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秋张第55部分阅读
hp之秋张 作者:肉书屋
讲到的书本内容认真预习了一遍,绝对做到让教授找不出岔来。
不过,斯莱特林规矩的表现并没有让穆迪脸色变好,当然,他那张疤痕纵横的脸也看不出脸色好不好。我倒是希望他一直脸色不好,因为笑起来更加吓人。
无视了上课后才冲进教室的两名小狮子,这位大名鼎鼎的退休前傲罗骨碌碌转动着那只奇大的魔眼将全班学生扫了一个遍,然后掏出一个里面装着活蜘蛛的玻璃罐子,开始提问学生们知道哪些不可饶恕咒。在我的暗示下,斯莱特林的学生没有一个举手的,除非他点到名。
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倒是踊跃发言,从穆迪手上拿走了不少学院分。穆迪在用蜘蛛演示完了三种不可饶恕咒之后,宣称要让我们体会夺魂咒的感觉,并教会我们抵抗夺魂咒。他的魔眼在教室里扫视了两圈之后,最终恶狠狠地停在了我的身上。
“你,到讲台前来,配合我向大家演示一下夺魂咒。”他随手用魔杖向我一指命令道。
“是,教授,”我敏感地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恶意,是想让我和小龙一样出丑吧?!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别怪我阴你了。暗暗叹了口气,我听话地从教室后排站了起来,缓缓走到讲台侧面,在距离他大概五步左右的地方站定。
“灵魂出窍!”在他把魔杖指向我念出咒语的一刹那,我微微向右踏出一步,险险躲开了他的这道攻击,嘴角勾起了只让他一个人看到的西弗式的嘲讽笑容。
“你,你敢不配合教授!斯莱特林扣十分,”穆迪看我竟然敢躲开并且对他表现出了轻视,气得大叫起来。
“灵魂出窍!灵魂出窍!灵魂出窍!”一道比一道凶猛的咒语迅速向我袭来,我灵巧地踏动步伐,冷静地让这几次攻击统统落了空,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明明白白让他看到了我眼中一闪而逝的轻蔑。
“扰乱课堂秩序,斯莱特林扣五十分,”数次全力攻击未果,又发现了我对他的轻蔑,穆迪的脸色越发狰狞起来。底下的小蛇和小狮子们此时也发现情形有些不对,有些马蚤动起来,吃惊地看着教室前相向而立的我和穆迪教授。
“穆迪教授,您不是说要教我们如何防御夺魂咒么,我认为躲避是一个很好的防御手段哦。尽量不让夺魂咒击中自己,自然就不会被夺魂咒控制了,我说的对吧,教授?”我彬彬有礼地向穆迪微微一躬身,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你们说,我的方法对付夺魂咒、或者对付任何咒语攻击都是有效的吧?”我转身面向教室里所有的同学。
“对,秋说得对!”
“秋太棒了!”
“对呀,对呀,不让咒语击中当然就不会被夺魂咒控制了嘛!”
“哦,原来教授和秋在为我们演示防御夺魂咒的方法啊!”
……
教室里顿时叽叽喳喳乱成一片。
“你,你,”穆迪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扭曲得更加像个恶魔,指向我的魔杖都颤抖起来。
“下面,教授和我会继续为大家演示咒语攻击和闪避的方法,请大家注意观察教授的攻击和我的闪避,”我笑嘻嘻地大声宣布,顺手抽出了我的魔杖斜斜指向穆迪,表面礼貌实则更加挑战他的底线。哼哼,我倒要看看,你想侮辱我,咱们看最后到底是谁没脸,我非挤兑得你无法收场不可。
通过这二十多天的观察,我早就看出来了,穆迪并不是个性格冷静、心思细腻的人,恰恰相反,他脾气相当暴躁、性格冲动,是个典型的格兰芬多。我这样一激,让他当着学生的面下不来台,他一定会暴怒的。果然,我的话已经令他暴跳如雷,当我用魔杖指向他时,更是令他狂怒起来,本就不多的理智早就不知道跑到那个犄角旮旯了,我估计一时半会儿怕是找不回来。
人一失去理智就容易犯错,我倒要看看你会做到哪个地步?我冷笑着看了下穆迪扭曲得更加可怖的那张脸。
穆迪被我的话和动作气疯了,挥动魔杖就向我发起了攻击,咒语也不再限于灵魂出窍,而是什么咒语都开始夹杂在一起用,最后气急败坏,竟然用到了钻心剜骨。我虽然手里拿着魔杖指着他,但目的不过是为了激怒他,其实一个咒语都没发出过,我不能落下攻击教授的把柄。在他越来越失控的攻击下,我灵活地闪避着,脸上始终挂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这让穆迪越发愤怒,出手更加狠辣。我利用教室里的课桌椅闪避着,慢慢把穆迪的攻击引向了教室中间,最后导致穆迪发出的一个钻心剜骨击中了一个格兰芬多的男生。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大出我意料之外,疯眼汉确确实实不是白叫的,他疯了,对一个没有任何违法行为的未成年学生,竟然连钻心剜骨都敢用?!幸亏他已经不是傲罗了,否则执法队伍中有这样手段残酷的人,真真是巫师界的悲哀。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他难堪一下,别那么嚣张,这下子没办法收手了。既然出了手,断无留有余地让他反扑之理。
邓布利多,抱歉,你这员大将没有了。
当那个男孩尖叫着倒在地上抽搐时,整个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学生们都惊呆了,有几个女生吓得昏倒在地,还有不少学生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穆迪没想到事态变成这样,一下子傻了。我趁着穆迪愣住的一刹那,冲上前去,劈手夺过了他的魔杖,给了机灵的丹尼尔和稳重的维克托一个把事情闹大的手势,嘴上大声命令小蛇们,“照顾好他,我去请庞弗雷夫人,”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就飞快地窜出教室,一边高喊着“庞弗雷夫人,救命啊!”一边直奔医疗翼而去。
从黑魔防教室到医疗翼距离不近,要经过好几个教室。这个时间基本上全部学生都在上课,各个学院各个年级的都有,我声嘶力竭带着哭音的喊声把其它正在上课的教授和学生全惊动了,纷纷跑出来观望,看到我全无平时温文尔雅的形象,拼命地往医疗翼跑,一个个诧异之极。半路正好又碰上唯恐天下不乱的皮皮鬼,没弄清什么原委就满城堡大喊:“不得了啦,杀人啦!”。而被我拉来的庞弗雷夫人在看到中了钻心剜骨咒的学生后发出的怒吼声和对穆迪的怒斥声,更是震得城堡都抖了好几抖。
这下子事情闹大了,谁都捂不住了。
铁证如山
这下子事情闹大了,谁都捂不住了。
还没等到下课时间这件事就轰动全校,每个教授和学生都知道新来的格兰芬多出身的黑魔防教授攻击了斯莱特林的秋张并使用了三大不可饶恕咒中除死咒之外的两项,有学生中了穆迪教授的钻心剜骨咒受到了重大伤害。
听说黑魔防教室挤满了前去参观的学生,那里的墙壁上、地面上有很多穆迪咒语留下的痕迹,课桌椅也被穆迪打得七零八落,教室里一片狼藉。多么狠辣的攻击才能造成这样的场面?小动物们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
遭受了钻心咒折磨的艾伦、直接受到攻击的我、以及这堂课受到惊吓的所有学生,在一大群热心同学的帮助下,全部被庞弗雷夫人带回了医疗翼。加上匆匆赶来的邓布利多、四大院长,外面围观的大群学生,医疗翼里里外外从未像此刻一样被挤得水泄不通。
看到竟然有教授攻击学生,并向学生施展了不可饶恕咒,狂怒的医疗翼女王暴走了。
愤怒之极的庞弗雷夫人毫不留情地把邓布利多、教授们、围观的学生们统统轰了出去,“咣”的一声关上医疗翼的大门,合拢的门板差点把邓布利多的鼻子再撞断一次。
因为学校从未发生过教授攻击学生的事件,即使在战争年代也没有出过这种事,学校里根本不可能出现钻心咒的受害者,医疗翼并未备有缓解钻心咒的药物。唯一有能力配制这种药剂的西弗知道穆迪攻击的是我,此时正处于狂怒之中,根本不可能去配制魔药,再加上即使西弗愿意,现配也来不及,所以,庞弗雷夫人只得加大无梦魔药的剂量让艾伦陷入深度睡眠来缓解神经受到的伤害。其它的孩子只是受惊过度,大部分不需要治疗,但庞弗雷夫人仍然让他们每人喝了一点安神剂,让大家休息了一会儿,才放他们离开医疗翼各自回宿舍好好休息。
直到全部处理妥当,医疗翼只剩下了我和已经熟睡的艾伦,庞弗雷夫人才放邓布利多和几个院长进来。
当着邓布利多、庞弗雷夫人、四大院长和穆迪本人的面,我如实讲述了穆迪教授对我的攻击,对于教授为什么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并这么凶狠地向我攻击表示了极大的不解和委屈,最后,我把穆迪的魔杖——他攻击我的物证——恭恭敬敬交给了自己学院的院长,请院长为我做主。
西弗愤怒地无视了邓布利多伸手索要魔杖的要求,脸色铁青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了闪回咒,只见一个一个绝对不可以对学生用的攻击咒语(包括至少四个夺魂咒和至少三个钻心剜骨咒)从穆迪的魔杖中一一闪现,铁证如山,根本无从抵赖。
除了最开始的三个不可饶恕咒可以用教授做课堂演示为借口解释之外,其它二十多个强力攻击咒语根本找不到任何借口。这些咒语如果有任何一个落到被攻击者身上,最轻的也会造成昏迷,大部分会造成被攻击者肉体或者精神的严重伤害,在战场上攻击敌人也不过如此,而我不过是个五年级未成年学生。
看着穆迪魔杖中用来攻击我的那些咒语,在场的教授脸色越来越凝重,母爱泛滥的庞弗雷夫人、斯普劳特教授、麦格教授一个一个过来把我拥抱进怀里安慰,并对穆迪怒目而视。
一开始还试图像往常一样说笑的邓布利多再也保持不住和蔼的微笑了。攻击在校学生,并使用了不可饶恕咒使学生受到严重伤害,这样的行为足够穆迪到阿兹卡班吃好几年牢饭,弄不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狂怒的西弗冲邓布利多咆哮,如果邓布利多不给他一个交待,那么全体斯莱特林绝不罢休,从今天开始,他本人拒绝授课,拒绝再为学校制作哪怕一滴魔药,全体斯莱特林学生拒绝上课,直到事情得到公正解决为止。
邓布利多和院长们到校长室讨论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而我被庞弗雷夫人留在医疗翼,强迫喝了一剂安神剂后留院观察。
隔壁病房就是无端受到连累的艾伦,看着这个男孩苍白的脸色,在魔药的作用下进入深度睡眠但仍然脸带痛苦之色,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会让这孩子白白吃苦,虽然他本人不知道,但这是我欠他的。
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我却没有一丝睡意。我在心里盘算,不知道丹尼尔和维克托领会我的意思没有?希望在邓布利多和教授们讨论出结果这短短时间里,小蛇们及时把消息散布出去。我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件事又被邓布利多利用权威强行压制下来——就像当年的狼人事件一样,我绝对不允许再发生那样没天理的事。
施加了伤害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被伤害了的人就应该得到补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是最起码的公正。
午餐过后,当庞弗雷夫人终于允许探望的时候,我的病房几乎被礼物淹没,来探望的学生络绎不绝。
几个学院的“常青藤”干部是约好了一起来的。塞德里克气愤地说,一直听说疯眼汉穆迪疯了,但没想到竟然丧心病狂到了疯狂攻击学生的地步,他告诉我他已经写信告诉在魔法部工作的父亲,让父亲帮我们去法律执行司告状。薇薇安说,她已经写信告诉他父亲、普林西斯的家主,让父亲联络各校董向邓布利多施压,开除穆迪。赫敏也对穆迪的行为大为愤慨,未来的女狮王气愤的说,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当教授,他根本就是在犯罪。
正好趁着人都在,我和他们商量,等我出院了,晚餐后是不是在活动室开个小会,艾伦是我们的会员,他受到如此伤害,我们应该讨论一下如何帮助他。他的父母是麻瓜,根本不可能出面,校方很可能像以往一样,把学生在校期间受到的伤害瞒着学生家长,如果我们“常青藤”这个为了互助才建立起来的组织不为他出头,那么艾伦的苦就白受了。大家都认为我的提议很好,这是我们“常青藤”该为会员做的,他们打算回去后先想想能够做些什么,应该怎么做才能维护学生的权益。大家正在议论纷纷之时,认为他们超时的庞弗雷夫人一嗓子把他们轰出了医疗翼。
因为来访者太多,好不容易我才等到与德拉科单独说几句话的机会。听德拉科说,因为四个院长都缺课,学校处于停顿状态。他悄悄告诉我,丹尼尔他们已经转达了我的意思,他已经把事情经过通知了父亲,他父亲只回了“知道了,放心吧”几个字。他告诉我,其它贵族学生也已联系了家人,小蛇们还利用关系,向其它学院尽可能的散播了消息,让他们了解了穆迪用不可饶恕咒恶意攻击我因而误伤了一个格兰芬多学生的事实及事情的细节。
因为穆迪这次意图攻击我,而受害学生是我们“常青藤”的会员,麻瓜出身,所有穆迪这次不但把自己置于斯莱特林的对立面,还激起了全校麻种学生和“常青藤”全体会员的义愤。
很好,事情到了这个局面,谁也不能一手遮天把它捂住了。
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聘任品德不好的教授、纵容这名教授在学校公然教授不可饶恕咒、学校的教授用不可饶恕咒攻击未成年学生,嘿嘿,不是我给你找麻烦,这纯粹是您自个儿找了个大麻烦回来,事情已经这样了,您会怎么办呢?我很期待哟。
☆
下午,好不容易磨得庞弗雷夫人放了我回去,我一溜烟先跑去地窖,可是里面空荡荡的,人影子也不见一个。正懒洋洋午睡的海尔波告诉我,西弗勒斯中午连午饭都没回来吃。
我又回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发现小蛇们东一堆西一堆正在那里议论,见到我回来,纷纷过来问候。经过询问,我知道今天上午一起上课的学生全部被叫到校长室问过话了,当时校长和四个院长都在场,他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当然,稍微技巧性地形容了一下穆迪的凶恶。据他们说,同时上课的格兰芬多们也被叫去过了——在他们之前,因为不是同时进去的,小狮子们说了些什么他们不知道,想来大同小异罢。
公共休息室里还缺了不少小蛇,其中就包括德拉科,据说是去别的学院找朋友玩去了。我赞赏地点头,不错,小龙越来越机灵了,大概是去扩大舆论了吧。既然如此,我还是去地窖等西弗好了。
边做普通巫师等级考试的问卷,边有一搭无一搭地与海尔波聊天,顺便交待它没事就到占卜塔观察观察,严密监视冒充占卜课教授的那人的动向,因为那个人是想要对我们不利的敌人,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另外,每周三下午,有一个脑门上有闪电疤的黑头发绿眼睛名叫哈利波特的男孩会到占卜塔上课,请海尔波务必跟紧了他,不让他与那个假扮教授的人单独接触。一天到晚正闲得无聊的海尔波听到有活儿干了,高兴地嘶嘶直叫,一个劲说【太好了,太好了,终于不无聊了,我都在禁林逛腻了,嘶嘶】诸如此类的,听得我一头黑线。
快到晚餐的时候,西弗终于怒气冲冲推开地窖大门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那里,西弗愣了一下就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拉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才用力拥进怀里,猛然低头覆上了我的唇,几乎是粗鲁地用舌撬开我的牙齿,长驱直入,掠夺我口腔里的空气和津液。我顺从地回应着他的亲吻,温柔地安抚爱人有些狂暴的情绪。
慢慢地,紧靠着的高大身躯放松下来,亲吻的动作变得轻柔温存起来,我知道,西弗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下来。
满怀歉意地看着我红肿的唇和绯红的脸颊,西弗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秋,我太粗暴了。”
“不,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我好喜欢!”我把头靠在西弗令人安心的宽阔胸膛上,一只手下意识地在他胸口划着圈圈,满怀喜悦地小声说,“知道你担心我、在乎我,我觉得幸福极了。”
“该死的穆迪,竟然敢攻击你,混蛋,这次我绝不让步!”
“让步?”我敏感地听出了西弗的话意,“那么说,邓布利多想包庇穆迪?”
“按理说,穆迪的行为应该马上报告魔法部,予以逮捕。本来其它教授也是这个态度,可是邓布利多说服其它教授,在职教授被捕对霍格沃茨的声誉影响太大,在马上要举办三强争霸赛的时刻,霍格沃茨不能出这样的丑闻,所以他希望大家以大局为重,看在这次并没有造成真正伤害的份上,放穆迪一马。我们争论到现在,其它院长的态度都动摇了,只有我坚决不同意放过穆迪,他敢伤害你,就别想我放过他。”
“那么,是不是说,现在还没有最后决定,但邓布利多的意见已经占了上风?”看西弗愤怒的目光,我心里有数了。
“是!但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让步,拼着和邓布利多撕破脸,我也绝不放过胆敢伤害你的凶手!”西弗咬牙说道。
“那么,邓布利多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继续向你施压?”
“不,他想找你谈谈,晚上七点整。本来他要求单独和你谈,但我坚持必须有我的陪同,因为你今天刚刚受到巨大的惊吓。我看他是希望你能大度地不追究穆迪,”西弗冷笑一声。
“哦,邓布利多认为我会大度地放过想恶意伤害我的人?原来我是个大度的人哪,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我凑到西弗耳边,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看到西弗一下子红了脸,我坏坏地笑了起来。
“你这个小坏蛋,真是不知死活,”西弗恼怒地堵住我使坏的嘴,让我晕乎乎地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校长的“调解”
在地窖一起吃了晚餐,看看还有些时间,我和西弗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应对邓布利多的方法。
我请求西弗,让他将谈话的主动权交给我,因为“比阅历、人生经验、比老j巨滑、比心思诡谲、比对人心的把握,哪一条我们都远不如邓布利多,我也不如你了解邓布利多,但我却有一个很大的优势——我的思维方式与巫师们习惯的方式有很大不同,这点不同使邓布利多难以很好地揣测我的心理,说不定可以出其不意,让我们在谈判中占据上风。”
西弗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认为我说得很有道理,不妨一试。
差十分钟七点,我和西弗稍微整理了一下,一起走出了地窖。
路过公共休息室门口时,让碰到的小蛇告诉德拉科一声,就说校长大人传唤,今晚的“常青藤”会议我不能出席了,请德拉科到活动室通知大家,让他们先讨论出个意见来。
步履轻盈地跟在大步流星的西弗身后,着迷地欣赏着黑袍翻滚的美妙景色,跟着西弗熟练地穿梭在城堡昏暗的走廊和变换的楼梯上,听着西弗以厌恶地口气说出“怪味棉花糖”这种甜腻腻的口令,我亦步亦趋地随着西弗踏上了旋转楼梯,又一次走进了完全不符合我审美观的校长办公室。
唉,真倒霉,为什么每次来校长办公室都没好事呢?礼貌地向邓布利多行过礼后,我规规矩矩地坐在西弗旁边的小沙发上,盯着栖木上福克斯的尾羽,心里感叹着自己的霉运,没去注意邓布利多的脸色。
“孩子们,来杯蜂蜜茶怎么样?”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弹了弹手指,我和西弗面前分别出现了一杯可疑的散发着甜腻腻香气的粘稠状物。
“阿不思,如果你的脑子还没有被蜂蜜渍坏,就知道我们不是来喝茶的,有话快说,我没你那么空闲,”西弗双手抱胸瞪着邓布利多,看都不看那杯古怪的东西。
“校长先生,我不喜欢甜饮,如果方便的话,请来一杯矿泉水,谢谢!”我微微欠身,脸上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
“哦,对了,秋喜欢喝矿泉水,请原谅我年纪大了,记忆力不比你们年轻人喽!”一个响指,我面前的饮品换成了一杯清水,邓布利多仍然保持着慈祥的微笑,但脸上的疲惫之色却已经掩饰不住了。
“谢谢校长!”我端起水杯浅浅啜了一口,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阿不思,有什么话快说,我还有事,”西弗不耐烦地催促。
“哦,我的孩子,对老人家应该有点耐心,”邓布利多倚老卖老地对西弗说,完全忽视了他叫“我的孩子”时西弗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和西弗“我不是你的孩子”的抗议,笑呵呵地转向我,镜片一闪一闪的让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光,“秋,听说你没用任何一个咒语就躲过了穆迪教授的所有攻击,真了不起,能满足一个老人的好奇心吗?”
好奇心?是想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吧?我在沙发上微微一躬身,“邓布利多校长,那就是我曾经跟您说过的中国功夫,我每天都坚持锻炼,嗯,怎么说呢,这种功夫有没有魔力都可以练,它主要训练的是我们的身体力量以及身体的灵活性,所以我的步伐和动作要比大部分不注意锻炼的巫师灵活很多。如果不是这样,我今天可要倒霉了,钻心咒我可承受不起。”最后我忍不住讽刺了邓布利多一句。
“真是神奇啊!”邓布利多赞叹地点点头,“听说,小马尔福先生在跟你学这个,呃,‘功夫’?”
“是的,校长先生,您消息真是灵通。”我装作没看见邓布利多探究的目光,微笑着说,“德拉科看见我练,他很喜欢,求我教他,我很喜欢这个学弟,所以就指点了一二。”
“邓布利多,你到底要说什么?我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学院受到惊吓的学生还需要我去安抚,他们的家长我也必须应付,秋今天受到了惊吓,也应该早点休息。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浪费,没事我们就走了。”西弗不耐烦地催促道。我和西弗交换了一个眼光,看出来邓布利多东拉西扯拖延时间是在等待什么人到来。
正在这时,校长室的门又打开了,这次走进门来的是今天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穆迪,我和西弗马上明白了邓布利多想要干什么。当面调解么?嘿嘿,那可得双方配合才行呢!
看到两个斯莱特林施施然坐在邓布利多对面,我坐在自己院长的旁边正悠然地拿着水杯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穆迪脸色一变,那只正常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这个卑鄙邪恶的斯莱特林!”看来他终于回过味来了,知道中了我的激将法。见穆迪如此表现,我心里乐开了花,干得好,穆迪,骂得再凶些才好呢。
见穆迪走到邓布利多旁边,我恭敬地站起身来,装作根本没有听到他刚才那句话,礼数周全地躬身行礼:“穆迪教授,晚上好!”现在他还是学校里的教授,我自然不能在礼节上有所疏忽。
“你,你,”穆迪看着我恭敬的姿态和脸上淡淡的微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拉斯托,坐下!”邓布利多锐利地扫了穆迪一眼,口气很淡但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西弗勒斯,秋,今天的事情阿拉斯托已经跟我谈过了,他真的非常后悔,他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这真的只是个误会。西弗勒斯你也知道,阿拉斯托是个急性子,脾气上来顾前不顾后的,他现在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希望你们给他一次机会。”邓布利多收起脸上的笑容,郑重地向我们说。
“校长您的意思是?”我故作不解地问道。
“阿拉斯托想向你当面道歉,希望你能够接受他的歉意,”邓布利多回头瞪了一眼怒气冲冲、一点不像有什么歉意的穆迪,“阿拉斯托!”
在邓布利多锐利的目光下,穆迪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咬了咬牙,狠狠盯着我,像要用眼光杀死我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说:“对不起,今天我不应该用不可饶恕咒攻击你,我道歉。”
“嗤,”西弗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阿不思,这就是穆迪教授的道歉?我看他想用眼光杀死我们才对,我没有看到一丝一毫歉意。”
“斯内普,别以为你在这里当教授就忘乎所以了,要不是邓布利多收留你,你现在早烂死在阿兹卡班了,你这个肮脏的……”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猛然打断了穆迪恶毒的言语,“西弗勒斯是我们的人,我信任他!”
穆迪悻悻地喷了一口气,重重地坐回到沙发上。
我冷眼旁观眼前的这场闹剧,看着穆迪的目光慢慢变得像刀锋般冰冷。阿拉斯托穆迪,很好!非常好!好极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仍然敢这样子侮辱我的西弗,当年还不知道西弗遭受了什么呢?!在有求于人的时候还敢这么嚣张?佩服!我秋张要不让你在阿兹卡班吃一辈子牢饭,我t这个张字以后倒过来写!!!
在穆迪出口侮辱西弗时,我完全没有掩饰我的愤怒和敌意,一点也不介意一旁邓布利多的审视,因为我就是要让他明确感受到我的愤怒——在我本人被伤害后,我最重视的人又当着邓布利多的面受到了侮辱!这为我过一会儿采取强硬立场又增加了一个理由。
看着我和西弗难看的脸色,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对不起,西弗勒斯,阿拉斯托这个坏脾气,唉!其实,他是真心想道歉的,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代替他郑重向秋道歉,”邓布利多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深深一鞠躬,“对不起,秋张小姐,为穆迪教授对你的攻击,为他对你使用了不可饶恕咒!”
“阿不思,你!”西弗错愕地站起身来,明显没有想到邓布利多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校长,你不能这样,是我干的,不是你的错,”穆迪“蹭”地一下子冲了过来,使劲要把邓布利多拉起来,“是我的错,我来道歉”,见邓布利多不为所动,穆迪转向我,愤怒的目光恨不得把我烧成灰烬,大声叫到,“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攻击你,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我在心里大声喝彩,邓布利多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这下子穆迪立刻为他死了都愿意,连西弗都被邓布利多打动了,以前的诸多伤害和不愉快,就这一鞠躬就全部抹平了?嘿嘿,真了不起!
可惜了,前世在那些描写帝王枭雄的电视剧中,这种纡尊降贵、邀买人心的狗血戏码看多了,不但不觉得感动,相反,还有点恶心。想凭一个不疼不痒的鞠躬就换得穆迪的平安、西弗的感动,外带保证自己校长宝座的稳固、保持住崇高无瑕的名声?这个买卖你划算我不划算,我要是就这样算了我就是天字第一号冤大头!
“哎呀,邓布利多校长,您千万别这样!”我诚惶诚恐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稍微闪开了一点,让开了邓布利多这一礼,“又不是您攻击了我,您没必要这样。”
“不,秋,我是校长,学校出了这样的事我有责任,请接受我的歉意!”邓布利多非常坚持。
“好了,好了,我接受,我接受,校长先生请坐,”我慌乱地摆着手,显得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西弗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趁邓布利多和穆迪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时,冲他皱了皱鼻子,做了个调皮的鬼脸。西弗若有所思地转开了目光不再看我。
“太好了,阿拉斯托,我就说秋是个大度的孩子,她一定会原谅你的。秋,你就放心吧,阿拉斯托以后一定会注意的,绝对不会再犯了。”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回到办公桌后的大椅子上坐下,美滋滋地把一个像虫子一样蠕动的东西丢进嘴里。
“校长先生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我诧异地瞪大眼睛,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刚才不是接受我的道歉了吗?”邓布利多停下了咀嚼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比我还要诧异。
“是啊,我接受了您的道歉,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作为校长负有领导责任,出事后代表校方道个歉也算是正常情况,我没有责怪校方的意思,所以接受了您的道歉。不过,这跟穆迪教授没有什么关系,您是您,穆迪教授是穆迪教授,这完全是两码事,我不会迁怒于您,这一点我还是分得清的。”我诚恳地解释道。
“那么,阿拉斯托的事,”邓布利多试探地问。
“哦,是这样,邓布利多校长,您知道我是从麻瓜社会来的,像这种事情麻瓜的习惯一般是委托律师来处理,我的基金会就雇有专职律师为我处理法律问题,因为我本人并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专业的事情还是要由专业人员负责处理,我一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已经拜托学弟小马尔福先生,请他的父亲大马尔福先生帮忙雇佣一个巫师界的专业人士作为我的代理人,全权替我处理这次穆迪教授攻击我的事情。另外,由于中了钻心咒的艾伦盖尔是受了我的连累,我很内疚,所以委托了马尔福先生替盖尔先生也聘请了一个律师,对不起,这是麻瓜的叫法,我不知道巫师界律师怎么称呼,嗯,盖尔先生的费用我替他出。”我耐心地向邓布利多解释,“我想明天我和盖尔先生的代理人就能确定下来,我和盖尔先生的权益就委托这两位代理人全权处理了,到时侯请穆迪先生或者穆迪先生的代理人与我们的代理人磋商吧。您看,我毕竟是个未成年人,思想不成熟,很容易使自己的正当权益遭到侵害,所以需要专业人士的帮助,校长先生您一定会支持我的吧,毕竟保护学生的正当权益也是校方应尽的义务嘛!”说到这里,我的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讽刺,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确——如果学校不能保护学生的利益,我只能自己拿起法律武器捍卫我的正当权利了。
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从今天出事到现在,我没有看到你有一丝一毫站在受害学生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你的全部精力都花在怎么使家丑不外扬和如何保住你的爱将上了吧?你到底把学生的安全和利益置于何处?!你是凤凰社的领袖,但你更是学校的校长啊!你为什么总是把凤凰社领袖的身份置于校长的职责之上?此时此刻,你还记得那个被钻心咒折磨仍然虚弱地躺在医疗翼的孩子吗?!
听到马尔福的名字,邓布利多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知道事情很难挽回了,但他仍然想做最后的努力。深吸了一口气,邓布利多有些困难的开口:“秋,这样不太好吧?事情闹大了对学校的声誉影响太坏,我们马上要举办三强争霸赛,要是德国和法国方面知道了,霍格沃茨的形象就毁了,霍格沃茨是我们的家呀,你和西弗勒斯都是爱霍格沃茨的,是吧?”
“当然,”我扭头看了看西弗,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正因为我和斯内普教授都深爱霍格沃茨,所以我们更要为它的名誉着想。如果学校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我们不采用公平、公正、公开的方式处理,而是采用私下交易的方式解决,那才是对伟大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最大的亵渎,世人会认为霍格沃茨漠视学生的生命安全,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不惜牺牲学生的利益。我希望通过我的例子向全世界证明,我们霍格沃茨是最公正的学校,每一个来此读书的孩子,不论他出身如何,都能得到最公正的对待!这才是对我们学校声誉最好的爱护!对吧,邓布利多校长?”
失算
因为穆迪和我的“完美配合”,谈判没有达到邓布利多的预期。
我的态度虽然并不强硬却十分坚定,西弗按照我们的约定,完完全全把谈话的自主权交给了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虽然邓布利多有数次把目光转到西弗身上,但端坐在沙发上的西弗专注地凝视自己的脚下,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似乎那里突然长出了一棵珍贵的魔药材料。
火爆脾气的穆迪一点也不理解邓布利多的苦心,看到邓布利多和我这个“阴险狡猾”的斯莱特林的谈判,从来没有想到在他心中如神一般存在的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凤凰社的领袖、霍格沃茨的校长、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威森加摩首席巫师、打败两代黑魔王的伟大人物亲自道歉,一个小小的、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学生竟然敢不卖帐,而一旁“肮脏邪恶”的食死徒斯内普竟然对校长求助的眼神视而不见。穆迪愤怒地好几次从座位上跳起来,要不是他的魔杖不在手上,早就对我和西弗发出恶咒了吧。
最后,忍无可忍的穆迪大声咆哮着让我和西弗这“两条斯莱特林毒蛇”滚出去,别脏了邓布利多的校长室。
被穆迪这么一闹,邓布利多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努力,疲惫地叹了口气,让西弗带我回去,但穆迪却被留下了。
绕道去了一趟医疗翼,艾伦仍然在沉睡,但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庞弗雷夫人说,深度睡眠对钻心咒的恢复作用不错,如果西弗能够帮忙熬制一副治疗钻心咒后遗症的缓和剂,这孩子会恢复的更快。西弗沉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我返回了地窖。
“秋,”看我有些疲惫,西弗让我在他怀里坐得更舒服些,“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跟邓布利多谈话太费心神,”我在西弗的胸口舒服地蹭了蹭,闻着淡淡的药香,听着让人安心的心跳,我放松地将自己的全身重量交给这个可靠的男人。
“秋,你知道吗?擅自使用不可饶恕咒,情节严重的可以判阿兹卡班终生监禁,穆迪可是邓布利多最重视、最信赖的心腹啊!”西弗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终生监禁?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软趴趴地瘫软了身子,把脸埋在西弗胸口,含含糊糊地说道,“不过,不是我不给邓布利多面子,是穆迪自己不争气,谁让他对学生使用不可饶恕咒呢。还有,他竟然当着邓布利多的面、当着我的面侮辱你,你能忍我可不愿意忍,我要是放过他我咽不下这口气。再说,我已经仔细权衡过利弊了,这次事情闹得太大,传得太快,除非邓布利多能够让全校师生遗忘这件事,否则根本压不住,我原谅不原谅他根本没有意义。”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事情闹大?”西弗肯定地说。
“当然,我就是故意激怒他并把事情闹大的,只所以传得这么快也是我暗示小蛇们这么做的,但这要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穆迪用不可饶恕咒攻击了学生这个事实是存在的,否则一切免谈。”
“为什么要针对穆迪?”西弗不解地问。
“我就是要针对他,那也要他配合才行。我让卢修斯帮忙调查过了,”我往上蹭了蹭,把脸靠在西弗肩窝,用手玩弄着西弗衣服上的扣子,“阿拉斯托穆迪对斯莱特林不是有偏见,而是有着刻骨仇恨,并且他分不清食死徒和斯莱特林的区别,在他眼里,斯莱特林就是食死徒,食死徒就是斯莱特林,老的是,将来小的也一定是。他战斗力强悍,下手狠辣无情,凡是被他送进阿兹卡班的人,没有一个不受到酷刑咒折磨的,人们都说食死徒爱用酷刑咒折磨人,在这点上,穆迪和食死徒没有区别。他手上的人命比大多数食死徒都多,他手下的冤魂不止一个,就是在阿兹卡班渡过余生也并不冤枉。”我冷淡地说,“最重要的一点是,谁让他竟敢那样对你!”
“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