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8
我的娇妻与爱女 作者:weilehaowan
第27章
赖云峰订的包房是世纪酒店最大最豪华的那间,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张漂亮的大餐桌,正对着门口的主席位置上坐着赖云峰,左边是老古,右边便是今晚的主角——林冰冰。
虽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但素面朝天的林冰冰明显不如荧屏上那么光彩照人。
她一身休闲打扮,乌黑的长发束在一起,脸上画着淡妆,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
媛媛惊喜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激动地说:“冰冰姐,是你吗?”
林冰冰笑着拉住媛媛的小手,调皮地说:“是啊,我是林冰冰。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袁媛。冰冰姐,你知道吗?我超级喜欢你!一会儿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当然没问题了。姐姐也很喜欢你,小妹妹。”
媛媛毫不客气地坐在林冰冰的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林冰冰微笑地倾听,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岳母坐在老古的右边,方芳就坐在了她妈妈的旁边,我正对着赖云峰坐下,右边是继宗,军犬就坐在了继宗和林冰冰的中间。
我感到奇怪的是,军犬一般在这种场合很少上桌,他好像总忘不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的身份,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另外,军犬今天j神恍惚,好像心不在焉,眼睛却时不时地瞟着身边的林冰冰,眼光闪烁不定。
赖云峰笑着问我:“我给咱们找的这个代言人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我猛点头,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地说:“当然满意了,简直是喜出望外。林小姐这么大的腕儿,肯屈尊为我们这么小的企业代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赖云峰得意地一笑:“冰冰去年刚跟华谊解约,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现在忙得很——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真是请不动她。”
林冰冰娇声低语:“你知道就好。”
岳母笑眯眯地说:“林姑娘,你演的《多情小格格》我可爱看了,少说也看了十几遍。”
赖云峰说:“妈,你那是老黄历了,冰冰现在早就不演电视剧了,她现在已经打算进军好莱坞了。对了,冰冰,我听过你唱的几首单曲,什么时候出自己的个人专辑呀?”
“今年夏天吧。你别把我吹得那么高,跟好莱坞的合作还只是在商谈阶段,现在我主要还是在内地打拼呢。”
林冰冰不好意思地说。
“以你的人气进军国际市场,应该问题不大。你看在座的每个人都喜欢你,看来报纸上说你的粉丝从八岁到八十岁都有,老少通吃,一点儿不假!”
“什么老少通吃?难听死了!”
林冰冰娇嗔,可脸上却尽是笑容。
“冰冰,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们作形象代言。”
赖云峰一脸诚恳。
“怎么谢我啊?可别光耍嘴皮子。”
林冰冰跟赖云峰低语。
“你开个价呗。”
“钱我不稀罕。”
“那就难办了……难道还要我以身相许?”
赖云峰在她耳边调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
赖云峰倒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能管得了我?”
林冰冰不屑地说。
赖云峰一时语塞,只能默然以对。
别看媛媛离得近,她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听力,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咬耳朵,很着急地凑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林冰冰一笑,问媛媛:“小妹妹,你可真漂亮……想不想演电影啊?”
“啊?我行吗?”
媛媛有点不敢相信。
“可以啊,你的相貌挺适合上银幕的,也许将来能成大明星哩。”
“真的?冰冰姐你带我好不好?”
媛媛喜出望外,赶紧软语相求。
林冰冰沉吟了一下:“正好下个月我会签约陈导的一部电影,到时候给你找个角色。”
我好奇地问:“哪个陈导?”
“陈毅刚啊!”
“啊?”
我大吃一惊,这位第五代导演现在是中国电影界的顶梁柱,他的作品屡屡在国际上斩获大奖,出演他的电影的演员们无不大红大紫,尤其是女演员,被称之为“毅女郎”赖云峰点头赞许:“嗯,如果能演他的电影,想不红都难!”
“我试试看,毕竟陈导对演员的要求很苛刻,如果只是演个群众演员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让媛媛演主要角色,不过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要看媛媛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是一部什么电影呢?”
我关心地问。
“一部古装大片,反映唐朝g廷斗争的。下月开拍,我演女一号,这边事情一完我就进组。”
“那你走的时候把媛媛带去吧。林小姐,我在媛媛的妈妈,能不能陪她一起去?”
方芳关切地问。
“可以啊。”
林冰冰爽快地说。
我发现军犬的目光一直在林冰冰的身上打转,顿觉很有趣,难得见军犬对哪个女人如此专注。
饭后,赖云峰说要给林冰冰在世纪饭店定房间。
林冰冰说她不在饭店住,本市有她一个表妹,早就联系好了,今晚她去表妹家里住。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你还有表妹在这里啊,她叫什么名字?”
赖云峰好奇地问。
“她叫刘菲菲,在银行上班,你不认识的。”
“那好,一会儿让军犬送你过去吧。”
赖云峰说。
“好啊,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
林冰冰示谢后转头对军犬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军犬好像走神了,这时候一愣,呐呐地问:“什么?”
赖云峰笑了:“我让你送大明星回家,你没听到么?”
军犬赶紧说:“没问题,什么时候走?”
林冰冰莞尔一笑:“那现在就走吧……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
赖云峰说:“广告拍摄估计明天上午九点开始,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好的,拜拜!”
林冰冰妩媚地挥挥手,翩翩离开。
军犬赶紧跟上,我从来没见他如此温顺服帖,就算和赖云峰都没这样低三下四过,简直就像个小跟班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去总部办公楼处理公事,赖云峰忙他的新楼销售,军犬就陪着林冰冰拍广告,方芳跟媛媛打点行装。
一天晚上,妻子跟我说:“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媛媛将来成了大明星,咱家可就风光了。
咱们是不是该私下送导演点儿啥礼物,还是就送现金?
你说送多少合适?”
我说:“这样吧,你办一张银行卡,把家里能拿出的钱都存进去,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妻女和林冰冰走后,儿子照例又长住张健家。
我听继宗说,冯宝芝x欲很强,夜夜索欢,就算在月经期间也不肯休整,即便只能口交肛交也索要不休,两个x欲正处于最盛时期的壮小伙子都有些应付不过来,每晚两个人各自平均s三次j,而冯宝芝不达到十次以上高潮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奇怪地问,如果你俩去了北京,那冯宝芝能耐得了空闺寂寞?
还不得渴死!
儿子说,冯宝芝现在的想法已经有所转变,如果张健去北京,她肯定是要追随而去的。
接下来,电视、报纸、杂志等媒体便有了林冰冰代言的广告,不但市台、省台,就连中央台也都是滚动播出,声势浩大的宣传攻势几乎能跟哈药六厂争锋……
我担心地问赖云峰:“这样的广告投入我们负担得起吗?”
赖云峰说:“有句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收获。
现在是贷款借钱做广告,但只要效果达到了,这笔投入很快就会有丰厚的回报的。
钱上的事情你不必太担心,我父亲这次给予了大力帮助……
另外,电视台方面,有的是分期付款的,我们能承受得住。”
儿子为我们做的址及时更新了广告内容,还在各大站写文章帮我们宣传。
按照继宗的建议,我们招聘的信息技术专业的一男一女两个新员工已经跟着继宗在维护公司的站,处理一些电子商务方面的事情了。
随着林冰冰在电视上不停地宣传我们的公司推荐我们的产品,销售状况顿时大好,全国各地的商家纷至沓来,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已经全部售罄,资金回笼后,高档住宅项目已经顺利开工了。
另外,他的别墅项目也选好了新址,靠近高速公路,处在逍遥谷和市区的中间,环境非常好,现在正在设计阶段。
等市中心的住宅开盘销售后,这里马上动工。
我发现赖云峰的“新大地产集团”的代言人居然也是林冰冰,凡是推销他的住宅项目的广告都有林冰冰的倩影,马路两旁的灯箱广告和楼宇、站牌广告都有林冰冰的身影。
妻女走后,方芳和我通过几次电话,我所知道的是媛媛的明星之路并不平坦。
林冰冰推荐媛媛演她的亲妹妹,导演觉得外形上还行,但一试演技,陈毅刚认为媛媛表演功力不行,担当不了这么重要的角色。
后来,妻子又说事情出现了转机,不但媛媛如愿以偿,妻子也在里面扮演了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一角——虽然戏份非常少,但妻子很兴奋。
我估计妻子是给导演送礼了,却不知道送了多少钱。
妻子也劝我先别打听那么多,等她回来再跟我细说。
就在这时,发端于粤港地区的非典疫情开始向大陆蔓延,防疫形势日渐紧迫,我们这个以旅游为支柱的小市已经禁止外地人进市旅游了,连外出的本市人返回后也要经过观察期才能跟外界接触。
虽然本市尚未发现病例,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仍正常进行。
但人群聚集的场所如饭店、酒吧和商场还是门前冷落,人们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欲望,谨小慎微地度过这个危险时期。
逍遥谷的别墅本来马上就完工了,但来自北京的装修公司却处在了窘迫的境地,这时候返回北京那个重灾区,大家心里都有恐惧心理。
负责人和赖云峰协商想多留一段时间,看看形势。
赖云峰慷慨答应,说他会再加工钱,让工人们继续把工程做细做好,另外把市里的高档住宅项目已经封顶的两栋楼拿来做j装修,让工人们继续有活干。
这段日子里,我跟老古难得有大量的时间在一起研修气功,在我的快意轩三楼的健身房,老古在旁指导,我细细地体会,认真地练功,感觉功力进步得很快。
连老古都惊讶,说我的天赋惊人,假以时日,会有更大的成就。
等别墅的项目全部结束后,装修队移师市区为赖云峰的“玫瑰庄园”做室内j装修,我便把母亲、姐姐和云云都接到了别墅居住,办事处交给了招聘来的其他人管理。
快意轩里家具、电器都已经齐备,我们只是把一些衣物用品搬来就可以了。
至于吃饭问题,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让部队食堂做好了送过来。
快意轩不仅房间多,而且隔音好,我让三个女人各自住了单独的房间。
这样晚上我就方便了……
我和姐姐经常晚上去母亲的房间一起寻欢作乐。
秀秀跟刘强离婚了,与此同时,甄玉霞也离婚和刘强同居了。
我让秀秀暂时住进了办事处,隔三差五地和她同宿。
我问秀秀,娇娇怎么不过来?
秀秀说她母亲舍不得,所以娇娇暂时还是在外婆家住。
看电视新闻上说,非典导致的死亡人数日渐增多,大家对此几乎是束手无策。
我跟母亲、姐姐晚上一起睡觉时说:“看,人的生命是多么脆弱,和平年代尚且如此,在战乱事情,更是人不如狗啊。”
母亲也感慨:“就算平平安安,可人这一辈子也过得很快,我今年都五十五了,大半辈子一晃就过去了,前些年一直是苦熬,这几年才觉得享了点福。”
“所以啊,人要珍惜生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附和道。
“小勇,你现在功成名就,女人也好几个了,你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吗?”
姐姐好奇地问我。
“当然有了,其实最大的遗憾有两个:一是至今没有亲生儿子,二是还没有得到过一个处女……”
母亲和姐姐听了沉吟不语,我不想破坏气氛,反过来劝慰她们道:“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能拥有像你们俩这样的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况人生本来就是遗憾的艺术,谁一辈子能没有遗憾?”
姐姐却说:“勇,你的这两个遗憾其实都不难解决,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得到的,何况你现在也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姐姐跟你这些年都没再怀孕,恐怕无法帮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了;不过,姐姐想帮你实现第二个愿望,给你找个处女。”
我赶紧说:“小梅,我知道你爱我,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其实并不容易——你去哪找,又怎么保证是处女?而且我也不想为了得到一个处女而随便找一个什么人,我需要的是感情,是爱。”
姐姐嗔道:“瞧你说的,我能随便找吗?当然是让你喜欢又放心的……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云云怎么样?”
我愣住了,呐呐地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把云云给我?”
姐姐点点头:“云云很喜欢你,哪个女孩子都会有第一次,我想她会心甘情愿的。”
“这可不是小事,女孩子的贞洁很重要,哪能如此随便?”
我不敢轻易接受,毕竟云云也是我亲生女儿,我很在意孩子的一切。
姐姐沉吟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云云差点儿就卖处了……”
“什么?”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母亲都好奇地看着她。
姐姐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云云上初中的时候,班上好多女同学都进城卖处。老师也做过她的工作,云云也动心了,悄悄地跟我商量,被我骂得狗血淋头,这事才没有成。”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我难以置信地问:“那些女同学都是自愿的?听你的意思,还是老师牵线组织的?孩子的家长能同意吗?”
姐姐坦然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大姨那个村子叫南洼村,现在都快成了卖y村了。
原先村子可穷了,可现在旅游热,高速公路修到了村头,村民就开起了家庭旅馆,做起了游客的生意。
早先就是山珍野味农家菜,晚上留个宿挣点儿钱。
后来碰到风流的游客,有的家就叫自家女人陪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别的家都效仿,到后来谁家没有陪睡就没有生意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闻名而来的游客越来越多,这个村子一下子就富了。”
“这事就没人管?”
我不解地问。
“民不举官不究呗。曾经也有过公安局的人去村子里想抓人,被村民围住,把警车都掀翻了。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制止,不然这帮人都回不去了呢……
后来就没人再来找事了。”
“那大姨家?”
我心里一动,好奇地问道。
“大姨看着别人发财也动心呐,想把自家孩子叫回来,可她的孩子们在外面打工都成家了,谁也不愿意回来。我怕大姨打云云的主意,才赶紧把云云接到了身边。”
“那大姨现在一个人在家,也挺可怜的。”
我同情地说。
“要不,你把大姨接过来住,让她也享享福?”
姐姐看着我说道。
“这倒问题不大。”
我也愿意帮大姨,毕竟她这么多年帮我和姐姐带大了云云。
“所以呀,云云把她的第一次给你,你不要觉得是多大的事。卖给别人不过是得到点钱,给你可就满足了你的一个大心愿。咱闺女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不会拒绝的。”
“可那些老师披着神圣的外衣,组织自己的学生进城卖y,实在罪不可恕!”
我对这件事还是无法接受。
“我听云云说,为了竞争,很多家都是家里女人齐上阵,嫖客采了处女红都出手很大方。
云云学校的女老师也卖y,有的嫖客在老师家嫖宿时就说不如让女孩子去城里卖,还落个好价钱。
老师也觉得这买卖无本万利,才一步步地开始着手的。”
“具体怎么做的呢?”
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云云有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叫丫丫,说老师把她们带到城里,就有人接她们,领头的一个男人长得很壮实,脸上有个疤……”
“老疤?”
我大吃一惊。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丫丫还说,老疤让她们洗澡后,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领她们到一个很豪华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楼,楼下好像是歌厅。
进去后,就有人过来跟她们做那种事。
玩丫丫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手很大方,走的时候还给了丫丫二百块钱。”
“这些女孩子卖处能挣多少钱?”
“也不一样,看年龄和长相,十一二岁长得漂亮的能有一千多,年龄大些长得丑点儿的也有五六百。”
“太可恶了,这简直就是犯罪!”
我义愤填膺,“这件事我要管,不能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母亲在一旁有些担忧:“这些人势力可不小,你还是别管了,好好过咱们的小日子就行了。”
“我相信邪不压正,这帮人这么猖狂,实在是丧心病狂。”
其实,说我的正义感有多么的强烈,也未必。
主要是我觉得一个女孩子那么宝贵的第一次,才得到可怜的一点点钱——而不难猜出的是,其中的大部分钱被这些中间的组织者如学校的老师、老疤以及提供客源的人残酷剥削了。
换句话说,这些人拿着奇货可居的处女作为自己大发不义之财的工具,已经到了惨无人道的地步。
还有,这些女孩子未必都是心甘情愿的,其中必有被欺瞒拐骗甚至胁迫的存在。
这些人不仅是吸血鬼,还是恶魔。
这样的人间悲剧已经触及了我的道德底线,我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这些可怜的弱势群体,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母亲和姐姐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说了此事,他大为震惊,立即跟邢大年打了电话。
我赶到世纪饭店时,邢大年也到了,还带了一个j干的小伙子。
邢大年见了我以后赶紧上前握手,诚恳地说:“我接到赖总的电话就赶忙过来了,谢谢你的举报,我们很重视这件事情。这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邹云刚,由他来负责这件案子。”
我点头:“邢局,谢谢你,这件案子不破,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的少女被糟蹋。”
邹云刚说:“我想先去南洼村了解一下情况,袁董能不能给带个路。”
“没问题。现在就走?”
“好的,我安排一下……邢局,你还要什么指示?”
“注意安全,尽快破案,把这个团伙一打尽!”
邢大年慷慨陈词。
邹云刚身穿便衣,安排了警力部署。
我开车带着母亲、姐姐和云云在前面带路,直奔南洼村。
我们先去了大姨家,云云抢先一步跑了进去,一会儿大姨就出来了,看见母亲和姐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姨高兴得不行。
大家进屋后,大姨埋怨我好久都不来看她。
我说我其实一直都惦记着您,今天过来就是想接您进城哩。
大姨听了很高兴,随后问我,和我们同来的邹云刚是什么人?
我说是慕名而来的游客。
大姨听了,脸上就有些不自然,现在单身来这里游玩的男游客几乎就是嫖客的代名词,大姨猜想我们也知道了这里的风俗。
云云在路上经我的劝说,已经答应协助公安机关破案。
坐了一会儿,她就带着邹云刚出去了。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邹云刚才返回来,示意我可以走了。
大姨跟我们说,她还要收拾东西,处理一些事情,过些天再跟着我们去市里。
回到市里,我打算先送车上的女人们去逍遥谷,邹云刚急着回去汇报。
分手时,邹云刚对我说:“云云带我找到了丫丫,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也清了那些老师的住处。我们想尽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开车回了逍遥谷。
第二天,赖云峰告诉我,昨夜邹云刚带人从村里抓走了那几个组织卖y的老师,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击审讯。
没过几天,我看到市报的新闻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获特大卖y集团》内容大致是经过警方j密部署,连夜奋战,一举摧毁了卖y团伙,逮捕了南洼村四名教师以及外号“老疤”为首的十几个团伙成员。
我给赖云峰打电话,奇怪地问:“这就结案了?按常理推断,老疤在市里还有下家,皮条客和那些嫖客怎么不见报道?”
赖云峰说他也觉得奇怪,这么快匆匆结案是不合常理。
下午,赖云峰给我打电话说,他问了邢大年,邢局说上边有人打招呼了,说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所以才匆匆结案了。
我怒不可遏:“是谁一手遮天?这样斩草不除g,迟早会有后患。”
“你晚上到我这里吃饭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
赖云峰说完就放了电话。
吃晚饭时,除了赖云峰和我之外,曾市长带着晏月清也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赖云峰的房间,曾市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袁,你举报的这件案子,是我给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让他们再往下查的。”
我一惊:“为什么?”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是再查下去,牵涉的人太多,甚至还有省里的领导。你不是想知道市里谁跟老疤接头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
曾市长指了指旁边的晏月清。
我惊呆了:“她?”
“对!所以我说这件案子还是就此为止吧。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影响并不大,没必要揪住不放。”
赖云峰在一旁帮腔:“切断了下家,这个卖y的链条也就断了。既然曾市长都这样说了,姐夫你看就这样吧,好吗?”
我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带着怨毒。
晏月清眼中含泪:“袁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曾市长起身告辞,对赖云峰说:“让他们谈谈吧,不然小袁心里会很难受的。”
赖云峰打电话给我另外要了一个房间,我和晏月清进去后,她把门反锁了,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袁董,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晏月清说着,竟然跪在了我面前。
“我问你,你认识皇朝夜总会的安静吗?”
这是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疑团。
晏月清一惊,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迟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去过皇朝。实不相瞒,我就是安静。”
我黯然神伤,本以为那次安静对我情意绵绵,哪知道人家g本就把我忘在了脑后,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
“你怎么会两个名字呢?”
“在那种场合,有几个用真名的?我虽然不是小姐,可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这点你应该能理解吧。”
晏月清,安静,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渊源,安是晏的下半部,静有清的一半偏旁——看来这个女人起艺名也用了心思。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叫你晏月清还是安静?”
“随你喜欢吧,不过在公众场合还是叫我的真名吧,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有第二身份。”
“那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个迫不得已?”
“我和老公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市政府,他却愿意下海经商。
结婚后,小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可就在五年前,老公遇上了骗子,公司一下子就完了。
雪上加霜的是,他居然还得了尿毒症,从每周透析一次逐渐增加到每周两三次,再加上其它药费,雇人护理的费用,经济上怎么承担得起?
当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为了老公,我必须坚强,于是我晚上就去夜总会兼职,可是赚的钱都扔给了医院。
想治好老公的病,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可是怎么才能凑够那笔钱呢,我都快愁死了。
这时候有人私下找我,让我帮着联系买处的客源,给我提成。”
“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伤天害理?就没有考虑过那些女孩子的心里感受、对她们身体的伤害和将来人生的影响?”
“袁董,我知道你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其实处女不就是多了那层膜吗?
少了它对身体能有多大伤害?
至于对将来的影响,现在女人到结婚时还有几个是处女?
这些女孩子用自己的第一次挣到了钱,她们自己和父母有很多人还感激我们呢。”
“你说得轻松,毕竟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知道别人的感受?”
晏月清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其实……我卖的第一个处女就是我女儿姗姗。”
我心里一颤:“什么?”
“姗姗是心甘情愿的,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愿意卖身救父。后来,姗姗又陪过几个人,得的钱都给父亲治病了,可惜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题。”
我心里一阵难过,世上真有这么可怜的人!
“那我这次断了你的财路,你是不是该恨我呢?”
我忽然觉得内疚起来。
“当然不会,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我老公现在病得很厉害,他哪天走了,我也就解脱了。”
“我给你想办法,凑足换肾的钱。”
“不用了。现在肾源难找,就是能找到,手术也成功了,换肾后也不过再活三、五年,而且每天还得吃大量的抗排斥反应药物,还是摆脱不了病痛的折磨……老公也不同意再花那笔冤枉钱了。”
我心里难受,伸手拉起了晏月清,叹口气说:“好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
晏月清坐在我的身旁,幽怨地说:“其实就算枪毙了我,我也不怕,就是放心不下我的老公和姗姗。我其实还是很自私……”
我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劝慰道:“虽然你的做法不可取,但你仍然是一个贤妻良母。”
“其实今天我不是来给自己求情的,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也认罪伏法。我只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坏人。”
“我明白了。”
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低声问她,“我总是忘不了第一次在皇朝夜总会见到你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安静可以吗?”
“嗯。”
安静温顺地点头,“只要不是在公众场合。”
“我知道。”
我忽然又想起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你在皇朝夜总会,干得舒心吗?”
“还好。我的一部分买处的客源就是从那里找的。”
“都是哪些人买处,你能告诉我吗?”
我好奇地问。
“这……”
安静沉吟了一下,“这些人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玩腻了美女少妇,买处不过是尝鲜找刺激。我不想说他们是谁,你知道了也搬不倒他们,何必给自己惹麻烦……”
我点点头,知道安静是为我好。
“你是公关经理,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出台吧?”
这才是我关心的,如果安静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人,我会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安静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虽然我不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但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能在那里谋职,我也是拿身子给皇朝的老板换来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知道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献身也能得到工作——可要多挣钱,就得老板多关照。何况我也很喜欢他……”
“除了老板,你跟客人有没有……”
我艰难地追问。
安静低下了头,呐呐地说:“也有过两三个,可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对他们有好感,所以才情不自禁……”
“例如我?”
我自作多情地问。
安静扑哧一笑:“你就去过那么一次,如果不是这次重逢,我们只能是擦肩而过了。
现在仔细回想,当时我对你还真是有好感,如果多接触几次,也许我们已经……
毕竟我是一个生理正常、发育成熟的女人,不但感情上寂寞,身体也很空虚。”
“我那次对你的印象很好,觉得你很有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既然你当时对我有好感,那现在呢?我们还有缘么?”
“你知道了我是这么一个女人,还喜欢我吗?”
安静不安地看着我。
我热烈的目光迎视着她:“说心里话,我更喜欢你了,你的苦痛让我替你分担吧。”
安静眼睛里的情意渐浓,身子也偎依到了我的怀里。
我试探地去吻她的唇,安静轻轻地阖上双眼,接受了我的吻。
怀里的女人不仅温软,而且还有淡淡的体香,刺激着我的情欲,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酥x,按揉她的r峰。
女人的喘息急促了起来,我色胆陡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安静顺从地接受我的轻薄,一动不动地任我将她剥成了小白羊。
女人的肌肤非常白皙细嫩,触手腻滑,如丝绸般发出温润的光泽。
我轻啜她的r头,手轻轻抚弄她的胯间私密之处,吃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y毛。
我好奇地凑近细看,安静马上羞臊地并紧了双腿。
我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温柔地扒开她的膝头……
她拗不过我,却以双手捂脸,羞不可抑。
女人的羞处白皙粉嫩,光洁无瑕。
y阜上没有一点毛g,看来不是刮的毛,也不像是用的脱毛膏之类的东西。
早就听说过白虎,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我好奇又兴奋地注视着……
终于,安静无法忍受我的色眼了,嗔道:“你……别这样看我。”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问道:“你是白虎?”
安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害怕了吧?”
“害怕?害怕什么?”
我纳闷地问。
“我这样的女人不祥,你没听说过‘白虎克夫’吗?我的命不好,正好应验了这句话,连我老公都受了牵连。
跟我好过的男人没一个能保持关系长久的,差不多第一次以后就不找我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估计也是心里害怕吧。
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吧,保重贵体,我不怪你,真的!谁让我是个命苦的女人,我不想害你……”
我心里恻然,安静真是命苦,一句无稽之言竟能葬送她作为女人的幸福。
“妹子,哥不怕,哥也不信那个。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喜欢你,你愿意给哥哥吗?”
安静呆呆地看着我,珠泪洒落,感动地说:“我愿意,我想让男人疼,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我像一个虔诚的朝觐者,在安静神圣的部位上温柔地亲吻。
女人的羞处很干净,可慢慢的,清澈的泉水开始流淌,滋润了那片土地。
我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武器,轻轻地放到了女人神秘的殿堂入口。
安静深情地看着我,将大腿分开,示意我登堂入室。
静谧的房间里情潮涌动,荡人心魄的呻吟从安静的小嘴里吐出,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而越来越剧烈。
女人的y道很柔润湿滑,跟我的阳具契合得天衣无缝,初识的两件x物很快就成了莫逆之交。
我放松心情,并不用功,慢慢地抽c,细细地品味女人的妙处。
安静却在我的持续攻势下逐渐攀上了x欲的高峰,耸动地胯部,小声催促我:“哥,快点儿……”
我也不想恋战,马上开始了迅疾的抽c,大力地开阖……
安静顿时媚态横生、浪态百出,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当安静身子瘫软,告饶不已时,我的jy向她的y道深处强劲地喷s,安静身子哆嗦着承受着我的灌溉。
事毕,安静蜷缩在我的怀里,久久不肯放开我,低声诉说她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高潮滋味,以前那些男人给她的快乐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今天……
今后她离不开我了,如果我忍心将她抛弃,她将无依无靠,再次堕入心灵的深渊。
我只好劝慰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负心。
当我们离开世纪饭店时,我看到赖云峰的房价已经房门紧闭,便没有向他告辞。
开车送安静回家,她住在市政府宿舍,离大门很远她就执意下车。
我也不勉强,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临走时,安静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去……
没多久,“非典”警报终于解除了,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刚想休息,姐姐推门进来了,兴奋地走到我跟前,对我耳语道:“我跟云云商量过了,她愿意把自己的处女身子给你……”
第28章
我的心里却颇有顾虑:“你可别难为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丁点的不情愿,何况云云还是咱俩的亲生女儿。”
“放心吧,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对你就是这样……”
姐姐很坦然。
我一皱眉,心想这个词可不好,问姐姐:“什么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这是我自己总结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许、春心大发、花心骚动,二意是说一心一意、满腔情意。”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
我取笑姐姐。
“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欢看书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说吧?”
姐姐冲我促狭地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黄书都翻出来了。还别说,有的写得还不错……”
那些书刊我自己都好久没看了,没想到被姐姐翻出来了,我故作平静地问:“难道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那些黄色书刊?”
“嗯。”
姐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许你笑话我。其实,别的书我也看……”
“好,我喜欢你这种爱学习的好孩子。”
我还是跟姐姐开着玩笑。
“讨厌,人家看书也是为了你呀!”
姐姐娇嗔。
我收起笑脸,态度认真地问她:“你凭什么就敢断定云云对我是‘三心二意’呢?”
这个词还真别扭,姐姐对词义胡乱篡改,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会偷看咱们了。
我跟她谈的时候,云云很好奇地问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吗?
我就对她讲那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候,那滋味只要你尝过就上瘾了,到死都丢不掉……
云云就往细处问,我就跟她讲,讲着讲着,我发现咱闺女的大腿夹紧了……
你瞧,这不是‘三心’么?
云云心里只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的,既有才有貌,又温柔体贴,还对她好……”
我很激动,自己的心愿由亲生女儿来满足,我这个当爹的为云云开苞……
真是又旖旎又刺激!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古代艳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想了想,说道:“这事虽然女儿愿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仓促草率。我们要仔细筹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一种什么方式达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让孩子能慢慢进入状态,也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姐姐看着我点点头:“你真细心体贴,云云能把第一次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咱娘知道这事吗?她不反对吧?”
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知道了。云云说自己还有点儿害怕,到时候要我和咱娘陪着,咱娘也高兴地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我的三十四岁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后天吧。我也不想惊动旁人,就咱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热闹一天,怎么样?”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姐姐点头同意。
我对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视,大致筹划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安排。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
我是衬衣西裤,还特意打了领带。
三个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装:母亲是紫色的套裙,显得雍容华贵;姐姐穿着大红的连衣裙,腿上穿着r色的丝袜,脸上画着淡妆,非常成熟x感;云云是白纱短裙,尽显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开车带她们去市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开心。
玩“激流勇进”的时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紧紧地搂着她;向下俯冲的时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劲向后靠,屁股顶在我的胯间,少女浑圆丰满的美臀那种温软而富有弹x的r感刺激得我的巴都勃起了……
下船的时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溅湿,裙子的前x贴着r,两个圆锥状的俏r轮廓毕现。
“咦,你怎么没戴r罩?”
我奇怪地问。
云云大窘:“我觉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谁知道会这样?爹,你真讨厌,不许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别人啊——你看周围好多色狼都在看你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么办啊?讨厌死了!”
“算啦,谁愿意看谁看吧……看得见不着,馋死他们!”
“爹,你坏死了……”
云云的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
“要不,你去车里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来。”
我出了个主意。
少女赶忙点头,我陪着她去车里呆了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云云还撒娇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也许是知道要跟我发生超越父女的男女关系吧,云云的拥抱充满了暧昧……
衣服干得这么快,估计跟两个人的体温一起烘烤有关系。
中午,我们在市里的大饭店吃了午饭后返回了逍遥谷。
下午四个人先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为晚上的活动养j蓄锐。
睡醒后,各自洗澡,然后姐姐和母亲就准备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我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斟满,大家一起举杯祝我生日快乐。
我发现云云俏脸粉红,煞是可爱——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少女春心荡漾。
母亲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劝酒,女儿也不推辞,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态可掬了。
饭后,我提议打扑克。
四个人玩“争上游”先出完牌的为赢家,最后没跑掉的是输家,照规则,输家要给赢家“进贡”这种玩法谁都会,非常简单。
我提议把进贡改成输家满足赢家一个要求,大家纷纷表示赞成。
母亲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俩会全力配合的。
我们就在床上开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输了,我是赢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脱掉外衣。
姐姐二话不说,脱下了连衣裙,穿着裤衩、r罩继续玩牌。
第二局我输了,云云是赢家,却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
姐姐说:“闺女,这可是你给娘报仇的机会,让你爹也把衣服脱了吧。”
云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我听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当然不能驳女儿的面子,痛快地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第三局姐姐赢了,云云没跑掉,姐姐说:“那就照规矩,你也脱了裙子吧。”
云云却不依,羞急地说:“不行,我没戴r罩……”
我赶紧和稀泥:“那云云输了下局再脱,好不好?”
大家都让着她,点头同意了,云云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母亲输了,我是赢家。
我说:“娘,你也别搞特殊,脱了吧。”
母亲一笑,脱了上衣。
大家都笑了,因为母亲仍是衣冠整齐,她里面还穿着秋衣。
这种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钟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伙整一个人,那个人基本上是非输不可。
母亲躲过第一劫,可马上就连输三局,率先脱下了r罩。
接下来,姐姐连输两局,脱得一丝不挂。
当云云终于又输一局,脱下了连衣裙,露出了鲜嫩的椒r,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
尤其是我,几乎可以用垂涎欲滴来形容。
红酒的后劲大,云云这时候已经迷迷瞪瞪的了,可还是不习惯父亲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娇羞地叫道:“爹,你干嘛呢?不许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亲生骨r,看一下又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爹么!”
姐姐说话水平不高,最后一句有点画蛇添足。
云云被说中心事,愈加着恼:“就是不许他看,偏不!”
我赶紧告饶:“好,好!我不看还不行么?”
姐姐在一旁说:“没关系,闺女不让看,我让你看。”
说着冲我耸了耸x脯,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输了,只得脱了内裤,那g早就勃起的大巴生龙活虎地展露无遗。
女儿好奇地偷瞧了两眼,被姐姐发现了,笑道:“云云,你不让你爹看你n子,那你也别偷看你爹的巴呀。”
云云又羞又恼:“谁说我看了?我没看!哼,谁稀罕呀……”
姐姐还不罢休,接着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赌气地说:“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
姐姐说完冲我送了一个媚眼,“勇,我的好老公,过来让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来走到姐姐身边,姐姐冲女儿一笑,伸手握住我的巴套弄了几下,然后当着女儿的面,竟然放进嘴里呜咂起来。
云云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却忍不住好奇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这赤裸裸的活春g。
母亲看到此情此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云云羞恼地跑过去钻进姥姥的怀里,撒娇地说:“姥姥,不许你笑!”
过了一会儿,趴到姥姥耳边问,“姥姥,你也稀罕我爹的那个……那个……”
母亲乐了,对外孙女说:“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个巴。”
云云没想到姥姥回答得这么干脆,倒愣住了,小脸涨得更红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我示意姐姐暂停给我口交,大家继续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亲输了一局后脱掉了内裤。
我笑道:“云云,现在只有你不合拍,还穿着内裤。”
云云一撇嘴,娇憨地说:“有本事赢了我再说。”
大家一乐,马上就让云云输了下一局。
云云却耍赖:“我不脱,换个要求吧。”
姐姐是赢家,我没有发言权,眼巴巴地看着姐姐。
姐姐眼珠一转:“好吧,看你小,我让你一回,你去亲亲你爹。”
“好!”
云云一口答应,跑过来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
姐姐大声说,“云云,娘是让你跟你爹亲嘴。”
“嗯?”
云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嘴唇。
云云嘤的一声就陶醉在我的热吻里,少女异常珍贵的初吻从此属于了我——她的亲生父亲。
云云并没推拒,她笨拙地迎合着父亲唇舌的侵袭,开启了雪白的贝齿,小嘴里迎入了男x的舌头。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处女的小嘴吐气如兰,就连嘴里的唾y都是芬芳甜蜜的,让我深深地陶醉、迷恋。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儿的x前抚她的嫩r,不料却被云云拦住了。
我央求道:“宝贝儿,让爹……”
云云羞道:“别……等你再赢了我吧。”
我放开女儿,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赢了母亲,提要求:“我要来个‘三温暖’。”
“啥叫‘三温暖’?”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
我色迷迷地坏笑道:“亲嘴、n、抠屄。”
“呀!”
母亲羞得捂脸,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说话这么chu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别假装斯文了……香香,还不快过来!”
母亲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怀里,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
我亲住了母亲的嘴,一手揉她的n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间去爱抚她的浪屄。
母亲在我这些日子以来的雨露滋润下,身体很敏感,下身早就湿了,了我一手的骚水儿……
女儿好奇地问她母亲:“娘,我爹喊谁‘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这么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来的一局,云云输给了姥姥。
母亲看着外孙女不说话,云云知道什么意思,二话没说就脱下了内裤。
四个人光着身子继续玩牌,接下来的游戏都跟x爱直接有关了。
姐姐赢了我,站到我面前叉开腿让我给她舔屄。
我将头拱到她胯间,卖力地舔弄了一番。
我赢了母亲,让她为我口交。
母亲受气氛感染,大方地走过来含住我的巴吮吸起来。
云云看着一幕幕的活春g,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眼神也迷离起来。
等我赢了云云提要求时,我看到女儿眼中的期待和渴望,于是大胆地说:“宝贝儿,给爸爸来一个‘三温暖’,好吗?”
云云轻轻嗯了一声,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大手抚上了滑腻的嫩r,另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少女的隐秘地带。
随着我的抚弄,女儿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温软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嫩的y户渗出了丝丝的爱y。
我低下头含住了女儿小小的r头,云云的两只手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向她的怀里死劲地按,嘴里发出了舒爽的欢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长途跋涉来到了女x的禁地。
云云已经无力地瘫软到了床上,我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瞻仰那片神圣的热土。
乌黑柔细的y毛布满了白皙丰满的y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处女的y户紧紧地闭合着,y缝儿成一线,粉红的两片大y唇充血涨挺,饱满鼓凸,粉红娇艳、芳香袭人。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从y缝儿渗出的爱y,云云的两条大腿顿时夹紧,两只小手也伸下来揪扯着我的头发,嘴里娇声呻唤着:“别,爹……不行……”
母亲和姐姐来到云云的身体两侧,爱抚着初次承欢的少女,姐姐还在女儿耳边柔声劝慰:“云云,放松,你爹会很温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儿胯前,将涨硬的大巴抵在y缝处研磨,拉过女儿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巴。
女儿的手掌甫一接触就像被烫了一下忙往回缩,我执意不放,女儿才轻轻地握住了我的男g。
我俯身在女儿耳边说:“云云,好宝贝儿,你愿意给爹么?”
云云两眼微睁,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闭上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吗?”
云云没吭声,小手却握着巴慢慢地向下移动了一点儿,然后冲我轻轻地点点头。
我一用力,g头率先进入了温柔乡……
云云眉头微蹙,轻轻啊了一声,身子一下子绷紧了。
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女x神圣的处女膜在阻挡我前进的步伐。
心里忽然很好奇,想一窥庐山真面目。
于是我拔出巴,探身下去。
云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不再僵硬。
我分开两片y唇,凝目向内观瞧,只见少女y道的入口处,有一层白色的椭圆形薄膜,就像新剥的荔枝果衣,纤薄柔韧,r白润泽……
我伸出舌头去亲吻,舌尖刚碰到处女膜,两片y唇便一下子紧紧地闭拢,夹得我的舌头生疼。
我抽出舌头,准备再次攻城。
我的yj第二次直抵那层象征处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g头向前用力一顶,随着云云啊的一声惨叫,g头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r膜,整g巴深入到了y道内部……
云云,我的乖女儿,从此时此刻起,成为了女人。
y道内的肌r裹紧了我的yj,对第一次闯入禁地的陌生访客,少女的y道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头紧皱,眼中含泪,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动,温柔地劝慰:“好闺女,别怕,爹先不动。”
姐姐在一旁也哄着云云:“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疼了这一下,以后就享福了。”
母亲也心疼地说:“云云,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云云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痛苦的表情舒缓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问:“云云,还疼么?”
云云颤声说:“不……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我试探x地将巴缓缓地向回抽拉,刚一动,云云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轻叫:“爹,你慢点儿……”
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我万分怜惜,动作的幅度放得更轻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巴抽出一半,我的额头已经紧张地渗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发烫,皮肤潮红,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我将巴再次温柔地向里推进,云云身子绷紧,却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发力,耐心地轻c浅抽,让父女俩的x器官慢慢地熟悉、亲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说:“勇,你这样太难受,要不你先拔出来,过来c我吧。”
我点头称是:“好,也让云云先歇歇。”
我轻轻地抽出巴,少女的y唇马上紧紧地闭合起来,可y门处的丝丝血迹见证了云云刚刚化茧成蝶的蜕变过程。
母亲看着云云屁股下面染红的床单,激动地说:“这是我外孙女的见证物,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来。”
云云羞涩地点点头,却又深情地凝望着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等着我的临幸。
我的大巴欢快地c进了姐姐的浪屄里,立刻像脱缰的野马般恣意地抽c起来。
姐姐舒服地大呼小叫,吸引了云云的目光,少女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恣情享受x爱的美妙,惊奇和羡慕写在了脸上。
我因势利导:“云云,看你娘现在多过瘾!以后你也会跟她一样……现在,让爹再疼疼你好不好?”
云云点点头,躺倒在床上。
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湿漉漉的大巴,趴到了女儿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温柔地抚弄着她娇小的r房,底下悄悄地把巴对准了少女的y门。
云云很热情地和我亲吻,娇嫩的小舌头主动去挑逗、追逐我的舌头。
在她不知不觉中,我的yj又捅进了她的y道里面。
我缓缓地抽c,少女的x器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y水渐渐地分泌得多了起来。
我感觉到了顺畅,虽然y道仍然很紧,但情况在一点点地好转,yj逐渐地活动自如了。
云云的脸上多了些陶醉,呻吟声也有了舒爽的味道,她已经开始享受到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了。
在初次承欢的女儿身上,我动作轻缓,始终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母亲到我身旁,在我耳边小声叮嘱:“你可不许s到云云身子里面,不然怀孕了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放心,你去躺好,我马上c你。”
母亲笑道:“咋了,不跟闺女玩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和处女做爱,恐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欲在作怪,其实生理上的快感真的是乏善可陈。
母亲乖乖地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从女儿的小屄中抽出巴,女儿的y门缓缓地闭合。
我来到母亲身上,巴顺利入港……
跟母亲做爱,我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尽兴。
母亲在我耳边说:“勇,你今天高兴吗?”
我兴奋地答道:“当然高兴,总算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
母亲动情地说:“你姐姐让云云满足了你第一个心愿,娘想自己满足你第二个心愿,给你生个儿子……”
“啊?”
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
母亲用力地点点头,“我想了好久,今天下定决心了,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娘这辈子也要给你生个儿子!”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母亲紧紧地搂住,哽咽道:“娘,你真好!”
“来吧,c我,使劲地c我!把你的jys进娘的子g里面,给娘下种……”
母亲浪声呻唤,脸上的神色满是坚毅和决绝。
我大力地抽c,母亲被得啊啊乱叫,最后时刻,我的巴深深地植入母亲的y道深处,g头顶住子g口,大股大股的jy充满激情地喷薄而出,欢快地进入了母亲的子g里面。
母亲身子颤抖着承受我的发泄,小声对我说:“娘算过了,今天就是受孕期,但愿老天开眼,让娘今天就怀上你的孩子。”
我感慨万千,自己最大的两个心愿难道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现实?
当晚,一男三女美美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准备了却自己长久以来的一桩心事,于是把秀秀的事情跟家人细细说了一遍。
母亲和姐姐没有让我为难,同意接纳她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
我开车去市里接秀秀,她知道从此能跟我长相厮守,开心极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哼起了小曲……
秀秀住进了别墅,开始为我们做饭,她做的饭菜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于是专职厨师一职责无旁贷地落在了秀秀头上。
好在采办原料可以由军队来负责,秀秀得以足不出户,天天和我们厮守。
秀秀非常开心,在我和家人面前温顺极了,很快就和我的母亲、姐姐亲如一家。
我的风流韵事没打算瞒着秀秀,让我大感欣慰的是秀秀知道后并不反感,坦然接受了和其她女人分享我的爱。
看来,如果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男人,她的x怀是比大海还要宽广的。
我把快意轩二楼最大的卧室布置成我的主卧,订做了一张长和宽都足有三米的超大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作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寻欢作乐的主战场。
一般情况下,吃过晚饭不久,大家就各自沐浴,穿着x感的衣服纷纷来到主卧,开始狂欢……
四个女人中,我对母亲最温柔,母子相奸也最温馨;对云云最怜惜,因为她初尝x事,尚属青涩;跟姐姐最酣畅淋漓,毕竟这么多年了,默契程度最高;而对于秀秀,我就略显得客气,也许在内心深处还没有把她当作一家人吧……
这自然让敏感的秀秀察觉到了,看我的眼神就略带幽怨,在床上便对我百般逢迎,十分主动。
姐姐和秀秀这对昔日的情敌化干戈为玉帛,成为了一对关系亲密的好姐妹,当我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时,两个正值壮年的女人就搂在一起互相抚弄……
出乎我意料的是,云云经过我的几次开垦,已经成为了能征惯战的骁将,这都得益于农村少女强健的体魄和吃苦耐劳的j神。
当云云和秀秀第一次听到母亲和我做爱时大声地喊我“亲爹”都很惊诧。
知道了我的癖好后,她们也都尽量地迎合我。
云云本来就是我的女儿,喊爹自然没有心理障碍,所以她的时候喊得最欢;秀秀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从第一次忍羞带臊地艰难喊出第一声“爹”之后,也逐渐融入了这种y靡的气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亲偷偷地告诉我,她这月的例假没来,估计是怀孕了,叮嘱我以后c她的时候动作轻些,别伤了胎气。
我激动地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女人们纷纷向我祝贺。
倒是母亲羞涩地嗔我:“现在还拿不准呢,你就说出去了,要是没怀上,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你就是沉不住气,真是的……”
我说:“这很简单,明天我去买早孕试纸,一测便知。”
我把母亲扶到床中间坐好,温柔地说:“娘,你把大腿分开……”
母亲从来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将腿大大地分开,将湿润的y户奉献到了我的面前,轻声问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给它磕头。”
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对着母亲的女x生殖器磕了三个头,虔诚地说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套用一句歌词,这就是我‘梦开始的地方’。
没有它,哪来的我?
当然也不会有小梅;没有小梅,也就没有云云,它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
现在它又要再立新功,为我传宗接代……
你说我不该对它行大礼么?”
姐姐在旁边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样子,扑哧乐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长在咱娘身上的,你给咱娘磕头还差不多,怎么倒把它当成了宝贝?”
我庄重地说:“不许笑。对咱们来说,它就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宝贝!你和云云也过来磕头,这也是你们生命的源头。”
姐姐看我很认真,收住笑,拉着云云过来,也毕恭毕敬地向母亲的y户磕了三个头。
云云起身后,趴到我耳边小声说道:“爹,我也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一愣:“净瞎说,你还年轻,将来不准备嫁人了?”
“爹,我愿意守着你过一辈子,就算嫁人也是嫁给你。”
云云信誓旦旦。
姐姐在一旁好奇地问:“你们俩说啥呢?”
云云又趴到她娘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姐姐听完后,问她:“你想清楚了没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云用力地点点头。
姐姐对我说:“孩子有这个心,你就顺着她呗。”
我担忧地说:“就怕她是一时冲动,过后再后悔就晚了。”
姐姐劝道:“我了解云云这个孩子,从小就胆小,不喜欢跟外界接触,怕见生人。在这个别墅里住一辈子对于云云来说也挺好,你收了她,正是她的福气。”
云云也赶紧表白:“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拿主意。住在这里守着爹过一辈子,我心甘情愿。”
另外三个女人也都看着我,频频点头——不知她们是在劝我答应云云,还是表示她们也有同感。
说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愿意云云能永伴我身边。
于是我点点头,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搂进了怀里。
当晚,我尽兴后,第一次将jys进了云云的身体里。
次日,我买来早孕试纸,测了母亲的尿y果然是阳x。
母亲幸福地和我拥吻,深情地说:“但愿是个大胖小子,能给咱们袁家传宗接代。”
“是女儿也行,我也高兴。”
“如果这一胎是闺女,娘接着再给你生,一直到生了小子为止。娘现在血脉还旺,月经也正常,还能给你生几年孩子哩。”
“可我不舍得让娘受苦,大龄产妇不好当啊。”
我担心地说。
“没事,娘的身体很好。”
“我不放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不能再让你生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方芳打来的,说她们母女拍完电影回来了,正在世纪宾馆和赖云峰聊天。
我跟母亲说了一声就驱车直奔市里。
到了宾馆,我看到了久违的妻子,岳母和赖云峰正和她在一起说话。
妻子看到我,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岳母和赖云峰我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问妻子:“媛媛呢?”
妻子说女儿刚刚去了卫生间,说要洗个澡。
忽然听到媛媛的声音从卫生间传过来:“舅舅,你过来看一下,这冷热水怎么调?”
赖云峰起身去了卫生间,忽然传来他的低叱:“媛媛,你怎么连浴巾都不围?冻感冒了怎么办?”
就听媛媛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舅舅”然后居然传出了亲吻的啧啧声。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妻子笑了笑没说话。
不一会儿,就听见衣服窸窣的声音,赖云峰低声说:“媛媛,别胡闹,你爸爸在外面呢。”
媛媛腻声道:“没事儿……舅舅,我想死你了……唔……你想我吗?”
随着呜咂声,是赖云峰压抑的低喘:“舅舅也想你……”
我好奇地向卫生间走去,妻子小声说:“你别过去。”
我不听,蹑手蹑脚地潜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严,从门缝里我发现媛媛光着身子跪在赖云峰身前,从她舅舅裤口处掏出巴,正往嘴里放;赖云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一边推拒着,一边说:“媛媛,别这样……”
两个人都没发现我,我便又悄悄地返回客厅,妻子冲我眨了眨眼睛。
虽然女儿喜欢赖云峰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的情景还是给我很大的触动。
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
妻子也不管,也不吃醋?
刚才我匆匆瞥了一眼,赖云峰的巴真chu,媛媛的小嘴张得老大才勉强能含进嘴里;他的巴颜色也重,和我的白细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媛媛失身给赖云峰了吗?
妻子呢?
她们跟赖云峰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了呢?
看来屋子里的母女三代人早晚都会落入赖云峰的怀抱。
我胡思乱想着,却并不嫉妒,并非是因为我之前已经享受过这三个女人,也不是因为我在快意轩刚刚也收了三代母女,而且是跟我血缘最近的三个女人。
我此时的宽容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而且认为是赖云峰这样的人应得的福分。
赖云峰施施然地返回来,脸上的表情略显不自然。
岳母说:“小峰,别墅建好了,咱们也搬回去住吧,总住宾馆既不方便又费钱。”
赖云峰点头道:“妈,你说得是,我也打算这几天就搬回去住。只是我这边人少,占着一座楼,显得有些冷清。”
岳母笑道:“瞧我儿子可怜的,妈跟你住。”
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柔声说:“老公,我想和我妈住在一起,你看行吗?”
我还没吭声,赖云峰赶忙说:“这样不合适,你怎么能不跟姐夫住一起呢?”
我说:“没关系,两个楼离得这么近,住在哪里都一样。”
这时候媛媛从卫生间出来了,人没到声音先到了:“我也要跟舅舅住。”
看到我,媛媛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进了我的怀里,在我脸上啪地亲了一口,撒娇道:“好不好嘛?老爸!”
多日不见,媛媛出落得更娇艳动人,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地晃悠我,我赶紧投降:“好,好,爸爸答应了,可还得看你舅舅要不要你哩。”
“哼,他敢不要我!”
媛媛一撇嘴,扭头问赖云峰,“是不是,舅舅?”
赖云峰一笑:“姐夫要是没意见,我当然欢迎了。”
晚上一家人在宾馆吃了早餐,饭桌上,媛媛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拍电影的趣事,妻子小声对我说:“陈导说媛媛会因为这部电影一夜成名的,虽然媛媛的演技还有待磨练,不过天赋很好,将来会有好的发展。陈导还给推荐了一家大的演艺公司叫‘圣通’,那边同意接收媛媛,我正想跟你和小峰商量这事呢。”
“哦?小峰的意见呢?”
“他说起步阶段有公司帮着策划包装是好事,可以签,但不要签长期合同,最好是三年,他会托人给‘圣通’打招呼。”
“好吧。”
我附和道,因为这方面我也没经验。
“对了,今天我和媛媛不回去了,就在宾馆陪我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行吗?”
我心想:与其说是陪你妈,不如说是陪赖云峰更恰当。
但表面不动声色地点头同意了。
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我走进主卧,发现秀秀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菜谱。
秀秀看到我兴奋地跳下床,高兴地说:“你回来了!大家以为你今晚会在市里住,都回自己房间了,我去叫她们。”
秀秀兴冲冲地跑出去,不一会儿,母亲、姐姐和云云都跟着秀秀进来了。
四个女人一起上前帮我脱衣解裤,不一会儿就把我扒光了。
五个人一齐上床,女人们各自宽衣解带,顿时,大床上春光无限、满室生辉。
姐姐问我:“方芳和媛媛今天咋不回来?”
“哦,她们在市里住,明天才回来。”
“是不是跟赖云峰一起?”
母亲凑过来,担心地问。
“嗯。”
我点点头。
“你不吃醋?”
姐姐看着我的眼睛。
“我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们都开心,如果将来你们四个谁喜欢上别人了,我也不拦你们。”
我真诚地说道。
母亲慈祥地看着我,说:“娘今年都五十多岁了,也没什么别的心思了,以后就守着你这个小冤家过了。”
我心里感动,将母亲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香香,谢谢你。”
云云大声说:“我跟姥姥一样,以后就守着爹过一辈子了。”
秀秀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些年在外面风风雨雨的,我早就烦透了,以后能在这里守着勇哥过一辈子,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呢?”
姐姐将秀秀揽进怀里,劝慰道:“妹子,咱们姐妹以后就守着咱们男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吧。”
秀秀嗯了一声,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纳闷地问我:“那方芳和媛媛跟赖云峰好,是不是就不爱你了?”
我摇摇头:“那倒也未必。就像我爱你并不表示我不爱秀秀——女人也一样,心里也能同时爱两个男人。”
姐姐不说话了,她虽然这么多年一直爱着我,可她跟刘强结婚,和公爹通奸——对于女人是不是天生专情有亲身体会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此时此刻也不是深谈的时候,我看着四个女人渴盼的眼神,马上投身到了欲海r林之中……
第二天,赖云峰带着岳母一家来到了逍遥谷。
品雅堂虽然万事俱备,可也不能马上入住,尚缺少一些日常用品。
赖云峰找人将所有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大家一起查看了一番,又将需要买的物品列了清单。
她们也参观了我的快意轩,当赖云峰看到主卧的那张大床时,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报以会心的一笑。
当天她们又返回了市里,说是明天再正式搬过来住。
不过,临走时,赖云峰跟方芳嘀咕了几句,方芳就留了下来。
当晚,在快意轩我的卧室,夫妻俩小别胜新婚,痛快淋漓地做爱后,又在被窝里谈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首先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第一个疑问:“这次媛媛出去拍戏,你给他们送了多少钱?”
妻子一下子忸怩起来,不安地看着我,说:“没有送钱,人家不缺钱。”
“咦?”
我大感惊奇,“那媛媛怎么能演上主角?”
妻子说:“钱是没送,可把我们娘儿俩的身子送出去了。”
“哦?详细讲来。”
“你不生气吧?”
“你还不了解我?赶紧讲,越详细越好,别漏掉细节,我喜欢听!”
“唉,我都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自己老婆女儿让人干了,你倒挺兴奋的。”
“你是觉得我变态吧?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那些所谓的正常人平日里循规蹈矩,处处压抑自己的欲望,反而是对人x的摧残,倒是有些变态哩……”
“论歪理,我可说不过你……既然你喜欢听,我就给你好好讲讲吧。”
妻子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讲得声情并茂,细节也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