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越(2)第34部分阅读
HP穿越(2) 作者:肉书屋
向我道谢,谢谢我的招待,谢谢我安排的酒水和晚宴。
“你一定也是一位贵族吧?”有夫人这样笑着说。
“不,我是普通人。”我冲她点点头,很担心的看着棋牌室,不过那里是男人的天地,我进去是不合适的。在发邀请函时,我刻意把格兰杰的邀请函跟救世主波特的放在最后发,因为提前问过德拉科,知道他会趁着婚礼举行前的这几天先把赌博机给这些魔法部的官员们试玩一下,这种来自麻瓜世界的游戏机在巫师们看来是落后的,没有危险性的。既然他花了那么多的功夫准备,我就抬抬手小小帮他一把。
希望在格兰杰来之前,他能先取得魔法部其他官员的同意。我还是希望马尔福家能够得到成功的。
格兰杰虽然是救世主的朋友,本人又聪明好学,可她首先是一个女巫,又年轻还出身麻瓜家庭,所以虽然韦斯理魔法部长十分信赖她,可是在魔法部中她仍然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如果能够在她来之前先争取到足够的魔法部官员的同意,那么就是日后她反对,其实能起的作用也不大。
幸好我跟格兰杰的关系一直都属于泛泛之交,婚礼当天才邀请她也不算失礼。就是韦斯理家族,我也只认金妮这一个朋友。
或许珀西可以算一个。
他没有亲自来,据金妮说他现在正满怀豪情的把生意作回中国去了!不过他让金妮给我带来一份法律文件,里面写明我拥有他的公司里百分之二的股份,每年的收益百分之三十五可以由我直接自由支配,除了我不能将股份自由买卖之外,这份股权将由我的亲生孩子来继续,而身为我的丈夫的德拉科被排除在继承权之外。
这是他给我的新婚礼物。年收益额大约在十五到二十万英镑左右,一切都要看他的公司日后的发展和股价的上升空间。
捧着这份新婚贺礼,我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珀西看着是什么都不管,可是他总是在发生事情之前就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
金妮在我发呆的时候靠着我说:“我也有一份,他给了我百分之五。你知道吗?当我知道自己是个小富婆后,第一次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她茫然的看着我。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想起上辈子为了一个月一千出头的工资累死累活,为了一天伙食费要超过十二块钱而头痛。结果现在我居然需在由律师和法律文件来管理我的钱,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变化?
翻天覆地。
我收起那份法律文件,不知道这个东西在巫师世界是不是一样有用。听金妮说格兰杰正致力于巫师跟普通社会的正常沟通,这是一项极为艰巨的任务。
这群夫人似乎都认为提前招待她们和她们的家人来城堡作客的这笔帐都是由我支付的,我将这个问题一笔带过,但曾经是否诚实回答去咨询过德拉科,结果他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叹气道:“贝比,你其实可以放心的。因为父亲他不会揭穿这件事。”他停了停,又告诉我:“你要知道,家人的作用就是当你把脏水泼到他们身上时,他们不会反抗。”
我怔愣之后郑重的告诉他:“如果你泼到我身上,我会泼更多的回去。”
他更正:“这只适用于父母,亲兄弟或姐妹之间就不必想了。”他停了停,疑惑道:“……你真的会反泼回到我身上来吗?”
我微笑,拥抱他:“亲爱的,我相信我们之间是不会有这种问题的。”
这回轮到他认真回答我了,他严肃的向我保证:“贝比,如果有这种误会的话,你一定要先向我求证。”他想了想继续说:“我们来讨论下把脏水往谁身上泼。”
意思是说,如果他泼我,我先别生气,跟他讨论过后,他帮我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去?
夫妻应该坦诚。我把这句话默念一遍后,觉得初次坦诚的结果不错,我们绝对作到了有话直说。
后来这群夫人再向我道谢我都很自然的接受下来,结果有次正好被卢修斯撞见,他笑得极有深意。看到他的到来后那群夫人集体年轻了二十岁,而身为一位绅士的他当然停下来跟众人夫人打了声招呼,又请她们多多照顾一下我,真是慈爱的让人起鸡皮疙瘩。有位夫人请他坐下来一起聊天,享受这午后美好的阳光,他十分遗憾的表示已经答应了男士们大家一起去打猎。
“哦,那样野蛮的运动不适合像您这样优雅的绅士!”一位夫人拼命扇着小扇子眨着眼睛说。
卢修斯站在我身后,一手撑在椅背上,一边说:“您真是一位善良的天使。”他呲着一口白牙笑着,我抬手遮住半边嘴,眼睛直往地上看。
以前我为什么会相信他的这副样子呢?现在想起来真是百思不解。
他把手搭在我肩上,温柔的交待我:“贝比,一会儿就领着几位夫人进屋吧,别让这外面的太阳晒晕了头。”他微笑着打量着我说:“要是晒黑了,穿婚纱就不漂亮了。”
他提起了婚纱,而关于我在结婚时会穿麻瓜衣服的事大家也早就听说了。如果说以前还有人想说三道四的嘲笑我,毕竟麻瓜在巫师眼中太落后了,可是在纳西莎现在天天穿着麻瓜裙子满城堡转悠之后,这群夫人倒对我的婚纱有了十二万分的兴趣。这下大家立刻调转目标对着我的婚纱穷追猛打起来,有人甚至提出想去看一看。
在之前金妮的婚礼上,也有关于婚纱的争执。因为她的那些表姐妹在看到她的婚纱后都很想试穿一下,结果在亲戚的伟大光环和韦斯理夫人的压力下,金妮眼睁睁的看着那群姐妹先把她的婚纱试了好几遍!跟我说的时候都恶狠狠的。
“我真想在那上面下诅咒啊……”她阴森的笑着说。
不过因为她的诅咒功夫不过关,这个想法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见这群夫人都虎视眈眈的盯上了我的婚纱,而成功转移目标的卢修斯正准备告辞离开,我立刻说:“卢修斯,听说你对珠宝很有研究,我一直很想请教你一下。”说着托出德拉科那颗漂亮的蓝宝石胸针,这几天我们各有各的客人要陪,虽然是我们的婚礼,可是相处的机会并不多。我就把这枚宝石胸针带在身上了。
这枚德拉科的爷爷的胸针当然不是一般的凡品,一捧出来立刻在阳光下耀花了周围一圈女士的眼睛,阵阵惊呼响起:“哦,梅林!它可真美!”
卢修斯看了一眼后立刻停下脚步,回身细细打量,皱眉不解道:“……它,”看我,“的确漂亮非凡。”
我请他坐下,他从善如流的坐下来,我把宝石交到他手上,微笑道:“请为我们品评一下吧,我真的很想对宝石有更多的了解。它们实在是这个世界是最美妙的东西了!”
这个评价得到了在座夫人们的一致赞同,当看到卢修斯坐下后,她们的眼睛中纷纷流露出秋水般动人的光辉。
卢修斯捧着胸针看了阵,期间打量了我好几眼,最后在众位夫人的期待下模棱两可的说了句:“一颗非凡的宝石,原谅我无法用我贫瘠的语言来形容它的美。”然后很严肃的盯着我看。
一位夫人在听到卢修斯的话后立刻响亮的拍他的马屁,陶醉的说道:“没有比您的这句话更能让人体会到它的美好之处了。”她盯着卢修斯的双手,和他双手中的胸针,其实我不知道她的目光到底在对哪一样发光。她激动的说:“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欣赏一下呢?”她期待的望着卢修斯,似乎在期待着他亲手把宝石胸针放到她手中。
卢修斯似乎很不愿意把这颗胸针交给别人,他把皮球踢给了我,在他询问的目光扫向我的时候,那位夫人和在座的其他人也都纷纷看向我。
我立刻挑中一位夫人,殷勤又好奇的盯着她的脖子上的项链说:“威尔逊夫人的项链可真好看,上面的宝石简直像一颗水珠一样润泽呢!”
这位夫人突然被点名似乎很紧张,我不等人反应过来对卢修斯说:“这是什么宝石呢?一定也很珍贵吧?您看呢?”
威尔逊夫人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转向卢修斯,并骄傲的挺了挺胸,更显眼的露出垂在她胸前的宝石坠。
卢修斯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我无奈的看回去。
没办法,为了保护我的婚纱,我必须将他留在这里跟夫人们聊天,为了保护我的胸针,我必须牺牲他的色相。
绅士的卢修斯没有让威尔逊夫人失望,他恰到好处的赞美了她的项链。这就好像开了头,在座的夫人纷纷展示自己身上的宝石,有好几个夫人直接伸出手来让卢修斯看她们手指上的戒指。看着卢修斯握着她们的手真诚的说出赞美的话的时候,比如这宝石戒指在您的手上才能绽放出夺目的光辉之类的,我真心的忏悔着。
快到晚餐时间了,夫人们纷纷准备告辞准备回房换衣服。卢修斯望着我冷笑,收起胸针就准备走。
我叫住他,当着还没走远的夫人们的面请求他:“卢修斯,谢谢你,能帮我戴上它吗?”说着走近他。
他停了会,微笑道:“当然,亲爱的贝比,我很乐意看到它闪耀在你的胸前。”然后跟要掐死我似的把胸针紧紧的扣在我的领子根。在靠近时,他压低声音微笑着说:“贝比,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你非常适合马尔福家,我很好奇,你当年是怎么骗过分院帽的?”
我干笑,知道自己惹火了他,悄声说:“……其实是我不够格进斯莱特林。”希望这样说可以让他开心些。
他挑眉,离远点看我:“我可真不这么觉得。”他又说:“你简直炉火纯青。”
我立刻坦白:“德拉科教我的。”
他好奇的挑了挑眉,示意我向下说。
我迅速把他的意思大概说了遍,省略最后一部分,重点突出:“德拉科说,您是一位宽大的父亲。”
他拍着我的肩说:“我是很宽大。”转身走,临走前说:“告诉德拉科,晚餐前我在书房等他。”
我屏住呼吸微笑着紧跟在一群夫人身后溜回城堡,回房间后立刻用双面镜叫来德拉科。
德拉科带着一身棋牌室的烟味进来,他关上门说:“怎么了?亲爱的,要吃晚餐了,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他看到了我戴在脖子上的胸针,说:“你戴它真漂亮。”然后伸手把它解下来往下移了一分:“不过你戴得太靠上了,这样脖子不舒服吧?”
我投进他怀里,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他回抱住我,给了我一个吻:“亲爱的,我喜欢你的热情。”他拥着我坐到沙发上:“现在你可以把事情告诉我了。”他叹了口气,严肃的看着我。
我握住他的手,真诚的说:“德拉科,我真的很抱歉。”
他点头:“嗯,我在听。”
我迅速把事情交待了遍,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我最后小声的告诉他卢修斯晚餐前要见他,然后看了眼钟表提醒道:“你还有五分钟。”
他看着我,半天才说:“……贝比,其实我一直很想告诉你。斯莱特林真的还有很多其他的美德和优点,你可以从别人身上学习。”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抽出魔杖消掉身上的烟味。
我讨好的看着他,娇弱弱的说:“可是,我只想从你身上学习。德拉科,你是我的榜样。”
他点头,说:“我相信。”准备走,停下回头又说:“因为你从我这里学的时候,总是青出于蓝。”
他打开门,想了会继续说:“……其实,我真心的希望你能从别人那里学。”闪身出去,在关门前又扔下句:“我快要投降了。”
晚餐后,他来到我的房间,一来就倒在沙发上,我立刻捧来茶和点心,又体贴的为他按摩肩膀。
他揽着我笑问:“想知道爸爸跟我说了什么吗?”
我问:“跟我有关吗?”
他想了想:“如果夸奖也算的话,有关。”
我微笑点头:“我要知道。”卢修斯的夸奖,多么难得!
他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卢修斯的语气慢条斯理的说:“德拉科,我为你担忧,我的儿子。再这样下去,我会怀疑在未来的马尔福家谁才是一家之主。”
我趴在他背上笑,他还在学卢修斯讲话:“好吧,是你亲自挑选的妻子,我想你应该有办法来平衡你的婚姻。不过,我真心的希望在未来不会发生像我担心的事。”他耸耸肩说:“他要我保证一定要保持男人的尊严和体面。”
我问:“你答应他了?”
他j笑:“只是嗯了声而已。”
真狡猾。不过我想卢修斯不会介意他最疼爱的儿子的一点小手段。
德拉科翻了个身,手抚上我仍扣在领子上的胸针:“你戴着它很美。”
我谢谢他的夸奖,但加了一句:“可我不会把它还给你哦。”
他故作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爸爸说明天要看到我把它拿回来。”他笑嘻嘻的说:“借我戴一天吧,后天就还你。”手就不老实的开始解下胸针。
我立刻闪开,这一借岂不是再也拿不回来了?对马尔福家的本性我已经看透了。
我这样说,他停下摸着下巴看我:“贝比,其实你更应该骄傲的是,你比任何一个马尔福都更像一个马尔福。”然后趁我不注意抓住我:“这是爸爸说的。”
我反应过来:“你在让他背黑锅对吗?”
他笑着吻上来:“你的反应其实可以不必这么快的。”
第 219 章
如果要问我对婚礼那一天的印象,只有一个形容,就是:要累死了。
从前一天晚上起一切都乱糟糟的。妈妈赶我去睡了四个小时,可翻来覆去根本睡不踏实,等到终于睡沉了,结果好像不到十分钟就被叫起来了。妈妈过来把我推醒说:“快起来,今天事情很多!”
我被她推进浴室时连眼睛都还没睁开。
花了十分钟草草冲了个战斗澡再出来,妈妈已经准备好了巫师的身体||乳|给我擦,她现在对巫师的产品越来越有好感了。因为今天的婚纱是露肩式的,从脖子到半个胸都会露出来,妈妈说要是用普通人的方法会给我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液体粉底,为了让露出来的肌肤看起来漂亮又充满光泽。而据她所说,我的脖子、肩膀、胳膊的皮肤颜色不一样,平常看起来没关系,可是今天绝对不能这样不完美!
幸好有巫师的化妆品,这时我就不去计较它古怪的配方了,好用就行。
先擦了一遍身体||乳|,又拍又打利于吸收。然后用粉,妈妈拿着女巫的粉对我说:“这东西用起来不错,我试过的。”
我勾着头看了眼,看起来跟普通的粉没什么两样,但它不是粉饼状,而是装在一个巴掌大的圆形雕花银盒中,如果硬要形容,我认为这东西来自十八世纪,甚至我怀疑它的内容物也来自十八世纪,颜色居然是惨白的。
我怀疑的问:“这东西真能用?”妈妈仔细看了眼盒子:“能用,我没拿错。”
这东西还能拿错?我更不安了,妈妈把我按到梳妆镜前,手中拿着粉扑已经往我的背上扑去了,口中满不在乎的说:“还有一盒是用来染头发的。”
上帝保佑她真的没拿错。
不过一个小时后我改变了看法,这东西的确不错,惨白色的粉扑到身上只有薄薄一层,而且肤色被改变的极粉嫩晶莹,我伸手上去搓了搓,一点都没掉下来。妈妈在旁边解释道:“它能保持十二小时,你流汗什么的也不要紧。”
我已经发现了,擦完也没什么感觉。
一个半小时后,我简单穿上件吊带裙坐下来,金妮和韦斯理夫人过来了,据她们说纳西莎在外面对婚纱做最后的准备。
我不解,婚纱还需要什么准备?金妮靠近我说:“纳西莎也穿了件婚纱。”
我的嘴巴张大了,她耸耸肩说:“很漂亮,很合适她。而且看起来跟你那条夸张的婚纱不同,反正巫师们又认不出来,只会觉得是一般的裙子。”又凑近我小声说:“哇!她看起来简直像条大白蛇!那条婚纱是紧身的,裙摆在小腿处散开,从肩膀到膝盖全都是纯贴身式!紧紧包着像条美人鱼!前胸一条线式居然开到肚脐眼那里!后背全都是镂空的!两条胳膊倒是包得严,我看马尔福先生的眼睛都冒火了。”她同情的看着我。
我对上帝发誓那条婚纱不是我给纳西莎选的,不知道卢修斯信不信上帝。
三人的帮助下我简单弄好了头发化好了妆,外面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纳西纱进来说婚纱也准备好了,我才看到她今天穿的裙子。
很明显,她没穿内衣,这种像第二层皮肤似的裙子穿内衣会破坏线条,而跟巫师袍大罩衣似的完全没有线条感的衣服相比,纳西莎那美妙绝伦的身材暴露无疑。
她的肩平又挺,锁骨长而明显,钻石项链垂在胸前,项链坠正好卡在||乳|沟处。
裙子前胸是u型开口,下方直到肚脐处都是空的,但从后看也是这样,只是后面好歹用一整片镂空的薄纱给补了下,只是这还不如不补,我甚至看到了她后腰下方的臀部上方的两个肉涡时隐时现。整条裙子完全紧身,我怀疑她连走路都会很辛苦,像要将她紧紧裹起来似的,裙摆在小腿处像花朵一样散开,走动间刚好可以看到她的足踝。
她就这样走到我面前:“亲爱的,你可以穿上婚纱了。那裙子真漂亮。”
我站起来无奈的问她:“纳西莎,外面发生杀人案了吗?”
她眨巴着眼睛,得意的笑着:“一切都好,亲爱的。”
我无力的请求她:“好吧,婚礼过后,暂时我不想看见卢修斯。或许我需要逃命。”
她咯咯的笑着:“哦,你真可爱!”
我跟她出去,外面摆着婚纱,她用魔杖一指,婚纱飘啊飘的落到我面前,光一闪就穿在我身上了,妈妈立刻松了口气:“上帝保佑,我正为难要是从头顶套上去,或者让她钻进去刚才的工作就要重来一遍了。”
我也松了口气,这样简单多了,婚纱好像被施了魔法,穿上去完全没有窒息或难受的感觉,甚至行走之间都很正常,我看向后面十二层的金鱼大拖尾,当时订下时只是觉得照片拍下来实在是太漂亮了!真像坐在云朵中的公主一样!可是裙子送来后我就发现问题了,第一摆尾太多太长太重,第二拖在地上足能从屋子这头铺到那头。想想现在可是六七月啊,我开始觉得穿这条裙子结婚太热了,可能冬天会好些。
现在这条夸张大的金鱼尾完全没这些问题了,我甚至觉得它根本没有一点重量,试着转身,裙摆很自然的随着我的动作轻缓的移动,没有翻开露出下面的针角,连上面的缀的重重纱花都没变化。
纳西莎得意的说:“它会一直这样直到婚礼结束,你甚至可以穿着它去骑马!”
我感激的拥抱了她一下,然后立刻被妈妈和韦斯理夫人拖回房间上最后一层妆和盘头,我本来还想用宴会假发的,被韦斯理夫人严正的拒绝!她几乎要生气了!
“不行!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不能图省事!”她这样说,我立刻郑重道歉,她捧着我的脸说:“我会让你成为一个漂亮的小新娘!”
金妮在旁边同情的看着我:“终于轮到你来受这份罪了。”这让我想起当时她结婚那一天,我是这样告诉她的。
“真让人同情!”我当时对被折腾的头昏眼花的金妮这样说。
头发被盘了六七遍,为了让那顶花冠在头上看起来更漂亮,本来准备了很多顶的新娘头冠,可是扎比尼送来的永不凋谢的鲜花花冠却最受欢迎,任何宝石头冠在它的面前都要失色。
纳西莎甚至拿来了生发剂,她坚持认为我的头发变长后戴这顶花冠会最漂亮。我嫌热,她叹息道:“亲爱的,绝不会热的。而且为了能在今天更漂亮些,热一点也是可以忍受的,不是吗?”
我顶不过四个人的攻击,头发被抹上生发剂变长了,长得拖到了地上,纳西莎甚至增加了我的发量,然后又施了魔法让它们看起来充满柔软的光泽。
金妮两眼发光:“哦!这真是太棒了!能让它闪光吗?”她蹲在地上看着我那被变长的头发说。
“这很容易!”纳西莎这样说,一挥魔杖,头发像落上星星一样闪闪发光。
金妮捧着腮说:“太美了!不如再落上点细碎的小花瓣?比如樱花瓣啊。”
纳西莎摸着魔杖很感兴趣:“什么是樱花瓣?”
金妮兴奋极了,跳起来说:“就是……!”我恶狠狠的打断她们热情的讨论。
“喂!别玩了!”我觉得自己像个大洋娃娃正在被四个小姑娘玩,而她们正在商量着怎么让我更辛苦。
金妮拿那句话堵我的嘴:“哦,贝比!今天应该是你一生中最美的一天!”
最终我拒绝了洒樱花瓣,那因为花冠本来就可以向下落花瓣,当我把它戴到头上再罩上头纱后,七彩的花瓣就纷纷落下洒在走过的路上。
戴上项链后经过最后的检视,我才被纳西莎领出了门等在城堡侧边的廊下,一会儿我的父亲会过来领着我穿过走廊去举行婚礼的地方。
我紧张起来,开始觉得身上哪里都不对劲起来。
远远的爸爸走过来,他看起来真像一座山般高大,脚步却极轻快,笑眯眯的穿着一身灰黑色的巫师礼袍。
爸爸喜欢巫师袍,因为它宽大而且头从套到脚只有一层,对他这样的大胖子来说,巫师袍比普通人的衬衫西装裤更舒服,妈妈说他现在天天在家出门都穿着。
爸爸还小声告诉我,说他穿这种衣服时觉得非常凉快。
“空荡荡的还有风!”他笑着说。
他站在我身旁瞪大眼睛看着我说:“真是我漂亮的小宝贝!”然后伸手臂让我挽住他,深吸一口气说:“我有点不想让你嫁了!”皱着眉很认真的样子。
其实我也有想逃跑的冲动,听他这样说连忙小声问他:“那我们逃走吧!”
他微微倾身靠近我小声说:“其实我带了门钥匙!”
我们两人越说越热闹,妈妈在旁边咳了声,严厉的瞪了爸爸一眼,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对我说:“他说个不停有一星期了,在家时就这样!别听他的!”
妈妈也在走廊这里陪着我,她看着我的目光中有欣慰、骄傲、不舍、悲伤和一点点的焦急。
我扯着她的手撒娇叫:“妈……”
她碰碰我的头发和肩膀,说:“是个大女孩了。”
爸爸看着前面,眼中湿润起来。
妈妈似乎觉得还需要做什么似的打量着我,说:“贝比,在你进去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她看起来很严肃。
我突然狗血的想她不会是想说我不是他们的孩子吧?事实证明我在胡思乱想,妈妈靠近我说:“男人是一种非常愚蠢的生物。”
爸爸偏开头,清了清嗓子。
我尴尬的看了看爸爸,妈妈却扯着我的手让我看她,继续说:“你以后就会发现,有时他们的脑容量不会比一只茶杯更大。”
我懵懂的点头。
她笑着说:“所以,如果你觉得跟他说不通的时候,不要企图继续去说服他了,因为他们有时会比你养的狗更笨,连一句‘走开’都听不懂。在那时,做自己的事去,不要管他就可以了。”
我笑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妈妈。”
她拥抱了我:“我的宝贝,我的小公主。”钟声响起,爸爸立刻紧张起来,妈妈在背后推了他跟我一下,说:“走吧。”
我在爸爸的带领下,向前走去。长长的走廊的尽头是我新的世界。
正文完
第 220 章
昨晚是我的洞房花烛之夜。
我睡着了。在新郎进来之前,我就睡着了。
这其实绝对不能怪我!我第一次发现,站着保持开心快乐的微笑并与人寒喧一整天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整整一天,我没有一刻得闲,唯一能够喘口气的时候是在我上洗手间的时间,不足五分钟!
仪式之后就是餐会,在餐会上,我换下衣服后需要承担起一位女主人的任务,微笑着服务着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而他们所需要的只是跟我说一声“恭喜”,在餐会上,我根本没有好好吃饭的机会,哪怕只是吃一块三明治而已!不停的有人过来跟我道贺,而远远的看到人我就必须立刻放下手中的餐刀或餐叉保持微笑仪容整齐起立,几次之后,我决定先喝果汁来哄哄我饥肠辘辘的肚子。在混个水饱之后,餐会结束了,看着那些美好的食物离我远去,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这顿饭不是由我来掏钱。如果这笔帐要由我来付而我却连口牛排都没吃上的话,我一定会比现在更痛苦!
餐会后有一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然后到下午三点半时大家可以起来进行下午茶,直到晚餐,晚餐后是舞会。
我正庆幸自己可以回房间填填肚子并稍稍休息一下之后,纳西莎叫住我并将我带向一堆夫人中间,我小声告诉她想回房睡觉,她同样小声告诉我说未婚的小姐可以像孩子一样回房睡个午觉。
“不过你,亲爱的,两个小时前刚脱离未婚小姐的阵营,现在去跟夫人们聊天吧。”她微笑的推着我去跟这群不睡午觉的夫人们聊天。
真奇怪,她们为什么不睡午觉而要欣赏这幢城堡里的画作?来了这么多天前几天为什么不欣赏非要今天欣赏?下午茶的时候可以欣赏为什么非要现在欣赏?还有!我就今天想睡午觉为什么不能去睡啊啊啊啊啊!
不管多么不甘愿,我仍然领着这群夫人在城堡中游览,十分钟后我发现她们对我的兴趣比欣赏马尔福城堡奢华的装饰更大。
一位夫人掩着嘴笑问我为什么会对马尔福城堡这么了解?
“亲爱的,你一个小时前才嫁到马尔福家,可是倒好像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似的!呵呵呵呵!”
在我成为真正的小马尔福夫人之后,对我的攻击一下子凌厉起来。有一个流言就是说在我还没有嫁给德拉科之前,我就已经住到城堡中来了,这对一位未婚的小姐来说是很不名誉的事。
这位夫人等于当面对我说:“你实在太不检点了!”
我的回应是叫来小精灵给她收拾行李请她在半小时内离开城堡。
她傻了,而同行的其他夫人刚才还都跟着她一起瞧着我笑,现在却像被掐住脖子似的安静下来,瞪着我好像我多长了一副耳朵。
托托的速度飞快,不到十分钟就回来告诉我这位夫人的行李已经放在了大门口而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她涨红了脸,气鼓鼓的指着我:“你居然敢……!”
我勉强勾了勾嘴角,算是对她笑了笑说:“很遗憾,夫人。我不欢迎你了。”然后继续向前走,其他的夫人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跟上我的脚步,只剩下她僵立在原地。
过度的疲惫令我变得有些粗暴。而接下来的欣赏参观之旅倒是变得轻松起来,众位夫人个个都像口中抹了蜜般,在剩下的时间里,我只听到了各种溢美之词,而再也没有一丁点的为难。
下午茶时纳西莎对在座的夫人少了一个好像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察觉,而到了晚餐时,早就安排好的座位悄悄消失了一个,马尔福家的剩下三位主人也没有丝毫的反应。而我刚刚想起来,既然她是一位夫人,那或许她是跟着某一位先生一起来的,或者还有其他认识的人?可直到晚餐结束,我没有受到任何的质问,连一个谴责的眼神都没有,相反,所有客人的眼神只要一跟我相对,无不在下一刻迅速露出微笑来,几乎像条件反射。
舞会前回房换衣服,我跟德拉科稍稍提了下赶走了个人,他点了点头。我努力回忆那位夫人叫什么名字,可惜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多少有点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忘了是谁了。”
德拉科过来帮我戴上项链说:“没事,亲爱的。一个连名字都不能让人记得的人不值得你为她费心。”
我当时已经很累了,又说了句:“或许她很重要,或许她的丈夫或家族很重要。我可能得罪了个人,对不起。”
他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盯着我看了会儿后抱住我,我趁机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睡着了。
他支撑着我,在我耳边小声说:“如果她很重要,或者她的家族很重要,那么他们会变得不再重要。”
他轻轻一吻在我的脸颊:“所以你不必担心。”
舞会开舞,然后德拉科跟一个矮胖的妇人跳,我跟一个圣诞老人样的老爷爷跳,然后第三支第四支舞都是跟来参加婚礼的客人跳的,等我终于能休息一下的时候,纳西莎在沙发上摇着扇子叹息道:“终于不必我陪这些人跳舞了……”
我僵硬的看着正一脸温暖微笑的她,然后继续下一支舞。
十二点时我跳了最后一支舞,强押着德拉科护送我先离开,进房间后他又下去继续陪那些夫人跳舞,我深切的同情他,但绝不要下去陪他!刚才看到卢修斯也是很悠闲的站在一旁跟其他人聊天,手中端着杯酒一会儿抿一口,然后看着舞池中辛苦转圈的德拉科露出跟纳西莎一样淡定得意的微笑。
这对夫妇啊,都不是好人!
从浴室里爬出来的我倒上床,卷着被子一分钟内就睡着了,再一睁眼,窗外透出丝丝阳光,偏头看,大床的另一边躺着德拉科,他侧着脸,额前的头发散乱,被子拉到胸前,一手放在枕上,从脖子到前胸的扣子开着,露出细白结实的胸。
多么……美好的景色……
我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凑近他。
他呼吸轻浅,明显还没醒来,睡着的脸没有一点防备的感觉,好像脸上的每一分线条都是放松的。我勾着头仔细打量,手指顺着他的睫毛向下滑过挺直的鼻梁,绕到脸颊上,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后凑到他的脖子根小小舔了口。
他没反应,还在睡。
我突然觉得是我占有了他!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随我要干嘛就干嘛!
趴在他枕上,手在被子下向他摸去,温热的大手,骨节很硬,连手心的皮肤都比我的要硬上几分,摸到肚子上,只有一个感觉,好平,不像我的柔软还略有起伏,他的感觉就像是肚子上除了肌肉什么也没有。我抓了两把,手继续向下摸。
我的目标……是那里!
我觉得我现在摸他是光明正大的!这个世界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个权利可以在任何想摸他的时候摸他!想摸哪里摸哪里!要是别人想碰一下,他就要誓死反抗到底!
摸到的时候,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那一块有点软,有点热,温度比旁边的肉要高些,我再向下摸,就是大腿上的硬肌肉了,再绕回来,才确定是那个。
我惊讶极了,竟然完全没脸红啊羞怯之类的感觉,而是突然很认真的思考起来。
好……
我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看着手掌,刚才感觉到的长度,好像是从手掌根到手指尖吧?
好……短?或者好……细?
我研究自己的手掌半天又伸进被子里去,刚才只摸了那一根,后面应该还有两颗蛋。
又伸进去后,轻车熟路的摸到了,拔开上面那一根后向下摸,顺便为刚才摸到的软软的一根而担忧。
都不硬……不太好吧……
下面感觉很奇怪,毛刺刺的好像,而且根本不是两颗!明明只有一大块软肉,只是细摸起来好像是两颗装在一个肉袋子里!
我正在好奇的继续探索中,突然一只大手盖过来,吓得我的心差一点跳出喉咙,惊惧的抬头看,他正费力的睁开眼睛,很迷茫的打量着我。
我怀疑,他还没完全清醒。如果我在此时抽出离开翻身装睡觉,说不定他不会记得!
我抽手,他好像反射性的倒用力抓住了我的手,眼睛也慢慢睁开,渐渐清醒起来。
他定睛看了我一分钟,似乎这才明白过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他的另一只手抓抓头发,伸过来搂住已经浑身僵硬的我靠进他怀里,偏过头打了哈欠才说:“……贝比?”他清了清喉咙声音更清楚些:“……你在干嘛?”
我正想打个哈哈混过去,突然还被他按住放在那个部位的手突然感觉到一个有头的东西突然硬硬的跳了下碰到了我的手!唬得我立刻一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活的!”我这样说。
他懒懒的沙哑的笑,翻身压住我,当他整个人都贴过来时,我才真正感觉到他比我高大强壮更有侵略性。
我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都从底下漏了,不知道漏到哪里去了。他压过来把我的手摆到头顶去,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眼睛还带有睡意就把脸埋到我脖子胸前一阵乱舔。
这是我们要在床上做的事。
我一边觉得理所当然,一边开始从心理上做准备配合他。
他的腰下完全贴着我的小腹和大腿,以一种缓慢的方式慢慢加重力量,我几乎觉得一会儿可能我会让他给压到床垫里面去。
他实在太沉了。
他低沉的笑,似乎游刃有余,像在慢慢看我的反应来取乐般调动情绪,享受着现在的快乐。
这时我的大腿又感觉到一个硬硬带头的湿湿润润的东西又弹动了一下!像条蛇的头!我一下子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使劲一翻将他推到一旁!
他翻开后我裹着被子缩到旁边,他两条腿大张开,睡袍早就散开皱着压在下面,我先是为他那两条大长腿的粗壮和多毛而吃惊!紧接着就看到他两条中间的那根东西。
首先,它居然是肉粉色的?!看起来不够坚硬,好像很容易就能把它掰折。实在跟我的想像中如铁棍如钢筋如一切可以想像的坚硬之物完全不同。它看起来太脆弱了。
还有,它前端油亮亮的后面的皮却是松的,后面渐渐有毛,而且沿着它到他的下腹很大一片都是浓密的金棕色卷毛,我甚至觉得从前到他的屁股那里都长满了毛。
我盯着看,下一秒呼得一下一只大手抓着衣服把那里盖严实!我后知后觉的抬头,德拉科两眼冒火正瞪着我!
我结巴:“……我、我只是好奇。”他还在瞪。
我继续结巴:“……因为没见过。”他仍然在瞪!
我接着结巴:“……跟我想像的不一样。”他接话了,眯细了眼睛很警觉的问我:“……你想像中是什么样?”
我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还要再硬一点。”他的脸黑了,我赶紧解释:“我不是说你软!”
接下来,直到早餐结束,德拉科脸都黑得惊人。
第 221 章
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上午十点半,在一楼餐厅的长桌旁,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着仍带着露水的鲜花。新鲜的面包和香浓的鸡汤,水果、蔬菜还有香肠、煎蛋、熏咸肉和三明治。是非常丰盛的一顿大餐。
卢修斯坐在上座,端着咖啡打量着我们,半天他冒出一句:“那么,昨天好吗?”
我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就停下刀叉并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在他开口后立刻询问状看向对面的丈夫。
我是一个优秀的妻子,要时刻以丈夫为准。
德拉科在卢修斯说完后仍在用力的切着盘中的一片咸肉,银餐刀划过白瓷餐盘,发出尖锐刺耳的噪音。
我专注的欣赏起摆在餐桌上的鲜花,多么美丽。
卢修斯沉默的扫过我们两人,纳西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