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讯小姐 作者:肉书屋

    声讯小姐的自白(第十三章)

    关于爱滋病的报复计划

    文章来源: 豆豆龙 于 2/13/2001 1:13:00 a:

    第十三章 关于爱滋病的报复计划

    小雨打开我的名片册，她找晚上可以请我们吃饭的对象。我们俩就是这样，肚里的馋

    虫生怪时就挑个人出来作东请客。

    我将她的内衣挂上三合板。房间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摆衣柜。我们钉几颗钉子，衣服

    就挂在上面。

    ≈ap;quot;乐乐，你怎么认识他的？≈ap;quot;小雨逾常地惊呼。

    我探身见她手指岳广青的名片，大大咧咧地说，≈ap;quot;嗨！这个臭男人是咱们一听众，我见

    过他。≈ap;quot;

    小雨眼皮紧张地颤抖，她双手按住我肩膀，≈ap;quot;你见过他？你是不是给他上了？≈ap;quot;

    ≈ap;quot;你胡说什么？不过他差点作践了我。他说自己离过婚，求我嫁给他，一分钱没给想搞

    我，我掴他一巴掌跑掉了。≈ap;quot;我开始认真看小雨，她的表情难以琢磨。

    ≈ap;quot;这个流氓，≈ap;quot;小雨诅咒岳广青，≈ap;quot;叫他天打五雷霹，不得好死！≈ap;quot;

    ≈ap;quot;你不是跟他也有┄┄≈ap;quot;我胆寒地面对小雨诘问，扔下手中折叠整齐的衣服。

    ≈ap;quot;我四月份接到他的电话。他约我到金碧菀去。那时他女儿在外面住校，姓岳的骗我上

    床，先开张支票给我，然后占有了我。他很下作，让我口交，你不知道，他那玩意撒尿后

    没洗，有很重的尿骚味，我二天吃不下饭┄┄我去银行兑支票，工作人员发现支票是过期

    的。我找他算帐，他对保安说不认识我┄┄≈ap;quot;小雨咬牙切齿地说着，她浑身颤悠。我想她气

    得不轻。

    ≈ap;quot;那你打算怎么样？≈ap;quot;我看着小雨因动气而红润的脸问道。

    ≈ap;quot;以牙还牙，以血还血！≈ap;quot;小雨讲出这句话时，牙g确实蹭得很响。

    我怀疑地望着小雨说，≈ap;quot;我坦率地告诉你，我们确实没有任何办法报复他。他是无赖，

    我们只是弱不禁风的女人，你拿什么同他斗？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

    义气之勇行事。≈ap;quot;

    小雨的心由于憎恨变得干涸，她绝不饶恕地说，≈ap;quot;不！≈ap;quot;

    ≈ap;quot;既然你不愿意这样放过他，那么找纪洪武商量一下，他出面好些┄┄≈ap;quot;我冁然笑着对

    她说。小雨身经百战，总惦记着将军不下马，爱过的男人遍布祖国各地，没想到也马失前

    蹄。

    客厅吵吵着，同事们大唱卡拉ok歌曲。阿言和莫儿的嗓子使我俩的心更烦恼。我喊，

    ≈ap;quot;我这有《金瓶梅》谁要看啊？≈ap;quot;

    阿言耳朵灵，她放下麦克风，打开小房间的门，≈ap;quot;在哪？我想看！≈ap;quot;

    我拿出黑胶袋里的三级片，交给阿言。宿舍里休息的同事全跑出来看。温情和郑总买

    了房子已经乔迁新居，没人管我们。十二集影碟，我们从下午五点钟看到凌晨二点才上床

    睡觉。

    第二天上班，她们几个接连不断地打哈欠。我拿水杯进客厅倒水洗隐形眼镜，三天没

    清洗，害得眼角膜发炎了。饮水机前的水桶里泡着康师傅方便面的软包装纸，纯净水洒在

    地上和鞋底的灰尘黑黑地印在瓷砖地上。真不明白，这些女孩子出门会客打扮得花枝招展、

    香气扑面，生活小节方面反而chu枝大叶。男人能透过脸上的化妆来鉴定一个女x的美与丑，

    可个人卫生怎么检查？他日娶回家定后悔不迭。

    往玻璃荼杯接半杯清水，我对着门框的镜子摘下隐形眼镜，放入杯中，随手丢在客厅

    的荼几上。我嚷嚷着说，≈ap;quot;姐妹们，我的隐形眼镜放在杯子里，你们可别给我倒掉了┄┄≈ap;quot;

    尿急，我去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小便。两个厕所蹲位里的大便都没冲水，不知从哪跑来的绿

    头苍蝇亲热地趴在上面，我扭头转移战场，12楼的洗手间稍微干净点。

    甩干水珠，我倒头呼呼大睡，g本不顾硬硬的椅子咯人。小雨推醒我，≈ap;quot;乐乐，我打电

    话给纪洪武了，他在楼下等我们，谋划报复岳广青的事情。≈ap;quot;

    我一听，匆匆起身问她，≈ap;quot;那电话怎么办？我们还在当班。≈ap;quot;她胆子大得能够包天，上

    班时间怎能出去办私事啊。

    ≈ap;quot;别管它，先挂起来。我跟莫儿沟通好了，她说别走太长时间┄┄≈ap;quot;小雨新纹了蓝色眼

    线，显得人妖里妖气。我庆幸自己与她是朋友，不然早晚遭她算计。

    我准备取出眼镜戴上，一下没看到杯子，我心想不妙，可能是新来的员工拿杯子装水

    喝了。≈ap;quot;杯子呢？那里边有我的隐形眼镜，谁给我动了？≈ap;quot;没人承认，我挨个台检查。博士

    伦眼镜花了我六百块钱，我要追究。小雅的台桌放着一模一样的玻璃杯，我揪起她的衣领

    问，≈ap;quot;我的眼镜呢？谁让你动我的杯子？≈ap;quot;

    小雅很胖，屁股墩实，我没力气把她扯离座位。她辩解说，≈ap;quot;我没拿你的杯子，这是我

    从办公室的杂物柜发现的。≈ap;quot;

    我举高杯子，底座贴有106的标签，我踢她的椅子，骂她，≈ap;quot;你，还说不是你。

    ≈ap;quot;

    她耷拉下头，嘴硬地说，≈ap;quot;不是我，不是我弄的。≈ap;quot;

    同事们簇拥到801台小小的空档，凑不到跟前的站在自己的台桌上看热闹，没人站在

    她那边。我得意地说，≈ap;quot;你赔我眼镜。进口博士伦六百块钱。≈ap;quot;我抱臂靠着隔音板，眼冷泠

    地看着小雅。

    ≈ap;quot;我不赔。我凭什么赔给你？谁见我倒了？≈ap;quot;小雅攒着眉说。她想能耍赖就赖，六百块

    钱是个不小的数目。

    小雨撺掇我，≈ap;quot;乐乐，人家不赔，你怎么样？≈ap;quot;

    错综复杂的心情从集心头，我大叫声≈ap;quot;啊≈ap;quot;，撞小雅一个踉跄，紧接其后二只手兵贵神

    速地扒下她的裤子，小雅的大屁股一展无遗。我促狭道，≈ap;quot;你不赔也可以，虽然你的腚不值

    六百块，可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两清了。≈ap;quot;我挺直腰，盛气凌人地踢了她一脚。

    ≈ap;quot;你这个婊子，破货，你哪只眼见到是我倒的？别以为老员工了不起。谁吃你这一套，

    你也不过是个打工的┄┄≈ap;quot;小雅的裤子落在脚面，她也不管，站起来骂我。

    ≈ap;quot;妈的，我叫你骂，打死你个骚婆娘！≈ap;quot;小雨狂不可遏地掐向小雅下身，小雅惊慌失色

    地左抵右挡。

    我怕事情闹大，对小雨说，≈ap;quot;走吧，还有正事要办，以后再修理她。≈ap;quot;身后的小雅捶x

    跺足，嚎如屠宰场的老母猪。

    楼下咖啡厅里，我们三人蹉商复仇大计。小雨欲起诉岳广青，戳穿他的真面目。纪洪

    武踔绝地摇头，≈ap;quot;不行，万万不可。他有钱有势，关系瓷实，我们扳不动他。≈ap;quot;

    我发憷说，≈ap;quot;小雨，算了吧，我们别偷不成反蚀把米。≈ap;quot;

    小雨谔谔道，≈ap;quot;不行，他白白玩了我就想算数，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想干的事情没有

    做不成的，这种人要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ap;quot;

    纪洪武招手叫三五烟，小雨帮他点着火，他低下头冥想，≈ap;quot;有了，≈ap;quot;他按熄烟兴奋地讲

    出计策，≈ap;quot;我们用另外的方式对付他，杀人于无形之中┄┄≈ap;quot;我由衷地佩服纪洪武，除了他

    的办法，恐怕没有再好的报复手段了。我也特别希望岳广青受挫，他这种人暴尸街头亦不

    为过。纪洪武前脚走，我与小雨返回公司，我朝小雨说，≈ap;quot;抓紧他！≈ap;quot;小雨比较有默契地点

    点头，她想起纪洪武，不禁热血沸腾。

    ≈ap;quot;我再也不会爱别人了，≈ap;quot;我对听众常孚说。

    ≈ap;quot;如果是这样，你的损失将更惨重。≈ap;quot;他好言好语相劝。我的故事令他汗颜，他产生着

    深深的同情。

    ≈ap;quot;我已体会到爱是种折磨，既然这么痛苦，我不想继续做爱的傻子┄┄≈ap;quot;我故意抽鼻子，

    让他觉得我在流泪。

    ≈ap;quot;你能认认真真地爱也不错。感情的来去不需要理由也是没有错误的。想爱就爱该恨就

    恨，不要象我如同木偶受现实的摆布。做不到这才是可悲的。┄┄≈ap;quot;他想到自己的婚姻怨怼

    地说。

    ≈ap;quot;如果我愿意无所求地爱你，你会接受吗？≈ap;quot;我多情地窥探他，带有激动、紧张和期待。

    我紧张地呼吸着，常孚思考片刻说，≈ap;quot;会的！≈ap;quot;他笑眯眯地放了电话。我想，世上哪有不偷

    猩的猫。以前常孚保证自己不会发生婚外恋，现在照样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男人只怕负

    责任。

    小雨碰到新听众，她扮可怜，电话里胡编一通，≈ap;quot;小三哥哥，我没爹没妈，吃不饱穿不

    暖，最近比较烦因为没钱吃饭。我现在穷得叮当响，想参加电脑培训班没钱┄┄≈ap;quot;听众小三

    说，≈ap;quot;有困难我会帮助你，你叫我哥哥不是白叫的。我希望你坚强、难干，至少有个坚定的

    信念。你要朝着积极的生活不懈地努力。≈ap;quot;小三哪里晓得，他的小雨妹妹年近三十了。

    ≈ap;quot;我不想这么多，只身他乡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我好累。≈ap;quot;小雨成功地挤出眼泪，几

    乎趴在桌上嚎淘大哭起来。

    ≈ap;quot;小妹，凡事三思行之，切切不要冲动。世界是美好的，这世界属于我们年轻一代。≈ap;quot;

    小三慷慨地说，≈ap;quot;你的通信地址呢？告诉我，我寄些钱给你救急，只要你学好，我坚决支持

    你。≈ap;quot;小三是证券公司的c盘手，两年炒股赚了八十万，他真心帮小雨。

    小雨飞快地报出宿舍地址，把真实姓名告知小三，以免寄错。他收线前说，≈ap;quot;永远祝福

    你，我可爱的小雨。愿上帝行在天上，与你同行，阿们！≈ap;quot;

    107的主持人东方高呼小雨的名字，≈ap;quot;小雨，你虽说穷，还叮当得起来，我穷得硬币都

    没有。≈ap;quot;

    ≈ap;quot;前天，你那个听众情郎寄来的五百元钱这么快挥霍掉了？你还有个印尼的华人男朋

    友，怎么他不给钱你用吗？≈ap;quot;小雨俳谐东方，东方舌战不过小雨沉默了。相较之下，听众给

    主持人寄钱并不是鲜为人知的事。

    临下班的九点零六分，牡丹江的许正创问我说，≈ap;quot;乐乐，你想开吗？≈ap;quot;

    ≈ap;quot;想开什么？≈ap;quot;我的思想磨不开弯。刚刚还聊着关于美国的＜花花公子＞杂志，他现在

    抽什么疯呢。

    ≈ap;quot;我来帮你开处啊，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未开苞。我的东西很奘，好大只，盘龙十八式

    我招招j湛，搞不到你快活的话我无偿搞你一辈子。≈ap;quot;

    ≈ap;quot;听了你的话，我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的辛苦。如果骟了你，应该没有这么多的欲望。

    我认识农场骟猪的，免费介绍给你做手术得了┄┄≈ap;quot;我回敬许正创。姑nn上错的床比你见

    过的都多，你是小巫见大巫。

    他倏忽逃走，电话断线。

    我用眉钳将眉毛修得挑上眼眉骨，搽点淡蓝的萤光眼影粉。拿起镜子，我搔首弄姿地

    笑着，≈ap;quot;您好，温情热线！≈ap;quot;我清脆地打招呼。

    话务间里嘁嘁喳喳，主持人们生意兴旺。莫儿的身上生毒疮，她撩着裙子用棉签往小

    腿上抹药膏。郑总突如其来地出现，他直奔100台，无意见到莫儿黑色三角内裤护住的那

    块地区，≈ap;quot;莫儿，你让大家挂机出来开个短会。≈ap;quot;郑总转身走了出去。

    我捂嘴笑话莫儿，她骂我兴灾乐祸，我模仿郑总的口吻说，≈ap;quot;过来亲我一下。≈ap;quot;她扭屁

    股离开100台，拖鞋后粘着几绺头发丝，我撇撇嘴唇想，瞧你骚的那样。

    客厅白板上写着：临到年关，暂住证和未婚证请大家备妥，出门小心防贼。又是证件，

    在深圳免不掉办证件的烦琐。

    ≈ap;quot;今天我想告诉大家，主持人应慎用对质x语言。昨天有人投诉到180，我们公司有小

    姐谩骂听众┄┄≈ap;quot;郑总总结主持热线要素。他是法律系的硕士研究生，具有专业的社会x意

    识，我考法律时没少请教他。

    ≈ap;quot;请问郑总，您认为我们什么时候使用对质x语言比较恰当？≈ap;quot;阿妙不甘落后地学习骗

    听众的伎俩。

    老主持人挺唾弃开会，热线行业内发生的屁大点事都拿来讨论，没啥新意。开会历来

    都是坏消息，净找我们工作上的麻烦。

    ≈ap;quot;主持人有事实g据时可少量适时运用对质。要避免个人发泄，不要无情地对听众进行

    人身攻击，要建立在良好的咨询关系基础上。要尝试x使用，听众的反应主持人要密切注

    意┄┄≈ap;quot;郑总接着说，≈ap;quot;大家别受假道学的听众蒙蔽，要撇清立场。你们非得要人家的手机

    吗？普天之下没有免费的午饭，不要上听众的当，他们要是迷晕你们再拐卖到偏远山区，

    公司不负这种责任。≈ap;quot;

    郑总没说完，我便窃笑，他干脆停止讲话和大家共睹我失态的笑姿，≈ap;quot;乐乐，你有什么

    意见？≈ap;quot;他双手放在裤袋，以稍息的姿势站着对我讲。

    ≈ap;quot;不是。我们主持人不骗听众都是罕见的啦，哪还能给听众骗？≈ap;quot;我笑得面红耳赤。举

    座的同事哗然大笑。实逼此处，郑总只得散会。我们回宿舍途中热烈地嘲笑郑总的那顶假

    发。

    温情公司包台长吃饭，每天承担三十块钱菜金。大伙共同做饭，轮流洗碗。经常有人

    喜欢踩着马桶方便，整得马桶盖和坐垫都坏了，现在大家全部改成蹲在马桶沿上。厨房、

    洗手间的卫生没人搞，脏得令我心烦。我买来一副红胶皮手套，用鞋刷沾洗衣粉刷地，洗

    手间的每寸砖我都刷得亮堂堂。打扫得窗明几净，喷上空气清鲜剂我才有空休息。

    中午吃饭时，我洗净胡萝卜，咯嘣咯嘣地嚼。

    ≈ap;quot;乐乐，你天天吃胡萝卜怎么不变兔子？眼睛还这么黑，这么美。≈ap;quot;阿言说。她往碗里

    添饭，合理化地利用这点时间赞美我。她这人说谎不眨眼睛，恭维恰到好处，别人不得不

    相信。

    ≈ap;quot;没办法，为了保持身段。你别小看胡萝卜，它里面的胡萝卜素可以转变为各种人体所

    需的维生素，对皮肤可好啦。≈ap;quot;我不是喜欢吃，而是我这人不爱吃大锅饭。买来水果不够分

    享的，吃蔬菜没人跟我抢。所以我喜欢。

    跟纪洪武过夜的小雨呼我，我拨过去。≈ap;quot;乐乐，快过来大信大厦，我们实施xyc计划。

    ≈ap;quot;

    我走到楼下，一嬉皮笑脸的小男孩恶作剧地问，≈ap;quot;小姐，你有没有穿内裤啊？

    ≈ap;quot;

    我凑在他耳边没好气地说，≈ap;quot;回家问你妈。≈ap;quot;现在的孩子脑袋乱七八糟的，我怀疑他父

    母亲晚上照着三级片演习被他见到过。

    我坐461到了纪洪武的家。二房一厅的房子没几件家俱。客厅有台康佳镜面数码9900

    彩电，飞马组合音响，房间装修成日本榻榻米风格，得半跪着谈话。我触目惊心地与褚玲

    促膝而坐，她是个爱滋病患者。

    ≈ap;quot;乐乐，褚玲是我哥们的表妹，她会帮我们。≈ap;quot;纪洪武说。他开启一瓶红牛给我喝。

    ≈ap;quot;别怕我，我的病不是很严重，还能活个三五年。我不会传染给你，放心。≈ap;quot;褚玲当年

    攫取台湾上司金钱的同时还沾染了爱滋病毒。眍瞵的双眼隐隐若现着她昔日的美丽。一米

    六八的她曲线玲珑，台湾职业装素裹，哪里像个绝症病人。

    ≈ap;quot;你能成功吗？≈ap;quot;我把岳广青的名片交给她时怵惕地问。褚玲对岳广青的美人计让我担

    心。我忧虑岳广青会不会就上了钩呢。

    褚玲略含狂燥地说，≈ap;quot;染上病是我的舛误，我恨有钱的男人。我帮助你们是因为岳广青

    坏，临死前拉个垫背的挺好。老天也许假借我的手惩罚他。你相信我，他在劫难逃。≈ap;quot;她的

    眼睛里闪烁着坚韧的光芒。她非常有把握将爱滋病毒传染给岳广青，他会受到报应。

    这么一个美人胚子，可惜了！我和小雨一路上都为她哀叹、挽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