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七集 婚典篇 上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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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大陆 作者:端木

    第一章 冰血鬼族

    新任的东督叶天龙因为杀人被下了大牢,两天之后即将被判决!被害人也是艾司尼亚的上层人士,是两个拥有世袭爵位的贵族大人!

    这个消息象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艾司尼亚,就像当初叶天龙被任命为东督那样引起巨大的轰动,甚至可以说叶天龙此次的获罪下牢比他突然间登上东督的位子更加让艾司尼亚可敬的市民们有了谈论的佐料和兴趣。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在艾司尼亚的大街小巷以风一般的速度从一个的嘴巴传到另一个人的嘴巴,大家最津津乐道的一条消息自然就是这位以好色出名的东督杀人的原因竟然是和那两个被害人争风吃醋,说的一方自是口沫横飞,把事件说得活灵活现,好像当时他就在现场一般,听的人则是瞪大眼睛,口中啧啧称奇,不时的摇头晃脑,加上适时的提问使得整个事件的过程越发的完满。

    当这些消息传到那个始作俑者的耳朵里,心中的得意自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一切都是按照设定的剧本来上演,而且观众的反应还超过了预期,这对於一个导演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有成就感了。

    但是东督府并没有因此陷入人们想象中混乱的境地,这得完全归功於东督参军石义信的沉稳和冷静。

    “你们每个人都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其他的不用你们来c心!”

    当看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让东督府的事务运作平稳地进行,心中产生摇动的东督府将士们也平静下来。

    不过说来也是很有意思,没有了叶天龙,失去了主人的东督府之所以还能正常运作的最大原因竟然是那位原本身为东督的叶天龙从来就很少真正经手东督府的事务,从他开府以来一直都是石义信在负责处理一切事务,很多时候叶天龙的职责就是证实东督的存在,出席需要东督出面的仪式,所以叶天龙的存在与否并不对整个东督府的机构运转产生很大的影响,对於这一点,身为当事人的叶天龙如果知道话,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然而在平静的后面,敏感的人们还是发觉出一丝的暗流,身为东督副将的庆计将派出的执法队全部撤回,进行全面的整合治理,他在这个时候所做的这个动作隐隐约约让人从中嗅到不一样的气氛。

    但对於那些有心人来说,最让他们放心不下的还是于凤舞所在的飞凤府,前些天刚刚成立的近卫步兵团就驻扎在这里,加上她本身的强大实力,以及对法斯特的强大影响力,她会眼看著叶天龙成为一个待决的杀人犯吗?

    当叶天龙身边的那些女亲卫们飞马赶回飞凤府,艾司尼亚所有的有心人都睁大了眼睛,拉长了耳朵,留心著飞凤府中的一举一动。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飞凤府看起来也是一切如常,并没有出现要进行一番大动作的迹象。

    飞凤府的大厅,现在是清一色女人的天下,凡是和叶天龙有关系的女人全部到场了,她们或坐或站,而所有的目光则都聚集在有著美女战神之称的于凤舞身上。

    望著满脸焦急之色的玉珠和辛西雅,于凤舞摇摇螓首,和声说道:“你们的心情我是知道的,但是这绝对不能蛮干,除非是造反,否则我们就只有按照现在的规矩来行。”

    柳琴儿在后面哼了一声,不满地说道:“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来让我们推翻这个案子,陛下将在一天后作出最后的判决,而所有的证据都对天龙十分不利。”

    “琴儿!”于凤舞转过身来,不悦地说道:“你也这样说?只要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就有办法去找出其中的蛛丝马迹,而如果一味蛮干的话,反而让天龙的处境更加困难。”

    坐在一边的左兰心思索著说道:“现在叶大哥最大的不利就是那段时间里他确实没有和别人在一起,也就是说没有一个人可以证明他当时不在凶案的现场,而对方却能提出证人来指证,再加上那件事发后被找到的沾有血迹的衣裳,这些情况一综合,那……”

    于凤舞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左家妹子说得是,天龙在那段时间的空白让我无法找出有力的证据。”

    柳琴儿恼恨地一跺脚,怒道:“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只要她出面证明一下就可以了,可现在她居然一口否认掉!天龙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找,居然会……”

    于凤舞苦笑一声,说道:“这也怪不得别人,说来说去也只能怪我们的夫君自己太好色,看到美女在眼前,就会忘记了一切。”

    正在商议之际,侍女来报,范铜和鲁图先来了。

    于凤舞j神一振,马上让人将他们两个人领进来。不便露面和不想露面的女人都纷纷起立转到大厅后面,厅中只留下了于凤舞、柳琴儿、玉珠和龙灵儿,以及女神战士的首领辛西雅。

    身材高大的范铜率先大步流星地进来,面无表情的鲁图先则跟在他的后面,看似缓步行进,但却能始终保持著和范铜的一步距离,这也在无形之中告诉用心观察的人们,他的实力并不在范铜之下。

    “大嫂,是不是要去搭救老大啊?”范铜一进来就朝坐在上面的于凤舞大声说道,“你只管下令吧!我老范愿意打头阵。”

    在范铜后面一步的鲁图先则踏上一步,朝于凤舞行礼后说道:“图先蒙于将军的召见,请教有什么事情?”

    于凤舞挥手阻止范铜的继续说话,那双明艳照人的美眸s出两道锐利的神光,落在鲁图先的身上,似乎是要把眼前这个人完全看穿。鲁图先的心脏不由得不争气地猛跳了几下,但他的脸上却是依然毫无反应,神态谦恭地望著于凤舞。

    “鲁先生,你是知道天龙当时在什么地方的,是吗?”

    于凤舞轻轻地说来,听在厅中的众人耳朵里,却是不亚于一声巨雷。当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这个素来y沉而无表情的男人,一下子承受到如此之多美丽女子的注目,定力不够的男人真的会手足无措起来,可是鲁图先还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于凤舞将鲁图先眼中的一丝轻微波动看在眼中,就更加坚定了她心中的判断,便毫不迟延地继续说道:“我想知道当时的情况,鲁先生可以告诉凤舞吗?”

    感到身上被数道厉芒所笼罩,鲁图先缓缓抬起眼睛,不错,玉珠、辛西雅以及一旁的龙灵儿都是神光湛湛地盯著他,尤其是玉珠的眼神,简直比有形质的利剑还要锐利,让人从心底泛起一丝寒意。

    鲁图先的嘴巴刚想动,于凤舞已经轻轻摆手,“鲁先生,我们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要再绕什么圈子了。我想大家还是开诚布公地谈谈好!”

    站在一边满头雾水的范铜这下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怒吼一声,一伸手将鲁图先的x襟抓住,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小子,敢骗你家爷爷!”

    “放手!”于凤舞喝道,“范兄弟你想错了!”

    听到于凤舞这样说,范铜悻悻地松开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现在对於凤舞这个美丽的大嫂可是敬为天人,十分听话。

    鲁图先将衣服整理了一下,望向于凤舞的娇靥,无奈地说道:“于将军实在厉害,我的确是知道叶大人当时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会面。”

    柳琴儿腾的站起来,盯著鲁图先怒道:“那为什么……”

    “琴妹!”于凤舞打断了柳琴儿的话,然后对鲁图先说道:“她们是武安的人吗?”

    鲁图先肯定说道:“正是她们!叶大人进去不久,武安的人就穿著叶大人的衣裳出去了。其实被杀的那两个家伙也是活该,武安的人已经盯住他们有一段时间了。”

    于凤舞点点头,慢慢说道:“原来是这样,武安的人的确有杀他们的理由。

    天龙的出现只不过是给武安的人多了选择而已。“

    鲁图先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讶色,眼前的这个绝色女子果然不愧是智慧如海的战神,仅仅从自己的一两句话中就将整个事件串连起来,而且她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了解整个事件的,他实在不明白。但他不知道,更让他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于凤舞见众人还是不大明白的样子,便向她们解释道:“武安刚刚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旱情,加上天风一战的惨败,国内的局势已经相当不稳定了。”

    “这和武安的人去刺杀有什么关系吗?”柳琴儿还是不太明白。

    于凤舞笑了一笑,轻轻地说道:“听说过什么叫做落井下石吗?既然现在的武安已经实力大减,想要扩大自己势力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啊,我明白了!”柳琴儿低叫一声,“怪不得这次的婚礼连海鹰扬也赶来了,而他的鹰扬军团也开始调动,原来是准备要趁火打劫。”

    于凤舞赞赏地看了一眼柳琴儿,说道:“就是这样。还有,看样子这次的出兵是尤那亚和吉里曼斯两个人合谋的结果,作为他们两系中的主战派份子,特里尼和普尔两个家伙一定是要出大力的。”

    “于将军的分析实在j确!”鲁图先接口说道:“这次的密谋出兵武安,不但有我们法斯特的军队,还有其他两个对武安窥视以久的国家楚越和英西。而被杀的两个家伙正是在其中奔走联系的骨干。”

    “可是武安他们不是将一个公主嫁给我们的二殿下,而且还割了地向我们求和吗?”柳琴儿迟疑地说道:“现在我们法斯特这样做不是太没有道义了吗?”

    于凤舞摇摇头,悠然说道:“傻妹妹,只要有更大的利益可得,谁还会顾忌到道义这种只能贴出来给别人看看的装饰品呢?”

    一旁的玉珠终於忍不住说道:“鲁先生既然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为什么不站出来作证,好洗脱我家公子的罪名呢?”

    玉珠的话将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众人俱望著鲁图先,期待他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回答。如果说鲁图先的话能得到陛下和审判官的认可,叶天龙就可以得到释放了。

    出乎众人的意料,鲁图先却只是淡淡地摇头,用一种平板的声调说道:“对不起,在下不能出面作证,因为那是没有用的!”

    “咦?”众人还没有明白过来之际,鲁图先又说出了更让大家吃惊的话语。

    “即使我的证言真的可以让叶大人的罪名得到洗脱,我也不会去做的。因为是自己惹起来的麻烦事,那就一定要叶大人自己去解决。”

    “你说什么?”范铜率先发难,一双铜铃眼圆睁,chu大的指头点著鲁图先的鼻子,一股强大凌厉的杀气顿时将鲁图先笼罩起来。范铜气呼呼地喝道:“你这混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鲁图先没有丝毫的退缩,双眼毫无惧色地望著凤眼生威的于凤舞,坚定地说道:“像这种程度的困难,叶大人如果不能自己去克服,那么我的追随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于凤舞的凤眼中爆出冷电,说道:“这是你的想法吗?”

    “是的!”鲁图先朗声答道,一反平常给人那种y森森的感觉,眼中也透出了火热的光芒,他身上的气势变化让就在他身边的范铜马上感受到了,这是有如食r动物发现猎物时的一种变化。

    “追随的人有追随的义务,但为上者也有他的责任和义务。我已经向叶大人证明了忠狗的能力,那么叶大人也应该向我证明他作为上者的实力。”

    “你这混蛋!……”范铜的咆哮声在大厅中回荡。

    于凤舞压下了范铜就要爆发的怒火,看了一下两边正蓄势待发的玉珠和辛西雅,自从听到鲁图先说他不肯出面为叶天龙作证以来,这两个对叶天龙忠心耿耿的美丽女人就用她们那强大的j神力量锁住鲁图先,似乎只等于凤舞的一声令下,她们就一定会扑上去,给这个言行古怪的男人好看。

    而让于凤舞最注意的是,连一向不动声色的龙灵儿这个时候也好像有点沉不住气,身上倏然涌起一股庞大的气势,整个人好像正跃跃欲试,似乎马上就要激s而出。此情此景让于凤舞在心中暗暗点头,龙灵儿的这种模样更加证实了她心中的那个判断。

    “鲁先生是来自月之神殿的人吧?”于凤舞突然的问话让鲁图先的神情出现一瞬间的愕然。

    沉默了一回儿,鲁图先长叹一声,由衷地答道:“于将军的确好眼力,居然连这也看得出来!”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众女的一阵波动,当然其中龙灵儿是一个例外,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冷笑,似乎这个答案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她那双美丽的月牙眼露出的是比方才更加锐利的眼神,有如发著寒光的刀锋。她这样的神情可是极为罕见的,可以说是和平常那个j力充沛、爱笑著打招呼的美少女截然不同。

    于凤舞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只有一个,鲁图先一定是属於让龙族极其恨恶的族类,而这样的族类在大陆上并不多见。

    “你是冰血鬼族?”于凤舞神情如迷,虽然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其中的字里含义却是让知道的人心中一寒。

    鲁图先的眼睛开始转为一种妖异的红色,脸上的表情再也不是平板一块,瞬间的复杂多变让人目不暇给,但他话中的语调还是十分的稳定。

    “不错,于将军的博闻强识实在让人敬佩!在下就是来自月之神殿的冰血鬼之一族,而且是五爪之属。”说话之间,鲁图先的右手亮出,在众女的面前变成一只通体雪白透明的利爪,丝丝的寒气从这只本不属於人世间的手爪上散发出来,甚至连整个大厅的温度也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冰血鬼之一族,虽然不是位列魔三族,但古老相传,他们是魔族最忠实的朋友,拥有悠长的生命和可怕的武技。据说他们都是没有感情的,甚至连身上的血也是冷的,因此才有冰血的称谓。冰血的另外一个意思是指他们所拥有的冰之爆爪,练到五爪的境界时,凡是中爪的生物全身血脉均会凝固,然后爆裂开来,使之受尽痛苦才能死去,端的是歹毒无比。

    百族大战的时候,他们也曾经横行一时,和属於魔族的血翼族一起给神族和人族造成极大的麻烦,甚至有人将他们称作“鬼魔族”。而对於龙族来说,这个名字还代表著无数次惨烈的血战,以及天生的反感。这两族一见面就是一场生死大战,这在百族大战时期是屡见不鲜的。

    随著百族大战的落幕,人族在大地上的统治地位的确立,这些人与事都已经成为历史洪流中的浪花,可是今天,在于凤舞的飞凤府中,两个曾经是生死之敌的种族又再一次碰到一起。

    “于将军现在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答案,你准备是将我逐出飞凤府,还是要和这位龙族的小姐联手把我留在这里?”鲁图先稍微往后退了半步,望著于凤舞朗声说道。

    于凤舞一把拉住了正要作势扑出的龙灵儿,沉声问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真心来辅佐天龙吗?”

    鲁图先一听此话,立时抱拳行礼道:“在下是向天下的霸主献上绝对的忠诚心!”

    于凤舞的话问的是关于叶天龙,但鲁图先的回答却是说向天下的霸主效忠,这样的回答虽然让其他人不满意,但于凤舞似乎是已经要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轻挥玉手,于凤舞对鲁图先正色道:“凤舞明白,我想天龙是会需要鲁先生这样的人,以后但请好自为之!”

    “啊!”在柳琴儿她们都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鲁图先突然双膝跪地,朝于凤舞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末将遵命!”说罢转身大步离开。

    “为什么要留下他?”

    “为什么要放过他?”

    柳琴儿和龙灵儿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她们的问题也正是厅中其他人心中的疑惑,把这样一个属於“冰血鬼族”的人留在叶天龙的身边,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从古老的传说,到现在实际的例子,“冰血鬼族”给人留下的都是相当恶劣的感觉。她们都不是普通人,如果换作一般的人,那就是谈之色变也不为过。

    于凤舞轻叹了一声,没有马上正面回答她们的问题,而是向她们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知道鲁图先为什么会来向天龙投效吗?”

    见众人一副茫然的样子,于凤舞便自己把答案说出来,“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天龙身上的魔气一直就没有除掉,而这就对来自月之神殿的冰血鬼之一族产生莫大的吸引力,鲁图先才会自动跑过来。”

    “啊!”玉珠突然在一边叫了出来,她马上联想到那天自己身上的变化,怪不得那天自己会那么的……

    见到众人都拿眼睛看自己,玉珠不禁俏脸飞红,忙顾左右而言他。

    “凤……姐,鲁图先他会是真心的吗?”

    于凤舞微微一笑,轻轻点头,然后望著柳琴儿道:“冰血鬼之一族的人虽然是冷酷无情,但一旦认定了所侍奉的人就会极为忠心,天龙的魔气更是会让他确定自己的选择。”

    “那他为什么不出面帮助天龙洗脱罪名呢?”柳琴儿不解地问道。

    于凤舞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可能这也是他们一族择主时的一个条件吧!就像他自己刚才所说的那样。我相信自己的眼力,不会看错人的。”既然于凤舞都这样说,一向对这个智慧如海的美女战神信赖有加的众人便不再对鲁图先这件事多说了,她们的话题重新转回到叶天龙的身上。

    商议完众人的行动之后,于凤舞望著总不安心的众女微笑道:“你们大可放心,实在找不出别的办法的话,我还有最后的一招,一定会让天龙他安然无恙地回到大家身边。”

    于是众人心中大定,散开的时候,于凤舞叫住了龙灵儿。

    “龙小妹,你不要把鲁图先的事放在心上,毕竟百族大战已经是遥远的过去了。”

    龙灵儿点头道:“我知道了,这可能就是天生的反应吧!上次见到这个家伙我就已经感到有些不对头,原来他把自己身上的魔气收敛起来,只是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家伙并没有藏起他的实力。”

    于凤舞拉起龙灵儿的小手,说道:“我知道他的那种冰心断情之武技和你们龙族的心法有著天生的敌对,以后你们两个人最好是不要碰面。”

    龙灵儿很有生气地挥手答道:“以后他最好多避开我一点,看到他那副嘴脸我就有想动手的冲动!”

    于凤舞莞尔一笑,这时候她们的对话也许仅仅是一种想法而已,但不知是鲁图先听到了这个风声,还是这个男人本身就有这样的觉悟,在以后漫长岁月中,同为叶天龙身边的重要人物,他和龙灵儿竟然再也没有直接面对面,就连在天龙王朝建立之后,身为重臣的两个人也是行在两个完全不同的轨迹里,这一点就连于凤舞也感到十分奇怪,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而鲁图先之所以不肯出面洗脱叶天龙的罪名,固然有象于凤舞所说的那种原因在内,但其中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鲁图先他希望在生死一线之际能激起叶天龙身上那潜藏的魔x。作为在大陆上寻觅良主已久的他,自从发现叶天龙身上潜藏的能力之后,便毫不犹豫地投入到叶天龙的帐下。他的心中一直期待著当这股魔x完全爆发出来时候,这个男人到底可以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走出飞凤府的鲁图先双眼中燃烧著可怕的火焰,确切地说,应该是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这种样子的他是从来没有过,今后也是很少再出现的,于凤舞的那句话一直在他的心中回荡。

    “真的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鲁图先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于凤舞对他的信任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知道了他的身份,居然还敢收留使用,这让他从心底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今后要好好努力了!”

    鲁图先在心中暗暗下著这样的决定,抬头迎著暖煦的阳光大步而行。他知道在这附近一定有不少双眼睛,这些有心的人都在努力工作。但他们是绝对斗不过这个府里那个拥有绝不输於其美貌的智慧的女主人,鲁图先对此有著无比强烈的信心。

    第二章 功亏一篑

    处理完手头的公务,吉里曼斯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左宰府,而是轻车从简来到了被他称为“西府”的别业,这里是他经常和心腹手下密议大事的地方,左宰府的一般人是g本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更不论外人了。

    一向门户紧闭的大门忽然双扇大开,一辆普通马车在四个骑士的护卫下很快驰了进去,马车刚刚进去,两扇紫铜色的楠木大门就随即关上了,门轴发出的“吱呀”声打破了大院的宁静。

    不大的院子里面长满了参天的古榆,浓密的叶子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从叶子间隙s入的阳光在地上留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使得室内和院子中的光线都显得异常幽暗。当有微风吹动,满院的古榆上那数不清的树叶便刷刷乱响,平添一种肃杀的气息。

    有著一张白净脸庞的别业总管早已在院子里等候了,吉里曼斯一下马车便问道:“她怎么样啦?”

    没有头没有尾的话让这个别业总管的心头打了一个突,偷眼看去,见到吉里曼斯那双细眼眯得更小,其中跳动著不知名的光芒,他的心中顿时有了底,连忙低声说道:“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我把她安顿在西院……”

    公孙大娘呆呆地望著窗外越来越暗的光线,心中一片茫然,随著一阵阵风的吹过,伴有树枝发出的沙沙声,让她突然打了一个寒战。虽然不是寒冬腊月,可是她现在的心情却是比数九寒天还要冷。

    叹了一口气,公孙大娘收回了茫然的视线,内伤虽然痊愈但却失去所有功力的她感到身心俱疲,但却不能安静地休息,这并不是说这里没有床,在这间偏房里靠东窗的位置就摆放著一张大床,床上棉被纱帐是应有尽有,而且都是高档的质地,相信躺下去会很舒服的。可是她现在的脑海里翻腾著混乱的思绪浪花,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在这个房间里,她已经想了很多很多。

    最大的牵挂就是新婚燕尔的爱郎,最大的疑问就是为什么曾经是自己最亲密的三妹会一心一意想著要打倒自己?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人影闪进了屋子里。公孙大娘一惊,神色戒备地站了起来,被别人侵入到自己的身边居然都不知道,这……刚起了这个念头,公孙大娘猛醒过来,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功力全失,就连一般的普通人都比不上了,而且现在自己又是成为阶下囚。

    想到这里,公孙大娘涩笑一声,问道:“你是……”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她的心头一阵狂跳,这个胖胖的高大男人她绝不陌生,他就是法斯特的左宰吉里曼斯。

    望著公孙大娘那张明艳生春的粉脸,吉里曼斯的心中暗暗发奇:“怎么姐姐生得比妹妹还要嫩呢?简直就是豆蔻年华,美艳绝伦啊!”眼为心生,他那双细细的眼睛倏然亮起了一股让公孙大娘感到不安的火焰。

    “左宰大人将奴家抓来,到底有何见教?”公孙大娘压下心头的种种杂念,表面上十分镇定地问道。

    吉里曼斯听到公孙大娘的发问,便堆起一个笑容,用十分温和的语气说道:“姑娘这话就不对了,我只是派人去请芳驾而已,如何当得起抓这个字呢?久闻姑娘的大名,我可是一直就想当面请教一二。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公孙大娘不想在字眼上多纠缠,就正色说道:“吉里曼斯大人,既然现在我们已经见面了,就不必绕著圈子说话。奴家想请教大人,要如何才肯放奴家?”

    吉里曼斯的眼睛上下扫著公孙大娘,他的视线毫无忌惮地落在公孙大娘高耸诱人的酥x上,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这种大胆痴迷放肆的眼光让公孙大娘心惊r跳,她知道这种眼神所蕴含的意思。

    “你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公孙大娘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什么,吉里曼斯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文不对题的话来。公孙大娘的粉脸一下子苍白了,心思过人的她听出了吉里曼斯话中的含义,心中顿时一阵惊慌。

    虽然说被擒后送到这个地方,公孙大娘的心中有过这样的觉悟,但那只是她自己心中的一种猜想,可是现在从吉里曼斯的口中得到证实,他果然是想把自己一直关在这个难见天日的地方,猜测变成了现实,心中的苦楚自是难言。

    而且看来吉里曼斯对自己还另有所图,这更是让她心中感到不安和恐惧。公孙大娘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大人难道不想得到整个公孙世家的势力支持吗?”

    吉里曼斯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异色,眼前这个让人魂不守舍的女人还真是不可小看,不过现在她已经完全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再也没有机会变出什么花样来了。

    想到这里,吉里曼斯含笑说道:“我只要你交出公孙世家的家主信物便可,其他的事情你的三妹都会办妥的,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著,吉里曼斯上前伸手拉起公孙大娘的素手,轻轻抚起来,口中漫声续道:“至于你吗,就在这里过些轻松的日子吧!”

    在吉里曼斯拉住公孙大娘的手时,公孙大娘的柳眉微微一蹙,但随即银牙暗咬,粉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强压心头的厌恶感,任由吉里曼斯的胖手抚弄自己的纤纤玉手。

    “三妹她能控制得了局势吗?”公孙大娘低眉说道:“毕竟我才是公孙世家的真正家主。”

    吉里曼斯胖胖的手指点在公孙大娘的手背,轻声细语地说道:“说来说去,你就是想从这里离开,想从我的身边离开。”

    公孙大娘的另外一只玉手抓住吉里曼斯的手臂,“吉里曼斯大人,你要什么条件才可以放了我?”

    吉里曼斯摇摇头,笑著用一只手抬起公孙大娘圆润巧美的下巴,用不可否置的语气说道:“我现在只想把你这个迷死人的小乖乖留在身边,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转那些念头吧!”

    公孙大娘的脸色一变,双手奋力一挣,但现在功力全失的她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如何会是高胖的男人吉里曼斯的对手,这一举动反而使得自己的一个娇躯被吉里曼斯用力拉到他的怀中。

    柔软的娇躯贴著x膛,女人的幽幽体香更是醉人,吉里曼斯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公孙大娘自然发现了男人的变化,她的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大人如果不答应奴家的要求,奴家宁死不屈!”公孙大娘还要作最后一下的挣扎,她的双手用力推著吉里曼斯的x膛,银牙紧咬芳唇。

    吉里曼斯大笑一声,扬手将公孙大娘的娇躯抛到床上,乐不可支地说道:“小乖乖,今天你是不肯也得肯!只要跟了我,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再在外面抛头露面呢?”

    看著在床上无力挣扎的女人,吉里曼斯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眼前的公孙大娘,苍白的粉脸上,因为急怒而升起了两朵红云,更显得是光艳炽人,头上紧盘著的乌云也松散开来,又黑又密又长,遮住了半个粉脸,与细嫩雪白的玉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下面洒开的裙角处那双半裸的丰满圆实的小腿肚也露出裙边外,在吉里曼斯的眼前发出诱人的光泽。

    眼前的一切就象磁石一样吸引著心火难抑的吉里曼斯,他感到自己体内的每一条神经都在抖动,一股欲望的火焰从心底深处“腾”地直窜到脑门,细细的小眼也顿时睁得大大的。

    口中低吼一声,吉里曼斯肆无忌惮地如恶狗扑食,直压在了公孙大娘的身上,一双胖胖的贼手忙不迭地在公孙大娘柔滑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抚揉捏。公孙大娘的反抗是如此的软弱,g本对吉里曼斯构不成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他心中的暴虐之心,他更加将自己肥硕的身躯向上移动,扭动著压伏在公孙大娘柔软如棉的娇躯上。

    功力被制的公孙大娘现在完全是一个娇柔女子,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被吉里曼斯这样的男人用力压在身上,让她感到一阵窒息,梦魇似的连气也喘不过来,只是感到一双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滑动,让她难以忍受。

    公孙大娘只有暗暗告诉自己要忍耐,要等待机会,一个她现在最需要的时机。只要给她时间,逃生的机会就会出现。

    吉里曼斯不愧是花丛的老手,知道如何对付一个已经知晓情爱的妇人,虽然公孙大娘的心里并不是乐意的,但在他高超的手段之下,也渐渐有些情动的迹象出现。苍白的双颊带上几分红晕,诱人的美目中生出些许春水,都让吉里曼斯感到无比自豪。

    耳边听著身下的美妇人细细的娇喘,吉里曼斯凑到公孙大娘的小耳旁低声y笑道:“小娘子,现在是不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公孙大娘也不答话,只将一双美目紧紧闭上,粉脸扭到一边。吉里曼斯也不在意,继续他的挑逗,一直到自认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始双手一分公孙大娘秀美的大腿。

    公孙大娘心中暗道一声:“来了!”她也不多反抗,软绵绵地任由吉里曼斯将她的双腿打开,只有在心底里暗暗念著爱郎的名字。

    就在吉里曼斯将要入港之际,他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可惜公孙大娘并没有睁开眼睛,所以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有这样的异常举动。

    在感受到火热的东西触及下体时,公孙大娘便深深吸了一口气,静心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殊料变故陡生,吉里曼斯的大手一抄,一手抓住她丰耸高挺的r峰,大拇指正压在r房下面的某个让她感到害怕的地方。公孙大娘来不及转过什么念头,吉里曼斯的另外一只手已经到了她的身下,端起了浑圆的臀部,中指和无名指落在“谷道”的上下两处x道。

    “啊!”

    公孙大娘的娇躯猛的一震,心知大事不好,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吉里曼斯正俯身低头盯著自己,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的一颗心一直落到深渊。

    吉里曼斯张嘴朝公孙大娘喷了一口火热的气息,yy地说道:“小女人,想在我的面前耍心眼,你还差得远呢!现在我看你怎么弄手段!”

    说罢,吉里曼斯狠狠一挺动chu大的腰身,狂野地进入了公孙大娘那已经没有设防的禁区。柔嫩的方寸之地遭到庞然大物的攻陷,让公孙大娘倏然美目圆睁,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不!”

    城池已经陷落,就算公孙大娘现在如何奋力挣扎,努力推搡压在自己柔美娇躯上正耀武扬威的吉里曼斯也是枉然,相反的,她这样的举动带给吉里曼斯的是更大的快乐。

    看到身下的公孙大娘象一只无助的小鸟在风雨中哀鸣,对于有著暴力倾向的男人来说,这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凄美,加上下面从湿热深奥的幽径传来的无以伦比的快美,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身心两方面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吉里曼斯一边奋力扭动chu腰,让自己朝更高的境界攀升,一边低头凑到公孙大娘的耳边,喘著chu气说道:“怎么样啊?是不是很快活啊?嘿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转什么念头,想用上玉蚌含阳术,连门都没有!”

    公孙大娘真是欲哭无泪,她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急色贪恋的吉里曼斯居然有一身的好功夫,而且对自己公孙世家的独门绝技有著相当的了解,这个好色的死胖子绝对来历不凡。

    要知道吉里曼斯所说的“玉蚌含阳术”乃是公孙世家的一个秘密,只有家主才练有这门奇功,当下任的家主选出后,由前任的家主传下来,家里的其他人等是一概不知,就连公孙三娘也不可能知道公孙世家有这样一门绝技。

    “玉蚌含阳术”是完全为了应付象现在这样的紧急关头而创立的一门绝学,当初创立这门绝技的家主就是考虑到当公孙世家的家主陷入困境,无法使用武技的时候,如何利用自身能力来摆脱劫难。因为公孙世家的家主都是千娇百媚的女人,加上公孙世家对媚术极有研究,因此她自然而然就想到这个方面上来,而这个家主也的确是一个天纵奇才的高手,居然真的给她创出了不需要功力就可以进行采补的“玉蚌含阳术”。

    一般的采补术都是需要靠施行的人本身真气才可以使用的,功力越深,采补术就会越厉害,但这“玉蚌含阳术”却是完全不需要内力来发动,而且威力十分可怕,能在一瞬间就可以把一个高手的真元吸光。

    不过这个“玉蚌含阳术”也有一个缺点,它吸来的真元不能真正为施术的人所吸收,只能在一段的时间内为其所用,过后便会消散殆尽。因此这门功夫就作为历代家主的护身秘传,口授亲传。而这门绝学也的确在以往的日子里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好几次公诉世家的家主被人算计无法运功,或者失手被擒后,总是因有敌人贪恋美色而坠入毂中,从而让她得以逃出生天。

    刚才公孙大娘就是这种情况,她发现吉里曼斯对她另有所图,因此她心中算计著如何使用这“玉蚌含阳术”,虽说这样一来有些对不起夫君,但也是无奈之举,逃生之法。

    让公孙大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吉里曼斯居然会知道她们公孙世家的这门绝学,而且也知道如何对付,方才他所点的x道都是属于偏x,也就是说并不是武技上所用到的那些x道,知道有这些x道的存在已经是相当难得,更何况还能找出可以制住“玉蚌含阳术”的那三处x道,可以说公孙大娘心中的惊骇已经到了极点。

    “难道说自己真的要在这个地方住一辈子吗?就这样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吗?”随著吉里曼斯的肆虐,公孙大娘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绝望。她只有在心中无望地呐喊。

    “赵郎,你知道你的妻子在受苦吗?……谁可以来救我?”

    同一时间,尤那亚也在忙碌著,本来想和吉里曼斯联手促成对武安的出兵,好让一直犹豫不决的父亲安德列三世看到他的能力是足够将法斯特帝国的荣耀持续下去,而且能更加发扬光大。

    万万没有想到半路杀出这样一件事情,弄得整个事件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路人皆知,这样一来,再机密的计划也会守不住。而且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父亲已经发现其中的奥秘。

    唉,好好的一次可以增加印象分的机会,结果却弄得反而使自己失去不少分数,在议事厅的时候,从面色y沉的父亲那个表情看起来自己离继任者的位子好像变远了些。

    一想到这里,尤那亚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也看出来叶天龙不是真正的凶手主谋,但考虑到自己的损失,以及对这个男人一向的厌恶,他还是藉机推了一把。但出来后仔细想了一下,他才发觉到有些不妥。

    吉里曼斯那个老狐狸居然旁边一言不发,显然他比自己更会揣度皇帝的心思,真的冷静下来想想,其实自己也应该采取这样的立场,何必表现得那么积极?

    落在皇帝的眼中,只会增加他对自己的警惕。

    尤那亚不禁摇头苦笑,为什么自己一看到那个乡下的流氓,就会生气火大,做起事情来就不象平常那样的冷静呢?

    现在事已至此,也只有努力采取措施进行补救。与其在事后悔恨,不如想办法减少损失,做点实际的事情,他一向都抱著这样的理念。

    在下完几道命令之后,尤那亚就赶往鬼忍众的住处,现在是时候好好使用他们了。

    尤那亚和鬼忍众头目鬼炎的会面是在充满异国情调的房间里进行的。地板的上面铺著厚厚的草席,分隔房间用的是纸糊的格扇,没有座位,只能席地而坐,在房间的一面挂著字画,两边是三叠的盆景。

    明亮充足的光线下面,鬼忍众的头目鬼炎看起来也不再是那么y森森的。穿著长衿大袖,滚边绣花,暗压花纹的长袍服,鬼炎的整个人显得相当有j神,也十分顺眼。

    “老师现在不在这里,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吗?”

    两人例行的客套之后,鬼炎淡淡地问道,他实在吃不准这个俊美的太子到底在想什么。

    尤那亚的脸上挂著足以让女人陶醉,让男人嫉妒的微笑,说道:“鬼无月先生的伤势不要紧吧?实在很抱歉,为了我的事情,让鬼无月先生受累!”

    “没有关系,老师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需要再静养些日子。他走的时候交待过,太子殿下这边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他。”

    “这样啊,可能时间上来不及。”尤那亚略显迟疑地说道,“你们想要查找的对象已经有线索了,我怕一来二去,她们又要换地方了。”

    “在什么地方?”鬼炎的神情一凛,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冷电。

    “就在艾司尼亚!”尤那亚正视著鬼炎的凌厉眼神,虽然还是和缓无异,但在鬼炎看来,眼前这个俊美无比的太子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气势,让人无法探其究竟,看出他心里的念头。

    “既然这样,我们只好先出动,再告诉老师了。”鬼炎的视线落到了尤那亚的身后,在尤那亚身后那面墙上挂著一幅秋意图,他似乎能从那稀疏苍劲的枝叶其中嗅到肃杀的气氛。

    “可是没有鬼无月先生的话,对付她们好像人手不够。”尤那亚热心地说道:“需不需要我派些人手?”

    “太子殿下能鼎力支助,鬼炎感激不净!”鬼炎双手按在大腿上,朝尤那亚低头示意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我以后需要贵方的地方还多的是,合作就应该是相互支持的嘛!”尤那亚连忙摆手,“这样吧,我请我的师门子弟配合你方的行动。”

    “多谢太子殿下!”鬼炎心下大喜,有雪山老人的门下子弟相助,这次行动一定会十分顺利,如果说能把传国的神器“日剑”和“月弓”从那些叛逆的手中夺回来,自己在主君的面前可就大大的出彩,这个功劳就连鬼无月老师也比不过。

    一想到这里,鬼炎的心就一阵发热,不过他在表面上还是尽量保持平静,不敢泄漏出内心丝毫的波动,不露声色可是他们鬼忍众最基本的要求。

    尤那亚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向主人告辞。他知道这样的诱惑是鬼炎无法拒绝的,接下来要看那些天忍众的表现了。老实说,他也很好奇那个传说中的神器“日剑”和“月弓”到底有什么样的威力?

    “暗香阁”的老板高老大刚刚接待了一位她等候多时的客人,将这位贵客安排到后面的秘室里,然后把事情打点清楚。出来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位十分眼熟的金发男子和四名壮汉一起踏进附近的一个花厅里,随后跟著的是一批花枝招展的姑娘,也都是这里的高级歌姬。

    “咦,他不是……”高老大摇摇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身边的这几个人非常可怕!”以她的眼力可以肯定的是,那四个壮汉绝对不是普通角色,尤其是当中那个身材不高,但十分强横的男人,用熊腰虎背都无法来形容他给自己的感觉,也许只有“岩石般的汉子”才配得上这个男人。

    出于好奇心,也是一种本能,高老大暗中马上派人探了一下,报过来的情报让她大吃一惊。

    “他居然和来自帕里的人在一起,真是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

    高老大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倏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匆匆忙忙出门往后面行去,“这个情报应该让公子知道,这绝对是一个有用的情报。”

    第三章 装腔作势

    帝都艾司尼亚的天牢是专门关押那些获罪的贵族高官,由于被投到这里的人都是由皇帝陛下亲自准许下诏书逮捕的,因此这些可怜的家伙进来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而对于艾司尼亚乃至法斯特可敬的臣民来说,只闻其名而不知详情的天牢则是神秘可怕的场所,在他们的想象之中,这个地方是等同于y森可怖的人间地狱修罗场。

    在叶天龙被g廷侍卫们押送进来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禁感到意外,眼前的天牢和想象中是完全不同的样子。在他的想象中,天牢应该是和外面的那些大牢相去不远,牢狱就是牢狱嘛!怎么会象是一处遍植花草的院落呢?这样的地方与其说是牢房不如说是客栈,而且还是相当不错的客栈。

    这倒并不是因为叶天龙这个东督位子才坐了十几天,还没有来得及去了解天牢的情况,而是天牢这个机构是属于无忧g的管理范围,因此即便是东督也是无权过问这里的事务。

    由数组院落群所组成的天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就象是一般豪门贵族的府第。只有围墙比普通的府第要高厚许多,三丈六尺高的围墙墙顶完全是按照城墙的规格建造,外有雉堞,内有防止警卫跌落的女墙,不时可以看到有警哨伸头向外望,只有这个地方可以感觉出此处的非同寻常。不管白天黑夜,经常有两人为一组的巡逻侍卫,在上面往来监督,看警哨是否有打磕睡偷懒的迹象,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里的警卫是极为森严的,没有特别的技艺和胆量,休想在这个地方讨得好处。

    叶天龙还注意到在整个建筑群的中央有一座高高耸立的圆形塔楼,足足有超过六丈的高度,站在上面的人,目光锐利的话是一定可以将整个天牢的动静全然掌控。很明显的,这个塔楼一定是应急时的指挥中心,起到统带全局的作用。

    例行的手续之后,圆脸无须的司狱长用他那特有的尖细嗓音宣布新来犯人的去处。因为按照法斯特的规定,天牢的事务是由一位无忧g中颇有权势的太监主管的。

    “甲字三号房!”

    那留著八字胡须的侍卫领班应诺一声,示意手下侍卫将叶天龙押送过去。

    叶天龙现在住的地方是甲字院的第三个房间,里面的设施相当的完备,较之普通的人家说不定还要好。而偌大的一个甲字院里居然只有他一个犯人,这说明了叶天龙现在是这里地位最高的犯人,坐牢也要分个地位等级,从而享受到不同的待遇,天牢倒真是与众不同,这也让莫名其妙遭受陷害而感到无奈的当事人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叶天龙很快就清了整个甲字院的情况,因为他除了不能走出这个院子外,其他的行动权力倒是不受任何限制,但这对于叶天龙来说也没有什么意思,他的功力已经被完全制住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g本不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享受完一顿虽说不上丰盛但也保证营养摄入的晚餐后,叶天龙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整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即使他想找个人来聊天也是不可能。他只有躺在床上想著于凤舞她们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为自己的事情奔走,想来自己出了这样的大事一定会把她们急坏了。

    想起那个无缘无故陷害自己的女人,叶天龙又是怒火中烧,如果下次有机会落到自己的手上,自己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可恨的女人。可是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叶天龙又感到一阵颓然,正所谓的“铁证如山”,大概就是说自己目下的情况吧?

    就这样,无计可施又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男人任由自己的思绪在四处蔓延,漫无目的的在想象的丛林中四处游荡。

    入夜之后,该是掌灯的时分,天牢点起了数十盏灯火,但对于占地面积甚大的天牢来说,这么一点灯火g本无法将全部的地方照亮,除了通道和要紧的地方外,天牢中还是有许多处于黑暗的所在。

    时近十月份,天气已经转凉,特别是到了夜里,寒气越来越重,使得夜间的温差降得相当大。一般没有事情的人都会呆在自己的家里,不管怎么说,温暖的小窝也比到外头吹冷风来得舒服。

    天牢的附近更是鬼影也看不到一支,谁会这么无聊跑到这个让人心惊胆落的地方呢?先不说里面的高手侍卫有多少厉害,单单在这鬼地方的附近就驻扎著一支人数达五百的g卫,除非是失心疯的傻子才会想到跑这里撒野。

    但今天晚上就偏偏有这种不知是傻还是够胆的家伙掩到了天牢的附近。四个女人出现在围墙的下面,她们都穿著青灰色的夜行衣,与围墙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因为紧身的夜行衣将她们的玲珑曲线暴露无遗,也可看出这些女人都还是相当有可看x的。每个女人的双手上都有特制的双爪爬墙钩,以护臂作支撑,不但可用手爬墙,更可以作为致命的兵刃。

    三丈六尺高的围墙对于身手超绝的入侵者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难以飞跃的障碍,但冒然飞跃围墙的话,说不定就会招致警卫的注意和无情的攻击,这可不是她们来的目的。

    打头的那个女人身材最为惹火,身手也是最为高超的,她侧耳细听片刻,然后朝其他三个女人打了一个手势,度量著走到一处围墙下面,开始缓慢地往上爬去。她的动作幅度十分小,在如此死寂的环境中居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动,端的是个翻墙的老手。

    从雉堞外冒出一个头,仔细察看了一下四周的动静,她选的位置真的是十分巧妙,刚好是两处警哨的中间,如果不是接近到近距离的察看,那是g本无法发现问题的。

    对于自己的选择和判断十分满意的女人轻灵地升上了围墙,随后的三个女人也无声无息地上到围墙。四双在黑夜中依然亮晶晶的眼楮相互看了一下,点点头,依然是那个身材惹火的女人打头,四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四个女人象老鼠一般在院落之间穿行,藉著灯火的暗影贴地而走,绕过黑沉沉连绵的房舍,她们不敢跳上屋顶掠走,因为那会惊动高高的塔楼上那些目光锐利的警卫,导致被天牢中众多高手侍卫的围攻。

    将四壁的灯火一一灭去,只留下桌子上的两枝昏黄的灯光,安德列三世就这样坐在灯光的暗影之中,呆呆地望著手中那条项链,浑然如碧玉般的项链在灯光在照耀下闪烁著柔和又不失晶莹的光芒。

    多少年了?安德列三世的眼睛慢慢湿润起来,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小心翼翼地揭开心中那道深垂的纱帐,把那里面只属于自己的记忆释放出来。

    随著时间的流逝,心中的这段记忆好像是陈年的美酒,越发的醇厚,每当打开的时候,都会让人深深沉醉于它的独特味道。

    是伤心?是思念?还是悔恨?现在的他连其中的滋味也已经无法分辨清楚,也许这本来就是无法说清楚的。

    不知不觉,安德列三世的眼角雾气越发的浓厚,他轻轻晃动手中的项链,看著那下面的挂件在自己的眼前一闪一闪,就象那双美丽的眼睛,那双让人无法忘记的眼睛。

    “公主殿下,陛下正在休息!”门外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太监高德安的声音打断了安德列三世的思绪。

    “不,我知道父皇还没有休息的,我要见他!”

    安德列三世微微一笑,听到这样清脆而有活力的声音,他就知道来的是谁。

    “进来吧!”安德列三世收拾起自己的心情,面对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他总是感到十分愉快的,她不象她的那些哥哥们,一心只想著如何拥有这个帝国的大权,只等著坐上自己现在的位子。

    门开了,一阵香风扑鼻而来,飘进来的是一朵美丽的绿云,翠绿的衣裙绿得生机勃勃,顿时一室内满是少女特有的幽香。

    “父皇啊!高德安真不像话,居然不让我来见你呢!”人还没有走到安德列三世的跟前,撒娇的话语已经飘过来了。

    “乖女儿,他不是已经让你进来了吗?”安德列三世含笑望著自己这个一向很有j神的女儿。

    倩公主一个人看起来也是生机勃勃,她轻笑著,亲昵无间地歪身坐在交椅的扶手上,硬把安德列三世的手挤开,一手挽住他的肩背,另一只纤纤玉手,已一把抓住他手中的项链。

    “好漂亮的项链啊!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是谁的啊?”倩公主的话又快又急,但听起来却是十分悦耳。

    “这可是父皇的宝贝!”安德列三世的手将项链紧紧握住,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倩公主的娇靥。

    “呵呵,小妖怪,你说吧!今天又想要什么东西啊?”

    安德列三世知道自己这个古怪j灵的小女儿这番举动,一定又是有所要求,动作越是亲昵,要求就越多,这已经是她屡试不爽的把戏了,但他就是享受这种亲情的温馨甜蜜。

    “真是的,父皇总是一下子把人家的心事给说穿,太没有意思了!”倩公主轻巧地吐了吐小香舌,那模样真是又娇又俏。

    受了女儿一记小小的马屁,安德列三世十分受用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伸出一个指头点著倩公主小巧的鼻尖,心情舒畅地笑道:“小鬼头,你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快说出来吧!”

    “父皇,听说叶大哥被……”倩公主乌溜溜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安德列三世,发现自己的父亲那张原本笑容满面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便在心中暗暗叫苦。

    “他自己太不争气了,居然会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对他不利的,死的两个人又是尤那亚和吉里曼斯的心腹之人,他们又正在执行一次非常重要的任务,我看是谁也救不了叶天龙了。”

    果然不出所料,安德列三世不悦地打断了倩公主的话,数落起叶天龙的错误来。

    倩公主不由得大急,扳著安德列三世的脖子问道:“这么说来,父皇是一定要下令定罪于他了?”

    “唔……不错!”安德列三世严肃地说道,同时轻拍倩公主的小手,“这次我可救不了他,你还是另外再提出别的要求吧!”

    “可是……可是……”倩公主转著眼楮,“叶大哥那个时候正和我在一起啊,怎么可能分身去杀那两个家伙呢?”

    “此话当真?”安德列三世一惊,直视自己女儿的眼睛,十分正经地追问。

    倩公主俏脸飞红,神情忸怩地说道:“是啊,当时我刚刚修炼完成,便找来叶大哥他……”然后低头轻声说道:“我怕父皇会不高兴,所以让叶大哥千万不要说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安德列三世的眼中有著飘忽的笑意,但低头的倩公主却是无法看见。“我说乖女儿,你可不是为了替叶天龙开脱罪责吧?”

    “不是,不是!”倩公主连忙抬起头来,急急地辩解道。

    “而且父皇你想啊,叶大哥他g本没有理由去杀那两个家伙啊!他们的那个所谓重要任务到底是什么,会让三哥和吉里曼斯对叶大哥那么生气呢?”

    安德列三世嘉许地望著倩公主,点头道:“聪明!尤那亚和吉里曼斯这次瞒著我筹划一个大行动,那两个死鬼就是其中的关键人物,哼,他们也是死有余辜的!”

    乖巧的倩公主从安德列三世的话语中听出一点名堂来,连忙抓住他的臂膀连声说道:“父皇,既然你也知道这件事其中是有问题的,为什么还要把叶大哥定罪呢?”

    “证据确凿,我当然要把他法办了!”安德列三世理直气壮地回答,让倩公主是又急又气,她正想开口的时候,安德列三世又轻轻加了一句话,让她的心一下子高兴起来。

    “不过呢,现在既然是我最疼爱的女儿请求,我自然会另行考虑的。”

    “太好啦!我就知道父皇最疼我了!”倩公主高兴地跳起来,在安德列三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父皇你快点下旨放了叶大哥吧!”

    安德列三世摇摇头,故意叹气道:“哎,以后有了叶大哥,就不会再对可怜的老父亲这么好了!”

    心中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倩公主心情十分舒畅,她不依不饶地拉著安德列三世的手臂摇晃著说道:“一样的,一样的!”小女儿的神态让安德列三世是老怀大快。

    不经意之间安德列三世的视线遇到了手中的项链,他的心中突然间一动,伸手将这条项链挂在了倩公主雪白的脖子上,莹碧的玉泽和白嫩细腻的肌肤相映成趣,十分诱人。

    “这是送给我的?”虽说急于想让安德列三世下旨,倩公主还是十分高兴地抚著这条项链,感觉从项链上传来一种莫名的温暖。

    “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安德列三世一改方才的样子,开始肃容向倩公主交待事情,受到父亲气氛的感染,倩公主也十分认真地将父皇的话牢记在心。

    叶天龙迷迷糊糊的正梦到女人的时候,突然感到室内的温度一降,一丝寒风飘过,房间里面多了四个曲线玲珑的人影。

    “咦,真的是女人耶!”

    做著美梦的男人不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没错,真的是四个身材凸现的妙龄女郎,紧身的夜行衣下前凸后翘的绝妙曲线让任何正常的男人都要为之流口水。自诩为美女鉴赏家的男人更是眼放大光,视线的焦点落在了那个身材最为惹火的女郎身上。

    “天牢里面还有这等美事,晚饭之后居然有这样的甜点供应?”叶天龙的笑容就象是一个叫花子在路上拣到金子一样,只差没有伸手过去那个身材最为惹火的女郎,“太b啦,我喜欢!你叫什么名字啊?”

    看到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笑得象猪哥一样,满腔杀气前来的四个女人不禁面面相觑,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无力感。己方原本是已经设想过这个男人应该会产生的无数种反应,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大笑三声还是为当时所消耗的脑力大哭一场。

    见到面前的女人们居然毫无反应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叶天龙索x站起来,伸手去拉对方的手,“不要客气,让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傻子!”

    “白痴!”

    现在四个女人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个被己方视为大敌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们的心中不约而同地马上升起同样的念头。

    寒光一闪,打头的那个惹火女郎的手中多了一把j光闪闪的长剑,由于室内没有点灯,藉著从窗外斜s进来的月光,长剑发出了清冷的气息,看到这样的情形之后,如果还是没有觉悟的话,那只能把那个人归到无可救药的一类了。

    幸好当事人还没有失败到这种程度,叶天龙的眼睛倏然睁大,口中发出了惨叫声:“来……呃……”

    但下面的话被指向喉咙的长剑打回到肚子里去了。寒气逼人的长剑发出阵阵的杀气,让叶天龙感到浑身凉飕飕的。

    “小姐,你不是来真的吧?”叶天龙苦著脸,用手指了指点在自己喉咙前面的长剑,“这家伙可是不好玩的,万一有个闪失的话,那可是会有很多人伤心的喔!”

    为首的妙龄女郎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不屑地说道:“你这个小丑,真不知道于凤舞怎么会喜欢上你的?”

    “哦,原来你认识凤舞啊?”叶天龙的脸色一正,突然用十分严肃的样子说道:“这位姑娘,请放下你的长剑!请问这个时候来找我叶某人到底有什么贵干啊?”

    “咦?”四个女人被叶天龙这突然的变化感到一阵意外,不由得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呵呵,原来姑娘们喜欢这样的男人啊!”叶天龙又笑嘻嘻地说道。

    终于明白到自己是在被这个男人耍弄,黑夜造访者心中的怒火顿时烧到了顶门上。打头的那个身材惹火的女郎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压住心头几乎要爆发的火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够了,我已经看够了你这个小丑拙劣的表演!不要再耍嘴皮子了,我们来是要取你的狗命!”说罢便要作势下手。

    “慢著!”叶天龙突然大喊一声,手执长剑的女郎不禁一愣,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这位姐姐,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呢?”叶天龙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苦苦哀求起来。

    “没有骨气的男人!”女郎们相互望了一眼,心中对这个男人满是鄙夷之情。

    “看来鼎鼎大名的美女战神于凤舞也不过如此而已,居然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无聊浅薄的男人,她的品味也是可想而知。”明显是处于主导地位的女人用嘲弄的口气,毫不客气地讥讽,接著开始无情地宣布自己的判决,这也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因为这样的举动让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就是掌握生命的神明。

    “臭男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罢,她故意停了一下,想再看一次眼前这个男人苦苦哀求的模样,这虽然不能减去她心头多少的仇恨,但至少让她感到一丝快意。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叶天龙居然毫无惧怕之色,反而用一种邪邪的笑容望著面前的女郎,g本无视自己的喉咙要害处正被一支寒光四s的利剑所指著。

    “你们真的想要我的命吗?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有人是绝不会同意的喔!”

    “谁?”四个女郎同时神情一紧,感觉出在叶天龙的语气中有一种不详的味道。身材惹火的女郎更是手一紧,长剑骤然前伸,凌厉的劲气四溢,直奔叶天龙的咽喉而去,呼吸之间已经到了致命的地方。

    几乎就是同一时间,四个女郎感到室内倏然生出一股y寒的劲气,有如一阵怒滔直扑过来。久经沙场的她们自然明白这意味著什么,但奇怪的是这个身具可怕功力的高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自认功力超凡的她们心中不免升起一阵寒意,如果这个来人真的能无声无息之间从她们身边经过,而她们却是一无所知,这样的对手简直是骇人听闻。

    一声金铁的清鸣声,满含杀意的长剑在叶天龙的面前被一股怪异的大力重重地击中,长剑颤动著向侧方荡开。

    迸发的火星闪过,一支通体呈黑色的长剑在幽暗的室内现出它的真身,接著一个俏丽的身影慢慢在众人的面前显现出来,身具夜视之能的女人自然看得十分真切,这个让她们心惊的对手居然是一个面貌清秀无比的女郎,只是脸上那双眼睛此时s出的冷电让人心寒胆落。

    抢在四个女人做出下一个反应之前,黑色的长剑以无比j妙的招式在她们的面前划出无数道森寒的冷电,一招四式,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里攻向她们,逼得她们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才把这一招挡住。这样一来,她们便将身前的空间让出来,对叶天龙的威胁立时大减。

    “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

    身材惹火的女郎眼睛中好像要冒出火来,实则她的心中是懊恨不已,如果说刚才一来就立下杀手,那么叶天龙早已没命了,哪里知道自己一时不察,以为局势已经完全掌控,便由得这个可恶的男人在跟前耍宝,岂料是自己反而被他耍弄了一回。现在叶天龙的身前有这个功力j湛的女人挡著,想要杀他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身后的两个女人心中焦急,不假思索地挺起长剑,一左一右向挡在前面的敌人刺去,用的都是同一的招式,但因为角度的不同而变化出不同的杀意,很明显的,她们平时肯定是训练有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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