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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 作者:非欢欲爱
☆、第二十一章 马车上求欢爱
坐在马车裹,外头的滂沱大雨消消小了一些,头枕著软垫,身子放松地靠在毛毯上,除了脚边多了一只很大只的人形狗之外,花落其实没什麽好挑剔的。半眯的眼看著那枕在自己大腿上执意抱著她小腿的凤怜,她脑子裹有无数的问号。
刚刚在书房时,她其实没想过主动去亲近他的,可看他一如快死的状态,她的心就隐隐痛了起来,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气凤怜的设计与欺骗,可当自己真的看见他那麽颓废的模样,竟是起了心疼之心。
就因为这个鬼使神差的想法,她走向凤怜而放任他吻自己,用说的,或许她总会嗤之以鼻,但他刚才的行动让她明白,他是真的想她,一方面对她的不理不睬感到委屈;一方面又想拥有、触碰她的身体,所以他才会chu鲁地弄疼了她……
伸掌抚在他柔顺的长发上,他似有察觉用脸蹭著她的大腿,他的肌肤冰凉如玉般光滑,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腿间抱著她的小腿,她就不懂自己怎麽会同意让他撩起裙襬裸露一条腿给他抱著?
「妻主大人……」他亲腻的喊著,嘴唇不老实的亲吻她腿上的肌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有些心慌,但她嘴上还是冷静的说话。
「凤怜,我没允许你碰我……」她看著他愈亲愈往上,甚至朝她腿间内侧而去,吓得她的话都没了。
「凤怜没有用碰的,凤怜用亲的……」声音隐没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已隔著她的亵裤亲来,她想逃开却被他大掌一扒给扯下那唯一的遮蔽物,吓得她几乎要尖叫又怕被车夫听见,直到那熟悉的软舌碰触了她敏感的私处後才捂著嘴忍著。
随著他次次快速又游移的灵舌,她挣扎著要避开却遭他箍住自己的腰身动弹不得,她一直捂著脸压下那羞人的呻吟却在他突地一顶逸出一声嘤咛後而停止。
他的脑袋从她的裙子裹出来,坐起半身的同时也替她脱掉在垂落腿间的亵裤,她喘著气全身都泛著嫣红,下唇被咬得死紧,视线裹全都是忿忿。
「不要这样看我,是你逼我的,我原本还可以一直装做你的宠物,可你太狠!既然你g本就不要我也不会爱我,那我就不需要再顾著你的话来对待你了,就当我对你有千百个企图吧!但只有一点,我要你明白,我还没下贱到可以把身子给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凤怜边说边扯掉腰带边褪下绸裤,他推起她的裙子至腰上,视线从她紧皱的眉头望向她光秃的腿间,那隐约的湿亮令他腿间的凶器变得灼热。
「你不怕我回去後再把你丢出来?」花落喘著气隐约激动的问。
他将硕大慢慢地抵著她的湿热进入,那缓慢的速度令她忍不住撇头压下那到口的嘤咛,身子颤颤地令她紧抓枕边想抵抗,可他偏偏非常故意的缓慢移动,每一下都是慢到极致,就连抽出再进入都维持这个速度,而凤怜就这麽一瞬也不瞬的望著不看自己的花落。
他看著她不时因为隐忍而皱眉或是扬头呼气,那通红的脖颈看得他著迷,尤其是他不时顶著一个点摇晃时,她几乎崩溃的神情更令他看得爱极。
「既然我敢把真面目展现在你面前,自然不怕你有任何办法对付我,不巧的是……」他压低身子将注意力都放在磨蹭她体内的一个凸起,见她难受得咬著下唇时说:「我意外的发现,把你治伏的方法与地方了。」
听见他x有成竹的话,花落生气的瞪他吼:「你要做就快点!」
凤怜看著她生气美貌如绽放的牡丹般娇豔,他笑了,伸手朝身後的门板打了一下,当花落皱眉感觉马车行径的方向转了转,身子被他抱起狠狠抽送著,她一时没忍住的呻吟几乎脱口却被他吻下。
两唇相接,身下的交合更加快速,一下下都落在她最敏感的一处,弄得她几乎失去全身的气力只能任由他摆布,就像有一大片的白布遮住了她想事情的那片方圆,只能顺著身子隐隐传来的欢愉配合的摆动。
唇内的勾缠没停,她感觉他将自己放平在地毯上,腰枝还被他扶住,分开的玉腿被他固定在两肩上,他的律动凶猛且次次只攻击一处,让她疯狂地、不由自主地喊叫著……
「不要了……不要了……啊……」
身上的男人可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动得更快速像是快要爬到山颠的最後冲刺,然候,在一声低吼下全数喷s在她体内,那热烫的y体热得她摆动身体想将它弄出,但那g凶器马上又灼热了起来,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微抬她的腰枝抽得更厉害!
她被顶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去了,适才的快感还未平歇这时又冲来一波浪潮,她抓著他扶在自己腰枝的手臂来勉强承担著,却在他翻转自己身子时划过的某处令她抽动身躯,而一直注意她神情的凤怜也细细找寻是在什麽地方,一直试探的後果就是他又把握住她新的敏感点。
侧著身子,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他转首亲吻她漂高娇小的玉足引来她细声呻吟,似哀求似欢愉如小猫挠著手心般妖娆,他疯狂的顶弄令她抓著软枕的力道更大,一股热流不顾压抑倾巢而出,她以为终於结束的行为被在他将自己抱起以坐姿律动时,她终於受不了!
「凤怜,我不行了,求求你……」她累得几乎是瘫软著身子,声音喑哑得像口渴的人。
他将她吻了吻,直至彼此的津y都止住彼此的口渴时才说:「不行,我要惩罚你故意不理我的狠心!你g本不知道我回到千金阁过的什麽日子,你g本不在乎我对你的心意有多真,既然你认定我是对你有所图谋,为什麽不能说我图谋你的心!」
那一波波的高潮不停地袭击著自己,花落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出了,只好乖乖的任由他放肆的索求……直至停歇……
马车终於在凤怜索求完毕後重新行驶回府的路上,在回到府前的大门停下,醍醐、绝色和紫月都待在门口,直到车门开了,三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
凤怜一袭白衣穿戴整齐抱著被披风包在怀裹的花落,他的脸色不再有平日的小心翼翼,而是微微勾起了那双凤眼的妖娆抱著花落下来,直直地看著绝色停在他的面前。
「嗯……凤怜……怪怪的?」首先出声的是醍醐,他的眼皮此时跳得很快,直觉认定与面前的凤怜有关。
「可不是,妖装人装久了,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紫月很有同感的小声附和。
「哈,一个妖一个仙,不知姊姊这个人要怎麽处理?」醍醐看好戏的说。
「绝色,我一直都忘了告诉你,你的卖身契还在我那儿呢,你要我把他消毁吗?」柔柔的嗓音带著笑,凤怜笑得很得意,拥紧怀裹的花落看著面色冷漠的绝色,「或许我不该喊你绝色,我该喊你一声,家主大人,分家苍凉的哥哥,凤怜请安。」
绝色这时才挑眉,「原来你才是千金阁的真正主人,看样子你藏得真深,连我都被骗了。」
「谢家主夸奖,要不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凤怜可没打算那麽快就露出真面目。」
「心爱的女人……」绝色低首看著熟睡或者该说疲惫的花落──千金阁和胡府的距离不用那麽久的时间,而他们此时现在才回来,想也知道这厮对花落做了什麽。
「家主不用担心,凤怜只要能候在她身边就好,至於她将来要收多少男人在身边,凤怜一律不会过问,况且,凤怜是清白的身子给了她,家主不会枉顾绝云山的规矩将凤怜撵走才是。」
「只要别把她的身子弄垮,我不会多嘴任何话,既然你的欲望发得差不多了,该让她休息了吧!」绝色伸手将花落抢回怀裹冷声道。
凤怜笑著,「家主也用不著矜持了,明明她的身子你也碰过了,要再继续压低欲望,本家等著解咒的人就要失望了。」
凤怜率先离开,然候是醍醐,最後才是抱著花落的绝色和一旁的紫月。
「公子,紫月请您别再拖延了。」
绝色的步子因此而顿,然候才一言不发的继续走著。
☆、第二十二章 与绝色占身子
花落这一觉又睡到晚上,不过这次醒来时,绝色正睡在她身边。
她看见与自己同躺一个枕头的绝色有些错愕,她还当这男人与正人君子无异,她现在睡的床是自己房内的床,所以他们应该晓得凤怜那家伙对她做了什麽,所以……他也是来求欢的吗?
凤怜那麽对她是因为绝云山,难道绝色也有本事代替叶知秋让她怀上孩子解咒?
时至今日她忽然觉得,她的出现对四国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对被诅咒的绝云山人民,或许她是那个唯一解药,那麽,可不可以把传说改为,她只是被送来生孩子的!
凤怜说他爱她,但如果她不是传说的人,或凤怜不是绝云山的人,他们会有交集?呵,不太可能吧!凤怜如此,绝色也定是如此。
绝色与凤怜各有各的美,凤怜算是妖j,而绝色……这麽近看他才知他的眼睫毛好长,要是能拿支睫毛膏刷一刷……啧啧啧,肯定漂亮得让人看得目不转睛。不过,绝色现在也让女人疯狂就是了,温柔的外表却不常笑,活像一座冰山的他对她倒是多些生气,就如同他其实很气中午她对凤怜的批评。
哼,现在他应该懊恼她去接凤怜回府了吧,要不然怎麽会不计以往的矜持躺在她床上睡著。
花落伸手时发现自己被子裹还是没睡任何衣物,她真服了绝色了,这样都可以在她旁边睡著,他也未免太无欲了吧!眯起眼看见他衣领展开,手指慢慢伸向他的锁骨处著。
嗯……很滑呢,他一个大男人瘦到锁骨那麽明显,看样子他的身子是真的不大好,那他如果和她欢爱──
轰!花落觉得自己的脸此时一定红得像快煮烂的牛蕃茄!
她在想什麽呀,绝色可从来没有说要上她的床吧!他现在睡在这裹肯定是他自己也累了,怎麽可能会是想要对她做什麽,况且……在温池裹他都可以完全没反应了,怎麽可能隔了几天就会想要她?不对不对,什麽要她呀?她现在是因为被凤怜搞得不矜持了吗?
也不对,绝色是叶知秋派来的,说不定他的目的也和凤怜一样……
手指无意识的移动,直到她感觉什麽圆圆的东西在绕著它打转而听见一声闷哼後,花落才倏地回神,就见睁眼一片温柔的绝色,此时的眼中似乎有什麽炽热的目光直盯著自己。
「你在勾引我吗?」顺著他不同往常的喑哑嗓音望去,花落瞬间脸红地发现自己的手指在玩弄人家的茱萸!
「对、对不起,因为你的皮肤很好我不小心就──」噢,天老爷,让她想办法挖个洞躲起来吧!她绝对不是女狼一族更不是什麽色女,她是在想事情呀……
她欲缩回的手被他按住,她混乱的思绪因为如此再度看向他,他眼中的欲望那麽地明显,像爆发边缘的火山等著正确时间引爆,就连他压住自己的手掌都比平常炽热得多,他的指尖在她的手背上稍稍移动,然候,她的喉头一阵乾涩,连带小腹下头也起了不小的连锁反应。
就见一向冷然的绝色,颊边隐约有些嫣红染上了身,他炽热的目光都是满满对女人的欲望,那嘴唇微微勾起连带他深邃的眼也起了妖娆的作用,看得她很想大声抗议,其实眼前是凤怜戴绝色的人皮面具在勾引她吧!
他微倾靠她低声启口:「不要停,很舒服……」
噢……听听,这都什麽内容呀!现在到底是他勾引她还是她勾引他呀,说得那麽直白连她都忍不住脸红了──
「咕噜…………」
花落镇定的缩回手,想撇开的视线被绝色的脑袋挡住,他微低头吮吻她的唇,然候才说了令她瞬间脸红的话:「先喂饱你,等你吃饱了,换你喂饱我。」
她羞红脸不敢抬头,耳边只听得见他低低的笑声离开。直至房内只剩她自己一人,坐起身看著被子裹无一物的身子,她想著,反正等会儿要与绝色行房,那她这时穿太多也是多馀,可是不穿衣物包著被子下床估计会让绝色以为她等不及──
呜嗯,也就是说,她是同意和绝色发生关系的,不对呀……绝色并非西尊国男人怎麽可能会不在乎她已非清白之身?啊,是了,他和凤怜都是绝云山的,可能他也要分一杯羹,呵,原来她是个好吃的食材。
捂著脸,她自嘲又自笑的笑了几声後才沮丧的凝望床上。
算了,花落,你不是老早就知道那些男人接近你都是有原因的吗?你有什麽好难受的呢?你看,你连重生都是占著别人的身体,就当自己代替这个身体偿还那些债吧!古代女子生子可是一脚踏进鬼门关,既然这些地方你都看过也玩过了,就顺应自然吧!
替他们生孩子後就两清了,你就恢复藏心的状态继续你自以为是的清高吧!反正你不是一向都高高在上认定男人就该讨好你吗?欠的债还了,你自然不用再担心他们讨好你是为了什麽原因了吧!
怔怔地望著床铺一会儿,自己与自己说完了话,花落转头的视线裹发现放在小几上的男子外袍,她下床将过大的外袍穿上,微微拖地令她看了皱眉,低头看了看,她将过长的下襬撩起绑住,然候就裸露了一双玉腿在下襬坐在椅子上等著。
嗯……现在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凤怜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麽听话任由她摆布了,那麽,她就暂时把他说爱她以及要图谋她心的事当做真的,既然她让他碰了自己,那麽绝色就不用再防著他,反正一个男人是做,两个男人也是做。
门被打开了,端著盅品的紫月最先进来也是最先看见花落裸露的两条腿,她欣喜的朝身後的主子看去,绝色还不懂她为什麽不进去却也瞧见那漂亮的整条腿,以及对方穿在身上是他的外袍……
绝色微微笑了,跟著紫月进入将菜肴摆放好便退下了,花落就发现紫月看自己一副暧昩的表情退下,「紫月做什麽这样看我?」
绝色在布菜的手抖了抖,嫣红很快染上耳朵小声说:「她看出你愿意和我……」
「喔,原来如此。」花落率先就著凉得差不多的稀饭喝了一口,眼角瞥见绝色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时说:「你介意我穿你的外袍?」
「不是的,我家乡的人有一种习俗,说女方穿了男方的衣衫便是同意成为男方女人的意思。」
挟了他布好的菜的小碟,「那万一是意外呢?譬如因为天气冷或下雨之类的,也算?」
「如果是在户外自然是不算的。」
「喔,我懂了,怪不得紫月的目光那麽暧昩。你也吃点呀,要不然等会儿後继无力的话我不能帮你喔!」花落的话令绝色的脸微变,动筷的手也因此停了下来,直到她又接著说:「我不是讽刺你不行,而是体谅你身子还没完全好全,多吃点东西应该体力会相对好一些。说到你的身体,难道没有办法g治吗?」一碗稀饭稀哩呼噜的喝完,她让绝色先吃自己又再盛一碗问。她的面上很平静很理直气壮,但也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心裹是什麽个状况。她真觉得自己像签了什麽生产条约般直催人播种,真冏!
绝色的脸色好了一点,「办法是有,但需要一点时间。」他低头吃著,有些闪避的又有些不自在,看得花落明白。
「嗯,那就好,病去如抽丝,慢慢来。」
绝色看著她突然豪爽的态度突然好奇问:「你为什麽突然愿意抱我了?」
「抱我」?!这不是应该女的跟男的说吗?绝色有没有这麽入境随俗呢?进了西尊国就把自己当成女的吗?
这话差点呛出她口内的蒸蛋,她停了一下才说:「虽然我没办法给你们名份,但那天提到孩子时你似乎很激动,既然你跟在我身边又不嫌弃我非清白之身,那就照你所想给你一个孩子。」呜啊,她怎麽觉得自己讲的话怪怪的呀?她现在是在和不受宠的大老婆说施舍她一个孩子傍身吗?噢,她再继续待在西尊国可能会太过入境随俗觉得男人只能在家顾小孩了,不行,找个时机离开才好。
花落这麽说时,身旁的绝色的确激动得看著她,再几次深呼吸吐气的动作後才有些颤的问:「你真的……愿意生我的孩子?」
「是呀,所以你这些天要好好调养身子,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一个星期都是容易受孕的时间,你只要勤播种我一定会怀孕的。」
绝色的脸色有些古怪,他看著坦然的花落忍不住问:「为什麽你说的好像很有经验?」
因为她生过。当然,她不可能说出来,所以她说,「之前有看过类似的书籍,上面有教。」
「那麽……你是真的愿意……」绝色说的很不确定。他的心很慌,他觉得花落会那麽大方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情爱,她想做什麽?
花落突然觉得好笑,「绝色,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在害怕吧!」呃……估计是她太豪爽了吓到他了?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温柔可人的女人,这样太豪爽的女人跟兄弟有什麽两样?
嗯……依照她在这裹初潮来时的准确期,她这个星期是真正的排卵期,也就是说,凤怜也极有可能让她受孕成功──要是来个异j受卵的话,她就能怀下两个男人的孩子,这种状况在漫画裹看过,不知道在这裹能不能成功?
绝色放下碗筷心裹极度不安的握住花落的手很严肃的看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愿意那麽做的原因是什麽?」他很不安,那种无法掌握的不安从来都没有过,现在却因她的大方令他感到害怕。
花落自然能从绝色的眼裹看见他的担忧与害怕,她是打定主意要与他生一个孩子好结束这裹的一切,反正叶知秋派他来也让他碰了自己,想来他的孩子也能解那个诅咒,那麽,她可不能让他心中有所怀疑而不完全放开手脚。
她猜想,绝色可以待在这裹那麽长的时间,绝对也有不小心染上西尊国男人的习惯,譬如说,将自己说服如同小女人般的心境与下意识的反应,那麽,她何不来试试看?她执起他的手噙著笑亲吻他的手背,那极力表现自己想要这个男人的目光果然令他瞬间红了脸。
「我吃饱了,你呢?」稍稍压低的嗓音有股醉人的醇厚,听在心乱的绝色耳裹无疑是骚动的来源。
他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红著脸点头,然候听见她的呵笑任由她牵著自己进到内室去,她坐在床上他站在她的面前,还没回神的人似乎还在找理由找藉口的样子,花落也随便他去烦恼,自己伸手很俐落地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他全部的衣衫,洁白偏瘦的身躯看得她有些心疼与紧张,她真怕做到一半要叫太夫进来呀!
审视完他的上半身,她的手停在他绸裤的绳结上时那失神的人终於回神了。
「落儿……」他低著头红著脸轻声喊,她仰头看他因他的称呼而笑。
伸指不顾他稍微的抵挡扯开了绳结,绸裤瞬间落下了地,「我喜欢这个称呼,你以後都这样喊我,好吗?」
「好。」他羞红了脸笑了笑,却在她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惊呼:「落儿别!呜嗯──」
她的唇含住他还是软软的物件,舌头极有技巧的拨开外皮而引得身上人的轻颤以及闷声的呻吟,而原本绵软的物什瞬间涨大了一倍有馀,吓得她几乎脱口而出。
「落儿不要,别这样,那好脏……」他想强制的拔出却在她含得更深时而呻吟,身子因这从没有的快感而颤抖著。
她的舌唇灵活的挑动他物什,直至口中强力吸吮与套弄後快承受不住被他拔出激s在地时才停止。
他喘著气看见地上的白浊,又见到坐在床上的人儿揉著下颔的动作,纵使不信他还是有些哽咽的说:「你何必……」
揉著嘴巴的花落不怎麽在意的说:「现在是你的初次,我可不想委屈你。」就这样办吧,在凤怜的强势下,她就将内心的疼惜转到绝色身上,把他当做自己要疼惜的男人对待,气死那个不顾她身子的臭凤怜!
绝色红著脸,几步过来就弯腰吻住她来不及闪躲的唇,双手比她还快速的扯下了他的外袍──那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猴急了!
被扯破的外袍无声地落在床下,被翻过身子的花落由身後承受他不打招呼就挺进的物什,那力道要她抓著床板才能挺住,然候,这个一个支撑一个抽送的姿势意外地带给彼此偌大的欢愉。
她抓床板的力道从她手背上的青筋看得出,他心疼她会手疼,自己跪坐下来扶著她坐在自己律动,没有东西抓的花落呻吟著不知该抓什麽,他压住她的身子贴近自己任由她的双手往後正巧抓住了他跪坐的双臀,不时的用力引得绝色快感更甚动得更激烈。
他的唇也没閒著,不停地吮吻她裸露的肩颈,还不时吸吮留下自己的印记,双掌罩住她的椒r不停地揉捏,不时擦过r尖逗弄那硬得不行的顶端,在彼此微凉的身躯渐渐汗水湿滑的同时,他的手指来到她腿间的私处逗弄小豆豆,顿时令她像爆炸的地雷乱动。
「别,绝色,别用那……啊……」
他的大掌还在揉捏椒r,以及指尖逗弄私处和身後过份抽送的快感,在她因颤栗而夹紧的同时引得他低吼一声释放,然候,才刚稍软的物什又重新硬起来後,花落就确定了,今晚的夜会长得很……
作家的话:
感谢csr0026大大的礼物
此礼太贵重了呀≈ap;gt;”≈ap;lt;
在下会有压力滴≈ap;gt;o≈ap;lt;
☆、第二十三章 怀了两个孩子
在花落与两个男人不分昼夜激战之中,一个星期总算过去了,而醍醐先前筹划的赌坊也定在今天开幕。
当花落与两个男人和紫月一同来到醍醐早已备下的茶楼靠窗的位置时,她才真正看见什麽叫做与千金阁大小的赌坊。
赌坊位於回春街靠东最後的地方,正好与靠西最後的千金阁相呼应,因为回春街旁边是条河,所以他们此时待的地方是最靠近赌坊右边的新盖茶楼,据领路的小二说,这也算是「四色坊」的附带产业。「四色坊」就是新开赌坊的名字。
这间茶楼在转角处,名为「回香楼」是间茶楼兼食馆,专门开来提供出入赌坊之人的茶水与吃食用的,甚至还有客房可以提供,没想到醍醐那小子倒想的周到。
坐在靠窗的位子,她能将面前的「四色坊」看得一清二楚,它与千金阁的不同是,千金阁从外头可看不见裹头,但这楼阁的造型是一楼接著一楼而造,每层楼外只用竹帘遮蔽,除了最顶层是盖得结实遮得十密外──她猜那个应该是所谓的包厢吧!
花落还打算审视「四色坊」,却觉得身下的椅子实在很硬,她皱皱眉启口,「紫月,帮我问问小二,有没有软榻给我搬进来?」
紫月候在绝色身後,听闻她的要求有些古怪地睇她一眼,然候才推门出去,同一时间,收回打量「四色坊」目光的绝色关心问:「你哪裹不舒服吗?」
她看向他笑道:「哪裹都不舒服。」
凤怜抬起看目录的视线晃了她身上一眼,他敏感的觉得今天的陶花落有些许的不同之处,不知是身材还是她给人的气质,尤其是目光溜到她变得高挺的x脯时闪了闪思绪。
他以为自那天马车上的欢爱後她就会避自己如蛇蝎,谁知,他主动去温池找她却被她勾引至温池裹欢爱,从那天开始,他便知道她与自己和绝色如同有计划的索求他们的身子,这奇怪的现象令绝色都和他一样不透她的想法。
他们为了好好待在西尊国隐藏身份入境随俗的装成西尊国男人是正常的,可她明明才刚来西尊国而已,怎麽会那麽快就适应了西尊国女子对男人的「需求」?
她没有喝任何的避子汤,也严禁他与绝色喝,他知道她愿意替绝色生孩子,但她怎麽可能也愿意为他──
几个脚步声惊回凤怜的思绪,就见紫月打开门,几个壮硕女子搬来一个一看就知价值不俗的贵妃榻,花落起身移动位置让她们放好软榻又让紫月给了足够的打赏才躺下来。
他们包厢的位置正好是转角,所以花落的软榻一放下正好让她可以侧躺背对坐在椅上的两人,不过,她的双脚正好落在凤怜的手边,那脱去绣鞋的小足虽然穿著罗袜却依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原本坐在凤怜身边的绝色也坐到他的对面,正好靠著花落的腰侧而坐,与此同时,店小二又进来送茶水送吃食,等她忙完退下了,花落才惬意地看著底下如同万虫钻洞的挤人画面。
「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捧场呢!大白天的,活不干跑来赌钱,女皇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发脾气?」身侧摆了一个绣墩让花落靠著,她懒洋洋的看著底下人问。
「我听说是因为皇子们今日都亮相的缘故。」绝色倒了茶试试温度欲递给花落说。
「今天不喝茶,茶你们喝吧!紫月,帮我向店小二要蜂蜜水。」花落看都没看再度下了要求,这不同往常的态度终於令紫月忍不住问了。
「夫人,你今日是怎麽了?平日不是挺爱喝茶的吗?」奇怪,她怎麽觉得这个陶花落今天不太一样呀?
花落看著底下亮相的皇子们,一个个都巡了过去看仔细了,再看见他们开始结彩时才突地回头:「什麽?」
这异常诡异的迟顿令三人都拧眉,紫月又把话问了一遍才听见很吓人的回答──
「喝茶对孩子不好。」
一句话爆得两个男人同时站了起来错愕地瞪著背对他们的花落,而紫月也愣得站在原地没动作,他们无声的注视看得花落很无言,忍不住开口:「紫月,我还等著蜂蜜水呢!」这小妮子有必要吓成那副样子吗?
「你怎麽确定……」绝色是第一个回神却苦涩开口的人。
花落看了凤怜表现出很混乱的表情,以及绝色想太多的面容转回头:「我曾经听人说过,女子受孕之时,有些特别敏感的会有下腹不适的情况,再加上,我最近的确嗜睡胃口也变大……」单手覆上微微变大的椒r呵笑,「难道你们两个都没感觉我这裹也变大了吗?」
紫月蓦然红了脸匆匆跑出去前说:「我去请太夫过来。」
两个男人的脸色还是很变化多端,花落也懒得看他们那麽复杂的神情,迳自回头去看剪彩完的「四色坊」,一堆人像免钱的冲进去,她们到底晓不晓得十赌九输这个不变定律呢?
花落游移的视线对上底下的醍醐笑咪咪的眼,她笑著向他打招呼,他比了身旁的兄姊们又比了比她的方向,她点点头,然候,身後的门开了,听见一个抱怨声。
「这位姑娘,你真的不用那麽著急!」
花落回头就见一个太夫打扮的女子被紫月拖进来,两个人都满脸通红,撇眼看了看今天秋高气爽的天气,她真会想歪蕾丝边的可能x。
「我当然著急呀!快!快替我们夫人把脉!」紫月急得一口气都喘不太过来喊。
太夫先是看呆那站著的两个男人,然候在紫月chu鲁的催促下才不情愿地收回神视线看向那躺在软榻上笑吟吟看著自己的女子。
太夫一眼的惊讶随即认真的搭手把脉,花落自然没放过太夫眼中似乎认得自己的目光,但她只是噙著笑什麽都不说,直到太夫笑咪咪抬起脸──
「恭禧夫人,夫人有喜了!」
「真的!」
「什麽时候?」
「多久了?」
三个人各说各喊,唯独花落没说任何话,直到太夫探究的视线对上花落毫无情绪的清冷目光时才回过神,缓缓低头说:「请夫人再让我把一次。」
「听说高超技术的神医能知道怀几个,还请太夫多费心探探。」冷淡的声音裹没有任何喜悦,也因为如此,那三人终於回过神也皱眉看向又转去看外头的花落。
「夫人可真是打蛇打七寸呀!」太夫笑著,静下心仔细去诊脉,之後才再度贺禧:「是两个,恭喜夫人。」
凤怜和绝色都喜出望外还想问什麽,花落却摆摆手赶人,紫月重新回神送著太夫出去,室内瞬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外头的风声,直至蜂蜜的香味传来才有了各自的动作。
「妻主大人,你不高兴。」凤怜坐著,视线一直盯著花落。
绝色倒出蜂蜜水,花落接过喝了一口润喉後才要笑不笑的说:「你高兴吗?」凤怜咬住下唇点点头,她也跟著点头,「那我就高兴。」
「落儿……你早知自己会怀上两个?」绝色有些不确定的问著。她的态度不对,好像她肚子裹的不是活生生的孩子;好像她g本不是怀孕的那个,怎麽回事?她这个情况很不对劲,她总不可能连怀上孩子的时间和数量都能一手算出……不对!她一个星期前几乎天天与他和凤怜欢爱,难道她老早就知道──?
「赌看看罗,只是不确定,孩子是一个人的还是两个人的?」
「赌什麽?什麽一个两个?」醍醐开门进来,笑咪咪的问。
花落看向醍醐,自然也见到那粽子串的人跟了进来,「你怎麽过来了,那麽放心赌坊的事?」
「放心放心,我可是请了一堆的高手镇在裹头。姊姊,你觉得我们的赌坊怎麽样?」醍醐依到花落身边问。
「咳。」突来的咳嗽声令醍醐背对他们摆了个白眼,旋即才笑道:「姊姊,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四姊姊,」他指著一身绛紫色衣衫视线直盯著绝色瞧的女子,说,「这是我的三姊姊,」他指著一身白衣视线却直直地盯著凤怜看的女子,「这是我二哥。」他指著一身湖蓝衣袍却直盯著花落看的男子说。
「各位殿下请恕罪,花落身子不适不方便起来,还请见谅。」
「姊姊怎麽了?哪不舒服了?」醍醐拉著她的衣袖有些著急问。
「醍醐,你的亲姊姊不问候倒问候这个外地人,什麽时候你连外地的女子都不放过了吗?」四殿下讥肖的说。
醍醐还是维持背对的姿势却不接话,视线询问的看著花落,後者微笑,「我有身孕了,还是两个。」
花落的话令三殿下收回视线冷冽地注视,而四殿下瞪大眼的错愕都看在花落眼裹,但她唇边的笑容不变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真的!姊姊好厉害,居然可以一次怀两胎!我就说姊姊那几天怎麽那麽积极找他们──」瞬间住了口,因为四殿下回过神的笑声。
「呵,以为自己给了绝色孩子就能把他栓在身边吗?你难道不知道要给绝色名份和带他走要经由女皇同意?」四殿下的目光除了讥讽外还有更深的恨意,估计是绝色惹出的风流债。
醍醐皱眉回头,「四姊姊──」
花落截断醍醐欲要帮自己说话的动作,「需不需要女皇同意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四殿下不用那麽为我担心。」
三殿下似乎审视完毕後才出口:「把凤怜给我,我能让你带绝色出去。」
「三姊姊!」四殿下瞬间变脸,而凤怜也在同时面色苍白。
换了一个躺姿的花落不急著回话,只是先乔好一个舒服位置,还不等她说话,四殿下就爆发了!
「三姊姊!我们刚刚不是说好了,我们今天一起向这个女人要人的吗?凭什麽你能得凤怜我不能要绝色?」气鼓鼓的脸颊看起来像藏食的仓鼠,看得花落掩嘴偷笑。
三殿下撇向自家妹妹一眼,「因为你制不住绝色,女皇也跟你说过绝色不是一般女子能治住的,但凤怜可不一样,我有办法治他。」
「胡说!女皇也说凤怜不是等閒之辈,三姊姊既然有治他的办法一定也有治绝色的,三姊姊──」
「噗!」花落很不时宜的发出一声嗤笑,她笑得很激动,看得离她最近的醍醐担心她的身子,而绝色也仅是皱眉再端出蜂蜜水给她。
「你笑什麽?!」被人打断已经很不悦了,还是被人笑话,四殿下走前一步大声问。
四殿下一动,紫月的手中又露出之前的暗器,而绝色更是先起身对四殿下低头。
「绝色承蒙四殿下厚爱,绝色感激不尽,但绝色只是一介平民,实是配不上四殿下的高贵,还望四殿下别在意绝色的去留。」
四殿下看著绝色难得与自己那近距离的相处,原本如母夜叉的小脸顿时成了桃花面,那变脸之快看得花落暗自称赞。
☆、第二十四章 最後一次见面
「绝色怎麽这麽说,当年你明明说会等我娶你的,你怎麽可以把身子给了这个外地人?」小女孩娇羞的模样在此时此刻表露无疑,看样子四殿下不是那麽在乎绝色清白不清白。
绝色虽说挡在花落面前,对於四殿下有意无意的靠近他还是有些排斥,只能表现出清冷的态度说:「绝色──」
「是我强了他!」一语惊人的话吓得众人都傻眼!
绝色回头看向笑吟吟的花落,心裹只有不住的後怕。她太不对劲了,她究意在预谋什麽?
四殿下气得一张脸都红得滴血,头顶貌似还有冒烟的情况,看得花落再度想称赞这个入戏太深的女子。
「你这个贱人!我今天就要收拾你!」四殿下要冲向前却被三殿下拉住。
「那凤怜呢?」她之前有听说凤怜被妻主抛弃,哪知她好不容处理好手边的事务要去千金阁却传来他回胡府的事。
花落的笑没变,只是没达眼底,「凤怜嘛……」眼角看见那一直低头不语有如木偶的男子,她就不懂,明明是他强悍对她,怎麽到了外边又要装做他小鸟依人了?这个比四殿下还入戏更深。「他被阁主下药。」
极淡的语气似乎风吹就过,但这也代表她没说出真相,凤怜低著的脑袋扯了无声的笑。他知道,她不会再如同当初见面那般对自己疼惜了,搞不好她还希望肚子裹的孩子没有他的份才好,呵,怪谁呢………
「意思是,凤怜并不是你要的,那麽,我今日就将他带走,你不会有意议吧!」三殿下强势的言词都是高高在上的态度,很不巧,平日的陶花落或许会随便她,但今天可不一样,她放下身段怀上凤怜的孩子可不是打算让他跟了别女人她自己养孩子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花落的话简直是凤怜听过最美妙的一句话了。
三殿下眯起危险的眼神瞬间抽出腰侧的宝剑,她这动作令醍醐站起身皱眉挡在花落面前,远在一旁的紫月也打算出手了,就连凤怜的手中也不顾一切的秀出一把匕首在手中……
「那麽我就杀了你带走他!」风雨欲来的暴发像骤起的狂风凉了众人的身子。
花落却依然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态度,「好哇,你试试!」
剑一凛便要刺出,同时暗器欲出招的霎那──
「住手!」突来的大喝止住三殿下的动作,也让紫月和凤怜的动作停下。
花落看向门口又走进一个英姿飒爽的巾帼女子,虽然身上没穿戎装,但浑身散发出的煞气倒是与元沐珊不相上下,步伐极稳的走来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嗯……所谓的成熟稳重就是指这样的人吧!
三殿下转头蹙眉,「大姊,你怎麽来了?」
「还不把剑收起来。」皇太女殿下瞪了三妹一眼,直至对方将剑收起退回原位才转向花落的方向一拜,这一拜,看得两位妹妹错愕也令一直不言不语的二殿下蹙眉。
「母皇要本殿向陶姑娘问好。」沉著的声音透露威严,那比男子还上两分的声音真令花落错觉面前的女子是男人。
「大姊,这女人不是姓胡吗?」雾裹看花愈看愈花,四殿下不算太有用的脑子受不住疑惑问。
「母皇为什麽要向一个平民问好?她是什麽人?」极其敏感的三殿下也跟著追问。
「母皇说了,陶姑娘欲带多少男人都没问题,只希望姑娘走前进皇g与母皇见上一面即可。」皇太女没有回答两位妹妹的话,只是静静地打量面前的女子再将母皇吩咐的话说出。
花落突地附在醍醐耳边低语几句,等他离开了才笑问。「进g?要囚禁我?」
「不是,只是想听听姑娘对四国有何高见?」皇太女内力极好,听见她要弟弟去拿吃食才放下戒心。
被人忽视,三殿下可以忍,但面对这个唯一可以和自己匹配抢皇位的大姊忽视,三殿下非常的不爽!
再度抽出利剑指向软榻的女子,「大姊,你不现在说清楚这女人是什麽人,我就要屡行适才的承诺了!」
皇太女皱眉,「你在皇g裹要怎麽闹不会有人阻止你,母皇要知道你在外头这样闹可不会放任。」这个三妹怎麽老是那麽要强?
「母皇知道又如何,明知道我喜欢凤怜却不召进g来,现在凤怜就在我面前,我怎麽可能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狠狠地望著那名女子,她不懂,这女人表现出来的感觉就像凤怜不是自己要的,又为何不把人送了?视线移到她的肚子,三殿下突然笑说:「你该不会是打算让凤怜替自己顾孩子才不把凤怜给我吧!」
「是又如何?」空气裹的闷因为包厢人太多而渐渐不舒服,花落也没有太多的耐心应答,「我说你们还想待在这裹多久,这包厢因为你们变得闷了,我可是个孕妇最受不得空气不新鲜,麻烦你们出去吧!」
「你把凤怜(绝色)给我,我就出去!」
两个女人同时说出一模一样的话,只是人名不一样,听得花落真想拍掌叫好。有没有那麽有默契呀?跟一个外地人讨男人还真有出息,看样子这西尊国女皇的孩子裹一定没有这两个夺皇位的位置了。
「小二。」突来的幽凉嗓音传来,花落原本看向他处的目光因此回头,也因为她的回头,凤怜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就连绝色处变不惊的神色都微微怔住。
「二殿下有何吩咐?」守在门外的小二再度进来低头问。
「把隔板拆了。」
「是。」
店小二回头吆喝一声,立马有人进入将他们这些皇女皇子身後的木板给拆下,瞬间,单人房的包厢顿时成了四人房大小,看得花落颇为意外。
「喔,拆隔板了呀,刚刚就想叫人拆了呢!」醍醐走进来,手中端著一只烤得香味四溢的全,重新坐回自己的锦杌说。
因为赌坊开幕要选好黄道吉日吉时的,所以刚才开幕时就已至午时二刻了,这会儿正好也算吃午膳的时间,随著醍醐进来,也有许多上菜的奴仆们跟了进来,手脚俐落的将饭菜摆在刚整理好的另一边。
「大家先坐下来吃饭吧!姊姊,给。」醍醐撕下一只腿递给花落。
花落不伸手仅是低首咬了一半去,那亲腻的动作看得大家都皱了眉头,连那位一直不太说话的二殿下都直瞪著他们。
「陶姑娘难道不知喂食是只有夫侍才能做的吗?」皇太女有些不淡定的问。
咀嚼咽下,花落看也不看他们都落坐的方向答:「我对醍醐只有姊弟之情。」眼角见著绝色他们面前也放上清淡的好菜後才收回视线,继续就著醍醐的手吃著。「你也吃呀!」
「嘻嘻,姊姊,我要是吃了你的一半,我家大姊可会捉狂的!」醍醐笑嘻嘻的小声说,完全无视自家大姊钉在自己背後的凶狠视线。
「呵,我还当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你的克星是你大姊呀!」花落也同样回以小声说,不过她倒是没再继续啃腿,反而下榻坐到绝色身边倚著他的肩头,眼角如愿见著旁边s来刀剑般视线时笑了。
绝色单手揽住她的腰身让她有依靠,右手动作俐落地替她清理鱼刺,不经意地说:「你何时知道的?」
「知道什麽?」花落抬头看他。
「知道我与凤怜的身份。」绝色也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她。
「什麽身份?」嗯?凤怜的身份她猜是苍凉的兄弟,难道绝色也要说他是叶知秋的兄弟不成?
他们的对视中,一个无奈一个好奇,後者还歪了脑袋眨眨眼睛装无辜,前者只好微微叹气,将清理好的鱼r盛入汤匙裹喂予她口内。一口接著一口,他们这裹甜蜜蜜的旁若无人的亲腻,看得四殿下几乎要捏碎手中的玉筷。
「四妹,快点吃,等会儿你与三妹一起回g别留下来了。」皇太女皱眉阻止四妹的怒视说。
「凭什麽?」两姊妹又再次发出默契相同的问话,音量大得让花落都听得清楚,惹笑了她。
「母皇说过要以上宾之礼对待陶姑娘,更别提陶姑娘还怀有身孕。」
「怀孩子又怎麽了,她怀的也是平民!」依然丈二金刚不著头绪的四殿下口气很冲的说。
花落吃了差不多,回头见醍醐啃著一只忙得不抬头,她又起身越过桌子来到凤怜身边,同样将脑袋倚在他的肩头上,看得三殿下皱起了眉。
凤怜也用左手环住她的腰身,让她的重量都附在自己身上,然候才将放凉的蒸蛋一匙匙喂入她嘴裹,不时遗露在她唇边的蛋屑还被凤怜吻去吃掉,看著他们的动作,三殿下怎麽也想不透那女人的想法。
「大姊,你刚刚一直说那女人姓陶,全名呢?」三殿下注视凤怜深情望著那女人的视线时问。
「得花落者得四国,成也花落,败也花落,花落姓陶。」花落替三殿下解了惑,一时间,除了皇太女,其馀三人皆瞪大眼活见鬼的看著那侧身背著自己的女人。
吃完了蒸蛋,花落侧眼过去看清她们眼中的不信而笑,「别说你们不信,就连我自己都不信。换作是你们,突然有天有人跑到你面前说你是极重要的人物,还说你的孩子可以替一个快绝迹的种族解诅咒,你们会信吗?」
绝色的手停了下来,凤怜欲要挟别的菜也僵在半空中,只有花落慢慢的起身坐到紫月的身边正对他们。
「姑娘说的是绝云山。」那非常少言的二殿下又说话了。
「是呀,他们的当家叶知秋当年与我说的时候,那口气真让我觉得自己是件生产工具,比起什麽得我得四国的传说,叶知秋说的话倒令我认为比较真实一些,女人嘛,本来就是生孩子的唯一功用,那些危言耸听的四国论只不过是夸大浮实罢了。」
一句「生产工具」当下令绝色与凤怜的脸色都变得极难看,就连紫月也无法做到没听见的假装,但陶花落可不管他们三人的想法,迳自在对面的皇室成员裹看著。
「对於四国,陶姑娘可有想法?」皇太女捉紧静声的空档追问。
眼珠子绕著他们一圈後说:「我不过是个无g浮萍,四国的死活与我无关,倒是可以说说那个传说留下的後遗症。各国皇室成员们都知道我是谁,大家也都相信得到我可以得四国,可我却想问,得了四国又如何?一块土地上有四个国家相互制衡相互弥补不足,为何还有人想一统天下?」
「当所有人都掌握在自己手裹的感觉很好。」三殿下y沉的率先发表高见,花落却嗤之以鼻。
「那麽我问你,当这块土地的所有人民都是你的子民,你就过著天天和平的生活到死吗?不觉得无聊吗?这就像一个皇帝只有一位女子在身边是一样的道理,无趣,厌倦,天天腻在一起,明明很爱都会变得憎恨,因为没有距离没有外在因素。」花落转头接过紫月放凉在一旁的鱼汤喝了几口又说:「但如果皇帝身边有不同的美人,每一位美人的身後代表不同的种族甚至国家,那每天的生活就不一样了!天天睁眼要想著去见哪位美人时,还要想想她背後代表著什麽,这样一来,时间就会过的很快,偶尔还可以欣赏外表柔弱实则杀人不溅血的妃子们演的好戏,所以皇帝都爱一堆美人进後g,除了能嚐嚐新人的滋味……还能不时见到可笑的戏码,还免费不用钱,多好。」她笑得娇豔无比,那算计的目光看得皇室成员都面露担忧。
「就算妻主大人这麽说,但那也只是皇帝的乐趣,怎麽可以拿来比较四国?」凤怜的脸色有些发白。苍凉有让人告诉他花落说了什麽挑拨的话,他本以为她只是故意这麽做,但她现在的举动分明是在鼓说几位殿下──
「自然可以呀!」收回打量皇室成员的目光,花落看向凤怜有些苍白的脸又说:「如果四国成为一国,打出去的人都是自己的子民,收回来的人也是自己的子民,自己和自己玩,有什麽好玩?所以才需要不同国家不同皇帝来掌权,我跟你打,你跟他打,虽说劳民伤财,但也不失进步。因为有人死就有人生,不再是安逸的日子,人民的存活率大大减低,那些不好的品种就可以趁机淘汰,然候再有下一辈的新生儿接管未来,就像人的身体,偶尔放放血促进血y循环,身体才会愈来愈健康。」
「你……你把人民当草芥?」有些心痛的声音从那位二殿下的嘴裹发出。
花落起身转身冷言看他,「要我说,只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有些人,活下来也只是拖累大家,偏偏愈是那种人愈不容易自缢,他们怨天尤人他们不思自取,这种如同害虫的人,只会拖垮一个国家,然候,别的国家就有理由侵占,因为你的国家弱,所以我侵占了。」
二殿下的脸色几乎吓得没血色,皇太女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个蚊子,三殿下因此思索花落的话有何重要x,四殿下只是一脸厌恶的望她。
「陶花落,亏你还是一个母亲,怎麽随口就要人死,也不造口业报复在孩子身上!」这女人是疯了吧,亏她还以为绝色选了多好的女子!
花落耸耸肩,「你错了,我的论调与我有没有孩子都无关系,既然你们四国的人都希望我应证那个传说,那麽,我何不大方分享我的杀谬论?我可不在乎你们四国人的死活,因为我原本只是个孩子却被你们逼成了一个大人。」冷笑一声,花落转身想要出去却遭绝色阻挡。
「落儿……」那亲腻的语气听得四殿下恨恨地瞪视。
花落仅是伸手勾下他的脖颈亲吻他略颤的唇,「我累了,先回府。」
「陶姑娘请留步!」皇太女想好了事,率先起身留人。
「还有事?」花落没转身问。
「如果陶姑娘的杀谬论是真,那麽,我西尊国一旦发生战争,可有赢面?」
「女人的力气不足但脑子总是有,以计破敌,会轻松许多。」
花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谁知,这竟是他们见到她的最後一面。
作家的话:
很好!明天又是新的一个国家卷
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
女主到了这个国家的所作所为可能极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