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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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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太大,g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rx里抽c,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y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白的r体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淒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x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r球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x前割得血r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扎什么扎?先把n子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r,把短刀抵在rg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r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s出来,溅得郑后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r落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r球只是半个。刀口从rg斜着向上,尽头已到r房中部。还有一多半rr挂在红杏x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r翻卷。郑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拚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咙,然后割下另一只r房。
把两团rr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r放在郑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rx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那团残缺的rr,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r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 *** *** ***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g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肏,你就放心吧。那天你也见了,爷的巴可比你chu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肏了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成一团,渐渐气绝。屍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清。但相比於十女齐聚时不绝於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紮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j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入齐g,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g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军硬拚,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责,到时咱们就可以藉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x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礼。」
*** *** *** ***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能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jys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rx,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乾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 *** *** ***
成怀恩带着j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倣傚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g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去拍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吧。」
曹怀竭力嚥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於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g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賸余的死士直奔齐g,见机行事。
刚进g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g,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命他把g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不由yy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g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g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g中出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g。
*** *** *** ***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g内y乱,朕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佈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g,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g上至皇后下至g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g中养伤。然后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j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於下手,先戏弄一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明鉴。」
一gchu大的rb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chu近两寸。乌黑的b身血管纵横,顶端的g头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纔已经回禀万岁,大齐后g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y乱成x,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以致身故。」
rb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chu大的内b直直c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rb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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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g佔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g,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g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g,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rb,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y,颤声哀求道:「成公公……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眥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於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j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grb重重刺入乾燥的秘x。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y。
不多时各g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r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chu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y笑不绝於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j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y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x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chu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g,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yy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y水阳j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淒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y从指缝间喷s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r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r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出锋利的小刀,在r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r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r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沖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緻,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r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y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y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c进紧密的rx。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c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现在就要肏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rb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把屄掰开,臣的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chu大怪异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在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荣妃的圆臀,如今终於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於没有g头,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sj。唯有在郑后紧窄的rx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於成真,x欲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如注。
*** *** *** ***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g女尽行奸y,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x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
刚s过j的rb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g;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正在rb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於心,等他说完,立即複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皇g,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複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佔据边关,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佈,看不到一丝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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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齐g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佈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g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g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沖沖地说道:「姐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微chu的腰身丝毫无损於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y道,伤及孩子,於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於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r时隐时现,充满了妖y的意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於此,上天对我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r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c,瞇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rbc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b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g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g尽出些y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肏的y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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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g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g集中屠杀,数千名g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g,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佈死屍,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r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g中看管g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g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g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y。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chu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瀰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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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j,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r。荣妃不敢怠慢,托起r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g长短不一的rb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rb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rb,拚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chu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既香艳又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s出一股浓j,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rb一动也不敢动。等那人s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jy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grb都在她口内s了j,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j,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jy,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g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採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rx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s一箭,谁s中她的骚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s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j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嫩r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rb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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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g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淒迷如画。g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佈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r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佔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y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rx,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彷彿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g从未遇到过的硕大rb硬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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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rx,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迷住,还是杀了乾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