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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骗徒(恶人窟八邪传之四) 作者:叶霓
第四章
「我说韦小子,那个钢管女郎你到底是钓上手了没?瞧你最近直往她们的住处跑,该不会踢到铁板了吧?」莫炘靠在沙发椅背上,双腿举在茶桌上跷起了二郎腿,慵懒地问。
「你说她?」韦应玦低首谵笑,「那种女人我早已手到擒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怎么说?」眉一扬,莫炘感到十分好奇。
「她那样的女人美是美,但对我而言没有新鲜感,而我现在的目标是……」他拉长尾音,故作神秘。
「别卖关子了,你到底又看上谁了?那不过是个小舞团,我看来看去就唯有她谈得上你的标准,该不会还有哪个美女被藏在后台,当压箱宝啊?」莫炘赶紧坐直身躯,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是她的姊姊。」韦应玦轻抿了抿唇。
「什么?」莫炘睁大了眼,「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他忍不住伸手触了触韦应玦的额头,他立刻用力挥开他的手。
「干嘛啊?你什么时候对我那么有兴趣了?」
「谁对你有兴趣了,我是看你有没有病。」莫炘白了他一眼。
「那女人是块朴玉,被一些矿石所掩埋,必须要好好发掘。」说起任羽黎,韦应玦的眸子便闪闪发亮,
「是哦,那我就看你怎么样去挖掘这块玉了,更想见见这块玉经过你『巧』手雕琢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莫炘g本就不以为意,压g认为韦应玦的脑子秀逗,居然貌美如花的妹妹不要,选择了那个怪眙姊姊。
「哈……那就请你拭目以待。」韦应玦笑得诡邪。
「可问题是人家今天就要离开了,你要怎么做呢?」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跟了。」韦应玦眯起眼,噙笑的视线朝莫炘投s过来,让他瞧见他眸底的坚决。
「什么?跟着一道去?」莫炘大感意外,「你当真卯上了?」
「嗯,说不定……可以一箭双雕。」韦应玦弯起嘴角,邪恶的说:「或许我的情妇名册上又会多出两个人来。」
「是哦,小心哪天碰上钉子,你就求救无门了。」吐糟后,莫炘才认真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真有坠入情的一天?」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兄我可是天天都坠入情啊。」韦应玦笑道。
「拜托,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算了,女人不都一个样吗?常换新不是挺好,我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固定下来。你不看看上面那三个男人,连来看钢管秀都不敢,这哪像是男人呀!」皱起鼻子,他嗤笑道。
「话虽不错,可当你不由自主的坠入之后,可就不会这么洒脱了。」莫炘以好友的身分提醒他别想得太简单。
「瞧你说得像挺有经验似的?」
「呵,经验是没有,只不过是看多了。」莫炘拍拍他的肩,然后站起,「那么我就祝你一路顺风罗。」
「谢了,我想我也该出发了。」韦应玦一副x有成竹的模样。
莫炘点点头,「去吧,你的事我会转告岛主他们知道的。」
莫炘离开后,韦应玦直接栘步到任家姊妹的住处,而她们已将东西打包上车,正打算直接到码头搭游艇离开。
「嗨,两位小姐,你们好啊。」他对她们轻轻漾开笑容,肩上的那只大背袋十分醒目。
任羽黎瞪着那只袋子,不禁蹙眉,「你这是要……」
「跟你们一块到香港。」他拿起太阳眼镜戴上,镜片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笑意。
「什么?」任羽黎心跳瞬间像是漏了拍,心口不禁往上一提。
倒是任羽兹表现得一副开心样。「好!太好了,有你陪着我们,就不会那么无趣了。」
「小妶!」任羽黎制止妹妹。
「喂,小姐,难道有我陪着你不好吗?我十八般武艺样样行,还可以当免费保镖哦。」他揉揉鼻子,露出酷帅的笑容。
「姊,你听见没?他可以保护我们耶。」任羽妶拍手叫好。
「谁要他保护?我们又不做黑道生意。」任羽黎拿起地上的皮箱,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走向车子。
「是哦,不需要保护,却会被人用机车攻击。」他讪讪一笑,眸子顺势往旅行车内一瞧,正好看见两个嫌疑犯。
一见韦应玦脸转向他们,那两个年轻男人赶紧低下头,暗暗发抖。
任羽黎也不理他,正要坐进车内,却被他拉出来,
韦应玦强势地说:「坐我的车吧。」
「你怎么可以……我不要!」她张大眸,手推拒着他。
「姊,我也要去。」
「你这个小妹妹别凑热闹。」韦应玦举手甩开她,押着任羽黎坐进他的朋驰跑车内。
任羽妶瞪着他们的背影,气得火冒三丈。她发誓等得到了她要的东西,她会将他要回来!
坐在车子里,任羽黎调了调眼镜的位置,气愤的说:「你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只是接受你们岛主的聘请来这里演出而已,你何苦这么对我死缠不休?」
她深吸了口气,腿上的伤在刚刚的拖拉下又隐隐作疼。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缠上她并没什么不对吧?」他拿下太阳眼镜,肆笑了下,
「喜欢?!」她摇摇头,「我不认为你会喜欢我。」
「怎么说?」
「我从不觉得会有男人喜欢一个一天到晚戴着大近视眼镜的女人,你用这种手段该不会是想藉由我来追小妶吧?」任羽黎睨着他的侧面,噙着抹冷漠的笑容。
「你实在是太不了解自己了,我昨晚的话难道你忘了?你是个很美的女人。」或许在他亲眼目睹她娟秀清丽的容颜之前,他也不会这么认为,不过既然他看过,就很难忘掉那娇羞怯然的美。
「哼,算了!」她别开脸。
「我承认我是看了你的脸后陡生一股追求你的冲动,而别的男人却没有看见你真面目的福气。」他低头笑睇着她。
「什么真面目,你当我是藏镜人啊?」噘起嘴儿,她就是受不了他油腔滑调的态度。
「嘿,差不多了!喂,你怎么知道我爱看台湾的布袋戏?房间里放了不少录影带呢。」说到这个他露出了赤子般的笑容。
任羽黎翻了个白眼,「是哦,下次我可以寄给你一整套『素还真』,求求你现在离我远一点。」
眼前这男人一副自调情圣的嘴脸真是让她受不了。
「你还真是……没半点幽默感。」撇撇嘴,他无所谓地一笑。
「我对男人的魅力早已免疫了。」她扎着马尾,加上一身宽大的t恤与牛仔裤,还真看不出所谓的女人昧。
韦应玦眼底泛起一丝邪亮光芒,「是这样吗?」
「当然。」她往旁边闪了些,避开他刻意的靠近。
「想不想试试?」他很r麻的对她眨眨眼。
「试什么?」她微微一愣。
他微微一笑,随即将方向盘一转,将车子开进一旁小径里。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发现情况不对,要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上了锁。
「等等,别急。」一抹更邪恶的笑容泛在他唇际,车子直往小径开着。
「你别太过分了!」她用力捶打着他,「放我出去!」
当他停下车,任羽黎才发现车子已开到路的尽头,她仓皇地看着这一片渺无人烟的地方,抖着声,「你……」
「别紧张,我只是想试试我的男人魅力而已。」韦应玦对她挤眉弄眼,笑着摘下她的眼镜。
「不要……还我……」
完了,少了眼镜她就等于半个瞎子,眼前只能隐约看见他微勾的嘴角,不透他的想法。
「把发绳也拿下吧。」
他动手一抽,绳子猛然脱落,一头秀发轻盈地覆盖在她漂亮的瓜子脸上,显现出清灵动人的姿容。
「你这是做什么?」她紧张地直往后退。
「别退了,这车子空间就这么大,你想退到哪儿去?」噙了抹讪笑,他语气中包含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瞹昧。
「别这样,我看不清楚你的脸。」对不清楚的事物她觉得害怕。
「那这样呢?是不是看得清楚些了?」他恶意地往前一靠,带着戏谑的笑容这近她的脸。
「我……嗯!」她想说话,可嘴一张他的长舌居然滑了进去。
老天,这个臭男人!
韦应玦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更大胆地含住她的香唇,吸吮着那股沁香的滋味,嚼戏着她的小舌头,
「唔……」她用力想挣开他,他却放肆地探进她的衣领内,夹紧她的r尖戏弄敏感的蓓蕾。
「不要……」任羽黎流下泪,手心贴着他的x膛,呼吸急促不已,忍不住呢喃出一声声她听来陌生的呻吟。
指头轻弹硬俏的r头,它蓦然挺立,顶着他chu砺的手心。
「你好热情。」他放浪一笑。
随即他低下头大口含住她x前绽放的蓓蕾,舌尖轻柔的绕着它旋转,撩拨得她浑身像着了火。
「没想到嫁过人的你还那么生涩?」
韦应玦抬起头邪笑着,瞧着她沉沦在他惩罚中的脆弱模样,以及那欲迎还拒的神情,忍不住握高她的r房,让坚挺的r尖呈现在他眼前,再度低头张嘴衔住它。
「啊……不要……」她无力吟叹。
「害羞了?那你说,我有没有魅力?」他对住她醺然的眼,别有心机一笑。
「我不知道。」任羽黎的表情充斥着无助,更被他眼底炽热的星芒慑得浑身发烫。
「不知道?」他嘶哑低语着,在她不注意时解下她的长裤钮扣,长指猛地探进里头,同时拉下她的棉质底裤。
「啊!你不可以,滚开!」她吓坏了,可是软绵无力的她g本使不出劲推拒。
「你会喜欢的。」
他霸气地笑了笑,将膝盖顶在她双腿间往两侧一撑,使她呈大字型呈现在他面前。
手指狂猛地在x口扫弄,那摩擦的声音逼得他眼泛红火。
「啊!」
异物探入的疼痛让任羽黎忍不住尖叫,冷汗涔涔自鬓边滑落,滴在她丰满的双r上。
「才c一公分就叫成这样啊!」低嘎一笑,他的指头揿往她腿间的花瓣处轻轻拨弄,押戏着她的热情。
「别这样!求你……」
随着她的颤抖,他不松手的捏着那前端蕾苞,轻轻揉拈,接着感觉到一摊热物从洞口泌出。
韦应玦撇开嘴轻笑,加快了手上的折磨,直到她逸出了激狂的呐喊,脸儿涨得火红,这才慢慢撤了手。
眯起深幽的眸,他沉下声道:「就算再强硬,你仍是个需要爱的女人而已。」
「你那不是爱,只是逞该死的兽欲而已。」她惭愧极了,为何刚刚她会有那样的反应?—思及此,她又委屈的淌下泪来,偏偏她视力不佳,看不清楚他此刻睑上的表情,
想必一定是充满了y谑和下流!
「兽欲!小姐,你这话严重了,我进去的只是手指头,又没真正进去,现在可是满腹热浪尚未退去,你别逼我真对你动手。」韦应玦富有磁x的嗓音因为不悦而高扬。
「你说什么?」她羞红着脸,茫然的摇了摇螓首,「什么真正进去?」
「你……」眉宇间显露出一丝疑惑,他把住她的肩,认真地问:「你真是一个已婚的人?」
「废话。」话虽如此说,她神情却极不定。
「嗯,看来我得求证看看。」已退的手再次攫住她的下体,长指找寻着那诱人的热源,眼睛直盯着她雾蒙蒙的大眼。
「你……你还要干嘛?放开我!」任羽黎吓得尖叫。
「小x真紧。」他先在x口掏弄着,直到她又一次湿濡,便就着那滑y手指猛的往里一戳。
「啊!」直达底部的疼,让她冷汗直淌。
可韦应玦脸色却大变,因为里头明显有一片不该有的阻碍。
这女人莫非还没洞过房?
「好痛……不要……」她的密花不断抽搐,嘴里的喘息也愈来愈激烈,拳头强力握紧抵御着这股可怕的疼痛。
知道她还是处女,韦应玦心头的喜悦让他乱了思考,指尖的抽动忽尔加速,只想看见她最狂浪的表情。
「啊!」她浑身胀疼,却抵抗不了他强悍的抽动。
韦应玦的巨大已然灼热,可他不想吓坏她,忍住那火热的折磨,只能藉由她欢慰的吟浪来达到自己的满足。
随着柔壁摩擦生热,她渐渐忘却一切,当激烈的欲浪席卷而来,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冲向高潮……
「为什么还是处女?」
事后,韦应玦问出的第一句话就让任羽黎无以招架。
「我……你胡说,我不是了。」她赶紧拉上长裤,可是手指却颤抖得厉害,神色更是出现了慌乱。
「你真是——」他真想骂她已天真到近乎幼稚的地步,不过他忍住了,「你当我男人是白当的,告诉你,你在男女关系的经验上连幼稚园都没毕业。」
闻言,她脸色大变,「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与你g本没关系,是你……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我!你以为在你们恶人岛上就没王法了吗?」
「哈……」他对着她的眼冷笑,「或许我的手段错误,可你不也乐在其中?」
「可恶!」
她气愤的举起小手,却被他握在手中,他以一双炽热的眸盯着她,缓缓替她将眼镜戴上。「别闹了,若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追你呢?」
以一张x感的脸孔对着不同的女人说同样的话,他就是有这种魅力迷惑每个女人的心。
「你……」她愣了下,透过镜片看见他眼底的温柔,「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大近视。」
「近视可以戴隐形眼镜,可以手术,不是无可救药。」他笑了笑。
「我年纪还比你大。」她的心晃动了下。
「两岁而已,你哪一点看来比我老呀?」他动手捏了捏她细嫩的脸皮。
「可我嫁过人了。」她极尽所能的排斥他的追求,因为她在这种伪装的面具下已过了二十几年,从不需要爱,也不在意这辈子有没有爱情。
余强不是她的爱人,却是唯一了解她的人,也是曾救她—命的恩人,为了报恩,她在他病入膏盲,极需要她的时候嫁给了他。
她也明白嫁给他后第三天余强便告不治,引起非常多人的侧目,可是她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没关系,反正你们有名无实。」他耸耸肩。
「你为何挑上我呢?」任羽黎用力闭了闭眼,甩甩头,「快带我去搭船吧,否则来不及了。」
他望了她一眼,发动引擎,「还是不肯答应?是不是非得占有了你,让你成为我的,你才会答应?」
「你是什么意思?」她变了脸色。
「哈……逗你的啦,瞧你吓成这样。」韦应玦放声大笑,随即踩下油门直往前飘。
任羽黎抓紧把手,回首看他炽狂的笑容,心头居然有种隐隐的蠢动,这是她从没有过的感受啊。
天,她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这辈子当真难逃情爱的折磨?
就此,他俩一路上都不说话,车子行驶到码头游艇在等着他们,而任羽妶则是紧张的站在岸上引颈而望着,直到看见他们到来这才松了口气。
「姊,你们怎么那么久才到?」她劈头就问。
「我们……」任羽黎看了看韦应玦,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那种情况。
「上船吧,到了夏威夷我们还得再搭飞机,时间紧迫。」他也懒得解释,便先上了船。
「姊,你们是不是……」任羽妶神情紧张。
「小妶,你别乱猜,我只是和他谈判而已。」任羽黎瞪着韦应玦的背影,「他想跟我们走可以,但凡事得听我的,最重要的是别带坏你。」
闻言,韦应玦霍然停下脚步回首瞪着任羽黎,嘴畔蓦然凝起一抹笑,「真有你的,看来我这次香港之行不会寂寞了。」
任羽妶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暧昧不明。心底油然升起一股警惕,望着任羽黎的目光也变得仇视。
在飞机上,任羽妶趁任羽黎熟睡之际将韦应玦拉到另—排空位上,低声问:「老实告诉我,你们……你们是不是已经……」
「喂,你别胡扯了。」他拨了下头发,靠在椅子上假寐。
「谁说我胡扯!看见没?我姊上衣的第一颗钮扣没扣,这是她从前绝不会发生的事!」她的脸颊气得涨红。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到?」他x感的薄唇微微一弯,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真是——」她深吸了口气,贴近他的脸说:「我不希望你跟她太接近,你不是要追我吗?你应该顾及我的想法。」
「小姐,我是平凡人,你既已要求我为你达到某种目的,基于我的工作与信誉,我就该做好它。」
韦应玦伸手搂住她的腰,滑舌沿着她的耳x描绘着,黝黑的瞳眸似是有魔力的磁石勾引着她。
「可是我……」
「想想你的目的,嗯?」他压低嗓,声音低沉诱人。
「好……好嘛。」她眉头一拢,脸色绷得可难看了。
「别担心,到了香港我们再……嗯?」他贴着她的耳畔缓缓说着,那甜沁的语调搔得任羽妶心痒痒的。
「可我姊……」
「我自有办法,」韦应玦咬了下她的耳垂,任羽妶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羽妶——」此时舞蹈团的团长林之凯走了过来,当他看见两人暧昧的一幕,脸色突地一变,
「阿凯!」任羽妶吃了一惊,立即推开韦应玦,「你找我有事吗?」
「我久不见你回座,还以为……」林之凯防备的瞪着韦应玦。
「在飞机上我还会失踪不成?你真是瞎c心了。」任羽妶哼了一声。
「我只是……」
「好了,你别说了,我和应玦还有话要说,你别来打扰好不好?」皱起双眉,任羽姣语气不善。
林之凯还想说什么,可看见任羽妶脸上的决绝,便又收回了话,「好吧,你们谈。」
离去前,他递给韦应玦一记充满敌意的挑战眼神,而韦应玦只是衔了抹笑,迎视着他的挑衅。
「他真讨厌,老是死缠不休,赶都赶下走。」她噘着小嘴。
「呵,这表示你魅力无穷呀。」韦应玦笑睇着她。
「你不吃醋?」任羽妶眼中满溢着不解。
看着她那双载满疑惑的眼神,他直言不讳地说:「我喜欢你就会追你,但从不会为女人吃醋。」
女人在他生活中虽是不可或缺的点缀,但他也从没缺少过,往往新鲜感一过就是说拜拜的时候了。
「这么说你并不爱我罗?」任羽妶冷凝着声。
「坦白说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难道真爱上了就能对一个人从一而终吗?他实在不确定,不过看窟内那几个已成家的兄弟似乎都坠入「爱」的魔咒中,还真是让他看得难受。
一辈子就守着一个女人不会太无聊吗?
「等着瞧,我一定要让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美丽的利眸眯紧,其中含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第五章
「哈啾!」机舱内冷气太强,使得睡梦中的任羽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此时,一件外套覆在她身上,不但温暖了她的身子,也温暖了她的心,她一张开眼皮,就对上一双深邃多情的眸。
「快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韦应玦温柔的说。
她赶紧低下头,看着身上披着的是他的外套,她拿起来要递给他,「不用了,谢谢。」
「那么计较干嘛?」火热的眸笑看着她一脸睡意,他伸手接过,调侃地问:「怕我外套上的烟味是吗?」
「我不是这意思,我自已有外套。」
她正想站起,从随身手提袋内拿出她的外套,却被他一手压进椅内,「别拒人于千里之外行吗?」
「我……」任羽黎怔茫地望着他的眼,「你不要这样,我……我全乱了。」
才刚睡醒,脑子还没清醒就面临他的柔言软语,她……她该如何应对呢?
「我是真心对你的,相信吗?」眯起眸,他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继续施以温柔攻势。
「我……对了,小妶呢?」她有意岔开话题。
「喏,睡着了呢。」他指指前排座椅。
任羽黎揉了揉太阳x,只好道:「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咧嘴一笑后,他也跟着站起。
可当任羽黎推门进入厕所时,他却趁旁人不注意之际也挤身进入。
「嗯,想尿遁?」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她张大眼,错愕不已道:「出去!这是厕所,你怎么可以乱闯?」
「这天下事没有我韦应玦不敢做的。」微扬下巴睥睨着她,韦应玦可是卯足全力杠上她了。
「我……我要上厕所,你这样我怎么——」天!他真是个大无赖!
「你脱呀,我可以隔岸听泉声。」他文诌诌地说着下流话。
她顿时面红耳热,想发怒却又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只好以气音说:「你快出去,我怕有人在外面等着进来。」
「管他,让他去等。」
他邪恶地笑着,结实的身躯几乎塞满小小的空间,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有事去外面说,这里面味道薰人。」想了想,她只好先诱他出去。
「我不在意。」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脑后,指尖直抚她的肌肤。
「呃……」任羽黎感到身子一阵酥麻,无力地说:「求你出去,你要怎么样嘛?」
泪水淌在她脸颊,她感到好委屈,可是在他这温热的触下她的身子又会违背自己的意念发出悸动。
不要……她不要让自己堕落下去!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答应让我追求。」韦应玦嘴角挂着恶意的笑,乘机勒索。
「这……」她微微一愣。
「考虑考虑。」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鬓边。
「你这样要我怎么考虑?」身子抖了下,任羽黎发觉自己在男x气味的侵袭下,心头竟乱得有如野马奔腾。
「可以的,但心跳别这么快呀。」他带着笑将掌心贴在她左心房,隔衣揉弄着她的r房之际,语出狎肆。
「我……呃……」闭上眼,她抓住那邪肆的手,「想清楚,我比你大,眼睛又差,身材又不好,真不懂你追我做什么。」
韦应玦低笑,「什么时代了?谁在乎年龄?眼睛的问题更好解决,至于身材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些我已重复n次了。」
「你怎么那么固执?我——」
「里面有人吗?怎么那么久?」突然外头传来了声音。
「呃……」任羽黎深吸了一口气,直瞪着绽着一脸恶魔般邪恶笑容的男人。
叩叩叩!敲门声又响起。
「对不起,我……我肚子不舒服。」无奈之下,她故意压低声,装成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好吧,那我去别间好了。」
外头女人蹬高跟鞋的声音一消失,韦应玦忍不住仰头大笑。
「哈……」
「闭嘴!」她用力捂住他的嘴,「你……你真的很可恶。」
「只要你答应,我就会变得很听话。」他吐出滑舌,恶作剧地舔了下她的掌心。
任羽黎吓得连忙抽回手,狠狠地瞪着他,「我……我……我才不上当。你要留就留吧,我要先出去了,记得你得过三分钟再出去。」
「咦,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他故意提醒她。
「不上了!」哼了声,她赶紧将门打开小心翼翼闪出去。
原以为那个可恶的家伙会听她的要求晚些时候出去,可他居然紧跟着她出来,还大大方方地对着一干好奇的人眨眨眼,暧昧地撇撇嘴。
天!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不,她绝对不能答应这个邪恶男人的追求,否则哪天她铁定会心脏衰竭、细胞耗弱而亡。
任羽黎回到座位上发现任羽妶已经醒了,可她竟瞪着一双眼,直在她与韦应玦身上扫视着。
「小妶,你醒了正好,香港快到了。」任羽黎温柔地对她笑了笑。
「我知道,阿凯刚刚叫醒我了。」她仇视的目光仍末退,当见到韦应玦带笑的表情时,她真想冲上去问他,他心底究竟喜欢谁。
可一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又不能半途而废,她只好强忍着不甘心,独自生闷气。
「把安全带系上,就要降落了。」
任羽黎轻声嘱咐,轻轻的揉揉她的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她最亲爱的妹妹算计。
而那个意外勾引她心魂的男人,却是帮凶。
到了香港赤鱲角机场,一行人缓缓走出大厅,迎向外头温柔的阳光与暖暖和风。
说来这个舞蹈团的成员并不多,除了任羽妶这位台柱之外,还有三个可爱又火辣的小女生,而林之凯身兼团长与保镖,另外请了两个小弟协助他。
当初恶人岛岛主路彻辰之所以挑上名不见经传的他们,主要是他们成员少较不易暗藏危险带给恶人岛麻烦,另一方面便是久仰钢管舞娘界任羽妶「火蔷薇」的大名了。
此时韦应玦走在前方领着路,由于世界各地都有他的红粉知己与情妇,他对香港自然如识途老马,最好的向导非他莫属。
他潇洒的走着引来不少女人赞叹的眼神,就连舞蹈团里三个小辣妹的眼睛也自始至终紧盯着他。
对于这样的情况,任羽黎只是摇头,感叹他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不知会害惨多少女人;而任羽妶却一路上护恨加吃味,心情糟透之下,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
「对了,你们要去的地方是哪一带?」韦应玦回头问道。
林之凯瞪着他,「我们知道路,你可以回去了。」
任羽妶走到林之凯面前,双手擦腰睨着他,「阿凯,你也是第一次来香港,知道路才怪。」
「不知道可以问呀,难道我们那么多人会走丢不成?」林之凯早就爱慕着任羽妶,本以为她会属于他,哪知道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
「好,那你别跟着我们,自己走啊。」任羽妶忿忿地指着前方,「去呀!你走呀!」
「我……」林之凯愣了下,愕然地望着她。
「好了,小妶,口气别这么冲,阿凯并没恶意。他说得对,韦先生实在没必要跟着我们。」任羽黎顺着话意睨了韦应玦一眼,算是给自己出口怨气。
哼,他以为她怕他呀?才怪。
韦应玦眸子一紧,嘴角跟着似笑非笑的弯起,半带揶揄,「呵,你这是下逐客令吗?」
「我……我可没有。」望着他眼底闪烁的炽芒,她赶紧转开脸,感觉那其中似乎暗藏着一点她意会不出的意思。
压下住心头的战栗,她索x加快脚步走在最前面。
这时任羽妶乘机走到韦应玦身边,得意的弯起嘴角,「怎么?都没有一点进展呀?踢到铁板了吗?」
「铁板?」他摇摇头,坏坏一笑,「你等着瞧,我会变成一种强力腐蚀剂,把铁板融掉。」
「什么?」任羽妶脸色又变了,「你要怎么融化她,身体吗?」
「嘘,小声点。」他眯起眸睇着她一脸怒焰,「别忘了你的委托。」
「我……」
对她轻笑了下,韦应玦便加快脚步,直往前走,留下直跺脚生闷气的任羽妶,而林之凯则一直走在后头,暗中注视着他们。
「喂,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韦应玦追上任羽黎,拍拍她的肩,「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
「我不知道。」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
「不知道?那你领着我们一群人乱走,不怕迷路?」他呵呵一笑。
「我可以叫车。」
「你会说广东话吗?」他的眉毛轻扬,浮掠过一丝趣意。
「不会,反正调调差不多,我不信沟通不了。」为了避免他再次旧事重提,任羽黎自从下了飞机后就与他保持距离。
「说的也是,那是我看轻你了。」他揉揉鼻翼肆笑了下,「等一下就看你表现罗!」
任羽黎吸了口气,「既然我们可以自己主张,就不用麻烦你了。韦先生,你请回吧。」
「别这样嘛,老是先生、先生的称呼,好像我们挺生疏,其实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你了对不对?」
他暧昧地笑着,说出的话直让任羽黎深觉不知如何反驳。
她深深吐了气,无奈道:「好,我们要去中环,还请你带路。」现在她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他能赶紧闭嘴。
韦应玦得意一笑,立刻举手招来三辆计程车,「往文华东方酒店。」
一行人只好上了车,看来路程不熟,对他们而言还真是一大难题,而任羽黎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跟着他走了。
一到达酒店,所有人看见这儿的豪华时不禁咋舌,心想:这里一夜要多少钱呀,说不定他们这一趟秀表演下来还不够付这里的房钱呢。
「韦先生,我们是来工作不是来享受的!」任羽黎立刻走到他面前,语气坚决的道:「我们不可能住在这里的。」
「叫我应玦就行了。」他扯了抹笑容道。
任羽妶看得x口酸意四漾,赶紧走上前,挡在他与姊姊之间,「那我就喊你应玦好了,现在我们身上没那么多钱,而且这一趟秀下来至少要一个礼拜,这酒店的费用不是我们负担得起的。」
虽然能住在这地方她也向往,里面一定有spa、三温暖和室内游泳池等高级设施,可是她总不能什么都还没到手,就先付出一大笔钱吧?
再说,让阿凯、露露她们,还有她那个古板老姊住在这里,岂不是浪费?
「哈……你们还真容易紧张,费用我出,如何?」韦应玦摇摇头,嘴角勾着沬笑痕,「算我招待,」
「我们不希罕——」
林之凯开口想拒绝,却被任羽妶抢了话。
「好啊好啊,话是你说的哦,我们这就进去吧。」
她开心一笑,立刻拉着韦应玦冲进酒店内,直到韦应玦订了房,付了订金之后,她就拉着其他辣妹和阿凯他们四处参观享受去了。
此时,大厅只剩下韦应玦与任羽黎。
「累了吧,要不要回房歇着?」韦应玦低头问道。
「你……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扬起眉,十分不解地看着那带着不羁神采的俊逸脸庞。
「嗯……当我钱多,没处花,这样总行吧?」他摊摊手。
「可我也没必要一定得接受你的好意。」任羽黎闷闷地说。
「唉,别固执,看大家开心就好了。」他攀住她的肩,「走,我们上去,看看房间是不是真的很b?」
韦应玦眼中闪着一道暗藏在心思下的诡火,只是现在正处于心思紊乱下的任羽黎不知情罢了。
到了房间,任羽黎这才弄明白原来他总共订了四间房。
阿凯和两个兄弟一间,三个辣妹一间,她和羽兹一间,而他自己单独一间。
也许是他财大气chu,懂得享受,自己的那间还是最大的一间,里面光私人浴池就等于她们的一间房间,都可以游泳了。
「你带我来参观你房间干嘛?我累了,想回我房间睡觉。」任羽黎轻轻推开他,正要走出去,却被他挡了下来。
「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下我带你去吃消夜。」韦应玦笑脸迎人。
「我没吃消夜的习惯。」她当下拒绝,可他却贴得她好近,让她无法从他面前离开。
「那么……算你好心陪我吃。」
他的薄唇就在她面前一开一闭,扬起的唇令她怦然心动。
「可是……我得陪小妶才行。」轻抽了口气,她赶紧转开睑,拚命想找理由打发他。
「她不疯到三更半夜是下会回来的。」韦应玦一副很了解任羽妶似的。
「可我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任羽黎说着便想闪过他身边离开,可韦应玦却不罢休地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怀里,「别走,好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靠在他怀里闻着烟草的味道,不知何时起她居然习惯了这种带着成熟与chu犷的体味?
「想洗澡是吗?我陪你。」
说着,他便将她拉到浴室,倏而将门关上,对着她扯唇肆笑。
「不要,我没拿衣服过来,不用了。」她想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蓦然,她眼眸张得老大,「你锁上了?」
「这样才不会让一只小泥鳅老是从我指缝间溜掉。」他撇撇嘴,双臂抱x地望着她、
「我……先让我回去拿衣服。」她只好先与他虚与委蛇。
「不用,我的衬衫大得很,可以借你。」他走向她,捧起她的脸,热唇贴向她。
「嗯……」她心头一荡,唇上那湿湿热热的感觉渐渐熨暖了她的心窝。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韦应玦贴着她的唇,喃喃低语着。
「没——」
「嘘,说谎。」他以牙齿咬住她的眼镜,往注满热水的浴池中一扔,「看着我的眼,你若能说:『我的心里没有你』,那我就信你。」
迷蒙的眼望着他深邃的瞳,任羽黎张开小嘴缓缓的说:「我的心……里……没……没……」
「嗯,没什么?」他额抵着她的额,眯起眸笑问。
「没……没……」她突地抽噎了起来,在他怀里大哭出声,还不停捶着他的x膛,「讨厌、讨厌!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我自认长得难看,什么都不好,条件也比不上你,为什么你要纠缠着我?」
「傻瓜,那是我喜欢你呀。」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容颜,他以舌舔去她的泪,「答应我的要求,让我有机会追求你?」
她茫然了,久久才点头。
「哇,真的太好了!」他朋声笑着。
「可是你不是也喜欢小妶吗?」垂下脸,她有些不自在地问。
「她在我眼底只是个小妹妹,喜欢她只是欣赏她跳舞时的活力,可我真正爱的是你那份矜持如百合的美。」
韦应玦拿出他甜言蜜语的本事,每一句话语都具有杀伤力,让任羽黎渐渐迷失在他温柔多情的词藻中。
「我不美……从小别人都只会喊我丑小鸭,」她不懂为何他与余强一样,都说她是个美女呢?
「那是你被别人的眼光蒙蔽了心,我说过多少次,你是个大美女。」他柔柔一笑,忍不住捏了下她水嫩的脸颊。
「是吗?」她仍迟疑,
「如果你不信,那我愿意改造你,你愿意尝试吗?」拨弄着她的发丝,他相信只要她经过一些小改造,必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美女。
「不、不用了。」她还是习惯现在的自己,再说她还有妹妹得照顾,哪有时间进行什么改造。
「这么说你是下相信我了?」韦应玦眸子一黯。
「不是,只是没兴趣。」她眯起眼看着水中的眼镜,「快帮我把眼镜拿来,我看不清楚。」
「不要,要拿你自己拿。」带着恶作剧的神情,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措又无奈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眼镜是你丢下去的。」少了眼镜,她就少了安全感,看着他隐约带笑的脸庞,她真害怕自己是陷入了某个陷阱中、
韦应玦漾着一抹帅帅的笑容,欣赏她错愕、不自在的神情。
「就是那眼镜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干嘛还要戴它呢?丢掉它吧,我带你去配一副隐形眼镜,保证让你的模样焕然一新。」
「隐形眼镜!」任羽黎噘起小嘴,摇摇头,「不要,我的眼镜可是陪了我好几年,都有感情了我才不要扔掉它。」
韦应玦蓦然扣住她的肩,直盯着她雾般的美眸,「是否哪天你对我动了真感情,就再也舍弃不了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舍弃你?你我又没关系。」这个男人讲话就是这么没有分寸,老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他眯起一双深幽的狭眸,逼视她逃避的眼神,「刚刚是谁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现在居然随便一句没关系就想这么摆脱我吗?」
「我……我只是答应让你追,你又还没真正追上我,既然没有就是没关系。」
反正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他们现在这种怪怪的暧昧,是因为来自于喜欢或爱。
「呵,你的理由还真多,总有—天我要把你这些理由变成没有理由。」
她抓着他的手,蹙眉说:「我不要听你说那些话,快啦,我的眼镜!」
「也行,要不然你对我撒撒娇,我就牺牲我这套衣服,跳进水里帮你拿。」他耍赖的要求。
「你!」任羽黎一跺脚,「你不要贫嘴,我从没对男人撒娇过。」
闻言,韦应玦扬高眉毛,不太相信地问:「这么说……你也不曾对你那位老公撒娇过罗?」
他说这句话时,似乎含带着几许酸味,好像在跟她那个早已过世的老公争风吃醋。
「我有没有和他撒娇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么多。」只要听见有关余强的事,她的心就不禁沉痛了起来。
而韦应玦却误把她眼底的痛当成她对余强心底惦念的爱意,
「告诉我,你还深爱着他吗?」
任羽黎闻言,全身倏然一僵,就连脸色也瞬变,「这是我的事。」
她用力推开他,往后急退一步,却因为没发现脚后已是池畔,她居然整个人栽进池子里。
「啊!救命啊!」她不停挥舞着双手,浑身因为紧张而绷紧。
韦应玦二话不说便跳进池子里,赶紧抱紧她,托起她的小脸,「把脚伸直,踩着地上,「这是浴池,不是游泳池,淹不死你的。」
他面对这样的情况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没料到居然有人怕水怕成这副样子。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水,可能小时候……」说到这儿,她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颤,连嗓音也变了。
「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他握住她的肩,激动地说。
「小时候……一群男生将我推进水沟里,然后……他们竟然……」
任羽黎的小脸愈来愈苍白,身体的抽搐也愈来愈严重,韦应玦直搂紧她,给予她她需要的安慰。
「乖,不哭,你不会游泳后来是怎么得救的?」他的唇贴在她耳畔,以温柔的语调安抚着她的心灵。
「后来……后来在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突然一位大哥哥救了我,他就是余强。」
听她说到这儿,韦应玦眉头猛然蹙紧,并将她推离身,紧盯着她问:「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二十一年了,那时候我才八岁。」她垂下眼睑,苦涩地说。
「这么说……你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韦应玦心底似突生了一个硬块,挺不舒服的。
「算是吧,从那时候起当他看我一个人蹲在角落不言不语,就会来找我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跟我说了句和你相同的话。」
「什么话?」他目光一凝。
「他也说我很美。」仔细想想,这已是十多年前的回忆了。
「他是不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看过你眼镜摘下后容貌的男人?」他口气不善。
任羽黎摇摇头,「还有我爸,我爸也看过。」
「那不算。」他凝视她的眼,徐缓牵动着唇角,「从那时候起你就和他坠入情了?」
「不……不是,其实我们一直以来都以兄妹的情感相处,他在我眼中是一位很好很好,又非常照顾我的大哥哥。」任羽黎赶紧否认。
「可是他对你呢?我想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吧?」黑瞳倏然眯起,韦应玦扯着唇问。
「到最后……就在他得了绝症之后才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我,而我之所以会嫁给他,只是希望在他病情恶化之前完成他的心愿,因为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娶我。」说到伤心处,她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这么说你嫁给他完全没有爱,只是为了报恩?」
任羽黎脆弱地点点头,最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哪知道我嫁过去才三天,他就突然病情恶化,他的离开对我来说真的是个重大的打击,因为这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了解我。」
「你错了,还有我,我发誓有—天我会比他更了解你。」
说着,韦应玦便重重地覆上她的嘴,那吻激狂的程度几乎让任羽黎招架不住。
「不——」她太过用力的推挤,使得脚下一滑,身子猛然沉入水中。
咕噜咕噜……
嘴里不停冒出气泡,溺水的恐惧再次浮上她心头,她忍不住大喊救命。
第六章
「救命——呜……」
韦应玦赶紧潜入水底,大口含住任羽黎的嘴,将气灌入她体内,此时两人就像在水底吻得缠绵。
任羽黎又惊又怕,双手只能紧抓住他的手臂,任由他带着她在水中载浮载沉。
慢慢的,韦应玦将她抱出浴池,整个身子挤在他双腿间,撩起她的上衣,迅速褪下。
任羽黎完全傻了,只能坐在浴池边发抖,任他褪着自己的衣服。
「我……我可以喊你应玦吗?」既已打算将自己全部交付给他,她只求他能温柔以待。
「当然可以。」他撇撇嘴,顺手卸下她的x罩。
上身一空,任羽黎紧张得赶紧抱住自己,就在这时候韦应玦又将她抱进池内,覆上她的唇,一次又一次地狂吮着她口中的蜜y,强势地灌输给她他纯男x的温热气息。
任羽黎的身子突然抽紧,尤其在他的掌心覆上她娇软的r房时,那股熟悉的战栗再次袭上她心口。
「别这么紧张,如果每次做爱你都这样,细胞可是会死很多的。」
他轻柔的笑声音缓缓抚过任羽黎的心坎,一股暖暖热流从那儿流过。
「你不是要洗澡,我帮你洗。」
说着他便拿起沐浴r轻轻倒在她柔细的肌肤上。
「呃……」滴落在她x上的清凉让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他掌心揉出细致的泡沫,轻轻抹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我……我还是不习惯……」叫她放松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可以,只要你看着我,把自己交给我。」他又拿起毛巾,以尖端轻轻扫着她敏感的r晕。
「嗯……好痒,不行。」
她好怕,在水中轻飘飘的,让她好没安全感。
「可以的。」韦应玦狎笑了下,当chu糙的布面画过她的r尖,只见它陡地挺俏了起来。
任羽黎难受地深吸了口气,同时张大眼,眼底布满恐慌。
「好美……」他眯起眼,轻声一叹。
韦应玦低笑,淡然地撇开嘴,抚上她诱人的粉嫩r尖,眸中闪烁一抹她所不能理解的光芒。
「看来我太小看你了。」
任羽黎皱起眉,急急掩住x部,就连呼吸也不敢加重,「你不能再这么碰我,我……」
她受惊怯懦的模样引起他沉声低笑,「别将男女间的关系想得这么复杂,放宽心情,你我会配合得很好。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嗯……想不想玩?」
「什么?」她被他这句话弄乱了心思。
「我的意思是……从现在起任我怎么碰你,你都不能做出抵抗的举动,这么一来我就不再坚持跟你玩下去。」他眯起深邃的眼眸。
「你是说如果我办得到,你以后就不会再随便碰我了?」她心一动,憨傻地问。
「嗯,没错。怎么样,考虑看看?」
任羽黎的脑子已是一团迷糊,再加上他的魔手不停在她的身上点火肆掠,使她的脑海陡变空白,怎么也绕不出个所以然来。
「考虑清楚了吗?」他柔声哄她,不怀好意地与她玩起她一定吃亏的游戏。
「我……」她痛苦地摇了摇小脑袋,怕自己g本做不来。
「你好象很为难呀。」韦应玦含着笑意的眼神凝注在她丰润的小嘴,继续往下至她优美的颈子、嫣红的x前和粉嫩的r蕾。「既是如此,那么我也不勉强你玩了,以后我每天都会找时间与你缠绵一回,直到你虚软无力。」
他这句话可吓坏了任羽黎,她立即抓住他的手,着急的说:「别……我答应你试试看。」她傻得中了他的诡计。
「当真,你真的愿意试试?」韦应玦扬起双眉,扩深笑痕,看着因害羞而变得艳红的小脸。
她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那好。」
韦应玦笑了笑,手掌轻轻掌住她一只丰r,旋绕紧捏,让任羽黎不自在地张大了嘴。
「你……你的手……」
「你真傻,这是引诱的第一步啊。」他面带一抹谑笑,眼直盯着那诱人的弹x丰盈。
突然他高举她一只手臂,直接握住另一只柔软的女xr房,掌心chu蛮地揉捏挤压。
「呃……」任羽黎喘了声,反sx地别开脸,不敢看他眼底灿烂的火花。
「我想尝尝你这儿,行吗?」
望着那两颗丰r顶端娇红的莓果因他的爱抚敏感地挺立了起来,韦应玦的双眸愈显暗沉,有股一亲芳泽的冲动,
「不要!」上回他狂野的舔洗滋味还流窜在她感官中,每每午夜梦回她都会想到那种酥麻的感觉,
「为什么?」他深幽的眼专注地看着她。
「我不喜欢。」她转开眼。
「说谎,我从你眼底看见了享受。」
瞬间,他俯下身含住那颗娇艳欲滴的莓果,舌头抵在那上头舔洗啮咬,诱发任羽黎身上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玦……别……别再这样了……」她的身和心已乱了。
「一个男人爱尝心爱女人的这里,感受它在口中的那份可口、柔软、战栗的感觉。」笑语间,他握住两团丰r,大拇指揿在敏感的r丘上徐徐地揉蹭。
「啊!」任羽黎忍不住发出娇吟声,下意识的抓住韦应玦的双臂,拱起上身,就着他的嘴轻轻摆动。
「是不是很舒服?」韦应玦低嘎着嗓,柔柔一笑,热唇覆在她耳畔,吹着勾引她遐思的热气。
「不……好难受……」任羽黎直摇头,直想要推开他。
哪知韦应玦却再一次含住她的r峰,改以放浪的狂吮,两排洁白的牙齿紧咬着她柔软如绸的蓓蕾。
「不……不要了……」
「嘘……我不能撤手,否则我就输了,你要把持住自己别反应才是啊。」韦应玦耍着手段,邪荡一笑。
「呃……我……我没办法。」
任羽黎不停扭动着身子,早已忘了他们刚刚才说好的游戏规则,而韦应玦也因为她挣扎扭动、腰肢款摆的模样激起他愈来愈chu重的喘息。
「既然已走到这儿,你没有办法回头了。」他炽烫的唇咬住她滑腻香郁的颈侧,大手索到她腰间,倏然褪下她的亵裤。
任羽黎猛地睁大眼,身子随之僵住,「你要做什么?」
「换个地方爱你啊,小女人。」感觉她双腿急促地并拢,他立刻强硬地掰开它,以膝盖撑开固定。
她咬着下唇,满脸惊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无措地转动着,直撩勾着韦应玦体内潜藏已久的欲火。
对于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与冲动,他十分诧异,然而他却不想去追究是什么原因。
「别动,让我仔细看看它。」
韦应玦目光灼热地盯着她胯下嫣红,指尖有意无意拨弄着那层层蜜瓣,眼看着它淌泄出一摊摊透明的爱y,这才满足地喟叹了声,「好热情的小东西。」
「呃……」任羽黎双腿发软,仿若一股电流从她下体窜过,令她不知所措。
「很舒服吧?那么这样呢?」
毫无预警的,他突然以食指和拇指夹住两片r瓣中间鼓起的小核,邪恶的兜转,使得任羽黎的身子一紧,惊愕地呐喊出声。
「啊呀!」
她思想已浑沌,身子已酥软,只知摇着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韦应玦一张俊俏斯文的脸庞调入邪气的笑意,手指突地一探,直接戳入那燠热的花心。
「嗯……」
任羽黎紧吸了口气,瞠大了眼望进他含欲幽邃的眼瞳中,那里头布满让她害怕的灼热。
「你既已答应挑战这场游戏,就要有心理准备最后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哑着嗓,手指掠夺的速率加快,次次探入她柔美的紧窒中。
「嗯……」任羽黎闭上眼,抗拒不了他紧勾在她私处的火热,一股股下腹狂窜的热流以及燎原的热力侵蚀着她的身子。
她害怕,发抖着身子,她仿若已不再是自己了……
韦应玦浓热了眼,又猛地探进一指,两指箝紧了她底下温暖的巢x,感受到它包裹、吸附的快意。
「你这丫头——」
他从没想过一向自持力甚强的自己,也会让一个天真的处子搞得欲火偾张。
更令他纳闷不解的是,曾经有多少懂得妖媚索欢的冶艳女人企图撩拨他,都无法让他感受到这么深巨的欲望,可这个羞赧的小女人竟会让他尝试到被情欲焚身的痛苦,满脑子只想着一举攻占她体内的快意。
「告诉我,你觉得如何?」他加重手上的探索,两指在她体内试探x的滑动。
「呃!不……不知道……」
「哦,那么这样呢?」韦应玦眯起眼肆笑,指尖开始在她柔软的紧窒里画起圈圈。
「啊!」任羽黎眉头揽紧,情不自禁地抬起娇臀呐喊。
「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
他低哑着声音,指头一会儿在紧实的x中抽动,一会儿绕圈,惹得任羽黎娇喘连连。
「啊呀!」
她下头猛然一抽,倏然吸住了韦应玦的指头,更激起了他激烈的快感,与亟欲夺下她的念头。
倏地,他邪恶的指头又再一次深捣,激起她更狂浪的快慰。
「嗯……啊……」任羽黎绷紧双腿,连连吟哦。
韦应玦颦起额,感受着她缩紧吮吸着自己指头的柔软壁面产生的阵阵痉挛,那滋味是多么的放浪。
他褪下自己的衣物,这时两人赤裸袒裎在充满氤氲雾气的浴室内,羞得任羽黎直想找地洞钻进去,
尤其是她的视线往下移动,看见他耻骨处chu实的雄伟时,立刻僵直身子、红了脸。
说真的,她以前是看过锁码频道中的镜头,可现实生活中的男人的那个……她还是头一回……
「怎么?身材还可以吧?我自认不比基诺李维差。」他魅惑地笑着推倒她,分开她双腿,热唇倏然吻上她底下的小口。
「不!不行!」
她张大眼,失控地狂叫,感觉底下的风暴又被他轻易点燃了。
邪恶的指拨开瑰丽的花瓣,舌尖轻轻扫弄,带给任羽黎一阵一阵暖热交错的潮骚和热流。
那热烫的舌濡湿了底下每一层花瓣,他嘴角带着戏谑,念头也似更狂佞了。
拨开嫩瓣,他的长舌顶入深处,贪婪地品尝私处泉涌而出的蜜y,舌尖在里头恶作剧地挑弄、轻转。
「呃!」
初识两x交融的她g本敌不过他这般大胆的作为,两鬓已淌下细汗,花苞热芯不断收缩抽搐,夹紧着他的舌。
「不!」她抓紧池边,为了强迫自己不再吟哦出让她难堪的声音,她用力到指尖都泛白。
韦应玦双眼着了火,用力掰开她的嫩心,让她的花苞完全开启在他眼前,接着他低头衔住前方r蒂,做着浪肆的舔弄。
「啊呀……」
触及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她再也抑制不住尖嚷出声,底下香y更是不断涓流而出。
韦应玦明白她已到达了情欲颠峰,于是解开裤腰,掏出阳刚,正欲一逞快意时,外头门扉却不识相地发出了敲撞声。
「姊、应玦,你们在里面吗?」
任羽黎完全清醒,脸色大变,「是小妶!」
「嘘!」韦应玦压住她欲爬起的身子,低声道:「别出声,否则你想她会怎么想?」
「可是……」她露出惊慌神情。
「只要别出声,她会以为我们不在房里。如果你一喊,这下当真就糟罗!」眯起一对色欲的眼,他深喘着警告她。
「我不出声她就不知道了?」她仍不放心。
「当然,只要事后矢口否认就行了。」他弯起唇线,隐隐一笑,并动手拨开她底下嫩瓣。
不行,他控制不住了!
「那我——啊!」
他强力的刺入贯穿了薄薄的阻碍,让她疼得双眉紧蹙,她正欲叫嚷出声的嘴也被他的唇所覆,吞下了她痛苦的嘶喊。
「别叫!」他哑着嗓说。
「你……你怎么可以……好痛……」泪水流下,她浑身涨满了说不出的疼痛。
「等一下你就会舒服了。」轻拂去她的泪,她底下毫无规律的收缩夹得他的亢奋快溃堤了。
「不要……你走!」任羽黎泪水奔流,用力推着他,捶着他的x膛。
「好好,我走,别哭。」
韦应玦安抚着抽开身,可才到x门外,又用力一捣直达花心深处。
「呃!」她的身子蓦然一抽。
用力吻住她的唇,他举高她双腿,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冲刺,直到磨平了她的疼,给予她另一种热力四溢的快慰。
任羽黎慢慢放松自己,在火热的情潮中渐渐被激起满腔情焰。
炽热的浪潮一波波袭来,任羽黎完全沉溺在狂喜与痛楚交织而成的欢快中,随着他狂野的冲刺,她的玉r不停晃动,小嘴更是高唱着喜悦,小巧的脚趾头因为激情的席卷而蜷起可爱的模样。
这些天真又热情的表现,令韦应玦情欲高张,他无法控制地将她的大腿架上肩,沉声命令着,「夹紧我!」
他不停在她幽境深处强力攻占,直到她完全展放自己,跟着他的速度款摆起臀,双双一起飞越巅峰,共达激情天堂。
由于酒店隔音效果不错,他们又在浴室里面,于是在门外久待不去的任羽妶并没发现什么,可是她仍觉得有异。
这么晚了,姊姊和他会去哪儿呢?
「嗯,该不会在楼下喝咖啡?」想起这点可能x,她便冲冲忙忙的赶住楼下找人去了。
当任羽黎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房间时,只见任羽妶正以嫉妒中搀杂着恨意的眼神瞪着她。
她心头先是一揪,随即低下头轻声说:「你回来很久了?」
「嗯。」任羽妶冷淡的回应。
任羽黎明白妹妹一定是起疑了,否则也不会以这样的口吻对她说话,心想自己若再隐瞒也瞒不下去了,不如向她坦诚吧。
「小妶,我……」她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任羽妶愤而从床上跳起,「你是不是已经跟他有了不寻常的关系?」
「我——」她愣了下。
「说呀,是不是?」任羽妶怒火狂烧的眼直盯着她。
任羽黎低着头,轻声啜泣,「我和他的情形……我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相信我,我并不希望发生那种事。」
「呸!什么不明白、什么不希望?你明明就爱上他了,为什么我喜欢他你就要一直阻挠,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去爱?」任羽妶咄咄逼人。
「小妶,你误会了,我是怕你被骗,禁不起打击又——」
「又怎么样?又去跳楼吗?」她目光凶狠,怒气腾腾地说:「对!我是跳过楼、自杀过,不过很不巧被你给救了,也曾被医生判定j神病,所以你就人前人后的跟着我,怕我发病是不是?」深吸了口气,她继续说:「告诉你好了,就是这么被你跟着,我没病都病了。」
「我……对不起,我是不放心你。」任羽黎掩住口,难掩悲伤。
「那你就可以跟你认为是大坏蛋的韦应玦在一起?」此刻的任羽妶气急攻心,压g忘了她要求韦应玦的事情。
她受不了刺激,一受刺激就什么都忘了,她现在满腹仇怨,对于自己的姊姊更是充满怨与恨。
「那么你说你要姊姊怎么做?」任羽黎双拳紧握。
「离开他!你知不知道你不但嫁过人,年龄还比他大,你怎么配得上他呀?搞不好就如你所说,他只是个爱情骗子,专骗你这种年纪大的守旧女人。」
任羽妶话语中的犀利狠狠伤了任羽黎的心,不可否认她对他并不了解,却还任由自己陷入他的调情中,g本就是个错误。
「说话呀,你答不答应离开他?」任羽妶跋扈地叫嚷着。
「我……」任羽黎咬着唇,哽咽地说:「那我试试。」
从不曾付出感情的她,难得一次的奉献便是全部的心与爱,要收回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就别忘了。」
哼了声,任羽妶便跳上床蒙头大睡,而任羽黎内心却痛苦得整夜无眠……
翌日下午,任羽妶才刚跳完舞走到后台,韦应玦便找上她。
「你到底跟你姊姊说了什么?她居然要我离她远一点?」他语气冷沉的问道。「恶人窟做事一向不喜欢雇主c一脚,这样对我们而言是一大麻烦。」他蓦然笑了几声,以慵懒的眼神睨着她,「莫非你是想毁约了?」
「毁约?!」她愣住。
「对,就是我不再缠你老姊,而你要得到什么宝贝骨董全都得靠你自己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错愕的表情,对女人心态早已知之甚详的他有把握她会后悔之前说了那些话。
「这……」果真,任羽妶犹豫了。
「给你十秒钟考虑的时间,要与不要一句话。」他举起左手,看着腕表上秒针跳跃着。
「等等……好,我答应继续就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以金钱为重了。
「那就对了,你既然这么决定那就不能再耍小姐脾气了,懂吗?」带着谑笑的韦应玦轻捏了下她微噘的嘴。
「可是……可是人家不服气,当初你要追的人是我耶,现在你居然要转移目标对她说那些温柔的话,我怎么能接受?」她抱住他的腰,倚在他x前哭哭啼啼的,「不要碰她的身体嘛,想我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啊。」
「你……你拨得出空位让我塞吗?」他眯起眼,无情的话语中说明了她已是万人枕的残花。
「你是什么意思?」她猛抬头睨着他的笑容。
「我的意思你该明白才是。」指尖轻画过她的眉眼处,他语带讥诮。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理别的男人,除了你,任何一个想接近我的男人我都会一脚将他们踢开。」任羽妶急急抓住他的手。
「哦?」
「你不相信我吗?」她深吸了口气。
「不,我信。」韦应玦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黝黑的眼里泛流着一股深奥难懂的光芒,「不过以后我若和你姊姊在一块,别再乱吃酸醋了。」
「嗯。」她点点头,
「记得,下次要是再在你姊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会马上收手,不再c手你的事了。」眼一眯,他话语中警告的意味甚浓。
「我……我记住了。」虽不服气,但任羽妶也只好忍耐了,「那你不可以爱上她哦。」
「放心,我韦应玦不会笨得去爱人。」他扬扬眉。
「那你对我也没有爱了?」她着急地问。
「羽妶。」他捧起她的小脸,语重心长地说:「我是喜欢你,所以想追你,如果合得来我们可以长久维持一种很和谐的关系。」
「只能这样?」
「嗯,只能这样,但我会尽力取悦你,要不要就看你的意思罗。」那温柔的语句、深情的眼神让任羽妶想不答应都难。
「好,只要你心里有我,都依你的。」她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这才是我的好女孩。」韦应玦搂着她,嘴角抿起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