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第63部分阅读
V5穿越:好妃不吃回头爷 作者:肉书屋
……”
安公公跪行几步到他身边,“皇上,此等境遇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您来决断,您不能走啊;”
轩辕晨想到这个问题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用担心;”,轩辕祈挥了挥手示意他安心,“多罗国并没有明确的表现出侵战的意图,而且此时也正是给牧蒙示忠的机会,如果他们今天反了朕,明天同样可以反了多罗,这些道理他们也或者多罗都看的明白;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做此决定;”
“至于尚云国,七弟在那边足矣,而且东临远不见得会真的开战;”,雪熙然既然没死,那么这场战争打与不打还是个未知数;而且尚云国的海上军事力量强大,并不代表他陆上也可以,劳师以远再加上地理气候各方面的条件,他们的胜算也不见得多到哪去……
凤眸幽光流转间战局已定,轩辕祈轻微的敲击着手指,最后,“这场战役,即使流丘不主动宣战,凭他凤鸣瀚失仁失信,朕也决定与流丘开战;”,他要拿凤鸣瀚和施文成血祭……
轩辕晨和安公公对视一眼,他的冷静还在……
小篱儿,你真的……轩辕晨收回看向轩辕祈的视线,小篱儿如果真的去了,那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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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流丘国十万大军夜袭御天谱城、茂阳等地,一举拿下两城,士气大振;予以势不可挡之势向御天国幽州城逼近……
流丘国、恭亲王府
“啊啊啊……放开我,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恭亲王府内敢如此放肆的人,除了魅无忧不做第二人想;
“啊呦……”,被摔倒床上,魅无忧捂着屁股哀叫一声;
一身丫鬟打扮的她,再一次宣告了逃跑失败;
边境已经开战了,而今天凤修泽本来应召进宫议事的,魅无忧随即便宣布整顿府院;
一早上被她派出去采购东西的侍女,来来回回多达四十于人还不够她使唤,恭亲王府的门口,今天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如此大的阵仗掩护下,她还是在没跑出府门十五米之外就被抓了回来,而且是被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站在床边的凤修泽面色有些泛黑,双眼里冷的都快掉出冰渣了,看着床上的女人浑身散发着杀气,“你再跑啊,本王看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无忧仰头冷眼和他对视着,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她不想在虚与委蛇的和他装下去,“我当然会跑,再提前通知你一声,只要我活着我就会跑,跑到天涯海角也不要和你这个畜生呆在一个屋檐下……”
随着最后一句话,她已经竭力在嘶吼了;
凤修泽心中狠狠一颤,如果不是那天早上听到她的低喃,他会真的以为她在试着重新接受他,原来这一切都是伪装;
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她的巧笑嫣然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凤修泽的双目瞬间血染般的赤红,一步步走近她诡笑道,“就算是天涯海角,你也摆脱不了本王,本王就是你今生的梦魇,魔障……即便下到修罗地狱也要拉着你陪葬;”
无忧心中怒火呼呼的直线飙升,她抓起床头的枕头就向他丢去,“你混蛋,魔鬼,禽獸不如,畜生你不得好死……”
一件件东西丢过来,凤修泽不闪也不避,一步步走到床边;无忧瞬间扑到他身上又是一阵厮打发泄……
凤修泽冷眼瞧着她闹,直到她打累了自己慢慢跌回床上;
无忧无力的跌坐回床上,双眼中慢慢续出泪水一滴滴落下,“呜呜呜呜……篱落呜呜呜……篱落呜呜呜啊……啊……”
最初的默默流泪到莹莹哭泣,到最后的大声嘶嚎,她像个受尽委屈般的孩子,坐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着……
门外庭院中,如烟和如雾同样一身丫鬟的打扮,两人左右被侍卫钳制,青峰远看着主卧的方向,听到那阵毫无形象的大哭皱了皱眉,这两人如何发落王爷还没说呢?!
凤修泽的怒火也在这阵哭声中慢慢消逝,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煞星?!无力的低叹一声,凤修泽坐到床边环住她的身体将她拉近怀中,对不起,对不起……
“滚开,不要碰我……”,冷不防的,无忧回身狠力推开他,却没得逞;
凤修泽环上她腰身的手不松反紧,刚熄灭的怒火有复燃的迹象,缓了口气他尽力平心静气的说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无忧挣不开他的桎梏,一怒之下抓起他胸前衣襟狠狠的抹了一把脸,顿时眼泪鼻涕正文 第二九六章 交换
正文 第二九六章 交换
沾满了他的衣服,大吼,“我闹到你死为止,你囚禁我一天我就闹一天,你囚禁我多少天我就闹多少天,我要让你这恭亲王府永无宁日,我要让你死都闭不上眼……”
看着胸前的斑斑点点,凤修泽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听到她的宣示凤修泽眉眼一阵抽搐,不怒反笑,“好,那你就闹吧,尽情的闹;本王告诉你,从今天起,除了这个院子你哪都别想去……”
攀上他肩头就是一口,无忧口中紧咬着他臂上的肉,眼神还狠狠瞪着他,“混蛋,禽獣,你不得好死,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
“你这个叛徒呸……”,屋外几声愤叫,是如烟的声音;
无忧一愣口中松开了力道,叛徒?被她们称作叛徒的人恐怕只有一个?
院外,如梦……是如梦,抬手拦住了要挥掌掴向如雾的青峰,甩开他的手,如梦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看也不看那两个,“王爷在哪?”
“进来吧;”,凤修泽远远吩咐道;
不多时,青峰和如梦就走了进来;
无忧愣怔的看着进来的如梦,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一身蓝色劲装的她看起来完好无损;凤修泽的钳制渐松,无忧起身下到地上,一脸茫然的慢慢向如梦走去;
只是刚到近前……
啪……
无忧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在两位两人未反应过来之前,扑上如梦就是一阵厮打,“你这个不要脸的叛徒,你出卖我就算了,你居然还敢骗篱落,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两人拉扯中倒在了地上,无忧像个疯婆子一样骑在如梦身上一阵厮打,眼中的泪水又慢慢蓄积落下,心中锯子拉扯般的疼,她把她当成亲姐妹,而她居然出卖她……
被她撕扯的凌乱的发髻下,如梦脸上扬起一抹苦笑,也不挣扎反抗由着她去打……
回神后的凤修泽立刻拉起无忧圈回怀中,看着她同样凌乱的发髻,气的他大吼,“该死的,你这个疯女人,你到底能不能有点理智?!”,他把如梦直接喊进来是以为她会有话要问,哪知道这个疯女人会这样……
无忧抬手就抓向凤修泽的脸,“没有,没有……你们这群混蛋,我早就被你们逼疯了,混蛋,我要离开这里……”
“你休想……”,凤修泽躲过她的袭击,抬手制住她的手回吼了回去;
青峰扶起地上的如梦,看到她身体各处渗出的血水微微一愣,“你受伤了?”
如梦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王爷,若没别的事属下先告退了;”
因为青峰的话,凤修泽和无忧停下了纠葛转而看向如梦,无忧看到她肩头,臂上、腿上还身上各处急遽渗出的血水时微微一愣,凤修泽向青峰使了个眼色,“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两人同应一声,如梦若无其事的回身走向门口,她的背上也有伤口,青峰一愣连忙追上上去;
关好门,如梦看着院中的那两个说道,“放了她们吧;”
“唉,我可真不明白,她们那样对你,你干吗还帮着她们?”,青峰环抱着双臂看着府低着头的如梦,这个她们不指指的是如雾和如烟,还有里面那个……
如梦抬袖抹了抹快要掉出的泪水,“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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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九七章 风玲珑
青峰脸上嗤嘲的表情侃侃愣在了那里,有那么一瞬间他脑袋当机,“唉,我说你和她们呆久了是不是脑子也坏掉了?!”
屋内又传来一阵凌乱的拉扯声,还有魅无忧磨牙低吼的声音;
“混蛋,放开我,你今天要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就死在这里……”,咒骂恐吓加威胁;
青峰又很苦恼的皱了皱眉头,他其实很想敲门的说,“王爷,今天的议事又要取消嘛?”
恳听着他那声蚊蝇,如梦鄙夷的白了他一眼,“没种还要死撑个棒槌……”
青峰面上青过一阵白一阵,眉眼抽搐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如梦,不用说,这话一定也是学那女人的;
“青儿,青儿……”,凤修泽有些怀疑的低喊到第二声已经变成了焦急,“来人,来人快传太医……”
让屋外的两人同时一愣,如梦最先反应过来,已经回身冲了进去,瞬间又冲了出来向院外跑去,青峰慢一拍的也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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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流丘十万大军直逼幽州城下,当日夜里幽州城遭到突袭,然而在流丘大军冲入幽州城时却中了埋伏,一时间流丘大军被幽州城中凭空出现的虎狼之师杀得溃退下来,流丘副将汤淮被杨凌云斩杀战场;
激战进行了一天一夜,流丘十万大军一夕之间溃不成军,所余不到一半兵力向丰城撤去……
三日后,正赶御天皇帝御驾亲征,御天兵力士气大振,众路大军以所向披靡之势从各方向丰城杀去……
谷内,篱落轻扶着腹部慢慢走在谷崖路上,这几天的修养她臂上的伤已经渐好,腹中的孩子也稳定下来,所以她无论做什么都非常小心,至于那位婆婆的要求,无疑的她答应了,而更无疑的,她决定留下来陪孩子;
她‘坠崖身死’或者下落不明的消息或许他们都知道了吧?凤鸣瀚既然知道他死了,或许就会放了铃儿,毕竟她已经没有了价值;
而他为了一个铃儿再去贸然得罪尚云,只怕是得不偿失呢,而且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累了,有了腹中骨肉她已经很珍惜满足了,就让她做一回鸵鸟吧;
一边一条腰粗的巨蛇摇摆着身体跟在她身边,篱落不时的回头看看它,据说它是黑莽一族的王子?!
想到她数日前第一次看到它的‘母后’时,差点活生生的给吓破胆晕死过去,它的头上一桌人凑桌麻将地方都还宽敞,更不用说那身长了……
所以再看到冥儿时她已经淡定很多了,只是有一点她一直很疑惑,“冥儿,你能看见我?听到我说话嘛?”
不用怀疑,她是在跟它说话;
而更神奇的是,那被称作冥儿的黑莽直起蛇颈点了点头;
篱落不相信的眯了眯眼,“你把身体转过去,我让你转过来你再回头;”
冥儿的头摇晃了一下,吞吐着蛇信似乎在疑惑,不过也慢慢的依言将头转开;
篱落立刻向远处移动了几步,还刻意和冥儿之间隔了一根石柱挡住它的视线,“好了,现在你来找我吧;”
冥儿吞吐着蛇信,粗长的身体慢慢移动,鼻子一纵一纵的向篱落的方向蠕进,直到她身边的时候冥儿将身体围成一圈将她包围在中间;
篱落不敢置信的看着脚下包围了自己的黑圈,“怎么可能?!”,蛇能听到人说话?还能听懂人说话?!在她立着不动时还能看到她?!!
“丫头,让你过来你怎么那么慢?!”,篱落身后传来了婆婆的声音;
篱落一惊回头,她把正事都忘了,“哦,我马上来;”
随着篱落走出黑圈,冥儿也循着她们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穿过重重洞壁,越往她们行去的目的地走去越是寒冷,白发女人回头看了一眼篱落,“能去就去,不能去别死撑;”
篱落了解的点了点头,抬手扶上了腹部,为了孩子她也不会再逞能了;
不多久,两人就到了一处冰洞,冰洞外围都是厚厚的坚冰,洞内还掉着粗细各一的冰棱,而在洞中有处冰坛,冰坛的中心还有一座厚实的冰床,而涟漪现在就躺在那张冰床上;
“婆婆,涟漪她现在怎么样?”,篱落小心的看着涟漪低问道;
白发女人回身向洞外走去,“我上次不是说了嘛,她还没死透;她的口中含着冰魄,保留了最后一口气,只是现在我还没想到能救她的办法;”
那一剑刺穿了她的脾肺,如果不是这丫头命硬,或者她当时晚去那么一分半刻,这丫头早就去阎王那报道了;
篱落跟在她身后向外走去,“婆婆,那涟漪她就要一直躺在这里嘛?”
“嗯,在我想到新的办法之前,她都必须呆在这里;”,白发女人低头冥想着,无意识的回答了她的问题;这里的寒气可以冰封她的血脉和五脏六腑;
篱落疑惑的回问道,“新的办法?”,难道有救办法可以救她嘛?!
白发女人一怔回过神,“是有一个办法可以留住她的命,可是她将和活死人一般无异,会醒来的机会几乎为零;而且必须得有一个人愿意为她牺牲自己;”,说完,她看着篱落,又看了看她的腹部,似在问你愿意牺牲嘛?!
篱落一怔,活死人?那不就是植物人?!抿了抿唇问道,“婆婆,那这个办法,涟漪她得救的机会还是很渺茫嘛?!”
白发女人环抱着双臂想了想,“不见得,最起码我是成功了;”
篱落又是一愣,她成功了?什么意思?
似是明白她的不解,白发女人说道,“你知道盅虫嘛?”
“盅虫?是巫盅嘛?”,篱落狐疑的走进她两步问道,这个世界她不是很了解,如果是她理解的那个盅?就好像苗疆的盅术嘛?!
女人意外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不错,就是巫盅;有一种盅叫同心盅,子盅和母盅分别施在两人身上,意图在于施母盅者可以控制种了子盅的人;而这个方法经我反复琢磨过,它同样可以作为续命之用;”
走出洞外,白发女人掀袍坐在了洞外流水边,那是注入冰坛中的水;女人掀开脸前的白发,露出了她艳绝的脸对着流水倾照梳洗;
上次只是惊鸿一瞥,再加上洞内光线昏暗,篱落并没有将她的长相看个仔细;再第二次见面时她便发现了异常,她的脸不是白皙,而是苍白,白的吓人那种,就好像毫无生气的尸体……
她的眼帘和唇都是黑色的,就好像上了烟熏妆,可是在这个时代又怎么可能有那东西;
想到上次和她见面时的情景,会是因为那个嘛?
那是数日前她感觉自己好些了就想下地走走,一阵咝咝和痛苦的低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随着声音寻出洞外,她就看到了那磨盘般的庞然大物,冥儿的蛇母;
白发女人盘坐在石墩上,那巨蟒长着恐怖的大口向她扑去,只是在篱落惊叫前,她愣然发现了可疑的地方,那蛇好像不是要伤害她?!
那女人头微转动看了她一眼,随着那巨蟒帐嘴向她袭来一阵阵黑色的气体自它口中喷到女人的身上,又是一阵嘶哑的低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冥儿的蛇母最后离去她都还没回过神,白发女人身体似乎很虚弱,她倒趴在石墩上低喘着气,脸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下,滴到石墩上时竟好像化学反应一般起了一阵沸泡;
篱落回神忙跑过去想要扶她,只是在还没碰到她时,篱落的手侃侃停在了她身体寸许外;
白发女人虚弱的说道,“不想死就别碰我;”
“我很吓人嘛?”,一阵似揶揄又似怜哀的问话,溪边梳洗的女人理好发丝回头看到篱落正在怔怔的看着她,不禁自嘲般的笑问道;
篱落自回忆中惊醒过来,摇了摇头,看着她的脸说道,“你现在也很美;”,这是实话,而她以前一定更美;
白发女人挑了挑眉,“虽然我不喜欢听假话,不过你的话确实取悦了我;”,彼时侍女如云,贵极天下,更是以美貌著称的她……谁曾想到现在的她会落得这般模样……
“我从来不说假话;”,篱落直言回道,她不但不丑,而且总让她觉得有种熟悉感;
女人一愣,随即笑着点了点头,“你想救那丫头嘛?不惜牺牲一切,包括你的孩子?”
篱落本能般的抬手护到腹部,“救涟漪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紧张;”,白发女人起身走了两步,“救她的新办法我还没有头绪,而如果你要试那巫盅,这期间会有点痛苦,你腹中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
原来是这样啊!篱落轻松了一口气,只是涟漪又要怎么办?“那,那个巫盅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白发女人回道,“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用过,到目前为止算是成功了;”,说完看了一眼篱落,不等她面上喜色行成她又接着说道,“而这期间,我等了一百多年……”,具体是多少年她也忘了;
篱落愕然的回看向她,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一百多年?”
似乎篱落的表情取悦了她,白发女人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些骄傲的挑了挑眉,“我现在至少也一百二十多岁了;”
篱落眉眼剧烈的抽搐了一番,一百多岁?!她不会修炼成精了吧?!
“丫头,你知道嘛?我和人拿你打赌,你让我输了三次;”,不等篱落回神,白发女人笑了笑又说道;
篱落一愣,她和人打赌?这里还有人嘛?“我?怎么输的?”
白发女人笑着摇了摇头,“第一次,他说我来到这里,不出三天我一定会见到两个丫头;”,为此,她是墨迹了近一个月才来到这里,可是第二天她们就真的来的,还是以她想到没想到的方式,自崖上跳了下来……
不等篱落发问,她就继续说道,“第二次,他赌我一定会救你,救你们,哎,为了你的孩子我救了你,还是为了你的孩子我救了你的丫头;”
篱落有些疑惑,这里有个神机妙算嘛?“那第三次呢?”
说到这个,白发女人有些沉默了,她回看向篱落问道,“你先回答我,你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是无崖子那老混蛋的徒弟嘛?”
嗯?篱落似乎一直在保持着疑惑的表情,“无崖子?他是谁?我不知道熙然的师父是谁,他没有跟我提起过他师傅的名号;”
白发女人也微微有些疑惑,指了指她的肚子,“你没有和他成婚就有了他的孩子?”
篱落有些困窘,吱唔道,“额,那个,我是被下了药……然后他为了救我……”,哎呦,能不能别在提这件事……
白发女人了解的挑了挑眉,“这么说,这孩子是在你不情愿的情况下有的?”,那这丫头干吗还一心要这孩子?
“我……”,篱落有些窘迫的红了脸,径自转移话题道,“这孩子是我的;”,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脉关联的亲人……
看着她少女怀春的妩媚模样,白发女人眸中有揶揄的笑意,也有艳羡,“他的父亲是琉笛的主人嘛?”,这个她不可能不知道吧;
篱落一惊瞬间抬头看向她,琉笛?熙然的笛子,可是她怎么会知道;
看她表情便已然明白了;白发女人转过覆在身后的手,右手袖中转过一把箫便落在了手中,她递给篱落,“你是它识的主?”
是璃箫,篱落忙抬手接过,醒来后发现璃箫不在身边,她还以为在山上时弄丢了,没想到是她拿去了;
篱落小心的点了点头,“嗯”,抬眼看着手中璃箫她又有些愣怔,为什么璃箫的颜色在一再变深,现在的它已经完全呈现浓紫色,比她当初见它时的颜色还深;
见她眸中疑惑,白发女人为她解惑道,“璃箫和你血脉相通,它的颜色一再变深是因为你心中负面情绪,比如说怨或者恨;看你表情似乎还不了解璃箫?”,似问句却已然肯定;
篱落点了点头,确切说来这璃箫她只认真用过一次,后几次都给她当无线电使了,“他说这璃箫不能随便使用;”
“哈?”,嗤笑一声,白发女人眸中满是不屑,“哈?一定是无崖子那老混蛋指使的,不然你若和这璃箫心神相通,还不至于狼狈到被追杀的要跳崖了;”
“什么意思?”,篱落一愣回问道;
“字面意思;”,白了她一眼,白发女人回身向洞内走去,“跟我来,有人要见你;”
有人要见她?!篱落一愣忙跟了上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个婆婆似乎很了解她的事?!
而篱落忽略了自己刚才的问题,那第三次呢?这第三次即是,这白发女人一定会带篱落去见那个人;
篱落此时才发现,她们所在的崖下洞|岤内机关重重,一阵弯弯绕绕到了一个洞口,白发女人攀上机关一阵扭转,洞门缓缓打开,呼啸的热风也迎面吹来;
篱落连忙用衣袖挡在了面前;
“跟我来;”,白发女人攀上篱落的腰肢,篱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抱着跳下洞|岤;
瞬息间的功夫,两人脚下着地后白发女人放开了她,“老不死的你赢了;”,这老不死的当然不会是喊篱落;
刺目的金光让篱落一时睁不开眼,等到她慢慢适应寻找那女人的身影,让她意外的是,这里还有第三个人?!而入眼的一切更是让她愣怔;
“这?这个是……”,篱落狐疑的走进那冒着金光的洞壁,伸出去的手在感受到那迎面的热意时立刻停下了,她一脸惊愕的看向那些珠子,尖声叫到,“血菩提?!”
“你也认识血菩提?”,白发女人微微一愣,挑眉看向菩提架旁的篱落,然后又似想起来般一拍额头,“也对,无崖子那两个混蛋徒弟偷了我四颗血菩提,你见过也没什么意外;没想到那小子不但没死,还能生龙活虎的和你造出这孩子……”
“玲珑……”
“婆婆……”
两声遏止她的声音,一个声音枯涩嘶哑,却还能分辨出是个男声;
另外一个就是篱落愣怔后回神,又羞又怒的低叫;听到那第三个声音时,她循声看了过去却没有说话,那婆婆的名字叫玲珑嘛?
玲珑不以为意,看了看篱落又回身蹲到那地上盘坐的男人身边,“怎么?说她两句你就心疼啦?那她平白被人占了便宜,还怀了那人的种,你岂不是要蹦起来?!”
地上的男人不理会她的话,似是身体疲弱,被黑发遮掩的脸慢慢抬起看向篱落的方向,“落儿,你终于来了;”
篱落微微一愣,她有些不明的看向玲珑;
玲珑回看了她一眼转而回身将男子面前黑发慢慢捋起,拂到身后露出了他的脸;
看到那张脸,篱落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敢置信的抖唇指着男子,一步步慢慢走进他身边,“你你……你是?”
男子的脸上慢慢露出笑意,“叶篱落,你的母亲叫叶思玲,你随母亲姓;你是叶氏集团的首席总裁,从小学习优异的你,二十岁就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二十一岁便以绝对优势的姿态接掌叶氏集团,二十四岁从美回国探亲途中,遇到空难不幸逝世;”
篱落一阵讶异,看着那张脸她狐疑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她在那个世界的事,还有他的脸……
“落儿,我是外公啊;”,男子面上宠溺柔和的笑意,那张脸俨然就是叶振安的年轻般!
篱落不敢置信的抖声道,“外?外公……”
“等等……”,不合时宜的诧忿叫停声,一边白发的玲珑瞬间提起男人的衣襟,欺进他的脸低吼道,“外公?外公是什么意思?啊?”,他……他娶了别人?!
男人……姑且称他为叶振安吧,叶振安一阵无语,抬手覆上她的手说道,“等会再跟你解释;”
“不行,我就要现在听;”,白发的玲珑不依不饶的欺进他的脸,头发也跟着一阵晃动,大吼,“你居然背叛我……”,混蛋,天下的男人真的都不是好东西……
叶振安似乎翻了个白眼,他转而看向篱落,“落儿,来,看清楚她的脸,再告诉她你外婆叫什么;”
“我?”,篱落愣怔的抬手指指自己,却还是依言向他们身边走去,“我外公……额,外公曾说过,外婆是个孤儿,就连名字也是他给取的,她好像是叫凤玲……凤玲珑?!!”——
神呐,允许我再狗血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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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九八章 琉笛璃箫
再一次重复这个名字,篱落一阵讶异,在玲珑身边蹲下身,她豁开玲珑的发捧起她的脸细细端详,“天呐,怪不得……怎么能这么像……”
怪说她总觉得她的脸熟悉,这张脸可不就和她小时候看到的那些外婆的老旧照片上的脸一样嘛?!
“什么这么像?”,玲珑打开她的手,随即转眼瞪向叶振安大吼,“不要以为你找了个和我长的一样的女人,我就会原谅你……”
“玲珑……”,叶振安低叹一声,“对不起……”
恳“你骗了我?”,玲珑眸中慢慢溶出泪水,她在这里守了他一百多年,而他居然早在另外一个世界成家立业,“你过的好快活嘛?嗯?”
不等叶振安回答,玲珑一把丢开他,脚下一点就展臂向洞顶飞去了;
“玲珑,你听我解释咳咳……”,叶振安抬手想要拉住她却连个衣角都没摸到;
让篱落跌坐到地上,慢一拍的发现玲珑已经离去,转而她有些疑惑的回看向叶振安,“你……”,他真的是外公嘛?这一切也太离谱了……
似是明白她一时不能消化这些事实,叶振安缓了口气说道,“落儿,你该知道宇宙平行论,这个理论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有人提出了,却一直没有得到证据证实,这个证据也无法被拿出;其实,我们所在的世界只是这多次元空间中的其中一个,而因为某种媒介将这两个或者多个平行的空间联系在一起的,它便是时间空洞,而更不能让你相信的是,它的磁场只会吸附人死后离体的灵魄;”
所以,这个证据是人无法给出的;
篱落面上满是不敢相信,可是这一系列的术语搁在她面前,容不得她不相信;最起码,她面前的这个人是21世纪的人,等等……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她的容貌,早已经不是她在21世纪时那张脸了,那他又是怎么认出来她的?!
“落儿,还记得你魂魄离体时曾经回去过嘛?你说你依附到了一个郡主的身上;而正巧现在御天国的端华郡主已经名噪一时了;”,叶振安眸中仍是宠溺的笑意,他也没想到璃箫识的主会是她,这次回归后才得知那璃箫新主竟和她是一个名字,起初的怀疑到再三确认后,这事实还让他愣怔了好久呢;
天意弄人啊,缓了缓神他又说道,“落儿,外公认识你的眼睛,你也仔细瞧瞧外公的眼睛;”
篱落早已颤抖的不成样子,怪不得……
那件事她一直以为是个梦境,没想到是真的;怪不得外公当时的样子,只有惊讶却没有恐惧害怕和怀疑,“外公……外公……”
篱落眸中一滴滴泪水落下,她跪行至叶振安身边低唤着,抬手想要触碰他时却被他制止;
“落儿,这身体上沾了毒,不要碰;”,叶振安眸中同样流出泪水,祖孙相认却还是让他欣慰,没想到,他终究是回来了……
篱落收回自己的手,抹了抹泪疑惑的问道,“外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还有婆婆她……”,她为什么说外公负了她?!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叶振安转而问道,“落儿,璃箫在你身边嘛?”
篱落依言拿出了璃箫递给他,可他也不接;
看着那以呈现深紫色的璃箫,叶振安低叹一声,“天意啊……”
早在一百多年前,天山门下是一门道派,而琉笛璃箫是天山的镇山之宝,这两样东西被锁在天山至高之处天封阁;而天封阁除了天山掌门以外,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
那一年,流丘国皇帝凤天谕来天山祈福,随他而来的还有他最疼爱的小公主,凤玲珑,这公主是流丘皇帝晚年的幺女,谱一出生便得皇帝貌比玲珑,肤比美玉的赞誉,同时也是各家兄长极为疼宠的幺妹;
当年的风玲珑芳年已有十八,美貌享誉各国同被尊称为天下第一美人;凤天谕也因为对这小女儿疼爱至极,而迟迟没有将她下嫁;
其实那次祈福,是因为凤天谕得一游行僧人点拨,那僧人为这小公主算命说,这公主彼时贵极天下,然而命中多劫,逆天而行恐不能善终……
凤天谕听罢龙颜大怒,直言说他妖言惑众,并命人将其斩于午门以儆效尤;
等到他心平气和之后又开始担心那和尚所言非虚,这才带着小女儿上了天山,意在为她祈福;
谁曾想,此行才是打开了命运之轮的旅程……
凤玲珑谱一出生便得皇帝圣宠,从小到大又被众人捧在头顶,普天之下还找不出人敢逆了她的意;
而到了这小小天山便让她遇到了意外,无崖子和鬼谷子是当时的天山天尊,玄机老人的座前关门弟子;
因为凤玲珑的娇纵蛮横,当时的鬼谷子忍无可忍,终是送了她八个字的评价,“恃宠生娇,徒有虚表;”,说白了就是说她徒有一副好皮囊,却是个毫无内在的花瓶……
凤玲珑闻言大怒,从小到大谁不是顺着她脾气来,哪受的他这般羞辱,只是当时的她也没有借着权势而与他为难,虚荣心作祟的她,一心要让他承认自己说错了……
这接下来的日子,鬼谷子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她艳绝的身影,或是蒲琴弄曲,或是声歌载舞,甚至是大冷天她衣纱单薄只会挥洒那淋漓尽致的回眸一笑,然而这些却只换来他一声嗤嘲,“轻浮造作;”
凤玲珑怒火中烧却还是决定忍,看惯了宫中那些女人俘获圣宠的招数,她也一一给使了出来……
亲自下厨,嘘寒问暖,亲自为他执针女红,甚至一手的针孔都被她忽略了;
鬼谷子不胜其烦,送回她的东西时却意外的发现她红肿的十指,冲到头顶的火气化为无奈一叹,为她上完药后他认输道,“你赢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着他们之间的只字片语,凤玲珑却自此将芳心暗许,也正是一段孽缘的开启……
凤天谕回宫她借口留下,然后实行她的计划事无巨细的找他麻烦,意在要让他爱上自己,然后拐他下山;好在当时的她还明白,她看上的男人是吃软不吃硬,若是请的父皇下旨,恐怕只会换来他血洒当场的抗逆……
可惜啊,鬼谷子却是铁了心般对她实行‘四不政策’,不闻、不问、不理、甚至避而不见;
自小养尊处优的她哪吃过这般苦头,受过此等委屈;一怒之下,她夜入天封阁盗取璃箫,自小研习蛊术的她甚至不息下了血咒,逆天而行,血染璃箫强行破了它的封印,宝物得手她就此遁下山去……
玄机老人大怒,座前弟子鬼谷子负荆请令,自请下山捉拿凤玲珑寻回璃箫;
璃箫乃是上古留下之物,因为一段神魔间的纠葛而被魔尊圣女下了诅咒,只有琉笛才能守护镇压;现在璃箫封印以破,流落天下必将引来大乱;
玄机老人心知此事重大,便派他下山寻回璃箫,却也嘱咐不可与皇家起了冲突;
鬼谷子心中怒火再盛却也不敢忤逆师尊的法意,然而就此下山,心性耿直的他再一次被那刁钻的公主算计了;
疾风遽雨,一夜凌乱,她委身于他是算准了他脾性,定会对她负责,日久天长她就不相信他躲得过她的温柔冢……
温柔冢啊温柔冢,一夜温柔终是冢地;
一夜风流醒后鬼谷子悔不当初,看着衣不蔽体的她,他是恨极怒极了;
坏了师门规矩尚且不说,血性男儿又怎会屈服在她的滛威之下,冲动之余他引剑自刎,以谢师门……
天意弄人,他终是吊着一条命没死成,养伤期间他终日闭目不见,而她也是以泪洗面;
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告诉他的同时,她仍心存着一份期盼,希望他会为了孩子而留在山下;
此时的鬼谷子伤已经好了,璃箫也已拿到手,是他该走的时候了;听到这个消息时他震惊且质疑,亲自把脉之下他的心墙轰然倒塌,看着她双眸含泪的娇楚模样,有什么自心底划过;
其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一个月的相处,即使他的心再铁般冰硬,也要被那美人泪给腐蚀殆尽了;师父曾说过,一旦动了凡心便再也回不去当初了……
而他也不是自欺欺人之辈,他的心终究是被这刁钻公主拐到手了;可是,一想到被她算计他终是咽不下那口气,不惩罚惩罚她实在难解他心头之恨,一个女孩子居然去玩那些龌龊的媚药……
“我不会再回来了;”,留下一句话,他越过她大步走出了门,视线余角看到她又流下的泪,心中又有些酸痛;一个月,只要她能等他一个月,他便弃了这一身修行和她做对凡夫俗子,他在心中如是告诉自己……
世事难料,只是这一月之期还未过,他便出事了;
璃箫封印以破,寓言应验;为了防止凤玲珑当初下的血咒被璃箫反噬,鬼谷子无奈之下他施法将箫身魔咒引入自身,遂断了自己奇经八脉以防止他心性成魔后霍乱天下;
玄机老人明了他苦心,含泪将他残躯封锁,若是他抗的过也终究是个废人,若是他抗不过他们也只能大义灭亲;
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此时凤玲珑却找上了门;不再是那个刁蛮公主,她的锐气也已经消磨殆尽;
此时的她不是一国公主,她只是个痴情的女人,她只想为她的孩子留住父亲;
放下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放下了她尊贵无比的身份,更放下了她强势的骄傲和自尊,她的威严还有她的亲人,她那一切的一切……
雪白凄瑟的天山,她在门外跪了整整一昼夜,满腹痴心却终是唤不回他的铁石心肠,然而这一夜逝去的还有他们那懵懂情事后的骨肉……
她终究是疯了,一夕间青丝变白发……
闯天山,二盗璃箫祸乱天下,璃箫已惑世之音著称,音如其名,凡是能听到它发出的音瑟者,无论人或者动物终逃不过被迷惑,一时间天下战火四起,世间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
高峰之巅,一袭白发的她看着世间凌乱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救世济人,普渡众生哈哈哈……我看你如何救世救人哈哈哈……”
天下大乱,天山同样陷入一团乱麻,被璃箫魔咒侵体的鬼谷子危在旦夕,可是他同时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这璃箫的魔咒是可以破解的,而唯一能破解这魔咒的人只有璃箫识的主才可以;
原来这琉笛、璃箫的魔咒同样是由情生恨的纠葛,上古异界的魔族圣女和天神之子相恋,琉笛璃箫便是他们相互许赠的情物;然而最后不知何故,天神之子竟然统帅神兵剿灭了魔族;
灭族之仇、被负心负情让魔女悔恨不已,圣火中自焚,以生命的终结作为代价,她下了魔族最后的诅咒;以魔灵遽灭的代价赋予璃箫毁世的力量,天下将因为璃箫的出世而生灵涂炭,无论他轮回多少世琉笛都将永随,让他受尽苦难,为璃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