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叛逃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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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

    看着他愤怒而扭曲的脸,voldeort却只是淡淡一笑,对着站立在一旁的鲁道夫斯吩咐着:“继续。”然后转身欲离开。

    “主人,再这样下去,恐怕他就要死了,我们更问不出什么了。”鲁道夫斯小声地说着。

    voldeort的脚步顿了顿,仿似在权衡到底该如何,贝拉却想起了一个方式,或许既避免了继续伤害他的身体,却又有可能突破他的精神防线:“鲁道夫斯,你接下来不用钻心剜骨等直接给他疼痛的方式。将他放下来,让他就这样半蹲着,然后你和别人轮班,试着用魔法强光一直照射着他,不断地反复轮流问他问题,不准他睡着,也不准他昏迷,让他一直保持清醒,不停地和他说话。”

    voldeort回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贝拉,鲁道夫斯也呐呐地问着:“这样又不疼又不痒的,他会肯供?”

    “试试看吧。”贝拉有些不忍地看着那个刺杀者被折磨得不堪的样子,“至少有希望攻破他的精神防线,比单纯地折磨他致死要管用吧。”

    “那就试试吧。”voldeort下了最后的决定。

    鲁道夫斯恭敬地弯了弯腰:“是的,主人。”

    三天三夜后,鲁道夫斯打着哈欠、满脸疲惫的样子,却难掩兴奋地报告着:“主人,他全招了,他叫本吉?芬威克,凤凰社目前临时的据点在一个叫多卡斯?梅多斯的人家中,就在离伦敦不远处。”说着,他第一次有些敬畏地偷偷看了一眼voldeort身边的贝拉。

    看见鲁道夫斯的眼神,voldeort微笑着也看了一眼贝拉,拉起了她的手:“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本吉?芬威克。”

    再次来到地牢,本吉?芬威克显然不如上次般虽然鲜血淋漓,却精神旺盛,而是有些萎靡地耷拉在墙角。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这次他抬头却是怨恨地望向了贝拉:“恶毒的女人,梅林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他的话,voldeort微微皱了皱眉:“鲁道夫斯,接下来将他看押好,等找到凤凰社的临时据点后,再将他一并解决掉。”

    “我明白了,主人。”鲁道夫斯点了点头。

    voldeort没有再多说,转身率先准备离开。

    “恶毒的女人,你先死吧。”在贝拉也准备转身时,本吉?芬威克突然冲了上来,抢过了站在一边的鲁道夫斯的魔杖,对着贝拉就是一道魔咒发射过去。

    “贝拉!”voldeort听到本吉?芬威克的声音之后,迅速地转过身来,却只来得及挡在了贝拉的身前,在贝拉惊恐的眼神中,魔咒穿过了他的身体,而他则直直地倒了下去。

    第六十三章

    惊慌失措的众人,慌乱地看着voldeort满身的鲜血,以及轻浅似要断开的呼吸,只能着急而忙乱地将昏迷的他送回了他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贝拉的脸色苍白,紧紧地咬着下唇,似在死死忍住眼中的雾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voldeort躺在了深绿色的床单上,衬得他的脸色更是毫无生气,贝拉颤抖着手慢慢解着他的长袍,同时尽量以冷静的语气吩咐着:“所有人都退出去,给我守在门口,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同时,尽力封锁voldeort受伤的消息,我来给他治疗。”

    “贝拉,你一个人?你……行吗?”鲁道夫斯迟疑地问着。

    “不行也得行,如果voldeort有意外,我会让邓布利多的凤凰社陪葬的。”贝拉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看着贝拉凝重而坚决的神色,众人只能默默地行礼后,轻轻退出了房间。

    在众人都离开后,贝拉立即对着房间下了静音咒和锁门咒,并加固了房间原有的禁制,随后,却在唇边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voldy,你准备躺到什么时候?”

    听到贝拉的话语,原本似是重伤处于濒死边缘的voldeort却神采奕奕地睁开了眼,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就知道骗不过你。”

    贝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知道我会猜到你在计划什么?所以干脆就两眼一闭,让我自己猜测你的意图,由着我接下来帮你演戏?”

    “或许应该说,是你对我有信心?”voldeort利落地起身,笑着拉过贝拉,给了她一个赞许的吻。

    “是啊,我是对你有信心,你的幻影移行已经臻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会来不及拉我躲开他那虚弱的一击?而且,我在你身边,更能明确地感受到你的魔力波动,你承受那一记魔咒时,根本就是你故意在幻影移行时制造的残留的幻影,你根本就没有正面迎上那一击。”想起当初voldeort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她的阿瓦达索命咒,甚至还躲过了子弹,贝拉根本就不会相信他会躲不过本吉?芬威克那魔力不强的一击。

    “所以你就干脆将计就计,配合我夸大了我的伤势,弄出了一副我重伤垂危的样子?”voldeort虽是疑问的口气,可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愉快心情,“那你继续猜猜,我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接下来?接下来我可不帮你继续演戏了,你自己去指挥去吧。”贝拉危险地眯了眯眼,随意地挥了挥手,消去了voldeort身上看似狰狞、实际却未伤到什么的伤口,连带地也除去了他身上的血迹,摆明了不想帮他继续做掩护。

    “贝拉可难得有这么别扭的时候,看来,你并不如你所说的那么冷静、那么无所谓吧,你还是为我担心过。”voldeort精准地猜出了贝拉闹情绪的理由,笑得得意非常,“但你已经帮我完善了布置了,不是吗?下命令封锁消息,却反而更能让有心人发现反常,让消息更快地传出去。而且,你没有提醒鲁道夫斯去加强对本吉?芬威克的看守,反而故意夸大了我的伤势,企图引起混乱。所以,贝拉,接下来还是需要你的协助。”

    的确,明知道voldeort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伤势严重,但在看见他受伤的刹那,贝拉仍然感觉心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就为他担心、害怕,所以,她的情绪才会反弹得这么厉害。他的计谋层出不穷,而且有时甚至连他自己本身也会利用,作为算计的内容,在他身边,她要完全地了解他,及时理解他的暗示和算计,还不得不为他而感受着担心的情绪,原来,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放得这么深了,甚至超出了自己原本的估计。

    认命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贝拉喃喃低语:“是,我是会担心,担心你受伤、担心你被害,即使知道你是演戏,在看见你满身鲜血时,我还是会害怕。”

    voldeort略带歉意地吻了她一下:“我知道我的算计太多,所要面临的问题也太多,但相信我,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胜利,再不用你时时与我一起,谋划着这些了。”

    “我明白的。”贝拉知道,从选择他的那一刻起,就选择了一条不平坦的道路,但她依然无怨无悔地与他携手,愿意与他一起,慢慢挣下这一片天地。

    抬起头,贝拉已恢复了向来镇定的神色:“接下来,你应该是制造机会,让本吉?芬威克以为你快重伤不治而造成了食死徒内部的混乱,因此对他疏于防范,让他趁乱逃离了吧?”

    “对,只要他将这个消息告诉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必定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趁乱来攻击我的。那样,我就不用去探查他还剩多少势力,只等着他主动送上门,一举收网成擒吧。”voldeort点了点头,补充完了他的计划

    当晚,地牢中的本吉?芬威克意外地发现守卫比平时松了很多,而看守他的几个食死徒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低声交谈着,隐隐透出了对voldeort生命垂危的担忧,在后半夜,那几个看守甚至轮番离开,似乎是被叫至大厅谈话去了。于是,本吉?芬威克趁着他们交接的时刻,顺利击昏了仅剩的两个看守他的食死徒,偷偷溜出了地牢。

    在潜行至大厅时,他看见贝拉红肿着双眼,坐在沙发上,对着斯内普吩咐着:“斯内普,你在这几天,就负责熬制延续生命力的魔药,务必保住voldy的性命。同时,吩咐其他人,在最近放下一切计划,低调行事,不要和凤凰社起冲突,直到voldy醒来为止。”

    “是的,布莱克小姐。”斯内普沉声答应着,然后转身离开,只剩下贝拉靠在沙发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的花纹。

    看来,白天的一击的确是击中了voldeort,本吉?芬威克兴奋地隐藏住了身形,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voldeort庄园。只有贝拉,在得到食死徒们关于监控对象已离开的的回报后,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两天后的夜晚,凤凰社果然发动了突然的袭击,企图趁着voldeort重伤混乱之际,攻破voldeort庄园。只是,当他们在本吉?芬威克的带领下进入voldeort庄园后,却发现voldeort含笑站在了庄园的主楼前,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魔杖,嘲讽地朝着他们微微躬身:“各位,欢迎来我的庄园参观。”

    惊恐的本吉?芬威克立即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于是紧急聚拢了所有的凤凰社成员们,视图转身离开。只是,voldeort却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的魔杖立即指向了天空,发出了红色的信号,所有埋伏的食死徒立即蜂拥而上,迅速地切断了凤凰社成员后退的路径,将他们包围在了voldeort庄园中。

    战斗、杀戮,情况基本是朝着一面倒的方向,邓布利多仅剩的力量,在这一晚中终于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也支持不住他与voldeort的进一步对抗。

    当接到失败的消息后,邓布利多向来镇定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疲累和茫然的感觉,无意识地握着手中的老魔杖,他抬头看着眼前仅剩的几个凤凰社的成员:“或许,如今只有我向他当面挑战了,由我与他决一胜负。”

    “不,不行,邓布利多教授。”詹姆率先跳了起来反对着,“您,您毕竟年纪大了啊。”

    “詹姆,事到如今,我们还有别的更好的方法吗?”

    “反正您去绝对不行,如果非要有人去,那我去。”詹姆坚定地说着。

    “詹姆,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你斗不过他的。无可否认,他的魔力已经到了极高端的地步,连我也没有把握能胜过他。”邓布利多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

    “那就更不行了,我们不能眼看着你去送死。邓布利多教授,如果,他的魔力真的高到如此地步,那就没有可以克制住他的方法了吗?”詹姆焦急地问着。

    “普通的魔法已经战胜不了他了,或许,只有古老的魔法还可以。可是,那些古老的魔法都或多或少带着黑魔法的痕迹,在伤人的同时,也会伤到自己,所以,只有我能去。”邓布利多坚定地说着。

    “我们不怕。”坐在詹姆身边的莉莉握住了詹姆的手,突然插话:“如果有什么方法,就请您告诉我们,我们愿意去尝试。邓布利多教授,您不能死,若我们真能打败voldeort,魔法界还需要您来主持,所以,就让我们去吧。”

    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淡褐色的眼睛和浓绿色的眼睛中,都透出了同样坚定的光芒,邓布利多迟疑地说着:“不行,孩子,你们还年轻,你们的生命比我这个老头子要宝贵。”

    “邓布利多教授,现在我们不能再多考虑了,您就下决定吧,我们愿意。”詹姆无畏地看着邓布利多。

    对视了一会,邓布利多靠回了椅子上:“你们先走吧,让我好好想一想。”

    “好吧,那等您想好了,再找我们,我们先走了。”莉莉拉起了詹姆,对着邓布利多行了个礼,其余几个凤凰社的成员也纷纷站起身,向他告退着。

    门被轻轻地合上了,校长室安静了下来,福克斯飞到了邓布利多的肩上,蹭了蹭他的脸。

    摸了摸福克斯的红羽,邓布利多定定地看着桌子上那不断转动着喷出白色雾气的银器:“福克斯,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第六十四章

    天气越来越冷,渐渐飘起了雪花,直至刮起了猛烈的风,使霍格沃茨蒙上了银白的颜色。当詹姆和莉莉应邓布利多的邀请,再次来到霍格沃茨时,已是1980年的新年了。

    来到温暖的校长室,詹姆扶着已怀孕四个月的莉莉,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急切地问着:“邓布利多教授,您是不是已经有方法对付voldeort了?”

    “是的,我翻查了那些古老的魔咒学,找到了一个已快失传的魔法,能百分百地确保阿瓦达索命咒反弹到施展索命咒者的自身,只是……”邓布利多说着,不忍地看了一眼莉莉:“这个魔法的成功使用,需要施展人以自身为献祭,付出所有爱意,等于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做法。”

    听懂了邓布利多的意思,莉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但是她依然勇敢地抬起了头:“我愿意,邓布利多教授。voldeort在如今共同发展的口号下,却掩盖着他愚民的实质,若任由他统一了巫师界,只会确保那些纯血巫师们的利益,表象的公平下,受愚弄的依然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作为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我愿意以我自己,去为他们争取实质的公平。”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而且,想想那些死去的凤凰社成员,我希望我能为他们报仇,哪怕是用我自己的性命。”詹姆握住了莉莉的手,坚定地附和着。

    “孩子们……”邓布利多的语声霎时有些哽咽。

    “邓布利多教授,您说吧,我们是无畏的格兰芬多,从不惧怕任何困难。”莉莉温柔而勇敢地笑着。

    “预言家家族特里劳妮家族,仅剩一个传人了,她叫西比尔?特里劳妮。前不久,她寄了一封信给我,希望能得到霍格沃茨占卜课教授的职位,只是很可惜,她几乎已经没有预言天分了。但她的祖先的威望还在,若她有新的预言面世,相信很多人都会相信,想必也也会包括voldeort。”

    “您的意思是,制造一个预言,引voldeort自投罗网?那具体怎么做呢?”詹姆望着邓布利多。

    “若预言能对抗voldeort的人即将出生,那他必定会前来杀死那个孩子。只要在那时施展那个古老的魔法,就能使阿瓦达索命咒反弹至他本身,从而杀死他。”邓布利多解释道。

    “您的意思是,将我们的孩子塑造成预言中的救世主?”莉莉略有些不安地将手抚在了肚子之上,“那我们的孩子会有危险吗?”

    “绝对不会,只要你能成功施展那个魔法,就能在将阿瓦达索命咒反弹的同时,将守护同时加诸于你的孩子身上,确保他的安全。”邓布利多抬起头,歉意地看着莉莉,“我已经牺牲了你们,我绝不会再牺牲你们的孩子。我会保证他的安全,让他拥有良好的生长环境的。”

    “那就好了,只要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我们愿意为更多的人而牺牲。”看了一眼莉莉,詹姆继续问道,“那您怎么确保他选择相信这个预言说的是我们?”

    邓布利多闭上了眼,靠在椅子上:“我会在预言中,尽力缩小范围,以免殃及到别的家庭。‘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目前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只有你们家和隆巴顿家,但是,依据我对voldeort的了解,他更可能会选择你们家。”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说道:“其实,voldeort是个混血,所以,他更可能会选择同样是混血的你们的孩子。”

    第一次听到voldeort其实是个混血的詹姆和莉莉,震惊地对望了一眼:“他竟然是混血?”

    看见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莉莉迟疑地问道:“那还有别的什么措施吗?我们决不能连累到其他的人。”

    邓布利多睁开眼,看着莉莉:“莉莉,你一直是个善良的姑娘,我一定会确保隆巴顿家的安全的。为了预言的逼真,我们必须使用赤胆忠心咒,对你们的住址进行保密。我会亲自做隆巴顿家的保密人,而你们,就选择彼得?佩德鲁作为你们的保密人吧。”

    看着詹姆和莉莉不解的表情,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彼得他,已经叛变了。他从去年开始,已经投向了voldeort一派。”

    “什么?他竟然敢……”詹姆跳了起来,却被莉莉拉住了。

    莉莉转头看向邓布利多:“所以,如果选他当保密人,voldeort一定能找到我们的住址,却找不到隆巴顿家的住址?那就确保了他只能找上我们,让我们有机会实施我们的计划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是的,所以只能请你们暂时不要揭穿彼得,在计划完成后,我一定会将他送到阿兹卡班去的。”

    “我们明白了,邓布利多教授。”詹姆冷静了下来,起身扶起莉莉,“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我们还需要回去安排一下具体的做法。”

    “好吧,你们先走吧。”邓布利多仿似累极地靠回了椅子上。

    “再见,邓布利多教授。”詹姆和莉莉对着他行了礼,转身欲离开。

    在走到门口时,邓布利多的声音突然又想起,语声里透出浓重的悲哀和深深的歉疚:“对不起,詹姆、莉莉。”

    詹姆和莉莉相视一笑:“不,不用对不起,这是我们心甘情愿的。”说着,两人握紧了彼此的手的,走出了校长室。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关门的声音,邓布利多睁开了眼,蔚蓝色的眼中弥漫着内疚的神色,一滴泪水顺着他苍老的面颊,划过他深深的皱纹,流进他那长长的花白胡子里。

    4月的天气仍然有些寒意,尤其是下着雨的夜晚,又冷又湿地让人很不好受,斯内普来到猪头酒吧,照常要了杯黄油啤酒,坐在了角落的一个老位子上。自从效忠了voldeort后,他最常做的,依然是熬制各类魔药,作为食死徒的专属魔药师。这个工作的确能最大地发挥他的长处,但也需要他全力以赴地关注,有时为了等待一锅魔药的制成,甚至需要不眠不休地守在旁边,精神高度集中着。因此,他常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到猪头酒吧放松一下,在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让自己完全不用考虑任何问题。

    喝着酒,看着形形□的人或酗酒、或怒骂,像是看着别人的人生,让他能忘记自己的痛苦。莉莉,那个隐在心底的伤痛,他生命中唯一曾经得到却又失去的阳光,如今只能让他独自一人,慢慢地回忆着。斯内普阴沉的脸色拒绝了一切可能的打扰,让他独自坐在角落里,一遍遍回想曾经和莉莉共度的时光。

    正出神地回忆着,却不防猪头酒吧的门又被推开了,斯内普下意识地抬头,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邓布利多穿着不起眼的灰色长袍,走进了猪头酒吧。在环顾了四周之后,他看向了里斯内普不远的一张桌子上,而那边,已经有一个打扮奇特的女人等着了。她的人很瘦,戴着一副大眼镜,更显出眼睛格外地大,肩上披着一条披肩,脖子上挂着数不清的链子和珠串,正朝着邓布利多猛挥手。

    邓布利多走了过去,向那个女人问好:“西比尔?特里劳妮小姐是吗?你好,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

    西比尔伸出手,以一种空灵而玄妙的声音说着:“邓布利多教授,您好。很高兴能见到你,想必您已经知道我的来意了,我想申请作为霍格沃茨占卜课的老师。”

    西比尔?特里劳妮?斯内普的眼神急剧收缩着,想起了特里劳妮家族的传说。他们是预言家家族,能有预言未来的能力。想到这,他更专注地倾听着他们的对话。

    “啊,特里劳妮小姐,我的确已经明白了您的来意。不知道,您能不能证明一下您的预言天赋?”邓布利多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着。

    “哦,当然可以。”西比尔故弄玄虚地将手上的茶杯中的水一口喝干,然后将茶叶倒在了桌子上。

    仔细地看了半天茶叶,她叫了起来:“啊,天哪,灾祸。邓布利多教授,您最近有极大的灾难,会危及到您的生命啊。”

    “呵呵,是吗?那真是太不幸了。”邓布利多不以为意地说着,而斯内普也偷偷卷了卷嘴角,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危言耸听,难怪邓布利多根本不相信她。

    邓布利多拿下眼镜,细细的擦拭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措:“特里劳妮小姐,我的确佩服您在占卜方面的天赋,只是,您也知道,如今霍格沃茨更注重对星象天文的研究,对占卜,由于需要极高的天赋,大多数学生并不能做到,因此,我可能并不打算继续开设这门课程了。”

    “为什么,邓布利多教授?占卜是一门极高的艺术,我们应该为孩子们创造条件,我很乐意教他们认识到它的魅力。”西比尔显然有些愤怒。

    “你听我说,特里劳妮小姐……”邓布利多试图解释,却被西比尔打断了。

    “你不信任我,你不相信我会做出真正的预言,你……”西比尔怒气冲冲地说着,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神呆滞。

    “特里劳妮小姐?”邓布利多试探地叫着。

    “拥有征服黑魔头能来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个曾三次击败黑魔头的家庭……生于第七个月月末……”西比尔的声音突然变成一种刺耳、嘶哑的声音,这反常的现象,使邓布利多惊愕地盯着她看,也使斯内普感到奇怪,更为专注地听着她所说的话。

    正在这时,旁边的一个顾客,却喝得醉熏熏地走了过来,猛地撞上了斯内普,还口齿不清地叫着:“来,来,老兄,一起喝一杯。”

    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刻打扰他,斯内普厌恶地抽出魔杖,对他施了个“火烤辣”,烫得他跳了起来,一下子清醒过来:“臭小子,你竟然敢对我施魔咒。”说着,趁着斯内普毫无防备下,揪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扔出了酒吧。

    “黑魔头标记他为劲敌,但是他拥有黑魔头所不了解的能量……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那个拥有征服黑魔头能量的人将于第七个月结束时出生……”西比尔还是毫无知觉地照着安排念着,邓布利多却无奈地叹了口气,竟然被一个酒鬼破坏了计划,但至少,该听到的斯内普都听到了,接下来,他应该会回去禀报voldeort了吧。邓布利多拍拍西比尔的手,让她停了下来,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第六十五章

    被推出了猪头酒吧的斯内普,立即想回到酒吧中,听完那剩下的预言,但想起刚才引起了如此大的马蚤动,他不能保证若再次回去,是不是会被邓布利多发现。静默了一会,在湿冷空气中冷静下了头脑后,斯内普决定立即回去,将所听到的一切告诉voldeort,由他来判断到底该怎么做。

    赶回了voldeort庄园后,voldeort在听完斯内普的禀报后,沉默地用指节一下下敲击着桌子,并没有立即接话。良久后,他说道:“斯内普,你做得很好。你先走吧,我会让卢修斯去彻查这件事的。”

    在斯内普告退后,他转身想询问身边的贝拉:“贝拉,你怎么看?”却发现贝拉一改往日的镇静,刷白了脸色,满脸不安的样子。

    “贝拉,你怎么了?”voldeort疑惑地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有预言的面世?她原以为历史的走向已经改变,毕竟,他们目前的情况离原著已经相差很远了,即使现在的巫师界仍是在voldeort的统治之下,可却不如原著般的采用高压政策,搞得天怒人怨了。可是,为什么仍然有救世主的预言流传,为什么仍然是斯内普来回报,甚至连只听到的一半的预言也是如此相符。

    “贝拉,你在想什么?”见她没有回神,voldeort不由加大声音,又叫了一声。

    贝拉猛地一惊,有些颤抖地拉住了voldeort:“voldy,这肯定是凤凰社的陷阱,你绝对不能相信。”

    “哦,是吗,你这么肯定?”看见贝拉如此失常的样子,voldeort眼中滑过一丝深思的神色,只是太过于迅速,处于震惊状态的贝拉并没有捕捉到那一丝异常。

    “对的,特里劳妮家族好久没有人出现了,这个西比尔?特里劳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的话可信吗?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求做霍格沃茨的占卜学教授,又恰恰在见邓布利多时被斯内普听到?”贝拉一连串的疑问出口,她难得如此惶恐,难得对命运的发展有如此深重的无力逃脱感。

    “贝拉,你先冷静下来。”看见贝拉如此反常的情况,voldeort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我也没有完全相信,我说了,我会让卢修斯彻底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

    的确,如今的voldeort已经不一样了,她应该相信他有能力、有理智去判断这件事情的真假。深深吸了口气,贝拉知道自己不能慌:“是的,是我太紧张了。让卢修斯去调查一下吧,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我会的。”voldeort吻了一下贝拉,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隐去了眼中那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奉命前去调查的卢修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迅速地给出了回复:“主人,西比尔?特里劳妮确有其人,的确是特里劳妮唯一的后裔。因为近日父母全部去世了,所以,她只能来应征霍格沃茨的占卜课教授,希望能有一席之地,能确保自己的基本日常生活。”

    “那就是说,她的确有这个可能做出真正的预言,也有这个原因,在最近找邓布利多应聘?”voldeort沉思着说道:“继续去查,看看到底有没有这样的孩子的存在,能符合西弗勒斯所听到的预言的?”

    “我明白了,主人。”卢修斯望了一眼眼神莫测的voldeort,恭敬地退下了。

    根据预言的内容,在八月开始,,所有的食死徒在voldeort的命令下,由卢修斯统一调动,在暗中开始了对魔法界有新生儿的所有家庭的情况进行调查、排摸,比较预言中预示的情况,当最后呈上来的报告中,所列出的赫然是波特家和隆巴顿家两家。

    “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弗兰克?隆巴顿和艾丽斯?隆巴顿,都是邓布利多的忠实追随者啊。”voldeort的手指轻轻抚过羊皮纸上的字迹,声音中透出一股阴狠的冷意。

    “是的,主人,根据预言所显示的降生于七月底,又曾经三次从您的手下逃脱过的,只有这两家了,波特夫妇和隆巴顿夫妇,都是在前几次的战斗中,曾经侥幸逃生的,刚好都是三次。”卢修斯详细地回报着他们的调查情况。

    “很好,你先下去吧,继续给我密切注意这两家的动向,最好能查到他们的住址。”voldeort吩咐着。

    “我知道了,主人。”卢修斯如常地准备继续他的追踪。

    voldeort看着手中的羊皮纸,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和贝拉说什么,而是站起身了:“贝拉,我去书房查一下资料,对照一下报告。”说着,没给贝拉开口的余地,独自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贝拉欲开口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停了下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一切事实看起来都指向预言的真实性,她必须先找出能反驳他的理由,才能让他相信。

    想到这,贝拉也站起了身子,离开了voldeort庄园。

    蜘蛛尾巷的最后一幢房子,破旧的房子透露出一股陈旧的气息。虽然知道地址,但真正前来还是第一次。贝拉敲响了房门,过了几秒钟,门被打开一条缝,露出了斯内普的半张脸。

    看见贝拉,他显然有些意外,滑腻腻的声音总带着一种嘲讽的感觉:“布莱克小姐?这么晚了,您的光临真是让人感觉意外啊。”

    “西弗勒斯,我有话想跟你说,十分重要。你现在有空吗?”贝拉不与他多绕圈子,直接问道。

    “当然。”斯内普退后一步,打开了房门,让贝拉走了进来。

    贝拉直接走进了一间小小的客厅,在一张磨损起毛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当天听到预言的具体情况,能不能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

    “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主人了,布莱克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对了,您好像一直不怎么欢迎我加入你们的行列,难道你怀疑我会欺骗主人吗?”斯内普用一种讥笑的眼神看着她。

    贝拉深深吸了口气:“西弗勒斯,我从没有不欢迎你。我劝你不要加入,只是怕你在将来后悔,怕你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到底在追求什么。”

    “我要的?我要跟着主人,为他效忠,让曾经轻视我的人再不能低看我,这有问题吗,值得您一再地询问?。”斯内普坐在了贝拉对面的扶手椅上。

    “我想,这或许是你渴望的,但并不是你真正想守护的吧?”贝拉决定在今天和他说透彻。

    “我想守护的?布莱克小姐,难道你认为你了解我真正想守护的到底是什么?”斯内普不以为意地说着。

    “莉莉?伊万斯。”贝拉轻轻吐出了这个名字,看见斯内普终于不再无动于衷。

    “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那个该死的西里斯?布莱克和你胡说了什么?”斯内普短暂地一顿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不要问我从哪里得知的,你也放心,voldeort对这一切并无所知。我只是想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由于你的原因害死了莉莉,你会怎么想?如果下手杀她的是voldeort,你还会不会继续忠诚于他?”贝拉继续说着。

    “怎么会?我怎么会害死她?”斯内普显然不能理解贝拉所指的到底是什么。

    “你所听到的预言,有可能指的就是詹姆和莉莉一家,你觉得如果换作你是voldeort,你会怎么做?”贝拉轻轻叹了口气。

    听懂了贝拉的暗示,斯内普霎时白了脸色,干巴巴地说着:“怎么会?怎么会是莉莉?”

    “所以,我请求你,告诉我当时的具体情景,让我分析这个预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贝拉轻轻地将手按在了斯内普的手背上。

    看着贝拉诚恳的眼,斯内普终于颓然地低下了头:“我那天照往常一样去猪头酒吧喝酒,就看见邓布利多走了进来,和被他称为西比尔?特里劳妮的一个女人谈关于应聘霍格沃茨教授一职的问题。刚开始,那个女人装神弄鬼,邓布利多似乎并不相信,但是,后来她突然转了样子,连声音都变了,说出了那段预言。”

    “那就是说,那家酒吧是你常去的地方?那如果有心调查你行踪的人,都能知道?”贝拉沉声问着。

    “是的,我常去,熟人应该都知道。”斯内普配合地回答着。

    “对了,关于这个预言,如今在外面知晓得人多吗?”贝拉突然改变了话题。

    “似乎传播得挺快,尤其是凤凰社那边,似乎都等待着可能的救世主的出现。”

    “但你说,一开始邓布利多并不相信特里劳妮能做出真正的预言,而现在却似乎都对这个预言深信不疑,这难道没有一点奇怪吗?”贝拉思索着。

    看见贝拉坐在沙发上,没有进一步的询问,斯内普突然跪了下来。

    “西弗勒斯,你干什么?”贝拉一惊。

    “布莱克小姐,我求你,我求你救救莉莉,不要让她死。”斯内普的语声中,满是痛苦的感觉,“不要让她因为我的原因,而死去。”

    贝拉轻轻叹了口气,蹲了下来:“是,我的确不会去让voldeort杀了她,不会让他去杀了他们一家。可是,这样你就快乐了吗?我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想要追求什么?”

    “不,我不知道,我想要不再被人看不起,我想要力量,可是……“斯内普眼中有着茫然,颤抖着双唇,“我更想要莉莉的平安,想要她快乐地活下去。”

    “好吧,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那如果我能顺利救下莉莉他们一家,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我什么都愿意答应。”斯内普抬起头,急切地看着贝拉。

    “离开英国,到德国去帮助路德维希家族开拓新的领域,从此,不能回来,不能再见莉莉。”贝拉狠着心,提出了要求。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去他被邓布利多招安的可能,免去voldeort可能的被背叛。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远离伤心之地,从此完全开始自己新的的生活,因为唯有时间与距离,才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斯内普沉默了良久,最终,他答道:“我答应你,只要莉莉能平安,我愿意,从此放逐我自己。”

    与斯内普说完了细节问题,贝拉起身离开了。转身关门的刹那,贝拉看见斯内普却仍然坐在扶手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台上的那盆怒放的百合,一种深切的萧索与悲哀的感觉,包围住了他的全身。

    几天后,贝拉趁voldeort没事时,拦住了他:“voldy,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什么事?这几天我有些忙,不急的话,我们改天再说。”voldeort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欲离开。

    “voldy,你等一等。”贝拉拉住了他,“你这几天根本是在躲我。你明知道我想要和你说什么,你却不想听我说。”

    “是,我是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这件事没有商量,我不能放任这么大的危险不管。”看见贝拉点穿了目的,voldeort也干脆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她。

    “那你为什么不听听我的理由?我说过,这肯定是凤凰社新的阴谋,他们想引你上钩,他们肯定布置下了陷阱等你跳。”

    “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肯定?你为什么又非要执着地拦住我?”voldeort抱臂而立,咄咄逼人地抛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我问过斯内普了,那个酒吧是他常去的,为什么这么巧,邓布利多也选了这个酒吧?而且,斯内普说邓布利多刚开始对特里劳妮所说的话并不相信,那为什么现在这样预言又会漫天飞?”贝拉也不肯退让地说着。

    “好吧,贝拉,就算的确如你所说,这真是个陷阱,我也必须铲除他。”voldeort难得地与贝拉针锋相对,“邓布利多这是在造神,试图通过树立一个救世主的形象,收拢人心,凝聚成一股专门对付我的力量。若久而久之,人们都相信了他是救世主,就会对我产生怀疑,我不能放任其不管。再说,凭我现在的实力,又有什么陷阱能困得住我?”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一定非要杀死他们啊,你可以通过别的手段去解决这个问题。”贝拉不放弃地试图说服。

    “贝拉,你是不是想救下那个詹姆?波特?就因为他是你弟弟最好的朋友,你觉得你有义务保护他的安全,所以就不顾我的安危?”voldeort突然说道,语气有着一丝冰冷的意味。

    “你,你竟然这样想?难道你以为我会将你看得比詹姆还重?”贝拉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那就好,我也希望你能一直站在我的一边,所以,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voldeort说完,就转身直接上楼了。

    接下来的日子,贝拉与voldeort一直有些若即若离的无形隔阂,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不再直接谈论。但是,贝拉仍然在试图阻止他对这个预言的进一步调查,但她也知道,他仍然从未放弃过,而她所能做的,只是时时紧盯着。

    可是,历史的走向却让贝拉感觉越来越害怕,小矮星彼得仍然向voldeort报告了他是波特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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