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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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丹曲之枕上奴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14鲜币)第125章 往事不堪回首

    “郡主,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何时出发? ” 婢女木牙儿仔细清点整理好包裹里的东西,冲著对著个空花瓶发呆的鸾萱轻声问道。

    “啊?嗯……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 鸾萱回过神来,拧著可爱的小脸满脸愤愤不平的捶了著桌子叫道,“七皇兄怎麽会行刺大王呢?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木牙儿用力的点点头,附和著道,:“嗯,奴婢也不相信七皇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行,不行,我的心跳的好快,我总觉得这次的事会很严重,不行!不能等到明天了,你去告诉叶浮歌说我等不到明日一早了,你让他再派人赶紧准备准备,今晚咱们就出发,咱们一定要越快赶回去越好!” 鸾萱心神不定的摇了摇头,催促著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 木牙儿急急应了一声,步伐匆匆的走了出去。

    鸾萱又在屋子里团团转了几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而有些放心不下的也跟了出去,她刚走出房门没多久,便被身後一个温润儒雅的声音叫住了。,

    “覆水夫人……”

    鸾萱目光一怔,脚步立刻走不动了,乌黑圆亮的大眼睛泛起一丝惊喜又迷惘的光芒,这个声音好像是……但是,怎麽会呢,他不是回了临安城麽?自己一定是幻听了,但是她刚要抬腿往前走,便听到了更加清晰淡然的呼唤

    “覆水夫人”

    鸾萱回过头来,看著朝著自己浅笑盈盈,眉目温淡的俊美男人,惊奇的瞪大双眼,:“春涧……春涧哥哥……你……怎麽会回来?你……你不是……”

    她目光暗了暗,有些沮丧委屈的垂下头,讷讷的轻声道,:“你不是回了临安城麽?”

    还记得那日,当泠春涧得知她非但没有把雪貂还回去,还带离了g中,脸色都气白了,那日他面色泠然的拂袖而去,第二日便不辞而别,回了临安城。

    一别,便是一个多月。

    “嗯,那日我家中有些要事,要我连夜赶回,所以迫不得已才不告而别,这的确是我的不是了”

    泠春涧面色淡淡的说著,语调平静而柔和,那双春水潺潺的眸子里澄澈无暇,让人不知不觉得在其中流连忘返。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还以为……”鸾萱呆呆的点点头,面颊微红的咬著唇小声道,:“我还以为……你是生我的气,才会不告而别的……”

    “怎麽会呢?之前是我太失礼了,还请夫人莫怪” 泠春涧微微行了个礼,语调中似是含著一丝愧疚之意。

    “啊呀,你别这样啊,这样就太生分了!”鸾萱有些不习惯他这般疏离的举动,急忙摆著手憨笑著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之前我也有些太胡闹了,我马上就要回辽国了,你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会赶快把它送回给玉妃娘娘的!”

    “嗯,那我就代玉妃娘娘谢过夫人了” 泠春涧温温的点点头,唇角浮起一丝暖笑。

    “嘻嘻,都说了不要叫我夫人麽,我还是喜欢你叫我……”

    “鸾萱,是麽?” 泠春涧温柔注视著她,声音低回而又悠扬,如同山泉之中漂浮的一只碧叶,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嗯,对!我就喜欢听你叫我鸾萱!”鸾萱捂著嘴嘻嘻笑著,圆嘟嘟的粉嫩脸蛋因为欢喜而更显瑰丽。

    泠春涧淡笑不语,只是目光温和的注视著她孩子般的兴奋笑容,

    “对了,那你怎麽又突然回来了呢?你是回来找他的?” 鸾萱眨了眨眼睛,朝著庭院里的某个方向不屑的努了努嘴,

    “是有一些事儿,不过也不完全是为了找他,其实这次我回来还有一件事要做,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陪我去?”

    “哦?是什麽?”闻言,鸾萱j神一震,神色更加好奇

    泠春涧微微垂下眼帘,弯了弯唇,道 :“你现在跟我一去便知”

    “现在?!” 鸾萱一愣,脱口反问道,

    “嗯,不方便麽?“

    “不……不是……不是不方便……” 像是生怕放跑了这麽好的机会,鸾萱急忙摆著手否认。但是顿了片刻,又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小声道,:“只是……我们今晚就要起程回辽国了……”

    “原来如此” 泠春涧轻点了点头,神色黯然的背过身去,顿了一会儿,忽而幽幽道,:“既然郡主有事,我也不便强人所难,顶多便是再负她一次,反正我负与、她的已然太多,不在乎再在这罪孽上再多添一笔”

    “春涧哥哥,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什麽有负与她,你负了谁?我怎麽听不明白呢? ” 鸾萱看著他欲言又止的黯然神色,心急的拉住他的衣袖,迷惑的问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泠春涧微微叹了口气,目色如枯叶一般压抑晦涩的落在她黑白分明的清眸,他注视了她良久,方低哑声音开口道,

    “若是你真想知道,便与我去城郊二十里外的‘薄欢崖’一趟吧。

    鸾萱皱了皱眉,想了想,点头道,:“好,那我们走吧”

    黄叶萧萧而落的薄欢崖上。箫声苍凉,

    空气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凄凉,萧索之意,片片黄叶如同扑火的飞蛾在呼啸的寒风中不停拍打在持著玉箫孑然而立的那一剪黑色孤寂身影上。

    。

    落在他的肩上,发上,与他那一头泼墨一般的乌黑发丝间缠绕不休,扯弄不清。

    他那原本比墨玉还要清傲澄明的目色,如同被什麽狠狠的蜇过一般,一片湿红色的水光。

    不远处,一个白色的灵牌c在厚厚的黄叶堆里,小巧而j致的灵位上,工整的刻著j细的字迹,

    ‘亡妻叶秋柔之灵位”

    原本喜欢叽叽喳喳的红裙少女也难得的安静下来,只是抱著臂坐在石头上,静静的听著那首耳边曲不成调成调,苍凉幽咽的萧声

    不知过了多久,,箫声渐息。

    鸾萱粉嘟嘟的唇张了几次,又闭合了几次,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灵牌上的人就是你的亡妻?”

    “嗯”

    泠春涧点了下头,垂下乌黑华美的羽睫,收起手中的玉箫,起身将那灵牌温柔的抱在怀里,轻轻抚,那小心翼翼的神色仿佛在呵护著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虽然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该去吃一个已故女人的醋,但是当鸾萱看著他对著灵牌时那流淌著清泠泉水的眸子中甚为温柔缱绻的目光,心里还是难免的有些酸涩,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神情的泠春涧。

    他的人,平时总是如同春日山涧之中流淌的泉水,让人觉得清静而又温和,虽然他待人尝尝温和柔淡,但是总是带著一丝深山林涧的凉瑟疏离,并未让人真正觉得温暖。

    正如,流水多情,亦无情。

    但是,此刻的他,却仿佛一下子突然间有了血r一般的,让鸾萱觉得此刻他比往日真实了许多。

    “那你……”鸾萱不知道是不是该在此刻打扰他们之间的‘叙旧’,她正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开口,却听泠春涧那温润而又低柔的声音如流水般潺潺而出,

    “秋柔,是我的妻子,也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子,她人长的美,又娴熟温柔,我们夫妻感情很好,每次我们携手而游,总是让很多人羡慕不已,说我们是神仙眷侣……”

    “嗯,我听浮歌他说过,你们当时的……恩爱,让他都是羡慕不已呢” 鸾萱忍著心里酸溜溜的感觉,搔了搔头,弯起唇角笑了笑。

    “呵,是他的确是这麽说过……”泠春涧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覆在那灵牌上的手指在黯淡的暮色光中显得格外苍白, “……秋柔她虽然x子温柔,但是却很喜欢去外游玩,她总是跟我说,她很喜欢秋天,想要看遍中原的每一个角落的秋天,是什麽样子,她说想要和我一起去看,每个秋天去一个不同的地方,一直到老到哪里都走不动……”

    “那之前,你带她也来过这里?” 鸾萱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灵牌,小声问道。

    泠春涧缓缓摇了摇头,潭水一般的眸子倒映出丝丝悔恨愧疚,还有浓烈的自嘲,

    :“可惜,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却是不懂珍惜,那时候我总是沈浸在钻研画艺之中,不是与画友们一起聚会相品,便是去拜访临安城隐居的一位超群画师,我总是忽略了她太多太多,现在想来,我带她去的最多的,也不过是我们初遇时的那个荷花池……若是早知道,我们能在一起的日子那麽短,我一定不会这般待她……”

    ☆、(19鲜币)第126章 公母斗

    “我在她坟前发过誓,有生之年的每一个秋日,我都会带著她去一个她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和她一起看那里的秋天有著什麽不同……” 泠春涧垂下羽睫,自言自语般的含笑道,只是那笑容看上去甚为落寞悲伤、

    “所以,你这次回幽州城,是为了陪她一起看这里的秋天?那为何你又需要我和你一起……?” 鸾萱仍旧有些不明白,走过去蹲在他身旁,手指在那y气森森的灵牌上碰了一下,又很快的缩了回来。

    “……这里的风景很美,我想你应该也会喜欢的”

    “我?”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这麽挂念自己,鸾萱受宠若惊的指了指自己,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的看著对面之人。

    可是泠春涧却没有再开口,只是垂头紧紧搂著怀里的那个乌黑的灵牌,沈默不语。崖边秋风不止,将他宽大的衣袍吹得振振作响,也将他柔滑平顺的乌丝吹的散乱四垂,让他温和俊美的面容徒添了几分苍凉之味。

    鸾萱咬了咬眉,耐著x子坐在堆积著厚厚黄叶的地上,坐在他的旁边,没有再打扰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不知不觉的便抱著双臂沈沈的睡了起来。……

    带她醒来时,已经是弦月东升了,

    “天黑了?怎麽这麽快就天黑了!我竟然睡著了!”鸾萱揉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四周,惊的大声嚷嚷著从地上跳了起来。

    “对不起,我看你睡得那麽香,就没有叫醒你” 身边人面色平静的仰头看著她,唇角的笑容依旧温和柔淡,唯有一张脸被月色照的有些惨白。

    “啊?这……嗯,算啦,没关系了!” 鸾萱又揉了揉眼睛,看著泠春涧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心中不由为之一荡,下意识的傻笑著摇摇头,但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怔怔的叫道,

    “糟了,天都这麽黑了,我要如何下山呢,他们现在已经收拾好东西等著我回去呢,这……不行,我还是要赶快赶回去才行!”

    她自言自语的嘟囔著,起身就朝山下跑去,但是还没跑几步,脚下便被什麽一绊,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刹那间一股撕裂的疼痛从脚踝处传了来。

    “哎呦!好痛!脚好痛!” 鸾萱哀声叫了起来,她刚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那钻心的疼痛立刻让她身子一软,重新瘫在了地上。

    见状,泠春涧急忙起身,走到她身边,关切的看著她道::“怎麽了,你没事吧?”

    “我……我的脚好痛……我” 鸾萱倒吸了一口气,紧紧蹙著眉道,“脚好痛……痛死了……”

    泠春涧微微拧了下眉,借著月光细细查看起她的伤势,过了片刻,轻叹了口气,:“你的脚看来是扭伤了,这山你是暂时下不去了,先在这里将就的呆一晚吧”

    “这怎麽行呢!他们还在等著我出发呢!七皇兄也还在辽g里等著我去救他呢!我一定要快点赶快去,若是太後当真下了意旨,就来不及了!” 鸾萱一听说要明天才能下山,立时焦急了起来,她倔强的用力支撑著身子,努力的想要站起来,“我没事的……我现在就要下山……啊!哎呦!”

    她话音还没落。摇摇晃晃的身子便重重栽倒在了泠春涧的怀里,泠春涧看著她痛的快失了血色的小脸,目光敛了敛,温声劝道,

    “天色这麽黑,你又扭伤了脚,如何还能下得了山?你这样跌跌撞撞的下山,估计下到一半,就痛晕了过去,到时候伤势更重,不是更耽误你救人?你就听我的话,在山上先住一晚,明日我再送你下山”

    “可是……可是……”鸾萱仍旧有些不死心的望著山下。自我安慰道,:“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麽严重吧,我想我应该可以坚持到山下的……到时候我们雇一辆马车,就可以不必走路了……”

    “但是这天色已经如此黑了,山路崎岖难以看清,万一你再摔一跤,有个什麽闪失,你让我如何向浮歌交代?”

    “他才不会找你要什麽交代呢 !”鸾萱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想著那人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觉撅著嘴气鼓鼓的道,:“我想他巴不得我就这麽摔死了,永远不回去闹他他才高兴呢!”

    她这麽说著,做势又挣扎著往山下走,但是胳膊却被泠春涧用力一拉,身子便重新撞回到那温凉的x膛前,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让她眸子中的水光不由为之一荡,而男人温润的声音也恰巧如春风一般在耳边吹拂

    “怎麽会呢,总是有人会心疼的”

    虽然他说的含糊不清,意思也不明,但是在那清幽的山谷,静谧的月色中,她还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因为他这句话而开始加速。脸颊也不知不觉得烫热起来

    她偷偷抬眼看他,却发现他也正淡淡注视著自己,那如泉水般清涧的眸子此刻不知是否因为夜色的缘故,而变得格外的幽柔蛊人,仿佛千年槐木下的一池幽深碧潭,引的人不知不觉的沈沦其中。

    也让她忘记了再抗议什麽,只是如同一个怀春的少女,满脸通红的由他抱著自己,朝著不远处的那一间破旧的山庙走了进去。

    鸾萱的脚其实伤的并不严重,睡了一晚,便已然好了很多,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刻意

    在抓弄她,就在她心急火燎的要和泠春涧一起下山时,y沈沈的天空却是一个霹雳闪过,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来势汹汹,令人无处逃遁,

    她和泠春涧面面相觑了半响,终究是又躲回了那间山庙里。

    那场大雨,一下便是整整二天,好在那山庙里有人定期的来打扫清理,里面还放了不少的贡品,所以他们二人的肚子也并没有太过受罪。

    雨,一直下到第三日的清晨,才淅淅沥沥的快要止住,鸾萱见状,急忙撒腿便拉著泠春涧朝著山下疾疾赶去,不过毕竟是刚下过雨,山路大多都是泥泞不堪,有好几次,二人又差点摔倒,步伐也不得不比往日慢了很多,所以,当两人满身泥泞的从山上赶回他们住的 ‘依红偎翠’时,已经是快到日暮时分了。

    二人刚到门口,大门便被打开了,一个黄衣婢女挎著篮子从大门内走了出来,她一看到两人,呆怔了一下,随即便含著哭腔朝著他们跑了过去

    “夫人!泠公子!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侯爷他这几日可是到处找你啊!我们都差点以为你……以为你遭遇不测了!呜呜……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们这到底是去了哪啊!”

    “哎,别提了,木牙儿,我们实在是太倒霉了!”鸾萱著被雨水和泥水弄的花乎乎的小脸,气急败坏的道,

    “本来我们不过是想要去薄欢崖上看看风景而已,没想到却扭伤了脚,本想第二日就下山与你们会合的。可是却又该死的下起了雨来,害我足足被困了二日!哎,不说这个了,叶浮歌呢,快让他命人去准备马匹,咱们还要该快回辽国呢!”

    “哦。我这就去找侯爷!”木牙儿赶忙点点头,回身一边朝著门跑著,一边大声叫道,

    “侯爷,侯爷,你不必著急了,夫人她回来了!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她还没跑进大门,一个慵懒而轻佻的声音便从大门内飘了出来,伴著那一身剪裁极为j致考究的翡翠锦衣。

    “我看见了,原来她还没死,去告诉小达子,那两串鞭p先收起来吧,留著以後再用”

    闻言。原本满脸笑意的鸾萱立时一僵,看著出现在眼前的那张轻佻张扬到刺眼的含笑面容,她拳头紧紧攥了几下,却还是没能忍住的一个箭步窜到他的面前,扬起脏乎乎的小脸怒视著她道,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也就算了,你还希望我就这麽死在外面!!还要放鞭p庆祝,你真的是太狼心;了!你简直是狼心狗肺!!”

    叶浮歌不屑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眯起桃花眼若无其事的摇著扇子优雅笑著反问道,:“是又如何?”

    “你??!!”鸾萱这一次当真是气到了极点,想也不想的便抡起手臂,朝著他的脸上甩了去,但是还没接触到他的脸,便被叶浮歌紧紧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分毫。

    “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鸾萱怒气冲冲的挣扎著大声叫骂著,但是她越是挣扎叫骂,叶浮歌的脸色便越加冰冷,而他唇边的笑容也温柔的越加诡异。

    木牙儿看著他们僵持的神色,急忙上前劝解道,:“夫人,你别生气,其实侯爷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他这两日当真是派了很多人去找你啊,他这几日真的一直很担心你,是真的!”

    “哼!你不必帮他说好话,我才不信!” 鸾萱硬生生的抽回自己的手臂,依旧怒气冲冲的瞪著叶浮歌,那刁蛮的眼神仿佛恨不得要将眼前的男人吞进肚子里。

    “木牙儿,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还在下雨,山路泥泞,覆水夫人也淋了一身雨,你还是赶快带她进去梳洗一番麽,别一会儿染了风寒” 泠春涧温温淡淡的开口,那柔如春风的声音让再暴怒的人,也能在不知不觉间平息了下来。

    “哦,山上!夫人,你看你全身都湿了,还是让奴婢陪你去梳洗一番,换身衣服吧”木牙儿会意般的点点头,小心的拉著鸾萱的手往大门内走去,

    鸾萱扭著脸哼了一声,也没说什麽,跟著往前走了几步,待走到叶浮歌身边,又猛然间停住了脚步,用脏乎乎的泥手在那件价值不菲的翡翠锦衣上狠狠推了一把,依然不减怒气的道,:“看见没有,人家这样子才叫做男人!你呀学著点啊!哼!”

    叶浮歌看著那一角裙裾嚣张的从自己眼底掠过,又看著自己画了一千两银子刚刚做好的新衣被摁上一个如此难看的泥巴印,桃花眸子里火苗丛生。那原本好看的唇角也笑的近乎扭曲。

    “咳……浮歌……”泠春涧掩著唇低咳了一声,目光装似泛起一抹同情颜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郡主她毕竟年纪还小,你还是多忍让些吧”

    “呵呵,忍让,忍让,我一定会忍让” 叶浮歌重新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甚至还故作风雅的摇了摇扇子,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弯唇揶揄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这副狼狈之态,此景此景真该叫姒乌袂也来观赏观赏”

    “呵,这倒不必了”泠春涧淡淡笑了笑,用手轻轻拨开那轻佻搭在他下巴上的纸扇,“我也该回去梳洗一番,换身衣服了,先行告辞”

    叶浮歌也没拦著他,只是在他走了几步之後,忽而斜挑著桃花眸子,直直盯著他的背影,懒懒散散的道,

    “春涧,我记得我们都曾经跟荀道子前辈学过天象之术,难道你带她去薄欢崖前真不知道那里会下雨麽?”

    “你这是什麽意思?” 泠春涧站定,缓缓回过头来,清静的目光漫不经心的回视著他,淡淡道。

    叶浮歌用扇子敲了敲头,不正经的笑道,:““呵,没什麽,我只是好奇连我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你怎麽会看不出?是什麽能让春涧你明知山有雨,还要带著郡主她偏向雨山行?”

    泠春涧目光闪了闪,冷冷的背过身道,:“也许是我学艺退步了吧,我的确是没有注意到山上有雨,这一身湿衣服著实让人难忍,我还是先走了”

    ☆、(13鲜币)第127章 耶律灼要变心?

    断虹霁雨,净秋空,山染修眉新绿。

    庭院内,几片黄叶打著转从树枝上飘落下来,枝头上两只不知是什麽名字的鸟儿对著清朗的碧空叫了几声,‘扑棱’一声拍拍翅膀,纷飞而去。

    碧色的帘帐内,一个娇柔的身子从床上慢慢的走下来,晃晃悠悠的来到窗边,出神的看著窗外萧萧而落的黄叶,清澈柔美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迷蒙混沌,而是如正常人一般的盈盈如水,明亮有神。

    “灼哥哥……灼哥哥……” 少女偎在窗前怔怔的叫了一会儿,忽然彻底醒悟过来一般的神情激动的环顾著四周叫道,

    “灼哥哥,桑儿想起来了!桑儿什麽都想起来了!灼哥哥,你在哪?!”

    她在屋里子转了几圈,确认屋子里确实没有一个人,又急急忙忙的一把拽开房门,激动而兴奋的叫著 :“灼哥哥,你在哪里?我什麽都记起来了,灼……”

    殷切的呼唤在打开门之後 ,硬声声的断在了空气中,她原本兴奋而急切的目光也在一瞬间变的惊惧胆怯起来,呆愣了几秒後,她下意识的就要回手关门,

    门刚关到一半,便被有力的手臂伸进来紧紧摁住,顶在了门後一角,:“见到我不高兴麽?为何要关门?”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奴桑儿畏惧的看著那欣长的身影明目张胆的走进来,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她快步退回屋子里,警惕的保持著与他的距离。

    述澜刺挑著唇角一笑,抬腿跨入房内,在她胆颤心惊的目光中反手将门扉紧紧关掩住,唇边的笑意深厚而危险。

    “我为什麽别过来,要不是我用招魂铃还有那几味药引给你治病,你现在可还只是一个傻子疯子呢!”

    奴桑儿紧团著翠眉不说话,神色并没有因为他的言语而放松下来,他带给她的那几个夜晚的疼痛像是烙印一般印在她的心里,让她的难以成安,

    “……灼哥哥……我要见灼哥哥……他在哪里?” 奴桑儿不想与他多说什麽,只是蹙著眉头问出心中所想。

    “他啊……”述澜刺歪头想了下,不声不响的逼近她,脸色则是微笑著的,:“陪我表姐去穆塔拉山了,十天半个月之内是不会回来的”

    “他们……他们去那里干什麽?” 奴桑儿咬了咬唇,停住了後退的步子,但是就是这麽一晃神的功夫,便给了男人机会,只见男人猛然间大步走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入了怀里,抱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大掌则在她的下巴和脖颈上游走著

    “是去祈福,穆塔拉山可是我们辽国最美丽的山峰,也是最有灵x的山峰,每年这个季节都会有成双成对的男女去山上祈福,凡是被山神祝福过的男女都会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放开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奴桑儿用力咬著唇躲避著他轻薄的手指,拼命在他怀里挣扎著,心中却是因为他的言语而微微刺痛起来 ,:“他不会的……他不会抛下我的……他说过,他想要和我在一起……放我下来,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你骗我……”

    “我说的可是事实。你痴傻了这麽多时日,那个男人早就不爱你了!他那麽说不过是可怜你!与其对那个男人死心塌地,你倒不如如先前那般好好服侍我,服侍的我满意了,我自然也会让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怎麽样?”

    述澜刺一边说著生硬的汉话,一边斜挑著无情的眼角在她的脖颈上故作缠绵的啃咬,从他额际边垂下的那条浓红色的珠链在她暴露的锁骨上不停的滑动磨蹭,冰凉凉的,硌得生疼。

    “你胡说……我不信,你骗我,……他不会的……他不会的……”奴桑儿含著泪摇头推拒著他,原本恢复了血色的小脸又有些苍白起来,

    “他不会抛弃我的……灼哥哥……他不会……”

    “你对他还真是有信心,好,那我们就来打个赌如何?”  他邪笑著,大掌隔著她单薄的衣物重重揉搓著那一对绵r,看著她的身子挣扎著战栗娇喘,他眼角的肆意更加明显,双指夹住她顶端的红粒,在指间重重拧弄。

    “嗯~啊……你……你要赌什麽?”

    述澜刺托起她的下巴,眯著眸子凉森森的笑道,:““就赌他回来还会不会对你动心,对你有情,若是他不爱你了,你就要从此以後乖乖的服侍我,做我的奴隶!”

    奴桑儿惊异的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他,还没有开口,但是下巴却被他的手指再次挑高,粉唇也一瞬间被那张x感而丰满的唇紧紧覆住。没过多久,男人便松开了她的唇,声音霸道的没有一丝商量余地

    “赌约成交”

    那一日,奴桑儿本来以为他不会那麽轻易地就放过自己,但是,他却是什麽也没有再做,只是与她下完赌约便扬长而去。

    之後的几日,她果然没有见到耶律灼的身影,而‘梦华庭’内的人更是都不喜欢她,除了身边的一两个婢女好一些,其他的人每一个人见到她,都如同见了下等奴隶一般的,极为不耻和轻蔑,好在奴桑儿素来便x子清和柔弱,不喜与人争吵,

    没有人理她,她便也落了个清静,每天大多都呆在屋子里深居简出,偶尔闷了,便去湖边坐一坐,数著日子,等著耶律灼回来,

    一想到他回来时,看到自己病好了的开心喜悦的样子,她整个人也不觉得开心起来,清柔如花的眸子也不由笑的弯弯的。

    这日,她在湖边坐的久了,不觉得便有些乏了,她站起身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刚绕过一个回廊,忽听几个婢女在房檐下窃窃私语,

    “啊,真没想到啊,七皇子那样温文尔雅的人竟会派人去行刺大王!”

    “哎,这就是他们中原人说的什麽知人知不知什麽心的吧,要我说啊,这也不是什麽稀奇之事,七皇子素来不受宠爱,我听人说他的病若不是大王当时不关心,也不会落的这个残废的身子,所以啊,想七皇子怕是早就记恨於心了!这矛盾越来越多,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哎,可是我还是觉得七皇子怎麽看都像是好人啊,我觉得他是几个皇子中x子最温和的人了,相貌也生的那麽好看,可惜马上就要被杀头了,真是有些可惜啊……”

    奴桑儿本是无心路过,但是却不想听到她们这番言语,不由怔住了,待听到最後那个婢女说要杀头什麽的,不由更加心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走了过去,朝著那几个婢女有些心急的问道,

    “你们说的是真的麽?七皇子……他……他真的要被杀头麽?这……到底发生了什麽?”、

    “发生了什麽,跟你有什麽关系啊!”其中一个婢女傲然的瞪了她一眼,不屑的道。

    “就是,关你什麽事儿啊,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我们七皇子的事儿你也敢过问!”另一个婢女也嚣张的叫道。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要关心一下……”奴桑儿咬了咬唇,声音温柔的想要解释什麽,不想那两个婢女神态却是更加嚣张

    “关心,你凭什麽关心我们七皇子?你以为你谁啊!”

    “哼,就是的,你们看看这个下贱的宋国女人,勾引了我们王爷还不够,还想勾引我们的七皇子呢!真是不要脸!”

    “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怎麽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这个意思!不要脸!“

    “不要脸!”

    “哎,你们别这样……我向她不是有意的……”其中一个婢女有些看不下,想要说些什麽,但是很快又被其他人推到一边,其他几个婢女围上来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奴桑儿谩骂起来

    ,有的人甚至开始对她推推搡搡。

    正闹得不可开交,只听不远处传来一个威严的中年女子朝著她们叫道,

    “你们几个在那里胡闹什麽?!王爷晚上就要回来了,你们还不快去准备晚膳!”

    作家的话:

    好热啊,热死了,明晚的冲突会横j彩哦,大家不要错过,嘻嘻,好吧,其实是虐的比较j彩,,噗嗤

    ☆、(15鲜币)第128章 你这里太小了(微辣)

    星光璀璨的夜空下,宴席上,歌舞升平,流光溢彩,庆酒声,欢笑声融成一片,热闹非凡

    宴席之间的红地毯上,摆著一个硕大的铜炉,炉子上架著是一只外皮外表金黄油亮,酥香r嫩的烤全羊,那浓香四溢的r香深深地诱惑著宴席上的每一个人,有些心急的宾客都忍不住的拿著手中的刀子暗暗吞咽起口水。

    木太妃面带微笑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举起杯子对著众人,庄严的眼眸流淌著笑意,

    :“这只羊是灼儿和彩尔特意从库塔拉姆山带回来的,听说那里的羊r异常鲜美,这里不是在g中,没有那麽多规矩,也没有什麽外人,大家就开怀畅饮品尝,千万不要客气”

    “好,哈哈!”

    “谢谢太妃”

    就在众人纷纷附和著笑著时,便有侍者走到那已经烤的外焦里嫩的大羊面前,抽出雪亮的锋利刀子,熟练的在羊r上切割起来,只见那壮汉侍者先一刀割下羊头放在偌大的盘子里,又

    在羊背上划一刀後,从脊两边一块一块的割r,逐个送给宴席上的客人。

    “灼哥,这羊r果然鲜美,你也来尝一口” 万彩尔温柔的将身子软软偎在耶律灼身旁,用筷子夹了一块羊r举到他的唇边。

    “……”耶律灼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口,就著她的手吃了一片下去。

    这个暧昧的动作自然而然的便落入了木太妃的目光里,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帕擦了擦口,朝著万彩尔慈爱的笑道。

    “彩尔啊,这一路上你们玩的开心麽?灼儿他有没有欺负你?”

    万彩尔娇羞一笑,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乖巧笑著道,:“太妃您说笑了,这一路上多亏王爷他悉心照顾我,我才能玩的那麽开心”

    “哦,是真的麽?你可别被他轻易敷衍过去了呀,我这个儿子啊,什麽都好,就是不懂怜香惜玉,不懂温柔!”

    万彩尔又是柔媚一笑,手指轻轻覆盖在耶律灼的胳膊上,神情幸福的笑道,:“是真的,这一路上灼哥对我真的很好,前几日晚上我受了些风寒身子不太舒服,王爷他就一直抱著我。他为了照顾我,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一个好觉,现在想想,还有些过意不去呢……”

    “……都是些小事,提它做什麽” 耶律灼微微皱了下眉,面无表情的打断她,但是声音里却是也没有太多不悦。

    “人家真的很感动麽”万彩儿尔红著脸不胜娇娆的依偎在他的身边,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里含著几分撒娇的语气,目光却是笑意盈盈的看著面前之人。

    “呵呵,看来这大婚之事可是要尽快c持了呦……”不知是谁在底下喊了那麽一句,立刻便引来了众人的鼓掌喝好。

    “对啊,对啊!哈哈!“

    “郎才女貌,当真是一对璧人,佳偶天成啊!”

    “是啊是啊!”

    不远处,宴席上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身白衣的少女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素美的小脸在暗夜下一片苍白,她紧紧皱著娥眉看著灯火璀璨的高台上那两人情投意合的样子,目光震惊而又难以相信。

    “灼……哥哥……”

    她自言自语的小声唤著,痴痴的看著那人丰神俊朗的面容,期盼著他那高高在上,目无下尘的目光可以如期的落在自己身上,可是一直都没有,

    他就仿佛g本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一般,又更像是忘了她的存在一般的,高贵而威严的端坐在椅上,时而与软软偎在他身边的女子低语几句,那神态竟褪去了以往的冷戾,浮现出一丝温情,又或者说是。温柔。

    看著他那样的目光,她的心口突兀的一阵刺痛,素白色指甲掐入掌心里,很快便被掌心里浸出来的血丝染成一片猩红,待她蓦然感觉到手心里的痛时,血,已然把她的指甲染成一片瑰丽的殷红之色。

    夜色更深了,月色也更加沈寂,

    梦华庭内偏僻一隅,一盏幽灯依然寂然亮著,隐隐的,有几声啜泣之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屋内,奴桑儿独自一人趴在床上,涟涟而落的泪水已然打湿了她的衣襟,一双菊花般清淡柔美的眸子哭的红肿。

    纤细的手指紧紧揪著心口的位置,为什麽这里这麽痛,痛的就快要死掉了,

    一闭上眼睛,便又能看到耶律灼看向那个女人时的目光,那种耐心又柔和的目光,让她的心一阵阵的酸涩难忍。

    忽而,门外有人敲门,还没等她应声,门外人便不请自如的走了进来。

    她急忙一边擦著眼泪,一边抬起头来,看著走进来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本来擦干的眼泪便又一滴滴的淌落下来,

    “怎麽哭了?” 耶律灼微微拧了下眉头,乌黑深沈的眸子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有些疑惑的轻声问道。

    “我……没什麽……”奴桑儿摇了摇头,泪光楚楚的看著对面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痴痴道,:“灼哥哥……我好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桑儿的病好了……”

    耶律灼目光刹那间一亮,他大步上前,扶住她的肩膀,仔细打量著她水湿湿却格外明亮有神的眸子,忍不住也扬唇欣喜的笑了起来,

    “你真的好了?你真的什麽都记起来了?”

    “嗯……我都记起来了……”奴桑儿用力的点点头,目光痴恋的看著他俊朗成熟的面容,看著他那双让人沈醉的墨眸,他身上那特有的香气,让她忍不住的好想扑进他的x膛,好好的抱抱他,可是……当她看到他藏蓝衣襟上那豔红色的檀痕,心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狠狠的浇落下来,

    是啊……她怎麽忘了……这个地方刚刚还依偎过那般百转千回的女人……这个x膛也许已经不再属於自己了…………不再属於……

    耶律灼却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见她怔怔的盯著自己的x膛瞧,便索x将她一把揽在她的怀里,轻拍著她的後背,道

    “想起来就好,想起来便好……”

    奴桑儿枕在他的x前,也不知为什麽,便仿佛又看到了万彩尔趴在他x前的样子,鼻前缭绕的香气也明显的带著那女子身上的独特异香,

    她蹙著眉头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双手紧紧拉扯了一下衣袖,低头下朝後退了两步。

    “怎麽了?” 耶律灼疑惑的淡声问道。

    奴桑儿抬起眸子,张开口想要问他和那个女人是什麽关系,为什麽对她那麽好,还有他们是不是真的要成亲,可是看著他那双墨海深沈,幽暗冷戾的眸子却又是怎样也问不出口,只是低著头,忍著满心的酸涩,小声道

    “……没……没什麽……”

    “小东西,刚好了就要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麽?” 耶律灼淡淡勾了勾薄唇,讳莫如深的看著她,见她仍是不言不语,只是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看著自己,他索x直接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朝著床上走去,

    “那今晚我就好好成全你!”

    “嗯…啊………” 被有些大力的扔到床上,她的後背被摔的有些生痛,她还来不及翻身,便被高大的男人压在了身下,单薄的白色衣裙被两张大手一拉,雪白的身子便露出了大半个出来,那一对玲珑雪白娇r也充满羞涩的暴漏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别……别这麽看……”

    感受到耶律灼那两道火热的目光一直灼热的盯著自己的酥x不放,她有些害羞的挣扎著想要用衣服遮住自己的酥x。

    但是刚挣扎了一下,两只手腕便被男人的一只大手抓住摁在了头顶,而那火一般烫热的目光则更加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在她身上游走巡视著,薄唇微勾,

    “羞什麽,你在辽国也有一段时日了,也该多学著像她们那般放开一些,大胆一些,这样子男人玩起来才会更有乐趣”

    奴桑儿羞红著脸看著他,眸色却因为他口中的不羁之言而显露出难堪之意,她本就不是辽国之人,又怎麽能如那些女子那般y浪开放的在男人身下承欢,

    之前与他欢好之时,那些动作便已经让她羞耻不堪了,难道现在还要变本加厉麽,她垂下眸子,紧张的咬著唇,不知怎的,便又想著,之前自己也是这样子,却也没有见他说过什麽,是不是那个女人就是那样在他的身下放浪承欢让他倍感舒服,所以……他才会不喜欢见自己这麽羞涩。

    她怔怔想著,心中不觉得又开始酸涩起来,

    恰时,男人的大掌正在此时覆盖住了她的那一对娇软,在掌心里揉捻著讪笑道,:“……若是这里能如同我们辽国的女子那般再大些,一定会更美……”

    奴桑儿听著他三番五次的拿著自己与其他女人的身子作比较,又想起之前宴会上的所见,心中的酸痛之感让她心口越来越难受,不觉落著泪满是醋意的哭著挣扎著道,

    “那你去碰她好了,她一定会让你很满意很舒服的,你去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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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鲜币)第129章 难以承欢 (辣)

    “你去找她吧……去找她好了……”奴桑儿哭泣著挣扎道。

    “找谁?” 耶律灼挑起眉头的问道。手指则不动神色的朝著她双腿之间一点点探入过去,

    奴桑儿身子微微一颤,夹紧了双腿,心酸别扭的将头扭到一边,抽噎著道,:“t“就是你刚才在宴会上与

    她搂搂抱抱的那个女子,她一定很会伺候你,你若是对我不满意,便去找她吧……”

    闻言,耶律灼微微愣了下,心下暗道,之前在宴席上并没有多加留意,却不想那一切却都被她看在了眼中,察觉到她身体的抵触,他眉头又皱了皱,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架在两腰之间令她无法合拢,手指则朝著那幽涩的花x深处戳刺了进去,心不在焉的道,

    “不要任x了,我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

    “啊~”奴桑儿娇躯又是一颤,她反sx的又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却被男人硬生生的抵住了,而那chu硬的手指则是手不顾她的身子紧绷以及那花x内柔软内壁不停推挤,只是一下又一下,横冲直闯的尽g没入她那渐渐变得潮湿的花x,

    “嗯……疼…………嗯……那你……你们真的只是逢场作戏……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你看她的神情,那麽温柔……””奴桑儿身子一软,紧紧咬住唇瓣,水湿的眸子迷离而又无措的望著他,虽然体内那两g手指弄的她整个身子都是酥酥麻麻,又痒又痛,但是有些问题,此刻她弄不清楚,却始终难以心安,

    “你不相信我?” 耶律灼不悦的眯起充满兽欲的眸子,两指惩罚般的狠狠捻弄起那硬硬的小珍珠,时而重重弹弄,时而狠狠用指甲剐蹭,直惹得她浑身如一滩烂泥一般的瘫软在床上,扭动著腰肢连连媚叫。汩汩的蜜汁难以自控的沿著他的手指流淌而出。

    “嗯……不是……恩啊……”奴桑儿娇喘吁吁的摇著头,泪光点点的小脸上随著男人颇具技巧的玩弄而泛起酡红之色,腰肢难耐又无力的在大掌下扭动不休。

    “既然如此,那便不必问了” 耶律灼眉头挑了一下,目光深邃有力的截住了她的不安询问,他抬高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让那羞人的粉嫩红x更大刺刺的暴漏在自己眼前,看著那里面的花瓣羞窘而促狭紧张的一开一合,耶律灼喉头动了动,下一瞬间,已经伸出舌头,神色x感而蛊惑的在那敏感地带舔弄起来,

    “啊啊……好痒……那里……嗯……那里不要……不可以……恩啊……”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随著男人火热的舌尖袭遍全身,她浑身战栗的娇声媚叫著,被拉起抬高的腿在他的肩膀上难耐的蹭动著,似是想要逃离,又似想要更多的沈沦、

    “喜欢麽?”耶律灼一边舔弄著她的敏感地带,一边又伸出两指在她的花x之中深深浅浅的摩挲戳刺著,看著她星光点点的眸子里那似痴似嗔,似娇似怨的波光,他便觉得心情好的好,便更想要狠狠的逗弄她,欺负她,身下的那阵阵火热也更加躁动。

    “是不是很舒服,嗯?回答我?” 他恶意的在那红肿挺立的小珍珠重重舔弄了一下,笑容狂肆。

    “啊嗯~~~”被那般一碰,奴桑儿立时向後仰起头粉唇微启著轻叫起来,娇r也随著一颤,水柔柔的眸子迷离的情欲更深,但是就在那销魂的快感之後,她脑海中忽而一道电光闪过,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想不想要,桑儿?” 耶律灼的手指更深的顶入她的花x深处戳弄,目光则是充满诱惑的直视著她的眼睛,另一只大掌揉搓著她的娇r,幽幽问道,

    “……等……等一下……”奴桑儿勉力让自己从情欲中挣脱出来,反手抓住他的手臂,有些焦急的道,:“ 我有一件事儿忘了问你,我下午在御花园听那些g女说七皇子被抓进大牢里,择日就要被砍头,这是不是真的?”

    耶律灼愣了下,乌黑辽阔的眸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不快,“这个时候,你问我这种事情?”

    “……不可以问麽?” 心x单纯的奴桑儿并没有看出他眸中闪过的异样波澜,只是依然有些忧心忡忡的道,:“这麽说,难道是真的?你也知道这件事?那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七皇子他……他真的要被杀头麽?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救他……啊……嗯……痛……”

    花x深处一阵锐利窒息般的刺痛,让她身子剧烈一抖,刹那间停住了连连追问痛叫了起来,她神情迷惑的看著脸色突然变得黑的不能再黑,乌云密布的男人,胆怯畏惧的咬住了唇,目色却仍旧是迷茫而又无辜,

    “我,我……说错了什麽?”

    “说错了什麽?”耶律灼冷笑一声,目色y寒的让人不寒而栗,握著那一对娇r的手指不由也加大了力度,“你知不知道,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心里想著另一个男人,对於那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屈辱?!!!”

    奴桑儿怔了怔,看著他眼中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目光,急忙摇著头试图解释什麽,:“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只此而已……”

    “他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耶律灼冷冷说著,眸中的怒火勃然欲出。那般暴怒的神色,就如同发现了领地被侵犯,呲牙怒吼的野兽

    奴桑儿看著他那般凌厉的神色,不敢再多言,她知道再解释下去,也只会让他更加的不悦,故而轻低下头,嗫喏著不再言语、

    但是脾气既然已经爆发出来,依照耶律灼的个x又岂是能轻易收回去的,他乌黑的目色如同闪过一道凌厉的闪电,手指惩罚般的在她花x内更加用力的戳刺顶弄,一下比一下深,从一g变成两g,又从两g便成三g,大力在那红肿的花x内狠狠进出戳刺。

    奴桑儿只觉身下如同撕裂了一般的剧痛难忍,雪x也被他的大掌抓的疼痛难忍,但是再痛再难受,她也不敢再挣扎什麽,因为她知道那样只会更加激怒面前的男人,

    可是,男人的暴虐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忍受而停止,反而更加凶恶而充满妒意的蹂躏起来,那一波胜过一波的撕裂痛楚,让她难以承受的将脸扭到一旁,闭著眸子呜呜咽咽的小声啼哭了起来。

    耶律灼看著她又是这般哭哭啼啼的样,身体里勃起的情欲也被她的泪水淋得兴致全无,心中难免一阵无名火起,他心烦意乱的抬起她的下巴,冷锐的逼视著她的眸子,厉声道,:““哭哭哭……你又哭什麽?见了我你就只知道哭麽?”

    奴桑儿被他这麽大声一吼,吓的一愣,只知道呆呆的看著他,腮边的两滴泪水在眼眶边晃晃悠悠的闪烁著。

    耶律灼黑著脸将冷冷的将手指从她身下抽了出来,用手整了整衣襟,起身下了床,背著身子也不看她,声音冷的让人生寒

    “你身子刚好,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吧”

    说罢,起身就往外走,奴桑儿含著泪瑟缩著双腿怔怔看著他的黑色身影越走越远,眼看著那身影就要推门而出,心头忽而升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惶恐,仿佛,他今夜一踏出去,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惶恐让她的脸色一片煞白,眼眶涩然不已,眼见门扉被推开,一阵寒凉夜风刹那间吹面而来,刺骨的寒冷让她打了个激灵,她近乎想也不想的扑下床去,从背後紧紧搂住他的健腰,苍白的小脸紧紧贴在他的後背上,两行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柔美动听的声音,含著卑微的乞求

    “灼哥哥……别走……不要走……别离开桑儿……别不要桑儿……”

    耶律灼目光深了深,停下了步子,他垂下高傲的眸子,看著环在自己腰上那一双苍白轻轻颤抖的柔荑,他重重叹了口气,回身看著她充满渴求与恐惧的眸子,波澜暗涌的眸子幽暗的让人难以看清,

    “灼哥哥,是桑儿说错了话,你不喜欢听的,桑儿一定不说了…………”说著说著,奴桑儿原本苍白的脸颊红了红,她有些羞涩的看了一眼他,又轻轻低下头,满面绯红的小声道,

    “……你喜欢桑儿怎麽做,桑儿都愿意学,桑儿一定会在床上……让灼哥哥很开心……”

    耶律灼面无表情的看著她,眸子并没有太多动容之色,反而比以往更加深沈幽远,他冷酷的薄唇抿了抿,意兴阑珊的推开她的双手,淡淡道:

    “我今晚的确是疲乏的很了,有什麽事还是明天再说吧,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他静静说完,便不再看她,头也不回的朝著门外走了出去,只留下奴桑儿一个人傻了一般的呆呆站在屋子里,两腮上的桃花般的残红尚未褪去,又很快被一串串淋淋漓漓的清泪浸的湿透。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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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好吧,我知道,我们家桑儿,真的。。很,弱弱很弱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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