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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十七章 大祸临头
正当周若云得意洋洋的清点战果时,一只带着加急情报的信鸽攸地飞来。
周若云看了之后大吃一惊,忙马不停蹄地赶回长沙城。
总坛大厅里一片愁云惨雾,重要人物汇聚一堂,个个愁眉苦脸,忧心忡忡。
周若云一进门就感受到那死气沉沉的压抑,不由眉头一皱。
舒文最先发现周若云的存在,马上起身,道:“老大,你回来了!”
众人一惊,也纷纷站了起来。
周若云双手虚按,示意大家坐下,不必多礼,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眼神一瞟舒文,道:“情况怎么样了?”
舒文端起桌上的茶杯,低头抿了一口,借此整理好纷乱的思绪,道:“白道群英齐聚长沙,长沙帮烟消云散,魔门销声匿迹,无贼可杀的武林中人纷纷指责我们恶意欺骗,更可怕的是,魔门趁着各派后防空虚,先后血洗崆峒,长白,武当,峨眉,花子帮,华山等帮派,白道更认为这是我们串通魔门导演的一出调虎离山计,联合起来要消灭我们,我帮现在是众矢之的,千夫所指,又不能像魔门一样突然消失不见,只能被动的挨打,还不敢还手,一还手怕双方的仇结的更大!现在整个逍遥帮人心惶惶,人心失散!”
周若云心中明白,舒文说的人心失散指的是那些吃闲饭,不干活的米虫供奉,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周若云面色一寒,声色俱厉道:“现在正是我帮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谁要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跟我玩花样,扯后腿,除非不让我知道,一旦被我晓得了,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周若云在此立誓,也一定会让他尝尽天下酷刑而死。”说完肩脊一张一挺,一股煞人的气势如山的压过去。
众人纷纷打了个冷颤,寒毛直竖,有点想法的也把胆子缩了回去。
大厅里气氛更是沉闷起来,看到元老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周若云心里摇了摇头,故作轻松的道:“这是干嘛,一个个苦丧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齐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任青天小心翼翼的问道:“帮主,那眼下您看怎么办?”
“他们要战,我们便战,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可以灭长沙帮,吞大江盟,扫黄河帮,又岂是任人欺负的!”周若云满不在乎的说道。
大厅里一时又静了下来。
周若云逐个逐个的看过去,任青天面色沉重,手无意识的扯着颔下的胡须;舒文跷着二郎腿,神情倒是轻松自若,周若云回来了,他不用再独挑大梁,心情自是舒爽,至于成为武林公敌,他反而没放在心上;李雄则是一脸无所谓,打架他怕过谁来着;李衡宙和其它供奉眉头深锁,忧心如焚;关淑芬摩肩擦掌,神情跃跃欲试,这小妮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王凝儿则是一脸温柔的看着周若云,唯周若云马首是瞻。其它三堂堂主,不知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还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反而无所事事的四处张望,碰上周若云暗含赞赏的眼神,嘻嘻一笑,越发显得张狂。
“大家想不想知道我们和黄河帮一战,是何结果?”周若云故作神秘地说道。
“是啊,帮主,战况如何?”任青天有气无力的敷衍道。
周若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形势苛求下也不好发作,顿了顿,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逍遥帮五百人对战黄河帮一千五百人,杀敌一千,打得黄河帮哭爹叫娘的投降我帮!”
“什么?”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周若云,如果帮会有如此实力,那这仗还有得一打。
“那我们损失了多少人?”李衡宙急切的问道。
“我帮失去了七十个好兄弟!”周若云面色沉重起来。
“什么?”众人再次齐齐惊呼,脸上写满怀疑。
“怎么,大家用这种眼神看我,是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不相信帮中兄弟的实力,想对我置疑?”周若云面色不爽起来。
“哪里,哪里,只是我们对取得如此战果感到惊喜莫名,以致于一时太高兴了说不出话来。请帮主息怒。”老奸巨猾的任青天忙大声辩解。
“那就最好,大家散了去吧,做好备战工作,不管是谁,只要他敢贱踏我们的家园,我们都要让它付出一定的代价,大家有没有信心?”周若云大声喝道。
“有!”众人一扫颓唐,恢复斗志的大声回答。有那样一支魔鬼般的战士队伍,他们心安了不少,真的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但起码他们已有了信心敢于一拼。
周若云心下这才舒了口气,这帮家伙还真是软骨头,哪边强就往哪边倒,自己要不是赶回来的及时,说不定己经被他们给卖了,还好自己早有防范,重要职位都是自己人把持,他们想作乱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刚才费尽心机才把他们的心收拢,一支强心针一打,也有了些斗志,但终究还是颗不稳定的炸弹,干脆打起来的时候派他们上前线算了。周若云暗暗有了决定。仗是有些难打,但也不是全无胜算,如果白道真的欺人太甚,到最后即使血流成河周若云也在所不惜,只是平白无故的损耗人手,让魔门坐收渔翁之利,周若云心里总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风雨欲来啊!周若云似乎已闻到了空气中隐含的血腥味。
打,还是不打?打,该怎么打,打了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不打,又该如何避免呢?周若云也陷入了迷茫。
如果真的打起来,要么是逍遥帮惨胜,要么是白道各派惨赢,最终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让魔门白白的捡个大便宜。可惜的是白道各派预料不到这种后果,坐井观天妄自尊大的他们以为对付一个地方帮会还不是手到擒来,甚至以为他们血都不会流就能取得胜利。
其实也怪逍遥帮这段时间太出风头,一连吃下三个帮派,不仅获取的无数财物令他们眼红,逍遥帮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手段,种种实力更是让他们心寒!他们不会允许有超越他们太多的威胁存在,不管这威胁是来自黑道和白道,所以才借题发挥的联合起来要把这股新兴势力扼杀在萌芽状态。
如果真的开始血战,双方只会陷入至死方休的泥潭,等两派势力消耗怠尽,魔门血洗江湖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到时双方只有等死的份。这是周若云极不愿看到的。但是如何不打,周若云现在却拿不出一点主意来,心烦意乱下,周若云信步走进市集逛了起来。
市集里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江湖上的血雨腥风丝毫没有影响它的繁荣,相反,因为人口的骤然增多,各行生意反倒空前的兴旺起来,连一向没多少人看的当地花鼓戏,这次也吸引了不少武林中人的眼球,场场爆满,周若云所开的逍遥赌坊里更是人满为患,纯以商业论,这次周若云是赚的盆满钵满,只不过日后是否有福消受,就要看事情的最新发展了。
逛了许久,周若云也有些累了,一支书着“茶”字的三角旗伸出街面,周若云便走了进去,找了张稍微干净的桌子坐下。
小二忙不迭的跑过来,堆着笑殷勤的问道:“客倌,你要品什么茶?”
“你们这儿有什么茶?”周若云饶有兴趣的问道。他是个爱茶之人,一听小二不讲喝茶,而说品茶,便知道这里的茶应该还算不错。
“我们这儿有杭州的龙井茶,闽南的大红袍,安溪的铁观音,阿里山的高山茶,南投县的冻顶乌龙茶,安徽的祈红,张家界的茅岩梅……”谈起茶经小二是滔滔不绝。
“好了好了,那安徽的祈红是什么茶?我怎么不知道?”周若云有些疑惑的打断道。
“哦,说起那祈红,是有段来历的,相传安徽的绿茶远涉重洋,卖给那洋鬼子,有一次在海上遭遇风暴,被海水浸湿发酵,进货的商人舍不得丢弃,试着泡了一杯,却发现口感非常不错,色,香,味,形样样俱有,商人灵机一动,反正外国人不认识,就说是中国新出的品种,外国人一试之下,感觉非常不错,马上纷纷抢购,商人也狠狠的赚了一笔,后来,商人干脆就将进口的绿茶发酵制成那种茶叶,专门卖到国外,最近才试着在国内销售,因为茶色艳红,商人又姓祈,所以取名安徽祈红……”小二来了兴致,讲得口沫飞溅,周若云倒也听得有趣。
正当小二说到泡茶用水的时候,门外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三个人,小二打住话头,对周若云歉意的笑了笑,便转身招呼客人去了。
三人坐定,要了壶人参乌龙茶,便坐着聊开了。
“雷兄,像魔门这种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逍遥帮助纣为虐,更是罪不可恕,不容姑息,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一个略胖的青年男子朗声说道。
“可是,逍遥帮一向没什么恶迹,我们就这样对付他们,会不会有失道义?”雷姓男子有些迟疑的说道。
“是啊,张兄,虽然有传言说各派被偷袭是逍遥帮在背后捣鬼,但毕竟是捕风捉影的附会之言,没有任何的证据啊!”另一个青年也c口道。
“王兄,这你就不知道了,空x来风,事必有因,逍遥帮若没有魔门相助,能轻易的干掉黄河帮?我张大乔第一个不相信!”张大乔拍着桌子大声说道。
正竖起耳朵凝神细听的周若云吓了一跳。看见另两名男子听得半信半疑,不由接口说道:“张兄,那逍遥帮的帮主周若云不是也被魔门三老杀得飞狗跳落荒而逃吗?怎么一转眼他就帮起仇人来了?”
“是啊,逍遥帮与魔门是世仇,怎么可能会联手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雷姓汉子也质疑道。
张大乔打量了周若云好一会,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不屑地说道:“就凭他周若云三脚猫的功夫也能逃得过魔门三老的狙杀?老弟,这摆明是做戏给天下人看的,要知道当年白道二十多位j英也留他们不下,他周若云就更别提了。”
雷姓男子和王姓汉子态度又变得摇摆不定,周若云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对张大乔的冥顽不灵更是相当恼火,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对张大乔说道:“那这样的实力行不行呢?”边说边将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压进桌子,直到杯口与桌面平行,而里面的茶水却是纹丝不动。
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周若云这一手看似简单,实却很难,杯子本是易脆之物,要将其压入桌内,已是不易,要里面的茶水纹丝不动,更要巧劲,柔劲配合得恰到好处,这非是功力达到炉火纯青就能做到的。他们三人就自认做不到,即使他们的掌门也不一定能做到。
呆了片响,张大乔率先回过神来,起身对周若云一拱手,恭敬的道:“不知兄台是何方高人,可否愿意与小弟同桌一叙。”
“我就是那个只会两招三脚猫功夫的逍遥帮帮主周若云,不知张兄还有没有兴趣与在下结交?”周若云慢悠悠的说道。
“啊……”张大乔震惊之下,一张嘴变成o形,半天才恢复过来。王雷二人也是吃惊不小,惊恐的看着周若云。
周若云哈哈大笑,丢下一锭银子扬长而去。
第十八章 再见佳人
从茶馆出来,周若云再没心思在市集逗留,匆匆赶回逍遥帮。
“舒帮主在哪里?”甫一进门,周若云随手抓住一个手下急切的问道。
“好像在武功别院”手下不确定的回答,脸上的神情有些扭曲。
周若云有些奇怪,道:“你是怎么啦?不舒服吗?”
手下哭笑不得的指了指紧箍着自己胳膊的手。
“咦,怎么我抓的部位比其它的地方要细这么多?哦,对不起,对不起!”手的主人老脸一红,忙撤回那支显得过于激动的手,歉意的笑了笑,一溜烟的跑了。
武功别院位于山庄的左侧,占地大约二十亩,容纳一两千人显然太过拥挤,有些弟子练习的时候更是时时造成误伤,莫明其妙的不是被人用剑戳个窟窿,就是收不住手把别人砍上一刀。
任青天曾提议将武功别院的面积扩大,周若云却含笑未允。
舒文看到弟子们练功练的畏手畏脚,也老大不是滋味,百思不得其解下请教周若云。
周若云倒是振振有词的列出大堆理由。
第一:亲密相处,增进了感情,加强了彼此之间的默契。
第二:在危险的环境中,既能锻炼出灵敏的六识,又能加强身体对外界的感知力,达到闻风而动的境界。
第三:在复杂的环境中,为了不刺伤友人,就必须将招式和内力玩得炉火纯青,收放自如,在自然的逼迫下进境才能一日千里。
第四:省钱省力省心,一举多得。
……
舒文听了半天后,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关键:不想花钱。
周若云心虚的笑了笑,不作解释的忙借故溜走。扩建的事也没了下文,两千人还得挤在一起“亲热”的切磋。
周若云来到武功别院的时候,舒文站在高台上正慷慨激昂地发表着即兴演讲。
周若云听了几句,觉得实在无聊,便四处看了起来,搬下山后,他不是忙着处理帮务,就是忙着和王凝卿卿我我,这武功别院还真没好好逛过。
整个别院呈四方形,两侧摆满了兵器架,架上十八般武器倒是样样俱全。周若云仔细看了看,发现兵器的质量都还不错,证明了采购员没有贪污吃回扣。
舒文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家伙竟然漠视自己j彩的演讲,无所事事的四处乱晃,心下大怒,正要发作,细看下发现是周若云,心叫好险,忙再说了两句勉励的话就叫他们散了。
找了个僻静之处,周若云跟舒文详细讲述了茶馆风波的经过,然后又兴奋的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舒文皱了皱眉头,良久才消化完周若云话里的意思,沉声道:“看来白道中人也不是很团结,我们倒是有机可趁。”
“魔门不是血洗了好多帮派吗?如要哪家掌门恰巧有了个三长两短,你说那些有机会继任掌门的会不会……?”周若云脸上浮起奸诈的笑容。
舒文听的两眼发光,对视一眼,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兴奋地拍了拍周若云的肩膀,道:“有你的,我马上去安排!”便匆匆走了。
周若云走到后院,在醉心亭坐了下来。
他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每逢有重大的事务需要决定,都会跑到这里静静思索一会,直到脑海里的计划孕量成熟才会离去。
一阵香风袭来,周若云头也没抬,指了指肩膀,轻声说道:“凝儿,帮我捏捏。”
人影迟疑了一下才轻移莲步走到周若云背后,轻轻揉捏起来。
周若云舒服的睁开眼睛,调笑道:“凝儿,多久没帮相公捏背了,手法都生疏了这么多。”头略微偏了偏,瞥见一只娇嫩腻滑的玉手,续道:“人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我们才几天没见,你的手怎么就苗条了这么多?”说笑着向那支手抓去。
背后的玉人身子一颤,纤纤玉手却猛的缩了回去。
“咦?”周若云诧异的转过头来,“是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么?”饶润月巧笑倩兮的说道。
周若云了脑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这个时候来。”
“人家辞了布衣坊的工作,没钱养活自己,只好来投靠你这个大财主喽。”饶润月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周若云心下一阵感动。饶润月明知道逍遥帮已成武林公敌,仍义无反顾的跑过来支援自己,甚至不惜压上整个雪山派,如此的情深义重,怎不叫周若云铭感五内。
周若云眼珠一转,忽然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来了,那就陪我练练功夫吧。”
“好啊好啊,你要练什么功夫,我来帮你。”美人儿兴奋的叫了起来。
周若云嘻嘻一笑,道:“当然是练我们尚未练成的≈ap;lt;≈ap;lt;欲望心经≈ap;gt;≈ap;gt;”,说罢不理羞红了脸的美人儿的抗议,一把抱住她就往卧室走去。
周若云望着此刻饶润月那带着三分英气七分妩媚的俏脸,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几下。他急色的脱掉衣服,直接坐到了饶润月的身边。饶润月被他这单刀直入的作风吓了一跳,虽然她作好了准备,但周若云奇兵突进的一招还是让她吃不消。
饶润月低呼了一声,娇躯往边上挪了挪。周若云坐在温暖舒适的软榻上,鼻中嗅到饶润月淡淡的处女体香,心中已是大乐。又见饶润月退缩了一下,这送上门的机会岂能让它跑掉。
周若云不客气的伸手搂住了饶润月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饶润月娇躯一软,轻靠在周若云的肩头。周若云手一紧,饶润月的整个娇躯倒入了他的怀中,不待饶润月反应过来,一张大嘴就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饶润月嘤咛一声,双手攀上了他的头颈,同时张开樱唇,将周若云的舌头引进了自己的嘴里。
周若云舌头在饶润月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y,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饶润月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好热啊!”周若云的嘴巴一离开饶润月的小嘴,她就娇吟道。周若云拉开了她的x领襟,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x脯。
随着袍子的打开,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周若云的眼帘。
雪白丰满的r峰随着饶润月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x上颤巍巍的抖动,看得周若云心动不已。
周若云发出由衷的赞美:“好美啊!”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r沟,入鼻是浓烈的r香,夹杂着淡淡的处女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周若云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x脯,饶润月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饶润月也不例外。她满心欢喜地抱住周若云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x。
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身体在周若云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饶润月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他的身上索。
饶润月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热……好痒啊……好舒服……”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碰到周若云这样的老手,也只有将自己的情欲交由他c控了。
周若云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饶润月诱人的x部,大嘴开始向下面进军。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将饶润月身上的最后一件障碍物脱掉了,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
感到周若云灼热的目光,饶润月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望着粉光致致的娇躯,周若云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白晰的肌肤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似无的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x,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周若云激情地在饶润月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饶润月舒服的呻吟出来。周若云的大手抚着雪白圆滚的玉臀,结实又有弹x的美好触感让他发出赞美的叹息。灵巧修长的手指已然探进了春潮初生的玉门,逐步将饶润月心中的情火推上更高的境地。
随着周若云那熟练而恰到好处的上下其手,未曾经历人事,也从来不知滋味的饶润月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
爱郎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的火热。可恨这爱郎却是一直流连于自己完美无瑕的娇躯,似乎是不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终于,饶润月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道:“若云,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周若云再也无法忍耐了。他的嘴离开了火热的娇美胴体,在她诱人的樱唇上投下了一个深情的热吻。
“哎哟……”
在饶润月的轻呼声中,火烫之物已经冲开了蓬门,藉着春水的帮助进入紧密的花径。层峦迭嶂的秘道居然透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火烫之物直往深处去,让周若云轻易地突破了那道障碍物。
chu长的火烫之物撑胀得饶润月门户欲裂,但这种痛楚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可怕,反而有种异常的充实感油然升起。而且在周若云的轻抽慢拖之下,有一股紧密的摩擦快感涌出,让她开始体会到此间的快乐。
舒爽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饶润月不禁开始生硬地迎合起周若云的举动。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莫名的欣慰和加剧的舒爽也充满了她的身心。
“好厉害啊!”周若云从那秘道中感受到一阵紧紧的包裹感,而且随着他的进入,一紧一松,引导他不断向前,欲望也不断地随之上升。
周若云忙运起欲望心经,身体虽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但心神却出奇地清明,而更奇怪的是,每一次在他似乎要进入难以遏制的高潮境界时,立刻便有一股舒缓的力道在他体内奔腾舒展,既使元关不致崩溃,更提增了永远发挥不完的j力,而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次后,他的心灵便升高了一个层次,思虑更清晰宁远。
原来男虽属阳,女虽属y,但阳中自有y,y中亦自藏着阳。就像太极里的阳中y、y中阳,这说来玄之又玄,却是自然的物x。
平常这点男人阳气中的真y,女人y气中的真阳,都包藏得严密之极,全无泄出之机,只有在走火入魔,又或男女交欢,j气开放时,才有泄出的机会,整个采补之术,欢喜之道,便建立在这理论上。
而要引出对方的真y真阳,据为己有,靠的正是自己的真阳真y。
只有真阳才能吸取对方的真y,只有真y才可以吸收对方的真阳。
而欲望心经不仅可以吸收真阳真y,更能让真y真阳水r交融,浑无二致。
情怀激荡,纵情欢娱,才片刻功夫,饶润月就觉得自己的小腹处涌起一阵美妙的酥麻,使她忍不住娇吟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再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一个娇躯软成一滩,一颗心在无边的太虚漂浮,脑中一片空白。
周若云忙将神功运转,将宝贵的处子真阳吸进自己的丹田。一股股凉凉的能量在周若云的全身流转,周若云知道现在y阳双修已经接近于成功的边缘了,待y阳合流后,忙将阳中有y,y中有阳的力量j华渡进饶润月的体内。
“哇!”一阵比以前强烈百倍的高潮突然袭来,两人“轰”的同时剧震,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竟同时昏了过去。
第十九章 谣言四起
直到第二天,周若云才从深沉的睡眠中无限满足舒畅的醒来。
睁开眼睛,周若云立时感到自己的体能功力,均臻达一个全新的境界,以前如毛玻璃的世界现在变得清晰无比。
外面的天空由暗转明的变化,周若云听见清晨屋外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地下虫子打洞的声音,甚至“听”到一只苍蝇停在屋顶上,还向前爬了几步,然后又嗡嗡地飞走。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生命的真义在天地玄奥的存在里彰显得生动诱人,一阵明悟突然涌上心头。
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玉人,周若云昨晚昏睡中竟没有发现凝儿的到来。
金黄色的阳光由窗外斜斜透s进来,两女美艳不可方物。
周若云撑起身,顿时感到两道眼光落在他身上,这种奇妙的感觉清晰无误,绝对错不了。
他真的能感到那是凝儿的目光,否则为何会含蕴那么浓的爱意。
想到这里他差点跳下床来。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厉害了?
看到周若云转过头,凝儿不满的嘟起樱桃小嘴,怕吵醒饶润月,轻声嗔道:“相公,你偏心,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周若云正要答话,凝儿却“咦”的一声拿起他的手,惊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若云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已变得晶莹如玉,如婴儿般滑嫩,偏又弹力十足。
略一思索,周若云便以知悉其中的缘故。欲望心经确实了得,初次施展,周若云便已脱胎换骨。
不作解释,周若云一对色眼肆无忌惮地在凝儿花蕾般玲珑浮凸的身体上来回巡视,微笑道:“为了不厚此薄彼,那我只好让你们雨露均沾了!”
凝儿抵受不住,脸红过耳,攸的一声娇呼,周若云有力的右手已箍上她的蛮腰,大手挑逗地按在她的小腹处。
凝儿叫道:“天呀,竟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事来,怎办才好呢?”
周若云嘻嘻一笑,毫无廉耻的道:“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说着一双魔手开始给凝儿解除武装,凝儿半推半就下很快便身无寸缕。
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而又弹跳绵软的妙物,落在周若云的一双魔掌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从酥r嫩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王凝浑身如被电殛。
周若云俯下身来,在凝儿的玉颈、耳g、小耳,以及肩窝上点刺挑舔。那种熟悉而又异样的感觉,令凝儿的娇躯不住的轻颤。
受到特别照顾的凝儿,很快便举手投降。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丝丝的桃红,一双明眸早已湿润迷离,一双小手在周若云的身上到处抚着。
周若云探首,吸吮着眼前颤抖的如花红唇,用力把舌头深入凝儿的嘴里。
“啊……”
凝儿发出表示愉悦的甜美哼声,伸出自己的香舌和周若云的舌头热烈缠绕,在几乎要焚烧的意识中,似乎只有这样做,才可以舒缓其内心的饥渴。
当双唇分开的时候,凝儿发出了不舍的呻吟。但很快,她不舍的呻吟变成了喜悦的欢呼,周若云有力的深入冲刺,让她刹那间有一种被贯穿的感觉,整个人的脑袋中一片空白。早先对周若云的一丝丝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随着周若云的奋力挖掘和扭动,异常的充实和满足感,让凝儿幽深之处的嫩r强烈的收缩,紧紧缠绕着周若云的火热之物。那种层层迭迭的收束,重门叠户的紧裹,让周若云的兴奋不断升起,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
玉门翻复,桃露飞溅。
浑身香汗淋漓的凝儿发出了快要断气的呻吟。
随着周若云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冲刺,凝儿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一双紧紧夹在周若云腰间的玉腿,也渐渐无力的松驰下来,娇躯更是不住轻颤。
终于,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从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处升起,流到全身,涌向芳心,冲击着脑门,这种熟悉的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凝儿忍不住挺起了粉臀,回光返照般的一阵疾顶猛抛,双手更是紧紧抱住了周若云。
不到片刻,凝儿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旋即一僵,周若云更是恰到好处的奋力一击,长驱直入,深深抵在幽深玉房的奥秘之处,迎接着其间阵阵热流的冲刷和洗礼,享受着柔花嫩蕊的含吸之趣。
没有等到高潮消退,快美平息,周若云便再度向凝儿发起了攻击,凝儿顿时热情的娇吟起来,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胴体在他的身下像条灵蛇一般不住扭动。
周若云一片平静。
每一下交触。都使他体内的真气更凝聚。更确实,若以前练功是要打坐冥思,他现在的练功则是男女欢好,y阳融和,他感到自己的力量,不住流往凝儿,又不住由凝儿回流到他体内,使他身心都达至前所未有的适意境界,意到神行,说不出的畅快。
凝儿把他搂紧道:“相公,凝儿从未试过这么快乐满足,整个天地像全给我们拥进了怀里,相公是天,凝儿是地。”
周若云一阵颤抖,停了下来,伏在凝儿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达到另一个层次的提升。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周若云心头。
凝儿略张少许倦慵的媚眼,求道:“相公!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凝儿吧。”
当周若云将凝儿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同时也完成了一次天地交泰的能量提升,将心满意足的凝儿放在一边,他的目标开始转移到早已醒来并俏脸绯红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月儿身上。
被眼前惊心动魄的大战所惑,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月儿也不顾自己破身未久,硬挺着身子承受了周若云最强烈的爱欲。
将略带羞涩的月儿丰满圆润的胴体放在神情迷茫的凝儿之上,让她们两个面对面,两具同样湿滑粉嫩的胴体上下叠着。
随着周若云从后面猛烈的进入,月儿痛叫出声。湿滑之极的花房发出了激情的颤抖,嫩壁的香r热烈的缠住他,好像贴在了上面一般。
“来,你们好好的亲吻!”
周若云有如充满魔力一般的声音在月儿的小耳处响起,月儿便应声张开自己的嘴,压在凝儿的双唇上。完全陷入快美境地的凝儿g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她的小嘴也本能的张开了。
凝儿和月儿的舌头开始火热的缠绕起来,粉红色的诱人小丁香在两个人的嘴巴进进出出,她们互相用力的吸吮着,感到彼此的香y融化在一起。
沉甸甸的完美果实在空中随着周若云的不断冲刺而摇晃不定,不时和下面凝儿的玲珑妙物摩擦撞击,点点香汗飞溅。
战到酣畅之处,周若云用手推着月儿,让她用自己的丰硕玉r压住凝儿那小巧玲珑的椒r,不住揉搓着。
下面的冲击如潮,酥x前的异样刺激如火,月儿的全身就像是着了火,有如一条离开水的白鱼,在不断的扭动娇躯,发出如泣如诉的美妙之音。
“呜……啊……”
当周若云的手指c入那深深的臀缝之间,碰触到那已经张开口的菊花蕾,月儿忍不住仰起了螓首,乌黑的秀发在空中疯狂舞动。
“这实在是湿得不像话……”
喃喃的话语中,周若云用力分开了丰满的雪臀,在那中间的深沟里,露出绽放的秘花,就像成熟的花朵,颤动不已,好像是在招蜂引蝶。
周若云的嘴角流出快乐的笑容,他抱住了月儿有力的纤腰,将火热的硬物慢慢埋进了那道深深的裂沟。
“啊!啊……啊……”当下身的玉门被chu暴地撑开的时候,月儿发出象动物般的哀鸣声,同时疯狂地扭动身体,一头秀发随之飞舞。
“若云,你温柔点!”感到下身的胀痛,清醒过来的月儿微皱着眉头向周若云求饶道。
“收腹,憋气,对,呜,好紧啊,小兄弟都差点被夹断了!”周若云一边动作一边用言语指点着月儿,这种从背后c入的方式,玉门和凶物接触的情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人的菊花毕竟比花房要小得多,当chu大的分身塞入狭小的菊门,立刻将狭小的栈道扩张到了极限,原本清楚的r褶也消失了。
月儿的菊花又小又紧,如果只是直来直去地猛c,很容易弄伤她稚嫩的肠壁,而且也品尝不到其中狭紧的滋味。周若云已是个中老手了,自然知道如何应付。周若云开始时慢慢转动腰部,反复地做顺时针圆型运动,细细的品尝这其中神仙般的快感。在剧烈动作的同时,周若云的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来来回回把玩着月儿充满弹x的r房,捏,弹,揪,扯,指尖对挂在x前的两颗红葡萄反复地攻击,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则c入月儿前洞中不停地抠弄。
无法形容的异样感觉好像无数的野马,在月儿的身体里面肆意狂奔,快美的洪流冲刷着她的每一g神经,每一个细胞。
近似哭泣的呻吟声中,月儿的整个胴体轰然压下,她那丰满硕大的玉r一下子便将凝儿的r峰压得扁扁的。
空气中飘荡着无比迷人而又y靡的味道。
随着周若云在后面有力的推动和冲刺,无比激动的月儿虽然动作生硬,但却仍是激情无比的像方才凝儿那般逢迎着,让周若云尝到了另外一种风味的快乐。月儿的玉门开始和凝儿那同样湿滑幼嫩的花房相互摩擦,原本就没有消退的快美再度在凝儿身上涌起,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终于和月儿紧紧拥抱在一起。
周若云埋首在她们香美腻滑的粉颈和秀发里,贪婪地嗅着她们动人的体香,知道自己的功力又再j进了一层。
正当周若云忙得不可开交之际,一系列的行动已在舒文的手中展开。
各种谣言像瘟疫一般沿着湘江水流入长沙城,飞快的散播开来。
大街小巷每天都有最新的话题。
三个小贩一字排开,边做着生意边聊着“时事新闻”。
“喂,你知不知道,崆峒派的掌门上次被魔门偷袭时打成重伤,已经危在旦息了。”卖大饼的小贩神神秘秘的说道。
“是啊,魔门真是残忍啊!我听说华山派的当家已经伤重不治了。”卖梨的也卖弄着自己的见闻。
“唉,老一辈的都死了,年轻的能镇得住这魔焰高涨的纷乱江湖吗?”另一个年长的摊贩边整理着货物边叹息道。
“还镇个屁啊,老一辈的眼睛都还没闭上,小一辈的马上就闹翻了天,为了争掌门之位相互大打出手!”卖大饼的恨恨的说道。
“就是,我听说长白派长老和帮中弟子还为此拼得两败俱伤。”卖梨的也感叹着世风日下。
“你们说的那都不算什么,花子帮的保守派和激进派为了谁当家自相残杀,帮中已经血流成河!”一个买梨的大叔也加入了讨论。
“就是就是……”
几个正在附近采购物品的名门子弟闻言大骇,东西也不买了就那么匆匆离去。
逍遥客栈,武当派的梁耀光神色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梁耀光出身贫苦,小的时候备受欺凌,长大后更是发誓要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后遇上武当派掌门胡良君,苦苦哀求他收自己为徒,胡良君念其心诚下将他收录门墙,成为武当派的开山大弟子。梁耀光天资聪颖,又肯吃苦,很快就从新一代弟子中脱颖而出,并隐隐有接任下一任掌门的迹象。谁知,此次远征魔门,后院失火,胡良君不知是死是生,帮中与自己不和的势力肯定会乘势而起,到时,派中是否还有自己的容身之所都未可知。想到这里,梁耀光不禁有些后悔,此次攻打逍遥帮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吴静儒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情况怎么样了?”梁耀光强作镇定的问道。
“据最新消息,帮主已奄奄一息,二师兄和三师兄为争掌门之位大打出手,帮内已是血流成河一片狼籍。”吴静儒如实的将街边的小道消息一一道出。
梁耀光有些哭笑不得。前天才听说帮中遇袭,昨天老帮主就生命垂危,今天帮中又发生了内乱,消息传得活灵活现,有如目睹,但破绽也太大了。最起码一个帮派内发生的家丑,不可能会被传播的街知巷闻,这唯一能说明的就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推波助澜的夸大事实。
可惜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心乱如麻的梁耀光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着睿智,对事情的真伪也是将信将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吴静儒也失去了主意,梁耀光一倒,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等,等一个人!”梁耀光有些犹豫的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不仅仅是梁耀光在烦恼,崆峒派,峨眉派,花子帮,长白派都像炸了马蜂窝,热闹得很。搞笑的是,各帮帮主同时命在旦夕这么离谱的谎言却让各帮乱作了一团。被欲望蒙敝了双眼的各帮派又分裂出了许多新的阵营。有要求回去保家的;有要求除恶务尽的;有翘首观望的;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有反正当不上掌门,懒得发表意见的;有以惩奸除恶为宗旨,行侠仗义为人生,其它事一概不理的;有打着只要多干掉几个魔头,到时名有利有江山美人尽在我手的如意如盘的。
总之,各帮派的状况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乱!”
长沙城内,舒文布下的谣言从农村包围城市,不啻于在各帮派投下一颗又一颗重磅炸弹,人心也如他所愿的乱了起来,甚至有些帮派已合作的撤出了长沙城,返回老巢。剩下的之所以没走,是因为都还在等一个人,等一个能决定逍遥帮命运,各帮派命运,乃至整个武林命运的人。
她,就是天净宗的传人,白道至高无上的象征柳翊君。
第二十章 天净门人
柳翊君随着齐鲁燕家的家主燕狂走进园门,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白道各帮派临时聚集的大厅。
大厅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一个个形象各异,服饰各异,而且气息也是大不相同。走在前面的燕狂站定,大手轻挥,周围的一片嘈杂声顿时变小消失,大厅里回复了寂静。
燕狂显然是很满意这种情况,面露微笑道:“各位,现在天净宗百年来最出色的传人柳翊君小姐已经到了!说着微微弓起高大的身形,有些恭敬的撤身到一旁,众人伸长了颈子翘首期盼已久的绝代佳人从他背后显露出来。
梁耀光的心也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动起来,这个江湖绝色谱中的榜眼究竟是如何美丽的仙子呢?他万分期待著。
大厅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梁耀光也抬头望去,正好对上一双看过来的美眸,脑际轰然一震,心脏不争气地卜卜狂跳。
他知道这一世也休想忘掉那对美眸。
从未见过像那样的一对眼睛,连对方生就什么模样,已不太重要了。
那对望入他眼里的眸子,清澈无尽,尤使人心动的是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平静深远。
世间竟有如此美女。
最吸引人并不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新眉如弯月在空,其上的明媚双眸,静亮剔透,更增三分韵致。
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chu布白衣,而且还不是那种洁凈的纯白色,而是近乎于一种僧尼皂衣的灰色布质和颜色,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
她背上背着长剑。
像她的人一样,古朴高雅。
那必是把好剑,就像她的人。
柳翊君美目流转,轻轻的环视了一圈。秀眉微蹙,显是不愿见到旁人对她神魂颠倒,目瞪口呆,不过她并没有普通女子的羞涩,反而浅浅一笑,露出令万年寒冰也要消融的笑容,深揖一礼,缓缓说道:“天净宗门人柳翊君见过在座诸位。”
呆了片响,梁耀光最先从震憾中“惊醒”过来,眼中自然流露出倾慕的神色,忙起身还礼道:“柳仙子客气了,在下武当梁耀光,希望能时常聆听仙子的教益。”
如此露骨的表白,让柳翊君也有些吃不消,稍后醒觉的众人更纷纷在心底大骂,恨梁耀光抢了他们的头筹,说出他们心里想说而不敢说的话。
正当柳翊君不知如何应付之际,燕狂适时c言道:“现在传言四起,说武林各派掌门纷纷遇袭受伤,不知柳仙子有何高见?”
柳翊君秀目再环视众人一眼,红唇轻启,道:“大家怎么看呢?”
仙子相询,深感荣幸的众人频频发言。
“空x来风,事必有因!”
“魔门凶残狠毒,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很可能不会放过。”
“大家传得绘声绘色,很有可能是真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听完众人的发言,柳翊君一脸平静的道:“我给大家讲过故事,不知大家有没有兴趣听?”顿了顿,看到众人猛点头露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才续道:“从前有一个人,正在大街上行走,忽然有个人跑过来对他说,‘前面有只老虎,千万不要过去’,那人听了不置可否,笑笑继续往前走,走了不久,又有个人跑过来对他说,‘前面有只老虎,千万不要过去’,那人听得半信半疑,却还是往前走,过了一会,第三个人跑过来对他说,‘前面有只老虎,千万不要过去’,那人深信不疑,马上转身就往回跑,逢人就说,‘前面有只老虎,千万不要过去’!实际上前面并没有老虎,只不过说的人多了,他也就信了,这就是人云亦云的三人成虎。”
众人听着听着就深思起来,良久一个个才露出一付恍然大悟的模样,感觉压在x口的一颗大石落了下来。
梁耀光对柳翊君的灵巧心思深感佩服,不由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不知仙子对攻打逍遥帮一事有何良策呢?”
柳翊君盈盈一笑,一脚把球踢了回去,道:“大家可有何妙计?”
为求美人青睐,众人又争先恐后的说了起来。
“对付逍遥帮这帮乌合之众,还不是手到擒来。”有人大言不惭的说道。
“周若云那个风流小子,听说不是整天泡在女人肚皮上,就是忙着赚钱,并不足虑。”
“让我去把周若云这小子抓来,以祭各帮惨遭魔门杀害的白道英魂!”燕狂也口出豪言。
见识过周若云厉害的张大乔等人想提醒一下他们,却担心被雄心万丈的别派看不起,或被说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听着众人的豪言壮语,柳翊君却一脸平静,不置一词。
梁耀光这时忽然大声道:“诸位,人无头不行,这么大的行动没有人领导,大家各为其政,很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所以,我建议各派暂时结成联盟,并统一由柳仙子指挥,不知大家同不同意?”
“同意!’
“我们长白派举双手双脚赞成!”
“除了柳仙子,其他人做盟主我花子帮第一个不服。”
“我们燕家也是。”
……
在梁耀光的提议下,柳翊君几乎是以满票当选临时盟主,她内心却一片平静,古井不波,淡淡一笑,道:“谢谢诸位抬爱,我柳翊君何得何能担任如此重担,稍后我会拜会逍遥帮,盟主一事还是等我回来再说。”
众人齐齐色变,对柳翊君敢于只身深入虎x的气魄是又敬又佩。
只有柳翊君心里清楚,逍遥帮g本就不是什么龙潭虎x,周若云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相反,他比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要真诚坦荡的多。
甜美娇柔的声音在周若云的耳边回响着,把他从深深的睡眠中唤醒,睁眼一看,已近午时。外边,是个明媚的艳阳天。
周若云伸手搂住凝儿光洁柔韧的纤腰,她正在和月儿谈话。两人第一次相遇便“袒诚相见”,感情升温的倒是蛮快,不到一天功夫,就已经言笑晏晏的以姐妹相称了。
周若云原本还担心两女会闹别扭,但看到两女相处融洽,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事后周若云也偷偷的问过凝儿,凝儿却白了他一眼,幽怨地回答:“谁叫你那么厉害,每次都让我招架不住,只好任你招蜂惹蝶了。”这啼笑皆非的答案让周若云听得目瞪口呆,大乐下马上拉着凝儿又掀起了一场爱的风暴。
“你们在谈什么?”
凝儿回头给他一个甜美的香吻,然后娇笑道:“说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说罢,俏脸飞红,羞喜不胜,显然是想起早晨的激烈战况。
周若云哈哈一笑,大手抚上凝儿的酥x嫩r,得意洋洋地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凝儿欲迎还拒,偏又娇躯发软,无力抵抗,只得哀求道:“人家骨头都给你弄散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见周若云的色眼瞄准自己,月儿粉脸微红,摇头道:“不行啊,相公,你还是饶了我吧!”
周若云怪叫道:“那谁来陪我练功呢?”
二女一阵娇笑,凝儿腻声道:“你不要乱动啊!”说罢只将温软嫩滑的胴体偎着周若云的虎躯,让他享受些手眼的温存。月儿也乖巧地靠在他的另一边,用柔软的娇躯贴住他。周若云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两女温馨的爱意。
“月儿,帮会名下所有的物业就全部交给你打理了。”对于月儿这只“会下金蛋的”,周若云马上打起了主意。
最清楚周若云心思的凝儿却不依道:“不行,月儿妹妹才来,不准你这么快就使唤她做你的免费女佣,要让她先休息一段时间。”
“哎呀!”凝儿惨叫一声。
周若云收回敲在凝儿脑袋的手,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笨,我只是说要交给她,又没有叫她马上接手。”
正要反击的凝儿理屈之下只好不甘心的低下螓首。
月儿听了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没想到周若云对自己如此信任,凝儿对自己如此关心,不由被这两人的x襟所折服,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她哪里又会知道周若云脑子里打的如意算盘呢。
“你看需要哪些方面的帮助,尽管说,我要逍遥帮的产业三年之内铺遍大江南北!”说到激动处,周若云搁在凝儿酥x上的魔手大力捏了两下。
凝儿“哎哟”娇呼出声,疑惑的问道:“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手去管理啊?”
周若云嘻嘻笑道:“别忘了帮里还有两千多兄弟!”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周若云打断道: “虽然武功练到极致可以上窥天道,但毕竟只有少数人办得到,剩下的人还是要吃饭,既然要吃饭,就要做事,教他们武艺不是为了方便他们去偷去抢去欺压百姓,而是强身健体,能抵抗其它黑暗势力的欺诈。”
顿了顿,让听得目瞪口呆的两女回过神来,周若云又接着说道:“当然,帮中兄弟不会真的全都派出去,我会留下一批j英作为j英部队,处理帮中事务并维持各地方物业的安全。武力不是万能的,只有加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才能彻底控制住各帮派的生存命脉,到时我周若云跺一跺脚,江湖也要风云变色,什么天净宗,魔门都给我一边去。反正有钱好办事,你们要是看哪个帮派不顺眼,我就请上几万人用蛋把他们砸得尸骨无存,死无葬身之地,谁要是对你们无礼,他们小解淹死只蚂蚁,我也要告他们虐待小动物,直到告得他们体无完肤,终老监狱为止。”说到最后,想入非非的男人大言不惭起来。
两女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思想恶劣的男人,都在怀疑自己当初看上他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自知过火的男人尴尬的了头,忙转移注意力,对月儿说道:“你看你需要哪些帮助。”
月儿马上中计,低头沉思起来,良久,才说道:“做生意其实很多时候赚的都是信息钱,哪里有商机,只有最先把握住的人才有机会赚钱。”
“那我把天机组拔给你,随你怎么用都行。”周若云慷慨地说道。
月儿神色一振,兴奋地道:“那就真的太好了,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不用花钱也能产生大收益!”
“哦。”周若云大感兴趣的洗耳恭听。
“我以前在布衣坊的时候,买点原料往往要四处打听才能找到地方购买,那时我就想,如果将各地的商家地址分行业统计出来编成一本书,一定大受采购商的欢迎。商家都想多做点生意,也一定愿意将资料刊录到我们的书上,到时,我们不仅可以收取商家的刊录费,书也可以卖不少钱。而每年都会有不少商家开业,也有不少商家搬迁或是倒闭,那我们的书每年都要出版更新,每年也就会有一笔巨大的财富落入口袋……”谈到生意经,月儿立失少女的矜持,口沫飞溅的滔滔不绝。
周若云刚开始还是兴味盎然,听到后面就没了兴致,大手一拍凝儿的玉臀,y笑道:“凝儿,你的吹萧功夫不错。来,替相公消消火,也让月儿看看你的功夫。”
凝儿玉脸通红,羞不可抑,只将一颗螓首深垂。
月儿啐了他一口,道:“你想得美呢!”
周若云舒服地伸个懒腰,笑嘻嘻地说道:“你可要好好向乖凝儿学习,我就喜欢这样又乖又巧的宝贝儿。”
月儿大发娇嗔道:“相公的意思是说我服侍得不好么?难道我就不乖巧吗?”
周若云招架不住,只好向凝儿求救,谁知凝儿强忍笑意道:“相公,我们姐妹情同一人,我可帮不了您,对不起了!”
周若云怪叫道:“什么?得了好处也不帮我,下次不给你了!”
月儿抡起粉拳道:“你这样作贱我们姐妹,还说是给我们好处?凝儿,绝不饶他!”两女一阵娇笑,纷纷将今早败于他手下的不平之气拿了出来,一时间是玉掌飘飘,粉腿飞飞。
周若云大叫一声,狼狈地逃了出来,站在院中愤愤道:“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女人。我到外面去找更好的了!”两女一声娇叱,也冲了出来。周若云见势态不妙,哈哈一笑,抱头飞快地逃离了战场,留下两女在后面娇喝一阵。
刚出门,就碰上匆匆赶来的舒文。看到舒文神情沉重,周若云心里也不由一紧。
舒文却故作轻松的道:“老大,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你要先听哪个?”
周若云甚是奇怪,这段时间都是噩运连连,会有什么惊喜送给自己呢,不由说道:“你先说好的吧。”
舒文嘻嘻一笑,故作神秘的道:“天净宗的柳大美人看上你了,准备三天后与你把酒言欢。”
“那坏消息呢?”能见识见识江湖绝色谱的榜眼,这个消息倒也不坏。
“柳翊君一出马,便充分运用了天净宗强大的号召力,展开雷霆手段,将一盘散沙心思各异的白道诸派变得空前的团结起来,准备随时拿我们开刀!”舒文神色一整。
“臭小子,你消遣我!”周若云一脚踹过去。两个消息其实就是一个消息,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消息。舒文苦中作乐却硬说得苦乐掺半,让周若云有些哭笑不得。
“柳大美人造访,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准备一下呢?”周若云邪邪的说道,望向舒文,两目相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不怀好意的奸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