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48-54
男孩与保险套 作者:草本精华
《男孩与保险套(下)》
作者:iyuo
序号接上部
第 48 章
我监考十四班,要路过姜羽的课室,离开考还有段时间,一同监考的老师去上厕所了,我把考卷放在阳台上等他。从这里可以看到姜羽的教室。
这里并没有设为考场,那些学生都到考区去了,只有角落里坐了两个人。早上姜羽没有等我,自己搭公车来的。现在他就坐在靠窗的桌子上,膝盖上摊了本书,一只手翻著,不时嘴角向上弯,头微微低著,黑色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坐在他对面位子上的是个女生,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咖啡色的卷发和蓝色的风衣。
突然姜羽说了什麽,两个人都笑了,那笑非常刺眼,刺得我心里不爽。
女生的手放在了姜羽的书本上,慢慢握住了他的手,姜羽愣了一下,那个女的扯著他的衣领将他的头往下拉,另一手到他的大腿内侧。
“同学,要探讨政治问题,请到隐蔽地方去。”我敲了敲门,冷冷地说。
姜羽抬头看到我,脸色变了,那个女生回头,愣了一下,随即换上挑衅的眼神,很面熟。
洛宁。
那老师刚好上完厕所出来,我将考卷塞给他,看了姜羽一眼,转身大步走下楼。
“崔老师,哎?哎?”
“崔言维,你他妈给我等一下!”
我大步走著,姜羽在後面跟,穿过草坪,走去北校区的理科准备室。整幢楼静悄悄的,考生都集中在考场那边了。我踹开最近的门,走进去,姜羽也跟进来了。我一把将他拉过来,扯著他的头发逼他往後仰,勒紧他的腰啃上了他的嘴唇。
“你干什麽!等一”姜羽的喉咙深处微微地发出声音,全部被我堵在里面。
手渐渐松开,他的手攀在我肩膀上,嘴唇激烈地回应著。我闭上眼睛,抱著他往墙边倒去,不小心撞到了桌面上的稿纸,全部掉到地上来。我踩在稿纸上,手往他大腿去。
“啪!”手被他拍开了,我居高临下地瞪他。
“早上为什麽不等我一起来?”我问。
“你”他凶狠地瞪著我,“昨晚你明明拒绝我了!”
“反正是做,现在也没差!”我又去脱他裤子。
他气得脸都红了:“那你昨晚为什麽要那样,你那九y白骨爪抓得我很痛耶!葡萄都捏肿了,老子差点不能人道,你竟然连一句sorry都没有!”
“我只是”我望著他,却怎麽也说不出口。
“什麽?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说,别跟个娘儿们似的!”他龇牙咧嘴。
我瞪他,却说不出口,事关男人的尊严啊。都是那混帐院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害我昨晚面子都快丢尽了。
他不肯松口,咄咄逼人:“说啊你!”
“不关你的事!”我说,放开他。
“什麽叫不关我的事?没事就用老子的屁股,你竟然还说这样的话!反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
“妈的,我现在不行了,你满意了!”我厉声叫道,冷冷地盯著他。
“不行?什麽不行?哪里不行?”他像白痴一样追问著。
“”
“什麽?”
“你这杂碎,恭喜你能够一柱擎天!我不举了!你爽了吧!啊?”我吼出来,揪著他的前襟,恨不能一拳揍过去。
第 49 章
姜羽张著嘴,没有发出声音,或许是发不出来。然後他扑过来拉我的裤链,嘴里乱七八糟地尖叫著:“不会吧!你不举?我干!那老子以後怎麽办?!我不要用按摩b啊!”
“吵死了,要嚎等我埋了以後再嚎!又不是被阉了,不举而已,医得好的!”我咬牙切齿,去掰他的手,“别了,硬不起来!”
他松手,一脸不甘愿地瞪我:“喂,你不行了,那我以後怎麽办?去外面找别人行不?”
我揪住他的衣襟,凶狠地盯他:“我说过,能c你的只有我,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
他眼冒凶光:“那你来c我啊!老子现在就想要,你他妈能硬吗?”
“你”我被他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一些不经大脑的话全都倒出来了,“你以为我不想上你吗?如果我能勃起,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大声说话?昨天晚上我本来还可以的,可是,谁叫那几个混蛋说了那些废话我压力很大的!要是被人知道我不行了,以後我的面子都没了!我光是上床g本就不够,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我越是急,就越没有办法说出来,而且,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麽。
他呆呆地望著我,眼神里似乎有著几分期待的光,不过我不清楚。
用手按按太阳x,我靠在墙边,吁了口气,慢慢冷静下来。我很少会这样失态的。
昨晚发现自己不行时,我就非常清楚了。
没有男人的话,我会死。
闭上眼,听到姜羽走过来的声音,他凑近我,低声在我的耳边说:“你想要我上你吗?”
我睁开眼,狠狠地瞪他:“闭嘴!”
“你的样子明明就是想要你。”他嬉皮笑脸,露出尖尖的虎牙,用力拍我的肩膀,“好了好了,不用担心啦,你会心想事成的,没事没事,你的武功一定会恢复的!”
“哼!”我用鼻音应他,被他这样一闹,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你可别哭啊,我最不会应付哭哭啼啼的人了!”他掂起脚尖舔我的脸。
“谁哭了!”我推他,“滚开!”却碰到了硬硬的东西。
他笑嘻嘻地挡开我的手:“没关系的,我只是刚才看到你那个样子,有点兴奋了,我自己用手”
我将他推到靠墙的桌子边,解他的皮带,伸手进去他的y竟,已经硬起来了。
他大叫:“别碰我!”
我动作停顿了一下,冷冷地问:“你不愿意让我碰吗?”
他脸胀得通红:“当然不是!老子每次看到你,都想要将你的衣服扒光谁叫你长成这样、害我都不能好好复习!喂,叫你别了!”
我不肯放手:“那麽你还有什麽不满?我抒尊降贵帮你用手解决生理需求,你应该感恩戴德!”
他拼命去掰我的手:“不行!等一下我还要考试!让你碰的话,一次g本就不够!我还要留体力的,还是我自己让它s出来好了!”
我没有停下,而是半跪下来,将他的衣服下摆撩高,视线移上他的腹部,瘦归瘦,却也能看出j细的肌r,没有一丁点的脂肪。然後,我心里有了个主意。
我张嘴含住拉链的链头,慢慢往下拖,抬起眼睛看他。他没再挣扎,一直盯著我,眼睛泛著绿光,从眼神可以看出来,他想将我按在地上干。
就算我不举了,他依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样想著,我不由得微笑起来,而他的y竟,在内裤里越胀越大,chu长的柱体上,能看到青筋在薄薄的布料下突突跳动。
“试过autofeltio吗?”我舔了一下嘴唇,问道。
“什麽?”他呼吸开始急促。
“就是selfsuckg,自己含自己。”我咬开他的扣子,将裤子一把扒下,他的x器弹出来,在褐色卷曲的y毛中神气地竖起来,看得我心情不爽。
“没有,我的脊骨不够柔软”他眯著眼,脸泛红。
“可以练出来的,我想看你autofeltio”我握住y竟,张口含住柱头。
他“呀”了一声,在安静的大楼里,那声音虽然不大,却格外突兀。他连忙紧紧捂住嘴,脸胀得通红。
我由下往上,慢慢地啜。我是第一次给别人口角,以前,对我来说,为x低头是耻辱,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别人做这件事。现在,我却半跪在姜羽的胯下,用嘴为他服务,而我心里竟然没有半点的耻辱感。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换了是其他人,我能够做到吗?光是想像,我就已经觉得恶心了。可是我含著姜羽的y竟,却不会有那种感觉。
为什麽?我不知道。
“你要吸干我了!”姜羽低声喊著,声线嘶哑。
虽然不清楚他的真实体验,但从他深深掐进我的肩膀的手可以看出来,他很享受。
“干脆我把你的兄弟咬断吧。”我的舌尖顶在g头上,冷冷地说,因为我的x器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他抖了一下,y竟变软了一些。我抬高目光,接触到他发青的脸。四目相对,他笑得很勉强:“小维维,你别吓我,我心血很少的。”
“当然是开玩笑的。”微微一笑,嘴唇沾到了他渗出的jy,我用舌头舔干,还是在g头上打转。舌尖在g头的缝隙与墼带之间来回舔,不时顶向他的铃口,钻凿进去,再打著转缩回来。
(草j小注:autofeltio,俗称selfsuckg,腹部要够平,还有背脊骨和颈骨够软,或者阳具足够长,才能做到。前者可以训练出来,後者天生,不能勉强的。)
第 50 章
“妈的,你这些、究竟是谁教你的?”他腿张开,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勉强站立著。
“比我年长的人。”我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的jy。同x之间的x爱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不用教,就能清楚知道怎样做能让对方得到快乐。
“别说了,我不想听!”他突然低声说,语气很不高兴。
我没再说话,而是集中刺激x头的小缝。无论怎样冷感的男人,那个部位都会是敏感点,只要手法正确。
我就试过被人只是用舌头刺激这一小部分而sj,快感来得很快,而且强劲。x爱其实不一定要大动作,有时候,细小的动作带来的快乐可能更甚。
被我这样舔弄,姜羽的yx越拉越直,拉到青筋暴现,挺起来,他抓住我的头发,嘴里是压抑的呻吟声。我张嘴,将他的yx包得严实,热烫的g头顶入喉咙深处,我惊讶我自己竟然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掰开他的腿,开始大口大口吸吮,每一下都非常用力,鼻尖几乎能碰到他的腹部。chu胀的yx在嘴里进进出出,少年特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感官世界,让我体内某种分泌起了变化,要我形容的话,就是发情。
可惜就算发情期到,我心里想要,x器却还是没有勃起。我要非常理x,才能压抑住将嘴里的东西咬断的冲动。
无意间抬起眼睛,看到姜羽低头望著我,死死咬著牙关,脸红得要烧起来,猛吸气,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崔、崔言维,我快”他的手往我颈後去,说的话含糊不清。
我抓住他乱的手,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翻起来的包皮。他身体抖了一下,弯下腰,抬高我的下巴。“我要看著你的脸s。”他沙哑著声音说,目光迷离。
我退到一半,合拢嘴巴,两颊的肌r用力往里缩,使力吸他的x器,往中间积压。他发出短促的尖叫,yx剧烈抖动著,jy毫无预警就喷发,我来不及收口,咕嘟一声,竟然全部吞下去了。
我捂著嘴,有些jy流进气管里,呛得一直咳嗽,连眼泪都咳出来了。姜羽捏著我下巴的手突然用力起来,弄得我脸都痛了。
“你干什”我张嘴,才发现两边嘴角很痛,声音嘶哑,喉咙又干又涩。
他目不转睛地盯著我,像饿狼一样,眼冒绿光。
我边咳边瞪他,是啊,我现在是不行了,等我治好了,有你受的!
终於,在对峙了几分锺後,他终於好像下定决心要放弃什麽重要东西似的,失望地转开头,对著墙壁说:“妈的你那什麽表情,快点起来!老子看得快要受不了了!只有我一个人爽到,一点都不好玩!”
我想站起来,腿却麻了,就靠坐在墙边,低下头,有些挫败。姜羽看了看我,慢慢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捧著我的脸。我看著他的眼,他也看著我,眼神很奇怪。
距离第一次见面,只是过了短短的一个多月,可我突然发现他改变了。当然这种改变不只是身体的成长,更多的是其他方面。
“你想说什麽?”我嘶哑著声音问,扯动了嘴角,麻麻地痛。
姜羽没有做声,只是凑过来舔我的嘴角,舌头温柔地在伤处来回扫动。身体发烫,也不知是他还是我的,总之烫得皮肤都疼了。
爱吗,我爱他吗?不知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清楚,我希望得到的,并不仅仅是身体,虽然具体想要的东西还不知道。但是,我真正想要的,真的能够得到吗?
我没有把握。
应该说,我现在毫无把握。
这是一种奇怪的体验。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我与姜羽,到底能在一起多久,或者说,我们什麽时候会形同陌路?他不是hoo,我一开始就知道了。他总有一天会结婚生子,而我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纷乱的思绪令我的头有点痛。
他的嘴唇带著特有的干燥触感,轻轻扫过我的脸,我的嘴唇。我没有动,闭著眼睛感受。姜羽呼出的热气渐渐向旁边移动,移到左耳,牙齿咬著耳珠上的耳钉。
“崔言维”我听到他低声叫我的名字,很沈稳的声音,似乎完全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这小鬼什麽时候慢慢成长了?
“什麽?”我觉得自己像在说梦话。
“不如我养你吧。”他说。
第 51 章
姜羽的声音很低,低得我都不太肯定他说的是不是那句话。但心率似乎不正常了,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我的,还有他的。
我睁开眼,直直地盯著他。
他有些紧张地看著我,耳g是红的,平常的傻笑都没了。
“你说什麽?”我问。
“什你没听到?”他愣了一下,肩膀放松,突然笑起来,笑得很不自然,比哭还难看,“算了,没听到就算了。”
“算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养我?”我冷冷地问,推开他,站起来。
他开始磕巴起来:“我、我只是见你像条丧家犬一样,才、才想著、想著逗逗你”
“丧家犬?”我眯著眼,抬高下巴,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你最近皮痒了?欠调教!别以为我不行了就能骑到我头上来,没了那东西我一样能上你,我有的是整治你的办法!要是再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就剁了你的老x!”
姜羽闷闷地喊了声,叫床一样。
我微微一笑,用鞋头轻轻碰了碰他还没完全疲软的yx,低声说:“要养我,一百年後再说吧!小子!”
姜羽咧嘴一笑:“嘿嘿,老子当然知道,所以我说是在开玩笑了对了,你不举”
“喂!”我不爽地打断他。
“你是不举了啊!”
“妈的,等我好了,c死你!”
“好啊,随时欢迎!”他得意地说。
我重新坐下来,靠著他。
过了一会,他又问:“一晚时间而已,你确定吗?”
“废话!”我骂他,“我自己的状况我还不清楚吗?”
“那应该怎麽治?”他剐了我一眼,“看医生?”
“no way!”我冷冷地说,“我最讨厌看医生。”
他瞪我:“你不是医生吗?”
我敲他:“都叫你别说脏话了!谁规定医生就一定要喜欢看病的?”
他被我敲疼的额头:“你又没有试过其他办法,回去看我露两手,保证你重振雄风!”
“什麽办法?”我懒洋洋地靠著他。
他笑嘻嘻地说:“我有个朋友是doatrix,叫san,专职的,跟她玩s非常爽,你要不要试试?”
“收费多少?”
“嗯,让我算算,她在那行里头算是很红的了,从跟客人沟通、布置场景、装身,到完成游戏,差不多5个锺头,就能收入一千五百多美金。”
我哼了声,说:“比我以前收得还贵。”
姜羽眼冒绿光地盯我:“老头,你做过sadis吗?没听你提过!”
“客串过几次,本来想赚了钱买大麻的,後来被同学发现,就没做了。”我冷冷地说。
“难怪”他嘟囔著。
“难怪什麽?”我问。
“你上次不是绑了我玩s吗,手法很专业,我还觉得奇怪呢,原来老头你以前靠这个混饭吃的,功夫很到家啊。”他说得眉飞色舞,“她说过,最好的sadis是由asochis转变成的,只有亲身经历过那些刑罚才能更好地惩罚别人。”
我没有出声,因为不想提起以前的事。
他挪动一下身体,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伸手我的头发:“老头,你以前真是个不良少年。”
我突然想起什麽来,拍开他的手,扯他的前襟,嘶哑著声音问:“那个洛宁跟你究竟什麽关系?”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眼睛闪闪发亮:“朋友!”
“shit!”我骂,“你会让朋友你大腿内侧?”
“谁让她了?”他继续我,“只是上过床罢了。”
我用力拧他耳朵。
“喂,痛啊,轻一点啦!”他叫,“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吃什麽醋啊!”
“哼!”我用鼻音哼著,心里却觉得有什麽东西正要冲出来,就像涨潮一
样。
吃醋?难道我对他的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
“那次我们没有做到最後,因为她g本没有办法贴近。”姜羽继续说,“她说,假如她有yx的话,一定能够很顺利地跟别人上床,不论男女。可惜她是女的,即使变x也不能改变她曾经身为女人这个事实。医学上怎麽说?好像是双重x别错乱?”
“不知道。”我冷冷地说,听他说他以前的事,不知为什麽心情很不爽。
“喂,你还在生气?”他用爪子捏捏我的脸。
“没有!”我别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死老头,你以前不也是一堆情人,我还没跟你计较,你现在还好意思生我的气?”他凶巴巴地说。
心脏的位置好像被什麽东西刺到了,隐隐发痛。没有立场,没有资格。我和他都没有立场去计较对方的过去。我们的关系只是床伴,床上的伴侣,我们之间维系的东西,是x。
那我现在为什麽要为这种无聊事伤神?对方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样我不是太冤了。况且,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我爱他的,搞得我脑子都开始错乱了。
这样想著,我就觉得,这种事实在是太麻烦了,不适合我去想。我下意识地拍著姜羽的头:“你少自恋了,我才不会为了那些庶民生气呢。”
姜羽瞪著我,眼神有点复杂,不过我解读不出来。我们互相瞪了一分锺,他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我们只是”
他没说下去,我也没有追问。因为我心里的警锺敲响了。我承认,我怕追问下去,会听到一些我不想听的话。
其实我很想对他说,以後吵架,就算双方多生气,晚上还是要一起睡。因为昨天晚上我发现,一个人睡,是有点不太习惯。
但我最终没有说。
我说不出口。因为我不想服软,由以前到现在,只有别人迁就我,我绝对不会去迁就别人,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你以後会结婚吗?”我漫不经心地问,打破了尴尬的沈默。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有合适的人,当然会了!”
听到他的回答,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这样的话,那我真的不用再想什麽了。
(草j小注:doatrix:女x虐待狂;sadis:施虐者;asochis:受虐者。俺终於知道这些英文缩写原来的样子了~~~~~可喜可贺啊~~~~~~嗯,关於女王啥时候专搞男人。。。。。这个。。。。。。暂时保密啊,嘿嘿嘿~~~~)
第 52 章
如果他结婚了,我会怎样?应该会像以前一样,每天跟不同的人上床吧。天亮以后,就会完全忘记。
目前的重点是,我没信心可以忘掉这小混蛋。
我他的头发,突然发狠地扯,他哎哟直叫。
“你他妈发什么神经!”他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边骂边掰我的手。
我居高临下地瞪他:“干脆我就这样掐死你算了。”
“有人在吗?”一个声音在课室外面响起,姜羽呆了一下,变了脸色。
还没等我想好对策,门就被拉开了,因为桌子挡住了视线,还没被那人发现。我低声说:“快拉好拉链。”姜羽忙照做。
门口的人往这边过来了,是个大胖子,穿着棕色棉袄,像只熊。
我将姜羽的脸扣在x前,朝那个人微笑:“有人啊。”姜羽压低声音说:“怎么办?是训导主任,他是最难缠的了”
训导主任先是脸变红,接着胀成猪肝色,“崔老师,那个人是谁?把脸露出来!”他厉声叫道。
姜羽呼出的热气扫过x口,带着麻痒感觉。
“别多管闲事。”我冷冷地说。
“崔老师,那个是谁?”训导主任面色不善,一步步走过来,伸手想拉开我的手,“身为学生,竟然强暴老师,这种事要是传出去”
我猛然站起来,迅速将姜羽挡到身后去,扬手朝着训导主任扔过去一堆稿纸,趁他手忙脚乱地拨开时我把姜羽往另一边门推去。
“崔言”姜羽的话还没说完,我朝他扬扬下巴,说:“没事的。”把门狠狠摔上了。
摔上门,回头,训导主任脸色铁青地瞪着我:“崔老师,你你怎么把犯人放走了?”
我冷冷地说:“你刚刚说谁被强暴了?坏了别人好事,还敢唧唧歪歪!”一边整理领带,一边慢慢朝他走过去。
“你不是被他哇!——”我一拳挥过去,正中他的脸。他惨叫一声,往后退去,脚下绊到了什么,撞到了墙壁,滑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我有控制好力道,只用了两成,走过去,弯腰探探他的鼻息,还没死。我整理好衣服,将满地的稿纸踢成一堆,迅速收拾好,把两架监视器取走,如果有足够时间,我还想将现场的指纹都清理干净,不过时间不允许。
出了大楼,刚转到榕树林,就被姜羽扯到树后面。
“为什么要袒护我?”他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我,语气带了丝颤抖。
“你想被退学吗?我只是个特聘讲师,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损失。”我冷冷地说,“那废物竟然以为我被你强暴,头大没脑的东西!眼长到屁眼里去了!”
“你他妈到底明不明白?你是有社会地位的医生,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你以后”他凶狠地瞪我。
“不用你费心。反正我风评一向很差,多这一件也没什么不好。”我拍拍手,“走吧。”
走了几步,姜羽没有跟上来,我回头,他还站在原地,直直地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
“我跟洛宁,是朋友,她是林小迟的女人,我不会动她。”他盯着我,脸有点红,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是开玩笑。”
“什么?”我问。
“我说,我刚才不是开玩笑!”他大声说,这次连耳朵都红了。
“走吧。”我微笑,转身就走。
他追上来,拉我的衣服下摆:“等等,我先帮你弄一下。”
“弄什么?”我看着他,莫名其妙。
他不好意思地笑,伸手帮我整理衣领,还我的脸,嘟囔着:“那老家伙会以为你被强暴,也不是没有g据的”
什么意思?我这个样子很弱吗?开玩笑!以前有人想强上我,后来还不是被我压着,乖乖让我上。
把他送进考场,我坐在外面抽烟,等他考完一起回去。
这次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晋江学院的高层很沉得住气,第二天也没什么动静,估计是怕给学生造成不好的影响。一大早第二凛将我叫过去,揉着太阳x说:“你小子是不是存心的?我才回来,你就给我搞出这样的事来。”
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我可不是来听他念的,姜羽昨天刚考完两科,今天放假,我本来想叫他试试玩s来治疗,这只老狐狸却把我挖出来。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那只是时间地点的不对,我没错,你没资格用责备的语气跟我说话!”
第二凛的狐狸眼瞪着我:“陛下,你要做也应该关好门啊!何况动手打人,你还说自己没错?”
错就要认,打就要站定。这就是老头子对我的教育。不过我从来不认为我有错,我也从来不会犯错。
“我有什么错?我做的事从来都是正确的。我肯碰那废物,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抬起下巴,冷冷地看着他。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包庇那个人了?”他两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我。
“嗯哼!”我用鼻音哼着。
他y笑:“难怪我觉得你最近变得更骚包了,四处勾引人,原来是有奸情的滋润啊。想不到你竟然会爱上人类,真是世界第八大奇迹了!”
“爱?”我捏捏下巴,“什么东西?”
“哦,你不是爱着那个人么?所以才会包庇他。”
我冷冷地说:“不要跟我讲那些不实际的东西,太无聊了。”
他有些无力:“你啊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你怎么还是靠下半身思考?”
“废话。”我冷淡地打断他的话,“碰到合适的当然会上床。你究竟还是不是男人?”
第二凛揉着太阳x的动作更加沉重,无j打采地说:“你这人,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浑身都是刺,又任x又不讲道理!”
“你跟我说什么道理?我本身就是道理。”我不悦,站起来,“没事的话,我要走了。代课就到此为止。”
第 53 章
“谁说到此为止的?”他微笑,“叫你来之前,我就知道你会闯祸,不过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风化案。算了,反正考试期间学校无聊死了,当作调剂也好!”
“你早就等着看我的好戏了。”我瞪他,“怎么向那些废物交代?”
他奇怪地望我:“交代?交代什么?”
我不说话,只是瞪他。
他微笑:“我占有晋江最多的股份,晋江是我的,我有决定权,他们没有。我做什么都不必向任何人交代。”
第二凛从桌上翻出个大信封,撕开来,抽出一叠照片,“派人把这交给训导主任。”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原来是那老小子偷情的照片。
“你很奸。”我说。
“唔。”他含糊地应着,“我讨厌别人搞婚外情嘛。”狐狸能在这个年龄登上这个位置,当然有那么些手段。不过这种小事我实在不想动脑,就打了个电话,让太极去做,这种时候,他特别好用。
出了xq大楼,迎面就遇到了崔言仪。
我站着,冷冷地说:“喂。”
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才几天没见,他好像又长高了一点,都能跟我平视了。
“哥,你现在还跟那个人在一起吗?”他低声问,眼睛里有火,“跟他一起,你只会卷进纷争里。”
我没理他,想越过他离开,却被他一把拉住了,他捏我的手腕,很用力。
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我说:“有时间回家去看看,妈应该没关系了。”擦肩而过,敲了敲他的脑袋。
身体被人紧紧搂住了,用力得像要将我全身的骨头都揉碎一样。
“你干什么!”我忍耐着,一字一句地说。
“崔言维,别装傻!”他的呼吸就在我的颈后,吹着头发,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放开我。”我冷冷地说。
“为什么我就不行?我一直都看着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挺立着,冷冷地说:“你说什么傻话?是我把你带大的,我当然重视你了。”如果你不是我弟弟,我连眼尾都不会扫你一下。这句话我没说出口,要照顾一下他的自尊嘛。
“不止重视!我不要你那种兄弟的爱!”他竟然开始舔我的头发,“放弃他吧,不然,我就将我们以前的事告诉别人”
我的肩膀开始发抖,我弟弟竟敢威胁我?
“哥哥,你虽然跟那么多人上床,可还是不习惯爱抚啊就像那时候一样,紧咬着牙不出声,身体却抖得这么厉害”他越说越离谱。
“你做什么!”我用手肘顶他,趁他躲闪时回手给了他一拳,他又闪过去了。“混帐东西!”我用力顶他胯间,等他弯腰时扯住他头顶的头发,将他压在一边墙壁上,“你如果敢出去说一个字,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你也认识了我这么久,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我最讨厌多嘴多舌的人了!小子,凡事都要三思而行,不然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松开手,瞪他。
“我就是思得太多,才会让那混帐有机可趁!你如果对谁都不上心,我也不用这么痛苦!”崔言仪站直身,拉拉领带,深呼吸,“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不要忘了,你当日像堆烂泥一样,是谁一直支持着你的?你能有今天,是因为谁?”
“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头大没脑的东西!我以前做过什么我自己清楚,不用你们时时刻刻来提醒!烦死了!都过去了你们还想怎样?我都忘记了,你们却还总是挂在嘴边,你就那么想再将我送到j神病院吗?啊?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好,我告诉你,每次看到你们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绕开佟安逸的话题却又时时提起他,我就恶心得想吐!”我冷冷地说。
“那他就可以吗?他把你的疮疤挖开,你也能接受?”
“这是我的事,你少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扬起下巴,冷冷地说,转身就走。
“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可别怪我”似乎听到他说了什么,不过我实在不想跟他纠缠下去。
第 54 章
事情顺利地解决了。本来就找不到证据说明我当时正在做什麽,训导主任也只是想追究我打他的责任。把照片往他那里一寄,再附上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他就安静了,不再去高层那边叫嚣。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过,不知道哪个长舌的王八蛋,在学校四处乱传有学生跟教师有不正当来往,谣言传了几天,三年级的级花跟大学部的教授的恋情浮上水面,同居的地方都被教授的老婆挖到了,闹到学校里来,沸沸扬扬的,像八点档的肥皂剧。关於我与姜羽的事就淡了。
为了这段不伦之恋,考试结束後,校方还特意开了个动员大会。中学里,恋爱是被禁止的,晋江的校风开放,可家长会施加的压力也不能不管。照第二凛的话说,就是:“虽然是小case,损害不大,不过台面工夫还是要做足,不然以後没人来这里念书。我可不想丢了饭碗。”
中学部的校长照著演讲稿念了几句,就把任务扔给第二凛了。那只狐狸说了些道貌岸然的话。
“你们都还只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处在最容易心动的年龄,这是很正常的,我无权指责。我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当然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你们要记住,跟著感觉走,或许会很浪漫,很美丽,不过它可能会造成苦果,毁掉你的一生,到那时,你也只能独自咽下了,就算後悔也来不及了。”
我坐在旁边,冷冷地说:“所以说保险套才是最伟大的发明。”
他咳了声,嘴角抽搐,朝台下的人眨眨眼,说:“最後,助大家有个愉快的假期。大会到此结束,解散!”
大家一哄而散。
我夹著文件夹走到僻静的地方,身後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我停下来,回头一看,姜羽那小混蛋正跑过来,笑得很骚包,身边似乎有花在飞舞,跑到我身後,笑眯眯地扯我的裤子。
“干什麽?”我继续走。
“嘿嘿,代替牵手。”他的手指扣著我的皮带环,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
“校长才说要注意呐。”我不咸不淡地说,任他扯著,这样感觉不错。
他笑得嚣张:“管他做什麽?故作声势!”手来去。
走到大楼前台,撞见个女的,有点面熟,架著副蓝框镜,见了我就招手,说:“崔老师,你的信。”
“谢谢。”我接过信就走,姜羽已经缩手了,只是跟在後面。
“那是谁?”我问。
姜羽奇怪地盯著我:“她是跟你一个办公室的,教我们班数学,你不会这麽没记x吧?老人痴呆症发作了?”
“谁会花时间去记那些无谓人!”信封上只写著“崔言维敬启”,并没有注明寄件人。我撕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白纸,歪歪斜斜地写著:我知道你做过什麽,杀人凶手。
我把纸揉成团,正要扔到垃圾桶里去,姜羽小跑著追上来,一把抢过去,边摊平边问:“谁寄来的?”
“我的仰慕者。”我说。
他盯著上面的字,眼冒凶光,破口大骂:“c他娘的大王八,活腻了老子就送一程!”
我拍他的额头:“不用你管,这事我会自己处理。”
他眦牙咧嘴,想咬我:“去你的,老子说过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别想抛下我!”
我瞪他,不出声。
“干嘛?”他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咳。”我干咳了一声,“这里。”我指指腰部。
“什麽?”他像白痴一样瞪著我。
“我说这里!”我声音不由大了。
“你说什麽啊!”他chu声chu气。
我伸出食指弹他的额头,冷冷地说:“我叫你像刚才那样牵我的皮带环,清楚了吗?”
他愣了一下,直勾勾地盯著我,笑得诡异:“嘿嘿,老头,你好可爱啊。”
我抬脚踹他,他跳开了,我回身就走,他在後面追,嘴里叫著:“哎哎,老头,你别生气啊,我又没说不牵,你别走那麽快嘛!等等我!”
我越走越快,後来几乎是跑起来了。还好是抄小路,没什麽人,不然我以後还能出来混吗?脸红得都快要烧起来了。
我们一前一後地跑到停车场,我微微喘著气,因为跑的关系,脸还是有点红,不过这样他就不知道刚才的事了。
坐上车,他嬉皮笑脸地蹭过来:“小维维,今天开始要打扰你了。”
“什麽意思?”我推开他,发动了车子。
“真无情!之前明明说放假让我住你那的!”他撅著嘴,蹲在座位上,爪子放在膝盖上,像小小的仓鼠一样缩头耸肩,“亏我刚才还高兴地找你!”
我看他那个样子,脑筋一时短路,等到有意识时,手已经在轻轻抚摩他头上的毛了。他看著我,样子很呆。
干咳了声,我缩回手,两手握著方向盘,目不斜视。眼角余光瞄到他红透的耳g。
搞什麽?这种诡异的气氛,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正在尴尬,这时前方走过来一群学生,都抱著些包装纸和夹板,洛宁也在,朝这边挥手,大叫道:“小羽!”
我的脚暗暗踩油门,想快点越过他们,姜羽掐我的大腿,咬牙微笑:“停一下啦!”
我猛地停车,将他踢下去,冷冷地说:“快点滚!”开车一溜烟跑了。
後面传来那些学生的询问:“姜羽,你跟崔老师很熟吗?”
“很熟啊,他还帮我包过尿布呢!”
臭小子!
在学院大门等他,姜羽过了好久才慢悠悠地走出来,我打开车门,将他拽进来。
“绑架啦!”他大叫,乱挠我的头发。
“说什麽呢!”我帮他绑好安全带,重新开车。
“妈的,你想吓死老子啊!”他气呼呼地说。
“说了什麽?”
“什麽?”
“我问你,你们说了什麽话!”
他挠挠头发,推推眼镜:“哦。”
“哦你个头!”我腾出手去抽他。
“没说什麽啊!”他笑嘻嘻地挡下,“对了,我们班上的女生想问你,圣诞舞会的舞伴决定了吗?”
“什麽?”我换档,拉离合器。
“圣诞节,我们化学系联合办舞会,哦,对了,你的邀请卡在这里。”他提起屁股,从後裤袋掏出一张青色卡片,递过来。
“什麽东西?”我皱眉,看著上面的字。卡片上印著个白色的h2o分子,下面是一串英文。
“我不去。”将卡片扔给他,我踩油门,车子上了高速公路。
“为什麽?”
“有代沟。”我说。
“什麽代沟,你是看不起我吧!”
“你被害妄想发作了吧。我年纪大,不想跟一帮做不起来的小孩子玩。”
他低下头,咬指甲盖,老鼠一样。
“脏死了!”我去拉他的手指,他舌头舔著我的手。
“那我也不去了。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去玩吧。”他舔舔嘴唇,“我要跟著你,我担心那些变态会继续骚扰你。”
“唔。”我不置可否地应著。
“你有什麽事都不能瞒我,我脑子不太灵光,不想猜来猜去!”他又说。
“嗯。”我又应著。
“我说过会养你,虽然现在我没什麽钱,还要花你的钱,但我以後一定会赚大钱!你要等到那个时候哦!”他握著拳头,很有志向地说。
“好。”我望著前面,不去看他。最近的情绪很容易受他牵制,这样下去就危险了。究竟哪里危险,我又说不上来,总之,我不想这样,因为会失去主导权。
“还有啊,你要去看医生,你不行了我很伤脑筋的。”
“知道了。”我说,没仔细听他的话。回过神时,才知道上了他的当,姜羽那小混蛋挑衅地笑著,两颗虎牙都在发光。
“有时真想掐死你。”我嘟囔著。
“嘻嘻,死老头,你舍不得的!”姜羽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