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第41部分阅读
V5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 作者:肉书屋
当初告诉本王那句话越发的时刻提醒着本王,只有足够强大了才能够生存下去;”
“直到那年叶篱落突发天花,母后为了给她生的希冀居然许诺她做本王的王妃,本王得知这件事时第一反应就是想去看你;本王也确实去看你了,在看到你得知此事后眸中的伤心泪意,本王心中居然对母后生出了恨意;可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本王不能拒绝太后;可在那同时本王也立下决心,不论本王以后还会有多少女人,但是此生能入住本王心中的只会是你;”
施思颜泪雨滂仆,看着轩辕睿眸中泪光闪烁,她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王爷,您别说了,您的心意臣妾都明白;”
“不,你不明白;”,轩辕睿赤红的双眼冷冷的否决道,此时的他一脸灰白之色,重新倒靠回床头闭上了眼,“其实,那时的叶篱落就像当初被欺负的本王,即使母后呵护备至她仍是免不得被别人冷嘲热讽;本王每次看到她被雪儿和九弟欺负,也只是冷眼看着;也许那时的她,是认为只有本王不会欺负她,所以她才会做出那样的要求,也许她是想寻求保护的吧;”
“呵呵,本王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有多离谱;对叶篱落的错,对于你人格定义的错;无论你做出多少出格的事,本王都会当作没看见,不知道;本王一直以为那是你自保的方式,也一直在用行动告诉你,此生只有你才是本王心中最爱;即使你不备给那些侍妾净身的汤药,她们也不会怀有本王的子嗣;”
嘭咚……
施思颜惊吓之下,碰倒了床头矮凳上的药盘,她一脸惊骇颤抖之色,“王……王爷……”
轩辕晨唇角勾出讥笑,“难道你身子羸弱,也会认为玉环跟你一样身子羸弱才不得受孕的么?”
“不是,不是这样的……王爷,您听妾身解释……”,施思颜慌乱的摇着头,她扑到床上摇晃着轩辕睿掩在被下的腿惊声叫唤着,突然自她心底冒出了一种恐慌,那种恐慌在告诉她,若是再不解释,她就真的要失去他了……
“你还想解释什么?”,轩辕睿冷冷的睁开眼看着她,唇角是嘲讽的笑意;
“我……”,施思颜被那笑意吓到了,他从来不曾用那种笑意对过她;
见她语塞,轩辕睿脸上嘲讽更胜,“你制造出本王酒醉欲对她施暴的假象,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本王是宿醉;”,等他吃痛清醒过后,才感觉到体内那蓬勃的,根本不是出自他本意;
施思颜一脸惨白之色,只有愣怔的回看着他;
轩辕睿看着她惊骇的模样,放缓了脸上神色,“你当初费尽心机都想要赶她出府,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又要设计她回来?本王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王爷……”,施思颜眸中闪了闪,心中坎坷惊慌让她有些紧张,看着他冷凝的眼心虚的低下头,思量片刻她脸上挂起虚弱的笑意回道,“王爷,臣妾也是看着您对郡主念念不忘,所以才想成全王爷和郡主好事的,臣妾愿意让出正妃之位迎郡主回府的;”家族的利益,她不能不顾;
轩辕睿脸上神色缓了缓,点了点头,还不等她放下心中大石时,他冷冷开口道,“陷本王于不仁不义,你说是成全?到现在了你还要说谎?”
施思颜一脸惊骇之色,欲要辩解,“王爷……臣妾说的都是实话,只是臣妾用错了方法,求王爷原谅臣妾这一次吧,求王爷……”
轩辕睿闭眼靠回了床头,缓了口气说道,“从今天起府里大小事务不用你再管,这里你也不用再住了;即刻搬到侧院去安胎吧,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侧院半步;你的王妃之名……既然她不稀罕,也留给你,滚出去;”
施思颜一张脸几近透明,泪水哭花了脸上的妆容,两眼空洞的看着轩辕睿,“王爷,求您原谅臣妾这一次吧……”,此时的她才幡然醒悟,她做了多少触犯他底线的事;
轩辕睿抓起那块巾帕丢在了她脸上,冷喝道,“滚出去!”
施思颜两眼中泪滴落下,正好落在他丢来落入她怀中的锦帕上,看着轩辕睿一脸坚决之色,她知道他心意已决再没有什么可挽回的了;她拿起帕子紧握在手里,扶着腰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秋儿候在门外,她听到里面的争执声也是一脸紧张,在看着施思颜犹如没了魂的人偶般走了出来,她忙紧张走过去扶住她,“王妃,您怎么样了?”
施思颜木讷的向前走去,对于她的问题不理不睬;难道她真的错了么?她的母亲在府里不过是个小妾,对于一个庶出的女儿她自小就没有得到过父亲和母亲的珍视,在父亲眼中只有‘有用的人’他才会正眼相待;
呵呵,去接近轩辕睿和轩辕晨也是他授意的;轩辕睿根本不明白,告诉他的那句话在她身上同样深有体会,一直以为她并不爱轩辕睿,要的不过是名分和地位;可是现在呢?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秋儿一脸心痛的扶在她身边,“王妃,您别伤心;你还有小世子,等到孩子生下来,王爷看到孩子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施思颜木讷的停下脚步,抬手扶上腹部喏喏的说道,“对啊,我还有孩子,王爷他一定会原谅我的;”,想到此她眸中染上希冀之色;
“以后不要再叫我王妃;”,想到轩辕睿最后说的话,她厉眼转向秋儿吩咐着;
叶篱落不要的东西就施舍给她么?她才不稀罕别人施舍,叶篱落,都是那个贱女人害的她落入如此田地;越想越是愤恨,施思颜脸上柔弱之色尽退,余下的只有狠厉;
秋儿一脸不明之色,却还是恭谨的应到,“是,小姐;”
施思颜低叹一声,扶着她的手道,“走吧,去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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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烟宫
内室的床上隆起的被褥,一会左一会右的在慢慢蠕动,却看不见人的头脚,着实有些诡异;
第二零三章 失眠的夜(圣诞第二更,求月票。)
落烟宫
内室的床上隆起的被褥,一会左一会右的在慢慢蠕动,却看不见人的头脚,着实有些诡异;
哗……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混账!”,篱落一把掀开被子,披头散发的跪坐在床上捶打着枕头;
玖捶打似乎还是不解气,荞麦皮馅的枕头被她拎起来摔向床头,“雪熙然,你这个混账,快点从我脑袋里滚出去,我要睡觉……睡觉……”
可怜的枕头被一阵蹂躏,终于安全着陆;篱落手插腰跪坐在床上,死死的瞪着床上的枕头,仿佛要将它瞪出个洞才甘心;
最后还是泄气的倒回床上,把被子揉做一团抱在怀里;该死的,他一定是给自己施了盅,为什么都可以不分时间、场合、地点的在她脑袋里转悠,只要她一闲下来他就会冒出来。
治就像现在,今天又是惊又是怒的烦了一天,明明就累的直想倒头大睡,可是呢?!自她躺上床到现在最起码有两个时辰了,这个混账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抬眼看到放在枕侧的璃箫和那个白玉瓶,她伸手拿过它们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着;扫眼看到璃箫,篱落唇角扬起恶作剧的笑意,坐起身将萧放在唇边胡乱的吹了几下;
“呵呵……”,不知道这璃箫是不是真那么神,这样吹几下他会知道么?如果他知道了,会因为担心自己出事而突然跑回来么?篱落不禁恶作剧的想着种种可能;
哎,随即又对这幼稚恶作剧表现无奈的一叹,她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打开白玉瓶,顿时如他身上那浅浅的幽香飘了出来,里面还剩下大半的药膏是他当初留给她的;篱落把瓶子放在鼻尖清浅的嗅了一下,黑暗中她的唇角勾勒出满足感动的笑意;
哎……天呐,从来不知道思念也可以腐心蚀骨的,她明天一定要找个人来陪她睡觉,不然她一定会失眠到他回来为止的,霸道的假兔子……
篱落小心的将瓶子放在枕上,随即人也跟着躺下去,缓缓闭上眼轻嗅着那幽香,笑语喃喃着,“允许你到我梦里来,要是再敢打扰我睡觉,我就去院子里吹一夜璃箫,谁也别想安宁了……”
或许某只真的听到了她的威胁,不久后,那慢慢清浅均匀的呼吸证实了她真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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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耀下,宽阔的官道上两黑一白,三匹正在连夜赶路的快马疾驰前进着;
白马上的雪熙然,握着缰绳的手中还多了把琉笛,手中突兀的波感让他瞬时紧勒住了马;
夜墨和沐水寒见他突然停了下来,也跟着紧勒了马,回头看着数米外的他;
三长两短……
面如冠玉的脸上勾勒出温润的笑意,雪熙然如水的眸中满是宠溺之色,看着琉笛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时以是近子时了,她一定没和无忧在一起,若是还没睡怕是只有一个理由;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满足笑意;
看着他脸上温柔笑容,沐水寒突然就觉得那笑意很刺眼,他勒马向雪熙然走去,“师兄,怎么停下来?”
雪熙然抬眸向他看去,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几人身上有些风尘仆仆,打量了下四周他翻身下马道,“已经赶了一天一夜了,我们也休息一下吧;”
夜墨听到他吩咐,什么也没说直接翻身下马将马牵到了路边;
沐水寒也跟着下马,将马牵到了一边大树下后,自己倒坐在了一边凸出地面的树根上;
夜墨将准备的干粮拿给雪熙然,牵着几匹马到溪边去喝水;
雪熙然拿着干粮走到沐水寒身边,递给他一份食物和水,“水寒……”
看着递到面前的东西,沐水寒愣了愣随即抬手接过,低敛了眸掩饰着脸上神色,“谢谢师兄;”
雪熙然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向另外一边走去;
“你为她做这么多却又不让她知道,你图的又是什么?”,沐水寒在他身后冷漠的出声问道;
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身,雪熙然唇角扬起笑意淡淡道,“我要她的脸上只有幸福笑意,而不是担忧;”
眸中一痛,沐水寒嘲讽的问道,“笑意?若是你此行有个万一,我倒是很期待她脸上还能有什么笑意?!”,你们两个倒是一类人,都希望对方快乐无忧?难道他的就不是爱了么?!
雪熙然回身看向他,想了想说道,“水寒,血菩提我势在必得,若我真的有什么不测,你务必将血菩提带回去给她,我……”
不等他说完,沐水寒冷冷的抬眸看向他,打断了他未完的话,“你放心,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一定会杀了她去给你陪葬!”
皱了皱眉峰,雪熙然无奈一叹不再和他多说什么,转身向一边走去;
沐水寒见他转身要走,唇角扬起讥笑扬言道,“师兄就那么相信她倾心于你?她可是曾经说过,喜欢我多过师兄你哦;”
雪熙然一愣,回头看着他疑惑道,“落儿说的?”
“师兄以为呢?”,沐水寒冷漠一笑,见他似是不信又补充道,“师兄应该知道,我不会骗你;”,那次在湖边,那女人确实说过这话,只是说的是喜欢他的皮相和……头发而已;
忽然想到上次在宫里,他们两人无言的对峙,雪熙然疑惑的问道,“落儿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
微微一愣,沐水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有些语塞,随即邪魅的笑看向他,“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师兄还真是不好懵啊;
第二零四章 想当皇帝么?(求月票,谢谢亲们支持。)
雪熙然摇了摇头,睨了他一眼又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沐水寒面上有些糗迫,烦躁的起身冲着他的背影喊道,“那皇上呢?他可是曾经不顾安危亲自为那女人过过蛇毒,皇上想得到的东西哪怕付出再大带价也都从没失过手,难道师兄就不怕她禁受不住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诱惑么?”
雪熙然愣了愣,停下了脚步头也未回的问道,“你也知道落儿被魅影咬伤的事?”
“我是知道,而且我还知道那女人是为了救太子才会被咬伤的,她为了救轩辕天澈连命都可以不要,师兄觉得你在她心中有这么重分量么?”,沐水寒讥笑着回道;
玖雪熙然微侧头看向身后,却终是没转过身,怔了怔后继续向前走去;落儿不是见死不救的人,而且她的才能他见识过,也从不曾怀疑过……只是她说过她不喜欢的。
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让任何人留难她的,包括祁帝也休想;
沐水寒愤恨的瞪着他的背影,直瞪着他走到夜墨那边才不甘的愤愤坐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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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
将……
将……
再将……
还是将……
落烟宫的院子里,石桌上,一大一小两个对弈……对峙的人;
篱落双臂屈肘撑着头闭眼假寐,一脸‘漫不经心’的和天澈在下着象棋;连输九盘,天澈的小脸色有点难看,瞥了眼棋盘上的局势,看来这盘也要输了;
抬眼看到她假寐的神情,天澈大眼中精光一闪,小手悄无声息的伸过去将她面前刚挪动过的车多走了一格,放在了他的‘马’蹄底下。 然后,“吃你的车……”
一旁伺候的碧云,完全被他当作了透明人;
篱落面目表情的睁开眼看向棋盘,似乎并没有发觉他动了手脚,抬手挪过大象回防;
你来我往,又是数步棋后……锵……
天澈愣愣的看着踩在他‘帅’脸上的炮,反应过来后抓狂的吼道,“喂喂,你赖皮,将军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篱落抬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回问道,“你换掉我的车之前,也没有跟我打招呼啊?嗯?”
咦?被发现了?天澈小脸上顿时涌起两片红云……
篱落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了,十局下完了,胜负已定;你该回去了,我也要去补个午觉了;”
“你真的以后都不进宫看我了啊?”,嘟囔着小嘴,天澈最后还是气愤的低下头问出了这句话;
篱落一怔,低眸看向他低着的头,想了想又坐了下来,“天澈,你想当皇帝么?”
天澈一愣,喏喏的皱眉回看向她,“什么意思啊?”
篱落低叹一声,“你有没有想过,你到底愿意当皇帝么?”
天澈狐疑的看着她,一直都是别人告诉他将来要做皇帝,他也一直这样以为的,需要想这个问题么?他长大了当皇帝是理所当然的事啊;
见他眼中茫然,篱落想了想换种方法讲,“当皇帝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很多东西,可是它也需要付出很多东西,不可以有情有爱,更没有安逸的晚年,它会限制你做自己喜欢的事的自由,甚至那杀伐果决的狠绝更会泯灭你的灵魂,你真的愿意当皇帝么?”
天澈一脸惊愕,随即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可以有情?可是父皇都很好啊?”
碧云一脸惊愕的看着篱落,眸中神色多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篱落缓了缓神色,重新问道,“你觉得你父皇是个好皇帝么?”
“是,父皇当然是个好皇帝,我将来也要像父皇一样做个好皇帝;”,天澈毫不迟疑的回道;
篱落点了点头,“那你就坚定自己的想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就好;”,心底自嘲的一笑,她在妄图改变什么嘛?!
说完,篱落起身向内殿走去,她要去补眠;
天澈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也跳下凳子追了上去,“死女人,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次日
“女人,你把你这破玉牒当是皇帝的金牌啊,也不怕我被当成小偷给抓起来;”,无忧一身女扮男装的白衣,将玉牒丢给篱落后,风风火火的直奔桌边倒茶喝水;
“主子”,后面是跟进来的涟漪;
篱落看到涟漪一愣,“涟漪,你怎么也进宫了?铃儿呢?”
“主子,铃儿姑娘在无忧院;”,涟漪走到近前回道;
无忧放下茶杯,深吸一口气说道,“铃儿我让如雾照看着呢,你放心吧;”
“嗯”,篱落走到她身边坐下,抬手指了指她身上的行头,看到她素颜未上妆的脸,你绝对不会将眼前这儒雅公子和红魅楼当家联系在一起,“你转‘性’了?”
无忧瞪了她一眼,整了整头上冠起的发髻,“我去郡主府找了涟漪,我们可是坐着郡主府的马车才进的宫;现在本公子可是你端华郡主请的客人;”,她还不是担心轩辕祈又拦着她,不让她进来嘛;
篱落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抿了口水,随即动作又一顿,“宫门口有查问你叫什么么?”
“洛离!”,撇了她一眼,无忧懒懒的回答道;
篱落挑了挑眉,笑瞥了她一眼随即招来涟漪附耳一阵吩咐;涟漪领意后点了点头便出了内殿;
“这两天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转头看向她,篱落似疑问却又肯定的说到;
无忧把玩着手中折扇,这身行头还是她让涟漪按着她的男装准备的,“不想知道都难,你和那个老匹夫的三日之约,还有什么你若输了就要被在皇室中除名?现在外面已经谣言满天飞了;”
第二零五章 道德经 (求月票票票票票票啊啊啊~~~~)
摇了摇头,篱落双手撑着头眯眼说道,“他们要是不那么做,我倒才要奇怪了呢;”
“喂,你怎么啦?”,无忧瞧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有些疑惑;
“没怎么,你好像已经想到办法了?”,篱落懒懒的将视线转到她那边,眯眼看着她,不等她答话便接着说道,“您现在可是天下第一才子,这事交给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无忧狐疑的问道,虽然她在听说这事起因时确实想宰了那个老匹夫,她也确实是来给那老头难堪来了,可是让她一个人搞定?
玖篱落白了她一眼,走到床边躺下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你觉得我给天澈上课和‘洛离’给天澈上课,哪个的影响会大点?”
“这个跟影响有关系么?”,不是只有赢了那个臭老头就行了么?无忧疑惑的问道;
哎……篱落掀开被子,两眼茫然的看着帐顶,想了想说道,“或许这一次可以将那两件事一起解决了;”
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无忧疑惑的起身走到她身边;
“没什么!”,篱落白了她一眼,做了这么久生意,只有这次或许会赔本而已;
无忧不理会她的白眼,摸了摸下巴说道,“还有那个牧蒙部落的事,轩辕祈迟迟不肯决定他是想干吗?外面现在已经有传出风声了,多罗国要是得知这事恐怕要多生事端了;”
篱落冷凝的眸转向她,“所以,明天就得要看你的了;”
被她那眼神唬的一跳,无忧回过神就越过她向床里侧爬去,“那我今晚就留在这了;”
“喂,你今晚睡这?你现在可是‘男人’!”,篱落惊跳的半撑起身,该死的,又想玩什么?
无忧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让涟漪穿着这身行头去给我准备的房间睡觉不完了!人家认床,你要不陪我睡我就睡不着了;”
篱落翻了个白眼,“大姐,现在才是正午!”
无忧狠狠的回削了她一眼,龇牙大吼道,“大姐,麻烦你想想奴婢我的工作兴致,要不是蒙您老人家召唤,人家现在好梦正甜!!”
“额呵呵……”,篱落灿灿的干笑一声,她把这事给忘了;
“哼……”,无忧冷哼一声,拔下发簪拆了发髻就钻到了被子里;
无语的摇了摇头,篱落也跟着倒在她一边,其实她这两天也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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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篱落与太傅相约考核天澈的日子,时间定在了早朝过后,地点是御书房;
而一早上宫里皆四下传言,端华郡主请了自会英楼一弈,便被奉为天下第一才子的洛离为太子授课;
满朝流言四起,有人说那是虚言,也有人对于洛离才华的质疑,还有说是自己曾亲眼目睹过洛离风采的人,等等……
御书房内殿被拉下的纱幔,篱落和无忧悠闲的坐在里面品着茶,外面不时议论熙攘的谈话声听的不是很清楚;
篱落冥听着殿外动静,除了满朝文武百官,还有太后也来了呢;另外被邀的还有那几个异国使者和牧蒙的部落首领;
陈阁老一连问的三个问题,天澈都回答的不知道;好像是关于淮水泛滥还有惠建旱灾以及四季农忙闲时的问题;
外面百官唏嘘不已,有些说话声音大点的还能听到再说,什么这就是天下第一才子怎的……
陈阁老捋了捋胡子,皱眉看着太子道,“太子,老臣以为您这三日似乎并没有学到什么!”
天澈瞥了一眼他,扫眼看向百官问道,“若是这些问题本太子都知道如何做,还要你们做什么?”
话音落,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陈阁老脸上一怔,昏花的老眼小心的看了一眼座上的皇帝,随即面色一整笑颜道,“太子说的有理;”
天澈看也不看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太傅还有别的问题么?”
“回太子,请问太子何为道、何为德、何为仁、何为义?”,陈阁老躬身苟趋的背,恭谨的问道;
天澈眼睛一亮,“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殿中人皆是一愣,不等他们反应,天澈接着说道,“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也;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也;上礼为之而莫之应也,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
陈阁老先是一愣,随即敛眸思索着天澈的话,瞬时眸中燃上星火,可是一看到天澈眨巴着眼睛他瞬间又敛去了脸上的惊诧、激动神色,冷淡道,“太子说的有理;”
篱落无语的瞥眼看向无忧,“这就是你教的?”
“怎么了?”,无忧为自己倒了杯茶,得意的挑了挑眉,“上下五千年牙慧,不捡白不拣!”
“道德经?”,篱落无语的摇了摇头,失笑出声,“亏你想的出来;”,这殿上怕是得有一大半人还没搞明白那是什么;
“认真点,接着听,后面还有好玩的;”,无忧撞了一下她,抬了下下巴瞥向殿外,示意她安静;
第二零六章 治国平天下(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陈阁老捋了捋胡须绕着天澈走了一圈,站定在他面前问道,“太子可来说说,这天下大势、国势为何?”
天澈昂着脑袋,眼睛咕噜噜一转说道,“嗯……国势、国之初,君强臣强,国之中,君强臣弱,国之末。
殿上众人又是一愣,就连轩辕祈也是微眯了凤眸看向天澈;
陈阁老一愣,“太子为何会有如此解释?是谁教与你这样的道理?难道他是再影指我御天王朝?”
玖天澈皱眉看着陈阁老,稚嫩的声音回问道,“天下大势犹如花开花败般,乃是自然规律,盛极必会衰败,难道阁老会认为会有常盛不败的花朵么?”
凤鸣瀚扫了一眼天澈,敛眸沉思了起来;
陈阁老又是一怔,随即指着太子说道,“太子,这种言论……”
治“够了”,轩辕祈冷声打断他的话,“换下个问题吧;”
“是”,陈阁老对着上座一揖,皱了皱眉看向天澈继续问道,“请问太子,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它的根本是什么?”
天澈仰头扫视殿上一圈,小脸上扬起笑意,“本太子想问问诸位大臣,你们来说说对于一个国家最根本的是什么?”
内殿,篱落不赞成的瞥了一眼无忧,“你不应该告诉他这个问题;”,对于天下大势的说法,虽然是事实,可是对于这个帝王时代,这个话题很敏感;
无忧纵了纵肩,“鬼知道那老头会出什么题目,而且,难道告诉他御天会永垂不朽么?那是在骗他;”,顿了顿她又欺进篱落补充道,“你还真别说,这小子真的很有天赋,搁21世纪准是个小天才;”
白了她一眼,篱落回头看着纱幔说道,“三岁识字,四岁就会念诗,你当那是吹出来的?”,她也是后来才听说的,而且天澈的记性极好,不说过目不忘,就是他用心念过两遍的文章便能倒背如流;
殿外,众大臣一阵议论……
一国根本当然是军事……
对,只有军事强大,国家才会壮大……
不对,应该是律法才对……
你们都说错了,应该是经商……
一阵议论后,天澈回头看着陈阁老问道,“敢问阁老,您认为对于一国之根本最为重要的是什么?”
陈阁老愣怔片刻,所以捋了捋胡子仰头回道,“太子殿下,对于一国之根本当然是律法最为重要,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有严明的律法才能使国家稳定建立;”,许是认为这个问题终于让天澈回答不上来了吧;
看,阁老也是认为的律法最为重要,殿中一大臣许是和陈阁老意见相同,居然兴奋的惊呼出声……
天澈扫了一眼那名官员,回头看着陈阁老说道,“阁老,您错了;”
陈阁老疑惑的低头看着天澈,“敢问太子,老臣何错之有?”
“律法对于一国来说却是必不可少,可是法理不外乎人情;”,天澈挺了挺小胸膛,回眸看着陈阁老,“对于一个国家最根本的,是百姓;如果发生很严重的灾情,朝廷因为律法要查看灾情后才能破款赈灾,那么受灾的百姓就会饿肚子,就去为了一口饭去抢劫,去厮杀,甚至暴乱……那么请问太傅,律法能挡下这一切么?”
“这……”,陈阁老有些语塞,敛眸细想着他说的话;
看到陈阁老敛眸沉思的样子,天澈学着无忧的样子纵了纵肩补充道,“到那时,还神马律法,不都成了浮云了……”
噗……
噗……
内殿传出两声异响,众人皆是不明所以的看向挡着纱幔的内殿;
篱落擦拭着下巴上的水渍,狠狠瞪着无忧,低吼道,“浮云?嗯?”
“呵呵……”,无忧干笑两声,这小子怎么什么都学啊?!
本是要问浮云是什么的陈阁老,也因为这一异响而打断了思路,疑惑的看着隔着纱幔的内殿;
“咳……”,轩辕祈敛眸假咳一声,顿时众人都收回了视线;
陈阁老也是一惊回神,随即看向天澈见他居然也是一脸莫明,陈阁老所思所想皆是在天澈刚才回道的几个问题上,拉回思绪对着天澈一礼,“老臣最后一个问题,请问太子对天下一词做何解?对治国之道又有何看法?”,虽然这两个问题对于只有五岁稚龄的孩子来说确实有些难了,可是他却还是抱着希望想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
天澈看了他一眼后低下头思索着,顿了顿抬头看着陈阁老,小脸上已经没有了那般桀骜的神色,“欲治国者,必先修身养性;修之于身,其德乃真,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陈阁老脸上阵阵惊愕,而有些大臣则若似茫然,有的却是似懂非懂……
不理会众人神色,天澈继续说道,“治国之道,为帝者欲知人善用,择贤而任,再者就是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只有让她们吃饱了肚子,有安定的生活;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养,把百姓的利益放在首位,那才会是一个百姓爱戴的好皇帝;”
陈阁老此时的心中已经不是震惊所能形容了,就连他的手脚都有些颤抖,参悟了一辈子的东西,却不如一个五岁的孩子懂得多?
“至于天下?”,天澈似是没有注意到陈阁老的异样,以及殿上诡异的安静,小小的眉头拧在一起苦苦思索着;
第二零七章 腹黑小狐狸(求月票,求月票。。)
牧蒙的三位首领相互对看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而此举却让多罗皇子亲安鲁图和巴特罗同时皱起了眉头,扫眼看向上座的轩辕祈,他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看着殿中的轩辕天澈;
凤鸣瀚抬手招过身后廖学士,附耳吩咐了几句便见廖学士躬身退出了大殿;
坐在垂怜后的太后和轩辕雪相视而笑,安下心的同时也在为天澈能这么懂事,能有如此之好的悟性而感到骄傲;
玖沉思片刻,天澈仰头看向陈阁老,此时的小人儿颇有些少年老成的模样,“天下说的就是百姓,天下大事也就是在说关于百姓的事,其实老百姓才不会管是谁当皇帝,他们要的不过是能吃饱饭有个安定的住所,还要有稳定的收入,不过如此而已;若为帝王者昏庸无道,贪官污吏小人横行,必会惹来民怨四起,让百姓颠沛流离,嚎泣载道,国家衰亡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天澈说完后抬头看着陈阁老,其实这个问题他回答的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以前的老师告诉他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应该是皇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觉得姑姑和那个姐姐说的才是正确的;
陈阁老微眯的老花眼,颤抖的手指着天澈问道,“太子可是说完了?”
治怔了怔,天澈心底‘咯噔’一跳,别是说错了吧?他懊恼的皱了皱小眉头,咬唇思索着,“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自古只有官逼民反,民才会反的;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安天下,只有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才会对你感恩戴德,才会拥戴你,只有真正赢得民心者才算是真正的兼并天下……”
内殿,篱落眸中满是赞赏之色,和无忧相视一笑,这小子就一夜的功夫居然能悟出这么多东西,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无忧看着纱幔外隐约的人影,低声问篱落道,“你说那小子将来会不会一统天下?”
扫了她一眼,篱落眸中写着‘无聊’,“会不会一统天下我不知道,不过他有千古一帝的潜质,我想他要是能做皇帝,他的功绩必在他父皇之上;”
无忧瞥了瞥嘴,“那可难说,如果轩辕祈有心和牧蒙结盟,恐怕也该要起战事了;天下将会大乱呦……”
“你什么时候改行做起神棍了?”,篱落白了她一眼,“戏也看完了,我们走吧!”
无忧点了点头,还不待搭声就听到殿外扑通一声跪地声;
陈阁老蜷曲的身子扑通一声对着天澈就跪了下去,昏花的老眼满是泪光,“太子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胸怀,如此韬略……老臣惭愧啊……老臣实没有资格做太子的启蒙老师啊……”
天澈一愣,走到他身边就要扶起他,可是陈阁老却是执意不肯起身,天澈抿了抿小嘴说道,“太傅言重了,其实本宫也该为前日的事给太傅道歉,自古文臣死谏,武将死战,太傅说那些都是为了我好,我不该有辱太傅,还请太傅受我一拜……”
说着,天澈就敛袍单膝跪了下去,陈阁老惊慌的扶住他的身子却是没有挡住他下跪的趋势……
百官惊慌之下跟着‘哗哗’跪倒一片;
一旁在座的杨元帅和杨凌云也都慢慢站起了身;
天澈单膝跪地,拱手对着陈阁老说道,“太傅今日受我一拜,是本宫对恩师的敬意,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一拜太傅当受……”
“太子……”,陈阁老老花眼中掉下滴泪,吞咽了口唾沫抬首看向上座轩辕祈,“皇上,太子至仁至孝,老臣实在惭愧,今日老臣输的心服口服,得此诸君乃我御天之幸,民族之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着陈阁老匍匐叩首,百官也跟着跪首叩拜,山呼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杨元帅欣慰的点了点头,一缕袍摆也跟着向上座的轩辕祈跪地叩首;
轩辕祈微眯的凤眸中有骄傲之色,赞赏的看着底下的小人;
而在那不起眼的一角,施文成与群臣同样匍匐在地,只是他侧头看向轩辕天澈的眼神,让人直感觉到阴胲冷冽;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
从内殿侧门出来的篱落和一身男装的无忧走在宫道上,篱落笑的无奈,摇了摇头,“真不愧是狐狸的儿子;”,他的一拜,拜的是一个人,得到的全是满朝文武百官乃至天下人的肯定;
把玩着扇子,无忧纵了纵肩,“生来就是当皇帝的料,小小年纪就知道笼络人心;这小子将来啊,绝对要比他爹还腹黑;无心还好吧,若是有意为之,才五岁个孩子,那他的城府可就真有的瞧了;”
“无论过程如何,反正我们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陈阁老的学生遍布天下,得到他的肯定就等于得到天下文士的拥戴,还有天澈的外公本就是武将,剩下的自不必说;”,篱落揉了揉眉心总结道;
“那牧蒙呢?你说两件事一起处理是为什么?”,无忧疑惑的问道,这刚才好像没提到牧蒙什么事;
篱落放下手,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你傻呀?牧蒙若真是归顺一定会顾虑长远问题,这天澈今天所说的就等于为将来表了态,不易于给他们一个定心丸!不独亲其亲,今日百官也都在场,更何况君无戏言,连未来的皇帝都这样讲了,他们还担心什么?!”
第二零八章 受了内伤 (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无忧挑眉看着她,“那那个害天澈的人呢?”
篱落敛去脸上笑意,一脸正色的看向她说道,“其实,一直是我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你觉得保太子这个问题,是保护他的安全比较有创意?还是保他稳坐太子之位来的有营养?”
“什么创意、营养乱七八糟的;”,无忧白了她一眼,随即眼珠一转凑近她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件事都完了?可以拿血菩提了?”
摇了摇头,篱落敛眸思索了一下说道,“他有耐心,我可没那时间跟他穷耗着,让那三个牧蒙的首领尽快表态;”
玖无忧挑眉,“怎么做?”
篱落边往前走边说道,“听说那三个首领,一个沉于酒色,一个爱妻如命,还有一个喜好珍品玉器,投其所好如何?”
摸了摸下巴,无忧点了点头瞥眼看向她,“我发现了,你才是那个肚子最黑了;”
治篱落笑瞪了她一眼,她还不是被逼的,“男人取天下靠的是诈术,女人为达目的就应该比男人更诈术,不然孔老夫子岂不是白被‘女人’吐了那么多口水了;”
无忧唇角扬起笑意,随即正色道,“听说最近牧蒙大小事都轩辕晨在处理,一会找他套套口风;”
“青青,你为什么这么帮我?”,篱落停下脚步,看着回头的她问道,帮她救煜影,帮她‘洗冤’,帮她打理外面那些生意,现在又不稀被被轩辕祈盯上,帮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