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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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XX 作者:沐心

    ☆、那男人07

    蓝自晓事以来从来没有这麽勤奋过。磊定时向她汇报工作进度、学习c作拍卖流程、留意收藏品流向等等等一切大小事务无不钜细靡遗的告诉她,诚恳认真的态度让她虽感到麻烦,处处为她着想的做法,使她只能尽力忍受,脸上难得的出现疲累神色。

    她从来不觉得一个男人也可以这麽罗嗦,让她累,还有这种方法。

    捏了捏自己纤细的腰,一向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会让人抱着的她,歪斜一边靠着扶手,眼睛已有些迷离。

    站着的磊好似到现在才发现她神色不对,停下来温柔的问:「小姐需要休息一下吗?」

    「继续。」困倦的语气软软的,磊心里一塌,俊逸的脸庞温和了起来。

    她从来不知道初芙这麽厉害,这麽琐碎的事情非一向不问,她自然以为下面的人知道该怎麽做,可这些日子以来,发现就是这些小事做好了,计划才能如自己预期般运转推进,难怪向来薄情的大哥也对初芙赞美过一句,她很好。

    加上鹰那个工作狂秘书,一搭一唱的两个工作狂哪里能不好,都可以统治一个帝国了!

    「下个月拍卖会就要开始,过几天东西会先给小姐过目,依旧让非来做吗?」

    蓝从来不看这些,都是非挑几个她会喜欢的东西放到她房里,没兴趣的再转回拍卖会上让人去标,若说蓝的房间是一个微型博物馆也不为过,尽是些稀奇足以开眼界的宝物。

    此时她卧靠的这张椅子,便是十八世纪某位国王坐过的椅子,上面的雕刻花纹j致华丽,虽有些陈旧,也别有一番风味。

    「嗯,他知道该怎麽做。」眼睛已经睁不开,微一歪头,便睡着了。

    磊沉默的看着蓝娇美的脸庞,想必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费心力的去做一件事,被人拥在怀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想必不用开口动手便会有人揣摩她的心思,为她递上任何她想要的东西。磊不是不知道,非对他的行为颇有微词,黑沉的眼神屡屡对上他,便能感觉到那复杂难辨的情绪,他也知道他大可像非一样大权在握,蓝肯定不会说什麽,但他就想看见有生气的蓝,即使是这样疲累令人心疼的模样,也好过在男人怀中任人摆布的人偶。

    他想看见,有着足以倾倒任何人的绝美笑容,是那样的充满生气,宛如掌管春天花季的j灵一样,那是他记忆中最美的笑容。

    他一步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蹲了下来,细看她j致毫无任何瑕疵的面容,微张开的唇瓣一点粉红,里面的小舌若隐若现的,他小心的靠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再一下,直到唇泛着湿润的光泽後,一口含住唇瓣,长驱直入的刷过每一寸口腔内壁,蛇一样灵活的卷着她的舌头,不停重覆调戏吮着的过程。

    两人这时除了温柔交缠的吻之外,再无接触,磊一时间也觉得有些意乱情迷,吸吮的力气加大,听到一声嘤咛後,抵着她的唇观察她的反应,眼睛仍未睁开,只是小舌头有意识的也跟着他出来,他一口含住将她引到了自己口中,继续纠缠。

    蓝并未完全睡死过去,只是昏沉的脑袋不想运转任何有关刚刚磊提到的工作,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过,每一天都有目标的醒来,有规划的睡下,她竟然有些不记得被男人摆布的那些夜晚,自己是如何求饶呻吟,过着如同欲望娃娃般的生活。

    但那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但现在,熟悉湿滑的触感,占有欲强的侵略,勾起了她轻微的欲望,迫使她原本疲累的j神渐渐活了过来。

    一睁眼,就见到磊浓密的睫毛,他正闭着眼与她深吻,两人还偶尔会发出咂吮声,她有些惊讶,但还是勾住他的脖子含住耳垂,惩罚x的一咬後,沿着优美的线条吻到脖子,喉结,在肩膀流连不去。

    x爱,是最好的疗愈。她深信不疑。

    磊顺从的靠在她怀里,细腻的皮肤因为他的呼吸而起了细密的疙瘩,看的人欲火难耐,就只是这样,就让人想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逼她彻底失控。

    她到底是j灵,还是女妖,如此适合承欢男人侵略的身体,却有着一个执着到乾净的灵魂,亦或者她两者皆是?

    「小姐…」

    「嗯。」她咬着咬出一朵朵微红的痕迹,已经被她解开几颗扣子,露出里面j实的x膛,上次只觉得他瘦,没想到里面这麽有料。

    「可以吗?」他的语气听起来禁欲难耐,与工作严谨的态度全然不同,让她不由得停下来好好看着他。

    眼神虽然有些迷蒙,但还是很冷静的看着她,蓝眨了眨眼,貌似疑惑的嗯了好长一声。

    她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能爬上她床的男人,除了她的身体外,必定也能介入她的事业,是因为她懒,她并不在乎这些。非虽然不算完全拥有,但该做的都做了。现下磊这样一问,倒让她没了兴致,放手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磊不动,只是凌乱的模样看来诱人养眼,蓝用指尖刮了刮他的x膛,回应她的是抖动的肌r。

    「若我再要两个人过来,你觉得谁好?」

    淡然的语气不带任何一丝欲望,磊看着她难辨的神色,脑袋困难的转了转,只好道:「任何人都能为小姐效力。」这话毫不含水分,能进来莫耶家的自然有优於其他人的地方。

    「我不想让大哥太累,你也知道他这阵子太忙了。」

    磊激灵一动,难道是想…不,不可能,但已沉浸在思绪中揣摩各种可能x。

    蓝捏了捏他脸颊,这动作幼稚得很,着实让他一呆,又觉得无比亲密,没发现自己因为她的一举一动,而中断自己向来热於思考的脑袋。「你别想东想西的,偶尔放松一下。」

    她这是在关心他吗?磊不禁有些疑惑,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她掌控,她说什麽就想什麽,连这麽无聊的事都可以拿来认真的思考。

    「你的眉头皱的太紧了,虽然我觉得很有魅力,不过不用一直皱着吧。」她点了点自己的眉心,磊随即放松自己拢起的眉峰,她的眼神落到了他的x膛,虽然迟疑,但还是脱掉了自己的衬衫,露出完全x感的上半身,让她靠在怀里,被她舒服的叹息惹得一阵战栗。

    丝丝笑意现在嘴角,心里竟然觉得有些甜蜜,这感觉很陌生,但他还是抱住了纤细的身子,将她放在大腿上,好让她更可以舒适的休息。

    两人完全像个情侣般亲密依偎,外面的阳光温暖的洒落,昏昏欲睡的氛围也感染了他,在这样的下午,磊难得的觉得,休息一下也不错。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响惊动了他,先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儿,才抬眼看向门口。

    宁高大的身子伫立在那,双眼沉沉的望着他们俩。

    作家的话:

    不能保证什麽时候更新,但不想让男人们撑死…

    ☆、那男人08

    磊知道他该马上站起来,但怀里的蓝是那麽美好,沉睡的容颜靠着他x膛,如此依赖的姿态令他一时间有些不愿放手,也不愿惊动她。所以他只好继续坐着,迟疑的开口:「大当家。」

    宁并未马上移步,只是当他终於迈开修长的双腿时,随即而来的强大压迫感让磊双手不由得松开来,让他抱起蓝温软的身子,垂下的眼就这样瞧着他,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什麽情绪。

    等到两人的身影离开後,他还是坐在那边久久未曾移动。

    而外面的阳光一阵转移,炙热的温度有些下降,舒服的微风吹来,惊动了怀里的人儿,宁停下脚步等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用足以融化任何东西的低醇嗓音说:「没事,再睡会儿。」

    如果是平常的蓝看到宁,定会痴缠撒娇的赖在他身上,但蓝的坏习惯不是一个两个,其中一个最严重的,只要她想睡,不管在哪直接一歪,直接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因为她知道,哥哥绝不会让她受伤,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她。

    以致於她无法控制自己浓厚的睡意,只意思一下的又睁了睁眼,便靠在他宽大的怀里再度睡着。

    宁停了一下才继续迈步,不带任何侵略x的步伐,为了怀中的睡美人,他缓慢的有如在欣赏花园的美景般,漫步走在令人眼花撩乱的迷g里。

    不远处传来断续的暧昧声响,宁一顿,毫不避讳的继续往前走去,越来越近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楚的交缠身影,正确来说,是一个几近全裸的女仆正坐在一个高台上,双腿大开的任由身前的男人玩弄,她迷乱的神色早以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破碎的呻吟着以求男人更激烈的回应。

    而那头显眼的红发轻微摆动,一瞥见到宁抱着的是谁,眼睛一亮,随即丢下惹火的女体就往这边走来。

    宁轻皱着眉头看着阳狂放不羁的外表,深浅不一的阳光因为树丛遮影投s在他身上,黝黑的x膛毫无遮掩,银灰色衬衫聊胜於无的挂在他手臂上,已经被解开的裤头拉链,露出里面包裹着硕大欲望的子弹内裤,十分诱惑,十分碍他的眼。

    「小东西怎麽睡着了,乖乖…」嘴边狂肆的笑意,眼里的光芒不是一点半点,伸手就要接过,宁侧身一避,冷冷的说:「去洗澡。」全是荼靡的味道。

    「大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小东西了。」他不满的抱怨,说久其实也不过十天,一想起那令人沉溺的娇软身子,他就感觉到内裤里面的欲望好像动了动。

    口突然有点乾。

    宁斜睨了一眼那衣衫不整的女仆,她早已下了灰白的窗台,正一脸不安惶恐的偷瞧着他们,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阳撕的无法遮蔽她雪白的身子,见到宁看向她,一慌头压得更低了。

    阳知道他在想什麽,只是不以为然的解释:「憋太久了只好先抓一个来消消火,欸先说,我可是什麽都没做。」他去德国可是尽心尽力的办事,只为了早点回来见小东西,在飞机上一直想不停的花招怎麽跟她玩,欲火憋得不行,才会踏进大宅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女仆抓过来调戏一下。

    他可没进去,这他还是办得到的,不管再怎麽想要。

    宁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阳自然不肯放过,也跟在後头,进了最北边处外观黑沉,威严骇人的宅邸,里面的管家马上迎出来,见到主人怀里的人後急忙低下头,悄无声息的再度退下。

    他喜静,偌大的宅邸只有他的脚步声,到了卧房将蓝放在他黑色的大床上,侧坐一旁,便这样看着不发一语。

    阳打量着如主人一样风格的房间,只有黑、灰、白三色,顶多桌上的餐具泛着银色的光芒,同样冷渗渗的,外面的阳光即使进来也毫无温度,他向来不喜欢他的地方,没人x又没人气。

    「你还在这里?」冷酷的声音传来,阳背对宁,若是见到他难得的温柔表情定会一阵反胃,只有宁才能把两种极端的情绪融合在他的脸上。

    「你怎麽把她抱出来了,想要独占?」因为他们的要求,蓝几乎不曾出过她的宅邸,这使阳自然而然的不悦,她也是他的,别想摆脱他。

    「若是蓝儿看到你方才的模样,还会让你靠近?」讥诮的语气依旧没有一丝温度,宁自然知道阳不会跟那女仆做些什麽,他们承诺必须对蓝做出身体的忠贞,这很不合理,就单纯对於男人的欲望来说,不能常常拥抱她的身体使他更加禁欲难耐,才会每一次强烈的满足自己的需求,常把她折腾的昏厥。但把自己的妹妹当欲望娃娃一样圈养着,不让任何人窥见,又哪里正常了。

    这种不正常的固执,让莫耶家拥有某部分的乾净,比起一般人曾经拥有不固定的x伴侣对象,换一种角度来说,他们近乎禁欲的生活偏执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外面那麽多女人前仆後继,不只为了他们身後庞大的权力,更为了天生受异x吸引的费洛蒙作祟,能够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不仅满足了她们的欲望,更满足了她们的虚荣心。

    但这两个极品中的极品,却是属於同一个人的。

    阳听了他的话脸一阵青黑交错,扯掉身上的衣物只除了内裤,他不悦的离开去沐浴,他说得没错,身上的气味太浓,蓝不会让他抱,小东西被调教到闻得出任何情欲的味道。

    双手撑在她两侧,沉静的睡颜丝毫没有受到迫人的目光影响,只有在这时候,宁才会放任自己心里的温柔肆意流泄,乾净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庞,感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直到她的下巴流连不去,这小女孩都长这麽大了,是个女人了,那麽,他可以开始把她当做一个妻子了吗?

    可以不用抱在怀里时时呵护,能够霸道禁锢在自己身下,向她要求一切他想要她做到的事情了吗?

    一想到此,他心跳的有些急促,他知道他动作够快了,自察觉到自己的欲望後便开始着手安排一切,阳只比他晚一些,但这几年的安排,不就是为了能让蓝堂堂正正的站在他们身边,向全部的人宣告,这是他的女人,莫耶家唯一的女主人。

    现在老头子已经式微,再也不能翻手掀起什麽风浪,只等着他一口咽气,消灭他残馀的势力,整个莫耶帝国就是他们的人,半个法国也会完全落在他手里,到时候他想干什麽,就干什麽。

    想到此,他暗了暗眸,思绪翻飞,第一次蓝也是在他的床上,睡得无比娇美可爱,浑然不知自己的哥哥如野兽般,绿色的眼眸散发出惑人的光芒,打量着她的眼神惊扰了她的美梦。

    若是她不睁眼醒过来,她的哥哥会不会只是她的哥哥?

    作家的话:

    虽然不怎麽更新快,但不要太霸王我好吗~

    ☆、那男人09

    宁向来处事俐落,思绪聪敏,体内一波波有些陌生的欲望让他焦躁,却也隐隐的明白那代表什麽,他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蓝了,刚进房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女人妄想爬到他的床上,不料一掀开被子就见到娇小的妹妹睡得昏天暗地,尚未发育的身子大半裸露在空气中,微冷的温度让她瑟缩了一下,也不见她睁开眼睛。

    他不纵欲,欲望只会坏事。却没意识到自己盯着蓝的身子咽了咽口水,想起第一次教他x事的女人,技巧高超让他很快就享受到第一次的高潮,之後的时间延长很多,连那女人都微微的惊讶,手虽然酸但越动越快,扭动的身体也显示情动,她沙哑的声音分外诱人,足以勾起男人更深的欲火。

    「大少爷…」她微张开了双腿,私隐的幽谷已打开了一个小口。

    少年的脸孔有着压抑,泛红的肌肤因为女人手上的动作越加明显,他知道他该进去,过了今天,他就可以开始拥有属於自己的权力,但…他皱眉看着那女人,将她手拨开,压上她的身子,女人顺势脚张得更开好让他进入,宁握着自己肿大的欲望快速刺激着,没多久发出一声闷哼,仰头将种子s在平坦的小腹上。

    女人不解,她以为少爷准备好了,愣愣的看着他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就要走出房门,她下意识叫唤:「少爷!」

    宁只是斜睨了她一眼,冷声说:「闭嘴!」就走出了房门。

    女人知道这样不对,她应该是要…但她懂,少爷…不愿意与她…,垂下了眼,她知道仅有一次的机会,被少爷亲手掐断了。

    宁早已不记得那女人的模样,只是现在对自己的妹妹有同样的感觉,他想知道,所以伸出了手,三两下就将裙子退到了腰,毫无女人味的青涩身子,给他的第一印象是,白、软、嫩,x前只有微微的隆起,不像那女人的硕大x部一样柔软,但他忍不住覆上,掐了一下,好小,还不到他的手掌大。

    他揉了揉,没一会儿两边就布满他的指痕,看起来y乱又刺激。而小小的顶端早已挺立,宁自然也没放过,捏了几下就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後含住又咬又吮的,惹得蓝发出难受的声音,这种像是小动物的嘤咛声,彻底让他的欲望直挺挺的抵着蓝的小腹,他虽年少,但已有男人的压迫感与费洛蒙溢出的味道,这让他介於少年与男人的脸庞显得危险十足,终於被迟钝的危机意识给唤醒,蓝看着身上的大哥,不懂为什麽大哥要这样压着她,好重啊。

    「哥哥…你在干嘛…」她早已发软的小手推了推x前的大头,随即被一双绿眸盯上,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哥,但仍是不知死活的继续抵抗,「起来…你很重…」

    睡得好好的,为什麽要吵醒她?

    宁不理,只是沉默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後沿着x间的丘壑继续啃咬,到娇嫩的肚子,光滑无一丝皱褶的幽谷上,那里连一g毛发也无,紧闭的嫩r找不到任何入口,他舔了几下,满意口中的触感,便开始彻底沾染属於他的味道,灵活的舌头不停的舔开两瓣小小的软r,勾引出里面更粉嫩的内壁。

    蓝傻住了,哥哥为什麽要像大狗一样舔她咬她?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任他用口水沾湿她的每一寸肌肤,包括粉红的脚指头也不放过,她觉得难受,试图想要起身,却无法施力,只能艰难的翻身想要爬下床摆脱这可怕的一切。

    宁双手扣住了她的嫩臀,彻底张开露出後面的小小後x,她真的太小了,必须靠得很近才能看到那粉嫩的皱褶一层层的围住那中间的小孔,他甚至抚上戳了戳,惊得蓝呜喑了起来。

    拉下她的身子不顾她的反抗,快速扯掉下身的束缚,他向前一挺,两团小小的臀r就夹住了他的欲望,蓝不丰满,欲望还有大半露在外面,所以他只能压得更紧,感受软嫩的肌肤与他磨擦,被挤压的感觉很好,开始自动的前後动了起来。

    蓝不敢叫,哥哥到底在干什麽她一无所知。她与两个哥哥并不亲,大多见面也只是因为父亲例行的见面,清冷的大哥与放肆的二哥x子截然不同,却都倨傲霸道,她心里虽不怕他们,但能避则避是对於强者的反s动作,她今天与父亲用完中餐後一样被非抱回宅邸,却不想怎麽就跑到了大哥这里。

    眼泪在她眼眶打转,她想哭,不是因为大哥要伤害她,她只是对於这陌生的事情不知该如何应付,只能咬着唇期待大哥赶快结束。

    纵使被大哥抓得好痛,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就是这种感觉吗?宁模糊的想,没人知道他不算完全破身,只是男人们向来不避讳这类事情,他也见过长辈们在各处隐密的地方就与自己的情人们亲热起来,这种战栗的快感,蓝给了他。

    小腹越缩越紧,他更加快速的挺动,大手已掐得臀r变形,一声低吼,浓白的y体就喷洒在臀部、腰乃至於背上,y靡的味道充满了整个房间。

    蓝怯懦的转头看着一脸泛红的大哥,眼神依旧吓人,下腹与她一样毫无任何遮掩,直挺挺的棍b就这样翘起,她赶紧再转回头。

    湿热的气息覆上她的耳朵,宁舔着红红的耳朵,慢条斯理的让蓝全身都是他的味道。

    「怕吗?」低哑的嗓音靠在她耳边,震动了她的心,蓝感觉自己心跳的好快,她看着宁仍有欲望的眼,小小声的问:「哥哥在干嘛?」

    「蓝儿喜欢吗?」欲望仍一下下拍打她的臀部,看着蓝的小脸胀红,他将她翻身面对他,对於x前的隆起爱不释手。

    「蓝儿不知道…」她觉得好痒,身体只是稍微挣扎,宁就掐得用力,所以她不动了。

    「哥哥在爱你…」他发现他很喜欢蓝儿粉红色的身体,他觉得……很可爱。

    「…爱…」

    「嗯…哥哥喜欢蓝的反应…」

    蓝从一开始的茫然无助,但现在的惊奇,哥哥方才是说爱她吗?

    是那种王子对公主很好很好的爱吗?她想起带她的n妈跟她说过的童话故事。所以没多想便脱口说:「蓝也喜欢哥哥…」

    宁停下了啄吻的动作,深邃的眼眸看着蓝红扑扑的脸,他的声音更哑了:「以後都给哥哥好不好?」他想,要一个女人容易,更何况是他的妹妹。

    「嗯…不过哥哥…」她咬着唇委屈的说,「蓝儿怕疼…哥哥刚才好用力…」

    「没事,以後不会了。」吻着她的肩颈,他并起她的双腿将欲望c进腿间,开始新一轮的抽动。

    「哥哥…」

    「乖…跟着我…」饱含欲望的嗓音分外动人,蓝本来昏沉的脑袋更加无法思考。

    门外不远的地方伫立一个微偻的身影,不知站了多久,才转身缓缓离开。

    「以後中午都将小姐抱到大少爷这里。」他低声吩咐一旁的俊逸少年,也不等他的回应,一步步往主宅过去。

    少年只是握紧了拳头,看着门缝透出的几丝亮光,垂头不语。

    作家的话:

    欸宁还没有全要哦~

    ☆、那男人10

    宁知道这样的关系瞒不了多久,睁眼说假话的人多了去,即使议论也只会在背後,更何况还有父亲的推波助澜,这下子每个人都是耳不聪、眼不明,洁身自爱的很。

    他怎麽会不知道父亲在想些什麽,他与阳终会有一个百年之後会继承这庞大的家产,但在那之前,若有贰心,向来独断专横的父亲决不会放过,很久以後模模糊糊的想,他不愧是父亲的儿子,这一点倒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对自己的妹妹也是如此。

    但他也不愿受制於人,这大半年日日与蓝同床而卧,小女孩被他诱得敏感到不行,清纯的身子竟然有一丝妖娆的味道,让他每每总要弄得她浑身青紫才放过她。就在一个春日静好的下午,阳的闯入,打破了这诡异的关系。

    蓝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哼哼的任由她身上的男人到处放火,一点一点的吮吻,每一处隐密的地方都不放过,宁乐此不疲的重复这个动作,甚至颇有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态势,惹得外面的阳光也染上一丝惑人。

    阳推门进入的时候还没发现床上的女人是谁,清秀的脸庞皱着眉看着缠绵不休的两人,他不过是去了英国读了几年书,他清心寡欲的大哥什麽时候就成了这麽荒y无度的人了。

    现在才几点啊,他不是应该在书房吗?

    宁好似也没发现阳的存在,头埋在下方动得让人脸红心跳,蓝倒是抬眼一看,是阳,软软的声音顿时让人酥了半边,「二哥…」

    阳震愕,石化的身体无法动弹,那酥麻的声音直让他心头凉了半边。

    听到蓝的叫唤,宁才有些不悦的抬起头侧身看向他,他头靠在光滑的小腹上,温热的呼吸惹得蓝颤抖着。

    「你回来的早。」他安抚的一吻落在小腹上,声音清冷。

    「这就是你养的女人?!」脑中有许多话想问,到了嘴边组不出一句像样的话,外面的传闻,宅内的隐密,许多婉转暗喻的八卦到了眼前,也敌不过宁眼中的暗欲。

    阳反而冷静了下来,嘴边甚至带了一抹笑。

    「这话倒是好听。」宁起身将蓝抱在怀里,手下丝毫未停,也不在乎被阳看见蓝的身子。

    「老头子?你的意思?」两个问号,直接犀利的问出了要害,宁静静看着他不说话,默认的态度让阳一把火想发也发不出。

    什麽叫开了眼界?原来在他们家族里,也不过是一个眼神的承认而已!

    他笑得更加开心,眼里的冰冷越来越浓,他看向宁怀里那莹白的身子,双眼闪烁,到了这时候他还有什麽可说,看宁的态度,分明不在乎与他共享!

    「你碰了她?」

    「她还小。」即使该作的都做了,宁仍是把持住自己,不突破最後一道防线。

    嘴巴开合了几次,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瞪着他们,「到底是为了什麽?老头子动手了?」

    他们从未谈及这敏感的话题,这是第一次如此坦诚的说出来,在被出去教育之前,他们就在彼此的眼中看见那隐密的光芒,他以为还要再等个十年…不,顶多五六年的时间,可现在,老头子眼睛还没花呢,容得下宁这样不顾其他的放肆?

    「是他把蓝送过来的。」只一句话,就说明了所有事情。

    莫耶家当家早年也如贵族王子般过着花花世界的生活,听从家族安排取了个贵女,少年放肆的生活也变得低调收敛,个x沉稳内敛,颇得众人交相称赞,太快的转变或许是压抑的关系,晚年越渐难测莫辨,蓝出生之後越发不爱见人,甚至连妻子一年也见不到几次,直到在花园深处妻子裸身与其他男人出轨一事爆发後,宁发现父亲的眼神变了。

    他向来眼高於顶,对於家族固有的传统不屑一顾,这样庞大的一群人要养,无意是一份沉重的负担,他不要废物,但必须要把这些废物丢掉,就必须慢慢的挑出来,就如一高楼大厦,你抽掉了中央最重要的一个梁柱,即使现在不倒,一个天然灾害,倾刻变成断垣残壁是必然的。

    所以他不急,他只能慢慢的收买可用的人才,等待阳的表态,然後在不引人注目下,一点点将最上面的蠹虫移开。

    j明如父亲,何时发现的他并不知情。也许是他过从甚密的与学校认识的豪门王室相交,也许是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但他对蓝的那一点小心思也被发现,他想,或许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父亲不愿意再度被背叛,就算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掐断於只能在脑中迸发的念想,维护家族树立起的高贵威严。

    只是他也没想到,阳的心思不亚於他,眼里的光芒闪了又闪,阳承袭了母亲惊人的美貌,只是混合了男人的阳刚,妖孽的味道在少年时候已可见端倪,绝对是祸害人间的美男子。

    他哑声开口:「你回来得正是时候。」

    「你想怎麽做?」

    「过几天你就去亚洲,父亲有计划。」

    「那你呢?」

    「总要有一个不走,你放心。」

    阳默了一会儿,才问:「是因为蓝儿?」

    宁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向怀中已昏沉睡着的人儿,眼光的锐利稍减,只淡淡回答:「难道你要代替我待在这儿?」

    阳不屑哼了一声,他没像宁一样,小时候还嚐过父母幸福的家庭生活,自从母亲出轨被关禁闭之後,母亲的形象模糊又遥远,周围的女人各有百百种,但在他心中女人只有分两种,能玩的,不能玩的。

    这样一想,他又忍不住出言刺激:「你还想等到什麽时候?她十八?」瞄了瞄他下腹的隆起,不由得挑了挑眉。

    宁没回答,只是不停流连蓝酣睡的脸庞。阳竟然觉得他看起来貌似叫做……深情?!

    「小丫头味道嚐起来如何?」眼光一转,他笑嘻嘻的俯上身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娇软的嘴唇,毫无阻拦的长驱直入,品嚐她青涩的味道。

    此刻的情况有些荒谬,蓝被宁细细抱在怀里,身上却是阳压在上面肆虐,蓝只抗议了两声便随身上的男人勾着舌头去,她以为是宁,只是脑袋昏沉,另外一种味道无法辨别是谁。

    「小丫头这麽好睡。」舔了舔嘴,清新的味道别有一番风味,与外边女人熟练的风骚不同,他不知道即使是睡梦中,宁也是轻柔的爱着蓝,直到被他吻醒了,才开始彻底挑逗她的敏感处,最後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别要了她。」宁只沉沉说了这麽一句,阳这时才真心的笑了出来,「老头子真天才,逆伦这种关系他也做得出来,电视剧看太多了吧。」

    宁也讽刺一笑,当初母亲出轨的男人不知最後下场如何,反而过了数个月母亲的肚子越渐隆起,才发现她有意隐瞒,父亲禁不起这个脸,不愿意去验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母亲细心呵护的模样反而坐实了那孩子的不洁,父亲越发不待见她。

    蓝出生後一年,父亲见了她眉眼,眼神莫测复杂,宁只隐约记得,那晚父亲宅邸的灯亮了一晚,後来,蓝就被抱离了母亲,彻底断了两人的连系。

    作家的话:

    外面现在还在放鞭p吹唢呐,有什麽都被吹没了。

    ☆、那男人11

    宁阳两人皆是从小被送往就读国际学校,与商业钜子、王公贵族的後代一起寄住在学校里,这些学校有几个特点,地势偏僻、隐密x高、人烟稀少到只有他们与学校的人员,说到底菁英的培养方式只有一种,与同类背景的人互相帮助、打好关系,利益结合是长辈们最在乎的一环,而之於第二代第三代後辈们,建立属於自己的人际关系也是不可轻忽的,蓝与他们年纪有些差距,按理她也应该寄宿学校,不过现在她坐在大哥腿上,不亦乐乎的听着宁好听的嗓音为她讲解国际史。

    「待会儿你写份分析给我,说明商业演进与差异。」怀里一团软乎乎的人儿,正眯着眼睛一副春困的模样,难不成把他的话当成催眠曲了?

    宁还是忍不住掐了掐她水嫩的脸颊。

    「唔知道了。」春天早晨仍是有些冷,因为身後人炙热的体温,让她本有些不济的j神昏昏欲睡,被他这麽一掐,不满地挥开了他的手。

    这丫头……也学着她眯起了眼,只有她敢这样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不满的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将位子让给她後起身:「我回来就要看到报告。」

    乍失温暖,蓝迷蒙的仍有些反应不过来,宁看她这麽呆傻的样子,心里只有满满的温情,如翡翠般脆绿的眼眸,也晃漾着流光。

    「乖,做不好就不给你蛋糕吃。」他这人向来冷情,哄人也只会用恐吓的方式,但愿意哄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一听这话蓝的小脸已经皱了起来,大眼也不眯了,直直瞪着他的模样活像一只小仓鼠,长长的睫毛颤动的格外柔弱。「你走。」

    等到宁真的走了,她还瞪着那门好一会儿才转瞪向桌上堆高的各类专业书籍,这些充满专业用语的商业书,从小就被塞在他们的书架上,就连她百般无聊的时候都拿来打发时间过,现在再仔仔细细的看过一次,原本那时眼花的地方看来也一目了然。

    只是…她真的很讨厌要写什麽报告,比起文字上的理论,她更喜欢与大哥口舌上的实务讨论,大哥已经接掌一部分的家业,负责开发亚洲市场与进驻,往往提出一个问题都能得到她几个建议,虽然每次都被笑想法太幼稚,哥哥也不需要她的帮忙,只是在思考的过程中想找出更省力的方法罢了。

    唔,钱还不好赚吗,做别人没做过的就是了。

    正皱眉看着比她的手还要大的书时,一团热气呵在她耳边,本能一缩看向来人,阳像女人般y柔俊美的面容正颠倒众生的对她笑着。

    「小东西看什麽呢,哦…宁海老头子的书,无聊死了。」阳靠在椅子旁,一想起宁海那不苟言笑的老脸,邪气的表情一凝,顿时有些没劲。

    还记得自己上过他几堂课,每次没气得他脸发青他就浑身不舒服。

    「哥哥说他好。」

    蓝看着阳有些落到肩上的头发,她听说过亚洲的男人有些会喜欢把头发留得很长,做出各种夸张的造型,她虽然没有什麽喜恶,但她还是喜欢男人j干利落的小短发。

    像宁那样。

    「啧两个臭石头同一个茅坑出来的当然好。」又硬又不近人情,要不是老头子没这麽好看,他可能会怀疑宁说不定是那老头子的儿子。

    「什麽意思?」她听不懂。

    「中国人的一种俚语。」他偷了几下光滑的肌肤,笑吟吟地说:「小东西来跟我玩玩吧~」

    「玩什麽?」她有几次看过二哥玩,不过说实在的…「大清早的吃那些不太好吧。」

    阳脸僵了僵,他为了助兴是会吃些小药丸,久了倒也对那些免疫,只是享受着延长兴奋的快感,没想到蓝竟然会看到。

    「现在不吃那个,」他不自然的咳了两声,等下准要让人把那些东西丢出去。「我们玩小东西喜欢的游戏。」他邪恶一笑

    「我没有喜欢玩游戏。」

    「小东西不喜欢这个?」他一把就将人捞到桌上,掀起裙子一把就按在纯白的内裤上,不轻不重的用手掌揉着。

    蓝皱了皱眉看着阳邪肆的笑,现在的她g本无法抵抗,只要随便一碰她就会敏感的颤抖,「哥哥不要。」

    「嗯?」闻着她身上清淡的体香,与外边女人不同,他家的小东西拥有的香气是与生俱来的,大拇指不客气的揉了几下就勾着内裤伸了进去,直接挑逗着微微的凸起。

    「大哥…还会回来的…嗯…」比起阳来,宁实在可怕太多,她必须得把他吩咐的事情做好。

    这话听得他不顺耳,乱拨她的花瓣,没一会儿蓝就听到湿漉漉的水声。「你怕他?」这小东西宝贝得很,宁哪里敢凶她?只是他不喜欢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不…不啊…哥哥放手…」她将手上的专业书朝前一扔,毫无准备的阳就被正中击脸,他一脸扭曲的看着桌上满脸嫣红的人儿,语气不由得有些凶狠。

    「小心把你送到学校去,让外边的人吃掉你。」这话听起来极其幼稚,阳潜意识里还把她当做在怀里哄的小小孩,下一秒因为恐吓就会大哭起来。

    「哥哥不会让我走的,我是哥哥们的。」蓝难得听到这样没脑子的话,某一部分对家人的信赖感还是像孩子一样很单纯,所以她正经的回答反而让阳一愣。

    「小东西…」

    「我知道爸爸不喜欢哥哥不让我去上学,不过就是上学,为什麽爸爸要这麽生气?」她看到爸爸吼叫,而大哥一贯冰冷的回应,她不喜欢这样大声说话的爸爸,也不喜欢那种眼神盯着爸爸的大哥。

    冰冷无情的盯着敌人,下一秒就会杀掉他的恶毒目光。

    「你以後会懂的。」将她抱在怀里,「你想要学什麽尽管请老师到家里来,大哥不是请了丝丝夫人来了吗?」丝丝夫人是有名的画家及鉴赏家,她娇媚的脸孔仍是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看不出已经年近不惑。

    「那天在花园我看到哥哥跟丝丝夫人了。」她淡淡瞄了一眼。

    阳这辈子没在同一天尴尬过这麽多次,他向来顺从欲望狂放不羁,而且也没有能拒绝的了他的女人,那丝丝夫人的身段至今还令他回味不已。

    「咳,所以你才把她赶走?」

    「不,是她太笨,想爬上大哥的床。」

    …是笨了点,想要一箭双雕。

    「哥哥,蓝会长大的,到时候,就不需要这麽多人在身边了。」

    阳看着她,窗外的阳光偏移,缓缓洒在他们两人身上,破碎的模糊了她的面容。

    他的妹妹突然有些陌生。

    「不要隐瞒我任何事好吗?」蓝只是隐约的觉得,爸爸不喜欢她,所以哥哥们才会对她越来越好,见任何人都需要他们严格的把关,因为爸爸的关系…?

    她想不透,也不敢问哥哥,她只能让自己变强,好让哥哥们信任而不致於随时保护她。

    「蓝…会长大的,到时候,就可以站在哥哥身边了。」蓝只是单纯的保护欲,全然不知阳听到她的话後,解读成另外一种意思,长久的沉默之後,他只是大力的禁锢在自己怀里,闷闷的想,怎麽就让宁抢先一步了呢?

    这样看着他的丫头如外面春天的花朵一样,清纯娇美的让人不忍摘下。

    ☆、那男人12

    阳从小就对这亲生的妹妹毫不上心,他是个唯己唯利主义者,也会如一般青春期的少年一样,会怀疑自己,患得患失是否因为自己,父母失和。尤其母亲待不见他,让他有一段时间为了成为像大哥那样的人,父亲吩咐的每一件事无不尽心去做,只是这世上怎有绝对的秘密?

    当阳得知他亲生的妹妹出身不乾净,是父亲耻辱的证明,是母亲偷情的果实,他一瞬间感到愤怒,但马上又冷静下来的想自己真蠢,怎会以为改变自己就能得到父母的认可与关爱?

    x格使然,他抱以一种看戏与好奇的心态见到尚在襁褓中的蓝时,宁正哄着哭闹不休的蓝,他震惊了,从小被赋予最佳继承人的大哥竟然在哄小孩?!

    尤其还不是莫耶家的杂种?!

    许多年後,当他们一同拥抱了蓝,阳略带嘲讽的语气说:「原来你好这口。」

    宁抬眉看他。

    「少女养成,唔?」不怕死的邪笑,这麽小就对一个婴儿下手,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丧心病狂还是虐恋情深?(阳少爷很会张冠李戴啊……)

    宁当然知道他在说什麽,浑不在意的说:「羡慕?」

    两个字就让阳炸毛,激动的起身惹得昏睡的蓝不自觉皱起了眉,宁冷眼一瞪,阳又将滑下的被子往上拉又安抚似的拍了几下,才恶狠狠回答:「老子才没这麽变态!」以极小声的音量反驳。

    小时候的阳自然也没这麽变态想到那方面去,稀奇的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婴儿和大哥身上流连不去,宁习惯x当他不存在,哄得小婴儿终於停下了哭泣後,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拿着稀糊的米粥一小小口的喂,俨然是n妈的化身。

    「怎麽不交给仆人?」什麽时候继承人也要学会带小孩了。

    「笨手笨脚的。」

    「不管她是谁?」他冷笑。

    抬眼看他,看不出情绪,「重要吗?」

    「你说不重要就不重要。」x子最像父亲的宁是这样的反应他的确有些惊异,纯正的血统是g深蒂固的丑陋传统,却也是他们最值得骄傲的身分证明。

    但未来的当家都不在乎了,这小婴儿怎麽生死又与他何干。

    只是接连数日将宅里的老人赶出,未免太不顾父亲的面子,要知出了莫耶家的他们一失靠山,便如过街老鼠嚐尽冷暖,他今天还被拦下,一个服侍过父亲宅邸的老人声泪俱下控诉大少爷的无情对待。

    不值,这小婴儿哪里有这麽大的魅力?

    「她是谁由我说了算,谁敢论断?」稚嫩尚未变声的男音,说来这样无情的话,也能感到一丝冷意,「莫耶家不需要多嘴的人。」

    那时,阳还无法察觉宁的野心,他只是想,宁也许能够强大超过父亲,真正成为一个足以撑起所有明枪暗箭的掌权者,而无需依靠交错复杂的众多权贵姻亲。

    那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对小婴儿上了心,再一次见面,依旧在宁的怀里,刚满三岁的小女孩睁着大眼,好奇看着满园飞的蝴蝶,法国的初春还太冷,但莫耶家将整个花园搭棚挡住冰冷的春风,加以温暖的保温灯远远烘着,许多蝴蝶昆虫一时之间占据了整个花园,各种春花半开散发出香气,工人们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只因小小姐与大少爷每日都要来这儿下午茶。

    「啊…≈ap;(()……」呼噜噜不知在说些什麽,大哥耐着x子听她高兴的指着那些蝴蝶蜜蜂飞舞,时不时还拿走她头发上的草,宛如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样。

    心中升起一股不明酝酿的情绪,很闷无所适从,他冲上前去抓起了蓝的衣领与她平视。忽然变高的视线水平落在两团火红的漩涡中,蓝愣愣的看着阳不知该如何反应。

    「放下!」不悦的抱过蓝,这家伙在外疯就算了,连在家里也不知道收敛!

    「你没别的事好做了吗?陪女人玩蝴蝶就是你的功课?」

    「发什麽疯。」

    「我疯才没你利害,怎麽不见你也来跟我培养培养感情?」他觉得宁脖子上的那双小手很碍眼!

    宁竟然笑了,「吃醋?」

    「放屁,我吃她的醋?!」

    「是我的醋。」

    阳一脸噎到的表情瞪着宁,现在才发现自己与他的话有多麽不合理,不管吃谁的醋他都不是这个意思!

    宁一把将蓝塞进他的怀里,他僵硬的马上想推开,一双软软的手就勾上了他脖子,带着浓浓的n香与花香味,混合成一种让他理智全失的味道,蓝摇晃地挂在他脖子上,小小声的叫:「哥哥…」

    「把她抱好。」宁看着始终呈雕像状的阳不高兴的提醒,「摔断她的脖子我折断你的。」

    阳没抱过小孩,蓝不甚舒服地在他怀里移来移去,她贴心的提醒,「哥哥手,屁股。」小手还不到他手一半大,只能拉着他的手指示意他再往下扶一点。

    这样温软的身子,他真怕一用力就能掐死她。

    脖子上的手很不乖,勾着他过肩的红发开始把玩,把他当作洋娃娃了?

    「这麽小。」喃喃的低语。

    「你给我看好她。」拍拍身上残破的花花草草,宁接过管家递来的大衣披上,「她哪里伤了你也同样。」

    不等阳反应语锋一转,温柔许多的蓝凌乱的头发,「蓝儿乖,等哥哥回来,嗯?」

    「哥哥?」大眼充满不舍,两人真怕她下一秒就会滴出水来。

    「我马上就回来,要乖好吗?」落下一吻在额头,锋利的眼光一转向阳,警告的意味浓厚,没一会儿整个花园只剩下他们两个。

    他很不爽,马上松手将蓝丢在草地铺的长巾上,力道不大摔不疼她,只是见到蓝毫无防备东倒西歪的尖叫,心没来由的缩了一下。

    叫他看小孩,自己要当n妈还不过瘾,他可没有这闲情!转身就要走,蓝又软软喊了一声哥哥,阳怒瞪着她,蓝只是充满无辜的与他回视。

    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与她坐在这布巾上,看她抓来一把又一把名贵的花朵,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染上了花汁,草的清新味道盖住了他自己的味道,鼻腔满满都是方才在小女孩身上的n香味与花味。

    「哥哥,吃。」小手捏着碎花递上,粉红的花y在白嫩的手上分外衬肤色,这可是母亲最喜欢的蔷薇花…仅此三株。

    这丫头到底被宠到什麽地步,他这时才分神向四周看了看。除了瓣多硕大的牡丹只剩花蕊,兰花被连g拔起歪斜地c在土里,连左方整片的杜鹃都像被收割的农田一样……,他抚额,难怪近日宅里闹得很,要不是大哥亲自坐在这儿,这小丫头准会被抓去父亲面前狠狠毒打一顿。

    「不吃。」他拨落一身的脏污,皱紧眉头chu略擦净小手,全然没想到只要将蓝抱离花园。只是将她拉进怀里,仰躺欣赏着蓝天白云。

    「哥哥吃。」蓝不气馁地爬上他的x膛,捏起一瓣牡丹放在他唇上,n香的气息袭上他鼻间,小脚欢乐的压着腹上,心里的那阵痒越来越甚,他又将人一推滚落一边,蓝又重复同样的举动,无人出声只是较劲於谁比较固执。

    远处的纪老默默看着这一幕,平整的嘴角斜斜一歪,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你给我好好待着!」再一次蓝将花瓣放上他的脸後,他终於忍不住按住她整个身子,一张口花瓣就落入了嘴里,正要吐出来,蓝就靠上去堵住了他,阳一把抓起她的後领大吼:「你在干什麽?!」

    「好吃的。」蓝浑然没感觉到他的怒气,只是满意於终於让阳嚐到了花,自己也捏起一个开始嚼了起来,染的唇瓣粉红粉红,她又坚定的再说了一次:「好吃。」

    然後绽放出无邪的笑容,眼睛弯弯,看起来可怜可爱。

    阳再也说不出什麽话来,只是等宁回来後,将小丫头乱吃花草的事抱怨一番,宁很冷静的说,「我都请人检查过了,没毒,一天几片没什麽。」

    难不成把小东西当成妖j还是什麽蝴蝶来养了,让她吃就吃。

    他觉得这世界很难沟通。

    「这丫头真是莫名奇妙。」看着宁帮小东西沐浴洗净後许久,他才闷闷的说了这麽一句。

    「她不是什麽莫名其妙的丫头。」宁不喜欢话说太多遍,但他顿了一会儿後又坚定的重复:「她是你妹妹。」

    阳痒了一天的心,好像被散落的花瓣层层覆盖,恍然的觉得安定,躁郁不安定的心跳找到频率,规律的开始因为那句妹妹,开始鲜活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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