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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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丹曲之枕上奴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13鲜币)第97章 一场春梦(微辣)

    红叶飘飘的山谷内,落英缤纷,

    漫天的红叶随风而舞,抖落一地的柔靡情怀。 如雨般掉落的红叶下,两个赤裸的身子正在堆积著厚厚的红叶上绞缠交合著,

    “灼哥哥……”

    女子媚眼如丝,长发披散的趴在身躯矫健的男人身上,伸出舌头一点点在男人身体上的敏感部分一点点舔著,娇软的酥x紧紧抵在男人的x膛上,随著男人分身的顶弄而不停摇晃著,

    “桑儿……桑儿……你之前去了哪里…………” 男人紧握著她的臀瓣,大力的在x中抽c,发泄著心里强烈的思念之意,每次进入强迫紧锁的小x为他敞开绽放,强烈的摩擦将他的分身弄的一阵酥酥麻麻,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

    而美丽的少女也红著脸,主动的拱起身子,迎著他的动作向後用力,让那c入更加的深入,

    少女用肩头上的发丝轻挠他俊挺的脸颊,温柔的眸子闪现出显示流露出的俏皮之意,

    :“嗯嗯……嗯……灼哥哥……你想不想桑儿?”

    耶律灼看著她美丽清纯又满含妖娆之色的小脸,顿了片刻,将分身更深更汹涌的埋在她的体内,搂著她的腰肢,极为疯狂的涌动起来,低沈的声音伴著快慰的吼叫声传了过来,

    “我……我想……我好想……”

    少女身下的紧致,让耶律灼舒服的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极烈的紧绷把他的男g撑得几乎都要折断了,但是他却爽得一阵乱抖,滚烫的热y尽数的直接s了出来。

    忽而,男人怀中的女子的容颜渐渐模糊起来,那温暖炙热的身子也渐渐虚无飘渺起来,眨眼间,便化成万千红叶随著秋风幽幽飘散,

    “桑儿!!”男人看著满天的红叶,失控的大叫起来,:“桑儿!!”

    “桑儿!” 耶律灼身子猛然间一个激灵,大叫著坐了起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帷幔静静垂著,温淡的阳光越过窗棂,如瀑布般洒落进来,明晃晃的光落入男人的眼眸里,透著恼人的明亮。

    原来……只是个梦……只是个梦

    耶律灼颓然的垂下眸子,只觉身上一片冰冷,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衣服都浸湿可,发丝也是湿乎乎的黏在脸侧,而双腿间,更是一片湿凉,

    看著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狼狈之态。他蓦的打了个冷颤,忽而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跃下床,将屋内所以的瓷器扫落在地,所以能砸碎的东西都狠狠的砸在地上,就连摆放在一侧的几个书架也被狠狠推倒在地上,瓦片碎裂和木架碎裂的声音无休无止的在屋内鸣响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耶律灼才渐渐平稳了呼吸,面色晦暗的坐在这一地狼藉里,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大半个容颜,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让任何一个人都不敢上前亲近,那些下人颤颤巍巍的站在寝殿外,哆哆嗦嗦著不知是进还是退,他那样y沈的神色,仿佛哪怕是一有人凑上去问候,都会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狠狠扭断脖子,

    “为何……为何……会这样……”

    耶律灼自言自语的垂眸看著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眉头拧的像是系著千千万万的结,为什麽自己的心口会因为失去她而如此空落落的痛,痛的如何厉害!,为何自己竟会为了她而方寸大乱,做出那般春梦也就罢了,而自己竟然还在梦里面s了j!

    这是何等的耻辱!他契丹国堂堂第一勇士,辽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受尽万民敬仰的万旋王,竟然会为了一个宋国的平民女子方寸大失到如此地方,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受尽辽人的耻笑,又让他的颜面何存?!!!

    他恼怒的一拳狠狠砸在身後的衣柜上,脸色沈的如同憋著三天三夜的大雨,不过是一个女人,死了便死了,有什麽大不了?他耶律灼素来呼风唤雨,要什麽没有?何况如此作茧自缚?

    可是……为什麽……为什麽……

    他紧拧的斜飞入鬓的剑眉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到最後却又是解成一个更难解的结,他苍远的眸子黯淡忧郁的垂落下来,手指微微探向自己心脏的位置,手指渐渐在心口收紧,,

    : “可是……为什麽……这里会那麽痛……为什麽……会那麽痛……”

    他依稀想起自己每次羞辱她羞辱的很过分的时候,她似乎也都爱这样捂著心口,那时的她,心里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这麽痛?

    眼前,似乎又想起她,那总是含著几分娇羞,几分清纯的眸子,想起她望著自己目光时,那深深的痴迷与眷恋。

    他便是在她那般含情脉脉的目光里渐渐的骄傲起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甚至有时候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她,除了享受那逗弄小猎物般的情趣外,他也知道,无论自己做什麽,她都不会离开自己,会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可是,却没想到,她竟离开的让他如此毫无准备,如此的猝不及防,

    握著拳头的手从柜子上无力的滑落下来,坚毅的薄唇难以压抑思念的梦呓呼唤,:“……桑儿,桑儿……”

    “五皇叔,为了她这般糟践自己,值得麽?”

    那个此刻耶律灼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乍然响在眼前,他抬起头,暴怒的看著神色一如既往的骄傲到不可一世的耶律弓麟,

    两人就这麽静默对视著,一个眼中云波诡谲,看似波澜不惊,另一个眼中则是惊涛骇浪,浓墨翻滚,两道目光紧紧交汇著,在半空中擦出数万道刀光剑影,

    !!像是一道疾驰的黑风吹过,一记重拳狠狠打落在耶律弓麟的脸上,那一拳很重,直打的耶律弓麟站立不稳,俯手撑著半跪在地,唇角流出一串血珠,那双邪肆的凤眸却是无关痛痒的斜斜挑起,他抬手蹭了蹭唇边的血珠,冷笑道,

    “呵呵,看来五皇叔的火气还真是不小,难怪那些奴才们这一段日子都不敢接近你,何时如此另五皇叔如此火大”

    耶律灼看著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心中的怒火烧热的劈啪劈啪的不停作响,他一把揪住耶律弓麟的衣领,将他从地上狠狠拉起,那通红的眸子仿佛恨不能将眼前人烧成灰烬,,:

    “当日若不是你,我们便不会出g,若不是你,她便不会跌落悬崖,不知所踪,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是不是?!”

    “嘘!”耶律弓麟装模作样的的朝四周看了一眼,伪善的‘认真‘提醒道,:“五皇叔,当心隔墙有耳,你这些话若是让别人听了可是会误会的!”

    “哼!你以为我会怕麽 ?! ”耶律灼冷哼一声,狠狠甩开他的衣领,怒意滔天的眸子冷冷的盯著他道,:“趁我还没有动杀念之前,你最好立刻给我从我眼前消失!”

    耶律弓麟轻笑一声,弯下腰将一个被他摔倒的凳子扶好,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淡淡道,:

    “ 我知道五皇叔心中憾恨难纾,也看在你救了我命的份上,这发泄在我身上的这一拳我可以不计较,其实这件事儿到底是谁做的,你我心中都早已心中肚明,虽然我们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让父王全部相信,但是……我正在想办法搜寻其他的证据,五皇叔还请稍安勿躁”

    耶律灼抿了抿唇,脸色y沈的让人不寒而栗,眸中的光芒狂冷嗜血 :“有证据了又如何?王兄是否相信,我g本就不在乎,我只要他血债血偿!我就不信,他夺得了一时,还能夺的了一世?”

    ☆、(6鲜币)第98 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叔的心情,侄儿明白,只要皇叔与弓麟站在同一条船上,弓麟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皇叔……”

    “不必了,我并不想与你站在一条船上” 耶律灼冷冷的打断他,不愿多看他一般的背转过身去。

    “既然如此,皇叔何必要救我!”

    “我救你不过是缘於那一点的血脉之亲,但是我能为六皇子做的,也仅此而已 ”耶律灼冷静的闭上眸子,乌黑的睫毛重重叠叠的遮盖住眼睑,在那里掠下一道无情的暗影。

    “皇叔的意思是若不是顾念著一点血缘之亲,皇叔g本就不会替我挡那一箭?放任我被乱箭s死也无妨?!”

    “……” 耶律灼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面色冷淡的闭著眼,不发一言。

    耶律弓麟看著男人冷冽而不容丝毫亲近的背影,那一向挂在脸上的虚伪笑容第一次显得格外的僵硬而晦涩,眨眼间便从他唇边嗖然而逝,他棕褐色的眸子紧紧盯著他的背影半响,猛然间爆发般的低吼道,

    “皇叔不觉得对我太不公平了麽?我与他们都是你的侄儿,为何你对他们或是鼎力相助,或是保护关爱,为何却偏偏总是与我作对?文韬武略,我没有一处不胜过大皇兄,为何你却执意要保他登上太子之位!枉你自诩桀骜不驯,不为俗事牵绊,到最後还不是与那些迂腐的宋人一样,遵循什麽长幼有序,长子为大的狗屁道理!”

    闻言,耶律灼蓦然睁开眸子,缓缓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盯著他,神态冷傲的一字一顿道,:“我一直相信自古天下是有能者居之,我并不曾被长幼之序所禁锢,我在乎的是谁当上万民之王後,可以为我们大辽的子民降下福祉,让他们安居乐业,富裕幸福的过日子,没有战乱,没有掠夺,没有贫穷,更没有无休无止的杀戮和纷争!”

    :哼,五皇叔认为大皇兄他有这个能耐麽?”耶律弓麟不耻的一笑,目光狠毒如刺。

    耶律灼瞥了他一眼,侧首傲然冷冷道,:“或许大皇子离我所期许的还差很多,但是他至少心x醇厚仁爱,宽和待人,以大局为重,不会残害手足,骄奢y欲,欺凌弱小!”

    “呵呵,看来我耶律弓麟在五皇叔眼中,就是残害手足,骄奢y欲,欺凌弱小之人,好,很好!” 耶律弓麟笑著击掌数声,眸中昏暗的神色让人捉不透,他用手指挑了挑额前的一缕发丝,扬唇笑道,:“本来我来之前还在想,若是五皇叔你今日肯改变主意,转投到我这边,我们还可以如年少般一起饮酒当歌,策马狂奔,不过看来,我们之间不会再有那一天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日後,还请五皇叔好自珍重!”

    说罢,耶律弓麟便猛力的一振衣袖,震得衣服一身哗啦大响,才y沈著面色怒气冲冲的跨步而出。

    耶律灼看著那愤怒离开的身影片刻,自嘲的笑了笑,转而收回视线,抱起地上的一坛残酒,仰头继续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简直是宁顽不灵!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匍匐在我身下,求我绕他一命,我要让他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他是走了多麽蠢的一步棋!”

    耶律弓麟仿佛当真是被耶律灼气疯了一般,就连一向维持的优雅风度也尽扫落地,一边走著,一边脸上满是y寒怒气的咒骂著。

    忽而,他的步伐一顿,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前方树下,闲坐在亭子里,自斟自饮的男人,那雍容的气度中隐隐的透著一股王族之气。

    耶律弓麟明眸变了变,脸上忽而露出一丝y气重重的笑容,朝著前方的树下走了去

    “公主才去世没多久,百里大人便在这里赏花饮酒,真是好雅兴!看来大人你对公主的生死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10鲜币)第99章 撕蝶

    “公主才去世没多久,百里大人便在这里赏花饮酒,真是好雅兴!看来大人你对公主的生死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有时候痛苦是不一定要表现在脸上,而是在心里的 ” 百里宵池毫无惊讶之色的站起身来,朝著微微行了个礼,那淡定的神色像是专门为他而来,“百里宵池见过六皇子”

    耶律弓麟不屑的勾了勾唇,目光泛起浓浓的讥讽之意,:“百里大人还是把你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在本皇子面前收起来吧,你是何种人,我早已看的清楚明白”

    “那百里宵池大胆一问,不知在六皇子眼中,我是哪一种人?” 百里宵池伸手朝著树下的石凳一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耶律弓麟却并不领情,只是褐黄色的眸子深了又深,冷然笑著开口道,:“百里大人,不管是哪一种人,怕都不是中原之人!”

    闻言,百里宵池眸底飞快的掠过一抹异光,手指在暗处微微收紧,面上的神色却是平静如水,:“六皇子此话说的却是让我糊涂了”

    耶律弓麟眸光锐利的冷冷看著他,神色闪著咄咄逼人的光芒,:

    “你不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查过你的底细,你五年前之前突然间一夜之间在临安城里扬名例外,成为皇上面前大红大紫的重臣,然而之前关於你的家事,来历却没有一个人人知晓,这其中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过去啊,百里……大人?!”

    “想不到六皇子对我的事如此关心……百里宵池真是受宠若惊,呵呵” 百里宵池用两指夹住一只从他身边翩飞而过的白蝶,放在眼前细细观看著它竭力挣扎的样子,

    “其实,我到底是不是宋人,我觉得对六皇子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到底谁可以帮六皇子登上帝位,得到这一片大好河山!”

    耶律弓麟愣了一下,敛眉冷笑著反问道,:“那个人难道会是你麽?”

    百里宵池勾眸笑了笑,缓缓撕下那蝴蝶的一只翅膀,幽幽反问道,:“六皇子不妨换一种问法,在这g里,除了我谁还会愿意或者有胆子和六皇子合作?”

    “……”耶律弓麟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俊逸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动心和怀疑,但是任凭他再怎麽克制,那细微的表情还是收入了百里宵池的眼底,

    只见百里宵池又扯下那蝴蝶的另一只翅膀,扬在半空中,看著那失去翅膀的丑陋虫子在自己的掌心里艰难爬行,脸上的笑容却是分外愉快,

    “六皇子不必怀疑我的诚意,更不必怀疑我的能为,我敢保证,若是六皇子肯与我合作,这辽国的帝位一定是属於你的,而那些与六皇子作对的人。他们的下场都会如同我手中的这只舞蝶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耶律弓麟看著瘫在那人手心上艰难爬行的虫子,只觉得一阵恶心,但是一想到若是换做高高在上的某人这般卑贱的匍匐在自己面前,他又觉得心中无限的快意。他垂眸思索了片刻,扬头直视著那人道,

    “告诉我,你的条件是什麽?”

    “很简单,我有一个故人被困在这辽国深g多年,我想六皇子买个人情给我,放他出来”

    闻言,耶律弓麟脸色一怔,随即脸色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我猜的没错,你果然是西夏国的人”

    “六皇子果然是聪慧过人,一猜击中”百里宵池恭敬的点点头,又道,:“只是不知六皇子是否愿意成人之美?”

    “你的要求就这麽简单?只要我放了他,你便愿意帮我夺帝位?”耶律弓麟挑了挑眉头,神情依然有些不信。

    “这件事任重道远,,我想日後我们一定会各取所需,六皇子聪颖绝伦,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的筹码又在何处?”

    “若是凭我一人还不能让六皇子放心的话,那加上辽王如今最宠爱的玉妃,又如何?”

    “玉妃?”耶律弓麟愣了一下,褐眸暗了暗,如梦初醒般的笑道,:“是了,我早就该想到,那个你们供奉而来的舞女,也绝对不是简单之人,哈,本皇子便信你一次!

    百里宵池将掌心断了翼的蝴蝶随手扔在地上 ,嫌弃的拍了拍手,扬唇笑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百禽兽园内,翠鸟时鸣。

    戴著一头华美珠翠的鸾萱满是欢喜的看著怀里的那只雪白雪貂,笑的一脸春光璀璨,:“七皇兄,想不到你果然帮我将这只雪貂偷了出来,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耶律渲云目光和煦而温柔地看著她,宠溺的淡淡一笑,:“区区小事,你我之间又何必言谢呢,相信再过几日,你就会如愿看到玉妃那失魂落魄的样了”

    “七皇兄,你对萱儿真的很好,萱儿最喜欢七皇兄了!嘻嘻嘻嘻”鸾萱明眸闪动著明豔动人的波光,她嘴边漾起又是喜悦又是感动的笑容,丝毫不顾及的搂住他的脖子便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随即又捂著口,害羞般的傻笑不停。

    耶律渲云神情怔了下,手指在脸颊上被她吻过的地方顿了片刻,方有些尴尬的摇头轻笑,

    “呵,你呀……真是个傻丫头”

    鸾萱又歪著脑袋调皮笑了笑,忽而想到了什麽一般的道,:“对了,七皇兄我那日去‘醉舞沈香’楼看到了一个女子,我觉得她长得和未来皇嫂好像啊,简直就像是一模一样,洞箫子说我是喝醉了眼花,但是我看的分分明明,那个人真的长得好像是未来皇嫂啊!真是奇怪!”

    “……嗯……” 耶律渲云闻言,眉头一凝,眼眸随之深处浮起一圈圈的涟漪,:“醉舞沈香楼麽……”

    又是醉舞沈香楼麽……不管是真是假,看来,都有必要再去一次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啊!一打开专栏,看到那麽多礼物,好欣喜!

    突然发现,端午节,真的忘了给大家发福利啦,抱歉抱歉( ⊙o⊙ )哇,,,现在补上不晓得算不算晚呢,

    大家想看那一对的番外文呢,为了庆祝下我们的粽子节!我决定送3篇免费的番外给大家哇!大家想看什麽剧情,或者什麽情节,哪一对的都可以跟我说哇,会在1个月之内写好的!

    噗嗤,不过……如果大家不提的话,我就只写一篇之前想好的啦!

    ☆、(16鲜币)第100章 原来是蔓青藤的义子(辣)

    醉舞沈香楼,红栌阁内,

    一盆丹枫风雅的摆放在桌子上,稀疏而殷红的枝条蜿蜒出妖娆的姿态,枝干上长满了鲜红如血的枫叶,被风轻轻一吹,便有几片红叶打著转,悠悠的飘落在桌面上,飘落到斜靠在案几边,一脸慵懒倦怠神色的男人身上。

    “眉娘,是不是你觉得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便真把自己当真了主人?” 男人的声音懒淡而冷冰冰的,让人一听,便觉得煞气暗浮,

    眉娘本是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一听花独酌这般发问,立时吓的身子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摇头,

    “二当家,眉娘不敢,眉娘不敢……眉娘知错了……知错了”

    “哦?你错在何处啊?” 花独酌眯著眸子冷笑著,妖娆中而带著几分清逸的面容上此刻冷若冰霜,让人见而生畏。

    “………眉娘……不该……不该……擅自自作主张,不该……让那个丫头去接客……”眉娘看著花独酌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的朝自己走过来,吓的脸色发白,身子抖的分外厉害。

    ‘呦?眉娘,你见了我也会如此害怕麽?”花独酌眸中噙著寒冷的笑意,抬手按住女人不停发抖的肩膀,感受著那肩膀抖动的更加厉害,目色泛起讥讽之意,

    :“你平时最怕的不是大当家麽,怎麽如今见了我竟抖成这副样子啊?嗯?”

    花独酌话音落下时,眉宇间闪过一丝凶狠之意,按在女人肩膀上的手指蓦然施力,刹那间,眉娘只觉得肩头上一阵剧痛,那种窒息的痛让她的呼吸都困难起来,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慌的哀叫道,

    “二当家饶命啊!二当家饶了我这一会儿吧!眉娘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不听二当家的话……二当家饶命啊”

    “我三令五申暂时不准让她接客,你却完全无视我的命令,背著我让她侍奉那种客人,你这个贱妇真是好大的胆子!” 花独酌一手扼住眉娘的脖子,一手抓著她的肩膀更加用力,眉宇间的怒意如湖中的雾气,萦绕不散。

    想到那日自己回来,奴桑儿虽然穿著如常,但是神色却是比往日更加痴痴怔怔,他便觉得有有些不对劲,要脱下她的衣服看,她又哭著满脸畏惧的不肯让他看,直到他硬是脱下来,看著她满身的狼藉和瘀痕,不用再多问什麽,也已经知晓了一切。

    :“你这是丝毫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

    “不是……二当家……我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我也只是想要帮您和二当家多赚点银子啊……二当家……我……知道错了……你饶我……这一次吧……我以後绝不会再让那丫头接客了!” 眉娘伏在地上摇著头,肩膀上的剧痛难忍,让她哀嚎不休,豔丽的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有些狰狞。“二当家……求你看在我曾与你义父蔓青藤有过些许交情的情面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想让我不留你一命?…好,我就看在我义父蔓青藤的面子上饶你x命” 花独酌了她的脸颊,唇边忽而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那笑容风情万种而又分外的含情脉脉, “不过,得罪我的人,我总是要让她付出些代价的……”

    那幽凉好听的声音刚落,便听见女人一声惨厉至极的哀嚎响彻在屋内,那叫声一下比一下的凄厉可怖,令人听的毛骨悚然。

    红栌阁的门外,一身玄棕色锦袍,外面披著一件褐红色金麟长裳的男人听著屋内不绝如缕的哀嚎声,眼眸深处浮光暗涌了片刻,唇边邪肆的勾起了一个无情而又玩味的弧度,

    很久没有见到花独酌这麽生气了,那个丫头。本事还真是不小啊。

    他扬了扬尖尖的下巴,转身朝著二楼深处那间华美闺阁踏步走了去。他刚走了几步,便见楼梯另一头,一个粉衣娇小的身影手里端著什麽,满是心急的走进了自己的闺阁。

    他瞳孔深了深,直直盯著她的身影,也跟著走了过去,那目光,就仿佛一只欲捕猎的野兽终於发现了自己要等的猎物,即贪婪,又兴奋。

    “相公!相公!你在哪里啊?”

    “相公,怜儿给你做了麻仁蛋!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嘛,快出来吃嘛!”

    闺阁内,奴桑儿气喘呼呼的将手中的那一盘金黄酥脆的麻仁蛋放在桌子上,睁著水灵灵的眸子朝著四周望了一圈,见花独酌不在房内,开始有些心急的一边叫著,一边在房间里绕著圈找寻起来,

    “相公,怜儿不要玩藏猫猫!你快出来嘛!”

    “相公,你再不出来,怜儿就一个人……就一个人把这个麻仁蛋吃光,一下……都不剩……让相公饿……饿肚子……” 奴桑儿找遍了屋子,也没找到花独酌的身影,不由叉著腰,嘟著嘴有些气鼓鼓的盯著眼前的麻仁蛋大声道,

    “怜儿做了麻仁蛋麽?怎麽不请我吃啊?” 一道低沈而满是磁x的声音从房间里乍然而响。 伴著丝丝危险的味道。

    奴桑儿一听这个声音,立时一个激灵,她回过神来,看著一脸危险气息逼近自己的子不语,小脸一白,满脸畏惧的向後退著,讷讷的小声道,:

    “……大……大相公……你怎麽来了……”

    “大相公来吃我们怜儿做的麻仁蛋啊” 子不语哼笑一声,看著桌子上那盘子金黄诱人的麻仁蛋,不由也是微微一愣,他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口中尝了尝,目光盯著她,面无表情的y邪道,:“味道的确不错……怜儿怎麽不给我送一份去呢?怎麽能如此偏心? ”

    “……我……我……”奴桑儿害怕的缩在墙角,手指不停扭著自己肩头上的发丝,蹙著眉头缓缓道, :“……我……我不知道你也……喜欢……吃……怜儿……下次再做……”

    子不语y挑了挑眉,眸中的波光y沈而邪气, 朝著她一步步走过去,“你是不知道?还是你g本就不想做给我吃?”

    “我……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奴桑儿看著他不停靠近自己,受到惊吓一般的害怕的摇著头,语无伦次的含泪叫道,“怜儿……怜儿……要去找相公……找相公……”

    她一边抹著泪撇嘴呜咽哭著,一边端起那一盘麻仁蛋,绕开子不语就要外屋子外走,:“呜……怜儿要去找相公……要给相公吃麻仁蛋…呜呜………相公……相公在等著怜儿的…等著…怜儿的蛋……”

    “谁准你去的!”子不语看著她那麽依恋花独酌,而对自己这般排斥,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抑郁不爽之意,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盘子,随手砸碎在地上,不顾她的惊呆之後的哭啼,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扔在床上,整个人也跟著压了上去。

    她的衣服被男人chu鲁的撕裂开来,让那美丽的娇身一览无遗的展览在男人的面前,雪白的双腿被男人强硬的掰开,chu大的巨龙毫无前戏的狠狠挺入了那幽谧的花谷里冲了进去。

    “啊~痛~~”奴桑儿痛的大叫起来,刹那间,泪花四溅

    “唔啊……” 男人邪魅的目光被身下那湿滑紧窒的包裹吸引住,硕大的分身在那滑腻的花道里面野x的抽动起来,放肆贪婪的体验她的细致美好,每一次都是稍稍後退一点,便迫不及待的再次进入,反反复复的折腾著那张稚嫩的花x,使得它反复的撑开到极致又缓缓闭合;

    “啊啊……疼……大……相公……不要……怜儿疼……”虽然奴桑儿从花独酌口中隐隐的明白,他们这样做,是疼她爱她的表现,自己该乖乖的配合,但是这种事儿被子不语做出来,她就是觉得像是一种责罚,一种惩罚,她含泪的眸子转呀转呀的,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猛然哽咽著叫道,

    “大相公……怜儿……再也不去画画的屋子了……你别再罚……怜儿了……怜儿……知错了……”

    子不语本来早已经忘了那件事儿,如今听她这般哭喊,不由间又是怔然又是好笑,他哭笑不得的假意唬喝道,

    “要做完这一次,我才能彻底消气,不再罚你,所以……你这一次必须乖乖听我的话,让我满意知道麽?!”

    “……知……知道……了……嗯……” 奴桑儿含著泪乖乖的点了点头,咬了咬唇,试著让自己的身子放松下来。但是身子却还是下意识的紧紧绷紧。

    “…嗯…呼……啊……” 红紫色的分身被咬的近乎无法挪动,被紧紧包裹和压迫的温暖潮湿的感觉,一波波的随著进入和抽出从脊椎往上涌,除了落雨从来没有任何女人能带给他这般的震撼和失控。强烈的快意让男人低低的咆哮起来,似是想要抵抗来自这娇嫩小x挤压而带来的噬魂销魂的快意,这样激情而欲罢不能的感觉,多久没有有过了?这丢失已久的感觉,竟然在这个傻女人身上找了回来?

    真是讽刺!

    男人不知是恼怒天意弄人,还是恼怒这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快慰,他紧握著她的雪臀,,越来越大的幅度和越来越快的频率来回在她湿腻的小x撤出又挺入,力度因为越来越惊人的快感而不受控制的堆砌起来。

    chu大而滚烫的分身毫不留情的用力捣进她的体内又撤出,发狠般摩挲著娇柔r壁,仿佛要狠狠的刺穿她。

    “啊啊……嗯啊……痛……嗯啊啊……” 身体里一种不知道是什麽的奇异感觉让她又是惊慌,又是害怕的哭著求饶,但是手臂却是不由自主的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背後,像是抗拒,又像是索要,一双水湿水湿的眸子,在斑斓的阳光中,开始慢慢散发出氤氲迷离的波光……

    作家的话:

    大家看到蔓青藤介个名字,有亲切感木有,不要告诉我,你们忘了她是谁哇,

    ~~~~(≈ap;gt;_≈ap;lt;)~~~~

    ☆、(16鲜币)第101章 折花宴 (微辣)

    门外有人推门而去,雪青色绣著兰花的华丽衣袍无声的扫过门槛,朝著人影浮动的深红色帷幔处走了去。

    一步,二步,三步……无声无息。

    埋首在少女颈间的男人抬起邪魅的容颜,借著火烛的亮光,轻易地便认出帷幔外的人影是谁,其实,他不必看,一闻到那熟悉的花香之味,便也猜出了来人是谁。

    “你回来了?” 他勾了勾眼角。毫不惊慌的淡淡道,身下的分身则在奴桑儿体内又是重重一个顶入。

    “恩啊……相……相公……呜……” 奴桑儿抽了抽哭红的鼻子,像是也闻出了那股熟悉的味道,绵软无力的抬起头,朝著帷幔外的那个身影楚楚可怜的轻唤。

    素白的手指挑起大红色帷幔,挂在两边的银钩上,花独酌看著随之大大显露出来的两人紧紧交合的身影,眸色动了动,却是没说什麽,只是兀自反身坐在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饮著。

    “怎麽,你不生气?你现实是不是也很想折断我的手麽?就想对待眉娘一样?” 子不语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奴桑儿从床上抓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跟著又紧紧搂著她的腰肢,从她身後又是一个重重的顶入,让那小小的後x顺间被撑大到了极致。

    “啊……呜……嗯…………”

    花独酌回眸瞥了一眼眼前的绮丽春色,唇边的笑容却是没有太多在意,反而勾起几分撩人笑意, :“和那种男人共用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所以我才会对眉娘稍加教训,至於和你共用一个女人,我倒也不会太多计较”

    “如此说来,我倒是该感激二当家能看的起我了?” 子不语哼笑一声,大掌用力捏著怀中女子的一对香r,在掌心中揉捏出各种不同的形状,很快便在上面留下一片片的红痕。

    “嗯……呜……相……相公……公……”奴桑儿红著脸颊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身子随著身後男人大力的顶弄而前後剧烈晃动著,但是水湿著眸子却是一直看著花独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将头转向桌子上的那一个瓷盘,喘著气哽咽道,

    “……相公……那个是你要吃的麻仁蛋…………怜儿……做好了……”

    闻言,花独酌神色一怔,他循著那一片清澈的目光看去,便果然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摆著一盘已经放凉了的麻仁蛋,那个色泽已经不复刚做好的金黄,而变得有些硬邦邦冰冷冷的遗留在那里。

    他试著夹了一块放在口中尝了尝,又冷又硬,已然却然失了滋味,但是……他却没有停下筷子,只是旁若无人的将那一块一块全然冰冷的麻仁蛋吞下了肚子里。

    身後男女交合的呻吟声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急促,一会儿缓慢的不停传入他的耳中,他却是不闻不问,只是状似悠闲的用筷子一下下的夹著吃著,直到身後的男人激烈的撞击了几下之後,蓦然发起一声高亢的低吼声,还有一阵阵似叹似喘的呻吟後,他才放下筷子,回过头,笑意盈盈的看著趴在床上的男人道,

    “大当家,今夜是不是玩的很过瘾?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销魂入骨的感觉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子不语从奴桑儿的身後下来,侧躺在床上,用手撑著脑袋邪魅著看著他,那双熟谙人事的眸子里,笑意幽然。

    花独酌垂首假意咳了几下,自顾自的道,:“我想自从落雨死後,你一定再有没有过这种强烈的快慰之意,我亦如是,这麽好的东西,我们还不自己留著玩,却非要便宜了外人?”

    “呵呵,花独酌,你绕来绕去,想说的不外乎是不想让她参加‘折花宴’不想让她当我们醉舞沈香楼的花魁是不是?” 子不语冷冷勾了勾唇,挑眉问道。

    “是” 花独酌答的却也是爽快。

    “你莫忘了当初可是你和眉娘想要让她当花魁的,想把她调教成我们的摇钱树,难道你又想改变主意麽”

    “是又如何?难道我说出的话就不能收回麽” 花独酌满脸无所谓的转著手里的筷子,语气里含著几分无赖之意。

    子不语y沈盯著他半响,气的扬唇冷笑一声道:“若你说些别的,怕也并非全然无法收回,但是‘折花宴’的请帖我已经命人发散出去,而且离著定下的日子也不过数日了,短短时日,你让我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应付众人,而且我们若是贸然取笑这次‘折花宴’,醉舞沈香楼的名声岂不是要大受折损?”

    “…………你非这麽做不可?” 花独酌听著他不容否定的声音,面色也冷了几分,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

    “这醉舞沈香楼是我养父万俟鄂亲笔题字所赠与我,我不会让它毁於我的手中,恕我难顾念你我兄弟之情朋友之谊……”子不语冷黑著脸斩钉截铁说著,便披起衣服走下床,抬步朝著门外走了去,待走到门边时,他的步伐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又转回头道,:“

    ‘折花宴’一定会如期进行,你还是这几天好好帮他准备吧”

    话音落下,只听梆的一声,木门被大力的合上,

    花独酌看著那被甩的紧紧闭合的门扉,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咬著手里的一个筷子,凉凉笑道,:“……子不语……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我到要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後”

    五日後。

    慕淮河上聚满了花船。许多个文人雅致,士绅贤达,一个个都坐船而来,每一艘画舫上都缀满了鲜花,微风一吹,一湖的花香和水草香气,便蜿蜒著飘散而出,让人闻之醺醉。

    那些站在画舫上的俏娘们,也都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眼露秋波。让人只看一眼,便忍不住的想要搂在怀里,一亲芳泽。

    醉舞沈香楼内,更是内人潮涌动,喧闹声此起彼伏

    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喝彩声响起,醉人而奇异的酒香在奢华到极致的楼阁内,如烟雾般弥漫蒸腾,迷惑著人的心智,牵动著人的春情。

    随著y靡而妖娆的乐曲声响起,盛装打扮的妓女们随之开始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看客们的掌声更是接连不止。如雷贯耳,叫好声亦是声声不歇。

    如此这般醉生梦死的闹了半日,有些看客有些沈不住气了,其中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朝著站在大堂正中间,一身华衣,器宇轩昂的男人叫道,

    “我说大当家,这酒也喝了,舞也看了,你们楼里新来的那位花魁娘子怎麽还不出来啊?!我们可是等是为她而来啊!快点让她出来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林员外稍安勿躁,她很快就来!” 子不语噙著邪冷的笑容不疾不徐的缓缓道,那一双灯火阑珊的眸子却是不动声色的朝著四周搜寻著什麽,虽然怜儿还在这楼里,但是花独酌却是直到此时还不露面,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是啊!大当家!快让小娘子出来吧!听说那小娘子生的标志的很啊!” 众人似乎不甘於这样的敷衍,都开始纷纷起哄起来。

    “是啊,快让她出来!我们要见花魁娘子,要见花魁娘子!!”

    “花魁娘子出来!花魁娘子出来!!”

    “出来让我们看看啊,快出来啊!”

    “出来!!出来!!”

    子不语看著现在这般喧闹的情景,微微皱了下眉头,以往这个样子都是花独酌来应付的,那八面玲珑的眼眸一转,薄唇一张,便已然将一切处理的妥妥当当,何须如今有他来应付,但是他现在还不肯出来,摆明了是与自己赌气……

    想看我难堪麽?恐怕还没有这麽容易! 子不语脸色不觉得黑了黑,抬臂猛然一振衣袖,将手中的杯子蓦然朝地上狠狠一甩。

    酒杯刹那间碎裂在地的刺耳响声,让现场立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看著子不语那黑沈沈的脸色,一时间都不敢再造次,纷纷噤如寒蝉的看著他。

    子不语用那双刺目的有些扎人的邪魅眸子将众人扫了一眼,回身朝著身後的女子使了个脸色。

    那人会意,转身进了深紫色的帷幔外,很快,帷幔外便传来一串行云流水般的清幽的琴声,

    那清幽而又透著几分妖豔的琴声、如慕如怨,如泣如诉,让场上众人顷刻间无一不为之动容,

    为之沈迷,就连刚才几个叫吵的最欢的此刻也都安静了下来,如著了魔一般的静静听著这仿若天籁的琴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声戛然而止,幕帘拉开,一个戴著一头豔红色珠翠,长相清柔素美的少女穿著一身大红色妖豔的牡丹裙裳被几个婢女簇拥著走了出来。

    那少女的衣服质地很薄,薄如蝉翼的纱衣朦胧的罩在她不著寸缕的雪白肌上,x前柳青色的肚兜也是薄如蝉翼,隐隐的甚至可以看到其中的殷红色蓓蕾。

    场中的人一块呆了片刻,又蓦然间瞬间躁动起来,赞美声接连不断,众人纷纷砸出钱财出来打赏捧场的叫喊起来,

    “美啊!当真是清纯如莲,我见犹怜啊!

    “是啊,好美,好美的小美人啊!“

    “小美人,快下来给大爷们亲亲!“

    此刻,二层阁楼上一个一边饮茶,一边朝著楼下闲闲看去面色淡然的男子,看著从帷幔後走出来的这个女子,神色蓦然一僵,瞳孔渐渐锁紧,就连握著茶杯的手指也是蓦然一紧,连茶杯里的滚烫的茶被泼溅到手背上,也是浑然不觉。

    作家的话:

    每次写的没有动力的时候,看到大家的留言,看到大家的礼物,又觉得j力充沛起来,

    尤其是看到猫娃娃童鞋的那句……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看小浅的文,看到了无比感动哇……瞬间,觉得元气爆满……(__) 嘻嘻……

    ☆、(9鲜币)第102章 窝藏公主,犯了死罪?

    此刻,二层阁楼上一个一边饮茶,一边朝著楼下闲闲看去面色淡然的男子,看著从帷幔後走出来的这个女子,神色蓦然一僵,瞳孔渐渐锁紧,就连握著茶杯的手指也是蓦然一紧,连茶杯里的滚烫的茶被泼溅到手背上,也是浑然不觉。

    那个男子坐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十分引人注目。

    “好了,我们的花魁娘子已经出来了,大家可以竞价了!” 眉娘胳膊上虽然缠著绷带,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格外妩媚招摇,看著眼前的一群群有钱人家的子弟眼中的兴奋目光,她便猜到今晚绝对可以大赚一笔了,故而那对金钱的贪婪让她又开始得意忘形,忘记了胳膊上的疼痛,也忘记了……花独酌对她的警告。

    “我出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三千两……三千两!” 一个满面丑陋,说话结巴的大汉,也拍著桌子跟著叫道

    “三千两,还有没有出更高的了?” 眉娘调高了嗓门叫道,脸上春色纵横,“大家还有没有出的更高的啊!我们这的花魁娘子,可不是年年都这般公开招客的!”

    人群中像是有人被她的话所吸引,一时间躁动不休,喧闹声不断,片刻後,又一个锦衣男子举著扇子叫道,

    “我出五千两!”

    “五千两!?” 眉娘喜的梅开眼笑。叫道,“还有没有人高过这位公子啊,若是没有,今夜我们的怜儿救属於这个公子了!”

    子不语看著那个举著扇子叫著五千两的男人,眸色却没有什麽兴奋,甚至泛起一丝冰冷,这个男子,只看一眼,他便看出来是花独酌找人来装扮的,假意买回,然後,再返金而还。

    “雕虫小技……”子不语邪魅一笑,扬起下巴,自语道,:“这麽喜欢玩是麽?我就陪你玩玩”

    只见他目光一冷,回身对著身後的人低声了几句,那人会意,退了下去,

    “还有没有人加价啊!若是没有,今夜花魁娘子就属於……”

    “五千五百两!” 人群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个黄衣男子笑眯眯的叫道。

    那个锦衣男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朝著大堂一角的帷幔後撇了去,看著里面的人影做出的手势,他又咽了咽口水,高叫道,

    “五千七百两!”

    黄衣男子也开口叫道,:“六千两!”

    “六千……一百两!”人群中的又一人似乎受到了感染,也高声叫了起来,但是很快,却又被锦衣和黄衣男子的互相竟叫声给遮盖了下去。

    奴桑儿站在红色的台子上,有些迷茫的看著乱哄哄的人群,有些紧张的拉扯著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水亮清澈的眸子左盼右顾,也在找著什麽人的身影,呢喃著小声道

    “相公……相公……相公…呢……”

    “我出五万两!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从高楼上飘了下来,那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众人循著声音仰头看去,便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穿著一身雪蓝色长袍,神色淡然的男子,手里端著一个茶杯,淡淡的朝著楼下众人看去,那人一身清雅温柔之色。,却又冥冥中透著一股令人不容进犯的王族贵气。

    就在众人一片惊诧之时,奴桑儿却仰著头,朝著楼上之人拍手连连笑著叫道。:

    “嘻嘻……好看……哥哥……很好看……长的……好看……”

    眉娘怕她再说下去,会让人察觉到她的痴傻,急忙c口笑道,:“哎呦,是楼上的这位公子,你当真是要出二万两银子?”

    “我家公子说二万两便是二万两,岂有怀疑之理!” 守在轮椅边的墨衣男人拧著眉头,不容他人放肆的喝道。

    “呃……是……是,眉娘不敢……怀疑……” 眉娘被那男子的威严所震慑,陪笑著点了点头,眼珠朝著四下望了一圈,叫道,:“还有没有人高过两万两的?有没有人?”

    那被指使的叫的很凶的黄衣二人,此刻也没有再动静,只是偷眼看著自己的主子,等待著他们的命令。

    子不语若有所思的深深看了一眼楼上之人,又朝著大堂内,帷幔深处的那一抹没有动静的暗影瞥了一眼,唇角掠起一抹嘲弄的冷笑,随即仰头朝著众人道,

    “既然没有人超过二万两,那今夜我们的花魁就属於楼上这位耶律公子的了!”

    “哎!”

    “嗷嗷哎!”

    “啊呀!好!”

    “哈哈,这位公子真是财大气chu啊!那人是契丹人?”

    “嗷嗷……便宜了那小子!”

    话音一落,台下人再度喧闹起来,又叹息扼腕的,又调笑起哄的,一时间响成一片。子不语只是邪气一笑,命人讲奴桑儿带回闺阁。自己则踏步朝著二楼上走了去。

    “子不语恭喜七皇子,如愿报的美人归”

    大堂的二楼上,一身清雅之气的男人看著噙著邪笑走上来子不语,淡淡一笑,目光却是有些复杂的道。:“想不到,那位姑娘便是你们这里新调教出的花魁”

    “怎麽?七皇子莫非认识她不成?” 子不语斜挑了挑眉,装作漫不经心的笑问道,“我记得七皇子一向是不喜近女色的,怎麽如今却转了x子?”

    耶律渲云垂眸啜了一口手中的茶,乌黑的羽睫垂盖在眼睑之上,浮起一层暗影,只听他凉凉道,

    “我不但认识她,而且我还知道她是我未过门的皇妃……大当家可知道你窝藏大宋公主,还逼她为娼,已经犯下死罪?”

    ☆、(11鲜币)第104 他的初夜

    一轮明月渐渐升起,悬挂於漆黑如墨的星空之上,好似一块圆润的华丽宝石镶嵌其上,散发著萤萤光辉锦绣华丽

    ‘合欢阁’内,紫粉色的绣幔层层垂落,画著鸳鸯的五彩雕漆的大屏风静静矗立在一侧,屋内,撩人媚惑的香气如曼陀罗一般幽幽萦绕。

    半敞的门扉被人推开一侧,脚步和车轮转动的声音,缓慢而轻柔的在屋子里晕染开来,

    “七皇子……”迟暮看著衣衫被脱落了大半个,近乎裸露的躺在床上,被绳子紧紧绑缚住,又用手帕堵住口的奴桑儿,有些避讳的低下头,试探的看向耶律渲云。

    耶律渲云看著今晚被打扮的分外妖娆裸露,脸颊红晕醉人的奴桑儿,一时间也有些无措,他愣了愣,目光在她的身体上停留了片刻,又仿佛被什麽电到一般,急急忙忙的收了回来,转而也垂下眸子,微红著脸低声道,

    “迟暮,去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再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迟暮怔了怔,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将自己身上的一件衣物披到她的身上,一边解著她身上的绳子,一边低声道,

    “这实在是迫不得已,迟暮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公主莫怪”

    奴桑儿呜呜呜的叫著,眼睛拼命的眨著,不停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什麽有趣的东西,一张小脸红的有些诡异。

    “虞萝,你那日不是跌入悬崖,如何会来到了这里?” 耶律渲云看著她的身子已经被衣服遮挡住,这才抬起视线,轻蹙著眉头问道。

    绳索一被解开,口中的丝帕也被抽出,奴桑儿立时雀跃起来,她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缩著身子坐在床脚,大睁著眸子又一眨不眨的盯著耶律渲云看,也许是耶律渲云气息温雅亲和,平易近人,所以奴桑儿并不怎麽怕她,只是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摇著头傻傻的道,

    “……我……我不叫萝卜,我叫怜儿!你们……你们是谁……”

    “…………”闻言,耶律渲云眉头锁的更紧,他转动身下的轮椅,走到床边,默默观察著她的神色,果然发现她的神色当真如子不语所说那般,痴痴傻傻的,看起来已经是神志不清,

    “看来,大当家刚才说的是真的,公主她从山崖上上摔下来,摔伤了头……神志不清失去记忆,他们才会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逃难民女,让她接客……” 迟暮似是也已经看出奴桑儿神色的不对劲,神色凝重的道, “七皇子,我们现在该怎麽办?带她回皇g找太医诊治麽?”

    耶律渲云又静静的看了奴桑儿一会儿,见她只是旁若无人不停扯弄著那件衣服的袖子 也不知是想到什麽,目光闪过一丝异光,缓缓摇著头道,

    “先不必惊动父皇他们,你速去‘灼日殿’找五皇叔来,就说我已经找到了公主,但是除了五皇叔,不能让任何人知情”

    “……是!” 迟暮应了一身,动作利落的退了出去。

    “……公主,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麽?我是耶律渲云……” 耶律渲云微微将身子靠近她,声音清柔的问道。

    “……我……我不认得你的……不认得的……” 奴桑儿抬起迷惘无知的眸子眨啊眨的看著他,忽而又拍著手,一脸明媚的笑道,:“好看……哥哥……很好看……”

    “……呵……是麽……”耶律渲云微微勾了勾唇,眸中泛起星星点点的温柔之色,“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奴桑儿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胡乱点了几下头,又猛然间捂著肚子,垮下小脸,满是委屈的盯著桌子上的一盘点心,连连叫道,:“……怜儿肚子饿……肚子饿……怜儿……要吃东西……”

    见她翻身要下床,耶律渲云急忙拦住她,温柔道,:“好,怜儿……你呆著别动,我来给你拿过来”

    说罢,便转动轮椅取来那一盘子糕点,送到她的身边,奴桑儿似是饿慌了,盘子刚端到她的面前,便急急忙忙的伸手抓起两三块,在口中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慢点吃……别噎著…这里还有很多…” 耶律渲云看著她这般样子,摇著头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的温声劝道。

    “唔……咳咳……咳咳咳咳咳……” 果然,他说完没多久,奴桑儿便被噎著了,红著脸低下头来,开始咳嗽不止,

    见状,耶律渲云又急忙去帮她倒了一杯茶水,喂她饮下,轻拍著她的後背,道,

    “你看你……著急什麽……慢些吃……慢些吃……”

    奴桑儿却蓦然有些调皮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做坏事被发现的孩子一般,对著他傻笑不止,耶律渲云看著她这般样子,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他看著她身上那件就快要滑落下来的衣袍,心中一紧,急忙抬手抓住那衣服的一角,往她身上盖著,温声道,

    “乖,不要乱动了,再动衣服就要掉下来了……先躺下好不好?”

    “衣服……”奴桑儿一脸莫名的拉了拉那一件衣服,也不知怎麽了,便突然用力的将那衣服往下扯,蹙著娥眉不停叫道,:“……不穿……怜儿……不要穿这个衣服……这个衣服……难看……不穿……”

    刹那间,那衣服便被她扯落下来,再次露出了那娇美诱人的雪白身子,耶律渲云目光一慌,心中一阵凌乱的跳动,他急忙又抬手拉起那件衣袍披到她的身上,神色尴尬的哄道

    “这个衣服很好看……乖乖穿著它……”

    “嗯……不要嘛……人家热……怜儿……很热…不要穿嘛………”奴桑儿有些躁动不安的不停挣扎著,一张小脸比之前更加酡红,她孩子气的用力拉扯身上的衣服,不停扭动著身子,无论怎麽样却是再也不肯乖乖披著那件衣服,只是潮红著脸嚷嚷道,

    “怜儿……好热……怜儿身上……很热……”

    “这……” 耶律渲云毕竟是男儿之身,又正值血气方刚,纵使身体有缺,但是看著眼前这娇娆的美丽身子,一时间只觉得气血上涌,嗓子一片火烧的干涩,从未有过的一种奇特欲望从身体里不断蔓延出来。

    “你……还是先把衣服披上吧……” 他神色僵硬的收回目光,费力的挪动干涩的唇,微红著脸捡起被仍在地上的衣服朝她的身上披盖去,玉般修长的手指在触碰到她那烫热娇软的皮肤,不由间开始微微发起抖来。

    “好凉!好舒服!”奴桑儿却忽而一把握住他冰冷的手指,有些贪婪的放在脸边摩挲著,呢喃道,:“好凉……我喜欢……这样……”

    她这麽说著,便闭著眸子,将整个娇美的身子都挤入了他的怀里。贪婪的吸允著他身上冰凉的气息,手指也满是饥渴的在他身上游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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