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26部分阅读
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作者:肉书屋
是画像里的姿势):一个星期好象就只有一个星期六星期天。
夜:教育改革吧,一个星期两个周末,孩子们也会很高兴。
60是怎样的h?
凌(仰头):那你说说一般的h是怎样,特殊的是怎样?
萨(凌查从来不肯把书给他):如果有详细说明,麻烦给我。
夜(擦汗):问得好象太详细了哈,pass…干笑。
61自己最有感觉的是哪里?
萨;这我知道。
凌:我也知道。
夜风斜眼,知道就是不说是吧,哪有您二位清楚明白的,不但自己知道,还能在对方身上验证,要是不知道就摆平不了对方了的说。
62对方最有感觉的是哪裏?
夜;介问题是废话,pass(终于觉悟了…)
63用一句话来形容h时的对方
夜(无力):其实两个字就可以了,‘自己’对吗?
萨:不是
凌:是‘镜子’。
夜风趴地(总之你们就是含蓄得不肯说出一个字,别扭全给别人,好的给自己):那有什么区别?
64对于h是喜欢?还是讨厌?
萨、凌:讨厌的话,你会吗?
夜:跟我没一点关系,人家我很cj(被鸡蛋砸飞g)
65一般是什么体位?
萨(不懂啥叫体位)
凌(黑线):去问戈德里克,他看见了。
夜(呆滞张嘴)
66想尝试什么样的做法?(场所,时间,服装等)
萨:还能有什么做法?
凌:这说明有别的书,只是我没买到(思索g)
夜风…
67淋浴是在h前?还是后?
凌:…除了第一次,其实都在浴室。
夜风摸鼻子:所以这题等于废话是吗,不过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喜欢床?
萨:用魔药不在浴室在哪里?
夜:…好吧,我错了,我忘记您二位不用家养小精灵,洗床单被子什么的就算有魔法它也是件事…
68h时,两人有做过约定吗?
凌:伊里斯在门外?
萨:我锁了门了。
夜:喂!这是约定吗
69有和对方以外的人做过吗?
凌(斩钉截铁);当然有
萨:不然,米娅从哪来的?
夜:…
70关于「如果不能得到心,光是身体也行」的想法赞成?反对?
凌:那个时候还不明白这些,萨拉查的心就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
夜风彻底完败趴:‘我的’不是这意思…
71对方被坏人强ji an,怎么办?
夜风撑额头,有这种坏人吗,抽搐,pass
72 h前和后,哪个更觉得不好意思
萨:其实,都不会。
夜(…):我想也是
73朋友说?「只有今晚,因为太寂寞了」并要求h怎么办?
萨(扭头);你喜欢戈德里克吗?
凌(思索):还好,不过是他的话,可以答应。
萨:我也这么想。
夜:…喂!
74觉得自己的技术好吗?
萨:…不知道,我跟凌查学的
凌:应该还好,我跟书上学的
夜:…
75对方的呢?
夜风无力,举牌pass。
76做的时候希望对方说什么?
凌:…换你来?
萨:其实你不会说,我也不会。
77 h时最喜欢看到对方的脸是什么表情?
萨、凌:…
夜:这个,我知道你们喜欢对方十五岁的样子
78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萨;当然
夜:哈?
凌:只要喜欢。
萨:不喜欢米娅也有了。
夜:我能当作这是在吃味吗…可是我想起了之前五十问里的一题,这两位根本就是你喜欢什么我喜欢什么,你会怎么样我也会怎么样,不对,那时他们是一个人啊,虽然是晚上吧,那只能说在精神上是凌查和别人有过,但是身体上的确是两个人都有过啊啊~~
79对s\之类的有兴趣吗?
萨:那是什么?
凌:等下我去邮购本书仔细查查。
夜:…
80突然对方变得不寻求身体需要,怎么办?
凌:其实之前很长时间,其实都没索求过。
夜otz;那时你们是一个人
81,对强ji an有何感想?
萨(冷笑沉默),凌: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82h最棘手的是什么?
夜:这问题我都知道,不就是决定这次的上下吗(被西红柿砸飞…)
83目前为止觉得最焦虑不安的h地点是哪里?
萨:…有求必应室
夜(抱头):我错了,我让二位被戈德里克看光了…
从84到87全pass,因为那问题,夜风实在写不出,抽搐望
88有理想中的「h的对象」吗?
凌:我照过厄里斯魔镜。
萨;我也照过
夜:其实不需要那镜子,随便那面镜子都成啊,照下就看到了
89对方符合理想吗?
夜;介是废话么,难道你不知道斯莱特林公爵自恋?
90 h时使用道具吗?
萨(不懂)
凌:魔药算么
91你的「初次」是几岁?
萨,凌(对视):十四岁
夜风嘴角抽搐:米错,你们一起跟个女人结了婚
92是现在的对方吗?
萨:当然不是
凌:米娅的母亲叫什么,我忘了。
夜风捂脑门觉得很痛
93最喜欢被亲吻哪里?
夜风翻手里的纸:我记得前面五十问说过…
凌:唇。
夜(趴):我就知道,什么灵魂交融的,其实不是唇吧,是喜欢kiss…于是下一题也可以pass了(94最喜欢亲吻哪裏?)
95 h中对方做什么最高兴?
夜:在下的是希望换位?好吧,我错了,我不该暗示你们企图在晚上换过来一次
96 h时会想什么?
凌;什么也没想过
萨:错了,会想下次
夜(我就知道):想下次‘报复’回来?
97一个晚上几次?
萨:没数过
凌:…大约,萨拉查比较少…
夜:你在上次数会比较多?咳,我什么都没说。
98 h时,衣服是自己脱还是被脱?
萨、凌:…
夜:好吧,洗澡是不穿衣服的。
99对你来说h是什么?
凌:恩,星期六到了
萨;今天是情人节还是过生日…
夜风otz倒地不起中
100请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夜风睁大眼睛,看着对面手握着手的两个
萨(沉默之后):一个就够了
凌(同样沉默之后):好,把它放在戈德里克前面。(左右都被占了…)
夜:这说的是棺材吗喂!
八眼蜘蛛
邓不利多是这么多人中间唯一还算脑子清醒的,意外迭出的时候除了格莱埃的出现使他稍稍惊奇之外,就一直在思索什么。他站在以前恢复的塔楼上往下望——不得不说拥有创始人的霍格沃兹才是真正厉害的城堡,它沉寂得太久,没有契约与命令,并不会做出任何反应——黑湖上停泊着的那艘船显得异常安静。
格林德沃与他的圣徒去了哪里?
早上传来的最新消息,法国的魔法部在马赛以北的战场上全面溃退,战争甚至波及到了麻瓜一座城市里的几所大厦和桥梁,麻瓜政府正焦头烂额。再这样下去,如果法国魔法部得不到任何外援,全面沦陷也只是一个月的事情了。
圣徒组织不是食死徒那样疯狂,它紧密,严谨,有条不紊的运行甚至外人没法□去一根针来干扰它的有效运行。看现在的德国就知道了,没有脑子发晕的麻瓜政府,格林德沃不焦急失去分寸,从上到下都是死死的一块铁板。没有了魔法部德国巫师们除了惊吓外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没有杀戮也就没有不自量力的反抗镇压,保持在沉默里的不安。于是整个欧洲的巫师都对复兴德国失望了,并且惶恐的缩在自己的国家里。
从塔楼上往下望。
有些距离,一旦远了,就再也无法消弭。
他们不能回到十七岁,阿丽安娜也不能死而复生,即使格林德沃愿意抛弃圣徒,他愿意离开霍格沃兹,过去的几十年与纽蒙伽德永远存在。
城堡最高的地方,在白天能够看到禁林的一侧,白巫师微微皱眉,他看见了大个子的海格一路从禁林里跑过去,似乎在喊着什么,但是间隔太远,实在没办法听清楚。
半月形眼镜后的湛蓝色瞳孔眯了下,邓不利多注意到身边的斯莱特林公爵目光也凝视到了那个方向。
显然有什么东西——
好吧,不用看了,是伏地魔的那条蛇。
纳吉尼惨白的鳞片在日光下特别显然,它在滑动的时候带起的树叶与直接冲过来的姿势,很明显处于非常狼狈的状态里,否则蛇是善于隐匿而且无声的,让它这样慌不择路显然有什么东西在追它,而且逼迫得它不逃不行。而海格的不住大喊,显然也证明了这点,半巨人正焦急朝后面挥舞着手臂,好象在阻止什么,又频频回头看城堡。
相比较伊里斯,纳吉尼在城堡里的这一天一夜显然过得非常不好,所有教授都冷了眼看它,甚至有故意让它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在十几年前的战争里,不,更准确的说在伏地魔拥有恐怖声名开始,它就是个噩梦,从凤凰社到食死徒,不要说巫师,就是麻瓜进她肚子的也绝对不是少数,如果不是斯莱特林公爵,四位院长绝对不会吝啬阿瓦达咒。
这就是霍格沃兹此时,不,从这学年开始就气氛怪异的最主要原因。
教授们相信白巫师的判断,而且萨拉查斯莱特林是学校的创始人,没有任何一个理由能让他不待在霍格沃兹,从开始的恐惧,敬畏到逐渐了解。对待学生的态度,教课的方式,隐秘严谨的生活习惯,甚至喜欢半夜去厨房的怪异癖好,这些都着实打消了他们的紧张情绪,最重要的是伊里斯,所有教授都在上课的时候认真观察过蛇怪小姑娘,迷糊又死心眼的孩子,除了贪吃爱睡也没有什么坏毛病,于是一切疑虑都消失得差不多,只剩下最后也是最难以解释的那层隔阂——
神秘人是斯莱特林的后裔。
伏地魔已经复活,虽然魔法部不承认,可是战争一旦开始,要怎么结束?
凤凰社与食死徒之间的仇恨已经不是立场与正义之间那种乱七八糟的程度,而是彼此失去亲人朋友,对方是凶手,失去家族财富甚至是荣耀自由这种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急切要夺回和报复,他们没有和解与共处的可能。
就好比那条蟒蛇,它进了城堡后,骤然使教授们原本已经松懈下来的神经骤然绷紧,重新维持敌意与警惕的态度面对斯莱特林公爵。
这条蛇吃过他们的朋友或认识的人。
如果今天不是一条蟒蛇,而是伏地魔本人,他们还能忍耐得住不去攻击吗?显然不能。
在城堡前面的所有人都听见了禁林那边传过来的响动,傲罗们惊魂未定的扭头看过去,顿时发出一声比先前毫不逊色的惨叫声,这回没忘记目瞪口呆的魔法部长和好运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乌姆里奇,连拖带拽就往反方向狂奔。
一条比水桶还粗的雪白蟒蛇直直冲过来,后面不远处跟着无数漆黑的影子。
福吉一边跑一边还不可遏止的回头望那条很眼熟的蛇。
很像神秘人的那条。
他打了个冷颤。
不,比神秘人的那条粗多了,肯定不是!怎么可能,他反复安慰自己。
他没有仔细看,纳吉尼的身躯非常怪异,很明显从头部以下不远高高涨出来老粗一截,尾巴还是纤细的,很明显它才刚刚进食过,所以逃得异常狼狈而且不能很好的控制身体。
〖救命啊——〗
伊里斯好奇的偏着头看着冲过来的纳吉尼。
哈利脸色惨白,这年他无数次在梦里看见这条蛇,都快有恐惧反射了,跳上扫帚就去拉伊里斯,却在听到小姑娘嘴里嘟哝的一句话后颤了下没抓住。
“她刚吃了人…”
也许巫师还不太能看得出来,蛇怪怎么会不知道。
看鼓起的形状和长度,伊里斯就能准确的判断出来纳吉尼刚刚吞下去一个人,还是死了之后吃的,因为鼓出来的形状没有丝毫变化,如果吞下去的时候还是活的,因为在蛇腹腔里慢慢窒息而死会拼命挣扎,即使失去意识死亡也会下意识的肌肉抽搐。
“伊里斯?“
“还是女人,死了的有什么好吃?”
不要天真的以外蛇怪小姑娘没开过荤,蛇怪的食谱是什么都吃,而且最早的时候虽然是养在城堡里,但是跟着主人出去的时候也吞过几个不长眼的家伙。
摸摸肚子,蛇怪两眼放光的盯着纳吉尼。
早饭没有吃几口,现在饿得前心贴后背,这么大一条,能不能吞了?
纳吉尼一抬头就看见了伊里斯,吓得是鳞片颤抖,这后面有疯了不要命想把它啃噬干净的蜘蛛,前面还有一条饥肠辘辘的蛇怪,它要往哪里逃啊?
没错就是蜘蛛,它本来吃饱了在睡大觉,听到周围有怪异的声响,开始没有理会,然后就听见咯嚓咯嚓的声音猛地大了起来,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立刻呆滞了。
树上,石头上,树根上,地上,一群群黑压压的八眼蜘蛛,个个都有磨盘大小朝它逼过来,八只脚前端那部分闪亮得跟锋利的刀片似的。
蛇虽然是蜘蛛的天敌,但是八眼蜘蛛是全身覆盖着浓密的黑毛,腿向身体两侧伸展的跨度可达十五英尺的凶残生物。而且最喜欢体形大的猎物。最要命的是,它们是群居动物,还有明显的等级结构与首领。
就在纳吉尼警惕的盘成一圈吐出蛇信子戒备的时候,一只非常庞大的八眼蜘蛛爬了出来,它腿上的长毛已经发白,全身的毛稀疏脱落得差不多,八只眼睛也几乎蒙上了灰白色,这是一只应该瞎了快死了的八眼蜘蛛,但是八只脚却反常的非常有力,从巨大的颚边喷吐着灰黑色雾气,背上有诡异的血红色花纹,形成一个可怕又复杂的图案。
“…杀…撕裂…”
猛烈的摩擦着八只脚,发出可怕的咔哒声。
然后跟着是无数咔哒声响起,八眼蜘蛛对于充足的食物和独自不敢面对的天敌非常兴奋。
“撕碎了它!”
八眼蜘蛛能说人类的语言,纳吉尼听得懂更是惊吓得掉头就跑。
换了平日里它说不准还要好好打上一架,但是刚吃饱撑得几乎不能动,不,就算身体灵活它也不干,一眼看过去黑压压的一大片,而且魔法生物的本能告诉它,那只貌似首领的老蜘蛛非常不正常,纳吉尼才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救命啊——〗
它不要死在这里。
“阿拉戈克?你怎么了,为什么跑出来,前面就是城堡了,你不能再出来了。”
海格从看到大批八眼蜘蛛从禁林里涌出来就吓得赶紧跑过去,魔法部今天派人到霍格沃兹来了,他实在不想看见阿拉戈克跟他的子孙会遭遇去年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的同样麻烦。
如黑色潮水一样的八眼蜘蛛在经过海格身边的时候纷纷绕行,但还是坚持不懈的追着狼狈逃窜的白色蟒蛇。
瞬间就有无数八眼蜘蛛突破禁林,追到了平坦的草丛上。
忽然没有遮蔽晒下来阳光让它们不自在的颤抖了下,就在它们以为是错觉的时候,感受到了可怕的气息。
很大很大影子,就横躺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恐怖的味道,虽然从来没见过,但是不能阻止不安蔓延,咔哒咔哒的徘徊着,似乎在打量格莱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萨拉查与凌查的脸色全变了。
还不等他们有所动作,阿拉戈克已经从禁林里冲出来,准确无比的对准了纳吉尼的方向猛冲过去,其他八眼蜘蛛顿时没有再想什么跟着冲过去。
〖你们疯了,禁林里的食物多得是!〗纳吉尼一边避开伊里斯的方向,一边逃窜。
“阿拉戈克,快回去,要吃的我会送给你!”海格急得都要跳脚。
“杀…撕裂它!”
“阿拉戈克!”
哈利只觉得忽然被一阵大力推到了天上,晕头转向的一看,却是伊里斯又变回了庞大的身体,正急速扑向那群八眼蜘蛛:
〖呵呵,好吃的,一定好吃。〗
哈利赶紧控制住扫帚,哭笑不得的看着蛇怪两眼发光往那边滑。
真的是两眼放光,橙黄|色的可怕视线对准了那边,一群又一群蜘蛛纷纷发出哀号声僵硬倒地没气了,救世主掉头就飞走了,就算戴着眼睛,他也不敢对上蛇怪的眼睛。
“阿拉戈克!”
海格惊慌的看着巨大的蜘蛛愤怒的摩擦着八条腿,不管不顾的追上纳吉尼就是狠狠一口,八条腿一起插上去,鲜血狂喷。
〖啊——〗
眼见着蛇怪越来越近,阿拉戈克终于不甘心的离开痛苦挣扎的白色蟒蛇身上,飞速冲向正慌乱跑出好远的魔法部诸人。
终于出了霍格沃兹禁锢传送魔法的范围,福吉喘着气掏出门钥匙。
阿拉戈克的速度非常快,一把就拉住了福吉的裤子。
“啊!”
尖叫声里,他们在一片白光中一起消失了。
海格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茫然。
魔法部浩劫
这只是很寻常焦头烂额为琐碎烦恼的一天(希望他们几秒钟之后还能这么想),不断有魔法部的官员与秘书助理之类的拿着一大叠摇摇晃晃的羊皮纸在人群中穿梭,还有一些明显是闲职部门的人则边走边读着预言家日报。魔法部外观是一座极大呈半拱形的建筑,从主体楼层最上边挂着一张巨大的魔法屏幕,上面是现任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的半身像,正目光深远的看着前方,一排排标语不时从他头像后面闪过。
高大建筑前面就是一个喷泉,是非常漂亮金色雕像为主体,喷泉两侧还有无数青灰色的雕像,这些女巫和巫师都能在魔法史上找到他们的名字。
往前延伸就是极为深长壮观的大厅,铺着十分光亮的黑色木质地板,孔雀蓝的天花板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符号,而且这些符号持续移动并且改变,两边的墙上每隔五米都有一个镀金的壁炉,每隔几秒钟就会亮起一道绿色的火焰,然后一个巫师抖着袍子迅速走出来——他们必须都这么做,否则后面飞路网来的巫师就会踩在他们身上了。两边全部都是卖各种信息报纸的小摊子,几个巫师拿着一张魔药市场价格涨跌示意图在那里叹气,政治家与投机分子的炒卖者,能在这里赚加隆的都觉得自己不简单,而且谁都是匆忙的赶过来,办完事情再匆忙赶回去,没谁有心思东张西望看看别人在做什么,所以当壁炉里诡异的燃烧起黑色的火焰时,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贝拉跨出壁炉,怪笑着扭头看这一片热闹的景象。
“跟十几年前一样,没用的渣滓虫子们…”
瞬间黑烟分散,化成十几道浓烟直冲向魔法部。
人们有些茫然的抬头望天,却看见那十几道扭曲的黑烟直直的穿过高大的雕塑,猛地从挂着福吉头像的魔法屏幕上冲了过去,中间出现裂纹,而后所有碎片争先恐后的往下掉,巫师们终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从黑烟的形态凝聚成|人形,食死徒们站在楼顶,仍然是只有贝拉一个没戴面具,她诡异的笑着,漆黑弯曲的长发和惨白的肌肤,几乎使认出她的巫师们晕厥过去。
一个巨大骷髅头骨像是烟雾一样从她的魔杖里被喷射出来。
绿得极其诡异,烟雾翻腾,一条蛇从嘴里伸出来,像舌头似的吞吐,越升越高,发出绿色的烟,高高的罩在魔法部大楼上空。
顿时惊恐的喊叫与纷踏的哀号声扯碎了所有,巫师们什么都不顾,只想挤进最近的壁炉,羊皮纸被洒得满地都是,那些还印了魔法部巨大标语的报纸被人们急切着踩得到处都是,上面照片里正反复发表食死徒不存在的福吉发出愤怒的喊叫,整个大楼里面的魔法部官员拿着魔杖企图从后面逃出去,更多的人却颤抖的钻进桌子底下,还有不怕死的记者,拼命举起相机想照一张照片赶回去做明天的头版被人一把拽走了。
食死徒也不理会惊惶逃窜的人们,总之经过的时候朝两边扔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钻心咒。
那些来不及逃跑或者吓软了的巫师痛苦得在地上翻滚,一时间尖锐的凄厉喊叫充斥了所有人的耳膜,魔法部的傲罗被福吉带走了大半去霍格沃兹,剩下的也不能在一时间聚集到一起,面对忽然来袭的食死徒哪里敢轻易出去?拥有权势的贵族们几乎没怎么动,食死徒也不会来找他们麻烦,只不过有些忐忑不安的在办公室里互相看,觉得当下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
一道黑烟忽然出现在满地狼籍的大厅中央,当烟雾散开的时候,长长斗篷下,细长如蜘蛛的手指伸出来,一根洁白的魔杖出现在他指缝间,不同于别的巫师紧紧握住魔杖末端的手势,而是被持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除去了那白得吓人的手指,姿势是说不出的优雅。
鲜红色的眼睛在斗篷下闪现嗜血疯狂的笑意。
从他站立的地方半米之外,地面全部可怕的扭曲起来,而后又凸起来,猛地跳起来变成一片支离破碎的废墟,使得躺在地上伤者和来不及逃离的巫师惨叫着被远远抛飞出去,有的落下来就再也不动了。
然后灰黑色的火焰忽然窜了起来,从各个壁炉里,正拥挤着准备飞路的巫师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喊叫变成了一堆看不出什么样子的焦碳,吓得所有巫师都不敢再接近壁炉,那恐怖的火焰持续燃烧着,从壁炉里一路曼延开来,点燃了地上散落的东西,又焚烧起魔法部的周边建筑,而这些火焰却神奇的绕过了披着斗篷的人站立的位置。
或许最可怕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到来。
死咒的绿色光芒已经在冲进魔法部的食死徒魔杖间闪现,而外面呆滞惊骇过度的人群里,终于有摸着朋友亲人化作焦碳尸体的巫师失去理智的狂喊着一头冲了上来。无数魔咒被扔了过去,斗篷被整个撕裂滑落下来,散乱的黑色长发下,鲜红色的瞳孔只轻蔑的一瞥。
手中的魔杖举起来,没有咒语,也没有声响,那些疯了一样扑上来的巫师身躯上多了无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洒弥散出漫天红雾,摔在地上的巫师们四肢抽搐了阵就不再动弹,血液已经从伤口里汩汩流出,瞬间在地上汇成了几道溪流。
“啊————”
不止是对这惨象的惊恐,更是因为他们看见了那张脸。
白得可怕的颜色,血红如纯粹红宝石的眼睛,邪魅俊美的容颜却有半边扭曲着翻卷出可怕的黑色,独角兽血的诅咒在逐渐生效,而显然他并不在乎这张脸会变成怎样,甚至更希望它彻底不是原来样子会更好。
“神秘人?!”
巫师们终于觉悟了,惊恐的叫着企图躲得一个安全的角落里去。
紧接着一声痛苦的号叫,贝拉从四楼的一层窗户里直直的摔落下来,狼狈的带下来一堆破桌子与玻璃羊皮纸什么的,她在地上挣扎了好半天,哆嗦着站不起来,却恐惧得尖叫着:
“lord——请饶恕我,饶恕我…”
贝拉不需要睁开眼睛就知道主人的魔杖绝对会愤怒的扔给自己一个钻心咒,于是立刻大喊:
“是圣——”
她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随着一声轰隆的巨响,剩下的食死徒也化作黑色烟雾纷纷退出来,颤抖着重新化形跪在贝拉旁边。
魔法部大楼从中间倾斜了一半,一个明亮的符文在中间将那个巨大骷髅分成两半,金黄|色的三角形,中间有一个圆圈,一根竖线将圆圈平均分开。这个印记在出现以后,就好象无声无息,无数穿着厚重斗篷衣服的圣徒们出现在倾斜的魔法部四周。
——就好象落入了一个圈套。
伏地魔,不,更准确的说只是伏地魔的一块魂片冷冷笑着,不以为意的看着像潮水般恭敬分开的圣徒,从中间走出来的人,
“这是英国,格林德沃…”
嘶哑的声音却使躲在角落里发抖的巫师们倒吸了口冷气。
金色的半卷长发下幽深而带着碧绿色泽的灰蓝眸子锐利而优雅,明丽得如同刚刚消失最后一抹曙光的天空。格林德沃绝不是人们想象里如伏地魔那样外表可怕,带着杀气或者狰狞表情什么的,他甚至看上去都不符合他的实际年龄,只不过那种骄傲,却再清楚不过的说明他与伏地魔一样,活着的与死了的唯一的区别不过在他没有下令屠戮而已。
“我并不介意你也去德国。”
似笑非笑,格林德沃所带的圣徒精锐都一直跟着他留在霍格沃兹,法国的战争也好现在控制德国的全部部下也罢,他都没去仔细关心过。
也是奇迹,为什么他值得他认真对待的巫师都在英国呢?
斯莱特林,阿不思,还有——伏地魔原先他还不怎么放在眼里,不过刚刚看来,斯莱特林的后裔,即使是灵魂里一块,倒也不那么逊色。
只不过,想要赢过他,还是欠缺了点。
就在气氛绷得人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时候,忽然一道白光亮起,只看见一堆人凭空出现在喷泉前面,个个手里拿着门钥匙,看穿着应该是魔法部的傲罗,对了,中间还有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不是魔法部长福吉是谁?不过他那青白色惊恐的表情难道还没回来前就知道这里有两个黑魔王对上了?开玩笑,如果他知道就根本不会来了…但是他腿上巴着的那只巨大的蜘蛛是什么?
“咔哒,咔哒!”
八眼蜘蛛一落地,就非常准确的朝向了伏地魔的方向,八只脚发出恐怖的声音。
乌姆里奇因为门钥匙的拉扯茫然醒来,一眼就看见了天空上的黑魔标记与圣徒印记,一声不吭再次翻眼睛倒地。
福吉嘴唇哆嗦着牙齿相撞,看着左边优雅而雍容像是要参加宴会的格林德沃,又看看右边在恐怖的灰黑色火焰中间偏偏所站地丝毫不受影响的伏地魔,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想晕过去偏偏不能。
梅林可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噩梦吗?
魔法部是个靶子
“英国,多好的地方…”
格林德沃似笑非笑的看着瘫软在那边的福吉,将食指放在唇下优雅的浅笑:
“看看这是什么,成年…不,似乎是一只快要死的八眼蜘蛛,要知道整个德国都找不着这种小可爱,而这里——显然它是跟着魔法部长先生来的,或者我们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它是个宠物?”
在场所有除了圣徒之外的巫师都不自觉的从心底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格林德沃的说话方式,好象非常熟悉,那种相似呼之欲出,却又遍寻不着。
伏地魔的瞳孔猛然收缩。
他还待在挂坠盒里的时候就觉得格林德沃身上总是有一种让他感觉到熟悉的东西,大约是说话方式,又有可能是某种态度,但是这很微妙,而且他所看见的格林德沃在多半时候在伪装卡卡洛夫那个乖张又懦弱的家伙,主魂还在霍格沃兹上学的时候,格林德沃正是在德国拥有最强大势力的时候,爱好杀戮,残暴但是寡言,并非是这样。
这种说话方式只能让他想起一个人。
白巫师。
邓不利多并不只是一个慈祥的长者,他善于并且总能从别人嘴里得到他想知道的消息,而且对于一些事的计划非常缜密。伏地魔将他视为最大的对手,在有绝对把握之前是不会对上那位在少年时期就一直戒备的白巫师,但是毫无疑问,他对于邓不利多的熟悉远远胜过那些凤凰社的成员。
于是一件本来没想到,即使想到也没仔细去想的事就这么直接跳了出来。
——格林德沃究竟去霍格沃兹做什么?
因为三强争霸赛?去吧,梅林都不相信,因为斯莱特林,这算一个理由,但是前前后后长达半年多的时候格林德沃带着圣徒就待在那艘船上什么也没做,这又是怎么解释?就算是为了报仇,但是没有一个预兆能说明格林德沃为什么要从他待了整整五十年的监狱里出来,在那个该死的救世主预言没有出来之前,主魂也不曾将德国贵族的势力掌握一分一毫,仅有的卡卡洛夫也不过是怕死才屈服,圣徒的死心眼是出了名的。
阿拉戈克非常小心的挪动着自己的躯体。
它看不见,但是用诅咒换来的力量清晰无比的告诉它目标在什么地方,它伪装成无知的魔法生物,咔哒喀哒的换着脚,就像它那些没有出过禁林一步的子孙,不知道巫师意味着什么那样只是对食物表示饥饿。
被它咬住裤脚的福吉大叫着挣扎着向后退,慌乱之下并没有仔细想,连神秘人的那条蟒蛇都被八眼蜘蛛咬得惨叫挣脱不出,他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扯碎了衣服跑掉?
阿拉戈克一路追着他往一片废墟里冲去,躲在那里的巫师们纷纷尖叫着逃离,它泛着诡异暗红色的漆黑脊背上的花纹像是有生命般轻微跳动,阿拉戈克几乎是用了全力才没有回头,它需要一个安全的,没人注意的,最好是被遗忘的角落。
正好,就算后面没有一只八眼蜘蛛追,福吉也恨不得立刻从这里消失。
就算不当魔法部长,没有权力他还有财产,还有家庭,还有,生命…
可不要稀里糊涂死在这里。
——被诅咒过的八眼蜘蛛,还是很可怕涉及到灵魂的诅咒。
连食死徒和圣徒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就别说两个黑魔王了,不过格林德沃与伏地魔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在真正有威胁的东西面前,总是看不起别的事物。
福吉做为一个魔法部长,身上的门钥匙绝对不止一个,而他现在哪个地方都不敢轻易去,连滚带爬的往偏僻的地方跑,一边跑一边摸着自己身上的魔杖在哪。他比年轻的时候胖了不少,但是动作并不慢,也不是这些年就全然松懈舒服过日子的,他一直怀疑邓不利多要夺他权,所以生活非常小心。一路跑到了魔法部大楼背后的一个小巷子里,这是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不是魔法部高层官员几乎都不知道这里,福吉这才松了口气,要知道直接对上两个黑魔王除了死没第二个结果,魔法部成了靶子,他可不想。
握着魔杖猛然回过头去,扔出一道魔咒,却打了个空。
福吉一下屏住了呼吸。
他还真没把那只八眼蜘蛛当做很可怕的东西(其实也很可怕,只不过跟斯莱特林,跟蛇怪,跟巨龙,跟黑魔王比起来,咳…),要知道这种东西最恐怖的就是整群往上扑,一只的话,魔力强大的巫师花点时间也就解决了(那也绝对不是你,部长先生…)。
但是那只怪异的大蜘蛛,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福吉可没想到这蜘蛛除了吃还会想什么,绷紧了神经上下扫视,四周都没有声音,那些无法及时逃跑的巫师们惊惶的尖叫声也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而八眼蜘蛛在挪动的时候会发出可怕的咯哒声,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结出一张网来狩猎。
一些破碎的羊皮纸飘到这里,跟原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在一起,狭窄的巷道里什么都没有,福吉一手举着魔杖,一手试图转动手指上另外一个门钥匙。
“统统石化!”
福吉维持着可笑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他惊恐的转动着眼珠,想看究竟是谁从背后扔了咒语,很快他就如愿以偿了,那声音非常熟悉,熟悉到他光听就知道。
“lord。”
卢修斯往日里骄傲的声音带着让福吉眼前发黑的恭敬。
神秘人?神秘人不是在前面吗,怎么又到这来了?
“前面怎么样?”
还是那样嘶哑的声音,蛰得人惊颤不已。
“格林德沃已经和…见到了。”卢修斯大约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停顿了下,“若是没有其他意外,只怕他会立刻离开,再要找只怕很难。”
“哼。”
“…lord,若是那位…不,若是那两位过来,就来不及了。”
铂金贵族向来从容的语调里带着分怪异。
那两位?福吉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个洞好钻进去,偏偏僵硬在那里除了眼珠子哪里也动不了。
“看到纳吉尼了吗?”
嘶哑的声音好象还虚弱,反正跟外面的伏地魔有些不同。
“没有,可能还在霍格沃兹。”
没错,在呢,说不准这会都被蜘蛛吃了。福吉想扯下嘴角都不成,紧张得觉得下一秒死咒的光就会被扔到自己身上。
空气中发出异常刺耳的破裂声。
福吉已经不敢再想什么更糟糕的情况了,能幻影移行到这里来的是谁,该死的梅林,他都不确定这里究竟是不是偏僻得只有少数魔法部高官才知道的一条小路。
“汤姆。”
苍老的声音,又是该死的熟悉,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邓不利多!”
呼啸的魔咒与喷溅而出的可怕气流猛地将福吉推出去好远,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头没脑的砸下来,顿时血流披面,咒骂全都喊不出口,这要是死在这里,也太憋屈了。
一种可怕的声音,穿透所有,直直钻了过来,隐约那模糊的影子站在远处,漆黑的长发与墨绿的袍角却是在狂风里动也不动,使人窒息的恐怖魔压几乎在瞬间使漫天飘落的碎纸杂物都凝固似的僵了一秒,无声的化为黑灰被风吹散。
〖我的后裔,你与他,有一个会死去。〗
阿拉戈克的愿望
“你要死在那个男孩手里,哈利波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应该去袭击霍格沃兹而不是魔法部。”格林德沃轻笑,而他身后的圣徒们已经全部举起了魔杖,仅有的十几个食死徒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怎么看,从人数上,他们也是输了。
去霍格沃兹才是真正找死——伏地魔冷笑起来,他纵然强大,也不会这么不明智的在今天明显占劣势的情况下跟格林德沃死战。哼,一个跟白巫师差不多年纪的对手,还需要多做什么吗?用等的就可以看见梅林来收拾他了。
只不过就这么直接走的话,伏地魔是绝不会甘心的。
没有丝毫预兆,四周燃烧的灰黑色火焰忽然聚拢在他身前,猛地一窜,凝成了一条长达十几米的火蛇,扭曲着带着恐怖的火焰扑向对面。
格林德沃没有动,只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双手依旧交叠在一起,绚烂火光下更是映照得四周纤毫毕现,从眼睫投下的阴影到眉眼间的神情,仿佛在那一瞬,就好象时光倒流一般让人恍惚觉得五十多年前,使整个欧洲的巫师与麻瓜陷入血火浩劫的,正是这样漫不经心的笑容下的杀意,轻缓的微微点头便决定了无数生死恐惧。
一道带着微蓝色的光华凭空出现,几乎是瞬息几十道同样的屏障全部被叠加到一起。
格林德沃永远不是一个人,他的背后有最忠心尽责的属下,会替他考虑到所有。
庞大的火蛇撞上去,飞散成可怕的火焰洪流,黑耀岩构筑的大厅中每个壁炉中间的柱子被火焰掠过,生生腐蚀了表面的一层。
火焰无声无息消融在伏地魔身前。
这次,他才算是真正领悟到德国的格林德沃,不是他的先辈,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他现在没办法正面对上的强大巫师,不是因为魔力,而是因为圣徒。
瞬息暴怒的情绪使魔力激荡,衣袍全部鼓起,像利刃一样几乎实质的魔力将石柱与地面划开了深深的裂痕,最先粉碎的是魔法部高楼上的无数玻璃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