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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在人妻丛林 作者:空姐姐
第11章 娴的晴天霹雳
「……现场点评人万峰拍案大怒,说你拥有再多财富,哪怕你拥有半个地球都与我们无关!我也很愤怒,但愤怒归愤怒,美女只不过以打砸抢资本主义阶段所特有的傻大姐加胡汉三方式,道出了中国贫富分化的现实。在这个现实中,谁跟谁都是有关的……」
这天晚上,牛乃夫正靠在床头一边看着【凤凰周刊】上一篇颇具愤青状并以碎片样朝着马诺们及其她们背后光怪陆离的深刻背景抛洒去的文章,一边无比清晰地咀嚼回味着白天小兰与莲的所有意涵简单或复杂的话语。此刻,妻子在床头灯昏黄的y影里酣睡着,呼吸轻柔舒缓,脸上隐隐浮现着某种很平庸的淡淡笑意。
牛乃夫忽然觉得这个「愤青」很是可爱,在他刀子般锋利的目光注视和吐沫迸溅下,牛乃夫似乎看到自己就像一只在逼仄的轻佻与灰暗的y靡中晕头转向的蚂蚱,而那个企图坐在宝马车里抹眼泪的女人正朝他翻着蔑视的白眼……
「妈的……」
牛乃夫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却又不知是在骂谁,没缘由地感到有种悻悻,拉起被子准备睡觉,手机突如其来的短信提示音把他吓了一跳,竟然是娴发来的。他扭头看了看妻子,妻子毫无反应。牛乃夫拿着手机悄悄下床,揣着复杂的心情贼一般地溜出房间。但短信的内容没有丝毫戏剧情节中有关峰回路转的喜悦带来,反而如一道晴天霹雳令牛乃夫瞠目结舌,几近崩溃。
「你死定了!我有了!」
还没等牛乃夫缓过神来,第二条短信接踵而至:「怕了吗?我明天就回来,看你怎么办!不用回复,我要睡了!」
牛乃夫怔怔着,好半天才忽然一个激掕,浑身有些发凉,借着夜灯的微光在桌上索烟和打火机。他感觉自己拿烟的手抖得厉害。眼前烟头忽明忽暗的燃烧,以及窗外那些扑朔迷离的灯火,就像无数双窥伺着他的眼睛,让他恐惧于不期而遇的暴露,冷冷的冷冷的深不见底……
此刻,娴并没有睡着,这几天她其实从没有真正地睡着过,除了和几个同学上酒吧宣泄一番外,几乎所有清醒着的时间里都陷在迷乱的沉思中,或整理着纷杂的过去,或设想着可能的未来,直到原本每个月一直都很正常的「到来」在停滞了一周又推迟了将近一周,医院的化验报告明白无误地显示出「有了」时,她才知道一切关于过去与将来的种种所思所想都暂时无关紧要了,紧要的是眼下的「现在」。
长久以来,她并不后悔与牛乃夫的走到一起,甚至内心深处已对他产生了某种挥之不去的爱恋与依赖。正是他在她对自己的婚姻以及那个男人倍感失落失望时,让她感受到久违了的温存,而在她决定逃离摆脱时,又是他给了她可以栖息的巢x。尽管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牛乃夫的心在许多的女人身上游移,但她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他与她在一起时的存在是实实在在的。
「我是有老婆和儿子的人,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家庭。」
他从不避讳对于他们之间未来不可知的确定,「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好的归宿,我会尊重你所有的选择!」
他也从不为她编织虚幻的梦境。
「我哪儿也不去了!」
那时的她正处于某种莫名的倦怠之中,只想有他陪着她,不管能够走到哪一天,或者什么地方,「等你哪天不要我了,我就回老家,一个人过了!」
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在她与丈夫又一次的厮打中伤痕累累,一个人跑到黑夜里绝望着哭泣的时候,牛乃夫以前所未有的勇气不知找了什么借口从家里出来找到她,陪伴她,抚慰她。那一晚的几乎所有细节都历历在目,直到在他热得发烫的怀抱里那几近休眠了的激情与痴狂完全被唤醒,并不可阻挡地沦陷进欲望的波涛之中……
那晚,当娴湿漉漉地抚着伤痛从盥洗室里出来,牛乃夫就轻轻地抱住了她,用温热的舌舔舐她身上每一处青的和紫的伤痕,尽管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但一股潜流还是难以抑制地在她的腹腔里迅速滋生蔓延,不断地荡漾开去,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仰着头几乎站立不稳。长长的头发随着身体的晃动飘散着,像一株风中雨打的凤尾。
「痛吗?」
他低声地问道。「嗯!」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拥着她慢慢将她放倒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将头埋进了她的胯间,用舌尖轻巧地划开两片r瓣,轻柔而又迅捷地游走窜动,刹那间让她感到那股潜流如同复燃的灰烬猛然升腾起来,心都似乎一下荡起又落下,y道中那渴望被填补被充实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她闭着眼,泪水从两边的眼角流下。她呜咽着,呻吟着,尽情地体察和享受他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她感觉到温热的舌头和同样温热的手掌慢慢滑过大腿内侧白皙娇嫩的肌肤,忽然他用嘴含住了她的脚趾,「啊」的一声,挠心的酥痒感让她不由地缩了一下脚,但他没有松开,而是在每一个脚趾和两只脚掌心舔舐吮吸,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让她仿佛进入了痴迷沉醉的世界,她的身心无比急切地召唤着他的进入,召唤着他彻底的无所保留的进入……
在他进入的那一瞬,身上所有的痛楚似乎转眼间都烟消云散,脱离了躯体。
她紧紧地抱着他,让他牢牢地贴住她压住她,似乎不愿留下一点空隙。尽管这已经不是他俩第一次的亲密相拥,但她觉得那原本略显单薄的身体此刻变得如此厚实,那已经熟悉了的阳具也似乎变得更加健硕挺拔,将她完完全全地填满焊住。
而他好像也要用自己无所保留的热烈为她驱散y霾,带她进入迷醉忘我的境地,用力地撞击着,快速地耸动着。每一次的抽c都像是砸入欲望之海的巨石,飞溅起翻腾的水花……
她如同被带入或者说是自我进入了一个无边无垠漆黑一片的世界,有无数急剧跳跃的光亮在眼前舞动闪耀。快感在巨石不停的砸落中一波波地溅起飞散,身体中似乎有一种东西在膨胀并不断变热发烫,左奔右突,令她感到窒息,感到飘忽。双唇疯狂地寻找着他的双唇,身体在他的下面疯狂地左右摇晃、上下颠动,而双手仍死死地缠绕着他抓紧着他,好像生怕眼前的一切会从她身上突然消失似的……
当牛乃夫将自己所有的激情都彻底倾注而出时,娴似乎还深深沉浸在那个世界里没有走出,闭着眼呜咽着呻吟着扭动着身体,所有的意识依然在躁动中挣扎,脸上已分不出泪水和汗水。他再次将头埋进了已是腻滑一片的胯间,再次用温热的舌抵向那肿胀得如带血桃花般的y蒂,快速地舔动撩拨,手指则在翕动吞噬着的蜜x四周的r褶上来来回回地用力搅弄着。她大声地叫唤了起来,在高温高压下冶炼的快感终于升华成高潮如沸腾的钢花般迸s而出,她一下抱紧了他的头用力地按在那高高弓起战栗不止的胯间,像是要把他的整个人都熔化进她的身体之中……
「唉……」
黑暗中,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掌中握着的手机就像一块冰坨。
几日来那些凌乱的回想,让她忽然很想再见到那张脸,再去靠近和感受那个热得发烫的身体。在和牛乃夫一起的日子里,她并不十分介意他的「花心」,也不抱怨时常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夜晚辗转反侧,更不奢望他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能陪自己一起逛街嬉戏,他只有在沉沉夜幕里与那些狐朋狗友们喝酒寻乐时,才敢带她一起抛头露面,或者就是两个人干脆跑到无人熟识的地方去偷偷快活上几天。
她知道,两个「出轨」的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彼此能有那种感觉。
「你能照顾我多久啊?」
当她感觉到自己已深深地爱恋和依赖上他的时候,便不可避免地有了一种害怕很快失去的担忧。她曾好几次这样问他。
「呵呵,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一天,我就会照顾你一天,直到你找到了好的归宿!」
他的回答总是千篇一律,在说这话时他的表情又总是显得十分的真诚。
「我给你生个宝宝吧!」
很多女人总是容易从一个破碎了的梦境中刚刚爬起,就陷入另一个梦境,娴也不例外,「我不会缠着你的,如果哪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带宝宝!」
每当这个时候,牛乃夫便选择沉默……
的确,牛乃夫有许多值得娴去爱恋和依赖的地方。他让她衣食无忧,他有时像一个长辈似的嘘寒问暖,在她生病的时候为她买药买吃的,这是她以前的丈夫几乎没有做过的。他还让她在那只密码箱里不断地品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刺激,即便在她感到无聊寂寞想再回原来的歌厅去做点歌小妹时,他也宽容地理解和答应了她,甚至在她有一次受到一个妈咪的欺负时,他竟然叫人帮她出头……
娴一想到那只密码箱,那股潜流又在腹腔内涌动了一下。当牛乃夫决定让密码箱结束在汽车后藏书吧备箱的东躲西藏,成为两个人巢x中的「成员」时,娴发现那些她只使用过一次以及还没来得及尝试过的器具,有的看上去似乎已被用得有些陈旧了,她娇嗔地问:「这些东西有多少人用过啊?」
他嬉皮笑脸地说:「就是因为一直没人用,所以硅胶、塑料、不锈钢啥的开始老化氧化了哦,咱们得抓紧用啦!」
娴心知肚明,也不去计较。
但她不能容忍的是,他时不时地和那些女人在她面前对她的无视,她觉得那简直就是一种亵渎和嘲弄,她为此曾无数次地问自己,她在他眼里究竟是个什么。
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一个只剩r体的器具?一个仅被圈养的玩偶?她已经好多次地原谅了他与别的女人在酒桌、ktv里,当着她的面公然的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乃至很恶心的腻腻歪歪,那天的「厕所门」事件只是一g导火索而已,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自尊与颜面被撕毁的愤怒。那天包厢里的许多人并不是不知道她和他的关系,而他那天又恰恰没有叫她订房也没有告诉她要到这家ktv来聚会,这使她几乎断定厕所里发生的一切是有预谋的甚至是故意要在她上班的地方发生的事件。
「三年啦,也许是该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一下了!」
娴这么想着,「三年,对于像他那样的男人来说,也许已经漫长得如同干涸的荒漠,也许真的是到了想逃避消失的时候了,说不定他怀里现在就抱着哪一个女人呢!」
她知道,指缝中的沙要流逝时,无论怎么都抓不住的,就像当初她决心要摆脱那段婚姻离开那个人一样,除非让那只抓着沙的手也变成沙。她忽然感到有一种强烈的倦意潮水般袭来,让人沉沉地睁不开眼。或许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是个荒诞的构思,谁能晓得呢……
这天晚上,牛乃夫被一个恶梦惊醒,冷汗淋漓。梦中,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脖颈,那个女人像妻子,像娴,又像别的什么人,颈动脉里的血如同y沟里的污水黑黑的不断喷涌,他想呼喊求救,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儿子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满脸惊恐……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天总是会亮的……
第12章 死x不改
一面镜子在某种光学原理的作用下,使得镜中的那个丰腴胴体被稍稍拉长而显出颇有些窈窕的凹凸有致,也使得镜前的那个女人洋溢出自恋的灿烂笑容。她双手抱着头,将体型摆成夸张的s左右扭动了一下,所有的线条似乎都呈现出迷人的效果,某些部位已隐约滋生的赘r也好像被熨平了一般。
「今天穿什么好呢?」
鄢然在完成了一次醉心的自我欣赏后,拉开了衣柜,面对着琳琅得很是拥挤的各式衣装暗自嘀咕。她今天要去参加一位经销葡萄酒的朋友举办的所谓品酒沙龙,那是达官显贵云集的场合,鄢然一向很热衷于跻身其中。
这样的场合对于在商圈打拼而自己又是离异单身的鄢然而言,意义是多重要的,不但可以结交商界的朋友,可以攀附能提供各种帮助的援手,而且也还可能发生些美妙的故事。确切地说,鄢然并不能算单身,她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专为娱乐场所提供「安保」的「大哥」,正是因为他的介入才导致了她几年前的离异。
她是一个对x爱有着丰富欲求的女人,她既享受于男人或技法多变或疾风骤雨的撩拨冲击下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感觉,又喜欢做些把玩征服男人的游戏。
她很能揣摩和观察男人的x取向和x癖好,时常在巧妙地试探诱导某些男人之后,为他们戴上眼罩,缚住手脚,然后用跳蛋或按摩器在他们的大腿内侧、g头、y囊处慢慢地游走,听着他们断断续续的呻吟,看着rb在刺激下不安地一跳一跳,粘滑的体y从马眼处抑制不住地缓缓溢出,身体在焦躁中扭来扭去,表情复杂着怪异着。
当她感觉手中的男人开始无比渴求急欲爆发时,她会突然停下,笑着欣赏那脸上、那胯间乃至每一段肌体的变化,就象她被男人压着时欣赏她欲火焚身的样子一般,然后她会再将跳蛋或按摩器猛然用力触去,让男人在一串叫唤中颤抖不已,瞬间喷s,而她则继续握住rb让跳蛋或按摩器在一片浆汁中振颤,看着那被束缚住了的男人又是哆嗦又是躲闪并不住呻吟最后连连求饶的样子,她会感到象自己到达高潮般的兴奋。
她不会就此放下他们。她会在他们喘息稍定后,把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擦干洗净,然后用柔软的唇舌、嫩滑的手指以及跳蛋或按摩器再次挑逗他们,煽起欲望的余烬。
让那rb慢慢的抬头,慢慢地在她手中变硬、变chu,g头发红、发亮,即便是有的男人仅仅只是一次就彻底地陷入无力的萎缩,她也很倾心于这种有些另类和有趣的感官刺激。在她手里这样把玩过的男人尽管为数不多,但身份各异,年龄各异,且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人大多都是有些来头的人物……
鄢然从衣柜里挑选了一件轻薄的桑蚕丝黑色v开领低x裙衫,搭配着白色镶嵌金色镂空提花披肩,让细滑白皙的丰满若隐若现。她又j心挑选了一条心形水晶镶钻工艺项饰、一双同样轻薄的若隐若现的黑色丝袜,戴上小巧但却瑰丽的江诗丹顿。
从一大堆五光十色的箱包中拎起一只lv,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感觉自己简直如同一位雍容华贵而又x感妩媚的贵妇。她看了一下表,时间还早,足够到美容院再仔细打理一番……
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踩踏敲击的声响。这声响就像春日里扣动门扉或窗棂的风,让牛乃夫原本y郁的心情感到了一丝豁然。
「娜姐,今天外面寒流来了?」
「什么?」
「哈哈,那你今天怎么裹得这么严实啊!」
「去,滚一边去!姐我感冒了。」
牛乃夫看到娜娜的装扮时,也确有那么一点点的诧异。娜娜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但式样较为保守的灰白色套装,这与她往日的形象大相径庭,脸上的神情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淡淡的粉黛中仍稍稍透着一丝苍白。
「牛总,我来上班了。」
她的语调是平静的,只是还有些沙哑。
「呵呵,好,好!」
牛乃夫满脸堆笑,竭力保持着镇定。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上班了啊,听你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哑,你就放心多休息几天吧!」
牛乃夫也不知道这「放心」究竟是说给娜娜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没事,在家呆着也无聊。」
娜娜看着牛乃夫,发觉他的眼神有些游移,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娜娜心里暗暗发笑,甚至产生了某种欣慰,她以为牛乃夫还是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纠结不已着。
牛乃夫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娜娜,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铂金镶钻耳钉,做工十分的j致。
「牛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娜娜感到莫名其妙,这算什么?表白吗?补偿吗?
「呵呵,没……没什么别的意思。」
牛乃夫笑得有些干涩。
「我只是觉得这幅耳钉挺适合你的!」
其实,这幅耳钉是前几天他买了想送给娴的,只是今天一看到娜娜,不知怎么就想到送给她了。
「你就收下吧,就当是老板给员工发的福利了哦,呵呵!」
他打着哈哈,努力缓和着有些尴尬的气氛。娜娜没有再说什么,把小盒子放进了包里。
随后,牛乃夫问娜娜要不要一起去参加个品酒沙龙,娜娜说感冒还没完全好不想去,牛乃夫就关切地嘱咐她早点回家休息安心养病,自己一个人去参加品酒沙龙了。
品酒沙龙被安排在了湖边的一个高档会所内,牛乃夫到的时候停车场已几乎泊满。走进会所,牛乃夫看到沃尔堡酒业有限公司的陆总,一个体态臃肿几成球形的脸色潮红的谢顶中年男人,正在一排酒架前为众人热情介绍着自己的货品。
牛乃夫只爱喝白酒和啤酒,对葡萄酒毫无兴趣,因而只远远地和陆总打了个招呼,目光便开始从散落在大堂四周的身影里寻找可能的相识之人。
当目光移动到临湖的一排落地窗处时,有一个女人的身影似乎在朝牛乃夫招手,倾泻而入的阳光模糊了面容,却把身材幻化得很是诱人。牛乃夫从酒水桌上端了两杯红酒,朝那个女人走去,那个女人也摇曳着迎上前来。脱离了阳光的幻化,牛乃夫终于看清那是鄢然。
「哈哈,鄢总好啊!」
牛乃夫递过去一杯酒。
「上次开饭店那事怎么样啦?」
「多谢牛哥啊!现在正在做设计,过两天设计图出来了还要请牛哥给参考参考呢!」
鄢然吊着眼捎很妩媚地微笑着。
「你别老是鄢总鄢总地叫啦,太r麻了呀!」
她轻轻挽着牛乃夫坐到一个角落里。
象征意义很强烈的披肩遮掩下v领开口处隐约透露出的白亮的饱满圆弧,让牛乃夫不得不作出一定的努力来使自己喉咙口的吞咽显得自然流畅。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鄢然的眼睛。她其实早就在莲关于牛乃夫是如何如何四处沾花惹草的不厌其烦的描述中对他产生了某种好奇。
直到那天见到了他,她很诧异牛乃夫文弱书生样的外表与莲的描述以及自己种种想像间的巨大反差,但她很快就从他的眼神里洞悉了真相,那是一种与所谓的儒雅斯文毫不相干的眼神,尽管这个男人始终在努力地伪装着,但那种眼神在她看来,与她所见识过的某些冠冕堂皇下的男人并无二致。
「牛哥,最近一直都在哪儿开心吗?」
鄢然的笑是那种很容易勾起男人许多想法地笑,在牛乃夫看来,这笑容里面似乎蕴藏着某种令人欲罢不能的东西。鄢然的笑容也暂时销蚀了他对于娴的深深忧虑。
「这几天事情一大堆,哪有功夫出去玩啊!」
牛乃夫呷了一口酒,酸酸的涩涩的,远没有茅台五粮y来得爽口,不知道鄢然是属于葡萄酒呢,还是象茅台五粮y。
「呵呵,你今天的装扮真是很有气质啊,会迷死人的哦!」
「哈哈,我都快老太婆一个了,哪能跟牛哥身边的那些小丫头们比啊!」
她轻轻地拍打了一下牛乃夫的手,笑得愈发的灿烂,那两个白亮的饱满圆弧也恰到好处地颤动了几下,有些晃眼。
「这可是莲姐告诉我的哦!」
「呵呵,我喜欢有内涵的成熟的女人,不喜欢那些疯疯癫癫的小丫头的!」
牛乃夫说的是实话,他一向对于充满风韵的成熟女人缺乏免疫功能,尤其是象娜娜、鄢然这样看上去充满布尔乔亚情调很有内涵的女人,他常常会自我陷落难以自持。此刻,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团热热的东西在体内窜动,裤裆处承受到了被隐约撬动的压力。
他俩的话题开始变得越来越暧昧和深入,但好在这样的场合能让人保持一定的矜持与尊贵,而不时走过的相识者的彼此问候招呼,也在为那份所谓的「矜持与尊贵」提供着展示的舞台。
但在那被台布围拢着的桌子下面,牛乃夫的小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贴到了鄢然的小腿上,鄢然以浑然不觉的神情与姿态迎合着他的接触,桌面之上说到投入处桌面之下两条贴着的小腿还心照不宣地晃动磨蹭几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天衣无缝。
直到临近中午陆总过来招呼散坐在四周的宾客到自助餐台处品酒用餐时,牛乃夫才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和陆总以及其他几个比较熟悉的朋友说还有要事去办,就匆匆地走了,其间自然少不了和鄢然的道别,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彼此已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牛乃夫是要到娴那儿去,在正常情况下娴如果是乘老家过来的第一班车的话,她现在应该是已经回到那个巢x了……
事情果然如牛乃夫预料的一般。当他打开那扇门时,一只旅行箱倒卧在客厅地上,热水器和饮水机都已打开,娴在卧室里蒙头睡觉。他悄悄地走到床头,娴的眼皮微微地动了几下,并没有真的睡着。牛乃夫端详着她,发现娴瘦了许多,脸色很差,眼圈发黑。他内心有些不忍,坐下来满是爱怜地抚着她的脸,脸上凉凉的。娴这时睁开了眼,象看陌生人似地看着他。
「呵呵,你总算回来了,急死我了啊!」
牛乃夫尽量轻松地笑着。
「你说的是真的吗?」
娴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声音显得有些激动:「真的,但不是你的,是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瞎搞才有的,这样总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牛乃夫知道娴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也知道现在绝不能再给她刺激了,否则照她的脾气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来的。
他俯下身抱住了她,她挣扎着想推开,但牛乃夫没有松手,反而更紧地抱住了她,吻了几下后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的,你放心吧,有就有了啊,怕什么呀,生还是不生都听你的,我不会逼你做什么的!」
此刻,牛乃夫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和安抚,必须要让娴尽快地平静下来清醒下来理智下来,这样才能一步步去解决「有了」的棘手问题。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这一阵你就找个小姐妹来陪陪你吧,我一有时间也过来陪你,瞧你都瘦成啥样了啊!那件事是我不好,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
牛乃夫把所有关于「真挚」的演技都尽力地调动和发挥出来,声调都有些哽咽了。
娴不再挣扎,狠狠掐了他几把,嘤嘤地抽泣起来,不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着了。她真的是累了。牛乃夫等她睡着后,就到附近的超市买了许多娴平时爱吃的牛n、话梅、蛋糕、薯片、巧克力、牛r干等等放在床边,又在枕头下面塞了整整一万元钱,临走时还留下一张字条:娴,我真的只爱你一个,真的,你要相信我……
第13章 y靡的欢宴
小兰的生日晚宴如期而至。小兰接连给忐忑中的牛乃夫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中一如既往地娇语绵柔,似乎g本就没发生过借款之类的事。那天,牛乃夫驱车前往时发现一路上的霓虹灯似乎亮得很早,斑斓着跳动着像是无数似曾相识的暧昧眼神里种种觊觎,路上的车辆与行人也似乎比往常更摩肩接踵,放佛在预示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一般。
这是一家刚刚开张营业的酒店,尽管装潢得颇为富丽堂皇,但四处溢出的苯和甲醛等等的味道,还是让人感觉有些喉咙发痒眼睛发涩。当牛乃夫走进那间号牌为888的所谓豪包时,里面已是争奇斗艳,叽叽喳喳一片。
小兰、莲、婷婷、鄢然都在其中,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女。女人们像是斗秀的一般,一个个都妆扮得令人目眩,尤其是小兰一身粉红色丝绸圆领露肩的礼服装,黑色的眼丝袜,以及同样是粉红色的金属细跟高跟鞋,把她渲染得更为x感妖娆,只是那蓬松的发型让牛乃夫不知怎么想起了鸟窝或是草堆的形状。
很显然,牛乃夫不是今天晚宴的第一男配角。小兰的身边坐着一位与牛乃夫年龄大致相仿并有着相同款式眼镜的男人,但除了表明他可能视力不佳外,找不出一丝与眼镜所代表的某些特定含义有关联的东西,chu短的脖子以及chu短的手上挂着的羊脂白玉牌和戴着的玫瑰金镶钻手表、很少能见到的纯翡翠方戒,还有极具阶层象征的肚腩,都昭示着这个男人颇有些来头。
几个相熟的女人都和牛乃夫打着招呼,婷婷的脸不出所料地微微红了一下。
小兰今天忽然多了几分矜持,很得体地为牛乃夫介绍着其他几个陌生的面孔,牛乃夫也很有风度地与每一个陌生的面孔握着手交换着名片,一切都符合着所谓特定阶层必须的程序与表象,即便是两个与小兰一个公司的「打工」级男同事也是一付高雅气派。牛乃夫知道了那个与他有着相同款式眼镜的男人是一家颇具规模的装潢公司的老板,姓黄,这家酒店也是他名下的。
生日晚宴即将在看似祥和欢愉的气氛中开始。事实上,在这样的空间里一切都是牛乃夫所熟悉并习惯了的,和那几个陌生的面孔也不存在什么语言障碍,唯一让他稍稍感到有些踌躇的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自己究竟该和谁坐到一起。小兰自然有那个姓黄的陪着,可面对着莲、婷婷以及鄢然,如果一定要从亲疏程度来确定的话,无疑应该和莲坐在一起。
但莲已经装着很若无其事的样子同那两个陌生的女人坐到一起并热情地攀谈了起来,婷婷虽然偷偷地看了牛乃夫几眼最后还是坐到了小兰的身边,只有鄢然的身边留出了位置。一切都似乎刻意安排好了的一般,而这恰恰是牛乃夫此刻所想要的。
其后的过程便如无数次演练的那样按部就班,在经过了短暂的彼此装模作样后,在酒j的煽动和男女间与生俱来的微妙心理的作用下,情节愈发生动起来。
牛乃夫挑选了与姓黄的一起对饮茅台,因为他已决定今晚要尝试些什么。
许多次的经验告诉他,在各种酒类中白酒是最能让他兴趣勃发并能力倍增的助推剂,只要控制在八两以内,结果是会比较美妙的,如果觥筹交错后还有后续活动的话,那白酒只要掌握在不超过半斤,一切便不会令人沮丧与失望。
小兰很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筹建美容院的轨道上。牛乃夫这才知道,那两个陌生的女人原来是未来美容院的「股东」,而小兰与姓黄的关系似乎也属于比较「深厚」的那种。三个女人连同莲一边亲昵地轮番给姓黄的敬酒,一边你一言我一句地描绘着美容院美好的蓝图。牛乃夫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身边的鄢然所吸引。
鄢然今晚妆点的很是感x。粉色的亮晶唇膏和淡紫色的眼影给人一种艳丽的感觉,卸去了披肩的黑色吊带让圆润的香肩一览无遗,被丰满的双r撑起的黑色丝绸上泛着柔和但却律动的光泽,像是一片潋滟着的深不可测的湖面,淡淡的香水味执着地撩拨着牛乃夫的神经。
在有些微醺的状态下,牛乃夫的手搭到了鄢然的大腿上,丰腴而有弹x的r感在裙摆和丝袜滑爽的烘托下显得x感无比。鄢然扭头看着他,只是抿着嘴微微一笑,把椅子朝里面挪了挪。
这含义复杂的微微一笑与含义简单的轻轻挪动,极大地鼓舞了牛乃夫,他的手几乎再也没离开过她的大腿。在完成了一番试探x的抚后,牛乃夫的手悄悄滑向了大腿g部内侧,当手指触到丝袜与短裤交界处的空旷地带时,鄢然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
但牛乃夫并没有停止,而是轻轻地捏了一把后又开始更深入的探,手指很快就触碰到了内裤,薄薄的似乎还有提花,一种温热的感觉隐隐约约,内裤的边缘有几gy毛搔动着手指。当牛乃夫刚刚用手指挑起内裤的边缘时,鄢然一下夹紧了腿,伸手拨开了牛乃夫,凑到他耳边小声娇嗔道:「你要死啊!」
姓黄的似乎对几个女人绘声绘色描述的美容院的蓝图产生了兴趣,尽管没有答应提供直接的资金支持,但承诺由他来负责设计和装潢,费用则以后再说。小兰不知是真的喝多了还是故意的,绯红着脸眼神有些迷离地靠在姓黄的肩头,一只手还时不时地在他x口划来划去,姓黄的也是一脸的亢奋,一只手经常伸到桌下,好像和牛乃夫干着同样的勾当……
在大家吃完了餐后水果商量上哪儿继续happy时,莲说牛哥因为受不了嘈杂震撼的音乐所以不喜欢泡吧的,大家还是去ktv吧,小兰举着手舌头肿大着说ok就听牛哥的,姓黄的哈哈笑着说他也受不了闹哄哄乱糟糟的酒吧……
于是,大家决定一起去飙歌。站起身来,牛乃夫看着鄢然故意嗅了嗅刚才索过的手指,鄢然凑着他的脸颊边轻轻啐了一口,那一刻鄢然眼中溢出的狐媚几乎让牛乃夫不能自持……
牛乃夫对这家ktv十分熟悉,如果是带着女人或是陪同有某种需求的客人的话,他一般都安排到这儿,因为这家ktv的楼上有客房。
在包厢里面,xo马爹利已兑上了冰块与脉动,爆米花散发出浓郁的牛n香味,莲和婷婷凑在点歌台旁翻找着歌,在大屏幕闪烁出的变幻光影里,那些或丰腴或骨感或白皙的粉肩香臂显得格外诱人,但除了莲、婷婷以及那两个陌生女人还有与小兰一个公司的两个男同事外,牛乃夫和姓黄的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这种心不在焉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姓黄的和小兰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在大家发现了被圈成[形的沙发上忽然变得宽敞时,两个陌生女人中的一个带着古怪笑容说道,小兰和黄总有事出去一趟的,马上就回来。
牛乃夫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他的手已在鄢然的背后拉起了她臀部处的裙摆,并穿过内裤抚在了屁股上,r很多,很厚。鄢然用一个硕大的靠垫挡住x腹,也掩盖住了裙摆的非正常扯动。牛乃夫的手指到了臀部中间的沟壑边缘,那儿有些汗津津的,鄢然用胳膊肘顶住了他,不让手指再向沟壑的深处进入。
「咱们先走吧!」
牛乃夫实在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到哪儿去啊?」
鄢然把牛乃夫的手从背后抽了出来,但没让它离开自己的腰背,笑着明知故问道。
「呵呵,楼上有客房的,我来叫妈咪订,怎么样?」
牛乃夫用力搂了搂鄢然的腰,另一只手又c到了靠垫下面,在了她的小腹上,腹部的起伏显得有些急促。
鄢然用肩膀推开了他,娇嗔道:「这儿多人在这儿呢,多难看啊!」
牛乃夫呵呵笑着,拿出手机给这里的一个妈咪发了要她帮着订房的信息,然后端起酒杯扎到人堆中很热情地敬了一圈酒。莲和婷婷正在包厢中间很投入地唱着歌,他走到她们的身后各了一把她们的屁股,很厚颜无耻的样子。莲朝后踹了一下脚,婷婷的歌声瞬间停顿了一下。
此时,妈咪推门探进身来,朝牛乃夫招了招手。牛乃夫走到鄢然的身边一努嘴,拎起包先出去了,鄢然忸怩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四周,也跟了出去……
这里的客房可以用蹩脚两个字来形容,一进门鄢然就捂了捂鼻子说道:「一股什么味道啊?」
牛乃夫一把抱住了她,喷着满嘴的酒气嬉戏道:「还能是什么味道,还不都是那个地方的味道啊!」
鄢然的脸色就像晚宴上喝的干红一样,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因为还有一包厢的男女在下面,他俩没有作过多的缠绵与调情,就都赤裸裸的洗好澡翻滚在床。
女人一旦洗净铅华就总会呈现出某种异样的感觉,如同av封面上ps过的女优在被活生生地剥光后有时简直判若两人一般,此刻的鄢然顿时少了许多的光鲜,脸上也暴露出与年龄相对称的痕迹。
但她丰腴的体态和光滑的肌肤,尤其是那一对饱满富有弹x的双r,在底部呈自然的微微膨胀的圆型,两颗有些红褐色的r头肥嘟嘟地挺立着,像是等待被吞食的葡萄,还是让酒后的牛乃夫感到了无穷的诱惑。
他轻轻搬开了她微微交错着的腿,浓密的y毛一绺绺地束结着,整个y部有些发黑,在一片白皙中显得格外的醒目,两瓣厚实的大y唇就像被中间掰开的馒头,小y唇的颜色更深,似启似合着,隐约露出里面些许的淡红。
牛乃夫一边吻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仔细嗅着y部的味道,那儿没有一丝别的异味,只有浴y的芳香与很正常的体味,他这才放心地将舌尖舔向她已经变得有些肿胀的y蒂,手指同时也探进了业已润滑的y道。鄢然「哦」了一声,将腿分得更开。
牛乃夫的两g手指到y道前端r褶最厚实处,猛然快速抠动起来,鄢然下体一颤,也「啊啊啊」夸张地叫唤起来,两只手抱住牛乃夫的腿朝自己身边拉了去,身子侧了过来,一条腿架到了他的头上,两个躯体摆成了69式。牛乃夫又伸进了一g手指,在里面搅动抽c,并时不时地扣住腔x用力地抖动。
牛乃夫的小指触碰到了嫣然的菊门,嫣然的菊门处有些微微的凹陷,门缘不是很紧闭的那种,已被y汁湿滑了小指很容易地就伸了进去,四g手指同时前后c弄着。
鄢然大声地呻吟起来,也一把抓住了他的rb塞进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又是吸吮又是舔舐,还经常将rb含到咽喉深处。嘴里不断发出的湿滑的啧啧声和腔x里发出的同样湿滑的咕嗤声,让整个房间像是有干柴在烈火里被逐渐灼裂。
「呜呜……我要啦……我……我受不了啦……你……你快给我啊!」
鄢然的下体开始不停的扭动,含着rb的嘴里含混地叫着,牛乃夫的手指上也早已是黏稠腻滑。
「你……你带套子了吗?」
牛乃夫自从上次被妻子指出了包里经常偷偷藏有避孕套的事实后,就没敢再在包里放那些东西。
「没……没有……你快点啊……只要别……别放在里面啊!」
欲火让理智变得有些脆弱。牛乃夫翻身骑到了上面,一下戳了进去,像是要展示他的x能力一般,一上来就有力而快速地冲击起来。鄢然的神情呈现无比的陶醉状,闭着的双眼微微开启一些,只露出眼球的白色,哦哦啊啊地乱叫着,下体迎合着他的冲击拼命地耸动……
酒力让牛乃夫得到了时间上的倍增,而rb也似乎比清醒时更为chu壮坚硬。
他又将溺倒在快感汪洋中的鄢然半抱半拖到一张圈椅中,高高架起她的两条腿俯下身再次的戳入。这种近乎被摺叠的姿势让腔x变得既窄又短,他的每一次抽c几乎都能撞击到g颈,而鄢然的叫声受到了挤压而变得像是窒息中的拼命喘息。
当牛乃夫感到自己快要喷发时,他就捧起她的两只脚一边含吮着微微弯曲而柔软的脚趾舔舐多r而细腻的脚底,一边放缓了节奏在y道口抽送着。但鄢然已完全沉浸在欲望的烈焰之中,她死死抱住了牛乃夫的腰:「快啊……不要……不要停啊……」
牛乃夫再次将她摺叠起来猛烈地撞击,同时中指也再次c到了菊门里,随着rb的抽c而抠动着。鄢然忽然双手放开,抓住了圈椅扶手,下体高高地向上抬起,随即便是一阵颤栗,喉咙里发出很响的呜咽声,眼球的白色变得更加明显。
牛乃夫将rb深深地抵在g颈处,感受着腔x里有力的抽搐,像是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吸吮。当鄢然长出一口气身体瘫软下去时,牛乃夫也感到了一股热力要迸发而出,他一把握住了rb的g部迅速退了出来。
此时,鄢然有些清醒了过来,满脸潮红着站起身抱住了牛乃夫,咬着牛乃夫的耳垂喘息着说道:「你……你躺下,我帮你弄出来……」
牛乃夫握着rb躺倒在地,鄢然却从衣服堆里抽出了一只黑色丝袜,在rb上松松地裹了一圈,只露出了黏糊糊的g头,然后趴在他身上用丰满的双r抱住了rb摩擦推动起来。
当牛乃夫的下体开始焦躁地扭动嘴里发出哦哦的叫唤时,她又一只手握住rb快速的套弄,一只手吐了些唾沫圈住g头不停地捏动,牛乃夫几乎是低声嚎叫着一泄如注,两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双r,下体颤抖了好一会儿……
当他俩回到包厢时,小兰和姓黄的已在里面,莲和婷婷在同那两个男人玩骰盅,而那两藏书吧个陌生女人身边各自多了一个男人,搂抱着不知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看到牛乃夫和鄢然进来了,小兰蹦了起来手舞足蹈着:「牛哥他们来了,点蜡烛啦,吃蛋糕啦!」
昏暗而又暧昧的灯光下的气氛,重新有了生日欢宴所应有的欢快……
第14章 血光四溅的苟合
「牛哥,最近几次小五请喝酒怎么没见着你啊?」
「小五?小五这家伙还有钱请喝酒?」
在一家叫名典的咖啡馆里,牛乃夫正和几个社会上的「兄弟」一起磕着瓜子扯着闲话,嘴角上沾着卡布基诺的白色沫子。这是几个从前的同学以及同学的同学或者同学的朋友等等,他们与牛乃夫可以说g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从一开始他们就趣味相投打得火热,在学校以及刚刚踏上社会时这几个兄弟没少因为牛乃夫泡同学的「马子」、追外校的女生、撬工友的女友惹出祸端而拔刀相助过。
他们曾按照年龄大小排行过,尽管牛乃夫在当时所谓的「十兄弟」中仅仅排行老八,但因为他家庭背景的不同以及本身出手的豪爽、脑袋的灵活,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个「老八」几乎成了这一群人中的「老大」,直到牛乃夫的公司越来越上了正轨业务日益繁多,他才渐渐地与他们疏离。
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却依然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混迹,有两个兄弟如今也成了各自区域里的「大哥」。牛乃夫一年之中总要请他们聚个三、四次,或泡澡洗脚,或酒r穿肠,或品茶喝咖啡……
这天,牛乃夫又约了「十兄弟」一起碰头叙旧,唯独那个叫「小五」的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好几通电话打过去都被告知「已停机」,但眼前的事实是所谓的「已停机」似乎只针对着牛乃夫,这让他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恼怒,而在座的几个人也开始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啦?牛哥。」
问话的是「小七」,一个专干看盘护庄收水营生的在这个城市东南角已颇有些名声的家伙。
「我最近在乐巢夜总会看到他好几次了,前天他还叫老大、二哥、老六和我一起喝酒的,身边一直带着田……」
说到这儿,他突然打住了。
「啊,一直带着谁?」
牛乃夫被小七搞得一头雾水。
「田……田慧。」
当小七说出这个名字时,其他几个人都神情有些怪异地看着牛乃夫。
牛乃夫愣了一下,旋即「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引得旁边的客人都朝这儿观看,他马上压低了声音:「田慧?田慧这个骚货还在咱们这个圈子里混啊?她今年要45岁了吧?」
牛乃夫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并一同发出了很有些猥亵的笑声,小七更是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上次你和田慧差点没把我恶心死啊,哈哈……」
几个家伙再次发出更为y荡的笑声。
小七所说的「上次」其实已经是八、九年前的事了,而那个叫田慧的女人当时是跟着小七的。「上次」正好兄弟们在一起喝酒,小七带来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女人,但谁都能看出那个女人的年龄比所有的兄弟都要大。
田慧长得并不漂亮,一米六不到的个子是牛乃夫「接触」过的女人之中最矮的,三围显得有些夸张,第一眼见到她时牛乃夫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时乡下看到的那些熟透了的妇人,但田慧保养良好的肤色是乡下妇人们所无法比拟的,而且x格颇为爽直,与牛乃夫他们一样大筷夹菜大口喝酒,笑声很有些感染力。
「上次」喝酒的地方曾经是某个行业管理局的办公大楼,因为被机构改革掉了,所以办公大楼就被改造成集餐饮住宿娱乐于一体的「三产」项目。那次小五也在,他当时正承包着这座大楼顶层的卡拉ok厅。
牛乃夫已记不清「上次」究竟怎么会和田慧厮混到一起的,只记得当大家都喝得脚下有些发飘后就到了小五的卡拉ok厅,在继续嘈杂一片的喝酒侃大山过程中,不知不觉田慧就和他坐到了一起,并且视小七如无物般地搂搂抱抱。兄弟们也见惯了牛乃夫的这些举动,同样地报以熟视无睹。
至于最后怎么和田慧一起进的房间,牛乃夫也已经记忆模糊了,但对于房间里的那段过程可谓印象深刻,甚至是刻骨铭心,这倒不是因为那次的过程有多么的妙到巅毫,而是小七所说的「恶心」。
牛乃夫清楚地记得那次一进房田慧就被他扒得j光,硕大的r房下垂着r晕很深r头很大,同样硕大的屁股白得有些晃眼,一拨弄双r和屁股上的r就兴奋地摇晃跳动不已。牛乃夫也被田慧胡乱地扒成了赤条条的「四眼田」,两个人冲澡后没有擦干没围浴巾就疯了似地搂抱啃舐起来。
那时候的牛乃夫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尽管已喝得醉眼惺忪,但rb却在酒力的支撑下反而像晨勃般坚硬chu壮,引得田慧紧紧地攥着rb一脸y荡很夸张地大呼小叫:「哎呀,牛哥啊,你的东西比我老公的大多啦,肯定很舒服的啊!」
牛乃夫坐在一张圈椅里分开着双腿,让田慧像一条母狗般跪在胯间,抱着她的头将铁杵似的rb捅到嘴里,拼命地按压起来。田慧的脸很快就憋得通红,几次想挣扎着吐出rb换气,但都被他摁住了,只能呜呜咽咽地不停套弄,rb上满是口水的沫子,直到实在憋不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才奋力挣脱开来。
趴在他的一条腿上不住地咳嗽喘息,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拍打着牛乃夫的腿说道:「咳咳,都……都被你c到喉咙里了,你……你想弄死我啊!」
其后两人便迅即转入了「正题」。牛乃夫仰面躺倒在床,酒力已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但欲火却依然剧烈地升腾翻滚。田慧为他套上了房间备有的套子,背对着他握着rb并没有马上骑坐下去,而是用g头掻弄着自己的y户,在y蒂y唇处不停地摩擦。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让牛乃夫呻吟了起来,直到他的下体按捺不住地耸动开始寻找著那个洞x时,她才将g头对准了x口,在已经泛滥的y水中稍稍转动了几下,然后猛地坐了下去,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
「啊……啊……你的好大啊,都……都戳到底啦……」
田慧是当时的牛乃夫遇到的作爱最痴狂的女人。她的骑坐快速而有力,几乎成跳跃的姿态,一只手还不停地揉着他的y囊,或弄着自己的y蒂,好几次由于套弄的幅度过大而使得rb弹落出来,她就迅速地抓起塞入进去。
席梦思急促的吱嘎声,就像一叶舢板在疾风骤雨中行将散架时发出的声响。
g头受到强烈的刺激,快感就像是疾风骤雨中的舢板似地不停撞击着牛乃夫的神经,让他的痴狂也彻底挣脱了缆绳,在她的骑坐里大声地叫唤,拼命地耸动……
她又趴下身子抱住他的腿,屁股用力地向后蹭送。牛乃夫的手不知怎么进了屁股中间的那条沟缝,他感到下体腻滑的y汁有些粘手,但他没有能够想到其它。
田慧很准确地领会了他的意图,她坐起转过身来面对着牛乃夫,弄了些口水涂抹在屁眼处和套子上,握着rb慢慢地慢慢地对准挤入一点再挤入一点,当g头被一圈肌r紧紧地包裹住了后,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慢慢地朝下坐去。
惺忪朦胧中牛乃夫似乎看到田慧伸到嘴边弄口水的手上有些别的颜色,好像是红色。
此刻,大半个rb都已没入了菊门并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那种被紧密吞食的感觉让当时还很少玩肛交的牛乃夫转瞬就忽略了那些红色,套弄逐渐地加快,快感似乎更为强烈,牛乃夫突然猛地朝上一耸,田慧一声大叫一下扑倒在他的身上,牛乃夫抱着她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还不时地抬头吸吮咬噬那两个肥硕的r头,直把她咬得嗷嗷乱叫……
「啊……慢点啊……痛……痛啊……不要啊……慢……慢点啊……」
田慧的下体用力地压着双腿也用力地夹着,想让牛乃夫的耸动轻缓一些,但他并没有慢下来,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头在他的颈边像是很痛苦地磨来蹭去,但渐渐的两个人的下体纳入了同一个节奏,菊门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的紧窄艰涩,田慧随着牛乃夫的耸动一起套动……
酒j顽强地锁住了j关。牛乃夫记得两个人中间休息了一阵,好像还喝了几口茶抽了一g烟,但是田慧为他套上房间里仅有的第二只套子的情节是确凿无疑的。她拉上了被子,尽管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淋,然后趴在他身上让rb再次进入y道,嗯嗯啊啊地在一番激情不减的扭动摩擦中把两个人都推向了欲望的巅峰。
牛乃夫感觉到了下体的y汁似乎更加的沾黏,但高潮过后的疲惫以及与酒j抗争的倦怠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牛乃夫是被小七的电话给叫醒的。他们几个人在卡拉ok里玩了个通宵,小七想上来休息了。田慧已经不在房里。牛乃夫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把房间让给小七,但床榻之上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床单中间一滩血红,还有些黄色的污秽,被子上也有斑驳的血红,一条掉落在地上的浴巾也是污迹斑斑,他又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但依然看得出下体残留的血污,都已干结,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有腥臊味。手机用户访问:hebao.
牛乃夫一阵恶心,赶紧拉上被子,把地上的浴巾塞进垃圾桶,然后冲进厕所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边使劲地冲洗擦拭。到了卡拉ok厅,只剩下小五和小七,牛乃夫把房卡给了小七,诡异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和小五一起下楼各自打的回家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老牛,你们两个也太骚太下流太恶心了吧,居然连红灯都闯啊!让我还怎么睡啊!」
「哈哈,兄弟啊,这才叫做爽呢!房间押金我付在总台了,够你住上几天的了,哈哈……」
那时的牛乃夫,其实和小七他们g本就没什么区别……
「牛哥,小五他对你怎么啦?前天我问他怎么没喊你,他支支吾吾地说没联系上你,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七是这些人里面对牛乃夫最死心塌地的一个,他能为了牛乃夫同别的兄弟翻脸。
「你们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吧?」
「靠,那个女人我都快七、八年没见过了,电话都没了,长什么样我都快记不得了!」
自从那次让他恶心了一把之后,牛乃夫就对田慧敬而远之了,尽管其后大家又喝过几次酒,但再也没碰过她哪怕一g指头。
并随着他们几个兄弟间聚会次数的日渐减少,与田慧也很快没了交集,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小七的再次提起,他几乎都快忘了在自己的那些经历中还有个叫田慧的女人。
「小五这,有钱喝酒泡女人玩ktv,就没钱还债啊!」
其实,小五承包那间卡拉ok厅没多长时间就难以为继了,之后又陆续折腾过好几种生意,但无一例外都以亏本告终,三年前说要做办公用品的生意而问牛乃夫借了5万元,说好一年就还,牛乃夫也从没催过他,一年期满后他又说因为有几笔款子还没结到手再容他宽延两个月,牛乃夫没多往心里去。
可没想到自从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主动联系过牛乃夫,他也以为小五又重蹈覆辙藏起来躲债了,心想就当募捐做慈善了吧。但今天听小七他们一说,牛乃夫感到有些生气,有点被耍的感觉。
当牛乃夫把小五借钱的事告诉他们后,几个兄弟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小七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这,连牛哥都耍啊!我看他现在生意做得不错的,还搞了个门面呢!」
其他几个兄弟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小五。
「呵呵,算了,大家兄弟一场,他请你们喝酒唱歌就当是我请的了哦!」
杯子里只剩下些卡布基诺的泡沫,牛乃夫笑眯眯地招呼服务员再来壶上好的乌龙,一付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模样,但说出的话在小七他们听来简直就觉自己是小五的同谋一般。
「不行!他妈了个b,这小五,不把牛哥当兄弟,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了,我去找他!」
小七的脾气不但说得出,更做得出。
「这事牛哥你就别多管了,我一定帮你把钱给要回来!」
其他人也附和着小七说不能就这么被小五耍了,他不仁你也不用对他仗义,钱要回来宁愿大家一起吃喝玩乐。
牛乃夫依然不急不缓地劝慰着,但小七是越劝越来劲,好像小五欠他的钱一般,拿起电话就要招呼手下的小弟,牛乃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依然笑眯眯地说道:「别冲动,你怎么去要钱我不管,但千万别让我下不了台,更别给我惹出大的事情啦!」
气氛终于又回到了「兄弟情深」的场面,小七咕隆一口喝完一盅乌龙茶,笑着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你放心,我就是干这个的呀!不过说实话,上次我真服了你和田慧两个了,真没想到你还好那一口啊,哈哈……」
「滚你妈的蛋,我还不是捡的你的破鞋啊!」
牛乃夫在众人戏谑的哄笑声中也一脸y秽地辩解道,「你以为我喜欢闯红灯啊?那次起步时明明是绿灯,谁能想到半路上会亮红灯啊,而我那次也喝得差不多了,呵呵呵……」
「喂喂喂,牛哥,我都说过无数次了,田慧那张屄我可一次都没碰过!」
小七涨红了脸,众人又是一阵浪笑,老六拍着他的肩膀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关于5万元借款的事,小七很快在第三天就办妥了,五扎一百元大钞分文不少,牛乃夫要给他一万元作为辛苦费他坚决不要。当天晚上除了小五和另外一个常年跑外地做生意的兄弟外,牛乃夫约齐了「十兄弟」中的其他所有人,请他们喝了茅台吃了鲍汁鱼翅还上了ktv,在ktv他又很慷慨地为每一个兄弟都安排了一个小姐……
第15章 g头的意外
自从那天与鄢然在那家ktv楼上局促的客房里局促地实施了激情碰撞后,牛乃夫就感到下体有略微的不适,但当发现仅仅只是g头上有一处很不起眼的表皮破损后,便没怎么往心里去,自己吃些头孢拉定想消炎了事,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意料,那一处本不起眼的破损快速呈扩展趋势,并开始有些许白色的脓汁分泌,而整个g头也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色,像是用力一碰就会破裂的一般。
牛乃夫终于感到了事态的严重x,他知道这破损极有可能是鄢然口交时造成的,而其后几日虽然并没有接触过x事,但接连不断的应酬以及由此带来的疲劳无疑加剧了炎症的发展,这不能不令他产生恐慌。尽管报刊电视里连篇累牍着有关男科医院x病诊治类的各色广告,他也曾驱车在某家男科医院转悠过两圈,但终究囿于脸面而没有走入进去。
这样的事情实在不能久拖下去。情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牛乃夫忽然想到了燕子,一个很久没联系了的上过卫校又在某大药房做过的女人,应该是g眼下可以应急的救命稻草。牛乃夫多年来养成的喜欢「收藏」女人电话号码的习惯使他很快就找到了燕子。
「哎呀,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我了啊?」
燕子没有想到牛乃夫会再找她,语气里有几分惊喜,但更多的却是明显的怨尤。
燕子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又是一个对于自我的x癖好不加掩饰的女人,她可以在他一个短信的召唤下不顾老公的猜忌与呵斥跑出来与他鬼混。因为这一点让牛乃夫曾经与她玩的激情四s,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最终让牛乃夫产生了某种担忧,并以不是很愉快的方式悄然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呵呵,我……我遇到点麻烦事,想请你……请你帮个忙。」
牛乃夫有些别扭,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来说这件事。
「你现在方便吗?我……我想和你面谈。」
「有屁快放!究竟什么事?」
燕子依旧是那么的大大咧咧。
「我还要在家做饭呢!」
「我……我一个兄弟那儿得了炎症,想问问你有……有什么专用的药没?」
「哈哈,你的一个兄弟?我看是你自己那儿吧!」
燕子一点都不给牛乃夫留面子,或许她依然对当初牛乃夫像甩「沾手货」那样甩藏书吧了她而耿耿于怀。
「呵呵,真……真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我也就是帮他问问,你以前不是在大药房做过吗?」
牛乃夫忽然觉得有些耳朵发热。
「你兄弟关我什么事,让他自己找医生去,现在医院里这种专科多得是!」
燕子不依不饶。
牛乃夫知道她的脾气,没奈何只得承认,燕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人家是常在河边走偶尔湿湿鞋,我看你是连鞋子都不要了啊!」
挖苦完之后她让牛乃夫去家接她,说带他去找那家大药房的老板,老板对这一类病很有经验。
坐进车里,燕子显然还想趁机整整牛乃夫。当车子开到一个人车稀少的桥堍处,她突然喊停车,看着一脸困惑的他嘻嘻笑着说:「你先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疯啦?」
牛乃夫踩着刹车,有些目瞪口呆。
「这儿可是大马路上啊!」
「怎么?不让看?那你找我干嘛?哼,不让看就算了!」
燕子斜着眼撇着嘴,伸手做出要开车门的样子。
牛乃夫一把拉住了她,虽然心里搓火很想抽她,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先咽下这一口气:「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
他按上车窗,又在反光镜倒车镜里观察了一番,身子往前面挪了挪,很不情愿地拉开了西裤的门襟。
燕子的一只手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出那个东西又翻出g头看了看,然后故意皱着眉头很夸张地说道:「咦,好恶心啊,都快烂了哦!」
牛乃夫赶紧拨开她的手,涨红着脸拉上拉链:「放……放你的屁!不就才破了一点点嘛!」
「哈哈哈……」
燕子笑得满脸开花,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揶揄着牛乃夫。
「什么才一点点啊,都有些开始溃烂了!哈哈,烂了才好呢!」。牛乃夫苦笑着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没再言语。
燕子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对男人极具杀伤力的女人,而当初最让牛乃夫痴迷的不仅是她风韵十足的外表与激情似火的x格,更是她在器具调教游戏中出人意料的承受力和投入程度。为此,牛乃夫还专门在办公室里买了张宽大的镂空扶手的圈椅,而圈椅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至今仍时常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具被黑色皮制束缚带紧紧桎梏在圈椅里的白皙圆润的r体,两条腿左右分开成字型,就像许多重口味av画面一般。浓密的y毛被润滑y粘连成有些杂乱的一撮一撮,激震r夹把原本粉红的r头死死地咬成了暗红,一枝chu大的电击bc在y道里,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贴着几块白色的导电片,一支4?5厘米的震动肛栓塞住了菊门。
一副马具型口含让已是潮红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润滑y参杂着yy在垫着的浴巾上留下一滩湿滑,而牛乃夫则还拿着av按摩b持续攻击着她的y蒂,并不时地轮番抽动电击b与肛栓。无论是酥麻档还是震动档都被开到了最大,只亮着一盏台灯的办公室里一片嗡嗡嗡的震颤声。
燕子的呼吸急促着,x脯剧烈起伏着,当圆锥形肛栓一下没入菊门,电击b的强档电脉冲由y道贯穿全身时,她的肌肤上会泛起一层密密匝匝的皮疙瘩,然后又渐渐地消褪;而当av按摩b按向y蒂疯狂震颤时,她的身体便会猛然痉挛起来,屁股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松塌,两条腿挣扎扭动着,双手紧握脚趾紧扣,被马具型口含撑住的嘴里呜呜直叫。
除了刚开始时牛乃夫还能感觉到她的高潮来临,到最后已分不清战栗挣扎痉挛中的她究竟是在忍受酥麻搔痒的刺激,还是在享受高潮迭起的癫狂……
被如此另类的感觉重重包裹和深深淹没着的女人,表情、叫声以及肢体语言都是无比丰富而j彩的,尤其是被牢牢固定束缚住的r体既像是在狂躁中渴求,又像是在压制中挣脱,更像是在快感中激荡,所有诸如「躁动癫狂」、「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之类的词汇都能在不同的时刻得到生动清晰的逼真演示。
这样的场面也常常使牛乃夫很快就显得难以自制,他会间或拉开口含把rb塞进她的嘴里,让已深陷迷乱的她迷乱地吸吮舔舐一番,然后重新拉上口含再次进行「攻击」。
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会将电击b换到菊门里,在前面则是用chu大的旋转震荡仿真阳具填充抽c,或是把一支微型av按摩b塞到y道中,而刺激y蒂的按摩b则持续不断地点触、摩挲、按压,直到她嘴里的呜呜声只剩下节奏紊乱的喘息声,头无力地垂向x前,身体的痉挛变得迟缓绵软。
他才会解开束缚带清除掉那些器具,将瘫软了的她搬到沙发或直接放到地板上,开始最后的c入,而她会在r体与r体的碰撞中很快就恢复神智,并很快就再现疯狂,那时她的菊门变得比y道更加的畅豁与顺滑……
对于这样的过程,牛乃夫在没结识燕子前g本连想都不敢想,即便是与她开始尝试器具调教游戏时,也仅仅只是用些跳蛋、g点探b之类的小玩意,但随着游戏次数的增多,他发现这个女人的欲望潜能就像一口汹涌不竭的深井,似乎永远也窥不到底。
好几次还是她在上看到了成人用品的新玩意要牛乃夫买来玩玩,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乐享其成的,甚至有一次他们的器具调教游戏足足玩了四十多分钟,直玩到燕子有些小便失禁,鼻涕眼泪模糊一片,而他在进行到一半时就已控制不住,直接在她嘴里爆了。
当牛乃夫送她回家时,疲惫不堪的她在车里睡得死沉死沉。过后她竟然告诉他说,这一次是最爽最刺激的一次,好像把身体里埋得最深的东西都给激出来掏出来了,只是y蒂好几天碰都不能碰,r头和肛门也难受了好几天……
牛乃夫也曾担心过她身上有时被束缚出的痕迹尤其是可能无法很快复位的下体变化,是否会引起她老公的怀疑乃至更激烈的反应,但她总是撇撇嘴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她老公究竟产生过怎样的怀疑不得而知,他们之间是否由此发生过什么冲突也不得而知,「激烈的反应」倒是没有找上牛乃夫,可燕子却似乎越来越沉迷其中,常常有事没事地又是电话又是短信,让牛乃夫越来越感到不胜其烦,并越来越担心被昭然若揭的危险。
终于在一次朋友聚会的场合牛乃夫故意借着酒气很恶劣很卑鄙地把燕子羞辱了一通,自此两个人便分道扬镳了。
尽管如此,那张圈椅里的景象还是牢牢地定格在了牛乃夫的内心之中。他对于人妻日益强烈的觊觎和欲求,不能不说是与燕子密切相关的,是她让他真正发现了成熟女人可资开发的无穷潜能。牛乃夫其后也曾与一些已婚或离异的成熟女人试图重温那样的景象,但可惜的是具有燕子般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的女人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有的女人仅仅在一支av按摩b下片刻就「缴械」了。
有好几次感到无聊的牛乃夫想再找燕子,但曾经有过的担心还是让他选择了努力忘记,就像他对待生意那样,一旦经过认真评估仔细权衡作出决定后,如果没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几乎从不轻易改变……
「呵呵,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一向对身边女人家庭情况不感兴趣的牛乃夫,忽然很想知道燕子的老公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干吗?是不是又想来刺激我什么啦?」
燕子白了牛乃夫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来到那家大药房时,老板正在一套j致的紫砂茶具上自斟自饮着乌龙茶,不算很大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医药类的书籍杂志以及花花绿绿的药品广告纸,见到他两进来便很热情地让座沏茶。当燕子简单地互作介绍并说明来意和牛乃夫简单地描述了症状后,老板依旧是满脸笑意口音很重地说道:「没事没事,估计不是什么大问题。牛总,你那儿是怎么会破损的?」
「可能是前几天口……口……口……」
牛乃夫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眼睛瞄着燕子吞吞吐吐着。
燕子捂着嘴扑哧一笑,转身出去带上了门,牛乃夫这才将实情相告。老板让他把那个发生了意外的东西拿出来,戴上医用手套略略翻看了一下就说道:「别担心,只是普通的真菌感染,配些药吃吃就没问题了!」
老板在一张纸片上写下加替沙星、氟康唑片和皮研霜三种药交给牛乃夫,又叮嘱他买一瓶洁尔y每天用棉球蘸着清洗伤处数次,早晚各涂抹一次皮研霜,并说只需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可痊愈,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在这期间千万不能再行房事,生冷辛辣之物以及烟酒也适当控制一下。
牛乃夫出去买好药,就和燕子一起向老板表示感谢和道别。一走出药房的大门燕子就再次捂住嘴强忍着笑,坐到车里她再也忍俊不住,一边学着牛乃夫刚才结结巴巴的「口……口……口……」,一边跺着脚哈哈大笑。
「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啊。」
牛乃夫颇为窘迫,但总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现在就送你回家吗?」
燕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仍戏谑着调侃道:「不送我回家还能干吗?你现在又没有用!」
「呵呵,你现在都在哪儿玩啊?」
牛乃夫想岔开话题。
「切,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会玩那些,没了你我还没地方玩了?我还找不到男人玩了?」
显然,燕子对他还有着深深的怨气。
「呵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牛乃夫也觉得当初甩她的方式有些下作。
「有时间咱们再一起聚聚吧!」
燕子望着车窗外变幻莫测的影像,知道牛乃夫多半是在敷衍,自从上次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之后他连一句道歉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彻底的消失了,她就觉得自己已经看清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嘴脸。半晌,她才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到达燕子家小区附近的一个拐弯处,牛乃夫停下车想给些钱她表示谢意,但她拒绝了,临走时隔着车窗又扔进来几句话:「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以后玩的时候可千万得悠着点,女人的东西有时会咬人的哦,别到时真的给烂掉了啊,哈哈……」
告别了燕子后,牛乃夫想到应该到娴那儿去一趟了,他已经有三天没有过去了。他很清楚,娴的问题才是当下最迫切需要妥善解决的「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