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龙阳野传 作者:饭饭粥粥
龙阳野传3 契3
警语:
恋童、旁人h、高h
龙阳野传3 契3 by 饭饭粥粥
小的时候我什麼也不懂,嘴上老掛著『我是世伯的契儿』或是『将来世伯是我的契爹』这种话。
等到褚哥哥进了我家家门,我真正搞懂了契父契儿之间做什麼时,反而不敢这麼随处讲了。
讲了,便会满脸通红。
可是我,并不是不想成為世伯的契儿的。
相反的,我……
爹爹这次要出门,每次出门他都会带上褚哥哥,但这次难得的,他竟然说要我也一起去。
「炫儿也大了,该让他学习学习。」昨晚用膳时爹爹这麼说,娘亲似乎愣了一下,却也没说什麼,只是把抱在怀裡的弟弟又搂了一点。
褚哥哥也很是惊讶,全家只有我一个人听了乐的不得了。
爹爹这次出门是要去作生意的,会带我一起去,那就是认同我是大人了,这麼一想我当然高兴了啊。
隔天,爹爹便带了我和褚哥哥出门,他给我们穿上很好的料子,还上了妆。褚哥哥被这麼一打扮,原本就白裡透红的脸蛋更是美丽,害我看都看得痴了。
半路上,一个我想都没想到的人和我们会合了。
「世伯!?」我惊讶。
世伯也很惊讶的样子:「我知道炫儿长得很可爱,但打理起来还真……」
嗯,我知道,我早上也被镜子中的自己给吓到了呢。
都十岁了还不消下去的腮帮子,粉都粉都的嘴儿原本是我的缺点,可没想到点上的红竟然都变成优点了。依褚哥哥说的,看了就叫人想咬那麼一口。
和世伯及爹爹,我们坐了半天的马车,才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间很大的酒楼,世伯牵著我的手,爹爹环著褚哥哥的肩,我们走了进去。
在裡头已经有些人了,世伯跟爹爹和他们打了招呼,问了很多生意的事,我听不懂,又不敢乱跑,只好靠在世伯身边吃东西。
陆陆续续又有很多人进来,我发现到有些人也带著年轻男孩,应该也是契儿吧。
没带男孩来的人叫了店裡的姑娘来陪,大家又是聊事情又是喝酒的弄得气氛很热闹。
褚哥哥比我懂事多了,有时大人们讲到什麼有趣的,他也会跟在一旁抿嘴笑,或是眼明手快的发现水酒不够,主动帮爹爹倒酒。
我也学著点,看到世伯酒杯裡没酒了,我急忙拿起酒瓶要帮世伯倒酒,可没想到酒瓶是烫的,我啊呀一声把酒瓶给掉在桌上。
「炫儿,没事吧?」世伯吓了一跳,赶紧把我抱到身上,免得被流出来的热酒给烫到。
褚哥哥急忙来把桌子推开,叫店裡的人收拾了一下,换上新的酒菜来。
帮了倒忙的我没了劲,赖在世伯身上不肯动。
「炫儿。」爹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在生气的样子。
「没事了,小孩儿不是故意的,你就随他吧。」世伯抱住我,也不把我赶下去。
此时一旁有人说话了:「伍联兄,这男孩儿可是你的契儿?生得顶好的嘛。」
伍联是世伯的名字,世伯笑笑,说:「他还太小,再过一两年吧。」
「没呢,这年纪正好,瞧他一副粉嫩嫩的模样,正是拆解入肚的好时机。」那人又笑了,搂住坐在他身旁的男孩:「你瞧我这契儿,才八岁就拜我做契爹了。」
我好奇的望过去,瞧那男孩儿也不比我大。
原来不用长大成人,也能当契儿啊……
正当我想东想西时,厅上越来越是热闹。很多人都喝醉了,开始调戏店裡的姑娘,有带契儿来的更夸张,弄弄,有人连裤头都解开了。
爹爹与世伯却是一脸不在意的模样,继续喝酒,和几个人讲生意的事。
我望向褚哥哥,褚哥哥也是不太自在的样子,拿著水杯目不斜视的盯著桌子。
「啊啊~」一旁传来了高亢的叫声,我转过头去,看到刚才那人已经压在他的契儿身上。
「爹爹~爹爹~」那男孩哼哼叫著,两条腿脚上已经没了裤子。
他契父只将裤头褪下,露出那勃起的阳物,c进那男孩的x内。
男孩的个头跟我差不多大,小小的x口很吃力的大开著,被他契父这麼一衝一撞的,x口边缘竟然冒出了血,看起来很痛很痛的样子。
另一旁,有个男孩也已经压低了身子,把头压在他身旁的男人胯下间,一上一下的服伺著男人。
那男人另外一边还有个姑娘坐著,两人正在咬嘴呢。男孩也没管他们上头在做些什麼,只是把嘴张得大大的,含住那紫黑色的阳物又是舔又是吸,发出嘖嘖水声。
我看得满脸通红,但却移不开视线,紧紧盯著。
「啊……」在充满y叫的大厅中,一个小小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褚哥哥的声音。
我回过头,发现褚哥哥也摊在爹爹的怀裡了。
爹爹的手伸在褚哥哥的衣领内,应该正在弄褚哥哥的x口。褚哥哥的嘴儿红红的,半开著还能看到裡头小小的舌尖。
「炫儿,羡慕了吗?」嗯?世伯為什麼这麼问?
因為我人还在世伯怀中,我高高仰起头,正好能和低头看向我的世伯对望。
世伯露出一个苦笑,说:「我真是搞不懂你……」
说完,世伯对爹爹说:「瑞煬,我订了房间,你带褚儿去吧。」
爹爹似乎想了想什麼,看了我一眼,对世伯说:「你和炫儿也来吧。」
褚哥哥已经走不了了,他被爹爹搂在怀裡,我被世伯像娃娃一样抱著,四个人离开那已经成了眾人交构用的大厅。
到了房内,世伯好像想跟爹爹说什麼,但爹爹先开口了:「你别瞧炫儿那清纯模样,他该知道的早知道了。」然后爹爹望向我,突然问:「你总爱偷瞧我干你褚哥哥,对吧?」
不知道爹爹為什麼会知道我在偷窥的事,我剎那间不知该怎麼回话。
「今个儿就别偷窥了,我让你看个清楚点。」爹爹把褚哥哥压在床板上,大手三两下就把褚哥哥给拨个j光。
我没这麼清楚的看过褚哥哥的身体,他比我年长两岁,身子比我高,就连胯下那话儿也比我大一点。最大的不同,在於褚哥哥那裡已经有些黑色的毛髮,虽然很少很少,不过在褚哥哥白皙的身子上特别明显。
爹爹要褚哥哥平躺著,自己勾起膝弯儿,把臀部翘起来让我看著个明确。
「契爹……别……」褚哥哥觉得丢脸吧,呜呜地请爹爹别这样。為什麼呢?我想看啊。
也许从我的眼珠裡头读出我的想法了吧,褚哥哥叹口气,自己曲起膝来了。
稀疏的黑毛下,有一g小鸟儿和两颗鸟蛋,更下头是一个粉色的小孔,那裡正一缩一缩的,是因為紧张吗?
「瞧瞧,哥,你这儿子可真是绝色。」爹爹吐了一口津沫到手指上,然后对準褚哥哥的小孔就这麼c了进去
「啊!」褚哥哥的腰扭了起来,但被爹爹另一手压在床板上跑不掉,只能让爹爹的手指伴随著津沫进进出出。
没弄个几下,水声渐渐出来了,我知道这是褚哥哥出水了,我偷听到爹爹曾经说过,褚哥哥这种的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身体。
爹爹见褚哥哥已经準备好了,也开始鬆开自己的衣领,从裤头裡拉出硬挺挺的阳具,对準褚哥哥的x口就这麼猛力的c了进去。
「啊啊!」褚哥哥又是一叫,好像很是妻厉,可是偷听久了的我知道,这是褚哥哥舒服到了的叫声。
「瞧瞧,这小巴不软反硬,褚儿真有天赋。」爹爹一边笑,一边抓住褚哥哥的腿脚就开始摇晃。
褚哥哥刚才小小的小孔现在已经被爹爹给撑得好大好大,原本x口的皱折全没了,被拉得紧紧的,随著爹爹一进一出,还会有x内红r被带出来。
「啊啊!契爹!啊啊!」褚哥哥也伸出手,圈住爹爹的脖子,这是為了要固定住身子,还是要爹爹更用力,我就不懂了。
反正,爹爹大概认為是后者吧,他压住褚哥哥就更是大力衝刺,有力的腰身和臀部快速又大幅度的上下晃动,让我想起路边看的野狗交构。
「炫儿……」身后,世伯的身体也好烫,我想应该跟我一样烫。
世伯把手进我的裤档中,意外的发现我的那裡还是垂软的状态。
「炫儿还不会硬吗……」嗯,是啊,还不会。
為什麼我不快点长大呢?快点硬挺,快点s白水,这样一来就能跟爹爹与褚哥哥一样,让世伯c进来捅捅弄弄了。
「那人……」我突然想到。
「嗯?」
「刚才那人不是说,他契儿八岁就拜他做契父了吗?」代表就算还没长大成人,也是可以的。
世伯叹了口气:「……那不一样,他那契儿是买的,身体给他玩坏了他也不在意。炫儿可不能这样乱玩,世伯和你爹爹都会捨不得。」
原来是这样啊……我想起刚才那男孩硬是被弄得冒血的x口,其实也挺可怕的。
「那世伯你再等等,炫儿很快就长大了。」我将身体往世伯的怀裡靠,很满足的看著眼前爹爹干褚哥哥,享受世伯抱著我的感觉。
褚哥哥已经被爹爹干到一直尖叫了,那个腰也一直扭啊扭的,很像是要逃跑,其实是在爹爹顶到更裡头。
爹爹也哈哈喘个不停,他的阳具深深c在褚哥哥裡头,只有小部份在外头快速抽送,依我长期偷看的经验,我知道爹爹也快s白水了,才会这样小幅度却飞快的抽送。
「哥,今天让你瞧我干你儿子,等以后你再干我儿子给我看!」爹大笑,一边笑一边抖起腰来,s了出来。
褚哥哥啊啊啊的叫,小小的男g也跟著抖了两下,休休休地s出了白水,喷在爹爹的肚子上。
真好……真舒服的样子……
等我长大,我就能在爹爹和褚哥哥的面前,让成為我契爹的世伯干我小x。
我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完 2008/9/16
后记
对不起我还是没给炫儿开苞
明明十岁正是拆解入肚的好时机啊(笑)
先谢谢大家在上一回的留言
看来炫儿是没有总攻的命了
大家不是互攻就是炫儿总受
是因為看他十岁了连硬都还不会硬的关系吗?
至於要替炫儿开苞的,我心裡目前人选是褚哥哥
毕竟尺寸上比较人道(笑)
不过到时会写成什麼样我也不知了
搞不好炫儿特有挑战心
一选就选上了世伯也不一定(摊两手貌)
这几天都是连做13、4小时的劳动服务
努力想要在这週日前完成(目前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暂时还是会只贴文,没回留言的状态
回覆索取密码信也是会慢一点
唉…我那个累啊…………
龙阳野传3 契4
警语:
恋童、高h
龙阳野传3 契4 by 饭饭粥粥
褚哥哥比我大两岁,今年十二了,同时他也到我家住半年了。
从小我就喜欢褚哥哥,他又温柔又聪明又漂亮,简直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哥哥,只要世伯带他到我们家玩,我一定黏著褚哥哥不放。
很小的时候爹爹就跟我说,褚哥哥以后是他的契儿。每每爹爹这麼说时,就会和世伯对视一笑,他们眼中带著什麼我那时候不能理解,只隐约觉得那似乎是件吸引我的事,於是我吵著说,我也要当、我也要当,然后在地上打滚,就像在市集中吵著要娘亲帮我买糖人一样。
爹爹和世伯笑了,连褚哥哥也笑了。
爹爹说你放心,你以后是你世伯的契儿。
真好,我心想,褚哥哥是我爹爹的契儿,我是世伯的契儿,真好。
我们什麼时候才能当爹爹和世伯的契儿?我边咬著世伯顺路买来给我的糖胡芦边问。
等你们长大啊,世伯c话说,等你们是男人了,就可以当我和瑞煬的契儿了。
长大这个词,听起来是那麼的遥远,要吃完几g糖胡芦才会长大啊,我期待地想著。
到现在,我还是没长大,比我大两岁的褚哥哥则早一步长大了。
半年前,世伯带著褚哥哥来,那一次的褚哥哥穿的特漂亮,丝绸的衫子贴在他开始抽身高的个头,再配上被抹了红的脸蛋,我第一次不是因為想吃糖人而从嘴角流出口水来。
世伯带了两箱褚哥哥的东西,裡头有很多都是新买的,好像嫁女儿一样。当天我们吃得超豪华,搞不好比过年还好。
然后天黑前,我记得那天夕阳特大,从窗户照进来,不论是家俱还是墙壁都是红艳艳的一片。
爹爹也换上了正式的衣服,让人準备了杯酒,在家中神坛前,先让褚哥哥端杯酒给爹爹喝下,再换爹爹拿了杯酒给褚哥哥喝下,现场没人敢说话,静得连g针掉下去都听得到。
等到爹爹带褚哥哥离开大厅后,我偷偷问世伯,那是干什麼?
世伯笑了笑,边我的头边说,那是在结契。
等到炫儿长大了,也会这样跟世伯结契喔,世伯说,炫儿想跟世伯结契吗?
那对我来说,就像是真正成為大人的证明一样,我眼睛闪著期待的光,忙大力点头,说,要要。
世伯又笑了,经年日晒而显得特别黑的皮肤衬托出特别白皙的牙在夕阳的红色下那明显的色泽比对,不知為何让我转不开眼。
这半年,我从什麼都不瞭解、不明白,到了现在清楚契父契儿间要做什麼了。
那行為……要说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却又似乎隐隐约约猜想得出来。
契父要把那胯下又chu又大的b子,c到契儿臀瓣间的x孔内抽啊c啊的,磨到b子爽快出水,那就是契父与契儿间要做的。
我有点不安的裤子,那底下有还没有发育的小b子,还有一个小不拉嘰的洞洞,真的能够让世伯c得进来吗?
虽然说我已经偷看过好几次,褚哥哥的个头和x孔也很小,但却能吃得下爹爹那又chu又大的阳具,所以说这事并不是不可能的,而且,褚哥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一股热流又从小腹冒了上来,我的脸也热呼呼的,我想我应该已经脸红了。
悄悄的把手从裤头缝隙伸了进去,经过还没长半g毛的小b子和小卵蛋,再往下去。
那裡有个小洞,不知是因為紧张还是怎麼,洞口缩得紧紧的,我连指头尖儿都c不进去,只好用指甲在洞口纹路上划了几下。
痒痒的……我的气息变急了,光靠鼻子不够吸气,只好把嘴也张开来一起吸著气,听起来像是喘气般。
让右手继续在洞口探索,我又伸出左手乾脆把裤头解开,把底裤往下拉,这麼一来右手会更方便用各种角度在跨下探险。
也许是姿势变了的关系,我的指尖噗地竟然c了进去,虽然只有一个指节长,但那种外物往体内进去的感觉……很是奇异,我还来不及闭上的嘴就这麼轻轻地「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也许是指头细小,我并没觉得x口不舒服,反而是指尖传回来的感觉很是奇妙。那裡起来的触感极是陌生,紧或热以外,还有一种很特别的触感,不像皮肤的滑嫩,是一种粉嫩而柔软的感觉。
我转动指头继续探索,闭不上的嘴儿一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炫儿,佳姨叫你起床了——」
门,被拉了开,我昨晚竟然忘了扣上门!
站在门口的,是愣在原地的褚哥哥。
我坐在床板上,两腿大张弯曲著,底裤早已被我丢到床下,最糟的还是我的手指头,还c在我的x孔中。
碰地一声,褚哥哥快速带上门,同时把榫头喀喳带上。
我这才回了魂,赶紧把两脚夹紧,尝试用两条腿遮掩住我的手指——我不敢把它急急抽出,感觉就很痛嘛。
「炫儿……」褚哥哥走了过来,我听见他的声音很低,呼吸很急促,就跟我一样。
鼓起勇气,我抬头看向褚哥哥——他跟我一样半开著嘴,嘴唇红艳艳的,眼睛水雾雾的。
「褚哥哥……」我不知该说什麼,只好叫叫褚哥哥的名,可是有叫跟没叫一样,就像褚哥哥叫我炫儿,我也不知该说些什麼才好。
眼睛眨巴几下的时间,褚哥哥已经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们两个的嘴儿贴在一起。
褚哥哥的唇好嫩,和我想像中一样柔软,有著淡淡的柑橘味,闻著很是舒服,我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褚哥哥不知何时已经爬到床板上,他咬著我的嘴,把身体贴著我。我感受到褚哥哥的体温,以及不是太重的重量。
我常偷看褚哥哥和爹爹,知道要怎麼咬嘴儿,我转动头好用各种角度吸褚哥哥的唇r,也好让褚哥哥用各种角度吸我的津沫。
「哈!哈啊!」趁褚哥哥咬住我下嘴唇瓣时我张嘴吸气,哈哈哈的好大声,不过我不觉得丢脸,我偷看爹爹咬褚哥哥嘴时,褚哥哥喘得比我还厉害呢。
突然间,褚哥哥的手滑到我的膝盖上,顺著我的大腿往下移去,直到上我的手為止。
「坏炫儿……你常这样偷玩吗?」褚哥哥的嘴就贴在我耳边轻语,痒痒的害我很想躲开来。
褚哥哥捏住我的手,没有把它拔出来,竟是又使力往裡头压了去。原本只有一节指节在内,现在却缓缓的越来越进去,直到整g食指都在裡面。
「啊……啊啊……」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為不舒服或痛苦,下体传来奇妙的感觉让我憋不住声音。
褚哥哥的注意力已经不再放在我的嘴上了,他紧盯著我的下腹部,或是拉出或是推动我的手指,用我的手指在我的x孔内抽c,就像是契爹用b子捅契儿的小x一样。
原本我自己弄时,只有软软嫩嫩的触感,不知何时起我发现x内的软r越来越密,紧紧缠绕住我的手指头,还一紧一鬆的咬著,这是怎麼回事?
「褚哥哥~褚哥哥~」我惊慌的向褚哥哥求救:「我的xr会咬人呢,怎麼办?」
褚哥哥双眼一张,原本细长的眼型变得圆滚滚的,和我有点像。
「……你这还真是……天生会服伺人用的身体吗?」褚哥哥低语,裡头有我听不懂的意思。
接著,褚哥哥低头想了想,才轻轻的把我的手指拉了出来。
「别担心,褚哥哥也一样的,你来就知道了。」他缓缓鬆开腰带,主动褪去外裤与底裤,和我一样露出光溜溜的两隻腿脚。
我常偷看褚哥哥和爹爹办事,自然是经常看到褚哥哥的腿,我也总是觉得褚哥哥的腿儿真是漂亮,又细又长,白皙的没一条疤在上头。
就著原本压在我身上的姿势,褚哥哥让我把手环住他的腰,然后下滑到褚哥哥的臀瓣上,索著那裡有的一个小孔x。
褚哥哥的皮肤又滑又嫩,连那x口也是生嫩得紧,似乎还有一抹湿意,不知是不是爹爹昨晚留在裡头的阳j,还是褚哥哥天生会出水,弄得湿湿滑滑的,我的手指头噗滋一声就c了进去。
裡头热得发烫,搞不好比我自己的x内还要热,我不知道这是因為是褚哥哥在紧张,还是我在紧张的关系。除了湿热以外,还有一种让我在意的感觉。
「在动呢……」没错,那裡和我刚才的感受一样,x内的r死死咬住我的手指,挤压著,缠绕著。
「嗯……所以,炫儿只是和褚哥哥,一样而已……」褚哥哥断断续续的说,整张脸红得像是要出水。
我低头看去,不意外的发现褚哥哥的小b子已经直直站了起来。
「炫儿别乱动,你让褚哥哥洩一下j。」褚哥哥环住我的肩膀,让我平躺在床板上头,接著他把我们俩人的衣服往上拉,赤裸裸的胯下紧紧贴在一起,这麼一来褚哥哥的硬挺就压在我软绵绵的小b子上头。
就和我平常偷看到的很类似,差别只在於褚哥哥没有把b子c到我的孔x内,褚哥哥开始前后摇晃他的身体,把我和他的两gb子迭在一起磨擦。
我还不会硬挺,可是不知為什麼被褚哥哥这样压著磨啊磨,竟然很是舒服,褚哥哥硬硬的b子压在我的身上,就好像我自己也会硬起来一样。
我的手指头儿不自觉的开始抽动,模仿刚才褚哥哥用我的手指在我身体裡抽c一样,我的手指头在褚哥哥的x孔裡一进一出,意外的让褚哥哥叫了出来。
「啊、啊、炫儿…炫儿你别这样……」
我没停手,自从我开始动手指头后,褚哥哥的b子又更硬了,我知道褚哥哥真正是希望我这麼做的。
见我不停手,褚哥哥咬咬牙,把原本环在我肩头的手顺著腰后往下移,到我的臀瓣之间。
然后,就像我预料的一样,褚哥哥把他的手指头c进我的x内,就和我现在用手指头c在他的x内一模一样。
我用我的手指头捅褚哥哥的x,褚哥哥用他的手指头捅我的x,我们俩个的小b子迭在一起上下磨擦,我们一起张著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一股热气衝上我的脑门,又衝到我的心口,转了两圈开始往我的下腹部去。
「啊!啊!褚哥哥!褚哥哥!炫儿觉得好奇怪,好奇怪啊!」我扭动身体,不像是要逃开,反而更加抬高臀部,好让我软绵绵的小b子能更加用力与褚哥哥接触。
「啊!炫儿!炫儿你硬了!硬了!」褚哥哥惊讶的叫著,可是我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辨识褚哥哥句子裡头的意思,只能被体内莫名的热流给弄得尖叫。
我感受到手指头几乎要被褚哥哥的xr给吸进去。
我感受到x孔内被褚哥哥的手指捅得越发抽慉。
我感受到下腹部那儿有两g硬硬的什麼,顶得我的肚脐眼儿发麻。
「炫儿!褚哥哥要s了!要s了!」褚哥哥跟著我尖叫,我们两个一齐全身发抖,最后是湿热的什麼扩散在我们紧贴的腹部上。
褚哥哥s了,我没有。
可是褚哥哥和我都很高兴,我已经会硬了,距离变成大人又更近了一步。
我说,褚哥哥你再等等我,我很快就要长大了。
褚哥哥微笑,笑中带有一丝期待,也有一丝忧鬱。
这样的褚哥哥很是漂亮,害得我的小b子又硬了起来,只好悄悄地用手压下去。
长大其实也有一点不好,我心想,以后得去找几件宽鬆一点的裤子了。
完 2008/11/2
后记
没开苞……还是没开苞……(怨妇状)
炫儿你还真是意外的坚贞
莫非你那y荡样只是外表假象其实大腿和蚌一样贴得死紧吗?
你再不乖乖就范,到时候既不是褚哥哥也不是世伯
我要安排一隻路边野狗把你给压著破身了(怒!)
努力在下一话把炫儿给做了……
对了,<绒毛娃娃>实体书工作已经告一段落
至少十二月场会有一本新刊
至於最后会有几本再看我能努力到什麼程度了
(如果炫儿继续坚守贞c,那麼龙阳野传一定会出不来……)
龙阳野传3 契5
警语:
恋童、偷窥、高h、微虐
龙阳野传3 契5 by 饭饭粥粥
很久以后的有一天,褚哥哥说,你当时真是太莽撞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是褚哥哥想太多了,没的事也要去烦恼。
那天我生日,娘亲帮我做了我最爱的红烧蹄膀,爹爹允许我喝了一点陈酿白乾(真的只有一点点,爹爹只让我舔个两口),褚哥哥送我上次我在市集裡吵著要的孙猴儿捏面人,连世伯也特地抽空过来帮我庆生。
我笑得那可是乐开怀,一会儿跳上桌吃两口饭,一会儿跑到地上和我那刚学会走路的弟弟玩闹,又一会儿跳到世伯身上要他抱抱。依褚哥哥说的,简直就像是被孙猴儿附身的小猴子。
爹爹说,怎麼就舔两口白乾也会醉,我才没醉呢,我只是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坐不住罢了。
世伯刚从广州赶回来,两手空空没準备礼物,於是问我,炫儿想要什麼?
我挥舞著手上的捏面人,想了想,说,我要和褚哥哥结契。
结契,我做褚哥哥的契弟,褚哥哥做我的契兄,就是这麼简单的一件事。
可是不知為何,褚哥哥当场白了脸,爹爹当场黑了脸,世伯那脸色更是夸张,一阵绿一阵青还五彩彬纷的。
爹爹拍桌,骂我不孝子。
褚哥哥咚地一声跪下,跟爹爹说我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麼。
我明明没醉啊,爬到世伯腿上细著声音撒娇,好嘛好嘛~让我跟褚哥哥结契嘛~
世伯最疼我了,从小到到只要是跟他要求,没有一个他不同意的。
可是那天,世伯到最后都没有讲一个好字。
隔天一早,娘亲把我叫起来,跟我说爹爹要送我去外地学堂上课,叫我赶快去整理文房用具。
我赤脚跑出房间,到了厅堂瞧见爹爹披头就问:「爹爹,為什麼要我去外地?」
「你还敢问,那麼大逆不孝的事都开口。」爹爹瞪我一眼,可是下一句话语气又软了点:「让你换个地方,透透气,想通了再回来吧。」
「我才不要!」就算爹爹的语气软化,我还是不能接受,气得跺了几步脚后,我头一转往褚哥哥屋内跑,打算找他哭诉。
可是褚哥哥不在房间内,我想了想改往爹爹屋内跑去,果然褚哥哥躺在床上。
「褚哥哥……?」屋内,有种我不熟悉的味道,不是以往爹爹和褚哥哥交欢后会有的青汁味,还有一种……说不是很上来,但让我不太舒服的味道。
褚哥哥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似乎还没醒来。我爬上床,用手推推褚哥哥的背,想把他摇醒时,却不小心把盖在褚哥哥身上的薄被子给弄掉了。
「!!」
入眼的景象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对於只看过两情相悦下的x交过程的我来说,我无法想像又是jy又是血y从臀瓣间流出来的感觉。
褚哥哥动也不动,他的x口已经裂了开来,甚至还在流著血。血的顏色却不是我常见到娘亲斩头时喷出来的鲜红,而是一种淡淡的粉红——那是因為血y是混著裡头爹爹s进去的白水一起流出来,才成為这种诡异的顏色。
一瞧褚哥哥x口流血,他又一动也不动的,我脑袋一打结,只觉得褚哥哥已经被爹爹给弄死了。
「褚哥哥死掉了!」嘴一张,我哭得惊天动地。
这下子原本昏过去的褚哥哥也被我吓醒,一见到我在哭,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赶紧拖起受伤的身体把我抱在怀中。
「没事,褚哥哥没事的,炫儿快别哭。」虽然褚哥哥的体温低了点,但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我这才总算是明白褚哥哥没死,但哭声也不是说收就能收的,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搂著褚哥哥问:「呜哇~可是、可是,呜呜…褚哥哥、怎麼流血了?哇啊啊~~~~」
褚哥哥荒了,又是哄又是骗的,好不容易才把我安抚下来,弄清楚我跑来找他的原因。
「契爹要你……到外地念书?」细长的眼睁开开的,似乎很是惊讶。
我急忙点头,力量大到头髮快散了(其实今早的头是我自己扎的,没有平常娘亲或褚哥哥帮我扎得稳,这是题外话。):「是啊,褚哥哥我不想去,你帮我求求爹爹嘛~」
可是褚哥哥接下去却不说话了,停了很久后,他闭了闭眼睛又张开,说:「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我没想到连褚哥哥都会赞成,气得抓著褚哥哥就是大呼小叫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我一扯一拉当中,褚哥哥下身的血流得更是厉害。
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肯听我的话,娘亲帮我把衣物课本给打包,找辆车来把我送走了。
离开前,褚哥哥依旧在我身边,就算我气得不肯正眼看他,他还是一一交待著一些琐事,像是天凉要记得加衣服、睡前要包肚巾(因為我会踢被,娘亲帮我缝了肚巾绑在腰上,就不怕夜间著凉了)、别老是买糖人吃不吃正餐……等等等等。
我知道褚哥哥是关心我的,同时我也知道褚哥哥是喜欢我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原谅,為什麼褚哥哥什麼也不肯说出来,直接让我离开呢?
抱著一颗愤愤不平的心,我就这麼被送走了。
新的学堂有很多像我一样是寄宿生,少数是当地人,年龄倒是分得挺广,有小到还在穿开档裤,有大到二十来岁的。夫子倒是很年轻,不像我之前看过的夫子,每个人都白髮苍苍,只差几口气就要去阎王殿那种。
在那儿,我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惊讶让我减轻了那麼几分思乡之情。
「咦?你不是那天……」我记得他,跟我差不多年岁的少年,我只见过他一次,但那次的印象却极為深刻。
那一次,是爹爹第一次带我出门谈生意,在酒楼的一个大厅中,很多生意人也带著自己的契儿过去,他就是其中一个。
约莫和我一样的年岁,却已经在八岁时就跟他契爹结了契,我深深记得他被他那五十来岁的契爹压在身下时,那细细瘦瘦的腿脚,那渗著血的x口。
「你……」他愣了一下,不过竟然也记得我:「你不是瑞家的公子吗?怎麼到这儿来了?」
说到这个我可委屈了,想来他也是有契爹的人,一定能瞭解我的心情,於是嘴一张把内心的抱怨拉拉杂杂的说个七七八八。
他倒是挺有耐x,听著我前跳一句后接半句的,倒也是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在你契爹面前,说想要个契哥,是吗?」
嗯……?好像不太一样,不过也差不太远,於是我点点头。
「这样啊……」他眼皮一垂,我瞧不见他的眼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来,笑著说:「认识也算缘份,我比你早来这儿几个月,你有不懂的事就找我问吧,我叫纪玖,你叫我小玖就行了。」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我也笑了,没注意到他眼底的黑色。
小玖带我认识学堂和宿舍环境,告诉我几点开饭,哪裡可以买吃食,当然也说了些夫子上课要注意的事,不过这一段我听了几句就开始恍神,没怎麼记得。
头前的几天,夫子教的尽是一些四书五经的,跟之前的夫子差不多。等到我熟悉环境之后,夫子又把我叫去他私人的学习房内,问我几个问题。
夫子的问题很是奇怪,不过我出门前爹爹已经有交待,说夫子不只教我学习,还会教我礼仪,这是不是有关系啊。
「瑞炫是吧?今年几岁了?」一开始几个问题还挺常见的。
「十岁,年底就要满十一了。」我乖巧回答。
「嗯……你是生前定契的吗?还真少见……见过你契爹没?」夫子翻翻手上的纸张。
第一次有外人把我和世爹的事提出来讲,我有点惊讶:「见过……世伯常来我家,爹爹也常带我去找世伯和褚哥哥玩。」
「褚哥哥?」夫子皱眉。
「褚哥哥是世伯的长子,也是我爹爹的契儿。」怕夫子听不懂,我正想要再讲清楚些,夫子却打断了我。
「喔……就是问题中的……嗯嗯,我知道了。」拿起笔,夫子不知在纸上记了些什麼,从我的角度看不见。
「契儿跟契爹做些什麼,你是知道的吧?」夫子竟然问这种问题!?
不过不答也不行,我只好红著小脸点头:「知、知道那麼一点儿……」
夫子满意的点点头,又在纸上写几个字,然后说我可以回去了。
就在转头前,我见到夫子把手上的纸挥几下想挥乾墨汁,眼尖的看到了几行字。
『指导服从x』
那……是什麼意思?
那天之后,我又增加了几堂新课, 教导的不外乎是一些长晚辈的伦理关系,只不过和平常不同的是课堂中只有我和夫子两个人。
我问夫子,这课没有别人上吗?
夫子说,这是依每个人进度不同开的课。
喔,半懂不懂的,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什麼。
不过我却好奇了,不知别人上些什麼,像是小玖,不知他的进度是不是比我前面,要不要去问问他后头上些什麼课程。
我一向是想到就做,下了课马上往宿舍跑去,打算找小玖来问问。
小玖就住在我隔壁屋,我拍了拍门板没人应声,试著推了两下又没能推开,想来他还没回去,只好鼻子打算先回我自己的屋内再等等。
可是……
就在我离开他屋前,有种很是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裡。
像是憋不住的喘息,又像是低鸣。
眼珠一转,我没再敲门,而是悄声的绕了屋子半圈,在这头有扇小窗,平常為了透气总会开个一条缝的。
果然,小窗微微开著,我小心翼翼地缩著腰靠过去,两眼一瞧,便瞧见了小玖,他上半身著衣横躺在床板上,下半身却赤裸并大开著,有个男人站在床边卡身在小玖的两腿之间,身子还一前一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干什麼。
小玖的契爹来看他吗……?我只见得著男人的背影,只知道个头挺高的,但身形却略显纤细,和我上次看到的男人偏肥胖的身材不太一样。
「别忍了,那娃儿早走远了,你就快快叫出来吧。」男人挥舞著腰,边用下体那物戳刺边说。
「唉啊!」小玖先是唉了一声,接著又陆续叫了出来:「唉呀!好哥哥,你别这麼猛,小玖的屁股会被你给c坏掉啊!」
虽然之前曾在酒店大厅看到小玖被他契爹压,但也不曾听到他叫得如此y荡,我不禁心头一热,两眼更是紧盯裡头那两个摇晃的人影。
「你这小馋猫,就是爱偷吃男人巴,一天没给男人干就饥渴得到处发春是吧?好好让哥哥我多c个你几下,练就一身y技再回去吃你爹那g臭巴!快快!再把腰多扭个两下。」听他这麼说,我更确信现在压在小玖身上的不是他契爹了。
小玖很是听话,双手往床板一搭,把腰半浮起来就开始转圈子,弄得那男人巴在裡头c得是爽足不已,嘴上更是胡言乱语:「喔喔!你行啊你,想要哥哥给你浇水是吧?急成这样,那哥哥成全你吧,来来,腿张大一点接好哥哥的白j啊!」
霹靂啪啦地,小玖的腿脚和屁股被那男人撞得直作响,我目不转睛地盯著小玖的x口,那裡随著男人动作越来越快,也被越捅越开,我都能看到裡头发红的xr了。
然后在最后的最后,男人总算是停了动作,那巴深深c在小玖裡头抖了起来,垂在外头的r囊挤压在两人之中都被挤得变型了,还一下又一下的抽慉。
男人s白水时咬著牙,我只听得见他喉头深处偶尔传出一两句低吟,倒是小玖叫得可y荡了,顺著男人下身的抖动他也「啊!啊!啊!」地喘息,还夹杂著一句又一句的「好哥哥你s好多啊!」,或是「小玖的荡x要被s爆了!」之类的y叫。
说实在的,这跟我之前偷瞧爹爹与褚哥哥之间的模式都不一样,比起褚哥哥,小玖这才能算是服伺男人的料,用小x把男人给夹出水后,还拿湿布帮男人把下体擦拭乾净,接著又是咬嘴又是撒娇的,把男人给捧得心情大好出了他的屋子。
可是,当小玖在男人离开,走到门口把门栓给勾上,转回头望向屋内时——
他的眼神,很怪……
该怎麼说……一点也不像是享受了一番鱼水之欢后的满足,而是一种,我从来不曾看过的顏色。
黑色的眼瞳中没有一丝光,沉沉的,光是看著就不知会沉到哪去似的。
这样的小玖很是陌生,我有点害怕,压低身子赶紧跑回自己的屋内。
过两天,我碰到小玖,不知為何却问不出当天的事。也许是因為他脸上的笑容依旧那麼的灿烂,让我觉得那天的事就像是个幻觉。
我和学堂裡头的其他学生还是熟稔不起来,大家似乎都来来去去的,有人只念个几天便被家人接回去,也有人不知為何不见了。
爹爹送我来这儿,究竟是為什麼呢?我开始感到不安。
夫子只教我的那堂课越来越奇怪,总叫我要听从契爹的话,要将他当亲爹一样顺从,要满足於契儿的身份。
契儿是做什麼的?——原本我以為我都知道了,可是现在我却开始搞不清楚了。
我想回家去,找爹爹问一问,找世伯问一问,找褚哥哥问一问。
契儿是做什麼用的?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躲在棉被裡,哭了。
完 2008/11/14
后记
我想…炫儿真的是我笔下最坚贞的娃儿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撑到第五话还保持完璧之身
『破瓜』、『破身』、『开苞』、『开菊』
就算我嘴裡暗念这几个关键语写文也没用
炫儿的大腿说不开就是不开orz
下一话,后妈我决定给炫儿一点教训了
有些孩子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路边野狗的伏笔已经安排好了
就等著呆呆的炫儿自己送上门萝
嘿嘿嘿~磨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