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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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饶命 作者:我家少爷是总攻

    总之 甜文 he

    夜重更深,却正是笙歌燕舞旖旎之时。

    小小的如意楼如今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偏偏几声喊叫打碎了莺歌燕语。

    “不要!啊不行!饶了我吧!”说着一个人影仓皇的从门内跑了出来,边跑边护着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衫。

    老鸨急得团团转,用手里帕子不停擦汗。

    “第几个了?”g公瞅着那紧紧闭着的房门也皱了眉头。

    “已经是第四个了这礼部侍郎也是,急急来了,又急急走了,扔了这么个人在这里,也不知身份,长得又丑,小倌都不愿接,不接,又怕得罪了客人”老鸨忽地拍了拍手掌,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的吩咐g公:“我怎的把他忘了!你快去叫汤圆过来!”

    g公听了,便向后面走去,不多时引来一个青年,这青年身量中等,若非脸上横亘一条丑陋疤痕也算得上清秀了。只见他手里拿着骨板竹节,被g公拉着小跑,脚底下踉踉跄跄,竟是个瘸子。

    “汤圆,好好伺候客人。”老鸨只说了一句便将汤圆推进房中,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汤圆唯唯诺诺在门前站了,先伸手向着里面拜了一拜:“小人汤圆见过恩客。”不想头还没抬起来,便被人一把抓住了扯他衣服。汤圆急急的抬眼,正对上一张黑黪黪脸膛一双血红的眸子。那人也不说话,只急急扯他衣服,动作甚是chu鲁,不停喘着chu气。汤圆看这个意思,情知是药x发了,不是他唱支小曲就对付的了的,挣扎着回身想跑,门却从外间锁了。汤圆不死心,使劲拍了几下门板,老鸨在外边说道:“好好伺候客人,回头多给你赏钱!”汤圆还想辩白,已被那人抱住了腰身,拖住了反手一抛便扔到了床上。

    汤圆手里的骨板早已脱了手摔在地上,竹节还在,他将竹节横在身前,哀求着说:“恩客慢来,小人给您唱支曲子可好?”

    那人药x已然发了,哪里有心思听他唱曲,挺身压住了他,伸手便扯开了衣服前襟,露出瘦骨伶仃的雪白x脯。汤圆“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护着自己前x,将紧握的竹节也脱手扔了。

    那人喘着chu气拉开他的手,火烫的舌头在他x口上舔了一舔就含住了小小的果实啃咬起来,力量却是不小,弄的汤圆像是被恶犬叼住了一般生疼,便哀叫着讨饶:“恩客恩客住手您认错人了恩客”

    那人非但没有住手,一双大手反而向下去,隔着衣料揉捏他的敏感脆弱,那人手劲奇大,只是平常一揉,汤圆便疼得浑身冒汗了,他哀叫了几声,口里胡乱哭叫,手刨脚蹬:“饶命啊,恩客,小人不是不是”那人三两下便褪去了他的衣服,感觉那chu大指尖已然抵住了后面入口,汤圆不由得叫得更紧:“饶命,饶了我吧!饶命啊!不要!”

    那人也不理他,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

    “我不是小倌!”汤圆叫道:“恩客饶命啊!”

    “是人便行!你不是?”

    “那倒是的”汤圆点头,却发现那手指开始围着他的入口打转,又是一阵哀叫:“不要!恩客,饶了我吧!我不是小倌,做不得这种事的恩客,你看看我的脸”

    以往也有恩客醉酒将他错认了的,但只消看一眼他的脸便倒尽胃口,将他放了。那人眯着眼盯着他看,不悦的说:“你的脸怎了?”

    “毁了”

    “难道本王看不出毁了?!”那人吼起来:“毁了便不是人了?”

    “倒胃口”

    “本王胃口好的很,就是你了!别人不换!”

    “啊?”汤圆惊疑的看看那人,只见他眼窝深陷眉骨高耸,鼻梁高挺,鼻尖上还有个小小鹰钩,凛冽中透着y沉,黑黪黪的面皮因着药物关系透出紫红的颜色,怎么看怎么不干净,仿佛烤糊了的地瓜又掉到地上,粘着一层黄土,两条眉毛紧锁着,也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一双眸子泛着血红,眯着眼看着汤圆似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你看什么?”那人眯了眼睛,本就y沉的相貌变得更加狰狞:“你可知直视本王是杀头的罪名?”

    “小小人不知”汤圆顿了一顿,知道这如意楼来往的都是达官贵客,听他开口闭口本王本王的叫,难不成是个王爷?若是王爷,纵使容貌丑些,那些势力的小倌也会拼了命巴结,怎会便宜了自己?

    趁他发呆的时候,那人已将手指顶了进去,汤圆惨叫了一声,声音带了哭腔:“饶命啊!饶了我吧!”

    “王爷不会少了你银子!”那人边说边在汤圆体内转动按揉,惹得汤圆一阵阵打颤。

    “小人不要银子!”汤圆蹬着腿挣脱,无奈一条残腿g本使不上力气,看脱身无望,竟呜呜的哭起来:“小人不要银子,小人愿花钱来赎”

    那人听到他要花钱赎身,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我有钱我有钱的”汤圆看他露出轻蔑神色,急着争辩说:“小人攒了一些积蓄,也有三四百两银子,换了银票缝在枕头里,恩客可以随我去啊!不要!”

    那人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又加入了一g手指,汤圆叫得更惨,也加快的语速:“那日徐侍郎赏了小人一只翠玉戒指,埋在那盆兰花底下,也送与恩客,求恩客饶命啊!呜呜不要”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不屑的哼了一声。

    “还有还有李大人赏的银子埋在西窗的花盆底下”汤圆气息不稳,只顺着嘴乱说起来:“不要求求你了求你”

    那人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褪下了自家衣服。汤圆瞪着眼睛盯着那人胯下巨物,攸然失声,过了半响方才缓过神来,抵死的挣扎,哭得变了调:“饶命啊!不行不行的要死的活不成了”纵然腿脚不利索,仍是挣着翻过身,攀着雕花床头就想跑。那人趁势捉住他腰,用力向怀里一带,昂然巨物便抵住了他屁股。汤圆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便像被火烧着了似的拼命拉着床头向外爬,那人看他不肯听话,一巴掌拍在背上,汤圆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狠狠咳嗽了几声,挣不动了。那人掐了他的腰,向后一拉,硕大巨物便挺入了一半。

    汤圆惨叫了一声,痛哭起来:“呜呜呜饶命啊”

    那人一手掐了他腰,一手用力扣住肩膀,将汤圆按了个结结实实,身子一挺,整个没入汤圆身体,不管汤圆挣扎喊叫便猛力抽song起来。

    汤圆挣不开,口里胡言乱语:“恩客,饶了我吧!啊我我那里还有40年的状元红,埋在东墙跟梅g底下,也孝敬恩客,饶了我吧!”

    那人听他胡言乱语,心里想笑,这人,倒是把状元红看得比银子还重!

    汤圆痛的厉害,心思恍惚,更加的变本加厉:“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二娘叫我给思羽送长衫,我贪嘴吃酒打翻了杯子污了袖子,便央哄二娘将袖子截了一块去,接上了二尺红绸谁想思羽说那个新奇倒欢喜的很徐侍郎那日丢的扇子也是我藏了,我厌着他欺负清容我错了饶命啊”一边呜咽求饶一边跪爬着想要挣脱。

    那人也不说话,只按住汤圆肩膀使劲顶他,初时还觉得疼痛难忍,习惯了反倒好些。好在那人还没什么怪癖,只这些事体汤圆倒还忍得,只不过口中还是喃喃呜咽,饶命的话说了不下百遍,从小到大做过的错事也从头细数了一遍,连三岁摔了盘子不认五岁爬墙偷杏都交待个清楚。那人听他叫得凄惨,将他翻转过来,伸出大手向他身下了两把,汤圆猛地摇头,伸手抓住了那人手腕:“呜呜疼轻轻些”

    那人看着汤圆红着眼睛抓着自己一个劲讨饶,手上减了些力道。汤圆咬了下唇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双手抓住了他手腕不曾放开,轻轻的呻y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汤圆才悠悠醒来。慢慢的直起身子,看见床头上放着几粒金豆子,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这就是自己的赏钱了么?就算是如意楼最红的思羽也不值这个价钱啊!他匆忙的穿起衣服将几粒金豆收进袖口,若是给老鸨看见,恐怕再到不了自己的手。浑身隐隐作痛,尤其那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更是火烧般疼。昨晚被那人翻来覆去折腾,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到最后他早没了意识,信着口胡说,哭爹叫娘的求饶,后来睡下了又被叫起来两次给他倒茶水,也不知何时他走的。那人虽要的狠些,到底没什么怪癖,也没有虐待他,因此上,汤圆尚能走动。

    汤圆扶着腰慢慢的挪出屋子,眼角瞥见思羽正站在楼梯口朝着他冷笑。汤圆硬着头皮慢慢的走过去,刚刚走到思羽面前,思羽伸脚绊了他一下,汤圆扑通一下子跌倒,幸亏离着楼梯还有几步,不曾跌下去。

    “哼,不自量力!”思羽小声说完,径自走了。

    汤圆伏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勉强爬起来。他心知昨夜头一个拒绝那人的,正是思羽。思羽不接,别的小倌也不敢接,因此上老鸨才设计他。思羽是这如意楼里拔了尖的漂亮,也是出了名的霸道,小倌们个个不敢得罪他,汤圆不是小倌,比小倌还不如,这如意楼里任意一个小倌都能差遣支使他。汤圆摇头苦笑,慢慢踱回后面柴房去了。

    回到柴房打了净水清洗了自己,又拿出伤药抹了,汤圆躺在床上思忖,自己的确是大意了,思羽不接,无非是借了客人太狠脱身,老鸨怕伤了小倌,几日不能赚钱,因此才默许,自己接了那人,又大摇大摆自己走出来,可不是触了思羽的霉头?想到这里,汤圆有了主意,装上几天病,让老鸨知道那人确实厉害,只怕思羽也就没话可说了。

    汤圆这里装病暂且不说,只说那日将王爷丢在如意楼的礼部侍郎王士琅,此时正着急上火。王士琅在如意楼有个相好,唤作清容,因此上算是常客,只是近日忙碌,不曾去得。那日同王爷去如意楼,本是为了一件正事,谁知老鸨见他数日不来,以为清容得罪了他,因此叫g公在茶里加了东西,又吩咐思羽作陪,等他尝了甜头,自然不会怪罪,以后常来常往也是自然。老鸨打的这个如意算盘,王士琅却不知道,思羽端过茶来,他便先敬了王爷,自己却一口也没有喝,只和王爷说话。思羽出去端酒菜,也不曾看见,等到他发现了,王爷已然眼神不对了。王士琅暗暗叫苦,这二王爷素日不苟言笑,于风月之事也是不咸不淡,娶过两房妻室都病死了,王爷也没有再续弦,只留了个小妾伺候,平日说个笑话都y沉着脸,更不要提嫖妓!他不敢明说这是王爷,只交代思羽好生伺候便溜之大吉。

    这思羽素日便是个嫌贫爱富巴结权贵的典范,见王爷穿的随便,长得又不好看,竟然还喝了他亲手端来的茶,心里便有气,摆了一张臭脸就是不接,老鸨也没有办法,只得叫唱曲的汤圆来接。

    王士琅并不知道后来的事,只想着王爷会不会找他算账,一颗心揪到了嗓子眼。平日他都是早早来到朝房,听听大家说说新鲜事,互相通些消息,省的在皇上面前站错了边。今儿心里有鬼,将将等到金钟敲响大家都往金殿去了,这才偷偷跟在后面,想着混在人堆里王爷便看不见了,等散朝时脚底下快些,早早回府,王爷还能堵着他府门骂街不成?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王爷今儿个也来晚了!折腾了一夜,赶天色都见了亮才睡,能不迟么?

    王士琅跟在众人后面慢慢的往金殿蹭,就听见身后脚步声音“咚咚”格外的重,心里便升起不好的预感,偷偷回头一看,后面来的可不是二王爷么?赶紧往旁边退了一步给王爷让出道来,又使劲拉了一把走在前面的工部尚书的袖子,几乎是将他拎过来遮着自己,整个人藏在他身后。工部尚书正跟户部侍郎讲话,冷不防被他揪住袖子,心想王士琅你要死么?这是拉拉扯扯的地方么?回头怒视着王士琅就想训斥,却看见二王爷急匆匆走过来,朝珠歪在一边,靴子边上还露出一截裤脚来,不由得大吃一惊。二王爷平时最是严肃整齐的,今儿个怎么这个样子就来上朝了?王府失火了不成?

    前面的众人也都听见二王爷颇有存在感的脚步声,纷纷回头,一看王爷这副尊容,都低了头往两边退。王爷本来低着头,看见众人都往两边退,抬头左右看看,皱着眉头沿着众人让出来的甬路走进去了。

    王士琅藏在人后,偷偷看着王爷进去了,这才把心放回嗓子眼,长出了口气,正要迈步,却看见王爷回头若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脖子后发凉,嗓子眼发苦,两腿发软,险些跪在了金銮殿外。

    上了金殿,按班站好,君臣们扯了些闲篇,本来么,皇上继位没有几年,羽翼未丰,大削大砍的动作还不是时候,先皇留下那么点基业,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紧着败也够花上几年的,更何况当今的皇上还不算是个败家的,还不至于造成什么内患;几个外邦正忙着内讧,也没时间来骚扰边境。内忧外患皆无,大家来朝堂上扯扯闲篇,等皇上屁股坐乏了,大臣们腿站酸了,小太监一喊散朝了,大家便各回各的衙门,看着自己那摊子事去。

    今天照例没什么大事,说了说东边蝗灾欠收,把南边的粮食运些过去,大臣们主动提出缩减俸禄赈灾,皇帝也要缩减后g,被大臣苦劝无果,只得照做。

    王爷是爷,站在百官前头。王士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与王爷隔着三个人,百官议论纷纷他可一声没敢言语,生怕王爷想起他来,战战兢兢等到了散朝,低着头拔脚就走,工部尚书叫他也假装不知道。

    王爷倒是没跟他计较,慢悠悠迈着步子出了朝堂。g门外甬路上有家人小厮侯着,看王爷过来,牵了马递过马鞭,拉着缰绳往王府走。

    汤圆这两日过得倒是清闲,托病连前面都不曾去得,只在后面柴房里养着。

    这日午间,清容又来看他,给他捎些稀罕吃食,陪着说些闲话。

    在如意楼里,和汤圆最好的便是清容了。清容比汤圆小些,汤圆今年二十五了,清容也有二十岁了,做小倌已然是大了。

    “我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怕思羽面上不好看装装样子,你做什么破费这许多”汤圆一边吃着清容送来的醉香楼的荷叶一边数落。

    “你快吃吧!荷叶也堵不上你的嘴!一只能破费几个?又在这里啰嗦!”清容又给他扯下一只腿递过去说。

    “能省便省吧!你也不小了,该为将来打算打算。你又比不得我,你原是私卖,攒够了银子便能走的,不似我这般,纵有了银子也赎不得的”汤圆啃着腿,含含糊糊的说:“我看那礼部侍郎对你不错,你跟他多走动走动,万一能赎了你去呢?”

    “我要想让别人赎早就走了!”清容摆摆手说道:“我不想别人赎我!你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也该知道,从这里被人赎出去的,能有几个有个好结果?来这里的,有几个能真心到头的?现下只贪着便宜,要别人赎了,等被人厌了,就什么指望也没有了,纵有了银子,也赎不得了,只能任人摆布。要赎便赎个干净,清清白白不拖不欠!”

    “即便如此,你也该改改脾气。那礼部侍郎多久没来了?可是你又给人家脸子看了?你呀,该低头时便低头吧!”

    “我何曾得罪他唻?他这些日子忙正事,正心烦呢,来了不过拿我出火,我又何苦惹他?”清容沉吟了一会又说:“我倒是问过他你赎身的事情,他说找几个保人不难,只是,这如意楼里谁都能赎得,独你是赎不得的,说是上头有人压着,怕不是你爹爹当官的时候得罪了上头”

    “我爹爹都死了多少年了,多大的仇恨还要揪住我不放么?”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却有人喊汤圆,却是思羽打发小厮来要些香粉香饼,汤圆刚想起来,清容将他按住了,自己去柜子里取了给他,那小厮素日跟在思羽身边,也是个嚣张惯了的,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清容刚想争辩,汤圆摆摆手示意他算了。

    “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吧,若还腻在我这里,难免又惹思羽闲话”

    “我还怕着他不成?”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也回去再歇一会吧!”

    清容看他似有倦意,也不便打扰,便告辞走了。汤圆收拾了桌子,靠着床边坐了发呆。

    正是午时,天气有点热,又刚刚吃过东西,便有些食困,汤圆朦朦胧胧靠着床沿打盹,却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之声。想到自己如今正在装病,赶紧脱了鞋上床躺着,又拉过薄被盖着。

    “汤圆!还不起来见过王爷!”门口传来的是老鸨的厉声呵斥。

    汤圆抬了头,看见老鸨站在门口一个劲朝他使眼色。从大敞四开的房门向外看去,一群人站在外面,站在最前面那个,可不是那天那人!原来却真的是个王爷!

    汤圆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趴在地上磕头。老鸨堵在门口,干笑着对王爷说:“他这几日病着,只是在这里养病的这里清静清静”

    王爷在院里站着,眯着眼看了看屋内状况,对旁边的侍从挥挥手:“带过来!”

    两个壮汉走过了,一人拉着汤圆一只胳膊,脚不沾地给架出来了。汤圆也不知道王爷要做什么,只能一个劲磕头,口中不住嘟囔:“王爷饶命!小人错了!”

    王爷本来因为柴房太过昏暗,看不清面貌,才要人将他带到外面,如今听到他不停求饶,却是看也不用看了,直接向侍从挥手:“带走!”

    汤圆听了此话,心上更是害怕,顾不得许多,头磕得更勤:“王爷饶了我吧!我愿意赎的”

    王爷听了这话,却又将身子转过来了,思忖了片刻:“将他枕头带着!”

    两个侍从互相看看交换眼色,都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进屋取了汤圆枕头在手里拿着。

    王爷偏头看看四周,指着窗台上一盆兰花:“搬着!”又低头看看汤圆苍白的脸色,挑了挑眉毛,指着西窗下的紫萱:“那个也搬着!”

    王爷说一句汤圆便抖一下,脸也便白一分,王爷瞧着好笑,故意偏着头想了想,眼神有意无意向着东墙g的梅树飘了一飘,汤圆哭丧着脸吸了吸鼻子,王爷才又把身子转过去:“走吧!”

    “王王爷?既收了小人东西,就将小人放了吧?”汤圆可怜巴巴看着自己平生积蓄都抱在别人怀里,自己也被当做小邻起来就走,犹疑着发出声音。王爷却是一声不吭径直走出了如意楼上了门口马车,汤圆叫了几声也被塞了进去。

    一进了马车,汤圆便一声也不敢吭了。

    马车甚为宽大,却被王爷占去了大半,汤圆可怜巴巴的缩在角落里偷偷用眼角睨着王爷,轻轻吸着鼻子抽噎。大概是感觉到汤圆看他,王爷也偏过头瞥了汤圆一眼,汤圆感觉烈日炎炎的夏天陡然飘起了大雪,雪花片片全都落在了他和王爷中间。汤圆激灵灵打个冷战,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王爷看看他,却朝着他伸出手来,汤圆赶紧低着头把眼睛闭上了,一副视死如归模样。不料只觉得脸上掠过一个柔软东西,睁开眼睛看了,却是王爷衣袖。

    “脏了。”

    想是刚才趴在泥地上磕头沾了黄土。汤圆低了头偷偷瞄一眼王爷的袖子,是软软的青色缎子,很素净,不像那些常来的客人,身上衣服个个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图案,却硬邦邦的扎手,想必穿着也不老舒服的。

    记得初见王爷,好像也穿的这件衣服,如今再看,退了脸上不正常的紫红,王爷倒比那时多了些威严,脸色也显得干净许多。王爷察觉汤圆看他,也回过头来看看汤圆,汤圆被他看得十分窘迫,却也无处可躲,干脆挺身而上,扯了扯王爷袖子:“皱了。这缎子最经不得水的,一会脱下来熨熨吧!”

    王爷看了他两眼没说话,汤圆更觉尴尬,又冒冒失失的问:“王爷可是带我回家?”王爷看着他还是不吭声,汤圆舔舔嘴唇又说:“王爷既收了小人,便不能收小人银子,收小人银子就该放了小人”感觉王爷瞪了他一眼,汤圆缩了缩脖子,还是继续说道:“小人并非与王爷争论,只是”

    “王爷不要你银子。”王爷说完,把头转过去了。

    汤圆吞了口口水,提了提勇气又说:“小人容貌丑陋,怕是难讨王爷欢喜王爷可否将我放”汤圆感觉王爷凌厉眼光,声音被吞进了肚子里。

    “王爷不要银子,要你。”王爷一字一句慢慢的说,声音冷硬。

    汤圆看下人走了,偷偷爬起来,端起桌上药碗走到窗前,先探出头去看看左右无人,将碗里药汁泼到墙g,又翻身回床上躺着。

    那日王爷将他安置在这小院,只说了句好好养病便走了。第二日管家便领来了太医与他瞧病,太医看看他面色,又把了脉,说是脾胃失和身体羸弱,开了个方子让先吃着,过几日若不见效果再来看看。汤圆苦笑,怕是病走了王爷便要来了,因此上端来的药都喂了土地爷了。

    药喝了两天不见效果,第三日管家便来了,冷着脸看着汤圆:“你若不想好,自己同王爷说去,何苦糟蹋这许多银子!你可知道请太医来看病便要十两银子!那药也要二两银子一副,煎药的木柴也是花钱买的!怕药熬的不够火候,还要单拨出个下人看着药锅!你若不吃,早早回了王爷,也省得大家麻烦!”

    汤圆苦着脸听他数落,心想这管家真是比如意楼的老鸨还要j明!诺大的王府,连烧火柴禾也要计较,莫非王爷要倒了不成?

    不过管家虽然如此说了,药还是照常送来,只是下人送了药,要看着他喝下方才离开。汤圆本也没有大病,如此人参r桂的补着,没几日便活蹦乱跳了。王爷来看过几次,在书案前坐了一会子,天色晚了便走了。

    汤圆暗自纳罕,王爷也不和自己说话,也不要自己唱曲,坐一会子难道给自己相面么?谁想那管家又气呼呼来了,进了门便对着他吼:“你道王爷接你来看病么?王爷来了,你话也没有一句!”

    “王爷也没说什么啊?”汤圆便也顶回去,心道那个闷葫芦王爷,却请了个多嘴抠门的管家。

    “王爷纵使喜欢你,也没到了强人所难的地步!”管家说道:“下次王爷来,要留王爷歇着!”

    汤圆撇了撇嘴,住便住么,还要自己求着,王爷总端着个架子不累的么?王爷晚上再来时,汤圆便在书案前站了,窥着王爷脸色,小心翼翼开口:“王爷,天色不早了,要歇息么?”

    王爷气定神闲放下手里茶盅,“嗯”了一声。

    汤圆抿着嘴想笑又不敢,装什么装么,早等着这句话了罢?不然管家也不会急吼吼的来说,又打了七个碟子八个碗,白白糟蹋了二百两银子。

    汤圆这里正憋得难受,冷不防王爷又回过身来说:“叫人预备热水,王爷要沐浴。”正瞧见汤圆憋得扭曲的面孔,重重咳了一声,挑起眉毛眯着眼睛看着汤圆。

    “小人这就去。”汤圆赶紧垂下头答应着走出去。

    下人进来放了浴桶,倒了热水,准备了布斤皂角一应东西,又在浴桶外面置了屏风,王爷吩咐声:“都下去吧!”下人陆陆续续离开,剩下汤圆站在地下对着王爷。王爷在当地站着伸开双臂,汤圆瞪着眼瞧着,冷不防王爷大巴掌拍过来了:“伺候王爷宽衣!”汤圆缩缩脖子,好大个王爷,好大的架子!却也不敢说什么,走过去给王爷脱了衣裳挂在屏风上,王爷迈腿进了浴桶泡着。

    过了半日不见王爷动静,汤圆转身往床边走。“伺候王爷沐浴!”王爷瞪着他说道。汤圆吐吐舌头,到底是王爷,洗个澡都不自己动手的!汤圆过来拿了木梳先给王爷洗头,而后拿起布斤给王爷擦背,王爷“嗯”了一声,还算满意。擦完后背,汤圆放下布斤,却也不敢走了,等着王爷吩咐。果然王爷看他一眼:“前边呢?”汤圆瘪瘪嘴又拿了布斤擦抹前x,擦完了仍旧放下布斤等着。“腿!”王爷瞪着眼睛吼道。汤圆委委屈屈看着王爷:“腿也要洗么?”

    “你家沐浴不洗腿么?”王爷问道。

    “那王爷可不可以让你中间那g东西不要瞪眼看我?”汤圆低着头说。

    “快些洗!水都凉了!”王爷大巴掌又糊在背上。汤圆不敢怠慢,闭着眼睛给王爷擦腿,伸手却着一条硬邦邦东西,足有手臂chu细,汤圆吃惊的叫了出来:“啊——”

    “你鬼叫什么?要你洗腿,做什么扯王爷胳膊!”

    啊?胳膊?可不是硬邦邦手臂chu细么!

    汤圆别别扭扭伺候王爷洗完了,又换了干的布斤擦干了,王爷看着他道:“你也洗洗,叫人来换水。”

    汤圆看看仍旧清亮的水,心想着王爷家的木柴都是按斤算的,怕是明日管家又要来抱怨,便说道:“不用换了,水还清亮”

    “叫人兑些热的。”说罢便要叫人,却被汤圆拦住了:“王爷您还是先穿上衣服吧!”

    王爷“嗯”了一声便伸开双臂等着,汤圆认命的走过去拿衣服给王爷穿上。

    汤圆别别扭扭在王爷注视下也洗了,刚擦干身子套上裤子,王爷便说道:“还穿什么!过来吧!”汤圆没办法,披了小褂往床边蹭,刚走到床边,冷不防被王爷一把抱住,一个翻身便被卷到了床铺里头,王爷已是压住了他半边身子。

    “啊”汤圆叫了一声:“王爷,轻些”

    王爷抬了抬身子,凑过来咬了咬他嘴唇,双手在他身上摩挲,汤圆虽是害怕,但也知道王爷虽长得凌厉,却也不会勉强他,因此也放心了些,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看着王爷。

    王爷看他这个样子,用手了他脸颊,低下头又咬了咬他嘴唇。汤圆双手撑在身前,自己也不知道是想推开王爷还是想抱住王爷,索x闭了眼,任由王爷动作。

    王爷已是忍了数日,岂肯轻易放过了他,直直折腾了一宿,汤圆不住的求饶,最后喊的嗓子都哑了,王爷才住了手。

    汤圆侧着身子面对的墙壁喘气,心知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不行,可是身上没有半分力气,手指头都抬不起了,只得作罢。王爷伸手搂住他肚子,稍一用力就将他扯了过去,放在身前抱着,下巴抵住他发顶,身子贴住他的,仍是比他长出一截去。汤圆也没力气挣扎,任由王爷抱着,很快就沉沉睡去。天亮时候,汤圆被王爷唤起来服侍他穿衣,汤圆浑身酸痛,强打着j神给王爷换好了衣服,又爬回床上躺着。王爷回头皱着眉看看他,自己弯腰穿上了靴子,站起来走了。

    汤圆睡不多时,管家便来了,说道王爷临走吩咐,早上走的时候看他病恹恹的,因此叫了太医来给他诊脉,叫他赶快起来,太医一会便要到了。

    汤圆苦笑,他哪里是病!分明是累着了。便对管家说道:“也不用瞧了,我倒没什么病,就是嗓子疼,喉咙哑”

    “昨夜里半个王府都听见你杀猪般喊叫,嗓子能不哑么?”管家面无表情说道。

    汤圆面上一红。在如意楼时,夜里分外热闹,便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在意的,如今在王府里,入了夜便十分清静,喊叫声便显得格外分明。

    管家出去吩咐下人送了热水让汤圆洗漱。汤圆起来洗了脸,将下身也洗干净了,又抹了些药膏,等都弄好了,太医也到了。诊了脉,太医笑说也没什么,药吃多了也是不好,开了几个食补方子,说了些养身之道。管家便问:“太医,您看他脸上疤痕能不能消了?”

    太医走过来看看,又问汤圆何时留下的,汤圆却是皱着眉,沉吟了一会说道:“这疤痕有十来年了”

    太医言道:“年深日久,怕是难了”又转身对管家说道:“我于这些并不擅长,倒是老徐擅治些疑难杂症,整些美容秘方,你何不把他请来看看?”

    管家答应着送太医出去,汤圆看着他们走远,方才叹了口气,将头靠在床头发呆。

    吃过了午饭,那位姓徐的太医来了,看了汤圆脸上疤痕,问了些有的没的,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珐琅盒子,一边言道:“这疤恐怕不能全消,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说罢打开那盒子,里面是些褐色粉末,太医嘱咐管家取些净水,用个小碟将药粉化开,用g银簪挑了给汤圆抹在疤痕上,又取来棉布,撕成小条,沾了些清水覆在药上。

    “这药一日一换,换好了仍用棉布覆上。若是觉得药粉干了,取些净水将棉布打湿就是了,这些药粉先收着,若不够时再打发人来同我要。过两日我再来看吧。”管家仍送了太医出去。汤圆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十分难受,拿过铜镜照了,却没见什么异常。

    管家又送了治嗓子的药,汤圆按照管家吩咐放在口里含了。一上午不得闲,如今闲了便觉得困倦,便又躺回床上睡了。

    王爷今日却是掌灯十分才来,进门便看见汤圆在床边坐着,指着汤圆脸问道:“你的脸又怎了?”

    “服是昂业告了忾一给咬人去疤的?”汤圆仰头看着王爷回答。

    王爷皱着眉头看着汤圆:“嘴里含的什么?吐了!”

    “广家缩这个很贵,一两蝇子一个,不许屠刀。”汤圆口里含着东西,口水滴答,仍然费力解释。

    王爷见他不听,大巴掌便糊过来:“吐了说话!”

    汤圆扁扁嘴将口里东西吐在手心里,解释说:“管家说这个东西很贵,一两银子一个,不许吐掉。”

    “脸!”

    “不是王爷叫太医给小人去疤的?”

    王爷皱着眉却没做声,看着汤圆手里东西,又看见床前矮桌上放着个瓷碗,碗里放了七八个这样东西,蛋大小,黄橙橙的。王爷拿起一个放在手里看看,又凑到鼻端嗅嗅,认得这是罗汉果,哪里有管家说的那样贵的!想是管家故意捉弄他,没告诉他这个东西要敲碎了含的,又骗他说很贵,不许吐掉。

    “太医说了什么?”王爷皱着眉又问。

    “太医说不妨事,开了些食补方子,让管家吩咐厨房做给我吃的。”

    王爷“嗯”了一声,便在床上坐下了:“刚刚沐浴过了,你叫人端些热水服侍本王泡泡脚。”

    汤圆看看王爷又看看手心里东西,王爷看着他犹豫样子很是好笑,又觉得他口水滴答样子十分有趣,便吩咐道:“含着吧!”

    汤圆又将那果子含着,洗了手出去端水。

    午间与管家闲聊,汤圆也问了些王爷脾气,日常的习惯也问了,怕是哪里服侍不周惹得王爷生气。想是管家被问烦了,才要汤圆含着果子不得开口。汤圆已知王爷喜欢热水泡脚,便提了一壶热水预备着,将水兑得热热的,用手试了温度,觉得不烫,便端到王爷面前。又与王爷脱了鞋袜,将脚浸在水里泡着,不时伸手试试温度,觉得凉了就兑些热水进去,将将一壶水用完,王爷才将脚伸出来,吩咐他擦干了,自到床上坐了。

    汤圆端起脚盆倒水,想着廊下种了些花草,若是热水浇上去,怕是活不了了。想起院中有座假山,却是不怕热水,于是远远的将水泼了。谁知水泼出去,哗的一声,却不是落在石头上的声音,汤圆眯眼细看,却看见暗夜里两只亮闪闪眼睛正盯着自己,“哇”一声怪叫,口中果子也不知滚向了哪里,将脚盆脱手也扔了,扭回头便向着屋子跑去,谁知脚下一滑,却是踩到了自己吐掉的罗汉果,一下子扑进了屋里。

    王爷听得外面声响,从床上站起,向外看着,却看见汤圆从外间飞扑进来,便皱着眉向院中发问:“怎么了?”

    “是被小人吓着了。”从外面走进个黑衣人来,身上湿答答的,头上还往下滴水,手里拎着个铜盆。

    王爷看看汤圆,无奈的挥手:“去换衣服吧!”

    那人得了王爷命令,放下铜盆走了。汤圆却还是趴在那里发愣,王爷便道:“那是本王暗卫,不离本王左右的。”

    “哦。”汤圆答应一声,才收了魂,爬起来看看王爷,却是光着脚站在地上。只得又去打水与王爷洗脚。这次倒水,汤圆小心翼翼来到廊下,没敢往假山上泼,想着自己往日倒药的墙角空着,便将水泼向那里,完事赶紧收起铜盆走了。

    墙角里一个暗影悲愤满面,暗自咬着自己半个拳头:“呜呜呜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嘲笑黑鹰了”

    却说汤圆回到屋内,王爷已在床上躺下了。汤圆看着王爷躺在床边,里面的位置显然是空给自己的,期期艾艾走到了床前,却不见王爷有啥动静,只得提起衣服从王爷身上跨过。

    将将骑到王爷身上,王爷便伸手将他抱住了。汤圆含羞挣扎了两下,如何能挣得脱?王爷伸手过来解他衣服,一颗纽襻死活解不开,王爷眯了眼,手上一用力,“刺啦”一阵裂帛之声,竟是将衣服扯破了。

    “王王爷”汤圆满面含羞耳g红透,求饶的声音越发甜腻。

    王爷搂住了他的腰,轻轻一带,便将他压在身下,在唇上咬了两口。

    汤圆又挣了两下,王爷凑过来捏了捏他耳朵,又伏在他耳边说:“红了。”

    汤圆听得王爷调笑,脸便又红了几分,不安的动了几下身子,手却紧紧抓了王爷衣襟。王爷看他这个模样,指尖在他唇上摩挲了几下,便顺着下巴向下滑去。

    “王爷”汤圆难耐的叫了一声。王爷指尖正停在他细小喉结之上轻轻摩挲,听得他叫,王爷便又向下滑过去,在x前停了一下,便按上了他x前小小茱萸。

    “唔”汤圆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高兴的哼了一声,声音出口,自己也觉得羞了,便咬着下唇闭了眼睛不敢再看王爷。

    “看着我。”王爷在汤圆耳边说道。汤圆皱了鼻子闭紧了眼睛不看睁开。“看我。”王爷在耳边命令,用滚烫指尖轻轻拨弄那小小红珠。

    “嗯嗯王爷”汤圆扭动着身子躲避王爷手指,却如何挣得脱的?

    王爷一双眼睛紧盯着汤圆表情,看他如此反应抿了抿嘴唇,又贴住他耳朵说道:“看我,看着我。”

    汤圆缓缓睁开眼睛,战兢兢咬着下唇看着王爷,王爷俯下身向他唇上咬了两口,伸出舌头在他嘴边舔了一舔,便含住了他x前茱萸轻轻吸吮。

    “啊”汤圆向后扬了扬脖子,惊叫出声。

    王爷抬眼看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捏弄他的耳垂,汤圆此时已像只熟透了的虾子,浑身都泛着粉红颜色。王爷轻轻滑向了汤圆小腹,在小巧肚脐上辗转了一会,握住了汤圆业已抬头的欲望。

    “王爷王爷”汤圆惊喘了几声,双手抓住了王爷手腕。

    “本朝有十四位亲王,八位郡王,你叫哪个?”王爷戏谑的发问,手指压住了汤圆欲望重重按压了几下。

    “啊啊嗯”汤圆的叫声甜腻中夹杂着痛苦,欲望被撩拨到快要着火:“王爷王爷”

    “叫哪个?”

    “嗯嗯”汤圆被王爷弄的眼圈已然红了,水汽在眼中氤氲:“叫你”

    “韩澈,我的名字。”王爷看着汤圆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唔王爷”

    “名字。”

    “澈韩澈”汤圆小声的叫着。

    王爷满意的“嗯”了一声,含住了汤圆耳垂轻轻啃咬,手上加快了动作。汤圆扭动着身子叫了几声,猛的收紧了身子,弓起了脊背,王爷只觉手上一热,接着便感觉湿淋淋的一片濡湿。汤圆羞得缩紧了身子,将头转向一边不敢看向王爷。

    “小虾米,你熟透了。”王爷咬着汤圆耳垂说道。

    “唔。”汤圆把头转过来扎进王爷怀里,想把自己闷死算了。

    汤圆此举无异于自投罗,被王爷抱个正着,一双大手在他背上摩挲了几下,便沿着臀缝向下滑去,在他臀上揉捏了一阵,只觉软软糯糯着十分舒服,便道:“怪道看你瘦瘦弱弱的却叫汤圆,原来是为着这个。”

    “不不是”汤圆头扎在王爷怀里,声音闷闷的。

    王爷哪里有心听他解释,手指已然抵住了入口索。

    “唔王爷”汤圆绷紧了身体,口里不住的唤着:“王爷饶了我吧”

    王爷趁着汤圆喘息之际,将一g手指探了进去,汤圆猛的叫了一声,蜷起了身子,不停求饶。王爷哪肯饶他,抬起他一条腿,绕过他敏感地带继续开拓,手臂更是在他敏感之处不停碰触,惹得他刚刚发泄过的地方竟然又蠢蠢欲动。

    “唔不那里不要不要碰”汤圆顶住了王爷x脯不住摇头:“不要啊!”汤圆扣着王爷脊背的手指攸然收紧,指甲几乎嵌进了r里。

    “疼?”王爷在汤圆耳边小声发问。

    汤圆摇头:“不不是别碰了唔”

    王爷听得不是疼,便用指尖轻轻按压,惹得汤圆一阵痉挛,收紧了xue口包裹王爷手指:“啊!不要!不不”

    王爷看他如此反应,心里便了然了,也顾不得许多,将他压在身下,硕大巨物便抵住了入口轻轻磨蹭。

    “唔王爷”

    “叫我什么?”

    “澈啊!”王爷一个挺身便已整个进入,汤圆尖叫了一声,扣着王爷脊背扬起了脖子。

    “王爷,饶了我吧,不行了”

    “不要了王爷要死了饶命啊!”

    “饶了我吧”汤圆的声音依然嘶哑,却还是不住的乞求。王爷如何停的下来,皱着眉听着他暗哑的声音,伸手从床前矮桌上拿了一个罗汉果塞进了汤圆口中。

    “唔唔嗯”汤圆叫不出,只在喉咙里呜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口水也抑制不住。

    王爷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几把,咬了咬他嘴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咬着牙说道:“妖j!”

    “唔唔”汤圆红红的眼睛半开半合看着王爷,眼中俱是chun意,口中丝丝银丝落入颈窝,双手抓住了王爷手腕紧紧扣住。王爷看得心痒,便用手指将他口中果子取了出来,将自家手指探进去,逗弄他湿漉漉舌头。汤圆偏过头想躲也躲不开,只得含了王爷手指,初时还用舌头顶着,想将它推出去,却被王爷捉住了柔软舌头gou弄起来。

    “唔嗯”随着王爷手指不住逗弄,汤圆口中银线丝丝缕缕坠落,在枕头上积成一洼:“唔唔啊!”汤圆闷闷叫了一声,身子不住的抖着,指甲狠狠扣住了王爷手腕,弓着背痉挛了几下,脱力的将头歪向了一边。

    王爷只觉小腹上热乎乎的,低头看时,却是湿漉漉一片白浊。“妖j!”王爷念了一句,便发狠顶他。

    “饶了我吧”汤圆已没有力气喊叫,声音暗哑,却还是不停。

    狠狠chou送了几下,王爷按住了汤圆肩膀将热烫体y送到了汤圆体内深处。汤圆抽dong了两下,再没力气说话,紧闭着眼睛大口喘气。

    王爷将他抱着,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王爷叫汤圆起来服侍他更衣时,汤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便向王爷告饶:“王爷,小人真的难受,王爷叫个别人服侍吧!”

    “病了么?叫太医给你看看。”

    “王爷,我不是病。”汤圆红了脸解释:“别叫太医看了,小人就是吃上三年人参,也到不了王爷这般的。小人只是累着了,多睡一会便好了。若太医来了,又是半日不得好睡。”

    王爷“嗯”了一声,叫个下人来服侍他更衣。

    汤圆裹在被子里看着王爷穿戴整齐准备走了,又对王爷说:“现下虽热,一早一晚却是有些凉了,王爷若回来的晚,叫下人拿着件衣服。”

    “嗯。”王爷回头看看他,答应了一声走了。汤圆也便缩回被子里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等他起来已是午饭时候了。洗漱过了,又对着铜镜换药。昨日只是觉得脸上火烫,今日对着铜镜一照,只见脸上那条疤痕却是更加突出,颜色也变作了紫红,比原来还丑。汤圆举着铜镜端详了多时,却看不出自己哪里像妖j。遂苦笑了一下,将药换了。心道我若是妖j,变个好看的可不好么?何苦如此折腾!好大个王爷,却没个见识!自己若是妖j,那如意楼里便个个都是神仙了!

    过了两日,徐太医来看过汤圆。掀开脸上棉布看了,只见那疤痕越发紫红突出,也越发丑陋了。

    “不碍的。再抹上几日看看。”徐太医说道。看着管家出去了,又沉吟了一会对汤圆说:“我看这伤,不似利器割的?”

    汤圆抬眼看看太医,思忖了片刻,说道:“是瓷片划的。”

    “那就是了。”徐太医看看汤圆,又说道:“依我看,这伤,是公子”

    “太医,伤便伤了,又何必追究许多?”汤圆低着头,不知在思忖什么。

    徐太医看着汤圆低垂的双肩,默然不语。

    脸上的伤脱了几次皮,只留下了浅白的细痕,若不细看,已不能察觉。少了脸上狰狞疤痕,却也是个清秀面孔。

    汤圆也无事可做,每日吃了睡睡了吃,竟比先前胖了一些。王爷隔三差五便要太医来看他,成日人参r桂进补,气色也好了很多,不似以前那样苍白瘦弱,脸上也泛出粉红颜色。

    这日王爷回来得甚早,汤圆还赖在床上。王爷捻着汤圆一缕头发:“起来,陪本王用膳。”

    汤圆又往被子里面钻了钻,将脸整个埋住。王爷等了半日不见动静,站起来径自去了。过不多久,管家便来了,一进门便吼起来:“你又如何惹了王爷?官窑的瓷碗便摔了五个,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别仗着王爷宠你便不识好歹!赶紧起来哄哄去!”

    汤圆百般不愿坐起来。昨日又被王爷按住缠磨了一夜,自己爬都爬不起来,王爷却j神奕奕的上朝去了,到午间又巴巴的跑回来要他陪着吃饭,敢情这王爷不用睡的?

    汤圆梳洗一番跟着管家到了凉亭,王爷正端着一碗不知什么东西用调羹搅弄,见他来了,“哼”了一声,碗便放下了,调羹却摔了:“什么东西!烫死我么!”

    小丫头赶紧跪下了:“奴婢该死。”

    王爷也不理她,对着汤圆冷笑说道:“你不是不吃么?又来做什么?”

    “小人本来没有胃口看见王爷便便又饿了”

    “王爷我是包子么?看见我便饿了?”一支乌木筷子非过来,贴着汤圆耳g戳在楠木柱子上,竟直直的c在上面不动了。

    “不是”汤圆回头看看柱子,忍不住脸色发白,抖了一抖。

    “啊!我的楠木柱子”管家飞扑在柱子上:“几百两银子啊!”

    王爷“哼”了一声,又低头看着桌上菜肴。汤圆看着管家扑在柱子上,脚下踩着自己袍子,便向边上挪了挪。

    “谁许你动了!”王爷又是一声怒吼。

    “王爷其实方才管家打发人送了碗冰镇绿豆汤来,我觉得好吃,便多吃了两碗,结果凉的东西吃多了,便没胃口了”

    王爷皱着眉看了看他说道:“滚过来!”

    汤圆爬起来期期艾艾走到王爷身边,坐在王爷旁边石凳上。

    “吩咐厨房做几碗小米粥,放些姜丝红枣。”

    汤圆坐在那里抿着嘴笑,王爷“哼”一声又说道:“以后谁也不准给他吃凉的东西!”

    一片乌云散,大家该吃饭的吃饭,该喝粥的喝粥,只剩下管家还抱着柱子r疼肝颤。

    吃罢了午饭,王爷站起身往小院里走,汤圆在后面跟着。

    “本王要歇息片刻,你在这里伺候。”

    汤圆应了声,便过来伺候王爷脱了外面衣服上床躺着。王爷不一会便睡了,汤圆抿嘴偷笑,敢情王爷也不是铁打的身子。看着王爷睡觉也没什么意思,想起那盆兰花许久没着太阳了,便端了花盆向廊上坐了。汤圆本就没睡足,晒着太阳更觉困倦,便抱着花盆打盹。

    “兔子便是兔子么,还要抱着盆韭菜!”管家看汤圆在廊上打盹,便拿着他取笑。

    “谁说这是韭菜!这可是正宗的金边兰!”汤圆争辩道。

    “金边兰?明明是盆韭菜!”管家也不恼,着汤圆脑袋:“乖,明日我送你两g萝卜,莫恼莫恼。”

    两人正在这里说话,冷不防身后飞出一只鞋来,随后便是王爷恼怒声音:“王爷在这里睡觉,哪个在外面喧哗?”

    汤圆吐了吐舌头,捡起地上鞋子进去了,管家在后面跟着,对王爷说道:“是驸马爷来了,说道中秋节必是要在g里过的,那时人多不好说话,如今单请王爷过府小宴。”

    王爷“嗯”了一声坐起来:“请过来吧!”

    汤圆赶紧伺候王爷穿了衣服鞋子,又对王爷说道:“王爷同驸马说话,小人出去走走?”

    王爷皱眉“嗯”了一声,汤圆便知这是答应了,于是便退出去了。走到门口,却正遇见驸马进来,驸马见了他,便呆了一呆,汤圆却已低着头走了。

    汤圆在花园里闲逛了半日,远远看见管家送走了驸马,方才回来。看见王爷正在桌案前坐着,便对王爷说道:“管家应了每日送我两g萝卜,王爷便送我只兔子可好?”

    “是明日,不是每日!”管家倒是腿快,听了个正着。

    “每日!每日!”

    “去弄只兔子给他!”王爷金口一开,汤圆眉开眼笑,管家咬牙切齿。

    “要灰的不要白的。”汤圆追上来补充。

    管家去不多时,拎着只灰扑扑兔子来了。

    “太大了,两g萝卜怕是不够,管家?”汤圆含笑看着管家。管家咬牙:“小的也有,都是它下的,不过”

    “什么?敢是管家舍不得萝卜?”

    管家瞪他一眼,又转回身去拎了只小的:“不过厨子怕它跑了,将腿敲断了的。”

    汤圆扁着嘴看着灰扑扑兔子在地上一扑一扑跳,委屈的回头看着王爷,王爷也看了那只兔子,颇为满意的“嗯”了一声,汤圆气呼呼用手里萝卜戳兔子肥嘟嘟屁股,指着管家说道:“咬他!咬他!”那兔子却是越戳越往后退的。

    “这可是什么人养什么物,瘸人配瘸兔!”管家笑道。

    汤圆扁嘴看看王爷,又看一眼管家,气呼呼走到床边坐了。那兔子却一扑一扑跟着,扯着汤圆袍子去咬他手里萝卜。

    第二日晚间,王爷便去了驸马府小宴。汤圆乐得清闲,吃过了晚饭便早早洗漱,抱着兔子在书案前翻着本风月唱本。正无聊间,管家来敲门,来同他说话。

    闲扯了几句,管家便有些支支吾吾。汤圆瞧出他似乎是有什么话不好开口,便笑道:“管家有什么事尽管明说。”

    “我瞧你是个明白人,也不妨与你直说,王爷疼你,是真疼,但你也该明白,王府比不得寻常人家,气量应该放大些”

    “管家,你还是直说吧!”汤圆含笑抚弄着兔子背上的毛。

    “王爷还有一房小妾,你可知道?”

    “这和我有何关系?”汤圆讶然。

    “明日秋兰想请王爷过去聚聚”

    “问过王爷就是了,何必与我商量?”汤圆依旧抚着兔子答道。

    “你不恼?不气?”管家略带些疑虑的目光打量着他。

    “管家多虑了。”汤圆抬眼,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她再怎么样,也是王爷小妾,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算起来,也是半个主子,我不过是个外人,不过贪着过两天安稳日子”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哼哼,管家,你说王爷疼我,我信。可是,能疼多久呢?”汤圆低了头,眼里是嘲讽神色:“你当我不知么?王爷前几日彻夜不归,可是去了如意楼?”

    “你你都知道了?”管家惊讶的问。

    “倒也没什么,只是如意楼的香粉香饼都是小人亲手做的,自家的东西,还是认得出的。王爷也算体贴了,每次都是沐浴过了才来,只是那香粉除去容易,熏香却是七八日除不掉的。”汤圆说着抬起眼睛看着管家,勉强的笑了一笑。

    “你”话已至此,管家倒不知该如何说了。

    “管家不必忧心,我不会在王爷面前说破。”汤圆叹口气说道:“横竖我还是要回去的”

    “回去哪里?”耳边一个冷森森声音,回头看时,却是王爷。

    汤圆和管家齐齐的白了脸愣在那里。

    “我问你,回去哪里?”王爷眯了眼,盯着汤圆一字一句问道。

    事已至此,汤圆却也不怕了,于是低头答道:“哪里来便回哪里去”

    王爷眯着眼死死盯着汤圆,下一秒却已掐住了汤圆脖子:“回哪里?”汤圆被掐得喘不过气,双手抓着王爷手腕瞪大了眼睛。管家赶紧过来拉王爷,王爷一挥手便将管家甩了出去。汤圆挣不脱,眼里已是泛出泪光,王爷却还不停手,依然在问:“回哪里去?”

    正在这时,门外闯进两条黑影,一左一右拉着王爷,王爷又挥出一掌,两个人闪身躲过了,其中一个拉着王爷便问道:“王爷?你真要他的命么?”问了多时,王爷才松了手,慢慢站起身来,头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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