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赫奇帕奇的花瓶第13部分阅读
HP同人赫奇帕奇的花瓶 作者:肉书屋
室本不允许有外人留下,可食死徒这一闹,不知增加了多少伤患,庞弗雷夫人忙不过来,只好让坚持的赫敏来照顾维尔特。
和谐的画面令德拉科和金陵绷紧的神经不知不觉舒缓,向对方莞尔一笑,两人的心情兀地通透。虽然邓布利多那老蜜蜂喜欢拿爱说事,但他也没错,伏地魔那边匮乏的就是爱。
金陵惊异地发现赫敏的身边竟然没有一本书,咧着嘴指着赫敏笑道:“发现没有?赫敏竟然一晚上没看书。真不知道她昨晚上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看你哥哥就够了,”德拉科把金陵压到墙上,“不就像你昨天晚上那样吗?”昨晚上两人都没睡熟,但区别是,金陵看了德拉科的侧脸一晚上,德拉科装睡了一晚上。
金陵老羞成怒,推开德拉科,“哪有!你在做梦。对,你就是在做梦。”
也不反对,德拉科继续抱着金陵,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是的,我昨天在做梦。那现在让我好好看看好了。”德拉科的眼睛正对着金陵的眼睛,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相互注视,以纾缓心中的不安。
被看得不大习惯,金陵问道:“维尔特不会有事吧?”被狼人咬到的后果可大可小,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你不是一直在说主角效应吗?既然你不希望他有事,他就不会有事。”德拉科安抚着说。
“我还希望伏地魔现在就死呢!”金陵咕哝一身,低下头。真不知道这出戏演到最后,是喜剧还是悲剧。巨大的不确定感侵蚀着金陵的心,“德拉科,你掐掐我,我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德拉科果然把两手放到金陵的脸上,把金陵的面颊肉向两边拉扯。
金陵的脸向左右乱动,不想这样只会让被拉开的幅度越变越大。这里是医院,她还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抱怨一句,“喂,你再不拿开,晚上就去睡地板。”
金陵一向以成年人自居,哪在德拉科面前出现过这副可爱的模样,德拉科玩心四起,“你舍得我睡地板么?”
“那我去睡地板。”金陵的脸还在德拉科手里。
德拉科呵呵笑着,把手放开,“算了,这样我会心疼的。”
“咳咳。”哈利站在不远处,手放在唇上咳了几声。
嗔怪地看了眼德拉科,金陵讪笑,“哈利,你怎么来了?”哈利现在正悲伤着呢,他们谈情说爱,还被他看到,真是丢人!
摸摸后脑勺,哈利说道:“我来帮庞弗雷夫人照顾伤员,正好看到你们……”邓布利多死后,全校停止上课,大多学生已经回家,只剩下少数不愿意回家的人,哈利和赫敏都是其中一员。
金陵拉着德拉科,“那我们也去帮忙。”
虽然也照顾过生病的金陵,德拉科照顾人的水准还是低得可以。金陵幸灾乐祸地安慰他,“没事,德拉科,你就是做大事的,这种小事不需要你来做。”一边说着,金陵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德拉科,吩咐他拿到盥洗室去清洗。
忙忙碌碌几个小时,金陵累得半死,坐在椅子上装尸体。哈利的坐姿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比金陵要文雅的多。德拉科才叫真正的优雅,优雅到金陵看着就不顺眼。一个低年级的女生对着德拉科微笑,金陵一发狠,在德拉科的手腕上留下齿印。
“哦!”德拉科叫道,金陵下口不重,但他喜欢看金陵紧张他的样子。
哈利捂着眼睛,这两个随时随地都能打情骂俏的家伙!被这两人一闹,哈利几天来不曾放松的心情也好多了。他能感觉到,覆在面上的手不再冰冷。
从二楼传来的急冲冲的脚步声,三人望着楼梯,出现在楼梯口的竟是眼睛肿大,发型全无的赫敏。
“你们看到维尔特没?”赫敏靠着站立的金陵,气喘吁吁。
哈利和德拉科也站了起来,金陵扶好赫敏,“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赫敏皱着眉,反胃似的干呕几声,咽了口口水,“我刚才去盥洗室打水,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赫敏还没喘过气,显然是刚才跑得太急。
“别着急,他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找吧!”金陵缓缓拍打这赫敏的背,明知道维尔特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好,她还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四个人在学校里乱转,金陵突然拍打自己的头,暗骂了一声,在天空中发出一道红色的火焰,召集其他人。
当赫敏上气不接下气赶到到金陵的身边,并未看到维尔特。她失望地干笑一声,“有消息吗,达芙妮?”
金陵促狭的笑笑,从背后掏出一张羊皮纸,献宝似的放到赫敏面前,“自己看吧!”赫然是从哈利那借来的活点地图。维尔特的名字也在活点地图上,一动不动。
几乎可以想象到维尔特躲在角落不吭声的样子,赫敏心疼极了,连忙转头跟着活点地图上的方向跑。跑远了几步,赫敏迟疑地问:“你们不跟我一起去吗?”
“不用了,你去吧。”金陵笑眯眯地挥手。
赫敏跑远后,哈利傻傻地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赫敏带到维尔特那里,达芙妮?”
金陵把手背在身后,魔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空气中乱舞,她的笑眼眯成一条线,“打扰人恋爱,是会遭雷劈的。”
“你还不追吗?”德拉科凑到金陵的脖子跟前,在她耳边说。
正是夏日的开头,烈日在头上放肆地大笑,笑声的余韵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金陵拿手挡住晃眼的阳光,笑道:“活点地图又不在我手上,怎么追?”跟上赫敏的方法她心知肚明,可总是被德拉科看透想法让她脆弱的小心脏受不住。
“你会不知道怎么追?那刚刚是谁在赫敏·格兰杰的身上恶作剧了?”德拉科把手背在身后的手拿到前头,魔杖在金陵眼前晃来晃去。
“是我怎样!”金陵恼火地甩甩头,拿出魔杖,走在最前头。刻意忽略德拉科,金陵转头向哈利问道:“你要去看看吗?”
谁说救世主实诚来着,他分明也八卦嘛!哈利慌忙应答着“好”,跟上金陵的脚步。唯有德拉科跟在两个人背后,对金陵也使了个名叫“跟踪咒”的小小恶作剧。
天空依然明媚,云懒懒地趴在天上,自在地窥视着眼下的人们。
偷窥事件
“达芙妮,项链和毒酒都是维尔特做的,对吗?”哈利走在金陵的旁边,迟疑片刻后问道。
金陵狡黠地眯着眼,“是啊。哈利,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吗?还是,你想让我和赫敏为了毁尸灭迹,杀了你?”把手伸直,金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哈利当然知道金陵是在开玩笑,谈论这个话题所带来的紧张感也消失殆尽。他腼腆地笑着,“不会,他并不想杀死邓布利多。那,哪些食死徒是怎么进来的?校门关着,被强大的魔法的魔法保护,通往校外的秘密通道也被保护着。”谈到邓布利多,勇敢的小男孩哽咽了。
这个答案,也许只有问维尔特才能知道。金陵确信维尔特说出答案后,哈利多多少少会对他心怀芥蒂。盯着霍格沃茨金碧辉煌的墙壁,金陵耸耸肩,“谁知道呢?指不定就是哪个校外通道被那些该死的食死徒找到了。”金黄|色的墙壁反射着刺眼的光芒,金陵闭着眼,喟叹一声。一时间,
两人皆不言不语,气氛冻结。
这维尔特还真是能折腾,好死不死躲在离医疗翼十万八千里的破旧教室里。
哈利和金陵巴在窗户上,偷窥教室里的情况。
“达芙妮,这样不好吧。”哈利说道,眼睛却向屋内窥探。
金陵眨眨眼,极其无辜地回答:“我这是在帮助我哥哥和我的大嫂解决情感问题,是好心。为了这个,我连午饭都还没吃,我容易吗我!”说着,金陵的手捂着肚子,一副我很饿但我更想助人为乐。
德拉科随后赶到,掰开靠在一起想看得仔细的哈利和金陵,他挑眉对哈利说:“打扰人恋爱,是会遭雷劈的。”把像躲病菌一样一样躲开他的金陵拉着,德拉科貌似歉疚地在金陵耳边低语。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哈利却明确看到金陵变红的脸和不再抗拒的动作。
在玻璃上使了个前几年圣诞节用过的咒语,金陵分配好观察的方位,三人眼巴巴看着教室里。
赫敏抱着低着头的维尔特,两人蜷在一个角落里,不声不响。
“快说点什么啊!”金陵握着拳,颇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风范。德拉科拉下她摇晃的手,“小心被他们看到。”
躲开德拉科的手,金陵笑得诡异,“没事,刚刚我施的咒语可以让赫敏和维尔特看不到我们,而我们清楚地了解她们的一言一行。”
“鸡鸣狗盗偷鸡摸狗必备良品?”德拉科问道。
金陵挥挥手,眼睛仍盯着室内,生怕错过任何细节,“聪明!”
现在的情况就好比想看一部电视剧,结果片头曲放个不停,正戏迟迟不来。观戏的三人急切地想要看好戏上演,“你是风儿我是沙”却迟迟不完。
等待良久,令人屏息的正剧终于上演。
赫敏在维尔特耳边说:“为什么不愿意见我的父母?”
金陵发出一声惊呼,“哦,梅林的内裤,他们都发展到见家长了?”与此同时,哈利也张大嘴巴,表示自己的诧异。
维尔特的嘴巴一张一翕,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拳头在眼前乱挥,金陵恨铁不成钢地唠叨,“快答应啊!快答应啊!”再过了几秒钟不到,她说:“真看不出来,赫敏这么主动。”
“你应该学学人家赫敏。”一直面色无波澜,不声不响的德拉科点评道。
教室里赫敏又开口了,“因为我是泥巴种?因为我不够漂亮?因为你的懦弱?还是因为,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维尔特摇头,幅度大得金陵都替他担心脑袋会不会掉下来,“赫敏,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泥巴种,你很漂亮,我承认我的懦弱,是我配不上你。”
“为什么?因为你被个该死的狼人咬了?你口口声声说你配不上我,你哪里配不上我了?你英俊,你才华横溢,你——”赫敏说话就跟机关枪一样,直往外发子弹。
金陵点头,“赫敏,说得好!还真别说,维尔特脸上的疤痕给他增加了不少狂野之美。你看那小疤长得,真勾人。”维尔特的脸上被格雷巴克的爪子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疤,当初在有求必应室找到维尔特时,这道还淌着血的伤痕狰狞得骇人。
“勾人?”德拉科危险的语气让金陵警铃大响。
金陵举手投降状,缩着脖子回答:“没有,谁也没有德拉科勾人!”
哈利听着这两人的互动,大窘,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全神贯注看赫敏和维尔特的互动。
沉默半饷,维尔特苦笑,“赫敏,我被狼人咬了,我很危险,你知道吗?我害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伤害你,那还不如杀了我。”
赫敏接过话茬,“我不介意,你看卢平不就没事吗?他活得好好的,还是凤凰社的一员。”
“对不起。”维尔特拒绝到,离赫敏远远的。
金陵扭扭脖子,又巴在窗台上,“这两人啊!”
德拉科的声音又出现了,“我要是变成狼人,一定死缠着你,咬死你!”
这个答案愉悦了金陵,她笑道:“好,很好,非常好。”隔着德拉科,金陵问哈利,“你呢,哈利?你要是变成狼人,会离阿斯托利亚远远的吗?”
哈利迟疑了,“我不知道。”在没听到德拉科的回答之前,他一直以为他的选择会和维尔特一样。
“别不知道啊!你应该说你要死缠着阿斯托利亚。想想看,如果阿斯托利亚被狼人咬了,你会怎么办。你一定会说,你想陪着她,对不对?这就对了,既然己所不欲,就勿施于人。逃避比面对更伤人。与其孤单地失去,不如一起面对所有困难。比如说我,要是我变成狼人,我就死死缠着德拉科,咬死他。”金陵龇牙巴上德拉科的颈部,作出咬人的动作。虚扇了自己几巴掌,金陵说:“呸呸呸,我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哈利豁然一笑,继续看着屋内的现场直播。
赫敏埋头不声不响,维尔特也敛气屏声,屋内的气氛远没有屋外金陵特意制造的和谐气氛好。
屋外的人又看了一会儿,赫敏才咬咬牙说:“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惊天大雷劈到屋外的人身上,个人表情不一。金陵贼兮兮地笑着,德拉科挑眉微笑,只有哈利惊诧。
“赫敏和维尔特?为什么她不告诉我们。”哈利一字一顿,火气十足。
金陵上下扫视哈利,“告诉你?她凭什么告诉你。难不成你要她对你说,她和维尔特上床了?赫敏脸皮薄,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原本还担心赫敏和维尔特的一垒过了没,没料想他们已然全垒打了。真是时尚啊!赫敏这种看上去古板的女生也会做先上车后买票的事。金陵越想越开心,看
向屋子里两人的目光都变了色。
“我,我只是——”哈利结巴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赫敏是他的朋友,可是他的朋友都要当母亲了他都不知情。他的心里总有种嫁女儿的感觉,失落、担忧,同时替她高兴。
“你是说——”维尔特张着嘴,“你有我的孩子?”
赫敏点头肯定地说到,“是的是的是的。”
原本以为方才的“我不介意”是这部电视剧的高 潮,原来,高 潮的现在才出现。金陵兴奋地拉着德拉科,“走了,去吃饭。”
哈利追着两人,问金陵:“不看了吗?”
“还看什么,都快落幕了,你还想等着赫敏和维尔特出来和我们打招呼吗?我敢跟你打赌,维尔特过两天就会跟着赫敏见家长,再过不了一个月,他们就可以和比尔、芙蓉一起举行婚礼了。”
忙活了一早晨,又看了半天戏,金陵还真饿了。
……
“赫敏,听说你怀孕了?”一个月后,赫敏和维尔特的婚礼上,金陵把赫敏拉到墙角问。
赫敏满面红光,“你听谁说的?”
“别管我听说说的,你真的怀孕了吗?”金陵急着知道答案,她跟德拉科可是打了赌的。
赫敏神秘地笑笑,“没有。”
完了,金陵真的输了,想到赌注,金陵苦着一张脸“那,你怎么跟我哥哥交待?”
“你怎么知道的?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也结婚了,你认为他敢和我离吗?”
嘴角抽搐着,金陵替自己和维尔特默哀。
这个可怕的女人不是赫敏,绝对不是!
购买婚纱
夏日炎炎,漫天的金黄把人的心都烤热了。就连空气,都是熟的,生生在人的皮肤表层逼出一层蒸汽来才罢手。
英国伦敦,堪称为购物天堂的牛津街。
再强烈的阳光也比不上女人逛街的热情,即使是这样一个不怎么好的天气,街道上来来往往,购物兴致浓烈的女人依旧不少。头戴一顶时尚的平檐圆顶巴拿马草帽,兴高采烈的赫敏拉着累得只想席地而坐的金陵,往一家看上去就很强大的店面而去。
金陵这人其实挺别扭的。和她相处久了的人都觉得她这人脸皮极厚,可她面对陌生人就显得特别的脸薄。她逛店铺,只要遇上热情介绍的店员,不管那店子里有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都会勉强至少挑一件商品,怎么也磨不开脸抬腿走人。就算事后后悔得捶胸,下一次依旧犯老毛病。偏偏赫敏不讲金陵这一套,想买就买,不想买拉起金陵就走。金陵先也会脸色微红,但后来,就连耳根都不变色了。
要论起逛街的水准,金陵难以望赫敏项背。更何况这一趟出来买的,就是赫敏的结婚用品。赫敏可谓是开足马力,勇往直前啊!
本以为不能继承格林格拉斯家财产的维尔特会穷得响叮当,金陵都和德拉科商量好了,从马尔福的小金库里先借点出来。没成想,维尔特的私人账户里金加隆也不少,少说也有几百万金加隆,什么都不干,活一辈子都够了。据维尔特不经意透露,他私人账户里的钱大多是格林格拉斯家主替他结婚准备的。这不,赫敏卯足了劲花钱,以泄心头之忿。
伏地魔的高调复出,令魔法界危机四伏,麻瓜世界又何尝不是如此。时不时的爆炸,纵火,密室杀人事件,令人不胜恐慌。好在伦敦自去年大桥崩塌事件后一直相安无事,才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这一切,还多亏了在这段时间辛苦掩盖那些密室杀人事件、诡异纵火事件等一系列找不出头绪的案件的警察。
空气是黏稠的,像一杯甜腻的番茄蜂蜜汁。
金陵压了压头上的棒球帽的帽舌,跟着赫敏走进这家婚纱店。在金陵看来,牛津街的店面租金贵得一塌糊涂。这里的物价自然在金陵这种明明握着一大堆钞票还只敢小资的人眼里,昂贵得超乎想象。也不指望维尔特劝赫敏收敛,他已经把财务大权全交给赫敏了。即使赫敏把所有钱花光了,他也顶多皱皱眉头。金陵甚至怀疑,他们上 床时,赫敏是压在上面的那一个。
这种怀疑令金陵嘴角抽动,她甩甩头,不敢再胡思乱想。
“金?”略微欢快的声音,带着轻易可察觉的喜悦。
金陵往声源处瞅瞅,凝神想了片刻,露出微笑,“埃米利!”金陵那家服装店的常客,好像是一家婚纱店的店员。
“哦,上帝啊!你比以前漂亮多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你竟然消失了一年,知道我这一年买衣服有多痛苦吗?”埃米利夸张地说,神采飞扬。
“我去读书了。”金陵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谈,继而问道,“你说你是婚纱店的店员,是这家店子吗?”
叫金陵“金”的,一般关系要比叫她“陵”的人好,因为金陵自我介绍为“金·陵”,而非“陵·金”。“是的。”埃米利答道,放下手里的婚纱,快步走到金陵面前。
金陵把赫敏介绍给埃米利认识,“这是我的朋友,赫敏·格兰杰。”此时的赫敏注意力尽在一件件美丽不可方物的婚纱上,富含憧憬的脸上笑意满溢。
面对不怎么熟悉的赫敏,埃米利恢复专业的笑容,连说的话都离不开工作。“你好,格兰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天是来试婚纱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没错,我要结婚了。”赫敏瞪大眼,诧异地说道。
埃米利蓝色的瞳里溢彩流光,“需要我为你介绍几款吗?就连英国皇室的婚礼,都会选用我们店里的婚纱哦!”高昂着头,埃米利深以作为这间店里的店员为荣。
赫敏点头,“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荣幸。”埃米利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打出清脆的响声。
赫敏被埃米利带进化妆间试穿,金陵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扯下鸭舌帽。格调优雅的等候区,设计浪漫的商品区,设施齐备的化妆室,这家店子一看就是奢华至上。金陵吐吐舌头,狠不下心去看每件婚纱的标价。
在大理石的瓷砖上用脚画圈十数分钟之后,赫敏姗姗来迟。越是奢华的店面,服务越发周到。金陵看着化妆后的尤物一般的赫敏,心里想到。
的确是服务周到,仅仅试穿婚纱就有专人负责化妆。淡妆清雅,白纱怡人,赫敏哪还有一丝平日里野蛮的模样,分明是个娇俏依人的小娇娘。长至脚踝的白色纱裙美丽动人,露肩设计显出赫敏诱人的锁骨,淡淡的粉色唇彩如她粉色的心一样,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赫敏还未毕业,结婚对她而言,尚早。金陵倒真是不得不佩服赫敏,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真是坚定啊!下定决心要结婚,便不顾一切地做了。维尔特不同意,她就设法让维尔特同意。她的父母怀疑,她便使劲说服父母。这样的赫敏,理应得到幸福。
红红的眼眶不想被赫敏看到,金陵稍低着头,“真可惜今天陪你来的不是维尔特,是么,格林格拉斯夫人?”
“达芙妮!”赫敏呵斥一声,倒不是真生气。尽管食死徒在伦敦的活动不多,他们四人待在一起还是不安全,金陵就干脆吩咐互相不对盘的维尔特和德拉科、哈利在家保护赫敏的父母,顺便联系感情啰。
有冷气的婚纱店里温度适宜,热辣辣的阳光照在金陵的手臂上,没有了先前的灼热,反而舒适温暖。羡慕地笑着,金陵右手扶在左手臂上,“很漂亮呢,赫敏。”
埃米利应声,接着说:“是真的很漂亮,这件婚纱就像是专门为您设计的一样。”金陵扶了扶帽檐,这句话听着真耳熟,貌似她以前对埃米利说过。
赫敏对这件婚纱也确实满意,忍不住又照了几次镜子,问埃米利:“多少钱?”
埃米利指着门口的海报,“现在我们店里做活动,您可以享受到八五折的优惠,也就是说,原价一万的婚纱现今只要八千五。”
一万,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金陵瘪嘴,无视赫敏投来的求救眼光。
“我可以向您保证,这间店里的每一件婚纱都是名师设计,选料精心,做工精细。最重要的是,我们店里的每一件婚纱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有人仿冒,也没办法做得和我们的婚纱一样。婚姻可是人生大事,您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婚纱和别人的一样吧!”埃米利的话极具煽动力,赫敏眼神游移,有所松动。
购买与否,金陵都没有立场决定。她眼巴巴看着白色的墙角,竖起耳朵听赫敏的决定。
“我们还附赠化妆服务,一定能让你成为这世上最美丽的新娘。您刚才也看到了,我们的化妆师技术一流。”火上浇油,大概就是这么用的吧。埃米利一连串的话下来,赫敏咬牙同意了。
女人,一旦遇到与虚荣有关的事,没有一个能保持平常心的。比如金陵,比如赫敏。
“可以刷卡吗?”见赫敏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金陵问埃米利。
埃米利刚做完一单生意,倒也宠辱不惊,笑容依旧专业,“当然可以。”
“别让我丢脸啊!”金陵掏出安东尼给的信用卡,心里自言自语。
最后,安东尼的信用卡没让金陵丢脸,信用卡上的特殊符号令金陵享受到一折的优惠,赫敏就差没激动地扑上去亲金陵一口了。
走出店门,金陵眯着眼向赫敏说:“嫂子,咱们花了一千只买了你的婚纱,维尔特的西服呢?”
婚礼进行中
阳光还留有余温的时节,白色婚纱烘托着这世界纯白无暇。教堂顶上翘起的弧度挑染起一季的灿烂,绚烂如初放的花朵。
赫敏和维尔特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没有趁机袭击的食死徒,没有突然出现的维尔特的未婚妻,一切平静得就好像是和平年代里的一次普通的婚礼。金陵他们准备的一切防卫措施都没有派上用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疑窦顿生。
婚礼进行曲像一只作乱的手,挠得德拉科心里痒痒的。也许他在不久的将来,也能有这么一个机会,让十字架上那个被称作上帝的人见证他们的幸福。该死,怎么可以被这群麻瓜同化,他就算结婚也要让梅林作见证。他把目光投射在站在教堂门口守卫的金陵的身上,脸上抹上淡淡的红色云彩。
金陵像感知了这一切,回头朝德拉科挥挥手。
“亚瑟,我看我们不久后还得再参加一次婚礼哦!”莫莉被这淡淡的幸福感染,甜蜜地靠在年轻不再的丈夫肩上,欣慰地看着那对相互注视的新人。幸福是会传染的,她一次次复制粘贴,才把世界变得那样甜美。
亚瑟回望身材不复从前,脸蛋不复从前,但因为喜悦而光彩四射的妻子,点头说:“是啊。”
罗恩一直没把心思放在婚礼上,兀地听到父母“谁的?”
“当然是金陵和德拉科,你看那小两口,可真搭。”亚瑟兴奋地环视教堂,摩拳擦掌,“下一次比尔和芙蓉结婚,咱们也到这儿来办吧。你看你看……”亚瑟这个麻瓜狂人一提到麻瓜事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不……”罗恩刚想开口,金妮就捂住他的嘴巴。小金妮在金陵的教导下女王十足,“你又想发动你的反动宣言?再敢说金陵姐姐和德拉科的不是,我就把你写进我的下一本耽美小说里。说,你还说不说?”
罗恩忙摇头,天啊,他的妹妹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啊!自从金陵和金妮成了“好朋友”,两人成天在一起嘀嘀咕咕,金妮的成绩是提高了,连带着还学会些外语,比如“□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比如“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可也出现了一些坏毛病,常常看着他和哈利坏笑,在路上盯着举止亲密的男人不放,实在是诡异得紧。生日时得了一台叫笔记本电脑的东西,她就成天在上面捣鼓,据说还开了个网站,赚了不少麻瓜的英镑。
罗恩心里犯嘀咕,但表面上却不敢有一点不满。这丫头现在懂得运用群众力量,只要不服她,她就让父母他们评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他自己惨败。再说,她和金陵都是骂人不吐脏字的主,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要说整场婚礼中唯一的变数,就该是小安东尼了。这个小少爷在婚礼的当头领着身后八名壮汉走进教堂(在教堂举行婚礼是罗恩的父亲出的主意,最积极的也是他。),直接从戒备中的金陵叫了声姐姐,愣是把金陵吓个不轻。
金陵的手放在腰间放魔杖的地方,仍然对安东尼笑脸相迎,“你怎么来了?”这个小鬼头以前叫的可是“金陵姐姐”,现在平白亲切几分,怎么不让人怀疑。再者说,安东尼在她面前一直就没讲过什么真话,她怎么也放不下对这个孩子的怀疑。
环顾规格小得可怜的教堂,安东尼不屑地撇撇嘴,挺胸倨傲地说:“这地方可真破。”当他面对金陵时,又是一派天真模样,“姐姐,我当然是来看你啦,顺便来参加自己表哥的婚礼。”这个教堂是不大,那也是因为赫敏和维尔特都不愿意铺张,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也不方便请太多亲戚朋友来。
“表哥,谁是你表哥?”这孩子明摆着是独生子女,哪来的表哥表姐,纯粹是瞎掰。金陵不信任地扫视安东尼,语带不解。
“他”安东尼白乎乎的小手指着维尔特,“他就是我的表哥。”
金陵看着正和赫敏交换戒指的维尔特,摸摸安东尼的头,“那这么说来,我就是你的表姐了?”
“不,你是我的姐姐,他是我的表哥。”安东尼固执地回答,像往常一样不拒绝金陵的亲近。
在金陵看来,安东尼不过是个被家人宠坏了的骄纵的小少爷,不管他怎么闹腾,都是因为渴望被关注罢了。看来,原本的达芙妮和安东尼应该是有亲戚关系的,要不然,这么一个小少爷是不会费劲地寻找她的下落的。安抚守在另一个出口的德拉科,金陵一手拉着安东尼一手拉扯这孩子的衣服,低头问:“为什么?”其他人都以为金陵是在替安东尼整理衣服,只有金陵自己和德拉科知道,她不过是看上了安东尼的衣服,在研究罢了。自从金陵重操旧业,她就又恢复了对衣服的狂热追求,安东尼的衣服无论从款式还是原料,皆是金陵无可挑剔的。“哎,你这衣服哪来
的?”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金陵问道。
“你喜欢?我叫他们替你做几件就行。”安东尼不在乎地摆摆手,“因为你是妈妈的女儿,他是妈妈的姐姐的儿子。”
金陵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什么?”
“事实上,”安东尼顿了顿,故意吊金陵的胃口似的,“你是我的亲姐姐,同母异父。”
正如金陵当初所料,这是一个很小言的故事,关乎跨越一切界限的爱情、可笑的家族利益、愚蠢的姐妹之情。达芙妮和维尔特的母亲本是姐妹,维尔特的母亲,也就是姊妹花中的姐姐嫁给了查克·格林格拉斯,叛逆的妹妹离家出走到麻瓜世界,还与某个贵族的少爷相爱。好景不长,维尔特的母亲因为嫁给这样一个丈夫而郁郁寡欢,生产时求生意识太薄弱,因大出血死亡。查克有了继承人,又乐于没有妻子约束,一直没有再婚。直到两年后,妹妹因为撞见男友相亲,一气之下回到魔法世界,正好被查克一见钟情。
悲剧正因此衍生。
查克强烈要求续弦,对象正是与姐姐长相相似,却更为活泼灵动的妹妹。那时候,姊妹花所在的家族正在走下坡路,本来以为姐姐死了就会失却格林格拉斯的庇护,没料想妹妹能得到格林格拉斯的青睐,二话不说,当夜把妹妹迷晕了打包送到格林格拉斯家。
那一夜的荒唐使妹妹的肚子大了起来,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和爱人再续前缘的妹妹绝望又憧憬地度过每一天,唯一的希望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查克对她的确百依百顺,可日子久了,这个男人的劣根性也暴露了,长时间夜不归宿,动辄恶言相向。她总在无人时想起自己曾今甜蜜的恋情。
贵族少爷的确对妹妹用情至深,想尽办法来到魔法世界,动用一切关系和她见面。他们商量好在妹妹临盆后带着孩子离开,可在孩子出生后意外发生了,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他们只来得及两人私奔,达芙妮被留下,成了替罪羔羊。
几年后,贵族少爷因家族遗传的隐形遗传病而英年早逝,临时前良心发现说了实话:达芙妮被留下是他一手策划的。他厌恶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更担心父亲因为不接受这个没有家族血统的孩子而不肯接受孩子的母亲,于是,他找人导演了那一场泄密的戏。
达芙妮的母亲对达芙妮的愧疚达到最高点,午夜梦回是达芙妮,心里最惦记的是达芙妮,就连给自己的儿子讲启蒙故事也会提到达芙妮。当小鬼头刚刚记事,事业与思念女儿、丈夫的双重压力摧毁了当初风华绝代的女人,她病入膏肓,撇下年幼的儿子离开人世。
这一边,达芙妮在魔法世界的日子有多难过,超脱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想象,当然,这里的每一个人里也包括达芙妮的母亲。达芙妮天生的魔力衰弱是因为那个差点成了她继父的男人给她的母亲服用了催产药,不得不夸夸这个药,它对孕妇毫无危害,却对婴儿有强烈的副作用,轻则智力障碍,重则成为死胎。也算达芙妮运气好,只是损失了魔力,变成天生智障。达芙妮的母亲离开后,查克为了泄愤,悄悄灭了她的家族。但是,那似乎远远不够,要不是用麻瓜的证明了达芙妮是他的女儿,他一定早就灭了这倒霉孩子。达芙妮从小就被关在黑屋子里,四面全是书,园艺的,历史的,战争的……达芙妮的童年伴随着数不尽的白眼和漠视,没有发展成变态杀人魔还是维尔特的功劳。久而久之,达芙妮害怕与人交流,不敢为自己争取,她的潜意识里,只愿意把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透明人不会被父亲骂,不会招致毒打,透明人至少是安全的。
故事讲完了,金陵也明白了查克不待见达芙妮的原因,自然也明白了安东尼为何对她百般依赖。嘻嘻笑着,摸了摸安东尼的柔顺的发,金陵说:“欢迎来参加婚礼,小安东尼。”
平静生活起波澜
安东尼所揭露的达芙妮的母亲的事没有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太多影响,日子继续过着,像一潭死水,怎么搅也搅不出些波纹。
维尔特和赫敏的婚后生活幸福和谐,维尔特彻底沦为妻奴,对妻子百依百顺,他的身体状况一直稳定,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德拉科和金陵相处得就同婚后多年的夫妻一样默契,又像热恋中人的一样甜蜜,只是多了个整天追在两人身后的拖油瓶。
德拉科和金陵借住在赫敏的家里,每天在家里腻歪着,时不时看一些肥皂剧,倒也自在。相比德拉科每日研习魔咒的勤奋,金陵懒散得令人无言。偶尔泡在网上和金妮交流网站的事宜,兴起时设计两件漂亮衣服,再自吹自擂一番,偶尔一整天睡过去,兴起时一整晚不睡……她虽然没看过《哈利·波特》的全部七部,却知道第七部里霍格沃茨一战,哈利结果了伏地魔。打仗这种事,还是交给他们男人去负责好了,她只需要好好过日子就够了。
哈利和罗恩一家住在隔离莫广场12号,小天狼星留下的房子里,所以金陵不怎么担心自己会被伏地魔盯上。伏地魔只想对付哈利·波特,他们这些配角还不至于被不可一世的伏地魔盯上。
下午懒懒的阳光舒服地躺在一切能够躺的地方,尽情享受宁静。这样的惬意又能持续多久呢?金陵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扫兴地和上笔记本电脑,拍拍衣服站起来,金陵拖着自己钟爱的躺椅想要回里屋。
德拉科正端着一杯果汁朝花园而来,金陵顺势放下所有东西,有些无聊地等慢条斯理的德拉科走进。她缓缓蹲下,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手正拧着青草的芽尖肆虐。
“又是谁招惹你了,我的大小姐?”德拉科拉起不情愿的金陵,把果汁塞到她手里,“你也犯不着拿这些可怜的花花草草出气啊!喝点东西消消气,这可是新榨出来的果汁,格兰杰夫人特地为你准备的。”
金陵象征性地拍打了一下自己本没沾上任何灰尘的衣服,饮尽透明玻璃杯里的全部橙汁,忿忿地说:“还以为是你做的呢。怎么,我拿花花草草出气,碍着你的事了?”
“怎么会呢!我那是担心你出气的时候伤着自己。要不你拿我出气好了,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是完全符合人体工学的受气包,不伤我媳妇的手。你大可以尽情咬我,来吧,对着这儿使劲咬。”德拉科右手指着的地方正是他的唇。
被油腔滑调的德拉科这么一逗,金陵的心情回复了不少。她攀上德拉科的脖子,踮着脚尖照着德拉科的唇边轻轻掠过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为了逗一逗自个媳妇,德拉科还真是不遗余力。大惊小怪地嚷嚷着“啊,你咬我,我要咬回去。”德拉科搂着金陵的腰,低头加深每一个吻。
情到浓时,小两口在花园上演一场哈利·波特版十八禁。
“来人,着火了。”格兰杰夫人惊慌失措,全然没了以往叫嚷时的兴高采烈。
书房里赫敏和维尔特操起魔杖就往外冲,德拉科和金陵也是急急忙忙跑向声源处。在跑步的过程中金陵留意了一下四周,在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迅速一闪而过,害她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
大火蔓延在厨房的每一个角落,随时吐着火舌,预备着把一切吞进自己的胃里。魔杖挥舞之处,火势先是骤然变大,而后在四人对视一眼,使出另一招之后被灭掉。四人的脸都变了颜色,气氛森然。
格兰杰夫人自责不已,双手捂着脸,“肯定是我刚才不注意用火,才弄成这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妈妈,这不关你的事。”赫敏看着其他人,在他们点头后接着解释,“这是魔咒造成的。伏地魔的人找来了。”
格兰杰夫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把女儿送到霍格沃茨。赫敏进入霍格沃茨后常年不在家不说,还时刻与危险擦肩而过。第一年和哪个脸上有疤的小子斗巨怪,第二年蛇怪,到三年和逃犯厮混……每每听女儿讲诉她和两个朋友的“冒险经历”,她和丈夫都是心惊胆战的。以前是她好运,每一次都能够逃过,并不能代表她现在也能够逃过啊!格兰杰夫人瘫倒在沙发上,继而坐正身子,义正言辞,“赫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