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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乐章 作者:云朵朵之家
☆、(7鲜币)76 练习室
在练习室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敲了门。
徐尔白微皱眉头,「你真慢,快坐下吧。」
林双见徐尔白手握著小提琴,显然正在练习,但他叫她坐下?!
见林双迟疑,徐尔白走至她面前,拉著她的手便往钢琴椅带。
「etudes op10 no3〝l’adieux″etude」
「啊?」
轻叹了口气,徐尔白说:「萧邦练习曲第10号作品之3,离别曲。」上课时老师应该有教吧!这小妮子果然都在睡?!
「要我现在弹?」怎麽这麽突然?比老师课堂上临时小考还要突然!
「之前曾听你练过这首曲,你现在应该熟练了吧?!」
要怎麽说最近因为被男人们使劲折腾以致疏於练习?再说少爷明明也是两大凶手之一,唉!赤裸裸的实力差距啊,他即使在女仆跟未婚妻间游走,不管是音乐比赛还是集训,都未曾有担误不是?!
而她,呜……被压完後全身虚软无力,别说端坐在钢琴前练习,往往欢爱过後连手指头都快没力了……
但这理由她好意思说的出口?!她硬著头皮坐在钢琴椅上,翻开琴盖,充满感情的音符便自她指尖而出。
离别曲,一八七二年由萧邦所作,这首曲子缠绵幽怨又带点淡淡的哀伤,有人说是萧邦抒发自己思乡之情,也有人说是为了向梦中情人告别。
但不论如何,曲中如泣如诉的感情总令闻者感伤。
这首离别曲,尽管林双技巧不足,但音质中丰富的情感却大大弥补了技巧的不足,第一次弹时她心里并未有感触,直至今时今日,手下音符却彷佛有了生命力一般。
离别曲,叹别离,她和少爷未来终要离别。即使前一夜抵死缠绵,天亮终是得各走各的路。
弹奏完毕,林双一脸怅然若失,徐尔白则是嘴角挂著微笑,「情感充沛,但技巧仍嫌生涩,你多加练习即可。」
林双抬起头看见少爷嘴角的笑,心突然狂跳,这男人还是少笑一点好了,那笑简直像杀人凶器,会让人心脏狂跳到两百啊!
正当她以为男人突如其来的考察结束之後,少爷语调寡淡的丢下一句:「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伴奏了,这礼拜的集训也得参加。」
「啊?!」林双睁大美目,一脸不敢置信。
「你应该知道我的伴奏受伤几个月内恐怕无法弹琴。」他接著说,「我思来想去还是你最方便,一来你我同居一屋檐下,练习的机会比别人高出数倍,二来,你弹琴的水准可以。」
林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消化这样从天而降的『礼物』。身为音乐学校的一份子,能够参加如此盛大的音乐比赛自是极高的荣誉,尽管只是参赛者的伴奏,但仍是极光荣,但是,少爷选她,真的是因为她的实力吗?
她不想这样怀疑,但是放眼学校数千名学生,她,不可能是最顶尖的吧?!
看出林双眼底的犹豫,徐尔白平静无波的缓缓开口,「你在想什麽?怀疑我挑人的眼光?你以为这麽重要的比赛我会胡乱选一个人滥竽充数?」
林双对徐尔白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不是!」对,不可能!少爷不是这麽不负责任的人,少爷选了她,自然是对她琴技的一个肯定!!她不能这麽没自信,反而更应该把握时间加紧练习才对。
是!没错!她不能忘了自己最初的梦想,她不能忘记自己心心念念的音乐!!
徐尔白见到林双的笑,突然间觉得呼吸一紧,他意识到自己起了反应,连忙侧身假装整理琴谱,避开那抹笑容的冲击。
该死的小妖女敢在学校对他这麽笑,是算准他不敢在练习室里将她推倒吗?!
徐尔白边收拾东西边说,「你继续练习吧!这间练习室我借到六点,你就练到六点再回去吧!」
「少爷不练?」
「我还有事。」跟她继续呆在同一间练习室,他不敢保证自己的自制力能克制到何时。
林双心底涌起一阵小小失望,少爷是要和未婚妻约会吧?!
罢了!罢了!不是自己的,又如何强求?她终究只有音乐吧!
看著少爷急忙忙离开的身影,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原来恋爱真能使人变得不像自己。连少爷这向来冷情的男人,欲赶赴约会的脚步却是这麽匆忙。
不想了,不要再想了。排除一切杂念,专心练琴就是了。
☆、(7鲜币)77 水深火热
徐尔白新伴奏名单一公布,班上女生几乎炸了锅似的,每一节下课都有人围过来问东问西,林双每回都只能耐著x子一次又一次的回答。
「碰巧那天在练习室谈琴,然後徐尔白经过,他觉得还可以,就找我为他伴奏。」当谎言重覆了一千遍,连她自己都快信以为真。她甚至自己都快要相信,这句话才是所谓的事实。
但无论林双怎麽说,班上同学对她又羡又妒的眼光仍是无时无刻向她身上投s过来,她只觉身上被数千把无形箭刺得几乎千疮百孔,天!只是为徐尔白伴奏便如此,要是让她们知道她甚至与他同住一起,怕是g本不可能活著出校园了吧。
隔天社会新闻就将报导:某某女学生惨遭同学霸凌,自高楼往下推!!
啊!!太可怕!!太可怕!!她干嘛老想这麽可怕的事,有被害妄想症吗?!真是的,这种时候在那里想东想西做什麽?!
练习!练习!再加紧的练习!!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音乐比赛,纵然她只是伴奏,但她仍得打足十二万分的j神去参加这场音乐比赛才行。
这日她早已预约了练习室,一下课就匆忙的往练习室奔走。
虽然少爷家里也是有隔音的音乐练习室,但毕竟在学校练习才更能够提醒自己专注。就像很多同学平日念书喜欢至图书馆一样,在众人一起学习的地方,总会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督促自己不要懈怠。
学校的练习室亦然,当她在走廊经过,每间练习室都会传出悠扬的音乐声,或者是小提琴,或者是钢琴或者中提琴,每一间练习室里都站著一个莘莘学子,努力的翻著乐谱,卖力的一遍又一遍的练习。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每一次的演奏都是背後多少辛勤努力的结果。当她这样走著,听著,心里亦同时会提醒自己,要努力!一定要努力!
当她推开预定的练习室时,竟看见熟悉的身影坐在钢琴椅上――顽长的身躯,合身的制服,飘逸的长发,竟是学生会长黎南。
林双在看到黎南的第一时间,顿时两只眼睛都直了。完全吓到发直。
「会长?!你怎麽会在这里?」林双嗫嚅不安的开口,有点懊恼,有点不明所以,还有更多的问号。
她心中满是疑问!这腹黑男人出现在她预约好的练习室究竟是为何?
明明这几日好不容易清净几天,在她正好下定决心好好练习钢琴之时,这男人竟然横空出现。
这实在太奇怪了!
黎南不直接回答林双的问题,他迳自走到林双身旁,单手扣著她的下颚,温和微笑:「你何不猜一猜。」
猜!猜你个大头鬼!谁有心思在那里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当她閒閒没事吃饱没事干吗!!
林双在心里把黎南这腹黑男咒骂鄙视一百遍,面上却很卒仔的不敢表现任何不满,只得扯著嘴角乾笑道:「我又没有会长大人聪明伶俐,哪有可能猜的到呢?」谁像他这心机鬼,满肚子坏水!装什麽优雅呀!摆明就无耻色魔了。
「嗯?连试都不愿意试?小双双,这可不行哟,脑子太久不用会生锈的。」黎南含笑看著她微微发白的小脸和眼底不自主的反抗,他弯下身嘴唇贴著她小耳朵,轻声说:「给你三十秒,若仍猜不出我的来意,我不介意在练习室内好好『提醒你』。」
林双听完,俏脸一阵红一阵白,见鬼的生锈!你才全家都脑子生锈!
死会长所谓的『提醒』分明意有所指。呜……这该死的男人!!天杀的没良心!她又不是一肚子坏水的腹黑男,哪里知道他这麽突然跑来练习室是抽哪门子疯?!
三十秒????给她三十分钟都嫌不够了!!!
上帝啊!如来佛祖!阿拉真神!音乐之神!!救命啊!!谁来把这个邪恶又y荡的混世大魔王带走啦?!
她之前被这色狼整的还不够惨吗?臭男人到底什麽时候才会厌倦她啊?!天哪!!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没法子过了啦!!
作家的话:
ll 童鞋强烈呼唤会长出现,那麽,某朵从善如流的把他带出来放风,但会长很邪恶,後果很严重!!这个嘛~~~你们知道的。
☆、(8鲜币)78 犯规(微h)
「你只剩下二十秒了,还没想到吗?」温润的声音带著一抹恶意的低笑,令站在他身旁的林双,身上寒毛直立。
想!我想你全家啦想!鬼知道前阵子搞失踪的男人现在又出现是为了什麽。要她想?她能猜到还不直接在梦里梦乐透号码不是更快?!
林双翻了翻白眼,只觉跟脑子有病的色鬼无法沟通。但心里想归想,抗拒归抗拒,老实说她居然很认命的不断想原因,呜……她果然是卒仔。
「能不能给点提示?」她又惊又慌,不断看著手表。
「提示你等下我要用什麽样的动作『提醒你』?」黎南的长指暧昧的碰触她x前的高挺处。
本来就已经毫无头绪的林双,被他的动作干扰到完全大脑停摆,她怎麽能忘记这腹黑男人有多恶劣?!明明只剩二十秒了,他还在那里使出卑劣手段干扰,果然没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啊!!
「会长犯规!」林双嘟著小嘴,即使知道眼前男人多腹黑,但她也得为了自己一战,能拖延一时是一时。
黎南浅浅一笑,俊颜不以为意的继续计时,「你还剩十秒。」
「这样还要继续算?」林双小脸一楞,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不知道这男人究竟还能无耻到什麽地步。
「你打算直接弃权?」黎南俊眸直盯著林双,缓缓笑道:「原来你g本不想猜吗?如此正合我心意。」
林双心里直翻白眼,怎麽会有人这麽不要脸?!脸皮之厚,连子弹都穿不透。他的自我演译能力也太强了吧?!明明是抗议他中途干扰还要计算她时间,怎麽在他耳中却变成她要弃权?!
什麽跟什麽?!完全是颠倒黑白嘛?!
为了不让男人自说自话下去,林双连忙摇头道:「会长,你误会了。我没有要弃权,我只是……」
林双话未说完,黎南的大掌直接毫不客气的罩上那处丰盈,隔著内衣及制服,用姆指与食指不断揉捏,低声道:「正好时间到了,不管你弃权与否,都输了。」
林双完全楞住,怎麽有人这麽无耻?!
怎麽会?!
她甚至来不及乱猜一个,就被会长搞的头昏脑胀,甚至不及乱猜一个。
她转身欲逃出练习室,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腰竟被男人单手环住,动弹不得。
她怎麽会这麽傻这麽天真,早在男人出现在练习室时就该知道,她g本逃不出腹黑会长的手掌心。
她俏脸微红,长长的睫毛颤动两下,小声讨饶道:「会长,能不能放开我。」这里毕竟是神圣的音乐练习室,男人这样待她,实在是於礼不合,也实在是亵渎了音乐之神。
黎南浅笑,「怎麽办?我这辈子都无法放开你了。」
林双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但此时的她,分明无法思考。男人包围的大手充满令她窒息的热,已经人事的身子实在敏感到连她自己都羞愧,她不是眷恋著少爷吗?怎麽被黎南揽在怀中,也觉这般酥软无力?
黎南的一手隔著制服不断挑弄爱抚她的酥x,另一手则坚定的扣住她的纤腰,他的下巴轻轻抵著她的头,而她几乎整个人都无力的软倒在他的怀中。
她在心里唾弃自己,想命令自己站直,不要这麽无力的靠著腹黑会长。
但究竟男人对她下了什麽咒?她真的提不起半分的力气。她只能软软的,任男人将她转过身,任他低下头,快速的封住她的唇。
黎南的舌在第一时间就探入林双的香软的樱唇,他的舌头灵巧的滑过她的香唇,摩挲,游走,勾著她的舌头不断与之嬉戏,他的灵舌不断进出,不断挑弄,林双被吻的气喘嘘嘘,小身子细细的颤抖著。
黎南离开她的唇,声音沙哑道:「喜欢我的『提示』吗?」
林双早已被吻得全身乏力,她的身子泛起动情的粉红,下体甚至已经微微渗出yy,此时的她哪里能够思考,只能下意识无助的摇头。
黎南低下头轻咬她的玉耳,「我的小双双看来很满意呢!」他的左手由腰往下游走,来到她的大腿,甚至隔著裙子轻轻爱抚,显然男人并无法满意於这样的触碰,他大掌抚没几下,便掀开裙子,往大腿g处探访。
当那灼热的手掌游移到她光滑的大腿,林双找回失去的理智,她两只小手拚命阻挡试图往她腿心探去作恶的大手,一边低声求饶道:「会长……别这样……这里是练习室……」
黎南的手掌毫不迟疑的往上探,林双阻挡的力量太过微小,他轻而易举的抚上那处私密,隔著内裤以手指轻轻刮弄,「你放心,练习室的隔音做的很好,你可以尽情的呻吟……」
☆、(10鲜币)79 沉沦(h)
他抬起深邃的眼,微喘息,明明只是单纯的抚弄著她,却让他全身恍若著了火般。
「真滑,真软……」黎南边赞叹边爱抚,「而且……湿了……」他的小女人越来越敏感,轻轻的碰触,便让她全身酥软,不断娇喘。
林双急著想要阻止,但她的小手实在太过无力,她咬著下唇想阻挡即将溢出口的呻吟,那求饶的声音即使听在自己耳中一样软弱无力,「会长…别…」
「乖…放松…腿不要夹紧……」黎南的俊眸里写著未竟的赤裸欲望,他诱惑得说,像撤旦一般蛊惑。
林双连忙摇头,死会长是想骗三岁小孩吗?!才不会上当。
她急急四处张望,想寻找脱身之法。但无奈这间练习室为了隔绝声音,完全是密不透风。窗户上罩著重重的隔音帘,至於门口距离现在所站位置,最少还需三大步。
怎办?!逃不出去吗?!难道遇到会长,就只有乖乖任他『吃』下去?!不要,不可以。她心里就是少爷了,她不愿意被其他男人碰。
但,会长的手那麽熟稔的逗弄她敏感处,而自己,早在他身下被占有数回了,她真能反抗?又真反抗的了?
他那麽样的强势,那麽样的腹黑,即使逃过一次,会不会却是迎来下一次更重的惩罚?!
上回被他寻到女子更衣室,被迫在那里与他做爱,若再躲下去,这大魔王又将会采取什麽样的手段对付她呢?
黎南凑近此刻出神的少女,轻轻揽住她的腰,低下头柔声说:「这种时候还能分心?看样子是我不够卖力。」
随著他轻柔的话语落下的却是手上加重的力道,他一只手解开林双制服的扣子,一颗,两颗,直到最後,她的制服敞开,露出粉紫色的x罩。
他接著将x罩往上推,释放出丰满白晳的r房。
林双的双r在接触到冷空气之後,一阵激灵,粉嫩的r尖娇弱的挺立。怯生生的,好不惹人怜惜。
黎南见状,毫不迟疑的低下头张嘴便含住她左r尖,他又是吸吮又是舔咬,甚至以舌头不断转圈圈逗弄最敏感的蓓蕾。
林双忍不住抽息,闭上眼不敢看面前的y靡场景,不敢看那俊美的长发会长正对她的r头做如何y荡的事。
但闭上眼後感官却更清晰,她清楚的知道男人对她做的每一个动作,也明白自己下体又不自禁的更加湿润。
那里真的好敏感,被男人这样对待,她忍不住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她再也无法忍耐,终於忍不住嘤咛,「啊…不要……」
听到女人娇美的呻吟,黎南如何忍受的住,他坐在钢琴椅上,将林双的腿大分的面对面抱著,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好侵犯她的娇r。
他开始以唇舌继续挑弄著,并且满意得听著林双一声又一声的娇软入骨的呻吟。他低喘著,在她酥x间叹息:「你的声音让我好兴奋……」
林双听到男人这麽说,酡红著脸,硬是咬著下唇不肯再呻吟,她只觉得喊出来就输了似的,倔强的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黎南见状,只觉好笑,他大手一撕,林双的内裤瞬间成了破布。
「你――」林双又惊又怒,正想骂会长变态,想不到男人的下一个动作让她彻底的无法言语。
他手指熟练的拨开她的花瓣,找到那处小小珠核,轻柔的碰触。
即使力道是如此温柔,但带给林双的震撼却是巨大而无以伦比。她像触电般不断颤栗,花心涌出一波又一波y靡的花y。
怎麽可以这麽卑鄙!
她的双腿此时无法合起,被迫敞开迎接男人的玩弄。而玩弄她半裸身体的会长,却是衣著整齐。
男人的动作如此诱惑,专挑她敏感处攻击,她被迫不断败北,终於到最後,溃不成军。
「啊……会长……这里是…练习室……你……不…可以……」林双颤著声,试图想拉回男人的理智,也试图想拉回自己的。
明明不行的,明明不可以的,但为什麽身体是如此的快乐,为什麽在羞耻中有种难言的愉悦。
她的身体逃不过他了吗?她终究难逃情欲的烈火?
男人的大手暧昧的揉捏著她最敏感的珠核时,她疯狂的扭动著身躯,像是想逃离,又像是想迎向他灵活的手指。这样的接触太过刺激,她的下体禁不住又湿漉漉一大片。
「不……」她悲哀的察觉到身体的敏感与y荡,黎南却在此时以手掌扣住她的下颚,低下头便是一个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的舌吻。
她的声音被男人急切的吻封箴,她的喘息亦只能在男人的口中溢出。暧昧的气息充斥在练习室内,欲望无处不在,情欲四周漫延………
她挣扎著,扭动著,徒劳地想反抗,但身体却渐渐失去了她能理x主宰的意志,强烈的欲望不断苏醒发酵,猛烈的需求一波一波自下体空虚处而来,明明那样被爱抚著那私处,那股强烈想要被充盈的空虚让她几乎疯狂。
沉沦吧!沉沦吧……
她的身体明明是这样渴望著。
不行!不可以!
在不断天人交战的过程中,她想到了少爷,想到了自己的心上人。但随即又想到他身旁的女人,他的未婚妻。心不禁一阵黯然。
不是她的,她再想也没有用。
最起码,她还能够跟少爷合奏,她该知足了。
不想再去思考,不要。那痛苦的相思几乎将她逼疯。
沉沦吧!沉沦吧。
在r体与r体的碰撞之间,寻求一丝安慰。
在林双不断思忖之间,黎南的手丝毫没有閒著,他的手指来到花瓣附近一次一次的挑弄,带给林双的悸动不亚於另一只在她珠核上揉捏的大手。她的身子是如此敏感,一手直接的爱抚,另一手若有似无的逗弄,她的意志快要溃散,身体不由自主,越来越沉沦………
☆、(8鲜币)80 狂野(h)
当情动时候,林双的身体实在不由自主。
黎南的吻好不容易离开她的唇,却贴著她的锁骨,一寸一寸的,亲柔的,吻遍她的上半身。
又湿又软,带著令她无法抗拒的酥麻,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也无力反抗了。做爱,交欢,那欢爱的感觉让她的心暂时得到救赎,像毒药,明知道不可以,却仍旧让她无法自拔的爱上这种被爱的感觉。
是的,被爱。
尽管是被这个恶劣到极点的腹黑会长爱,她的心仍能有片刻的满足。至少当他爱抚著她时,她觉得自己被人所爱。
尽管坚强,尽管乐天,尽管每天都在寻找向上的意义。但有时候仍不免疲倦,尤其当父母双亡之後,她只剩下音乐,也只拥有音乐。
所以尽管她的音乐天资并不高,时时都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跟旁人一样,但她无怨无悔,因为这是她尽有的,也是她唯一能握在手心的。
但,有时候,她的心真的有点累。
坚强了好久,逞强了好久,有时候她会想有人可以依靠。
她不会时时放纵自己软弱,真的。
但有时候可不可以,让她稍微不那麽坚强?!
当她努力的在学业与帮佣的工作上寻找一个平衡点时,当她的心一点一滴不受控制的爱上冰山少爷时,当少爷竟然在一夕之间冒出未婚妻时,可不可以,让她软弱一下下。
真的,一下下就好。
在腹黑会长的拥抱之中,在男人对她身体渴望之间,就让她软弱,让她沉沦。让她暂时遗忘那些所谓道德,暂时的,在别人怀中取暖……
受伤的心无法太快复原,爱一个人的心也无法说抽离就抽离。她会忘,真的,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一定能办到。
但现在,只是现在,在原本应该练习钢琴的时刻,让黎南会长爱她吧!尽管只是身体,让他爱她吧!
黎南感觉到怀中少女由原先僵硬不屈逐渐软化的态势,他心上一喜,爱抚的动作更加温柔体贴。
林双的身子在男人的动作下越发软化,她微张著嘴,轻轻的娇吟。那声音细小如猫叫,却又这般甜腻动人。黎南感受到女人不同以往的反应,只觉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这般酥麻又火热,明明尚未进入她湿滑紧窒的花x,却有著奇异的满足。
他终於忍不住的褪下长裤,那火热到发疼的硕大早已狰狞到极致,宛如硬邦邦的铁b,就这麽矗立在他双腿之间。
与他俊美的外形全然不相符的chu大,硕大的顶端似乎可见晶莹的渴望。
那样的渴望是因为她。
林双看著那gchu大,心里不觉恐惧,只觉得有股尖锐的渴望在漫延。她酡红著脸,小手轻轻抚男人的坚硬,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则是一股奇异的柔情。
黎南瞪大俊眸一脸不可思议,但随即泛起几乎要腻死全校女人的微笑。不是那种客气礼貌的笑容,而是由内心深处感到欣喜的笑。
这是第一次,女人这样碰触他的坚硬。
他完全没有想到过,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竟能带给他心灵如此强烈的欢喜。他的笨女人终於开窍了?
终於,主动的敞开她的心房?
他不由自主的由心到身都温柔起来,他轻轻的抱起她,将她湿淋淋的花x对准他坚硬如铁杵的分身,一寸一寸,温柔而坚定的,他进入了她。
当他缓缓推进之时,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嗯……好硬……」她的叹息娇软酥人心魂。
「你咬得我好爽……」黎南浅浅一笑,可惜眼眸中的温柔林双未曾注意。
当男人又硬又热的铁b温柔而坚定的进入她体内最深处时,那种被充盈的感觉,那样大的兴奋与快感,令她敏感的缩起小腹,竟在此刻全身痉挛的达到了高潮。
黎南不禁失笑,「我都还没开始动呢……」这小妮子的身子实在敏感,但这样的极品,又如何让人不喜欢?
他开始有力的律动,在她痉挛的水x中不断的驰骋,撞入,抽出,柔弱的花蕊不断得迎接他猛浪的攻击,那强悍的进出,晶莹的爱y不断的随著进出的动作而飞溅,沾湿了两人相交的毛发及腿心。
「啊……轻……点…不要…那…麽…用…力……」林双才达到高潮的敏感身子哪堪得男人如此猛烈的进击,她的求饶被男人的动作切割成片段,句不成句,字不成字,那火辣的快慰简直快令人窒息,她快疯了。
「你爱的…看看你的水…溅得到处都是……」他眯眼哼笑,身下的动作未见停歇,甚至有加剧的倾向。他也无法克制,见著女人这般求饶,反而激起他的兽欲,直想狠狠的干她,啪啪的r体碰撞声更令他血y中的狂野越加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