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母天下第26部分阅读
hp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离开一个星期,说到时你会按计划在香港和我们会合。所以,我们就按计划继续去玩了。到新加坡之后,托打电话过来说他在新加坡有别墅,让我们过那里住。所以,我们就放弃酒店,住到山上了。
那天,我和达力到树林里散步,然后,我们就见到了虫尾巴和另一个年轻的女人。
我试图保护达力,因为他们都是冲我来的。刚好我带着双胞胎做的满天星斗烟花,我就告诉达力,一听到我喊跑,他就向别墅冲,我就向山下跑。
然后,我们就分头跑开了,他们自然是来追我,我就把他们收拾了,虽然我自己也因为这样受了一点伤,我想把他们交给魔法部处理,所以,我只是击昏了他们。捆好他们之后,我就去找达力了。
可是,达力没找到,我就看到了别墅那里出现了黑魔标记。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来的食死徒不止这两个。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别墅,接着,被击昏了。等我清醒过来,虫尾巴就在割我的手臂,把我的血放进钳锅里。
然后??????【此处复活过程和原文一样。】
等他想杀我,我的魔杖和他的连接在一起,【还是和原文一样】。我就趁机发动了德拉科给我们的门钥匙。我就到了德拉科家,然后,德拉科通知了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来之后,邓布利多教授也来了。
他们给我治疗伤口,我跟他们讲了我的经历,还有达力。他们说找到了只是达力受伤了,又不让我去探望达力,说是现在太危险了,不让我出去。好在有德拉科陪着我,后来我写信给小天狼星,他也来了,我就不那么闷了。”
我心中充满了愧疚,还说要照顾好哈利,结果,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藏了起来,为了避免巫师的追踪。我身上全麻瓜用品,连魔杖都没带,唯一一个通讯工具是我的手机,那也在出门之前就关机了。
“那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哈利问。
我沉默了,我不想骗他,但我也不想说出事实。
哈利也发现了,“这也是秘密?我什么都肯告诉你,你却总是有很多很多的秘密。”
“不是秘密,只是,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解释说。
“没什么好说的?”哈利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好吧,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我就在中国,见到了一对中国农民夫妇,在他们家住了七天。”
“就这样?你在哪里干什么?为什么要避开我们?”哈利似乎认为我隐瞒了很多东西。摆明了不信。
“拜托。每个人都会有想要一个人静静的时候,我寄住陌生人的家里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要一点空间而已。”我真想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哈利这样咄咄逼人。
“真的是这样?”哈利摆明了不信。
“如果不信,就不要问我了。”我也生气了。
“那我问你,邓布利多说,你和黑魔王结盟了,这是不是真的?”
“一部分。”我看着哈利,“一部分是真的,否则,卢修斯也不肯把你藏在这里。”
我听到小天狼星和哈利一起倒吸一口冷气。
从马尔福家出来,回到特伯乐,我直接拨了电话给托,但电话被转到了语音信箱。
我有种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托的感觉,所以,我开车出门去托在伦敦的公寓碰碰运气。
自然,我是有钥匙的,打开门,未进去,就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陌生的声音,我从门缝看进去,看不到人。
以女人的本能,我轻手轻脚地进去了,那是一个长的不怎么样的女人,但是,托却用一种深情不悔的目光看着那个女人。我有一瞬间的心痛,然后感觉似乎有些不真实,这样的托太陌生了,哪怕是在我们最火热的时候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托。
我看到托靠近那个女人的耳边,一边亲吻她一边说,“让我对特伯乐说分手吧。以后,就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吗?”
那女人喜悦地看着托,可是,她却犹豫了,“你会打碎她的心的。我不想做第三者。你考虑清楚再说吧。”
托毫不犹豫地说:“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已经决定了。和她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她总是那么忙那么忙,一副事业至上的样子,我一年也没多少时间和她在一起。而这段日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日子,我很清楚,你才是我的真爱。”
那女人眼光游移不定,“不行,你不能跟她说分手。至少现在不行。”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对她已经没有感觉了。而我爱你。”托的眼神告诉我,他已经完全沉醉在这个女人的魅力下了。
两个人开始热吻,衣衫半褪,沙发上上演了限制级。
我又悄悄地退了出去,热烘烘的风吹在我身上,我开车到处乱走。直到天黑了,车子没油了,我才下车。然后,我就到处乱走。
然后,我接到安德森管家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才回去,我说,“别担心,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了。”
几个喝醉的女人从我身边走过,其中一个在发酒疯,大声叫着某个男人的名字。我随意走进一间酒吧,我叫了酒,酒保问我多少岁了。于是,我想起,我没到喝酒的年龄,要十八岁才可以,尽管事实上我已经喝了很多年了。
走出那间酒吧,我打了个电话给蒂娜,问她知不知道哪里有偷偷卖酒给未成年人的酒吧。她问我是不是疯了,我说,差不多了。最后,她还是报出一个酒吧的位置和名字。
司机很惊讶,“你一个女孩子深夜去那么荒凉的地方干什么?那里是犯罪集中地。”
我耸耸肩,到了之后果然很荒凉。
长相思
找到蒂娜说的那间酒吧,进去才发现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不但有许多未成年人在玩乐,而且比刚刚我进去的那间高级多了,还有隔间。我独自占了个隔间,也不知道这里都有什么酒。我让酒保推荐,用各种不同的酒装了整个托盘,我拿到隔间,脱鞋爬上去,一杯一杯地品尝。我不懂品酒,我一向只喝甜酒。现在,我想拿着不同的杯子尝试着不同的味道。
期间,几次有人搭讪,我直接哄了出去。因为不知道这些酒的酒劲如何,我每杯只喝了一口,试试味道。我不打算成为某个醉醺醺狼狈不堪的女人,但有时,微醺、头脑清醒只是手脚有些不灵活的时候,是我身心舒畅最清醒的时候,比刚睡醒还要清醒。
一个又一个疑问浮上心头,第一,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对自己好?为什么那个女人明明喜欢托却不肯让他和我分手?第二,托既然已经和那个女人好上一段时间了,为什么还要在五天前特意打电话叫哈利他们到他山上的别墅住?第三,托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即使他已经不爱我,也不像会这样对我的人。如果他满怀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喜欢别的人了。我会觉得更加可信。所以,托中了别人的圈套了吧。
姨夫姨妈都是很爱达力的人,他们爱达力,大概胜过爱自己。这次达力差点就送了命,他们会紧张,会反应过度也是完全正常的。他们从来都不喜欢魔法,是我太强求,他们不得不接触巫师的世界,但是,他们还是不喜欢那个世界。人本就是有亲疏远近之分的,像我,还不是明知道哈利已经没事还不是犹豫要不要先去他那里看看再去看达力。只是,我没想到弗农姨父会做的这么这么,怎么形容呢,出于我的意料。但是,假如我和哈利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呢?那可能就是达力真的送命了他们也不会怪责我们,反而会帮助我们忘记这件事以免我们承受不了太沉重的罪恶感吧。
至于小天狼星和哈利,他们一直都是心地善良的头脑简单的人,他们是不会想到什么是妥协和合作的。而且,小天狼星讲得很对,我是复活了我的杀父杀母仇人,而且,还帮日记君做了很多事。无论我的用意是什么,实则我已经把自己放在所谓光明的对立面了。但是,这件事从那个立誓开始,我就没有退路了。等一下,我还要去找日记君为什么这么大件事我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收到。然后商量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既然黑魔王复活了,计划也必然要做出相应的变化。
想清楚之后,我慢慢走出了酒吧,发现那些酒的后劲出于意料的大。我几乎站不稳了,勉强支撑好自己,我扶着柱子等计程车,可是,大概这里真的很偏僻,过了很久都没有计程车经过。我不想回去,也不想让任何人见到我这个样子。等了很久,我开始想吐,环顾四周,走过去,扶着垃圾桶,我痛痛快快地吐了。
吐完之后,我决定走出去看看有没有地方拦车,我想找个酒店住一晚。可是,脚软了,这时,一双有力的手扶了我起来。我抬头看到教授,瞬间羞得无地自容。可惜我连消失的力气都没有了。
教授抱起我,一阵晕眩,我发现我回到了特伯乐城堡门口。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很认真的说。
教授看着我,脸色阴沉,“那你想去哪里?”
“你就把我丢到随便哪一间酒店就行了。我整理好情绪再回来。”我好困啊。
晕眩再次袭来,这次,我真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教授的脸是我最后的记忆。我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很小,一览无遗,似乎没有浴室。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打开唯一的那扇门,走了出去。
很好,我知道我在哪里了,教授竟然没有把我随便扔到哪间酒店而是带到他的家里了。
“盥洗室在左边,早餐很快就好了。”教授眼皮也不抬,继续在厨房里忙碌。
“早安,教授。”我尴尬地说,匆匆进了盥洗室。出来之后,教授还在忙碌。好吧,继让教授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后,我还要看教授做早餐给我吃,因为我完全不会做英式早餐,连帮忙也不好意思说,只好站在看教授动手。
好在他很快就弄好了,很标准的英式早餐,烤番茄、太阳蛋、香肠、咸肉、煎蘑菇、甜甜圈、黑布丁,整整齐齐地排在盘子里。漏了一杯牛奶没有说,这就是风行了一个多世纪的英式早餐了。
我坐在他对面安安静静地吃着,充分发挥食不语的精神,埋头吃早餐,不是说有多好吃,而是我实在没脸见教授了。
吃过早餐之后,教授收拾了盘子,扔到洗碗池,那里就自动解决问题了。
我本来想告辞的,可是,教授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于是,我乖乖地等候着教授的指示。
教授绷着脸半天,终于说:“我不知道你整理好你的情绪没有。但是,我现在要去制作魔药了。你自便吧。”
我在心底怒吼,教授,你要说这个还用犹豫这么久吗?难道我会赖着不走吗?你这么一讲,我都不敢说要走了,走了好像在跟你赌气一样。
未等我说话,教授转身走了,徒留我在原地内牛满面,他又抛来一句,“你昨晚那个房间旁边是书房。”
我想了想决定先回特伯乐报个平安,然后再回来。蒂娜那娃出卖我的可能很大啊。
走壁炉回到特伯乐,安德森管家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深深凹陷的黑眼圈似乎在说他一夜未睡,看来蒂娜真的出卖我了。
“小姐,你回来了。”安德森管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坎贝尔少爷来了,我告诉他您不在,他很生气,现在在大厅那里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进去看到托不耐烦地坐在那里。
“苏溪?特伯乐,我要和你分手。”托一看到我就直截了当地讲了出来。
“理由呢?”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出分手,貌似做完那个女人没有同意他这么做吧。
“嗤”,托看着我,“还需要什么理由?哪有男女朋友一年也没见上几次面的?平时你说,你那个学校没有电话,没有网络,我忍了。好不容易放假了,你又要忙东忙西的。你总是有你的事要忙,你要上学,你要和家人一起培养感情,你要打理特伯乐的产业,我永远是你抽不出时间的第四位。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男友吗?”
我看着那张怨愤的脸。这些话,他埋在心底很久了吧。别人的圈套其实只是一个导火线,真正的原因还是在我身上。我没有尝试过去爱一个人,我不知道怎样去爱一个人,如果没有托主动踏出第一步,我和他永远都只是好朋友而已。
兴许是我的表情太平静,托忍不住生气地站了起来,“看来你没有意见,那就把我祖母那条项链还给我吧。虽然不算什么,但那上面有我祖母的祝福。”
我说:“在上面呢,你跟我上去拿吧。”
“不是带在你脖子上吗?”夏天的衣服实在什么都遮不住。
“跟我过来一下不行吗?”我恳求地看着托。
托的目光又一瞬间的心软,然后,又冷硬如铁,“不好意思。我也很忙。”
我发了个无声无杖咒,这是未成年巫师在假期使用魔咒不被发现的方法。“这是你逼我的。”我接住他倒下的身体。
把他拽到教授家,扔到地板上,我正打算去找教授,他就出现了。
“你把你的小男朋友带来这里干什么?”教授挑眉,声音危险地变得更加低沉。
我大窘,教授怎么知道托是我的男朋友的?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教授,托的奇怪的举止,当然是节选。
教授一检查,“不过是比迷情剂高级一点的长相思,你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我脸红耳赤,我虽然发现了托的不对劲,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长相思。正常的女生也不会去研究这个啊。
教授鄙视完我,直接下去配置解药,期间托醒来过一次,我直接打昏了事。
日过正午,然后,夕阳西下,他都没有出来。
我回去叫安德森管家准备了二人份的晚餐,带过来放在桌上摆好,施加保温咒,然后自顾自地做事去了。
也许托是对的。就算看到那一幕,我还能理智地进行观察;就算他跟我说分手了,我也没有很伤心;就算他还躺在地上,我也自得其乐地看书。
终于,教授出来了。
一瓶魔药下去,这位才算是清醒了。
托醒来以后,迷迷糊糊的对我说,“我怎么在这里?”
“你不记得这前发生过的事了?”我发现不记得还真是一个好借口。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我还跟你说要分手。”托观察到我的脸色不好,试探性地问了我一句。
“不是梦,是事实。”我指着他胸口的口袋,长长的链子掉了出来。
“可是,我——”
我打断他的话,递给他一串钥匙,“请不要再说了,大门在那里。”
“我——”托还想说什么。
“教授,我让人给你带了晚餐,放在餐厅了。”讲完,我直接走壁炉,回去了。
车上面地图、现金、电话,什么都有,回不去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我匆匆忙忙地跑去托的公寓,希望能打个时间差,在托回来之前逮住那个女人。如果她不在,托回来之后,也会联系她的。最可能的见面地点还是这里。
安德森管家给的资料显示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也找不到相关的资料。
紫楠(四)
“虽然她走了,但是,你,先把事情解释清楚再走。”斯内普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托?坎贝尔傻愣愣的脸孔。
斯内普绝对不喜欢这个表情,记得他的父亲第一次见到妈妈会魔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怔忪。尽管当时父亲没有发作,但等到家里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的时候,父亲就拿妈妈的巫师身份来做话题,酗酒、殴打、辱骂。这个男孩还是苏溪的女友,只是见到飞路网就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果有一天,苏溪真的嫁给这个人,停下,教授命令自己不要继续想下去。
但是,前几天那个那自己灌醉的狼狈的女孩是在让他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把,如果不是她在去酒吧之前开车乱走正好被自己看到,如果不是他在酒吧里悄悄地收拾肖想苏溪的不良男子,如果不是他把苏溪带了回家,那会发生什么事?苏溪坐在车上,到处乱走的样子,神思恍惚的样子,斯内普很难弄清楚他的心有多痛,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还一副我没错,你跟我分手太不应该的男孩。
—————————让我们看看那天教授发现苏溪的经过吧。————————————
有些药材,其实从麻瓜那里订购比巫师那里经营的更加便宜,斯内普教授因为这个幻影移形到一家咖啡厅进行交易。
不幸的是,那个该死的昆德拉竟然迟到了五分钟都未出现,斯内普不耐烦地往楼下乱瞄,如果不是按以前的记录看这个昆德拉的信誉良好的话,他才不会等。然后,看到路口敞篷车中,三魂掉了七魄的苏溪。这时,昆德拉气喘吁吁地出现了。
据说麻瓜交通事故的发生率是很高的,斯内普一见到苏溪漫不经心地开车的时候,他几乎想大吼,不是说,麻瓜法律规定要到十八岁考了驾照才允许开车的吗?斯内普马上就决定跟上去,以免斯莱特林的孩子死于车祸会抹黑他斯莱特林院长的面子。可怜的昆德拉,就这样被抛弃在咖啡厅里。
然后,斯内普就发现苏溪的行驶路线随便到似乎没有目的地了。在后来,苏溪下车乱走之后,教授几乎想叫住她。可是,又没什么理由。
接着,让教授恼火的是,苏溪竟然询问哪里有卖酒给未成年人的黑吧。教授隐身跟进去,就看到她点了满满一托盘的酒,细细品尝了。
教授一腔怒火,本欲解除幻身咒,当场发作,但是,看到那个孤孤单单的坐在那里的女孩子,不知为什么他迟疑了。由于父亲的原因,不倒万不得已,斯内普是滴酒不沾的。
但是,他不得不说,坐在那里,忧郁的晃着酒杯 的女孩子是一道充满了诱惑力的风景。他突然意识到小女孩已经开始绽开含苞欲放的少女了。短短两个小时,他不知道拾掇了多少个风流浪子,他正收拾这几个,那边又进去了几个,好在他们都被苏溪三言两语打发出去了。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苏溪终于离开了那里。她似乎是醉了,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口,教授不得不再次收拾掉跟出来的不怀好意的混蛋。也幸好有他们,教授积蓄的怒火得以发泄出来。
收拾完那些混蛋,他就看到苏溪靠着垃圾桶狂吐。
斯内普知道,这样的呕吐通常会耗尽酒鬼的最后一丝力气。他及时上前接住那个虚脱的女孩。
但是,斯内普还是想痛骂她一场。可是,她看着他的眼神一片清明,一点都不像喝高了的样子。不知为何,斯内普突然感受到她浑身的哀伤。最后,斯内普骂不出口,只能无奈地把她送回那座城堡。
可是,她却不肯回家,要去住酒店。斯内普确信苏溪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不然,她至少知道她未到在酒店开房的年龄。果然,回到家里之后,她就睡着了。跟父亲醉了之后,乱摔东西、看见人就打不同,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可是,即使在梦中她仍然紧紧地皱着眉头。
斯内普本来想起身给她打点水擦洗一下脸和脖子的。他妈妈在父亲醉了之后都会这样,说是能够让他父亲睡得舒服一点。可是,苏溪却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手。斯内普不得已直接用飞来咒召唤需要的东西。然后解开最上面的扣子,轻轻地擦着苏溪脸和脖子,果然她喜欢地把毛巾按在脸上不松手了。
斯内普无奈地拉开她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动。灯光之下,雪白的脖子,细嫩的肌肤,斯内普惊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很多。他有些粗暴地扯下毛巾,离开了那个房间。这一天,他一如既往的睡得很不踏实,可是,莉莉谴责的脸孔换成了少女纯真的睡颜。
所以,第二天早上,他见到苏溪的时候,心里的负罪感让他连训斥苏溪的事都忘记了。他只记得尽快找个理由躲进地下室,可是,苏溪却把这个混蛋带了进来。从苏溪简单的描述中,他不难猜出苏溪买醉的原因。
所以,该死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混蛋造成的,如果不是该死的坎贝尔,他就不会不得不把苏溪带回家。如果他没有把苏溪带回家,他就不会做那种梦!!!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吧事情解释清楚,我的耐性可不好。”斯内普看着这个还在傻乎乎地看着苏溪消失的壁炉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真想直接阿瓦达他算数。
“解释?解释什么?”坎贝尔回过神来。
“我以为你已经清醒了,看来,那魔药的分量还不够啊。或者说,你本来就和巨怪是近亲,连脑子也和他们差不多?不,这样说实在太侮辱巨怪的智商了。他们再笨,还是有一点脑子的。”斯内普越看坎贝尔,越觉得不爽。这个人,哪里配得上苏溪了?那个聪慧的女孩子只得最好的男人呵护一生。【教授,这话太偏心了。】
坎贝尔虽然不是很明白他的用词,但侮辱的味道还是听了出来。想到是苏溪把他带到这里,又这么放心地走掉,这个人和苏溪的关系匪浅啊,他想到这段时间和另一个女人混在一起很对不起苏溪,又不想得罪这个人,免得他在这个时候跟苏溪打小报告,又觉得这口气真难咽下去。脸色连变了好几下,终于,还是对苏溪的感情压下了对这个人不礼貌的反感,“你想说什么请直说吧,苏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斯内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特意打电话给苏溪,让她和亲人们一起到你在新加坡的别墅住,原因是什么?”
坎贝尔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他没有失忆,斯内普教授特意提到这件事之后,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之处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要自己做这件事?还有,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爱上那个现在想起来一点特色都没有的女人呢?可是,他又拉不下脸皮来讲那个女人的事,此刻,他只想告辞,回去找那个女人搞清楚这件事。“这是我和我女朋友的事,我不需要向你解释。”
“你最好自己说出来,不然,我有一百个办法让你说出来。”斯内普轻轻的说。
贝尔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此刻面对气势全开的教授依然让他觉得被压制,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很多。可是,他虽然处于下风,但他还是很勇敢地面对这个男人。“我的女朋友去旅游,我给她安排更舒适的住处有什么问题?”
“是吗?”斯内普看着这个没有一点资本却骄傲自大的男孩子,心火上涌,【怀疑教授真正生气的原因】,“你最好搞清楚一点,你害得波特身陷敌营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德斯礼差点死在那间别墅,还有他那对蠢过鼻涕虫的父母差点和苏溪断绝关系。现在,你还要说没问题吗?”
坎贝尔惊呆了,“不可能,这不可能。”但心里却有几分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萝拉那时提的那个要求确实很古怪,萝拉是怎么知道他在那里有别墅的?萝拉的行踪也是很诡异,除了他的公寓,萝拉那里都不去,而且,只要他回到公寓,罗拉一定在那里等着他。这些不对劲都在暗示着,他落入了别人的算计,给苏溪带来了很多麻烦,不,麻烦不足以形容。
“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提出那个建议?”斯内普只觉得很不耐烦,到底考虑到苏溪的想法,强忍着不直接摄神取念。
“就算要交待,那也不是对你。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坎贝尔现在只想马上赶到特伯乐城堡见苏溪,向她解释。
斯内普感觉自苏溪离开之后凌绕在心里的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令他十分的烦躁,其实,他不是不知道怎么样有礼地套话的,只是不知为何,话一到嘴边就夹杂上他的愤怒。现在,眼见已经谈崩了,他定住那个男孩,立刻就使用了摄神取念。
完全不设防的大脑,这段时间的记忆全部展现出来,斯内普冷冷地看着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地板上做活塞运动的男女,只觉得十分的厌恶,简直想拍死这个混蛋。跳过这些,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娇声细语地让坎贝尔打电话给苏溪,让他们住到山上。等等这个女人怎么似曾相识?
斯内普快速思考着到底他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当久远的记忆里找到了熟悉的面孔,他低咒一声该死的,从坎贝尔的记忆中翻出他公寓的位置,斯内普马上赶了过去。
果然,幻影移形到那附近,就看到各种不祥的光芒在闪动,即使是白天,也看得出上面在激战中。
斯内普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三个人在围殴苏溪的场景,虽然苏溪反应迅速,身形敏捷,出手狠辣,但身上已经有或深或浅的伤口。大概是干掉倒在地上那几个垃圾的代价。
斯内普一边扫视全场,这些人他都不陌生,十几年前的记忆,仍然鲜明得像昨天的一样。看来苏溪这几年的进步很大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见到黑魔王瑟瑟发抖地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了,与此同时,各式魔咒射了出去。
一击得手,苏溪的对手又少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分了一个出来想和教授较量,那个人狂呼着,“斯内普,你这个叛徒,居然敢这样破坏主人的计划,我要给点颜色给你瞧瞧。”
苏溪听了,满头黑线,这语气听起来还真像“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的那位啊。
斯内普眉头也不皱一下,三两下就放到那个傻蛋了,这时,苏溪已经结束战斗站在一旁用一种欣赏?的眼光在看他了。
斯内普几乎以为他看错了苏溪的眼神了,可是,她却轻轻一笑,“教授,第一次见到你动手的样子,还真是精彩啊。”
斯内普有种想掐死这个女孩的感觉,“我一直以为你是小心谨慎的小蛇,没想到,那顶千年不洗澡的脱线的神经失常的分院帽确实是神智不清了,怎么把永远是行动快于思考的天生脑残的格兰芬多分到了英明睿智的斯莱特林呢?”
苏溪让斯内普更加生气的不在意地一笑,“教授,你不要明明是关心也说得好像在寻我晦气嘛,我也是有把握才来的。就算你没有过来,再过几分钟,我也一样收拾掉他们。”
斯内普冷哼一声,正想说话,空气中又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好几个人的脸孔出现在苏溪后面。
一道绿光向苏溪击去,斯内普情急之下直接把她扑倒,在地上滚了几圈,离开刚才站的地方,手揽着苏溪的腰,快速地移动起来。他全凭战斗经验行事,又全神贯注地躲避着攻击,自然不会发现怀里的女孩失神了一会儿。【话说,生死关头,还发花痴,算不算夸张。】
斯内普只觉得怀里的女孩一个旋身,脱离了他的保护,然后,举起了——麻瓜的枪械?向围上来的食死徒们开枪了。
五声砰砰之后,新来的八个人又倒下了五个,每一个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尽管斯内普也有一瞬的吃惊,他仍然即使抓住了剩下三个人发呆的间隙,又干掉了一个。
最后那两个人反应过来,快速地躲闪斯内普和苏溪的魔咒时,他们忍不住大声叫骂起来。骂苏溪的无非是肮脏的泥巴种,但骂斯内普的就不一样了,好在斯内普只当他们是乱吠的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再次把他们干掉,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斯内普就听到刚才被苏溪用枪打得胸膛上全是血的人大吼,“你们等着吧,主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很快就来了。”
斯内普脸色大变,苏溪却上前查看那人的伤口了,似乎很可惜地说:“咦!打偏了。果然我离神枪手还有一段距离啊。”
斯内普不管苏溪还有什么计划,直接抓住苏溪肩膀,就想幻影移形。可是,空间上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压力,一张苍白的蛇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凭借多年在他身边服侍他的经验,斯内普感觉到伏地魔的嘲笑。【路人:为什么是感觉?小然:笨蛋,还有人能够从那张只剩两个洞的蛇脸上看得出表情吗?】
斯内普脸上依然保持平静,不惊不惧,但肢体言语却出卖了他对这个人记忆深刻的恐惧,他第一时间把苏溪拉到身后,僵硬的站在那里和伏地魔对立。这证明了他对伏地魔的畏惧已经深深地可在潜意识里了。
圈套
我小心翼翼地潜入托的公寓,把警戒性提到最高,进入房间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微弱的魔力波动。
我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所以,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那个女人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
“谁派你来的?”我问。
她讽刺地挑起嘴角,没有回答。
“托的长相思已经解了。”女人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恐慌,我想,她真的是爱托的吧,确实,托这样一个有钱有貌有才能有家世的青年才俊不是那么好找的,尤其是他还特别温柔的全心全意地爱着你的时候。
“我猜,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你,使用巫师的魔药身上却没有魔力,那你是一个被抛弃的哑炮吗?”很好,我猜对了,“坎贝尔可是大贵族的典范,不知道阿盖尔公爵和公爵夫人会怎么看这门亲事呢?也不知道你的家族是否允许你爱上一个哑炮呢?”
随着我一句一句的深入,女人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一个软弱的不堪一击的女人,真是讽刺!依仗一剂魔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这算什么?也许是我太苛求了,伏地魔的父母不也是这么一回事吗?
“摄神取念。”借着她情绪崩溃的时机,我进入她的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相关信息。
“阿瓦达索命。”一个咒语响起,我本能地扯过那个女人,让她挡在我前面。
然后,各种颜色的咒语都像我呼啸而来,我快速的躲闪着,一边反击。能够成为霍格沃兹最出色的找球手,我的敏捷程度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及的,加上在雅典娜神庙里的训练,当攻击和反击开始,我就会下意识地尽可能的屠戮对手。在雅典娜神庙的训练场里受的伤如果没有在离开之前治疗好。只要出了那里伤口就会消失,但是,疼痛却会加倍。
也许我该庆幸公寓的客厅位置有限,所以,他们来了十五个人反而不好施展,还要躲避着不被自己人的咒语上到,又要小心自己的咒语不会伤到自己人。
和奇形怪状的魔兽打惯了,和人打,竟然让我的神经格外的兴奋,是时候验收成果了。不和真人对战,我永远都不会发现进步的空间在哪里。顺手摸出一支掌心雷,这是女性的防身迷你手枪,安德森管家让我带上的。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同时,开始思考那个女人脑里的信息。
她所知有限,我只知道她的父亲的姓氏是廷赛思,而廷赛思是里奇?菲尔塞斯的左右手,其中关系一目了然。有趣的是,这段时间在她家出入的贵族们。有好几个面孔我也很熟悉呢,福斯曼、艾伯特、维利尔斯等等,被卢修斯这些年水涨船高的实权和财富抢走了原来在自己的领域领先位置的家族、伏地魔的忠实信徒、在新一轮改革中占不到好处的家族,看来我还真是犯众怒了,就不知道这件事是伏地魔策划的还是一个巧合。
可是,巧合从来没有那么多,想想这件事直接的受益者只有伏地魔,而他们就是成功还要等待伏地魔喜怒无常的奖赏,如果失败,那就白白承受我的怒火和报复,也许还有另一位更智慧却因这智慧更让人恐惧的黑魔王的手段。所以,伏地魔主魂可能真的过来。
在这场性命攸关的战斗中,我一旦想清楚了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攻击就慢了几分,虽然躲闪没慢,但却增加了我身上的伤口。我在观察,我想知道谁才是领头人,我需要更多的记忆。
最后只剩下三个了,我正在想怎样才能活捉他们的时候,教授出现了,看他的气场,假如他没有在这场战斗中发泄一下,或者让他知道其实我可以受更少的伤,那结果可不太妙了。尤其是,我昨晚才喝醉了被教授人赃俱获。
用最快速度的速度解决掉那个倒霉的家伙,(反正我也不敢在教授面前使用摄神取念,)我站在旁边观察着教授的动作,反应迅速、运动神经发达、咒语多种多样,教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这样经验丰富吧,以我来说,用凶猛吓人的魔兽来联系才知道怎么样观察对比双方的动作,寻找对方的破绽和减少自己不必要的动作使攻击更加直接更加凌厉。有些赞叹,又有些感慨,我欣赏着教授的战斗。
等教授结束战斗,蛇王的毒液加上阴沉沉的蝙蝠压下来之后,我忍不住偷偷地流下一地冷汗。虽然不是直接在骂我,骂的是分院帽,但还是间接把我绕了进去。【其实,是你连累了分院帽把。】
这时,他突然扑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闪开,然后,顺着他的力道动作。一道绿色的光芒射到地板上,泥尘四射,我惊呆了,明明进了公寓之后我就警戒到极点,为什么会这样的大意的连敌人出现在背后也没发现呢?是因为信任教授吧。因为信任,所以,让他在扑过来的时候下意识会配合他。因为信任,所以,见到他之后连警觉性都变差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信任他,连安德森管家也没能让我这样以生命相托。难道为了原著的第一印象?还是这些年相处的点点滴滴呢?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抬头观察他的表情,只有一片的专注,他的心思全在战斗上,我忽然发现我现在
整个人都被他单手环抱着,脸上发红。不行,这样下去,我就不像是我了。我换了新的弹夹上去,一个巧劲,快速地旋身出去,在这样的场合,拿不紧急的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可不是明智的行为。
砰砰砰五声过后,巫师们目瞪口呆,真是太完美了,回去要跟安德森管家吹吹牛皮,我今天可是十发十中啊。我满意地收起小巧玲珑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