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综漫]执迷不悔第7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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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执迷不悔 作者:肉书屋

    哦,这次,是他把我甩掉了。

    “你哭了?”金蹲下来,因为我就坐在沙地上。

    这显而易见,不是为了支付“死亡笔记”的卡片代价,也不是用烟熏火燎洋葱片刺激。海风是咸的,散发着腥气,而我的眼泪也是咸味的。

    “因为我爱他。”我的手抱在胸前,我能看到双臂在剧烈的颤抖,我明白的,和蓝染这样的人牵扯太多是不好的,这种情绪会把我撕碎的。

    “那……很糟糕。”他喃喃的说,“这种情况我能做的……”

    “他是个混账哇!我的朋友,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是被他害死的……他是个魔王,是个大坏蛋魔王!”

    因为不够善良,才无法对残酷的王者不离不弃。

    因为喜欢,才要放弃。

    因为,所以。

    “可以的话,我想为你多做一点事情,但是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哭吧。”金笨拙的搂住我,“不哭不哭,哦,我们不哭……”

    你是让我哭还是让我不哭啊,你以为你在哄婴儿小杰吗?

    想想看,当初知道和龙弦不可能了,在鲸鱼岛沉睡,遇到的是金;现在和蓝染没希望了,在春藤岛考猎人,在我身边的还是金。(当初虽然我逃婚,但是双方没有正式的面对面的分手,算起来,这次很正式的,非常完备的——蓝染把我给甩了。)

    我总是被人甩,真巧,我唯一甩掉的男人,是金。

    这是什么大魔王的魔咒吗?让我幸福的人和让我失去幸福的人是同一个,而我让他幸福同时又让他不幸的也是同一个……

    “喂,金,你说,我真的还有可能去恋爱去结婚吗?”我觉得很冷,和龙弦可以说连开始都没有,我是第一次有了被别人抛弃的体验。

    感觉糟透了。

    “我不知道,我手里没有答案。”

    还真是老实啊。

    我打几个喷嚏:“没准只有傻瓜才会爱我。”

    我生命中的下一个人,真的会出现吗?该不会也在某个异世界抱头痛哭把,这下可好,我就要孤独终老了,也许临死的时候可以捏着一张照片……蓝染总不会是我最初且最后的恋情吧。

    “我再傻不过了。”

    我抬头,“啊?”

    “我是世界第一傻瓜。”

    他说的真心实意,简直让人起一点怀疑的念头都不可以。

    “任何事情都一样,只有能创造最高价值的,才是有意义的。”

    工作,朋友,恋爱,社交……

    “蓝染大人,在看不到利益回收的不良资产投资,就是浪费时间吗?”银眺望远方,“你大概回不了本了。”因为先期投入回不来了。

    “她不是说爱我了吗?”蓝染从容的说,“金&8226;富力士喜欢她又有什么用,她是过度关心对方感受的典型。而金是个正人君子,他还不懂怎么趁人之危。”

    “蓝染大人……”市丸银再次感到自己比起蓝染实在是道德标兵。“你觉得这样也可以?”他遥指沙滩边的二人。

    “那有什么关系。”蓝染一向不缺乏自信。“我会笑到最后。”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v1998猎人考试 八v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氓总是被表面吸引,而这个世界尽是流氓。

    ——马基雅维利

    我恨我曾经爱过你。

    继续爱你,这不可能。

    和你一起生活,我不愿意。

    ——卡门(梅里美著)

    千万条道路,应对起来只有两条选项:

    逃之夭夭

    奋起顽抗

    沙滩经过多少年沧海桑田的变化才有了这幅光景?水母,湿答答的海草,鞋里灌满了淅淅沥沥粘糊糊的湿沙子。

    金的头发沾染了湿气氤氲的海风,变得似乎柔顺了一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说真的,我真的很傻的。”

    “谢谢你,金。”我站起来。呼吸,在肺部灌满新鲜的空气,然后再把它们呼出去,“我回去继续睡了。一会儿见。”朝前走,必须朝前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到金还在远处站着。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在寂静的如同万籁俱静的世界里,他显得遥远又模糊,唯一能看得清的,是他明亮的如同北极星的眼睛。

    我走进房间,只感到脖子上有一双手,几乎让我窒息——这不是失恋的朦胧感觉,而是实实在在就有这么双手,我觉得血管都要爆裂了,立刻我用力把这该死的手拽开,用手肘朝对方的脸击去。

    “我新生活的曙光可不想以鲜血开始!”

    要击中西索并不容易。

    “不好意思。”西索松开我,“没认出来你。”

    我的天哇,你睁眼说瞎话!找乐子也不要找现在的我!

    我预祝(诅咒)你穿着情侣内裤和伊尔密往夕阳奔跑的时候后面跟着你的前情人一二三四五号……然后被伊尔密倒着插进沙坑埋起来。

    我直接倒在床上,也没力气和他多争辩什么:“别吵我,我想睡一会儿。”

    当然,睡不着的,怎么可能睡着。

    后来昏昏沉沉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音——西索他大清早就去冲凉,感谢他还知道给伊尔密一点面子,出来的时候知道在腰间围一条浴巾。

    西索把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看他那一身小老鼠一样的肌肉就知道。

    “昨天好像没这个吧?”我翻个身,指着西索背脊上张牙舞爪的黑色4号蜘蛛,数一下它的脚,真的是十二只,哎呀,库洛洛这孩子压根就没把生物学学好,虽然蜘蛛种类众多,但只要蜘蛛没被照射过核废料或者变异射线,八脚才是常态。

    “哦?”西索用上扬音。

    “你昨天就套了件游泳短裤,我记得没有刺青。”不过这蜘蛛反正也是假的。库洛洛有这种虎视眈眈的下属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而且还没有勇敢的勇者宰掉西索接替4号的位置。

    西索用手在我眼前晃两下,转过背,又是光溜溜不见刺青了。

    “我可是魔术师哦。”他手叉腰,“要我找点东西擦擦你的眼睛吗?”

    哦,西索大爷您注意到我红肿的眼睛了?

    我摇摇头:“不用了。”

    “还想哭吗?”

    “不,至少现在不会。”流泪也要看场合的,小时你想怎么哭都可以,就算在地上打着滚哭的和个野人似的也没多大关系;但是当你到了一定年龄,除了到电影院看煽情的电影可以随着催泪点在脸上冲出不怎么好看的小沟……其它场合都需要克制了。

    在西索面前流泪,我自认为这很傻。

    西索呈现一种很有趣的包子脸,但是不是我去戳他的脸,而是他在戳我的脸:“无保护状态……”他就和弹棉花一样弹了两下,“没有逃跑和反抗的念头——”

    我咳嗽两声,看他还没有摆手的意思,精疲力竭的说:“我只是身体和大脑,再加上感情整个儿降了个水平线,你知道郁闷这个词吗?我现在郁闷了。再说一句,我现在自控能力也在边缘线上……”

    “道德感也迟钝了?”

    西索,你和我谈个什么鬼道德啊?!我记得雷弗&8226;布朗并没有把思想品德列入你的教育,我真的很不懂西索的道德标准是什么。

    “如果知道自己不在状态,就千万不要做出错误的决定。头脑混沌是走不了多远的。”西索说道。

    我努力做出“老大我太钦佩你了”的表情。

    什么都无助于现在的我,我需要的是时间。

    郁闷归郁闷,早饭我照样要吃,身边坐的就是旋律。

    “能见识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世界,是我来考猎人最大的收获。”旋律看来不但没有被猎人考试吓住,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以前一直在大学的象牙塔里,读书、比赛、练琴,从没想过世界如此的丰富多彩,引人入胜。”

    “你心态已经调整好了?”

    “恩,开始还有些不安,现在平静多了。”旋律说,“席巴考官是杀手吧。”

    “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奇,据我所知旋律以前的生活不大可能知道揍敌客家族,这就好像贫民窟的居民没必要打听劳斯莱斯汽车的价格。

    “estto(音乐术语,指弱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的脚步,而105号在轻巧和优雅更胜一筹,106的脚步也很特殊……不过最鲜明的声音还是富力士先生的,他最容易被辨认。”

    “恩。金很有特色。”席巴的血液都流淌着杀人,而富力士家的血液则流淌着冒险。

    “你能和我说说吗?他似乎很有名,可是我居然不知道……我只知道约翰施特劳斯、肖邦、莫扎特之类的。”

    “他是个出色的猎人,很出色。”丰功伟绩数不胜数,包括自己一个人诞下了独生子小杰……这是生育史的奇迹!女权主义者的福音!“发掘遗迹,制作游戏,逮到一些罪犯,还建立了某个自然保护区。哈哈,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我就好像在跑长跑,偏偏傻到一开始就加速,于是呼吸的震动带起了肋骨的酸痛,身体在告诉自己的脑子——“我要□!”

    “我弹一首曲子好不好?温馨的。”旋律问。

    “你随意。”

    她的演奏技巧也许真的高明,感情也真挚,但是我就是平静不下来,脑子里乱哄哄的,好像有很多小人儿在打仗。鸡毛蒜皮杂乱的思绪已经把我的脑袋填成了垃圾场,而且在超载的情况下持续塞破铜烂铁。

    我快要摔成八瓣了!

    “抱歉,是不是我弹得不够好?”她望着我。

    “不,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并不祈求过多伟大的人生,现在遭遇的也只是很普通的问题。

    “我的音乐一向可以镇定别人的心神的,这次也不知为什么……”她略带歉意的说,“很遗憾帮不上忙。”

    恩,没人能帮忙,我只是失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列祖列宗以及各位漫画大神面前发誓:总会过去的。

    “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状态,而在这种状态下工作会有最好的结果,从昨天到今天,你的状态差了很多。”旋律安慰性的一笑,“如果有疑问或烦恼的话,最好说出来。放松一下神经,做一些不用脑子的轻松活计。”

    问题是我现在的身体破产了……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谁做的?”席巴噔噔几步下楼,煞有介事的看着我的肿眼睛,一字一句的问:“是谁?”

    “被风吹的。”

    我知道他不会相信这个解释,可我也没法给出别的答案。

    我坐在圆椅子上,赶紧往嘴里灌了杯矿泉水,好堵住自己的嘴。

    “我会让那家伙死无葬身之地的。”席巴气愤的说,“我还没那么糊涂。”

    席巴的脸都扭曲了,我只能牵动嘴角让自己笑笑:“你神经过敏了,我只是早上散了散心,没想到风那么大那么猛……”

    呆在客厅也许不是个好主意,这里人来人往……

    正想着蓝染也下楼了,自然身边跟着银……他也睡了个回头觉?我觉得血液往脸上涌,而心脏以一种不大常有的频率跳动,再考虑其它生理活动——我立马去厕所!

    我的神经系统该不会出个啥问题吧?只要焦虑不要立竿见影影响我让我考试出局就好,过了这场考试我就算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也无所谓了!

    拧开龙头,水流汩汩的流泻在手上,我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如果再不回复平常心,我不但会一无所获,搞不好还会损失惨重。

    出来以后,我吃了两个鸡蛋三片土司还有几个草莓——总之为今天做好充分的体能准备,据说情绪不佳就算喝水都会消化不良,我胃口还凑合,应该反过来可以说明我的精神还不至于跌到谷底。

    白马探一大早就开始观察监视器,而西索正对着屏幕打电话:

    “想不想我?”西索舔了舔嘴唇,“不想吗?喂 &10084;伊尔密,你现在挂电话会后悔一辈子哦。你未婚妻可能要跟别人跑了……”

    “急了吗?是不是胸口痛了一下?有人对她献殷勤呢,有考官也有考生……”西索说的有板有眼,“是不是很难受啊,伊尔密,你不在这里……”

    看来电话是被对方挂断了。

    西索眯着眼咧开嘴对着屏幕笑了。

    白马盯着屏幕上的西索,有些能理解为什么辛普森姐妹把西索标注为“不可食用的怪味豆”了。

    再看一下其他人的情况:梧桐还在三楼擦洗胡桃木的壁柜;席巴&8226;揍敌客用了干扰装置,总之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实际上席巴再次对二儿子耳提面命以零花钱减半威胁他一定要尽快侵入猎人考试的监视系统);105的蓝染惣右介心旷神怡的和106考生市丸银在门口品酒……

    白马探决定继续昨天的工作:查找出那个多余的人。

    听到脚步声白马就知道是金,他没有停止手边的工作。

    “虽然我比较习惯在国际刑警罪犯资料库咨询,可是国际人民资料机构的数据更齐备,它的系统名为“夏娃”(eva),由三个子系统构成,为了避免损害和防干扰,还配备两个无法从外界做干扰的系统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排查故障——如果被入侵,消除或改写了资料,那么零点一秒内资料也会被修复。同时国际法明文规定,非法侵入此机构消除个人资料,与杀人同罪,过去有近二十人尝试入侵,全部都以“杀人未遂”被逮捕,连缓刑的机会也没有。”白马表示出无与伦比的自信,当然他只要想到国际人民资料机构,就要想起最佩服金的一件事:这个家伙曾经把杜恩名字改了,从wdwune变成dwun——只用了一分钟就在电脑完成手续,让改名具有法律效应,效率快到让杜恩每次报出自己的名字都要把这个故事说一遍,而白马第一次听笑的好难过啊,他那个时侯拍拍杜恩的肩膀说“如果你真想报复,我可以帮你把金的名字改成“铜”或者“铁”,“氧化铁”或者“高锰酸钾”怎么样?”

    然后杜恩扭扭捏捏的说什么虽然金是个过分的家伙但是改了名后自己运气好多了,居然连女朋友都有了……巴拉巴拉一堆。

    认识金的人,熟悉他的人,都不会讨厌他的。

    “很有趣吧,有两名考生完全没有资料哦,105和106考生,虽然伪造的证件是够正式的了……不过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唯一的解释就是来自流星街了,不过看气质,至少105号完全不像那种地方出来的……”白马敲着桌上的玻璃杯,琢磨蓝染的目的——猎人考试并不是适合劫掠的地方,难道他只为了一张猎人证?白马突然戛然而止,“金,你怎么了?”

    看上去金比昨天更缺乏信心了。

    “我想告诉芜菁我爱她,可是说出来的话,一切会改变吗?

    你知道吗?和她说话我就好像小学生写作文一样,”金懊恼的说,“我总是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喜欢我。”

    “只有在前进的过程里才会跌倒,不跌倒,又怎么前进?”白马没觉得问题严重,“你想想,爱情这种事情,计划的多周密也无法说万无一失的,放心,在我的帮助下,你可以和她大批量制造孩子,想要多少有多少,组成一个加强排都没问题。”你家小杰可以当排长,你自己当总司令。

    “她失恋了。”

    “那不是刚好吗?”难道你要在她结婚的时候去求婚?这时候应该喝香槟庆祝啊!

    “我在想要不要把“缘尽剪刀”偷偷拿出来,不过那违反当初制定的规则……”只有游戏通关者才有资格用特别集卡书带走贪婪大陆的卡片(限三张)出游戏。(其实当年金把007卡片怀胎石——“石不离身般将三公斤重的这颗石头带在身上一个月,一个星期后不论男女定必怀孕,有男石和女石两个种类”带出岛纯属意外,否则也蹦不出小杰这个意外中的意外。)

    贪婪大陆卡片014 缘尽剪刀,又名断缘之剪 ,用这把剪刀去剪不想再见到的人的照片 就会以后都碰不到这个人 由于会对相片中的人全部有效(除了自己),必须小心。

    某种程度来说,一根肠子的人做事情是最有效最决断的。

    白马皱起了眉头:“我在和你谈你这后半辈子,你的爱情,你的亲密关系……而你脑子里在想一把剪刀?”

    白马真的不知道这剪刀多么神奇,否则他准保撺掇金把所有情敌照片收齐全,让芜菁全部剪完就万事大吉了。

    “我可以送你一套贪婪大陆……可好玩了。”金低头看着地毯,贪婪大陆是他最自豪的作品,他花费了最多的心血。

    “喂,金,你不要什么都拿你制作的那个游戏解决好不好?杰特沙里那个大白痴买了你们做的贪婪大陆,一个人居然就买了七套,大概是觉得自己钱挣得太多,到现在还陷在游戏里出不来呢……”白马对这种虚拟世界没有那么大兴趣,他宁可花时间去美术馆欣赏雷弗的作品。

    “真的是个好游戏的。”金坚持。

    “带好耳麦,约芜菁出去,听我的指示,我不想说第二遍!”

    “白马,让别人牵着自己的鼻子下棋能走好吗?”

    被金教训可不是白马计划里的步骤之一,他扫了一眼成排分布的监视器,然后冲金&8226;富力士微笑:“你知道《棋魂》吗?我是佐为,你就给我老实当进藤光!”

    “我们应该给金一点隐私。”艾莲娜首先表态。

    “对,大家是老朋友了。”依妲附和。

    “当然,如果这个小屏幕还看不清楚,那边的纯平电视上有特写。”足以一览无余。接着白马拍手让两位女士向自己看,“注意,不管是理智还是一时冲动,如果发展到金把芜菁的衣服撕开,扔到床上,然后发生什么……事故,希望大家自觉回避。”

    我们的心胸如同大海一样宽广——

    不,是排水沟一样宽广。

    艾莲娜已经准备好可乐,爆米花和玉米饼。她坐在沙发上,说:“你最好让金有好结果,如果指出条死胡同让他钻,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和火车时刻表一样无聊吧?”依妲也担心。“金有时候虽然……但他很单纯的。你要是恶意戏弄他,我们饶不了你!”

    “哦……你们……”白马探维护自己的名誉,他有些气恼,难道自己那么没信用?“我可是个名侦探!”他补充,“我知道金没有让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能力,单纯靠爱的力量他这一辈子也没有指望的。你们知道他想到的主意是什么吗?先写一封情意绵绵掏心挖肺的信,然后让信里的情思打动对方的心弦,接着“碰巧”在对方门前走过,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说声“嗨——”留一个好印象……八十年代的人,不,就算七十年代的人都不会采纳这种老土方法的。这时候他最需要什么?当然是智慧的指引,科学的帮助。爱情也可以分解成数字,把这些不定的因素放入脑中整合判断,我可以把金打造成芜菁的灵魂伴侣……”然后他恍然僵住了,盯住电视机屏幕上方那小小的物体,半响说:“金这家伙……这家伙!居然把耳麦丢这里了!他没救了!!”

    白马探对金&8226;富力士自己能用什么有效方式表达爱意,还真的没有什么信心。

    我能感到金在流汗,而且是汗如泉涌,总之看起来就是在活受罪。

    “我可以陪你。”他求救一样看着我,看起来比较需要人陪的是他而不是我。

    “恩,那会有用的,一定会有用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通过这场考试了,不想把这个搞砸。

    “我只是不想你寂寞。”他就像被抛弃的小狗仔。

    人类总是怕寂寞的,所以人也好猫也好狗也好鹦鹉也好,总是需要作伴。

    可现在我大概比较希望能与世隔绝一段时间。

    过了三十岁还能有十六岁的羞涩,金也真是奇葩。

    他自然的拉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走好吗?”

    那就一起走走吧。

    他不一会儿就充满活力了,因为我们这不叫散步,叫跑步。

    “金,你是不是看到蓝天白云,碧海啊贝壳啊,就能喜笑颜开了?”我还要用另一只手拉住裙子边防止走光呢。

    “因为我看到你了。”

    我懂了,金&8226;富力士是天然系的,类比的话就是《樱兰高校男公关部》的藤冈春绯,如果我刚好和须王环一个类型也许两人就是天生一对了。

    “能不能慢一点,其实穿这样我不太好运动……”沐浴着太阳光,我觉得有点头昏。而女仆装显然比起晨跑更适合跌跤。

    “对不起……因为我也不知道做什么才好。”金松开手,就像刚从梦里醒过来。

    “没关系,我已经觉得好多啦。”

    至少跑跑步能让人胡思乱想的少一点。

    他笨拙的用袖子帮我擦汗。

    “金,我有一点明白你当初的心情了,就是上次猎人考试……我们分手。”

    虽然当时心里模拟了金的想法,也揣测了他的反映,但是这种事不被人当面甩一次是很难深入了解的。那时我很遗憾不能更设身处地为他想想。

    生活就是——有时怎么样也够不着想要的,有时候一下子得到的太多,多到不想要了。

    “那时你没法忘了我,对吗?”我问。

    他挠挠头:“我下过决心了,可是决心根本没用。不过我工作很多,而且环游世界也很有趣,兰道尔的乡村小调很动听,那里的猫鼬有三条尾巴……我为我自豪,总有一天,也许不是现在,你也可以的。”他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黑眼睛亮晶晶盯着我,“voglio essere n te……意思是……我想说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工作才是你的一切,其它的相比都……比较无足轻重了。”我觉得这来得太快太猛,就和云霄飞车一样,撞得我快裂开了,骨头撞碎颈部骨折。拜托,你不要在我被蓝染甩的次日来个二度求婚……

    “我知道,我只想,无论如何要说给你听。”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伊尔密的电话,简直就是救急电话!感谢伊尔密!

    “芜菁,考试很困难吗?”

    “有席巴罩着,到目前都很顺利。桀诺好吗?目标解决了吗?”

    “遇到点麻烦,亚路嘉对家人只有少到几乎没有的敬意,你让我找到他,所以我特地告诉你,他很平安,但是不肯回家。”

    “平安就好。”

    一阵沉默。

    “芜菁,你真的没问题吗?”

    “西索他表现的很抢眼,既达到目的,还一点儿也不浪费,完全符合经济学,他有克服任何障碍和困难的决心和毅力!”至于他被揍成重伤了还有目前穿个泳装开心的转悠在奥林匹克标准的游泳池秀身材……还是不提了吧。

    我很同情被西索看中的家伙,无论他是谁,显然西索都有牛皮糖的黏糊劲头。我更同情看中西索的伊尔密,西索就和药物的副作用似的,总是和我们期待的药效截然相反。

    “我问的是你的情况,芜菁。”他口气里带上了一丝急切,“让我提醒你一下,你参加的是世界上死亡率和受伤率最高的考试。”

    伊尔密,就不要用数学方法看待猎人考试了。我想到他乌黑油亮直披到肩膀的长发,危险的潭水一般的眼睛用毫不掩饰的责备看着我,或者把手宽慰的放到我肩上,告诉我“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什么问题都没有?得了。

    我让自己的声音带上更多的安定和平和:“没问题的,我对考试很有信心。”

    “是对考官有信心吗?”

    “考官?哦。第一关的考官是席巴,你爸,我过的很轻松。”只要金不捅娄子,这一关应该也能过。

    “父亲他……有没有说什么?”

    席巴好像问过我结婚问题,还有对他的哪个儿子最感兴趣,我记得我的答案是奇牙……这个难道很重要吗?

    “没什么重要的。”你爸爸晕船了,不过现在精神挺好的,我脑子转来转去也想不出有什么决定性的对话发生在我和席巴之间。

    “我想你了。”

    “恩,我也想你。”看到旁边的金一副彻底垮掉的样子,我捂住话筒,嘴巴比划出“他是我家教的学生”的口型。

    好不容易和伊尔密谈完,我睡眼朦胧的看着金:“不好意思,我现在困了……”回去睡的话还不知道辛普森姐妹会说什么,于是金自告奋勇带我到一片鲜嫩的草地边。

    “要不要膝枕?”金期待的看着我。

    我摇头:“不必,真的不必了。”

    “睡不着吗?那我来给你数羊吧。准备好了吗?钻进被窝里了吗?好,开始!

    1只羊,2只羊,3只羊,4只羊,5只羊,6只羊,7只羊,8只羊,9只羊,10只羊。睡着了?还没睡着?

    11只羊,12只羊,13只羊,14只羊,15只羊,16只羊,17只羊,18只羊,19只羊,20只羊。喂?啊,还醒着啊!那个——

    21只羊,22只羊,23只羊,24只羊,25只羊,26只羊,27只羊,28只羊,29只羊,30只羊。抱歉,数到几了?啊,多谢。

    31只羊,32只羊,33只羊,34只羊,35只羊,36只羊,37只羊,38只羊,39只羊,40只羊。哈……累了。

    41只羊,42只羊,43只羊,44只羊,45只羊,46只羊,47只羊,48只羊,49只羊,只羊。到一半喽!还没睡吗?

    51只羊,52只羊,53只羊,54只羊,55只羊,56只羊,57只羊,58只羊,59只羊,60只羊。可爱的睡脸。如果睡着了,就亲你一下!哎?

    61只羊,62只羊,63只羊,64只羊,65只羊,66只羊,67只羊,68只羊,69只羊,70只羊。还没睡着?可以停止了吗?啊,哦。

    71只羊,72只羊,73只羊,74只羊,75只羊,76只羊,77只羊,78只羊,79只羊,80只羊。睡着了?

    81只羊,82只羊,83只羊,84只羊,85只羊,86只羊,87只羊,88只羊,89只羊,90只羊。只剩下十下喽!快点睡!

    91只羊,92只羊,93只羊,94只羊,95只羊,96只羊,97只羊,98只羊,99只羊,100只羊。哈——好累!数到头你还是没睡着啊!明天在哄你睡。晚安,我也要睡了。”

    为什么我脑子里是数羊催眠,而且念这个的不是子安武人而是蓝染?!

    我开始想象,在草地上有一个高高的围栏,围栏上有个豁口,于是,每次可以让一只羊跳过去,一只羊跳过去……两只羊……没有蓝染,只有跳栏杆的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没有蓝染!我没有想过他!六只……

    “芜菁,我知道你还没睡。”是金的声音,“我明白你不可能一干二净忘记他,现在不会,将来……也很难,这个过程漫长而艰辛,但是,这也是必然的道路。

    爱不是能够随便创造和毁灭的东西。

    芜菁,我们尝试做朋友,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金的手心。

    谢谢。

    蜘蛛的血,是青色的。它是肉食性动物——不结网的蜘蛛,例如狼蛛,跳蛛,会游猎捕食;而结网蜘蛛则是通过蛛网猎食昆虫,用螯肢刺破昆虫的身体,把毒液注入昆虫的体内,分泌消化液,把昆虫变成蜘蛛可以吮吸的佳肴。

    “你好,是今年的考生吗?祝你考试顺利。”他和蓝染在厕所门前相逢,于是马上伸手热情握手,“今年可是强者如云呢。”

    蓝染怔了一怔,旁边的市丸银看着那个不起眼的家伙远离,然后问蓝染:“好像没见过,但是……”

    “我保证你见过他。”蓝染把手凑近银的鼻子,“他在我手上留下超强含氯清洁剂。”

    “这有什么意义……”市丸银马上醒悟,黏在敏感部位,尤其是男性的敏感部位,那可是只有这个性别才能了解的痛楚。

    “真是孩子气,总悟这孩子……”蓝染低语,“他差不多是我教出来的。”每个小男孩总有长大成|人的一天。

    “所以也很清楚他能干出什么来。”银接口。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最好因为那些短暂的幼稚的意气用事永恒的坠入地狱受苦。对于他胆大包天带着芜菁离开虚夜宫,连带破坏了核心实验室,至少让蓝染损失了五十亿,而精神损失还不止这个……

    市丸银笑了:“我和冲田总悟一向合不来。”

    “他不足十岁就可以阅读希伯来语的原版《圣经》;通十五种文字,精熟的至少有六种,包括波斯文和阿拉伯文,我相信如果把他送到牛津,他能在十八岁成|人前毕业,而且修的是双学位。”

    “听起来真该去做语言学家。”

    “不,他很适合当欺诈师才对。他很有创造力。”二流货色才依靠传统和常规,即使留点情评价库洛洛,蓝染也觉得他很适合让断头台去证明自己。

    库洛洛最初读《昆虫记》的时候对蜘蛛产生了兴趣:结网的蜘蛛摆好阵势在等候,那要看命运女神给了它什么:微弱的无力控制自己飞行轨道的虫豸,还是强大鲁莽可以有力的甚至撕破网的昆虫——通常,当第一次挣扎无法摆脱蛛网,那么就再也摆脱不了了。而游猎的蜘蛛,例如狼蛛,必须把自己的毒牙刺在敌手的致命处,一捉到敌手就立刻杀死,当场吃掉。

    “它是勤奋的劳动者;天才的纺织家;狡猾的猎人。没有谁教它们怎样根据自己的需要用不同的方法对待猎物,它们生来就明白这点。”

    库洛洛一直善于揣测他人的内心,对那些或明或暗的野心或者意图洞若观火——打开别人欲望之门的钥匙其实并不好拿到手,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柔软的珍宝需要捍卫。但是一旦到手,拿鱼儿爱吃的香饵垂钓,很少有不成功的。

    蓝染惣右介大概是他遇到的最心狠手辣人面兽心的家伙了,虽然明白这道理,但是反而增加了游戏的乐趣。

    蓝染是是值得决一胜负的劲敌,谎言之父,诡计的叔叔,而且一定和无耻有血缘关系。

    造诣深邃,手段圆滑,深谋远略。

    就如同狼蛛对于木匠蜂,库洛洛叉着手,衷心期待他的覆亡。

    在与猎人考试会场春藤岛相隔至少小半个地球的雷弗别墅。

    “神秘的东西不一定是奇迹,搞不好还是麻烦。”八娱的手优雅的划过竖琴琴弦,“要不要点歌?”

    女王的触须动了动:“《欢乐颂》。”

    伴随着乐曲,八娱说:“猎人考试监控系统每年都差不多,平均每个房间有六台监视器,从每个角度都可以看到房间的内部,镜头还可以收缩,至于收音则由四角的高性能小型麦克风完成,人类的技术是不断进步的,隐私也就不断被挑战,旧的落伍,新的就会出现,刚巧,这些都是我公司赞助的,所以我也留了一手。”他下面的话说的更慢,语气更和缓,“如果你那么不安,我可以帮你调取这方面资料——不过我也担心你看了更不安。”

    “以前我一直不大看得起忍者,觉得他们的为人处世都太迂腐,不过那些隐蔽气息,躲藏和所谓的禁术,还是值得一学的,尤其对现在的我而言。”九尾从暗处走出来,抬腿坐到沙发上。

    “那并不是什么神奇或者法力无边的东西。”八娱有一点酸意,如果查克拉量足够大力量足够强,其实并不需要在那种雕虫小技钻研。阿九此时对力量如此孜孜以求,但是显然无法称心。

    “物质进步并不代表精神可以上个新台阶。如果能用更简短的语言表达你的意思,那等于节省咱们彼此的生命哦。”九尾深深的盯了女王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八娱,“八娱,你打算建立蚂蚁王国吗?”

    “并无此意。”

    咖啡桌上摆着几碟干果和新鲜的雪山冰块,还有调制好的几杯鸡尾酒。阿九拿了几颗杏仁,放入口中:“现在对付某个人花费的心力比昔日对付整个民族还要大;而对付一个新物种所要花费的心力是多少呢?城市人口达到千万就是大都市,而蚂蚁群的平均数目是五千万,人类习惯于内乱和内战,而蚂蚁尊奉一位王者,同时这名女王的主要作用就是生孩子……在蚂蚁彼此协调同舟共济的共和国,它们能更有效的为某个目的服务。通讯手段是由波长组成的各种信号,还具备先天的集体主义精神,对同类友善,内部分工明确,奖惩分明……人类比起蚂蚁来是略胜一筹,还是无法抗衡?蚂蚁是很完美的军队,不是吗?”

    “你也许可以告诉联合国我想成为什么独裁者,现在正在缝制黄袍和购买王冠。”要不要在电视台宣布雷弗&8226;布朗是个举世难容的魔物?对灭绝人类有难以忍耐的兴致?

    “我的意思是,你的事业有很多可趁之机。”九尾眼神犀利,“你是个兴趣主义者,但很多人都不是。一旦不需要你,一旦你被榨干,那么也无需对你毕恭毕敬了,不要完全满足对方的要求,这一点我以为无需提醒的。你应该还没有到需要戴老花镜的年龄吧。”

    “蚂蚁的每一个触角都隐藏着生命的奥秘和宇宙的意义哦。”八娱不需要再被警告一次,他给自己倒了杯加冰的玛格丽特,抿一口,“被历史记住只有两种方式:遗臭万年和流芳百世。”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确很容易看到这有多么光荣。”九尾说的理智而冷静,“生化试验本来就有争议,而你树敌也不少。当心被定个反人类罪!”

    “得了,我,我们,根本就不是人。”八娱拿出一份朴实而简短的官方文件,内容简明,完全是地道的官僚式语言,抖了这些文件几下,“有一点你说对了——十老头例行会议,我猜这次他们打算弹劾我。我还以为自己进入晚年就可以坐享其成,心脏只用接受抒情音乐的抚慰,而不是一群恶形恶状的跳蚤!”

    六个大陆按照势力瓜分为十个区,由黑帮在暗处统治,居于组织顶层的就是十老头,而这十个人会在某个时期,聚集在某地,借由讨论做出一定的指示或者结论。他们手下最强的武斗者,就是“阴兽”。

    “阴兽部队如果没做好全军覆没的打算,他们也不会轻易碰你。”

    病犬,豪猪,水蛭,蚯蚓,枭,蝙蝠,臭虫,蜂,鹦鹉,以及飞鸦……十个不像人的人,身怀绝技,为黑道所用。九尾清楚八娱的实力——至少身体完全健康的八娱不必担心阴兽的手段。

    “可以做个酒池把阴兽塞进去——男人只要有酒精的熏陶,胆子自然而然也会大一点,愿意陪我一同赴会吗?”八娱做出邀请。

    “你旗下红灯区从事特种行业的女性应该乐意排队跟你走的。”队伍至少十里。

    “我可不想被男人的妒意谋杀。”

    “那么,为了报答这些日子的关照,我很乐意。”

    八娱突然感到累了,而且一阵子疲惫感袭来,他半闭着眼眸,迷蒙中看到九尾轻巧无声的走出去。

    女王拿了条毯子,盖在八娱身上,同时八娱睁开眼:“谢谢,不过我还不困。”

    “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其他十老头可能把阿九当筹码威胁你。”大概也只有用他,才能威胁的了你。

    八娱坐直了上身,摇晃着食指:“有人打探我的内部,所以我也派了人渗透……”

    “没有办法找出j细吗?”

    “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八娱再度躺下来,“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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