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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二十五章 举帮欢庆
当夜,逍遥帮举帮欢庆,庆祝此次有惊无险的渡过劫难。
威少与知县皆有到场。
威少是事后被周若云硬拉过来的。至于我们敬爱的知县大人,则是被逍遥帮派去执行这个“光荣任务”的李雄从小妾热呼呼的被窝里拖出来的。
虽然极不满意自己的官威被这帮“强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的践踏,但早就没有面子的知县面对李雄那张笑得露出喉咙深处硕大扁桃体的真诚的脸,也不好发作,只得乖乖随着李雄来参加庆功宴。
席间倒是斛筹交错,好不热闹。
威少平常话语不多,是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主,据小道消息证实,威少变得如此不善言辞完全是追星惹得祸。
小时候他崇拜一个叫什么荣国张的偶像,这个偶像为了吸引人气,今天搞个男扮女装扮纯情,明天留个大胡子扮x感男人。我们的小威少那时候自然是学足了偶像的一举一动,男扮女装还好点,把他老妈的裙子剪短点套在身上看上去倒也像模像样,可要做胡子男就困难了点,那时候还长不出胡子的小威少不得已下只好牺牲自己的头发粘在下巴上滥竽充数。
当这个红得发紫的偶像一天唱了一首风靡大江南北万千少男少女的《沉默是金》的名歌之后,我们的小威少也玩起了深沉,整天酷酷地一言不发,这下子是鹤立群与众不同了,后果是搞得小朋友们以为他看不起人不屑和他们说话,久而久之也就和他疏远了,到了最后,我们可怜的小威少兴冲冲地想找人调查一下自己的表演得分时,却悲伤的发现昔日的好友一个都找不到了。
5555555555555,苦啊,都是偶像惹得祸。
习惯的力量是伟大的,当我们的小威少很少与人谈笑后,(实际上是找不到人说话),也逐渐被动地养成了沉默是金的习惯。
因祸得福的是,他的沉默寡言被他的上司看成是老成稳重的表现,结果把他从一个小兵一年之间就升到了管带的位置。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的时候,当周若云千辛万苦搜集的几坛五十年极品女儿红被威少灌下肚之后,威少也变得侃侃而谈起来。
一帮男人聚在一起,从天文地理扯到家事国事,最后便聊到饱暖男人最感兴趣的话题。
“我看那个柳翊君,漂亮是够漂亮,身材也是极好,可惜就是太圣洁了点,圣洁过了头,让俺看了都起不了半点欲望,所以啊,这种女人并不能算女人中的极品。”
周若云心中大是不服。哼,人家柳仙子千娇百媚的样儿是你无福一见罢了。想到这里,脑海里又浮现起柳翊君似嗔似喜的俏脸,情不自禁地将揩了仙子油的右手尾指凑到鼻端嗅了一下。
咦,怎么味道不对?
周若云疑惑地重新闻了一下,还是那股尿臊味,哦,刚刚上茅厕忘了洗手,想了半天周若云才明白过来。马上懊恼地甩了甩手。
“照威少所言,那什么样的女人才称得上极品呢?”周若云不服气的问道。
“哎呀!”周若云忽然痛呼出声。
一左一右坐在周若云两侧的饶润月与王凝儿同时出手,在这个吃着碗里,还瞅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对着闻声望来的众人询问的目光,两人脸上颇有默契地同时作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周若云吸了口冷气,好不容易安抚住颤抖中的大腿,脸上挤出一丝痛苦的微笑,手轻挥,道:“没事,没事,刚才只是不小心被蚊子咬了。”
蚊子?快下雪了会有蚊子?这个谎撒得未免也太没水平了,简直没把众人的智商放在眼里,唉,算了,给帮主一个面子,众人心照不宣的同时把头趴在了桌子上,掩着嘴一个劲的狂笑。
“要说这个女人中的极品,云少身边不是就有两位吗?”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的威少不着痕迹的拍了一记马屁。
“那是,那是!”不想大腿再次受创的周若云忙不迭的点头。
两女美目同时千娇百媚的白了周若云一眼,旋又风情万种的‘扑嗤’一声轻笑,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也让众人一时看呆了眼,呼吸急促的狂咽口水。
对已成为自己嫂子的女人,舒文无甚兴趣,目光无所事事的在大厅里游荡。
蓦的眼睛一亮,一道亮丽的风景横亘在眼前。
映入眼帘的少女让舒文忽然有了惊艳的感觉:秀发披垂两肩,娇靥白里透红,眉如远山,眸若春水,瑶鼻挺秀,菱唇如弧,娇艳妩媚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清丽得宛如天上仙子;玉颈以下,是羊脂白玉似的肌肤,透明润泽仿佛吹弹即破。
舒文看得目眩神迷、一颗心不禁砰然而动。
关淑芬今晚酒也喝了不少,此时她面上更是红云初起,眼中波光流转,眉梢嘴角都像在倾诉什么,说不出的娇羞可人。她容色本是绝美,舒文平时看惯她板着脸的冷硬模样也不觉得如何。然而原本冷淡如冰的女子现出这少有的羞涩柔婉时,便如霜雪初晴时寒梅迎风新绽,更有一番醉人风华。
原来关淑芬不找我麻烦时,也是这样一个动人女子。舒文心中一动,暗道:“人家都说打是情,骂是爱,这丫头片子对我又是打来又是骂,岂不是爱我爱得一塌糊涂了,嘿嘿,看来我也离告别单身汉的日子不远了。。。。。。”
关淑芬落寞的坐在一角,心中不知为何酸溜溜的。以前还在大江盟的时候,她被大家众星捧月般的呵护着,走到哪里都有一群狂蜂乱蝶绕着自己飞,而到了逍遥帮,同样是身为女人,而且还是没主的,却遭到大家的冷落,就像现在,明明自己打扮的像花儿一样,可就是没人理睬,这让一向眼高于顶的她,对自己容貌的自信大受打击。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关淑芬始终没有意识到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是由于自己整天凶神恶煞的追打着舒文,让对她颇有好感的青年才俊们自认没有那么好的身子骨可以承受她残酷的千锤百炼,才不得不对她敬而远之退避三舍。
看到舒文嘴角若有若无的嘲笑,关淑芬心中更是来气,暗暗掰断一节竹筷,隔桌使力弹了出去。
“哎呀!”舒文脸色一变,神不及防下也惨遭‘蚊子’偷袭。
“阿文,你不会也被蚊子给咬了吧!”一直看在眼里的周若云努力憋住从x口狂涌而上的笑意,扮出十分惊奇的样子。
“是啊,是啊,今天蚊子真多呵!”舒文苦着脸应道,眼神却委屈的飘向正端着酒杯以挡住一脸得意的关淑芬身上。
“我猜啊,我蚊子一定是母的!”知县贼兮兮的说道。
“哦,何以见得呢?”虽然知道真相,但众人也大是好奇知县大人的判断。
“很简单,基于同x相斥,异x相吸的道理,如果这蚊子是公的,她怎么舍得放过在座的各位美女,而现在美女们安然无恙,那便充分证明了这只蚊子的x别。”知县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哈哈,有道理,实在是有道理!”众人笑着齐声附和道。
关淑芬听着听着忽然明白过来,顿时一张俏脸臊得通红,看在舒文眼里更是娇艳欲滴,关淑芬脸上再也挂不住,跺脚大发娇嗔,找个借口飞快的溜走了。
众人则默契的轰然大笑起来。
“云少,你对将来可有什么计划?”威少端着酒杯跟周若云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将来?太遥远的事情想它干嘛,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活得开开心心就好,来,我来给你加满。”周若云拎起酒壶身子前倾,帮威少把酒斟满,又飞快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两女,见她们没有注意,这才小声说道:“大的计划没有,不过我听说苏杭出美女,迟些时候我倒想去见识一下江南女子的温柔。”
威少哈哈的暖昧一笑,心照不宣地拍拍周若云的肩膀,从怀里出一块玉佩递给周若云,道:“我那边有位喝过血酒烧过黄纸的拜把兄弟,姓张名建邦,官至总兵,要是碰上什么麻烦比较棘手的,你拿着玉佩去找他,他会帮你的。”
周若云闻言大喜,忙接了过来贴身藏好。他去苏杭可不是真的游山玩水,因为苏杭一带靠近沿海,工商业极为发达,是进出口的贸易中心枢纽,那里一年的税收就占了差不多国税总额的三分之一,由此可见当地之发达,所以周若云就把商业拓展的第一步放在了那里。
而苏杭一带各帮山头林立,龙蛇混杂,周若云又不可能带太多人过去,初到那里肯定会比较吃力,而现在有了这块护身符,心下自是大定。
来而不往非礼也。宴会结束后,周若云再次心痛的向知县大人和威少各孝敬白银十万两以示感谢。
两人起先一番推辞。
“周帮主太客气了!”
“哪里哪里,两人大人保我一方平安,日夜c劳居功至伟,这点辛苦费是应该的。。。。。。”言不由衷的周若云尽量让语气变得真诚。
“既然周帮主这么说了,下官要是不收就是不给你面子,咦,周帮主你不要把银票抓那么紧,怎么还不放手。。。。。。”
“。。。。。。”
面对周若云的一番‘盛情’,两位父母官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
第二十六章 春色无边
送别两尊保护神,周若云折回大厅,看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趴在桌上的众位帮会兄弟,不由哑然失笑。
这几天大家都绷紧了弦,此刻一放松下来,无不喝得酩酊大醉。
王凝和饶润月也喝得甚多,媚眼如丝,双颊绯红,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是焕发出奇异的霞彩。看到周若云到来,两女勉强撑起摇摇晃晃的娇躯,歪歪倒倒的向周若云扑了过去。
“相公”
周若云苦笑着摇了摇头,展开双臂。
两女却擦身而过,齐往随后而至的舒文抱去。
被晾在一边的周若云手疾眼快,忙转身一手抓起一个,在两女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记,趁机报了被掐之恨,这才给了舒文一个无奈的苦笑,夹着两女向内堂行去。
被屋外的寒风一吹,两女同时打了个冷颤,如玉的肌肤泛起一层皮疙瘩,迷迷糊糊的把周若云抱紧。远远看去,活像周若云身上挂了两只八脚章鱼。
一进到门内,也不等周若云有下一步动作,两个小妮子便挣脱了他的搂抱,梦游般径自除去外衣,仅着亵衣亵裤爬到了床上,像两条大白鳗般钻入到绵软的被窝之中。
等周若云放好热水回来,赫然发觉两个小妮子紧紧抱在一起,竟已睡熟,还发出了令周若云瞠目结舌的细细柔柔鼾声。
莹白的半截玉腿从被褥中伸出,诱惑地展露在被外,红馥馥的小嘴微微嘟起,仿佛噘嘴生气的可爱宝宝。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饶润月睡觉竟还流口水,而王凝儿则一只手无意识的在饶润月x前揉搓。
看到两女并不淑女的睡态,周若云不禁哑然失笑,如果被诸多逍遥帮年轻子弟知道他们视作完美情人的两女如此的没形象,恐怕要气得吐血而亡。
周若云心头感慨着,心底更涌起丝丝甜蜜柔情。
“还有事情没做完呢,怎么就睡了,”周若云邪邪一笑。
拍拍两女脸蛋,轻呼道:“两位美女,起来洗澡了再睡!”
两女不满的哼了两声,把头缩进被子里避开周若云的骚扰。
“这两个家伙,不来硬的是不行了。”周若云猛的把被子一揭,两女赤裸的肌肤立即暴露在空气中,焕发出晶莹的光彩。
两女感到寒冷,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上来去,一无所获后,便互相抱得更紧了。
周若云算是彻底被她们两个打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就那么抱起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迷人躯体,径直往浴盆里一扔。
“啊,涨洪水啦!”两女猛的从浴盆里弹了起来,惊慌的环顾四周,待看到周若云笑得一脸灿烂的脸,这才清醒过来,马上怒目以对,罪魁祸首忙摆着双手笑嘻嘻地远远退在一旁。
两女狡黠的对视一眼,白嫩柔滑的娇躯齐齐没入水中。
王凝儿媚眼朝周若云一抛,将自己丰腴的r体贴着饶润月,慢慢厮磨起来,非常有技巧地诱惑着周若云的情欲。
饶润月则娇躯轻扭,鼻子里发出咛嘤的娇哼轻扭,那撩人心魄的肢体语言,让站在旁边的周若云感到一阵心跳,呼吸更是急促起来。
水汽慢慢蒸腾而上,两女美妙的曲线变得明朗却又朦胧,酥x时隐时显,令周若云气促心焦,再也忍不住,明知是两女所设的陷阱,仍不怕死的冲上前去。反客为主的大呼道:“两个狐狸j竟敢勾引男人。”浑不管口中的男人就是自己,大言不惭的先发制人。
跳入浴盆,一把将王凝儿翻过来,将她背部朝上,一手按住她的纤腰,一把拉下她的亵裤亵衣,随手扔在地上,露出了她洁白如玉,丰满圆隆的香臀。
王凝儿一时傻了眼,不明白自己这个‘猎人’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任入宰割的‘猎物’,惊慌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不讲卫生,没洗澡就睡觉,重打八十巴掌。”话音未落,周若云的大手狠狠地落到王凝儿白嫩的美臀上。“叭”的一声,高耸的臀部微微的波动,形成美丽的景象。
王凝儿吃痛的发出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王凝儿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在王凝儿的呻吟声中,周若云打了她二十多下,看着红红的印痕,加上王凝儿不住的扭动屁股,有种说不出的妖美感。
饶润月被这阵势吓得不敢吭声,乖巧的脱去亵衣亵裤,自己凑到周若云的背后,从后面贴着他,用自己娇嫩的双峰挤压着他的宽背,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腰。
周若云感到自己身体开始变化。这时他爱怜地轻抚着变得火烫的嫩滑美臀,大手在王凝儿的娇躯上搓揉抚起来。王凝儿感到从被打得生痛的屁股上传来丝丝奇异的瘙痒,不由发出了极具诱惑力的娇哼。
这一声娇哼,犹如火上浇油,周若云的欲火熊熊燃烧,一只手将王凝儿翻转过来,大嘴一张,封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阵猛吻,吻得王凝儿浑身发软,娇柔的身体软软的倚在他的身上。
饶润月抱住周若云的虎腰,道:“若云啊!我不依啦!这样的惩罚我也要!”
这段时间的荒唐让饶润月和王凝儿两人有了很好的默契,王凝儿马上将周若云的嘴让给了饶润月,饶润月一边和周若云热烈地深吻着,同时用自己饱满柔软的酥x厮磨着他的x膛。
受到前后夹攻的周若云享受这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两女凹凸玲珑的娇躯上索着。三人心中的欲火渐渐攀升。
感到着两女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周若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两女,胡乱的用浴巾擦了擦身子,就往后面的卧室行去。
饶润月弯下腰,站在床上,将美丽的篷门高高的翘起。身为花丛老手的周若云深知女人的需要,而饶润月在男欢女爱方面又是个雏儿,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才几天的功夫,本来纯洁如白纸的饶润月在周若云的熏陶下,在床上的表现就像个荡妇一样,周若云也十分满意饶润月的好学。
此时周若云在饶润月身上充分施展着自己的拿手本领,他的左手从后面抓住她白白净净弹x十足的玉r,指缝里夹着殷红的r头,右手轻车熟路地滑向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开始寻幽探胜起来。耻丘饱满,花瓣微开微张,周若云的手指宛如高明的琴师,忽揉忽捻地爱抚著她娇柔的花蒂,使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很快变得泥泞不堪。
“啊。。。嗯。。。哦。。。。。。”饶润月终于忍不住快乐地吟叫出声。
周若云邪恶地微笑著,用手指将她美丽的花瓣撑开,火热的欲望已抵住了销魂洞的入口,从背后将巨大的分身c入她的花房里,像搅牛n似地使劲地旋着,狠狠地c着,这种招式,能让女人体内所有的敏感点无一遗露的受到刺激,也让饶润月获得了最大的快感。
这种招式,周若云学自《欲望心经》,初次使用下虽不是很熟练,却也让饶润月兴奋之下难以自制。
“若云,噢,你好猛!”
“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快快,再重一点……”
看着一个美女在床上让自己弄得欲仙欲死,无论是j神上r体上,还是心灵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大享受啊。
周若云一边伏在饶润月身上,一边得意地想着。身下的饶润月,在他抽c的影响下,忍住不断高涨地欲望,收缩着栈道,花房象婴儿的唇一样地吸着周若云的龙头,让周若云欲仙欲死,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畅快无比。
饶润月的身子越来越低,几乎快要碰到床面上了。王凝儿跪在饶润月面前,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小嘴吮吸着她的r头,在一旁煸风点火,为周若云助威。
周若云在紧c急抽的同时,双手不停的在饶润月极富弹x的r峰上肆虐,舌头在她的粉颈,背上不停地舔着,周若云的右手常常在她的丰臀上留连,不时滑到股沟间抚娇羞柔嫩的菊花蕾。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加上王凝儿在一边帮忙,让饶润月娇吟不绝。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chu大的分身在花房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r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y靡的画面。随着分身的c入,都挤出大量的y水,发出“噗嗤、噗嗤”的y靡水声。
“舒服啊……若云,……啊……不……行了……”
随着周若云最后的猛烈一击,饶润月那纤细柔美的娇躯弓了起来,可爱的玉r剧烈地颤动,几乎连下面的王凝儿也握不住了,她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将头高高地抬起,腰几乎挺成了一张弓,口中不住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她的花房不住地收缩到了极点,身体象打摆子似地不断颤抖着,一点真阳从体内逸出,周若云将其收入体内,运功一周后,j关一松,心满意足地将炙热的j华随着一部分j纯的功力送入她的体内。
饶润月已是瘫软如死。紧闭著美眸,银牙咬著周若云的肩头,她泛起美丽酡红的娇躯还处在高潮的微微抖震之下。此时此刻,在她的x感美丽之外,更多了几分实实在在的幸福。
周若云放下她,抓住王凝儿的大腿一分,一挺!
“哇,相公,你轻一点,请怜惜一下我!”王凝儿被周若云的分身杀得直翻白眼,大叫求饶,她的下身依然像处子一样的窄紧,除了湿得极不象话。
“你这个醋坛子,我要好好惩罚你!”周若云笑着送上一个吻,心中却忽然一动,一股汹涌而来的力量从丹田爆起,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感涌上心头,意识也变得残暴起来,有种想要四处滥杀的冲动!
随着体内力量的流动加速,心中生出一团噬杀一切的冲动。
周若云猛的意识到,自己已由道入魔,跨入《欲望心经》第二层境界:暗黑之心!
第二七章 暗黑之心
虽然在一旁看了半天活春g,王凝儿秘处已是春潮涌动,但凡事都要有个适应过程,细嫩柔软处被周若云的凶物猛的闯进,一时吃不消下也连连呼痛。
“呀,相公,好痛啊!”
然而一向温柔似水的周若云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毫不理会她的感受,一手将她的头用力地按在床上,勃发的怒龙仍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随着周若云的动作,一股股凶狠残暴的负面情绪通过两人的紧密结合处涌向王凝儿心头。
王凝儿猛的一震,心下大讶。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察觉到周若云时下非常不妥,似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凶险边缘,虽然不知道周若云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但她晓得适度的发泄对心火的缓解有很大的帮助,当下也不再说话,苦苦咬牙承受。
听着被霸王硬上弓的王凝儿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周若云的心中不时地涌起一股要将身下的女体撕碎的冲动。在享受极乐快感的同时,他耗费了大部分的心力去极力控制这股兽x般的冲动,要不然,稍不留神,此时沉浸在邪恶天地中的他很可能会将王凝儿撕成碎片。
不堪承受周若云狂风暴雨的袭击,王凝儿的眼泪终于如珍珠般滚落,肿胀的下体被撕裂开来,渗出丝丝殷红。红润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玉的珠唇更是咬出丝丝鲜血。
闻到血腥味的周若云j神更是亢奋,如饿狼般攻击的更是凶猛,一个念头更是在心头不停的呼喊:“杀了她,女人都是些碍手碍脚的动物!”
“不,我不能这么做!我深爱她,杀了她我会后悔!”
杀掉王凝儿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周若云拼命地回想过去她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以此来减轻这股杀念。内心深处天人交战,理x与魔x争夺个不停。
魔x占上风时,周若云变得有如野兽般chu暴,狂冲猛捣,像是要将王凝儿刺穿,双手捏着x前双丸用力拉扯,牙齿也不时在王凝儿的背上、肩膀上嘶咬,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牙印。
理x回归时,周若云马上会温柔地用手揉动王凝儿的酥x,分身的每一次抚慰如和风细雨,生怕伤了她似的。
周若云此时的情况也是非常的不妙,《欲望心经》里练就的一点道胎不甘被魔化,在暗黑世界里苦苦坚守着一块并不坚固的阵地,道胎魔种在周若云体内展开激烈的争斗,汹涌的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而初遇此景的周若云一时也无良策,脑海里幻象丛生,烦躁感与恶心感不断上升。
“噗哧。。。。。。”
终于一个忍受不住,一口鲜血从周若云x腹喷出,斑斑点点的洒在王凝儿身上,形成朵朵血染的梅花,触目惊心。
一口鲜血喷出,周若云顿感x部一阵舒畅,脑海里恢复一丝清明。
“既然躲不过,那就来吧!”
周若云猛的将暗黑之心下被攻击的支离破碎摇摇欲坠的一点道胎消散,一股邪恶的气息立即如洪水般将整个身躯覆盖,脑海轰的一震,神智随及恢复清醒,一股y寒的气息在体内自然流转不休,逐渐平复下来,四肢百骸充满了力量。
武学之道,在乎自然,《欲望心经》更是如此,周若云开始对新的力量未作引导,反而抗拒打压,未走火入魔已是万幸,不过,也活该他走运,最后一刻他突然福至心临,放弃了对暗黑世界的抵抗,有惊无险的踏入一个全新的境界,而之前道胎与魔种的鹬蚌相争,反而便宜了这小子,肆虐的真气将他体内的经脉已全数打通,对他以后的修行更是事半功倍。
虽然刚才凶险万分,周若云却一直没有放弃子孙后代的制造工作,两人的身体仍紧密相连,王凝儿竟也渐渐地适应了周若云的侵犯,身体也保护x地分泌出大量的汁y,丝丝快感也接踵而至。
男女chu重的喘息声在闺房里回响。
苦尽甘来的王凝儿一个翻身以对抱的姿势跨坐在周若云身上,雪滑纤细的腰肢上下扭摆摇动起来。
“相公,你刚才好可怕,像野兽一样,眼睛都是血红色的。”
王凝儿的脸上尽是未干透的泪痕,梨花带雨,怯怯的小声说道。
“对不起,刚才……”周若云内疚的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说到一半就被王凝儿伸过来的小手捂住。
“没关系的,我是你最最亲爱的老婆,你不舍得伤害我的。”王凝儿俏皮的一笑,旋又古灵j怪的调笑道:“相公,你刚才好猛哦,我都快受不了了,不过,我有听过男女交合时中风的,缩阳的,痉挛的,嘻嘻,交欢交到喷血的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哈哈。。。。。。”
“好啊,你竟感笑话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周若云腰部猛的一挺,顶的王凝儿一哆嗦,娇躯绵软无力的倒了下来。
乌云暂时散去,周若云心下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出于补偿和恕罪的心理,对王凝儿加倍的温柔起来,特别加重了在x前玉兔的抚和两颗娇艳蓓蕾的刺激,同时不断的吻舔着她的后颈、耳g这些王凝儿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相公,别逗人家了,我好痒啊,快点啊!”
王凝儿发出愉悦的娇吟,被龙身塞得满满的花径里渗出大量灼热的花蜜,她开始享受到真正的快乐。
“凝儿,你要多快啊。”周若云缓缓动了两下,捉狭的问道。
“就是,就是再快点儿啊。”
由有先前的愧疚,周若云不再捉弄她,小心翼翼的动作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王凝儿弄伤了。
“相公。”
“嗯”
“能不能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既然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周若云当然也不再怜香惜玉,应美女所求,用双臂搂着她的纤腰,立刻展开猛烈的攻势。分身化成捣药的玉杵,全力向蜜壶的深处投去。每一次深入,都堪堪抵达成熟少女娇嫩的花心,玉杵撞击在花心的嫩r上,前端所触尽是温软绵滑,那种娇嫩嫩滑溜溜的感觉真是令人快美无比。
将分身尽g吞没的王凝儿感觉到蜜壶中那前所未有的火热、坚挺与硕大,情不自禁地从喉管中发出了一声极为满足的娇吟。
“啊……啊……好老公……再用力点……你的宝贝真是要命啊……凝儿就要让你弄死了……”伴随着噗哧噗哧的美妙乐声,沉迷在快感中的王凝儿y浪之声不绝于耳。
感觉到蜜壶内开始了一阵阵的强力收缩、挤压与吸吮,周若云知道王凝儿已到了yj将泄的边缘,周若云放开了不知不觉被自己捏得发紫的r房,双手紧掰着两片肥美白嫩的臀r,肆意在滚热的花径中驰骋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捣在柔软的花芯上,享受着深处炽热蜜浆的洗礼。
而被周若云记记强击命中要害的王凝儿,很快就进入了迷乱的状态,通体酥麻得仿佛被融化了一般,声嘶力竭的叫嚷着被周若云一波又一波的送上灵欲的高峰。无法承受的酥麻快感使得王凝儿终于在一声尖叫之后,毫无保留地绽放花心,让滑腻腻的yj如花蜜般倾泻而出……
分身猛被这股油油软软的蜜汁浇淋,一阵奇酥异痒直透玉杵杵心,周若云不由得浑身一震,滚烫的生命j华也随之喷薄而出!
剧烈的颤抖,chu重的喘息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早点休息吧。”周若云爱怜的抚着王凝儿云雨后泛着霞彩的脸,温柔的说道。
“嗯。”王凝儿迷迷糊糊地回答着,刚才那一番折磨,她的身体受到了不轻的伤害,下身又红又肿,此刻再也支持不住,翻了个身,抱着和周公正打得火热的饶润月沉沉睡去。
周若云帮两人小心掖好被子,了无睡意下爬了起来,倚坐在床头,掏出《欲望心经》,借着昏黄的烛光细细翻看起来,不看之下还好,一看之后周若云顿时吸了口冷气。
第二十八章 友谊
原来据《欲望心经》所记载,进入暗黑之心后,修炼之人的x格将变得狭隘、暴躁、偏激,稍微受点刺激,整个人就会变成一座爆发的火山,不受控制地四处破坏,屠杀,甚至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不放过。
周若云不由大是懊悔,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将书中所描述的后果细细看清楚了再练,原本只是想在书上多学点床上花样,现在却突然步入这该死的暗黑之心,自己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如果万一将来控制不住误伤了兄弟姐妹,那可就要抱憾终生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异,至少功力上了一个档次,下次再见到天魅三老之类的,嘿嘿,也该换他们落荒而逃了。
周若云冷冷地笑了起来,稍稍动了一丝嗔念,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戾气在体内又一次地汹涌悸动起来,那种憎恨一切,毁灭一切的念头再一次在他心头燃起,森寒的杀气在他周围弥漫开来。
“该死的,这个所谓的暗黑之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周若云吓得马上盘膝坐在床上,运功平复那变得狂暴凶戾的真气。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周若云这才战战兢兢的将心境恢复平和,这时,天色已亮了起来,劳累了一整晚,周若云躺下来想睡会儿,翻来覆去下却感觉不到丝毫睡意,相反的,j神还亢奋的很,感觉不到丝毫疲惫,妈的,这个鬼功夫练的让老子连觉也睡不成了,周若云嘟嘟囔囔的骂着,索x爬了起来,跑到花园里溜跶起来。
哇,好久没这么早起来了,早晨的空气还真是清新,仿佛带着丝丝甜味,周若云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呼吸着。感觉着清新的味道在肺叶里旋转,再逐渐充满大脑以及全身,连身体似乎都变轻了些……真是完美!
不过,如果有个绝色的美女陪在身边一起看日出,那这个早晨就会更完美了,虽然今天没太阳,但坐在一起谈谈情,说说爱,享受一下这安祥宁静的动人气氛也是好的。唉,美中不足啊。
“老大!”
周若云转头看去,美女没来,容光焕发的舒文走了过来。
咦,不对,这小子平时死气沉沉的,今天j神弈弈的,不正常,有古怪。都说人逢喜事j神爽,莫非他昨晚有什么艳遇。
“小舒啊,昨晚有人向我投诉你不分场合就上演儿童不宜的镜头,你可要注意一下啊!”
“哪里啊,我就牵了一下手而已,谁这么缺德,这种事也打小报告?”
“真的只牵了一下手吗?牵手怎么牵到人家女孩子x脯上去了?”周若云双眼一瞪,故作严厉的说道。
“嘿嘿”,舒文不好意思的了头,“我躲得那么隐蔽都还有人看到?谁这么厉害?”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古训你忘了吗?”周若云声色俱厉的瞪着舒文,旋又放缓语气,道:“说说,是哪家女孩有这么好福气能得我们舒帮主青睐!”
“是关。。。。。。”舒文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时,看到周若云嘴角逸出的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猛的醒悟过来,马上打住,可惜为时已晚。
“哦,原来是关淑芬这颗小辣椒啊”周若云再也抑止不住狂涌而来的笑意,哈哈大笑起来。
“你竟然诈我。。。。。。”上当受骗的舒文咬牙切齿的朝周若云扑了上去,“我饶不了你。。。。。。”
“来啊,谁怕谁啊!”
“啊,不准打脸!”
“那你怎么打我的脸!”
“我只说你不可以打我的脸,没说我不可以打你的。”
“啊。。。。。。”
两人嘻嘻哈哈的如孩童般扭打起来,毫无形象的用上了抓脸皮,扯头发等等无耻卑鄙的下流招数。
良久,两个鼻青脸肿的人才筋疲力尽的分开,接着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着小眼,最后互相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好大一只熊猫!”舒文指着周若云尽情的嘲笑着出自己手的‘杰作’
周若云也不说话,从身上出一柄铜镜递给舒文,对镜自照,舒文的笑声嘎然而止,镜中的人已看不出真面目,蓬头垢面,在眼睛的位置依稀可以看见两条细缝,鼻子塌着,两颊的肌r堆的和颧骨一样高,脸上多了五条触目惊心的槽,鲜红在血y在槽内欢快的流淌。
“你应该佩服我。”周若云一本正经的看着舒文说道。
“为什么?”舒文大讶。
“因为在一个怪物面前我还能如此镇定,不是很值得嘉奖吗?”
“怪物?哪里啊,我怎么没看见?”舒文闻言大奇,站起来东张西望四处寻找。
“天哪,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这么笨的人我怎么会让他当副帮主的。”周若云昂首向天作抑x顿足状。
“你。。。。。。算你狠!好吧!这次打架斗嘴我都认输”,又被戏弄了的舒文走过来本想教训一下某人,却想起才被某人教训得惨不忍睹,权衡下悻悻地一屁股坐了下来,黑着脸一声不吭。
周若云得意的仰头向天大笑三声,见某人已经被刺激的差不多了,这才走过去攀上舒文的肩,正色道:“舒文,这段时间多谢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舒文垂头丧气的问道。
“这段时间多亏你帮我扛起这么多责任。”周若云的手臂紧了紧:“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你们,每天面对堆集如山的公文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哪里,这是应该的,能跟着老大做事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受宠若惊的舒文忙谦虚的回答,顺便拍了一记不要钱的马屁。
“噢,既然这样,那以后那些琐碎的小事就全部交给你来处理了。”周若云马上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本来还为自己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而羞愧,现在既然有人心甘情愿的代劳,周若云马上成全舒文的心愿。
“啊。。。。。。”舒文懊恼的张大了嘴,哀叹自己遇人不淑。
“先谢谢你啦,以后就辛苦你了!”周若云还好记得吃水不忘挖井人,没忘了跟舒文道声谢。
舒文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对既定事实的认可,眼珠一转,道:“老大,如果你能以礼物的方式表达的话我更欢迎。”
“哦,这个嘛,我不反对。”正当舒文以为周若云难得要大方一次时,周若云话锋一转,“不过,你要征得你饶大嫂的同意才行。”
舒文一听就知道白高兴了一场。饶润月理财的确有一手,刚接手帮会财务不久,所有进出帐目就被管理得井井有条,一清二楚,对于经费的支出也实行了严格的把关,坚决杜绝了借车马费等等混水鱼多报瞒报的现象。而舒文的这笔酬金也找不到什么好借口去报销,总不成说这是帮主收买自己做事而付的贿赂金吧。
“老大,过完春节你有什么打算?”
“明年?”周若云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道:“也许我会带着两个老婆出去散散心,度度蜜月吧,当太久帮主我会疯掉的。”
“那你就不怕我疯掉吗?”舒文有些愤怒,旋又堆起满脸看似亲切的笑容,用非常真诚的目光看着周若云,小声说道:“老大,当你带着两个夫人四处游玩的时候,能否多带两个人呢?”
周若云也用很真诚的目光看着舒文,踌躇了一下:“这个嘛,如果在旅游的途中有人愿意帮着提提行李,雇雇马车跑跑腿什么的,我倒不反对。当然,他还得承担全部的费用。”
“老大,你也太残忍了吧!”舒文愤怒升级,心理极度不平衡。
“没办法”,周若云自我陶醉的说道:“谁叫我是你的帮主来着。”
“那好吧,帮主,恐怕你现在得去接见一些慕名而来拜访的帮会人物。”舒文指着正站在大门外向里四处张望的几人说道。
“为什么非得我去?”
“哈哈,不为什么。”舒文一脸陶醉:“因为你是我的帮主。”
“呵呵,那我命令你去接见!”周若云也是一脸得意。
“嘿嘿,对不起,我现在需要疗伤。”舒文指着肿得像猪头的脸,冷冷的说道。
以舒文此时的状态确实不宜接见客人,早知道开始就不揍那么狠了,周若云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尽管不乐意,也只得向门口迎去。
第二十九章 访客
来访的是衡山派的长老吴静儒,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是随他出来历练的几个二代弟子。
一番寒喧后,周若云将一行人迎进大厅,分宾主坐下,叫下人泡了几杯好茶端上来。
衡山派不是一向主张铲除逍遥帮的吗?怎么突然转x拜访起我这个‘魔头’来了?周若云心里嘀咕着,口中却客气的说道:“吴长老大驾光临,实在是令本帮篷壁生辉啊!”
吴静儒从进门伊始就一直仔细打量着这个闹得白道联盟灰头土脸的家伙。
以前双方交战的时候,他也曾远远瞧见过周若云,不过那时月色朦胧,看得并不清楚。此刻近距离观察下,只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有一张俊秀的脸庞,浓浓的眉,亮亮的眼睛带着少许煞气,不甚强壮的身体穿着一袭灰白色的儒衫,看上去甚至显得有些文弱。
吴静儒本身就是衡山派有数的高手之一,可让他震惊的是以他的功力竟然看不清周若云的深浅,刚刚一路行来,周若云的身法都如行云流水,自然和谐,不露丝毫破绽。
周若云的高深莫测让吴静儒自然而然地收起轻视之心,神色间变得尊敬许多。可惜的是站在他身后的几位高徒显然就没有这个眼力,功力差得太多了,反而觉得周若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作为王者的气势更是半点都欠奉,心下更是瞧不起,脸上也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付高傲的姿态。
吴静儒笑着拱了拱手,道:“哪里,哪里,周帮主太抬举老朽了,周帮主年青有为,逍遥帮在您手上必然会发扬光大。”
周若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眯着眼睛看着吴静儒,等着他的下文。
可惜的是在山上呆惯了的吴老头,对于交际并不是很拿手,原先设计好的台词由于周若云没有自觉的配合顿时有些接不上弦,讪讪的坐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心中更是大骂周若云怎么也不晓得谦虚一下,接着他的话说说什么多谢吴长老谬赞之类的,也好让他把来访目的承上启下的表述出来。
事情脱离了预先设定的轨道,吴老头只好重新搜肠刮肚蕴量一下表达来意的最佳语句。周若云等了半天没听见动静,便自顾自的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他对‘正派人士’向来没有好感,以前还会耐着x子敷衍一下,进入暗黑之心后,魔道讲究的是随心所欲肆意妄为,有了好的借口,周若云也就由着自己的x子懒得再客套。
周若云没有搭腔,吴静儒还没怎么样,他身后的弟子脸上却不好看了。
衡山派是有名的大派,平常人见了他们无不恭恭敬敬,小心巴结,而眼前怎么看都不像很厉害的周若云竟敢不搭理自己的师傅,让年青气盛的几个小伙子很有些愤愤不平,齐齐的重重哼了一声。
周若云慢悠悠的喝尽杯中的茶水,状似漫不经心的瞄了几个自以为是的小伙子一眼,滔天的杀气却扑天盖地的涌了过去。
没被攻击的吴静儒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背后的几个徒弟却齐齐心中一寒,x中气血翻腾,痛苦难当,一口鲜血险些当场喷出来。
要知道进入暗黑之心后的周若云此时的功力比之柳翊君之辈都不遑多让,眼前的几个小辈虽然比之同辈属于佼佼者,但和周若云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g本不是一人级别的力量,在周若云的袭击下只能凭着一股傲气运功苦苦咬牙硬撑。
看来小伙子还是有些骄傲的本钱啊,那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斤两!周若云冷笑着将功力一点一点的往上提,几个徒弟的脸色也慢慢的愈变愈红。
冥思苦想一番,终于找到好说词的吴老头兴奋的抬起头来,却看到周若云嘴角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有如猫捉老鼠的笑容,煞是奇怪,顺着周若云的目光转过身去,身后的几个宝贝徒弟个个脸上像醉酒的关公——鲜红欲滴,忙干咳两声,围魏救赵道:“下月十五是本帮掌门之女吴红年十八岁的生辰,还望周帮主到时不吝参加。”
吴红年是江湖上有名的美女之一,虽然极少外出,却也艳名远播。许多名山大川都是有仙则名,而衡山却是由于出了吴红年这个美女而大大出名,每天上山渴求一睹芳颜的寻花问柳之辈是络绎不绝。有点资质的则直接拜入衡山派门下以求能朝夕相处下获得美人儿青睐,可惜让他们失望的是,吴红年的老爹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他深知距离产生美这一千古至理,所以除了召开帮务会议时能让他们远远的看上一眼外,平时都藏得严严实实,连吴红年的一g毛都不让他们见到。
美女的魅力果然难挡,周若云眼睛一亮,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过来,气势内敛,放过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压力一去,被压抑的真气猛的弹了出来,就像两方拔河时一方突然松手,另一方的力道自然控制不住,吴静儒的几个宝贝徒弟一时站立不稳下险些摔了个大马趴,个个羞愧欲死,再也不敢小瞧周若云了。
早就听说这个小妮子如花似玉国色天香的,她老头子又看得紧,如此正大光明的机会怎能不去好好见识一下。周若云心里打定主意,笑嘻嘻地对吴长老说道:“大家都是邻居,吴帮主的掌上明珠行成人礼,即使吴帮主不请我,我都准备偷偷混进去讨杯酒喝的,吴长老放心,小子我到时候一定到。”
这几句话吴静儒听得极是受用,笑呵呵的摆出长辈的慈祥正想客套几句,周若云的问题已如连珠p般轰来:“这个吴长老啊,不知吴姑娘平时有什么爱好,喜欢吃什么东西,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喜不喜欢小动物,有没有男朋友。。。。。。”最后一句则为所有的问题找了个正当的理由:“你看,吴长老让您见笑了,您要是不给我提供点有用的资料,到时我送出什么不恰当的礼物,那就怡笑大方了。吴长老,我相信您也不会让小子我难堪吧。”
吴长老听得目瞪口呆,这些小孩子的琐事他怎会知道,期期艾艾下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身后的几位宝贝徒弟。
身后的徒弟们虽然知道点东西,但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些对于外人来讲差不多属于‘绝密’的消息透露给分明对吴红年有着强烈不轨企图而且在他们看来面目可憎的周若云呢,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摇起了脑袋,对不起下只好让师傅失望了。
谁知狗逼急了也有跳墙的时候,吴长老逼急了也能生点智,故作神秘地一笑:“那些人人都已经知道的东西周帮主听来有什么用,知道以后只能导致大家送出的贺礼大同小异,显不出什么新意,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周帮主反而不会受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这样送出的礼物才能别出心裁,与众不同啊。”
“哦,看来吴长老也是个中老手啊!”周若云饶有趣味的盯着吴静儒,暧昧地打趣道。
“这个。。。。。。嘿嘿。”吴静儒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算是带过去了。他一向沉迷武学,两耳几乎不闻窗外事,家里的黄脸婆还是父母在世的时候帮他c办的,对于情爱他是半点都不懂,硬憋出这几句话来算是难为他了。
两人言笑晏晏的再客套了几句,吴静儒就要告辞离去,周若云忙‘真诚’的挽留,可惜的是吴静儒被周若云对于某个女x的求知欲搞怕了,神情坚决的拉着几个弟子急匆匆的‘落荒而逃’。
吴静儒走后,周若云坐在大厅里独自玩味着衡山派的用意,他怎都想不到衡山派的帮主吴海涛会派出这么个口笨舌呐的人来搞外交,也许,他认为心机单纯的人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会泄露什么机密吧,可我又是那么傻的么,吴海涛,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想拉拢我这‘邪魔歪道’?吴海涛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由于资料有限,周若云一时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叫人将任青天招来,交待他派出天机组密切注意衡山派的动向,以求知已知彼。
此时的周若云还不知道,一场针对逍遥帮的y谋在他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已如火如荼地悄悄展开。
第三十章 商战
由于春节将至,周若云的苏杭之行不得不移到了来年,只展开了前期的一系列准备工作。
天机组成员除了一部分必要的留守,一部分留下来继续监视察探衡山派的动静,其余的大部分已赶赴苏杭,着手探听当地的势力分配与商业情报。
这边,饶润月充分贯彻了“一年之际在于春”(春节)的古训,逍遥帮属下的商铺开始大肆进货,利用天机组搜集来的进货渠道,囤集了大量既便宜品质又好的货物,准备在春节前后狠狠捞上一笔。
以前帮会位于黄金地段的商铺由于无人经营而出租的也全部收回,重新装修一番后通通赶在元旦前开业,紧锣密鼓的加入了轰轰烈烈的捞‘金’行动。
令周若云费解的是,饶润月囤集的成衣、珠宝首饰之类高价值高利润的东西在所有货物中只占了三成份量,其余的全是开门的七件事——油、盐、柴、米、酱、醋、茶。百思不得其解下只好厚颜求饶润月解惑。
“我说阿月,你进的那些成衣珠宝还有点钱赚,那些油盐柴米都是些既笨重又不值钱的东西,你怎么囤集那么多?难道是要发生天灾人祸或是快有战乱发生,所以这些东西物价会上调?
饶润月没好气的白了周若云一眼,对一向聪明绝顶的周若云问出如些幼稚的问题大是好笑。她却不知道,业有专j,周若云初涉商场,对这些不懂才是正常的,只是在她眼里,周若云扮演的一向都是无所不能的角色,突然变得这么迟钝,让她大是惊奇下脑袋竟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相公,难道你没发现此刻的长沙帮硝烟弥漫吗?”
周若云羞愧的摇了摇头,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脸红。
“那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看我怎么吞掉那些小角色。”
“难道准备打伤己伤人的价格战?虽然我们的价格比他们低,可以低不了多少啊?”周若云继续疑惑中。
“货品的价格,首先要受其成本的控制,所以要想以低价格占领市场,怎么降低成本就是关键。成本又受哪些因素的制约呢?”饶润月斜眼看着周若云,循循善诱。
“这个我知道,成本主要由店铺租金、进货价格和人工(雇用工人的工资)三部分组成。”终于有自己会答的试题,周若云像极欲表现的小学生一样兴奋的回答。
饶润月投过来一个嘉奖的眼神,接着说道:“店铺是我们自己的,进货价格又比他们便宜,至于人工,呵呵,你那些手下不愧是学武的,搬起东西来快步如飞,还不用工资,这么多因素加起来,大家都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了,他们还怎么和我们斗!”
周若云恍然大悟,一帮武林高手竟被她拉过去当搬运工用,她还真会浪费资源,对饶润月的‘知人善用’,周若云只有两个字——佩服。
双方实力的差距,让事情的结局已没有了悬念,但饶润月的手段还是让周若云大大的开了一把眼界,也为自己当初千方百计的骗来这只‘金’的行为深感明智,当然,即使饶润月不会做生意,恐怕周若云也不会放任一朵鲜花从自己手中溜走。
随着大量粮食等物品的囤集,周边市场的价格供不应求下逐渐攀高,顿时引起大量商家的恐慌,但也仅仅是恐慌,见过点风浪的都隐隐察觉事件的背后可能有某条大鳄在c纵市场,只有少数立场不坚定的开始跟风买进。
饶润月一看火候不够,便下令天机组煸风点火,一时间谣言满天飞,至少有数十个版本在老百姓口中流传。
有说要打仗了,官家在进行粮食储备的;有说哪里哪里闹天灾,要将粮食外调的。纷纷各异,一时间,更多商家在饶润月这条大鳄的领头下纷纷加入了疯狂的抢购行动。
随着抢购浪潮的升温,不管是老成稳重的还是老奸巨滑的最后都无奈的卷了进去,他们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方面是来自朋友家人的压力;二是打开门做生意,虽然有些库存,但总有卖完的时候;三是心里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不是人为炒作。虽然不甘心,他们最终还是掉进了抢购的漩涡。
而挑起这场风波的饶润月在大功告成后早就抽身而退,静静的伏在一旁,等价格涨到一定的上限,便逐渐将手中的粮食慢慢抛出,等处于浪潮中的人们清醒过来,饶润月手中囤集的粮食已抛售的七七八八,一进一出至少赚进了三倍的利润。
老农们今年的粮食卖了个好价钱,个个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而买了一仓库粮食的商家们忽然惊恐的发现,在这场价格波动的浪潮中,逍遥帮的商号却一直都是按正常售价供应粮食,自己原有的市场正被它逐步蚕食,许多老客户甚至于宁愿多跑几条街也要去逍遥商号买东西,原因就是那里的货品物美价廉。
让周若云偷笑的是,明明自己店里的首饰跟别人的一样,却比别人的贵,老百姓却仍然光顾,有人提出质疑,老百姓却振振有词的说,逍遥商号的首饰比别人的做得更j细。
周若云好笑之余不由大是感叹饶润月的眼光,用与老百姓息息相关的生活用品便轻易俘虏了他们的心,不仅树立了逍遥商号这块价廉物美的金字招牌,并由此带动了逍遥商号的其它产业,成衣珠宝等等行业的业绩更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翻了几番。这一招,的确是高。
不过,战争并未结束,残酷的时刻才刚刚到来。
醒悟过来的商家们愤怒的联合起来,不顾自身的咬着牙用超低的价格去冲击市场,反正囤集的粮食卖不出去也只有发霉,他们是卖得越多损失越小。
而早有准备的饶润月却不慌不忙的应战,将价格始终保持着比他们低一线。存货卖完了,便直接派人从对头那里进货,反正前面赚了不少,稍微贴点也是应该的。
一时间,粮食的价格大起大落,由最初的一贯钱买一百斤米变为买两百斤,跌至谷底时甚至三百斤也可以买到,而实际上,逍遥商号除了最初的一点库存外,以后一直都从其它商家拿货,加上本身免费的租金及人工,并没有亏上多少,相反的,还秘密派出手下抢购了大量的低价粮食,并远销外省,毕竟这么便宜的粮食不是哪里都可以买得到的。
撑不到一个月,由于饶润月的暗中c纵,疯狂抛售完低价粮的商家们来不及庆幸就悲哀的发现,外围的供应价格已恢复正常,他们不得不痛苦的宣布破产,而实力雄厚的一部分也元气大伤,不得不附在逍遥商号的骥尾讨生活。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逍遥商号便在饶润月的带领下完成了粮油的垄断,漂漂亮亮的打了个大胜仗,低买高卖下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对于做生意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周若云这段时间也饱受‘折磨’。鉴于饶润月人尽其才的理论,什么都不懂的周若云,地位也由原先的总揽全局变为积极配合,最后好没面子的沦为饶润月的下手。
“相公,这批蚕丝的数量你帮我清点一下。”
“相公,那批丝绸到货了,你帮我先搬到仓库。”
“相公,帮我倒杯水来。”
。。。。。。
好命苦啊,忙得七窍生烟的周若云抬袖擦了把汗,却看见站在一旁窃笑的舒文等人正悠闲的喝着茶水,心时顿时极度不平衡。妈的,凭什么当老大的该干活,做手下的却在那里逍遥快活。
当然,怎么看周若云都不具备养一批好逸待劳游手好闲的懒人的x格潜质,很快,各堂堂主级(含堂主)以上的人马全部被迫加入了商业战线,开始了痛苦的生活体验。
周若云美其名曰是为了让帮会顺利转型而让大家提前适应,实际的原因,据对周若云知之甚深的舒文一次酒后吐出的真言:“他这是物尽其用,最大限度的榨取我们的剩余价值。”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出于对战略的考虑,除让各堂堂主级人马跟着饶润月学着做生意外,各个商铺所紧缺的人手,周若云直接调青龙堂的人马充入。其它各堂弟子依然留下训练。
为了后续的安排,青龙堂弟子熟悉上手后,再调朱雀、玄武、白虎堂弟子进入适应,所有弟子都要学会商业的基本运作后才准离开。从中,周若云更挑了部分有经商天赋的着重培养后放在一旁储备,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当然,周若云不会真的这么浪费让自己的手下去当店小二,普通店员以后都会直接从社会上招聘,他的目的一是在以后人手不足时他们随时可以补上;二是从中发掘出有用的人才参与以后下属产业的管理。
对于暂时没有工作而留下受训的成员,周若云则对他们进行了特训。嘿嘿,最近他可是积了一肚子的戾气,不好好发泄一把可是会伤身体的。
为了手下能耐打一些,周若云干脆将藏书阁全部开放出来,等他们修习后再在实战中让他们将实力提升。自然,为了让他们更能体会江湖的残酷,周若云每次都把他们揍得连爹妈都不认得。边揍他也不忘边暗示,都是饶润月让他积了一肚子火,要不然也不会打他们打得那么狠。
于是,在聪明点的弟子带头下,特训队员们做了份情真意切、真诚、热烈的‘血书’,联名上书强烈恳求饶润月放周若云过来专心辅导,饶润月看了之后撇了撇嘴,小手一挥便放过了周若云,让周若云暂时脱离了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