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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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意愿大,当真是陆宇说什么他就乐意做什么,脱衣裳又算个什么问题?

    但陆宇只是大大方方地倚着他的胸膛微笑,继续跟着音乐低唱,磁性清朗的俊朗少年的声音,这样悠远和清新,像最干净的风吹来的最洁白的云,然后说:“我雕琢的墨翠,还没有给你,和存折户口本放一块儿的,你带了没?”

    “带了,是那个红色小扁盒对不?”

    小黑哥低头看到陆宇晶亮净澈的深黑眼眸,只觉自己的心思被他看了他透彻,不禁微微脸红,继而干咳一声,松开自己的毛衣领口,又拉上迷彩服,凝眸沉沉稳稳地继续开车,想着,现在就挺好,前面是走不完的路,我抱着他一直开车,一直走下去,就我们两个人。

    93、第九十三章

    郑毅被郑老龙禁足养伤,什么时候伤好,什么时候再接手马来西亚那里的生意线,连林勇和阿海都被收了权,个个成了光杆司令,刚被派到外头寻找陆宇的人马也都灰溜溜地赶了回来。

    郑老龙之前放纵郑毅,这回却面冷心寒,险些气死,当真下了死命令,谁敢陪着郑二少闹腾?

    郑毅像被锁在笼子里没了爪牙的老虎,先还一遍一遍地看陆宇被刺伤的光盘,一面看一面恨怒心疼地流眼泪,后来光盘被毁了,他也整个人都被毁了似的,或是傻呆呆地出神,或是暴虐不要命地闹,可是他能闹到什么地步?

    顶多也只是伤口挣裂,再被打昏包扎伤口,再一梦醒来,凉泪两行,万事皆空,然后……接着闹?有用么?

    他终究只得接受现实,陆宇被小黑哥抱走了,生死不知。

    好在只是生死不知,七步倒,毒不死那个吊气的小子。他怔怔地重复着这么想,人却提不起精神,毕竟那是七步倒啊,任是谁中了这毒,又怎么活得下来?

    他蔫儿蔫儿的,茶饭不思,连吃药都得找人灌,才几天时间,他竟已经明显消瘦了。那么高大的健实个子,仿佛失了魂儿被掏空,连愤怒都没了。

    郑老龙看不过去,过来训斥他,没用;耐着性子与他温和谈心,更别提了;再找孙慧儿来安慰,那女孩儿竟险些被揍,可把她吓坏了。

    ……

    什么手段都使了出来,郑毅愣是软硬不吃。

    突然一天,郑毅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双腿之间粘稠湿热一片,他发了半天傻,然后一声不吭,默默地喝点水,自去洗手间洗漱,接着继续睡……

    自此,他每天缩在卧室里睡觉,醒来再呆呆地出神,吃过饭,又接着睡,像是得了睡病,以前那些吊儿郎当、精力过剩、桀骜不驯、脾气暴虐的姿态全都像是幻觉,再不能从他身上看到一丁点儿,好像只有睡觉后梦里的东西才最吸引他。

    郑老龙看在眼里,又是气怒又是心疼,那可是他亲儿子,是他郑志森的骨血,是他郑志森性命的延续,是他一点点养大的教养的接班人!以前看着还好,不被情感所困,是个心狠手辣能干大事儿的,比他哥强,可怎么一下子就被个男的给迷住了心窍?

    他铁青着脸,只得再次请来木先生谈一谈,他们郑家对木先生有恩,直至现在也对木先生的子孙后代照顾有加,木先生也的确有真能耐——能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老死,这本身就是个大本事。

    木先生巴兹巴兹地抽着旱烟袋,听完事情始末,木着脸思虑一阵,继而稀疏的眉毛皱起,有些滑稽,摇摇头疑惑地说:“不该呐,二小子是没心没肺,你下的手也是狠了点儿,可也不该这么快就断了这份儿孽缘呐,这孽缘要是这么断了,二小子以后的劫灾谁给他挡?”

    “劫灾?”

    郑老龙浓眉一皱,当即心头提紧。他自己就曾有劫灾,九死一生,险些亡命,后来受木先生指点,逃往北方,果然在那里得遇许家相助,他的境遇柳暗花明,转头东山再起,才有今日成就,由不得他不信。

    木先生继续抽旱烟袋,又把旱烟袋往桌子上磕了磕,继而一边捏住烟草沫儿往烟袋头里塞,一边皱着眉头默算,越算越是疑窦重重,叹了口气,道:“这样也罢,孽缘要是断了,劫灾倒更容易避开,可避是避开,不硬冲过去这几个劫坎儿,日后你们郑家就有了阻碍……”

    劫灾,坎儿,阻碍?

    郑老龙浓眉越皱越紧,倚着椅背沉吟起来。他也是木先生的晚辈,诚心请教过木先生不少东西,与木先生接触良多,听习惯了他神神叨叨的话,此时很快想明白了:破一灾,招一喜,躲灾亦躲喜。

    类似的话,以前木先生就对他提醒过。

    想是郑家风光久了,日后会有重重阻碍磨难,而老二却是个霸王性子,好勇好冲、敢打敢拼,劫灾来时他冲过去,整个郑家都被他带着豁然开朗,少了阻碍,以后还是一帆风顺,继续风光。

    老二要是避开了劫灾,没有硬冲,那么,郑家的阻碍就还在那儿摆着,日后一点点堆积起来,堆得高了,就挡住了郑家的前路,到时再难过去了。

    他冷静地想了想,把自己的理解缓缓说出来,淡淡地问:“木先生,是这个道理?”

    “就这么说呐,你动手过早咧。”

    木先生点了点头感叹,他是真心为郑家着想,郑家强盛,他的子孙后代也可以继续得到郑家庇佑。

    他浑浊的目中毫无感情,干枯地道,“我知你想断了二小子的孽缘,让他娶妻生子,子孙旺盛,那么着,最好的法子,本应是暂且不理睬这孽缘,顶多敲打敲打,别让二小子真的陷进去就行了。”

    他抽着旱烟袋,吐了口刺鼻的烟气,又道,“等这孽缘护着二小子把劫灾冲过去几场,二小子安安稳稳,郑家也时机最盛,不再怕什么小磨小难,那时直接断了就是,眼下还为时过早……”

    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还是这木先生出的主意最狠。

    ……

    郑毅还在睡觉,光着身体,胸口缠着绷带,被子只是半盖着,他有些恍惚,不知自己是真的睡着了在做梦,还是醒着产生了幻觉,他闭着眼睛,思维都僵住了似的,反应也有些迟钝……

    他听到卧室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谁?阿,阿宇?我草,阿宇你还知道回来?我派人找你都快找疯了!”

    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惊喜万分又气怒不已地看着开门走进来的人。

    陆宇阴沉着俊脸,浑身都带着刺人的煞气,行动却好整以暇,也似乎刚洗过澡换过衣服,开门走进来,走到床边,二话不说,直接从腰间捻起一枚金针,对着他的脖颈就刺。

    “草,你又做什么?”

    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急忙在床上翻身要躲。

    “你说我做什么?”

    陆宇声音沙哑,嘴唇干裂,眼眸深黑暴虐,屈指一弹,金针长了眼睛似的居然被一股无形的气劲裹着飞射,直刺他肩颈要|岤。

    他分心看着陆宇,正疑惑陆宇怎么了,眼睁睁看着金针刺来,身体一麻,力气就散漫沉淀了下去,再也使不出来,他心头一慌,立即抬手要去拔金针,怒目道:“说过多少回了,别他妈对我使你那古怪功夫,再来一次我可就翻脸了啊!”

    “你对我翻脸?老子还没对你翻脸呢!”

    陆宇沉笑一声,有些冰冷,一把抓住他的臂膀往他背后拧,力气大得像是钢钳子。

    他被陆宇抓住,瞬间懵懂的疑惑更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来不及想,就被陆宇拧得臂膀酸疼,他只能扭着脖子低吼:“我草,你还能上了,松手!听到没!我他妈担心你担心得几宿没睡觉,饭都没吃,你一声不吭就走,再一回来就疯,你到底闹腾个什么啊你?”

    陆宇却不回话,伸手探进床垫掏摸,一把扯出麻绳,麻利地把他臂膀紧紧捆绑。

    麻绳有小拇指粗细,他被勒得结实臂膀肌肉鼓鼓,这种挣脱不得,肌肉僵硬,被陆宇双手彻底掌控着,只能无助挣扎的姿态,让他突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像是被捆过很多次,遭遇成习惯了似的。

    他是光着上半身的,下半身只穿着宽大睡裤,连内裤都没穿,这时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突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一点点硬直,再一点点把睡裤撑起老高的帐篷。

    陆宇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有双眼满是欲望的暗火,伸手在他硬涨起来的下体上随手拨了两下,然后拔下他肩颈上的金针,把他往床上一推,就这么手插裤兜地站在床边,眼眸幽黑地俯视着他。

    他羞臊愤怒,面皮涨红,迎着陆宇洞悉般满是阴森残虐之意的双眸,一时竟有些着慌,连忙夹着双腿妄图掩盖住自己下半身的异状,挣扎着想要挣脱,但越是挣扎,心里头就越是兴奋,也越来越有种发泄不得的憋闷,竟渴望陆宇过来碰他。

    他感觉丢人,气得更狠,眼眸也煞气凶戾,暴怒沉沉的话语脱口而出:“你他妈敢在床底下藏绳子?下回是不是要藏刀子了?老子弄死你丫的!马上给老子解开!老子现在不想玩!”

    他说完立时模模糊糊地后悔,我怎么这么对阿宇说话呐?还不马上把他气走?

    陆宇却神色不变,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另一手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脱。

    他夹着腿不让睡裤被脱下,自己都不明缘由地狂暴大吼:“我草,老子说不想玩你b的没听见……”话刚出口,立即再次后悔。

    陆宇果然脸色一变:“你敢骂我?”抬手狠狠对着他的嘴巴就是一掌。

    “砰!”

    他骂完正乱糟糟地不明白呢,迎头就被陆宇这一掌给打得头冒金星,晕头转向地倒在了床上,晃着脑袋,反应迟钝,双臂又被麻绳绑得使不上劲儿,一时坐都坐不起来,只能歪在床上,感觉四周迷迷茫茫,竟然分心想:怎么不开灯?刚才还亮着,咋一下子这么黑了?

    陆宇一把扯掉他的睡裤,把他脱了个彻底,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胸肌上,接着双手在他厚实的胸肌和硬硬的||乳|头上揉掐,又在他有力有型的腹肌上贪婪地抓摸掐弄,完全是急色的少年模样。

    他只觉被掐摸得爽,闭着嘴巴怒目而视,竟不吭声。

    陆宇突然放过他健实的肌肉,一把抓住他硬涨起来的下半身用力地拧,像拧瓶塞儿似的粗暴。

    他被拧得又痛又爽,立即奋力挣扎,张口大吼大骂:“松手!放开我!你敢强来?!我草,老子今天不想玩……”说是不想玩,两腿之间性器却在陆宇手中涨得跟粗钢筋似的,胸口被陆宇掐过的地方也酸酸痒痒还想继续。

    “干!这么玩了一年了,哪次你没玩得爽?你说不想玩就不能玩?你是我救的,以后就得听我的!”陆宇凶恶而硬气地说着,却一下子松开他。

    他被松开,反而心头失落,喘着粗气迎头去看。

    陆宇面含讥讽,浓直的黑眉和利落的短发,衬着朝气蓬勃的俊朗面庞,显得锋芒毕露,紧接着却收起凶戾的硬气,沉声低语道:“上次我救你一命,我干了你一次,这次我被你三叔派人追杀,再干你一次不为过吧?”

    他看着陆宇,听得一惊,连下半句是什么都没听清:“你被我三叔追杀?他敢追杀你?妈的,他算老几?”

    “是啊,他算老几?我应该由你爸派人追杀才是正理,可我在你们郑家,又算老几?我也就配被你那些争权夺势的糟亲戚们追杀是不?你爸那么说我的时候,你又怎么没吭声?”

    陆宇扯着嘴角低笑,有些委屈和怨怒,然后猛地扯起自己t恤脱掉,露出匀称结实的上半身,解开腰带又脱自己的裤子和内裤。

    他看着陆宇的动作,这才反应过来,神情剧变,挣扎着往后躲:“老子跟你说过顶多互相发泄谁都不干谁,老子被你绑着玩还不行?你再敢强上,老子这回真弄死你,草你丫的,别仗着木先生说你是福星你就跟老子横……”

    陆宇见他如此,神色刻板没有表情,本应阳光爽朗的俊脸竟显得满是割人的刀刺儿,看了他几眼,一句话都不再说,低头往自己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在自己胯间那根硬翘起来的东西上搓了搓,然后爬过来抓他的腿。

    “滚!”他见陆宇强横,一时情急,猛地往陆宇胸口就踢。

    陆宇被他踢得砰然倒飞,爬起身来捂着胸口大怒:“老子干死你!”扑过来就把他双腿往肩膀上架。

    陆宇力气本就不比他小多少,此时他被绑着臂膀架住双腿,哪还能挣扎得动?

    陆宇架起他的双腿,直挺挺就往他后面撞,但他后面太紧,几次都没撞进去,终究还是用手指硬生生给他扩展了半晌才刺进去。

    后面一阵撕裂般的痛传来,他脸色一白,痛得大吼:“你b找死,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郑……”

    “那老子就做个风流鬼!被你家人讥讽还不够,在你跟前儿还要听你的?做梦!”

    陆宇豁出去了似的低吼,也不再打他,只是他骂一句,就凶猛地干他几下,把他干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又突然从床头裤腰带上捻出金针往他身上扎。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被陆宇金针扎了几下腰腹,后面被撑开的痛就逐渐消失,快感反而越来越盛,前面那根软下去的东西,不用陆宇双手去碰,自己就硬了起来,他被干得喘息粗重,破口大骂的力气也没了,只凶戾嗜血着瞪着陆宇,恨不得当真杀了他。

    陆宇气喘吁吁地压制着他的反抗干他,累得满身大汗,双手在他光滑健壮的胸肌上抓摸,时而又去摸他的膀子,最后竟攥住他胯下的东西轻轻重重地拧着摩擦。

    他被陆宇如此掌控,越来越身不由己,怒气也暂时的,被欲火冲得越来越淡。

    后来,随着陆宇一声不吭地在他身上用功,他恍惚觉得自己沉浸在这种快感中无法自拔,再后来甚至不经大脑地,沙哑而充满情地喊:“……啊!别,别……慢……我草,你轻点……”

    94、第九十四章

    郑毅心中又觉得不对,但这种挣扎在陆宇身下,又享受在陆宇冲刺中的沦陷感让他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陆宇已经把金针拔掉,只用双手一刻不停地把摸他的胸腹和臂膀肌肉,同时也不忘刺激他的|岤位,后来竟让他后方产生一种强烈至极的、麻痒酥爽的冲击波。

    ——阿宇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他迷乱中想了一下,继而空虚和渴望的快感冲得他头脑发白,他不自觉地用后方加紧了陆宇的硬物,自己前面也硬涨滚烫得直如蹦出云端的炙热太阳,被绑住臂膀的上半身肌肉绷紧,挣扎着扭动,像是被人控制的公牛,不经大脑地粗声催促:“快!”

    他飘飘欲仙,闷吼几声,水到渠成,欲望越来越浓,直达顶峰,突然喷射出来,||乳|白液体一股一股,随着陆宇在他后方的使劲儿冲刺而喷在他自己结实的胸肌腹肌上……

    “呼!”

    他蓦地睁眼。

    ——又是梦。

    这回是春梦。他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湿了黏稠温热的一片。

    梦里的一切他记得清清楚楚,像上次做梦被陆宇第一次强上,和之前的几次梦里争执一样,陆宇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和细节,他都清晰如真地刻印在脑海——真的陆宇当初说的那样,“我当时阴沉孤僻”、“我视死如归地干你”……

    陆宇的伤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重,重的是剧毒和邪气的两相夹攻,所以刚开始有点吓人。

    后来毒素被他第一时间用内息控制在伤口范围,再药浴逼迫出来,昏睡中也用内息本能地重新压制住那有些灵性的阴邪之气,算是各个击破,最终只剩肩窝伤口这个肉体伤,在他内息疗养、补药不断、小黑哥百依百顺体贴照顾的情形下,也好得十分迅速。

    “现金快用完了吧?”

    陆宇半躺在床上,握着红色小扁盒,他刚刚才把墨翠吊坠雕刻完工,却没有缠上那半块金箔,听到开门声,便轻声问。

    小黑哥擦着头发,围着浴巾,推门进来,“唔”了一声,道:“钱的问题你不用管,就算不方便取你的存折,我那张上的钱也足够咱们花用一阵子,我上面用的名字郑毅不可能知道,他查不过来。”

    陆宇“哦”了一声,没有转头,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小黑哥站在床边,解下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对陆宇早就没了丝毫心理上的避讳,与其说是坦荡大方,倒不如说是自然而然,好像老夫老妻似的,身体哪里没被陆宇啃过摸过把玩过?

    他低头看着陆宇,擦了擦自己身体,捞起床边的内裤穿上,又弯腰套上裤子,弯腰时平坦的腹部肌肉鼓起六块坚硬有力的形状,两块胸肌也像刚烤好的方形面包,平滑厚实,温暖有味。

    陆宇转头看他,眼底有些欲望,但欲望不多——他当真爱上一个人时,欲望就不会是纯粹的发泄,他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小黑哥了。这个人就像是浑身都带着沉沉静静的缓缓春风细雨,让他刚硬的心房融化,把他曾经的烦乱抚平。

    他想起自己刚刚重生时的人生规划:第一要尽快给许秧治病,并全力习练金箔法门武艺;第二要不露实力地赚钱,并开始牵扯记忆中的变强资源;第三要随心随性地过安安静静的生活……

    自始至终,他的整个规划里都没有谈情说爱这一项。

    但是现在想一想,他最大的收获,偏偏就是爱情,小黑哥的爱情。

    或许他自己其实也一直在寻找?他重生之后就在找青铜酒樽,却遍寻不着,等找到了青铜酒樽,也找到了小黑哥这个人,这才发现,原来青铜酒樽是他们从上辈子就开始的隐性而挥之不去的牵扯。

    他因青铜酒樽中的金箔而重生,他的重生好像就是为了报恩,就是为了救活这个带出青铜酒樽的人。

    于是重生之后,这种无形的牵扯把他们缠到了一起,他提前一年来到x市,坐火车时就初遇小黑哥,后来机缘巧合又住到同一家旅馆,再后来他救了刚刚盗出青铜酒樽而邪气缠身的小黑哥,紧接着两人相伴。

    因为相伴而发现双方性情互补,于是不知不觉中相处得默契。

    激|情中产生轰轰烈烈而凶猛燃烧的爱情,烧得人骨肉不存;默契中产生平平静静而相依相伴的爱情,暖得人直叹不负此生。

    于是,爱情由浅及深,平平静静,油然而生。

    “还没看够?”

    小黑哥注意到他的眼神,嘴角微微扯起一点,浓眉下的黑眸森亮炯炯,直起身又拿起背心往头上套,臂膀的流畅肌肉屈张有力,挺拔笔直的健实身躯显出很男人的阳刚。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有些“诱惑”和“展示”的意思,这是雄性对想要留在身边的爱人的本能做派,他虽然理智沉稳,却也不是例外。

    陆宇心思洞明,就微微地笑,然后一句话脱口而出。

    “哦,没看够,我爱你。”

    他轻轻地、安静而自然地说,说完自己先在心里头愣了一下。

    小黑哥也愣住,他背心刚刚套在头上,双臂屈着举起,胸肌被拉抻成性感的形状,他忘了继续往下穿的动作,愣愣地看着陆宇,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滚烫的热流,冲击得他胸口发涨,他张了张口,一下子什么也没能说出。

    他咽了咽唾沫,沉声缓缓,认认真真地回应:“我也爱你。陆宇。”他说得不自禁地郑重,像是在宣誓。

    陆宇忽然就咧嘴笑了,招招手:“过来,亲一个。”

    小黑哥浓眉黑眼也都显出笑意,阳刚的轮廓笑得温和下来,也来不及把背心往下扯,就这么背心套在头颈臂膀上,立马过来,俯身主动去亲吻陆宇。

    但他吻技生涩,虽然被陆宇亲得够多,但每次都是被动的承受,这次想要主动,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陆宇无声地笑,反客为主,用没受伤的一侧臂膀搂住他的脖颈,啃咬吮吸他的双唇和舌头,另一只手摸到他没拉下背心的胸膛上,在他光滑弹性的厚实胸肌上摸了摸,又捏住他硬硬的||乳|粒,继而突然使劲儿揉掐。

    小黑哥不经意间被他掐得刺激,带着情欲地闷哼一声,紧接着反应过来,忍住了不再吭声,任由陆宇掐弄,把他刺激得面皮涨红。

    这个吻并没有太加深。

    陆宇满足地轻笑着松开小黑哥,又将他一把推开,把红色扁盒装回兜里,撑着身体起身道:“出去吃晚饭,喝腊八粥去。”

    “嗯。”

    小黑哥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这才来得及拉下背心,盖住了被陆宇掐得通红的||乳|头,然后直接套上羽绒服,和同样穿着深蓝色羽绒服的陆宇一起出门,并肩而行,把陆宇护在路边,为他挡开了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这里是距离x市两千多里外的g省,这里是孙家的势力范围,但这里有“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茏四百旋”的庐山,庐山上有能让陆宇内息升华为内气的“奇遇”。

    陆宇,无论是不是收获了爱情,他都始终没忘练功。有实力才有保障,其它的暂且放一边儿吧。

    小黑哥和陆宇形影相随,寸步不离,他和陆宇在一起,话有逐渐增多的趋势,他与陆宇一样喜欢手插裤兜着踱步说话,低沉浑厚的嗓音,阳刚帅气的外貌,偶尔挑挑浓眉,说话的声音和样子都很是带感。

    如此一来,陆宇竟话少了些,就喜欢在他说话时微微地笑着听看。

    两人吃过腊八晚饭,陆宇接到一个电话,是“独狼”。

    “独狼”早就带着老婆来到了g省,一面为老婆养病,一面帮陆宇查探。陆宇离开x市后就办了新卡,除了“独狼”之外,他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连许秧都没有——许秧肯定是被瞒着消息的,何必多此一举自曝位置?

    听完电话,陆宇戴好羽绒服的连衣帽子,遮住了半边头脸。

    小黑哥想知道陆宇在查什么,但他没有问,要在以前,或许他还会对陆宇的隐瞒有些皱眉,因为他渴望更彻底地靠近和拥有,然而现在,在陆宇被刺之后,他只觉其它什么都不重要了,有陆宇这个人在就行,尤其刚才,陆宇还对他说出了那三个字。

    但回到酒店之后,陆宇便再无隐瞒地低声道:“上辈子,杀我的幕后主事肯定有郑志森的影子,这个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不能杀他复仇;甚至认真理论起来,我上辈子的死,最怨的应该是郑毅,可我要去杀他么?”

    他摇了摇头,坐到床头靠着,又从兜里拿出装着墨翠吊坠的红色扁盒,“我心中明了着,可我和郑毅的纠葛实在不想再去理论,理不清,理还乱。”

    小黑哥皱了皱浓眉,他最厌恶的人就是郑毅,一听陆宇提起,立马走过来坐到他身边,有些危机感地抓住他的手,凝眸沉声道:“那就不用理他。你的仇,我能帮你报。”

    陆宇反握住他的手,解脱似的低低地笑:“死就死了,恨意难平罢了,死后重生,重生有你,我之大幸,现在我的意愿,就是在咱们两人都平平安安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对上辈子害我的人以牙还牙,然后心中才能彻底没了挂碍。”

    他挑挑眉头,眼眸净澈地看着小黑哥,“我就是这么个人,不可能有了你,就只向往幸福,索性连仇都不报了,那样我会觉得窝囊;但也不可能有了你,就什么都依靠你,索性自己什么都不做了,那样我也会憋屈。不嫌我麻烦吧?”

    小黑哥回答得很老实,也很有意思:“我擅长解决麻烦。”

    陆宇心情一松,挥挥手道:“去买个笔记本电脑去。否则太无聊了。”

    小黑哥却不走,赖床似的往后一躺,抓着他的手不放:“明天再去吧,你今天累了,我又不想离开你。明天咱们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再买。”

    陆宇没吭声,淡淡然摆弄着手中的红色扁盒。

    小黑哥知道他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就生气,但还是转头看他,嘴角扯起一点,道:“你无聊的话,我练武给你看行不?”

    陆宇从晚饭前就在摆弄红色扁盒,此时忽然不答反问,说:“我有点‘变态’你知道吧?”

    小黑哥一愕,紧接着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禁有些难为情,却还是看着他,低声缓缓地道:“你说过了,你喜欢捆绑‘调教’人,有时会动作粗鲁,还有s倾向……这些,我没问题,我身体结实着。”

    他说话时,浓眉下一双黑眸深邃幽沉,隐约有微光暗闪——他小黑哥可不是个傻子,他心里自有清楚的计较呢。

    他知道陆宇x欲有些旺盛,以前就玩过吴胜建、洪西洋,把他们两人折腾得不轻,现在和他在一起了,他要是不把陆宇给“喂饱”,那不是明摆着放纵陆宇产生别的心思么?陆宇再对他忠贞,可要是身体欲望总是得不到满足,那也难免生分。

    x市还有一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郑毅虎视眈眈呢!

    所以他尽管难为情,可这几句话他说得毫无犹疑,心底也想:顶多受点轻伤罢了,反而能换来他事后的关怀,这点小事儿,我小黑哥还做不来?

    陆宇没有转头看他,也没猜测他心里想着什么,他爱上谁,就不愿再对谁用心机,他渴望的爱情真实而纯粹,有点小计较、有点小吵小闹、当真生气赌气……这些都是小事儿,都无妨,但是,不能有心机,那样会让他感觉太疲累,他早就已经倦了。

    他自顾自低头,轻轻把红色扁盒打开,从里面拿出明显精心打磨修整,每一个花纹都有着巧致形状的黑绿色墨翠吊坠,吊坠两侧挂着两个明晃晃的金色缀饰,上方一小孔用细红绳穿着。

    墨翠是深沉的颜色,如人灵魂的影子,扁平的正面周围雕镂着双龙戏珠,中间围簇着“一世平安”四个优美端正的古篆字体,两侧……两侧怎么会是……

    “来,试一试?”

    陆宇嘴角勾了勾,闪过不明意味地轻笑,紧接着面色平静地伸手扯小黑哥的羽绒服拉链。

    小黑哥地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墨翠中间的“一世平安”上,森黑的眼眸亮得发光,立马配合地帮他扯开自己的羽绒服拉链,他里面只穿着黑色健身背心。

    “背心脱了。”

    陆宇说。

    小黑哥疑惑,“唔”了一声,坐起身来,先脱掉羽绒服,再扯住背心下沿往上脱下来。

    陆宇把细红绳套到他的脖颈,黑绿如墨的扁平翡翠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肌中间,在健康麦色的烘托下,竟有种高雅而性感的情调。

    小黑哥双臂撑着床铺,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墨翠缀饰,这是“情人的影子”,是陆宇亲自挂到他脖颈的定情信物,他嘴角没压住那一丝扯起来的笑意,沉声低道:“你手艺很好。”

    陆宇没吭声,嘴角也扯了扯,然后,捏起墨翠缀饰边上的金色缀饰,往边上拉了拉,手指一用力,夹住小黑哥硬硬的||乳|头。

    小黑哥笑容一僵。

    墨翠吊坠两侧,那两个金色小巧的缀饰,竟是一体连绕在墨翠上的,只是两端伸出来,被精巧的小弹簧紧绷成了结实的小夹子。

    小黑哥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陆宇一直拿着红色扁盒,刚才又问那句话的意思。

    不过,他自觉地压住心中的别扭,低头看着自己胸肌上,被金色小夹子夹住的深色||乳|头,自我安慰和催眠似的想:凉凉的,也挺舒服,陆宇说的对,身体足够诚实……

    95、第九十五章

    g省在x市的东北方,属于中国东南部大省,这里黑道势力首屈一指要数孙家。

    孙家也是大族,本来一直由老太爷掌权,后来放权给儿子孙极,孙云芳就是孙极的娃娃亲老婆,自小养在孙家,从夫姓,本来也算是个贤内助,可惜后来孙极死掉,她耐不住寂寞,便养了刘阿军这个贴身保镖。

    老太爷只有孙极一个儿子,孙极一死,旁支妄图夺权者便虎视眈眈。

    好在孙极留下个遗腹子,孙云芳生下之后,老太爷当即做了dna鉴定,是他亲孙子,便取名“孙思极”,和对待孙慧儿一样亲自抚养,孙云芳也当机立断,直接手术结扎,表示决心培养儿子接班,自此不会再生育,老太爷才任由她揽权。

    直至如今,老太爷病危,苟延残喘于医院高级护理病房,孙家大权大半落入孙云芳之手。

    毕竟是权力更迭交替的关键时刻,孙云芳很多地方顾及不到,以致孙家整体相对于郑家来说更为势弱,再面对东南亚各国黑道势力的突兀崛起,她只得和郑家商量联姻,把女儿嫁过去,这是双赢的好事儿。

    哪料到郑毅竟被陆宇这个年轻男人给迷住得要死要活的,郑老龙派人除掉陆宇,郑毅反而更加失了魂儿,上次还差点把她闺女给揍了,她带着姘头和女儿回到g省,心里也是娇怒不已。

    ……

    陆宇离开x市之后,一直和小黑哥在g省北部靠近庐山的小城中养伤。孙家虽然在g省势力不小,但也没到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地步,否则那将天朝置于何地?

    陆宇远离孙家核心地方,再小心些,不算太露面,和小黑哥两人过得倒也自在滋润。

    “我伤好得差不多了,自己注意一点,练功练武都无妨碍,早点去庐山,免得夜长梦多。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办齐了?”

    陆宇坐在床头,噼里啪啦地打着笔记本键盘,头都没抬地问。

    小黑哥半躺在他旁边,安安静静地看他和“独狼”用sn谈话,道:“都齐了,放在床头柜里,待会儿你检查一下,有什么不对不够的,我再去办。”

    陆宇嗯了声,凝眸看着电脑屏幕,给“独狼”发送去最后一句话:你小心些,我让你查的,除了木老怪在g省南部的老家之外,另一条线极可能是和孙家有关的身怀绝技的高手,善于藏匿和使毒,你不要勉强,你传给我的消息,足够偿还我给你爱人施针治病的情义。

    “独狼”回应:谢谢你的提醒,我自有分寸。

    陆宇关上sn聊天窗口,轻轻舒了一口气。

    小黑哥不愿他太累,坐直了身体,扯了扯嘴角,低道:“我算不算身怀绝技的高手?”

    陆宇轻轻地笑,没有理他,张着膀子往后仰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顾自有些失神:那些前世旧梦,郑毅已经记起了几成?

    刚才和“独狼”的对话,让他心情有些波澜:无论如何,郑毅对我的爱,的确是不掺半分假的,即便我的死有他爹的影子在,可他已经承受了我的“两次”死亡,我还能怎么去报复他们郑家?不过,那经常给郑老龙出谋划策的“大师”,当真是个膈应人的!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起郑毅就忍不住想他此时是何等模样。

    ——郑毅应是在痛悔吧?

    他脑中不自禁地闪过最初的念头:这辈子,郑毅若是少些野心,痛改前非,再为我付出更多一些,或许我拼尽全力护着他,也不是没有可能与他一起冲出郑老龙和周围大环境的桎梏,但是那需要我用命去赌,可我这条命,再不能拿去做赌注了……

    小黑哥见他闭眼蹙眉,也微微皱起浓眉,侧身过去,一手撑着身体,一手伸着略显粗笨的手指轻揉他的眉心,低声问:“在想什么?”

    陆宇心底一清,突然想笑,转瞬间掐灭思想,翻身把为他揉着眉心的小黑哥扑倒,二话不说,低声闷笑着便啃他的唇:“在想你那句诺言什么时候履行。”

    小黑哥老老实实地被他压住乱摸乱啃,心底直犯嘀咕:我的诺言?什么时候?

    陆宇知道他那时是急不择言,只怕早就忘了,否则不可能一直这么安然自在,便也不提,只一边吮吸他的下唇一边说:“去庐山吧,我教你金箔上的内家功夫。”

    小黑哥已经知道金箔被陆宇剪成两半,其中一半就固定在他脖子上的墨翠吊坠两侧,用小弹簧折叠成了小夹子,最近几晚,他的胸肌||乳|头可被那小夹子给夹得够呛,以致这会儿陆宇一提起“金箔”,他||乳|头竟隐约有些又痛又痒。

    他心底略有不自在,伸臂膀搂住身上的陆宇,模糊不清地道:“哦,好,我练。”

    去庐山的时间选在次日上午,不早也不晚,并不引人注目。

    这时正是刚放寒假的时候,又是将要过年,外出旅游的人不在少数,庐山的冬景也是可堪一看的。陆宇一身轻松,戴着羽绒服的连衣帽子,混在来往人群中,像是最普通的游山玩水的休闲游客。

    小黑哥则穿一件黑色高领夹克,头上戴着鸭舌帽,鸭舌帽下是棱角分明的面庞,光是那坚毅的下巴,就已经显出沉稳的阳刚。

    他和陆宇并肩而行,背上背着漆黑色帆布登山包,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多少东西,一手提着略小易带的不锈钢保温水瓶,一手牵着陆宇的手腕,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男士单肩背包,包里一角露出折叠伞的伞把……

    如果不是陆宇和他身高差不多的话,他活像一位带着自家孩子出来玩乐的单亲家长。

    庐山很大,除了需要买票的景点之外,其它地方并不是处处都有人造建筑,进去如果不顺着标记走,在山间转来转去很容易迷头转向,甚至发生危险。

    陆宇和小黑哥爬山上去,两人携手,心有灵犀,只觉此生相伴,夫复何求,也微微有些游玩的心态,轻轻绕了绕,路过仙人洞,没有买票进去,一直优哉游哉地绕到悬索桥,徒步走在上面,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会隐约感觉到晃悠。

    陆宇转头问:“要不要停下歇息?”

    小黑哥脸不红气不喘,却只怕陆宇走得太多累着,便道:“也好,在桥头歇会儿吧。”

    桥头有三个年轻男女或坐或站着说话,见他们两人过来,转头看了他们几眼才回过头去。

    陆宇扫了他们一眼就不再理会。

    小黑哥更是将旁人视若不见,在他眼中,无关紧要的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对他有威胁的,另一种则是弱势群体;对他有威胁的,他警惕戒备,对于弱势群体,他能帮就帮;桥头三人很明显属于后者,但他自己有陆宇要照顾着,可不打算再多管谁的闲事。

    他一手取下背上的登山包,用胳膊夹着,从里面拽出一个薄薄小小的金属折叠凳,再用手指挤着拉上包裹,重新背回背上,昂了昂下巴,示意陆宇:“坐那儿行不?”

    “行。”

    陆宇走到他指的大树下,伸了个懒腰,舒展下身体,又打了个哈欠。

    小黑哥把折叠凳展开,放到他身后,轻声问:“累了吧?”

    陆宇摇摇头,坐下笑:“没,”抬头瞥了瞥他的胸口,“昨晚被某人引得没忍住,闹太久了,今天又起得早,待会儿到地方了,睡一觉就好。”

    小黑哥听他调戏,胸肌臂膀的酸疼都化作充实的幸福,嘴角却微微扯起一点似乎对他无奈的笑意,把手中提着的不锈钢保温小巧水瓶拧开瓶盖,用瓶盖作杯,倒出半杯来轻轻吹了吹,递给他:“喝点水,你早上没怎么喝。”

    “不想喝。”陆宇坐在折叠凳上,倚着大树看原始的山间自然,视野开阔,天大地大山也大,人在其中极其渺小,“你说,这里能不能听到瀑布的声音?”

    小黑哥蹲到他旁边,把半杯水举在他面前坚持,浓眉轻微挑了挑:“瀑布?顺风耳能听到。”

    陆宇笑看他一眼,接过水杯,把温热的开水仰头喝尽,递还给他:“你耳聪目明,我‘收你为徒’后,你加紧习练,说不准就成了顺风耳、千里眼。你上次不是自夸自己资质如何好,是什么‘业果罗汉’?”

    小黑哥把瓶盖拧上,皱眉低声道:“那不是你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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