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7-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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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七章 春雾迷魂

    “没了吗?太少了。”蓝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吧!”“……没有……没有了。”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怪手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g的玉碗,里边盛著半碗白胶浆似的y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y泉的空心老竹,看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g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g娥说。

    “……什么事?”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g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g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g娥便押著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婊子丹薇带到了。”g娥覆命道。

    “叩见主上。”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宋元索继续说。

    “是!”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处女,另加黄金千两。”宋元索慷慨地说。

    “谢主上!”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宋元索接著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婊子的公主。”瞿豪汕笑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师承何人?”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众人答道。“……很好,g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轮奸吗?”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轮奸至死。”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

    “他们会杀了她吗?”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y。”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别处。”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屁眼?”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瑶仙怯怯道。

    “猜的?”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屁眼?”“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y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

    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著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y泉的y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x命,等待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y,亦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著一个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秋娘问道。

    “没有。”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多久之前?”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g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r唇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x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y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r洞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r粒。“不要动!”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y水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r洞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没有,里面没有暗伤。”“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该。”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y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许多。”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y,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宋元索骂道。

    “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蓝海摇头道。

    “怎么办?”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yj,最少要盛满三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y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蓝海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不会伤著自己人吧?”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蓝海摇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x命。”

    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没有了。

    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婊子的y水yj,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y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看你了。”“东西在哪里?”蓝海起劲地抽c著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y体的玉碗,移到r洞之下。

    “没有多少了。”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挤出尿出来的yj说。

    “这几天她每天尿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瞿豪问道。

    “该够了。”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x命。”七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乾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著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j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nn一决雌雄。”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宋元索y笑道:“要想比试,便上寡人的龙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脸!”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宋元索狞笑道:“带上来。”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著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

    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张开,下边的孔洞塞著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骚x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y水长流,不这样不行的。”

    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r缝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

    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用你的嘴巴吗?”

    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

    “狗贼!”

    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

    “音乐?”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叫床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蓝海送上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瞿豪动手解开绑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y贱!”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y户里,起劲地狂抽猛c。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屁眼c进去。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著听到阵后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利用丹薇?”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著一股y泉便从张开的r洞里夺腔而出。

    “小心!”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y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y妇,让人入r屁眼也会尿的!”宋元索大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y妇?”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s他的心窝,深信只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x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著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著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退的周军,而是朝著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便刺。

    护著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g阵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s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j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j兵,杀入为春雾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x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j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开始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著震退安琪,冲开缺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巴巴看著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蹿,擦身而过,接著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骗你的。”“他……不是他吗?”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宋元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周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的x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著顶门,谁知玄霜反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估道玄霜势必回到马上,瞿豪的长刀顺势横扫,急袭落下的身子,以为该能奏功。孰料她纤腰一扭,凌空翻了过去,接著瞿豪头上一痛,便送了x命。

    玄霜从瞿豪的顶门拔出青凤剑,周围的宋军已是气为之所夺,不敢相逼,于是冷哼一声,便朝著宋元索扑过去。

    “宋元索,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玄霜杀意盈x道。

    “上吧。”宋元索冷笑道,扭头一看,没有见到瞿豪,该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杀了周义,此仗必败无疑,但是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黄金魔女,恐怕难以如愿。心念一动,丢下黄金斧,整个人从马上飞起,提剑扑向周义,招式与刚才玄霜搏杀瞿豪时没有分别。

    “皇上快退。”玄霜急叫道,也挥剑迎了上去。

    这一招原来是雷霆三剑的死路一条,出必伤人,厉害无比,然而甚是费劲。

    如果不是形势逆转,宋元索也没打算使用,不过倘若他看见瞿豪如何送命,相信也不会使用的。

    青凤剑闪电似的接下宋元索这一剑,两剑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许多金铁交鸣的声音,静下来时,玄霜已是横剑挡在周义身前。

    “……皇上,你没事吧?”玄霜喘著气说。

    “没有,你小心一点。”周义轻拍座骑,胯下白马便有灵x地往后退去,没入九g方阵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玄霜宝剑一挥,便往宋元索扑过去。

    这一战许多年后还是脍炙人口,要不是亲眼目睹,没有人相信剑可以使得这么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连人影也看不见,净是见到两团黄芒和黑芒在场上兔起雀跃,翻腾起伏,却是叫人咋舌。

    黄芒是玄霜的黄金宝甲,黑芒则是宋元索的战甲,纠缠在一起,却没有剑刃碰撞的声音。过了顿饭工夫,两人终放停下来了。

    周义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惨淡,金丝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苍白的粉脸没有一丝血色,右手下垂,肩头的金丝软甲己经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能够割开玄霜的金丝软甲,宋元索手里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过,x前腋下,还有肚腹、左脚均受了伤,伤势亦是不轻。

    “再接我三剑!”宋元索沉声道。

    “三十剑又何妨!”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剑。刚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伤了自己,自己虽然迩以颜色,却不能予以重创,再使此剑也是徒然,然而此时可没空多想了,因为宋元索己经发剑。

    经过连番恶战,众人己知雷霆三剑的厉害,此时间得风雷之声,威力好像更大,许多人禁不住往后退去,以免殃及池鱼。

    尽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样发生的却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举千钧似的一寸一寸举起宝剑,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样,两人神色凝重,使人知道他们均己使出全身功力,这一剑该能分出胜负的。

    然后宋元索的宝剑像大刀般劈下来了,落下来时,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巨响。事后有人说他刚才虽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离足有五丈之遥,仍然遍体生寒,有心往后多退几步,不知为什么,竟然动弹不得。

    有人说宋元索还没有动剑时,玄霜已经躲开了,也有人说是动剑之后,宝剑落下之处多了一个大洞,玄霜却没有倒在洞里。

    玄霜背向宋元索,单膝跪在地上,青凤剑倒拿手里,大半剑身鲜血淋漓,好像是拔出来不久。

    这时宋元索才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血流如注,随即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时,玄霜也吐了两口鲜血,双腿一软,便仆倒地上。

    周义知道玄霜胜了,心里还不踏实,看著柳巳绥挥刀斩下宋元索的头颅,才透了一口大气。

    第八章 一统江山

    宋元索一死,宋军便崩溃了。不是弃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也打开城门,迎接周军。

    周义没有急著进城,就在大营里办理公务,什么出榜安民,收编降卒,忙得一头烟。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营房,探视受伤的玄霜。

    “还没有睡吗?”看见安琪和灵芝坐在床沿,与玄霜说话,周义笑道。

    “皇上!”两女赶忙起来行礼。

    “还有吐血没有?”周义不让玄霜起床行礼,坐下问道。

    “没有了,刚才人家只是使力过度。”玄霜腼腆道。

    “肩头的伤?”周义温柔地扶著香肩问。

    “只是皮外伤,早已包扎妥当了。”玄霜答道。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联赏你什么?”周义点头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娇似的说。

    “皇上本来己是最疼你的了,你还要怎样?”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点。”玄霜噘著嘴巴说。

    “皇上个个都疼的。”灵芝笑道:“是不是?”“是,当然是了。”周义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争风吃醋。

    “有没有人看见……”玄霜忽地粉脸一红,问道。

    “看见什么?”周义怔道。

    “看见她刺进宋元索的屁眼里。”灵芝笑道。

    “看见又怎样?这一剑乃此仗胜负的关键,应该记入史册的。”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这更不行了。人家这一剑刺中他的罩门,太羞人了。”玄霜腼腆道。

    “也有道理。”周义点头道:“这一次仙奴倒没有胡说八道。”“她敢吗?”

    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没有?”灵芝忽地问道。

    “她吗?”周义忘记了她,心里惭愧,胡说道:“联已派人四出搜索寻找了。”

    “她给蓝海掳走了,只要找到蓝海,便能找到她。”灵芝说。

    “蓝海!没错,此人不能不除!”周义凛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难除去的。”灵芝点头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叹气道。

    “母狗训练营的重生,费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减,许多妖术也不能使用,还要汲取丹薇的元y以作恢复,如何能够重生?”灵芝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她给蓝海掳走了?”周义问道。

    “传真术嘛!”灵芝笑道。

    “对了,那么她该知道蓝海躲在什么地方。”周义喜道。

    “她不知道,因为蓝海带她前去时,她还没有醒过来。”灵芝摇头道:“只知道一定是在地底。”“地底?”周义怔道。

    “她以耳聪目明之术查看,发觉周围一片漆黑,当是深陷地下头上水光激艳,还有游鱼畅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灵芝解释道。

    “头上一定是个鱼塘。”周义若有所悟道。

    “她说那些全是供人观赏的游鱼,多为大户人家豢养,该还在内城里。”灵芝继续说。

    “能看看她吗?”周义问道。

    “能。”灵芝点头道:“不过现在该己睡了。”“那便算了,明天找个机会,让我和她谈一下。”周义说。

    “恐怕不行了,也许是因处地底的关系,刚才我与她说话,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听不到了。”灵芝摇头道。

    “也罢,有了鱼塘这条线索,该不难找到的。”周义点头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剑底时,丹薇欢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蓝海忽地用汗巾按著她的口鼻,从此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这个古怪的牢房里。

    最使丹薇担忧的是纵是运起耳聪目明之术,除了头上的游鱼外,周围无声无色,别说与周义等取得联系,唯有反覆自言自语,作出求救。

    要不是头上的池塘能够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经在牢里待了整整两天。

    蓝海没有出现,也没有人送来饭菜,幸好牢里储备大量乾粮清水,足够吃上一两年,还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让丹薇将养身子,可惜还不能与周义联络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出险境。

    然后这一天,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果然是蓝海。

    “你还关著我干嘛?要是皇上找到这里,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丹薇色厉内茬地叫,看见门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阶,证实这个牢房果然是在地下。

    “周义今早已经进驻内城了,他还会要你吗?”蓝海晒道。

    “会的,他一定会要我的。”丹薇尖叫道。

    “要也没用,他能找到这里吗?说起来,这里也是拜你这个臭贱人所赐的。”

    蓝海悻声道:“我脱险回来后,曾在这里修练了七天,才有气力回g见驾,想不到今天还有用。”“这里不是内城吗?”丹薇愕然道。

    “在哪里也与你无关,因为在我汲光你的元y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蓝海狞笑道。

    “不,不行的!”丹薇害怕地叫。

    “这可不用你费心,行不行是我的事。”蓝海诡笑道:“就是没有金枪不倒神丹,我还可以让你快活的。”“你。”丹薇真不知如何说话。

    “我告诉你,周义虽然灭了大宋,但是你还在我的手里,要是你不识相,我还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蓝海森然道。

    “求你……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如果你放了我,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的。”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么练功?”蓝海冷笑道。

    “我……我负责访寻一个六灵时出生的女孩子便是。”丹薇泣叫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蓝海哼道:“别多话了,脱衣服吧!”“不,我不脱!”丹薇悲愤地缩作一团道。

    “这里没有如意床,看来要缚起来了。”蓝海左顾右盼道:“也许挑断手筋脚筋更好,以后便不用麻烦了。”“……我……我脱便是。”丹薇崩溃地叫。

    “你记著了,我不在时,你喜欢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来时,一件也不许穿上,知道吗?”蓝海狞笑道。

    “知道了……”丹薇泣道。

    “这个蓝海真该死!”安琪怒不可竭道。

    “联己经著柳巳绥广派人手在内城搜索了。”周义懊恼道:“可是内城里育有游鱼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很费功夫的。”“听蓝海的说话,好像不在内城。”灵芝皱眉道。

    “其实最大的问题是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没有见过蓝海,就算碰上了也会错过的。”周义叹气道。

    “或许可以诱他自投罗的……灵芝沉吟道。

    “他会自投罗吗?”玄霜怔道。

    “会的。”灵芝点头道:“我生就九y绝脉,入城后突然病发,皇上出榜访寻名医,蓝海不知道我们认得他……联不许你冒险!”周义断然道。

    “他又没见过我,怎能分出真假。”灵芝笑道:“就算他认得我也没问题,我能对付他的。”除了蓝海便没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见人,晚上才回来与丹薇一起睡觉,天明后便离去。

    这一天,蓝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见丹薇时,不禁眼前一亮。

    “国师,你回来了。”丹薇走到蓝海身旁,亲热地挽著他的臂弯说。

    “你终于想通了,是不是?”蓝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说。

    “是,我想通了。”丹薇腼腆道:“周义贵为一国之君,后g佳丽三千,他纵然肯要我,也难邀爱宠,倒不如跟著你了。”“你要跟我吗?”蓝海冷冷地说。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为奴为裨,我都愿意。”丹薇垂首低眉道:“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爱道术,当年亦曾拜你为师协倘若能与你一起修练,也是不枉此生。”“真的吗?”蓝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慢慢观察的。”丹薇小鸟依人地靠入蓝海怀里说。

    “你穿成这样就是要让我相信吗?护蓝海在丹薇身上索著说。

    “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家穿太多衣服吗?”丹薇旎声道:“但是什么也不穿可不好看,才穿上这袭丝袍的。”“为什么不系上腰带?”蓝海怪手放肆地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r说。

    “系上了还是要解下来的嘛。”丹薇媚笑道。

    “不错。”蓝海手往下移,寻幽探秘道:“怎么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你?”“你多一阵,温柔一点便成了。”丹薇呻吟著说。

    “贱人馆的春药没有发作吗?”蓝海皱眉道。

    “没有,自从那天施放春雾后便没有发作了。”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个木头人似的。”蓝海哼道。

    “那时人家还没有想通嘛!”丹薇伸出玉手,轻搓慢揉著隆起的裤档说。

    “现在真的想通了?”蓝海寒声道。

    “真的。”丹薇把蓝海按倒床上,说:“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你怎样侍候我?”蓝海笑道。

    丹薇没有回答,温柔地给蓝海脱下裤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巴,低头便亲。

    “好……很好……吃得很好!”蓝海怪叫道:“别吃了,上来,快点上来吧。”

    尽管欲灭未动,丹薇还是爬了上去,蹲在蓝海身上,手握勃起的rb,抵著裂开的r缝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自行套弄起来。

    “不要使用内媚之术……呀……好……快一点!”蓝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紧牙关,努力逢迎,不是认命,而是求生。因为至今还没有周义等的消息,怀疑身处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讯号,唯有假装顺从,希望能够麻痹蓝海的戒心,伺机找寻逃生的机会。

    动了一会,丹薇的欲焰渐炽,控制不了地扭得更急,乐得蓝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丹薇忽地尖叫一声,便伏在蓝海x前急喘。

    “动呀,不要停!”蓝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劲地推拉著叫。

    “……让我……让我歇一下……”丹薇喘息著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抱著丹薇翻了过来,便起劲地狂抽猛c。

    蓝海虽然实力平平,也没有吃药,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满足时,也尿了几次。

    “快活吗?”蓝海喘著气说。

    丹薇气息啾啾,抱著蓝海说:“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极了。”“想不到你的嘴巴这么甜。”蓝海笑道。

    “你喜欢吗?”丹薇媚笑道。

    “喜欢是喜欢……”蓝海仙笑道:“不过尊贵的徐饶公主竟然使出这样的狐媚手段,我能相信吗?”“我知道你会怀疑的,可是没关系,假以时日,你该知道我是真心的。”丹薇幽幽地说。

    “走著瞧吧。”蓝海点头道。

    “你还要收集人家的y泉吗?”丹薇问道。

    “这里不方便炼丹,留下来也没有用,迟些时再说。”蓝海摇头道。

    “那么我给你抹乾净吧!”丹薇拿了一块汗巾,动手清理道:“这是最后一块了,那些洗乾净的还没有乾透。”

    “明天我买些新的回来便是。”蓝海笑道。

    “能不能让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经许多天没有洗澡,可真脏死了。”丹薇藉机道。

    “你要是担心人家使坏,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蓝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丹薇继续说。

    “让我侍候你吧!”蓝海坐了起来,说:“走吧!”“那么我穿衣服。”丹薇喜道。

    “简简单单便行了,外边没有人的。”蓝海自行披上长袍道。

    丹薇也不犹疑,赶忙穿上丝袍,系上了腰带。

    进入地室的阶梯藏在一个假山里,甚是隐蔽,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果然有一个鱼池。

    此时己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园中,突然好像中了定身法似的动也不动。

    “就在鱼池里洗澡吧!”蓝海没有留意道,接著发觉丹薇没有反应,才转身问道:“你怎么啦?”“……没……没什么。”丹薇身子一震,道。

    “脱衣服吧!”蓝海脱下长袍说。

    “这里……没有……没有热水吗?”丹薇慑慑道。

    “要洗便洗,那有这么多事。”蓝海不悦道:“下来,给我擦背。”丹薇不敢多话,含羞脱下丝衣,走进冰冷的池水里,动手给蓝海擦背。

    尽管水里是冷冰冰的,丹薇却没有寒冷的感觉,心里还暖烘烘。原来她听到了周义等的声音,周义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沐浴完毕,蓝海与丹薇又回到地室里。

    “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是不是该尽快离城,以免给周义发现?”丹薇偎在蓝海怀里说。

    “你以为离开这里便跑得了吗?”蓝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们在深山野岭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他能找到我们吗?”

    丹薇不解道。

    “就是这里,他也找不到的。”蓝海以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声道。

    “但是这里可不能炼丹习法,还要担惊受怕的。”丹薇叹气道。

    “迟些时再说吧!”蓝海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诉你。”丹薇罚誓似的说。

    “周义的女人中,哪一个是六灵时出生的?”蓝海问道。

    “六灵时?什么是六灵时?我可不知道她们出生的日子。”丹薇答。

    “那么谁生有九y绝脉?”蓝海不答反问道。

    “是芝妃。”丹薇刚才已经得到灵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龙国的公主,自小多病,也不懂武功,听说活不过二十一岁。”“周义怎会要一个身患绝症的女人?”蓝海奇道。

    “她长得很漂亮。”丹薇答道。

    “美人儿?好极了。”蓝海诡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为了爱妃求医后,纷纷进g应微,一时冠盖云集,百数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员明白要让他们逐一诊断,也不知要多少时间,却又奉命来者不拒,正在为难之际,一个老者神色沮丧地从后堂走了出来。

    有人认得老者是城里名医文天仕,几个与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问,听罢他道出的脉象后,许多人便知难而退。

    接著一个中年人毛遂自荐,原来又是城里一个名医,待他诊断回来后,于是又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江湖郎中,其中一个正是蓝海。

    “你们还有谁想进去看诊?”主持的官员问道。

    “我去。”蓝海请缨道。

    “带他进去。”官员说:“其他的再等一下吧!”如果蓝海知道他随著领路的军士离去后,主持的官员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中,自当发觉有异,可是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己经走进陷阱里。

    “芝妃娘娘,这个大夫姓蓝名海。”领路的军士把蓝海带进个当是寝g的房间,报名道。

    “大夫请坐。”一个娇柔的声音在堂上响起道。

    在一个g娥的引领下,蓝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抬头上望,便看见一个戴著面纱的女郎娇娇地靠坐云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y绝脉?”“我家有一道祖传偏方,当能药到病除的。”

    “什么偏方?”“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读之罪,在下才敢说出来。”“好,说吧。”

    “在下要娘娘的y水,配以四十八种药物,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制炼后,便能制成治病灵丹了。”“y水?”“就是……”“不用说,我知道。”“y水最少要盛满一个茶杯才足够。”“好吧!让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听候消息。”回到藏身之所后,蓝海反覆思量,也没发觉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虽险,但是如果事事顺利,一旦吃下炼成的灵丹,便能回复丧失的道行,却是不幸中之大幸。

    蓝海愈想愈高兴,y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没料走下假山的甫道时,赫然发觉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已是人去楼空。

    蓝海大吃一惊,转头便走,怎样也没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黄金魔女竟然手执宝剑,杀气腾腾的挡住去路。

    “蓝海,你跑不了的。”玄霜森然道。

    “我……我只是给芝妃治病,为什么要跑?”蓝海强作镇静道。

    “别装蒜了,你便是当日的南海妖巫,这一次看你如何借尸还魂。”玄霜晒道,知道蓝海道行大减别说借尸还魂,许多妖法也使不出来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蓝海不再狡辩道。

    “别的不说,单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该万死了!”玄霜寒声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杀了他!”也在这时,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后出现,悲声叫道。

    “丹薇,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语,你们也难逃一死。”蓝海色厉内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还在,你还要利用我施展春雾吗?”丹薇悲愤地叫:“玄霜姐姐,他只有一些以前红莲教用作施放毒雾、迷香的药物,可以用火的。”“贱人!”蓝海怒骂一声,双手往外挥去,谁知玄霜己经早一步发出霹雳子。

    轰隆一声,蓝海的身体便为烈火包围,化作一团火球,接著便惨叫连连倒在地上乱滚,没多久便无声无色了。

    “我倒不信他还能活下去!”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丹薇透了一口大气道。

    “杀了他吗?为什么不等我?”也在这时,安琪匆匆赶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现,要等也来不及了。”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绥回去调动兵马。”安琪摇头道,原来她与玄霜还有柳已绥暗里跟踪蓝海,才找到这里,救出丹薇的。

    “安妃娘娘……”丹薇行礼道。

    “不用多礼,这一回真是难为你了。”安琪同情地说。

    “皇上……”丹薇涨红著脸,慑慑无语。

    “皇上什么?”玄霜问道。

    “皇上……好吗?”丹薇欲言又止,结果也没有说出心底里的话。

    “他很好,只是忙透了。”安琪答。

    “回去再说吧,他等著见你呢!”玄霜说。

    周义是很忙,不过差不多忙完了。

    此战共俘获降卒十多万,己经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编的便收编,不能收编的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个领头的将领全关起来,待审查后,该杀的便杀,其他的可以慢慢处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里的水源己经恢复,百姓的生活亦回复正常。

    四支军队行将出发,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该能传檄而定,不会再起干戈,迟些时再调派官吏后,便全国统一了。

    灭宋的消息己传遍各地,举国欢腾,京中众官亦开始筹备庆祝仪式,等候周义班师回朝。

    周义也想早点回京,一来是满腹大计,希望能够及早进行,二来是杨酉姬前些时来信,雪梦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不从,当然还有那个失忆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焕发的胆体,便很想回去看看。

    无奈南方初定,百废待举,看来没有一年半载也不能动身,幸好灵芝等诸女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绮红带来瑶仙众女,倒不觉气闷。

    念到身畔诺女,周义便生出温柔不住住河乡的感觉,灵芝、安琪不消说,就是为了报仇才被逼献身的玄霜,报了大仇后,仍然千依百顺,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诛后,周义便记起当日曾经答应姚赛娥,事后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顺,又何忍煮鹤焚琴,要她终生痛苦。

    至于那几个为宋元索当奸细的女孩子,她们已经人人归顺,就是最倔强的瑶仙,喂过孽龙后,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虽说是为了天机秘卷,但是如果没有她,此仗旷日持久事小,恐怕更是胜负未卜。

    冷翠比较使人失望,她虽然背叛宋元索,带来猩猩至参战,可是态度冷漠,若即若离,看来还要善加调教。

    想到这里,御林军传孩安妃、霜妃回来,还把丹薇带回来。周义心道丹薇立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办饭翩该是封她为纪,却担心玄霜等不干,心念一动,有了主意。传令灵芝在内廷设宴接风,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后赴宴。

    “皇上驾到!”内侍报门声起,本来正在谈谈说说的众女赶忙离座而起,拜伏地上接驾。“不必多礼,起来吧。”周义摆手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唱戏。

    众女纷纷起来,众星拱月地簇拥著周义上座。

    “丹薇,怎么你不起来?”看见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义奇道。

    “皇上……”丹薇泣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许多委屈,现在你既然回来,己经雨过天主同,什么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周义柔声道。

    “你……你还要我吗?”丹薇终放鼓起勇气,说出心底里的话。“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你要什么赏赐?”“我……我什么也不要。”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么也不要?”

    周义摇头道:“朕封你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还要随灵芝学法。”

    “什么?”

    丹薇失声叫道:“不、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周义征道。

    “随娘娘学法固是丹薇所愿,却不能当什么丹妃的。”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皇上说可以便可以。”灵芝笑道。

    “没错。”

    周义摆手道:“此事不许再辞。”

    “谢皇上!”丹薇喜极而泣道。

    “好了,这一次能够灭宋,你们的功劳不小,联也有封赏。”周义笑道。

    “赏些什么呀?”灵芝问道。

    “灵芝,联封你为东g皇后,安琪,你作西g。”周义说。

    “那么我呢?”玄霜撒娇似的说。

    “你杀了宋元索,功劳最大,便封你为正g娘娘。”周义笑道。

    “不行,正g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当正g。”玄霜摇头不迭道,由于她修习奇功,所以不育。

    “谁说正g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实你们三个无分大小,还有她们几个,哪一个给我生孩子也可以。”周义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灵芝惆怅道。

    “联又不是没有,思琴、思画已经生了孩子了。”周义笑道。

    “可是他们是庶出的。”灵芝摇头道。

    “联的孩子没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将来承继大位的,亦以贤愚决定,不分嫡庶的。”周义正色道。

    “那么你们可要努力了。”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义大笑道,心道就算她们没有儿子,自己还可以再立妃殡,儿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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