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 之教母天下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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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科目名:体育/健康和礼仪基本礼仪(必修)基础训练(必修)三种选修运动选择范围:射箭、击剑、骑术、水球、足球、篮球、橄榄球、棒球、高尔夫球、壁球、网球、排球、手球、蓝球、田径、竞走、羽毛球、垒球、曲棍球、长曲棍球、健美、游泳、溜冰……————————————————————————————————————————————————————————————————————————————————————所以,为了证明给奥莱尔先生看,以及不辜负奥莱尔夫人的推荐,这一个月,我真是吃尽了苦头。

    首先是其他同学已经互相熟悉了,而且他们有很多是从幼儿园就相识的(其实很多英国小朋友是没有上过幼儿园的,因为5岁就要进小学的说!有些偏远地区倒是可以推迟到十二岁,但sue是在伦敦,而圣约望小学是贵族学校),现在早就抱成一团,要融入去不容易啊。幸好5岁的孩子既不懂妒忌也不懂排外,奉上一个笑脸,很快就可以交到朋友了。

    其次,我想感叹说一个班二十来个人真好,少花了很多时间去认人,人际关系也不会太复杂,不会太耗费心神。但是,要找一个合作伙伴,也真的是难啊!(英国的小学经常有小组作业,找合作伙伴是一件必然和十分重要的事。)第三,老师真的很实际!从他们的教学就可以看得出来,以数学课为例。

    数学课非常重视数学知识运用能力的培养,课堂通常采取团队合作的形式,锻炼孩子们的数学交流能力。团队合作不是简单地分小组,而是依据多种分组策略,让孩子们之间建立“同舟共济”的关系,既有组间竞争,还有组内分工协作,让孩子们体验到团队协作的荣誉感。

    三年级学习三角形一课时,要求学生们策划一次奇妙的城市旅行,在规定时间去完三个不同景点。首先,小朋友们进行分组,小组长带领组员为professor设计行程,有人负责计算距离,有人负责计算时间,大家各抒己见,最终由小组长展示本组的想法。这个过程中,孩子们不仅学会了旅游的英文表达方式,还锻炼了时间规划、组织协调、判断推理等能力,最终理解了三角形的表达和属性。

    就是说一节的数学课教了我们灵活的应用所学的知识,又让我们学了语法课,同时培养我们的合作能力和竞争意识,再加上组织规划逻辑推理……的培养,这都一箭几雕了?能不佩服老师的精明吗?

    第四,英国的学校会真的致力于培养素质人才,让学生全面发展。

    拿我来说,小学没实践课,初中是一个巴掌都数得来的几次,高中更是凄凉,我读的是物理也没多少机会碰到实验器材。

    在圣约望小学,很注重科学探究活动的过程,哪怕花上数月时间,器材啊什么的反而是其次的问题,上科学这门课的老师carol先生曾要求我们亲身动手收集数据研究月相变化的过程,并带领大家体会其中的困难与乐趣。这份作业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每天观察月亮何时出现何时消失,并及时记录,精确到几时几分。要知道,这须要常常半夜三更甚至凌晨去观察,难度绝非一般。地球上的人每天能看见月亮的时长通常为12小时,相邻两天出现及消失的时刻相差约半小时。一个月中的天气必然有多种变化,有些困难还无法预料。长达一月的观察结束以后,我们根据所得数据绘制月相变化的柱形图。我们全班同学在carol先生的带领下,二十多人共同努力才完成柱形图,那一刻还颇有成就感。这期间,carol先生让我们保管实验器材(包括贵重的望远镜),还教我们怎么做好保养的工作。一次作业下来,我基本了解西方科学家细微的观察力强大的逻辑推理过程严谨的实验结论无比的耐性是来自哪里了。都是人民园丁的功劳啊!

    第五,体育课啊体育课,你还真是我心中的痛啊。

    以前读书的时候总是逃掉体育课去自习。结果每次考试都是吊车尾,虽然我也觉得无所谓就是,反正考多少分一点影响都没有。

    现在,我初次接触到那么多种从没玩过的运动,真不好过。我的体力不算是好的,只能说是还可以,而且我比其他小孩子还要小两岁。幸运的是,我可以让弗农姨父辅导我,再偷偷的用魔法作弊要拿一个“o”也不是难事。

    第六,培养思维模式比死记硬背一些知识重要。

    你读小学时,遇到不会的怎么处理呢?sue是先翻课本,再不懂就问父母,父母不懂就问老师,老师不懂就忽略它。反正老师都不懂了,肯定不会考到了,忽略也无所谓。

    在圣约望小学,不懂去问老师,老师会回你,不懂就去图书馆啊,问我干啥,我只负责引导你的思维思考你查了图书馆也无法解决的问题,以便你能找到你的答案。

    久而久之,sie便从一开始的不解到后来的佩服了。

    圣约望小学老师的教学理念就是让孩子面对自己不懂的东西知道到哪里寻找答案。老师没有像中国课堂那种灌水式灌输知识,但老师会想方设法把孩子的眼光引向无边无际的知识海洋,让孩子对要学的东西感兴趣,主动去寻找相关知识来学习。老师也不会要求我们死记硬背公式定理,却教孩子自己抓住那些问题去观察、怎样分析数据、从什么角度切入找答案。除了教学要求必须做到的以外,老师还会引导孩子自主学习。

    几次作业之后,sie已经懂得到图书馆的电脑和微缩胶片系统查找自己需要的各种文字和图片资料了。其实,sie本来也是懂得,毕竟sie已经混到大学了,自主学习早就会了,只是没想到英国竟然是小学生自主学习水平在20年前就达到现代中国大学生的水平而已。而且,微缩胶片系统是很贵的,sie的大学现在都没配置上,估计全国大学配置上的也不多,领导们大概会说这东西又可有可无,就忽略了吧。(sie认为其实不是这样的,很多时候我们能找到文字材料,但专业的图片却极少。)所以,sie要重新学习如何使用电脑和微缩胶片系统。(从第四代的电脑到第五代简直是质的飞跃,sie不得不重新学啊!)讲到图书馆,我就觉得我交那么多学费一年也值了。(学费高达10000英镑一年,真不愧为贵族学校,真贵啊,要知道读公立小学的话,是不用钱的。英国的教育旨在帮助学生尽量发展个人才能,并将这些才能加以培训,进而贡献社会。英国法律规定家长必须确保年龄在五至十六的子女接受全日教育。英国约有百分之九十三的儿童在公费资助的学校读书,即国立学校;其余的儿童则就读不受公费资助的学校。)回归正题,1971年,第四代电子计算机年在美国出生(我们现在用的是第五代的),并逐步走向民用。1982年,美国康柏公司出产ib以外的第一个版本地兼具便携性与兼容性地个人电脑。这个大家伙应该算是当今笔记本电脑的始祖了。但现在,我在学校就看到这种版本的pc,自习室里有200台专门提供给学生使用。激动啊!现在才是1983年10月啊,这家伙在英国的售价要5000美元一台啊。【19802009年美元兑英镑碧绿始终在1:13717之间浮动】,5000美元在1983是什么概念,21世纪英国的中产阶级年收入也不过35万英镑一年,1983年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才3000英镑(不吃不喝的),弗农姨父也是中产阶级,但他1980年年收入才10000英镑!而且,这时候就算你买得起电脑,也只能发发邮件啊什么的,免费网站提供引擎搜索就别想了。【注:美国在建设信息高速公路所需投资超过了历史上绝大多数地大型项目,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三年,美国兴建州际高速公路的政府投资为三百八十亿美元,以前四年当中,美国工商企业界大规模购买计算机和办公设备的总支出是两百二十亿美元。而未来四年当中,仅美国短途电话公司准备为信息高速公路所支付的投资,预计就将达到五百亿美元之多。即使是这样,到了1992年,还是处处信息淤塞,引擎远不如2006年的百度。(2005年百度公司才建立。)欧洲还落后美国三年。】圣约望小学还是英国王室为了下一代教育资助圣约望小学建立校内的的搜索系统的,不知花了多少钱。可见,圣约望小学在教育上是多么的大手笔了吧。

    总的来说,我很喜欢这所学风严谨器材先进老师优秀学生勤劳的学校,而且,这学校不是普通的开放。我之前对奥莱尔先生说我还会跳级,实际上,在这所小学是不可能的。

    因为这所学校有个亮眼的特色,就是,每个科目是单独开来的,你音乐的水平到四年级了(以考试及格为标准),你就去上四年级的音乐课,同时,如果你的地理和历史课没通过二年级的考试,请你留在一年级上一年级的地理和历史课。

    特伯乐

    作为我提前进入小学的奖励,我要求到中国城看看。

    于是,在一个空闲的周末,姨父姨妈带达力、哈利和我去拜访中国城。

    用文艺文学描述就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暖洋洋的太阳下,清爽舒适的风中,我们一个个带着惬意的笑迈着懒洋洋的步子清雅自在地在热闹繁华的街道上徐徐而行。

    用现实主义文学描述就是,姨父姨妈走在路上,时不时惊讶的看看这个,时不时赞美地摸摸那个。达力是很夸张地一只胳膊挂满各种小吃的袋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往口中塞零食。哈利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拿着冰糖葫芦也吃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因为达力忙着吃,没空粘我,我得以空出一只手来吃芙蓉糕。很久没吃到了,这芙蓉糕仿佛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点心,每一口都带有家乡的味道。其实,这芙蓉糕的味道并不正宗,参杂着其他花的味道,不知是不是原料供应不足的原因(开花季节过了嘛)。

    慢慢地吃完芙蓉糕,抹干净手,把达力胳膊上的东西全拿了过来。那小子以为我要全部没收,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顿时装满可怜兮兮,就差没说,给我留一袋吧。(所以说,这小子比哈利j诈得多,我已经尽量收敛了,他还是发现我很吃这一套。)

    “你在乱想些什么?我只是帮你拿着而已。”我忍不住赏他一个爆栗。

    本来姨父姨妈倒是想帮他拿的,但这小子不肯。要不是看他这时候都还记得我的嘱咐,手上食物虽然超负荷,但无论是走路的姿势还是吃相都保持优雅,我才懒得理他。不过,这样的姿势再在他那小身板小胳膊挂上各色食品包装袋反而显得滑稽了,我帮他拿也是为了维护我的教育成果。这买卖,不吃亏。(小然吐槽:这买卖,真的不亏吗?)

    “好香……”我四周搜索了一下,是前面一间烧烤店门口正在烤着羊肉串。

    这个,白天也有烧烤吃的吗?广东的烧烤店都是晚上才营业的。

    这一愣神的功夫,达力就撒开小蹄子奔向羊肉串了,我哭笑不得,刚刚才夸他懂得保持仪态,他就故态复萌了。

    这时,一个黑影快速地冲过来,达力正眼看就要撞倒了。

    那个人,竟然瞬间抓住达力的领子往旁边一扔,留下一句咒骂,“该死的小鬼”,就继续向前冲了。

    我的火蹭蹭狂飙,护短可是我不改的恶习!别说我家达力没做错什么,就算他做错什么,那也是别人的错造成的。教育孩子是要先回家关上门再好好教训的。

    但是,我还未发火,哈利就冲上去了。

    这时,一个女人从我们身后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抓贼啊,有人抢东西啊——”

    我盯着那个背影冷笑,就让你试试女巫的诅咒吧。

    我随手扔了一包糖炒栗子出去作掩护,同时,引导身上的魔力把路边的石头、垃圾桶里的东西全往那个抢匪的脑袋招呼。

    中,水果皮。中,石头。中,一只旧皮鞋。然后,n个全中,很难分辨那堆东西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抢匪就这样在不明物体的攻击下倒下了,哈利追上去,先是一脚狠狠地踩在那混蛋的胸上,颇有小马哥的架势,看那人没反应后,回头看着我,一脸的无语。

    什么啊,我不打倒他,你这小不点能踩在那混蛋的胸上耀武扬威?我暗暗腹诽。

    在其他人的眼里,他们倒觉得那抢匪是被我用糖炒栗子砸晕,正好掉到一堆垃圾里。至于那些垃圾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虽然是我一时冲动,没考虑清楚,但由于速度太快和惯性思维,人们都会以为是自己没注意而已。

    一个老太太冲过我们身边,立即就对这个抢匪搜身,一阵乱翻。

    我奇怪,那挎包不是掉在地上了吗?

    终于,老太太翻出了一些首饰和一个玉镯,然后紧紧地握住那玉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便坐到地上,似乎是脱力了。

    我先看向达力,他冲我咧咧嘴,我便知道,这小子没多大的问题。

    于是,我迈向那位老太太,轻声问,“are you ok?”

    她感激地冲我笑了笑,示意她没事。

    我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虽然刚经过剧烈的奔跑,但几根凌乱的发丝不能破坏那头白发整整齐齐的感觉。面色平静,但形诸于外的威严让人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眼含精光,衣着考究,气质不凡,隐隐流露出长年处于上位者的气势。手上那只玉镯,通体碧绿,晶莹剔透,是不多见的精品。

    但是,英国贵族和中国玉镯,这搭配也太奇怪了吧。

    这时,佩妮姨妈走过来扶她起来,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她也缓过劲来了,便顺势站了起来。

    “我是爱丽丝·特伯乐,谢谢你们及时制服那个抢匪。”她首先开口介绍自己。

    爱丽丝·特伯乐?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我是佩妮·德思礼,这是我丈夫,弗农·德思礼。”佩妮姨妈地把我们全都介绍给她。

    “我八十多岁了,这样奔跑之后,身体不太能支持了,请你帮我通知我的管家来接我行吗?”她彬彬有礼地问道。

    果然是贵族,要知道,管家和保膘是绝对高薪的职业,就算是家里请得起两三个仆人的中产阶级也请不起一个管家的。至少,德思礼家一个佣人都没请。

    姨父马上说,“我的荣幸!”

    她矜持地笑了笑,用完美的礼仪表达了她的感谢。

    二十分钟之后,一列车队停在我们歇脚的烧烤店前,后面是警车。

    警车刚停,一个人就像我们这边跑过来,这个人是——警察厅的厅长?!没错,就是他,前几天他才到我们学校演讲——如何保护自己的。一个小毛贼竟然劳动了警察厅的厅长来过问?

    我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心里快速地搜索起来,忽然想起来了。

    原来是那个王室的守护者——特伯乐伯爵啊。现任的当家人不就是爱丽丝·特伯乐吗?难怪她会这么珍惜那只手镯,多半是和谢采有关吧。

    伯爵不算多高的爵位,尤其是伦敦这公爵伯爵一大堆的地方,但特伯乐伯爵不同,它从一开始就是以王室的守护骑士存在的,它是独一无二的被威廉一世嘉奖为“王室永远的守护者”。一千年了,始终屹立不倒,因此,即使是女王见到特伯乐伯爵也要客客气气地说话。而且每一位特伯乐伯爵都是议会上院的贵族议员,上院的议员不是选举产生的,是由王室后裔、世袭贵族、法律贵族、家权贵族、终身贵族、苏格兰贵族、爱尔兰贵族、离任首相组成。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这个家族的末日已经到了。

    爱丽丝伯爵夫妇有两子一女。1970年,谢采去世。1979年,次子去世,未婚无子。1984年,爱丽丝·特伯乐去世,也就是明年。她逝世后爵位由长子子罗伯特·特伯乐伯爵继承。1985年,即是两年后,这位伯爵大人在海上举行生日宴会,油轮失事,所有出席人士无一生还。而特伯乐家族六代以内的亲族(其实只有九个人,人丁单薄就是这样了)全在船上。最后,这个家族因为没有继承人而消失在世上。

    说到特伯乐家族就不能不提特伯乐城堡。

    特伯乐城堡占地两公顷,位于温莎城堡西面三十公里处,是英国最大最贵的城堡建筑之一,市值四亿九千万英镑,有着九百多年的悠久历史,一直是特伯乐家族的居住地。

    城堡位于伦敦城郊、距离温莎城堡西三十公里处的泰晤士河畔,处在皇家园林的中心地段,附近有皇室的狩猎场,中世纪的时候英国王室到狩猎场打猎累了,一般都是到特伯乐伯爵家休憩。仅仅只是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特伯乐家族曾经多么地受英国皇室的器重。时至今日,特伯乐城堡已经是现在温莎城堡方圆五十公里范围内唯一的贵族府邸了,其他的城堡还有贵族世家,历经战火还有岁月的磨砺,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特伯乐城堡是一座哥特式的城堡。仅仅只是主堡就占地一万平方米,建筑最高处为八十米,那上面现在还存放有一座简易的历史悠久的投石机,见证着城堡的光荣传统。因为主堡承担着为整个城堡群落提供火力支援的作用,所以要比其余的两座附属城堡高上很多。主堡里面,有三百余间房间,收藏着价值约一亿英镑的艺术品。特伯乐三世到五世,都极为受到王室的宠信,历任伯爵大人都曾经被授予过嘉德骑士勋章。如今,在温莎城堡的圣乔治教堂中,还挂有三位骑士大人的铠甲,佩剑和旗帜,教堂的骑士大厅里,还永久地保留着特伯乐家族的固定席位。

    特伯乐城堡占地约两万平方米,分主堡,附堡,花园,草场,仆人住地,本世纪初期城堡内曾有一个小型的教堂,有专门的牧师主持,但现在已经荒废了,此外,还有一个小型的采集地下温泉而制成的浴室。

    回想完这个家族的命运,我忽然想到那些没有人继承而充公的财富,心中一动。

    德思礼家只是一般的中产阶级而已,连贵族的边都没黏上,能送我们到圣约望读书,还是我暗中动的手脚。

    当初到德思礼家时,我就提防他们会赶走我们兄妹或把我们关到碗橱。所以,我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催眠了弗农姨父,取出他的全部积蓄,利用预知的优势,进入股市了。

    sie不是学金融的(小然的女儿跟小然一样是学旅游的,上文也说了),但股票史的大事也大略知道。在这样的前提下,风投和基金对冲是对sue说是来钱最快的渠道,但风投的回报要较长时间才看的出来,基金对冲的回报时间短,虽然不是时时有机会,毕竟我只记得中美日股市在一些时段发生的重大的事情,我又没这个实力自己判断。(sie不是万能女主,只是刚好知道中美日股市的基本走向和大致日期以及乔治·索伦斯会带着他的量子基金杀进所有国家,让所有国家闻名色变。从1969年以25万资金为起点,创办量子基金,1980年就变成8000万美元,这还是只算他与友人的,然后索伦斯还会辉煌20多年才到顶峰,那是个超级强人啊。)

    我虽然占了预知未来的优势,但一番运作之下,半年后,我也只是让十万英镑变成一百万英镑。所以对我这种没才的来说,要致富,搞实业。(sie倒想搞实业的,可是没这份能耐又有自知之明。)

    但自从我接受德思礼家作为亲人后,我决定私藏九十万,其他的就原封不动地还给姨父。然后,我就找机会给他心理下暗示,“跟着索伦斯走吧,投资量子基金吧,你一定会满载而归的。”(sie的曾爷爷有神医之称,民国之前,中国人们对天花束手无策时,他的四子得了天花,就是他治好的。sie虽然没有继承家传绝学,但水平已经比那些医学院出来的高很多了,这样的情况她再钻研西医,催眠一个完全没防备的人虽然吃力,但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年后,德思礼家的财产也由十万英镑变成二百万了。这才有条件支持三个小孩去读贵死人的贵族学校。否则,单靠他的工资是不可能的。

    其实,如果不是我极力煽动姨父姨妈,他们也不会想要送我们到圣约望读书的。不是学费太贵了,而是担心我们在贵族学校出了事他们会无能为力。

    缘分

    那天过后,我们屡屡被邀请到特伯乐城堡作客。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玉镯是谢家世代相传300多年的传家宝,谢采的母亲心疼谢采要背井离乡到英国生活,于是,没把这给长媳,反倒给了谢采。谢采就拿这个而不是戒指来求婚。这两夫妇很恩爱,谢采生前常常撺掇爱丽丝甩掉侍卫跟他两个人手拉手逛中国城。(英国人是很绅士的男士提供手臂给女士扶着,不像中国人十指紧扣的浪漫。)谢采去世后,她想谢采的时候就一个人在中国城溜达。那天是在一个人少的凉亭歇脚时被抢的。她也厉害,八十多岁了,能一路紧跟着猖狂于伦敦八年的抢匪——索伦达斯。

    特伯乐女伯爵是很奇怪的人,她对姨父姨妈摆足贵族派头,却让我称呼她爱丽丝。我觉得很奇怪,仅仅是因为我那一袋板栗和与她投缘么?这还不够吧。

    爱丽丝很喜欢我,她说和我聊天常常使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是在和谢采聊天一样愉快。

    我很中国地回答,这就叫缘分了。

    其实,我猜是因为,我骨子里是一个中国人吧,因为西方人的五官和东方人的五官区别是很大的。而且从爱丽丝给我看的照片可以看得出谢采温文儒雅的书生气质,但自眉间透漏的浓浓的刚强坚毅的男子气概决不会让人误会她是女人。(小然吐槽:女儿,你太小看人家了,人家怎么也是到中国生活过的,而且是女强人,精明细心,怎么会连普通的中国人和自己日夜相处的丈夫的不同都分不出来。)

    我也很喜欢到特伯乐城堡拜访,每次到这里我都有感动的感觉。

    第一次到这里拜访时,我还以为我踏入童话世界了。一开始,我只当是去某个富人家庭拜访一样,平静的等待将有的会面,但当我在车中逐渐靠近特伯乐城堡时,它的沉稳厚重和威严雄伟慢慢地征服了我。远远的,我就感觉到从中世纪而来的历史的沧桑感在阳光自然散发出来。

    进入城堡的外围之后,尚有十多分钟的车程,一路上,草地和灌木都长得异常茂盛,不时有不知名的小鸟落到身前,丝毫不怕生地啄食着灌木上的小虫,还有地上的草籽,一切都显得那么地生机勃勃。

    进入内围,从近处看特伯乐城堡,更令人心生敬畏。由巨型的条石堆砌而成的宏大建筑显得气势逼人,顶部尖塔高耸,再配以十字拱、飞券、修长的立柱,让人站在它的面前,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渺小。在那些恢宏大气的建筑之间,还有一片典雅秀气的花园,却不会让人有煞风景之感,整体画面是十分自然和谐的,仿佛千年之前就是这样了。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城堡的肃穆质感,添上了几分柔和与亲切。在一般的城堡建筑中是很少见的,包括更著名的温莎城堡,因为,这是谢采的手笔。既不改变特伯乐城堡作为王室守护者的风格,又融入了中国的园林天人合一的味道。令我十分惋惜,如此人物,却不能向他讨教一二。

    与建筑外部对比,主堡大厅便相形见绌了。那只是一个巨大的装修奢华的客厅,大厅的顶部很高,装饰有大片彩色玻璃窗,不过可能是岁月婆娑的原因,有些地方的色彩已经脱落了,显现出几分历史的沧桑感。大厅顶还装饰有各式豪华的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吊灯十多盏,假如全部打开的话,大厅里面肯定是纤毫毕现。在一排豪华沙发的后面,是一个大大的壁炉,想必在寒冷而又漫长的冬夜,主人和客人在熊熊的壁炉前喝着咖啡,促膝交谈,其乐也融融。总的来说就是,就是普通西式城堡的宏大和豪华。通过宽广开阔的面积,令人生畏,这是很多建筑常用的手法。通过豪华气派的装饰,引起其他贵族的共鸣和寻求认同,展示特伯乐家族的实力。

    爱丽丝·特伯乐是人精中的人精。

    第一次拜访,她是在主堡大厅接待我,然后,亲自带我们在城堡走了一圈。之后,她每次都是在花园招待我。

    我有些惊讶,因为以她招待我的态度之亲近喜爱,她并不是瞧不起我,如果她真的瞧不起我,她干脆不邀请我来就好了,那么,她是发现我对花园的偏爱了吗?我从未提起我对花园的偏爱,第一次逛城堡时,也注意控制自己的表情处处表达惊叹和赞美。

    有一次,我佯装不经意的提起这个问题。

    结果,她哈哈大笑,难道你不是真的更喜爱我的花园吗?

    我大窘,这是不可反驳的事实。姜还是老的辣,我太嫩了。

    于是,我更喜欢到特伯乐城堡拜访了。既可以欣赏我喜爱的风景,又可以吸收学习很多东西。

    我对花园的喜爱并非全无道理的中国情结,一般西方人走到这里,是不会发现他的不同之处的,但我以前是学旅游的,对中国园林多少有些了解,一眼看去便找到了熟悉感。

    特伯乐城堡的花园可以明显看出西方园林设计的轮廓,但在细微之处又被中国花园的精致补上了。

    花园的外围选择用竹编的篱笆而不是精雕细琢的大理石或镂空的铁栏,很是质朴,这冲谈了大厅的堂皇富丽,使人更能回归大自然。

    走进花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绿幽幽的草地,草地之间分布着对称形状的的花圃,或新月,或满月,或三角形,或英文字母形,或不规则的形状。(这种布局很西方的,虽然内容很中式。普通的西式草地是修建整齐的小草,草地中的图形是硬性剪出规则的对称的灌木,但谢采用花圃取代了可怜的灌木。中国的园林讲究浑然天成,回归自然,天工妙成,尽量消除匠气。而西方的为了追求整齐对称,留下太多人工刻画的痕迹,是中国园林设计的大忌,但西方人讲究人定胜天。这是文化差异。)

    花圃里面种着各种花草(多是来自中国的),长短交错,红绿相映,或矜贵,或娇弱,或端庄,或娴静。花圃旁边或置石或立碑,说明品种与产地。每种花草都被照顾的很好,看得出来,主人是下足功夫的。最令我开心的是这里种有各式我最爱的兰花,娇弱稚嫩的小苍兰、时刻微笑的蝴蝶兰、含蓄内敛的文心兰、典雅秀气的蕙兰和高洁淡泊的剑兰。(你说我当初取笔名怎会没想起我最爱的兰,而找了个菊字呢?可见,即使是取名无能,也不应该翻字典决定的。)

    当爱丽丝知道我喜欢兰花后,微微叹息:“你果然和他很像。”那位他是谁,不言而喻了。看着那些兰花,想象与爱丽丝初遇的谢采的风采,应该是如兰般温和秀雅的君子吧,如此人物,可惜不能向他讨教一二,否则,定会受益不浅。我也跟着惋惜地叹了口气。

    (注:西方文学所讲的花园,一般是指那种纯种草,再搭建一些玩乐休闲的设备,如秋千之类。当他们说花圃才是指种花的地方。但把花园和花圃合在一起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少见。)

    草地上修建了很多长廊和凉亭。廊柱都是罗马风格的,少雕琢,多巨柱,恢宏大气,走在其间,令人易生心胸开阔之感,通风透光,给人遍体舒畅之感。不似中式的那种一曲三折、重重叠叠、庭院深深的感觉。

    凉亭水榭却十分精致,是一种细腻如苏绣的感觉,像是苏州园林的小巧秀气,却奇妙地与四周的西式建筑融合在一起。湖泊很大,但只养了一些金鱼,没有荷花,估计是养不活。闲暇时到这里休息,常能得到心灵的抚慰与平静。

    草地上间或分布着榆树、橡树(也称栎树)、杉树、月桂树……我曾经饶有兴致地一棵一棵地看会不会有中国的竹子、榕树、白杨、松柏或枫树,令我意外的是一棵也没有。倒是水榭那边有一些柳树。不知是那些树们水土不服还是与这城堡不搭,反正是没有。

    草地的另一边搭建两座秋千,秋千上环绕着不知名的褐色藤葛,藤条上开着淡紫色小小的花儿,再加上身后郁郁葱葱的的葡萄架,和更远一些的城堡尖顶和蓝天白云为背景,如诗如画,我都怀疑,还有人舍得坐上去吗?

    不像其他城堡的草地没有或只有一条大路。特伯乐的草地上小路纵横交错,阡陌相通,全是鹅卵石铺就的,有的是纯黑,有的是纯白的,有的是鹅黄的,有的黑白相间,有的五彩斑斓。主人的巧思令人惊叹。

    除却特伯乐花园的魅力,另一个让我喜欢到这里的原因是爱丽丝的指导。

    贵族的礼仪、宴会的应对、家族事务的打理、资产的管理……只要我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她就不吝赐教,甚至把一些小事让我处理和把一些不重要的产业给我练手。这种贵族长辈式的教导在英国两个没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是几乎不可能的,并且对我帮助极大,而对这位明年就要离开世间与她的爱人团聚的老夫人,我只能拼命吸收她教的知识,而把感激放在心中,以求日后回报,至少不让她付出一生心血的家族在两年后覆灭。

    永别

    时间走得很快,一眨眼就进入1984年了。

    我很紧张,不停地替爱丽丝把脉、检查身体,却什么异样也没有,只有很正常的老人的虚弱。但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绝望。

    虽然我在治病医人的经验很少,可我也是名医高徒,知道这样的没问题只说明了爱丽丝的死亡就如记载一样,是正常的寿终正寝,非人力可以挽回。

    爱丽丝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了,一次,我替她把脉之后,她跟我说:“生与死是无法抗拒的,我们只能享受二者之间的一段时间,死亡的黑暗帷幕将衬托出生命的光彩。”

    可是,对生者来说,这只是代表阴阳相隔。

    对我来说,只代表着我再也不能在这世间看到您和蔼可亲的面容,只代表着我再也不能在时间听到您温和关怀我的声音,只代表着我再也不能接受您的谆谆告诫。所以,我希望你能活得长久一些。我在心中默默地说。

    之后,我再也没有替她把脉了。当然,这不等于我已经放弃让她活多几天的想法,我只是把方向换成食疗而已。

    也有人问起,我都这么忙了,为什么还在这时候钻厨房呢?

    我就说我只是对中国食物忽然感兴趣了。

    爱丽丝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但我总觉得她是明白我的,只是她不说,我就装傻了。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请不要阻止我。

    就算一开始是怀着不好的目的接近爱丽丝的,但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相处,接受了爱丽丝的百般厚待,我是真心把这位慈祥的老妇人当成自己的奶奶的,我和爱丽丝甚至比和德思礼一家、哈利都更亲近。

    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对我始终都保持有一段距离,而达力、哈利都需要我的照顾。爱丽丝精明细心,能随时准确地发现我的心思,对中国人又很了解,照顾我时,既处处到位,又不会越过一个脚趾。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让人不心生亲近呢?何况我这么个莫名其妙地穿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伦敦的人呢?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这么一份温暖是我之前想也不敢想的。我越在意,它就越温暖。它越温暖,我就越不想失去。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越来越紧张,我不知道爱丽丝具体在哪一天逝世,但如果我没给爱丽丝的死亡带来蝴蝶效应,那爱丽丝就是一天一天地迈向死亡。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越来越紧的日程中,抽时间变着花样绞尽脑汁设计食疗食谱。我想即使我不能改变她的死亡,至少我尽力延迟那一天的到来了。

    幸好,特伯乐家养了一群中国厨子,否则,单是怎么做菜就能愁死我。(小然说过,sie不是万能女主,做菜就只会广东的家常菜,精致一点的都拿不出手。)

    其实,真正厉害的中国厨师很少会到万里迢迢的英国谋生的,特伯乐家的还是当年谢采带来的厨子教出来的。这就是说有两个缺点,一是那些厨子只会做固定的几道淮扬菜(也常称为江浙菜,是中国四大菜系之一),对食疗一知半解,或根本完全不懂,而我只是略微涉猎到食疗,淮扬菜更是限于书本的介绍(好在sie是学旅游的,这些虽然只是简单学过,但广东和上海说到底都是同属于江南),怎么把这两种糅合在一起让我很费脑筋。当年谢采带来的老厨子还有一个未过世的在特伯乐城堡养老,只是人老了,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而且,sie是广东人,完全没有听过纯正的上海话。这实在是考验sue的语言能力,当然,理解成锻炼也没问题。)

    这让我无比怀念互联网时代,但是,我也很清楚,虽然中国为了加入互联网做了很多努力,但由于美国政府的干涉,ter要1994年才能进入中国,要想在英国网上搜到中国的食疗知识,恐怕要等到2000年才有希望。而这时的中国才刚刚开始改革开放,程度有限,绝大部分的西方人对那个古老神秘的国家的印象还停留在大辫子男人和小脚女人拿着烟杆的阶段。所以,很难在英国找到关于中国的正面的知识,食疗几乎不为人知。

    在焦虑和忙碌之中,伦敦的冬天悄然而至。

    这一段时间,我打理的一间小店铺出了问题,我连着几天都没去特伯乐城堡了。

    有天早上,我忽然在凌晨三点醒来然后再也睡不着,就起来拿枕头底下的书乱翻。(小然吐槽:女儿啊,难道你这习惯再也改不了了吗?)

    忽然望到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心下一惊,马上合上了那本《东坡精选》,但不祥的预感像秃鹰一样在心头盘踞不去。越想越怕,爷爷去世那天,我也是未知道消息就莫名奇妙的泪流不止。

    我和爱丽丝又不是夫妻,有什么好急的。我勉强安慰自己。

    终究是睡不着了,就这么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勉强熬到天亮,我立即赶到特伯乐城堡。

    安德森管家惊讶地看着我,这么早来拜访实在是太奇怪了,“potter小姐,出了什么事吗?”(我曾经让他叫我sie的,但他坚持这么叫,说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管家是不会失礼地直接叫客人的名字的,说了几次我就随他了。)

    我不知如何解释好,难道要说我因为毫无依据的预感决定一早来看爱丽丝去世了吗?

    换个其他人,我可以凭借我与爱丽丝的关系不回答,但安德森管家问是不能不答的。

    安德森管家的家族世代是特伯乐家族的管家,几百年前就是特伯乐家族的家臣了,还被赐予特伯乐姓氏的荣耀(按英国习俗,即使是中小贵族家臣也很少被允许随领主姓的。)。所以安德森管家的名字是安德森·特伯乐。他的爷爷是看着爱丽丝长大的,他的父亲是陪伴爱丽丝长大的,他本人也已经为特伯乐家族服务三十多年了。

    我支吾了半天,最后只好说,“我没什么事,只是快十天都没来找爱丽丝聊天了。很想念她了才会这么早过来。”

    “哦,是这样啊,”神色不见一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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