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24/7(七分之二十四) 作者:Xanthe
圣诞节前的周五夜 作者:xanthe
写在前面的话:24/7不必多说了吧?xanthe白g群英同人friday night cb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同24/7一样,friday night cb系列也是一部bds小说,总统和他的幕僚总长是do/sub关系,他们每周周五晚上相聚。本篇讲述的是24/7里的大叔和小狐狸获邀参加白g周五晚上聚会所发生的故事。
作者:xanthe
翻译:杨小楼
级别:r
配对:skner/ulder(x档案),bartlet/cgarry(白g群英)
原文链接:授权:
hi wen qg,
please tell xiao lou that i’ very happy for her to transte “as the friday night before christas…” :) i’ very fond of that story!
take care and hugs!
xanthe
圣诞前的周五之夜
作者: xanthe
ulder花了很长时间把他主人易皱的白色衬衫上的珍珠母小扣子扣好,然后他抚平主人宽阔x膛上的棉布,享受着隐藏在冰凉织物下的肌r的优美触感。他伸手从床头柜上取过两个雅致的袖扣,当他把它们扣在主人的袖子上时他偷偷地咧嘴笑着。skner自己选了今晚戴的袖扣,ulder高兴地看到它们是对金色的小狐狸,那是他送给主人的生日礼物。很满意衬衫已经附合主人苛刻的标准,ulder从衣架上取来他主人漂亮的裤子,用手撑开好让skner能跨进去。ulder将它在skner腰间系好,在伸手取来床上深酒红色的腹带之前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抚平裤子上面的折痕。他将腹带系在主人宏伟平板的腹部,然后从盒子里取出主人的领结。他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将它系在主人chu壮的脖子上,确保它完全挺直,又用了几分钟让它处于绝对的中心。他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的任务当中,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主人好笑地细察着自己。他热爱替主人穿衣,完全迷失在要用气味清爽的服饰的每一个细节把主人美好健壮的形体衬托得尽善尽美的任务中。完成了蝴蝶结,他跪在主人已经穿好袜子的脚下,引导着他穿上一双闪闪发亮高度抛光的鞋子。终于,ulder为主人展开晚礼服,skner将双臂伸进去,允许ulder围着自己团团转,抚平织物。终于完成了,ulder后退一步,发出一声崇拜的叹息。
“主人看上去高贵极了,就象一向的那样。”他喃喃地说,完全觉迷于对身着礼服的skner欣赏之中。
“哈!说出声来了。” skner大声笑着。“我正在琢磨你什么时候才会说出你的幻想呢,fox。”
ulder惊奇地看一眼他的主人。
“你完全迷失在里面了。” skner咧着嘴笑。“你好象着迷了!怕惊醒你,我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没有。”ulder抗议,“我只是……”
“将全身心的力量都集中在你不得不从事的任务上。我明白。” skner笑着伸手抓住他的奴隶,用力地在ulder的唇上亲了一下。ulder伸出手防止自己赤裸的身体与主人洗烫平整的衣服有接触。
“这是什么意思?” skner危险地问。“我的奴隶拒绝他的主人最基本的权利?”
“不是!”ulder立刻回答。“我只是不想弄乱你的衣服。”
“唔,我喜欢弄乱你……” skner狡猾地笑着,一只手抚过他奴隶赤裸的皮肤,让ulder起了一身皮疙瘩。“但是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如果你还不穿上衣服的话,男孩。”
“我只要一两分钟。” ulder不以为然地说,他看一眼自己的晚礼服,他的主人为他平铺在床上——然后他大声地笑起来。
“什么?”skner笑问,他的双臂依然抱着自己赤裸的奴隶。
“我刚刚想到——通常我为你穿衣服是因为我们打算参加某次情景派对,你总是为我拿出一些令人厌恶的……嗯,我是说,十分有启示作用但是还是十分不错的服装。” ulder咧着嘴笑。“就象是臀部被割掉好露出我光溜溜的屁股的皮裤,或者是g本盖不到我胃部的可笑的橡皮上装,或者是更糟的……”他颤抖,“灯笼裤。”
“灯笼裤有什么不对吗?” skner问。“我喜爱你穿灯笼裤的样子。”
“我就象是一部蹩脚电影里的临时演员。” ulder埋怨。
“好吧,今晚你看上去象个电影明星。” skner看着躺在床上的晚礼服发表意见。
“太怪异了!” ulder一边打量着礼服一边摇着头说。“盛装打扮,不是去场景。”他不情愿地从主人的怀抱里解脱出来,走到床边开始穿衣服。
“在你穿衣服之前……” skner开口。ulder带着询问的神情转过身。“把桨给我拿过来——我们有些事要先处理一下。” skner告诉他。ulder的脑袋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主人?”他轻声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还没有。”skner微笑。“我们想一直保持下去。所以,我认为在我们参加派对之前要先订几条规矩——以此来确保稍后你不会在那里引起任何误会。”
ulder扬起一条眉。“误会?”他问。
“误会。”skner坚定地回答。“比如说你在六个结实的安全特工的押送下来到我面前,瞪着大大的眼睛对我说‘哦,主人,我只是想给你拿杯喝的,结果我转了个错误的弯,错误地来到了椭圆办公室。然后,完全是意外的,我发现自己打开总统的办公桌抽屉寻找全球化y谋的证据,它们对美国人民隐藏了外星生命的存在。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些关于国防部的敏感文件在我的礼服外套下面被找到了。’” skner也扬起了眉。ulder咬了一会儿下唇,然后大声笑起来。
“好吧,好吧。”他叹气。“我不会说我没有这么想过,主人,但是你不能因为我的想法而惩罚我。”
“事实上,只要我喜欢,我可以随便惩罚你。” skner愉快地回以微笑。“请拿桨,fox,快点。”
看出来他的主人对此很严肃,ulder跑到桌头柜边取出他的主人放在那里的光滑的黑色皮桨。他眼中充满悲哀的神气,把它递给了skner。
“这是个好机会,主人。”他嘀咕。“我是说,那是白g!”
“我知道。”skner点头。“你如今被邀请去那里,fox,而不是你所习惯地那样用自己的方式闯入某个政府安全大楼。你应该对这个邀请有所敬意,而不是试着找到进入西厢的路然后抓住任何你的手能够得着的文件。实际上,除了做你的主人完美的陪从外,你什么也不许做。”
“好吧,j确地说他们并没有邀请我,” ulder抱怨,“他们请的是你这位fbi的副局长,我只是你允许带去的‘伙伴’。他们过一百万年也不会邀请我参加类似的场合。”
“啊,所以你认为总统听说过你的名声,并私下将你列入所有白g派对的黑名单?” skner愉快地问,他慢慢地,令人着急地在他宽阔的手掌上拍打着那支桨。
“唔……”ulder心烦意乱地盯着桨。“不。我没这么说——当然它是有可能的。”他咧着嘴笑。
“墙。”skner命令,他旋转手指示意ulder应该转身面对墙。“请用优雅的姿势,fox,屁股撅出来,好好地展现给我看。”
ulder尽可能快地照做,他从过去艰苦的经历中学会让自己的主人等待不是个好主意。他把手顶在墙上,撅出屁股引起主人的注意。他感到桨放到了他的臀部上,冰冷且坚硬。
“好极了,fox。请告诉我今晚哪些事是你不能做的。” skner命令。
“嗯……喝得太多?” ulder厚着脸皮暗示。桨急速且响亮地和他的臀部接触了一下,他叫喊起来。
“再试试。” skner愉快地要求。
ulder叹口气。“我不能偷偷溜走并闯入任何办公室,主人。”他迅速回答。桨再次落下。
“还有。”skner命令。
“整晚我都不可以离开你身边,主人!” ulder慌忙说。“我要做个完美的奴隶。哎哟!”当桨第三次落下时他再次痛叫。
“你永远是我的奴隶,fox,但是今晚我需要你做个完美的同伴,我们是在一个充满非圈内人士的公共场所,更不要说那是白g了。”
“是,主人!” ulder在桨第四次和他的屁股亲密接触时迅速回答。“我会是个完美的同伴,主人。”
skner握住ulder的一把头发,温柔地将他奴隶的脑袋从墙边拖开。“你保证?” skner问。
ulder头冲下地凝视着他的主人,认为哪怕是倒着看自己的主人,skner看上去依然是你不想与之开玩笑的人。
“我保证,主人。”他嘟囔,有点不高兴。
“好极了。”skner低下头,在ulder倒过来的脸上印上一吻,他的嘴唇挤压着他奴隶的。ulder呻吟着张开嘴,但skner抽身而出,再次给狠狠地揍了他屁股一下。
“喔哟!这一下是为什么?” ulder抱怨。
“只是提醒你,你绝对不会希望在我生气时见到这支桨。” skner笑着告诉他。“这次只是热身——如果你今晚行为不当,那么当我们回家后它就要真正地发挥作用了。明白吗?”
ulder叹口气,揉揉自己刺痛的屁股——最后那一下可是实实在在的。“是的,主人。”他同意。
“好。穿衣去。” skner再次给奴隶送上钟爱的一吻,然后送ulder去做自己的事。
“你还没准备,先生。”leo站在总统卧室的门口,皱着眉问候他的爱人。总统坐在自己的床上浏览一些文件,穿着衬衫、平脚短裤和袜子。
“对,我没准备,leo!” jed急促的语调里满是不乐意。“我有很多工作要做,在一些国家彼此宣战和有大量工业危机要处理的情况下没空去一个荒谬的派对上闲逛。”
leo翻翻眼睛,斜靠在门框上。“就我所知没人宣战,总统先生,我所知道的唯一的工业危机是你的厨师威胁要罢工,如果你还是坚持视察厨房里的食物配给的话。”
“那只是一次x的事件!” jed大声抱怨。“说得更j确些,我只是建议他最好再多用些牛至(译注:欧亚大陆的一种多年生唇形科草本植物,长有芳香的、可用于烹调的叶子)。”
“唔。”leo在身后关上门,走进卧室。他直接走向总统的衣橱,找出挂在里面的他朋友那身已经平整地烫好的晚礼服。他取出礼服,将它放在床上。jed怀疑地盯着他。
“我太忙了,参加不了派对,leo。”他坚定地说。
“这是圣诞派对。” leo告诉他,带着同样的坚定。
“还有五天才是圣诞节呢!” jed指出。
“现在是圣诞派对的季节。每年的这个时候你必须参加大量的派对,先生,这是一个我们要招来所有政府部门头头的年度聚会。你必须到场。”
“它会塞满了官僚。“jedchu声大气地说。
“你也是一名官僚,先生。”leo指出。
“我是总统!” jed抗议。leo扬起眉。“如果他们不是官僚,那就是将军或fbi特工。” jed抱怨。
“fbi特工有什么不对吗?” leo问,他捡起套装,从衣架上取下裤子解开。
“我一直担心他们给我建了个秘密档案。” jed回答。
“他们很可能建了不止一个。” leo平静地告诉他,他把裤子递给总统。jed眯着眼睛盯住他。
“你想我和这些人一起参加聚会?”
“是的,先生。” leo愉快地微笑,向总统挥着他的裤子。jed不理会他。他愤怒地瞪着正平静地看着他的leo,那位正等着他预料到的事的发生。
“leo,今天是星期五!” jed终于开始哀诉。leo点点头——就象预期的那样,一点也没错。
“是的,先生。”他同意。“所以?”
“所以……今晚我情愿做另一件事,而不是去那个该死的派对。我得了派对疲劳症,leo!这个星期我已经参加了七个派对!我们能不能告诉他们我病了?”
“你病了?” leo四平八稳地看着他。
“没有,但是我们可以说我病了。” jed回答。
“好吧。”leo把裤子放回床上,转身,向门走去。
“你去哪儿?” jed问,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惊慌。leo偷笑。有时候对付jed的坏脾气就象是从小宝宝手里取走糖果。
“我去参加派对。” leo转过身看着执拗的爱人、sub和上司说。“告诉他们你病了。”
“太b了。” jed起身,j力充沛的地点头。“你去告诉他们,再转悠上半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找个借口去蓝色卧室,我会在那儿等你,我们可以……”他拖长声音,冲leo咧开嘴笑着,充满了单纯的预想中的愉快。
“我不这么想,先生。” leo严峻地告诉他。“我是说,如果你病了,那么我必须留在那儿确保一切进行顺利。毕竟这是一年里规模最大的聚会之一,我们俩不能都缺席。”
jed凝视着他的目光中充满可怜兮兮的沮丧。“你有意要这么对我,leo。”他说。“你没打算做我刚刚告诉你的事?”
“你不喜欢,先生?” leo摇摇头回答。
“不,我不喜欢,leo。” jed久久地凝视着他的参谋长,然后坏脾气sub的面具被打破了,jed bartlet一下子再次回来了。“对不起,leo。”他叹气。“只是星期二我得去曼彻斯特(译注:《白g西厢》看得不多,不知是指美国康涅狄格州中北部的一座城镇,还是美国新罕布什尔州最大的城市,反正不是英国那个。)和abbey会合,所以我同样会错过下周五的会面,还有……,那意味着我得再等两个星期才能有时间和你单独在一起。”他凝视着leo的目光中充满沮丧的神气。
“我知道,先生。”leo温柔地说。“但有时候这种事会发生的。我们都知道这点。现在是一年中很繁忙的时间。”
“但是你非要把这该死的晚会安排在今晚吗?” jed大声抱怨。
leo耸耸肩。“我没安排,先生。这类事都是提前几个月——有时甚至是几年就安排好了。只是刚巧碰在了今天。”
“我猜到了。” jed叹气。
“看——当派对结束时我们可以去蓝色卧室。我们既没有时间也没有j力进行一次完整的训练,但是还是可以做些事的。” leo评估地看一眼他的sub。他也象总统一样期待周五的约会,他渴望自己的手能落在现在只穿了一半衣服的jed bartlet身上,在他的身体上完成都市各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事,但是工作必须排在第首位。jed也知道——leo并不认为jed真心实意想诱骗自己离开。他只是想要leo注意并承认他错过了什么。jed重重地叹口气,但还是挤出点笑容。
“好吧。总比什么也没有好。”他评论。
“那么就这样——但是你首先得穿好衣服,然后得下楼,在整个晚会上都得露出你最迷人的那一面。”
“leo cgarry,你告诉我要行为得体?” jed好笑地扬起眉。“我以前参加过晚会,leo,不管信还是不信。没做总统时我就知道如何和一屋子的人打交道。”
“我知道,先生。但是通常你的情绪和眼下不同。” leo温和地发现意见。他知道总统在经过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周后到目前已经象气球一样一碰就炸,一次完整的周五之夜对他情绪沸腾的情人有好处——leo能够立刻说出怎么做才好。他从来没有没见过自己的爱人如此地坐立不安,如此需要自己。jed从来没有如此具体地表现过自己的需要,leo知道自己的爱人正沮丧地认为在他们要想一起好好地过个周末必须得等上两周,对现在的jed来说似乎有一生那么长。他至少是下意识地想激怒leo来得到些能补偿他们的约会的反映。
“我会很好的。”总统咆哮着满脸怒容地抓过自己的裤子。leo叹息着重新回到房里——jed显然不好,leo需要将他的情绪约束到适合这个派对的框架里。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在政府部门最重要的负责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对所有职员咆哮抱怨不已的总统。最好的情形是他们发现自己被迫面对有关j edgar hoover奇异的嗜好和轻率言行的话题,最坏的情形是……leo不敢想最坏会发生什么。他发现总统的袖扣还在床头柜上,命起它们耐心地等着jed系好自己的裤子,他的手猛烈、不连贯的动作太清楚地暗示了他的情绪。他穿上鞋,几乎是用蛮力系好鞋带,然后站起身。
“这儿。”leo拉过jed的手腕,却被唐突地打了下来。
“我能自己系好袖扣,leo。”他咬牙切齿地说。
“什么时候开始?” leo扬起眉。“当abbey在这里时她替你系,当她不在你就叫charlie帮你。你总是发现它们需要手巧才行,另外你还没有耐心。”
“我有耐心!” jed抗议。“我是一个极其有耐心的人!”
leo平静地看着他。“哦,好吧。” jed暴躁地回答,他向leo伸出手腕,让自己的参谋长将袖扣旋到他的袖子上。
“……你需要被带下来。” leo一边工作一边平静地说。jed身体僵住了。
“没必要,我只需要……”他皱着眉茫然地看着leo。
“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 leo冷静地回答。“提醒一句——今晚别逼我,先生。如果一切进行顺利,我们可以在晚些时候一起呆会儿,但是如果不……我不想因为你强迫所有的政府主管们忍受声名狼籍的jedgar hoover的演讲,而一整晚都呆在办公室里起草备忘录向他们道歉。有些事fbi真的不想再提起的,先生。”(注:演讲问题。剧集里的总统最喜欢对自己的下属发表一些比如美国的国家公园分类等索碎主题的又臭又长的演讲,全不管别人有多少工作正等着要做、是不是感兴趣。)
jed露齿而笑。“一点儿历史课不会伤了任何人,leo。”他快活地说,同时在空中挥舞着leo正在扣上的第二个袖扣的手臂。leo的手坚定地落在总统的肩上,试图让他平静,他感到这个家伙紧张不安的情绪已经通过他不安宁的动作显露出来。
“它可以的,先生。”他意味深长地说。jed的眼睛瞪大了。
“leo!如果我必须参加这该死的晚会的话,我得找些乐子!”他抗议。
“我不介意你找乐子,先生。只是不要走得太远。” leo警告道。jed瞪着他,眼中闪着淘气的光茫。
“否则?”他顽皮地问。
“否则你的屁股要付出代价。” leo坚定地告诉他。
“leo——我们现在不在蓝色卧室里。” jed提醒他。“规矩不能用在这里。”
“对,用不上。” leo愉快地笑着,他扣好总统的袖子。“但是在晚些时候用得上——我只是提醒你现在是星期五的晚上,我期待着josiah bartlet,”他意味深长地在强调总统的首名,“在他的在场时行为得体,不论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他系好领结,拿起总统的外套,为他展开。jed漠不关心地穿上。
“leo,你大惊小怪。我今晚的举止会很完美。”他边走向门边说。leo一把抓住总统,拉他转过身,坚定地吻一下他的唇。jed静静地站了片刻,然后双臂环上leo,贪婪地响应着。leo用自己平静地吻缓和着总统的狂热,在jed打算释放之有结束了这个吻。
“你又是故意的,leo。” jed叹息,抵着leo的肩。leo亲切地抚着总统的头发。
“这是个胡萝卜,先生。我已经提过了大b。”
“那么你是说如果我乖乖的,就可以得到更多的胡萝卜?” jed咧嘴笑着。
“是的,先生。非常多的胡萝卜。” leo回答时脸上同样满是笑容。
“b极了!”jed生气勃勃地说。他转过身,当他开步走时leo在他臀部上狠狠地打了一掌。jed咆哮着回过头看他。
“只是个提醒,先生。” leo告诉他。“我真的不想使用大b,但是如果需要我会的。”
jed翻翻眼睛,他们一起走到卧室门口。leo谦恭地为自己的sub打开门,他们离开房间,作为总统和参谋长,leo落后一步。
ulder环顾四周,十分的不耐烦。没错,这是在白g中,但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宴会而已,那意味着他不得不和那些他从没遇到过的人交谈,这可不是ulder的长处。尽管他必须承认和主人一起出来让他感觉良好,和skner肩并肩的站着,两个人都衣着得体…ulder正享受着四处s来的赞赏的目光。他已经习惯无论在何处walter skner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但是现在ulder有些惊讶的发现有些人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ulder看着离他有一段距离的skner,他正在和一个衣着考究地女士谈话,诙谐的话语让那位女士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ulder叹了口气,努力的集中j神。他觉得他的领口太紧,领结几乎要将他扼死了。
“对不起,”skner对那位还在咯咯笑着的女士礼貌地说了一句,走过来紧紧地抓住了ulder的手肘,将他拉到房间地一边。“你的脖子有什么问题么,ulder?”他急切地问道。
ulder正谨慎小心地考虑着他的答复,不过skner热切地口吻让他错误的估计了眼前的形势。
“呃,是领子,”他最后说道,“它太紧了,我可不喜欢带着这个滑稽的领结,是谁发明了这个东西?”他抱怨道。
“我想我能给你找到些让你更舒服的领结,”skner用低沉而危险的口气说道,镜片后深棕色的眼睛闪了一下。ulder咽了一下吐沫。“人们发明了坚硬冰冷的钢铁并用它制作了锁,”skner补充道,“如果用领带把你的双手绑在背后,那它就不会象现在在你脖子上这样无所事事了。”
ulder咕噜了一声,“明白了,先生。”他说道。
skner对他笑了一下,温和的说,“为什么不加入大家呢,fox?那也很有趣。”他建议,“我带你来这可不是让你受罪的,我希望你能享受乐趣,不是每天都有机会来白g参加宴会的。”
“好的,walter。”ulder微笑地赞成道,“对不起,我会努力的。我刚才在想,到底有多少人是带着他的同事而不是他的妻子来参加宴会的。”
“就是这个在困扰着你么?”skner皱了一下眉头,“fox,没人在意也没人会注意到。我带你来是完全合法的,你是我最好的探员,是我生活的伴侣。”他握住ulder的手几秒钟时间然后放开了它。
ulder咧嘴一笑,他的心飞了起来,“你最好的探员?”他问道,只是想确定他刚才所听到的,“那么,我们现在对“最好探员”的定义是随意乱跑,到处惹麻烦,无视地方官员,总是拿出让人难以置信高额帐单的人么?”
“不,”skner笑道,“我们的定义是,有着惊人的直觉,永不放弃调查,并且破案率高过平均水准的人。继续保持下去,探员。”他悄悄地捏了ulder屁股一下,然后走开去和别的客人交谈。ulder看着他离去,笑容在脸上绽开。
突然喇叭响起来,总统到了。ulder看见bartlet进入房间,说了几句话,房间的人们陆续的笑起来,接着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ulder悄悄走到他的主人旁边。
“嗨,我发现还有人带自己的同事而不是自己的妻子来参加宴会。”他低声说。
“谁?”skner盯着他的奴隶。
“总统,”ulder笑道,“他和他的幕僚总长一起来的。”
“leo cgarry?”skner看向那两个人问道,,他们正并排站着和刚才发出咯咯笑声的女士交谈。“他是一个聪明人,总统把他带在身边一点也不令我惊讶。”
“你认识他?”ulder惊讶的问道。
“我曾经遇到过他几次,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他处事圆滑,在政坛的名声不错。”skner说道。
“唔。”ulder皱了一下眉。
“那意味着他可能知道一些共谋集团是如何不让美国人民发现ufo存在的事情。”skner嘶嘶地说。
ulder耸了一下肩膀。但是接下来地一小时他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观察cgarry,他发现cgarry一直呆在总统的身边。他们的关系让ulder疑惑了,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总有些事情在它脑子中盘旋,一些明显的事实,一些他能明白但是还无法看清的事。总统看着cgarry的目光,他的幕僚总长回望的目光,一些…他还不能确定的事情。
ulder觉得很有趣,他的脑袋被填满了,这使得他不至于无聊致死。他跟着他的主人,眼睛盯着总统和他的幕僚总长,耳朵则听着主人和别的客人的谈话,这样他就能知道什么时候赞许的点头,什么时候微笑。他正忙于分析盘旋于他脑中的那些事情,差点没发觉cgarry已经走了过来,向他们招了招手:“walter skner,见到你太好了!”
“你说他已经忘记你了,”当skner走向cgarry的时候ulder说道。
“我说过他是一个处事圆滑的人,”skner笑着说,“他可能将记住每个对他有用的人当作他的工作。”
“你有可能会有用么?”ulder用一种怀疑的声调问。skner用手指尖惩罚式的戳了他一下,然后cgarry走了过来,伸出了手。
“能再见到你真好,老朋友!”他说着,热情的握着walter的手。
“老朋友?”ulder嘟囔了一句,skner踩了他的脚尖一下,转身向cgarry介绍ulder。
“leo, 这是探员fox ulder,”他用平稳的声音说道,“fox,这是leo cgarry。”
“啊,这就是我们一直听说的fox ulder探员,”cgarry笑着说道,同时伸出了手。
“你听说的大部分事情都不是真的,”ulder好像条件反s一样立刻回答道。
“我可一直都希望它是真的。你不知道我每天阅读的那些文件是多么无聊,我一直都盼望着那些fbi送来的文件。我觉得x档案是所有文档中最值得翻阅的。它甚至还被照片翻拍,差不多传阅了整个白g。”cgarry吃吃的笑着说。ulder怀疑地看着他,不确定他是否在开玩笑。这时他的主人用手肘推了他一下,他伸出手和cgarry握了一下…就在那时困扰了他整个晚上地问题突然明朗起来。他惊讶地睁大自己的双眼,重新以一种尊敬的目光打量着cgarry。幕僚总长的行动中有了一丝迟疑,似乎这次握手也有什么让他感到惊讶的东西,然后他转身向bartlet招了招手。
“你见过总统么,walter?”他问道。
“没有,我还不曾有这个荣幸。”skner回答。
当bartlet从人群中解脱出来并向他的幕僚总长走过来的时候,ulder眯起了他的眼睛。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手里握着ulder梦寐以求的资料。他所要做的就是问一个问题…而且他的主人只是警告他不要妄图溜进办公室,可没说不许他提问…
当skner和bartlet我手的时候,ulder全神贯注的观察他,完全没听见cgarry所做的介绍…轮到他了。他和总统握手,却望着另一个人,心里盘算着如果把嘴边的这个问题问出来,skner会怎么惩罚他呢?
“你是fbi?”bartlet问道,悄悄地看了cgarry一眼。ulder皱了一下眉头…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他发现cgarry严厉地看了总统一眼。事情会怎么发展呢?
“fbi,”bartlet拖长音调慢吞吞地说道。接着他又看了他的幕僚总长一眼,ulder发现他的眼神象一个正在恶作剧的孩子。“我一定要告诉你我最喜欢的j edgar hoover的故事。”bartlet说道。cgarry重重地咳嗽了一声。ulder来回打量着总统和他的幕僚总长。
“我想walter一定已经听过这个故事了,先生。”cgarry低声说。
“没错!”skner说道“是那个关于pantyhose的故事吗,先生?”ulder差点被他的饮料呛住。cgarry赞许的看了skner一眼。bartlet看上去有些苦恼,好像什么东西抽光了他的力气。
“这个话题可不适合今天这个场合。”他坚决的说道。skner微笑着点头。
“是的,先生。”他赞成道。
ulder这时觉得他们谈话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是时候来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那么,先生,您对全球共谋集团企图掩盖外星物种想要占领地球一事一无所知,是吗?”他问道。skner大声的咳嗽了一下,悄悄的用脚踢了他一下。bartlet也惊讶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探员ulder,不知道,”他坚决的说,“呃,等一下,你是探员ulder?那个探员ulder?”他问道,“在那些fbi报告中被提及的那个探员?我跟你说,探员,那些报告让我在那个椭圆办公室里打发掉不少无聊的下午。leo在把那些文件给我之前会给我指出那些有趣的部分。”他咧开嘴笑了,然后赞赏地拍了拍ulder地胳膊。ulder叹了一口气,很明显今天关于共谋集团他一无所获,而且为此他可能会被狠狠地揍一顿。现在他甚至不敢看他主人一眼。
bartlet看了一眼skner,然后又看向cgarry。“这真的很有趣,我没想到ulder探员今晚会来这,leo,”他说道,挥舞着胳膊,手上的饮料差点泼出来。cgarry不动声色地拿走总统手上的杯子,同时用手指在总统的腰上按了一下。不过这个小动作可没有逃过ulder的眼睛。
“我想他大概是walter的客人,先生。”cgarry说道。
“我想我的所为还不足以成为客人之一,先生。”ulder说道。
“你应该来,毕竟那些报告带给我们很多的乐趣。”bartlet说,“leo,你应该邀请ulder探员来办公室,这样我们就能详细了解他那些工作的细节了。它听起来是那么的…引人入胜。”
“是的,先生。”cgarry淡淡地表示同意,bartlet皱了皱眉,用不服从地眼神看了他的幕僚总长一眼,他立刻意识到,这种目光,正是他过去看他主人的目光,虽然那几乎没有任何用处。他突然有种强烈的愿望要警告总统这样做一点也不明智,这样只会让他的屁股上比平时获得更多的拍打。
“那么,walter,告诉我,”bartlet说道,ulder立刻意识到总统要做一番不适时的言论了,“fbi是不是为我立了一份档案,如果有,都写了些什么?”
“时间差不多到了,先生?”cgarry突然说道,“别忘了您还有一个电话要打。”
看到他主人因为这个问题而露出的惊讶的表情,ulder差点笑了出来。cgarry不动声色的解决了当前尴尬的局面,在总统抗议之前,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向ulder和skner点了一下头,将总统拉离了房间。skner转向ulder,看上去很吃惊,终于,ulder忍不住大声的笑出来。
“噢,上帝,真是有趣极了!”他叫道,“walter,正当我想,可惜这不是一个情景派对的时候,这两个人出现了。leo cgarry是总统的。”
“什么?”skner说道,“fox,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没胡说,”他抗议道,“我整晚都在观察他们,walter。总统正在四处玩火,而leo在尽力阻止他。我猜想他现在正被严厉的训话,说不定还会更糟。”他得意的向他的主人扬了下眉毛。
“ulder,你正在谈论美国总统。”skner愤怒的说。
“总统…fbi副局长…”ulder耸了下肩咧嘴笑道,“我们能那么做为什么他们不能?”
“因为…因为这实在太荒谬了,”skner低吼道,“别以为这样就能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忘了你问总统的那个问题。”
“你没说我不能问问题,”ulder说道,无辜的眨了眨他的眼睛。
“小心点,fox,”skner以一种危险的口气说,“你现在的状况很危险。”
“walter,我在和cgarry握手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一切!”ulder说,企图再次转移他主人的注意力,“我发誓,他给我的感觉和你还有urray给我的感觉一样。那家伙是一个。”
“你从urray那也能得到同样的感觉?”skner皱了下眉头。
“你知道,urray是一个有经验的,和他在一起时,你会有一种畏惧感。”ulder发觉了他主人嫉妒的情绪,不由得觉得好笑,“当然这种感觉和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是不同的,”skner因为这句明显的恭维话翻了一下眼睛,“我在和cgarry握手的时候也有那种畏惧感,你和总统握手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么?他可是一个坏小子。”
“没有,总统就是总统,我想他只是想让谈话变得有趣些,”skner说,“现在,我要到别处走走,而且我不想再听到关于这方面的话题了,明白没?”
“好的,”ulder耸了一下肩,但是这一切已经挑起了他的好奇心。ulder的好奇心,一旦被挑起,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平复的。他告诉skner他要去洗手间,然后横穿房间,悄悄地跟在总统和cgarry身后。很明显,cgarry正试图将总统带去办公室,而总统先生正努力使用拖延战术,拒绝前去。ulder摇了摇头,总统可真会为自己找麻烦,他会被cgarry狠狠地揍一顿,比他所应得的更加严厉,因为幕僚总长的情绪可不太好,他急于将这个正在极力反抗的sub带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给他一顿他应该得的。ulder咧嘴笑起来-总统,美国总统,人民的总统!这一切实在太有趣了,简直和寻找外星人存在的证据一样有趣。
leo将总统带离房间,经过走廊,来到办公室。
“已经可以离开宴会了吗?leo”jed询问道,假装惊讶的看着他的幕僚长。
“我们需要休息一会,先生,”leo说,盯着他那还不知悔改的sub,用力的关上房门,让私人服务人员都留在门外。“难道我们没有讨论过你今天晚上应该怎么做吗?”leo说。
“怎么了?”jed耸了下肩,张开双臂,“我什么也没做啊,leo。”
“首先,那个关于j edgar hoover的故事。”leo严肃的看着他的sub。
“事实上我什么也没说啊!”jed抗议道,“我只是提了它一下。”
“你只是来不及说而已,walter skner巧妙的转移了话题。”leo咆哮道。
“我知道。你认为是他和那个ulder一起做的那些工作吗?我觉得他和他的那些报告给人的感觉一样,那么无趣,你听到他问我什么了吗?”
“别想转移话题,先生。第二,你问他关于你的fbi档案?”leo难以置信的扬了扬眉毛。
“我只是问了一下,leo,问一下又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有点好奇。”
“你有麻烦了。”leo严肃的说。jed把手放进自己的口袋,不安的用脚描着地毯上的花纹-这些表明了他现在是josiah bartlet,leo cgarry的sub。leo叹了口气,他知道究竟是什么导致了今天晚上的这种状况,他知道他必须作些什么好让jed重回自己的位置。jed需要立刻就被被好好教训一下,不能再等了,他整晚都想挑起祸端,期望着leo能有所反映,leo觉得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好吧,过来,趴在这张桌子上,”他说道,尽可能冷冷的看了他的sub一眼。jed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能在这里打我,leo。”他抗议道。
“我想你已经很明白我要做什么了。”leo回答。
“这可不是蓝色卧室,leo!”jed抗议道。
“这不是,但是今天是周五的夜晚,而你整晚的行为就像一个需要被教训的sub。”leo严肃的说道,一点也没有示弱。jed盯着他,还是没有移动。leo知道,和平常一样,jed又开始反抗了,他需要作些什么。
“你知道,我向argaret抱怨说我不喜欢他们最近做的塑料尺,”他的口气好像他正在进行一次平常的对话,他打开他桌子的抽屉。jed眯起眼睛,观察leo的每一个动作,完全呆住了,“她可是个好秘书,她愿意倾听我每一个小小的抱怨,接着,我在我的办公桌里找到了这个。”leo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个厚厚的木制尺子,用它轻轻地拍着自己的手。jed充满恐惧的看着他。
“你不能用那个打我,leo。”他犹豫着小声地说。
“我可以,先生。”leo回答,“现在,你是让我在这里用木尺打你,还是当我们在蓝色卧室的时候,你整晚呆在墙角面壁,我的意思是“整晚”。”他说,脸上带着一丝微笑。jed的脸垮下来,看上去有点好笑。
“leo!”他抗议道。
“现在我们虽然不在蓝色卧室,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称呼我cgarry先生或者先生。”leo继续用木尺轻拍掌心。“由你决定 ,josiah。怎么样?现在挨一顿打还是整晚面对着墙?”他走回桌边,看着他的sub。jed的脸上表情复杂,过了一会,他作出了那个leo知道他最终会作出的那个决定。
“好吧,先生,”他小声说道,“我愿意接受这次拍打。”
“很好,”leo点了点头,“过来,”jed慢吞吞地挪过去,低着头,不愿看leo的眼睛。他在leo的面前停下来,站在那里。leo伸出手,抓住jed的下巴,拉近他的脸,看着他。“你想找麻烦?现在你做到了。”他温柔地说。
“我知道。”jed叹了一口气,“我很抱歉,leo。”他低声说,“呃,我是说…先生。”leo笑了,注视着他这个爱惹麻烦地sub很长一段时间,不再生气了。他拉近jed,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jed快活地松了一口气,觉得轻松了些。leo对他笑了笑。
他松开总统,过去锁上办公室的门,回到他的sub身边。
“脱掉裤子,趴到桌上,josiah。”他命令道。jed看了他一会,无声地请求他,表情是那么可爱。leo知道如果他现在投降,jed是不会感到高兴的。为了即将来临的那个夜晚,他必须继续下去。
“leo…”jed请求道。
“josiah,你想让我生气吗?”leo严肃的说。jed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抗议般的低吼了一声,退去他的裤子,让他们落到自己的脚踝,然后趴到桌上。leo站在总统身后,将手放在他的背上,在他的注视下,jed的臀部肌r时紧时松。leo把尺子靠在jed的屁股上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出其不意的给了他狠狠一击。jed轻叫了一声,但是leo知道这下并不会伤害到他。他不停歇地给了他一连串地拍打,直到jed的屁股完全热了起来,接着,他加快了拍打的节奏,以极快的速度狠狠的打了他几下,这几下都对准了jed坐着时会用到的位置。明天jed在去曼彻斯特的途中大概会需要一个软垫,在整个过程中他都能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他狠狠地打了jed几分钟后,jed呼吸变得沉重,接着开始抽泣起来。通常,jed在拍打过程中会大声地叫出来,但现在他们都明白他们是在办公室而不是在蓝色卧室,leo知道jed正努力地保持安静。他继续拍打着总统直到jed的整个身体趴下去,并发出呻吟声,leo明白是时候停止了。他放下尺子,轻轻地把jed拉起来。把他的sub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他,jed完全靠在他的身上,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leo抱着他过了几分钟,直到jed完全平静下来。
“好些了吗?”leo温柔地问道,有节奏地晃动他的身体。
“恩,”jed作了个鬼脸,“我刚才状态很糟糕么?”他问道。
leo吃吃地笑道,“非常糟糕,不过好在我及时阻止了你,没让事情变得更糟。”
“该死,”jed说道,“很抱歉,leo。我知道我的行为象一个淘气的孩子,但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没关系,现在一切都好了,接下来…”他对jed笑了一下,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
“接下来有胡萝卜么?”当leo松开他时,jed充满希望地问道,leo点了点头。
“接下来当然会有胡萝卜,”他说,“但是现在,你要回到那个房间,继续宴会,总统先生。”
“好的,cgarry先生。”jed回答,脸上带着一个意味深长地微笑。leo帮总统先生整理好衣服,然后打开门,让他的爱人来到走廊上。
“cgarry先生…”一个总统先生地特别服务人员叫住了他,他手上正牢牢地抓着一个人,正是fox ulder。leo叹了一口气,今晚怎么到处都是淘气地小男孩呢。
“你先去,”leo对总统说道,“我随后就来。”
jed微笑了一下,然后离开,迷惑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leo笑了笑,然后转向工作人员。
“cgarry先生,我们发现这个人正企图闯入总统办公室。”这个工作人员说道。
“正在寻找ufo的证据么,ulder探员?”leo愉快地说道。
“不,先生…”ulder说道,脸上带着后悔却魅力十足的微笑。leo叹了口气,这个年轻人和那个刚被打发回宴会的家伙是多么的相似啊。他们两个都是那么热情,充满魅力,但是他们的作为都是那么容易让人气愤,他们都拥有着即让人愤怒又引人注目的气质。当他注视着ulder的时候,他意识到ulder已经知道刚才在这个办公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点也不让他感到惊讶。
“ulder探员,如果你想和我一起来,”他说,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并请他进去。leo在门外停了一会,然后叫来工作人员,“去找到walter skner先生,”他简单地说道,“并请他来这。”
leo跟着ulder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他站着,仔细地看着这个年轻人,该死,这真是一个令人疲惫的漫长夜晚……
ulder将手背在背后站立着,好奇地环视着房间。
“那么,隔壁就是总统办公室么?”当jed走入房间时,他问道。
“是的,我本应该带你参观一下,但是你刚才的行为真是太糟糕了。”
leo坐在桌后,ulder发现白g幕僚总长蓝色的眼睛正严厉的看着他。他咽了口吐沫,他经历过这种情况,不过那是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办公室,而注视他的是一双温柔的棕色眼睛,尽管目光都是那么严厉。ulder艰难地将目光移开,突然,他的目光落到放在桌上地一把厚木尺上。他那著名的直觉让他立刻明白正是这把尺子刚才好好地亲吻了总统的屁股。他记起之前总统前往宴会时搓揉自己屁股的样子-他很明白在屁股挨了一顿彻底的拍打之后是多么希望能好好揉一揉。这把尺子看上去很大很厚重,leo cgarry看上去很严肃,不会妥协的样子。
“你不能…”他小声地说,声音明显地透露出他的畏惧。
“我不能,”leo柔声说道,“不过…我知道有人能。”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当ulder看见他的主人走进房间时,不由自主地深呼了一口气。
“walter,”leo站起身来,“请进。”
“leo”skner看了ulder一下,他深色地眼眸中闪现了危险地光芒。“哦,天哪,”他说。
“是啊,”leo干涩地说,“天哪,我们发现ulder探员在他本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徘徊。我想他是属于你的,是吗?”
这看起来随意的谈话中包含着很多更深的含义。ulder退缩了,他能够想象出他主人的脑袋中正在想什么,他是怎么看它的,他知道今晚他要带着一个红彤彤的屁股上床了。walter和leo对视了很长一段时间,ulder明白他们正在进行无声的交流,用属于他们的方式,他们彼此都明白了对方与fox ulder还有josiah barlter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skner看着ulder,叹了口气。
“是的,他是我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并没有打算自己处理这个问题,walter,”leo柔声说道,“我知道,你能比我更好更有效地解决它。现在…我可以把我的办公室借给你半小时左右,这样你就可以好好的解决问题了。门可以锁起来,我相信你不会看那些你不该看的东西。”他看了一下ulder,很明显leo所信任的不是他。
skner点了点头,“谢谢你,leo。真是非常感谢你。”他说道。
“顺便说一句…”leo拿起桌上的尺子,ulder陡然屏住了呼吸,“如果你需要什么…请随意。”他说完,将尺子重新放回桌上,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skner一下。
“谢谢。”skner点头说道。
leo也点了一下头,“那么,我先出去了,”说着他伸出手和skner握了一下,然后彼此看了一眼。ulder叹了口气,和华盛顿最高层的两个男人呆在一间办公室让他觉得十分紧张,还有-那把该死的尺子,他狠狠地瞪了它一眼。
他悲惨地看了leo一眼,接着,同样悲惨看着skner锁上了门。
“在你说话之前,我想说,我不该企图溜进办公室去看那些我不该看的东西。”ulder说。
skner盯着他,“原来你知道,不过我认为你在这闲逛的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这么做了,”他说,“特别是在我之前警告你以后。”
ulder知道,他的主人是正确的。“我很抱歉,”他嘟囔着,“我真的只是想跟着他们以证实我之前的想法,主人,我是对的。我不该为此受到惩罚,对不对?”
“让我想想…”skner沉思着,“不可能!”他坚决的说,“我警告过你,fox,我告诉你别那么做,而你却违背了我的命令,你知道你该得到什么。请脱下裤子,趴在桌上。”他拿起尺子,敲着自己的手掌。ulder怀疑是不是有学校曾经教授过这个姿势,或者这只是他们不自觉的行为。可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当用尺子在一个屁股上执行纪律之前,应该先用它拍一拍那个挥舞着它的人的手掌。ulder知道让他的主人等待可不是个好主意,他迅速脱下长裤和拳击短裤,然后趴在桌子上,几秒钟后,他感到skner温暖的手放在了他的背上。
“你应该知道cgarry刚在总统身上用过这个,是吧?”当尺子放到他的屁股上时,ulder问道。
“它很快就又要变暖了。”skner说道,同时狠狠地抽了ulder屁股一下。ulder叫了一声,那尺子真是太疼了。他突然对总统产生了敬意,他刚才忍受了他的幕僚长将这东西用在他的身上。这表明人们有时候会有超越等级的某种需求,总统是国家最有权力的人,但是他允许他的幕僚长用一些强硬的方法使自己不会走错路,就像ulder和skner一样。尺子一下接着一下落下来,ulder已经无暇考虑其它的事了,只能感到屁股上的疼痛燃烧起来并迅速蔓延到了全身。他的大腿紧紧的抵住桌子边,手也用力的握住他能握住的东西。他想到就在几分钟前总统也处于和他一样的情形,这时他对白g的反感情绪迅速溶解在了sub间惺惺相惜的感情中。总统一定是个好人,leo cgarry也是,因为他们彼此信任,就像他和skner一样。如果总统和他的幕僚长的关系有他和他的主人一半那么美好,ulder相信这个国家一定会变好的!
当他的主人继续抽打他的屁股的时候,ulder由于疼痛开始哭泣。
“很抱歉!”他抽泣着说,“真的很抱歉,主人,”skner又狠狠地给了他两下,然后把尺子放到桌子上。
ulder趴在那儿,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但是几秒钟后他发出一声尖叫,因为skner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唔,我想今晚我们回家以后有人要被好好使用一下。”skner温柔的说,声音里饱含着欲望。ulder的yj立刻跳了起来,他感到他的胃里燃起了一团火。
“是的,主人。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道,他和他的世界已经完全安静下来,电流通过他的全身,让他象风筝一样飞起来。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skner环住他的腰,将他搂入温暖地怀中。
“你,真是不可救药。”他说。
“对不起,主人,”ulder叹了口气,“我只是想知道cgarry是不是会拍打总统地屁股。我想你通过他说的话和说话的方式已经都明白了,今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skner笑了,抚着ulder额前的头发,“我第一次和leo见面是在越南,”他说,“你认为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么,fox?”
“啊,”ulder也笑了,“你们俩在一起还真是让人绝望,他是,你也是。你需要的是像我这样的家伙,如果是总统的话,你就要无聊死了。”skner摇了摇头,在ulder唇上轻吻了一下。ulder靠在他主人宽阔的x口,幸福地微笑着。“你要知道,今晚可不象我预想地那样糟糕。”他低声说道。
当jed使一个接一个地客人为他的魅力所着迷的时候,leo发现他已经平静和放松下来了,之前的焦躁和不安已经消失殆尽。leo一直看着门口,当他发现walter skner高高的个子出现在房间里,ulder探员尾随其后时,他向他们走了过去。
“都解决了么?”他友好的问道,同时看着ulder。这个年轻人的头发有些蓬乱,眼角还残留着一些泪痕,这让他看上去显得更年轻更天真。leo对他微笑着,他能明白walter skner是怎么对待ulder的。ulder的眼神和jed在经历一次严厉的拍打后的眼神是一样的,那么平静,充满了梦幻色彩,同时还混合着对站在他身旁的那个男人的崇敬之情。fox ulder就像个害了相似病的十几岁男孩,高高的个子,坚定,不安分,walter skner就是那个能包容他一切的人。
“都解决了,”walter说,“我想我们没有呆的太久吧,leo。”他和leo握了握手。他们无须明说方才都发生了什么,他相信walter的判断力,毕竟他们彼此都隐藏了些小秘密。
“很高兴再次看见你,walter。”leo说道。突然,jed看上去显得不安起来,就像ulder,jed在经历一次拍打以后无法立刻远离他的。
“你要离开了么?”jed问道,声音听上去很真诚,然后和ulder意味深长地看了对方一眼。leo不确定jed是否知道ulder和他相似地情形,不过很明显他们已经交换了一些重要地信息。jed和ulder握了握手,脸上带着leo只能称之为羞涩的笑容。“我是说,如果你能来白g办公室拜访我们,我会感到很高兴的。”jed温和的说,ulder冲他微笑。
“我很荣幸,还有,我曾保证不会问你关于共谋集团的问题,”他说,jed大声地笑出来,leo叹了口气,然后和skner握了下手。
“我想邀请会在假期后发出,”他说,“我想你最好和ulder探员一起来,我担心如果他独自前来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哦,我会以此为题写本书的,”skner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温柔地看了一眼ulder,leo大声笑出来,心领神会。
他们互道再会,leo和jed目送他们离开,他们走路时离得很近,大腿碰在了一起,skner的手放在ulder的肩上。leo想,今晚是个多事但是很有意义的夜晚,他现在正热切盼望着那些等在蓝色卧室的胡萝卜。
一月的第一个周末,邀请到来了。skner打开棕色的信封,一个厚重的木尺掉了出来。ulder畏惧的盯着它,而他的主人则大声的笑了出来。里面还有一张便条:
“亲爱的walter:
我希望这个能有用处。总统和我热切盼望23号能看见你和ulder探员。
诚挚的问候
leo cgarry”
完
【becae】
一粒汗珠在ulder的前额凝结,缓缓地滑过脸颊,滴到肩膀上,然后无声无息地坠落到地板上。被摔得粉碎的汗珠在他面前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很快,一粒新的汗珠取代了它的位置,按照不同的方式从他的身体滑落。僵硬的肌r强烈地叫嚣着需要放松,可是他却不敢稍动分毫。
他现在正跪在游戏室模糊的灯光中,灯光散发出的丝丝热力无情地烘烤着他的肩膀和侧脸。虽然并不是很痛,却使得他本已艰难的处境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ulder已经跪在这个被主人称为“沉思”的地方至少20分钟了——主人也过来审查了10次…至少在他的想像中是这样的。skner在两个月前才告诉他关于“沉思”的事情,所以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新奇的领域。一个十字架放在代表着服从和忏悔的位置上,而他必须跪着,维持着半弓着背、双手掌心向下放在膝盖两旁的地板上的姿势。他必须低着头,两眼目光锁定在正前方的方格地板上,所以他的主人唯一能够进入他视野范围的就是那双大而锃亮的黑色皮鞋。ulder发现,那双被他擦亮得近于完美的皮鞋能够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感。他还惊讶地发现,擦亮主人的皮鞋是他作为奴隶所最爱做的家务杂事。他曾一度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苦恼,于是他刻意地把它们丢在一边不理不睬,甚至故意在上面踩上几脚。他对于擦鞋这种事满怀怨恨,从不会浪费很多时间在这上面,不过后来他却意外地发现能从擦鞋中得到少有的平静。于是,很多事就在这种平静中慢慢地有了转变,他开始心甘情愿地做这些小事,好让skner能过得更舒适。渐渐地,他会认真地把满是灰尘的皮鞋擦得可以映出自己的脸,并从中得到乐趣。他爱上了这种方式——在开始擦之前,他会先闻一闻皮革的气味,那种特有的气味让他着迷。然后,他会抚着还残留着余温的皮革,它还保持着被skner的脚穿出的熟悉形状。接着,他会将手伸入鞋里,慢慢地感受着skner所特有的温度,最后才用另一只手给鞋倒上黑色鞋油,用细毛的刷子温柔地擦起来。而这个过程他往往会重复上好几遍。他自己的鞋却只是在有闲暇的时候,用chu刷子随便地刷一下,这还是因为skner对他奴隶的外表有很严格的要求。ulder才不在乎自己的鞋是什么样的呢,不过skner的就是另一回事了。ulder很想知道,如果他的主人知道他对这么一件小事儿会如此喜爱的时候会怎么说——如果换一个环境,他也许会对自己这个想法大笑,不过现在他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ulder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寸缕未着地跪在房间的中央。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晚上,不是奴隶日,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星期三。他们都已经开始上班了,疯狂的工作使他们很少有时间在一起。他想看盼望已久的纽约尼克斯队的比赛,更想被skner那双强健的手臂圈在怀中然后一起躺在躺椅上。可是skner跟他说,他接下来可能有工作要做。ulder有点失望,不过这是合理的要求——毕竟在闲暇的时候他的主人已经为他休息得够多了,所以他不能对他主人的工作有所怨言。他们一起吃了饭,随便地聊上两句,ulder偶尔还能从skner那里得到几个热吻,然后他得到一罐啤酒,一桶爆米花还有一只猫,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而skner则到书房完成他的工作。一个小时后,或者更久,skner走了出来。ulder留恋地瞥了一眼引人入胜的篮球比赛,就去给他的主人倒了一杯咖啡。他的主人笑得很愉快,然后毫无预警地塞给他一把钥匙,用低沉而又危险的语调说:“到游戏室去,不要穿衣服。然后到‘沉思’的地方座椅前跪好等我。我不希望你在我没到之前移动一下。我只希望你好好想一下你即将接受的漫长而疼痛的鞭打。”
ulder眨了眨眼睛,很紧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要受到这样的鞭打。除非特别的需要,他甚至已经被主人允许在平时的晚上可以穿着衣服。ulder不敢问他的主人,他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skner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而且他要求绝对的服从。ulder只能回答说:“是的,主人。”他把那只昏昏欲睡的猫放到地板上,离开他看得起劲的比赛,无奈地下楼去了。他的主人总是这样对他,他心灰意懒地想着。这简直就像是skner故意阻止他的奴隶看篮球比赛,尤其是在他最心爱的纽约尼克斯队比赛的时候。
ulder在游戏室脱衣服的时候做了一个鬼脸,但是他是不可能违抗他主人的命令的。他除下了领带,脱下了他在回家时懒得换下的工作衫,把衣服整齐地叠好,然后慢慢地挪到了座椅前面。“沉思”,skner是这样对他的奴隶说的,它只有一个目的——沉思,不能移动,要保持绝对的静止,即使是要经历很长的时间。保持静止是ulder最讨厌做的事情,他想他的主人也知道这一点,不然他干嘛老没事要他来这里跪着。
当skner进来的时候,ulder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那正处于高潮的比赛,还有那个他认为是绝对没有道理的惩罚。skner首先将那黯淡无光的灯调成温暖的桔黄色,而ulder连头也不敢抬,他把j力都集中在不让自己移动上面。ulder很想质问他的主人,自己的奴隶长时间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是否能够取悦他,可是他却不敢说出口,即使他打心眼儿里想反抗。他僵硬的肌r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麻痹,他希望自己不会就这样倒下去。他一点都不了解他主人现在的心情,无法预料如果他动了,会是怎样的结果——不过,他并不想冒这个险。
skner那双发亮的皮鞋又进入了他的视线,然后停了下来。ulder听见他的主人坐到了座椅上。他现在能够看见他的鞋尖了。ulder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因为刚才他听见skner在他的后面来回走动,打开柜子,取出了将要用在他奴隶娇嫩皮肤上的工具,这一切都让他紧张得不能呼吸。ulder再一次为他接受处罚的原因而感到头疼。skner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在他工作时对电视的关注多过于对他这个主人而生气吗?这不像他主人的风格——他的主人并不一定要得到他全部的注意力,其实ulder是很愿意在主人工作的时候跪在他身旁的,如果skner想让他这样做的话。
或许是他在工作中做了什么吧?或者是skner带回家的文件中出了错?ulder想了很久,他试图回忆在最近递交的302份报告中,有没有提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他把这星期以来的案子都想了一遍,还努力地回忆是否触犯了scully,或是毁坏了办公室的东西,不过他认为不会是这样的原因。他没有必要为这些事情生气,如果有他也应该经由skner的手得到过了惩罚,至少ulder是这样想的。因为skner喜欢严厉的处罚他,抑或是这个大个子认为这样能让他的奴隶体会到他们是密不可分的——通过这样来提醒他的奴隶,他的确还是被人关心着,如果他的奴隶有一天能够成功地忘掉自我而只服从他的命令。
沉默还在空气中蔓延着。ulder试图在不移动的情况下放松紧绷的肌r——但这显然是很难办到。已经过了多久了?30分钟,还是更多?他的主人还打算让他等多久?他又打算怎样惩罚他的奴隶呢?不管等多久,ulder都告诫自己要忍耐下去,就像他要忍耐接下来的惩罚。他喜欢这种富有情色的鞭打,不过他想要更多。这不仅仅是一份睡前甜点,一种放松的方式,也是他们两人睡前的享受——当然还有些别的东西,它们更有深远的意义。他逐渐地卸下肩膀的紧绷,缓缓的放松肌r,一次只动一点点,好从外表上看不出他的移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像刚才一样慢慢放松脖子,大概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那里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他惊讶地发现,他的方法开始奏效。他能够恰到好处地放松肌r并且仍旧让它们保持笔直,却又不会使它们紧绷得发痛。ulder不断地深呼吸,一块一块地放松全身的肌r。他把视线集中在正前方的地板上或是主人的鞋尖,把它们作为他放松时的中心。鞋子没有移动,而ulder却在颤抖。主人无声的静坐比绕着游戏室踱步还要让他紧张。ulder忽然强烈地意识到他未着寸缕,他裸露的身体就像是祭品,将要奉献给这个让他交付一切的男人。不,不是一件祭品——是礼物。ulder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他裸露的躯体就是他尊敬的主人的礼物,而且还是一份很渺小的礼物。而坐在眼前的男人——他钟爱的、强壮的主人,强烈地渴望着他的奴隶的全部的爱和服从。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愿意献上他这副颤栗的躯体和他的全部。
他还是很紧张,紧张这种死寂,紧张主人的审视,还紧张自己会在主人这场测试中失败,如果这是测试的话。他对即将来临的鞭打也很焦虑,害怕他的弱点被暴露,害怕在这间房里赤身地接受惩罚和迎接他的疼痛。从这里站起来,然后离开,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可以做到。他们不会在这里下跪,让自己忍受这样的屈辱。他也不想这样。在工作之后,他已经很累了。他想看完那场比赛,然后就去睡觉,他真的不想这样。他不想让这种情绪支配着自己——他确信skner也不想。在过去的这几个星期里,他们都很忙,生活的压力很大,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他们g本没有玩的时间——即使是他们有这样的喜好。
如果静寂还是这样的持续,他可能会想做点什么。也许他会站起来,告诉他的主人他不想再维持这样的状态,他不想接受鞭打,他没做任何需要接受惩罚的事。这是漫长的一天,而他们大家都累了。可以在早晨……或是等到周六再进行。现在他们的工作都忙得不可开交,在工作日晚上做任何事都是疯狂的。skner夜以继日地为国家安全局的工作而忙碌,但x files部门却在这个时候要求他放弃超范围的调查,而转回fbi的主流工作。直到上个星期,他们的工作才刚刚步入正轨,而ulder则利用这段时间和scully去了爱达荷州3天,去调查一件还没有处理过的案子。他和他的主人几乎没有在晚上同一时间出现在这间公寓过,于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步上了比较舒适的轨道,ulder由于主人的让步而可以在公寓里不用赤身裸体,因为他们在爬上床之前累得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他们更没有时间以主人和奴隶的方式相处——他限制自己必须在半个小时之内把skner叫起床而且ulder要接受他早晨的鞭打,这些都在那些天里草草了事,要么就是在他的臀部上随便地拍两下,要么就是在淋浴时打一两下。这就是过去几个星期里他们彼此享受乐趣的时间——毕竟他们的生活模式很难同日间繁重的工作结合。有的时候skner还要开早会,而ulder也要出城,他们甚至没有机会进行例行的仪式。这种主人与奴隶的关系成了日常生活的点缀,想到这里,ulder在心里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就是现实生活。在他冥想的时候,一声小小的叹息从他的唇间无意识地滑出。他一下子就变得僵硬起来,他怕skner把他曲解成他对长时间跪着的不满,不过他的主人并没有什么动作,他还是同他的奴隶一般的安静。他也许已经睡着了,ulder这样想着。可是在他只能注视着他的鞋尖的时候,又怎能知道是不是呢?假如他要在这里跪一整夜,而skner在座位上舒服的睡觉,ulder在思量着他是否应该冒险抬起头来瞥一眼他的主人。他认真地考虑了很久,但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他的主人命令他跪在这里,然后等待训练,这才是他应该做的。无论他认为自己是否应该接受训练,无论他是否愿意保持这个状态等待训练……这些都与此无关。有关的是主人曾命令他这样做,主人能从鞭打他的奴隶中得到乐趣,他也已经决定要给他的奴隶一个长而痛的鞭打。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ulder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接受了这个无可避免的事实。他别无选择。他的主人已经说了,而他有责任服从。现在他惊讶地发现,他的背和肩膀几乎没有紧绷的感觉。离比赛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但他并不后悔错过了它,即使是他最喜欢球队的比赛。连他不自觉的小小愤怒也早已经消失殆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篮球比赛并不重要。没什么东西是重要的,除了他主人的意愿——有了这种认知,他完全地放松了下来,呼吸也变得缓慢。他的身体变得轻盈,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可以漂浮在空中。
他就在这种迷蒙的状态下过了很久。突然,他的主人说话了,这着实吓了他一跳。
“到这里来,我的奴隶。把你的视线完全集中到我的身上。不要在房间里左顾右盼,不要看别的东西,除了我。”
“是的,主人。”在经过长时间静默与内心活跃的强烈对比之后,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ulder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身体,直到确定血y回流到僵硬的肌r以后,才尝试着站起来。他可不想因为这样摔倒而引起主人的不快。他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伸展着四肢,然后走到主人的面前。skner还穿着他的工作服——没有领带和夹克。易皱的白衬衫敞开着领口,露出他结实的脖颈——这是一个ulder从不会错过的景像。他喜欢看skner不穿夹克的样子——skner的绸衫并不能掩盖住他那宽广结实的x膛——事实上它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宽阔有力的x肌。
“你做得很好。我为你而骄傲。”skner在ulder走到一半的时候说,ulder为他的赞扬而感到兴奋,不由地挺直了x膛——不仅因为他的主人赞扬了他,他为自己能够带给他快乐而感到高兴。“现在看着我。“skner要求道。ulder茫然地点了点头,喉咙突然变得干燥。skner慢慢地伸出右手,手中托着一副手铐。这是一副新的手铐,ulder从来没有见过。他惊讶得看着skner把它拿到眼前,“咔哒”一声,手铐就拷到他的一个r环上,r头上拖拽着的小小重量如一串微波传向他。ulder惊讶的向下看去,想明白这个手铐是怎么能够如此轻易地就能够锁紧。或许这是他所不熟悉的主人的一个新花样——他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可以套在r环上的手铐。“我说,看着我。”skner轻斥道,ulder马上遵从他主人的命令,抬起头来。skner又将另一个手铐拷到他的另一个r环上。ulder这回没有犯向下看的错误。skner玩弄着他的r头,又用手指拽了拽它们,然后轻弹着这个新的装饰物,还用手指残忍地拉动着它们。在此过程中,ulder始终凝视着主人的脸,有时skner拽得太狠,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下唇来提醒自己维持原来不变的姿势。虽然阵阵刺痛从r头传来使ulder很想扭动或是叫出声来,但是他都痛苦地忍受着,努力克制着双手始终保持在身体两侧,不去打断skner的兴致。
终于,skner满足地停下了手。他把手从他的r头移到了他的下颚,轻轻抬起下颚,让他们的目光相对。他主人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ulder无法预测他将要干什么。他一直凝视着主人,看着他用那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挽起他右手的袖子。ulder当然没有忽略掉这个恐怖动作背后的暗示,随着那强壮前臂的一寸寸裸露,他的喉咙也不断地蠕动。当袖子挽到肘时,skner停止了卷动的动作,快速地把袖子固定在肘部,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到另一只袖子上。他再一次艰难地咽了咽吐沫,他知道这个动作预示着他厄运的来临。他想得如此的出神,以至于skner伸出手,将他快速的拉到他的膝上,他都没能够做出反应。这是他熟悉的地方,他知晓这里的一切,ulder迅速的找到能够使他的主人最舒服和方便的地方呆好——他个人的舒服是没有考虑在内的,对于主人来说把奴隶放在最适宜的位置才是重要的。于是他那雪白的臀部就在他主人的右手下,他的分身被他的大腿圈住,他修长的身体占据了他膝上的其他部分,他的x和脖子被长而松软的座位扶手支撑着。skner的大腿是很结实宽广,他们谁都不会感到不适——ulder暗暗感激他不是属于一个骨瘦如柴的主人。在他们固定好各自位置的时候,ulder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主人的脸,不敢移开,因为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主人将会怎样地处置他。但他希望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他就能做好心理准备来迎接即将发生的事。主人会用皮带吗,还是会用那细而尖锐的藤条鞭打在他的皮肤上?他希望不是后者。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skner是不会用那么可怕的东西来标记或惩罚他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被主人放在膝上,但他想这次用小藤条也是可能的。
他太过沉溺于自己的幻想,以至于当有个东西触碰到他的臀部时,他差一点惊讶地跳了起来。很熟悉,很温暖,与他的背部如此地贴合,仿佛它本来就一直停驻在那里。这是他主人的手。ulder露出了微笑,向主人的腿间蹭去。skner并没有鞭打他,他只是抚他,用宽厚的大手温柔地拍打揉捏着他的臀部。ulder呻吟着,这个感觉真好;他趴在主人的腿上,享受着主人宣示着所有权的爱抚。
“你知道为什么要接受鞭打吗,fox?”skner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静,像他爱抚他的手一样的诱惑着ulder。
“我不知道。”ulder斗胆答道。爱抚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
“多美的臀部呀。很白,很诱人。”skner柔柔地低吟着。ulder更加地放松。或许这只是一个情色的鞭打也说不定。“试一下,我的奴隶。”skner鼓励道,“想想我鞭打你的原因。”
“嗯,我想可能是你在的时候我还穿着衣服。”ulder犹豫地说出自己的意见。身上的手还没有停止对他臀部的查探。
“我不是给你可以穿衣服的许可了吗?”skner问道。
“是的。”ulder同意道。“我只是想……”
“我是那种明明给了奴隶许可,还因此而惩罚的主人吗?”skner说道,“我曾玩过这样的把戏吗?”
“没有。”ulder无力地说道。“你没有,主人。”
“我并不想有一个胆小的奴隶,fox。如果我是一个反复无常又处事不公的主人,那是有可能发生的。在我给你实施这个美丽惩罚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想。一分钟后我会再问你。”
“好的,主人。”ulder低声说道,心里暗暗鼓励自己。第一下拍打只是比轻拍大了一点,第二下也不过比刚才的重了一点,但是很快地,拍打的力度和强度在不断的上升。ulder对抗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惊恐。他真的不知道被打的原因。他是不是要一直忍耐着这种惩罚直到他想出这个原因?当他主人的手一下下拍打着他,那种熟悉的感觉清晰地从他赤裸的后背传递过来。这双手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知道怎样爱抚能够使他着迷,知道怎样把他带到忍耐力的边缘,也知道怎样将他从快乐痛苦的悬崖拉回,使他获得强烈的满足。他的分身开始在skner的腿间慢慢地硬挺起来。skner手上拍打的频率在不断地加快,ulder已经无法再思考了。ulder想知道他做了什么要换来这样的惩罚,但是他牢牢的被这种奇妙的感觉牵引着,已经无法顾及其他了。
当他把他奴隶的全身都弄红弄热后,skner改变了他的策略。他环住ulder的腰将他拉得更近,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到他的右臀瓣上。ulder曾试图靠向主人的大腿来减轻痛苦,但是他失败了,于是他开始扭动,挣扎着想摆脱掉一次又一次打在同一个地方的可恶大手。skner显然不想改变他的想法。他停了一下,把他的奴隶拉回原位,然后又开始打相同的地方。ulder开始求饶,期望着惩罚马上结束,那种刺痛甚至会让心跳一下一下地做出回应。skner是残忍的。他没有改变拍打的位置和节奏,很快地,ulder开始语无伦次。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像这样过——连续不断地打他同一个部位,还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这是他g本无法忍受的。他真的受不了了。他一次又一次地不断请求他的主人,可是这并没有让他的主人手下留情。ulder放弃了乞求,开始呻吟起来,耳边充斥着拍打他身体的声音,还混合了他的惨叫以及后面传来的阵阵灼人的疼痛。突然,温柔爱抚的手又回来了,令人宽慰地照看着他,轻柔地抚慰着他那红肿的肌肤,他的分身再度地硬了起来。
“你有更好的原因了吗?”skner问道。ulder茫然了。想法?他的主人居然希望他能够在那样的拍打下思考?
“嗯……我想是不是因为上星期的那个案子?”ulder不确定地说。“我可能做错了什么。你在书房里读到那份报告,不是吗?”
“是的,我读到了。不过,你认为你做错了什么吗?”skner想了想,问道。爱抚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
ulder咬了咬嘴唇,他还不确定。“我没有解决它……”他最后说。
“我会为了你没解决案子而打你?”skner用一种温和的语调问他。
“不。”ulder耸了耸肩。
“这是一个x file。你提交了你的方法,说怎么样让prep把犯人找出来,不过现在prep死了,我们已经没法证明你的方法是对的了。”
“是的。可是始终……”ulder再次耸了耸肩,“这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结局。”
“我们有很多这样的案子。这就是人生。”ulder通过主人温暖而结实的手臂感到他无奈地耸了耸肩。“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为了这个而打你?”skner问道。“难道是你有什么没写在报告里,还是作为你主人而不是你老板的我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ulder咬了咬嘴唇,“我真的不知道。在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我做了你要求的每件事,何况这只是短短的3天。我遵从了你的每一个要求,即使是那个讨厌的chu肛塞,我也每晚都塞着。”当他回想起自己在那个汽车旅馆的房间里把那个怪物塞入自己体内,他不觉地笑了。“我为把它c入而用了整整一管的润滑剂。”他厚脸皮地加上一句。他想知道他主人听到后是否会笑,但他看不见。他能看到的只是地板和他主人一侧的大腿。
“我并没有为那件案子惩罚你。”skner温柔地说道,手一直温柔的抚着他。“在那件案子里,你把你自己管理得很好,不论是作为一个代理人还是我的奴隶。当我再次为你美丽的臀部渲染颜色的时候,再好好的想想。”
“oh shit”当skner再次开始拍打他的时候,ulder又一次回到了刚才的状况。这一次,skner的j力都集中到他的左臀瓣上。起初ulder很安心,他没有继续虐待他那痛得要死的右臀瓣,不过他马上觉得不对劲了,臀部变得很痛,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尖叫扭动起来。他痛恨这样!他的主人就像是对待他的工作一样,彻底而集中地对付着他可怜的臀部。他的左臀瓣像是着了火,钻心的疼痛让他在主人的腿上无助地颤抖。这种疼痛已经超越了他所能忍受的极限。他宁愿忍受藤条的鞭打也不愿意承受这个。为什么会有人用手打人那么疼呢?大概只有这种工具能带来这样的疼痛了。这真让人难以置信。他暗暗地期待着这种刺激的来临,希望这能够把他带到一个新的境界。他试图通过这一波波疼痛的冲击把他带到平静的高原,那是一个幸福的地方。他片刻都没有在那里呆过——现实生活已经融入了他们主人与奴隶的相处方式,虽然在过去几个星期里的生活是舒适的,可是他们缺少这种强烈的互动,一种他主人钟爱的剧烈运动。他不知道他在获得那种向往已久熟悉兴奋的宣泄感之前,还要忍受多久这样的焦躁不安。忽然,他很感激他的主人这样的对待他——在他没有意识到这正是他需要的时候。可能是skner从他的报告中看出了他那厌倦不安的讯息,然后决定让他宣泄出来。ulder感谢他有这么一个知他甚深的主人,于是他停止了抵抗,更加地投入其中。正当他想进一步接近并接受这个加筑在他身后的痛苦,完全臣服于主人的意愿时,它却停止了。
“主人?”他越过自己的肩膀,发现主人又开始温柔地爱抚他了。skner低头含笑地看着他的奴隶,用手指爱恋地将那因流汗而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
“想出来了吗,即使是一点点?”skner温柔地问。
“没有,主人。”ulder承认道,羞愧地红了脸。“我想不出来,主人。我想我一定做了什么事惹恼了您。不管是什么,我会为此道歉。”
“安静。”skner把一g手指堵在了他奴隶的唇上,“我不想要你的道歉。你现在觉得怎么样,男孩?”
“很温暖。”ulder一面说着,一面显露出朦胧的笑容。“还有……自由。”他又疑惑的说道,“虽然很痛,很痛。”
“我知道——当你趴在这里,接受这个的时候,你看起来是如此的美丽。”skner冲他回笑,有一种类似爱怜的光芒在他眼底闪动,然后被ulder捕捉到。
“主人?”ulder小心翼翼地探问。
“别动,是时候该结束它了。”skner环住他的腰将他再一次拉向自己。ulder向下看着地板,在那一刻失神了。他不知道主人下一步要干什么,他也不再试图去猜测或是做好心理准备。skner能做他想做的一切。他是主人,而他ulder是奴隶——他很自然地要忍耐主人所给予的一切,无论那是什么,因为什么原因。
他放慢了呼吸,突然一切景像都强烈地集中到他的脑子里。暗淡的灯光流泻出一种诱人的橙色,弥散在整个游戏室里,所发出的温馨将他们温柔地包围着。外面是黑暗的——这种情况是很罕见的,ulder能够透过那堵巨大的玻璃墙看到整个的城市。下面街道旁闪耀着的灯光看来是那么的遥不可及,而上面的他正在他该在的地方,skner的大腿上,享受着心灵的平和。如果他闭上眼睛,城市就会消失,这里就只剩下他和他的主人。他能感受到主人的羊毛裤子在他赤裸的身上留下了磨痕,手铐与织物间的摩擦使他的r头隐隐作痛,x前敏感的两点变得更加坚挺。如果留心,他还能隔着白色绸衫听到主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在那冰冷的织物下,主人的身体是那样的温暖,那里蕴藏着无休止的活力让ulder兴奋。skner冰冷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男人的热情与冲动。ulder想像着skner衬衫下肌肤的美妙触感,柔软卷曲的x毛,还有附着在强健的肌r上的丝质感觉的麦色肌肤。skner身上带着汗味,还混合着每天早上沐浴后喷的古龙香水的味道。他的味道是那么的温暖、真实……为他带来力量。ulder深深地呼吸,贪婪地吸取着他的味道,使他本来模糊的视线更加晕眩。
一个尖锐的刺激突然从后面传来,他不自觉地小声抱怨了出来。这是新的!ulder知道游戏室里所有的器具,并且能够单单凭它们打在皮肤上的感觉而辨认出它们。可是这个他从没感到过。这个一定是新的。那种迟钝却又悸动的感觉深深留在他的臀部上,带走他之前那种刺痛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蔓延到他全身的剧痛感觉,完全地深入他的四肢。当他意识到这个新的器具是多么的剧烈的时候,他不由得惊喘起来。第二次再落下几乎夺取了他的呼吸。他感到它是一种短浆——重而迟钝,没有尖锐的外表。这带给他一个难以忘怀的讯息。他很想知道当他的主人买下它的时候——他是把它装在公文包里带回家并打算在今晚给他的奴隶使用,即使在吃晚饭的时候,ulder还不知道;还是他早就买下了它,然后把它藏在书房里直到现在才拿出来?ulder被这个事实感到鼓舞,他的主人特地买了一个新器具在他奴隶的可怜臀部上试验。他想像着主人走进商店,思量着要买什么的样子……想像着他在眼花缭乱的商品面前徘徊,将它们在手掌和大腿上试试,直到找到适合惩罚他的奴隶又能让他少流泪的器具。这是橡胶的短浆吗,ulder考虑着?或者这是一个很重的皮革制成的呢?skner又重重地打了下去,ulder完全臣服于了这个新的器具,不再考虑它的质地,或是逃避它在他的臀部留下的疼痛了。就是这样。以后的几分钟了,他的思想都被这个令人惊异的转变占据了。从短浆上产生的疼痛一直扩散到他的整个背部,却又一股甜美、鼓舞的温馨流入他的心田。它是一种伤害——是的,是伤害——却又感觉如此之美好。他的主人正在热衷于拍打他,一只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使他的努力固定原位,好方便他不偏不倚的重击在预订好的位置。频率从没有减缓过,而ulder觉得自己就像一直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风筝。他想要这一切结束,可是又不想停止。他必须让它停止——这个惩罚太疼了——但他又想呆在skner的膝上让他这样的拍打自己直到永远。就算他再也看不到纽约尼克斯队的比赛,再也看不到x file,他都不会在乎。现在的这一切就使他所想要得,直到永远。他感到他的身体随着短浆的拍打而上下起伏,他的yj在skner的腿间硬挺。他现在清楚地知道主人在什么时候落下而他在什么时候起伏。他们已经和为一体,一个优美而盘结在一起的生命体,身体融合在一起,被这个美好而无止境的鞭打牢牢的绑在了一起。ulder想他会永远地淹没在着无休止的浪潮中。他闻到了一点天堂的味道,再也不想放开手。
恍惚间过了很久,打击的频率渐渐地放慢下来,然后停了下来。他的思想仍和他的主人紧紧相连,他们的心以同样的步伐在他们之间擦出的火焰里翩然起舞。skner抚着他的臀部,他们之间的火焰再度迸发出灿烂的火花,ulder呻吟着,接近高潮的边缘。
“你还没想出为什么吗?”skner轻柔地问着他,他的声音几乎不能穿过ulder脑中朦胧的薄雾。
“想出什么……”ulder茫然了。skner发出低沉沙哑的笑声,再次温柔的拨开了挡在他眼前的湿发。
“为什么受罚呀?”skner问道。“这很重要,你不能犯任何的错误,否则你明天将不会出现在办公室。”
“不……我……”ulder茫然的凝视着skner,“很道歉,能在说一遍问题吗?”
skner大笑了出来,那浑厚低沉的男中音从他颤动的x腔传出,透过他的绸衫,传到ulder的耳朵里。
“我问你为什么你今天被鞭打。你知道我为什么今晚打你吗,fox?”
“不知道,主人。”ulder诚实地回答。他越过肩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主人。
skner笑了。“我今天晚上打你,是因为你是我的,而我有这个权利。”他温柔地说。“没有其他的原因。我坐在书桌前,读着你写的报告,想像着你离开了这里,离开了你的主人,然后我想你现在回来了,在你离开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想念着你,可你现在回来了我都没有好好的享用过你,因为我们近来很难有机会相处。我想着,我坐在这里工作,而我的奴隶正在隔壁的房间里看电视,这是怎样的一种浪费呀。我又想到你那渴望着我的双手的美丽臀部,触感是那样的美好。我爱极了在我开始打你屁股前的那个时刻,你雪白的臀部是那样的诱人,我可以好好的研究下一步该怎样去做。然后我开始想你扭动、蠕动的方式,你是怎样拼命地逃避,感受到你的反抗和在抓到你后的感觉。当你终于终于屈服的时候,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真的太好了。当你接受我的意愿并服从于我,当你将一切都奉献给我而我接受它们后,再将它们奖赏而返还给你,如此这般,周而复始,直到它们确实的构建起来,使我感到我们是紧密相连的,就像当我鞭打你时我们身体的移动,就像你我身上的气味溶合……这一切都令我疯狂,使我的yj硬挺。我的奴隶,你能感受到它是多么地硬挺吗?”
skner慢慢地将他扶起,但他因为脑子长时间的垂于skner的膝下而缺血过多,这是他几乎失去了意识。skner支持着他,让他面向自己靠在自己的肩膀上,ulder的腿环住他的身体,他那红肿的臀部就在他的大腿上。
“感受它,我的奴隶。”他握着ulder的手,将他压向他的胯部。ulder笑了——他主人的宝贝正在裤子昂扬。ulder拉开skner的拉练,他主人的yj贪婪地迎合着他探寻的手指。“刚才,在我用短浆之前,你就趴在这里,赤裸的,放荡的,却又如此听从我的意愿,我被你征服了。我喜欢打你的屁股,fox。今晚我打你是因为你是我的——我的奴隶,遵从我的意愿,你必须接受所有我想给你的。这令我兴奋。我的男孩,这令我兴奋!”skner笑着,用双手紧紧地握住ulder发热的臀部。当他疼痛敏感的皮肤回应着紧密地接触时,ulder疼得嘶声叫了出来。skner说的话使他无原因的兴奋,而skner的动作更使得他达到更高的境界。
“这些娇嫩的r都是我的,”skner在他奴隶的耳边轻喃道,“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伤害它,亲吻它,鞭打它。你明白这些吗,男孩?”
“是的,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属于你。”当skner的手指c人他的身体时,他弓起了背。他迷失在这朦胧的感觉和认知里。他什么也没做——他无缘无故被鞭打,因为他的主人喜欢鞭打他;他必须接受这样痛苦的惩罚,因为这能使他的主人快乐。skner并没有丢弃他,也没有给他的奴隶带来快乐,即使这样能使整个事件变得更令人愉快;不,他的主人只是单纯地喜欢鞭打他。这让skner从心里感到温暖,也无形中鼓舞着他。他的yj又开始硬挺起来。
“我现在要享用你,fox。”skner说着,把他的yj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我要好好地享用你,我的奴隶。”skner两手抓住ulder的臀部,引导他靠向他已经硬挺、勃起的yj。“我爱这样的你。温暖,被鞭打汗湿,渴望满足,渴望被伤害,渴望被爱……”skner笑着,毫不怜惜地捏着ulder已经红肿的臀部,这使得他的奴隶高声尖叫,将头深埋在他主人的臂窝处。“进入我……滑进来……慢慢地……我是如此的渴望着你……好大……h”当skner的yj对准他的臀部时,他分开了他的臀瓣,然后ulder感受到主人那大而硬挺的yj进入自己身体的熟悉感觉。这是一种强烈的感觉,但是ulder太习惯主人的这种进入,使得skner很容易得就滑了进去。“别动。”skner警告道,抓紧他的臀部,深深地c入了他奴隶的身体。ulder喘息着,尖叫着,当skner的yj触碰到他的前列腺时,他几乎失去了意识,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扩散到他的全身。skner的那个很巨大,ulder的臀部又是很明感的部位——很痛,但感觉却该死的好。ulder露出梦幻般的微笑,他的主人前倾着身体,把舌头强挤入他的嘴里,向他索求了一个长而深的吻。在他移动他的臀部进行下一个更野蛮的撞击之间,他后退,在脸上绽开了一个野x而又饱含情欲的笑容,然后猛烈地c入他奴隶的身体,引起了他奴隶再一次的尖叫。
“我要再做……”skner的话不停地被自己的动作打断,“还要再一次……”他再一次野蛮地c入,而ulder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摆动着身体好靠的更紧,向他的主人献上热吻,而他的主人又奖赏他一个更热烈的亲吻。“我还要。”skner在他奴隶的耳边轻声呢喃,他主人的yj向他火热的身体不停的需索、抽c,一次又一次,ulder不停地尖叫出声。他朦胧的记得——他的身体是他唯一可以向主人表达敬意的东西——如果skner愿意,他可以这样要他一整夜。他是深爱着skner的奴隶,他的存在就是服侍他的主人,他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skner的,skner可以随心所欲让他干任何事。他自己的yj正在哭泣着要求解放,他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除非他的主人达到高潮。skner爱抚着他的脚,他的需求变得迫切,而ulder把脚放在主人的身体两侧的座位上,努力地保持着平衡。skner双手托住他的臀部,承担下他身体余下的重量,他的皮肤敏感地摩擦着他奴隶火热的身躯。ulder双手环住了他主人的肩头,在主人光头上留下一连串膜拜的热吻。skner用牙齿逗弄着他的r头回应着,轻碰着他的r环和上面的手铐附属物,用牙齿弄痛它们,在用他温暖的舌尖抚平痛处,周而复始,直到ulder确信自己再也坚持不住。
“你的,你的,你的,主人……”在skner无休止的强烈撞击下,他断断续续地低声说道。每一次急切的c入都使他硬挺的yjc入他的身体的最深处,并在下一次更猛烈的冲击前退出。最后他感到他的主人在他体内一阵痉挛,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然后感到温暖的y体流过他的大腿。skner又坐回位子,也拉着ulder坐回他的大腿。ulder满是疼痛的臀部一沾到他主人的大腿,他不禁尖叫起来。于是skner深深地摄住了他的唇,将手移到他紧绷的yj帮他放松。几秒钟后,当他主人的舌头在他口中探索时,他感到自己在他主人的手中解放。
他们坐了很长时间,脸对着脸,ulder坐在skner的腿上,他的jy粘黏在skner的衬衫上,他主人的yj软软地留在他的体内,他们的前额密合地靠在一起,嘴唇只是简单的触碰着。然后skner退后,无限关爱地轻拂着他奴隶的深色头发,深深地望进他的双眼。
“我爱你,我的奴隶。”skner低声说着。
“我也爱你,我的主人。”ulder回应道,完全的满意沉溺在今晚。“我喜欢你鞭打我只是因为你喜欢这样……我不知道这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生在我身上。”
“oh,我喜欢这样。你的臀部就是为了接受鞭打的。”skner笑了,捏了他红肿的臀部,他的奴隶蠕动着靠入他宽广的x膛。“告诉我,奴隶——今晚我为什么打你?”
ulder望着skner温暖而写满爱意的深褐色双眸。即使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们还是心心相印,就像被强力粘合剂粘连着而永远不会断开。不知何故,他们开始一天天的忙于生计,而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真理——这就是他的主人今晚用最直接的方式在提醒他们。作为他主人的奴隶并不是ulder生活中一个可有可无的c曲,这是他全部的生活——和他的快乐。
“因为你可以,主人。”他温柔地回答道,“因为我属于你,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任何时间,任何方式,只要你愿意。”然后他笑了,依偎回他主人宽阔的x膛。当他的主人用他那宽大而温暖的手臂绕过他的肩膀紧紧地将他抱住,灿烂的笑容再一次在他的脸上绽放。“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他愉快地呢喃着。
ulder将一碟他最喜欢的食物呈献给他的主人,然后跪在这个高大男人的身边,低下头,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但是什么也没有到来。
几分钟后,ulder轻微地抬起他的头,透过眼睫毛偷看了一下他的主人。他所看到的令他的心沉了下来。
skner一直凝视着前方,他的午餐一点儿都没有碰过。主人的脸灰暗而憔悴,眼睛下面有一圈黑色的y影。
“主人。” ulder轻声道。
“嗯?” skner有些困难地将视线从远方墙上的某一点处收回,低头看了一下他的奴隶。“噢。那个,我……你知道得我并不是很饿,fox,为什么你不把它吃了呢?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站起来走向他的窝,一眼也没有看他的奴隶。
ulder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坐到他的主人空出来的座位上。他将叉子c进食物里兴趣索然地凝视着它们,就像他的主人几分钟前一样得心烦意乱。他知道问题是什么——但他就是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三星期前,skner被叫到一个人质的地点,那里被称为“新威克”。在那个时候skner劝告他们并与之谈判,副指挥调来了军队命令skner派遣一组突击队进入。那是个严重的错误,在突击中skner 的几个队员和大部分人质受伤死亡。副指挥指示完成接着到来的不可避免的工作:在这场任务后通知27位伤亡人的亲属,其中包括了与他关系非常好的队员。在这件事之后,skner成了副指挥的代罪羊,而出乎ulder意料的是,skner灰心丧气,似乎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就像是他意料中的一样。
ulder想知道他是否能做一些事,使他的主人摆脱他内疚的心理。他知道skner睡不好觉,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的主人在那件惨事之后立刻日以继夜的工作,直到他的j力被完全耗尽为止。
即使那件惨事对周围事物的影响正在逐渐消退,他们的工作生活回到了正常状态,但skner完全不能放开那件事。当skner将自己埋进工作中时,他们日常的主人/奴隶的例行公事被放到了一边,并且对他周围的所有事物表现出越来越少的兴趣——包括他的奴隶。
ulder并不忧虑他自己,即使他完全失去了主人情爱的注意——他更忧虑的是那个男人他自己。他激烈的全心全意地爱着skner,并且他觉得他们的关系达到了能让他们互相告知是什么使他们困扰了的地步。达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他们感情上的亲近被这个巨大的曲折战胜了——ulder非常痛苦的发现他被他的主人关在了心门之外,地狱般的痛苦,skner将所有人都关在了心门外。
ulder知道他的主人内心被伤害了,要很长时间才能感到舒适并返回到他自己,他必须快点想出一个办法才行。
ulder担心如果这种情况再长时间的继续下去的话,最终会使skner需要再次用沉重的橡皮鞭子来一场重重的鞭打——不是在ee的手中就是在ulder的手中,并且ulder不认为他能忍受递交这份严厉的鞭打——他的主人需要安抚他内疚的感情——但无论如何不能出现这个结果。
没有任何理由应该让skner为发生的事情承担这么多的责任,ulder想要拦住步步逼近的危机,在它令更深的伤害降临到他的主人身上之前——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作为skner的奴隶,ulder视自己为他的主人每一个舒适的保护者——它包含了情感上的舒适也包含了身体上生理上的舒适。他不打算让他的主人被他的需要打倒。skner困在许多危机之间,他想要让他的主人知道,那是一条双人行的道路,并且他会尽最大的努力恢复他们的关系。
坚定的点点头,ulder站起身,跑上楼梯。他打开了游戏室的门——原则上是不被允许的,但是ulder知道skner将多余的钥匙放在了哪里,并且他认为现在是使用它的好时间。他打开其中的一个橱柜,在其中寻找,直到他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一个漂亮的金色马具和一对与之匹配的伊斯兰后g女眷们穿的紧身短衬裤,碧绿的颜色,在它的边上垂着许多金链。通常只有在他的主人命令的指导下,ulder才会勉强地愿意穿上这种拥有异国情调的服装,但是这是所有的办法——他认为skner需要一些像这样诱人的事情来打破他当前的坏心情,让他注意到他的奴隶,如果skner注意到他,那么他就有机会和他谈一谈。
ulder穿上了伊斯兰后g男孩的衣装,然后在他的眼睛上了一些将眼圈涂黑的化妆品。他对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个鬼脸,坦率地说,他认为他看起来非常得可笑,但是他知道当他像这样穿戴时,他的主人非常喜欢。
skner自从那件事后从来没碰过他,甚至没有给他平常每日的拍打,对一个通常是如此色情的男人,对ulder来说,这都像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也许如果他能诱惑他的主人来一场x爱,那么在完事后安静的亲密时间,他就能同skner谈谈为什么这件事带给他如此大的打击,还有他如何才能将这件事放在脑后,继续前进。
ulder跑回楼下,在窝的外面停顿了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敲敲门,然后在没有等他的主人传唤他时走了进来。skner正坐在他的书桌前,但是并没有在工作——他只是凝视着前方的空气。
“主人。” ulder轻声说。skner的眼神闪烁着越过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穿的是什么。
“fox,你需要什么吗?” skner有礼貌地问道。
“我想知道的是你什么时候会上床,主人。” ulder说着,突然感到像这样的穿着站在这里非常的愚蠢,当sknerg本没有注意和关心的时候。
“再过一会儿,我……”突然skner的眼光落在了他的服装上,他发出一声宛转、后悔的叹息。“非常抱歉,fox。”他低声道,“你为什么不先到床上去?我过一会儿就过去。”
与此同时,他弯下头,拿起了钢笔开始工作——或者是假装工作。不用太多的迹像,即使不是ulder锐利的眼睛也很容易发现,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搪塞的借口。skner并不非得工作——他只是想独自一人待着,因为他被发生的事情打败了。
“walter,我们需要谈一谈这件事。” ulder坚定地说,并不是第一次这么说——这几天他一直试图达到skner的问题的中心。
“不是现在,ulder,” skner告诉他。ulder甚至不能确定他的主人是否意识到他刚才叫了他的奴隶工作时的名字而不是奴隶的名字,这真的令他感到忧虑。他能感到g本没有办法在这件事上坚持下去,他放弃了,发出失望的叹息,意识到在他手上有一个真正的难题:在这个星球上一个奴隶怎样才能处理好他的主人,当他的主人的状态不是很好,并且专横的时候。
或许那才是问题的重点,ulder自己思考着,当他返回游戏室脱衣服的时候。skner在质疑他自己的判断——这场人质解救危机是一场职业的灾难,对他和他作为一名上司在他专业技能上的信心来说,是一个重击。怪不得在家里他不想使用他的权力。
ulder花了一个不安的晚上担心着这个问题。skner很晚才上床睡觉——将近凌晨三点的时候,并且当ulder在床上转过身,试着用手臂环抱他的主人时,skner温柔但是坚定地推开了他。
当ulder在第二天工作的时候,他g本不能靠近问题的解决方案。他像平常一样履行了他的唤醒服务,但是虽然skner与通常一样对他的服务做出了响应,在那个场合下,在开始的时间里,他的yj仍是保持着完全松软的状态。ulder用他的舌头和嘴在上面工作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结束,他的主人向下伸出手,又一次推开了他,并抱怨着这事太累人了。ulder的心神错乱不已——他爱他的主人,想要用他能做的任何事帮助他的主人。他在x欲方面的尝试已经失败了,因此明显的他不得不将他奴隶的帽子放到一边,戴上他心理学家的帽子。
他赤裸的平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个问题,同时skner起床冲了一场淋浴。wanda伸了伸懒腰,好像这个世界像往常一样和平温暖,她优雅的脚懒散地轻拍着ulder的手指。他微笑着,突然抓住她的耳朵,她急忙用她的脚爪抓他的手。
“喔呀!你将爪子伸出来了,女士!”他抱怨着。她凝视他,虹膜开始变暗,明显地摩拳擦掌。“啊,我只是想试试这么做会如何?” ulder冲她咧嘴一笑说。他移动他的手绕着她的耳朵做循环运动,她的整个脑袋在他手掌的指挥下不停地旋转,她的眼睛兴奋不已并充满了恶作剧的目光。她频繁地向上猛抓,试图抓住他的手指,而每次他都及时地将手指移开,直到她动作飞快地用她的脚爪急抓他的手掌,将它放到她的嘴下,同时送上一个清晰的牙印。
“喔呦!”他尖叫一声,“你是一头坏猫,wanda skner。”她懒洋洋的对着他坐下,对他的反应明显的欣喜不已,并试图再次抓住他的手。
“哇——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告诉她,“指的就是这种情况!”他轻柔的逗弄着她的肚子,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她从一头凶猛的老虎变成了一团发出满足的呜呜叫的软块。
“嗯,” 当检查被轻微咬伤的手时ulder思考着。这不是一个严重的咬伤,但是他能看到她的牙齿的痕迹。“你知道的,我想你喜欢这样做。”他对她说。她散发出火花的眼睛非常清晰的表现出她的喜欢。“哪个东西能给我一个主意啊……” ulder低声问道。他的主人毕竟不是在任何事上都是顶尖的——没有任何征兆能预先注定的说ulder应该是奴隶而skner是主人。他们假定了这些角色因为他们喜欢它们,因为这种角色适合他们能让他们高兴,因为当他们处于角色中时他们天然地能互相补足。skner享受作为主人的乐趣,与ulder享受作为奴隶的乐趣一样。
“容易,” ulder说着,站了起来,“你要做的一切就是找到一个方法激怒他,让他再次成为一个主人——然后我们就能从那里开始解决剩下的问题了。简单!”他咧嘴笑了,悔恨地地看着他自己在镜子中的影子。他知道对他来说优先的工作应该是除简单以外的任何事情。
他首先尝试激怒skner再次变成主人的行动是故意没有带上他的yj环和r环。事实上它们是他敢摘下的三个金环。结婚戒指对他的意义太重大了——他不能再次摘下它即使它意味着拯救自己的生命。尽管他非常忧虑,但是只有skner有权移动它,并且他真的害怕因为他的主人曾经这么做过。项环对他的意义也不小——他连在头脑中想像着移动了它都不能忍受——这是他作为一个奴隶身份的最核心的像征。因此……r环和yj环是他第二重要的东西。他立即摘下它们,将它们放在他的内衣抽屉里。但是非常奇怪,他一移动了它们他就立刻感到裸露和被剥夺的。他不得不使自己想着他这么做是为了他的主人,为再次将这些环戴上而奋斗。
几秒钟后skner淋浴完回来,ulder充满期望的等待着,想知道需要多少时间他的主人才会注意到他恶劣的叛逆行动,并轻微的向里退缩了一下,意识到skner会对他的不服从表现出多么受伤和气愤——但是至少那会是交谈的起点。
skner表现得跟以前一样疏远。他断然拒绝了ulder帮助他的企图,开始穿衣并替之以简单地命令他的奴隶料理自己的服装,如果他不想上班迟到的话。ulder站起来四处走动,赤裸着,走了若干分钟,希望skner能注意到缺失的金环,但是没有一点效果。他的主人仅仅是穿上了衣服,然后伴随着一声匆忙而又低声的告别离开了房间。
随着一声叹息,ulder意识到需要比这次缓和的叛逆行动还要更激烈的程度的行动——需要一场全面斗争的反叛。
他决定他的斗争从今天开始,通过“忘记”从清洁工处收回skner的衬衫和不去买任何食品做起。
没有一点反应。
第二天他决定下班后顺便到孤独枪手去,并去玩电脑游戏——在没有告诉他的主人的情况下。
当他回到家,skner像平常一样待在他的窝里。当ulder将头伸进房门说声“嗨”时,他只是瞥了一下,ulder觉得他的眼睛有些微的刺痛,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反应。ulder叹了口气咬牙下定决心——它怎样能带来更多的作用?
在这件事之前很久的时候,他所知道并爱着的主人应该将他的奴隶扔到他的膝盖上,为他无礼的举动酣畅地惩罚他的屁股,但是skner却好像并不关心这个。
ulder回到床上就寝,为激怒他的主人进行某种争论构思着下一步的战略。接下来的几天,他逐步升级他的战争。当skner不是一个主人的时候,他决定他也不是一个奴隶——可能这样在某个时刻那个大男人会意识到这个事实,那就是他们又一个问题需要讨论。现在房子里没有一点儿食物,也没有一件干净的衬衫给他的主人穿,但是ulder确信他从洗衣店收回了他自己的衬衫。当skner来到他的壁橱时发现它是空的。
“fox,我的衬衫在哪里?”他简洁地问。
ulder愉快地笑了。
“我猜在洗衣工那儿吧,”他随便的说。他穿好了衣服,在他主人的脸颊上啄了一口。“一会儿见,walter!”他声明道,想知道当这个大男人注意到他对待他像一个情人多于一个主人时会怎么样。
当ulder晚些时候在局里看了一眼他的主人时,skner正穿着一件起码小了两号的衬衫,因此ulder猜测他的主人今天借穿了他的奴隶的衬衫。他看起来稍稍有点可笑;短短的袖口露出更多手腕,在穿过他宽广的x膛处绷紧的纽扣被撑开得几乎撕破扣口,最上面的纽扣没有扣上因为衣领对他来说太小了。
skner有些悲哀但是坚定的努力掩饰这个不匹配的衬衫,通过卷起袖口和一条比以往更鲜亮的领带,但是尽管这样,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平常整洁的自己。如果skner的脸上没有憔悴的面容和反复出现在他的眼睛上的黑眼圈,看到他的主人这样的装扮可能会逗乐ulder。
ulder决定这已经够了,不管怎样今晚他都会强迫拉近距离,最终让他的主人接受他如此渴望给予他的安慰和舒适,即使这意味着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屁股不得不被充分彻底地暖和起来。
ulder喜爱拍打,但不是现在他有的这种感觉——拍打结束时如何保证他的主人能很好的解决问题似乎比他平常从中得到乐趣更困难。他不在乎那个,他只在乎所有的事能有一个好的开始。
当他在今天的晚些时候回到家时,他故意带着满足的微笑“砰”的一声将一个空包抛在了桌子上。
“我希望你吃过一些东西了,walter。我在回家的路上吃了一些泰国食物,所以我现在不饿,”他告诉正站在厨房里的主人。ulder晃了进来,在另一个男人的脸颊上啄了一个充满感情的吻。“给我一杯咖啡,这儿有一个好男孩。”他心里畏缩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他选择的词语。他喜爱地拍了拍skner的屁股,然后返回到餐厅,他的心在他的x膛里猛烈敲击着,期待在任何时间听到他的主人狂暴的吼叫,或者至少要对此有些反应……但是什么都没有。
ulder叹息着,决定除了继续下去外他已没有别的选择。他坐到餐厅的桌子上,将他的椅子向后推,将他的脚放在闪亮的表皮上。然后他从他主人的公文包中把报纸抓出来,将这些按部门分类的新闻全部抛在地上,将自己埋头进入运动部分的新闻中。skner几秒钟后走了出来,没有拿着咖啡。他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脏乱,开始向楼上他们的卧室走去。
“嗨,我的咖啡在哪儿?” ulder索求道。skner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什么?”他看起来非常混乱。
“我让你给我冲一杯咖啡。在你干这件事的同时你要整理干净这些脏乱!” ulder补充道,挥挥他的手指着地上散乱的纸张。
skner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些脏乱一样,他皱起了他的眉毛。
“ulder,别烦我,”他警告着,用一种低沉的,梗塞的腔调,在他消失在楼梯上之前。ulder决定是时候去做那件事了:他的主人在逃避,现在是时候让他拐弯面对他了。他比赛般继skner之后跑上楼梯,发现他的主人正站在卧室里,解开了对他来说太小的衬衫上的纽扣,打算淋浴或是洗澡。他的手掌扶着他的身体,ulder决定是时候说出那一个词了,他认为会得到一个反应。他大踏步走到他的主人身后,用他的手臂环抱住这个大男人,让skner的手指仍放在纽扣上,向前倾斜身子,将一个词钉入他的主人的耳朵,用一种低沉,统治的声调。
“wanda。”
skner瞬间凝固了。
“你说什么?”他咆哮着。
“你听到我说的了。跪下,男孩。” ulder嘶声道。“我要干你的屁股。没有疑问,没有争辩,只需要服从它。”
skner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突然从毫无经验的人手中挣脱出来一样摆脱他的束缚。他转过身快速用手抓住ulder的肩膀。他并没有抓的太紧而使他受伤,但是它足够固定住ulder。
“在这里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skner愤怒的问。ulder耸耸肩,眼睛却连一秒钟也没有断开与他的联系。
“我不知道,”他回答道。“在这里谁是主人?”
skner的表情转暗了。“你需要一个提示,不是吗?”他问道。
ulder觉得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这是他想要看到的事情。在最后的时刻skner打破了那个疏远的距离,在过去的几星期里他完全地迷失了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变得非常容易生气。
“我想我不需要,不需要。”他说。
“不需要?为什么?” skner摇晃着他的身体。
“什么都不需要。” ulder再次耸耸肩。“如果你想要我称你为‘主人’那么你就应该让我相信我的主人一直在这里。”他挑衅道。
skner倒抽了一口气。
“我等着呢。” ulder嘶声嚷道。“我无礼的屁股也等着呢。”他挑衅地扭动着他的屁股,臀部也尽他所能地冲着他的主人的身体不断起伏扭动。
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skner抓住ulder的手腕,坐到床上,迅速地将ulder的裤子拉到大腿以下。ulder对此非常乐意,他的心尖叫不已。他们终于开始向某地出发!skner撕裂ulder的短衬裤,像一个拳击手般,在ulder的屁股上重重击了一掌。ulder扭动着,拱起后背,喜欢冰冷的空气吹拂过他被击打的屁股的感觉。他为这个等了很长一段时间,并且他意识到他和他的主人都需要一场长时间的,宣泄般的拍打,以此来恢复他们的世界中感情上的正常状况,并使他们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拍打的道路总是这样的。
ulder不能确切地说出在这场如魔幻般的场景中它是如何起作用的——通常当他正在经历一场彻底地拍打时,他几乎能达到宇宙中的其他任何地方,但是当拍打结束时,他和他的主人通常会比以前更加紧密了,并且在拍打过后的放松时间里,他们常常互相交流许多他们个人的小秘密和一些脆弱的言语。
当ulder将自己固定在skner的膝盖上时,第一下强有力的重击落在他的屁股蛋上。
“噢!”他的腿向上弹了弹。过去总是会给他一点时间让他适应热度慢慢升高,并且很少在第一下重击就是如此几乎忍受不了地刺痛。skner巨大的手掌对待它的工作一点儿也不温柔——下雨般一下接一下地落在他赤裸的,没有防卫的臀部,这些拍打到来的是如此的用力如此的迅速,以至于ulder不能肯定他是否还记得呼吸。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非常慌恐,怀疑skner的怒气是否发的太过火了,然后一些魔幻般的事发生了。它们突然地被联系了起来,一个古老的,熟悉的,非常喜爱的节奏敲了起来。他随着拍打适时蠕动着,有节奏的向后滑动直到遇上每一下掌击,然后在它们的强迫下向前滑动,而skner放在他后背的手让他保持在同一个位置上,大腿的活动固定了ulder,也保证了他的安全。透过主人薄薄的棉衬衫他能听到他的主人的心跳声,通过主人的坚实的大腿他能感觉到他的主人身体辐s出的温暖。这是属于他们的地方——假如这是舞蹈的话,他们两人,表演了这场美丽得不能再美丽的历史悠久的舞蹈。
这就像是一场仪式,为自己定下速度,他们很快就进入了其中。skner的怒火被这场仪式扑灭了,很快拥有了他自己的感觉和尺度,互不相干的各种事件引发了它。
现在ulder感觉自己在飞,而skner同他在一起,飞在他的旁边。ulder觉得这是恢复到以前的一个开始。通常他总是将j力用在自己需要上,他的主人为此的训练也总是以失败而告终。就像wanda喜欢咬东西的游戏一样,skner喜欢将他奴隶白白的屁股变得通红炽热,喜欢用不同的手法拍击ulder的r体,让ulder为他的触碰做出不同的回应。ulder感到同他的主人正用一种他以前从来没有用过的方式联系在了一起。他的屁股像着了火似的——这感觉就像屁股在燃烧,而skner却在火上浇油,让这把火烧得越来越大,直到ulder哼嘤了一声然后开始啜泣。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ulder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但是他知道这些还没有结束。他哀号着,因为skner记起已经三个星期没做过拍打了,于是他将注意力集中在ulder的大腿上。
ulder不喜欢skner拍打他的那里,但同时,相反地,他又恰好喜欢这样——因为他非常不喜欢这样,而他的主人知道他非常的不喜欢。他喜欢他的主人让他遭受某些他不喜欢的事,在他的奴隶身上彻底地施行他自己地控制。这帮助ulder跨过了最后的距离进入sub的空间,并且很快他就像风筝一样飞了起来,故意地抬起身子离开他的主人的膝盖,承受着主人的每一个强有力的掌击,一再地重复单调的话语“主人,主人,主人……”,一遍又一遍,因为他们两人都需要听到它。
最后,拍打开始慢了下来,然后它们停下了,在ulder的屁股上留下一片极其刺痛的灼热。他趴在那里歇息了几秒钟,将喘息平复下来,然后他滑下skner的大腿跪在地上,等待着接下来一定会发生的并需要发生的事。skner的眼睛是如此得黝黑——他完全进入了的空间而ulder也进入了sub的空间。他向前俯下身,chu鲁地将ulder的下巴抓在手中,说了一个他们都知道他必须说的字,这一个字能恢复他们之间不可变更的身份地位。
“wanda。”
ulder立刻爬行着进入趴在床尾的姿势。手扶着地板,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主人chu糙的羊毛裤贴在他灼热疼痛的屁股上,skner走过来站在他身后。他听到拉链的声音,当他的主人故意将双手重重放在他灼热,发亮的屁股上时,他畏缩了一下。ulder知道对skner来说红屁股与斗牛用的那块红布的功能是一样的。他的主人喜欢抚被彻底地拍打过的屁股,ulder也喜欢用这种方式接受彻底地拍打。skner抓住他的屁股,chu暴地揉捏了很长时间,ulder禁不住哭了出来,再一次升上欲望的天空。
“这个屁股需要重新想起在这儿谁才是掌控者。” skner咆哮着说道。
“是的,主人!” ulder无异议地赞同,渴望着感受到他的主人坚硬的yj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他想要他的主人既重且快地c他发光的又红又热的屁股。他扭动着身体,yj又硬又饥渴难当。
“漂亮的炽热的屁股,就像我喜欢的一样。” skner低声道,掐捏着ulder疼痛的屁股直到他发出尖叫。
“待在这个位置别动,奴隶男孩。你的主人能做任何能带来极大痛苦的他喜欢对这个屁股做的事。” skner用一种低沉,沙哑,充满x欲的,命令的口吻说。“怎么?” skner询问,“不可以吗?”他chu暴地用手拍打着ulder的屁股说。
“可以,主人!它是属于你的,主人!” ulder喘息着,渴望着释放他的yj,但知道那是被禁止的。当skner使用“wanda”这个命令时,他要求只有他自己的快乐被注意,只有他自己的需求被满足——ulder通过这种方式达到美丽静谧的sub空间,这是一种没有x高潮的奖赏。
“好的,我很高兴你明白了这一点,奴隶男孩。我要开始用力c你直到你尖叫为止。” skner许诺道。
ulder此时并不在意这是否会使他尖叫——他只是想要他的主人快点用他那雄伟壮观的yj填充他。几秒钟后他实现了他的愿望,他的主人chu暴的手抓住他的两片臀瓣,向两边分开。当skner用一个快速的,几乎难以忍受的动作,将他有力的yj深深的刺入ulder的后x中的时候,ulder大吼了一声。有一瞬间ulder不确信他是否能仍能保持待在这个位置上,因为那个yj完全地填满了他,进入的速度和紧迫感让他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谁拥有你,奴隶男孩?” skner猛烈地嘶嚷道。
“你,主人。” ulder快速地回答。
skner转移了他的重量,但阳具仍埋在他的奴隶体内。ulder试着保持姿势,以适应突然扩张他的入侵者的庞大的尺寸,并在skner靠着他的后背,向下压的时候,仍保持在同一地方。
“好样的。正如你记得的那样,我将在这儿待一会儿,因为我喜爱你紧桎的屁股夹住我的yj的感觉。喔,你的感觉b极了。” skner满意的嘟囔道,他巨大的手掌玩弄着奴隶的身体。手掌在ulder的x前抚弄,拧着他的r头,开始只是拧捏,逐渐变成了使劲地挤榨。
“什么属于我?” skner问,他的呼吸开始加深,充满色情。
“我的所有!” ulder用一种在他自己耳朵里听起来音调非常高的声音回答道。
“这些呢?” skner毫不怜悯的使劲挤榨着他的r头。ulder在下面试图扭动,但是他的主人压在他后背上的巨大的重量让他一动也不能动。
“是的,主人!它们属于你。我属于你。我的每一个部分都属于你!”他喘息着,松弛下来放弃与他的主人抗争。他喜欢skner缓慢,温存,充满色情地同他作爱,但是在他心中的一个隐秘的部分在看到他的主人充满野蛮人的气质时又非常地激动,chu暴地带给他快感,使ulder想起他是一个奴隶,必须像这样服侍他,自愿放弃自己身体的意愿,不考虑自己的兴趣和快乐。
“很好。” skner移开放在ulderr头上的手,令ulder感到非常欣慰,然后赞许地拍了拍ulder的屁股。“现在坚持住,因为我将愉快并强有力地使用你。” skner警告道。
他的话是真的,下一秒钟他拔出来再一次更有力地c入,ulder不得不用他所有的力量扶着床来保持身体的水平。skner的速度几乎令人难以忍受,但是ulder觉得他们现在需要这样——skner需要知道他应该猛烈的攻击他的奴隶,像他喜欢的那样充满威严和统治欲,而ulder充分感应到这一点——他发现这非常令他高兴。skner的速度是如此得快,以至于不能持续太长时间,很快他就被迫释放在他的奴隶体内,然后他们趴在那里喘息着,过了很长时间,他们慢慢地从他们非常b的高潮中下来,神志也慢慢恢复过来。skner退了出来,然后用充满温情的手帮他的奴隶出来。他将ulder从床边带走,将他如同置于摇篮中一样抱在怀里。
“你还好吗?”他低声道。
“我很好,主人——非常好……我感觉就像经历了一场美丽的梦幻一样b极了。你呢?” ulder伸出手温柔地抚着skner的脸。起码他的主人的脸色看起来不再苍白、憔悴,虽然他的眼睛仍然灰暗,充满困惑。
“我……不清楚。” skner给了一个无力的笑容坐在床上,发出一声j疲力尽的叹息。ulder在他身边跪下,用双臂环抱过skner的x膛,将脸蛋压在他的主人的x膛上,紧紧地抱住他很长时间。
“跟我说说它。”他轻柔的说。他的主人又叹了口气但还是没开口。“walter,那不是你的错,”最后ulder说道,不想再给他的主人用沉默逃避的机会。“你被告知要命令突击队闯进。那不是你的决定。”
“他们是我的人。我知道那样做是错误的。我应该更有力地去争辩。”
“你为你的案子争辩了三个小时,walter。” ulder温柔地指出。
“我应该拒绝那个命令。” skner耸了耸他的肩膀。“我的人和那些人质的死是我的责任,因为我没有做对事情。”
“你并不知道它最后会变成那样。它也可能会变得很好,你不可能做每件事都是对的,walter。你只能将你能做的工作做得最好。” ulder坚定地对他说。
skner再一次沉默,但是他灰暗,困惑的眼睛仍盯着他的双手。ulder的心全放在他的主人身上。他躺在床上,温柔的拉着skner躺在他的身边,然后用手臂抱住他的主人。
“你不能让每一个你发出的命令困扰到你。你发出过许多成功的命令,这些年里这些命令救过很多人的生命。” ulder指出。“如果你因此而变得拘束那么你就不能正确的完成你的工作。”skner在意识到ulder指出的事实时眼睛闪了闪。“你知道正确的走法的,主人。” ulder温柔的抚爱着skner的脸,低声说道。“你刚刚与我那么做了。这个世界需要你变回那个平常坚强、果断地自己。我需要你变回那样……还有,walter,更重要的是,你也需要那样。我们刚刚所做得应该已经向你展示了它。变回你自己不会伤害到别人的。刚才你也没有伤害我——那个,并不是每件事我都不喜欢!” ulder咧嘴笑着说。“统治欲是你的本x——在工作时下命令在卧室里下命令——它组成了你。如果你仍像这样困扰着你自己,你会毁掉组成你的个x的基本的东西。不要去那里,walter,不要那样做。承认有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没有做得足够好或是没有足够的洞察力预知后果并不总是你的错。”他咧着嘴笑了并淘气地拧着skner的耳朵,被奖赏般看到skner最后发出淡淡的笑容。
“你为我做了心理分析,奴隶”他评论道。“在过去的这些天里你故意试图让我做出反应。”
ulder笑了。“这是必须的,主人。”
“我们刚刚做了什么……” skner茫然地环视了一下卧室。
“非常奇妙。” ulder替他总结。
skner摇着头,仍在发愣。“我感到刚刚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从你那里带给我双重的感受,让我走了很远直到我感到好多了并且振作起来。”他低声说。“我认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在空间里达到过那样的高度。多么奇妙啊。我总是在忧虑是否我曾真正的让自己去飞得那样高,我可能在结束时为你带来伤害。” skner承认。
“你不会的。” ulder坚定地对他说,“你的判断和你的直觉都非常有效——你的指挥能力和控制能力也是如此。同样,在工作中,你做得很好,walter。停止困扰你自己。”
skner思考了很长时间,然后点了点头。他俯下身将一个长长的,充满爱意的吻印在ulder的嘴唇上。“你是一个主人能拥有的最好的奴隶,fox。”他低声道。
ulder觉得好像他的整个身子因为这些赞美的话开始灼热发烫。
“而你也是最好的主人。”他答复。
“fox……” skner的嗓音带着一丝轻微地危险的音调,轻轻的敲击着ulder一边的r头。“缺失的环呢——不要以为我没有注意到它们。确保那些错误被很快纠正,奴隶,否则我会向你承诺你的屁股在不久之后会再次变得非常疼痛。”
“是的,主人。不,主人。” ulder高兴得笑着。“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主人。”他轻轻的补充道。
“回来真的很好,奴隶。” skner回了一个微笑。然后,突然地,他将ulder转到他的面前,在他的奴隶的屁股上赠送了一个坚实,刺痛的掌击。
“喔!这是为什么?” ulder抱怨道。
“这是为了忘记去洗衣店取回我的衣服,让我一整天不得不穿那件可笑的紧绷的衬衫。” skner咆哮着说道。
“噢,上帝。穿着我的衬衫扣上扣子你看起来确实很糟糕!” ulder大笑。笑声从他体内响起,不可控制地咯咯声爆发出来。skner也加入了其中,他们不能自已地笑瘫在彼此的怀中。他们笑到肚子疼,结果过去几星期的紧张状态烟消云散。
“净化。” 当他们停下来时ulder虚弱的说。“有点古怪——我知道拍打能宣泄我自己,就在被拍打的时候,但是我从来没有猜出它作为为个人提供的一种释放手段到底能宣泄多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skner将ulder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感觉非常宁静。”他低声说,“而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谢谢你,fox。”
“不用谢,主人。” ulder笑了笑紧密地依偎着这个高大男人的x膛,非常高兴他的主人的归来。
【becae 完】
【番外】 奴隶日
ulder从楼梯上走下来,脸上洋溢着欢爱后满足的笑容,蹦跳着向厨房走去。今天是星期六,和往常一样,他不用执行平时早上的工作。相反地,他的主人在他之前已经清醒,然后好好地享用了他的身体。这也就是ulder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的原因。之后,他们不慌不忙地洗了个澡,当然也少不了让人心跳加速的温存,然后skner留下ulder独自去清扫被他们刚才的行为弄得一团糟的浴室,自己下楼去厨房准备早餐。星期六是ulder可以抛开奴隶身份的一天——当然,这并不包括他要满足他的主人skner一整天的生理需要。这天他可以在房间里穿上衣服,不需要等待他主人的命令——但是他并不常享受这个权利,一部分是因为习惯,更主要的是他享受着从中得到快乐。
ulder喜欢星期六,并不是因为他能从平时的行为模式和角色中解脱出来,而是因为在星期六这天,他有更多的时间和walter skner这个男人本身相处,而不仅仅作为是他的奴隶。skner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相处方式,这使得星期六的空气感觉起来格外的和谐。ulder可以取笑他的主人而不受惩罚,也不会因为要被提醒他的奴隶身份而时不时地遭受一顿拍打。他可以在星期六的时候称他的主人为“walter”,他们可以像平常的夫妇一般相处……除了一个微小的不同:星期六是奴隶日。
这意味着skner会用一些特殊的做爱方式去疼爱他的奴隶,让ulder只能无力地在他的怀里喘息。虽然ulder知道最好还是不要过问他的主人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究竟打算干什么,但是他还是不禁会冒出这个念头。skner是那种认为猜测本身也能带来快乐的主人,所以他总是要保留一点神秘感,即使这对于他的奴隶是一种已经超越忍耐的磨难。ulder觉得skner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折磨他的奴隶,当然他很聪明的不妄下定论。
ulder在厨房找到了他的主人。他的主人穿着件白色的tshirt,下面是一条已经褪色的蓝色牛仔裤,后面一圈的头发还湿着,刚刚刮过的胡子看起来很清爽,浑身上下还泛着肥皂和牙膏的清香,整个人看上去秀色可餐。ulder垫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亲吻他的后脑勺。skner冲他一笑,继续给吐司抹上黄油。
“那个……”ulder无辜地说,“我们今天干什么?”
“你一会儿就会知道。”skner再一次笑了。ulder可以保证,他的主人一定为他们两个准备了一些特殊的计划。
“我只是在想我需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穿着……”ulder狡猾地解释着刚才的行为,希望能蒙混过关。
skner挑了挑眉毛,打量着他的奴隶。ulder和他的主人一样,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上面是一件宽松的海蓝色衬衫。他站直身体,眼里闪现着前所未有的坦诚。他的主人可不是傻瓜,skner摇了摇头,故意地在他奴隶的背上拍了一下。
“我想你这样穿就可以了,男孩。”他说着,把装吐司的盘子塞到他奴隶的手里。ulder不高兴地撅起嘴——当然只是在他的主人转过身的那几秒种里。他把吐司端到饭厅,看到skner还做了一盘煎蛋作配菜。然后他的主人拿了两个盘子和两杯橙汁走了进来。于是两人坐下来,开始享用他们的早餐。
skner把报纸的体育版递给ulder,自己则留下主版浏览。于是闲暇的早餐时光就在他们各看各的报纸中渡过。偶尔,ulder会读出报上面比赛的比分,而skner会不时低语或是一边看一边摇头。有时skner也会挑出其中的一些特别的章节朗读,然后他们共同讨论。随着时间的流逝,ulder的兴奋点已经降到谷地,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忍受多久——因为他急于想知道skner到底为今天准备了什么。ulder竭尽全力才抑制住再度探试的想法,毕竟他知道这样做并不是个好主意。skner一直希望他的奴隶能够像在其他方面一样,完全接受他主人的意愿。如果他逼迫得太紧,skner会毫不犹豫地取消所有的计划。
他们终于吃完了早餐。ulder欢呼着把盘子拿到厨房,在经过他的主人的时候,还不忘轻吻他的光头。他一边洗着盘子,一边自顾自地傻笑——他喜欢奴隶日。即使他们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呆在一起,对于ulder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像这样能够摆脱彼此工作压力的相处是ulder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和skner维持这么久的关系。他洗好盘子,回头看看饭厅。skner交叠着腿,还在那里看报纸,看样子已经完全投入到报纸里面了。ulder走到他的旁边跪下,下巴抵着他的大腿,静静地等待。他猜想他的眼里现在一定闪烁着恳求的目光,可是他却无法克制自己,不过他认为他的主人不会为了这个而责备他的。
skner像往常一样,把手移到ulder的头上,一边阅读,一边玩弄着他的头发。这种感觉真好,ulder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他一点也不介意他的主人就这样一整天轻抚着他……虽然他想要的比这更多。大约过了半个钟头,skner看了看手表。ulder期盼地抬起头,看着他。
“是时候结束了,我的男孩。”skner冲着他的奴隶说,“不然在这之前,你就会被你的胡思乱想杀死。”他朝着ulder一笑,ulder也冲他笑了笑,气氛很愉快。
“你已经有计划了,是嘛?”ulder问道,心因激动而剧烈地狂跳。
“当然。”skner从口袋中拽出一张叠好的纸递给还跪在地上的奴隶,解释道:“这是我们城中的一个跳蚤市场。我们要去那里买点东西。”
ulder惊讶地盯着这张纸。他们从来没有去过任何一个s市场,甚至连成人情趣店也没有去过,因为skner已经有一间设施齐备的游戏室。ulder曾经猜想他的主人是上购物的狂热爱好者,不然他怎么会有源源不断的货源,从日常必需的润滑剂到作为ulder生日礼物的wartenburg滚轮。
“我们……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有买其他东西的必要吗?”ulder疑惑地问道。这无疑并不是他所期盼的。
“是的。我想是的。”skner对他说,“我在想我好像从来没有好好地鞭打过你。”
ulder张着嘴,凝视着他的主人。他勃起的分身宣示着他很喜欢这个主意,即使他紧缩的胃部预示着他同时也很害怕那难忍的疼痛。
“你曾经鞭打过我,主人。”他说道。他还记得那条又长又chu的单尾牛皮鞭打在身上的疼痛,以及留在身上的那让人难以忘怀的伤痕。
“我知道……但是我并没有给过你完整的鞭打——这是有很大不同的。”skner给他讲解着,“我们在楼下已经有两支鞭子,不过我还想买几支新的——不同的鞭子能带给你不同的感觉,我希望来些不同的。我还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挑选。”他把手放在ulder的后颈上,温柔地抚弄。“我真的很喜欢鞭打。”skner低沉x感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飘到他奴隶的耳朵里。“我喜欢大面积的鞭打,从肩头到脚踵。我不喜欢只专注于臀部。”他的呼吸搔动着ulder的耳朵,他的话让ulder本已紧缩的胃部不安地蠕动起来,犹如涌进一群四处飞舞的蝴蝶。“我会将你绑在楼下——舒服而安稳,因为鞭打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skner保证似的说着,ulder不禁发出小小的呻吟。skner总是用让人兴奋的词语为他描绘刺激的画面,然后他可以清晰地想见自己被缚在游戏室里,全身赤裸,四肢伸展,等待着他主人皮鞭的亲吻。
“那会很疼吗?”ulder傻傻地问着。他自己对疼痛的态度总是让他很烦恼。他觉得他并不是一个完全的x受虐者,疼痛本身并不能让他兴奋。但是当疼痛是来自像他主人一样技巧高超的人时,他总能很容易就兴奋起来——虽然这并不能制止疼痛。他喜欢疼痛传遍全身的感觉,他常常渴求着拍打,甚至更激烈的刺激。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即使在他知道这样是十分疼痛之后。然而他今天并没有这样的渴望,这让他十分担心他是否能够承受他主人今天的计划——不过作为一个好奴隶,他非常想取悦他的主人。skner笑着,亲昵地揉着他的后颈。
“是的,这是会很疼——不过它也会给你很多其他的感触。这无疑是件好事。”skner向他保证。ulder不听话的分身坚挺如铁,痛苦地蜷缩在他的牛仔裤里。
“喜欢这个主意吗?”skner低语,手向下移动,罩在他的胯下。他为自己的发现而吃吃地笑了。ulder呻吟着,倚靠在这个高大男人的怀里。
“是的,主人。”他承认道。
“好,那我们就出发了。”skner在坏坏地了他的火热一把后,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和钱包。
跳蚤市场被安排在市区的一个酒吧的楼上。ulder也不知道这里是否和他想像的一样,不过这里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看上去相当平常的人。虽然他不能认出在这里的都是谁,但是有些人相当眼熟。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从黑色的奴隶皮革装备到平常出街的衣服,应有尽有,毕竟这是星期六早上,穿的都不是很暴露。
这里展示着各种各样的物品:成人玩具、训练工具、书、衣服、鞋,乃至珠宝……让奴隶们心跳加速的物品琳琅满目。ulder站在他的主人旁边,欣赏着skner对这里的反映。他知道,平心而论,他的主人是个感觉主义者。skner之所以成为一个并不是因为他喜欢给别人带来疼痛,而是因为他钟爱玩弄他奴隶的身体。他是那种只要看着奴隶被鞭打的反映就能兴奋的主人。他喜欢触他、品尝他、闻他——甚至ulder愉悦的哭泣或是呼喊都能令他兴奋。他把他赤裸的奴隶当成一道美味的餐点,用不同方法慢慢地仔细品尝,一点一点地玩弄折磨,直到享用完毕。在遇到skner之前,ulder也曾有过几个,他们带给他的只有痛苦和控制。skner虽然也给他这些,但是他还缓慢而真实地告诉他的奴隶,bds并不仅仅只有这些。skner从他奴隶的反映和情绪上所获得的愉悦向ulder展示了作为奴隶的一片新天地。通过他主人眼中的自己,他渐渐开始更多地了解他和他的主人。skner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去强制支配他。因为他的主人喜欢微妙的东西,哪怕只是非常细微的区别。他喜欢在他奴隶的圆球下面用手指甲滑出的微小标记,他喜欢看在拍打中如高飞的风筝般摇曳的奴隶,而他最喜欢看的是欢爱时他奴隶的表情,然后带领他达到高潮。从这些外在的特征来看,他现在就像一个完全居家的男人。skner带领着ulder来到一个摆满各种各样鞭子的桌子旁,在和货摊的主人进行了简单交谈之后,他挑了一条鞭子,用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抚弄着。skner的手指温柔地爱抚着手中的工具,暧昧的动作勾起了ulder的情欲,他艰难地咽了口唾y。
“fox,我想让你挑一条你最想被用在身上的鞭子。”skner一边抚着鞭子,一边对他的奴隶说,“我也会挑一条最想用在你身上的鞭子。其它的我们一起挑选。”
ulder拿起其中的一条鞭子,思量着它抽打在皮肤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鹿皮的。”skner说着,掂了掂ulder手中的鞭子,“你可能会发现它有点沉。它结实得可以把人打出个洞。”
ulder点了点头,无言地又拿起了另一条鞭子。这是一条中号的鞭子,鞭梢有一些细小的黑色皮革尾巴,在手柄末端有一条锁链,这样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将鞭子舞成圆圈。ulder对着鞭子皱起了眉头。
“这条真是不可思议。”他评论道,把它举在手里。
“啊,”skner兴奋地伸出手来,于是ulder把鞭子交给了他。他像一个专业的鉴赏家般认真地欣赏着,“这个鞭子的好处就是你能够很j确地c控它。”skner告诉他,“这个锁链的用处就是我可以用它在你身上挥舞好几个小时也不会累——我要做的就是用鞭梢去爱抚你的身体。你要知道,fox,鞭打也是一种艺术,它可是急不来的。完美的鞭打一定要用各式各样的鞭子慢慢地执行,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接下来要花很多时间来挑选。”
ulder突然感到很热,热得几乎让他晕眩。他主人低沉的声音带着能熔化巧克力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给融化。听着他主人的说话,他的胯下坚硬如铁。
ulder挑出一条黑色皮革的小鞭子,上面只有一条尾巴,“你看这条怎么样?”他用尽量不泄露情欲的声音问道,“它看起来功能没有刚才那个多。”
“那是因为它并没有你所期望的功能。当你想到鞭打,我敢打赌你会想到老errol flynn海盗影片里那些被九尾皮鞭鞭打的倒霉海员。”skner评论着,拿过鞭子测试着。
“喂,我早些时候就是看着这些老片子自慰的——请你不要抨击它们!”ulder说罢露齿一笑。他的主人也冲他一笑。
“看,这并不是那种大型的鞭子,不过相信我,这个确实是少有的狠毒工具。如果我稍微地用力一点,只要一下,五分钟后你就可以在你的皮肤上清晰地数出到底有几条尾巴了。”他解释着。ulder凝视着这条小鞭子,呆住了。
“靠墙站好,双手伸开。”skner出乎意料地命令道。ulder震惊地看着他。
“这里?”他环顾四周,小声说道。这并不是俱乐部——除了买卖东西,没有人会去干其他的事。
“是的——这并不会打搅其他人,不是吗?”skner瞥了一眼摊主。
“当然。”男人耸了耸肩,“你可以先试再买。”
略微地犹豫了一下,ulder把手平伸抵在墙上。几秒钟后,他感到肩上一阵刺痛,接着又是一下。即使隔着衬衫,他还是能感觉到那个小鞭子的威力。
“啊。”他悲惨地叫着。他的主人笑了笑,允许他站直身体
“看东西不要只看它的外表。”他说着,把鞭子交还给摊主。“我们就要这个了。”他点头道。“还有那个有锁链的。”ulder站起来,紧张地环视四周,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还好,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skner笑了,温柔地揽过他的奴隶,在他的前额上留下一吻。“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漂亮的小东西用在你身上,”他用那x感低沉的嗓音允诺道,“我会先除去你的衬衫,然后在你光洁的身上用它留下标记。”ulder呻吟着,把头埋在他主人的肩窝里。他对于在皮肤上标记这件事是既喜欢又恐惧,但是事后他总是为自己能够成功接受skner在他身上做出标记而感到飘飘然,他知道,他的主人在他奴隶身上标记或装饰这件事对于他和skner来说,象征着一个重要的开始。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弄破他的皮肤,或是出血。其实,他并不介意偶尔像那样一下,不过他知道skner并不这样想,事实上他的主人会认为出血是失败的表现,这表示他的技术存在问题。这一点就犹如专业者所特有的坚持。留下红色的标记、伤痕和一些轻微的瘀伤是一回事,可是弄到出血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skner伸出手轻抚他的头,他已经大概猜到ulder在想什么了。他的奴隶对于鞭打的害怕恐惧与他的迷恋渴望一样多——他想要鞭打,可是同时却害怕它。不过,他的主人知道怎样利用他这种矛盾的感情而更好地逗弄他,让他们每每走近游戏室时,他的奴隶就会再度陷落到这种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好的,我还要再看看。你为什么不四处走走,选一条你想要的鞭子。我会在十分钟后去找你。”skner建议着,给了他的奴隶一个深吻,然后放开了他。ulder点了点头,打算转到了旁边的一个摊位。这时,他看到一个女人正在盯着他们看。当那个女人发现他也在看她时,脸上浮现出红晕,尴尬地望着ulder。
“对不起,那个……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只是看到你的……朋友吻了你。我感到有点惊讶,我以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很冷酷的,有点那个——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她紧张地笑了笑。
“你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ulder对她诚实的反应很感兴趣,问道。
“是的,”她咬着嘴唇,“我在一家皮革店看到这里的广告,今天做了很大努力才有勇气来到这里。我真的很想来,可是不知道自己会这里遇到什么。没想到,这里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那你是什么?sub还是do?”他问她。她的脸比上次更红了。她看起来大概25岁,有着染黑的头发和温润的褐色眼睛。
“我不大确定……嗯……我想可能两者皆是吧。”她像供认出罪恶的秘密一般,“但是……从目前来看……我觉得我还不确定。”
“你可能是个switch。”ulder说出他的想法,“有些人很喜欢扮演两种角色的。”
“你也是吗?”她问道。
“我?”ulder笑了,“不。我从始至终都是sub。我曾经试图做,但是总觉得不自然,那并不是说我不喜欢这样。”他向往地叹了口气,想起了他的奴隶bear,让高大魁梧的奴隶跪在脚下的感觉b极了。“这无疑很吸引我。”他告诉女人。
“那那个男人……他呢?”她拖长声音,透过ulder的肩膀用一种敬畏恐惧的眼神凝视着skner。
“他是我的主人。”ulder瞥了一眼在不远处摊位前挑选的skner,用轻柔的声音告诉她。他的主人正皱着眉头,用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手抚着鞭子。当遇上那些不知道他们的人的时候,ulder喜欢用这种直接的方式说出这些话。虽然他要花上一些时间去克服害羞和尴尬,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就像再次确认他和他的主人的关系一般。
“天啊,”她简短地说,“他看上去……让人害怕。”
ulder大笑,“他并不是这样的。事实上,他是我所见过最和蔼温柔的男人。当然,他也十足是个倔强蹩脚的家伙。”他眨了眨眼睛,女人大笑。
“我喜欢你们相处的方式。在来这里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能期待什么。于是我很郁郁寡欢,我以为……”
“那些都会大声地发出命令,而sub会在殴打中痛哭,是吗?我想这是常常被人误解的场面。”ulder叹了口气,“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其实他们还是人,他们需要的并不只是痛苦和支配,也包括友情和爱情。而且还远远不止这些,甚至更多。”
ulder突然有了个好主意。“我有个朋友,她一定很愿意为你介绍这些——她叫ee,偶尔也会上。”他跟她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她的eail地址。她人很好,很热情。”
女人眼睛一下子亮了,“那太好了,谢谢你。”她真诚地道谢。ulder点了点头,把ee的eail地址写在纸片上递给她。
“那我现在最好去挑选鞭子了,不然我的主人会剥了我的皮。当然他不会真的这么做,不过……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他笨拙地解释着,她开心地笑了。ulder走开了,他很高兴能够帮助一个第一次接触这种场面的新手减少恐惧。他还清楚地记得他的第一次——同大多数人一样,ulder把自己从头到尾地修饰一番后,去了一个很有名的俱乐部。在接触到这个他一直梦想的地方后,他真实地感觉到自己在恐惧和兴奋之间徘徊。他发现自己很难和别人交谈,无法靠近任何人。一怒之下,他做了超越他所能忍耐极限的事。之后的几天,他一直在疼痛中渡过,但是他并不介意。在他生命的这一刻,他深深地爱上这种内外皆伤的感觉。skner花了大量的时间才慢慢解除他这种自虐的方式。虽然ulder现在还是喜欢把拍打作为x爱的一部分,但是他已经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出现问题时,用这种行为去麻痹自己来逃避问题。ulder渐渐走出这种状态,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真正想得到什么,他已经学会要微笑着面对一切。他意识到他已经远离困境,这都要归功于他的主人的帮助。他曾经不敢承认他的特殊倾向,但是现在他可以对一个陌生人说他是个sub,他有主人,其实这一点儿也不让人难为情。事实上,这太b了。
吹了声口哨,ulder移到下一个摊位,开始寻找鞭子。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老手了,感觉有点沾沾自喜。由于很熟悉这个环境,他可以给新手们不少的建议。不过,如果他没有遇到skner,他可能会和一些人一样,永远不会有这种感觉。他知道,这就像跳出圈外俯视圈内,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拿起一条巨大的黑色皮鞭,手柄处用带子缠成十字,上面用银色装饰钉拼成/// aster/// 的图案。ulder在空中随意地挥动了几下,感觉到他的新朋友在浏览摊位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向他这里瞟两眼。于是他更加卖力地挥动皮鞭,试图让他看起来像个行家。由于他表演的太投入,以至于当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是我啦。”skner笑着看着吓得跳起来的ulder,“你已经决定好你想要的鞭子了吗?”
“是的,我喜欢这个。”ulder把手中的鞭子递给他的主人。skner仔细地看了半天,把它握在手里,轻轻地试了试。最后,他看向他的奴隶。
“对不起,fox,这个不行。你要再选一条。”他说。
“为什么?”ulder皱着眉,希望那个女人现在没有看着他们,“你说我可以选自己喜欢的。”
“是这样的。可是这条做得并不好。买它只是浪费钱。它看上去很好,但是我个人认为这个有点华而不实。”skner指着手柄上用银色钉拼成的///“aster///”。“看,这里只是用胶水粘合,装饰钉很容易就会飞出去。我曾经在鞭打途中就发生过一次,这样很影响我的好心情。而且,这个并不实用。看鞭梢,他们被随意地裁成斜角,只是因为这样很容易做。同刚才那个鹿皮鞭比较起来……”ulder 顺着skner手指的方向,看向他们光顾的第一个摊位,“那个鞭梢被处理得很合理,都是弧形的,不会阻碍或碰到其他东西,例如胯下你那可爱的小东西。”skner笑着。ulder挫败地盯着这条鞭子。
“这确实有点华而不实,不是吗?”他最后自嘲地说。
“坦白地说,是的。”skner肯定地说,“我们都知道你之于我是什么,我们不需要把它记在这种表面上。其实我并不反对在玩具上像这样记下我们的关系,但不是这一件。”
“看来需要对我进行鞭子的再教育。”ulder懊恼地叹息着。
“很幸运,你的面前就有一个专家。”skner答道,伸出手臂环住他奴隶的肩头,亲吻ulder的脸颊,“来吧,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上等货,然后你再作出你的决定。”
skner把他带回第一个摊位,因为他说那里有绝对是全市场里最好的鞭子。ulder挑了一条由细长的橡皮绳组成的鞭子,编得很整齐,看上去像人的头发。
“这是弹x鞭子。”skner向他介绍,“别看它不起眼,但是它能给你带来生不如死的刺痛。”ulder着迷地凝视着这条鞭子。就像那条有锁链的鞭子一样,虽然乍看上去不起眼,但是他开始意识到它们的与众不同之处。这是他以前所不知道的。“我们要这个了。”skner指了指这条橡皮鞭。“唉,你看那个呢?这是正宗的马鬃吗?”摊主点了点头,ulder入迷地盯着这条马鬃鞭。它有一个木制的手柄,还有用chu糙的马鬃制成的长尾巴。“很漂亮。”skner评价道,爱不释手地执起手柄,将鞭子挥向空中,“这条我们也要了。”
“你看这个呢?”ulder拿起一条有紫色尾巴的朴素羊皮鞭,skner点了点头,将它也加入到他们的战利品中。
“好了,我想已经够了。你怎么还不选你想要的呢,我可要选我的了。”skner说。ulder在桌上四下寻找,当再次看到那条鹿皮鞭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十分喜欢这条。”他说,拿了起来。skner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奴隶。ulder不敢直视他主人逡巡的目光。他知道他总会不自觉地选择他所能找到的最疼的工具,他也知道skner并不赞成他这样做。ulder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选择,是出于过盛的男子汉气概想证明自己什么都敢做,还是因为他喜欢被鞭打这个想法多于挨打本身。“我知道你会说我承受不了这条鞭子,但是我想我能做得到。”他辩解道。skner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奴隶。ulder耸了耸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没办法,我总是这样。”他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条。”
skner勉强地看着他,拿起那条鞭子,缓缓地点了头。
“好吧,”他说,“这个确实做得不错,是个不错的收藏品。”
“你要选那条呢?”ulder紧张地问,既期盼又害怕他的主人会选一条橡胶制的破坏力很大的鞭子,或是一条满是荆棘的绳索。
“这条。”skner的手指爱恋地抚着一条漂亮的白色长鞭,看上去是用兔毛制成的。ulder伸出手去触它,发现它很柔软,感觉上和它看上去一样。
“它并不能做什么。”他评论道。skner大笑。
“正如和你知道的一样,fox,这与痛无关。这是一种感官上的经验——我保证你会经历你所能承受的所有痛,还有更多你所不知道的快乐。”
ulder笑了。不用怀疑,他的主人一定是对的。毕竟,在bds这个领域里,他是极少犯错的。当他们把所有鞭子收拾好,ulder惊讶地发现他们做了截然不同的选择,但是他们都能够恰好估计到对方会选择什么样的鞭子。当他故意地挑选出一条挑战自己极限的鞭子的时候,他的主人做出了温柔的决定。ulder知道他的主人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他所需要的疼痛,但是正如他所允诺的,他不会给他奴隶所不能承受的疼痛,而会给予更多煽情感官的愉悦。
在回家的路上ulder显得非常安静,他把鞭子抱在怀里好似它们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在包裹外抚着它们的轮廓。透过他的眼角,他看着skner巨大的手掌像齿轮一样,几乎等不及让那些巨大的手掌再次落在他的身上,就像它们知道的那样控制他,把他带到他的主人想要他去的地方,警告他这是必要的,控制着他在基本水平线处向自己投降。
skner似乎了解他的心情,一直沉默并沉思着,当他们回到家的时候,ulder的胃紧张得仿佛打了一个结。
“我想让你把这些鞭子带到楼上的游戏室,打开它们,放到桌子上,”skner指示他的奴隶,递给他游戏室的钥匙,“然后下来吃午餐。”
“午餐?”ulder作了个鬼脸。他不认为当他的胃好像闹开了锅似的时候他能吃下一些东西。
“是的,午餐,”skner坚定地说。“我告诉你,fox——我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来鞭打你。我们可能会有一些停顿,但你的鞭打将会持续几个小时。我不想你因为饥饿而虚弱,也不想你在鞭打的中途头疼。”
“当知道你待会儿要鞭打我至死时我吃不下午餐。” ulder发着牢骚,进入了一个典型的纯粹意料之中的情绪紧张状态里。
skner已经很好的习惯了这种情况,他将双手放在ulder的肩膀上,转过他的身体,将他推倒在楼梯上在后背重重击了一掌。“你会吃,”他不容置疑的说,“然后你会休息一下让食物消化,再然后,也就是最后,我将鞭打你——而且我能向你保证在我手上你没有任何可能会被‘鞭打至死’,男孩,虽然我一定会很喜欢实现你的有创造x的建议。”
ulder的yj在裤子里如预期般硬了起来,但是他从他主人坚定的声音里感到了平静。skner知道当他处于这样情况时治疗他的唯一的方法——极其严厉的对待和有用的对话。
他跑上楼,小心地打开鞭子。他花了一些时间在任务上,充满爱意的抚了每一条鞭子。然后他站起来凝视着他们,迷失在想知道它们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的想法里。他颤抖着,同一时间里既感到恐惧又完全地激起了情欲。他是这么的迷失在他的想法里——新的鞭子灿烂地陈列在桌子上,这给了他一点时间去体会,这时手机响了,他从牛仔裤中掏出手机答道。
“ulder,”他心不在焉地说着,手指仍打击着表面chu糙的软皮鞭。
“你这个傻瓜给我下楼到这儿来吃午餐——如果你在1分钟内没有到这儿,那么我将使用我的桨让你暖和起来,在我还没有开始鞭打之前。”他的主人用激怒的声音告诉他。
“我刚刚在……”ulder打算解释。
“现在你还有50秒钟,行动!” skner咆哮道,这足够打击ulder使他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最后chu略地看了一眼这些鞭子,他赶快冲出房门沿着大厅路线,同一时间顺着楼梯滑下,在他的期限的最后几秒时到达餐厅的桌子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谢你,” skner毫不留情地说,“鉴于刚才的事情你只能跪着被喂食而不能自己吃,男孩。”
“是的,主人,” ulder温顺地说,跪在桌子的旁边,skner做了一大盘的icrowaved sagne 和一些沙拉。sagne闻起来美味极了,刚好足够让他的味蕾再次工作起来,不管实际上他的胃仍然不确定是否能在不安的状态下妥善处理好它的礼物——食物。他的主人不管他的胃想要什么,装满了一叉食物塞向他的奴隶的嘴中。在一声叹气中投降,ulder张开嘴吃掉这些食物。
午餐结束后,skner躺在长沙发椅上,拉着他的奴隶男孩贴近他,让ulder对着他,直到最后,ulder勉强地开始放松。两小时过后,ulder十分惊奇的发现他已经掉入了梦乡,在他清醒的一瞬间,发现他的主人专注的凝视着他,用一种幽黑的,深浓的、充满x欲的眼光。
“我想要你去做一个长时间的、令人神清气爽的淋浴” skner对他说。“然后穿上衣服到游戏室去,我将在那里等着来鞭打你。”
ulder颤抖着——场景已经开始了,他觉得浑身都因期望而刺痛不已。
“要我再次穿上衣服,主人?”他疑虑的问。
“是的。我将在正确的时间里亲手脱掉你的衣服。fox,当你迈入游戏室的瞬间,我希望你向我臣服。我不想你考虑任何事情除了你将接受的鞭打以及你将怎样为它献出你自己。我想让你自身完全地置身在我的手中。我会脱光你,捆绑你,然后我将玩弄我的奴隶的身体,因为这能取悦我。我将鞭打你。你明白了吗?”
ulder费力的吞咽着。“是的,主人。”他低语。
“好极了!那么快去。” skner命令道。
ulder的膝盖软的感觉就像果冻,但他没有浪费时间,离开长沙发椅跑上楼梯冲进浴室。他完全不确定为什么skner要他淋浴,但是当他任凭凉水冲洗他全身的时候,他意识到他的主人并不是想要他洗得特别干净,毕竟他在几小时前刚刚洗过,这只是因为skner想要他在小睡了一觉之后花点时间清醒一下,为将要发生的事情做做心理上和j神上的准备。ulder保持低的水温,感到恐惧从他的头脑中褪去。他喜欢skner标记他的画面,这让他对主人彻底的臣服。事实上,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ulder的主人有几十种方法让他臣服,但是这一次skner会有一些微小的不同。ulder经常在他的服从问题上经历一段时期的斗争——甚至要经过每天的基本训练。他想要的和需要的是服从,当他陷入自己y翳的情绪中的日子里,比如:当他想要他的主人选择带给他一种不同感觉的x爱的时候,甚至当他为skner带给他的压力,不管是家里的还是办公室里的,而感到烦躁不安的时候。当他自主地选择臣服于主人的权力时,也并不意味着臣服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这一次skner一开始就要求他臣服,而不是在中途,借助他的主人充满爱意的抚和使人沉醉的命令的力量。skner要ulder在到达房门前就进入臣服状态,毫不反抗地接受在游戏室中对他做的任何事情。ulder因紧张而颤抖不已——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挑战,但是这一切又带来更多的兴奋。skner有效的提高了他对接下来将要发生场景的期望的高度。
ulder一边缓慢地擦干身子一边考虑这件事,在头脑中努力提醒自己做出正确的定位。他是一个奴隶——如果他的主人选择去剥光他,捆绑他,和鞭打他,除了服从以外他没有任何选择。除了他的主人给他的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权力。他的身体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的主人,如果他的主人想要玩弄它ulder只能服从于主人的愿望。ulder想起了当他们在跳蚤市场中的时候,skner提到过的那些老电影。那时候的奴隶没有一点选择的余地——不幸的水手被绑在甲板上,受到一顿严厉的鞭打,用一把九条尾巴的猫鞭。ulder同他一样处在相似的没有选择的情况下。那个水手遭遇到的与自己有些不同,比他的更有强迫x也更强有力,而且一旦他的j神进入了一个地方,他会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平静感来到他的身边。他又穿上他的牛仔裤和衬衫,尽管在把他完全勃起的yj塞进紧绷的裤子中的时候它带来一些相当大的麻烦。
ulder缓缓地走上楼梯,来到位于第十八层的公寓,顺着大厅走向游戏室。游戏室的门紧闭着,ulder尝试着敲了一下。等了一会儿,就在要让他更加紧张的时候,他听到主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他进来。他打开房门,在门槛前停顿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但外面的天依然亮着。skner打开了所有的百叶窗,以至于他们能透过巨大的,占据整面墙的窗户看到整个城市。ulder皱起了眉头——通常他们在今天游戏的时候skner会把百叶窗关上,可能这样做会帮助他的奴隶更好地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到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上,这会让ulder将所有的j力放在他的臣服上。ulder的注意力只花了几秒钟分神在窗户上,因为接着他看到他的主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的yj立即在它的监狱再次挣扎着。skner用巡视领土的眼光和一些时间看着奴隶的每一寸肌肤。他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裤和黑色的长统皮靴,上身完全赤裸,只是在他两只手腕上缠绕的黑色腕带和脖子上环绕着的装饰着一个银色鹰形的垂挂物的黑色项带。右手里正拿着那条黑色鹿皮长鞭,他在x膛和手臂上了油,金色的r体、紧绷的坚实肌r,在闪闪发光。他站在那里,沐浴在冬季傍晚微弱的阳光下,在他身后,城市显得那么不协调。他看起来就像来自另一个时空,一个像这样的奴隶主在大地上行走的时空;高大、自信、完全确信在他的掌握之下。ulder觉得他的膝盖几乎要完全地投降了。他能做的全部只是向他的主人所在地走几步,跪倒在他的主人脚下。卑微的俯身亲吻着主人的靴子。
“你在叫我,主人。”他低声道。
“是的。” skner将鞭子柄端放在ulder的颏下抬起他奴隶的脸。“我感到厌烦,我想在我的奴隶身上测试我新买的皮鞭能使我感到愉快。”
“是的,主人。如果那能使您愉快,主人,” ulder喃喃低语。颏下的皮鞭抬着他的头强迫他面对主人严厉的目光。这个时候在那些眼睛里没有一丝walter skner的踪迹——这不是整天坐在局里的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也不是能平静的对待任何困难形式的外交人员,更不是偶尔将他的报告扔回来命令他写上合理期望内容的严厉上司。不是的,这完全是另外的一个人。这是一个奴隶主,在他幻想中的,没有奴隶敢有异议、不确信的一个人。
“站起来。”他的主人命令道,ulder站了起来,嘴唇干干的。他站在主人面前,几乎被skner发光的身体所蕴藏的力量刺穿,所有的勇气都从毛孔中消失。他的主人将皮鞭挂在腰带上,空出双手,抓住ulder衬衫上敞开的衣领。
“我将很高兴地鞭打你,”他承诺道,他的眼睛非常炽热,浑身散发出一种好闻的油与汗混合的味道。“只要你想你可以尖叫,我的男孩,但你必须承受我挥动在你皮肤上的亲吻。”
ulder艰难的吞咽着,很难做出答复,来适应这种转变。
“你很怕吗,男孩?” skner嘶嘶地问,他的脸离ulder的非常近,近到奴隶能感觉到主人喷到他脸上的温暖的呼吸。
“是的,主人。”他几乎不能呼吸的回答道。
“很好,你应当这样。” skner对他说,接着,没有警告的,他撕碎了ulder的衬衫,露出奴隶的x膛。
听到衣料撕裂的声音,ulder惊喘一声,一对扣子斜飞了出去。
他的主人露出纯粹恶魔式的笑容,将分成两部分的衬衫拉至ulder的肘部,用它限制住奴隶的双手。
“苍白的皮肤,真漂亮!” skner低语道,一gchu大的食指在ulder暴露的x膛上来回划动。
“我将会很高兴使它变热、变红,让它在我的指挥下不停转动,男孩。”他承诺。
ulder发出小小的呻吟,skner牢牢得用巨大的手掌抓住他的奴隶的脖子,一瞬间低下头舔着ulder的皮肤,从锁骨到耳后。
ulder挣扎着,但他的主人却没有放过他。相反,他将牙齿放在ulder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会儿。ulder无助地挂在他的主人身上,他的手仍被限制着,什么事都不能做只能站在这儿,承受着野蛮的爱抚。他的主人放开他,开始用手chu暴地玩弄着奴隶的x部。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一边的r头,一只手紧紧的抱住ulder支撑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使劲地挤压揉捏着。ulder在他的主人高大的身体中喘息扭动着,庆幸多亏有skner支撑着他。skner笑着将嘴压在ulder正呻吟着的嘴唇上,舌头伸了进去,强迫他来了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同时近乎残忍的拧着他的r头。ulder迷失了,在这种x爱中完全彻底的迷失了。他知道skner的本x倾向于色情的、r体的x爱,而他也喜爱这样的x爱——他的主人真的能像一个音乐大师一样玩弄他的身体——但是在ulder心里有一部分总是暗暗激动当他的主人进入一种被他称做“cavean”的状态。他喜欢sknerchu暴一点地玩弄、享用他的奴隶的身体,不费任何心思在奴隶的快乐上。ulder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如此喜欢这个,但是当skner像这样做的时候,他发现在他的主人不可抗拒的猛攻下,他是这么容易就能释放,完全地臣服。在期望中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下,ulder的屈服和投降来的那么简单自然,是对skner高度绝对的控制的自然反应。没有时间去理x的思考、分析,就像ulder经常聪明的去做的那样——除了放开自己他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有一个男人生存在他的头脑中,多过在他的心里,更甚于他的身体,ulder发现这是一个美妙极了的放松方法。
skner的手和嘴游荡在奴隶上半身的每一个角落,chu暴的,严厉的,令人完全无法忽视的。简单的却没有拒绝的可能——即使ulder想过,但是他不能。skner的爱抚是彻底的并充满探索意味的,而ulder被他的衬衫的衣袖限制着,被主人chu大手臂的环抱捕捉着,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对它们敞开自己,哭叫着喘息着任凭他的主人轮流啃咬他的r头,舔着他的锁骨,用chu大的手指挤压揉捏他的r体。最后,这些停止了。skner从奴隶身上脱掉他的衬衫,扔到地上。ulder还没清楚地意识到衬衫到哪里了,但他已没有时间去考虑它了,因为下一秒钟他感到主人的手来到他的腰带上。
“将手放在身体的两侧,男孩。” skner冲着ulder沙哑地咆哮着,因为奴隶的手本能的举起来试图保持平衡甚至想要帮助他的主人做些什么。ulder垂下手,skner解开他的皮带,从牛仔裤中抽出,绕着ulder的脖子系上,拉近他又印上一个吻。
ulder再也感觉不到对自己的身体有任何控制——每件事都正在被做着,他没有什么要说的,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在这场x爱中他不想要任何责任,和任何控制权。他只是想要接受他的主人的愿望,被拉着、被推着、或被指引着去那个地方。
skner长时间的深深的吻着他的奴隶,然后放开他。拉下奴隶的裤子,展现出ulder巨大的直立物——奴隶深深地陷入了剧情之中,他的yj立即挺立起来几乎与腹部相平。skner大笑着,将杆状物握在手中,使劲地挤压揉捏着。ulder发出不连贯的哭泣声,只能抓着主人油亮的肩膀支撑着自己。
“请让我……主人……请……”他乞求着,完全不清楚他在抗辩什么。
“这个yj是我的。如果在我准备好之前它出来了,作为惩罚我将用夹子夹住它。” skner承诺道。
ulder凝视着他的主人发光的眼睛,害怕的相信了——他的主人以前从来没有夹过他的yj,并且他真的不喜欢这个主意,他被skner可能执行他的威胁的想法吓住了。
“如果您没有给我允许,我不能出来直到……主人。”他快速地说。
“好的男孩,我想你已经了解了。” skner咆哮着说道。“现在,迈出你的裤子,男孩,准备被鞭打。”他从ulder的脖子上取下腰带,扔在桌子上。
ulder照着命令做了,在事实邻近的时刻,他微微颤抖着。他一完全赤裸,他的主人就再次抓住了他,主人的手与曾经在奴隶身上的一样不容忽视。他对ulder做了一次彻底的检查,这样或那样地转着他的奴隶,用贪婪的,评估的方式凝视着奴隶的身体,这些都令ulder的yj胀痛不已。
“我说过你是苍白的,但是你……你太白了。” skner评论着,用一g手指在ulder的后背滑动直到底部。“我将用我的皮鞭改造这个皮肤,男孩,让它升高一些温度。”
“是的,主人。” ulder用微弱的声音回答。skner将他的奴隶置于一只手臂下,用另一只手使劲击打着他的屁股,ulder尖叫起来。
“没有什么事情——比将要到来的还坏,” skner用丝绸般的声音说,“非常坏——但这是我喜欢将你的皮肤变粉红的这个方式,奴隶男孩。”他用适当的力量拍击了一下ulder,推着他穿过房间向窗户走去。
andrew的鞭刑十字架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在他们的身后,ulder被搞晕了,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朝窗户走去而不是走向十字架,但是skner几乎是搬着他向前,一只手臂环绕在奴隶的,推着他向前。
他们停在距窗户几步远的地方,ulder看到了在他们上方天花板上的挂钩,沉重的、银制的链条从它们中吊下来与地上的挂钩很好地连在一起,被展开拉紧。
skner将填塞用的护腕带在奴隶的手腕和脚腕上,命令他用展翅的雄鹰的姿势站在链条间。
skner仅用了一点时间就把他的奴隶的手腕和腿用链条系了起来,不一会儿,ulder被展开了,像一条星鱼,他的整个身体通过这扇巨大的窗户向世界展示着。
在他的面前,能看到的只有天空,和他自己暗淡的影子,还有站在他身后高大,充满威胁的主人的影子。
ulder拉了拉束缚他的链条,发现他被绑得非常舒适,但他的手脚被尽可能地展开了,使他的皮肤拉得紧紧的,显得非常脆弱。
“你这么看起来非常好看。”他的主人满意地站在他身后说道,他的指尖滑过ulder脆弱,赤裸,暴露的身体留下一道火热的痕迹。“这个后背,屁股,还有大腿……所有的地方都等着感受皮鞭的亲吻。”
skner突然伸手抓住ulder的卵蛋并chu暴地蹂躏着它们,ulder忍不住大声的喘息起来。过了一会儿,卵蛋还有他的yj都被装入一个皮革护具内。
“我想过一会儿再玩它们,所以我让它们先享受很好的保护。” skner发出满意的声音,再次咬住一边的r头并大力地揉捏着直到ulder大声的呻吟起来。
然后放开他的奴隶,ulder的头跌落在双肩之中,等待着他的命运。
他赤裸着,毫无防备的,被链条束缚着,即将接受鞭打——这唤起了他的欲望。
如果他向下看去,能看到这个城市,在下面是一条很长的街道,极小的汽车和小木棍似的人们,他们过着正常的星期六的生活,没有察觉到在他们的头顶上,有一个奴隶正要接受他的主人认为在这个奴隶日中适合赐予他的礼物。如果他向上看,看着那片蓝天,他极可能幻想着飞离这里,与天空的白云作伴,宁静安详,没有任何的责任。
透过玻璃的反s,他看到在他身后他的主人拿起了一条马尾鞭,马上支撑住自己——但是第一下抽打,他只感到被轻柔的击了一下。
这是一个低声的沙响,然后鞭子又一次抚过他的后背。
他呻吟着,更好的敞开身体——这种感觉好极了。
他的主人在他身上使用了很长时间的马尾鞭,交替改变着挥动的力量,但没有超出轻微感觉的范围。
当他的后背,臀部和大腿都开始变暖时,ulder开始放松了自己——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坏。
可是他的一部分却烦躁起来,想要更多,想要彻底挑战极限,被带到只有他的主人才能带他去的地方——也只有他的主人能成功将他带回。
他还清楚地记得在成为skner的奴隶之前的日子里,他找遍了dc场中的所有们,像蝗虫一样耗尽了他们然后离开。
他对待他们就像一件商品,告诉他们他想要的,得到之后就立即离开他们,回到自己的公寓任由一股恶劣的自我厌恶感支配着他。当他从高处落下的时候他只感到浑身的疼痛和j神上的空虚。
skner改变了所有,但ulder知道仍有一片黑暗的,不受控制的地方存在,拒绝被知道,被了解和被爱。
skner索求他的灵魂中那部分的所有权,使他完全臣服,ulder找到了他的平静——但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ulder被肩膀上的锐利的刺痛拉出了沉思。
他转过头发现他的主人正用严厉的褐色眼睛看着他。
“把注意力放在我这,奴隶,我想让你感受这个。” skner对ulder说,言语中充满了强制和威胁不知怎地还有股浓浓的色情味。
他的主人又一次挥动皮鞭,ulder抽了一口气——这一下意味着警告。
他越过他的肩膀看了一眼,震惊地看到他的主人换了一把表面chu糙的软皮鞭。看到它的发亮的紫色尾巴就像玩笑中的一些特殊工具,但是他将开始看到在他技巧熟练的主人手中,一个简单的工具会带来怎样的,它自己特有的,绝然不同的感觉。
谁能想到一个工具能带来这么多种变化不同的感觉?ulder曾用足够的时间去了解了在不同的严厉水平下有些感觉往往是相同的。桨形工具和皮带有着惊人的相似,但是鞭子,他就像一种完全不同的球类游戏。
他的主人明确地将场景推进了一步,他坚定的挥动着chu糙表面的软皮鞭抽在ulder暴露在外面的身体上,快速的,面面俱到的抽打着,不给ulder一丝喘息的机会。
虽然疼痛带来的热辣辣的感觉没有界线,但ulder能意识到他的主人将抽打集中在他的肩膀和臀部,而他的脊骨和后腰的地方,实际上几乎没有碰到过。
疼痛是非常真实的,刺激着他,与此同时x欲开始复苏。
ulder发出满意的叹息,开始漂浮起来,但大腿后面的一道尖锐的刺痛将他带了下来,他大声的哭叫起来。
skner很少打他的那里,而那是一个特别娇嫩的地方。他的主人对他的哭叫毫不在意,全神贯注地将所有的抽打长时间集中到那片特殊的地方。
ulder尽他最大的声音咒骂叫喊,但没有一点效果。
绝望中他试图扭动身子来躲避鞭子的抽打,但是他被绑得太紧了。
他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身上,留下潮湿的痕迹。
当他抬头向前看时,他能从窗户的反s中看到自己暗淡的映像。
他被他所看到的,遭受到的这些震惊了。
他记得他的主人曾经提到过的那些老电影,发现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那些怪念头的活生生的翻版,却添了几分色情。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他的黑发被汗弄得又湿又乱,他的身体在链条允许的范围里旋转扭动,而在他身后他的主人高大身躯的轮廓清晰可见,从用鞭子抽打他的奴隶中获得快乐,用一下又一下如火烧般的舔痕在ulder的身上绘画着,就像一个艺术家正工作在一张巨大的,空白的画布上。
就在他意识到他不能承受得更多的时候,猛烈的抽击停止了,ulder感到既宽慰又懊恼——他想要停止因为他不能再承受了,但同时他又想要它永远不要结束,这样他就能永远沉浸在这种感觉中。
他留心注意着他的主人,行走间就像一匹黑豹,走进浴室几秒钟后拿了一瓶水出来。
他不能将流泪的眼睛从skner这个高大的男人身上移开。
在他吞下半瓶水的时候,意识到他的奴隶的注目,skner将剩下的半瓶水倒在他自己的头和肩膀上。
水瀑布似的流过skner的头皮和x膛,小水珠们流进x部的毛发中并悬挂在那里,像极小的,闪耀着的珠宝。
ulder张着嘴,想要他的主人的吻同想要水一样迫切。
skner对ulder笑了,一个邪恶的,残忍的笑,然后退回浴室。
不久他拿着另一个盛满水的杯子出来,走向他的奴隶。
“张开嘴,男孩。你能喝多少就要看你自己——剩下的将使你凉快下来。”说完他将瓶子举到ulder的头上倾斜瓶子,然后一道稳固的细雨出现了。
ulder试图用他干燥的嘴接住所有他能接到的水,迅速的吞下,但仍有一些被他的嘴错过了,泼溅在他的脸上,滴到身上。
用这种方式给他的水尝起来像水晶一样干净,清凉,更美味可口,水被严厉的主人举在刚好够不到的地方,主人控制着他的奴隶的身体的每一个方面,甚至包括他允许他喝水多少水和喝水的方式。
ulder的口渴很快被熄灭了,他的主人将瓶子里剩下的内容到在他的身上。
它感觉起来就像冰块触到了他的火热的,敏感的皮肤,ulder喘息着扭动着。
他摇了摇头想将头发从他的眼中清除出去,再次从窗户上看了自己一眼。
他惊喜地发现他看起来多么像一个在主人的宽恕下被完全折磨、鞭打的奴隶。这种想法刺激着他,yj在保护囊中不停地跳动。
skner触着他的奴隶的身体上鞭痕,chu暴得玩弄着他们,然后他猛抓起ulder的头发,拉近他,野蛮得吻上他的嘴。
skner将舌头强行探入他的嘴里吻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他放开他的奴隶之前,ulder已经融化在主人的吻里了。
他用手指滑过奴隶r体上的水珠,下一秒钟再一次残忍的笑起来。
“湿的皮肤疼痛会更多。”他轻声说着,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带给他的奴隶不舒适的想法。
ulder颤抖着,喜欢这个增加快感的许诺与惧怕它一样多。
他的主人又一次消失在他身后,当他看到高大的男人再次出现时,ulder发出一声很小却痛苦的呻吟,skner手中拿着那个小鞭子——他在“跳蚤市场”向ulder演示过的那个。
几秒钟后小鞭子在他的主人全力施用下打在他的后背,ulder嚎叫着——这是一种刀割般的疼痛,与chu糙表面的软皮鞭感觉完全不同。
而事实上是因为湿润的皮肤使他的感觉更加强烈,当他的主人继续将鞭子使劲地抽打在他的后背、臀部和大腿时,ulder靠在他的手臂上啜泣起来。
漫长的征途又开始了,ulder盯着窗外,感到自己被胁迫着赶进那片黑暗的天空,爬上了那令人昏晕的高度。
他已不是第一次惊奇为什么ryan和andrew建造了这间美丽的房间。
实际上他是那么的兴奋,窗户是如此的巨大,将这个极好的场景中强烈的,个人的,高度的情感状况同外面晴朗的世界并置在一起,如此的贴近又如此的遥远。
在这个房间里他们都深深地多次变换身份,像是在向世界展示着自己——尽管ulder清楚地知道没人能看到他们。
同时,它既能满足喜欢出风头的人的欲望又能很好的满足与生具来固有的偷窥行为。不知怎的,ulder不能确信为什么在这个房间里,房间本身同这两个人一样是场景的一个组成部分。
看到外面日落时的天空是那么的贴近窗户,他感到他几乎能触到它,就像一个发自感情上,身体上和内心上让他去飞翔的邀请。ulder那样做了,身体上的感觉带他飞入太空。
现在主人鞭子刺耳疼痛的抽打只不过是为他补充能量,他渴望着每一个刀割般的鞭打。
对ulder来说这部分鞭打持续得就像永恒一样,然后,突然地停止了。
胡乱摇了摇头想将汗水湿透的头发从他的眼中清除出去,当他的主人又拿着一瓶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时,他震惊了。
ulder再次意识到他的嘴有多么的干——他知道刚刚他的尖叫同喘息一样多,现在他感到非常焦渴。
他到看到skner吞下一大口水,然后没有预兆的走近他的奴隶,用一只大手抱住他,低下头与他脸对脸,吻住了他——同时将自己口中冰凉的y体渡入到他的奴隶口中。
ulder感激地喝着它,有一些水从他们的口中溢出流到他们温热身上。
他的主人重复了这个动作,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吻上了他的奴隶,ulder吮吸着吞咽着,将自己献给主人的希望,正像他进入这个房间后做的每一件事一样。
skner坚持让ulder喝下更多的水,结束时又一次将剩下的水倒在了奴隶的身上。
这意味着至少还有一次鞭打——ulder的皮肤已经太敏感了,而水冷却了他,降低了皮肤的敏感强度。
他悬挂在那里,头垂在肩膀之间,喘息着,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他主人的手来到他的护腕处。
“我还没有和你做完,男孩,所以不要以为它已经结束了。” skner在他的耳边嘶声说道。“这不是结束,在结束前我想更多的伤害你,我告诉过你鞭打会持续很长时间,它会的。我只不过要改变一下鞭打的角度。”
他解开束缚ulder的联接,他的奴隶几乎立刻跌进主人的怀抱。
当他被吊着的时候,他没有意识到他的胳膊有多疼痛,但现在他被放下来的时候,它们像针扎一样地刺痛着。
他感激地在skner半抱半推下穿过房间来到铺着垫褥的按摩桌旁,他脸朝下趴在上面,手脚再次被绑了起来。
他看到他的主人拿起那个小的有链条的鞭子,忙支撑住自己——但却感觉不到像先前的工具一样的刀割般的疼痛,这一个很少真正碰触到他。
他从肩膀上向后看去,看到skner正晃着它绕圈,在他身上忽上忽下,但控制着它只有尖端接触到他的奴隶的皮肤。这就像是极小的飘动着的叮咬般的吻一样,ulder很快放松了。
这种鞭打很少刺痛——仅仅生出了许多美味可口的色情感觉在他已非常敏感的r体上。
ulder现在是那么的狂喜,假如他能够尝试,会发现他不能飞得更高了。
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的主人让这个带铰链的鞭子不时地贴近并提高了它抽动的速率和力度,然后又减少了一些,但是他太忽视它了而没有更多地注意到它。
ulder肯定这次鞭打进行和很长的时间,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太迷失在自己的j神空间里,直到感到锐利的,细小的感觉在他的皮肤上,将他唤醒。
四处看了看,他看到他的主人已经换了一把a bungee flogger 鞭子,现在ulder的皮肤上感到一种不舒服的刺痛。
他开始更大声的叫喊,但是他的主人是无情的,ulder在skner像要刺穿他时凝视着他,他就象个专家用巨大的,技巧熟练的手玩着鞭子,在他奴隶的身上塑造出图案,在他的意愿下ulder完全地扭动。
在停下来喝了许多水后,ulder发现他又一次被抬起来。他的主人chu暴的推着他回到链条处,再次被绑了起来。
“你做得很好,奴隶男孩,你的皮肤在我的标记下灼热发红。” skner咆哮道,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我喜欢这么跟你玩,但是我还没有结束。”
ulder呻吟着——他已经累了,很模糊的都快记不清自己的名字了,但同时他又不想结束它。
他的主人咧嘴笑了,拉近他再次吻着他。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奴隶男孩,”他低声说,他的嗓音既是抚爱又是许诺,“我将鞭打你直到我做完为止,然后我要c你。或许这样能帮助你记住你属于谁,和为什么。”
“我记得的……” ulder抗议着,转过头向前吻了一下。
“那么将它献给我,” skner对他说,他的手指坚持地握住ulder的身体,向他索取着。“所有的都给我。”
ulder点点头——他知道他过去曾经有一个倾向割断自己与他的们的关系,当他们同他游戏完了后,当场景结束的时候,他拒绝被上或被拥抱,或真正从们那里接受任何形式的爱。
skner在这方面强迫他,让他渴求它就像他渴求他的主人的身体一样,但是在过程中它对ulder来说有时就像一道突然打开的房门,ulder现在还不能完全控制它。他发现放弃自己过去的痕迹,展示自己的赤裸,差劲,脆弱,无助,和所有中最坏的——需要,真的很难。
skner坚持这样的服从,要去ulder灵魂的最核心的部位,尽管如此ulder感激skner只接受他所有的服从而不接受其他,因为它带他进入一种他非常喜欢的深层次的平静和幸福。
“好吧,奴隶男孩,让我们看看我们能用这个鞭子做些什么?” skner没有在他的腰带上钩住那个鹿皮鞭,而是举起它,让他的奴隶能看到它。
ulder的喉咙变得干干的。
现在他后悔选了这么一个重量级的鞭子——这会比他想像中的更能伤害他,在他已经接受了彻底的鞭打后他还能不能承受它。
他在鞭子的抽打中支撑住自己——但当它到来时,他却发现它是最轻的爱抚。他惊愕的喘息着,一段时间后突然另一种低沉的鞭打击中了他。
他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他的主人,发现他的主人咧嘴笑了。
“鞭子造成的效果不是在于它看起来像什么,而要看怎么使用它,男孩,记住这些。”他说道,再次抬起手在他的奴隶身上造成另一种戏弄的鞭打。它就像被一个大枕头打了一下,g本没有造成伤害。
ulder模糊的意识到他被教授了一堂课,但是这还没有结束。
“我知道你想要看看这个真正能做到什么程度……那么我将演示给你看。” skner告诉他。
他再次举高他的手,向前挥动着鞭子平稳的,用力地击打。它撞击在ulder的肩膀上使他的奴隶不断尖叫着——这个鞭子拥有的潜力只有当真正的使用它时才能感受到。
他支撑着自己承受了另一记相似强度的鞭打,然后惊愕地感到他的头被拽向了后面。主人的手指在他的头发中穿梭,ulder凝视着他的主人,沉醉在他的目光中,闪亮的泪珠涌出他的眼睛。
“还好吧,男孩,你有一个选择的机会,” skner对他说,“我要c你。现在你可以选择是要我在这个时候c你,还是我们……等到结束时再说?”他在ulder开口前用一g手指挡在奴隶的嘴唇上。“如果你选择现在就做,我会用这个鹿皮鞭对你做更彻底的工作,并且我会狂暴chu野地c你。在这场x爱中你将不被允许释放——即使在我做完后我会非常抱歉。如果你选择了在这场游戏结束后再做,我会将它控制在一个水平下,而我们也将会做得更美好,更缓慢,更容易些。你想要哪一个?”
ulder从这个角度凝视着他的主人,仍沉醉,融化在主人的唇瓣开阖的景像中。
他感到仍漂浮在薄雾中但他知道被问了些什么,并且他也深深地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他非常难得的看到他的主人这么强硬,这么苛刻,这么严厉并且也更加邪恶。这令他的兴奋与惊恐一样多,并且他想要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他想要被鞭打,被触;想要被压弯,分开他刺痛的臀瓣,将奴隶主人的黑色的巨大的yj猛烈地戳进他的体内,让他重新记起他的奴隶制度的权利在他生命中最核心的部分。
“我想要在这个时候做,主人。”他低声说,将聪明的警告和ulder引以为豪的才智抛在了脑后。
skner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再次变得严厉和专注。
“非常好,奴隶男孩。即使你可能会后悔这个选择。”他说,他的话使ulder在预期中兴奋了。他的头被松开并推了回来,而他的主人再次举起了鹿皮鞭。
ulder比以前更凄惨的嚎叫,鞭子全力打在他的身上。
它伤害了——哦上帝啊,它伤害了——但它感觉起来也b极了。
他在随后的鞭打中扭动着,献出他自己就像一个奴隶一样,在他的主人的鞭子下挣扎,尖叫,乞求和抗辩,安心的知道他的主人不会停下直到他对他的奴隶做完为止。
最终,在很长时间之后,在他对那个鹿皮鞭产生强大的敬意时。猛烈的攻击结束了。
ulder喘息不止,咸咸的泪水从脸上流下,几秒钟后他感到手臂从它们的束缚中释放了出来。
他向前跌倒,半途中被他主人强壮的手臂接住,但之后不是被放在地板上,而是被chu暴的推着用他的手,膝盖和肘部走完剩下的路,疼痛地来到休息室。他的腿还很累,被大大的分开,半秒钟后他感到他的主人的手来到他的臀瓣上。
“我要c你,奴隶男孩,直到你尖叫着乞求我的宽恕。” skner在ulder耳边嘶吼道。
ulder的yj由于这些话中蕴藏的x欲与威胁在它的皮囊中勃起了。他兴奋了,仅仅为了当skner真正进入角色的时侯能变得多么强大和强硬。
这个在他身后强壮,好斗的男人就像一个从他所知道的严格控制、周密思考的世界中脱离出来的人。skner做得真的就像成为了以前或其他年代时的奴隶主——充满野x和没有限制,完全强制的猛烈地chu暴地使用他的奴隶男孩满足他的强烈欲望和要求。
当他感到那些巨大的手掌拍在他敏感的臀瓣上,ulder叫喊起来。
“就是它——尖叫。” skner咆哮着,“你怎么叫都可以,奴隶男孩,没有人能听到。等待直到我chu大的yj进入你,然后你会尖叫得更多。”分开他奴隶的臀瓣,他的yj的头部顺利滑进了他的奴隶的肛门。
ulder呻吟了一声——他在淋浴后润滑过自己,尽管他不知道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而他的主人也没有在他的yj上涂上新的润滑剂。
这个认知刺激着ulder——这使得这个场景更加强烈,看起来更加真实。他尖叫了出来,当skner抓住他的腰,深深地进入ulder的后x,发出战胜般的充满x欲的吼声。
ulder几乎晕了过去——他感到眼前一阵白光,感到欢爱的余韵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在那一瞬间丧失了身体的所有感觉。当他回到自己的身体时,在skner有力,快速地戳进戳出后,他的后x感觉像是正在燃烧。
就像承诺的一样,他chu暴地使用了他的奴隶男孩,几乎是令人难以忍受的,用全部的力量在他的后x戳进戳出。
ulder知道他大声的y叫着——他的感觉被激发在一点上,几乎让人无法忍受,他被他们这个未加修饰的chu俗的狂暴x爱,不可思议地激起了反应,他自己的yj因需要而哭泣着。
他忽视它,知道他不被允许释放直到他的主人跟他做完为止,但是当skner继续他那强有力的戳动时,ulder感到他被带上了一个高潮,不是在yj之中而是在他的前列腺上,他在以前的经历中,很少用这种方式达到x欲的高潮。
他的yj仍在锲而不舍的努力着,他不能出来因为他知道他没有被允许,但他的身子在欢爱的高潮中轻微的颤抖着,skner达到了他的高潮将jy深深地s在他的奴隶的身体里面。
高潮后的沉默中,ulder敏感的意识到他的主人的yj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skner温暖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脖子后面,主人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几乎在它们使劲地揉捏下受伤。男人的汗味充斥在他的鼻尖,又感觉到主人的jy开始从后x中流出,顺着他的大腿淌下。
ulder喜欢他的这个样子——赤裸的,被狠狠疼爱过,没有费心为他的欢乐考虑过的样子,他又开始迷失在这些情绪中,越来越深的进入自己的内心深处……十分惊奇的发现他来到了一个他从未在清醒的时候到过的内心深处。
这是他经常到过的地方,在他成为他的主人的奴隶之前,虽然那不是一个好地方,但它就像一首诱人的乐曲一样吸引着他。通过它,ulder走向黑暗,那片黑暗中包含着他自己的内疚和自我厌恶。这些情感是他在很多时候不能清晰有力的感觉到的,但是它们又总是跟着他,那是在他被损害的幼年时遗留下来的——他妹妹的失踪,对帮助他的母亲的无能为力和与他冷酷,疏远的父亲的艰难沟通。这些感情对他来说非常熟悉,也就使他非常容易的就倾向它们,既使他知道他如果这么做,那些情绪有多么大的力量消耗他,伤害他。
他模糊的意识到skner比他进入时小心地撤出他的体内,帮助他的奴隶站了起来,在ulder万分惊讶中,又把他绑在了锁链上。
“主人?” ulder模糊的问,竭力将注意力从那片黑暗中退出来。
skner微笑着,温柔的吻着他的奴隶的甜美的唇瓣。
“嘘……这只是结束了你的部分……现在该拿走我的了。”他说。
当他的主人再次消失在他身后时,ulder想知道接下来会带给他什么样的痛苦。他听到挥动鞭子的声音,渴望地等待着这记鞭打,想要更多的疼痛,需要用它喂养他沉溺于的消极情绪。
当他像这样吊在这儿的时候,他能忘记他的主人对他做的事;他的主人,walter skner,是一个在他的生命中比其他任何人都要爱他的男人,一个对他来说意味着所有一切的男人……但是ulderj神中黑暗的部分总是对skner关闭着,在鞭打时心思转移到其他的一些事情中,一些无限邪恶的事情中去。
他想要被伤害,想要堕落,想要被严厉的对待只为了将他的自我憎恶包裹起来,也许会证实他这么做是值得的——他想要的只是这个。
现在这个场景对他来说不再充满色情,而是供给给他灵魂的核心部分一点儿营养而已,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下沉了多远。他为了能承受更多的疼痛支撑住自己,欢迎疼痛的到来……
但却仅仅是被一种温暖狂热的感觉包围着,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大腿上爱抚。他意识到那是一g软毛制成的鞭子——它是那么的柔软,当他在市场抚它的时候,但是在他已经非常敏感的身体上它的感觉b极了,他不禁发出愉悦的呻吟。
他的主人用软毛鞭深情地鞭打了他好几分钟,时常停下来温柔地,抚慰地用手拍打他的奴隶的身体,ulder感到他的欲望又一次被唤醒了,这件事令他几乎不敢相信,在他刚刚经历过一次之后。
他颤抖着,感到他的主人的唇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下来到他的臀部,喘息着,当skner用他温暖的舌头舔弄ulder的身体。
在长时间地鞭打之后,皮肤变得特别敏感,对每件东西的感觉都被放大增强到一个惊人的程度,甚至这种轻微的碰触就能引发深刻的影响。
skner绕到他的奴隶面前,用鞭子划过ulder的x口和大腿。
ulder已经被没有丝毫同情怜悯地鞭打和疼爱过了,他现在正在被温存地,色情地对待着,但同样没有同情和怜悯。他挣扎着要待在黑暗中,持续自我的厌恶,但是这变得越来越不容易办到,因为他的主人在他身体上的动作太深情了。skner的唇覆在他的奴隶的r头上,轻轻的在上面绕圈。
ulder支撑住自己为了承受鞭打,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到来。
skner的手指轻轻地向下滑过他的奴隶的身体,当他蹲下的时候,温柔地将他的奴隶的yj放进嘴里。ulder发出一声仿如被勒死般的啜泣——他的主人的碰触是那么的悉心温柔。
在抚爱他的身体时,可能过分的chu暴猛烈与过分的仔细小心是一样的,或者也可能完全是别的一些事情,一些对ulder来说真正理解起来太深奥的事情,但是他感觉到他的眼眶变热了,充满了泪水。他眨眨眼试图让它们消失但它们却流了下来,不顾他阻止它们的心愿。
一滴眼泪落在skner的头发上,而他正在尽心地对付他的奴隶的yj,然后他向上看去。看到ulder脸上的表情,他站起身,温柔地拭去奴隶脸颊上的泪水。
“嗨……好了,小东西。”他轻声说,用他强壮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抱住ulder颤抖的身体。他轻柔地吻着ulder的嘴,辗转反复,温柔的将舌头浸入ulder的嘴中,当ulder平静了下来,他用手握住ulder的yj不停抽动,直到ulder达到高潮,整个时间里他一直吻着他的奴隶。
ulder发出一声爆炸般的叹息,将头靠在他的主人的肩膀上。skner让他在那儿休息了很长时间,然后开始解开奴隶的护腕。在ulder跌倒前skner接住了他,把他抱在他强壮的手臂中。他的主人能将他举起尽管他有一定的重量,对此ulder从来没有惊奇过,skner抱着他走过这个房间,穿过大厅,又走下楼梯来到他们的卧室。
“我能自己走……” ulder抗议,但是skner用一个爱的吻打断了他的话。他踢开卧室的房门,将他疲倦的奴隶放到床上。然后他也上床躺在他的奴隶的身边,将他的奴隶聚在他的臂弯里,抱住他。
ulder漂浮着,感到温暖和舒适,安顿在他的主人的x膛。过了很长时间,他向上看,看进主人深褐色的眼睛里。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道,“在最后像那样迷失了自我。”
“做得很好,” skner轻声说,“不可能总是知道一幕场景将会将什么样的感情带出表面。有时展示出来的东西是在我们的内心里埋藏得很深的东西,一些我们并不期望的东西。”
“这非常奇怪……甚至在成为你的奴隶之后的所有时间,它的某些部分仍是我感到惊奇。” ulder嘟囔道,“我在一瞬间被压回到哪里。我喜欢你chu暴地对我还有……”他脸红了,将他的脸埋在主人的脖子里。
“fox?” skner抬起他的奴隶的下巴,探索般地看进他的眼睛,“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必须知道。”
ulder 点点头。“刚刚在最后,我将你关在心门之外。我到了内心中一个漆黑的地方——一个我过去和以前的们一起时常去的地方,一个我总是沉溺于我自己的消极情绪的地方。然后当你改变方式用爱温柔的对待我时……这就像‘砰’的一声让我找回了我自己,并重新记起了我,还有你……”他再一次脸红了,咬着自己的唇。skner轻轻的拍了拍他,鼓励他继续说下去。“让我重新记起了你有多么的爱我,这是我在那时忘记了的一件事。当某人那么小心仔细地对你做爱的事情时,你是很难继续沉浸在自我的憎恨中间的。”
skner点点头,又温柔地亲了亲奴隶的嘴。“和andrew在一起时,我曾经有过相似的经历。我知道一个真实的强有力的场景,能引出你其实并不期望的感情,甚至在过了好几年之后,当你认为你非常了解自己时,一幕场景仍然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将你带入其中。”他温柔地说。
“现在你感觉如何?” skner拍拍他的脸颊,问道。
ulder思考了一会儿,得出感觉上的唯一的结论。“清爽,”他说道,“还有舒适。灰暗的东西彻底地被赶跑了。”他冲着他的主人笑了笑。
“那是一个如此热情激烈的场景,walter,”他说道,“那些鞭子们是那么的奇异,完全令人惊叹不已。非常感谢你。”
“不用谢,” skner回了一个微笑。“你的回应总是那么好,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看到你在我的抽动下扭动哭泣,并且在你的后背和屁股上,你得到了许多漂亮的标记,尽管我认为不如你期望得到的那样多,它的红色一旦褪去你就完全不能看到它的样子了。”
“好害羞,” ulder做了个鬼脸,“当我在工作时有着这样一个秘密,让我知道我是被标记的。现在和今后的每一秒钟我都将记得在我皮肤上的这些标记,不时会让我努力的想起它。”
“这是多好的一件事,我喜欢让你在今后保持被很好地标记的样子。” skner开怀的笑着说。
“嗯,那件衬衫……” ulder突然咧着嘴笑了起来。
“全部的损失,” skner大笑起来,“它感到被诅咒了,就在你的身上被撕碎了。损失了一件衬衫我认为是值得的。”
“上帝啊,那儿太热了!” ulder回想起那时的情景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突然他蹙起眉头,“最后的部分你满意了吗?我不能确定因为我在最后的时候推开了你。” ulder用焦急不安的语气问道。场景中的情绪和所有的感知深深地影响了他,他需要再一次与他们的现实生活联系沟通。
“当然,我给了你选择,如果我没有从中感到快乐我不会那样做的。” skner耸耸肩,“我承认我不得不让自己打起j神去变成那样chu暴的人,但是我也喜欢那样——特别是在当我知道这是为你而做的时候。”
“我喜欢你的结束方式就像喜欢我的一样,” ulder评论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期望过它。”
“是的,它是美好的——没有任何东西能说我们不能再次拥有它。” skner温柔的拍打着他的奴隶的脸颊,答道。
ulder惊讶的发现泪水再次涌上了他的眼睛。skner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拉近他的奴隶,搂住他。ulder依偎着他的主人,他自己和他心中的恶魔都平静了下来。他知道他再也不会有迷失在自己j神上的黑暗地方中的危险,因为他有一个向导——skner,他能并且总是会指引他回到光明。
“你知道吗,我认为今天可能是曾经过过的最好的奴隶日。” ulder喃喃地说。
“不管他带给你多么紧张激烈?” skner问,他褐色的眼睛审视着他的奴隶的脸。
“可能就因为那样。” ulder笑着说道。到现在为止他成为skner的奴隶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但是似乎他的主人总是能教给他一些新的东西。他知道他总是靠近危险,走极端的路,就像买那个鹿皮鞭或是请求将场景继续下去一样,但是这就是他的方式,并且很可能一直这样下去,所以他感激skner,他在那个时候毫不犹豫地给他他想要的东西,而他也知道怎样才能更好地给他他所需要的——这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在这个奴隶日中他学到了:最柔软的鞭子和主人的最温柔地吻在触他的时候是最有力量的。
【奴隶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