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第1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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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 作者:肉书屋

    ?”海姆达尔翘起嘴角,意味深长的看向威克多。

    威克多眯了眯眼睛,“应该就是这里了吧。”说着面不改色的往里走。

    海姆达尔好笑的摇摇头,跟在他身后进了看上去并不宽敞的温室。

    也许正像塞德里克说的那样,这间温室已经被废弃,所以里面并不温暖,刺骨的寒风通过玻璃墙上大小不一的破洞往里灌,和他俩一样被传说忽悠来的学生们在寒风中不停的打着哆嗦,尽管如此,没有一人撤离,传说蛊惑人心的程度可见一斑。

    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就像两滴汇入大海的雨水,一点涟漪都没掀起来,白色的光点在四周闪烁不歇,好像接力一样,你方暗去我点亮。

    这一个晚上,很多荧光闪烁使不好的学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锻炼,不管他们的爱情有没有开花结果,至少这个魔法开花了。

    海姆达尔顺着人流往里挤,心里琢磨威克多说的情人树在温室的什么地方,同时也对是否有情人树表示迟疑,毕竟这里已经被废弃了,没有适宜的温度,得不到照料的花木能够存活下来吗?

    白色的荧光闪烁把学生们的脸照的粉白一片,再加上天寒地冻风紧,吹得人手脚发麻,反正浪漫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在白光的照耀下,被冻得小脸发青的孩子们一个个表情麻木,咧嘴一笑,森森鬼气扑面而来。

    海姆达尔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这哪儿是圣诞节啊,万圣节还差不多。

    “你说的情人树在哪儿?是不是要走到底?”海姆达尔觉得越往里走越拥挤,照此看来,塞德里克透露给威克多的根本不是秘密。耳边充斥着各种喊叫声,有叫名字的也有无谓的吆喝,也就是挤来挤去把另一半挤丢了。

    海姆达尔被吵得不耐烦,心想这都能丢?正鄙视着,耳边响起一串法语。

    海姆达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话可能就是对自己讲的,问题是威克多从不对他说法语,而且声音也不对,立马转头看去,顿时傻了眼。

    这人谁啊?威克多呢?

    被海姆达尔当成威克多的陌生人朝他友好的露齿一笑,在当下的诡异气氛中,海姆达尔觉得他那口白牙特别的寒光四射。

    海姆达尔打了个摆子,用英语问,“您是哪位?”猜想他十有八、九是布斯巴顿的学生。

    这人用蹩脚的英语回答,“情人树大概就在前面,我们抓紧点吧。”说着就去拉海姆达尔的手,作势要往里挤。

    海姆达尔一把甩开他的手,坚定的说:“误会大了,哥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说完转身往后挤。

    布斯巴顿的男生扯住他,“错就错了,这是命运的安排。”

    这人怎么回事啊?海姆达尔回头,脸色很是难看,“我现在对你的脸来上一拳,这也是命运的安排。”说着就扬起了拳头。

    这男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马上松手做投降状。

    海姆达尔不再理会他,继续往大门那儿挤,随着午夜十二点的临近,温室内的人越来越多。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很多女孩子朝克鲁姆那里去,他应该被挡在原来的地方了。”这男生还是知道分寸的,送上一个很重要的情报。

    海姆达尔一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开什么玩笑,老子还活得好好的,顿时拿出横扫千军的气势,一路排山倒海,所向披靡,一个又一个的学生被强行挤出原先的路径,因而叫苦不迭。

    那名布斯巴顿男生倒是有了点怜香惜玉的感慨,总觉得那些姑娘要倒霉了,不过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那些姑娘有没有得手,后面会怎么发展就不关他的事喽。

    海姆达尔异常神勇的前进前进前进进,可惜人实在太多,再加上逆向行驶,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拥挤的过程中听到有人慌张的提醒十二点快到了,海姆达尔不由得着急起来,之前威克多说过了,要在午夜十二点站在情人树下才管用,海姆达尔现在已经顾不上传说的真实性了,就是一门心思要找到男朋友,要是丢了男朋友,丘比特下凡也无济于事了。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有人抱住了他的腰,海姆达尔一开始没在意,在这么拥挤的情况下,肢体碰触是很正常的,问题是抱住自个儿的人貌似没有撒手的意思,而且身体与自己越贴越紧密,海姆达尔都感觉到暖绵绵的胸脯贴自己身上了,立马明白过来这绝非偶然。

    虽然抱住自己的人迟迟不见大的行动,但是海姆达尔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好像很紧张,嘴巴不由自主的深呼吸,那一股股热气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

    海姆达尔突然抬起一只手,精准的握住对方的肩膀,而后用力往外一推,那一个方向上顿时响起一片惊呼,这里实在是太过拥挤了。

    在连番响起的惊呼声中,海姆达尔硬邦邦的说:“别挡道!”

    “里格……我……我就是想让自己死心……”安妮塔惶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知道海姆达尔不开心了,而且还是很不开心。

    “从来没有的事,还用得着死心?”海姆达尔冷酷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挤,心想他早就该这么做了——当断则断不断则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安妮塔低下头,掩面啜泣,她的呜咽很快被周遭热火朝天的氛围掩盖,被盈盈笑语所吞没,只有呼啸在头顶的寒风多了一声若有似无的怅然。

    而另一边的海姆达尔却是胜利在望,因为他终于看见被他不小心弄丢的男朋友了。

    走失后没有慌忙去寻找,而是站在原地等。

    很好,海姆达尔对男朋友坚守阵地的表现予以肯定。

    就是……海姆达尔的眼睛不善的眯了起来,就是那群围在周围,老是借机往威克多身上挤,还笑得眉飞色舞的女孩子,让他感到非常非常的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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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 · 千 呼 万 唤 的 四 年 级 act&8226;390

    仔细推敲一下布斯巴顿男的言行举止,以及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走丢事件,海姆达尔有理由相信,那些姑娘是有预谋的,这已经不是粉丝不粉丝能解决的问题了,这关乎海姆达尔的主权问题,所以海姆达尔认为自己完全可以给那些仗着粉丝的身份而对别人的男朋友动手动脚的恶势力们一点lor看看。

    这根本不是粉丝,这是魁地奇流氓,啥叫粉丝,徳姆斯特朗的vk啦啦团就是一个正面典型,有组织,有纪律,有集体观念,所有的活动都以支持威克多打球为出发点,即使输球了也不会借故寻衅滋事,懂得克制个人情绪,不给偶像抹黑,不给偶像出难题,这才叫铁杆。

    想通这点,海姆达尔决定放开手脚,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懂得适可而止,把你的客气当福气,换句话说就是欠扁欠骂,给他们点厉害瞧瞧马上就成缩头乌龟了。

    海姆达尔倒是很希望自己的出现能让那些姑娘知难而退,和女人计较总归是不太好的,而且欧洲人在这点上还特别讲究,舆论总是偏向弱者,女人就是当之无愧的弱势群体,当男人和女人出现矛盾,不管问题出在谁身上,女人总是先一步受到保护。

    问题是足球流氓如果懂得反省,那么世界上就没有足球流氓了,同理可得,这些魁地奇流氓——伪粉丝们如果能够预见结果的令人遗憾性,那也就不会干出这种事了。

    “让让!”海姆达尔的声调没什么变化。

    包围圈最外围的一个女孩子听到这话回过头来,在看到海姆达尔的那一瞬间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吃惊,海姆达尔一看她这么真情流露就明白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顿时火冒三丈。

    tnnd!居然真和老子玩阴的?!

    那女孩作势要嚷嚷,被海姆达尔一把捂住嘴,女孩大概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干,脑子一懵,嘴巴正贴着海姆达尔的手指内侧,女孩条件反射的叩齿,牙关用力咬合,一股血腥味顿时冲入嘴巴以及鼻腔。

    女孩被这味道一刺激,忽然反应过来了,惊恐万状的斜斜盯着海姆达尔,也不知道是被自己的行为吓着了,还是被海姆达尔眼睛都不多眨一下的恍若未觉的冷酷表情吓住了。

    可以说这姑娘因为这一吓唬反而惊醒过来了,同时也明白她们的确做过了,于是不再挣扎,浑身肌肉也都放松下来。

    “如果你敢叫,我就让你这一辈子都在尖叫声中度过。”海姆达尔双目含煞。

    才平静下来的姑娘差点被吓晕过去,惨白的脸色,狰狞的五官,刀子一般的目光,再加上阴风嗖嗖的冷酷环境,和四周的春心马蚤动形成强烈的反差,这一时刻,这姑娘一点都不怀疑对方的言出必行,她已经把海姆达尔定位成杀人如麻的连环作案凶手了。

    难怪有句话叫“环境造就人”。

    海姆达尔可不管这姑娘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发现她突然变老实了,决定抓紧时间利用资源,就顺水推舟的发号施令,“让你的那些同伴都让开!”

    姑娘露出了为难的神情,结果被海姆达尔夹霜带雪的目光一扫,立马缩着脖子往前挤,嘴里喊着流利的法语,海姆达尔心里嘀咕,看来霍格沃茨和布斯巴顿的姑娘已经成立联军了。

    也不知道这姑娘对同伴们说了什么,前面的姑娘们起初有些不太乐意,但还是依依不舍的让她挤了过去,当她们后知后觉的看见跟在那姑娘身后的海姆达尔时才猛然间反应过来,有人反水了?!

    然而为时已晚,和一群养尊处优的姑娘们相比,不管怎么样,海姆达尔都是个无论身高还是体力都更胜一筹的大老爷们,他之前一直猫着身子跟在那姑娘后面,发现已经暴露,干脆挺直腰杆,大刀阔斧的朝前大跃进。

    可惜不是所有姑娘都有之前那姑娘的觉悟性,一个个扑过去拉扯他,但是周围人太多,扯来扯去就扯到别人身上去了,有一个姑娘更绝,施展拧人大法,天昏地暗眼神也不好使,结果拧到了另一对情侣身上,那对情侣中的姑娘顿时炸毛……几个姑娘基于各种原因和其他情侣们发生了摩擦,不知不觉间转移了阵地,和别人吵上了。

    海姆达尔趁乱奋勇直前,终于让他迂回到了敌人的大本营。

    也许大本营中的这些姑娘始终未能得手,所以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想要最后来一次通力合作,在午夜十二点拿下克鲁姆老爷,海姆达尔就看见几个姑娘群起而攻之,齐齐包抄上去,有一个姑娘都要够到威克多的脖子了,被威克多一巴掌挥开……然后第二个继续,敢情还弄起了接力。

    “让开!”海姆达尔对那反水的姑娘低声喊道。

    那姑娘貌似虚弱的朝旁一倒,压在了其中一个姑娘身上,然后装出被暗算的悲剧模样抓着同伴的手叫苦连天,对同伴气急败坏的叫她让开的呵斥充耳不闻,算是给海姆达尔制造了一个突破口,海姆达尔接受了她的投诚,并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从这个突破口冲出。

    事实证明海姆达尔的力气还是很有潜力的。

    不知道轮到第几个冲锋的姑娘发现自己脚下一空,视线比平时高出一截,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被人一把甩了出去,落在旁边从目瞪口呆陡然转变为惊慌失措的同伴身上,几个人叠加撞在一起,响起一片哀嚎。

    威克多的心情很不美丽,甚至有向丑恶的方向发展,起初他对周遭的变化并不在意,就是一门心思要等海姆达尔回来,他相信里格在发现情况不对后肯定会回头来找,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威克多就是能这么肯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默契。

    当他一巴掌挥开一个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跳的女孩子后,克鲁姆老爷的负面情绪瞬间爆发,他恶狠狠的瞪着其他跃跃欲试的女孩子,可惜天色不作美,就算他瞪瞎了眼睛,人家姑娘要是不往你脸上看,也白搭。

    威克多认为此地不可久留,虽然没有见证传说感到可惜,但还是决定尽快撤退,威克多以为撤到外面去这些女孩子就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疯狂了,然而他低估了伪粉丝们的狂热,威克多发现他动弹不了了,这些姑娘居然一起包围了他,封住了他的去路。

    况且这黑灯瞎火的地界,谁是谁都看不清楚,即使他想讲道理人家也不一定会听,烦不胜烦的克鲁姆老爷去抽魔杖了……

    这时候,眼前的黑影忽然一闪,威克多正纳闷,一道新的身影取代了原先那姑娘,朝他直直扑了上来,威克多反手抽出魔杖,熟悉的气味萦绕上来,克鲁姆老爷的斗志顿时如滚水浇雪荡然无存,与此同时,一句貌似猥琐的话涌进耳朵,还伴着阴阳怪气的嘿嘿怪笑——

    “美人,你就从了我吧!”

    接着温热的嘴唇吧唧一下贴上来,克鲁姆老爷被强大的作用力推得频频后退,所幸他一直贴着玻璃墙站,往后踉跄退了一步,后背乓的一声砸在玻璃墙壁上,没有人在意这突如其来的不和谐音符,而在意的人这时候已然呆若木鸡。

    汹涌无匹的姑娘们全部哑了火,一个个眼神发直的望着那俩人亲的旁若无人昏天黑地唯我独尊。

    先前那反水的姑娘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左顾右盼好一会儿,待证实那些女孩子应该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找人秋后算账,就半掩着脸,一步步朝大门那里挤去,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她和那些别有用心的姑娘不同,与其说她喜欢克鲁姆,其实她更喜欢克鲁姆的魁地奇,结果耳根子太软,被朋友一蛊惑就成了帮凶。

    反水姑娘决定回去好好琢磨琢磨,赶紧想个法子趁早脱离“邪教”,投入正统的怀抱,反水姑娘一直想加入得到过偶像亲自认证的vk啦啦团。

    想到海姆达尔,反水姑娘打了个寒颤,好可怕的人,面对这样的人还是顺着毛摸比较好,可见海姆达尔今晚扮演的恐怖分子有多成功,在反水姑娘心里,海姆达尔就是一心狠手辣的亡命徒,这个观念只一个晚上就根深蒂固开花结果,这姑娘自此以后就彻底怕上了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

    这一边,海姆达尔还在猥琐“美人”,只不过这时候已经被心花怒放的“美人”反客为主了,被克鲁姆老爷反身压在玻璃墙壁上啃了又啃,唆了又唆。

    亲着亲着,海姆达尔的一只手就开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威克多惊讶宝贝怎么突然奔放起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克鲁姆老爷表面淡定、内心马蚤动的决定打死也要继续从下去。

    结果让威克多失望的是,海姆达尔只是在寻找怀表,亲嘴的途中不忘分心关注一下时间,当他刚把怀表提溜出来,就听见四周的人群中有人大叫,“十二点要到了,快把荧光闪烁熄掉!”

    这个声音此起彼伏,当有人不听劝告,就会有人继续大喊大叫,直到整间温室完全陷入一片黑暗。

    没过多久,悦耳的钟声穿破静谧的夜空,当当当……犹如天音,在天际回荡不歇。

    “是从城堡上传来的。”霍格沃茨的学生敏锐的捕捉到声音的来源。

    “圣诞快乐!”漆黑一片中有人乘兴大叫。

    祝福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熟悉与陌生,抛开一切成见相互祝愿,寒风刺骨的温室顿时变得温情脉脉。

    “圣诞快乐,宝贝。”威克多亲吻海姆达尔的嘴角。

    海姆达尔貌似很an的扬了扬眉毛:“圣诞快乐,美人。”有样学样的去亲威克多的嘴角。

    威克多愉快的哈哈大笑。

    “快看!”有人惊喜的指向温室上方,可惜大家看不清他的动作,只是本能的抬眼观察。

    “是槲寄生!”有些反应快的学生立马叫了出来。

    刚才进来时大家都没有发现,实际上整间温室已经被槲寄生占据,槲寄生舍弃了喜爱的寄生植物,另辟蹊径的寄生在了原本的爬墙植物上,破了好几个窟窿的玻璃穹顶更成了槲寄生生生不息的架子,强横的生命力令人咋舌。

    雪白和艳红的果实在夜色中发出微弱的光芒,就像撒了一层银色的糖粉,谁都说不清为什么这些槲寄生会发光,也许它们接触到了空气中某种植物的花粉,也许是有人故意为之,然而此情此景,没有人想去问为什么。

    所有的情侣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大家在“生命中的金枝”下亲吻,这个习俗来源于神话故事,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不能拒绝亲吻,白色的果实代表了男性的生殖力,红色的果实象征女性的生命力,它们同气连枝,代表了大地母亲。

    传说圣诞那天站在槲寄生下的女孩可以得到永恒的幸福,所以这个传说在霍格沃茨越传越开,经久不衰。

    伪粉丝们咬牙切齿,要是早知道槲寄生已经脱离了那株情人树,占据了整个顶棚,她们就有恃无恐了,因为依据传统,届时克鲁姆将无法拒绝她们的亲吻要求。

    千金难买早知道,万金难购后悔药,小姑娘们注定要抱憾而归了。

    1994年的圣诞节在亲吻中落下帷幕,离去前,海姆达尔在地上捡了几颗白色果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收集这些果实,回想这一个晚上发生的种种,海姆达尔把它归结为都是圣诞惹的祸。

    海姆达尔后来想了个法子对付那些意在沛公的伪粉丝,当陷入二人世界的情侣们一对又一对的散去,海姆达尔在陡然空虚下来的破败温室内,在漫天的槲寄生的见证下,拿出了他的毛线手套。

    “决斗?”那边的小姑娘们脸都绿了。

    “对,这就是我的解决办法,我是男人,我追求的是堂堂正正,即使较劲也得在有见证人的前提下光明正大的来,况且这男人是我的男朋友,我拥有主权,既然你们想从我手里夺取主权,那么就必须按照我的方法来,咱们魔杖下见真章。”

    “这……这……”小姑娘们一时间找不到话来了,依照她们的想法小打小闹在所难免,让她们拿命去搏?这实在太超乎想象了。

    “太野蛮了!”有一个姑娘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甚至理直气壮的为威克多不值叫屈,“克鲁姆是你的男朋友,你怎么能把他当成决斗的条件……”

    海姆达尔无限鄙视,嘴上讥讽,“你们还知道他是我的男朋友啊?!”

    姑娘们一个个说不出话来了,倒是有两个因此露出羞愧的神色,其他人仍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海姆达尔原本就不指望她们一下子就回心转意,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是最容易钻牛角尖的,你越强调她就越要反其道而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叛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海姆达尔把手套丢在了地上,目光冷然的一一扫过她们的脸,小姑娘们在他凛冽逼人的目光下纷纷转开视线,沉默片刻后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走前还不屑的冷哼,貌似在表达自己的无视。

    没有人捡手套,完全在海姆达尔的意料之中,把手套捡起来就代表了决斗成立,料想那些姑娘不会有这个觉悟。

    被海姆达尔支到大老远的威克多这时候走了过来,海姆达尔捡起毛线手套,小心拍去上面的浮灰,其实比较正式的做法是丢白手套,不过他没有,况且对那些姑娘也没必要太正式,他就是要摆一个姿态。

    海姆达尔把手套揣回兜里,他可以肯定威克多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撇了撇嘴,“所以我特别不喜欢和你的这些别有用心的粉丝打交道,因为我很认真,而那些姑娘仅凭一时冲动,这样会显得我的认真特别傻,没劲,真没劲,也许她们将来会后悔今天的行为,我希望这个‘将来’能来的早些。”

    “我认为她们不是问题。”威克多握住海姆达尔递过来的手。

    二人手拉手肩并肩朝湖边走去。

    海姆达尔以为他在说今天的事会让这些女孩收敛一阵,而且他们就在霍格沃茨逗留一学年,早晚要和她们分道扬镳,就点点头表示赞同,其实威克多指的却是另一码事,刚才那些姑娘已经被等在路边的“和蔼可亲”的偶像拦下,两方人马进行了一次“和谐友好”的会面,威克多认为这次“沟通”十分顺利,那些姑娘其实很“善解人意”。

    这一切都是在海姆达尔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对于海姆达尔的做法,威克多从来不会反对,只是当他觉得海姆达尔的手段有点过于温和,不会出现他想要的立竿见影的效果时,他会在不破坏心上人的作为的前提下尝试在后面添上一把火,让它烧的更旺盛,更炽热,也更干净。

    圣诞之后就是新年,新年代表了除旧布新……哦,这个说法克鲁姆老爷可能不太欣赏,那就换个说法,新年代表了新开始新生活新期望。

    海姆达尔脸上有了笑容,“说点高兴的,你先来,明天有什么打算?”

    威克多闭上眼睛,无限美好的畅想了一下:“一整天都在床上,和你……”句末就是一长串意味深长的拖腔。

    海姆达尔已经麻木了,要是说他一开始还有点难为情,现在基本上可以做到表面波澜不惊了。

    “明天爸爸要来。”海姆达尔抬眼看向威克多。

    果然,原本还神采奕奕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很是凄苦的感慨,“这绝对不叫‘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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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姆达尔抱着奶糖在路边等马车,奶糖趴在他怀里,安静得像一只宠物狗。或许是和豆荚猫相处时间长了,海姆达尔觉得奶糖比原来更加通人性了,临出门前豆荚可能嘀嘀咕咕的提醒了什么,两只动物挤在一起沟通了好一会儿,也许彼此有了共识,才会有现在这一幕。

    谁能想到,蹲在海姆达尔肩膀上的有一双漂亮大眼睛的黑猫其实是一只智商不下人类的“老猫妖“?谁又能想到,趴在海姆达尔怀里的“宠物狗”其实是一只狂性堪比喷火龙的客迈拉兽?

    “你这么通人性到底是好还是坏呢?”海姆达尔忍不住低头对奶糖喃喃,通人性的代价就是野性的收敛,对于一只凶兽来说,这未必就是好的吧?

    〖你又来自找麻烦了,这是奶糖自己的选择。〗脑中响起豆荚猫的鄙视腔调。

    海姆达尔哈哈大笑,一点都不动怒,这猫的另类宽慰总是这么的恰逢其时,尽管它死不肯承认。

    “因为我是人啊,庸人自找、没事找事不就是人的‘特长’么。”海姆达尔以自嘲结束这个话题。

    “圣诞快乐。”德拉科意气风发的朝他挥手走来,看到奶糖后动作僵硬的摸了摸奶糖的头,那小心翼翼的纠结样子特别逗人,尽管奶糖貌似人畜无害,德拉科原先也确实被欺骗了,再加上对客迈拉兽的脾气了解得不够深刻,在奶糖手上吃了些苦头,马尔福少爷可都记着呢,时刻不敢忘。

    奶糖已经知道这人是海姆达尔的表弟,只要不是海姆达尔下令,它绝不会主动攻击,客迈拉兽也不是无时无刻寻衅挑事、睚眦必报的,而且前面也说了,奶糖通人性,不是一般的野生客迈拉兽可比的,问题是马尔福少爷并不知道。

    “圣诞快乐。”海姆达尔笑道。

    德拉科圣诞节留在学校过,但是新年还得和家人一起度过,据说这是纳西莎的底线,无论如何她要亲眼见到儿子才安心,马尔福先生已经打点好了,他的行李也提前运走,德拉科等会儿会和海姆达尔一起坐马车去霍格莫德,再转道回家。

    圣诞舞会的时候德拉科曾和海姆达尔隐晦的提及新年期间走亲访友,家里有些亲戚必须去拜访,这是马尔福家的私事,海姆达尔不好多问,但是听德拉科话语中带着几许慎重,暗想这个拜访可能不是字面上这么简单。

    “克鲁姆呢?”德拉科刚才就没看到威克多,觉得挺奇怪,那位大球星可是以时时刻刻黏住表兄为己任的。

    所以,瞧,克鲁姆老爷有时候还真容易被看透。

    “有点事。”海姆达尔十分淡定的说。

    德拉科本就随口一问,也没在意,二人很快转了话题。

    克鲁姆老爷到底在干嘛?其实就是在梳妆打扮,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注重起面子工程了,还不就是因为隆梅尔要来。别看威克多对隆梅尔的态度貌似随遇而安、满不在乎,还敢当面针锋相对、争取主权,实际上克鲁姆老爷远没有他表现得那么从容镇定,尽管神情不显,行为却是骗不了人的,至少海姆达尔这个朝夕相处的枕边人轻而易举的看出了名堂。

    平时从起床到出门仅仅十分钟就能解决问题的威克多,今天却起了个大早,对着衣柜挑三拣四换了不下五、六套,临出门前不小心瞥到穿衣镜中已经很神清气爽的自己,偏偏认为不如原来那套好,让海姆达尔先来,自个儿匆匆忙忙的跑回去换衣服了。

    那句“难不成你每次都这样?”冲到嘴边,被海姆达尔强行咽了回去,这学年住在一个房间里,貌似二人都探寻到了对方一些若放在平时绝不会注意的小细节,也许它们不怎么亮眼,不怎么值得关注,有一些甚至可称之为“小毛小病”,但是了解后的感觉并不坏,就像一副拼图,有缤纷的画面主体,也有黯淡的边边角角,它们都是拼图的一部分,缺一不可。

    海姆达尔觉得自己心中的那幅拼图正在被各种色彩填补,悲欢离合尽在其中,喜怒哀乐不一而足,现在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等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拼图的全貌将尽现眼前。

    和德拉科说了一会儿话,威克多来了,海姆达尔眯眼打量了一下,威克多挑了挑眉毛,貌似在问怎么样,海姆达尔点点头,一点都不含糊的偏心,给男朋友建立足够的信心:“不错,比霍格沃茨的所有雄性生物都要帅。”

    威克多不由得神采飞扬。

    “里格……”霍格沃茨雄性之一的德拉科不乐意了。

    海姆达尔正要说什么,一辆马车忽然停在他们面前,罗恩的脑瓜从玻璃窗内伸出,就见他对海姆达尔招招手,兴致勃勃的吆喝:“快上来里格,我们这儿还有两个座位!”

    问题是他们这里有三个人,罗恩肯定没把德拉科算进去,想来马尔福少爷也不屑与他同车,海姆达尔的耳边立马响起表弟不以为然的冷哼。

    通过透明的车窗,海姆达尔看见马车里还坐着哈利和赫敏,以及几张不熟悉的生面孔,照理说赫敏和德拉科关系不错,碰面以后打声招呼也不为过,但是小姑娘从不在公众场合和德拉科接触过密,在这一点上赫敏肯定是三人组里心思最细腻也最敏感的一个。

    仅仅那晚的结伴同去圣诞舞会,霍格沃茨内部当晚就传出了不少流言蜚语,当中不乏措辞尖锐不堪入耳的,好在赫敏因为出身问题意志已经被磨练过无数遍了,虽然心里难免受堵,这点流言并不会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海姆达尔觉得这姑娘的沉默以对很高明,流言如果越传越广,越来越夸张,根本不用她做什么,德拉科肯定会干预,就算德拉科破天荒的有容忍的雅量,卢修斯也不会坐视不管。这位马尔福家当家是很要面子的,独生子和一麻瓜出身的姑娘传出绯闻,这让恨不得把“纯血统”制成一个徽章别在胸口的卢修斯情何以堪。

    罗恩似乎听见了德拉科的冷哼,表情也变得不痛快起来,侧脸横回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德拉科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眼瞅着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海姆达尔上来打圆场,好好的圣诞节,这些肾上腺素分泌过旺的青春期男孩真是时时刻刻都不消停。

    “我们人还没到齐,你们就先走吧,谢谢啦。”海姆达尔伸手把住车门,把貌似要冲下车的罗恩连带着车门一块儿轻轻推了回去。

    罗恩有些恼,但是一接触海姆达尔那双带笑的眼睛,就有种无力感,尤其海姆达尔还很及时的对他说:“圣诞快乐!”罗恩就更得把火气往回憋了。

    “……圣诞快乐。”罗恩讪讪的坐回椅子上。

    “圣诞快乐。”马车内接二连三的响起同样的祝福声,也不管认识不认识,海姆达尔一一点头笑了过去。

    “见到你父母,代我向他们问好。”海姆达尔退开一步。

    罗恩点点头,马车动了一下,叽里咕噜的跑远了。

    没过多久,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德拉科上了后面一辆马车,车上坐着俩低年级的赫奇帕奇男孩,在见到威克多上车的那一刻,俩娃很激动。

    与心满意足的捧着签名不住道谢的赫奇帕奇男孩道别,三人鱼贯走下马车。

    德拉科目光无意识的一扫,立刻眉飞色舞的喊了起来,“爸爸!妈妈!”然后就快步奔了出去。

    他身后的海姆达尔和威克多顺着他奔跑的方向看出去,不仅看见了马尔福夫妇,还见到了一众斯图鲁松们,为什么是一众,因为来的斯图鲁松不止父亲、叔叔,海姆达尔揉了揉眼睛,确实没看错,朗格大长老也在其列,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生面孔,这些生面孔一看就是以大长老为中心站立,看那架势多半有保镖的意思在里头。

    大长老真是好大的气派,身为分会主席兼族长的隆梅尔都没这么摆谱过,这不明摆着告诉小偷“我这儿有个大钱包”——海姆达尔忍不住腹诽起来。

    朗格大长老见了海姆达尔的动作,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也腹诽上了,这讨厌的孩子,亏他好心绕个弯来英国瞧他,居然一照面就摆出一副撞鬼的表情。

    海姆达尔能不觉得见鬼么,自觉和这位大长老非亲非故,虽然他们确实是亲戚……但是,海姆达尔认为人世间没有无缘故无的好,所谓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佛经有句诫语说“人类最大的错误在于不敢承担圣人的心”,海姆达尔倒是从来不觉得这是人类的“错误”,说句诛心的话,若人人都能承担圣人的心,还有释迦牟尼啥事?

    所以那,他不是方外之人,自然天生小人之心,这大长老当初给他的感觉可说不上良善,他不想和朗格牵扯过深,对了,朗格不是在一心一意培养“转世”先生么,怎么突然想起自个儿来了?

    带着一肚子的问号,即使当着一群正牌斯图鲁松,海姆达尔仍然大大方方的一手抱着奶糖,一手牵着威克多的手,肩膀上还蹲着豆荚猫,迈步朝那群人走去。

    他这是在给自己正名呢,威克多心花怒放,特别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海姆达尔用力吧唧两下,但是不行,他得忍着,总之克鲁姆老爷的小心肝这会儿老马蚤动,老小鹿乱撞的。

    海姆达尔倒是没急着和斯图鲁松家那边儿汇合,因为半道上被兴高采烈的德拉科截去了,海姆达尔不得不松开威克多,和卢修斯来一个热情的拥抱,再对纳西莎送去真挚的问候,和马尔福家的人刚说了几句,海姆达尔的目光不经意的斜扫出去,瞥到不远处的哈利、罗恩还有赫敏,他们也都面带笑容的和面前的人说话。

    一旁的卢修斯注意到了海姆达尔的目光,回头看去,而后撇撇嘴,习惯性露出一抹假笑,他当然看见了西里斯&8226;布莱克和那个狼人,还有韦斯莱家的人……

    “那就这样吧,很遗憾我们不能久待。”卢修斯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笑容可掬的和海姆达尔道别。

    这次碰面他破天荒的和威克多也寒暄了一会儿,貌似还聊得挺投机,海姆达尔从舅舅眼里看到了欣赏。海姆达尔一直吃不准这位舅舅对威克多有何感想,原来可都是以一个单词应付场面话的,如今看来卢修斯有心弥补这上面的空缺了,也就是说舅舅的观察期过去了。

    威克多总能迅速找准关键点,谈论对方喜欢的话题,威克多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同时也懂得如何施展他的魅力,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投其所好,天南地北高谈阔论,显然,卢修斯很吃这套。

    这个变化令人欣喜,海姆达尔暗自高兴,可能威克多察觉出了海姆达尔的激动,二人的手快而紧的握了一下,都从中感受到了对方想要给予自己的力量。

    虽然威克多从来没有明说,海姆达尔渐渐有了自己的了悟,也许瓦西里耶维奇和约尔夫令人遗憾的悲剧结局给了他某种警示,威克多在这段感情中总是不断的试图寻找安全感,或者说通过寻找安全感来证明自己。

    所以善于观察的他偏偏一次又一次佯装无知的厚着脸皮参与海姆达尔的家族聚会,尽管这可能会惹隆梅尔不开心,他也不在乎,即使斯图鲁松家认为他这个克鲁姆大少爷不足挂齿,即使卢修斯一直以来故意漠视,他也坦然的全盘接受。

    威克多不关心过程,他要的始终是一个结果,一个能够得到认同的结果。

    瓦西里耶维奇学识渊博但轻世傲物,本身的遭遇让他漠视一切亲情,所以他无视约尔夫身后的斯图鲁松家,在他的观念里那些人完全不值一提,他只在乎他在乎的,然而讽刺的是一个“完全不值一提”的人夺去了他在乎的人的生命。

    威克多引以为戒,他不会重蹈覆辙。

    海姆达尔在目睹了卢修斯之后的一连串动作,很快想明白了他的意思,舅舅对现状很满意,他在向自己传达一个信息,不希望“节外生枝”。

    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总是比一般人清醒,有人丁兴旺的斯图鲁松家摆在眼前,就剩西里斯一根独苗的岌岌可危的布莱克家已经无足轻重了,有钱有地位又如何,没有继承人也白搭,何况现在的布莱克由西里斯掌家,西里斯在阶级捍卫者眼中俨然是“离经叛道”的代言人。

    老于世故的卢修斯早就做过衡量,自家的砝码摆在什么位置也早就盘算过了,十分简单的选择题。

    纳西莎也是什么表示都没有,对她来说布莱克家暂时没有失传的危机,当初为西里斯出那份钱已经仁至义尽。

    “里格,要给我写信。”离去前,德拉科握着他的手嘀嘀咕咕。

    海姆达尔自然再三保证,马尔福少爷听够了才满意的走人。

    送走了马尔福们,终于轮到斯图鲁松们。

    朗格大长老自觉被怠慢了,心情不太好,生平被人巴结惯了,一点小落差就不习惯了。

    海姆达尔不会自己上去找不痛快,眼睛都不斜一下,拉着威克多,带着俩动物,眉开眼笑的直奔目标——朝爸爸和叔叔走去,欢欢喜喜的就像带老婆孩子回家过年。

    瞧这一家子。

    格格不入的朗格大长老满脸黑线的转过头来,一众随行人士顿时如惊弓之鸟般东张西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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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 · 千 呼 万 唤 的 四 年 级 act&8226;392

    斯诺率先上前一步拥抱海姆达尔,豆荚猫不得不从海姆达尔的肩膀上跳开,跳开前很是同情的回望了一眼海姆达尔怀抱里的奶糖,一定会被挤得够呛,真是可怜。虽然这么想着,豆荚还是行动敏捷的自个儿跑了,也不知道顺带提携一下奶糖先生。

    然而豆荚猫每猜必中的预估这次出现了偏差,海姆达尔似早有预料般伸出右手放在奶糖身后挡了一下,所以奶糖并没有被挤到。光顾着自己逃命的,一点不念及兄弟情的豆荚猫一瞧,心头的醋缸子立马晃荡起来,飘出了些许酸味。

    豆荚猫总觉得海姆达尔待奶糖比待它好,一开始并不觉得如何,甚至认为是应该的,但是架不住长年累月的“被忽视”——痛心疾首的豆荚对此深以为然。豆荚的心智聪颖深沉,与人类相差无几,它会难受、会高兴、会痛苦……最重要的它会学习,学习人类的行为模式和思维方式,和海姆达尔相处的越久,越来越人性化,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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