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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 作者:大灰
(七十六)
公寓的卫生设施很完备,除了洗浴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蒸汽房。华剑雄很喜欢
这个东西,每天睡觉前都要蒸一下。理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见华剑雄走过来忙
迎上去替他宽衣解带。华剑雄毫不在乎地让这个日本小美人把他脱了个j光,打
开门走了进去。他刚刚坐好,理惠光溜溜地低着头钻了进来。她淘了两瓢水让蒸
汽充满小木屋,低眉顺眼地走到华剑雄跟前,递给他一条湿毛巾,然后开始了她
的工作。她先把温水淋遍华剑雄的全身,用一条毛巾仔细擦了一遍,然后轻轻地
分开他的腿,轻轻地跪在他两腿之间。华剑雄由着她,随意地大岔开腿,用湿毛
巾盖住脸,靠着木壁想他的心事。理惠把温暖柔软的身子靠在华剑雄毛烘烘的大
腿上,先用凉水漱了漱口,然后伸出两只小手轻柔地捧起他热乎乎的大jb 她伸
出粉嫩的舌头,捧起r袋埋头舔了起来。她舔几口停下来漱一下口,舔过一面翻
过来舔另一面,仔细地舔遍了r袋的每一条皱褶。华剑雄放松地斜靠着壁板,不
时舒服地哼一声。待把r袋全部舔过,理惠重新漱过口,开始舔rb,舔过表面,
又轻轻翻开g头下的皱褶,用温润的舌尖认真地舔掉皱褶里的所有污垢。将华剑
雄的rb清理完毕之后,她取过早就准备好的香茶,换下了凉水,漱了口,又含
了半口水,一点点的将华剑雄的rb吞进嘴里。理惠的嘴不大,chu大的rb只进
了一多半就差不多顶到她的喉咙了。她一面努力地往里吞,一面把嘴里的水咽掉,
柔软的舌头缠绕着硬实的rb来回巡唆,娇艳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温
柔的感觉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的jb本来已经开始硬挺,这时却出人意料地逐
渐安分下来。华剑雄在别的任何女人口舌之下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高温蒸气让华剑雄全身毛孔扩张,再加上这个日本小美人柔软的舌头,让他
浑身舒泰到了极点。他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有了点头绪。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颜雨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范围,而且无可挽回,她最
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给送到零号的女人,没有人能逃过那魔鬼式的折腾。不要说
别的,唐书强今天下午给她留下的那两道烙痕就能让她疯掉。华剑雄比谁都清楚,
女人y道和肛门里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每被男人qj一次就会撕裂一次,那会使
她的痛楚异常强烈,这痛楚引起的激烈反应又会激起男人更狂暴的欲望,而她则
会被男人疯狂的抽c逼疯。女人下身的伤口撕裂一百次也要不了她的命,甚至什
么外伤都看不见,但一次次的撕裂会让她j神崩溃。虽然零号的日本人不关心她
嘴里的情报,但她会被送回监狱。到时候颜雨就是那个不用逼问什么都会说出来
的女人。她会抓住眼前的任何一g稻草把自己从无人能够忍受的r体和j神痛苦
中解救出来,就是死也比那要轻松。那时候他华剑雄就是那g稻草,而唐书强会
毫不犹豫地拿他去向日本人邀功。事到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了结颜雨。其实这
也是帮她解脱。她这样一个漂亮女人,给弄成了这副样子,就是救出去,也作不
成女人了。与其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靠痛苦的回忆孤独凄惨的了此残生,还不
如现在一了百了。想到这里,华剑雄不禁有些释然了。他咬咬牙下了决心。
理惠这时伺候完了华剑雄的rb,回身拉过一个高木墩。华剑雄配合地把脚
抬高放在木墩上,女人轻轻跪下,俯下身子把头钻进华剑雄的胯下,从他的尾骨
沿着股沟一路舔到肛门。柔软的舌尖钻进肛门旋转了几圈,开始一丝不苟地舔那
些细小的褶皱。华剑雄舒适地半躺着不禁心中感叹:“这日本人就是有一套,连
婊子都弄的这么训练有素。”这日本女人的伺候人的功夫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这种享受是独一无二的。柔软的舌尖象一只小手,抚着他的敏感部位,弄的他
心痒难熬,他的jb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抓住她赤裸的肩头捏了一把,理惠抬了
下头,看到他几乎要冒火的眼睛,马上嗨了一声,急急忙忙结束了下面的活,忙
不迭地起身,认认真真地漱过口,转身凑到他身边。华剑雄一把揽住女孩的纤腰,
张开腿,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华剑雄硬起来的大jb从女孩的尾骨下穿过,
夹在两片肥厚的臀r之间。他从她腋下伸过手去,大把地握住女孩硬实的r房,
用力揉捏,同时伸出一只手c进她两腿之间。理惠忙把腿岔开,让他的大手进来。
他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下身,并将中指嵌入r缝中间,咕唧一声满手滑腻腻
的感觉。华剑雄心里暗自得意,这个小美人已经湿透了。他手上用了点劲,jb也
在理惠的屁股下面摩擦起来。女人哼了一声,善解人意地回头小声说:“让理惠
伺候先生吧。”见华剑雄含笑默许,她向上抬起屁股,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跃跃
欲试的大jb,对准自己水淋淋的细小洞口,噗地坐了下去。
(七十七)
柔软的r壁紧绷绷地包裹着rb,温柔而有力地收缩,一股滑腻、温暖、畅
快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
坐在rb上的理惠已经动了起来。她先磨转了一下屁股,然后提起腰,待jb
露出半截再噗地坐下去。每坐下一次,她小小的r房也随着跳动一下。华剑雄的
心随着这个日本小美人优美流畅的动作跳的越来越快。随着rb的进进出出大量
的y水流淌出来,把华剑雄的肚皮和大腿弄湿了一大片。理惠的身体每起落一次,
都朝右面转一个小小的角度,不一会儿她就气喘嘘嘘面对华剑雄了。她小小的r
头直直地竖起,r房紧贴华剑雄的x脯,随着身体的起落蹭着华剑雄的x毛发出
沙沙的声响。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华剑雄在巨大的快感压迫下难
以自持,紧紧搂住女人的腰象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女人无法再抬起身子,屁
股在华剑雄身上用力的扭动。她突然紧紧搂住他chu壮的腰身象定住了一样,光滑
的后背哆嗦了一下,华剑雄也猛地打了个冷战,两人同时一泻如注。女人的身体
渐渐变软,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但一双小手却仍紧紧地抱住华剑雄的后背。华
剑雄把手移到了女孩的屁股上,紧紧地搂住她。滑腻的y体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
r体缝隙中流淌出来,华剑雄感到坐在一片泥泞之中。
华剑雄畅快地吐了口气,理惠立即意识到什么,扭动腰肢轻声说:“对不起,
理惠给先生收拾干净。”说完利索地下地,跪在地上一丝不苟地把华剑雄身上的
粘y舔了个干干净净。华剑雄拍拍她的头:“去洗澡吧!”理惠马上起身,点头
嗨了一声,跑到旁边的浴室准备去了。华剑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门
口。
门开着,女人迎出来,里面有个半人高的和式木质浴桶,里面盛了大半桶冒
着蒸汽的热水,旁边一个小木台上,浴巾、浴衣、肥皂等物一应俱全。华剑雄搂
住理惠,走到浴桶旁边。女孩伸手试了下水温,单腿跪下,请华剑雄下水。尽管
华剑雄怀疑这个娇小的美人是否能经的住自己将近200 斤的分量,还是没有用桶
边现成的垫脚凳,而是踩着理惠白嫩的大腿爬进了浴桶。爬进木桶的一瞬间,他
瞥见顺着理惠大腿g淌下来的粘y在地上积起一小滩。他不禁有点感动,这种帝
王式的感觉让他陶醉。他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浸入温暖的热水,朝站在外面的女孩
点点头。理惠急忙从旁边冷水盆里抓起一条湿毛巾,在自己仍然一塌糊涂的下身
擦了几把,然后抓起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快速地爬进木桶,钻进华剑雄怀里。华剑
雄搂住她滑溜溜的身子,她撒娇地扭来扭去,用手去抚在水中自由自在飘荡的
大jb 华剑雄回敬她,伸手抠住她的下身,食指和中指c入她的y道,惊奇地发
现刚才还被他的jy灌的满满的r缝竟然已经清清爽爽的了。他真有点不明白这
个日本小美女什么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的。理惠撒过娇开始工作,用手里的毛巾
开始给他擦身。华剑雄享受着光溜溜的美女贴身的殷勤服务,闭目养神。
一闭上眼睛,遍体鳞伤的颜雨的裸体又出现在他眼前。想到自己的决定,他
暗自叹了口气。突然一个念头又涌了出来:怎么才能了结颜雨?组织的纪律绝对
禁止谍报人员发生横向联系,华剑雄很清楚军统在长春有一个庞大的谍报,甚
至在敌方的核心部位也有象他这样位高权重的潜伏人员。但不要说他不知道是谁,
就是知道也不能联系,就是联系上对方也不会听他的指挥。唯一的途径是通过萧
红把他的处境和决心报到总部,再由总部下令长春方面动手实施。而他现在人在
长春,g本没有安全可靠的办法联系上萧红,一切要等他回上海。其实眼下并没
有迫在眉睫的危险,颜雨就是进了零号,他至少也有一两周时间可以安排一切。
虽然如此,但这种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而自己却束手无策的感觉,让
华剑雄很不舒服。想到这儿他不禁又烦躁起来。柔软的小手伸到他的腋下,示意
他站起来。接着女人滑溜溜的身体贴了上来。这次理惠在自己全身涂满了皂沫,
象一块香喷喷的香皂,贴在华剑雄身上磨蹭起来。滑溜溜r感的r房在华剑雄的
x脯上滑来滑去,毛茸茸的下身则贴住他的jb不放。磨蹭了一会儿她又转到华剑
雄身后贴住他的后背和屁股,不多时他全身都被皂沫涂满了。女孩轻快地转回前
面,把他按到水里,又用身体作毛巾帮他清洗干净。
她帮助华剑雄爬到桶外,抓起浴巾帮他擦干全身,送他出了浴室。她回头正
擦自己的身子,不料华剑雄杀了个回马枪,拦腰抱起这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小美人,
大步走回卧室。他把女孩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压住她温软的身体,chu暴地再次
把洗的干干净净的jbc进了散发着皂香的身体。疯狂的交合让华剑雄暂时忘记了
所有的烦恼。当他心满意足地把日本小美女的r洞再次灌满之后,终于搂着这个
软绵绵活色生香的赤裸美人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七十八)
上午起来后,华剑雄故意磨磨蹭蹭,吃过午饭才带着刘大壮到了唐书强的办
公室。唐书强早准备好了移交人犯的手续,看到那一摞文件,他又烦起来了。这
一群废物带回去还要处置,而他真正要的人却没有到手。他无j打采地吩咐刘大
壮去办理手续,安排押送事宜,然后向唐书强提出还要到监狱去看一看。他走之
前要再见颜雨一面,尽可能稳住她的情绪,以便争取时间。唐书强很爽快地就答
应了,陪他上车直奔监狱。
到了监狱,他们简单看了一圈,几乎所有刑讯室里的审讯都在收尾。尤其是
楼上几个刑讯室里,几个女犯都被剥的光光的按在刑台上或地上k ,这是特务们
移交女犯前最后的一件要紧事。只有最里边颜雨的那间仍不时传出凶狠的逼问声
和凄惨的哀嚎。他们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气,颜雨仍是被赤条条的人字形吊在
刑架上。还是昨天那个络腮胡子在审,他身旁站着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络腮
胡子捏着颜雨的下巴,指着眼镜问:“你认不认识他?”颜雨吃力地抬起眼皮,
然后无力地摇摇头。眼镜见状面红耳赤地说:“我认识你!铁血团开会你和一个
男的一起来的!”华剑雄明白眼镜就是那个把颜雨供出来的人了。络腮胡子用力
捏住颜雨的两颊问:“那男的是谁?说!”颜雨抬了下眼皮低声说:“我没参加
过什么铁血团……”“娘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络腮胡子说着托起颜雨的左r,
用手指胡乱拨弄她的r头,眼镜瞪大眼睛死盯着颜雨那伤痕累累的r房。不一会
儿r头被弄的直直的立了起来,络腮胡子拿出一g一寸多长的钢针,对准r头中
间几乎看不出来的n眼捅了进去。颜雨全身哆嗦,“啊哟……啊哟……”凄厉地
哭叫了起来。络腮胡子一边捅还一边逼问:“那个男人是谁?快说!”“哎哟…
…疼死我了……求求你们……“颜雨叫的凄惨异常。但络腮胡子毫不手软,
钢针c进去一多半他才松了手。
颜雨的r房被松开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r头上c着闪亮的钢针,挂着
殷红的血珠。络腮胡子又抓住颜雨的右r,手里又亮出一g钢针威胁道:“招不
招?不招把你这个n子也给穿了!”颜雨可怜兮兮地哭求:“长官饶了我吧……
我不知道招什么啊……别扎我,疼死我了……“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什么,捏
住颜雨的r头把钢针又捅了进去。颜雨头一垂,没有了知觉。
华剑雄一直没能和颜雨对上眼风,他看着站在一边直咽口水的眼镜恨不得把
他拉出去活埋了。络腮胡子这时候却没闲着,他拿出一卷亮闪闪的细铜线,一圈
一圈仔细地缠在颜雨两个c着钢针的r头上。不一会儿,把直挺挺的r头缠成了
两个亮闪闪黄灿灿的小铜b,然后把线头穿进钢针的针鼻。弄好后他回头得意地
朝唐书强和华剑雄笑笑。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把颜雨弄醒,颜雨感觉到了x前的异样,抬头看了看就
又呜呜地哭起来。络腮胡子抬起颜雨的下巴故意放低声音说:“颜小姐害怕了吧?
这过电可不是好玩的!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我要你好看!“颜雨眼露恐
惧,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络腮胡子气的从台子上抄起一个黄澄澄的大金
属b。
那b子擀面杖chu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另一头是个手柄,
还连着电线。他把那铜b在颜雨面前晃了晃道:“看见了吗?这东西c进你的小
屁眼,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颜雨眼露恐惧,大声哭叫:“不……不……
不要啊……“络腮胡子摇摇头,提着铜b转到颜雨身后,眼镜也跟了过去,
帮忙把颜雨的屁股向两边扒开。颜雨大哭大闹,拚命扭动身体躲闪,试图夹紧大
腿,可g本无济于事,络腮胡子把铜b顶在她的菊门上,狠命用力一拧,棱角分
明的金属b挤进了狭小的肛门。血流了出来,那是昨天被唐书强火烙的伤口又生
生给撕裂了,就是没有那旧伤,那狭小柔弱的菊门也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穿入
的力量。
颜雨声嘶力竭地哭叫,但就是不肯招供,一直到铜b几乎全部c进了她的身
体,她的哀嚎才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凄惨的呻吟。血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络腮胡子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接上了铜b上的电源,又仔细地把另两g
电线接在颜雨x前的钢针上。他腾出手拍拍颜雨的屁股问:“真的不招?想尝尝
过电的滋味?臭婊子,老子成全你!”说着按下了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一阵
低沉的嗡嗡声响起来。
啊……呀…………颜雨吊在半空的裸体突然绷直,两个r房直直地挺立起来,
上下乱颤;两条劈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动不止;紧接着,两片青
紫肿胀的y唇竟颤抖着直立了起来,象喇叭口一样张开,抖了几下,哗地一声,
一股混黄的y体冲决而出,她失禁了。络腮胡子骂了一句,关掉了电门,颜雨象
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尿y、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一地。他抓起
她的头发,见她眼睛充血,嘴唇青紫,痛苦地呻吟着,竟然没有昏过去。络腮胡
子大吼:“你他妈招不招!”说着又一掌按下了电门。谁知劈啪一阵巨响,只听
颜雨“嗷……”的一声绝望的野兽般凄厉而短促的惨嚎,一股焦糊味冲天而起。
电灯跟着暗下来,闪了几下忽地全灭了。吊在门架上的颜雨只剩下一个黑影,
两r间冒出了蓝色的火花,而且劈啪乱响;她的下身象着了火一样闪着亮光,冒
出一股焦臭的烟气。屋里只剩了两个大火盆发出摇曳不定的火光。大家手忙脚乱
地忙了一阵,待灯光再次亮起时,发现颜雨已经一动不动了。仔细一看,她的两
个r头竟都烧成了焦炭,下身烧的黑乎乎一片,冒着难闻的青烟,人早已咽气了。
华剑雄在电灯熄灭的那一刻已经明白是有人出手了。当他看到颜雨焦糊的尸
体,心底里发出一阵叹息。当确认她死去的一瞬间没有太多的痛苦时,暗暗地松
了口气。那个络腮胡子和眼镜吓的脸色苍白,唐书强气急败坏,命人把这两人扣
起来严查,手忙脚乱地安排了半天善后,才陪着华剑雄回了办公室。
华剑雄忽然全身轻松,假惺惺地安慰了唐书强几句,带着刘大壮回了公寓。
搂着日本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飞机飞回了上海,留下
刘大壮押解那批倒霉的犯人回去交差。
潜伏(七十九)
华剑雄一到上海就让接他的车把他直接送回76号。他心里放心不下这边的情
况,尤其是周雪萍案不知审的结果如何。想起周雪萍不知怎的下面就开始变硬,
那张端庄秀美充满高雅气质的脸庞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这漂亮娘们早
不知被吴四宝他们整成什么鬼样子了。真是便宜这帮小子了。不过要是能从她嘴
里弄出共党地下组织、特别是那个枫的情况,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这时他脑
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下午颜雨毙命那幅惨烈的场面。难道就不会来杀人灭口
这一手?那个枫就会坐以待毙?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动,思路不知怎的一下跳到
了柳媚身上。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想起她雪白的大腿、高耸的x脯;想起她
那张在众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脸和在自己胯下象小猫一样温顺的身体。难道她真
的还有第三张面孔?
转眼车就进了76号。进了办公楼华剑雄心里就踏实了,没有任何异样,一切
如常,见面的人还是那样毕恭毕敬的和他打招呼。跨进自己的办公室,却见只有
王凤滟在,柳媚的位子空着。王凤滟见到他脸笑成了一朵花,马上迎了上来。他
递过手里的皮包随便地问:“柳媚上哪里去了?”王凤滟却蹭到他身边嗲声嗲气
地撒娇道:“回来也不问问人家好不好。把人家发到无锡乡下,打打杀杀真吓死
人了……”华剑雄有点不耐烦地说:“柳媚到底怎么回事?知道我今天回来,不
在办公室等我,到底跑哪里去了?”王凤滟的脸由红变白,支支吾吾,眼睛不敢
直视华剑雄。华剑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又问:“吴四宝呢?”
王凤滟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正要发火,门外走廊忽然响起一真清脆
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一路朝这里过来。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脚步声,华剑雄顿时
松了一口气。来人果然停在了他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径自推门进来了,华剑
雄见到来人愣住了。
进来的不是柳媚,是个戴着76号徽章漂亮女人,华剑雄却不认识。王枫滟如
蒙大赦,忙过来介绍:“这是新来的杨秘书,跟黎副处长的。”“杨秘书?跟黎
子午的?副处长从来不配秘书的啊?”华剑雄心中涌起一个新的疑团。漂亮j干
的杨秘书却不计较华剑雄狐疑的目光,主动向他施礼道:“杨玟新到,请处座多
多指教。”说完不等华剑雄答话,笑着对他和王凤滟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黎座让我给处座送来这个条子。“说着递过一张纸条。华剑雄展开一看,却
是丁墨村的笔迹:”剑雄,见字速来我处!急!急!急!“”“华剑雄心
里骂,搞什么名堂,丁墨村的条子让黎子午的秘书送来。待要安排一下,问一问
情况再过去,但那个叫杨玟的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他,大有他不走她也不走的意思。
华剑雄牙一咬:“娘的,老子去看看他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名堂,还能把老子
吃了不成?”
华剑雄跟着杨玟朝丁墨村办公室走,看这女人走起路来风摆荷叶的样子,心
里不由得有点痒痒。他心里并不是很担心,他到长春去,这边做了万无一失的安
排,就算柳媚真有什么名堂,他相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杨玟把华剑雄让进丁墨村的办公室,关上门就走了。办公室里没人,丁墨村
不在,那个叫萍如的女秘书也不在。华剑雄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但又看不出什么
异样,屋里所有的摆设都照常,一切都有条不紊。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围
氛。屋里虽然没人,但不知怎的,这里的氛围有一丝诡异、凶险,甚至还带着一
点y蘼。忽然里屋隐约传出动静,华剑雄马上想到那个叫萍如的女人,心里骂道
:“老东西,你在屋里消遥自在和女人亲热,十万火急叫我过来做什么!”正想
着,里屋门开了,丁墨村衣冠整齐地从里面出来,见到华剑雄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剑雄,这一趟辛苦了,劳苦功高啊!”华剑雄心不在焉的和他打着哈哈,眼
睛瞟了一下没关死的门缝。丁墨村给他让座、递烟。正寒暄着,里屋门又开了,
果然是那个叫萍如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她有点勉强的向华剑雄笑笑,快步向外走
去。华剑雄见她穿的也很整齐,脸色也无异样,这倒让他有点意外。但他无意中
瞥见她随身的小挎包一端露出点东西。虽然她走的很快,但华剑雄还是看到了,
那是个女人x罩的肩带。看着萍如的x脯随着快速的脚步波涛起伏,他心里暗笑
:“老家伙果然在偷腥。”
他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吸了口烟看着丁墨村。丁墨村也在
吸烟,足足3 分钟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
决心,把烟头在烟缸里按死,字斟句酌地对华剑雄说:“这几天剑雄兄不在,家
里出了点情况。”华剑雄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有点好笑,也掐掉了烟故作郑重的
问:“出什么事了?”丁墨村好像难以启齿似的犹豫了一下道:“柳媚……柳秘
书她……”华剑雄心忽的一沉:“娘的,真是柳媚出事了!可怎么会落在丁墨村
手里?”他竭力压抑住不安的心情,故作惊讶的问:“柳媚怎么啦?”丁墨村好
像很惋惜的摇摇头说:“她私通共党。”“哦?”华剑雄的心咚咚地越跳越紧张,
他盯着丁墨村的眼睛,等他说下去。丁墨村叹口气说:“我知道柳媚是剑雄老弟
的得力手下,所以你一到马上就向你通报这个情况,免得发生误会。谁也没想到
柳媚私通共党,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个枫。”听丁墨村的口气,华剑雄拚命告诉自
己要稳住神,他脑子急速转了几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丁墨村说:
“她企图劫持周雪萍逃跑。”
听到丁墨村这句话,华剑雄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他故作吃惊的问:
“柳媚要劫狱?什么时候?主任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同谋是谁?就凭她能把周雪
萍劫走?”丁墨村丝毫并不介意华剑雄话里带刺,用很诚恳的口气说:“这次你
走后就有人向我报告她就很反常。我原来也不相信,但联系到周丽萍处决取消的
事,我们不能不多加小心,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临时措施。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活
动,伺机下手。大概是听说你马上就回来了,所以在今天清晨冒险去和周雪萍接
头,被我们当场抓住。”听到丁墨村的解释,华剑雄的心象被猫抓似火烧火燎的
疼。这是他最担心出现的情况,难道真的发生了,而且落到了丁墨村的手里吗?
长期的职业训练强迫他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敏锐地意识到,丁墨村
的态度中并没有抓到一条大鱼应有的兴奋和得意,他甚至能感到他在自己面前有
一丝小心翼翼,他的解释也是语焉不详,看来情况并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目前看不出丁墨村他们是否拿到柳媚什么真凭实据,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眼前
没有大的危险。他注意到丁墨村几次提到“我们”,心里一动,眼睛直视丁墨村
试探地问:“柳媚现在在哪里?”“已经押起来了。”丁墨村不等华剑雄说话抢
先说:“早上我们已经报告了周老板,老板指示先把她隔离起来,任何人都不能
随便接近她。”丁墨村的答复让华剑雄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堵自己的嘴。
不过他的话也无意中露了底,周老板用“隔离”这个词充满了玄机。如果他
们抓到了柳媚通共劫狱的真凭实据,恐怕不会这么客气了吧?面对这扑朔迷离的
局面,事情又牵扯到他自己,他不想和丁墨村纠缠。他要先弄清情况,然后再考
虑对策。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就在这屋里有一个
实实在在与柳媚有关的东西,他几乎能用手碰到它。但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他
不动声色地四下仔细观察了一遍,确实看不到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也许是幻
觉吧”他对自己说。他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让脑子清醒一下,于是他起身向丁墨
村告辞,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
(八十)
回到办公室,王凤滟怯生生的给他端茶、倒水、点烟。华剑雄瞪了他一眼y
沉着脸说:“吴四宝哪儿去了?怎么不来见我?去!把他叫来!”王凤滟小声应
了一声就往外走,一开门却和另一个娇艳的女人差点撞了满怀。那女人娇滴滴的
说:“哎哟,华处座这么凶啊!这是跟谁啊?”说着一阵香气来到跟前,原来是
林美茵。她看了眼王凤滟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轻声对华剑雄说:“柳媚的事我听
说了,华处座也不必想的太多。美茵就是特意来请处座赏脸,也是给你压惊。”
华剑雄心里烦的要命,况且现在时间还早,他g本没有陪这个大美人出去吃
饭的胃口。于是拒人千里之外地说:“林小姐美意剑雄感激不尽。不过我刚回来,
公事缠身,怕无法从命啊。”林美茵微微一笑:“我可是奉命行事哦!”华剑雄
浑身一激灵:“一定是周老板有话要林美茵传达,这里说话不方便。”说不定x
命攸关,华剑雄不敢怠慢,也顾不上王凤滟和吴四宝,忧心忡忡地跟林美茵出去
了。
车出了76号,穿过几条热闹的大街,拐上了一条通往市郊的大道。林美茵一
言不发,和她并排坐着的华剑雄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去老头子的别墅。不是非常
亲信的手下、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头子是不会在这里见他的。看来这次的事
真的闹大了,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也开始没底了。
果然车拐进了周老板的别墅,这是一座独立的西洋式的大房子,掩映在浓绿
之中。华剑雄随林美茵径直来到老头子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显然是早在专程等
候了。华剑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老头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笔,
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说:“事情不简单啊!”华剑雄脸上流汗了,他不知道老
头子是什么意思。老头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年轻人沉住气,不要为一个女人坏
了大事。”华剑雄的心往下沉了下去,老头子的话什么意思?看来柳媚难保了。
这时老头子话头一转说:“宪兵司令部那里有个要案,要我们去个得力的人。
我看你就辛苦几天吧。“华剑雄心里一沉,明白这是要他回避了,看来情况
真的很严重。他点点头,麻木地起身向老头子告别,随林美茵退了出去。
林美茵亲自送华剑雄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华剑雄有种被押送的感觉,心中
不禁有些悲凉。在车上林美茵有意靠着华剑雄很紧,轻声的和他说笑。柔软赤裸
的臂膊紧靠着他的肩膀,香气阵阵袭来,伴随着轻声软语。他从来都没有和这个
大美人靠的这么紧,她也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要是几天前,她主动
亲热到这个程度,他可能已经把她搂在怀里了,可华剑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他在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丁墨村扑朔迷离的介绍和周老板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没有抓到
柳媚是的真凭实据,劫狱百分之百是无稽之谈。否则以周丁二人与
的恩怨,不但柳媚早下了死牢,恐怕自己最轻也是个用人失察、撤职查办。那到
底是为什么呢?他象掉到一团巨大的迷雾中间,象个睁眼瞎。想到这儿,他实在
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这次去长春,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对柳媚的疑惑
始终没有消除,所以想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一下她的忠诚度。他带王凤滟去长春主
要就是给柳媚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环境,他要看看她究竟会干什么。因此到长春
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吴四宝打了个电话,布置他严密监视柳媚的动向。可谁知道
柳媚真的出了事,吴四宝却杳无踪影。难不成他也变了给抓起来了?他觉
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滑稽,差点骂出声来。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还靠在的肩头他讲个不停的林美
茵。无意中看到她从无袖旗袍中露出的雪白的胳膊和脖颈,不免心动。林美茵说
着话朝他转了下身子,从她开口很大的旗袍领他甚至瞥见了她白色的r罩肩带。
突然一个清晰的念头电光火石般照亮了他的脑子,他突然捕捉到了早上在丁
墨村办公室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却总也抓不到的东西:天啊,那个萍如慌慌张张往
自己包里塞的是柳媚的x罩!难怪他总觉得他看见了柳媚的东西,可又找不到。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可以说比自己的裤衩都熟悉!其实他的脑子已经
告诉他那是什么了,都怪他一直想着丁墨村在偷腥,脑子里面短了路。这么说柳
媚在他去之前不久还在丁墨村的办公室!说不定他坐在外屋的时候她就在里屋!
她的r罩到了丁墨村手里,这意味着…………他气的手直发抖,他简直想不
下去了。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早上进丁墨村办公室时感觉到的那种诡异、凶险和y靡
g本不是什么气氛,那g本就是气味,是柳媚的气味!这种气味他每次k 过她之
后都要深深地吸满肺叶,那是他最好的兴奋剂和镇静剂,混在100 个男人的气味
中他都能辨别出来。今天他本来一进那个门就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了,柳媚都明明
白白告诉他了,可他居然昏头昏脑,还要冥思苦想。他差点脱口骂自己是个大笨
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