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109-1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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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游之淫荡人生 作者:祀风

    109 酒楼闹事

    要说著玩家开的酒楼,和系统开的就是不一样,明显的人气味比较足。

    要问足在哪里,你瞧,这不一进门就碰到两帮人在吵架嘛。

    几个男玩家正将一个美女围在中间,气势汹汹地指著她破口大骂。而那美女看著娇娇弱弱的模样,却也丝毫不让。

    看著这架势,似乎是几个流氓调戏美女的经典场景了。梁修言本著閒来无事凑个热闹的原则,暂且把任务放到了一边,也站在旁边充当围观的群众了。

    领头的那个男生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稚气的脸庞,估计还是个学生,吼起来倒是挺有气势的:“都逃到这儿,现在看你还往哪里跑!你这个小偷,把我们的东西还回来!”

    小美女扬起下巴,说:“谁偷你们东西了,这秘籍上写著你们的名字了?”

    “你还狡辩?我们几个好不容易磨死的怪,你倒是会挑时间啊!”

    “这话说的还真奇怪,路上掉的东西还不让人捡啊?”

    梁修言算是听出了大概,本来还觉得几个大男人堵著个小姑娘太过分了,可现在知道了原来是这姑娘抢了人家的装备,立刻对她好感度直降,站到了男玩家这边。

    “还跟她废话什麽,”另一个稍微偏瘦的男生站出来说,“我们已经对她够客气的了,别把客气当福气了,你要是现在不交出来,我们就砍你砍到秘籍爆出来,至於要砍多少次才爆,这就要看你运气好不好了。”

    “少拿这种话威胁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小美女冷笑。

    这话果然刺激了那几个大男人,一个个都开始摩拳擦掌了,领头的那个也不再废话,从包袱里拿出武器来,说:“很好,这可就别让我们以多欺少了。”

    那美女依旧抱x站在那儿,对他们拿出的武器,正眼都没瞧一眼。

    梁修言看著也多少有些好奇,这姑娘气定神閒的样子,究竟是自己本就是个高手、不把这几个小罗罗放在眼里呢,还是有什麽硬的後台,不然难道真不怕被人轮白了不成?

    正在这时,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几位等等,有话好说。”

    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相貌帅气、笑容随和的男人走人群中挤了出来,还不时对身边的人说“借过、借过”。

    那副懒散、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样子,不是随风是谁?

    那小美女见到他,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两眼放光,刚才还挂在嘴边的冷笑,立刻换成了甜美的娇笑,忙不迭地打招呼,那嗲嗲的声音,完全与出言讥讽时判若两人。

    “随老板。”

    随老板?

    梁修言看看随风,再看看小美女,再看看随风,努力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真相来。

    随风倒是完全当一个大活人不存在,理都没理小美女,而是径直向那几个男生抱拳作揖,说:“不好意思,几位能不能给在下一个面子,别在小店里打。”

    几个男生也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一掷千金的玩家,不过很快他们也回神过来,毕竟就算再有钱的玩家,也还是个玩家,又不是g。

    那个偏瘦的男生说:“随老板,这事你也看到了,明明是她不对在先,难道随老板还要包庇这个小偷吗?”

    对方虽然一口一口随老板叫得客气,可语气中质问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误会了,”面对对方的厉声质问,随风只是好脾气地笑笑,摆摆说,“我没有打算包庇谁,只是我这是小本生意,如果今天你来打一场,明天他来打一场,影响了我做生意不说,就是打坏这桌桌椅椅,我也得亏不少钱。”

    偏瘦的男生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一想也对,便缓下了语气,问:“那随老板的意思?”

    “对不起诸位,我这店从开店之日,就有个规矩,店内禁止pk,这规矩不能坏,但我也不能看著你们吃亏,所以你们看──”随风顿了顿,似乎在故意吊人的胃口。

    这下不只是几位当事人,连围观的群众,包括梁修言在内,都不禁好奇起来,随风究竟有什麽主意。

    如果要暴力解决,那自然没有问题。以随风“天下第二”的水平,要解决几个普通玩家,g本就是小意思。

    众人正纷纷猜测的时候,听到随风开口说:“这位姑娘,我看你的装备,这秘籍你应该用不上吧。”

    “你怎麽知道?”小美女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边是轻功秘籍,我确实用不上,打算拿去卖的。”

    随风没有回答,而是说:“既然姑娘要卖,不如就直接卖给我如何。”

    虽然小美女知道了随风的意图,但她本就是求财的,有个财主在,干嘛不卖。“行,20金,不还价。”

    20金?梁修言听了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这明摆著是宰人啊。

    随风却是笑意更甚,那双桃花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姑娘的心也未免太黑了。这秘籍的价值,你我心里清楚。等级高的不屑,等级低的用不上,基本属於肋,12金。”

    “不……”

    小美女还待要还价,就听得随风慢悠悠地开口打断她:“姑娘别急著拒绝,不妨在考虑考虑,我这价已经比市场价高了20。”

    那小美女做这行久了,心里自然清楚,再加上现在的形势,咬咬牙,说:“成交。”

    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後,小美女转头便走了人。而随风将秘籍交到了领头的那个男生手中。

    “这……这怎麽过意得去,让随老板替我们掏钱?”

    “一点小钱而已,”随风硬是把秘籍塞到他手里,不容他多做推辞,“再说也是我不对在先,别再和我客气了。”

    “那就多谢随老板了。”

    随风又与他们客套了几句,围观的玩家见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局面,被随风三下五除二就化解了,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吃开喝,顺便夸随老板几句会做人、手段高之类的。

    110 随老板

    梁修言也没忘了自己的正事,正抬脚要去找厨房找大厨接任务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来了我的酒楼,都不喝一杯,是不是朋友?”

    其实,刚才梁修言见随风就是传说中的名人,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连瞧都没有瞧自己,因此也没好意思过去打招呼,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手特自然地就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於是梁修言刚刚滋生的那一点点隔阂,也就瞬间没了。

    “我不是看你忙嘛,”梁修言指了指几乎满座的大堂,说,“我就过来做一个中级厨师的任务。”

    “什麽任务都先放一边。来,坐我的专座,我叫小二给你上菜。”

    梁修言架不住随风的热情,加上他也确实没什麽重要的事,便跟著随风来到了所谓的老板专座。

    要说这位置,实在不怎样,竟然就正对著大门口。可以说,路上行人走来走去,往里面瞧一眼就瞧见了他们,而且说不定灰尘还特别多。

    “这就是你的专座啊。”梁修言调侃道,“我还以为得是二楼的包房雅座呢。”

    “我这里哪有二楼,二楼还没开放呢,开放需要另外交钱,”随风边说,边擦桌、给梁修言倒茶,手脚麻利,光看那架势就知道没少干活,“系统黑著金,光是一楼就花了我500金,开放二楼还要500金,等我赚钱了再请你上二楼吧。”

    梁修言听得那数字直咋舌,500金?他玩游戏到现在也没赚到过这麽多钱。“你不是挺有钱的嘛,刚才还随手就给了那美女12金。”

    “哎呀,你别给我提了,”说起那美女,随风就直摇头,“那姑娘也不知道怎麽了,隔三差五地来惹事,我都想替那些人教训教训她了。”

    人家看上你了呗,多简单啊,梁修言在心里说。“但你也不能总是替她擦屁股啊?”不过他终究是个财迷,虽然不是他的钱,还是替随风心疼。

    随风却摇头,说,“这帐不能这麽算,表面上看起来是我亏了,但你看,那几名玩家不是没走,留下来消费了嘛?”

    梁修言在大堂里环视了一番,果然看到那几个男玩家挑了张桌子开吃了。

    随风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在梁修言耳边耳语:“他们只是普通玩家,平时也不见得舍得进来奢侈一下,可现在不同了,他们觉得这的老板特别义气,不捧场都不好意思。”

    笑面狐狸!梁修言看著随风那张和善的笑脸,不禁这样想。

    随风倒像个没事人,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壶和两只酒杯,分别给自己和梁修言倒上,说,“来,尝尝看我新酿的梨子酒,私人珍藏。碰到你我才拿出来的,一般人我可舍不得。”

    梁修言听到有酒喝就两眼放光,还没喝,先把被子放到鼻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酒!光是闻这香味就知道是好酒!”梁修言赞叹道,也不用随风多说,就迫不及待地喝上了。

    这梨子酒透著一股浓浓的果香,味道是酸中带甜,不是一般在现实中可以尝到的口感。这一小壶酒被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就见底了。

    “那边离开副本之後,你们怎麽一个个都走得没影了,也不打声招呼。”随风问。

    梨子酒虽然是果酒,但劲儿还是挺足的,喝得梁修言有些大脑迟钝,努力想了想,才想起他说得是哪件事,“哦,当时正好我一个朋友有个任务要做,拉我过去帮忙。”

    “什麽任务,现在做完了吗?”

    梁修言还没喝高到把那个丢脸的任务说出来,“小意思,早就解决了,不过倒是碰到件奇怪的事。”

    随风给梁修言满上酒,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什麽怪事?”

    梁修言想随风也是个老江湖,肯定比他和苏幕遮这两个菜鸟强,便把在即墨遇到蒙面杀手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恩,”随风转动著手里的酒杯,沈思了一会,说,“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麽人?”

    “没有。”梁修言连忙摇头,这问题他和苏幕遮已经探讨过了。

    “那看来……”

    “什麽?”梁修言一看有戏,连忙追问:“想到什麽?”

    随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那看来就是为了你身上的某件东西。他杀你一次不够,还杀第二次,这种情况,要嘛是对你记恨很久,要把你轮白,要嘛就是为了爆腻你身上的某个装备。”

    梁修言听这麽一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不过转念一想,又问:“可我身上又没什麽值钱的东西,他要爆什麽?”

    “恩,”随风准备给自己再满上一杯,结果倒了倒,发现酒壶已经空了,不由叹了口气,把酒壶连同酒杯都收了起来,等得梁修言都急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不一定是装备,也可能是任务道具。

    任务道具?梁修言想了想,接著恍然大悟,重重地点了点头,“有道理!我身上正好有半块玉佩,是之前在陵墓获得的隐藏任务的道具。”

    两人说话间,小二陆续把菜都上齐了。随风不停给自己和梁修言夹菜,但对梁修言的猜测却不多加评论。

    而梁修言正扮演著福尔摩斯,满脑子想弄清楚真相,连可口的美味都没引起他的注意。“不过,你说他怎麽知道我身上有隐藏任务道具?”

    “这个……”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的,话又只说了一半,然後尝了口鱼,赞道:“大厨的手艺又进步了啊。”

    梁修言看著他细嚼慢咽,还意犹未尽的样子,也只能乾著急。

    随风不忍心再逗他,终於又接著解释:“这个就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在平时说的时候,不小心被别人听了去。”

    梁修言点头,自己确实在这方面不注意,被人偷听了去也有可能。

    “第二嘛,你忘了当时我们一道下副本的另外六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梁修言听得心里陡然一跳,他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因为在他心里,经历过生死陵那个副本後,大家都是朋友了,怎麽会……

    111 皇g一日游

    “不会的……”梁修言摇摇头,努力甩掉突然冒出来的奇怪想法,低声重复道,“不会的……”

    “你也别急,我就是假设,也没说一定是他们,也可能是他们告诉了别人,所以别人才起了贪财之心。”

    梁修言低头吃菜,刚才随风的话,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引起了後面一连串的反应,让他们忍不住开始猜测起来。

    下副本的一共七个人,排除他自己、莫俊宁和黑云压城,剩下的分别是随风、屠苏、唐七少、一剑扫天下,再排除屠苏和唐七少两个治疗职业。

    要说凶手是谁,梁修言自然倾向於一剑扫天下,毕竟他们有旧隙,但要说可能x,那自然是随风,他的攻击力……

    如果真的是随风,为什麽还要提醒自己呢?

    梁修言看到随风畜生无害的笑容,又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依旧装作无事,有说有笑地和他聊天。

    有了随风的帮助,梁修言顺利地完成了中级厨师任务不说,有他这个京城通存在,自然少不了好好招待梁修言一番。

    而梁修言也閒来没事,本来他在这个游戏中的好友就不多,苏幕遮和保镖大哥是热恋期,唐七少估计还在对一剑扫天下死缠烂打,他可不要去做大电灯泡。在和屠苏互相手y而被两兄弟狠狠惩罚过後,梁修言也不敢再去找他,怕那两个醋坛子又要打翻了。至於王语嫣,在见识过她的八卦功夫後,为了保住最後一条内裤,梁修言绝不主动送上门。

    据说“y荡人生”这款游戏在场景制作中参考了许多历史资料,努力还原出古代京城的建筑风貌来,因此各种场景都可谓是古色古香,漂亮至极。

    随风陪著玩的这几天,梁修言也过得十分开心,把平时打怪升级做任务、匆忙错过的风景都一一补全了,一路吃吃逛逛,如同旅游。而随风对京城也真是特别的熟悉,各种好吃好玩好景色,他都了若指掌,甚至还弄到了进入皇城的腰牌,带著梁修言参观了一回皇g。

    “你哪来的腰牌啊?”梁修言对於皇g的壮丽程度看得直咋舌,虽然很多地方他还不能自由的进出,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皇g带给他的震撼。

    随风倒没露出多少赞叹的神情,那閒散的模样,跟逛城外的大街也没什麽两样,“哦,我自己的。”那随意的样子,就像说,“哦,那枚铜币是我的”一样。

    “哇,你这麽牛?现在是什麽官了?”梁修言更加大惊小怪了。要知道能有进出皇城的腰牌,那肯定得是做官的。而玩家要做官,只有上战场,获得战功,并且积累到很高的数值才行。

    上战场不同於打怪或者做任务,在战场上拼杀更类似於pk,里面的npc都有很高的智能。

    “官职……”随风抬头望了望天,像在努力思考著什麽,过了会儿才说,“好像是静王吧。”

    “咳咳……”梁修言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王爷?”他眼睛睁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啊,怎麽了?”随风反过来问梁修言,不明白他激动什麽,“你不知道有些玩家不是出生在新手村的吗,而是随机出现在各个世家或者皇族,我就是不小心成为皇帝老头的第七个儿子。”

    随风那模样,十足是在给新手上讲游戏基础知识。梁修言看著随风如同在看菜鸟一样看著自己,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听到朋友竟然是王爷,我不应该惊讶吗?我这才叫正常反应好不好!

    他呆呆地看向随风好半天,导致随风都忍不住调侃道:“你再这麽看我,我会以为你喜欢上我了的。”

    而梁修言终於在酝酿了许久後,憋出两个字来:

    “我靠!”

    皇g那麽大,靠两条腿走路真得老半天,尽管梁修言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作为出生就在这里、在这里做了无数新手任务的随风来说,就显得无聊透顶了。

    “那里我能去吗?”梁修言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恨不得哪里都走上一圈,再抱几块砖回去。

    “不行,”随风瞥了眼,说,“那里是後g。”

    “後g?”梁修言立刻跳起来,“佳丽三千?我靠!”

    随风拉住不顾npc侍卫就要往里冲的梁修言,说,“得了,那些侍卫全是三个问号的超级boss,过去一个秒一个。”

    “美女,我要见美女!”一心想著後g佳丽三千,梁修言已经没理智了。

    随风拖著死命挣扎的梁修言往外走,“那些都是有男人的女人,走,带你去个真正美女云集的地方。”

    美女云集?梁修言瞬间安静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

    “而且各种口味,你喜欢温柔的还是风骚的?”随风压低了嗓音,一双桃花眼笑得更加勾人。

    112 隐藏任务,完成!

    梁修言站在大门口,望著那牌匾,咽了咽口水。

    “倚春楼”。

    “我们……”梁修言指指那三个大字,再看看随风,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青楼在古代是一个正当产业,风流才子留宿过夜也不算什麽,因此在这款拟真度非常高的游戏里出现也不算新奇,基本上每个大城市都有一个,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梁修言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大好有为青年,受过高等教育,要让他坦然地接受来嫖妓这一事情,还是困难的。

    但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正常、二十岁出头的男x,面对一群投怀送抱的美女,没点想法也太为难他了。

    “怎麽了?”随风倒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抬脚就往里面走,立刻就被迎上来的美女npc围住了。

    而梁修言还在门口挣扎的时候,几个美女已经围了上来,将他前後左右包围住,一口一个“公子”,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他就在这样的攻势下,半推半就地踏进了倚春楼的大门,迈出了人生的一大步。

    随风分别打赏了几位领路的美女,又跟老鸨低语几乎,然後才领著梁修言落座。

    那熟门熟路的架势,梁修言都怀疑他不是出生在皇g的,这才是他家呢。

    两人才刚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四位风格迥异的美女也跟了过来。一个娇小玲珑的靠在了随风的肩头,娇嗔道:“随老板好坏,都多久没有来看过我们姐妹了。”另一个温婉贤淑的则俐索地给随风倒酒。

    梁修言也同样被两个美女一左一右围攻,齐人之福没享受到,惊慌失措倒是真的。

    “别,你往哪里呢?”

    “别靠过来,大家好好喝酒。”

    “不用不用,我用我自己的杯子喝。”

    可梁修言这样的雏在两位身经百战的美女面前完全不够看,一个已经坐到了他大腿上,另一个直往他耳朵里吹气,吓得梁修言只好向随风投去求救的目光。

    还好随风也算够义气,见梁修言实在无力招架,便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这著实让梁修言大大松了口气。

    “太恐怖了,这比我杀boss还累啊。”梁修言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虽然每次杀boss都有莫俊宁或是黑云压城帮忙,他其实也没出过多少力。

    梁修言说完,见随风盯著自己直笑,笑得他浑身不舒服,只好硬著头皮、大义凛然地又补了一句:“多来几次应该就能习惯了。”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就传来随风放肆的笑声。边笑还边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说:“你真是太可爱了!”

    梁修言无语,刚才发生了什麽?刚才他好像被调戏了吧!

    好不容易等随风笑停下来,才正经地说道:“别说我不够朋友啊,今天带你来绝对让你一饱眼福。一会儿可有倚春楼的花魁──月心姑娘出来表演。”

    大堂中间搭了个简单的台,上面悬挂著层层紫色透明的幔帐,看起来神秘而朦胧。

    花魁月心就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中,抱著把琴从幔帐後走出来。随著花魁登场,刚才还喧杂的大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甚至能听到沈重的呼吸。

    梁修言原本也和大家一样兴致勃勃、伸长了脖子,可在见到花魁之後,没表现的多麽惊讶,反而缩回了脖子,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一般嘛。跟屠苏、唐七少比,完全不够看。”

    随风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转动手中的酒杯,轻声笑出来,喃喃自语:“不能这麽比,不能这麽比。”

    也不知为何,平时随风的笑容都透著股懒洋洋的亲切劲,这这回梁修言看到他的笑容,竟陡然升起一种寒毛倒竖、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们说话的同时,安静的大堂内缓缓响起清泠的琴声。琴声一开始婉转、哀怨,似乎是在诉说著无限的乡愁。很快琴声一转,突然变得紧张、激烈,随後再配上加入的箫声,则有种纵横沙场、铁马金戈的萧瑟和苍凉。

    “那後面吹箫的是什麽人?”

    比起台上的花魁,层层幔帐後时隐时现的人影反而更加吸引他的注意。

    “哦,那是倚春楼的乐师。”

    梁修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没说,自从乐师出现後,他包袱里的玉佩就一直在闪烁。这也能够理解,系统给了一个一点线索都没有的任务,总归会给点提示,看来这个乐师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这个可能x很高。

    好不容易等到表演结束,别人还在起哄花魁的时候,梁修言已经迫不及待地溜到了舞台後面,堵那个乐师。

    “喂,你干嘛呢,不看月心姑娘跳舞了?”随风看著突然离席,自然也跟了过来。

    “你瞧,我的任务有著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将半块玉佩紧紧拽在手里,玉佩忽闪忽闪地发出青色的光芒,他的心也跟著紧张起来。

    又是一个隐藏任务,奖励怎麽说都不会差劲吧!上品的兵器、绝世的武功秘籍,哇,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很快,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相貌俊朗的青年走了出来。

    梁修言原本还以为在这种地方做乐师的会是个落魄的书生,没想到看这打扮,倒像是王孙公子了,看著比随风还像个王爷。

    不过管他什麽样呢,还是做任务要紧。梁修言二话不说,举著玉佩走到他面前,切入正题:“这位公子,不知你识得这块玉佩吗?”

    那乐师见到玉佩的一刹那,待在了原地,有些失神。许久,才接过玉佩,并且从怀里掏出另一半来,拼在了一起。

    两半玉佩合二为一的时候,玉佩上的光芒消失了,看起来就像在普通不过的一块玉佩而已。

    虽然不知为什麽还没听到系统提示完成任务的声音,但梁修言已经兴奋地想要跳起来了,恨不得抱著这乐师亲两口。

    而乐师没有梁修言那样的激动,反而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中有著说不出的无奈,说:“你们随我来吧。”

    113 真相大白

    两人随乐师来到了一间厢房,那乐师在思索了片刻後,原原本本地将这个可以追溯至本朝开国时的故事讲了出来。

    关於开国皇帝轩辕胜和陵墓中的青年萧怀璧,梁修言已经能猜出他们二者的关系。

    原来萧怀璧当年也是轩辕胜手下一员大将,替他打了无数的胜仗。之後,即使轩辕胜做了皇帝,後g也是乾乾净净,连个妃子都没有。因此,史书评价轩辕胜评价不听忠言、滥杀忠臣,很多是因为他当时确实杀了许多进言要求他册立皇后的人。而史书说轩辕胜荒y,则是因为他确实为了博得萧怀璧开心,做了许多荒y之事。陵墓中那个常年微热的石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而之後轩辕胜所做出的最大胆的举动,就是要求太医院研究出男男生子的药丸。

    听到这里,梁修言张大了嘴巴,都能塞下一个蛋。这不能怪他,实在是轩辕胜这个想法实在太惊人了!

    “他……他成功了吗?”梁修言结结巴巴地问。

    乐师摇了摇头,说:“没有,即使举全国之力,也未能有人研究出生子药丸。而在这十年里,也不断有御医因此而被轩辕胜杀害。直到太医院的院长最终站出来,毅然决然地告诉轩辕胜,一百年之内,都不可能出现所谓的生子药丸,才绝了轩辕胜的念想。”

    说道这里,乐师的神色一黯,停顿了会儿,才接著说:“可惜,轩辕胜在听到这个消息後,一怒之下下令将那位院长凌迟处死,并且株连九族。”

    “啊!”梁修言叫出声来,为了这麽一件小事就株连九族,看来後世将轩辕胜说成暴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幸好当时萧怀璧瞒著轩辕胜,救出了他们家最小的一位男童,总算使得文家的血脉没有断绝,只是一直被誉为‘华佗再世’的文家自此从医学界销声匿迹。”

    听到这里,梁修言也算是明白了这乐师就是文家的传人。“我碰到萧前辈的时候,他一定让我向持有另外半块玉佩的主人,说一声对不起,他一直对当年的事深感内疚。”

    “虽然轩辕胜有愧於我们文家,可不管怎麽说,也是我们文家欠萧怀璧一份人情。”乐师说著,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

    梁修言双眼一下子变亮,像盯著猎物的狼,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瓷瓶,心里琢磨著那是什麽宝物。

    “经过文家几代人的努力,终於在我父亲的手中研究了出来,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一来感谢你千里迢迢只为来替萧怀璧说一句对不起,二来,也算了了文家和轩辕家百年来的恩怨。”

    梁修言急吼吼地接过来,不知道是直接提升等级1级的药丸,还是乐意改造原始资质,再不济也能增加内力吧?总之文家出品,必属j品!

    可惜他还来不及打开看,就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玩家梁修言完成任务萧怀璧的心愿,获得男男生子药丸一枚。”

    什麽?梁修言僵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生子药丸?c,我要那种东西干什麽啊!

    梁修言刚要破口大骂系统无耻,紧跟著眼前突然就是一片漆黑,这对於被蒙面杀手连砍了两次的梁修言来说,再熟悉不过。

    而在他人影完全消失前,他听到一个懒散温和的声音这样说:“你不知道吗,这就是系统的规则,玩家死掉的时候,拿在手里的东西绝对会被爆出来的。”

    梁修言出现在复活点的时候,果然双手是空空的,那瓶药丸被爆掉了。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这麽做的人竟然是随风!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还难以缓过劲来。他一直都拿随风当朋友,怎麽会……如果随风开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奖励送给他。可对方,竟然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在即墨砍了他两次没有爆出玉佩,就趁著他奖励到手的时候偷袭。

    不,说不定连带他来倚春楼都是事先计划好的。毕竟随风身为皇子,要追查文家的後人也不是什麽难事。

    想著不久前,随风还带著他在京城乱转,带著他吃香的喝辣的,带他连皇g都逛了一圈。一转眼,下手就乾脆得不得了。

    “唉……”梁修言叹了口气,毕竟被朋友背叛的感觉可不好受,玩游戏这麽久,他第一次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没有去找随风质问,没有报仇的打算,梁修言只是调出了系统面板,然後默默选择了下线。

    摘下头盔之後,梁修言先在桌上的台历上打了个勾,这已成了他的习惯。

    “1、2、3……8……”

    梁修言仔细地数过来,今天已经是莫俊宁他们离开後的第八天了,离说好的“最晚不超过一个礼拜”又过了一天。

    他来到各个房间走了一圈,客厅被塞满了各种电子产品,还硬是被隔了一半出来放莫俊宁的书桌。浴室里占了一大块面积的按摩浴缸,卧室里kg size的床。

    可即使如此,他依旧觉得空荡荡的。之前虽然会觉得不适应,但想著他们答应了一定会回来的,心里依然充满了信息。

    现在已经超过了学长承诺的时间,梁修言说不害怕那是在欺骗自己。心中的忐忑不安,加上刚才被朋友背叛的打击,没有了学长揉著他的脑袋告诉他没关系的、没有了莫皓宇虽然会骂他笨蛋但绝对会为他出头,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打开衣橱,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纯粹到让人窒息的空气中多少有了点怀念的味道。衣橱里,一边是莫俊宁的,一边是莫皓宇的。莫俊宁的那边都收拾地乾乾净净,烫好的衬衫、西装,一排排挂在那里。而莫皓宇则就是将衣服随便地乱扔,无论是外套、t还是裤子,塞进去眼不见为净就算了。而梁修言自己的衣服则已经被排挤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方。

    那两个混蛋,吃我的住我的,还一点都没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擅自就把这里改造地跟自己家一样,结果,结果跑得没影了!

    他心里虽这麽骂著,但,眼角却意外地发酸。

    114 想念(前戏 自x)

    梁修言拿了一件属於莫俊宁的衬衫、一件莫皓宇的t恤衫,然後把头埋进衣服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上面残留的男x阳刚气味让他著迷不已,他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整个人倒在床上。

    闭上眼,贪婪地闻著上面熟悉的气息,想像著那两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莫俊宁会温柔地在自己的侧脸落下亲吻,骚扰地自己没办法好好睡觉,当你和他抗议的时候,他又会变本加厉地舔著自己的耳垂,用低沈磁x的嗓音,说著让人难以拒绝的甜言蜜语,然後一只手就会在自己分心的时候,直接掏出自己的x器,缓慢地套弄起来,就像存心折磨人一样。

    这样想著的时候,梁修言的手神差鬼使般地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软塌塌的x器掏了出来,手隔著莫俊宁的衬衫。一边想像著那是学长的手在抚慰著自己,一边开始为自己手y起来。

    莫俊宁修长的手指,总是带著难以言喻的神奇魔力。刚刚还抗拒著x爱的身体,三两下就被撩拨地有了感觉。

    对於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一手开发的莫俊宁自然再熟悉不过。自己下面明明已经翘得老高了,他却还是用著时轻时重的手法折磨著自己。

    当自己情欲高涨的时候,他就会重重地捏一把,疼得自己直叫。当自己的x器半软下去的时候,他就温柔地爱抚,使得刚刚疼得要命的自己又立刻起了欲望。

    总之这个恶魔就是不让自己得到满足,非逼著向来对欲望没有抵抗力的自己低低地哀求。

    “学长……学长……”

    听到他的求饶,莫俊宁才露出满意的微笑,然後认真地对待起手中早就泪流不止的yj来。

    可这样必然招致了另一个男人的不满。他总是那麽的小心眼、爱吃醋,任何事情都要分出个胜负。

    他会霸道地占据自己的口腔,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吻,几乎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会半压在自己身上,男xj壮而又年轻的身体,总是让自己垂涎不已。

    他会从从下探入自己的衣服中,随便的抚,就叫自己浑身都著了火。思维扭动著身体想逃,身体却舍不得离开。

    他会用手指chu暴地玩弄自己的r头,让自己又疼又爽,想要大叫,却又尽数被他堵回了口中。

    梁修言将上衣撩到腋下,露出纤细的腰身和x膛。然後将莫皓宇的t恤衫放在自己的x口,想像著莫皓宇的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然後隔著衣料,慢慢地抚自己的身体。

    这样猥亵的行为,没有让他收手,反而从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

    棉质的布料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微微地摩擦,竟让身体隐隐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像是羽毛在轻轻地扇动,带来阵阵的瘙痒。

    那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棉质布料,却因为是莫皓宇穿过的,而情难自禁。

    早就被调剂过无数字,对男人的举动再熟悉不过,他一定不会满足於普通的抚。那只手再玩弄过他的腰腹、他的肚脐眼之後,会一路往上,最终停在x前的小果实上。

    115 幻想(自x)

    一只手还在不疾不徐地抚慰著x器,以学长的恶劣,决不会这麽轻易就让他达到高潮,而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左边的r头上。

    梁修言一边想像著莫皓宇的动作,一边凭著身体的记忆,学著揉捏起自己的r头来。

    r头已经有数天未被人爱抚过,早就难耐不堪了。现在那颗小红粒终於被手指捏住,虽然力道没有控制好,有些疼,可饥渴已久的身体还是如被电流通过一般。如同是在乾涸的沙漠中得到了一滴水,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嗯……”

    就像是水坝开了闸,欲求不满的感觉在他体内叫嚣喧腾,寻找著出口。他下意识地挺起x膛,将r头送到那只魔爪之下,期待更多更暴力的对待。

    在他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不知羞耻地大喊:“老公……再用力玩我……把我玩坏掉吧……”

    若是清醒的时候,梁修言一定会为自己的y乱程度而恨不得一头撞死。可他现在闭上眼睛,完全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便无所顾忌地顺从心底y荡的渴求,低声哀求道:“老公……我还要……”

    男人一定会在他耳边骂他骚货、荡妇,x感的嗓音和侮辱x的言语,不会让他退却,反而如同一把火,烧得他欲火焚身。

    梁修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痛的感觉让他像是一条在陆地上的鱼,人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

    不只是疼,疼痛中混杂的激爽,让他的身体战栗不已。

    梁修言重回躺回到床上,长长得舒了口气。左边的r头因为反复地蹂躏,早就变成了一颗硬硬的小石子。

    如果他能低头看一眼,一定会发现这个粉色的r头,因为他自己的玩弄而变得又红又肿,挺立在空气中,引诱著男人来舔咬它。

    而同时,另一颗小红粒因为得不到照顾,而变得更加瘙痒。

    “啊哈……老公,继续……另一边也要……”

    似乎是听到了梁修言的哀求,男人终於向右边的r头下手了。

    用大姆指和食指捏著r尖拉扯,用指腹顶著r尖打圈,莫皓宇总是有各种手段来叫自己娇吟连连。

    这混蛋还喜欢边玩弄著自己的身体,边勾引著自己说出猥亵的话语,让自己的身心都臣服於他的脚下。

    “骚货,喜欢我这麽玩你的r头吗?”

    “喜欢……”梁修言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说的话,恐怕会招来男人报复x的惩罚。

    不过就算说了实话,男人也会因为他的y荡表现,而更加chu暴地蹂躏他。

    r尖被毫不怜惜地拉扯开来,然後再突然松开,痛并快乐的感觉让梁修言大声叫喊出来。

    “啊啊!”

    作为罪魁祸首的莫皓宇,却还依旧面瘫地问他:“觉得爽吗?”

    “哦……爽死了……老公再用力捏我的r头……”

    梁修言和莫皓宇之间的互动,自然让莫俊宁看著不爽。

    他用指甲抠弄著梁修言x器的铃口,然後不出所料地听到梁修言更大声地浪叫。

    “学长……学长……不要,我会忍不住s出来的……”那个敏感的地方被恶意地玩弄,巨大的刺激让他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爽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那就s出来好了。”

    男人温柔的声音如同催眠一样,使得人一不小心就著了魔,落入他的陷阱。

    梁修言加快双手的动作,一只手飞快地上下套弄著x器,另一只手则轮流揉捏著两个的r头,哪边都不怠慢。

    本就饥渴的身体,在上下两处的玩弄下,很快便尖叫著s了出来。

    “啊啊啊!”

    116 大结局(he)

    梁修言无力地瘫倒在床上,s过j後,虽然身体乏力,可人从欲海中脱离了出来,恢复了理智。

    刚刚自己那些放浪的举动,竟然一边想著那两个混蛋,一边自慰,不只手y了,还玩自己的r头玩得很有感觉。一想到这些,梁修言一张俊脸就羞得通红。

    他顺手拿起枕头就盖在自己脸上,反正他以後真是没脸见人了。

    “骚货,没想到你自己都可以把自己玩到sj。”

    男人x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说著这般猥亵的言语,却让他的心跳猛然失序。

    不会的……听到莫皓宇的声音,梁修言先是呆了一下,但很快清醒过来。

    幻觉,一定是幻觉,自己怎麽会这麽想那个混蛋呢!

    基於对自己深深的唾弃,他乾脆用枕头把自己的脸盖得更严实,几乎就要呼吸不畅了。

    不过在他真的呼吸困难前,一个外力突然介入,将枕头直接拿开了。

    梁修言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的场景。好半天,才试图x地问:“学长?”

    是的,在没有了枕头的遮挡,一下子跳入他视线的,就是莫俊宁阳光温暖的笑容。

    莫俊宁没有回答,而是回给他一个更加温暖的笑容,让他有种在游戏里被刷恢复术然後原地满血的感觉。

    “你……”

    梁修言刚要开口,就被另一个人横c一脚,硬是挤进来挡在他和学长视线之间,那个人铁青著一张脸,表示自己很不爽。

    “那我呢?”

    终於见到两兄弟回来的梁修言喜出望外,雀跃不已,因此也没和莫皓宇计较他的小孩子脾气,顺从他的意思,乖乖地喊他:“老公。”

    这无疑让莫皓宇无比受用,万年面瘫地脸上都忍不住扬起了笑容,在梁修言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你们怎麽回来了?”梁修言嫌弃似地一把抹掉脸上的口水,问。

    这细小的举动立刻就引得莫皓宇不乐意了,脸上从多云一下子转到y有时有雷阵,“怎麽,你不想见到我们?”

    “不是……”

    梁修言刚准备要解释,莫俊宁就开了口:“都已经和家里说好了,爸爸妈妈虽然还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也算是默认了。”

    “哼。”莫皓宇冷哼了一声,显然为了让二老接受梁修言,他在家里这段时间忍让了不少。

    “所以,他们明天想和你一起吃顿饭。”莫俊宁继续说。

    梁修言刚刚还为胜利成果高兴,一听要一起吃饭,又露出了怯意,“明天?会不会太著急了?我……我……”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後灵光乍现,说,“我见面礼都没准备好!”

    “什麽也不用准备。”莫皓宇霸道地说。

    而莫俊宁到底比自己的弟弟成熟很多,一眼就看穿了梁修言在害怕什麽,他柔声安抚道:“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我和莫皓宇也在场,放心。”

    听到莫俊宁这麽说,梁修言多少放下了心,而且他心里也默默地下定决心,既然是三个人的事情,不能只让莫俊宁和莫皓宇挡在前面,他也得让他们的父母接受自己才行。

    这样想著,梁修言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承诺之词不用说出口,他想,他们一定也懂的。

    不过既然大事告一段落,梁修言便要问出他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对了,你们什麽时候回来的?”

    “不久,不算很久,不过也算不上早。”莫俊宁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笑得越发温柔。

    “不久,刚好看完了整场表演。”莫皓宇同样扬起了嘴角,然後直接向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俗话说,小别胜新欢。撇开三人如何在床上热情地纠缠不说,我们再回到游戏中。

    京城,倚春楼。

    屠苏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腰就像是被人折断了再接起来的一下。当然他最痛的地方,还是他的脑袋。

    明明是因为梁修言的事情才来找随风兴师问罪的,怎麽问著问著就到床上去了?

    是香炉里加了春药,还是随风给他喝的酒里面动了手脚?

    屠苏知道都不是,所以他才头疼。

    好像被压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不禁思考起这一严峻的问题来。

    算了,反正又被压了一回,下回再压回来就是了。

    屠苏想著,然後从床上起身,看也没有看身边正笑眼看他的男人,径直下床,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刚把裤子穿上,就被一个结实有力的臂膀从後面环住了腰。

    屠苏连头都懒得回,冷冷地说:“放手,别跟只发情的猫似的。”尽管上半身还赤裸著,男人留下的印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对方面前,尽管声音还略带著点沙哑,可强大的气场却没有减少分毫。

    随风不以为意,反而真的像只发情的猫一样,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磨蹭,“翻脸翻得可真快,明明刚才热情得都快把我融化了。”

    听到他一语双关,还隐含著一些调戏的成分,屠苏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那难道不是因为你那g太没用了吗?”

    要说脸皮的厚度,随风可是堪比皇g的城墙。

    “那g没用的东西看到他刚刚s在你体内的y体又流了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再想进去一次。”

    屠苏挑眉冷笑,“这有什麽难办的,直接把他剁了就行了。”

    似乎怕他真的突然拿把刀出来这麽干,随风悻悻地收回了手,嘴里还不住嘟囔:“真是太绝情了,你其实是黑寡妇吧。”

    虽然屠苏听得真切,但也没和他一般见识,自顾自地把上衣穿上,准备离开这脂粉气浓重的地方,这味道熏得他难受了。

    正当他要一脚跨出房门的时候,突然僵住了身体。直直地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转过身。本就面色不善的他,现在看起来更加像要拔剑砍人──如果他不是治疗职业的话,他一定这麽干了。

    因为就在刚才,他听到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玩家屠苏怀孕成功。”

    “你干的好事!”屠苏要竭力控制,才不让自己嘶喊出来。

    而随风则站在那儿,看著他,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了。因为就在刚才,他也得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恭喜玩家随风即将成为人父。”

    “你看,我喜欢把好事拿来与朋友分享。”随风恬不知耻地说。

    在这种情况下,屠苏的大脑还在高效率地运作:“刚才那杯酒有问题?我从来没听说过系统有怀孕一事,所以是梁修言的隐藏任务奖励?”

    “全部答对,我砍梁修言就是为了爆他这个奖励。我身为皇族,要找到皇g秘史一点都不难。因此有九成的把握,这次的奖励就是男男生子药丸。虽然很对不起梁修言,不过……”随风走过来,盯著屠苏要杀人的目光,一手揽过他的肩膀,一手抚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用异常温柔地口吻,说,“亲爱的,我这不是都为了你吗?”

    屠苏觉得自己全都都在发抖,一半是因为气的,一半是因为恶心的。

    没想到对方还没有收敛的意思,像是故意恶心他一样,继续说:“亲爱的,你现在可不能动气,需要安心养胎。”

    你等著,这个仇,我下次一定亲手讨回来!屠苏暗自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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