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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蛊 作者:沐希
书房蜜意26
26书房蜜意
“清儿来找为师,所谓何事?”元真子气定神闲地问道,但心中早有了答案。看来元清是真的接受自己了,否则以他的x子,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怎会主动来找寻自己?
被师父如此一问,元清顿时羞窘起来,总不好意思跟师父直说:为何这几日总是不见人影?为何这几日不曾与自己双修?那真是要羞死人了!
轻轻嗽了嗽嗓子,元清慢悠悠道:“这几日不见师父回房用餐,心下挂念师父身体……特意过来看看,劝师父莫要为了天劫之事累垮了j神……”
那句‘挂念师父身体’听得元真子甚是欢心,顿时捉了元清的细手,放在自己心口按住。
元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虽然隔著厚厚的道袍覆在元真子心口,却仍然能感受到师父x膛上火热的温度和勃勃的心跳。一抹红晕飞上耳际,连带著脖子也透著一股热气。
“之前只顾研习阵法,倒真是忘了用膳,清儿如此体贴,必是带了吃食过来看望为师的吧?”元真子捉狭地看著元清脸上的飞红,只觉得逗弄元清竟比一口吃掉更加有趣。
“哎呀!”元清听得师父这样说,顿时当真起来,“师父真的还未用膳?元清愚钝,竟没有带食盒来……真是该死!我这就去厨房给师父取饭!”
说罢急急转身要走,却被元真子一把搂住腰肢拦了回来,贴著元清耳际热热地说:“谁说清儿没带吃食过来?如此秀色可餐,就让师父生吃了吧!”
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元清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烧了个满脸,继而想到现在处境,又惊慌推拒起来。这里可是书房,门外就有侍奉笔墨的小道士,这大门又虚开著,即便是师父的寝院再僻静,门口也是偶尔走过一两个道士的,若有人突然找师父议事,撞破此等不堪场面……元清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挣扎的力气更是大了起来。
见元清扭捏挣扎著,元真子心下更是欢喜,硬是抓了元清的小手,按向自己已经蓬勃发烫的雄物。
“清儿真的忍心让师父饿著?”
元清困窘得使劲想抽回手,却被元真子强按在那发烫的硕大上,侍奉笔墨的小道士就站在门外,不敢太大挣扎引人注意,只得委屈地小声告饶:“师父……外面有人的……”
越看元清羞窘,元真子心中越是喜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欺负下去,看他脸红,看他抽泣,看他求饶……看尽所有羞耻的样貌才好!
“玄真,我与你三师叔有秘事商议,你去院口守著,若有人要见我,在门外通报即可……”
话是对著门外的小道士说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盯著元清,没有丝毫放松。
小道士应了声‘是’就窸窸窣窣地离开了。
元清见师父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知道今天定是躲不过去,也活该自己送上门来让人调戏,落得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见元清已不再挣扎,元真子笑的像偷到的狐狸。坐在书案後的太师椅上,将元清拉到跟前,撩开厚厚的棉质道袍伸手,解他的亵裤。
元清此时已羞红了小脸,闭著眼睛任由元真子为所欲为。
看得元清脸红垂目的羞涩模样,元真子爱得心疼,褪了元清的亵裤,几下将自己的硕大扯出来,坐在太师椅上,拉著元清便往自己怀里带。
书桌边的炉火温柔地烧著,映衬著元清透亮的皮肤,更是一片薄红。
身下的x口刚刚被覃头撑开一个小口,元清就已经觉得有些胀痛。毕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疏通,上来就要直接挺进确实有些为难。元清有些扭捏地想要起身躲避,却又被拉了回去。
见元清身形僵硬,元真子稳稳捏了他的腰,贴著耳际轻声说:“怕什麽,又不是没尝过……刚破开总会有些难受的,一会子就舒服了……”
坚定地将元清的臀丘往自己胯上压,推挤了半天,只进了一小半。元清疼得已是全身冒汗,从脖子到腿g子都紧绷得不行,忍不住轻声求饶著:“真的不行……实在受不了,回寝房上点脂膏,我随师父摆弄……”
元真子听得求饶,就跟羽毛挠脚心般酥痒,只觉得越是这样,越要欺负元清,施虐心顿时大盛。
“这里往後可是要日日承欢的,若是没有了脂膏,就不得入了?师父这一g阳龙都钻不进的泉眼,日後如何共修?清儿少不得还要多疏通疏通!”又往上挤了挤,元真子还是觉得不得劲,干脆站起来,将元清压在书案上,从後缓缓挺进。
元清只觉得师父的硕大狰狞地破开自己的r褶,把每一寸r轮都撑开到最大,然後一路开疆破土地伸展进来,真是连他的心都要穿透了。剧烈的疼痛只在初进时,现在整g埋入体内了,倒不觉的非常疼,只是涨得难以适应。
元真子并不急著掠夺,就著c入的姿势坐回太师椅上,将元清牢牢抱回怀中。
“清儿一会儿可要小些声音,玄真他们虽然守在院门,但也离著不远,一会儿若清儿得趣儿高叫,他们也是能听到的……”
如愿地感觉身下一紧,原本已经紧致的蜜所,在自己的言语刺激下,更是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哦……真是好爽!元真子带著得逞的奸笑奋力挺动起来。
元清刚刚被破开身子,还没完全适应师父的硕大,又被元真子言语一激,肌r立时僵硬紧绷起来,元真子此时又开始挺动,引得元清大腿g不住地颤抖不停,随著元真子的挺动,也是一下一下地站起来,饶是元真子挺了半天,也没能多进去半分。
明明r刃就埋在r鞘里,却不得解恨,元真子一下失了耐心,两手放开元清的腰胯,转而兜住他的腿窝,向上一提,把元清的双腿搭在太师椅的两个扶手上,元清一下子失去了腿的支撑,身体随著重量下沈,在r刃上坐了个满怀满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深入,让体内的覃头狠狠地撞上阳心,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元清忍不住尖叫出声。守在院门口的小道士听到动静,不由得来到窗下探问。
“师父……是否有事召唤玄真?”
“……没事……”玄真的话,引得元清下体惊惧地收缩,倒是把元真子夹得爽利,差点直接丢出元阳,失态出丑!狠狠在元清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元真子调整呼吸然後道,“你三师叔笨手笨脚,把茶洒了,没你们的事情,他自己会收拾的……”
作家的话:下章开始剧情大爆发
天外琴音27
27天外琴音
听得小道士脚步声渐远,元真子才觉得紧裹住自己的r筒稍稍松软下来。
“刚才跟你说什麽来著?让你小点声你却不听……”轻声在元清耳边调笑著,却换来元清回身狠狠地剜了自己一眼。
元真子看著甚是得趣,捏著元清腰胯疯狂挺动起来,回想起刚才的紧窒吸吮,不由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分……如若有人围观,清儿的r鞘定是要命的紧致,那自己的宝贝可是爽到天上去了……
只敢想想,若真让元清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怕是连现在的x福都没有了……
尽情捏揉著怀中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只觉得这种有益身心的活动永远不要停止才好。倒是元清不适应在书房里欢爱的那种又惊又怕的感觉,强压著声音不敢出来,又怕随时有人迈腿进门,提心吊胆地紧绷著身体承欢,不一会儿便累得直不起腰,瘫软在元真子怀里了。
掌灯时分,元衡满心欢愉地走进师父的寝院,抬头正巧见元真子抱著已经昏睡的元清从书房出来。元清甜睡的脸上还带著未褪尽的春情,有些皱缩的道袍下隐约可以看到是没有穿亵裤的……
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元衡,元真子抱著元清大步走向寝房。
“今日,我陪清儿过夜吧……”
“是……师父……”声音中透著一抹失落的哀愁。
“呼……”寝房内氤氲渐消,两具情欲发泄过後的r体相互搂抱著,缓缓平复激动的情潮。已是入冬时节,屋内已经点上暖炉,一层薄汗覆在喘息起伏的x膛上,散发著惑人的光晕。
不舍地放开元清的唇舌,身下人已是昏睡过去,元真子半支著身子看了那安静的睡颜良久,起身穿上衣袍慢慢踱出寝房。
月光水华,隐隐传出悠扬的琴声。步过转角的回廊,来到水榭的亭边,元真子安静地看著元衡默默地抚琴。
琴声停下,一声叹息溢出唇间。
“月寒霜重,师父不早些休息麽?”
“一曲《春晓吟》让你弹得如此哀怨纠缠……作曲者定是要摇头捶x的……”
元衡轻轻一笑:“很久不弹了,让师父见笑了……”记得当年,每当自己弹琴,总会有个小娃儿探头探脑地藏在一旁偷听。元衡手在琴上,心却随著小娃儿的摇头晃脑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知何时,小娃儿不再来听自己弹琴,而是转去黏著元悟摘些花花草草,日子久了,只能看到他们嬉闹的背影,而自己也不再弹琴了。
“妖魔界最近动静不小……似是要大举进攻的样子,华山之巅的三界石已被它们连g挖起,看来不日就要有大动作……”
“师弟的身世……不会泄露了吧?”元衡紧皱眉头,心中担心之事,难道真要到来麽?
元真子负手迎风而立,目光投向远方,久久不语。静谧的气息在师徒二人中间流淌,隔了半晌,才默默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无论是天劫还是孽障,我都会替他挡过!”
看著师父坚定的眼神,元衡心有戚戚。在元清身边,被当做恨不得再也不见的仇人般忍耐著,每当午夜梦回时,听到元清嘴中喃喃嚅嗫著‘二师兄……二师兄’,每一声都像敲在自己心尖上一样,痛得难忍。
“师弟心里总是念著元悟师弟的,若这能躲过天劫,求师父成全了他们吧……”
深深地看了元衡一眼,元真子转身踱出水榭:“月寒霜重,元衡也早些休息吧……”
不几日,元真子又收到飞鸽密信,展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前几日漠北妖魔大举进犯昆仑,竟然夺了昆仑的绝尘峰!
虽然百年来,昆仑派仙人渐逝,後人修仙不济,日渐衰落,但昆仑毕竟是仙宗道源,绝尘峰上更是有历代仙人元神护佑,居然被妖魔轻易地攻陷下来,仙道界大为震撼,三日後要在蜀山汇集,共商伐魔大计!
攥紧手里的密信,元真子暗暗咬牙。
“玄真,快去吧监院请来!”
不一会儿,元衡踩著急急风的步伐冲进书房:“师父……”
看到元真子面色不善地将纸条递给元衡,元衡低头细看,也是一愣……它们攻占了绝尘峰?!
“梵天珠的一个影身已经破了,以魔物攻占的速度,其他五个影身,怕也是凶多吉少,此时各大门派人人自危,我要立刻赶去蜀山一趟,踏剑飞升,估计往返至少也要五日,元衡你在殿中尽快准备,从山脚开始布置阵法,阻击妖魔!我定尽快赶回……”
“是!”
“元衡,这几日你的功力练到几成?”
“已突破第四重……”想起突破第四重的那晚,元清在身下哭的凄婉,元衡忍不住脸上一红。忽又想起正事,连忙正色以对。
“过了第四重,已经能催动金叶玉莲,你将天元殿放置在金叶玉莲中心,五华山脚下也要围起刺蒺藜,以防妖魔偷袭……”
“谨尊师命!师父何日出发?……元悟……刚刚也从安国赶回来了,师父有何安排?”
“元悟回来了?”元真子一愣,原以为他要至少离开一个月,怎麽早了十天返回?“为师今日即刻动身,元悟……唉……让他多备些驱赶鼠虫蛇蚁的药粉,一并洒在刺蒺藜上……若真有妖魔攻击天元殿,元衡,你定要保护元悟安全!”
“是!师父放心,元衡定舍命护佑两位师弟周全!”
种种筹备紧张进行著,而在天元殿的另一侧,人们还浑然不知妖魔大战一触即发……
作家的话:注意哦,某希没有笔误哦……
元真子说的是:一定要保护元悟安全哦……
梵天珠影28
28梵天珠影
元悟喜匆匆地从外面赶到侧殿,路上的小道士告诉他元清正在与各殿的知客安排一些新的道符香纸,以便香客索要。
“元清师弟!”碍於周围人多,也不好亲昵地称呼‘清儿’,元悟还是有礼地向众知客点点头,一双星目带著温柔笑意凝视著眼前的人儿……这二十天不见,不知是不是因为思念过甚,觉得元清好似更清瘦了些,但气色却是极好的。
忽然见到二师兄,元清有些愣神,只想著扑过去在二师兄怀里哭诉这些日子的委屈,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种种不堪,心下痛不欲生,硬硬地把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
“二师兄……此去安国购药,竟然早了许久回来,定是劳累了,元清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办,怕是不好招待,二师兄先回去休息,有事日後再说……”
满怀思慕之情地风尘仆仆赶回天元殿,没想到迎面而来的不是殷勤笑语,而是这般冷淡的对待,让元悟不由得一愣。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元清已经微微一礼,转身消失在殿後。等元悟清醒过来,已不见了元清的踪影。
元清急急逃出侧殿,赶回元真子寝院。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景物在眼前变得模模糊糊,元清也顾不上擦泪,只是疾走猛跑,转过长廊‘!’的一声,装在一个温暖的x怀里。
“清儿……怎麽哭了?”
“师父……”一抬眼,看见师父、大师兄等一众道士,像是要赶去哪里的模样。连忙抹掉眼泪,涩然一笑,“师父,元清没事,只是走得急,沙子迷了眼……”
元真子心中了悟,但也不说破,只是牵了元清的手,一同往外走:“清儿,为师要赶去蜀山与众仙道议事,这几日你要乖乖听你大师兄的话,不要乱跑……”
手指撸起元清的袍袖,仔细看了看那乌金镯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师父,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这个镯子!”
突然间师父如此正色的嘱咐,元清急忙点头:“弟子明白……”
“不,你不明白,答应我,即使有人拿师父的x命相要挟,你也不能拿下这只镯子!”
“师父!?”没想到元真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元清大惊失色,“师父怎能说如此不祥之语……”
“清儿只管答应师父……”
“元清不能……”
“清儿必须答应师父,师父此次蜀山之行,才能走的安心!”元真子握紧元清手腕,“清儿不要担心,师父不会有事,只要清儿不出事,师父就不会有事……”
“师父……”
“清儿,发誓,不拿下这个镯子!”
“元清起誓,绝不拿下此镯!”元清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麽元真子的话总是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师父,该启程了……”元衡在身後小声提醒,“请师父速去速回!”
元真子深深看了元清一眼,向元衡点点头,带著众人离开了。
看著元真子和元衡消失的背影,元清的心里突然觉得一阵空落落的。
东天&8226;紫薇殿
紫薇大帝和天皇大帝两人悠闲地在花园的凉亭中下棋,一子一顿,一派闲逸。
“听说人界天劫将至,子伯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天皇大帝又下了一子,将对坐的紫薇大帝彻底将死。
这盘棋下得甚是无趣,子伯完全一副神游在外的模样,随便扔子,哪里是在下棋,g本就是找他这个天皇前来陪他解闷儿的……
既然是来解闷儿,自己也要找点乐子才是!
“我担心有个屁用……你觉得我能管得住我那白眼狼似的弟弟?”紫薇大帝冲著天皇大帝翻了个白眼,“再说,子昊那家夥,连自己亲儿子都可以扔了,我去劝他手下留情,别伤了我弟弟,他能听?”
紫薇大帝乃东天之主,帝王星尊,天下的星星神仙都要尊他一头,g本就是无法无天的主儿,但独独对那个戾气极重的麒麟弟弟没辙,紫薇殿整日被折腾得犬不宁。子伯总是想尽各种讨好办法总是无法安抚,直到寻著那梵天珠,才真正把那麒麟的戾气镇住,这整个紫薇殿终於不用天天重新修缮装饰了。
天皇大帝笑笑地呷了口茶,正要开口,忽听殿外有人通报:“中天玉皇大帝到!”
悠远的通报声传来,紫薇、天皇两人默契地互递了个眼神,低头认真开始下棋。
“子伯,子善,你们两个好心情啊……”玉皇信步走近,也不用主人招呼,直接坐在一旁空著的软榻上。
“我俩闲散惯了的散仙,无事下下棋解解闷,日理万机的子昊今天怎麽也有此心情来东天溜达?”天皇挑挑眉,有趣地看著一脸认真看著棋盘的玉皇。
棋局已定,胜负明显,玉皇竟然紧皱眉头看得认真,如同看两位高人在势均力敌地搏杀,稍有一步走错就会满盘皆输一样……天皇一看便知,子昊眼睛虽然盯著棋盘,其实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子昊,如此痴看棋盘,莫非此局还有转圜?”紫薇歪在软榻上,坐没坐相地懒洋洋问道。
被问到棋局,玉皇定了定神色,收住发呆的眼神,仔细看起棋来。
“此局天地混淆,落子无名,实乃定输之局!”沈默半晌,玉皇呐呐地说,看了这盘棋,心里更是乱得要命。抬眼看了看紫薇大帝,心下轻叹,已经到了如今地步,他怎就如此沈得住气?!
倒是天皇在一旁心领神会,东天大帝和中天大帝各怀心事,谁都不愿认输,可有都心有纠结,多亏今日有自己在中间做个和事佬,也免得真出了什麽意外,让两位天帝後悔莫及。
“听说,天兵天将已经启程,不日将以天雷摧垮人界东g支柱?”
被人猛然提起心中忧虑,玉皇有些讶然,转而心下又感谢天皇体恤,自己正不知如何开口,多亏天皇提起,否则这时间就全都耽误在棋局之上了……
“此来正是为了天劫之事……”玉皇长叹一口气,“此次是王母亲自领兵前去责罚,唉……”
千言万语尽在这一声叹息当中,紫薇、天皇对看一眼,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谁不知道中天玉皇大帝乃是个名副其实的‘妻管严’?王母虽在瑶池不问世事,但只要亲自过问的,玉皇都不好驳她的面子。
原本一个小小狐妖的天雷之劫,其实并不是什麽特别大事,全看那狐妖造化,没想到接二连三地牵扯出如此众多的神仙家眷……妖魔界也想趁此大乱,来分一杯羹,主意更是打到了梵天珠的身上……
本来王母只是小小的心中闷气,如今已经被惹得勃然大怒,若不亲自家法处置,看来定是不能善了,但於公於私,玉皇都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得不可收场,只好不顾面子,出来请紫薇大帝一起帮忙。没想到西天的天皇大帝也在紫薇g,就算王母再不给自己面子,总也要顾念东天、西天两位大帝的情面,稍稍退让一步。
作家的话:大家新年快乐……
堪布迷局29
29堪布迷局
一阵小小的沈默,紫薇大帝淡然开口道:“原来是王母亲自督办,那我等也就放心了……相信王母一定会秉公办理,还天地一个清灵!”
玉皇心下暗恨,就是因为是王母亲自督办,才不可能秉公办理!以她的x子,定是要解了心恨才好……
天皇看著俩人斗气,只得笑笑道:“子伯,你定是算准今日子昊会到,所以才拉我下棋,逼我趟这道浑水……也罢,送佛到西天,我这个和事佬当定了,你们两个也别再拐弯抹角地斗暗气,现在要快快想想办法才好!”
玉皇心中感激,接口到:“是是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今日王母点召各路天兵天将,准备下凡,在地上也就是明年的事情,若我们能尽快想出对策,还有转圜余地!”
“需要什麽对策,不就是你那小肚肠的老婆,气不过自己的儿子偏帮外人,不但把儿子贬下凡界,更要落井下石一番,才好显示母後威严……就是可怜我那无辜的弟弟,被无端牵连进去……”
玉皇坐在软榻上,如屁股上扎了钉子,坐卧不安。心知紫薇说得有理,又心恨紫薇不给自己留半分情面。
“子伯,你就少说两句,子昊也是无奈,何苦如此刻薄?”天皇在旁边打著圆场,心下暗叹,任何事情千万不要牵扯到紫薇大帝的宝贝弟弟,原本仁厚宽和的紫薇大帝为了弟弟的事情,竟然连玉皇的面子也不卖了。
不理会尴尬在一旁的玉皇和天皇,紫薇大帝盯著眼前的棋局喃喃道:“天地混淆,落子无名,仙魔违逆,这局难道就真的输定了?”
玉皇和天皇都是何等聪明人,立刻感到紫薇的话中藏有玄机,都支起身子仔细听起来。
紫薇伸手在棋盘上胡乱一划,黑白棋子顿时混作一团,不分点位:“如此一来,不就不会输棋了?”
玉皇、天皇微微一愣,继而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五华山 天元殿
监院元衡召集各殿道士齐聚主殿,大声宣布後续的防御安排。
“近日接到各仙宗道派发来的消息,昆仑山绝尘峰、武当山凌霄峰、华山五老峰、y山万和峰都被妖魔所破,事态紧急,我等也要做好万全准备,以免妖魔突袭失了先机。”
总道士齐声高呼:“谨遵监院指令!”
“江玄子,你带二十人,在山脚下围三圈刺蒺藜,用点豆仙法施法,再在刺蒺藜上洒满去蛇鼠毒虫的药粉,药粉可向炼丹室索要……”
“是!监院!”一个青衣道士带著十几个人领命离开大殿。
“各殿知客听令!”
“在!”从道士中站出几个黄袍道人,上前行礼。
“立刻遣散留宿在天元殿的香客,近日也不再接待任何香客来天元殿上香!”
“是!监院!”黄袍道士施礼离开。
“修习坎元神功达第三重的出列!”
“在!”几个青衣道士走了出来,向元衡施礼。
“尽速在天元殿外立下幻影屏障,以莲花阵布置!”
“是!监院!”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著。元清看著大家严肃的表情,心里泛起压不住的不安。
师父已经离开三日了,迟迟没有传回消息。已经有陆续四处道家圣地被妖魔攻破,听说是有道派中人做内应,妖魔才如此得心应手地突破了四大禁地,现在各派人心惶惶,妖魔只用了短短十日就攻破了四道仙山封印,打垮了昆仑、武当、华山三大道家宗派,令人震惊!时至今日更多人只求自保,更有很多道士逃出师门,天元殿也不例外,原本香火鼎盛,道士最多时将近千人,如今也只剩下了不足两百道士还留在天元殿中。
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元衡吩咐大家各回岗位待命,自己又匆匆转回书房,处理堆积的事务。
看著匆忙消失的背影,元清有些怅然。师父离开,众多道士明的暗的纷纷离开天元殿,多亏大师兄还能力挽狂澜,仅有的一些道士也让他安排得井井有条,二师兄这几日在炼丹房忙於炼制一些防蛇鼠毒虫的药粉,倒是自己显得无所事事。回想这小半年来,好像自己唯一的用途就是陪著师父双修,後来又加入了大师兄……这几日人手紧缺,大师兄把所有人的任务都加到满档,务必人尽其用,但只有自己终日闲散,竟然连双修这唯一的用途也因师父的离开,大师兄的繁忙而消减了。
元清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无用,往日自己总会缠著二师兄,在炼丹房一边帮忙一边偷窥二师兄,可现在,自己对二师兄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敢上前招惹?偶尔看到二师兄身影晃过,自己就跟被惊吓了一般,慌不择路地逃回师父寝院。
无聊地拨弄著手上的乌金镯子,这个普通的黑色镯子到底有什麽用?师父为什麽不让自己摘下来?几千年来三界石立在华山五老峰,一直安然无事,怎就几天的功夫就被妖魔连g拔起?仙凡有别,妖魔也是如此,人界其实并不适合妖魔生活,为什麽妖魔界一下子如此疯狂地向人界进攻?它们到底有何目的?
一个个谜团萦绕在脑际,让元清百思不解。
一抬眼,正看见二师兄元悟从不远处迎面走来,赶忙掉头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
“清儿!”元悟疾走几步,一把拉住朝思暮想的人儿,他不明白,仅仅离开二十几日,原本情意绵绵的小师弟,怎麽突然变得如此生疏,竟总是要躲避自己?
“二师兄……”规矩地行礼,元清低垂著头不肯看元悟一眼,“大师兄有急事召见元清,元清先行告退……”
“别走!”手上微微施力,攥紧元清想要挣脱的手,“几日不见,清儿怎的学会骗人起来?我刚从大师兄那边过来,大师兄正要召乾字辈的五大弟子共商防御计划,断是没空见你的,何来召见之说?”
被二师兄当场戳破,元清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只是低垂著头,紧咬嘴唇,不发一言。
看著元清委屈的模样,元悟立时心软如水:“一连二十多日不见,也不见清儿想念愚兄,倒好像是在躲避……”
元悟伸手想要搂住元清肩膀,却被元清一撇身躲开了。
“二师兄,请自重……”
这‘请自重’三个字,如当头一b,打得元悟一阵发懵。
“清儿……”
“元清本无意招惹二师兄,只是前几日顽x恶劣,竟让二师兄误会了。元清已与师父双修天元神功,断不能与他人有何非分之想,还请二师兄收回偏爱,端正做个师兄师弟的好……”
努力压制著喉间的颤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清冷平淡。元清不敢抬眼看二师兄的表情,只觉得每个字都像是从毒蛇的牙尖里蹦出来的,扎得他心疼,说得他恶毒!
“清儿……这是何意?”元悟只觉得天旋地转,脑中无数疑问缠成死结,无法破解。
“元清的意思是,元清已经心有所属,还望二师兄高抬贵手,放过元清,元清万谢……告辞……”
“放过你?你求我放过你?”元悟哑然失笑,再想说些什麽,已不见了元清的踪影。
作家的话:元旦啦元旦啦……某希旅游归来……
成都……四川……我的大爱……好吃的……流口水……念念不忘
心痴情伤30
30心痴情伤
在寝房内呆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满心满眼都是元悟伤心的表情。元清只觉得自己可恶透了,竟让如此珍爱的二师兄那样痛苦!
小道士进门掌灯,见元清呆坐著,便近前问道:“元清师叔,已到晚膳时分,是否在寝房用饭?”
元清回过神来,毫无j神道:“不吃了,帮我准备汤池,沐浴之後就歇息了……”
草草沐浴更衣,换了睡袍,吹熄灯就睡下了。
过了很久,只觉有人轻柔地将自己搂入怀里,元清不由得嘤咛一声。
“玄虹说你未用晚膳……”大师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著一丝疲惫。
“不想吃,只觉得身体乏得慌,就先睡下了。”除了最初几日的难捱,元清倒也清了元衡的x子,只要不硬顶硬抗,元衡对他还是温柔体贴的,既然已成定局,再扭捏作态也端是恶心,两人便如此不咸不淡的相处著,倒也相安无事。
脱了鞋,元衡躺在元清身旁,将他搂过来安置在怀里。元清也不反抗,只是静静地闻著元衡沐浴过的清香味道。闻著闻著,腹内的雌虫哀鸣起来,元清这才想到,自从师父走後,已有三日未曾与人交欢,想是那雌虫有些饥渴了。
感到元清在自己怀里紧绷起来,元衡睁开微闭的双眼:“怎麽,想要了?”
想想自己这几日被天元殿上下事务所扰,g本无暇顾及元清需要,如今元清的身子已和早前不同,种了那合欢蛊後,各种需求定是要按时满足的,心里有一丝愧疚浮出,元清因自己的贪欲变成如今的样貌,竟然自己还怠慢了他的身体,真是不该!
元衡的话语中并无调戏意味,但听在元清耳里甚是难受。若此时躺在身边的是师父,也许元清会点头,但现在身边是那绝了自己与元悟情缘的大师兄,元清咬牙赌气不语。一时眼前又浮现出今日二师兄满脸受伤心痛的表情,元清心下对大师兄更加怨恨起来,干脆翻了个身,离开元衡怀抱。
见元清猛地翻身离开自己的臂弯,元衡也不由得一愣,心想自己本意关心元清身体,反而招来他的嫌弃,莫名其妙地端起架子?
梵天珠的六个影身短短几日就被破了三个,今日有消息来报,各界妖魔已经开始往天元殿聚集,如今天元殿的实力应付如此大量的妖魔g本如螳臂挡车,师父不知道能否在五日之内赶回,天元殿上下几百人的身家x命担在元衡肩上,几乎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几日未曾休息,好不容易回寝房安睡一晚,未曾想却又惹来元清的脾气?
心里虽然有些气闷,但念著元清毕竟是种了合欢蛊,不能让身子难受了,元衡忍著气,伸手向元清的裤腰。
元清心里正难过,见元衡竟然又要做那下作事情,气恨得狠狠甩开元衡过来的手,愤愤道:“我又不是什麽烟花馆子里的下作人,凭得你随意作弄,想就的?”
元清话虽这样说著,身体却是渴望得紧,欲望得不到纾解,又想起这几天无缘无故被元衡冷落了数日,千般情绪纠结在一起,少不得闹起小脾气来,一时间好像倒是忘了二师兄的悲伤来。
元衡被说得一愣,回过神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好心好意帮你纾解,你倒把我跟那些烂酸嫖客往一块堆看待?好好好,有本事你就一个人扛著,别扭扭捏捏地来求我!”
干脆翻过身去,与元清背对背躺著,赌气闭眼养神。也许真的是连日劳顿,一下一下心中默数著元清的呼吸声,元衡也不知不觉睡著了,就这样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清晨醒来,窗外还有些蒙蒙的黑暗,毕竟是冬天了,天亮的晚。元衡从小早起练功,已经养成了五更时分起床的习惯,也不赖床,翻身穿上棉袍,准备去练功房练功。
背後嘤咛一声,元衡回身看看,只见元清一个翻身将棉被压在身下,露出仅著亵衣的後背,大大咧咧地晾在空气中。
炉火经过一晚的燃烧,此时已经有些熄灭了,屋子里透出一股冬天山间特有的清冷感。
叹口气,俯身将被子从元清身下拽出来,轻轻掖好被角。这个师弟总是睡相顽皮,最初几日同寝,经常睡著睡著就将棉被都踢到地下,元衡几次被冻醒,下床捡被子,元清倒是睡得安稳香甜。
几晚的折腾让元衡对元清有了新的了解,发现只有将他按在怀里,他才能老实睡觉,撑死了半夜犹如小猴抱树一样,手脚并用地缠在自己身上,倒是再无踢被的情况发生。
坐在床边看著元清的睡颜,心里泛起一丝甜蜜的安逸感,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元衡连忙整理衣冠,匆匆梳洗一番,看来没有时间练功了,还是先去书房处理一下要务。
推门出了寝房,抬眼却看到了元悟愣愣地站在前方不远处。
这几日元清一直躲著元悟,昨日言语不明的话,让元悟心中更是纠结。知道元真子不在天元殿,元悟实在按捺不住思念的心情,决定亲自上门堵元清。鉴於前几次来师父寝院,都被元清提前悄悄溜走,元悟特意早起来到元真子寝房门口等候,打算和元清说个明白,没想到来到寝房门口,却看到元衡从里面走出来,顿时愣在当场。
看到元悟,元衡也是一脸尴尬,不知该说什麽,只能淡淡地点个头道:“二师弟,你来找清儿?”
这句话说出来,犹如一颗炸雷,说的人和听的人脑子都有点懵。
对於元悟来说,元衡的话无异於宣告:元衡已经与元清同寝了!
而元衡心里暗恼,为什麽只要牵扯到元清的事情,自己就总是会犯这种愚蠢不堪的错误?明明只想简单问候消除一些尴尬,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挑衅。
元衡深知自己从元悟手里抢了元清,更知道因为此事元清对自己的恨意非常,心下总是对元悟有著亏欠,但又无法甘心退让出元清的世界。
两人就这样对望著站了良久,半天,元悟僵硬地举手行礼:“大师兄,我……突然想起……炼丹房还有急事……先告退了!”转身迅速步出元真子的寝院,元衡看著元悟的背影,久久叹了口气。
没想到,除了师父,元清的身子竟然也被元衡占了?!
元悟脑中混乱成一片,不可能,不可能的!元清与师父双修,断是不能有他人气息,否则会经脉逆流……一定是误会了,也许元衡只是去看望元清?元悟心中如乱麻纠缠,眼睛里忍不住的酸涩。
另一个声音在耳边说,探望?怎麽可能是探望?傻子都能看出来元衡是一副刚刚起床的样子,他当晚也是睡在元真子寝房的!是和元清同寝的!
原本和元真子双修时候,元清还一心一意地念著自己,如今突然说心有所属?最初以为是搪塞自己,现在想想,难道是元清爱上了大师兄?
无数疑问无数纠结挤压著元悟的心肺,让他痛苦得喘不上气来。大师兄对元清的心思,也许元清自己不知道,但是他元悟一直是明白的,每每他与元清在一起嬉闹的时候,总会感受到一道迷恋的目光紧紧盯著他们,那是大师兄的目光,他的目光总是会温柔地追随著元清。
也许就是因为这份温柔的追随,让年轻气盛的元悟产生了掠夺之心,夺走一向优秀的大师兄的心爱之物,那一定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放任元清对自己的依赖,尽情地宠溺他照顾他,占满他所有的时间,让那道温柔的目光渐渐变冷变死……这是一种单纯的胜利的快感。而自己也一直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对著大师兄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所有的事情,渐渐变得偏离正轨,听到元清隐隐约约的表白,看到元清为自己憔悴,元悟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个玩笑的主角,竟然变成了自己。自作孽啊……将自己的感情和心都带入这个恶作剧中,可最後吃到苦果的,也正是自己!
满心痛苦纠结,各种疑问猜忌纷纷冒出……不行,他定要说个明白!他可不像大师兄那般心x,即使爱得发狂也不敢在元清面前透露一分,只敢远远看著……就算自己这次真的输了心输了情,也定要面对面解开心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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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心事31
31皇後心事
在元真子寝院的书房内,元衡也是一脸心烦地看著桌上杂乱无章的各处信息。
众妖魔已经攻破峨眉山云顶峰,又一个梵天珠的影身被打破,当年为了保住梵天珠在人界这个秘密,特意在六大仙山做了六个梵天珠的影身镜像,即使妖魔界得到消息,也不能判断梵天珠到底在哪个仙界封印下。
可没想到,众妖魔竟然想趁著仙凡大战的天劫之际,妄图夺取梵天珠,不惜血本地逐一攻破仙山封印,速度之快,聚集的妖力之猛,旷古绝今!
只求师父能尽快赶回,才好解天元殿大难!
眼光划过窗外的枝桠,思绪飘到了还在寝房的元清身上……真不知道那个别扭的家夥,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用膳?身子是不是还难受著……当思绪恢复清醒的时候,元衡已经站在寝房门外了。
算了,天已不早,也该叫元清起床了。
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元衡推门进屋。
屋里的暖炉已经彻底熄了,屋子里透著一股子冻人骨头的情冷感。元清用厚厚的棉被,把自己裹得像个巨大的蚕蛹一般,即使这样还是不住地在被子里发抖。
“清儿,起来吧,天已大亮了……”坐在床沿,轻轻拍了拍被子,“别这麽捂著自己,若是怕冷,早就该叫玄虹他们给你点上炉子……”
伸手拨开被子,露出元清的小脸,却见他脸颊通红,满脸泪痕,全身不住颤抖,贝齿紧咬下唇,都咬出血痕来!
“清儿?”元衡大惊,忽然想到什麽,赶快拉开元清死拽著的被子,几下扯开亵裤裤腰,露出半片雪白的臀丘。只见臀丘中已是濡湿一片,沾染得臀丘一片狼藉。元衡心下暗恨,这磨人的小东西,就算自己难受死,也不开口求饶,平白让自己受了那麽多罪。
这边元清已被那饥渴的雌虫折腾了一个早上,身後可耻之处又痛又痒。偏偏死要面子的硬扛著,不愿向元衡低头。得不到纾解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折腾得他浑身无力,几欲昏厥。原本想就这样死扛著,没想到元衡半途回来,看出了端倪。身体虽然渴望碰触,心里却仍然别扭著,不依地扭动著,抗拒给自己宽衣解带的双手。
“你走开!我难受死也不求你!”元清手脚乱挥地打在元衡身上、背上,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元衡心里叹口气,如此纠缠下去,怕是没完了,谁让自己栽在这磨人的小东西身上,也只有认命!当下不说二话,将元清两手压在头顶,捏了下巴就吻上去,免得这张惹事的小嘴,又说出什麽让自己气恨得发疯的鬼话。
轻易地拨开已经酸软的双腿,元衡解开胯间的欲望,直接挺了进去。
“嗯!”空虚终於被填满,元清莫名感到一阵心安。顾不得许多,只凭著本能的支配,将腿缠上元衡健硕的腰杆,嘴唇也追逐著元衡的唇舌,纠缠舞动。
“早点这样乖顺,不就不用受苦了?”元衡看著身下人儿一脸迷醉的媚态,心中又怜又气,挺动不由得更用力些,不一会儿,寝房内就传来令人耳热的呻吟情语。
元悟冷冷地站在寝房门口,看著元衡衣衫未解地压住床上的人儿肆无忌惮地云雨交欢。他身下的人儿虽然颤抖扭转,但声音绝不是抗拒痛楚的样子,任谁看到,都能知道这是两情相悦的恣意欢爱。间或从呻吟中冒出一两句‘亲哥哥’……扎得元悟心里疼得像要裂开一样。
元悟没有离开,也没有上前阻止,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著……看著……让自己更疼一点,让心里那种暖暖的东西都流得一干二净,再不剩下一点……让自己对一切的美好留恋彻底焚毁殆尽,从此再无挂念!
整整一个下午的纠缠欢爱,中途将体力不支的元清抱起来梳洗一番,叫来清淡的饭食喂了,而後又在桌边要了一回,缠绵的交欢直到玄真前来报告紧急情况而不舍的中断。元衡整理了一下衣襟,将元清安置好,轻声安慰几句急急离开了。
来到书房,江玄子等十几位修炼还算高深的弟子,已经等候多时,见元衡赶来,急忙围上前来
“元衡师叔!”
“监院!”
“出了什麽事?”元衡沈声问道。
江玄子上前拱手:“刚刚接到消息,三清山的青峰观已经被黑玄妖魔攻破,现在西陆、漠北、黑玄等各地妖族已经开始向五华山围来,明日即到山下!”
元衡心中一惊,没想到梵天珠的第五个影身也已经被妖魔破除……如今天元殿只能背水一战!不知道师父现在到底怎麽样了……一定要尽快赶回啊!
蜀山 涧华观
元真子抚了抚眉头,几日的聚义基本上没有收获,只有频频传来的各仙山封印被破的噩耗,如今六个梵天珠的影身已经随著仙山封印的破除而被毁掉五个,最後一个……就是天元殿了!
草草拱手与各位宗派长老告别,自己必须在妖魔攻破天元殿之前赶回五华山!
以妖魔倾巢而出的决心和展示出的攻击力,凡界的各式抵抗都属无用,除非天界肯出手帮衬,才可能度过此次磨难,但二十几年前的事情,牵动东天、中天两位大帝,如今怎好再去求援……
元真子叹了口气,大步迈出涧华观。
“元真子道长,有施主求见!”刚走出门口,元真子就被涧华观的知客叫住。
“这位知客,元真子还有要事在身,恐怕无暇见面,还请知客帮忙解释……”
“住持大人,您忙得连我都没时间见了?”一个修丽的身影站在知客身後,头上戴著覆著後纱的斗笠,即使见不到面容,光凭衣著装扮,也是贵气逼人。
元真子见到来人,心中一愣,马上微笑道:“原来是贵客……还请借一步说话吧!”
谢过知客通禀,两人走到涧华观下的一处平台隘口。
元真子上前躬身施礼:“元真子见过皇後娘娘……”
“住持多礼了……”来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雌雄莫辨的绝美容颜。
元真子淡然地看著来人,也不多言,他知道对方的来意,只不过不透他要做到什麽程度……
静默了半晌,皇後终於张口问道:“那孩子……还好吧?”
元真子一双星目毫不避讳地盯著皇後道:“好又如何?不好,又当如何?”
皇後叹口气:“元贞,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元真子淡然一笑:“娘娘的意思,我明白,但他的意思……娘娘是否明白?”
皇後沈默不语,眼睛也直直地盯著元真子。
“想必皇後娘娘也该知道,梵天珠的影身已经破了五个,明日妖魔将攻打天元殿……天劫看来要比预想的早,娘娘此行要见的,恐怕不该是我!”
“元贞,我此行就是来找你的……”
元真子风雨不动地看著皇後,等著他的答案。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不怕什麽天劫,这是我的孽障,我自当偿还。但我希望你能给那孩子一条生路,让他自己去选择……”
元真子听得心中隐隐有一丝牵动:“我想……他已经选好了……”
“所以,我不能让你回天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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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攻击32
32妖魔攻击
一整夜周密部署後,元衡进了雁塔地g闭关,他需要集中j神催动金叶玉莲,将整个天元殿包裹起来,江玄子等五位修习坎元神功的高级弟子围在雁塔外护法。各界妖魔数以万计地扑向天元殿,此时天元殿命在旦夕,师父为何还没回来?
元清清晨起来,只觉得腰间仍有些酸痛,身下不可启口的地方还残留著被彻底疼爱过的酥麻感,微微皱著眉头起身,嘴角却不自知地挂著一丝微甜的笑意。
自己这一阵荒唐,竟然睡过了一整天,元清暗自羞恼,自己居然又这样当了一日的蛀虫。看看窗外,奇怪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为何院中却没有道士活动,隐约感到周遭气氛不对,元清起身想要出门看个究竟,却被门口的玄虹玄真拦下。
“三师叔,大师叔特意吩咐,让您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房间,更不能离开天元殿,事情紧急,他日後会和您解释。”玄虹恭敬地说,“三师叔如果需要用膳,我这就给您安排,还请您在屋内等候。”
“不吃,不吃!”这算什麽?算软禁麽?元清心中刚刚泛起的甜蜜一下子被冲得荡然无存,只剩下愤愤不平的怨气。见玄虹玄真一脸坚决的样子,不像儿戏,心中有气,转身回房坐下。
转念想想,难道就真的让那人称了心得了意?自己凭什麽如此下贱,想要侍奉就侍奉,想要囚禁就囚禁?难道自己在大师兄眼中,真是个可以随便搓捏的物件?早先可以不顾他x命地强行玷污他的身子,现在更是堂而皇之的断了他和二师兄的情缘,如此可恶之人,现在竟然还要软禁他?
元清越想越气,只觉得如今所有的悲哀不幸,全是这该死的大师兄一手造成的,心下暗暗决心,定要想个办法,杀杀大师兄的独断霸气!不能让他平白白的称心如意!
再说五华山下,众妖魔气势汹汹围拢过来,为首者骑在一头啸天吼上,身著白袍,仔细一看──竟是青峰观的纪灵道人!话说当日纪灵被元真子点破气海,就此废了武功修为,心中怨毒丛生,誓要报仇,天天纠缠著父亲天禧真人,要让他率领众道徒剿灭天元殿。天禧真人心中疼惜儿子,可脑袋却不糊涂,如今天元殿如日中天,又有皇家护佑,怎麽可能说灭就灭?只得安抚儿子要从长计议……
那纪灵年轻气盛,仗著老爸庇佑,从未在人前吃过亏,而今第一次栽跟头竟然就被元真子直接破了修为,这口恶气怎麽咽得下去?趁著天禧真人不在青峰观,纪灵外出散心缓解心中积郁,却遇到一美貌女子前来搭讪,纪灵本著轻薄之意到也乐享其成,没想到那女子在耳边低语的,竟是如何攻破天元殿之法……待要细问时,那女子已没了踪迹,纪灵心下大骇,知道遇见了妖人,遂赶回青峰观与继母商议。
那孙夫人知道元清窥破奸情,心中如怀揣毒蛇,日日不得安寝,总想著如何才能斩草除g,灭口於天元殿,此次见纪灵前来商议,於是满口答应,商量著商量著,两人便趁著天禧真人不在,又做了那丧失伦常的苟且之事。未曾想天禧真人半途反转,两人在床上被天禧真人撞了个正著,纪灵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与孙夫人一同杀了天禧真人,投奔了妖魔。
妖魔界有了纪灵相助,各个仙山封印的弱点顿时了然於x,遂让纪灵领导众妖魔齐攻各大仙宗道派,杀了个淋漓尽致,此番终於来到天元殿下,纪灵暗暗狂喜不止,心说复仇之日终到,定要那元清、元真子悔不当初,痛不欲生才好!
众妖魔浩浩荡荡来到五华山下,却见一道道两人高的巨型刺蒺藜立在眼前。刺蒺藜上到处是坚硬的铁刺,众妖魔都是皮薄r细的妖物,何曾见过如此高大狰狞的刺蒺藜?纷纷後退避让,纪灵看到微微一笑,区区点豆仙法防御过的刺蒺藜就想拦住他纪灵的去路?真是可笑!遂召来数十个身高一丈的大脚独眼怪负责开路。
大脚怪顾名思义,脚板坚硬巨大,阔约一里,不怕任何尖刺山石,但凡踩踏过的地方,皆为平地。那大脚怪排开众妖,走上前来,对准刺蒺藜就是一脚,只听‘!啦’一声,而後就是大脚怪们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传来。
只见刺蒺藜扎在大脚怪的脚板上,‘!啦!啦’地冒著紫烟,不一会儿chu大的脚板竟被烧出一个个坑点来!
“奸人该死!”纪灵心中咒骂,知道那刺蒺藜上定是撒了各种驱妖的药水毒粉,自己所带的数十个开路大脚怪,脚板都被刺蒺藜上的药粉烧伤,其他妖物更是惧怕那刺蒺藜的尖刺与毒药,不敢上前。
纪灵心中冷笑,区区毒粉就想拦住我纪灵的去路?催动魔咒拿出藏於怀中的妖王符令,从地下唤出为数众多的百尸妖!那百尸妖原本是世间邪气凝聚而成,没有具体r身,靠吸食惨死无法投生的孤魂野鬼为食。往往灵气越重的地方,也越适合妖物活动,不一会儿,五华山脚下便升起层层黑雾,雾中隐约有人形,两眼冒著幽幽绿火,脚下踩著无数骷髅头,好像站在一个由骷髅组架的战车上一般!
“众尸妖听令!破除刺蒺藜,为我众妖开路!”纪灵坐在啸天吼上,得意洋洋地下达命令。如今,他拿著妖王符令,可以催动各方妖魔为他所用,别说区区一个皇家庇佑的天元殿,现在就连玉皇大帝都不在他的眼里!
“尊妖王令!”浓浓黑雾中,传出隐隐低沈沙哑的回应。
刺蒺藜上施用的点豆仙法和药粉,都是专门对付蛇鼠虫怪等妖物的,对於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孤魂邪气却是没有任何办法。骷髅车滚滚向刺蒺藜碾压过去,不一会儿就将层层的刺蒺藜破开几个大口,不用纪灵招呼,众妖怪早已按捺不住,怪叫呼喝著冲上山去!
天元殿内,一个黄袍道士跌跌撞撞地跑到雁塔地g门口,跪倒在江玄子面前。
“报告江师兄,请赶快通报监院,那些妖魔已经突破了三重刺蒺藜的阻拦,向天元殿冲过来了!其他几位修习坎元神功的师兄弟,正在全力维持幻影壁,怕是坚持不了多久,请监院尽快定夺!”
江玄子听後,即刻回复道:“各道士尽快返回天元殿,不要再做阻拦抵抗,监院已经闭关开始催动金叶玉莲,保护天元殿不受攻击!”
“是!”
得到指令,众道士纷纷退守天元殿,准备做最後输死一搏,而後院中的元清,依然一无所知。
众妖魔乌压压地向五华山上奔来,只见远远天元殿外金光四s,从天元殿地下生出一朵巨大的白莲将整个天元殿包裹起来,一层层的莲花花瓣慢慢合拢,渐渐闭合为一个花骨朵,而後天元殿外升起一片片硕大金色的荷叶,荷叶越长越大,一片几乎就能盖住小半个山峰,晶莹的金色反s著天光,在黑雾重重的妖气中熠熠生辉。
众妖魔这几日突破各个仙山封印如砍瓜切菜一般,却从未见过如此浩瀚的仙功道法!有些小妖不知深浅,冲上去拿刀剑砍那些硕大的金叶,刀剑刚刚捧上金叶的边缘,那刀剑连带著小妖立时化作一蓬金粉,消散在空中!又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妖物莽撞而上,也都立时化为金粉,一时间众妖魔乱作一团,未曾见过如此霸气的仙法,有些妖物竟然吓得丢下兵刃,翻身而逃。
几道绿光闪过,逃跑的妖物被纪灵力劈剑下。
“谁再敢逃,就是此等下场!”纪灵厉声喝止众妖的纷乱,眯眼看著消失在白莲中心的天元殿。没想到天元神功竟然如此厉害,仅以现在的修为就能使出如此上乘仙法,若是真让那贼子突破了九重神功,升仙登天岂不如履平地?
暗中咬咬牙g,纪灵大声道:“莫要慌张,此等功法甚耗修为,坚持不久,我等就围住天元殿,等贼子力竭而亡,定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众妖齐声叫好,竟也渐渐安定下来,纷纷围住天元殿,砍林生火,似是准备持久围困了。
作家的话:继续继续……大家有啥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