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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情妇 作者:千风
楔子
“他”是一个集团。
“是个清一色由男x组成运作的跨国企业。
创始人据说是位美籍华人,他很聪明,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怪才。
听说这个创始人的x子,一半像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而世人所见的他,大部分是像魔鬼。
因为绝多数见过他的人,从来不敢提起只字片语。
他一手创建了“他”集团,当他的事业发展到世界各个角落时,他把“他”集团一分为二,分别给了自己的双胞胎儿子。
传言这两个儿子没有他们老爹聪明,而且生x懒散,可是他们很好命地各自找来三个天才养子,这六人为他们兄弟俩奔波效劳,翻手为雪覆手为两,将“他”集团的资产在短短十年间翻了一百倍。
这六个养子各自管辖一个产业,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内,都是赫赫有名的龙头老大。
这六人,属于双胞胎哥哥“龙之组”的分别是段栩。原非、方岩;属于双胞胎弟弟“风之组”的则是步风、齐霁、苍凡。
他们六人年纪相差无几,而且容貌非凡,最重要的是,他们还都是单身汉。
有鼎鼎大名的“他”集团做背景,他们不仅仅是“黄金单身汉”,而是货真价实的“钻石单身汉”
相反的,这样的他们处事相当低调,连那些勤于打探的狗仔队都探不到确切的内幕消息,只能偶尔发表一些关于他们的新闻花絮。
不过,最近关于“他”集团的消息突然多了起来。
不晓得是哪个神通广大的人士得到了确切消息,说“他”集团的太上皇准备给钻石单身汉们征婚。
鉴于这六人都到了三十多岁的年纪,却迟迟没有定下终身,太上皇一时兴起,便打算替他们招亲,结果“他”集团内部开始兵荒马乱。
“他”集团清一色都是男子,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太上皇一直不说他的理由,外界也无从知晓。
但是,总有一些人议论纷纷,怀疑这个清一色都是男子的集团成员有种特殊的x向他们只喜欢男人。”
呃……
真是如此吗?
第一章
尽管房间内开着空调,“金星赌场”的负责人侯明杰还是冷汗直流,手心更是直冒汗。
侯明杰是接替上一任的洪哥管理这家台北最大的赌场,虽然他只有四十岁。却凭借着凶狠、干练、眼光独到以及处变不惊的特质成为这家大赌场的总管,作风是言出必行,连台北黑道的老大们也对他忌惮三分。
可是,现在的侯明杰却战战兢兢,宛如大灰狼嘴边的一只小白兔。
他跟在身着银灰色西装的高大男人身后,频频用手擦拭额角冒出的冷汗,紧张不已。
尽管男人并没有说什么,甚至微微挑起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侯明杰依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男人叫作步风,但是侯明杰相信放眼整个台湾黑道,恐怕没有一个人敢直接叫他的名字,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一声——风哥。
洪哥曾经特别嘱咐过他,风哥不是个太难伺候的人,也很少发脾气,更不会意气用事,总是冷漠的微笑着,仿佛这个世界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风哥一旦发脾气,那后果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承受得起。
据说风哥生气的时候,比撒旦还恐怖三分。
侯明杰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万一出了什么小小的纰。漏惹得风哥不开心,他可就要麻烦了。
金星赌场位于台北的繁华区,每到夜晚这里总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当然,为了躲避警方查缉,这里挂的招牌是“金星夜总会”,名义上是一个娱乐场所,实际上是经营着台北市最大的地下赌场。
金星赌场的总裁就是步风,而出资者则是赫赫有名的“他”集团。
当然,他集团名下的赌场绝对不只台北这一家,在香港、澳门、上海以及亚洲其他大城市皆有他们的分场,而总部设在世界三大赌场之首的拉斯维加斯。
步风就是拉斯维加斯之王。在这个赌城,他拥有三家最大的赌场以及相关的娱乐业、饭店、餐饮……等等。
步风一年之中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美国,但是他会空出两个月的时间到世界各地视察赌场生意,同时进行一年一度管理人员的业务考核。
很多人以为赌场的管理很松散,工作人员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然而步风的管理制度却比美国总统府还要严格,每个人各司其职,一旦有人失职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轻重按照失职造成的损失程度来区分。
赌场的惩罚都是很严厉的,不像官方那样,只要用“引咎辞职”的理由就可以推卸全部责任。
今天,步风来到台北,进行一年一度的视察与业务考核。候明杰上任只有半年,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位传说中呼风唤雨的赌王进行“近距离接触”,他觉得自已紧张得快要全身抽筋了。
以前在洪哥手下的时候,他也曾远远地看过步风,当时只觉得他身上充满无与伦比的尊贵气质,简直像帝王君临天下二般。
但是这次亲自接待他,与他谈话,他才发现何止如此?
步风身上散发一种让人望而生畏与不怒而威的气势,或许,能成为大哥的人,总是与众不同吧?
-“不错。
把整个赌场看完一遍,回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步风依然嘴角上扬着,轻描淡写地下了这两个字的评语。
耶!万岁!
如果可以,侯明杰真想兴奋得跳起草裙舞。
万岁、万岁、万万岁!
感谢上帝、感谢阿拉、感谢圣母玛利亚……
老天啊!你心对我真是太仁慈了!
侯明杰几乎快要喜极而泣,可是表面上却只能微微躬着腰,用一种非常沉稳、谦卑的语气说:“是总裁领导有方,以后属下会偕同金星赌场的全体同仁更加努力工作,以回报总裁的栽培。”
步风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以侯明杰跟着洪哥十几年的经验得知,步风视察赌场时,很少下评语,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一言不发;可回到拉斯维加斯之后,关于赌场的改善方针很快就会传达过来,然而这对于每家赌场已经是天大的幸事。
如果他冷哼一声,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据了。
这次,他居然破天荒地说了一句“不错”。
哇……真是下红雨了啊!
侯明杰一直高悬着的心,此时才终于稍稍地放了下来。
“总裁,这边请。”侯明杰哈腰引路,这次是真心诚意地笑着请步风到总裁室去休息。
他希望步风到了总裁办公室,会更加高兴一点,因为那个办公室,他也依照步风的喜好重新装修过了。
步风大步朝前走,侯明杰微微躬身跟在后面。
上楼梯的时候,一个黑衣小弟忽然从后面跑过来,神色慌张地小声喊:“杰哥、杰哥,”
侯明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管再天大的事,都等以后再说。
偏偏那小弟刚来没多久,不太懂得规矩,只知道那边事情紧急,就莽撞地凑到侯明杰的耳边继续说:“不得了了,苏小姐把胡先生给刺伤了。”
“滚!”侯明杰见他如此,怒不可遏地推开他,低声斥道:“找虎子去处理,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可是……”
“出事了?”注意到异状的步风转过了身问。
侯明杰惊跳起来,在心底哀叹一声,老天啊!您终究还是不想善待我,是不是!
步风跟着侯明杰来到事发现场时,那个腹部被玻璃刺伤的胡先生已经被送往私人医院救治,地毯上留下一摊暗红色的干涸血迹。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正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头埋进双膝之间,浑身不停的颤抖。
在她的旁边,有一块沾了血迹的碎玻璃。
碎玻璃的原身是一个玻璃酒杯,现在刚支离破碎地躺在地毯上。
女孩不停的颤抖,手上的伤也不停地流出血。
步风微皱了皱眉,“她的手也割伤了,叫医生来。”
“是!虎子,书叫柳医生来。”侯明杰急忙吩咐手下,叫来赌声的专属医师。
步风看着女孩,转头问侯明杰:“怎么回事?”
侯明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风哥,是这样的。她叫苏流萤,是被她父亲抵押来偿还赌债的,今天是她第一天招待客人,谁知道……”
步风的眉头紧拧,走到女子面前!沉声命令:“抬起头来。”
“不!”那小小的身子更加缩成一团,紧接着就是一阵压抑的啜泣声,“不要、不要!呜……”
“她多大了?”步风问侯明杰。
“十九。”
“难道事先没有训练好吗?这样伤了客人,我们的商誉何在?”步风的脸色严肃起来。
“是!都是属下的过失!”侯明杰连连鞠躬道歉,“可是之前这女孩表现得很乖顺听话,除了不笑不说话之外,从来都不反抗;属下一时大意,以为她是个听话的人,谁知……”
“表现得乖顺听话?”步风似乎有了点兴趣,“她是有意欺骗你们的吧?想找个机会逃跑,或者像今天这样来个玉石俱焚?”步风的目光又转向那弱小的女子,“抬起头来!”
像这种女子他见多了,又哭又闹、寻死觅活的,最后还不是乖乖驯服?
苏流萤应该是个娇小的女子,她缩起来不比一只小动物大多少。
见她仍是不动,步风火了,“我最后说一次,抬起头来!”
气氛正僵持不下时,柳医生恰好赶来。
他蹲到女孩的身边,想要查看她右手的伤势;她却像受惊般急速抽回右手,猛然抬起头来,用防备的眼神瞪着医生。
“乖,我不会伤害你,而是要替你包扎伤口。”柳医生对这种眼神早已司空见惯,熟练而温柔地劝说。
苏流萤盯了柳医生好一会儿,确信他不是坏人,才慢慢地伸出那只被玻璃深深割伤的手。
看到她的脸,步风任仲住。
她并不漂亮,那清瘦的面庞、白皙得有些苍白的肌肤,平凡的五官都称不上漂亮。可是她的眼角微微斜飞人鬓,就像中国传统戏剧里画的脸谱一样,为整个脸蛋增添一股奇特的魁力。
据说,眼角微扬的人是相当邪气的人,无论是魅力也好,x格也好,都带着邪气。
她还是哭个不停,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鼻头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步风下意识地微微一笑,“苏流萤,我是步风。”
苏流萤只是瞥他一眼,随后漠然地将目光移向天花板。
二风的脸色一沉。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哪怕不认识他的人,或是不晓得他的身份的人,也会因为他的外表面对他格外客气与巴结。
这个女孩居然敢不理他?
“风哥,她……她一直很少说话。” 侯明杰慌忙解释着。
他现在后悔死了,当初真应该把苏流萤卖到泰国或者随便哪个国家去,就知道这个死丫头会搞怪!
可是侯明杰也是个懂得感恩的男人,苏流萤的父亲苏忠仁虽然嗜赌,但是早些年也是个大富翁,曾给过侯明杰不少好处,所以苏忠仁现在落魄了,把女儿送来抵押,侯明杰多少也对她有所照顾,没有赶尽杀绝,因此一直没有对苏流萤动用极端的手法。
步风不动声色,继续观察这个努力不哭出声的女孩。
当医生帮她把右手包扎好之后,她慢慢站起来,对侯明杰说:“他还欠你多少钱!
她口中的“他”是指她的父亲,对于一个把她押上赌桌的男人,她实在无法再称呼他一声父亲。
“六千万。”侯明杰无奈地回答。
苏忠仁这些年沉迷于赌博,生意全部交给自己的老婆和小舅子打理。
结果小舅子拐了他的钱逃之夭夭,还害他破产,连同之前欠赌场的钱,一下子就债台高筑。“赌场里有一个规定,就是抵债品,到了一定时间就会进行拍卖,是不是?’’
苏流萤擦干眼泪,认真地问侯明杰。
“是的。”
‘那好,请你把我拍卖了吧!” 苏流萤流着眼泪对他说。
“啊7’侯明杰一怔。
步风海蓝色的眼眸陡然变得黯沉,他眯起眼,宛如一只紧盯着猎物、蓄势待发的猛兽。
这个小女孩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与其这样被众人糟蹋,不如卖给一个人。” 苏流萤颤抖地说,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如果可能,她好想自我了断。
可是她不能,她死了妈妈怎么办?
还有那个……混蛋老爹怎么办?
被抵押来的三天里,她一直很少说话,就是想为自己拖延时间,静观其变。然后找出一个尽可能减低受辱的方法。
直到她刚才从那个想侵犯她的男人嘴里得知,抵押品是可以被拍卖的,只要有人愿意买!
只要有买主,抵债品就可以逃出赌场的黑暗牢笼;当买主厌倦了她,她就有机会获得自由之身。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解救自己的最好方式。
为了病弱的妈妈,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
“我买你。”
啊?
苏流萤和侯明杰同时诧异地抬起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是他?
苏流萤吃惊地看着眼前自称步风的男人。他有着挺拔的身材、宽厚的肩膀,而修长匀称的双腿让他比模特儿更迷人。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张冷峻的脸,浓密的剑眉显示他霸气的个x,而深邃的双眼是美丽的海蓝色,挺直的鼻梁让他的五官轮廓显得格外立体鲜明,微薄的嘴唇弯起x感的弧度。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英俊男子。
何况,他还有着无人能及的帝王气息。
即使静静的不发言,只是站立在一旁,也让人无法忽视他慑人的气势。
这个男人,绝对不寻常!
他为什么要买自己?
苏流萤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平凡的外表绝对不是那种让人一见钟情的国色天香。
就连刚才那个想要侵犯她的老男人,也只是因为她还是处子之身,才想要染指她。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要买下自己,这都是让她脱离黑暗赌场的一个契机。苏流萤看得出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很尊贵,因为就连金星赌场的老大侯明杰都对他必恭必敬。
她再次擦干自己的眼泪,微微昂起削尖的下巴,盯着这个浑身充满危险气息的英俊男子,清晰地说:
“六千万。”
第二章
小小的脸蛋、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身体,这个女孩简直就像个小玩偶一样。
步风看着正在睡觉的苏流萤,目光变得格外深沉。
这里是他的专用房间,豪华的装潢不亚于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虽然他一年可能只在这里住几天,这个一房间却常年保持着干净整洁,宛如他天天住着一般。
而现在,被他买下来的女孩正躺在他的大床上,甜甜的酣睡着。
她居然能睡得着?在他的注视之下、在他的范围之内,她居然可以这样毫无防备地睡着?难道不怕他侵犯她吗?
步风可不认为自已是一个可以给人“安全感” 的男人。
这个女孩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而回想起不久前的情景,他的眼里更是充满玩味的神色。
“风哥?您、您、您真的要……”侯明杰听到步风要买下苏流萤,大为吃惊,甚至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他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是的,我要买下她。”步风毫不犹豫地回答。
苏流萤的眼睛又睁大了些,眉梢怀疑地挑了起来。
当她斜着眼睛偷偷瞥向侯明杰时,步风觉得那眼眸就像在对人抛媚眼一样,让他很是不快。
虽然这个女子外貌平庸,却有一双会勾人的桃花眼。他伸出手,把苏流萤拉到自己的怀里。
晤!感觉好小,身高才到他的x膛而已。而被他圈住的腰肢更是纤细,简直不盈一握,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真的有十九岁了吗?在美国,连十三、四岁的女孩恐怕都比她还要高大丰腴许多。
苏流萤微微吃了一惊,但随即顺从得像只乖巧的小绵羊,乌溜溜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抵抗。
“风哥,您要的话,还说什么买不买的。”侯明杰觉得自己一年出的汗都没有今天多,而且这种冷汗的滋味真难受。“只要您一句话,她就是您的了。”
“那他的欠债呢?可以一笔勾销吗?”苏流萤抢先问道。
这个他,自然还是指她父亲苏忠仁。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苏流萤是个非常顽固的人。
发誓再也不叫那个男人父亲,就真的再也不叫一声,不管人前人后。
侯明杰怒瞪她一眼,不置一词。
苏流萤微微皱眉,语气依然坚持的说:“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他把我抵押过来,债务就转移到我身上了,不是吗?’’
侯明杰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居然敢跟赌场谈条件,刚想说些什么,步风却淡淡地开口。
“我会转过来六千万,算是付她父亲的债务。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是!”见老大这样说,侯明杰只有频频点头。
“如果他以后还赌博,希望你们把他赶出去。” 虽然明知道这是过分的要求,苏流萤还是说了出来。
她真的不希望父亲继续赌了。
可是开赌场的,有把赌徒往外赶的吗?侯明杰不禁为她的话感到好笑。
步风却给了他一个眼色,“就照她说的办,如果她父亲再来,就给他苦头吃,断绝他想赌的念头。”
“是。”侯明杰赶紧答应。
呢……风哥今天好奇怪耶!
难道说,真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惜,侯明杰怎么看,都看不出苏流萤到底美在哪里。
当初苏忠仁把她抵押的时候,侯明杰还不想要她,怕会是个赔钱货,后来听说她还是处子才勉强留下。
在侯明杰的心目中,这大概是苏流萤唯一的卖点了。
风哥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真是搞不明白。
当一切吩咐完毕,步风带着苏流萤回到他专属的豪华套房。
“要喝点什么7’他把外套脱掉,随身的侍卫兼保镖比利立即接过外套,帮他挂到衣架上,动作迅速且敏捷。
苏流萤打了个呵欠,“我可以先睡觉吗?”
步风眉眼一挑,眼神暧昧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是想挑逗他吗?这样迫不及待地拉他上床?
苏流萤继续打呵欠,眼角溢出几滴泪珠,当她疲倦的时候就会流泪。“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
“哦?”
“在赌场,我担心会被人羞辱,所以一直睁着眼。”苏流萤神情疲惫地解释着。
步风目光深沉地看着她,“难道,你不怕我?”
苏流萤抬头看他,乌黑的眼瞳里是无邪的天真,“我都卖给你了,还怕什么!”
步风哑然,他实在不透这个小女人的心,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比侯明杰更坏。”步风冷笑的提醒她。
“也许吧,不然你不会出现在这里。”苏流萤依然直视着他,然后用小手揉了揉自已发酸的眼睛,“不过,可以请你对我好一点吗)’
“为什么?’步风的眉毛再次挑高,这个女人总是超乎他的预想之外。
他还以为她是个骄傲的小生物,骄傲到不会奢求别人的怜悯。可是她却坦率地恳求他的照顾,反而让他对她更感兴趣。
“因为我现在是你的所有物了,主人都应该爱惜自己的物品,是不是’?’’苏流萤继续揉着可怜的眼睛,它们已经发红了。
步风伸手阻止她对自己的虐待待,盯着她说:‘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高兴。”
苏流萤歪着头认真思索,“你买下我,只是想让我陪你上床吗?’
“上床?” 步风邪魁的眼掠过一丝讥讽之色,“你觉得自己够资格吗?’’
只见苏流萤苍白的脸蛋上泛起两抹红晕,但是步风很清楚,那不是羞涩,而是羞窘。
苏流萤虽然知道自己貌不出众,但是被男人这样直接批评,还是让她觉得倍受打击。
“那你买下我做什么)’她的一双眼睛瞪圆了,因为气愤与羞辱。
步风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是啊,买下她做什么?
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了。
他喜欢的女人,一向是那种丰r翘臀的x感女郎,而不是眼前这种娇弱瘦小的小女孩;可是在看到她的瞬间,心底的某g弦就莫名的被拨动了,让他急切地想把她收为己有。
可是,买下她到底要做什么?想了很久,他终于得到一个答案。
“我有一只宠物狗叫汪汪,一只宠物猫叫瞄瞄,现在还缺一个宠物女人,你就当我的宠物吧。我想汪汪和瞄瞄会很欢迎你的加人。”
什么?把她和猫狗放在一起?
可恶!
苏流萤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脸上那狂放不羁的笑容。
这个自大又狂妄的男人真是讨厌!瞪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发酸了,她才低下头冷冷地说:“宠物要睡觉了。”
“啊?”步风怔了一下,随即大笑,一把抱起她,满意地看着她眼睛中的惊恐,然后把她放到舒适的大床上,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下,“睡吧,我是很疼爱宠物的。”
结果,苏流萤就真的睡着了。而且一睡就是十几个 小时。
时间已是午后时分。
伺候步风吃过午饭后,比利在退出房门前提醒他: “先生,晚上九点钟有个酒会。”
“知道了。”步风挥挥手,打发比利。
晚上的酒会,名义上是热量台北政商名流,实则是 为了日后扩大地盘,借机拉拢好人脉关系。
看着依然在床上沉睡的苏流萤,步风冷峻的面容奇 迹般地缓和下来,他走到床边,伸出指尖沿着她的脸庞 滑行一遍,她却毫无所觉,依然呼呼酣睡。
这个幸福而知足的小傻瓜!
步风的手指游移到她的鼻子,轻轻捏了一下,见到 她微微皱眉。
他像是想到什么,迅速起身,回到办公桌前,打开手 提电脑。床上的苏流萤咕哝的翻了个身,揉揉鼻子,继续 睡。
看她趴在床上,四肢展开成大字状,步风摇了摇头, 真是睡相糟糕的女人!
他打开电脑,调出需要的资料,进行最后一次的研 究,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而凝重。
当他看到一半,准备休息片刻喝杯咖啡的时候,这 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爷爷?’’知道他私人手机号码的,都是至亲的 人,至于公事的联络,他都交由比利全权负责。
“哼!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吗?”沈玄在电话那端捏着鼻子扮委屈。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他们却比有血缘的祖孙还要亲近。
“爷爷,您又在搞什么鬼?我离开美国之前,不是专程去纽约看您了吗7’步风蹙起眉心,只要是这个老头主动找上门肯定没好事。
“哼哼,待了不超过三秒钟,沙发都还没坐热就走了,这也叫看我7’沈玄继续指控没有孝心的晚辈。
“还不是因为您一直陪着nn,不肯理我。” 说到委屈,步风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比他少。
真是搞不明白,两人都是七十岁的人了,还整天卿卿我我的,让他们这些晚辈看了都脸红。
“臭小鬼,吃你醋了?还是你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觉得寂寞了?”沈玄在那端笑得不怀好意。
步风觉得背脊掠过一阵飕飓的冷风,立刻警觉x地。坐直身体。“爷爷,您又在动什么念头陷害我?我告诉您,我可不像段栩那个笨蛋,您随便给我安排个女人我就接收。”
“呵呵呵……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这样疼爱你,怎么会陷害你呢?今天晚上不是有个酒会吗?我都——一关照过那些来宾了,凡是他们有女儿姐妹正好待字闺中的,我都让他们带来了,你就好好选选吧,这些可都是名媛淑女喔!不管怎么说,这次你一定要给我带个女人回来,否则就看着办吧!”
“爷爷!”步风一个头两个大。
果然,老头子果然给他带来一个大麻烦!酒会居然变成相亲大会?
“小风,你也知道最近病情加重了,任x得让人招架不住,她渴望能有几个重孙子,你不会让nn失望的,是不是7”威胁完毕,沈玄又开始装可怜。
“爷爷……”步风皱了皱眉,真是拿这两个老顽童没辙,“我知道啦,我会尽快给您们一个 baby玩玩的。”
“呵呵,我就知道小风最孝顺,要找个好女人喔,我等你的好消息,再见。”
这个死老头,专会给他找麻烦!
步风紧皱着眉头,眼睛转到床上的苏流萤时忽然一亮。
宠物毕竟是有用的!
苏流萤感到呼吸困难,在极度缺氧的窒息状态下睁开眼睛,赫然发现眼前有张放大的脸。
“晤……”她想大喊,却发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什么堵着,一个湿润而柔软的东西侵人她的口中。
“喀晤晤—…·”步风真卑鄙,居然趁她睡着时偷袭。
苏流萤死命地挣扎,手脚并用地在他结实的身躯上又踢又打。
明明之前耻笑她不够资格,现在又来侵犯她……毫无信用的大混蛋!
当步风发现她的樱唇意外的香甜,小舌也意外的甘美时,他迫不及待地展开让人心跳加速的法式深吻。
他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身体上摩挲,透过薄薄的夏季衣衫,描绘她那虽然有些清瘦、依然有峰峦起伏的曲线,而那滑嫩胜过丝绸的肌肤,更是让他流连忘返。
真没想到,她还是个迷人的宠物呢!
步风正沉醉不己时,突然舌头传来一阵剧痛,他急忙撤回来,然后捂住嘴,舌头火辣辣的隐隐作痛,似乎被咬得不轻。
他冷笑一声,扣住她的下颚,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怎么?不是说不怕我吗?’挣脱他之后,苏流萤迅速退到床头一角,用力的裹紧被子,遮蔽住e己只着内衣的身体,步风嗜血般的眼神让她浑身颤抖,出于本能的恐惧让她脸色刷白,再也没有先前强装出来的平静。
“你……你说过不动我!”她颤声地说。“
“不动你?我说过吗?’’步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盯住她那只悄悄伸向一旁杯子的手。“想刺伤我吗?来个你死我活4’
苏流萤被他说中心事,急忙把那只手缩回到被子中,气愤地瞪着他,“是你出尔反尔,说我g本配不上你,却又趁我睡着时偷袭我,卑鄙!”
步风的脸色一寒,猛然欺近,一把揪住她的秀发。
苏流萤吃痛地仰起脸来,看到他那双盛怒的眼睛。
“你是我的,我要怎样就怎样。我说过,要想过得好一点,就要把我伺候得开开心心。”
苏流萤闭紧嘴巴,倔强地怒视着他。
“你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不是我,单凭你刺伤金星重要客人一事,就足以给你最残酷的惩罚。你觉得同时伺候十个男人,和伺候我一个,哪一个好/
他说的是事实,即使苏流萤不了解赌场规矩,也知道自己犯j大罪;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场景,她就浑身发抖。
“混蛋—…·”他们都是混蛋!连步风也一样!
同样都是侵犯一个女子,他和那些男人又有什么两样?别自欺欺人了!
“你要怎样7’她冷冷地问。
步风笑了起来,我喜欢你的表情,恐惧却又骄傲地逼自己表现得从容冷静。
“小女人,这样的你突然让我充满欲望呢!”
“不、不要……”苏流萤大声的抗拒,可随即明白这样的话多么可笑,所以就闭上嘴巴不再喊叫。
她拼命地把身体紧紧蟋曲起来,似乎这样便能保护自己一般。
步风温怒的眼眸渐渐变得深不可测,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他。
他并不喜欢用强硬手段来得到女人,那会让他没有任何成就感,从而失去交欢的美妙乐趣。
可是,这个女人让他本来单纯想戏弄她的情绪彻底失控,她表现出来的拒绝与逃避让他愤怒。
“作为一个宠物,你唯一的职责就是要让主人高兴,明白吗?”用手指托起她白皙尖削的下巴,步风缓慢地说着,眼眸中迸s出慑人的光芒。
苏流萤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她闭上眼,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步风灼热的唇再次贴上她,灵巧的舌撬开她的唇长驱直人,与她的了香小舌交缠。
当苏流萤不再做徒劳无功的反抗时,她突然发现这种亲密接触让她全身变得怪怪的。
步风显然极为熟悉爱抚的技巧,巧妙地用他的舌和双手开发她的身体,让她那未经人事的娇躯变得敏感,体内燃起一团从未有过的熊熊火焰,从小腹向全身蔓延。
“啊……”当步风的手指大胆地侵犯她的禁区时,她发出一声尖叫声,一道激烈的电流迅速窜遍全身,那猛烈而怪异的快感让她大大受到冲击。步风挑起眉梢,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戏弄的光芒,他在她的蓓蕾上轻轻地咬当,“真没想到,原来你这样敏感。”
他的手指益发肆虐起来,苏流萤发出呜咽般的呻吟,被唇齿咬嚼过的一倍蕾迅速挺立,身体各种奇异的反应让她难以控制的扭动腰肢,从小腹不断涌出的热流和难以言喻的搔痒感更开始折磨着她。
“啊……我……啊……不要……”苏流萤竭力压制着那如潮水般冲击全身的猛浪快感,并用手推开步风。
不要!她不要他再践踏自己。
听着她的娇吟,步风的眼中也燃起了炽烈的欲火,他低头品尝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真是一个极品宠物,我想我已经开始喜欢上你了。”
他的大手和双唇在她的身上纵横肆虐,很快的那凝脂般的肌肤上便留下许多青紫的痕迹。
苏流萤的挣扎变得虚软无力,她被一种即将被侵犯 的恐惧所笼罩。
当他分开她的双腿,覆在她身上时,她瞬间紧张到 极点,紧紧咬住自己的双唇,而那里早已经渗出鲜血,她 却毫无知觉。
抬头看到白皙肌肤上散布着大大小小触目惊心的 吻痕,步风猝然停下进一步的动作,欲火渐渐熄了,目光 又转变为深沉难测。
苏流萤本以为他会毫不客气地侵犯自己的身子,就 像那个令人生厌的老男人一样,可是等了许久,预想中的动作却没有继续。
她怯怯地睁开眼睛,言外地发现步风正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直觉告诉她危险已经过去了,她不由得暗中吁了一口气。
步风的手指移到她的下唇上,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鲜血,等到他的手指沾染上血滴后,他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
“有些腥,但很甜。”他声音沙哑地说。
呢……苏流萤吓傻了!
混蛋!他这是在做什么?
苏流萤感到自己的脸蛋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仅仅是一个手指触嘴唇的动作,却让她觉得比亲吻更……暧昧,甚至充满情色的味道。步风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咬到了伤口,只听她痛得呻吟一声。
他没有退开,双唇仍是紧紧和她的贴在一起,但是眼睛看起来却更加幽深难测。
他捧着她的小脑袋,压低声音说:“刚才你害怕了4’
苏流萤强撑起身体,“谁……谁害怕了?我已经卖给你了,从头到脚都是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才不害怕呢!”
步风突然笑了起来。
那低沉的笑声让苏流萤涨红了脸,气愤地扭开头不看他。
“小东西,你真是可爱。”步风揉了揉她的秀发,邪佞的咬上她的耳垂,“记住你刚才所说的话:你是我的宠物,我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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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繁华的台北夜生活正式拉开序幕。
位于台北繁华中心的金星夜总会今夜格外热闹,来宾很多,而且从他们的衣着和言举止就可以明显看出,他们皆不是普通人物。
尽管能够进出金星夜总会的都是有来头的人,但是今天显然更加不寻常,似乎所有重要的人士都齐聚在一堂。
在近百坪的大房间里,衣香鬓影、杯影交错,顶级美食、华丽的摆饰、随传随到的侍者,每一处都费尽心思让客人感到宾至如归。近百人的酒会,因为主人无微不至的体贴服务,气氛热闹却不紊乱,一切都井然有序,而且每个人都感觉自己受到最顶极的招待与服务。
今晚的客人中,年轻女x格外抢眼,占了总人数大半的妙龄女子,个个争奇斗艳,豪华晚礼服衬托出她们婀娜多姿的身材,让所有的男x来宾都大饱眼福。
她们有的浓妆艳抹,有的淡扫蛾眉,在这个盛产美女的年代,每个人都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现在的女x真的越来越聪明,懂得g据自身的条件来打扮自己,把三分的缺点完全掩盖起来,将七分的优点发挥到十二分。
而奇怪的是,这些美丽女子都冷漠的敌视对方,互相排斥,只管找男人们说话聊天,彼此之间却很少打招呼。
男人们自然也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些女子的美丽都只为了等待一个人——
一个赌城中的赌王,同时也是赫赫有名的他集团第三代领导者之一的传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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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钟,比预定时间晚了一个小时,步风才姗娜下楼。
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楼梯口,看着那个站在楼梯上的高大男人。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暗暗赞叹,好英俊的男子!
步风穿着一身正统的黑色礼服,量身订做、剪裁得体的西装套在他结实而修长的身躯上,硬是比别人多了三分帅气。
他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起,只有左鬓角有两络发丝不听话地垂了下来,扫过他斜飞的剑眉,增添一股x感的魅力。
在他那张线条优美、充满立体感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一双深邃的眼睛在在暗示着主人桀骛难驯的个x,富有个x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x感的弧度,让女人恨不得尖叫的扑上去亲吻。
他原本就是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现在刻意打扮了一下,更加出色不凡,让所有人的光彩顿时黯然失色,他宛如君临天下的帝王,令人不由自主地臣服在那不怒而威的气势下。
宾客之中,有的虽是旧相识,但大部分都是第一次见到步风,尤其是那些女子,虽然是慕名而来,却没有想到他是如此英俊x感的男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立刻就芳心暗许了。
可是……当第二眼看到步风身边的女子时,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是谁?
一向冷酷的赌王,从来不携带女伴出席各种宴会以及正式场合,今天为什么会带一个女人出现?
别说是赌王,就有心人士的调查,他集团的领导者都是如此,出席任何正式场合,除了随身的助理和保镖,从来都是单独一人,不曾带过任何女伴。
为什么步风的身边会有一个女子?
更让人吃惊的是,那女子站在他身边,竟然毫不逊色。
和步风一样,那女子也穿了一件黑色晚礼服,低x设计、无袖无颉、x前有一朵用白色丝绸做花瓣、中间镶有金水钻做成花心的小白菊,合身的剪裁将她纤细的身段衬托得曲线玲戏。她戴着一双黑色手套,手套上也绣着白菊的图案,看起来素雅而别致。她那张称不上美丽的脸蛋只画上淡妆,却将她盈白如玉的脸蛋衬托得玲珑剔透,散发一种清灵出尘的气质,小巧的耳垂上同样戴着一副由水钻做成的小白菊耳环,使她显得更加楚楚动 人。
她的个子娇小,虽然穿着高跟鞋,一度只及步风的 x膛,可是这样的她站在步风身边,却非常的相称。
步风的英武伟岸,女子的清雅素净,正好调和成一幅让人赏心悦目的画面,令人叹为观止。
看到众人眼中的疑惑,步风握紧苏流萤的小手!脸歉然的说:‘非常抱歉来迟了,因为一直在替她挑选合适的服装,不想大失礼。”
啊?众人听了这席话更是瞠目结舌。
一向对女人冷酷的步风,居然会亲自替一个女人挑选服装?
“这是我替她选择的礼服,怎么样?还不错吧4’步风故意表现得像个沉迷女色的无道昏君,“哎呀,忘了给各位介绍,她是苏流萤,我的女人。”
苏流萤偏过头看他,眼中充满疑惑,小声的问:“不是宠物吗7’
步风瞪她,“笨!”
宠物不会和主人有排闻,可是女人就不一样了。
苏流萤在心中不满地嘀咕着,她讨厌要和他亲热,宁愿当个只负责吃饭睡觉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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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可以聊聊吗7’抓住步风和其他人谈论事情的空档,几个女子纷纷围住落单的苏流萤。
苏流萤只是抬眼扫了她们一下,没点头也没说话。
“唷!苏小姐该不会是有得力靠山,所以不把我们这些平凡女子看在眼里9’
一个冷艳的女子撒着嘴角,语带讽刺地说。
苏流萤向后退一步,想躲开明显来者不善的几个人。
“苏小姐,怎么?还真的不给我们面子哪!”另外一个头发染成酒红色的女子同样用鼻子冷哼。四周的退路都被堵住,苏流萤只好无奈的站在中间,依然保持面无表情。
“听说,苏小姐的父亲是很有名的苏忠仁?”又一个有着丰满酥x的女子讥嘲地问。
苏流萤怔了一下,她从来没在上流社会露过脸,而且她确信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这里所有的人,为什么她们会知道她是谁?
“奇怪我们为什么会知道吗?’冷艳女子好笑地看着她惊慌的表情,“要知道,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更没有永远瞒得住的秘密。”
上流社会的这些优闲女人们,最大的乐趣就是传八卦。
“对喔,咱们都认识那位苏先生,听说他很好赌耶。”
“对啊,把家业都败光了,还被自己的小舅子摆了一道,真惨哪!”
“可是,我还听说一件奇怪的事哦。”
‘什么?快说!”
“据我所知,那位苏太太虽然育有三女一子,可是那三位苏小姐,没有一个叫作流萤的耶!”
“耶?真的吗?’’
“千真万确,那三位苏小姐都美丽大方,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大小姐,哪像这位,一副寒酸样。”
“这么说,她是私生女啰?”
“哎哟,真丢脸。”
‘大概也是被步风玩玩就扔掉的货色吧,步风很快就会离开台湾,看她到时怎么活!”
几个女子自说自话,完全不把苏流萤放在眼里。
苏流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低下头,习惯x地咬住下唇,今天下午才咬破的下唇,再次渗出了血丝。
是的,她就是人人所不齿的私生女,也是那位“苏太太”恨不能千刀万剐丢人地狱的小野种。
所以在父亲走投无路时,她才会被丢出来当抵债品,而不是那三位“上流社会的千金大小姐”。
苏太太说了,她命贱,活该受这种罪,如果她不听话,她母亲将不得善终。
那个被誉为端庄贤淑的苏太太,在她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就是这样不时地羞辱她和母亲,甚至虐待她。
小时候曾经拼死反抗,却换来母亲受到更大的折磨,所以她只得低头。
她不能理解母亲为什么要对那样的男人痴情不悔,可母亲毕竟是疼爱她的,她不能抛下母亲不管。
她是私生女,但她绝对不低贱!
苏流萤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因为过度用力而全身颤抖着。
当她快要支撑不住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抱住她,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便靠在一个宽厚而温暖的x膛上。
她诧异地抬头,看到步风那双深沉的眼睛,此时,那里正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我好像闻到鱼市里的味道。” 步风抱紧她,冷笑地扫视那几个女子。
“啊?’’其中一个女子傻傻地听不明白。
“好臭!” 步风皱紧双眉,“是谁吃了大蒜和臭豆腐吗?这里这么多美丽的小姐,却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些女子的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步风把头低下去,轻吻苏流萤的嘴唇,“不要再虐待自已可怜的嘴唇了。” 。苏流萤眼睛一红,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溃堤,而泪珠也迅速隐没在步风的双后中。
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间深吸一口气,“还是我的女人好闻,我喜欢这样迷人的清香。”说着,他在苏流萤洁白的颈项间狠狠咬了一口,换来她轻声的呻吟,然后他声音沙哑地说:“真想吃了你。”
说这话时,他抬起双眼,给那几个看得目瞪口呆的女子一个讥嘲而危险的眼光,“至于那些腐臭的鱼,应该扔到臭水沟去,因为扔到大海里会污染环境。”
啊?
难道他要杀了她们?
那几个女子顿时脸色铁青,互相对看一眼之后立即仓皇逃窜。
看着她们的背影,步风冷冷一笑。这就是所谓的上流名媛?一个个心机深重,为了追名逐利、贪图奢华,恐怕本来纯洁无邪的少女心都变成黑色的了吧!
想动他的人?先杀了他再说吧!
“为什么不说话?她们那样侮辱你。” 步风扣住苏流萤的小蛮腰,有些恼怒地追问。
他虽然喜欢她的恬静,但是他可不喜欢自己的宠物受人欺侮。
苏流萤脸色苍白,勉强地扯出笑容,“你不是说,她们很臭吗?所以她们不配和我说话。”
步风一怔,随即大笑起来,然后狠狠地搂住她,“小东西,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流萤埋在他的x前,笑得惨澹。
为了生存,她早已经学会了“忍”。
虽然说忍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可是手无缚之力的她,除了忍,别无他法。
她给自己设定好一个最后的底限,只要别人没有侵犯她的最后底限,她就采用这种不闻不问的态度,毕竟退一步就算不是海阔天空,也会让她的生活减少许多争吵和咒骂,得到多一些平静。
埋首在步风的怀里,她颤抖着,强忍一切的痛若与羞辱。
“风。”一个身材修长、外貌俊俏且带着桃花眼的男子走过来。
“彦宇。”步风看到他,停止与苏流萤的缠绵。“东西拿来了吗?”
“我办事,您放心。”赵彦宇夸张地咧嘴而笑,从外套口袋取出一个锦盒,小心翼翼地用双手交给步风。
赵彦宇,一位议员的公子哥,却意外和步风成了“铁。,哥们”。
当然,这个铁哥们是他自称的,至于步风怎么想就没人知道了。在赵彦宇的心里,步风就像天神一样的人物,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步风接过,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串略带玫瑰色的白珍珠,凡是喜爱珍珠的人都知道,这种色泽的天然珍珠才是极品中的极品。“这可是全亚洲最昂贵的珍珠,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呢。” 赵彦字虽然平素喜欢夸大其词,但这次说的却是真话。
而且,他在步风面前从来都只说真话,不敢撒半点小谎。
“辛苦了。”步风淡淡地说,随即取出珍珠,把盒子丢给赵彦宇。
他抬起苏流萤的头,“来,我帮你戴上。”
“我?’’苏流萤有些惊讶。
“怎么?难道是给我自已戴的?”步风对她的反应大为不悦。
苏流萤不禁想像步风戴上珍珠的模样,差点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可是,这珍珠……”
这珍珠一定价值连城,对一个宠物来说,这样的礼物太昂贵了吧?
“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不许拒绝。”步风霸道地说。
苏流萤扁了扁小嘴,如果你的东西就是我的,那可‘好了,我就再也不用挨饿,妈妈也不用了……
赵彦宇惊讶地看着步风用他从未见过的温柔,把那串珍贵元比的珍珠戴在苏流萤脖子上,更令人震惊的是,步风居然解下他头上的一个玉坠,挂在那串珍珠的下端。
那个玉坠上有一个“风”字,是步风一直戴着的。
其他人也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难道,步风对这个女人是认真的?欢场浪子真的要收心了?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7’赵彦字扯一下步风,小声地问。
步风淡然一笑,“就是这个意思,给我的宠物挂个牌子,证明她是我的。”
“老夭!你搞什么鬼?不就是个女人吗?” 赵彦宇有些大惊小怪,随即再次认真的打量苏流萤一番,“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你如此做?等你玩腻了,让我玩玩吧!大鱼大r吃够了,偶尔换点清粥小菜也不错。”
苏流萤的脸色霎时一寒。
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轻浮气息的男人,然而他最后一句话,更是让她列人了拒绝再看一眼的黑名单。
步风回头,看到苏流萤气得发白的小脸,皱起眉峰,点头道:“没问题!前提是我不要她的时候。”
苏流萤猛然抬头,瞪视步风,“你说什么?”
“哎呀,就知道风最照顾我了。”赵彦宇眉开眼笑,那双桃花眼更是流里流气的在苏流萤的身上打转。“幸好。幸好!我还以为风真的成为女人的俘虏了。”
“俘虏”二字宛如青天霹雳一般击中步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y惊地盯着苏流萤,“呵,不过是一个宠物而已。”
虽然现在宠她,但是哪一天腻了,他随时可以把她转手。
他——步风,不会成为任何一个人的俘虏!
绝不会!
苏流萤瞪着他,猛然把手中的尾酒泼向他的脸上。
全场人震惊。
步风盯着她,眼中充满杀气。
这就是伺候步风的坏处,前一秒可能对你百般怜惜,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地要杀你。所谓的‘伴君如伴虎”,大概也就是如此。
苏流萤不甘示弱地回视他,“步先生,我想我必须告诉你,宠物也是有尊严的。”
“哈!尊严?”步风讥嘲地冷笑。
“是,当你玩够、玩腻了,尽可以一刀杀了我,草草把我埋了,或者丢到大海去,我会写下自愿死亡书。但是请你不要践踏我的自尊,我可以做你的宠物,但是我也有我的尊严!”说完,苏流萤头也不回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