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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欢愉 作者:欢愉
1、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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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1点,我准时关闭了床头灯,睡觉。
重生以来,我都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
早晨5点起床,用一小时时间晨跑,洗个热水澡,然后吃早饭去学校;午饭吃学校食堂,并利用午休时间把上午的课程复习一遍,做完一部分回家作业;下午留在学校自习12小时完成所有回家作业,并预习第二天课程内容;晚上回家吃晚饭,看新闻联播,洗澡,然后做额外的习题以及记忆英语单词,睡觉前看10多分钟幽默笑话,晚上11点准时熄灯。
高三期间则延长了晚上的功课时间,每天凌晨2点熄灯。
那时,在监狱里,被强迫着适应规律的生活,时间久了,发现规律的生活很好,能够让我克制沸腾的兽x,保持头脑清醒,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事情。
重活一次,这习惯便被刻意地保留了下来。
最早发现我这种转变的,是王姨,她的父亲是爷爷的老部下,她自己年轻时从医校毕业就任职爷爷的看护,年纪上来后便不再跟着爷爷转帮nn处理内务,充当管家的角色,看着我出生,看着我撒欢,看着我小小年纪学会抽烟喝酒,夙夜不归。
父母官职在外省,都很忙,从老师处隐约得知我最近没惹出什么祸事,以为之前吃了苦头消停几日,倒也不太在意。
爷爷和外公都还没退下来,自然与父母一样忙,没空管我,nn和外婆要顾着他们的脾气爱好吃穿用度,更是匀不出时间来教养儿孙。
大哥虽然是主要管我课业的人,与我较为亲近,无奈人在海外深造,只有每周末来电“查岗”的时候,察觉我居然都老老实实在家待命,感觉有些奇怪,但思及我一向心x不定反复无常,遂也不多问,全当偶然碰巧。
于是,偌大一个家族,只有王姨老泪纵横,每天换着法子给我做好吃的,以奖励我的浪子回头,初一十五还频频烧香,感谢上苍。
其实,我家里的事情,于她又有什么关系,管多了,到时候还是受连累,回想前生,她的宝贝女婿,还不是因开罪于我,被我私下找人拐卖到了孟缅边境。
俗话说3岁看到老,像我这种16岁犯□,18岁开车撞死人,20岁染上毒瘾的纨绔子弟,明眼的人都说会说一句“不得好死”——最后这预言确实实现了,我在监狱关了将近30年,意外死于一次监狱暴动。
她还为什么一直护着我呢?即使知道我十恶不赦,在监狱的那几十里年,她还是每年都来探望,捎带一些衣物用品,直至去世。
透过桌上饭菜氤氲的热气,看到王姨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甚是不解,只有乖乖吃完所有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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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结束的时候,我以全省第三全国二十六的成绩考入q大,于我,已是拼死苦读的极限,受资质所限,不可能再有进境。
然而,这样的成绩却“惊动”了父母,赶回来连骂带揍的逼问,终于确认了我没有作弊、没有找人代考、没有通过任何不正当手段取得了好成绩,又大为“震惊”了一番。
在我出生的时候,他们也像普通父母一样对我抱有很高的期望,特别是有大哥珠玉在前的情况下,即使我开始彻夜不归滥交狐朋狗友,他们也仅仅认为青春期过了就好,直到我□事发,在上下走动花钱施压,好一番动作下才平息了风波之后,总算对我彻底失望。
本来,他们是设想好的,只要没有杀人放火,在国内能马马虎虎读到考大学的年龄,就把我送出国去,重生前又因为我开车撞死了人,不得不提前一年实行,与大哥的深造不同,我属于流放x质。
现在,这些都起了变化。
听了王姨的汇报,他们欣喜异常,在高考结束后的前20天,特意申请休假,带我去欧洲游玩,期间顺便探望了大哥。
游玩回来,他们又于百忙中抽出时间,早早开始为我打点离家求学的一切,其中最大的动作是在学校附近的住宅区购置了一套公寓。
社区到学校只需步行5分钟,房间在顶楼,附赠一个10平米的小阁楼,被装修成了卧房,楼下一间客厅、一间书房、一间健身房,我搬进去的时候,新家具还隐隐散发着一股油漆味儿。
更意外的是他们一并购买了相应的地下停车位,上面停着的那辆排量18t的中华,居然是家中位高权重的老家伙们赠送的礼物。
不同于络谣传和各类小说故事中的描述,现实中的红一代们由于一生坎坷,所以即使身在高位,生活上也要求不高,甚至是勤俭。
他们少时为理想出生入死,中年在动乱中煎熬灵魂,老年功成名就乐天知命,因此基本没什么物质欲望,身上用的稍微好点儿的东西都是晚辈们弄来的,车/秘书/警卫是国家出于工作和安全考虑强派的,就他们本身意愿,都是累赘的玩意儿。国家早年分配的老干部楼都带一个洋气的大花园,很有一部分被老头老太们改造成了臭烘烘的菜园,种黄瓜青菜花生养鸭兔鱼猪,一年四季自给自足,逢年过节做一桌菜也不成问题,特贡的好货本就不多,也在年节时候都散给了晚辈。
对于他们来说,一个还在校的娃娃,哪里需要价值相当于工薪阶层一年或几年年收入的轿车呢?
这是很破例很不一般的奖励,也表示了对我的极大肯定。
假期结束前一天,全家重要的长辈难得聚齐吃了一顿饭,言明房子和车的钱本来是准备给我出国避风头用的,以防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惹出更大的事端,不想现在都用不上了,就作为成人礼给出。
同时,他们许诺了更丰厚的奖励,以及似锦的前程,鼓励我继续努力。
重生前那个年纪的我,愤世嫉俗,骄奢y逸,或许对这略显小气的房子和车还看不上眼——多的是因着长辈父母名头白送到我面前的豪宅名车。
只有经历了几十年的人世才知道,如果不是十足的疼爱,谁会无偿为我提供优渥的生活和取用不尽的金钱?
有时候,即使是直系血亲,情谊不够,也未必做得到无偿付出。
生活真是讽刺,我这素行不良的逆子,收到的成人礼,倒是超过了一向出色的大哥在考入剑桥时收到的。
所谓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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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学校在外省,那些中学时代的狐朋狗友终于死心,没有了时不时的纠缠,在新同学熟识之前,彻底算是孤家寡人一个。
整理完东西的第一天,我打开阁楼的窗户,阳光毫不吝啬地充满室内,仿佛整个生活都像房间里的家具一样,散发着崭新的气味。
当然,大学里自由支配的时间变多,但我并没有放任自己,从周一到周五,大部分的时间仍然都被学习占据了,维持着规律的生活节奏。
这在q大并不少见。
q大作为全国最高学府(没有之一),可以说是政治商业学术界新血的输出地,无外乎两种人——后台硬钱多名气响的,以及天才勤奋聪明的,其中不乏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术积极分子。
猜测今世的我在校友同学的眼里,大概被归类到了后者。
只有在周末的晚上,我会放下书本,空出大量的时间窝在健身房里度过。
重生前我会成为彻头彻尾的罪犯,甚至作为家族的痛脚连累亲人,除了父辈的不教养与溺爱,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结到我天生的品x上。
可能是出自军人世家又营养充足的关系,从小我便j力过剩,胆子奇大,常常彻夜玩耍,第二天依旧神采奕奕毫无疲态,并对鲜血有着说不出的热爱,幼时曾沉迷于一种血腥的游戏——在捉来的活老鼠背上顺着脊柱用刀划破,然后踩着老鼠尾巴,看它们因为疼痛从鼠皮内窜出,变成一团团粉红的活r四处乱窜。
长大成人后,这些过剩而狂暴的能量更是无处发泄,加上够硬的靠山,于是飙车、滥交、草菅人命。
后来东窗事发,为了保我一条狗命,父母仕途尽毁,更是给家族的各路远憎近仇送上无数把柄,眼睁睁看着背后这颗大树凋零枯死,最后倾覆。
狱中三十年,开始十年混沌,中间十年自省,后面十年是无尽的懊悔。
为了排遣,也读了许多犯罪心理相关的书籍,知道自己这类型的人属于天生的罪犯,假设过无数次重来一遍该当怎样,也想过就算是每天到建筑工地搬砖块浇混凝土发泄这些过剩的j力,也好过闯出那许多祸事。
因此,上天厚待,有幸重来一遍,就早早开始刻意地用繁重的学业和过量的运动来消耗j力,成人后除了每天风雨无阻的晨跑,更是每周末要在健身房耗足时间,直到热汗流尽。
但是,令我忧心的是,对于自己已经成熟的身体,仅仅是脑力消耗和大量的运动,仍然无法完全压制心中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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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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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的专业是信息技术,与重生前在国外读得一样,那时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更多地是钦佩父母的眼光。
大一下学期,学校可以申请辅修专业,我就又加了一门经济管理。
重生前,作为一个纨绔子弟,什么金融风暴财经动向都与我没有关系,能够在加油站付油费的时候不数错钞票已经足够。
重活一遍,既然起了这方面的心思,于是凭借相同历史情境的提醒,隐约记起了一些影响行市的重大事件,索着进行了一些投资,毕竟,市场经济初期,机会还是很多的。
因为一些金融经济方面常识和知识的缺失,初期并没有什么受益,所幸家里给的生活费丰厚,加之我把车也卖了——因为住地离学校近,社区建设完善生活也方便,用不上——手头一直很宽裕。
后来随着经验的积累,外加重生的作弊器,短期也算小有收益,便把其中一部分划分出来,作为长期投资的启动资金,并尝试着把触角伸向房地产行业。
这么做的动机很单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从家里独立出去,毕竟过去种种令我对自己总有着那么几分不信任,唯恐在无法控制的时候,又给亲族带来灭顶之灾,还是早早离开,好坏都只一条命而已。
忙忙碌碌,大一转瞬就过去了,由于总有事情可做,倒没惹上什么人,也没惹上什么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就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人,能混进q大的都不是简单角色,谁知道以后会变成哪一界的领军人物,这样的资源放在身边,不事先结识一番就是浪费。
因此,所有大小活动,无论学校组织还是学生私下结团,我都权当课外补习,认真参加,虽然话不多也不够活跃,好在“穷”得只剩下钱和父母的名头,该付账的时候付账,该出力办事的时候办事,对几个行事低调但家世或者头脑过硬的“潜力股”,刻意特别关照,隐约形成了一个圈子,逐渐架构起今后的人脉络雏形。
没想这么无趣的生活,居然还能吸引到青睐者,且男女不限,转念一想,像q大这种男女比例失调的学府,也正当如此。
无奈现在正是筑基拼搏的时候,风花雪月劳心劳力,实在是不想触及,便一一婉拒,幸好对方都是些天之骄子娇女,只要我把握分寸不伤他们颜面,也都懒得继续纠缠。
不过,世界上的事情也总有些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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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淑雅的家庭背景与我相仿,将门虎女,为人格外磊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英姿飒爽的潇洒。
这样一朵鲜花,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看中了我这坨牛粪,从大一下学期的某次联谊活动之后,就对我紧迫盯人,其他人身上格外有用的推拒策略,在她身上是半点效用也无。
望着眼前津津有味扒饭的小丫头,我不禁有些无奈。
往常中午,为了节省开支(创业阶段么),我都会到学校食堂打一份小菜配早饭多买的两个白馒头解决,方淑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内心暗自臆想我家境贫寒,大概还配合着暗流了不少同情的泪水。
于是每天中午硬是挤过来与我拼桌吃饭,鸭鱼r毫不吝啬地堆叠到我面前。
一开始的几次,我没有反应过来,想着有人做冤大头总是好的,欢快地吃了不作他想,次数频繁了才反应过来她的心意,便不再碰她买的饭菜。
谁知小姑娘毅力可嘉,愈挫越勇,宁愿这些吃食因为吃不完而被倒掉,也不退缩,一如既往地厚着脸皮贴上来。
无奈下我只得与她摊牌,不想她还是毫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
整个中午我一句话也没与她说,她倒还是硬挨着我一起走向课室,使得边上擦肩而过的同学老师不时投来艳慕和祝福的眼光。
我可以想象,这在旁人眼里是一幕多么美好的图画——初夏的太阳并不毒辣,春花尽退,只留一星半点缀在路旁的葱茏里,可爱地摇曳着,女子高挑健美,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随着步伐婵眷摆动,而她身旁的我虽说不上多么英俊,但因长年健身的关系,身材魁梧,1米90的个头,宽肩窄腰,走路带风,倒也不显得突兀难看。
真是好一对璧人。
只是他们这些人,包括方淑雅,都不知道我埋藏很深的另一面。
换做重生前的我,遇到这样的女孩儿,如此地殷勤,可能连孩子都给她□出来了,那时在国外,差不多这个年纪,就把一个洋妞的肚子搞大了。
唯一会有顾忌的只是她的家庭背景比较麻烦,弄残了不好收场,要知道,我欲望上来的时候,简直是暴虐,体弱一点的男孩女孩g本经受不住。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即使脑海里满是把她剥光了绑在床头的镜头,现实中也只会避之如蛇蝎,谁让色字头上是一把刀呢,被砍死一回总不能不吸取一点教训。
只是她频频出现,少女的体香萦绕在我鼻尖,再没心情再克制,总抵不过生理上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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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健身房出来,洗完澡,我随便套上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出门觅食,路上又遇到方淑雅,没有到大夏天就穿上了无袖上衣,看见我一高兴,水嫩的手臂迅速缠了上来。
不知怎么搞的,刚刚运动完把j力消耗一空的我居然勃&39;起了。
事实上正如我早就察觉的,仅仅是脑力消耗和大量的运动,仍然无法完全压制心中的野兽,我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满足这样的发泄。
打发走方淑雅后,我回家一边自渎一边仔细回想,发现最近自己手&39;y次数逐渐增多,并且耗时越来越长,这不是个好现象,看来长期的禁欲总会到达一个临界点。
随着高&39;潮的极乐到来,我突然醍醐灌顶,何必苦苦压抑,大禹治水重在疏导,谈情说爱很麻烦,纯r&39;体享受最好的途径是花钱□,虽然把钱花在这种事情上面,对不起我每天中午吃下去的那两个白面馒头,但总好过哪天兽x大发搞上什么不该搞的人,且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于是,第二周末的夜晚,破例没有进行健身,按平时的穿衣习惯,随便套上一件白t和牛仔裤,经可靠朋友的介绍,来到一家提供卖春活动的高级会所。
服务员没有通过我的衣着和面孔来判断所需提供的服务质量,彬彬有礼地要去了我的会员号和介绍人姓名,然后按照我的要求,殷勤地把我带到一间包房,表面看来是普通的ktv房间,里面的设施其实类似酒店套房,通过房间的特殊视频系统,我开始挑选合适的人选。
因为我的要求是经得起折腾,又不要有麻烦,所以基本定位是体格健壮的男x,经过一些筛选,我选中了赵磊。
当时的我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
照理说,在二十来个候选人中,他并不是首选——脸孔虽然挺阳刚,身型够高,肌r够硬,但是表情y郁,一身暧昧地齿痕瘀青甚至还有鞭痕,虽然理解声色场所总不免有几个变态客人,但是我更倾向于干净的雏由自己亲自□——即使有健康证明,但也不是今天检查后得出的,这种地方,经验又很多,谁知道呢。
吸引我的是他的背景,特种兵呵。
这样的人我前世接触过,他们的意志普通人无法想象,经历也复杂多样,实在是贫乏的想象力让我无法猜到怎样的情境可以让一个特种兵跑来当少爷。
好奇心的驱使,让我们两条平行线首次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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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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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后,赵磊很安静,不像视频介绍里冷着脸显得那么y郁,至少是微微扯起点笑容向我点了点头,在我示意他去洗干净后,就进了浴室。
我是早洗完了的,端了杯红酒欣赏玻璃浴室里的春光,他洗得很仔细也很有技巧,水流顺着麦色的皮肤,沿着肌r的纹路从头滑落到背脊,然后路过臀部和腰部连接处的两个小窝,最后在经过臀尖后失去依托,瞬时滴落。
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半勃,见他视线扫过来,也毫不掩饰地挺了挺□,让他看得更清楚,并出声叫他过来舔。他没有什么扭捏,直接过来,蹲在我两腿间,先了几下,然后就含了进去,技术很好,很快就让我完全硬了起来。
c入的瞬间,感到很轻松,没有想象中的紧,看来来之前就做过扩张,但是弹x不错不会显得过于宽松。
我忍不住挪揄地问他:≈ap;quot;我是今天第几个干你的?≈ap;quot;,其实我很清楚这里包夜的规矩,他怎么也不会是给人干过再送我这里的。
他仰起头喘息着说到:≈ap;quot;第一个≈ap;quot;。
回答的时候,他的脸很红,红到通过深色的皮肤都能看出,不知道是因为我羞辱的问话还是因为□。
我y&39;虐的心起来,继续顶着他问:≈ap;quot;那么为什么后面的洞这么黑这么松?≈ap;quot;
闻言,他回头对我笑了一下,才回答:≈ap;quot;因为之前被人c多了。≈ap;quot;
当时,我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全身瞬间热了起来,就着背后位的姿势,顶着他的屁股,扳起他的上身让他用膝盖跪坐起来,然后每一下都很重地撞上去,让他因着冲力,用膝盖一点点地向前挪动。
由于之前我们横趴在床上干,没顶他几下就到了床沿,我放开他的上身并推了一把,他重心不稳,上身就跌了下去,条件反s地两手撑在了地上。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我继续顶,直到两个人都来到地上,赵磊四肢着地,撅着屁股,厚实的两瓣臀r中间□着我的好兄弟,我则站在他的身后继续冲锋。
这个时候他也进入了状态,嘴里开始≈ap;quot;呵呵≈ap;quot;地发出呻吟,我稍微俯□体,两手伸到他身前去按那两个小红钮,并用拇指和食指夹弹拉长。
由于之前我暗里有些嫌弃他不干净,手和嘴都没怎么碰他身体,换句话说就是没什么前戏,所以这个动作他显得挺受用,腰挺了挺,后洞也绞紧了。
我看着有趣,又凑到他耳边,问出我一直想问的问题:≈ap;quot;既然你曾经是特种部队的,退役后哪里不能去?怎么跑来这里做少爷?≈ap;quot;
他此时已经四肢着地被推着爬到墙边,头顶着墙壁,嘴微微张开,口水沿着嘴角亮晶晶地挂出一丝,几乎没有思考,喘息着回答:≈ap;quot;因为欠c!啊——≈ap;quot;,刚回答完毕,便臀r一抖一抖地s了出来。
我因着他的回答和他高&39;潮时绞紧的屁股洞,没把持住,跟着也s了出来。
看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以及回答的内容,显然是被人问多了,或者被□过了,于是也打消了再问的心思——留一些神秘,干起来才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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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埋头苦干,5次的纪录,让我早上醒来时感到神清气爽,身体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因为付的夜资足够,我可以到中午12点再≈ap;quot;退房≈ap;quot;,所以我们洗漱完之后,又缓慢柔和地做了一次,才各自离开。
回到学校后,找到了介绍我过去的师兄——这家会所是他家开的——详细打听了赵磊的过去,理由是我对他感觉良好,希望让他在一周内再去进行一次体检,如果没有问题,就打算长期包养起来。
师兄听后哈哈一笑,回答说:≈ap;quot;这可麻烦了,与赵磊的合同这个月就到期了,你只能抓紧这段时间多干几次,不过么他的故事倒是可以说说,这个圈子里时间长一点的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ap;quot;
赵磊的故事很老套,与大多数同志的悲剧一样,因婚姻而起:
他在特种部队的时候,虽然家庭出身一般,但是依托过硬的身体素质和吃苦耐劳的品x,积累了不少功勋,不出意外,顺着这条路线发展,也可以混到校官。
转折是三年前,独自把他带大的父亲要求他回老家结婚——他的父亲当时已经中风,瘫痪在床,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儿子组建家庭,在所有亲友眼里,结婚是迫在眉睫的。
这本无可厚非,问题是,那时他已经有一个相处五年的男朋友a,此人为了他出柜,与家中闹翻并缀学,闻讯后理所当然与赵磊大吵一番,不幸的是,一天晚上,在戒酒浇愁后,被一伙人堵在公共厕所里给轮女干了。
坏事成双,a的父母收到消息,在赶来探望儿子的途中出车祸双双身亡,因此一对有情人间或许可以弥补的裂痕,成为无法解开的死结。
一番爱恨纠葛后,赵磊为a报了仇收拾了那几个混混,期间他的父亲病逝,妻子随后跟当地比较有名的暴发户离开,他在部队也呆不下去,转业来到地方,谁知竟得知a的肾脏出现问题需要换肾,紧缺治疗费用。
深感愧疚的赵磊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而恨他入骨的a则坚决不接受他的任何照顾,不愿意给他任何赎罪的机会,盛怒下口不择言,表示除非是赵磊的卖屁&39;股的钱,否则他宁愿死也不花一分。
无奈,赵磊只得与会所签订了两年的用工合约,表面应聘的职位是包房服务生,私底下大家心照不宣,并把合约送到a的手里,a没想到这个平时寡言的男人会把他的气话当真,神色复杂地看了赵磊一眼后,终于收下了治疗费用。
会所提前预支的佣金非常可观,其中有一条就是要公开赵磊的背景为他招揽顾客,果然,特种兵的身份为他吸引了不少客人,其中不乏与他有过过节的仇人,最惨一次,几乎一条命被折磨殆尽。
即使是我这个重生过的人,听完后也不免叹息。
虽然出来卖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故事,但是别人只是卖r,赵磊却要连那些构成他整个人生的经历路程,都要被拿出去买卖,那些曾经辉煌的、值得骄傲的,或者痛苦的、哀伤的记忆,不是被珍重地放在心底默默品味,而是不停被人血淋淋地拿出来赏玩揉’虐,作为刺激x&39;欲的调剂。
师兄见我沉默,只得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官二代,好在为人大方讲义气,也不算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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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赵磊要上岸,我也只能另找目标。
前世不懂事,以为有钱有权就总有个办法,别人的意愿g本不在考量范围里,后来才明白,身在高位最要步步为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那里,是否成为别人手里的把柄,区别只在于有没有人追究,如果有心人追究,一件足够,如果无人追究,百件也是徒然。
况且在现代社会,用钱权作为筹码,多得的是自愿交换的人,何必费力强求,强扭的瓜也不甜,反而多生事端,更不用说世事难料,火候到了,刚强如赵磊,也自然会主动去学卖r的技巧。
不过在他上岸前,我还是付了一个月的包月费用,由于他是住场的少爷,所以我每隔三天光顾一次会所。
总体来说,这是我重生以来感觉最轻松的一个月,他的身体素质过硬可以来很多次,又放得开尺度大,几乎什么姿势都能摆,什么话都可以说,最后几天尝试上了一些道具,弄点情趣,不过受前世的影响,我对暴力伤害式的x&39;爱敬而远之——那太容易让人失控,于是始终没有玩到x&39;虐(□)的地步,最多象征x地打几下屁&39;股。
说实话,习惯使然,离开他后,j力旺盛如我,也感到有些提不起j神。
幸好马上过年了,忙着期末的学业总结,忙着应付年关行市震荡,忙着做一年的财务收尾,这点事情马上被没日没夜的劳碌冲淡。
好不容易忙完,本来这年是不想回家过的,反正回去也空落落——领导什么的,过年就像赶场,比平时工作日还难捉到人影,叔父舅伯又大多正直壮年处在事业黄金期,忙起来在不在国内都是没有定数的事情。
意外的是,大哥却临时决定回国了,收到消息后,只得匆忙定了机票赶回去。
他是今年夏天完成的学业,但那时表示一直被学业所累,也没有好好体验一把异域风情,所以逗留在外到处旅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于是父母们也跟着赶了回来,风尘仆仆,晚上9点多到的家,王姨一家人是早就过来了的——不知道哪年开始的,只要家里有人,我们两家始终在一起过年。
大家有条不紊地热了微微冷掉的饭菜,又炒了几个热菜,并开了电视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兴高采烈热热闹闹地开了饭。
王姨一家、大哥和我倒是吃过点心,没感到十分饥饿,与父母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学业,聊着生活上的琐事,主要是听大哥说国外求学的见闻和经过。
话题不知怎么绕到大哥突然决定回国的原因,原来是他玩够了想创业,由于专业是土木工程,所以深思熟虑后决定涉足国内的房地产行业。
在国外,一他没有经济实力,二没有政治背景,只是一个初出茅庐小人物,拿过国际设计大奖又怎么样?至多是高级打工仔的敲门砖。
听了以后,不得不佩服自家这个大哥,我自己是经过前世30年监狱生活才醒悟一些事情,而这个大哥在改革开放初期,在搞it和金融都算先锋的时候,就已经把眼光投向了房地产,并且对于自身的筹码非常清楚,没有像一些心高气傲的公子哥那样,取得一些成就后就嚷嚷着要脱离家庭,要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什么的。
前世真是我连累了家人,他们苦心经营,靠着智慧与卓越的才干,几代人修筑的堡垒,被我从内部瓦解,如果他们冷酷一些,及时抽身,或者放弃我的生命,都不会导致那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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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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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来就有意房地产行业的我,怎么会放弃与自家大哥——将来的房地产大鳄——合作的机会?
在老家的半个月,一边按规矩,给那几个陆陆续续被国家放回来休息的长辈拜年,一边逐步把手上做的事情由表及里地清算给大哥,并表达出想与他合作创业的意愿,初步设想是我负责融资销售市场几块,而大哥负责运营渠道建筑等专业相关的部分。
大哥起先对我的≈ap;quot;小打小闹≈ap;quot;不以为然,深入了解以后,好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弟弟一样,把我从上到下深入扫瞄了几遍,才淡定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对我的加入表示欢迎,不过由于我素行不良,他大概仍然有些忌惮,提出公司的最终财务审批权必须在他手里。
前世的我,针对这点,可能马上就生出猜忌和犹豫,今世的我知道大哥曾经为我付出了多少,当然一丝迟疑都没有,欣然应允。
很不好意思,这显然又让大哥有些吃惊。
接踵而至的就是一系列筹备工作,上辈子我也“扮家家”式地开过几个公司,虽然没什么成功案例,但基本的流程还是熟悉的,再加上曾经在经营的时候上过当受过骗栽过跟头,彼时不以为然,此时翻出来认真总结,居然仍有一些收获。
由于起步初期,所以大小事情基本都由我们两个年轻人亲力亲为,与相关领域政府部门工作的师兄长辈沟通,开据需要的各种证明文书都是大哥的任务,而资金筹措人员配备选址后勤等琐碎事物都落在我的肩膀上。
无论之前我与大哥说了什么,以及他看到什么,开始的一段时间,谨慎的大哥还是会检查我的“功课”,三个月后见我不是心血来潮,事情难得的周道细致,有些业务即使不懂也会去请教他和长辈,不是敷衍了事,才真正逐渐放手让我施展。
等到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下半年的学期都已经基本过去,炎热的夏季到来,一方面温饱思y&39;欲,一方面因为没有时间发泄确实积了很多。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傍晚,我又起了那方面的心思。
会所的地下一层是酒吧,里面有坐台的,接散客的,搞≈ap;quot;文艺表演≈ap;quot;的,鸭兔俱全,经营得很是≈ap;quot;活泼≈ap;quot;,因为到达的时间尚早,我也不急着去包间,想着本来就是出来放松一下,临时决定先去酒吧喝一杯,再到两楼蒸个澡做个推拿。
没想到的是,又遇到了赵磊。
隔了些时间,记忆中他的面容已经不甚清晰,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以及在x事上的和谐感。
因此,在酒吧y暗的角落,见到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时候,并没有立即认出来,直到在酒吧的厕所,隐约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并近距离看见他被按在洗手台上,公然给人上,才确定是他。
他闭着眼睛,明显没有自我意识,看上去是嗑了药或者被药倒了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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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镇定地上完厕所,在他们身旁洗了手,没有表现得大惊小怪——这样的地方,偶尔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运气好,也有兴趣,并神志清醒,路过的也可以参与。
出来后,我却改变了今晚的计划,在可以看到洗手间出口的位子上安顿下来,幽幽地喝着酒,顺手点了g烟杀时间。
刚才的情景唤起了我的记忆,假期结束后,在一次与师兄聊天的过程中,听他提起过一些关于赵磊的事,貌似是被他报复过的混混集团盯上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造成今天这情景的原因——有心算无心么,又双拳难敌四手,虎落平阳不遭犬欺才是奇怪的。
等待的时间并不难熬,中间我给一位正在医院值班的好友去了个电话,说是有朋友遇到难事儿,让他准备着,一会儿就把人带过去。
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有人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我拉拉t恤,再次走进了厕所。
也没人帮他拉上裤子,就光着腚,被凉在洗手台上,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刚结束,在边上穿裤子,明显不属于那伙人,是捡漏的。
在中年人防备的视线下,我慢条斯理地帮赵磊整理好衣服,架着他出了会所。
我并不想为了他与什么人结仇,虽然我不怕为他摆平这些事情,也有能力去完成,但是凭什么呢?就凭曾经包了他一个月?
不过不可否认,我对他的身体确实有兴趣,所以才会耐心等在这里,等那伙儿人完事儿才伸手拉他一把。
医生朋友见到赵磊的样子,也明白了我为什么要特意找他——表面上就可以看出x’虐的痕迹,以及污浊撕裂的□。
在保证了他身上的伤不是我造成的之后,朋友就着手处理他的外伤,并应我的要求对他进行药物化验。
结果不出我的意料,他果然沾染上了毒品,但最后x病的检查结果还要等,暂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脏病,不过就表面观察和常规血检的结果来说,他是健康的。
一直忙到半夜,他的各种伤口才被处理干净,我谢过朋友后就带着他回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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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不过他脑袋还是不清楚,于是回家后,我亲自动手帮他擦洗干净,并非常仔细地没有让水沾湿他的伤口。
几乎到天微亮,我才得以躺倒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感觉j力充沛——于我来说,熬夜是家常便饭,从没什么疲累的感觉——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赵磊会不会已经跑了马上从床上弹起来,冲到楼下,检查客厅沙发上的人还在不在。
沙发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果然已经不见人影。
在我正懊悔没有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时,他却端着一份炒饭从厨房里出来,把我视作无物,独自在桌边坐下开吃。
见他没走,我就乐了,猜他每天从不同人的床上醒来,想必早已习惯在陌生人的家里吃早饭了。
于是也不着急,在沙发上坐下,欣赏他吃早饭的样子,以及那张英俊的侧脸,反正今天是周六,有的是时间与他耗。
等盘子见底了,我才温吞地开口和他说话:"嗨~烂货,还记不记得我?"
他听到我出声,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可听完我说话的内容,便没有接腔,沉默着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我见没激怒他,就继续刺激他,扳着手指头问道:≈ap;quot;让我数数昨天有几个人上过你?5个?10个?还是20个?≈ap;quot;
他依然没有理我,三口两口解决了最后的几口饭,用纸巾擦擦嘴,然后进厨房把碗放在水槽里,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盯着他,直到他的手要触到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才调整姿态,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ap;quot;我可以帮你戒毒。≈ap;quot;
他猛然转身看我,眼神在一瞬间传达出的凶狠意味,差点让我表情僵硬,不过大小市面见了不少的我,也没被吓住,保持了面部的微笑。
他转身后,始终将视线锁定在我脸上,并一步步向沙发方向走来,在离我两米的地方停下。
我微微仰起头,尽量使用严肃地表情,说道:≈ap;quot;你心里清楚,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无法完全戒毒,发作起来的痛苦,不论是怎样的钢铁意志都会扭曲。我可以帮你聘请专业的医疗和护理人员,提供需要的药物,并完全解决那伙逼迫你就范的混混。≈ap;quot;
赵磊本来就是一个表情变化比较少的人,除了出门时听我说要帮他戒毒的时候,情绪变化比较大,之后就一直面无表情。
我见他不回答,斟酌了一下,选择开诚布公,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ap;quot;我曾经包过你一个月,很爱你——在床上的表现,想今后继续上你。≈ap;quot;
说之前,我也想过要婉转一些,省得若他暴怒一走了之,但考虑到其实我也不缺这么一人,如果昨天我先去了包间,说不定就有了其他的床伴人选,再遇上他也不会起捞他一把的心思,非亲非故的,耗时耗力,何必自找没趣。
这么一想,照顾他情绪的意愿就消了。
他却没理会我的这些心眼儿,在短暂的思索后,只问了一句话:≈ap;quot;你不是还在校吗?≈ap;quot;
言下之意是:就凭你一个毛没长齐的小朋友,怎么有能力帮他戒毒,怎么有能力处理那些让他都着了道的混混。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到他会觉得羞辱而愤怒,也想到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会破罐子破摔轻易应允,却没想到他在仔细分析事件的可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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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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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对我能力的质疑,没有激怒我,反而让我对他这个人生出一丝好感。
冲他赞许地笑了笑,我也不废话,把几个可能有帮助的叔伯的名字告诉他,混了这么久他是知道他们的份量的,并花了不少时间,向他详细描述了帮他戒除毒瘾的计划——前世我自己走过这些步骤,不过与他不同,我是被大哥强制去执行的。
他听完后就沉默了。
我也不催他,让他回去考虑一下,告诉他要是想通了,就直接整理行礼搬过来。
他也不客气,冲我点点头就走了。
看着他出门,我就开始动手整理房间,不收拾一下还真塞不下一个人,随后订购了一个能拆成床的新沙发——他的最终化验结果还没得到,在那之前我不打算与他一个房间,要是真有什么无法医治的病症,我也不介意送他这一程,就当给自己积累福报。
对于他最终的决定,我很笃定,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刻薄一些来看,要上他何必花这些功夫?等他毒瘾上来,随便在哪里都能干一次。
至于他信不信得过我与那几个叔伯间的关系,就看他造化了。
确实,我和叔伯们并不亲,可只是请他们约束几个混混,保一个被混混们玩烂的人,不产生大的利益冲突,想必这些薄面还是会给的。
如我所预料的,赵磊回来得很快,才过去4个小时,就按响了我的门铃,我猜他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决断,只是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窗外路灯的光晕透过玻璃落在他身上,在他魁梧的轮廓外洒上一层淡金色的粉末,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欣赏他的身影在房间里移动,规制他的私人用品,想到自己还真是个废物回收利用的环保人士。
赵磊的随身物品不多,没花多少时间就整理完毕,我抬头叼着烟,高高举起右手,摇摇手里捏着的房门钥匙和底楼大门的门卡,示意他过来拿,等他靠近了,举手要取的时候,突然松手,看着钥匙和门卡跌落在沙发下纯白的长毛地毯上。
他愣了一下,也许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也许是懊恼自己被糟蹋的身体使得神经反s变得迟钝,谁知道呢?不过他反应过来后,仍然保持着面无表情,在我跟前单膝点地蹲下,准备把钥匙和门卡捡起来。
我眯着眼,看着空调打出的风微微掀动他的衣领,隐隐约约现出x膛肌r的轮廓,然后在他低头的瞬间,抬起本来就赤着的脚,踩踏到他一边的肩膀上,制止了他起身的动作,脚掌能感觉薄薄的衬衣衣料下肌r的弹x和热度,以及因我的动作而带来的僵硬。
他维持着低头的动作,看不到表情,我见他不动则更得寸进尺,移动脚掌,用脚背和脚尖磨蹭他的下巴,感受胡茬摩擦皮肤的触感,最后又弓起脚背拍了拍他的脸颊,才放过了他。
他见我收回脚,飞快地抬头扫了我一眼就起身了,手里紧紧攥着捡起的钥匙和门卡。
很多年后,我都记着他当时的表情,像是要流泪了,相对厚实的下唇与薄薄的上唇紧抿在一起,挺直的鼻梁上微微沁出几滴细小的汗珠,双目赤红而湿润。
我知道,这一脚是把他踩到底了,我故意的。
生活确实不公,比如给了我这样的人一切,却从赵磊那样的人那儿剥夺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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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毒的确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即使这次仅仅是翘着二郎腿在边上看着,我也必须给出这个评价,好在赵磊对毒品的心理依赖不算太严重,至少从为他聘请的私人医生所给出的反馈来看,进展神速。
由于我的小健身房暂时改成了他的≈ap;quot;治疗室≈ap;quot;,我只得在社区的健身房里办了张会员卡,去过两次后,觉得设施不错,也帮赵磊办了一张。
每天早晨,他也会起来和我一起晨跑,兴趣来了我们还会比比。
周末,我们就一起去健身房游泳。
不得不说他的底子很好,就是现在他这幅空耗了大半年的身体,在耐力、爆发力和肌r强度等方面都比我强,只是灵敏度差了点,一起健身的过程中,他还帮我纠正了以前健身过程中忽视的一些小问题。
我也负责赵磊的一日三餐,不过我不会做饭,都是吃学校食堂,早上是他跟我一起去,并打包了午饭,晚饭则由我带回去。
我办公和学习的时候,如果毒瘾没犯他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如果是毒瘾发作的时间,他就和≈ap;quot;看护≈ap;quot;一起关在健身房里。
我们住一起不久,朋友就给我寄来了他的化验报告——yx。
当晚我就把他按在床上爽了个够,两人几乎在双方的j&39;y中溺死的时候,我居然想到的是以后没有健身房也无所谓。
总体来说,他就是我想要的那种床伴——x感,耐&39;□,不麻烦,像狗一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地陪伴我。
唯一一次给我制造了一点小麻烦,是让我从最喜欢的教授课上出来,送他去医院。
他为了阻止一起车祸的发生,造成骨盆骨裂,我赶去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有人围观却无人相助,被他救了的几人中,只有一个人帮他打了电话叫我过来,其他的就把他扔在马路上各忙各地去了。
医院里,我陪他治疗完后,无不嘲讽地问他:“你以为自己仍然是英勇的人民解放军?”
他木然地看着我,简单地回答道:“只是条件反s。”
却引发了我的嗤笑:“你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有没有意识到一个现实,你条件反s般用生命去捍卫的人,大多龌鹾如我,或者龌蹉如所有嫖过你的人,值得吗?”
然后我没有理会他茫然的表情,扭头回了学校,并让他自己找看护接他回去,一样花钱,照看瘾君子和照看骨裂病人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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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赵磊就完成从生理到心理的戒除,骨盆受的伤也基本恢复,期间,我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帮他摆脱了那些混混的纠缠。
为显郑重,我没有请与长辈们关系较融洽的大哥作为中间人传话,而是带着几件讨喜且价值不菲的玩物,直接登门拜访了那位叔叔。
说是叔叔,年纪却不算大,才40出头,儿子与我年龄相仿,一番寒暄后我直接表明来意,他笑着挥挥手,说这样的小事以后再遇到,不用亲自找他,直接给他的儿子(我的堂弟)去个电话就好,那些小混混都归堂弟管着玩儿。
借着这件事情,我算是正式与叔叔一家,特别是堂弟,搭上了线。
堂弟天生喜欢男人,知道我想保的人是个男人后,对我暧昧且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自那以后,他碰到男人相关的事情都会来找我想办法,毕竟家族里的同志屈指可数,我们又是同辈。
年轻人一来二去也就热络起来,相互的朋友圈逐渐交融,经常会聚在一起聊天喝酒。
感谢赵磊,他给了我机会去充实黑道方面的人际络。
不得不说,人际关系真是微妙的东西——向别人提出要求或者寻求帮助,也是≈ap;quot;破冰≈ap;quot;的一种途径。
我们对一个人的情感,不单单是看能从对方处获得多少,有时为对方付出或给予对方帮助,一样能够加深感情。
很多时候,双方只是简单地需要一个相互走动的理由,缺口打开后,便逐渐有了交流机会,而交流增多了,感情自然而然就能积累起来。
在这些事情交替进行的过程中,我和赵磊也找出了相处之道——我时不时以侮辱他为乐,他则默默承受。
我承认自己是心理扭曲的,严重一些,说是变态也不为过,毕竟曾经活到可以当他父亲年纪,又半生在监狱中度过,锦衣玉食不羁放肆有过,寒门铁窗懊恼晦涩有过,惨死后却又回到意气风发的年纪。
如果我心理不扭曲,那也没有人能心理扭曲了。
重来一次,励志要为了自己和亲人改变命运,不能再像从前一样纨绔度日,只能把所有的负能量宣泄给赵磊,何况我们一开始的关系就是r体买卖,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下流的关系之一,我眼里只见过他最堕落的样子,他看见的我也同样变态猥琐。
站在我的角度看,这样真是再好也没有了,人的心中要是不留一丝美好和期望,相对的,也就没有了改变现状的欲望。
其实他这样的特种兵退役以后,能混好的真不多,十项全能的铁人又怎么样?能坐得住机关还是办公室?和平年代,如果没有一些背景能转业做什么呢?——武警特警防暴警察什么的,总有名额限制。
虽然部队里用钱的地方不多,几年下来总能存下一笔不小的金额,但这些人形兵器并不会经营生活,大多空耗青春,等着英雄迟暮,前半生像激流而下的瀑布绚丽壮烈,后半生就是瀑布落下后的一潭死水平静无波,于是,很有一部分退役军人去做了雇佣兵、毒贩、亡命之徒。
赵磊并不是第一个体会这种失落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