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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作者:肉书屋
球是圆的,谁也不知道九局下半会发生什么——这句用在b球界中的句子,也很适合套在韩耀德身上。
原本只是为了保住老友钟润一命而做出来的j力剂,又有谁知道会赶上现在最流行的『养花风气』,让他一举成为全国最成功的药商龙头,坐享千金入袋的日子呢?
在钟润家的客厅里,几个男人聚在一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时,电视刚好出现最火红的养花特集系列报导。
“喔,阿德,你上电视了呐。”钟润和他心爱的花坐在双人沙发上,一双大脚还很不客气的跨在前头茶几上。
他身边的花外表是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五官惊人的标致,却又有着说不出来的柔和,一对褐色的眼瞳带了点怯生生的味道,看了特别惹人怜爱。
他就是最近火红的『花』,貌似人,其实是花的一种奇妙生物。除了不会讲话以外,过人的外貌以及清一色都是男童这点也是他们的特色。
出生于雨林深处,繁殖方法不明,饲养方式倒是很简单,只要给他们干净的水,以及勤于『灌溉』——限定男人的jy——他们便能够脱离雨林大地存活。
这简直就是男人梦想中的爱玩人偶,要不是他们食量惊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撑过三十日的饲养期就会自己先和世人说再见,相信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能人手一朵美丽又y荡的花,外出时满足炫耀心,在家时满足下半身,多好。
就在世人渐渐了解到这种危险又美艳的花朵存在时,既可养花又可保命的药品无声无息的在养花人间传开来,从此之后养花不再等同于找死,更成为名利者追寻的享乐主义。
此时,坐在钟润旁边的小花睁着那对褐色的眼睛盯在电视屏幕上,里头多了一抹好奇。他静静地听着屏幕中接受访问的韩耀德在说明药剂的功能,以及或多或少会有,却不是那么严重的副作用。
穿c在一般访谈的问题中,面貌佼好的女播报员还问了一些韩耀德私人的问题,连身高体重已婚未婚这类偶像八挂般的问题都跑了出来。钟润看到笑了出来:“你跟她睡了?”
韩耀德也不隐瞒:“录完节目后。”
“喔?味道怎么样?”老友间是不需要客气。
“叫床声太吵了。”回答的更不给面子。
钟润挑起一边的眉毛,没回话,不过心里浮现的是永远安静的花朵们。
特别报导的节目继续进行着。『听说韩先生提供客户的价钱每个人不一,这是依什么做判断吗?』也难怪女播报员好奇,有些人再有钱,肯提供莫大财产换取几剂药都买不到,可是韩耀德却让部份饲主到他经营的医院内接受免费提供的药剂。
屏幕上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正经的笑容:『因为从小黑杰克就是我的偶像。』——一句话害得正在喝茶的钟润呛了一下,搞不清楚状况的小花急忙帮他拍背。
啐……闪光……韩耀德无奈的把视线从某张沙发上传出的刺眼光线移到电视上,那里已经进入广告,刚好在一个广告结束后,是一小段被包下的询人广告。
“宝贝你回来吧~~爸爸再也不会说想要再多养一朵花啦~~爸爸不能没有你啊~~”屏幕中一个五、六十岁的秃头男人哭得稀哩哗啦,手上抱着一张相片,里头是他与一个有着戴青色眼瞳的小男孩的合照,男孩被装饰得像个洋娃娃般窝在秃头男子怀里,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带着微冷的清淡。
“你的客人?”钟润不意外的看到韩耀德点点头,他再看了看男人原本就不勘入目的脸哭到扭曲:“被花给跑了啊,还真是没用。”
韩耀德撇了撇嘴:“他会回去的。”他可没忘记这个男人带着那朵藏青色的小花来找他时,小花被捧得像一个高傲的小公主般,却还是时时刻刻黏在那秃子身上的眼神。
闹别扭的花……选择主人的花……恋爱的花……
到底花会进化到什么地步呢……韩耀德开始有点头痛了。
平常的韩耀德并不爱进实验室,若非有『养花者』来的连络,他才懒得走进充满药臭味的白色屋子里。说到底,会开这间制药公司也只是他年轻时的一个游戏,天知道会搞成事业。
这一日,他一早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有人带『花』来了,是新客人。
为了做到他口中的『黑杰克诊疗金制度』,韩耀德不得不亲自去见见这个客人与花,于是他只好边打呵欠边赶到实验室去——听他助理所说,那个人的状况似乎挺不好的。
还来不及走到会客室内,他已经听到里头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大喊。
“给我药!快给我药!你们不是医院吗?医德跑哪去了!”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腔调,是外国人吗?还带着起床气的韩耀德微微皱起眉头。
推开门,里头除了三个穿白衣的下属,还有一个穿着落魄男人,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用外套包住的小小身躯,应该就是他的『花』了。
“韩先生。”看到韩耀德,里头的三个下属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位是庄先生,他想请我们提供养花用药,还请您看一下。”
接过下属递来的文件,上头记载着最基本的数据,养花者个人数据,以及至今的养花历。
不是很在意的翻了两下,韩耀德直接开口:“给我看看『花』的脸。”
“干嘛玩意那么多…不过就是卖药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男人在嘴里抱怨,眼中满是不耐与焦虑,他很着急,这几天他总会汗流浃背地惊醒,本能的他知道怀里这个男孩是危险的,可是却放不了手,自从碰到这个男孩后,他总是窝在屋里疯狂地夺取这个未熟的身体,几乎不分日夜。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怪,就连微弱的日光照s也会让他感觉刺眼到睁不开眼睛。幸好,幸好就在前两天他为了购买食粮外出时,在市场外头的电视墙上看到这间制药厂的报导,他这才找到一条生路,赶紧搭着夜车到这个城市来。
总之,他再怎么不满也不敢违背韩耀德一张冷脸的要求,拉开怀中外套的拉炼,露出躲在里头的小脸。
在那瞬间——
入眼的绿,在那瞬间彷佛把韩耀德带到几十年前。
当他还是很小的孩子时,母亲在他面前从金库里取出的祖母绿宝石,那入眼的绿色在阳光照s下反s出来的,就是这个颜色……
翡翠。
在『花』特有的j致脸蛋上,翠绿色的眼珠子如同宝石一般闪亮,却也只停留于宝石一般,他在屋内所有的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空荡的一角,就像个j致的假娃娃,空荡荡的眼神。
此时,没有人预想到的事发生了。
“给、给我药…快点……”男人抱着花,开始发起抖来。他感觉到心脏怦怦地跳,那种跳动感很奇特,一下子跳得飞快,噗通噗通地让他快要喘不过气,可是一下子又像是再也跳不动一样,等了好久才跳下一下。
韩耀德没有说话,四周的下属也没人敢动,全部的人都静悄悄地不发一语,只有男人喘息中喉头发出的荷荷声。
“药……药啊…………”吸气、再吸气,可是氧气却似乎怎么样也到不到身体里,男人挣扎着,他的双手紧紧抱着手上的男孩,彷佛那是救命绳索一样,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孩子哪是他的救命绳索,而是死神手上的镰刀。
无形的镰刀在这一瞬间,砍了下来。
荷荷的喘息声突然间停了,扭曲的五官不再变化,失去力量的双脚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当场倒了下去。
“啊……”惊吓的众人僵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消失的同时,韩耀德反sx地冲上前去,把那已死去的男人怀中紧抱着的男孩抱住,避免让他摔到地上。
就算死去,男人的双手仍紧抱着男孩的关系,因此就算韩耀德抱住孩子,男人的上半身却也挂在他的身上,乍看之下就像是两人在抢夺『花』一样。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三人这才清醒过来般,帮忙韩耀德拉开那死去男人的双手。
“把他拖出去。”韩耀德冷冷的说,就像那只是一只蝼蚁。在确定下头人把男人的尸体给拉出去后,他才想起手上的『花』,打算要把他放到地上时,『花』却主动从外套中伸出双手,搂住韩耀德的上衣。
“…………”韩耀德没讲话。
“…………”『花』也不会讲话。
大眼瞪小眼,瞪了几分钟后都没有变化后,无奈的叹息从韩耀德口中吐出。
虽然不知道『花』是怎么变换主人(或该说是猎物?),但似乎自己已经成了这一朵花的下一个——目标?
受不了那外套传出来的臭味,不只是久未清洗的异味,还有男人都懂的腥味,韩耀德把男孩身上的外套给拉掉,顺手拿了一件自己在实验室常穿的无尘白袍盖在男孩身上,只跟下属说了声:“我回去了。”便把『花』给带走,只留下面面相观,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众人。
回到家,韩耀德抱着『花』就直往浴室冲。在一路上他已经后悔n次,为什么没有把『花』洗干净再走,隐隐的腥臭味弄得他一整个不愉快。
……好吧,他承认味道也许没那么重,只不过属于自己的花身上有其它人的味道,这让他或多或少有点不能接受。
其实如果他想要花,他早就可以和他损友钟润一样,自己飞去花的生长雨林亲自摘一朵回来了,今天,会挂在他身上的这朵花,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但是为什么不把扒在身上的这朵花给推下地,关于这一点韩耀德并没有多想,或者说他自己刻意去转移思考的焦点吧。
走进浴室,顺手打开恒温装置后,韩耀德蹲在地上才松开抱着男孩的双手,这个动作让男孩知道他不会离开,也顺从地让他放在磁砖地上,不过两手仍是轻放在韩耀德的肩膀,维持两者之间永远不可分离的接触。
知道花朵特x的韩耀德也随便他,反正只要不妨碍他『清洁』所有物即可。他把裹在男孩身上的白衣给拉掉,接着把明显不是男孩尺寸的花衬衫给脱去。
在看到男孩的全身时,就算是韩耀德也倒吸了一口气。
小小的身体,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大的小小身体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与其说是吻痕不如说是咬痕。看到下半身时更是惊人,在他赤裸的两条腿脚之间甚至还有缓缓流下来的白色体y,从那还不太干燥的黏稠度来看,几乎可想象得出那个男人在带着男孩过来之前正在做什么。
“……脚抬起来。”震惊过后,韩耀德看速恢复冷静般让男孩把踩到白衣衣摆的脚底抬起来,不过僵硬的脸部表情泄露了一丝他的心情。
先用莲蓬头的温水把男孩身上冲干净,再打皂搓洗,最后冲去泡沫后又再打一次皂,如此重复了三次之后,他才把男孩抱到已经满水位的浴缸里头。
程序上彷佛在洗一头脏兮兮的狗,可是接触到男孩最脆弱的部位,韩耀德的动作却放轻放柔了,在他不自觉的状况下。
翡翠色的眼珠追随着韩耀德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地落在替自己清洗中大大的手掌上。
手掌异外的chu糙,和他阔气的外表给人骄生掼养的先入观不同,那是一双工作的手,接触许多的药品与化学药物,是一双让人在意的手。
随着忙碌的大手往上看去,男孩看到卷起的袖管,白色的衬衫,开了几个扣子的领口,凹下的锁骨与凸出的喉结,坚毅的下巴上没有一丝的胡渣,给人薄情感觉的微薄嘴唇是淡淡的红,直挺的鼻梁上挂着时髦的边框眼镜……
最后,男孩的视线落在眼镜后头,正在专注于清洗工作上的黑色眼瞳。
刚刚在那个充满药味的白色房间中,包住自己的外套被打开的那瞬间,就是这对黑色眼睛盯着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没有欲望的颜色,也没有同情的味道,似乎就是这么的单单纯纯的视线。
他搞不清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就和现在一样。
不过,似乎这样也挺有趣的,这次的猎物,男孩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里头不再像刚才那样,如同无生命物质般的,只不过只有美丽的宝石绿。
专注地帮男孩洗澡的韩耀德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变化,而是在男孩主动把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挪到他脸上滑动时才注意到。
“嗯?”嫩嫩的手指像是在玩闹,又像是在挑逗般地划过男人直挺的鼻梁。
韩耀德抬眼这才瞧到他抱回来的水晶娃娃的转变,翡翠色的眼珠中带了点什么,那并不是太正面的感觉,反而有种恶质的味道。
这种视线下,韩耀德真的有种自己是被看上的猎物的错觉了。
脑中回想起钟润的那朵纯洁过度的小白花,韩耀德只觉得这两朵花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就在他感叹遇『花』不淑时,翡翠小花已经不耐烦地从浴缸中爬起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韩耀德身上,看来他是等不及着要品尝新猎物的滋味了。
湿淋淋的身体上头虽然还存留着前一个猎物的咬痕与吻痕,但已经不再有腥臭的体y,白嫩的身体传出来的是清香的皂味,还有不知如何形容的淡淡香气,也许是花朵本身的花香吧。
男孩的个头才七、八岁大,双手环在韩耀德肩上的话,他的下半身就刚好贴在韩耀德的腰际间,丝质的衬衫有点冰凉的感觉,让男孩刚泡过热水的小小yj冰得微微缩起外皮,反sx地勃起了。
小小的yj不过是姆指般的大小,但尺寸是不会影响到雄株的本能,男孩贴在韩耀德腰际上的粉嫩屁股前后上下的摇晃起来,用冰凉的衬衫磨擦小小的勃起,这是一种本能的动作的同时,也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邀请。
韩耀德自认不是柳下惠,当然不会无视于男孩的挑逗。一手勾住男孩的小腰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另一手从架上取下干净的毛巾包住男孩,强力吸水的质料很快的把男孩身上的水滴给吸干净,微微湿滑的皮肤因为刚刚的沐浴而饱含水份,起来手感特好,这让韩耀德在抱着男孩走进卧室的同时不断上下其手,几乎要把他整个小身体从头到尾上一遍。
男孩似乎也很享受男人的抚,细嫩的皮肤特别敏感,因化学药剂的损害而显得特别chu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就能带来一丝钻到心头的骚痒感。
这让男孩心情大好,他更加期待新猎物可以带给他多少的愉悦。
到了卧室床上,韩耀德解开身上的扣子脱去上衣的同时,小花也忙着帮他松开裤头拉下拉炼,从里头取出已经半勃起的yj。
好笑的看着比自己还x急的小花,韩耀德脱去上衣后自己把裤子也往下拉掉,抱着男孩自在的躺到床上,把手枕在脑袋后头,打算看看小花会怎么『开动』。
其实翡翠小花并不饿,毕竟他才刚刚饱餐一顿,都把前猎物给吸成人干了,不过面对这个不透底子的新猎物,他倒是很想知道味道如何。于是光着身子只勉强挂着一条浴巾的小身体勤劳的往下移,趴在韩耀德两条腿上,直接把主要目标的男人勃起就往嘴里塞。
韩耀德有着自豪的尺寸的yj,并且它还带着特殊角度上扬,承现紫黑色的j身配在韩耀德古铜色肌肤上显得特别的诱人。上头缠绕的血管正因为身体主人的兴奋而一跳一跳着,青紫的细丝绕在紫黑色的rb上,更在视觉上加chu了yj的尺寸。
现在他自豪的大yj正被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用口腔吞吐着,男孩的嘴必须要张得大大的,才能把整个g头处含进嘴里,然后当他把头往下压,让j身进到嘴里时,嘴唇都会整个被带进嘴里,孩童特有的带r脸颊看起来会更加肥胖,很是可爱。但是当他抬头让yj脱出时,吸吮的动作下口腔气压不足会让脸颊微微凹陷,配上再次出现的红唇,却又是极度y靡的一幕。
韩耀德知道自己越来越兴奋,不只是因为yj接受到直接的爱抚,还有眼前养眼的男童口交秀,再再刺激到雄x的本能。
他想要这个男孩,想要把他压在身体下狠狠的干他,干到他全身无力动弹不得,最后他要把身体内所有的j子都s到男孩里头。
感觉到韩耀德的兴奋,不只是越来越硬挺的yj,还有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翡翠小花有点得意,同时也有点兴奋,他自己的小小yj也是直挺挺的竖立着,顶在男人腿部的脚毛上。很自然的男孩磨蹭起来,用他短短的两条腿脚夹住男人的腿,像一头发情的小公狗般把下体压在男人脚上前后磨擦。
这个动作是导火线,韩耀德一把抓起男孩,把他压在自己身体下。男孩身上的浴巾还没拿掉,刚好把男孩的手和身体给捆在一起,彷佛是有意的束缚般。
没有时间去解开浴巾,韩耀德已经忍不住了,他把侧躺在床上的男孩的一只腿拉高,露出臀瓣间隐藏着的x口,一个挺身就把他已经被男孩舔得湿漉漉的yj给送了进去。
急促的动作让两个人都吸了一口气,僵直的身体除了初期的紧窒外也因为过度的快感。
韩耀德不能相信这是一个男童的肛x,里头是那么的湿润,却矛盾的又同时存在着干爽的感觉。就如同清晨的花瓣,带着水气的粉嫩。
没有办法控制、脱序。
男人的yj瞬间涨到ax,弹x的腰身疯狂的摆动,他用全身的力量在花朵里奔驰,用他失控的yj在花瓣上磨擦。
男孩的小脸胀红,肠道被大力的冲刺带来强烈的快感,他的双手被浴巾缠绕着,无法勾住身上的男人也无法握住床单好固定住自己,又轻又小的身体在一再的撞击下不断地移动着,身上的猎物也顾不得什么,只是本能的一再追上前,用他下身的凶器侵袭柔软的r壁。
就在男孩被撞得差一点要从大床摔下去的前一刻,韩耀德冲刺到了终点。
他的下身紧紧的贴着男孩的臀r,紧到男孩小小的睾丸与yj都被挤压得变型,韩耀德sj时身体的抽慉都能够拉扯到男孩皮肤的程度。
几亿的j子大军攻占进了花x内,呐喊着成功的它们将成为花朵生存的养份。
s完j的韩耀德只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虚脱,跑完马拉松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么累。
“这就是花吗……”他喃喃自语,抱着怀中被浴巾捆得像蝉宝宝一样的小花。
小花也喘着气,先不说刚才韩耀德失控的疯狂x爱,现在s在体内那泡活力充沛的j子群就在他里面活蹦乱跳的,虽然美味却也弄得他气喘连连。
不过……味道真好,果然这个猎物没让他失望……翡翠小花半眯着眼想,至少一个月内有好东西吃了。
“嘿咻……我的药我的药……”脱着疲惫的身体,韩耀德左手挂着男孩走到客厅,从柜子里取出不知是什么的管状物,对准鼻孔喷了两下。
男孩搞不太清楚状况的眨眨眼,看着男人。
“嗯……可以了,再来一回合吧。”深呼吸几下后,韩耀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回头往卧室走去。
就算搞不懂状况,翡翠小花这下子也感觉不对了。一般来说只要s过一次j就会疲惫的猎物竟然又有了反应,他低下头去,瞧见韩耀德的yj再次抬起头来。
这个是……怎么回事啊~~~~
到最后,这一日第四次被韩耀德『吃干抹净』的猎食者再也睁不开眼睛,翠绿色的眼瞳随着吃太饱来不及消化的身体一起沉沉睡去。
很久后的有一天,韩耀德和钟润聊着天。
当然,他们饲养的小花也跟在身边,代赭色眼瞳的小赭和翠绿色眼瞳的翡翠,只不过身为植物的他们受不了夜猫子个x的两个主人,大半夜的都已经睡在各自主人怀中了。
“唉,养了这么久,翡翠还是不像小赭一样黏人。”也许是因为翡翠睡着了,难得的韩耀德和老友口吐怨言。
也不能怪他,毕竟翡翠到现在这么久了,从来不曾给他一个笑脸过。相较之下总是含情脉脉盯着钟润瞧的小赭可爱多了。
钟润有一口没一口喝着加水威士忌:“不会啊,我觉得他还挺喜欢你的。”
“喜欢?他只是把我当做随身饭馆吧。”乔了一下坐姿,好让挂在身上熟睡的翡翠睡得更舒服一点,韩耀德眼中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傻子……钟润心想,翡翠要是讨厌你的话,早就自己出走去找另一个随身饭馆啦。
不过他并不打算点醒韩耀德,难得可以看到这总是不可一世的家伙为情所困,身为损友的自己才不会好心地去拉他一把呢。
这种事啊……还是要本人自己发现,才有意义吧……
夜已深,男人们之间的an’s talk继续进行着。
“小紫,别闹。”轻柔的男声随着连续不断的键盘敲击声响起。
过了半分钟,屏幕内建的喇叭传出输入错误的嘟嘟警告声。
“小紫…你乖一点,先别闹我。”男人的声音一样温和,却似乎多了一抹困扰的味道。
又过了半分钟,警告声再次嘟嘟地响起。
“乖小紫,你听话,我得先把资料转给韩哥哥,不然明天就出不了门了。”男人叹口气,停下在键盘上飞舞的手,回过头来把趴在他身后的一个男孩抱到腿上。
男孩大约十一、二岁大,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要说他该懂事了呢,捣蛋的程度仍像个孩子。
瞧他现在就算被抱在男人怀中,还是趁机会伸出手在键盘上乱按,弄得计算机不断地发出嘟嘟声响。
“小紫……”男人只好握住作乱中的小手,把它固定在两人之间,开始好好开导这个坏小孩:“小紫啊,你不快点让我把工作做完的话,明天就没办法出门喔。你不想回雨林看长老吗?呃、不想吗?那……想看到小红小绿吧?亚麻也在长老家喔。”
男孩这下子才乖了一点,停止原本像毛毛虫一样的动作,抬眼望向男人。
还带着稚气却惊人美丽的脸上,那对眼瞳是深遂的紫,随着眼珠转动,隐隐发出淡淡的蓝光。
他不是普通的男孩子,正确说来,他不是人,是一种新品种的生物,一种花。
被取名为小紫的男孩有着紫罗兰色的眼瞳,他的本体是一朵带着紫罗兰色花蕊的小白花,原本生长在雨林的深处,如果碰上适合的寄生对象则会将gj从土壤里拉出,吸付到寄生对象的身体里头。
离开雨林的花朵全依靠寄生对象提供养份而生存,如同植物不能离开土壤一样,花朵也不能离开寄生对象,随时随地要保持两者身体一部份的接触以外,最主要的营养来源,则是最强而有力的j源,也就是雄x生物的——jy。
r白色的,黏稠的,咸腥味的,生命体。
紫色眼瞳的小花舔舔嘴,他想吃饭了,虽然肚子不是那么饿,可是看到身为自己猎物的男人——一个名叫刘重志的植物学者——总是埋头在四方型的发光面板前头不理会自己,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高兴,就是想要现在吃饭。
刘重志感觉到男孩安静下来,以为已经说服他了,赶紧把握时间继续在键盘上敲击,明天一早就得出发了,他得快点把需要的数据整理给韩氏制药的韩耀德。
邮件送出后他又顺手打开实时通讯,通知那个应该也在计算机前等待数据的男人去收信。
『已寄送,请确认。』
几秒钟过后,画面跳出:『收到,tks』
刘重志想了想,再加一句:『明早是九点机场集合吗?』
还没收到韩耀德的回复,窝在刘重志身上的小紫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无视对待,他决定自力自强,整个身子滑到地上后把头手埋在刘重志的两腿之间,小手二话不说就把裤头拉炼一解,掏出里头还是软绵绵状态的海棉体b型物。
“小紫~!?”不管上头传来的惊叫,男孩小嘴一开一吸,就把g头处吮到嘴中,舌尖还要死不死的刚好顶在马眼口。
这下别说打字了,就算刘重志想要把实时通讯的对话框给关掉也没办法,只能把手指紧扣在桌边,咬着牙忍受下体传来致命的快感。
对『花』来说,帮男人口交就像是人类拿刀叉吃饭一样简单,只见他一张小嘴吸舔吮咬样样来,弄得刘重志的yj、睾丸,甚至y毛丛都湿漉漉的,这除了男孩的口水以外,还有刘重志兴奋的马眼滴出来的前列腺y。
在确定硬度已经足够,紫眼男孩站起身子,卡在计算机桌和刘重志双脚之间的有限空间下,他反过身体,背对着刘重志就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拉,露出已经微微张嘴、期待jy的小肛口。
男孩的身体异常白皙,那不是世界上任何人种会有的白,不像白种人的白那么刺眼,也不像黄种人的白带着杂质,那是一种看上去会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彷佛飘浮在晴朗春天早上的白云的白色,上去应该会是柔软又细致的触感。
在刘重志眼前,就是这么一片的白。白色的背,白色的臀r,白色的大腿。隐藏在白色当中,是臀瓣间的一个小点的红。小小的肛x微张着嘴,露出里头的嫩红,兴奋的花汁已经分泌了出来,湿润了x口的嫩r,更加强了红色的鲜艳。
这种景象下能控制住自己的,不是太监就是阳痿,可是刘重志两者都不是,理所当然的他无法抗拒小花的索食,他熊熊站立起来,连椅子被自己撞倒了都没发现,两手扶住刚刚才被男孩给舔得湿漉漉的yj就这么往前一顶,随着噗滋一声,又chu又长的成人yj就没入这个十一、二岁大的男孩肛门中。
“————”男孩张嘴发出没有声音的叫喊,他的上半身随着刘重志这么一撞趴到了计算机桌上,在他自己与刘重志没有注意到的状况下,按到了实时通讯对话框中的影像通讯键。
韩耀德家中,男主人正坐在大型的三人座沙发上头,背部倚着扶手处,长腿很没礼貌的跨在三人沙发上,右手在茶几上的笔记本计算机单手输入『yes,九点机场见。』几个字,左手则正向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吃嫩豆腐中。
男孩大概只有七、八岁大的年纪,因为某位变态饲主的喜好而穿着日式浴衣,衣领大开着,柔嫩的x口r被韩耀德又是捏又是揉,早已变得特别敏感,小小的r头像春天的花蕾一样硬硬立起,期待韩耀德chu糙的手指下次划过。
“翡翠,舒服吗?”韩耀德低头问怀中的男孩,很满意看到他的小脸上浮出一抹红晕。
和刘重志与他老友钟润不同,韩耀德怀中的小花不是去雨林摘到的,而是一场误会中捡回家的『花』。翠绿色的眼瞳代表他的原身是一朵绿蕊小白花,相对于刚捡到的时候总是硬质无生机的瞳孔,几年的养育过程下来,这个被取名为翡翠的小花总算多了几种表情,虽然最多的还是在床上打滚时被韩耀德给做到失神时的脆弱模样。
其实这样也挺不赖的,就像在玩攻略的恋爱游戏一样,一步步赢得美人芳心也挺有挑战x的,韩耀德得意的想。只不过他自己没注意到的是,自己在翡翠面前无意间流露出的温柔也越来越多,这场恋爱游戏还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
『叮咚!使用者刘重志邀请您加入影像视讯,请问是否接受?』系统画面跳出询问对话框,韩耀德没想太多就压下了确认键。
瞬间,出现在屏幕上的,是谁也没有预想到的画面。
一个紫色眼瞳的男孩特写出现在屏幕上,后头有个眼镜都滑落到鼻头的男人,两人前后摇晃着,兴奋的表情和潮红的脸色让人一眼就知道现在正上演着什么戏码。
“噗!”韩耀德喷笑,个x不好的他马上有了坏点子,先是按下录像键,接着把笔电的屏幕连结上客厅的家庭影剧屏幕,下一秒钟j彩的x爱现场就被投s到整片墙上,清析的画质没有错过每一瞬间的镜头。
不止影像,因为刘重志和紫眼男孩就在麦克风前面,喘息声、呻吟声,甚至黏膜磨擦时发出的泽泽水声都一五一十的从韩耀德家的立体音喇叭里传出。
『花』就算是人型,不会有的器官还是不存在的,因此所有的花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他们没有声带,发不出声音来,不过像现在这样被chu大的男人yj干花x时,还是会发出喘息声,声音虽小却还是被麦克风收录进去,并且在韩耀德自豪的立体音效音响中扩大放出,环绕在硕大的客厅内。
类似于『哈、哈』的喘息声急促又紧迫,美丽的小脸还带着稚气,却扭曲着情欲的形状。他的嘴边是湿的,下嘴唇一带还可以说明也许是因为太过兴奋而控制不了唾y的流出,但上嘴唇及鼻头的湿润很明显不是这个原因,韩耀德心想这个呆头学者还真好命,小花肯帮他吹喇叭吹到嘴湿成这样。
激烈的x爱在超大屏幕上演,立体声音效让整个客厅充满情色的味道,原本趴在韩耀德身上的翡翠也立起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紫色小花被饲主c到放浪地摇摆臀部的模样。
成年男人胯下的y毛不少,chu糙的卷毛在男人刺入最深处时会紧贴在紫色小花的白嫩臀r上,此时小花会左右摇摆他的下身,不知他是为了让坚硬的g头顶到体内的敏感点上,亦或是要享受硬毛磨擦在臀r上的快感,也许两者都是也不一定。
只是,这种动作由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男孩子做出来,给人的感觉异常的不可思议与色情,就像幼儿玩弄自己的yj一样,带着原罪的本能。
『啊!啊!我、我要s了!小紫,放松让我进去,让我s进去!』花朵后头拼命使着腰的男人大叫,原本握在男孩腰上的手掌挪到肩头来,在他使力的把yjc到男孩的最里头时,他的大掌把男孩往后拉,像是要用全身折断男孩的腰身一样,疯狂又无情的x爱冲到最高潮。
紫眼男孩的双眼大大一睁,接着紧紧闭起,相对的他的小嘴大张,里头白色的贝齿和红色的舌尖在相衬下更显鲜明,嘴角流出一丝唾y,从下巴滴落到他趴在键盘上的手背。
浓密的行为在屏幕上结束了,韩耀德笑笑,伸手把影像视讯给关闭掉,他可不要让对方在冷静之后看到这边的状况。
转头望向坐在他身上的绿眼小花,只见他满脸潮红,绿色的眼中满满的欲望。
“想要?”勾起嘴角坏坏的问,得到的是急迫的点头。
韩耀德没有起身,反而是往沙发上一躺,把头枕在扶手上:“那好,自己吃进去,吃给我看。”
没有脱去身上的浴衣,七、八岁大模样的男孩把衣摆拉开,里头是赤裸裸的小屁股,他并没有穿内裤。
花蕊般的小yj已经高高举起,是因为刚刚被饲主不断弄x部的关系,也是因为屏幕上才刚上演的春g秀的关系,小小的睾丸皮紧紧包着卵蛋,更显出他的兴奋与急迫。
男孩子半眯着翡翠色的双眼,舔舔嘴唇他主动的从韩耀德裤头掏出已经勃起的x器——这一样是因为刚才刘重志与花朵小紫的现场x爱秀所造成——翡翠男孩乔了乔体位,单手将韩耀德chu大的勃起对准自己双臀间的小肛口,就缓缓的坐了下去。
“呼……”韩耀德轻轻叹出一口气,男孩子的肛x是紧窒的,却不会给他带来太过度的压力,不像帮处女开苞时被紧压到不舒服的程度,却也不会让人有过度松弛的不快感,总之就是这么一个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对劲的刚好。
男孩红着脸,在他白皙的脸上,这个潮红显的特别明显也y秽。他使着细细的小腰上下着,让男人chu大的yj在他的肛门内磨擦、顶弄。兴奋的花汁从他的肛x中流出,弄湿了两人连接处的皮肤,也使得他上下身体时臀r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响更为大声。
“你有这么饥渴吗?这么想被我干?”用嘴巴爱抚,这是韩耀德的坏习惯,不过翡翠小花似乎喜欢,随着一句又一句y荡的贬抑,他的y水就分泌越多,上下腰身的动作就越快。
“呵呵……那我就多干干你吧,干你这个y荡的小骚x。”韩耀德也忍不住了,伸手在男孩粉嫩的皮肤上弄,当然也包含那两粒又红又肿的r头,以及下身硬挺挺的小yj和小卵蛋,得男孩全身颤抖、肛x抽慉。
不再让翡翠独挑大梁,韩耀德的胯下也有频率的上抬,当男孩往上弹时他就往下缩,当男孩往下坐时他就往上顶,yj与肛门间的x爱行为更加激烈,韩耀德低吼,男孩全身通红。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彷佛雷劈的错觉从yj传达到睾丸,又从睾丸传达到脊椎,再从脊椎划过背部、颈部,直冲脑门。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充满兽x的吼叫是雄x生物共通的语言,在他们把带有遗传因子的jys进雌x时,他们既兴奋又得意的宣示着所有权。
翡翠眼瞳的男孩全身僵硬,他敏感的花x内感受到男人sj的动作,就像假死一般他动也不动,只有不断抽慉的身体泄露出他也达到顶点的秘密。
男人的jys给男孩,饲主的饲料喂给宠物,猎物的j华在这个时间点被寄生的食人花给吸取。
美味的一餐,就在惊心动魄的进食典礼下完成。
早上九点整,刘重志带着黑眼圈,牵着j神饱满的紫罗兰到机场。
在里头,韩耀德和钟润都已经到了。钟润身边站着一个八、九岁大模样的男孩,咖啡色眼瞳的他被取名为小赭。昨晚才用骑上位疯了一场的翡翠小花则被饲主韩耀德抱在手上,他的模样比较年幼,就算被一个男人抱着看起来也不至于奇怪。
在他们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双手很小心般地捧着一个玻璃瓶,里头是一朵干燥的小白花。
“抱歉让你们都久等了,我们赶紧走吧。”刘重志看自己是最后一个到达的,有点不好意思,急忙招呼大家出发。
飞往雨林的班机,正等着他们。
转机转机再转机,好不容易在下了最后一班飞机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带了一点土色。刘重志因为出国的前一晚熬夜,一张脸铁灰色的简直像个活死人。在一旁的韩耀德和钟润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那个手上捧着玻璃瓶的男人脸色还算正常,又或者说他似乎显得特别激动,连脸颊都有点潮红。
不过,不同于这几个大男人的虚脱现象,在下了飞机感受到热带国家特有的湿度与高温的瞬间,他们身边的几个男孩子则是马上露出一副神采奕奕的表情,东张西望的小脸上头有浓浓的兴奋。
“哈啰!”突然间一个雄厚的嗓音响起,g本不需要寻找,抬眼望去就看到一个高大得惊人的大个子站在接机区的一个男人。他的个头至少比一边的人高上个两、三个头,肩宽体厚的像是不小心走出森林的黑猩猩,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不是他的体型,而是坐在他肩头一左一右的两个小男孩。
两个男孩大约三、四岁大的模样,穿着当地人的童装,露出白嫩嫩肥滋滋的小手臂及小短腿,脸颊也是rr的让人没事想一把,最特别的是他们两人的眼瞳都不是当地人的纯黑,一人是墨色的绿,一人是鲜艳的红。
他们两个不是人,和刘重志的小紫、韩耀德的翡翠、钟润的小赭都一样,其实是一种神秘的花朵,有着异常美丽的外表的男孩人型。
瞳孔的颜色代表他们的花蕊色,在花朵外型时他们都是相同的小白花,不比一只成人指头大,嫩白的花瓣就和他们人型时的皮肤一样白皙又柔软,叫人不自觉的想要轻触、搓柔。
原本他们只是生活在雨林的一种植物,但从几年前开始,陆续有人勿闯到雨林后把他们带到世界各地后,不知不觉的这种新品种生物也渐渐被世人所知悉,直到现在不再是一种秘密,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养得起的一种高贵又稀有的花。
因为他们的『饲料』实在太过特殊,长着男孩外表的人型小花们所需要的,既不是昂贵的肥料,也不是肥沃的土壤,他们是倚赖着『饲主』所提供,最新鲜又充满活力的,jy。
是的,就如同饥渴的女人想要男人的慰藉般,外表再大也不会超过十二、三岁模样的小花们,会使出各种手段诱惑男人们把勃起的yjc到他们稚嫩的肛x里,然后抽送、磨擦,最后s出所有的j子到里头。而这些j子就是他们最爱的美食,每一个活力百倍的j虫都会主动钻入他们敏感的肠道内,成为他们的血与r,成为他们活下去的养份。
一般来说,一个普通的男人只要和花在一起,就会失控般的日夜与他们欢好,一次接一次的『喂食』下,顶多只能撑上一个月,『饲主』就会因为过劳而死亡。不过这个情况在几年前,现在已经顶顶有名的韩氏制药的头子韩耀德研发出特殊的营养补给剂之后,能买到这个药的饲主就再也不会因为养花而丧命了。
但严格说起,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养得起这种花的。第一,韩耀德的个x实在古怪,若是他看不上的饲主,你花再多钱他都不愿意把药卖给你;第二,就算你以其它管道弄到药好了,千辛万苦摘回家的小花可不见得会乖乖跟着你,只要一有机会就寄生到其它男人身上跟你说再见,原本想要在上流社会炫耀一番,到最后只落得一个『被花抛弃的男人』的臭名。
话说回来,现场这几个都是男人羡慕的对象,只见他们人手一朵花,甚至那个站在接机口的巨人竟然还肩背两朵,怎能不叫人羡慕他能享齐人之福呢。
“小绿!小红!”一见到那两个男娃娃,刘重志马上j神百倍的拉着身边的紫眼男孩冲过去,身为植物研究学者的他爱花成痴,每每见到别人家的的花,都会克制不了自己的研究欲望跑去对人家上下其手,然后不是换来别的饲主毫不客气的白眼,就是被自家爱嫉妒的小花在当晚吸干所有j力。
巨人也不在意一个眼冒爱心的瘦男人贴在自己身边偷肩膀上男孩的小r脚,牛铃一样的大眼只望着还在出关口的男人:“钟先生好。”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大眼里头似乎有种迷恋的神情。
钟润笑了一下,嘴角勾起的角度虽然有点不太自然,但还是迷倒周遭一堆女人:“古尔塔塔,好久不见。”
站在钟润身边的,是一出娘胎就认识的损友韩耀德,他偷偷靠近钟润悄声地说:“还真的跟你说的一样,简直就是个大只佬呐。”
“所以我就说啦,他那两朵迷你花还真强,没被他给干到肚破肠流。”以男人来说过于俊美的外表竟然会讲出这种话,若是让一旁偷偷流着口水的外国女人听懂他说的话,想必她们会吓到发出尖叫吧。
怎么看怎么奇怪组合的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离开机场,坐上古尔塔塔准备好的两台吉普车,也没多做停留就开始出发。
很少见到小绿小红的刘重志自然是带着自家小花小紫黏在古尔塔塔身边,打着研究双胞胎花的大名号,大吃两个小男娃的嫩豆腐。钟润与韩耀德也各抱着自家小花坐在另一部车上,同行的还有那个捧着玻璃罐子的男人,一路上捻花惹草(不算错)也还挺愉快,半途上虽然因为喂食而停下来浪费了一些时间,不过还是在预定之内的两天就赶到了目的地——最靠近原始雨林的某个部落前进。
才到了部落入口,远远就可望见一大一小的身影。
“亚麻!”一样是刘重志的呼喊,他总是先喊出花朵的名字,至于站在一旁的饲主似乎不怎么重要。
亚麻,是那个小身影的男孩的名字。他的双瞳是浅浅的亚麻色,代表他的原身是一朵亚麻色花蕊的小白花。
他的个头看起来大约七、八岁的模样,不过脸颊微鼓,看起来特别幼小,嘟起的小嘴很适合塞个小n嘴进去的嘴型,当然了,也许有些男人想塞点别的不一样的东西进去也不一定。
“萨拉。”第二个开口的是古尔塔塔,他和亚麻小花一旁站着的男人打招呼。那是一个全身黑皮肤的青年人,有着微卷的短发,以及仔细一看意外英俊的外表。
“欢迎你们的到来,养花人们,长老已经在里头等着你们。”名为萨拉的青年先做了一个欢迎的动作,接着抱起亚麻小花,他是这朵小花的主人,同样是养花人的他和古尔塔塔这几年也经常连系,毕竟当时救回他一条命的,就是这个大剌剌的混血男人,萨拉是很感谢他的。
不管是抱着还是牵着,所有男人手边都有着花朵男孩,这也显得里头唯一没有男孩,只有手上捧着一个玻璃罐子的男人更加引人注目。
“那就是……”萨拉好奇的看了一眼,发现里头是一朵干扁扁的小白花,原本应该是美丽的花瓣上还有脚印般的痕迹,可是男人却像是在捧着什么珍贵宝物一样,高高的贴在x口前。
“是的……”男人点点头,开口了:“这是我的花,我的琥珀。”
男人的名字是郑一,是一个专业的野生动物摄影师。在这一群养花人当中,其实他是最早一个开始养花的人。当时他前往这一带的雨林拍摄时,被途然出现的老虎给赶进雨林深处,碰见了那不可思议的群居花朵。就在他摘下其中一朵,有着琥珀色眼瞳的小花回国后,每日每夜与花朵的x爱带给他天堂般的快乐,同时也夺取了他生命的j力。
就在一日,他以为他的生命走到了终点,把琥珀色眼瞳的男孩带出屋子,让他自行离开以后,却意外的在医院再次睁开了眼睛。
帮他叫救护车的第一发现者说,是一个男孩子冲到街口把他拉进去,才发现倒在地上的郑一。
那人说,男孩子有着,琥珀般的眼睛。
郑一不顾医生的阻止,撑着跳动还很吃力的心脏跑出医院,回到家里呼喊男孩的名字,失望的他没找到他,就在他放弃寻找打算再回到医院时,在路口的转角,无意间看到了地上。
一朵,枯干的小白花落在地上,也许是被人踩了一脚吧,还有黑色的脚印印在上头。
干燥的花,依稀可以看到那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泪水冲出眼眶,没有原因的,郑一知道那就是男孩,那个为了自己跑去寻找救兵,然后枯干至死的寄生植物。
他小心的把花朵从地面上剥起,订作了强化玻璃的真空罐子,他把花朵收藏在里头,就算像是捧着干尸一样,他也日日夜夜和他的花在一起。
然后某一天,他看见了一个报导,里头说到世界最出名的植物研究家,而且可说是研究『寄生花』的权威,刘重志。
刘重志自己是个养花人,同时也是植物学者,他知道许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他也进行着无数莫名其妙却又意外的成功的研究,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郑一想,虽然他从未期待什么奇迹,但是至少,让他试一次看看,于是他与刘重志连络上,也把琥珀的事告诉他。
把研究花当做生命中唯一目的的刘重志当然像是捡到宝一样欢迎琥珀的到来,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推敲与研究,刘重志决定把这朵小可怜带回雨林,至少在湿度与酸碱度的考虑下,这会是最安全的场所。
这就是这一次出发的原因,听到消息的闲人钟润和韩耀德也想来凑热闹,再加上原本就住在雨林附近的古尔塔塔与萨拉,就组成了这么一群『回娘家』之旅。
这几个人当中,就属刘重志最常回来,因此这日他也是熟门熟路的走进长老的住处,才一进门就直接喊着:“长老,我带小紫回来看您了。”
长老,也就是坐在屋里最高一张椅子,外表看起来没有八十也快九十的年迈老人。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年龄就代表了知识,以及无法动摇的地位。老人点点头,用眼神让萨拉安排众人坐下。
一群人,六个大人六个小孩,还有一朵被保护在罐子里的干燥小花。年迈的老人突然觉得百感交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生物,现今却在他的眼前一个个露出或是甜美的笑容、或是温和的表情,跟在男人的身边。
从一开始就错了吗?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的父亲,他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世世交待不停的警语,代代流传下来的故事,莫非都只是他们的擅自的误解与傲慢的判定吗?
很久很久以前的男孩,就和眼前的几个男孩一样,和花朵般洁白又美丽的男孩,他所期待的,是不是只是一个有心的采花人,将他捧在手上像是捧在心上一样,这样就够了呢?
长老不知道,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里,他也没注意到现场几个年纪比较幼小的小花已经坐不太住,要他们乖乖坐着像是要等待老人家上课一样,也实在太困难了。
先是翡翠想要站起来,又被韩耀德拉回怀中安抚;接着年纪最小的绯红黛绿也开始往古尔塔塔的怀里钻,一开始以为他们只是想睡觉要找位置,没想到两双肥嫩小手竟然朝古尔塔塔胯下直,该不会是……
“啊,小绿小红肚子饿了,我喂一下。”话一说完,这个无脑人竟然就当场拉下裤子,露出里头又肥又大的yj,这下子全场人员都吓了一大跳。
“那、那个、古先生……”刘重志错乱到有点胡言乱语:“你还是到房间里头单独喂食好了,这个…这个在大众面前……还是有点不太适合……”
古尔塔塔这才呐呐的把两只男娃娃抱在手上离开客间,走到一旁的房间内,嘴里还叨叨念着城市人就是这样,连喂朵花都要躲躲藏藏的。
暴风中心离开后,现场是一阵尴尬的平静。刘重志不知该说什么,萨拉也安静的不说话,长老更是从头到尾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躲在一旁的韩耀德和钟润就不一样了。
“喂,看见了吗?那是宝特瓶吧?宝特瓶!”
“虽然知道那个体型那话儿一定不小,也没想到会那么大啊。”
“要不要去看看?”
“嗯?看宝特瓶怎么塞进去吗?”
“对啊,你不好奇吗?”
“……有点。”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站起来,当然挂在他们身上的小花也跟去了,可怜他们也是遇主人不淑,被迫要去偷看人家办事。
当韩耀德和钟润找到正确的窗户时,里头的古尔塔塔和两个男娃娃已经搞在一块。三个人都是全身赤裸,男娃娃不用多说,一身白的像是陶瓷制的尿尿小童,摇晃着他们比小指头还细、比大姆指还短的小yj在那儿服务主人。
为什么说是服务呢?这看了真叫韩耀德和钟润眼红啊。只见那个大老chu盘腿坐在席上,那两个娃就翘着屁股挂在他大腿上头,小嘴大张地吸着古尔塔塔的胯下卵蛋。那大卵蛋实在够大,一边就有一个鸭蛋大小,两个小娃娃嘴巴张得再大也吃不进去里头的卵黄,只好吸吮着卵黄外头的囊皮,吸得啧啧有声,情色非常啊。
至于古尔塔塔呢?他则是自己用大手握着高高勃起的yj上下将弄,那yj比刚才在客间看到还是垂软状态还要更加chu大,韩耀德怀疑这已经不能用宝特瓶来形容了。
光是顶端的g头,就不比下头的鸭蛋大睾丸逊色;j身最前头连接到g头处有比较细了一点,可是越往下到j身中央时又呈现弧度的鼓起,r眼一看就知道那直径绝对有比g头还要chu,幸好再下去一点的地方又相较地缩了一些,并非是越下头越chu的山型阳具。可是知道的人就知道,这种中央突出的yj其实才是狠角色,因为鼓起处刚好在抽送时最容易经过肛口的地方,一进一出都会带给被干x的人有种全g没入又全g拔出的错觉,让他一c还不弄得兴奋过度,爽到脱肛都不无可能。
惊人的宽度先别提了,再看看它的长度吧。刚好古尔塔塔的手掌放在他的yj上,勉强用目测可以评估一下比例。
“……差不多跟手掌一样长吧?”有近视的韩耀德微微眯起眼,镜片后面是有点不敢至信的表情。
“……差不多的样子…我记得上次和他握手时,他的手几乎是我的两倍大。”钟润有点不太确定,那个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吧?他果然是大猩猩和人类的混血。
不理会外头两个看戏人的窃窃私语,里头火热的尺码可是越炒越热,古尔塔塔已经被两个男娃娃给吸得喘息连连,猩猩尺寸的yj也已经直挺朝天,整个情况一触即发。
绿眼的男娃娃首先发现时机已到,先是主动一翻身,跪趴在草席上头,白嫩的小屁股对着古尔塔塔左右晃动。躲在窗外的两人虽然无法看到,但也能猜得出来现在古尔塔塔眼前,一定是粉白臀瓣中间一个半开口的小yx,红r在里头随着开口动作若隐若现,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果然,古尔塔塔一声吼叫,像头公狗,以他的身裁是比较像公猩猩,双脚蹲在地上就把绿眼娃娃的小肥腰一抓、下身往前一顶,那chu肥涨大的猩猩yj就这么无情且狠心的c进了小男娃的肛x内。
绿眼娃娃看起来只有人类的三、四岁大,一整个就还是幼童的体型,竟然能够用那迷你的小肛门接受进古尔塔塔惊人尺寸的yj。就算这样,韩耀德和钟润还是可以从窗外清楚的看到绿眼娃娃脸上的表情,他的双眼大睁,原本带了点墨绿色的眼瞳瞬间变淡,扩散的水光淡化了墨绿的深遂。除此之外他的小嘴也大张着,舌尖像是不能控制般往外伸出,口水随着舌头流出,滴在地上逐渐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不会给他干死吧?”韩耀德有点担心,眼前这一幕就像大丹狗在强暴吉娃娃,或者说是黑猩猩在强暴眼镜猴,总之就是这种体型落差。
“……不至于吧?他养这两朵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钟润自我安慰,希望不会目睹到杀人(花?)现场。
也许是因为小花实在太小,古尔塔塔并不是以正常的背后式c入他,而是蹲在地上有点像是在上蹲式厕所的姿势,只是把小花整个身体拉近胯下前,古尔塔塔从后往前的摇晃熊腰,因此并不会把任何重量施加在小花身上。
另一头,在旁边等待的红眼男娃娃似乎心急的不得了,只见他贴着古尔塔塔站在一旁,一手捏住自己小小的幼童yj拉扯着,一手把食指放在嘴里吸吮,鲜红色的双眼紧盯着古尔塔塔的肥大在同伴的肛x内奔驰,满脸都是羡慕的颜色。
古尔塔塔注意到了他,大掌一伸把红眼娃娃也拉到身边,要他学绿眼娃娃趴在他身前。窗外的韩耀德和钟润还搞不懂他要做什么时,就看到这个享受齐人之福的黑猩猩竟然把原本肏干绿眼娃娃的chuj拉出来,方向一转就狠狠的c入红眼娃娃的新鲜屁眼后,前捅后拉上顶下压的抽送了几十下后,又再换回绿眼娃娃流着y水的小肛x里,就这样左干右c,同时享受起两个男娃娃的嫩x来。
“还有这样的……”韩耀德低声尖叫,这家伙果然不是人,一屌c二x还可以如此轻松自在,简直就像左手吃r右手喝汤一样,一整个就是小case。
“所以我才怀疑他是不是混到黑猩猩的血……”钟润碎碎念着,双眼倒是眨都不眨的紧瞧里头直播的不可思议的世界。
话说古尔塔塔的yj虽然超乎想象的chu大,这两朵米你花的轫x也实在了得,小小肛x被捅得大开竟然也毫发无伤,两人的小脸纠结成情欲的颜色,嫩嫩的娃娃yj也硬挺挺的,直直往他们微凸的小肚子高举。
就这样古尔塔塔左一下右一下的捅干,随着他每一次换嫩x时退出的yj尺寸越来越大,大鼻孔喷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急,窗外的两人知道古尔塔塔已经快要sj,更是直盯着里头,脸都快要趴到窗户上头。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原始的叫喊连同嘴角的唾y喷出,古尔塔塔的yjc在红眼娃娃的小屁股里头一抖、两抖,接着就开始喷s出睾丸所制造的浓纯jy来。如同他惊人的体型一样,他的j水也是多得吓人,只见他把j身紧紧的c在红眼娃娃的体内十几秒后,狠狠的抽身退出,又把仍然硬梆梆的yj捅进在一旁等待的绿眼娃娃体内,又是全身一抖,竟然还继续s着j。
就这样又是半分钟过去,古尔塔塔才叹了一口大气,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将他已经s完j的yj抽了出来。两朵小花则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无意识地抽慉着,两张小肛嘴随着抽慉一开一闭,浓白的j水还不时从里头流出,可见古尔塔塔的jy是多么吓人的多。
赶着古尔塔塔发现有人偷窥之前,钟润和韩耀德赶紧抱起手上的小花溜回客间,一回去只看见长老正拿着那个里面装着干燥花的玻璃瓶看着,而带着那朵干燥花来的摄影师郑一则是一脸紧张的表情站在一边。
“请问……”郑一再也忍耐不住开口问道:“长老有什么方法吗?”
长老闭目思考了好一阵子,当郑一以为没希望时,沙哑的年迈声音总算响起。
“外地的年轻人,我有一个故事,你们有兴趣听听吗?”
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的郑一愣了一下,在他身后的刘重志替他回答:“长老您请说。”
长老这才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刘重志身边的小紫,然后是刚进屋里来的小赭及翡翠。
“那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是我的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以及他们的父亲所留传下来的……”
古老的悲哀的故事,一个男孩的故事。
和花一样,洁白的又美丽的男孩。
那个雨林被染成腥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