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7
雨落南洋 作者:蓍丞
(十三)
王丽又回到她和陈静的房间睡觉了,我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显得空荡荡的。这
几天习惯了睡觉前与王丽的缠绵与温存,如今突然感到百无聊赖,孤枕难眠。
我蜷缩在床上,双手捧起还残存着王丽体味的被单,贴在脸上用力呼吸着。
胃里突然翻上一股今晚喝的啤酒的味道。那是上好的新加坡啤酒:清凉,微苦,
平滑,沁人肺腑。但它更使我想起了陈静,想起她那倒酒的风度和仪态。那么纾
缓,轻诒,而且干净利落,又极充满个x。
夜,格外的墨黑,窗外繁星点点高挂,星空那样的静谧深远。我在半醒半梦
中,似乎总是抹不去飘浮在眼前的那杯金黄色的翻腾着白沫的啤酒,犹如琼浆玉
y。在这琼浆玉y中又变换着出现纤长的手指,动人的笑脸,轻盈的体态以及那
潇洒,飘逸令人遐想的动作。陈静-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孩。
……
“咚,咚”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看到天已大亮,从窗户s
进来的阳光感到格外地晃眼。
我迅速地跳下床,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我拉开房门,陈静和王丽正站在门
外。
“大哥,我们要去上班了,只是跟你说一声。”陈静衣饰端庄,微施脂粉,
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笑脸盈盈地对我说。
“好,好。对不起,今天睡过头了。”我一脸的尴尬。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陈静伸出纤长的手指向我摆了摆了手。
“再见!”站在陈静后面的王丽眼睛斜视着我,掩在嘴上的手也向我摇了摇
含情脉脉地轻声跟我说。
陈静和王丽走后,我急忙洗漱穿衣,房间也顾不上整理就跑到停车场,开车
直奔office。
新加坡是个繁忙的城市,似乎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拼命的劳作。经过整整
一个上午的忙碌,午饭时间到了。在新加坡,公司或单位是没有食堂的,一到午
餐时间,满街的人群,无论白领或是蓝领都涌向遍布大街小巷的大排挡寻找填胃
的材料。户外的烈日毫不保留地企图把什么都融化掉,带着蛮横凶狠的意味。万
物遂委顿虚弱,一切都迟缓下来。行动、思维,以及饮食,所有的心情都怠懒。
为了保持一种清明状态,我总不把自己喂饱。时常,胃里的虚空,细细牵扯
体内的某些神经,能把心思磨得敏锐。而气候炎热便轻微地厌食,似乎也是理所
当然。
我刚买了一盘素称新加坡经典美食的“海南饭”,挤进拼命挥洒刀叉或汤
匙与竹筷的人群,我的手机响了。
“hello,lzihao speakg!”我在噪杂的喧嚣
中喊着。
“子昊,我是王丽。”王丽在电话那头说道。
“喔。吃饭了吗?”我把海南饭撂在一边。
“刚吃完,陈静去了厕所,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
“我正在吃饭呀。”
“我只是问问你今天怎么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没有啦,只是睡过头了。”
“你想我吗?”王丽的口气温柔起来。
“当然想啦。”
“好了,不说了,陈静出来了,再见!”
“bye!”我挂了电话,开始解决我的海南饭。然而面对这白亮鲜嫩的
块实在难于下咽。任何一种美味,吃多了,总有腻歪的那一天。
这里没有春天,没有秋天,更没有冬天。没有四季的更替,日子就觉得过得
漫长而枯乏。陈静和王丽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又形影不离。几天来,体内总觉得
不太自在,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和jy的积攒,身体的那个部位时不时地勃起而
弄得浑身浮躁不安。
一天晚上王丽值夜班,我回家后看到家里没人,便在书房打开电脑,看了英
子发来的eail,并立即给予了回复。之后就进了一个聊天室。
聊天室里有许多可以消磨寂寞夜晚的房间,比如浪漫天地,真情流露,同x
恋的天空,酒红色的心,放纵一次又何妨。听名字就让人蠢蠢欲动,欲罢不能。
聊天室里放得开的挺多,纯情的也不少。
有人说,经常上的人一般都不幸福。是啊,生活中要真有香腮红唇天天粘
着你,谁还有功夫上啊,敲打键盘绝没有抚爱女人的酥x过瘾。不由地又想起
了王丽那呼吸的芬芳,拥吻的热烈,肌肤的滑嫩,做爱的呻吟,这些都还印在我
的床上,还印在我的怀里,但想抓又抓不着,赶又赶不走,变成了一种怀念和渴
望,或许这就叫做男人的欲火焚心吧。
登录聊天室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看了许久,望着那些虚虚实实的名字,
觉得有些无聊。忽然屏幕上出现了那个叫sweetgal的台湾女孩。于是,
一帮人像饿狼似的为她献殷勤。我和她在上认识很久了,而且有一种“酒逢知
己千杯少”的缘分,她一看到我,就把别人全摔了。
我敲下一行字,直截了当问:“你可以脱掉你的r罩吗?”
她飞快回答:“我没有带r罩。”
我又问:“那你穿内裤了吗?”
她回答:“我已经在抚摩我的妹妹了。”
我说:“我的大jb可以c你的小x吗?”
于是她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了一连串的“喔……喔……喔……”接着就是“你
的大jb好chu啊!”“你把妹妹我c死算了!”“好哥哥,你c得妹妹我就要上
天了呀!”。
正当我被她的文字弄得浑身发热yj肿胀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大门打开了。
“大哥,你在家啊?”是陈静的声音。
“陈静回来了。”我答应着,便急忙关掉聊天室,切换到联合早报的新闻
页。然后走出书房。
陈静把大门关上,脱下脚上的鞋子和袜子。把手袋放在鞋柜上,光着脚向电
视机前的沙发走去。陈静的臀部比王丽要小很多,但两条修长的美腿格外诱人。
包裹在短裙中的盈盈腰肢,丝缕分明。
“今天好热啊!”陈静边走边解开了上衣上面的几个纽扣,她似乎不在意她
那白色的r罩露出来。她把手当扇子不停地扇着便往沙发上一坐。
“大哥,还有什么冰镇的饮料吗?”陈静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挂着几滴
汗珠。
“有啊,我给你拿。”我走进厨房,深深地做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裤档
里的东西,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罐橘子水,顺便又拿了两个玻璃杯。我给陈静倒
了一杯递给她。
“谢谢,今天真的是太热了。”陈静微微欠身接过杯子对我说。我望着她,
她那黑乌柔亮的长发飘洒在x前,那对浅浅的酒窝在秀气的脸颊上忽隐忽现。嘴
角飘浮着甜蜜的微笑。白色的r罩露得更多了。
“当然了,我们是生活在赤道底下嘛。”我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坐在她对面的
沙发上。陈静深深地喝了一口,然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了她
里面的白色内裤。洁白清爽,看不到任何y毛或污迹。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我极力把我的目光从她的双腿间移开。
“嗨,本来就要下班了。突然说有一个病人明天要作手术,需要备皮。所以
一直把备皮做完才下班。”陈静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了口气。
“备皮?什么是备皮啊?”我疑惑地问。
“就是剃y毛啊。”陈静没有丝毫的尴尬。
“喔!”我点点头。
“大哥,我倒觉得对女孩子来说剃掉y毛更卫生,也清洁。”陈静说。
“是吗?我不懂。不过我觉得没有哪个女人会剃掉她们的y毛。即使有人这
么做,我想也不好意思说吧。”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正常啊!就象你们男人刮胡子一样,只是麻烦点
而已。我就剃了,最起码我感觉很好啊。”陈静显得很自然,或者说很坦然。
我对她的话语感到惊讶。我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竟会对
我如此率直而坦然。同时,我又极力掩饰着我的惊奇和欲望,便若无其事地说:
“我刮脸是为了让人觉得我有一张干净的脸,但你却不能……”
“你想看吗?”陈静紧接着问。
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yes”或“no”?
我停顿一下说:“以前我还真没有见过剃掉y毛是什么样子。但是你不要误
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是那种好色的男人,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只是……只是……
有点好奇。”我有点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说实
话,我不介意给你看,但是你也得给我看。”陈静很大方地开出了条件。
“我,我,我从来都不剃那儿的,怎么给你看啊?”我真的有点尴尬了。
“我知道,你是不敢。但你又想看我的,是不是?”陈静说。
我一时无语,只是点了点头。
“ok,那你就得有勇气,有诚意,有玩游戏的足够心理。如果我没勇气,
我不会一个人跑到新加坡来,不会在这儿工作。这说明我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
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我有分寸,我有原则。”陈静微笑着,有一种挑战的味
道。
我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感到困窘。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在玩游戏还是来真的。
更不知道她的分寸和原则又是什么?正当我在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时候放在书
房里的手机响了。
“hello!”我回答。
“子昊,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一听又是王丽的电话,赶忙把手机紧紧的贴
在耳朵上。
“没干什么呀,正上呢。”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现在不忙所以给你拨个电话。”
“那谢谢你哦!”
“我不要你谢我,我要你说‘我爱你’。”
我迟疑了一会儿,探头向客厅望了望。便轻声的说:“i love yo
u!”
“不,我要你用中文说。”王丽在电话的那头撒娇着说。
“好了,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哼!好吧,再见!”
“再见!”我把手机放下走出书房,我看到陈静正在聚j会神地看电视。
陈静看到我从书房里走出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带调皮而妩媚的神情
对我说:“大哥,刚才我是逗你玩的。好了,我要去洗个澡,全身都是汗。”陈
静说完,扭着小屁股走进了她的房间。这时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陈静更显得
亭亭玉立,风姿绰约,一双x感十足的美腿,浑身上下青春逼人。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的屏幕,但脑海里却翻腾着陈静剃去y毛的全裸画
面。“哗哗”的洒水声传来,我不知道陈静什么时间已经进了浴室。浴室里的水
流声似乎越来越大,我的思绪就越来越乱,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真的是心神不
定,坐卧不安。
我走近浴室的门口,但门关得非常的严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心在“砰砰”的激烈跳动,一种强烈的欲望在熏烧着
我。我正要拧动把手,冲进浴室。突然一道白光闪现,随后“霹雳”一声巨响。
我被惊吓得跌坐在地板上。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雷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紧接着,噼噼啪啪的雨
点肆无忌惮地拍打在玻璃窗上。一阵凉风夹杂着雨丝穿过没有关闭的阳台吹进屋
里。我在懵懂状态中被一阵寒意惊醒。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望着外面
的瓢泼大雨,浴室里还是响着哗哗的水流声。
(十五)
在贵都我们没有喝酒。可能是跳舞时身上出了不少的汗,都感到有些口干舌
燥。在陈静的建议下,我们到《7-11便利店》买了很多啤酒带回家。
一路上,陈静兴奋不已。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x脯一起一伏的呼吸
着,把rx挺得很高。
“我欲四时携酒去,莫教一日不花开。”陈静又吟起了古诗。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我跟着和了一句。
“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她又来了一句。
“自古英雄都是梦,人生莫放酒杯干。”我又跟上。
回家的路上,陈静和我诗兴大发,围绕着酒字没完没了地背诵着唐诗宋词。
到家之后,陈静回她的屋换衣服。我赶忙去浴室洗澡。
当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时看到陈静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开始喝啤酒了。
“对不起大哥。我不等你了。这清凉的啤酒太b了。忍不住就开始喝了。”
“没事儿,你先喝吧,等我干嘛!”我也换了件宽松的短裤和无袖的背心,
坐在陈静的身旁。
陈静又斟满了一杯递给我,然后说:“我观人世间,”
我举起酒杯与她的酒杯一碰便说:“无如醉中真。”
只听“咣”的一声,我们都一饮而尽。
陈静穿一件非常短的短裤,几乎整条美腿都裸露着,上穿半透明的小背心,
没有戴r罩,隐约看到她那挺挺的小r房和凸现的r头。
“你以前租别人的房子也穿这种衣服吗?”我的目光极力从她的x部移开说
道。
“当然不会了!哼,那个房东呀,愣是会把你从头到脚盯着看个透。所以我
们每天都包得很严,而且几乎时刻都待在我们房间里不出来。屋里又没有空调,
把我们热的……。我不得不光着睡觉。”她说。
“你不怕房东窜进去,然后……?”
“当然怕啦,那些男人啊,所以我要把门锁好啦!”
之后我们一连干了好几杯,似乎陈静的酒量比王丽还大。
窗外的夜色,高远,清逸。陈静已经有些醉意。但还是不停地喝着。
“傍晚还是‘山中一夜雨,树抄百重泉。’现在就‘明月如霜,好风如水,
清景无限。’了。”陈静脸颊红晕,酒窝显现,举着酒杯摇晃着象唱歌似的吟诵
着。
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平滑,好细腻。好迷人的美腿。我又将手伸向她大
腿的g部,我能感觉到她y部的温热。
“你怕我吗?”我问。
“你?你能把我吃了啊?”她说着仰头闭上了眼睛。她那无限柔情、万般敬
仰,使我感到有些春心荡漾。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抚她的x脯,但并没有碰到她的r房而是稍稍再上一点
并对她说:“你喝醉了,我也醉了。你还记得今天你要玩的游戏吗?”。
“嗯,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敢。”
“我刚才洗澡时也把y毛刮掉了。”我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说。
她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裤挡里一阵索,我的那个地方几乎都被她给弄疼了。
“哼!你骗人。我可是个经过训练的护士。这对我来说很简单,你的y毛还
在,你真淘气呀你。”陈静咯咯地笑着。
“哎,你这样可不公平,你我了,对吧?但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要做什么?”
“你,你得给我看啊。”
陈静的眼睛凝视着我大约有半分钟,然后说:“ok,但是你必须保证两件
事,第一,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王丽;第二,记住,只准看,不许碰。明白?”
陈静很认真的对我说。
“ok!”我点点头。
“我没有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尝试各种事情。你知道吗?我刚来新加坡的时
候,我曾在滑铁卢街的艺术学院当过业余人体模特儿。被一帮老家伙围着,感到
非常不舒服。他们看起来也不友善,甚至一个老家伙问我要不要做特别服务?气
死我了,我告诉他回家去问你女儿吧。我去了几次之后就不干了,一个小时就3
0块钱。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做这种业余的工作是非法的。”
陈静说完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拉了起来说:“走,到你屋里去,
客厅里会被人看见。”
我们并排坐在我的床上,我的眼睛总是注视着她的双腿之间,我呼吸急促起
来,仿佛要发生什么。她把手放在我的短裤中间鼓起的地方,她是护士,她一定
知道我的那里已经勃起,然后望着我的眼睛说:“有件事情我再提醒你一次,我
相信你而且也非常喜欢你,我知道你现在的需要和反应。”
“我需要什么?”我故意问她。
“你这里硬起来了,对吧。”隔着短裤,她在我的yj上按了一下。
我向她点点头。
陈静继续说:“但是如果我现在跟你做爱,那我们之间的一切就改变了。而
我又不是那种一夜情的女孩子,如果我们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样绝对瞒不过王丽,如果事情弄不好,我可能就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另外……”陈静停顿了一下,脸颊上显出一丝红晕。
“另外什么?”我问。
“另外我现在正处在危险期,就是排卵期,我想你房间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避
孕工具。”
陈静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后一放,继续说:“所以,请你回答我,你是否可
以再做一次正人君子。把手放在背后?”。
我点点头说:“ok,我一贯都尊重你,无论你有什么要求!”
“好,那我现在就脱给你看。”陈静从床沿上站起来,站在我的前面,她双
臂交叉慢慢的把无袖的体恤从头上脱下来。她没有戴r罩,一对标致,浑圆,直
挺的小r房显露出来,雪白细嫩,盈盈可握。r头红红的,肿胀着。腹部平坦坚
实,肚脐规整优雅,好一幅美女半裸图。她双手在r房上了,看着我问:
“好看吗?”
我又向她点点头,我似乎在屏着呼吸,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不紧不慢的把手放在裤腰上,有一种低头的娇羞,看了看我,便慢慢
地手拉着短裤往下捋。当捋到膝盖处,她弯腰抬腿,修长的美腿从短裤中抽了出
来。然后她手提着脱下的短裤向我伸过来,我伸手接着放在我的腿上。这时陈静
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条白色的蕾丝小三角裤了。
“你要帮我脱吗?”陈静一边用一种挑逗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一边问我。
“要,当然要。”于是我从床沿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我颤抖的手拉住
了她的小三角裤,往下扯。我终于看见了,隆凸的y阜露出来了,白晃晃的一
片,白得耀眼。再往下捋,整个y部全看见了,两片大y唇张开着,内壁是嫩嫩
的粉红色。由于没有y毛,鲜嫩的y蒂清晰可见。
“好了。还是我来吧。”也许是我看怔了,眼睛直直的瞪着,而手却忘了移
动。
陈静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然后放到我的手里,我能感到它还是热呼呼潮湿湿
的。
“你还是坐床上去。”陈静把我扶坐到床上。
现在陈静她一丝不挂的赤裸在我的面前,如玉雕一般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
着美丽的光彩,x前坚挺!细腰盈掬!小腹平坦!美臀圆厚!两腿修长!
她的y阜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我可以闻到yy的甜味。真实的,干净的,没
有y毛的y部就在眼前,y蒂下面的两片小y唇之间积聚着y水,晶莹光亮。这
时我浑身发烫,硬挺挺的yj把裤裆高高地撑了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丘。人也
开始飘飘摇晃。
“仔细看看,美吗?”陈静双手叉在小细腰上将臀部举到我的眼前。在她小
腹下那微微隆起的部位,两腿的交界处,在灯光下,闪烁着y靡的光泽。她两条
修长而白皙的玉腿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
又大大地张开。雪白的胴体时而扭曲,时而又弯了下去,好像要我看清楚她自己
那平日隐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密。而她自己在我的面前又好象似羞,似怯……。
“太美了!”我在似乎晕眩中惊叹,是太美了,美得使人绝望,美得令人叹
息!我真想把嘴唇伸过去,用舌头去舔,去吸,去触,去品尝。真想把我正挺
起的yjc进去,让她y浪四起,如醉如狂。但是仿佛她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只准看,不许碰,别动手!”这时仿佛我眼前有些朦胧,只能看到玉雕般的曲
线。
“你现在高兴了吧?我没有骗你吧。”陈静带着一种自信而骄傲的神情。注
视着我说。
“当然,谢谢你!”
“这不是感谢的问题,这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的友情。”陈静说完上
前又着我的裤档说:“它又淘气了,我知道它想做什么,这样勃起对身体是很
不好的。”
“都是你给闹的,不行了,我得去冲个凉水澡。”我无奈的说。
“你不用去冲凉水澡,把体恤脱了,躺床上,等着。”陈静去了卫生间,而
我就象一个病人似的躺在床上。
陈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对我说:“闭上眼睛,把身体放松。现
在我要奖励你。”
“奖励我?”我真的有些疑惑。
“对!闭上眼睛!”陈静象命令似的。
我闭着眼睛,感觉到她轻轻的把我的短裤拉了下来,我配合着欠了欠屁股,
接着她又脱下我的内裤。裤子刚脱下来,那g又chu又长的东西就跳了出来,似怒
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g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y毛,布满了我的
y部和小腹,又chu又长的粉红色的j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g头,看上去诱人
极了。
我睁开了眼睛,我看到陈静把瓶子打开,倒了几滴在左手上,然后双手搓了
搓,她的动作娴熟而麻利,舒缓而有序。完全是护士职业所具有的那种温柔和利
落。真不愧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护士小姐。
陈静坐在我的身旁,她赤裸的小屁股紧贴在我的x旁,她伸手握住了我的y
j,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g
头,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上面,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
而快速,这样我只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快出来了,放松,你太紧张,放松……。”她的脸颊靠近我的耳朵轻轻的
说。
又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我的yj弄得青筋怒涨,全g发热,硕大的g头
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陈静的手指在我的yj上的那种抚弄使我
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好舒服……我要s了……”我下意识地抓住了陈静的大腿,屁股快
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陈静也加快了套动。
一阵畅意顺着j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
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
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的yj在陈静的手中高昂着,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j关大
开,一阵抽搐后,我sj了,浓热的jy一大股一大股地喷s在她的手上,她的
脸上,甚至r房上和屁股上。
“对不起,给你弄了一身。”我歉疚的说。
“没关系,我曾经做过全身健美护理,jy对皮肤是好东西,你知道吗?你
还要第二次吗?我可以再多点。”陈静边说边用我的jy在她的身上搓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浑身感到无比的舒畅,几天来的压抑似乎轻松了许多。
“那我去洗洗,你再休息一会儿。”陈静说完赤裸着去了浴室。
随着一阵水流声,浴室里传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陈静冲完澡回来,有些气喘吁吁,满脸酡红。
“你现在也舒服了!”我知道她在浴室里做了什么,故意逗她说。
“是啊!我也是人啊!”陈静对我嫣然一笑,显得柔美,动人,而且风姿娉
婷,娇艳无限!
(十六)
夜好深,夜好静,夜好温柔。没有风,没有雨,万籁俱寂。王丽和陈静早已
入睡。只有我还独自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怔仲中望着那烟雾
在屋内缭绕,我又抿了一口咖啡,感到苦涩中也含蕴着一缕芳香。
“子昊,你过得好吗?你那儿一定还是炎炎夏日,但我这儿却已是冰天雪地
的寒冬了。没有你的日子,我恍若走在生命的低谷,午夜梦回,常有一种不知身
在何处的恍惚和惆怅。子昊,你现在给我写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我给你发
去三,四个eails你都不回一个,你真的就那么忙吗?
-英子。”
我看着英子的eail,电脑的屏幕上仿佛出现了一张削瘦、疲惫、幽怨
但充满智慧的脸。心中一阵沉重。静默了许久之后,我并没有点击回复按钮。右
手放在鼠标上,在“下一封”button上点击,出现了另一个邮件。
“嗨!狮子,看到我的照片了吗?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吗?够甜吧!嘿嘿!刚
从阿里山旅游回来。那里美极了,你什么时候来台湾啊?到时候我一定陪你一起
去阿里山。我还要体验你能做三个小时的功夫哦!看你是不是骗人。好想你耶!
-sweetgal。”
我信手打开sweetgal发来到照片附件。
甜妞儿看起来个子不高,但很匀称,皮肤不白,但显得很健康。脸型跟陈静
似乎有些相象。秀气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
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现,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嗯!是挺甜的。我
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荡漾。
不过人们说上无美女,谁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使我又想到了陈静,想到
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y阜。神秘得是那样的令人向往。
夜更深了,远处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我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
感到睡意袭来,身体有些疲惫。于是我关掉了电脑,走出书房。经过客厅时我望
了一下陈静和王丽的房间,门掩着,隐约听到轻微的打鼾声。
我俯卧在床上,抚着床单,脑海中朦胧浮现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圣地。当
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欲望,神秘的饥渴。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
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
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
大的错!”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yj,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
跟陈静那天握我的一样。就是陈静!朦胧中我仿佛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床前,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团
雪,x前一对玲珑娇小的玉r又圆又挺,r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r头到r晕
全是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真是美极了!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
丝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象刚刚刮过,干净,洁白,光亮,衬托着
她那丰满的y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我是那样的兴奋和激动,yj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大。陈静握着它贴在她的脸
颊上,吻在她的红唇间。
她显得那样的陶醉,那样的欣喜,那样的心醉神迷。
我也按捺不住惊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吻她的脸颊,我吻
她的香颈,我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陈静被我搂抱得气喘吁吁,娇嗯不已。我已等不及了,我只想着去体验那块
令我魂牵梦萦的光溜溜的圣地。于是我一只手向她的小腹,滑过肚脐直伸下
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湿淋淋的一片。手的触迅速传入我的大脑触觉神
经,心中不禁一颤。
“哎!怎么是你?我……”当我刚惊叫起来,就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盖在嘴
上。
“小声点啊!”她的声音细微低沉。
我从睡梦中完全清醒,睁开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陈静而是王丽。
“你以为是谁?是我啊。不是我还会是谁?”王丽红着脸说,同时把手从我
的嘴唇上移开。
“喔,是你呀,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梦到谁了?快说。”王丽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鼻子,
我的嘴唇。
“只是感觉有个人在我,谁知道是谁呀!哎!你不怕陈静发现啊?”
“只要我们小声点,不要吵醒她,就没事儿。”
“你那么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王丽把声音压得很低。
“你怎么今天突然跑过来了?”我又问她。
“我天天都想跑过来。”王丽撒娇着继续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
看到你就想做那个。”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啊,你还有一种味道,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么味道?不就是臭烟味儿呗!”
“不是烟味儿,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说不清。”
王丽边说边紧紧地搂住了我,又是一阵热烈的接吻之后,她索x趴在我的身
上,显得那样的温柔、多情和妩媚。她那硕大而丰满的r房压在我的x上,顶端
那可爱的r头也硬起来了。y水淌在我的腹部,湿糊糊的。
“今天安全吗?”我突然想到家里已经没有安全套,便问。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来找你的。可能就要来月经了,所以现在特别
想。”王丽说完便伸手抓住我的yj拨弄起来。我被王丽弄得欲火升起,下身坚
硬。
我翻身朝向王丽,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r,吸吮她那粉红的
r头,抚她那肥美高凸的y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r房就更有弹x,也更
涨大了,王丽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地说:“别再了,快
给我吧!”王丽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嗯……”
我挺着坚硬的yj,慢慢地靠近了王丽的y阜。在月光下,朦胧的看到,那
两片丰隆的y唇掩映着红嫩的y蒂,y道中充满玉色的yy。我用g头在她的y
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王丽一手拨开自己的y毛,分开自己的y唇,
一手扶着我的yj,对准她的y道,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
力一挺,“嗤”的一声,在y水的润滑下,我一下子全g尽没了。
“啊!”王丽轻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g头在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
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有点痛呀!”王丽轻声的说。
“可能是好几天没做了,慢慢就好了,把腿再分开点。”王丽依言慢慢挪动
玉腿,屁股也随之上举,我又往里挺进,g头一下子顶到了深处。我没有立即抽
动。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痛了!”王丽迷离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抽送着,王丽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王丽娇羞地说。
于是我便发挥我的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王丽的y道生的很浅,而且
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g点。她y道尤其狭窄,紧紧
地套着我的yj,柔软的y壁r把我摩擦得麻酥酥的,有很好的快感。
“嗯……好舒服……子昊……真b!你的这个真够大。不过我还真是一下子
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还有点爱心,赶快停了
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我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
有想到做爱有这么舒服。”
王丽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躯,全身白里透红。摇摆,挺举,
扭动。
这样,我的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动起来,弄得王丽浑身颤抖,欲仙欲
死,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啊……我爱你……好……很好……子昊……快了……啊……好舒服……我
爱你……”
“好……啊……好b……”王丽轻轻的含糊不清的叫着。不大一会儿,她就
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一股股的yj涌出,喷在我的g头上,她一下子就
软了。y道里的y水汹涌而出,我们两人的y毛都湿了,并顺着她的大腿、屁股
流到床上,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的yjc在她的y道里,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
不由的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我越c越深、越c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声
音响成一片。
“哎!你轻点!别吵醒了陈静。”王丽双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动的臀部,娇
喘吁吁地说。
我停住了抽动,yj深深的留在她的y道中。王丽提到的“陈静”两个字似
乎又引起了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那种悠然神往,一心想奔过去的欲望使我神魂
颠倒,一片迷惘。
我睡眼迷离地望着压在我身下的王丽,迷乱中仿佛她又变成了陈静。我开始
有些飘飘摇摇的感觉,渐渐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
y沸腾了,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我在呼唤着我的“女
神”,“静……”我兴奋地,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她的名字,下体一耸一耸的又
开始抽动。
“唔……”我仿佛听到陈静的呻吟。她在我的抽c中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
人的j致的小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抽c。于是,我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
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着。
“哦……”女神也是浪叫着。
仿佛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阵高过一阵的猛c狂抽。我的r体
撞击着她的r体,她的r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r与r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床铺的摇晃声;“咣
咣咣……”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仿佛是天摇地动。
“你疯了!”王丽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双腿迅速地缠在我的腿上,目光惊诧
地望着我叫着。
我已经无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将yj深深的c到最深
处,将一股一股热烫的jy,一波波地s进她的y道中,那灼热的jy强有力地
喷s在她的y道壁上,每s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我从王丽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仰卧在床的另一边,双腿叉开平放着,嘴里
大口大口地喘着chu气。
生与死?死与爱?坦率与真诚?一时竟然难以回答。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
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风雨
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我真的是累了!
仿佛一个十分遥远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响起,那是郭沫若的诗:
宁在这缥渺银辉之中,
就好象那坠落的星辰
曳着带幻灭的美光,
向着“无穷”长殒!
(十七)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去,在这个城市里,总是缺少冬天的感觉。即使是刮风下
雨的日子,气候也是暖暖的,闻不到丝毫冬天的气息。
毕竟是在北方长大的人。我的许多记忆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飞雪中度过的,
那银白的世界曾经隐藏过我美丽的梦。尽管太阳出来时,雪融化了,梦融化了,
然而留下了梦迹,依然在诱惑着我。说天真也好,说浪漫也好,反正后来有很长
的时间,在纯净的梦境中,有过一段快乐的生活。
如今可好,没有了冬季,没有了雪,自然也就没有了梦。思绪,情感,记
忆,全都是实实在在的,连一点浪漫的缕丝都没有了。
近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会了发呆,痴痴的仰望着天空,天空很宽,很大,
也很蓝,那令人心醉的海水的颜色,在那纯粹的蓝色里,我总是在寻找陈静的影
子,捕捉她的轮廓。我发现我爱上陈静了。一种真正的爱。
真正的爱是说不清楚的,说清楚的就不是爱。只是一种语言技巧。于是,经
过许许多多次在恍恍惚惚中的挣扎,我不得不承认我似乎正在走上了那条俗不可
耐的不归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想见她。脑海里常常响起那一首老歌:“你知
道我在等你吗?”
走在十字路口,徘徊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模糊了双眼,人的一生好短
暂。愿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过分,永远也满足不了自己膨
胀的心理。我高兴自己有着这样那样美好的愿望;人如果失去了这样那样五彩斑
斓的愿望,那么生活会是多么的空虚;可我又悔恨自己贪婪的心在膨胀,总
是要去满足着自己这样那样的愿望。
有一天我知道陈静休息在家,下午我借故很早就回家了。我开门进去看到陈
静正在客厅里熨衣服。她穿着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长袖衬衫。显得很大,几乎到
了她的膝盖。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
小三角裤,没有戴r罩。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回来这么早啊,大哥。”陈静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陈静把x脯挺得很高,仿佛力图要
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我说。
“是吗?夏天我回家的时候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尤
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
陈静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
了。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陈静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说完我看到陈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是啊,在你这儿,我可以不穿,因为你是柳下慧,但别的地方可以吗?我
想王丽可能给你说过,我们以前那个房东,那简直是个老色狂。有一次我值夜班
白天在屋里睡觉,我关着门忘了上锁,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我。我狠狠给了
他一巴掌。我本来想报警的,但后来一想,谁能相信咱呢,我们是从中国来的,
还这么年轻,而那个房东还是什么名校出来的学者呢。”
“是啊,社会上总有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说。
“还有更讨厌的呢。”
“还有什么?”
“我们的内裤和r罩经常洗完了就不见了,我能想象他拿我们的内裤去做什
么,有时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我们哪还敢再穿啊?”
陈静熨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手里拿着刚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过来,他将嘴唇
凑到我的耳边说道,“你偷过我们的内裤吗?”陈静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的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那诱人的体香。
“哈哈……”我一下子乐了,然后我逗她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可以
偷吗?”。
“偷吧!但是你得给我买新的。”
“好啊!乌节路arks&spencer商店,有最高档最时髦的女x
内衣。要不要现在去买?”
“你还没偷,买什么?”
“先买后偷嘛!”我说完,陈静笑得前仰后合。白色衬衫的下面两个扣子没
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显现春光一片。
乌节路是新加坡的商业购物中心,楼群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
我们把车停在狮城大厦的停车场。沿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楼。
“wow!see,cha girl!”当我们上行时,在下行的电
梯上一帮流氓模样的当地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有的皮肤棕黑,有的皮肤发
白,个个向陈静盯着,眼睛s出邪恶的目光。他们边叫边挥动着手臂向陈静作些
猥亵的动作。
“讨厌!”陈静冲他们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们,快走!”我手拉着陈静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层楼。
arks&spencer商店,优雅敞亮。各种各样的内衣,内裤,r
罩,g-strg,琳琅满目,目不暇接。陈静径直走向黛安芬专售柜台。
女孩子逛商店从来不吝啬时间,而我向来最烦逛街,更无颜在这女x用品商店出
现。于是我告诉陈静让她慢慢看,慢慢选。我去外面抽烟,决定好了,打电话给
我,我来买单。
“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临走前我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陈静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陈静的电话,我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我又打她的手
机,光响而没有接听。我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
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我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陈静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陈静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其
中一个是个头高大的白人,两个皮肤棕黑的马来人,还有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当
地华人。他们有的抚陈静的头发,有的着陈静的屁股,那个黄毛的华人拉着
陈静的胳膊,“只是交个朋友嘛!跟我们一起去玩,我就还给你。”
“s!”我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hey!chaan,its not your b
ess。”那个白人向我喊道。
我本来已经就怒气冲天,一听到他说“cha an”,我知道这是
过去西方人骂中国人为中国佬的口语,我更是火冒三丈,心情激忿。
“shit!you areasshole!”我喊道。
我将所有的斯文抛于脑后。毕竟我过去在北京学过些拳术,什么四击、八法、十二型;五弓六合十三势
还能来点。于是我跨步而上,首先一拳挥过去,狠狠地打在丫白人的脸颊上,只
见他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跌坐在地上,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满
口是血。
两个马来人一看他们的同伙挨了打,便一起从左右两边向我袭来。我五弓合
一,内劲顿生,双掌合拢x前,然后以迅捷威猛之势,分别向两侧猛烈一推,两
个马来人懵懂中向后踉跄倒地。
这时那个黄毛突然从我的背后把我抱住,丫白人乘机又从地上迅速爬起向我
冲来,我腰劲挺起,膀劲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将小黄毛从身后抡起,
随即扭身旋转,将黄毛狠狠撞击在丫白人的身上,两股冲力相撞,只听“噢噢”
的两声惨叫,丫白毛跟黄毛滚翻在地,接着我对他们一阵拳揍,腿踢。最后抓住
黄毛的胳膊拧在背后,这时其他三人已经抱头鼠窜。
“大哥饶命。”黄毛向我求饶。
“快把东西拿出来!”我喝道。
“混蛋!”陈静从黄毛手里夺过手链,并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滚!”我在黄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脚,之后他跄踉而逃。
“哇!大哥,你还有这么两下子啊!”陈静显得格外惊喜。
“我从小在军队大院里长大,总会受点熏染吧?”
“什么?你们家是军人?”陈静一脸的诧异。
“对呀。”
“我妈也曾是军人。”陈静紧接着说。
“真的?那我们又有共同之处了。”我一阵惊喜,正要再问下去,我发现陈
静的神色突然变得忧郁。我马上收住了话题,我是从来不喜欢问别人的家事的。
于是,我安静地按捏着微微有些疼痛的胳膊。
“你没事儿吧?”陈静看了我一眼,关切地问。
“没事儿,哎,你内衣买了吗?”
“没买,你刚走,这帮流氓就缠上我了。”
“那我们现在再买去吧。”
“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家吧。王丽该下班了。”
华灯初放,夜幕降临。在回家的路上,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中涌动。我望着
坐在旁边的陈静,她也显得比以往少有的安静。汽车里飘荡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
曲,悠扬、柔美,似无尽的缠绵。
我相信这世间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相遇的奇迹。也许只有千帆过尽,一颗
骄傲的心厌倦了辗转红尘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后,才会去珍视一种叫做缘分
的东西。
到了家,屋里漆黑一片。家里没有王丽。陈静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的提醒
声,她立即查阅手机里的信息。
“王丽早发短信了,说替同事值夜班,今晚不回来了。”陈静告诉我说。
“哦。”我心里一阵暗喜。
我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我发现衬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领口的几个扣
子也脱落了。我换上一件无领体恤,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又从冰箱中取出
两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陈静。
“你饿吗?”我向正从屋里走出来的陈静问道。
“前x都快贴上后背了。”陈静边说边用手上下抚摩着腹部。
“那我叫pizza外送,ok?”
“好啊!不过我付钱。”
“干嘛你付钱?”
“感谢您‘英雄救美’啊!”陈静说着顺势坐在我的身边。
“哈,你真是大言不惭,你美吗?”
“我难道不美吗?”陈静把脸朝向我,一种狡黠的目光,但透着无限的温
柔。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火辣辣的气息和她的心跳。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陈静喃喃着,“别这样。”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
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
的少女。
“别这样,”陈静被我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是好朋
友,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我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一种工作,就像我们护士去完成一项备皮的在职任务。”
“……”
“你真迷人,”我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她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我的发烫的脸颊上着。我的下
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干干净净。我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我知道她最喜欢
干净的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我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
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她的手突然从我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我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她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她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我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我支吾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她叹了一口气。
“静……静……,”我叫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静,真的,你……”
“别说了,”她温柔地注视着我。
我感到一阵的紧张和惶乱。
“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我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陈静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我的脸颊上着。她
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我爱你,陈静,真的爱你,相信我。”
陈静仍是含着泪点头。
“但是,”她说,“我不能够。你不能够背叛。”
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好陌生。
她把衣服整理好,把那一袭乌黑闪亮的长发整理好。
“我要安静一会儿”她说,“请给我一杯水。”
我起身给她倒水。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很快,我觉得我有一种尴尬,有一种惶
乱。我的勇气在忽然之间消失殆尽。当我听到“背叛”一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
在对方的眼中成了一个可耻的坏蛋,一个专事勾引女人的好色之徒。
“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爱你。”我说,我不仅仅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
己听。我要心安理得,必须心安理得。
陈静伸出一只手来,我以为她又要我的脸。我看着她,我把脸颊凑过去。
但是陈静却是伸手在空中摇了摇,表示对一切解释的拒绝。
我的内心涌出一种无可名状的滋味,些许的忧伤,些许的悲哀。
“不!你要给我个理由。”
“你的女朋友也很美,她在美国波士顿。”陈静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
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我感到震惊,我从来没有给她说过。看来这就是她的解释了。
“对,没错!但我们分手了。”
“但王丽告诉我说你们就要结婚了。”陈静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
“王丽怎么可以这样瞎说?”
“难道说王丽是骗我的?”陈静的眼里放s出一种激动的光彩。
我点点头。
“真的!”陈静以极度的冲力扑在我的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我
们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