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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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倒处处爬 作者:与子

    ☆、墙倒处处爬 13烽火连天

    孟北沚到自己位上,和初始一样,桌上的气氛沈闷得令人窒息,他在心中默念到‘十’,某人手间的筷子再不受控制地伸过去。

    他莞尔,孟眷眷其实真的很好养,就是不爱吃姜,姜汁倒是还能接受。

    在以甜酸为主h市长大的孟眷眷,偏偏嗜咸偏辣,反而他,十多年後渐习惯了h市口味。

    孟眷眷埋头吃了几口蛋,久违的味道让她几欲哭出来,不是不懂,也不是不明白,话在舌边细含许久,她很想问他是究竟是怎麽想的?可一看到孟北沚,确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人,还是算了。

    其实,她过不去的,何止是她心中的坎儿。

    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一如从前。

    人生就像一盘棋局,永远没有悔子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心底如何的挣扎,我们都得做一个淡淡然的君子,举手无悔。

    晚上十一点,孟宅客厅里灯火通明。

    其间烽烟弥漫,两军对峙,一触即发。

    “唔,孟北沚,我该回去了。”她被他盯着浑身发麻。

    “今天呆这儿。”

    孟眷眷按按太阳x,“太晚,再不回去,舒沁该担心了。”

    奈何身边那人气场太过於强大,一声冷笑就让她不自觉地闭上嘴,她发现自己在他身上越来越找不到一丝孟北沚的影子,她爱着的温润男子,已然破灭。

    高三那年上,就在孟家那棵只开花不结果的老桃树下,孟北沚第一次亲吻了孟家小姐孟眷眷。

    秋天里光秃秃的老桃树,是孟眷眷小时候埋下的一粒桃核,一片叶子都没落下,情境完全不符合孟眷眷同学,花前月下,美酒佳肴又或是黄花满天,落英缤纷的设想。

    孟北沚中意孟眷眷多年,此发再不可收拾。

    就算孟眷眷想要天上的太阳,深海的人鱼,他都能上天入地给她弄来。

    孟眷眷高高兴兴,得瑟地从公主登上女王的宝座。

    此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孟北沚高大的身子倚在门前,正挡住她离去的步子。

    “孟北沚,你不要逼我。”

    “逼你?呵呵。”他怒极反笑,笑里一阵y凉。

    “就算逼你,又能怎麽?上次你不还是乖乖叫得欢快。”

    战火暴涨,升级,温度骤时急降。

    对峙几分後,孟眷眷像泄气的皮球,她别过脸去,“孟北沚,我们别这样了,行吗?”

    ☆、墙倒处处爬 14如此心计

    本是同g生,相煎何太急。

    孟北沚和孟眷眷有着美丽的名字,同出《洛神赋》。

    於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

    执眷眷之款识兮,惧斯灵之我欺。

    孟城的狂热,如此总算见识到。

    厅内灯光又明又亮,橘黄色淡淡渲染开来,照在刻意笔直站着的男人上,镀得满身金光,本就诱惑的男人,没有任何道理的,更加显得招人,孟北沚晶亮的眸子只瞥过她一眼,‘嗯’了声,音调干涩而低沈,一步步移开身去。

    孟眷眷拎着包,立刻去拉门,经过孟北沚身边的时候,最後还是没能忍住,飞快地扭过头看他。

    孟北沚一向要强,此刻却低身捂肚,她见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但是再糊涂,也能察觉出他的异样,她顾不得思考,急急冲到他身侧,“孟北沚,你怎麽了。”

    熟悉的味道窜进鼻尖,腰上是他多次眷着、渴望着的那双手,男人几不可见地微扯起唇角,脸在抬起的刹那只见愈加苍白,他摇头,紧抿着唇,手却准确无误地按在了胃部,不偏不倚。

    孟北沚半倚在床上,握紧手中的水杯,抿上口,舒服地叹气,他看着在卧室里急着翻来翻,撺掇得跟老鼠似的孟眷眷,半响才好心地提醒她,“眷眷,这是你的房间。”

    胃药的话,该去他房间找才对的吧。

    然後,他眼看着小女人拉开门屁颠颠跑出去,心情大爽。

    他是故意的,中午的时候胃初始就有些不适,晚上他又吃得极少,任由它加重。

    这个倔强而天真的男人在赌,赌注来源於孟眷眷,他赌她的不舍。

    结果,他赢了。

    如此有心计得让人揪心。

    看着满屋子里漫画系列玩偶,玻璃柜里那只很呆的小笨熊二二地对着他露出黑色鼻尖,孟北沚原本y霾的心顿时云开雾散,舒畅许多,嘴边的笑也益发温和起来。

    桌上那女人的手机一点点响起,他瞧眼上面的来电信息,很恶劣地按下接听键。

    “孟眷眷,你个死女人,去了趟唐易集团,就不知道回来!你去哪儿了?”电话那头是舒沁中气十足的嗓音。

    “她睡了。”他淡淡得抛出一句。

    对方消音半响,哼出一字,“呃”

    孟眷眷在他屋里劈里啪啦翻了老半天,才在床边抽屉里找到瓶已经过期好几个月的药瓶。

    “孟北沚,你躺会儿,我出去买药,这药早就过期了。”孟眷眷随手将手中的药扔进走廊内的纸篓,推门而入。

    孟北沚的胃病很早就有了,胃窦炎虽然不是大病,但是若不细细养着,疼痛指数只会一路飙高,最後不可收拾。

    “唔,不用。”他慢慢将手伸进右侧口袋,出小灌药瓶,“刚刚忘记了,衣服里装着呢。”

    接到药瓶的小女人炸毛了,不管不顾地对着他吼,“孟北沚,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麽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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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倒处处爬 15求你

    孟北沚完全忽略她几近暴走的状态,伸手拿过小瓶子,故意半眯起眼瞧了几秒,气定神闲地扔出句,“此药专治胃溃疡。”

    孟眷眷抓狂,看着他的神情不知是愤怒还是哀怨,“孟北沚,胃溃疡!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这身体了!”

    他就着水咽下药,“你在意?”

    孟眷眷楞住,只觉心中梗塞。

    然後她听见自己飘忽的声音在道,“不管怎麽样,身体是你自己的,他人再多说也没有用,你胃本身就有点小毛病,更该好好养着,护着。”

    他皱眉,讥笑,“你当自己圣母呢?”

    她脸色骤变,他的脸色也不好看,出口的言语连孟北沚都被震慑住,他十分清楚自己本意并非如此,不知为何原好好的话到嘴边就变了味。

    g本,还是他恨了她。

    虽然他打心里决定夺回这个女人,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缠在自己内心的纠结中无法自拔。爱,舍不得,搁不下。恨,不忍,不甘。

    你让他如何不恨,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被唐锦衣那厮强行带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给下了病危通知单,他的胃,若再多几瓶酒,全切了也不顶用。

    孟北沚那时,是真不想活了。成天没日没夜地坐在她的房里,守着一瓶又一瓶的良药。孟宅里没人敢来敲门喊他,最後还是李妈通知了唐锦衣,唐锦衣带了一大帮人,直接把门给砸了,抬上他就奔去医院。

    酒果然是世间最好的遗忘剂,痛到最後,他几乎想不起来究竟为什麽恨她。或者,他恨的太多,能记起的,就是他爱着又恨着叫做孟眷眷的女人,犹看见孟眷眷陪他站在镜前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你要再长个子我都不到你头顶。”

    他温笑,“那我蹲下,眷眷掂脚可好。”

    “嗯。”孟眷眷很高兴地应他。

    事实上,他从来都蹲着等她,而她,从未试图踮起过一次脚,哪怕是小小的一个动作也不曾有过。

    孟北沚并不是个乐意让自己一直吃亏的男人。

    孟眷眷很想理直气壮地回讽去,可惜男人并没给她机会,他侧身将杯子放上柜,一个伸手,已然将她扯到床沿,她跄踉着,没注意脚下,姿势不稳地倚住床,直到男人再一个拉扯将她抱上自己的腿。

    “孟北──”她感觉到自己身侧x膛的剧烈起伏。

    他整个脸覆下来,完全遮住她的,鼻尖对着鼻尖,唇就在离她不到半厘米的位置,却没有吻她。

    她眼看着他动嘴唇,离得太近,过於放大的五官见不出任何表情,“眷眷,求你”,求你二字道得极轻,她没有听清。

    ☆、墙倒处处爬 16若不要便还我

    即便是听清又能如何?

    在他心底,文火早用尽,如今,烈焰当自来。

    孟家有句话,闺女,那生来就是让人疼的。孟家的男人,孟城如此,孟眷眷早逝的老爹如此,之前孟北沚亦如此。

    h城的孟家,呼风能唤雨,撒豆能成兵,这样家庭里的孩子,动动小胳膊小腿的,都被人给逮着不放,为何唯独孟眷眷活的如此自在?她没什麽大志向,大理想,孟家就任由她一路在平凡里活着,普通的学校,普通的朋友,除了圈子里亲近的那几家人,外界g本不清楚孟眷眷的真实身份。

    为啥,护得太好。她混的如鱼得水,自认为的社会那都是被人罩好,才安安全全的。

    甚至,人一直以为孟家的大小姐从小就被孟家送往国外生活,姓孟名斯灵。

    孟眷眷出生伊始,孟城早早对外公布的名字。

    孟城数遍洛神赋,独独相中此句:执眷眷之款识兮,惧斯灵之我欺。

    眷眷、斯灵,孟家老爷子在两个词中纠结许久,最後一拍定音,就眷眷了,多上口,招人眷的名字。以後人一念叨,就是眷眷,眷眷,眷念眷念,可顺耳了,孟城对於自己的决定那是相当自鸣得意,立刻就给孟眷眷安上了户口,顺便刻意让人留下信息,孟家的闺女,孟斯灵。

    孟北沚此刻箍紧腿上的人儿,“孟眷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她挑眉,从刚开始她就表现得很顺从,不挣扎是担心伤了他,胃溃疡,亏得他说的如此轻松,她不清楚他的胃恶化到何种程度,光三个字,足以让她心惊r跳许久。

    她完全不肯去想其背後的由来,当下很明智地继续保持淡定。

    他对偶尔的和谐很是满意,右手食指不自觉地绕进她发间,孟眷眷的发向来很软,他胡乱绕上三四五圈,也能很轻松地脱手,微张了张嘴,闭上,还是道出话来,“孟宅空出许久,我打算最近派人将它出手,听说有几人已经在开始联系。”

    “你什麽意思?”她不淡定了,‘倏’地转过头去,动作太大,差点冲上他的脸。

    孟宅,孟北沚竟然说要卖孟宅,他是疯了不成。

    不甚善意的目光撞进他深邃眼中,犹如坠入一汪深潭,迅速被消磨得不见踪影。

    “孟氏的进账不够你用的?孟北沚,你怎麽能打孟宅的主意!你怎麽可以!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她语气生硬,可见真的生气了。

    “孟眷眷,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别忘了是你不要它的,你可是把它的产权留给了我,相信,这点权利和自由我还是有的吧。会对你说,也不过是说说,知会你声而已。”

    她气得颤抖,揪住他的衣襟,“你这样做对得起孟城吗?”

    “对得起孟城的何止是我,孟城要见是到现在的孟宅,你估计估计他会怎麽样?”孟北沚的语调没有丝升扬,他继续摩挲她的发丝,说。

    孟眷眷极力压制着愤怒,“你若不要,现在就将它还给我。”

    ☆、墙倒处处爬 17三年守孝

    事实,若永远见不到,未必不好。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如果没法一生被人当做宝守着,只宁愿从来不曾有过。就此,身在世间漂,历便沧桑,也没有什麽不敢看到的现实。

    “一、本人(孟城)名下祖宅,在本人死亡後归其孙女孟眷眷所有。”

    相当刺鼻的房内,聚了几个人,周围蔓延着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不适,听起来一板一眼的声音是来自於跟随孟城多年的律师吴叔叔。

    ‘孟北沚,孟宅是你的了。’

    白纸上刻着张狂的字体,压在上面的,鲜红鲜红的房产所有权证,端正摆着。

    千丝万缕的纠缠,可有谁叹过。

    听得她异常天真的想法,孟北沚略带不屑地垂头看他x前的女人,冷哼道,“孟眷眷,你脑子秀逗了,有这麽好的事情。”

    她更怒,直瞪他,却一时失语,找不到词来反驳他,小脸涨得殷红,如同孟眷眷小朋友从作文秘籍上偷抄来的那句万能比喻,红得像个红苹果,真想让人美美咬一口。

    孟北沚是个善於将一切掌握手中的男人,短短对峙,不动声色间他已经到孟眷眷的死脉,并且以那张新晋冰山脸好好隐藏起自己的。

    敌方小小兵马,顷刻间,溃败。

    孟眷眷压g没点燃的气焰几乎在几秒内消亡,“那你想怎样?要是卖了孟宅,别人会怎麽看?有谁会无故把自己祖宅卖了,孟北沚,你究竟是怎麽想的。”

    “这是我的事情。如果你真有心阻止,拿出点诚意来给我看看。”他的声音很是平静。

    孟眷眷总算是抓住关键点,故意放软声,“你想我怎麽样?”

    说实话,她现在太不准孟北沚了,y晴不定,她真担心他会做出把孟宅卖掉的事情。

    要真是这样,如何对得起孟城。

    “孟宅之前几乎成了空地,孟城去世後,你可是一次也没有回来过,亏孟城那麽疼你,古人都说守孝三年,如果你能乖乖搬回来住满三年的话,或许我会考虑考虑,相信孟城也会很乐意的。”他缓缓放出长钩和诱饵,不怕她不上岸。

    不忠不孝,孟眷眷再怎麽缺心眼儿,也断然舍不得愧对孟城。

    孟北沚有些鄙视自己,他不是没看到,他如今是处处踩着孟眷眷的伤疤往上走。

    实际上,是他那颗被她抛弃的心,很不乐意罢。

    每戳一分,痛的也不知是谁的心。

    “我需要好好想想。”她松开扒着他衣服的手,想离开。

    他自然不肯,“我可以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今晚留下,不然什麽都没戏。”

    ☆、墙倒处处爬 18如出一辙

    孟眷眷躺在自己陌生许久的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待睡下时,夜已过去大半。

    男人悄推门而入,刻意放慢了步子走近床沿,只瞥眼睡得甚是安稳的人儿,黑暗中似乎到什麽,微弱的光闪过几下,然後熄灭,他如来时一样,无声地关门,离去,唯恐惊扰她的一丝美梦。

    孟家,终於圆满了些。

    他,亦是。

    九点,竟然已经九点了。孟眷眷嘴里嘀嘀咕咕,披头散发地从楼上冲下。她昨晚入睡前明明调过闹锺,今早醒来一瞧,手机闹铃倒是按时运作,但惜整个手机模式突然发抽设定在静音状态,可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干过这蠢事的啊。

    孟家新来的张嫂追在她後面喊,“小姐,孟先生之前嘱咐你吃完早饭再走的。”

    她步子跨得飞快,一路奔到大门敞开着的院外,“谢谢您,不必了。”

    边走边懊恼,这一带别说公交车了,出租车也g本进不来。

    倒是院外,低调的国产车安静停在一侧,旁边是笔直站着的年轻司机,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年轻的小夥子不过二十出头,很是拘谨,恭恭敬敬地鞠躬道,“小姐,孟先生嘱咐我来送您去公司。”

    孟眷眷没有犹豫,径自绕到另侧,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上去。

    速度快得让人来不急反应,此景下,年轻司机握上後门的手慢慢往回缩,移到前驾驶座门上。

    “哎,等等,等等。”

    张嫂气喘吁吁地後面跑来,递过一个棕色纸袋,“小姐,记得路上吃。”

    孟眷眷乖乖接住,“谢谢。”

    张嫂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微笑,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

    大概是看出孟眷眷的心急,司机车速不慢,开得却很平稳,丝毫不亚於十几二十年驾龄的老师傅。

    在孟眷眷安心吃完两个三明治和一杯鲜榨果汁二十分锺後,车子已经停在了她们公司楼下。

    “不好意思,大清早麻烦你了。”孟眷眷一手去拉车门,不忘回头道谢。

    “不客气不客气。”司机连连摆手。

    司机年纪不大,在孟氏任职两年多,偶尔在孟北沚喝醉或者有宾客的情况下,也充当孟北沚的专属司机,小夥子初始就觉得孟总让他来接的这位小姐有些熟悉,现在才想到,这位小姐,可不是和他们的孟总有些相似。

    身上的气场,待人礼貌地如出一辙,几乎像是同一个家庭中走出的孩子。

    ☆、墙倒处处爬 19我招

    哪里能不一样呢,七岁之後的孟眷眷,可是孟北沚和孟城共同带大的。

    直眼见着孟眷眷步入办公楼内,年轻的司机站在车外依旧没有离开,普通的车子,平凡的长相,周边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几乎没有人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眼,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悉地按下某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电话内的环境背景太过於安静,他迟疑了瞬,待到低低的男音,‘喂’一声响起,才敢开口。

    “孟总,我刚刚已经把小姐送到公司了。”

    “吃了吃得不少,张嫂给小姐准备她在车上吃的两个三明治、一杯果汁。”

    孟氏的会议室里,好好的会议被迫中断,一群孟氏经理级的人物眼睁睁瞧着他们的孟总跟老妈子似的唧唧歪歪、歪歪唧唧老半天,最後留下抹近乎白痴的微笑。众人冷汗,孟总该不会是有私生子吧?听说一般自诩为上流社会的人物可都特喜欢来这招。

    “嗯,她吃早饭了吗,吃了多少?吃的什麽?”

    “这麽能吃。”

    “好。”

    傻笑。

    啧啧,真他妈幼稚!

    众人眼前浮现的还是孟总弯得不可思议的嘴角,下一秒,他收了电话,不等一干人想象停滞,孟北沚很淡定地拨了拨手腕间的表带,一个厉眼飘下去,沈声道,“会议继续。”

    刚刚,确实是在做梦的吧。

    众人狂捏脸蛋。

    孟眷眷没进办公室就猜到有事要发生,她跨着步子忽想起昨儿个自己忘记打电话告诉舒沁,但奇怪的是,按照舒沁的个x,半个电话也没见,实在不该啊。

    推门,打卡,现在十点,意味着她已经整整晚了一个小时。

    不过大家对於她的迟到并没有什麽特别的看法,本来,平日里有点什麽急事也是正常的。

    “小孟,来了啊。”

    她笑着点头,“嗯啊,早上有点事儿处理了下。”

    办公室里舒沁那厮看上去心情显然很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在她身上扫过几遍,意味十分深长。

    开了电脑几分锺,隔了不过两米远的舒沁在sn上call她。

    舒服不佳:呼叫,呼叫。

    穿企鹅的棉袄:?

    舒服不佳:昨晚良辰美景,纵欲过度了吧。

    穿企鹅的棉袄:!!

    孟眷眷瞄向舒沁的位置,不自在地悄悄拿出小镜子,打量自己是否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照理不可能有痕迹的,昨天他没碰她啊。

    顶多就是把她压在他腿上,硬硬地顶她,逗弄了几下而已。

    後面因为她死咬住牙关不肯松口哼声,他忍不住就沿着衣服边缘把手指c进去,一通搅拌,她敏感得要命,很快动情泄在他手上,他磨蹭会儿也出来了。

    她记得很清楚,他绝对没又咬又啃的。

    舒服不佳:奸情啊奸情,你速度招了吧。

    穿企鹅的棉袄:

    舒服不佳:我有杀手!。

    穿企鹅的棉袄:!?

    舒服不佳: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为什麽都没有打电话问你去哪儿了呢?

    穿企鹅的棉袄:。

    舒服不佳:其实我打过了啊!啊!啊!

    穿企鹅的棉袄:!!!

    舒服不佳:急?那是因为电话有人接了。

    穿企鹅的棉袄: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舒服不佳:就是那个意思。

    穿企鹅的棉袄:我招。

    舒服不佳:。。。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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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倒处处爬 20辣手摧花

    深红色中式雕花木栏的隔断後面,热气腾升,顶着代号‘舒服不佳’的舒沁美女死死盯着盘中的最後片正宗肥牛,一双筷子准确无误地探去,迅速扔回自己面前的锅内,一气呵成,完全没有形象可言。

    “按眷眷你话中的意思,这是要打算搬回家去住?”舒沁一口咽下嘴中的牛r,拖长了嗓音问。

    “嗯,但不会很久。”孟眷眷抬头看了眼舒沁,搬回去不过是一时之计,等过段时间孟北沚自己想通、明白过来,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撤退了。

    以孟眷眷的心x,她能淡定地说出‘我需要想想’诸如此类话,基本上就是等同於已经向对方妥协。

    至於孟城,她本身就对不起他,差不差这一项,她都是不孝。

    “啧啧,看样子你和孟大神这可是要旧情复燃的啊。你就安心地去吧,回头记得提前把下个季度房租照交了就得。”舒沁大手一挥,状似豪气冲天,实则两眼直冒星光,今时不同往日,传奇孟家的老巢,想她一代八卦女王舒沁终於也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去蹭一脚。

    “话说,昨夜三部曲进行得如何?”舒沁忽然隔着桌子凑进,刻意压低了嗓音。

    “三部曲?”孟眷眷纳闷,目光落在她不怀好意的脸上。

    “那啥c花、抽水和s枪”百年不见一次舒沁竟然也脸红了,落到最後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分切。

    “咳,咳。”孟眷眷一个没忍住,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好吧,孟眷眷自己真不是什麽纯洁的孩子。

    跟着孟北沚,实践的次数不在少,某体力活的几项常规动作她还是很清楚的。

    ”孟大神体力怎麽样?一夜n次郎?”话既然扯开,某女越发张狂起来,一边点头,似乎相当看好孟大神的能力。

    “没,什麽都没发生,你别乱想。”

    鬼才信!舒沁鄙视地看她,说谎的孩子会长鼻,不屑瞥过嘴,昨夜儿打电话时,孟大神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睡了。

    做睡了?累睡了?昏睡了?

    不管咋的,都是睡了,怎麽想都奸情一箩筐,孟眷眷就一只死鸭子,嘴硬!

    孟眷眷有苦难吭声,她敢举手对天发誓,她说的句句是大实话,昨夜三部曲中的第一部c花篇都没贯彻到位,开了头而已,别名,辣手摧花。

    但是,她们确定,有必要为了此事儿在人口密集的火锅店里争得不可开交?

    那他们的心态要多好,才能撑得起场子。

    出来吃,总是有味道的。

    从火锅店出来,两姑娘肚子撑得圆滚滚,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汤汁香味,绝对正宗的老牌麻辣锅底味,路人搁在好几米外都能闻到。

    “眷眷,走,咱散味儿、减肥。”舒沁一把揽住孟眷眷的胳膊,特得瑟地往前踏,压马路去。

    原本这家火锅城离她们住的地方走路也才5分锺的距离,两人为了造福广大路人,硬是走了相反的方向绕回去,溜达了近四十分锺,穿了两条街,终於在累的跟狗似的的时候,过了大半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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