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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作者:湿手摸电门
011包房惹火(3)
尼采说,一件事情的荒谬,不能成为驳斥它存在的依据,相反,这恰恰是它存在的条件。
陶醉此前从来没想过,会在一间昏暗嘈杂的房间里,愿赌服输地喝下这么多的酒。
多荒唐。
或许,在她的骨子里,便有这么一种渴望堕—落的邪恶因子?
思及此,她居然轻轻地笑了,对着面前的三个空杯。
汤麒凝视着她几变的神情,此刻静下来的他,同样严肃得可怕。
便是连小刁都可以感觉到,他那种罕有的沉静宛如深邃之渊,巍然如森森山岳,无可撼摇的雄浑气度。
盅子被他翻转起来,口向下,五粒骰子投入其中,滴溜溜转动起来。
飞也似地好一阵旋转,小小的四方体相互撞击,细碎的响声中,流光飞舞。
七八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盅里,相互间呼吸可闻。
到了最高点,众人几乎已经看不到那高速转动的点数究竟是多少,只觉得那小红点舞成一道道光线,晃眼。
到底是,五个六。
大家哇的一声,靠得近的一个女孩儿,双眼放光,上去就啵啵地亲了汤麒脸颊两口,由衷道:“汤少好b!”
汤麒一斜眼,拧了一下她的屁股,调笑道:“我哪里不b?嗯?”
惹来好一顿嬉笑,有眼疾手快地,讨好似的,将新的一杯酒推向陶醉面前。
陶醉咬住了下唇,额上汗津津,刘海儿黏在上面,不狼狈,却是有一种妩媚的风情。
“要不要认输?”
汤麒一直站着,此时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想戏弄她的欲望。
她猛地抬头,眼中亮晶晶的,不复前一刻的迷茫,“不过是输,为什么不试试?”
说罢,伸手去够。
各种赌具中,以骰子最简单,而且携带方便,随时随地都可以赌。
但别小看了这小小的玩意,门道花样之多,绝不比任何赌具逊色。
尤其赌假的老千,更是五花八门,包罗万象,用灌铅骰子的,不登大雅之堂,遇上行家,绝对是死路一条。
至于手法和技巧,更不是一蹴而就。
骰子掷出前,要看清每粒骰子面上是几点,设计好自已想掷出的点子,一把捞进手里时,便已全部定位。
掷出时更需把握轻重、高低,以及用的力道恰到好处,无论骰子如何转动或翻滚,最后停止时,必须跟设计的点子相符,这才算个高手。
可是这些,陶醉全不懂,今天之前,她还没过。
可是老天,却格外眷顾这样的新手呢。
她随手一掷,一阵散落清脆格啷啷声,五粒骰子在碗内快速旋转、碰撞、翻滚。
清脆悦耳的响声,逐渐停止。
这一次,大家都屏息凝视,待看清眼气,竟是哪个也说不出来话。
盅中赫然,亦是五个六。
没人出声。
汗似乎粘到了眼皮上,陶醉狠狠地眨了好几下眼,眼前影影绰绰的,像是糊了一层。
坐得有些久了,腿都麻了,她挪动了一下,换个姿势。
直到“啪啪”的两声掌声响起,小刁眼中现过一丝狡黠,唇间的烟还未点燃。
“遇到狐狸时,看来咱们要更狡猾才行啊!”
这话,听起来,不知道是赞赏,还是讥讽。
汤麒俯下身,打量了一眼,一抹惊讶一闪即逝。
“打个平手,挺能的,小丫头。”
陶醉没说话,谦虚是美德,可显然现在不适合。
一道娇蛮任x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可是这也是有先有后呀,汤少先来的,压力要更大一些,大家说是不是?”
眼睛一一扫过众人,oliva懒洋洋地半倚在小刁身上。
“就是,就是……”
“aisie还是要占一些心理上的便宜呐……”
陶醉暗暗捏紧了沙发一角,心里翻腾,到底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是啊,汤少,还是算我输。”
说完,主动去取过酒杯。
却没料到,半道就被汤麒夺了过去。
“这一局不喝酒,”他皱了皱眉,不悦地瞥见她迷离的眼神,固执地认为这也是她的风骚,“吻我。”
“呃……啥……”
她动动身子,将耳朵凑近,因为惊讶,嘴巴张成“o”型。
不等她弄清状况,长腿一迈,汤麒整个人已经伏下来,含住她的唇。
012走廊动情(1)
一吻罢了,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处,有一股烟草和酒j的味道。
少女唇中的香甜和青涩比什么魅惑的香氛都来得更沁人心脾,也更来得凛冽直爽。
陶醉缓缓抬起头,蓦地打了个哆嗦。
这是第二个吻过她的男人,却几乎是个陌生人。
汤麒整个人都倾身在她面前,黑漆漆的双眼犹如无底洞深不可测,嘴边噙着嘲讽的笑,可被灯光映照得一清二楚的眼中,笑意遍寻不到。
“这比喝酒有趣多了,你叫什么来着?ary?a?还是什么别的鬼名字?”
他直起身,后退一步,大笑着摊开双手,耸耸肩的一套经典动作,被他做得风流潇洒。
r黄的灯光,被晶亮的仿云石桌面晃得眼前直冒金星,模糊一片。
陶醉脸颊酡红,咬着唇傻傻地笑,早上被陶冶吻过的嘴角痛了一下,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酒j刺激过的唇敏感而红涨。
身子忽地一空,她本就头重脚轻,这一动,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眼前的人影都狰狞起来。
“啊……”
她尖着嗓子叫,双脚不着地,只好来回扑腾,慌乱中似乎踢到了什么,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门被“哐当”一声拉开又关上,“咚”的一声,是陶醉被顶到墙上的声音。
脊背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还来不及喊疼,黑影猛地覆盖上来,下颌一疼,缭乱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处。
“如果你想惹我注意,那么你成功了!”
左腿小腿的迎面骨被陶醉的高跟提到,忍着那痛意,汤麒恨声骂道,却是中了邪一样,对她的红唇欲罢不能,只犹豫了片刻,就再次吸吮上去。
这一次不仅仅满足于唇瓣的厮磨,男人的身子紧贴着她,少女发育良好的娇躯犹如令人上瘾的鸦片。
大手掐着她裸着的一截细腰,因为凉,他刚一抚上就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她捂热。
反应慢了半拍的陶醉,意识到再次被强吻,已经是半分钟之后的事儿了。
眨了眨酸涩的眼,她象征x地推了推他强壮的x肌,便环上了他的颈子,踮起脚回应他。
见她如此主动,汤麒狠了心,他温润灵巧的舌在陶醉的唇齿间痴缠,然后随着他手的抚,滑过她的脖颈,吻住了她的x前。
隔着衣服,这吻这般灼热湿重,他chu重的呼吸她都能听得到。
走廊里一片昏暗,许是有人交代过,不许来打扰,这会儿,竟是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不再是方才在包房中那春风和煦的吻,而是带着强烈欲望的吮吸和纠缠。
熟悉的欲望袭来,汤麒绷紧了身体,想要喊停,却是不能。
一簇燃烧的火焰在陶醉小小的身体里猛地绽放,若不是后面有墙撑着,前面有汤麒抱着,她真担心自己会下一秒钟就滑落下去。
“汤麒……”
他略略退开了一些,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唇点在她的唇上,缓缓吐出一句。
“嗯?”
不可否认,她喜欢他给予的抚和吸吮,他的唇舌手指所过之处都似乎点起熊熊烈火,灼得她从体内深处滋生出一种可怕的渴望。
他哑着嗓子,将她的手抓起,贴在自己的心口,忽然傻子般一次次重复:“汤麒汤麒汤麒,我叫汤麒,麒麟的麒。叫我……”
他的皮肤坚硬光滑,她忍不住顺着他的手去,却又有些畏惧般的在距离毫厘处停顿。
“汤麒?”
陶醉不确定地喃喃开口,只见他眼中的迷乱更盛,身子沉沉地压下来。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她衬衫下面打的结,手往下一带,她的大片雪肩,便霎时出现在视线中。
陶醉慌乱地将双腿蜷起来,交叉着挡在自己和他之间。
汤麒却不容这种躲避,一哈腰,抓住她的脚踝,大大分开,然后将自己挤到她的两腿间站着。
013走廊动情(2)
身后是大片的银色玻璃,光洁如镜面,照得清这俗世里的红男绿女,大抵上本源都受人的欲望支撑。
“哎……别……”
陶醉推了推面前墙一般的男人,没等闪开脸,他带着酒味儿唇就压下来。
汤麒禁不住,自己反而闭上眼睛。
他一向众星捧月般地长大,竟未料到,这小女孩儿敢反驳他,尤其是在他自诩一流的吻技之下。
他偷偷睁开眼,心中忐忑,掀起一只眼的眼皮,见她亦闭上了眼,才敢放心打量她。
陶醉这样的肤色了,汤麒见识过,除了喝醉,便是只有在缠绵时,才会涌上鲜艳欲滴的血色,压住那抹发青的白,红润的是那种极嫩的色儿,江南里三月春风拂面的感觉。
他这一刹那,忽地就想比对确认一下,她在床上会是如何颜色,即使她看上去还太小。
少女特有的羞涩神情与尚未成熟的身体,以及面对自身欲望时的无措和动人,是一种致命的美。
比如《莱昂》中的娜塔莉波特曼,成年后美则美矣,却少了一分灵气;还有《情人》里的法国少女,《洛丽塔》里的洛,成熟与稚嫩相夹杂,兑了些许水的毒药,比毒药本身更引诱。
汤麒的手滑落到她的腰,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细而柔,软且韧,正好包在他掌中。
两人贴得紧,一丝缝隙也无,陶醉缓缓睁开眼,歪了歪脑袋,轻笑道:“汤少,你硬了。”
脸上飞逝过狼狈,汤麒的手烫着了一般,飞快地撤了下来,想想,又是不甘,用力掐上她的侧腰。
“哎……疼呢……”
她眼中忍着笑,却透着无比的纯净,彷佛只是指出了一个简单的事实。
汤麒被激得眼中手上愈发放肆起来,宽厚的双手一路游弋徘徊,攀上了娇嫩的酥x。
“不管,你帮我解决。”
居然耍赖一般,汤麒就是对那一句“时间短”耿耿于怀,潜意识里,他也想知道,若是那个人是她,他会坚持多久?!
她真的好柔软,腰……r……全身都是,这样的软香若是躺在身下百媚横生,该是何等媚骨,何等销魂。
陶醉勉强睁了睁眼,困,且极晕,她生怕在外面出了事回去不好和陶冶交代,只求早点了结这个麻烦。
“完了你就得放我走,我保证,这次还是不会很久。”
汤麒哑然失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小妖j……”
陶醉眯眯眼,也不与他争辩,湿漉漉的小嘴儿在他耳窝里一搅,手随着下移,隔着他的裤子寻到了那处。
指腹滑过,引来他的战栗,灵活地拉下裤链,她轻轻握住。
磨蹭了十几下,柔嫩的r被摩挲得成了一种奇异的粉紫色,她冲他笑了一下,身子顺着墙滑落,半跪在地上。
左手圈住,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捻着划着圆圈,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地方,时快时慢。
还不到三分钟,汤麒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大力地摇晃了两下,低吼一声,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陶醉顺势往边上一歪,躲了过去,避免了被喷到的尴尬。
汤麒十五岁第一次有女人,尽是圈里圈外的宝贝儿们,妖娆的有之,活好的有之,胆儿大的有之,前面舔过,后面叼过,两个同时伺候也玩过,还真没这一回,这么舒爽过。
完完全全的放松,甚至,还有点儿当年的紧张羞涩,他低着头看她跪在自己身下飞快的动作,这比身体上的刺激来得还要猛烈。
“妖j……再修炼几年还得了?我得赶紧先收了你……”
他转身,也靠在墙上喘息着,由衷地喟叹着。
眯了会儿眼,看陶醉还蹲坐在地上,像是迷糊着了,汤麒赶紧弯腰拉过她。
“你住哪?我送你。”
陶醉刚要说话,放在后屁股兜里的手机疯狂地震起来。
她抓着汤麒的手,慌慌张张地接通电话,那边是陶冶淡淡的男中音,“说吧,在哪呢?”
陶醉咬着唇,讷讷道:“不是说在学校……”
陶冶厉声打断她,她甚至能想象到他不悦地挑眉的样子。
“敢撒谎?”
014惹翻养父(1)
健康的人不会折磨他人,往往是那些曾受折磨的人转而成为折磨他人者。
即使是极品豪车,在突然加速换挡的一瞬间,手上传来的酥麻和振动,与濒临高潮的快感极像。
紧握在方向盘上的大掌因为一种莫名的情绪而略带微微颤抖,而副驾驶位置上酣然睡着的女孩儿只是抓紧了身上披着的外套,吹了些风的脸颊酡红依旧。
弯身将陶醉抱出车,陶冶铁青着脸进了家。
紫檀木家具里内嵌黄金,只开德国造汽车,住老式洋房,陶冶仍然保持着关里祖上的老派生活作风,即使他已经生活在s市多年,一手打造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高雅华贵的真丝睡袍,紫色玫瑰的图案叠叠层层地盛开在白皙的裸露肌肤上,范爱可倚在客厅一角的酒台,嘴角噙着笑,冷眼旁观。
“呦,咱家的醉美人回来啦……”
摇了摇手中的冰酒,范爱可故意尖着嗓子,轻捻陶冶的胡须。
脚步丝毫没有凝滞的预兆,陶冶从鼻孔里挤出一声冷哼,“管好你自己,做好陶太太就好!”
细长上挑的媚眼儿含了笑,她冲他举了举杯子,抿了一口,妖艳地舔了舔唇角。
见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她才回头,放下空杯,从手包里掏出手机。
“kev啊……坏东西,又来拿姐姐我打趣儿……今晚上你表现不错哦……哼哼,家里那个气得脸都绿了……哈哈……行,一会儿就给你转账……要多少你说……”
嬉笑着收了线,范爱可j致的脸上显出一抹与之不符的y狠,涂着安娜苏甲油的细长手指灵巧地从烟盒夹出一g烟,也不点燃,只是含在嘴里,愤愤地咬着那一段过滤嘴儿。
烟雾中,她周遭没有女士烟那特有的香暖甜润,只是有着深重的妒忌和酸涩。
纯棉、丝绸、蕾丝、丝绒……窗帘的质地千万种,她却独爱乔其纱。
只因为年少时,看过张爱玲的《沉香屑第一炉香》,对一心向往上流社会的葛薇龙不置可否,却独独一眼,便爱上了那似邪非邪的纨绔子弟乔琪。
是谁说,蓝色代表了忧郁?
陶醉的世界,连忧郁,都不配有。
窗帘被夜风扑簌簌地掀起,犹如还未展开便已折断的翅膀。
深蓝色的乔其纱,抖动起涟漪,蓝得深邃剔透,宛若是盛在水晶瓶子里的一弯泓,魅惑妖娆,妩媚多情。
陶冶就这样撑着上身,看着平躺在床上的陶醉。
嫣红的嘴儿微启,衬衫下摆高高堆起,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全都露出来,肤如凝脂,这是多年来他悉心养育的宝贝儿,男孩儿穷养,女孩儿富养,陶冶落实得再恰当不过。
轻轻地拍了她几下,混沌的陶醉咿唔了几声,不耐烦地躲开他的手,身子一扭,继续睡。
大半的雪背因为翻身而露出,线条优美的曲线乍现眼底。
陶冶一腔怒气,无处宣泄,还是忍不住伸手,探过去,一路往上,一直捏到她的肩胛骨,细细地揉捏着。
“唔……”
被烦扰的陶醉皱着眉,软软地在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却仍是闭着眼,腮上如同涂了胭脂般,从内而外的艳红。
“怎么,今儿遇上你的乔琪了?!”
陶冶存心不叫她好过,抓过她的肩,将她上半身捞起来,唇扫过她的唇,他凉她热,擦过她,引得她猛地战栗。
蒙昧地掀了掀眼皮,陶醉怔怔地瞪着陶冶半晌,半天,打了个酒嗝,嘻嘻地笑。
“他是不是……乔琪我不知道……可我真的是自愿的……”
文中结尾,终于成功攀上上流社会的葛薇龙与老公乔琪去逛庙会,见到路边的妓女为生计勾搭恩客,不由感叹:我和她们又有什么分别呢?
乔琪生气,不许她这般作践自己,薇龙笑道:是有区别的,她们都是被逼的,我却是自愿的。
陶醉曾嗟叹良久,本不是感世伤怀的人,却也半日无语。
因为,她也是自愿的。
陶冶向来喜欢把整间房间里的全部灯都按亮,过于绚烂的灯光,将她那嘲讽意味十足的笑照得通透。
他恨恨地去吻她,太不温柔,撕咬一般,剩余的双手,去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015惹翻养父(2)
她被陶冶一路推到床头,坚硬的木板咯得她的背生疼,她缩着眉眼一抽气,被他强势地顶开唇瓣,似带着火花的舌尖长驱直入,顶到她的牙龈,细细地舔弄着。
“小东西,跟我玩心思,嗯?”
陶冶紧紧抓住陶醉的右手腕,她的腕骨上螺蛳骨高高耸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虽是笑着,可一边的眉峰高高挑起,眼微眯,透着清冷。
她是第一次沾酒,因为无知,所以压g无惧,这样的人最可怕。
嘻嘻笑着,陶醉点出一g手指,比划了半天,按在陶冶的鼻梁上,嘴里还念叨着:“哎哎……你别动……别晃……怎么你有两张脸……别动呀……”
这可恶的,她自己视线模糊,说人家晃!
抓过她的小手,陶冶暗自骂自己贱,怎么就受不得她的一言一语的娇憨呢?
太聪明,男人害怕;太愚钝,男人害怕。
懂得分辨何时该狡黠何时该装傻,这是优秀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
“装傻是不是?”
陶冶一把掀过她单薄的小身子,将她反身压在床上,一把顺着大腿g拽下她的小热裤。
浅褐色的大掌盖在圆润的雪臀上,颜色的对比极其明显,他本是想吓唬她,却瞬间改变了主意。
高高扬起,他“啪”地一声手掌落下,半轻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
陶醉痛得一颤,她r皮向来细嫩,“痛点”极低,扭扭腰,蒙昧地睁着大眼儿,回过头来难以置信,“你打我屁股?!”
眨眨眼,她两颊嫣红,眼睛水润润的,眼看就要滴出泪,嘴唇像颗成熟的小樱桃。
“没良心的东西,小狗崽子……”
陶冶闭上眼不去看她,就怕自己心软,细腻的触感叫他舍不得移开手。
他恨恨地又拍了几下,睁开眼,雪白的肌肤上已经隐隐有了红痕,这才收手,满腔的怒意,却并没减轻多少。
大手举起,c入她的长发,一手高高托着她的后脑,陶冶轻柔地再次吻上她的唇。
甜蜜的少女味道,清新,而且香甜,陶醉还未进入状态,一脸恍惚地由着他予取予夺。
陶冶心里低吟一声,没出息,怎么跟个毛头小伙子一样?!
这次不教训好,以后她装傻充愣上了瘾,再有了经验,咋办?!
思及此,陶冶浮现出薄怒,野蛮地吸弄着,手也用力掐上她的前x。
被撕扯得松垮垮的内衣,只剩一g细带子连在身上,摇摇欲坠,大半的雪白高耸若隐若现,诱人采撷般。
她的眼,波光潋滟,半是醉意,半是委屈地瞪着他,那神情,算是修炼到家了。
“陶冶?你……吃醋呢?!”
她也不躲闪,手捂着嘴儿,对自己的大胆猜测感到好笑,咯咯地娇笑。
酒j,还真的能把一个人潜在的人格给勾引出来!
红润的唇主动凑近一时无语怔忡的陶冶,她缓缓伸出双臂,搭在他肩上,将自己的大半体重都挂在他身上,不依不饶。
“你说话呀?”
万物相生相克,管他陶冶呼风唤雨,千年道行,遇上陶醉,破功……
他忍着翻腾的怒火和欲火,双重火气一齐上涌,手顺着小腹便向上蜿蜒。
“你先说那男人是谁?”
陶醉挣了挣,眯缝着醉眼,口齿不清地反问:“什么男人?”
难得的好脾气,有耐x,陶冶慢慢揉着那逐渐挺立,手劲儿适当,耐心解释道:“别以为我没看见,我从窗里看见了,一瘦高个儿,长得还成。”
他说的是汤麒,这家伙不放心,也许也是好奇心作祟,或者是想了解一下她的背景,她拧不过他,非跟着一起出了酒吧大门。
“哦……“
陶醉摇摇头,只觉得千斤重,抬不起来,点着脑袋就往陶冶怀里扎。
他没辙,指间一掐,小红果一痛,陶醉一颤,“咋?还让不让我睡了……”
语气里都是无奈。
陶冶牵过她的手,覆上自己,低语道:“你今晚犯错了,它又肿了,你管不管?!”
016欲孽初动(1)
陶醉抬起头,灯光馨黄温暖,一浪一浪从头顶洒下来,让她对上陶冶戏谑的眼神。
四目相对,短兵相接,狭路相逢,避无可避。
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输给二十出头的青年,背脊笔直地挺直,姿态端正漂亮,五官透着大气深邃。
不可否认,陶冶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如果男人也有奢侈品这样的划分,那么无疑,他是闪亮昂贵的。
他曾笑说,有钱的没我长得标致,长得比我俊的没我有钱。
冷哼一声,陶醉吐出一颗核,果r在细碎的牙间翻卷,不屑道:“我只知道,比你变态的都在监狱里。”
此刻,她在他的脸上遍寻不到其他信息,她微微眯着眼,身子慢慢后靠,一直到抵在墙壁上,才觉得总算有了一点依靠。
“凭什么赖我?”
她往下溜了一眼,果然,那西裤底下一块凸起好不明显。
他懒洋洋地抬起手,指尖自她湿漉漉的眼皮上擦过,顺势揽住她的肩膀,唇凑上耳垂,低低道:“我就是这一点好,天生会推卸责任。”
如鸟啄般的轻吻落在她唇上,味蕾攻陷着她的甜香,充分掠夺她有些干,却不失嫣红的唇瓣,不断地用丰沛的唾y濡湿她。
在男女情爱上,陶冶是位耐心的导师,虽尚不及调教,但对于一个少女,已经足够刺激。
舌尖抵着她的牙龈,缓慢地触着,舔弄着敏感的口腔黏膜,陶冶的舌尖上好像蹦跳着一簇小火焰。
倒下,压紧她,牵着她的手,覆上自己。
一吻结束,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陶冶按着她的肩,慢慢将她往下拉,自己也挺直后背,慢慢往上窜。
手指攀上那j致的拉链,商家做足了生意,连这一处暧昧的地方也不放过,陶醉被那蝴蝶型的拉头给震到,一时忘了拉下。
“磨蹭什么呢……”
翻了个身,陶冶身子后仰,任由她的舌和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今晚的陶醉很魅惑,很大胆,表情轻佻,随手将散乱的发别到耳后。
弯下腰来含住,细细咂着滋味儿,吸、咬、含、舔、嘬,一套动作下来,她倒是气息凌乱脸颊红透,可这边的陶冶……
该怎么说呢,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二十多岁的到底不同,有经验,拼技巧,更懂得照顾女x的情绪,善于把握节奏,和小伙子的一味冲锋陷阵,冲得快也s得快绝对不一样。
他露出牙齿,笑得带了一丝孩子气,摩挲着她的背,笑道:“喘气,宝贝儿喘气……”
017欲孽初动(2)
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陶冶曾坐在黑暗中,慢慢点燃一支烟,看着那微红的星星火光在指间一点点闪烁,都会产生无比的迷惑:究竟是我疯了,还是其他人疯了?
听了陶冶的话,陶醉乖乖地倒在他x膛上,急促地喘息着,鼻息间都是他浓烈的男x气息。
他笑,随意扯开衬衫,微凉的肌肤擦过她的脸颊,令她舒服地发出淡淡的叹息,不自觉地靠得更近,整个身子干脆都攀附在男人光滑的x前。
“怎么,平常都是我主动,今天倒是转了x子,换你来勾引我了?”
陶冶一脸邪恶,表情里还有一丝享受,她还是这么轻,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如同一g温柔多情的藤蔓缠绕,他喜欢她依附着自己,就如同女儿对父亲的深深眷恋与着迷。
她哼哼着,一头稍显凌乱的乌发倾泻在他身上,模糊的神思叫她很难去用语言来辩白。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汤麒在他耳边的轻吟,她心里一动,很想将这一套用在陶冶身上,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抬起眼,费力地对准焦,陶醉看向身下的男人,用撩人的诱惑眼神,炽热地在他脸上游走。
疼爱不是假的,宠溺不是假的,仇恨……也不是假的……
她猛摇头,想甩开脑子里轰隆隆巨响的纷纷杂念,刻意忽略掉他眼里排山倒海的欲望之光。
你想每天醒来,都有我用甜美的嗓音叫你爸爸,都有我用崇敬的眼神望着你的面庞,可那在我眼里,不过你是病态的痴迷,一种对过去时光的无能为力。
思及此,陶醉有些幡然醒悟,酒劲儿虽然还未消退,可身上的热度,到底是减了不少。
刚要撑起身子离开,陶冶却是比她快了一步,看穿她的心思,他一把将她固定住,两手卡住她的小蛮腰,一拧,将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要干什么?”
她低声斥着,双手按在他x上,生怕下一秒,被他掀翻。
她纤细的手指下,刚好是他x前的两枚果实,被她不经意按在掌中,他浑身一颤。
喷出几声压抑的冷哼,男人愤愤地瞪着少女唇边的一抹嘲笑,一向淡然从容的脸上,终是被情欲勾弄出几分暗沉和幽深。
“我说过,犯错就得接受惩罚……”
话音刚落,他手一歪,将她的半边身子拉起,再顺着那光洁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到那微翘处,游走。
多情而露骨的挑逗,她愤然,却无计可施,此时的呼喊讨饶,无疑是自讨苦吃,而向所谓的养母求助,更是滑稽可笑。
想起楼下那女人,浑身轻颤的陶醉眯了眼,她不信陶冶竟能耐到如此地步,s市酒吧众多,他就是再有人脉,也不可能那么快发觉她撒谎,而且准确无误地抓到她。
范爱可,我记住你了……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陶冶昂起头,果断地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待松开唇齿时,那突出的骨头上,已现了一排带血的齿痕。
“呜啊……”
她被那剧痛唤回,身体在痛感中竟然获得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快慰,好像是一种刺激窜入大脑,凉下来的四肢百骸不由分说地再次热起来。
被她刚才舔弄过的家伙,抵在她身下,细细地一跳一跳,宣示着危险的存在。
不想再和他多做纠缠,陶醉放低身子,缓缓地一点点下移,唇擦过他坚实的小腹,停住,长出一口气,她平静开口:“我做完就是了。”
不熟练,却也不算生涩,轻舔,吞噬,含弄,吞咽,一连串的动作,一开始还有点儿放不开,几个回合之后,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连贯得已经可以媲美任何女妖。
他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不去看她凹陷的双颊,不去看她湿润的红唇,更不去看她迷离的眼神。
越是紧绷,就越容易断。
腰际浮上酥麻,熟悉的感觉袭来,他忽然睁开了眼,双目已经有些发红,不自觉地配合着挺动自己,低吼一声缴械。
身体已然宣泄,可心情却并未轻松,他喘着想要去亲吻她,却被她灵巧地闪躲开。
“咳咳……”
陶醉一手捂着嘴,飞快地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嘭”地一声关上门,哗哗的流水声很快传来,伴着她低低的干呕。
018带得出去,领不回来(1)
它的恶心程度使陶醉忍不住想看第二眼,而在看完第二眼之后,陶醉已经想笑了。
嫩粉色的t恤,在人体器官相对应的位置上,是栩栩如生的内脏,心肝脾肺胃一样不少。
atypyk,一家冉冉升起的巴黎设计室,据说擅长用丰富的幽默感挑战旧思维。
无视陶醉那挑衅般的笑容,汤麒骄傲地用手指比了比那鲜活的心脏图案,似乎随着他的呼吸,也在逼真地一跳一跳。
“搞什么,全球限量首发版,特意穿来叫你开眼的。”
说不惊讶是假的,单人自修室里见到汤麒,不过转念一想,陶醉有些释然。
温柔可以不设防,那么好奇,自然也可以不设防。
她是个足以勾起像汤麒这样天之骄子好奇心理和探究心理的女孩儿:她不娇羞,也算不上放荡,看衣着做派,像是家境富裕,可又没有天生的贵气。
怎么说,就像是好命的一只猫,或一条狗,幸运地被有钱人领养回家,从此犬升天,可骨子里,仍透着惶惶不可终日之感。
上不得台面般的胆怯,到底不容易掩饰。
“汤少,”陶醉一摊手,面含讥诮,嘴上却是滴水不漏,“这衣服真配你,我刚才是被震惊了,所以说不出话来。”
荒唐,矫情,色彩斑斓而张扬,的确适合他。
汤麒却未细细咂她话中的明褒实贬,自来熟地几步上前,一屁股坐在她看书的椅子上。
学校为了保证升学率,在图书馆里建了数十间私人的自修室,类似于公司的小隔间,只不过每间都有独立的门窗、桌椅、口,以确保学生学习时的绝对安静和舒适。
墙上是她买的《睡莲》复制品,印象派经典中的经典,大片的紫色,叫人看久了,心里都冰凉冰凉起来。
“喜欢莫奈?”
眉一挑,笑纹如刀,颇有些飞扬跋扈的意味。
陶醉看书看得额角直痛,这下汤麒又来捣乱,她有些心不在焉,手指唰唰地翻着那令人作呕的数学练习册,那上面弯弯曲曲的线和密密麻麻的数字像是要将她吞噬掉。
“哪算得上喜欢,摆来做样子,困得时候抬起头,浑身凉得一个激灵,然后借着闷头看书。”
她眼神淡然,冷笑着盯着面前的仿品。
汤麒这样的人,自然是看不上一切赝品的,他的世界,充斥着真的、限量的、首发的、定制的,独独不适合有她这样假的、冒名顶替的、镀金的人和物存在。
这样想来,她蓦地心情大好,连唇边都浮上笑靥来。
这男人却不傻,一次逃过,两次便不能,听得出她话里的敷衍,汤麒面露不悦,却难得好脾气地隐忍着。
“我听说你叫陶醉?”
陶醉一摊手,表示无奈。
门上清清楚楚贴着标签,二年级一班,陶醉,学号021。
况且,那帮多嘴女生一定早把她的种种汇报完毕。
“是,我以为您贵人多忘事。”
这话一出口,陶醉便暗暗有些恼怒,本想讥讽对方,可听上去就好比一个怨妇,生怕人家没记住,里里外外都透着怨念。
要怎么说男人女人来自不同星球呢,这一句险些叫陶醉咬断舌尖的话,听在汤麒耳朵里,就变了滋味儿。
所谓尤物,就是你这边已然七荤八素,这边我自岿然不动;你上半身下半身均已缴械投降,我蓦然回首来一句你姓甚名谁。
陶醉无意间,就不小心对了汤少爷的胃口。
上一回在酒吧,她的身体令他着迷,这一回,她的调调让他欣赏。
汤麒一向不爱读书,小时候倒是极爱妖魔鬼怪,一本《西游记》翻来倒去的看。
酥x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肘膊赛凝胭,香肩疑粉捏。
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
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x。
这是蜘蛛j的描写,年幼的他懵懂,读了几遍不得其中要领,只得暗自骂了一句:“我草,这是个啥妖j?!”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醍醐灌顶,对了,就是这感觉。
一句自己都想不到的话脱口而出。
“陶醉,你觉得我咋样,领出去不跌份儿吧?”
019带得出去,领不回来(2)
一流男人在军界,二流男人在政界,三流男人在商界。
汤麒的爷爷是军人,三个儿子一个中将,两个少将,祖上是满清贵族,据传曾出过西太后身边的红人。
清朝覆灭后,汤家祖上一路到了山东山西一带开枝散叶,到了汤麒爷爷这辈儿,算是再度崛起了。
作为三颗金星的首长家的长孙,汤麒是宠儿,绝对的宠儿。
至于他现在怎么会在s市,因为咱们汤少有个宏大的志向,那便是:采遍各大军区名花……
东北妞儿,盘儿正,腰条儿火,胆子还贼大,啥都敢玩儿,他是循着滋味儿率先就找过来了。
反正沈阳军区的老顾他熟,小顾他更熟。
见陶醉抿着嘴不说话,汤麒急了,一指自己,“呦,小丫头片子怎么还看不上哥哥呐?”
他平时很少露出京片子,看来这次是真急了。
陶醉笑笑,拜陶冶的极端调教所赐,不用照镜子比对,便是标准的露八颗牙齿的笑容。
“没,我是想,汤少这样的男人,我领得出去,带不回来。”
男人领不领出去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领得回来;若是你的男朋友一味央求认识你妩媚动人的闺中密友,估计吃过几次饭后,多半会上演“我最好朋友的婚礼”这样的烂俗剧情。
“你这么不自信?”
汤麒来了兴致,翘起二郎腿,他的唇形有些像女孩子,即使是面无表情,嘴角也是微微上翘的,老人们说,这样的孩子命好,却终生难逃口舌之害。
正所谓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不是自不自信……”
她忽然觉得倦了,男男女女,逢场作戏,用试探来应付试探,说穿了,不过是女人j神不独立,男人人格不独立罢了。
略显孱弱的侧颜,忽而脆弱的神情,细腻轻柔,一切都那么叫人心思恍惚。
汤麒蓦然浮上一丝男人特有的保护欲和独占欲,雄x的特x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那天来接你的,是你什么人?”
爸爸?太年轻,不像;司机?不可能,气质太出众;那……是男友?!
一双上挑的漂亮眸子微微眯起,他竟然有些紧张了,生怕面前的她,小嘴里吐出令他难受的回答。
是的,他怕难受呢。
深吸一口气,陶醉收拾了脸上不该有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他是我爸爸。”
人家恨爹不成刚,她是恨爹叫陶冶。
慢慢从裤兜里掏出烟盒,顿了一下,汤麒想起这里是学校,有些忌惮,他不在乎是不是学校,但一想到陶醉还要在这里看书,忍住烟瘾,但显然地坐立不安起来。
dupont打火机遭了秧,被他烦躁地在手心里捉来抓去,瓷漆和指甲相撞,铃儿响叮当。
不在乎地摇摇头,陶醉走到门口,探头往外面看了看,关上门,转身把身后的小窗给打开了。
“呵,说是学校,你看这里有学校的样子么?毕业证一到手,直接打包送到国外。你抽吧,不用忍。”
见他仍是不动,她径直上前,取过他掌心的打火机,抽出烟,塞入他嘴里,“铿”一声给他点上烟。
淡蓝色的火苗一跳,他眼中两簇火苗倒影一闪,淡淡的烟雾便冒出来。
她刚要把火机还给他,不料腰上一热,是汤麒搂住了她。
烟含在唇中,兀自冒着烟儿,他模糊不清地张嘴说话,“没说完呢,这么不自信?你就不想降了我?”
陶醉挣了挣,皱起眉头,“没这能力,没这目的,汤少,手放开成么?”
碍事的校服,虽然款式质地都比普通的学校好上一大截,然而保守的式样,还是叫汤麒忍不住轻声嘟囔:“多好的妞儿,穿上校服,都成了傻逼。”
腾出手,将那拉链刷地一声拉下,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前面中规中矩,后面却是露出一大片雪肌,她引以为傲的背,在他掌中一寸寸显露出来。
十六岁的女孩儿,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嫩,腰肢细软,满身青涩的风情。
谁也猜想不到,这样的女孩,曾经在最冷的冬天里,对着天空许的愿是,和爸爸在一起,每周都有r吃。
他的手,已经从肩头抚过肩胛骨,一路向下,停在温热的腰间,指腹擦过嫩滑的r,带起微痒。
“我这几天,一闭眼就想到你,还有你的……”
他凑过来,嗅着她发梢的香气,那天在走廊里的迷乱和狼狈彷佛电影慢镜头般历历在目。
她红润的脸色,淡淡的呻吟,全都勾着他,心痒,浑身痒。
看来这一趟,真没白来,看他汤麒捡到什么宝?!
019带得出去,领不回来(2)
一流男人在军界,二流男人在政界,三流男人在商界。
汤麒的爷爷是军人,三个儿子一个中将,两个少将,祖上是满清贵族,据传曾出过西太后身边的红人。
清朝覆灭后,汤家祖上一路到了山东山西一带开枝散叶,到了汤麒爷爷这辈儿,算是再度崛起了。
作为三颗金星的首长家的长孙,汤麒是宠儿,绝对的宠儿。
至于他现在怎么会在s市,因为咱们汤少有个宏大的志向,那便是:采遍各大军区名花……
东北妞儿,盘儿正,腰条儿火,胆子还贼大,啥都敢玩儿,他是循着滋味儿率先就找过来了。
反正沈阳军区的老顾他熟,小顾他更熟。
见陶醉抿着嘴不说话,汤麒急了,一指自己,“呦,小丫头片子怎么还看不上哥哥呐?”
他平时很少露出京片子,看来这次是真急了。
陶醉笑笑,拜陶冶的极端调教所赐,不用照镜子比对,便是标准的露八颗牙齿的笑容。
“没,我是想,汤少这样的男人,我领得出去,带不回来。”
男人领不领出去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领得回来;若是你的男朋友一味央求认识你妩媚动人的闺中密友,估计吃过几次饭后,多半会上演“我最好朋友的婚礼”这样的烂俗剧情。
“你这么不自信?”
汤麒来了兴致,翘起二郎腿,他的唇形有些像女孩子,即使是面无表情,嘴角也是微微上翘的,老人们说,这样的孩子命好,却终生难逃口舌之害。
正所谓祸从口出,患从口入。
“不是自不自信……”
她忽然觉得倦了,男男女女,逢场作戏,用试探来应付试探,说穿了,不过是女人j神不独立,男人人格不独立罢了。
略显孱弱的侧颜,忽而脆弱的神情,细腻轻柔,一切都那么叫人心思恍惚。
汤麒蓦然浮上一丝男人特有的保护欲和独占欲,雄x的特x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那天来接你的,是你什么人?”
爸爸?太年轻,不像;司机?不可能,气质太出众;那……是男友?!
一双上挑的漂亮眸子微微眯起,他竟然有些紧张了,生怕面前的她,小嘴里吐出令他难受的回答。
是的,他怕难受呢。
深吸一口气,陶醉收拾了脸上不该有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他是我爸爸。”
人家恨爹不成刚,她是恨爹叫陶冶。
慢慢从裤兜里掏出烟盒,顿了一下,汤麒想起这里是学校,有些忌惮,他不在乎是不是学校,但一想到陶醉还要在这里看书,忍住烟瘾,但显然地坐立不安起来。
dupont打火机遭了秧,被他烦躁地在手心里捉来抓去,瓷漆和指甲相撞,铃儿响叮当。
不在乎地摇摇头,陶醉走到门口,探头往外面看了看,关上门,转身把身后的小窗给打开了。
“呵,说是学校,你看这里有学校的样子么?毕业证一到手,直接打包送到国外。你抽吧,不用忍。”
见他仍是不动,她径直上前,取过他掌心的打火机,抽出烟,塞入他嘴里,“铿”一声给他点上烟。
淡蓝色的火苗一跳,他眼中两簇火苗倒影一闪,淡淡的烟雾便冒出来。
她刚要把火机还给他,不料腰上一热,是汤麒搂住了她。
烟含在唇中,兀自冒着烟儿,他模糊不清地张嘴说话,“没说完呢,这么不自信?你就不想降了我?”
陶醉挣了挣,皱起眉头,“没这能力,没这目的,汤少,手放开成么?”
碍事的校服,虽然款式质地都比普通的学校好上一大截,然而保守的式样,还是叫汤麒忍不住轻声嘟囔:“多好的妞儿,穿上校服,都成了傻逼。”
腾出手,将那拉链刷地一声拉下,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前面中规中矩,后面却是露出一大片雪肌,她引以为傲的背,在他掌中一寸寸显露出来。
十六岁的女孩儿,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嫩,腰肢细软,满身青涩的风情。
谁也猜想不到,这样的女孩,曾经在最冷的冬天里,对着天空许的愿是,和爸爸在一起,每周都有r吃。
他的手,已经从肩头抚过肩胛骨,一路向下,停在温热的腰间,指腹擦过嫩滑的r,带起微痒。
“我这几天,一闭眼就想到你,还有你的……”
他凑过来,嗅着她发梢的香气,那天在走廊里的迷乱和狼狈彷佛电影慢镜头般历历在目。
她红润的脸色,淡淡的呻吟,全都勾着他,心痒,浑身痒。
看来这一趟,真没白来,看他汤麒捡到什么宝?!
020难逃心动(1)
古人认为“女最美时,年华双十,血气充盈,有红有白”。
不知是不是年纪尚小,陶醉的脸,总是像刚剥了皮儿的荔枝,纯白无暇,滑如羊脂,只是此刻,汤麒记忆中的那抹玫瑰红,还未出现。
“嗯?怎么不说话?”
他的手,抚过她的脊背,光滑而洁白,粉妆玉琢,柔若无骨。
这是只有悉心保养,用心调养,以无数心力和金钱才能打造出的雪肌玉骨。
这么说也没错儿,j油、推拿、汤药轮番伺候过的全身肌肤,别说是痕迹,就是毛孔,都细微得几乎看不见。
那触感,真没法形容,绝不是在夜店酒吧,随便勾搭上的小姑娘所能给予的。
手上滑腻的感觉让汤麒不想放手,却也没舍得下狠力,可即使是这样,一松手,过的地方,还是红艳艳一片。
娇娃娃,水宝宝。
“说什么?”
一天的作业一共没写几道,她还得在这看他少爷脸色,听他的痴话!
细眉微蹙,陶醉扬起脸,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神色委屈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不耐烦。
他好气又好笑,敢情他在这里发骚,这坏东西g本没走心呐?!
“废话!我这是表白!你说这是啥?”
汤少爷气得俊脸一抽,面上顿时黯淡下来,j致的面庞上,原本强撑的淡定气场尽数毁坏,轰然倒塌。
见她如此不解风情,汤麒有丝懊恼,他原以为自己是被她的满不在乎给激怒,可事实好像,偏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是害怕!害怕!
害怕她直截了当地拒绝,害怕她说出一个“不”,尽管他这小半辈子都自我感觉良好,从不以为会被女孩子拒绝。
可他就是怕!
因为这女孩儿,跟别个儿,不太一样,太不一样。
自打见了她,他就有了一种溺水的快感——明知道是杀人夺命的事儿,可那短短一瞬的窒息,带来的全然陌生的极致快感,叫人濒死也难舍。
“表白?!汤少,您说,这情动的,是不是急了些,快了些?”
陶醉失笑,歪着头,一丝笑意如涟漪般在唇边轻轻泛起。
被反问得脸上一红,他发狠似的,手重新掐上她的背脊,顺着脊柱,大力地擦弄撩引。
万物好似忽然寂寥,只有中央空调的嗡嗡声,被抚弄得极不舒服,可又逃不开,陶醉咬着下唇,在他的怀中摇摆。
“快么?真的快,我就应当现在把你带出去,扒光了扔在大床上,然后扑上去……”
紧紧地搂着她柔软的娇躯,汤麒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汪水儿给包裹住了,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其敏感,被软香所包围。
热热的鼻息喷打在脸上,放肆的言语逗着,细碎的吻缭乱,滑过眉心、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不吸吮,就那么紧紧地贴着。
这次,是个轻柔的、干燥的吻。
“都怪你……都怪你……”
汤麒的唇不离开她的唇,喃喃地吟着,垂下眼帘。再抬起时,他眼中已是一片波光潋滟,这也是个妖j般的男人。
他顿了顿,开始试着用手指轻抚她的面颊,然后轻柔地缓缓而下,停在她如初绽的柔软x房上,轻轻摩挲,然后吻上去,用唇齿来膜拜。
她犹如被施了魔法一般,动也不能动,明明清楚,这是危险的,却抑制不住满心的好奇。
一抹红霞似的桃花面,终于在陶醉脸上现出来,熟透的蜜桃般,令人垂涎欲滴,真想饱餐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