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
嗜虐成性 作者:第六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0
後来的日子,依旧那麽过,赵春武却长了个心眼,虽然全有道的伤势在小何子的灵药下很快的好起来了,但赵春武却往全有道夜间喝的n里下了些许的蒙汗药,药量不重,却足以使体弱的全有道整日不见清醒,所以在外人的眼里,全有道几乎算是药石罔效了。
没几个人知道全有道怎麽就突然不行了,也没几个人关心。除了当夜当值的几个秋g守卫,知道那晚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就只有秋花、小何子、赵春武几人了,当然,还包括从小何子口里听闻了消息的韩量和陆鼎原。但到底把全有道的生死当回事的能有几人,怕除了他赵春武就没有了吧?!
五日後,那天是私牢守卫最薄弱的一天,因为有一个人秋g的弟兄临时闹肚子,来来回回的老跑茅房,弄得众人不得安宁的同时,也不再把有人进进出出的当回事。而赵春武因为常年打扫私牢,所以私牢大门和各个牢房的门钥匙他都是有的,唯一欠缺的,就是打开全有道手脚上锁链的钥匙。那钥匙,却不知道是在谁手里的。
可是全有道最近瘦得十分厉害,g本就是皮包骨头,比之刚进来的时候差了何止一点?但不知是守卫的人chu心,还是g本也没人注意到他,反正是没有人给他重新配一副镣铐的,现在的镣铐,在全有道四肢上松松垮垮的,仿佛随时能脱落下来。如此倒是给了赵春武一试的可能,赵春武决定就在今夜,赌了!
赵春武进私牢的时候,拉肚子的兄弟刚好回来,其他人都睡死了,g本没人看他们一眼。那兄弟脸色很差,只说了句,“你来了。”就也去一旁倒著了。
赵春武和往常一样,先打扫了全有道居住的石室,又喂了全有道一碗加了料的马n。等全有道睡过去了,赵春武开始想办法卸全有道四肢上的镣铐。全有道果然瘦得出奇,双手居然很容易的就弄出来了,只要把他平时紧握的拳头打开,再攥拢五指,就直接脱了下来。难办的是脚上的,就差那麽一点点,但是脚跟就是出不来。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的赵春武,一著急,决定来硬的,哪怕是废了一双脚,也比人废在这里强。
赵春武找块布料,裹住了全有道的脚跟和脚面,然後一使力,生生把全有道的脚从镣铐里拔了出来,万幸的是没骨折脱臼什麽的,但全有道的脚也被镣铐剌掉了两层皮r,出了不少的血。赵春武给全有道上了小何子上次留下的药,又撕了自己里衣的布料仔细包了,这才出门去准备。
不大会功夫,赵春武找来张事先藏好的草席,又把自己这些年来攒的钱全部揣在怀里,这才来私牢接全有道。
全有道仍然是昏著的,这点皮r的疼痛已经不能让他醒来。赵春武将人用草席包了,抱在怀里就走。私牢的守卫都在沈睡,闹肚子的兄弟不在,估计又去拉了。赵春武居然就这麽大大方方的将人抱了出来,以著难以想象的顺利,赵春武一路走出了广寒g的大门。
“干什麽的?”山口闸道上,秋g的守卫终是将半夜出门的赵春武拦了。
“我是春g的。”赵春武声不抖人不闪的迎上。
“这不是老武吗?”看守私牢是秋g最不讨喜的差事,没人愿意去,为了公平,大夥基本上是半年轮回值,所以秋g几乎没有不认识赵春武的人。“这麽晚了干嘛去?”
“私牢死了个人,趁晚我给埋了去,省得白日里大家看著晦气。”赵春武眼也不眨的扯著慌。
“赶紧去吧,赶紧去吧,难为你了。”秋g的人一听说,赶紧後退了半步。这赵春武的老实和憨直是出了名的,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人会扯谎。
“……”赵春武点了头,不紧不慢的走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1
秋g的人不忌讳死人,却反感私牢里的人──无论生死。赵春武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想了这麽个法子将全有道裹出来。
如愿出了广寒g的地界,赵春武没有往镇上走,而是一路向深山里行去。他知道,他不能让广寒g的人找到他们,但是带著病弱的全有道,他却没有能力远走。如果到镇上雇了马车走,莫说他舍不得那些救命钱,就是这明显的目标,秋g的人一查一个准,不出半日就被找到捉回来了。所以赵春武决定,他们反其道而行,广寒g的人越找他们,他们反而在广寒g的眼皮子低下讨生活,不是有句话说什麽“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再说了,这广寒g後面几座山头,真要一寸寸的搜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山里面也是有几家农户散居著的,混迹起来也容易,等他们当真搜到自己,指不定几个年头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一走,赵春武就足足走到大天亮。走了一夜,赶了一夜,待日头都升到头顶了,赵春武才找到了一处背风向阳又偏僻的地方,看著地方不大,却也足够搭一间小房的了。
赵春武这才将全有道放下,打开了包裹著的席子。却不成想,一路颠簸,全有道早就醒了,正巴巴得张著嘴无声的等吃,席子里更是尿湿了一大片。
这里不比私牢,日光将全有道苍白的骨瘦嶙峋和那一席子的腥黄恶臭照得那麽清楚明白。赵春武倒抽口气,却不是为著席子里的狼藉,而是明晃晃的日头居然吓得全有道抱头鼠窜,像个小子似的缩成一团在微风里瑟瑟发抖。
“你……你……别这样,我们安全了……安全了……”说的後来,赵春武几乎泣不成声,也不嫌全有道脏,直接将赤裸的泛著一身骚臭的人搂进了怀里。
全有道不知听懂了或不懂,只是将脑袋往赵春武怀里扎,努力躲避著日光的照s。
赵春武好不容易安抚下全有道,却发现他被这一吓,累得又睡过去了。如此也好,赵春武知道如果想安稳的住下来,又不想让广寒g的人找到,还需要好多的准备,而首要的,就是吃和住的问题。此时全有道睡著,倒是方便他行事些。
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全有道盖上,赵春武开始忙活起来。好在他事先有所准备,预先在中衣里藏了把短小的斧头、火折子和一囊水。
说道水,赵春武倒是留意了。水源在他们来的路上,距这里大概三里外的地方。他不敢住得离水源太近,因为有追踪经验的秋g人如果开始进山找人,一定就从近水处开始找起。
赵春武先给自己灌了半囊水,然後就抡起斧子砍起树来。虽然斧头短小不怎麽上手,但赵春武凭著一股毅力,加上避难之所不求j致、只求速成,在天黑之前,居然也让他搭出一座简易的小屋来。说是小屋,其实也比窝棚强不了多少,但至少也算有个安身之所了。
赵春武才抹了把汗,还来不及多喘口气,却发现不远处,不知何时醒来的全有道一步一抖得向他爬来。
“怎麽了?”赵春武赶紧过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全有道脑袋扎进赵春武怀里,显然已然偏西的日头虽不那麽吓人了,却仍旧是让他紧张不已的,只是手却不是那麽老实的,终究忍不住地扒向了赵春武的裤头。
六六:
端午节求票、求推荐、求礼物……
顺便祝大家端午节快乐!(众怒:无耻之徒!)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2
“饿了吧?”赵春武极明白全有道的,也不会无谓的自作多情。将全有道抱进小屋去,用最快的速度将他喂饱。“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去就回。”赵春武将又开始困乏揉眼睛的全有道放在屋子的角落中,自己则赶在天黑前去捕猎了。
这几天恐怕正是风头紧的时候,赵春武不敢冒险出山进城,只能凑合先在山里窝几日,等过了这几日,他才能去城里买些必须品。而首要的,就是将自己喂的饱饱的,他自己不吃饱就没有j力,没有j力全有道就要饿肚子。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的,却不能让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全有道再饿著。
赵春武进了山,很快的猎到了两只山和一只兔子,加上去水源处补水的时候捉了一条几斤重的大鱼,这一趟算是所获颇丰了。赵春武打著赤臂,用仅有的里衣将猎物都捆绑起来,扛著向刚建成的小木屋方向走去,心里还在想著:等有空要挫几g草绳才好,这里的树枝都没有软藤,不便捆东西。
等回到了小屋,刚好太阳也落山了,柔柔的夕阳余辉随著赵春武推开的屋门洒进来,一直缩在角落的全有道终於放松了一直僵硬的身体,向著赵春武的方向动了动。
“我回来了。”赵春武给了全有道一个大大的笑容,用以安抚他。“今天收获不错哦,够我们吃两天的。”说是我们,其实全有道哪吃那些?他也知道全有道不会回应他什麽,甚至可能都听不懂,但是赵春武就是想和他说话。在私牢的时候,他不敢和他说话,怕外头秋g的人听见,如今好不容易自由了,他好和他说个够!
似乎听懂了赵春武的话,全有道眨眨眼,慢慢地向著他的方向爬了过来。
“走,我们吃饭去。”赵春武一把抱起全有道,出门架火烤r去了。
所有活物赵春武在河边已经料理干净了,直接穿上树枝就能烤。赵春武找了几块大一点的石头,围了个小小的圈,又在中间丢了些枯枝烂叶,拿火折子轻易就点著了。又用斧头削了g直些的树枝,先将兔子穿上烤了起来。
全有道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著赵春武在火堆旁忙活,既不出声,也不乱动。
等兔子烤好了,赵春武先递向全有道,“你要不要尝尝看?虽然没有盐巴什麽的,但味道应该还不错哦!我手艺很好的。”赵春武自夸著。
不知道是赵春武的自夸起了作用,还是全有道突然开窍了,总之,这次他没躲,由著赵春武撕了一片大腿r塞进他的嘴里。只不过很快的,皱皱眉又吐了出来。“呵呵,没关系,不喜欢就算了,一会儿我想法子给你弄点鱼汤你再试试。”赵春武也不嫌全有道脏,将全有道吐出来嚼也没嚼的兔r接过去吃了。
赵春武三两口解决了自己一天唯一的一顿饭,又去削木头。斧头不比刀剑,不甚好用,但不大会儿功夫,还是让赵春武弄了一个木制的大腕出来。“样子真丑,是不?”拿著碗左看右看,都不甚满意,赵春武撅撅嘴向全有道抱怨。不知道是不是赵春武困惑的样子过於古怪,全有道竟然全神贯注的看著赵春武的奇怪表情,连眉头渐渐松开了些也没有发现。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3
赵春武发现了,著了魔似的伸出手揉开了全有道眉间剩余的褶皱,“看,你这样多好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犯贱,其实赵春武还是比较喜欢全有道原来那有些不可一世的样子。
全有道微张著嘴,愣愣地看著赵春武揉在他眉间的chu糙大掌。就在这时,一股臊臭味不合时宜的传来,打断了这美妙的一刻。
“呀!”赵春武叫,发现仅有的一件外挂被全有道拉萨了一片。他叫倒不是舍不得那衣服,只是心疼全有道这下没得换了,这次出来的急,又不方便拿包裹,所以他连一件多余的衣服都没有带。
“走。”赵春武利落的将鱼一斩为二放进木碗里,有把水囊里的水倒进碗里,将碗高高的吊在离火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煨著,然後一手拿著空空的水囊,一手抱起拉撒了一身的全有道,“咱们洗澡去喽。”说著,便先水源处奔去。
太阳刚落山不久,水还不甚冰冷,赵春武先将水囊蓄满,然後就将全有道合身抱进水里,全有道吓得紧紧搂著赵春武的脖子。虽然怀里是副排骨架,但赵春武仍是得意的哈哈大笑。“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扔下去的。”
赵春武将脏衣服从全有道身上扯下,一边搓揉著他的身子,嘴里一边叨念著,“我知道没有皂角胰子洗不太干净的,尤其你的头发,但你现在身子太弱,这水又凉不能久泡,等过些天风头没那麽紧了,我就去镇上买,你就再忍耐几天。”
全有道的一身污垢和粪便,对於人来说可能肮脏至极,但却引来了水里的一群鱼儿,围著全有道又啄又咬的,吓得全有道整个人都爬到赵春武怀里去。“呵呵,不怕,它们和你玩呢!”说著,赵春武拉著全有道手去抓鱼。这里的鱼久居深山无人捕,虽不怕人,但有东西欺过来,还是知道躲的,却也不躲远,还是在周围游来游去的,就这麽一捉一游间,形成了一个嬉戏的画面,全有道慢慢地也不怕了,和水里的笨鱼玩得不亦乐乎,就连赵春武已经给他洗完澡了也没有发现。
赵春武怕溪水寒凉冻到全有道,就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玩,他则侧过身子去洗涤唯一的一套衣裤。等衣服洗好了,赵春武将全有道抱起来,“走了,水寒,明天再来玩吧!”
全有道还没玩够,却挣不过赵春武,直将嘴嘟得老高,但到底人是乏累了,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趴在赵春武的怀里睡著了。
“对不起,在私牢他们不让你穿衣,现在出来了,我却仍是让你……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光裸著。”赵春武是憨,但不是傻,他当然知道让全有道光裸著是给他的侮辱,但现在环境使然,实在没办法,他能做的,也不过是陪著他一起。就算全有道睡著,就算全有道醒来也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知道,但他仍旧是这麽做著。疼他,爱他,尊重他,不是做给他看的,是发自真心的,是做给自己的心的,好让它不要疼得那麽厉害。
等他们回到小屋,屋前木碗里炖鱼的水已经熬干了大半,赵春武又添了满满的水,再往火里添了些干柴,这才抱著全有道进小屋中休息。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4
半夜全有道饿醒,却正好是以往每日赵春武去私牢看他的时间。赵春武本也没那麽早睡,一直在搂著全有道发傻,看著原本清瘦的人几个月就被折腾成副骷髅架子,心疼得要命,才记起其实自己一直没有机会像这样好好的看他。所以全有道一醒赵春武就发现了,第一时间抱出屋去把屎把尿,居然也及时,没有弄脏第一天居住的小屋。
等规整完了全有道的排泄问题,赵春武便抱著他去看那碗鱼,正如他所料,已经熬出了r白色的多半碗汤。因著没有葱姜盐等辅料,即便炖出了浓浓的鱼r香味也遮不住那原本的腥气。
赵春武将碗端下火来,用不算高深的一点内力勉强将鱼汤弄得不那麽烫口了,这才往全有道嘴边送。一般人怕是受不了那股味道的,还没到鼻子前,那股子腥气已经窜上来,但神智不清的全有道却正是被这股子腥味迷乱了认知,以为正是他一直想要的,加上鱼汤温热略略烫口,却也和他渴望的东西有几分相似,竟也就这麽仰著脖子咕噜噜喝了个j光。末了还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赵春武见全有道将东西吃干净了,真是大喜过望,抱著全有道就是一阵猛亲。全有道又岂是一张嘴饱了就罢休的?正好赵春武吻过来,便缠上赵春武的身子,扭腰摆股的想要更多。赵春武白日刚刚喂食过他,一夜两日里又c劳过度,本没什麽心思和体力,但看著全有道吃赶紧的鱼汤,加上全有道的魅惑姿态,赵春武也没有太挣扎得就如了全有道的愿,只是这一次想要s出来就未免需要些时间。
这时间一久,全有道喝得那一大碗鱼汤难免就运动了下来,屎尿齐流,前面的就浇上了赵春武的腹部,後面的就直接泄在了赵春武的分身上。赵春武停下了动作,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他想等全有道解完手再继续,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完全不顾他的需求。但全有道在赵春武抽出分身的那一刻就绷紧了身子,眼露紧张,眉头也皱了起来,甚至双臂抱住头,一副标准的准备挨揍的姿势,就连泄了一半的屎尿都被吓了回去。
赵春武叹口气,伺候他这麽长时间,他虽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禁,却确是第一次排在他身上。赵春武轻柔的拉开全有道手,吻了吻他的额头,用怕吓著他似的的声音温柔道,“别怕,我不会打你的,来,先解完手我们再继续。”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架起全有道的腿,用著把小孩的姿势,一手还不断的揉著全有道绷紧的小腹,帮著他放松自己。
不大会儿,全有道在赵春武持续的温柔中,才慢慢放松了身体,也把肚子里剩下的余货全排了出来。而後赵春武清理干净了两人,才继续刚刚的运动。只是不知全有道是被赵春武的持久累著了,还是赵春武温柔得过火的交媾方式让他难以消磨,总之,在赵春武还没泄出来之前,他便已经睡了过去。
看著怀里睡过去的人儿,赵春武将仍半立著的分身缓缓退了出来。然後将人抱进屋去,找了个干净平整的地方,将人放了下来。明日打张床吧!赵春武心想。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5
日子就这麽艰辛却平顺的过了下来,一眨眼半个月过去,全有道已经从不肯进食到一日两次鱼汤,样子已经比刚从广寒g出来时好多了,但因不肯吃主食类顶饱的东西,整个人还是恹恹软软的没什麽j神。
赵春武一直担心的广寒g的追兵并没有出现,无论是山里,还是两日前他到镇子上去,都没有见到,也没有听闻有什麽人在寻人,这让赵春武略略放心的同时又不禁心有疑虑。这不像广寒g一向的行事作风,也不像秋g的做事方法,到底是他们真的以为全有道死了,也不把他走失的一个下人当回事?还是新来的主子(也就是韩量)处事方法真的与众不同?赵春武想不明白,索x也不去想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他陪著全有道一起走趟阎罗殿,他也不会再让全有道回去那种非人的生活。
这日赵春武第二次小心的出现在离山最近的镇子上,上次是为了查探消息,所以什麽都没带也没准备,这次赵春武可是带足了银两出来的,就为了能买头产n的羊和买几只能下蛋的回去。他想过了,鱼汤虽然也不错,但毕竟不顶饱营养也不够,而n则不一样,小孩吃n能饱肚,大人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马啊牛啊的他买不起,但买头羊的钱他还是有的,再弄几只会下蛋的老母,将蛋搅在n里给全有道喂下,这样应该就顶饱的多了。
到了镇子上,虽然费了一番周折,但总算是如愿的让他买到了产n的母羊,也买了两只下蛋的母,不只如此,他还买了一窝小,大概六七只的样子,想著靠著自己把它们养大,以後吃蛋或吃r都不愁了,毕竟山里的猎物春夏还好,到了冬季就真的很不好弄了。
赵春武一手牵著羊,一手拎著,兴高采烈的往家里走。可是还没到家门口呢,赵春武就发现不对劲了。他走的时候,门明明是关著的,现在的屋门却是大敞著。“啊!”的一声撒了羊、扔了,赵春武纵身向小木屋飞奔而去。
木床木桌木椅丝毫微变,上次进城买来的被褥也整整齐齐的叠在床脚,屋内很整齐,但惟独丢了全有道。赵春武转身又往外冲去,屋里陈设未变并不能说明没来过人,广寒g的人不是地痞匪类,相反他们训练有素而且纪律严明,秋g的人捉人也从来都是不著痕迹的,才不会像一般宵小弄得到处狼藉。所以即使屋里看不到外人来的痕迹,赵春武仍是惊惧重重。
赵春武仍是转身就往广寒g方向奔,但也不会傻得直接去广寒g要人或和广寒g的人直接起正面的冲突,别说他功夫不济事,就是功夫真了得到可以闯g的地步,但也双拳难敌四手,他可不想做众矢之的。而且广寒g的人到底待他不算薄,虽说在对待全有道的事情上他难以认同,但毕竟十几年的情谊,总还是不为敌的好。
赵春武要找人的第一站,就是河边。是人就要喝水,无论来还是去,只要在河边有他们留下的痕迹,无论是找寻还是推断他们的人数,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好在小河离赵春武他们住的地方虽不算近,但也不是很远,赵春武运足气,有个一盏茶的功夫也就到了。远远得这一看,可把赵春武给吓个魂飞西天。全有道高高挥著手在水里挣扎,偶尔露出个头刚张开嘴还不急呼喊就又沈了下去,苍白的脸色和越挥越慢的手臂,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快要支撑不住了。
“吼~”赵春武大叫一声,紧了几步冲过去,一把将人捞了上来。到把全有道带上岸,一边给全有道拍著背空水,一边打量附近的痕迹,却发现河边除了全有道一深一浅的或爬行或踉跄而行的足迹,并没有其他人留下的足印。显然,是全有道自己跑过来的。大概是每次赵春武带他来都会陪他玩水和戏鱼,所以全有道才对这个地方印象特别深刻。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6
一边给全有道拍著背空出呛到的水,赵春武一边往回赶。全有道似乎也真的怕了,除了拼命的咳,就是用尽全力的往赵春武怀里钻(尽管他的全力就像小猫在拱一样),并且一路上没停住的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冻的。
赵春武回到小屋就将全有道的湿衣扒了,并努力将全有道冰凉的身子搓热。全有道大概是真的累坏了,回到小屋不久就睡著了,而赵春武却还在和他的湿发还有一身的冰凉做奋斗。等终於将全有道全身清爽得塞进温暖的被窝里,赵春武才想起他还丢了一头羊和两只,外加一窝小崽儿。又花了两个时辰跑遍了大半个山将这些畜生搜罗回来,赵春武才在太阳下山前得以有片刻的喘息。
真糟糕的一天,可不是?赵春武挠挠头,休息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任命得去张罗晚饭。好在在弄这些畜生回来前他已经盖好了窝和羊圈,不然这一天的时间还真不够使的。
赵春武在新搭的小厨房里熟练得架锅起灶,只把这次的事当做一个意外,却没想到事情远没有他想的简单。
全有道在赵春武的悉心调理下身体越来越好了,虽然还是瘦弱,但走起路来已经不会晃晃悠悠的了,也少少得能喝进一些米汤之类的主食了。
看到全有道一天天好转,赵春武无疑是最高兴的,而高兴之余,也准备开始砍些柴、猎些猎物去镇上卖。毕竟他的积蓄有限,他们总不能坐吃山空。
而从赵春武开始为他们的生计奔忙开始,问题接二连三的来了。
赵春武去镇上卖柴的第一天,回到家,看到全有道倒在羊圈里,手里一片r白,身上若干羊蹄印。急忙跑过去,发现全有道只是睡著了,和著满身羊粪和自身的屎尿若干。手里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东西,不过是羊n而已。而此後的三、四天母羊在被挤n的时候脾气都极其暴躁,显然是被抓痛了某些部位。
第二天回来,赵春武发现窝一片狼藉,圈门户大开,两只母虽然都还在,但一直奄奄一息,一只吓得两天没再下蛋,而那窝已经养得半大的小,基本上都跑没影了,仅余的两只,一只断了腿,一只秃了半身毛。
第三天,赵春武特意早些回家,也幸亏他回来得早,才看到了差点让他魂归天外的场景,晚一点,只怕他只能见到一具残破的尸体了。那时全有道正在拔赵春武c在木头桩子上的砍柴用的斧头,那不是当初那把小斧,而是赵春武为了砍柴方便後去城里买的,开了刃的锋利的大斧。全有道使尽吃n的力气终於将斧头拔了出来,但因为用力过猛,他整个人向後栽去,加上斧头过沈,全有道又虚弱,斧把在落下的时候竟然在掌中滑脱,整整转了个圈,此时斧头正正对著全有道迎面砍去,此一下如果落下去,不说活活将人劈成两个,头崩脑裂却是没跑了。
“呀……”赵春武飞起一脚,远远得踹开了斧头,也将全有道狠狠地拽进了自己的怀里。“你在干什麽?”已经第二次了,全有道差点将自己的小命玩掉,赵春武觉得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7
所以再出门时,虽然不情愿,虽然觉得对不起全有道,但赵春武还是将人绑了起来。
“我就出去一小会儿,马上回来,这绳子我放得很长,这屋里你可以随便走,只是出不去屋门而已……”赵春武一边将全有道双手绑起来,一边碎碎念,绳子的另一头他系在床头了。看著坐在床铺正中对著自己手上的绳子发呆的全有道,赵春武一咬牙,出门去了。
赵春武这次回来的很快,上山急匆匆地砍了两捆柴,到镇上正好碰到跟他买过几次柴的一户人家,那人不知有什麽急用,竟将两捆柴都要了去。赵春武收了铜钱,兴冲冲的往家赶。
一进屋,赵春武就傻了。屋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全有道整个人弓在床铺上,被褥被他踢乱乱成一片,而全有道帮著双手也不知怎麽把长裤褪下来的,衣衫半敞著要掉不掉的挂在细瘦的肩膀上,全有道正骑在被子上使力得蹭著自己的下体,整个腰线全裸露在外面……
不是没见过全有道放荡的模样,甚至比这索求更甚的时候也常常出现,但是从来没见过全有道兴奋过,即使索求得再厉害,做得再激烈,他的分身也从来都是没反应的,尿在过他身上,拉在过他身上,可赵春武从来没见全有道s过。而此时,全有道的分身高高挺立著,头部更是已经濡湿。
赵春武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蛊惑了,脑子里什麽都记不起来,眼里只有全有道那妖娆的身子。他走过去,蹲下身子,抬起全有道的长腿,一低头,就将那不老实的家夥吞了进去。
“哈……”全有道身子猛得一颤,兴奋得直打哆嗦,後x更是一缩一缩得难耐寂寞,“要……”
不等全有道说完,伺候他有些日子的赵春武仿佛早就知道他的需求般,一下子就捅进了两g手指。
“啊……”全有道腰部一紧,竟当下就在赵春武嘴里驰骋起来。
“唔……”赵春武被全有道突然狠猛的冲刺顶得眼前发黑、喉头发甜,但他却是一丝也没有松开嘴的,反而将全有道含得更紧了,回忆著全有道曾今给他做的样子,努力得动用自己的舌头,想让这难得起x的人儿更舒服。
“哈……哈……啊……c我……c我……快点……”全有道全身紧绷得像要断掉,却仍旧是s不出来,後x更是蠕动纠缠得死紧,耐不住的他终於嘶喊出声。
赵春武只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全有道的意思,於是他抽出手指,松开嘴,扯下自己的裤头,狠狠得将早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大家夥捅进了全有道的小x里。
“啊……”
“哈……”
早就已经松软的x口轻易接纳了赵春武的狠浪,瞬间吞噬到g部,让两人同时舒爽的叫了出来。
这一夜很长,或者应该说,他们让夜变得很长。他们从头一天午後一直做到第二日黎明破晓前。全有道难得的没有昏倒,中间有几次泄出了屎尿,赵春武也都直接用床单擦干了事──反正那天他不得洗几件染屎染尿的衣裤床单?
等这莫名的激情平息了,全有道也沈沈睡去,在一边收拾残局的赵春武这才开始思索,到底,这情欲是从何而来的?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8
赵春武是憨,但不傻,虽不敢肯定是什麽问题,但多多少少想到了用绳子捆全有道这个问题上,因为他们这混乱的一夜,那绳子始终也没得空解去。
第二天一早,赵春武就上山砍柴了,虽然一宿没怎麽睡,但肩扛著一家生计的人可踏不下心睡懒觉。出门时见全有道还在睡,便松松用绳子在他腰上打了扣,就离开了。
赵春武回来的时候,就见全有道坐在一堆排泄物中,正在和腰上的绳子较劲,两个手十g手指,全部都抠抓得鲜血淋漓。赵春武骂也不是说也不是,直气得自己跺脚,心疼得咬牙。
转过天来,赵春武要出门维持生计,没办法,还是只能绑。依著第一次的法子,将全有道的手绑了捆在床头,赵春武心怀忐忑地出门了。傍晚回来,全有道果然又在床上蠕成一气,这下赵春武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可他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全有道为什麽那麽喜欢别人捆他,难道是在广寒g私牢里留下的病g?但也不对啊,他在牢里时怎麽不见如此?他又哪里知道,全有道是受虐体质,在私牢里时只是铁链松垮得挂在四肢上,加上他後来瘦的离谱,哪有什麽真正实质上的接触?
仍旧凌乱的一夜,只是全有道到底身体孱弱多时,才s过两次就晕过去了,而且泄出来的东西也稀薄透明的很,几乎没有什麽味道。赵春武搂著全有道又是一阵心疼,但到底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赵春武入睡前还在模模糊糊的想著:要不,明天卖完柴,去镇上请个大夫看看吧?
次日,赵春武除了柴,还卖了一篮子蛋,在走了三家医馆药铺後,终於有一个大夫愿意陪他上山里走一遭了。开的药都是些清热醒脑的,最不贵重,但於普通人家,也是一项大破费,加上大夫的出诊费,让赵春武辛苦攒下的银子续上次买羊後又一次的大出血。眼见著银两剩下不足三分之一,赵春武皱紧了眉头。不是心疼给全有道花钱,是担心以後的日子,他千辛万苦把全有道弄出来,不是为了让他和自己受苦的。
日子一日一日过去,赵春武的日常工作除了维持家计、洗衣烧饭、喂喂羊……又多了一项煎药的工作。全有道他是不敢再绑了,莫说体弱的全有道扛不住这麽做下去,就是他自己白日黑夜的忙,也受不了这麽总不睡觉,只得找了把大锁,将门锁上了事。
时间又过去了半月有余,这日赵春武因为多砍了两捆柴,回来得晚了,再加上又去药铺抓了回药,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月亮遮在云里,四周虽不是很黑但罩在一片夜色的朦胧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赵春武就觉得有些什麽地方不对,到越走越近了,才惊觉是血腥的味道,急急忙忙往家冲,心里还在想著是不是广寒g的人找上门来了,就被撞入眼帘的景象吓傻了。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49
十几匹浪,围著简陋的小木屋,圈羊圈虽有栅栏拦著,但也已经摇摇欲坠了,羊死伤遍地,而主屋的门上遍布著爪印,眼见著半人高的地方已经被挠穿了几条裂痕,马上群狼就能破洞而入了。
“啊呀……”赵春武疯了似的冲过去,先是用拳用脚生生得趟开一条血路,等赶到了门边,抽过厨房门口的斧头就是一阵乱劈,若大的身躯堵在主屋门口,说什麽也不让开了。此时的赵春武无比庆幸,因为小屋当初建的仓促,所以没有开窗,不然後果不堪设想;但却也无比的沮丧小屋如此简陋,如果是石头砌的屋子,此时远不至如此狼狈。
全有道在屋里看著,先是有光线淡淡的笼罩著四周,然後是一片黑暗,再然後开始出现“沙沙”的声响,等到这个声响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开始有绿色的荧光从越来越多飞缝隙里露出来。全有道躲在墙角开始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抖,可是却越抖越厉害。然後有一声撕裂般的巨吼传来,然後那些绿光开始围著那个背对著他的影子转,忽上忽下,一对绿光消失又有更多的绿光出现。然後血色开始蔓延,在绿光四周飞溅,一束月光突然打下来,正照在那个顽强的身影上,一片血r模糊,到处是血沫和烂r……一片一片的腥红漫过全有道的眼,“啊~”的一声长长的尖叫,全有道昏了过去。
赵春武听到了全有道的叫声,更加焦急,但他脱不开身。好在此处并非荒山,山里的狼也并不多,十几二十匹而已,却已经足以令他手忙脚乱,加上随著伤口的大量出血,反应越来越迟钝,目光越来越模糊,开始还能一斧头一匹的斩杀,到後来已经是双臂发麻,手都难抬了。狼不多了,三、四匹的样子,但看到死了那麽多的同伴,加上敌人又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反而进攻得更凶猛了。赵春武原本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每匹狼扑上来每一口都带走他一大片血r,而恰在这时全有道的尖叫声狠狠得扎进了他的耳朵,在脑海中久久盘旋不去。赵春武拼著一口气,即使眼睛看不清,但在狼撕咬上他的时候,仍是高高举起斧头狠狠砍下,力求每一斧都砍断对方的骨头,无论是哪里的。
赵春武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等了半晌,仍没有受到攻击後,才狠狠一抹脸,把挡住眼睛的不知是汗还是血的粘稠y体抹去。然後,他就看到了满地的狼尸,有的死於失血过多,有的死於致命伤口,更有的被砍成了数段,惨烈令人作呕!
赵春武匆匆将狼尸敛了敛,再扔上一大把柴火,狠狠得燃了一大把火焰。确定火堆够大,也能烧得持久,赵春武又从水缸里舀了好几盆的水,匆匆将四周的血迹冲了个干净,这才进屋看全有道。不是他不担心全有道,而是怕血腥的味道招来山里更凶猛的野兽,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他一个重伤号可以应付的了。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0
此时的赵春武已经顾不得广寒g的人会不会因为火势和浓烟而派人来巡视了。
在确认了全有道只是吓昏过去了後,赵春武这才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伤。等把一切料理妥当,天已经快亮了。看著自己的凄惨模样,赵春武知道,今天是没办法上街卖柴了,这样子还不吓坏人就不错了,哪还指望能有生意上门?所以赵春武决定乖乖得在家养伤。
不过赵春武在睡了不足两个时辰後,就被身旁全有道的一声吼叫吓醒了。
“啊~”全有道抱头惨叫。
“别怕,别怕,狼已经都死了。”赵春武手忙脚乱的将全有道揽进怀里胡乱安慰著,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还渗著血的伤。
狼?什麽狼?“你滚,你滚,别碰我,滚!啊~”全有道双手猛烈敲打著自己的头,甚至还用头去撞墙。
混乱中赵春武没发现全有道的语气已经变了,仍旧以为他是吓到了,还一边尽量劝著,一边将人紧紧得搂在怀里,试图不让他再伤害自己。“是我,是我啊,别怕,别怕,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滚,你滚!”没事了?什麽没事了?一个随便什麽人也能这样抱著他,叫没事了?谁允许他这样碰他的?韩量呢?子衡呢?
就在两人激烈拉扯的时候,突然,失禁多日的全有道泄出了清晨第一滩腥臊。
全有道立时僵愣在当场。赵春武倒是熟练的很,正好见全有道也不动了,不及多想细想,直接将全有道抱起来,撤尿布、擦拭下身的动作一气合成,然後又直接抱著全有道出门去把屎,直到全有道清空了肚子里的存货,赵春武才给全有道裹上新的尿布放回床上。
全有道开始抖,在他不受自己控制得在这个chu野汉子的口哨声中排出了一堆稀稀黄黄的粘稠物後,他就止不住的抖了。
到底怎麽回事?到底怎麽回事?!
轰!脑袋中一声巨响,记忆的碎片像剪影一样纷至沓来,瞬间占满了他的思绪。他和陆鼎原在台上比武,韩量携陆鼎原离去,他被广寒g的人捕获,他在地牢里日日夜夜的等待那个害他至深的人,韩量和陆鼎原在他面前做爱,韩量说他从来没碰过他,然後这个怯怯懦懦的人出现了,他打烂了他送来的饭摁倒他,他吓坏了……再後面的记忆惨不忍睹,但始终有这个男人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照顾他。
全有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心情,他直接晕了过去。
“啊?你怎麽了?你怎麽了?”不明白全有道怎麽又晕过去的赵春武开始著急,在拍了几下全有道不醒的情况下,急急忙忙的出门寻大夫。不过这次他没敢将全有道留下,而是直接将人抱著走了。他等不及大夫来,那太久了!而且将全有道在这种情况下一人放在这里,他也不放心。所以来不及想会不会碰到广寒g的人,赵春武拿上银两抱起人就走。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1
後来的几天里,把赵春武急坏了,人整整瘦下去一大圈。全有道从昏过去就开始发烧,高烧一直不退,他抱著往医馆就跑了两次,大夫又主动复诊了两次,药一摞一摞的拿,一天一宿的煎,全有道的烧不但没退,还开始发汗、抽筋、吟语、哭闹,人却是一直没醒的。哭喊的话赵春武听著都想哭,知道是他记起了以往的事情,那段非人的折磨。失禁还是没好的,但这几日吃喝的少了,反倒排的少了。可赵春武宁愿他醒著的时候给他把屎把尿,也不愿意他现在昏睡著给他擦汗!
“已经三天了,你醒醒吧,醒醒吧,你这身子怎麽受的了啊?”全有道昏了三天,赵春武就三天没合眼。
第四天,全有道的药又吃完了,赵春武翻出装钱的袋子,傻了!除了几个零碎的铜板,银子已经全用光了,全有道却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好。
“大夫,大夫,求求您,求求您了,我一定能把钱凑上,而且我以後每天给你送捆柴,不要钱,您就救救急。”赵春武拉著大夫的衣袖,求他佘药给他。
“不是我不帮你,当初我就劝过你了,这人这麽活著就是个累赘,当初你有钱你愿意烧我也拿你没办法,可如今,眼见著你都快给他拖垮了,你怎麽还执迷不悟啊?!大夫叹气,好言相劝。
“他还没死,求求您,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行行好,我以後一定好好孝敬您!”赵春武死活不放手。
我有儿子,不用你孝敬!大夫摇头,“你怎麽就不懂,他现在无知无觉的去了岂不更好?做什麽非要拖著个半死不活的人把屎把尿?他也痛苦你也痛苦。”
“不会,不会,我求求您,我求求您。”赵春武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泪流满面,他跪下去,不停的磕头,磕得头破血流。
“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我佘给你药,佘给你药好了吧?”大夫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拦著磕了一头一脸的血,著实也吓得不轻。他是来复诊的,不是来闹人命的。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赵春武又哭又笑的,一脸眼泪鼻涕和著血往下流,样子要多丑有多丑。
大夫看著他胡乱拿衣袖抹了把脸,只有摇头叹息的份。“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只佘给你两天的药,多了也没用,他的身子你也知道,五天水米不进,别说他病著,就是不病时人也没救了。”这大夫就是一直以来赵春武请来给全有道看病的那个,所以全有道身体糟成什麽样,他再清楚不过。
“我知道,我知道。还是谢谢您,谢谢您!”赵春武紧咬著唇,仍是止不住的抖。
“唉,你就祈祷这两天别下雨吧!”大夫将药往赵春武手里一搁,走了。
赵春武明白大夫的意思,全有道的身子g本经不起一场哪怕很小的风雨,而他的屋子太简陋,g本御不了什麽寒。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2
赵春武小心翼翼地抱著怀里得来不易的救命药,颤抖得向药炉走去。别想了,先煎药,哪怕还有半分希望,他也要试试。
赵春武将药煎好,端进屋子里去,却没想到全有道已经醒了。
“你……你醒了?你可算是……”赵春武话还没说完,就被全有道一声轻若飘渺的话给劈僵在那里。
“你为什麽不让我死了?”
你为什麽不让我死了?做什麽非要拖著……他也痛苦……全有道的话和大夫的话交替在耳中回响,赵春武愣愣的站的当场。良久,赵春武只憋出一句轻喃,“先把药喝了吧。”说著,一手去扶全有道的头,一手将碗靠近他的嘴边。
已经昏迷多日,早已经虚弱得连说话都费劲的全有道,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头一偏身子一挣,也是赵春武心思烦乱加没有想到,一碗药居然就这麽轻易脱离了赵春武的大手,歪歪斜斜得磕上了地面,直摔得满地碎片和药汁。
赵春武身子一僵,眼前有点发黑,一是多日未休息的他也快到极限了,二是他知道这副药来的有多麽的不容易,那是全有道的救命药,砸一碗少一碗。
“我……我再去煎。”好在药壶里的药渣还没倒,虽然药效没有那麽好了,但煎一煎多少还能管些用。
“要我说几遍,让我死,让我死,我这麽活著有什麽意义?”看著匆匆忙忙要离开的赵春武的背影,全有道用尽全力的吼道,吼完就趴在床上濒死的狗一样猛喘著chu气,即使如此他自认为发出的吼叫声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夹杂著一些嘶嘶破气声的低吟而已。
“杀了我吧!”如果自己还有能寻死的力气,他不会来求这个人。全有道望著赵春武立在屋门口的背影,一切都是那麽简陋,包括人和这里的一切。但死在这里,总还是比死在广寒g的私牢里好的……
全有道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当,赵春武在这边拳头几次的握紧又松开,牙g也咬得渗出血来,脸上青筋一gg暴起,整个人抖得比那个躺在床上的更像要打摆子的人。
等全有道发现赵春武的不同寻常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冲了过来,骑在他身上,狠狠得掐住了他的脖子……这次是真要死了吧?视线开始模糊,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飞窜,包括这个人对他所有的好,此时仿佛都记了起来,却又好像什麽都记不住……就在全有道眼前开始发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卡在他喉头的手突然一松,全有道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全有道咳得昏天黑地,几乎没把心肝肺都倒出来,却仍旧没法忽视,身上有个熊一样壮硕的男人紧搂著他发出“呜呜”的哭声。
等到全有道不咳了,那个男人还在哭,只是没有再发出声响,只是默默地流泪,只是抱著他抖,抖得全有道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在抖,还是自己在抖。不禁如此,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全有道终於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从男人的身上或者应该说从脸上传来。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3
当他半边肩头的衣衫都已经湿透,男人却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全有道不禁翻翻白眼,他被压得很累!不管他是不是要寻死,好赖他是个病人好不好?还是说,他打算换个方式成全他?他准备活活压死他?全有道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够胡思乱想,也在这种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地睡去。
全有道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原本压在他身上情绪激动的人,正一脸平静的清扫著地面的残渣,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面无表情,要不是他红著的眼,要不是自己还湿著的衣服,全有道真的会以为自己刚刚在发梦。而一旁的桌子上,一个还在冒著热气的碗,正散发出浓浓的药香。
“你……醒了?”从全有道的呼吸声,赵春武就判断出了,所以他抬起头,却再说不出多余的话。他不知道全有道这次又会说什麽,所以他等在那里。
看看桌上的药碗,又看看傻立在桌前的憨人,全有道终於出声,“你不是要喂我药?”
“啊?啊!是……是要喂药。”赵春武愣愣的松了手里的扫帚,端起药碗走过来。
“你确定这麽烫能入口?”当赵春武终於坐到床上,并将他扶起来,全有道才再次问道。
“啊……这……”赵春武傻傻眨眼。
“用勺子。”全有道提点。
“哦……哦!”赵春武又匆匆忙忙放下碗,急急忙忙出去找勺子。
“噗!”全有道轻轻一笑,几乎不可见的,却是真的笑了,从心底。突然,他又不想死了!至少他已经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还有那麽一个人,会真心的为他流泪。
全有道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真的死了,赵春武绝不仅仅只是为他流泪那麽简单。他会陪他死,因为怕他没人照顾!
“走吧。”
“……”陆鼎原愣在当场。
“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从一出门就跟著我吧?”韩量足尖轻点,从自己隐身的地方无声地飘落到陆鼎原藏身的地方。
“我……我只是……”陆鼎原想解释,却发现似乎解释不清。
“担心我痛下杀手?”韩量挑眉。
原来,他不用解释,他都知道。陆鼎原轻笑。
“原本他死不足惜,”韩量脸色冷峻,却在下一刻又缓和下来。“但不该连累那个憨子。”他们两个的情形他看的很清楚,如果他杀了全有道,那个傻子估计也不活了。
“我们帮帮他吧?”陆鼎原征求韩量意见。
韩量撇嘴,不想管。他是个冷情的人,他从来都知道,会爱上陆鼎原是个意外,或者说,来这里是个意外,而陆鼎原全心全意不求回报的付出,让他心动了。
“他在广寒g做了十多年苦役。”陆鼎原也学韩量的样子,看向不远处的小木屋。
“你认得他?”对於这一点,韩量有些讶异。不过一个最底层的杂役,陆鼎原居然也识得?
“我认得广寒g里每一个人。”陆鼎原回望韩量。
难怪广寒g的人都那麽忠心。韩量笑笑,将陆鼎原搂进怀里。“你的人,你做主。”
“量……”陆鼎原明白韩量已经默许。
两天後,见全有道身子已经稳定下来,也开始吃些稀饭了。赵春武决定出门讨些活计。
“我走了。”赵春武收拾停当,向全有道招呼。
“不再多歇几天?”赵春武这几天也很辛苦,全有道都知道,却怎麽也说不出感激或安慰的话。
“还欠大夫两服药钱,我答应每天给他送捆柴。”赵春武笨嘴拙舌的,难得解释什麽。
六六:
又是月初,某六无耻的求票、求推荐、求礼物哈~ o(n_n)o!!!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4
全有道虽然曾经贵为武林盟主,也是一庄之主,但他并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公子哥儿,相反,人间冷暖他看的太多,没钱的人家想要让医馆或药铺的人赊点药,那简直难比登天,穷人贱命也没人会在乎。全有道以前也不在乎,可到了今天,自己落得了这步田地,看著赵春武头上的伤──他终於知道那额头上的伤是怎麽来的了,虽然知道大夫肯佘给他们已经算不错的了,但心里还是锥刺一样的疼。
就是他那天打烂的那碗药吗?全有道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一犹豫间,赵春武已经走了出去。
赵春武砍了柴,先给医馆送去一捆,“大夫,柴给您放这儿了。”说完,转身要走。
“先别忙走。”大夫见是他,赶紧追出来。
“我……我过两天钱凑齐了就给您送来。”赵春武以为大夫是向他要钱。
“不是,”大夫挥挥手,“我这内堂里有个病人,有封信急著送,但他扎著针一时半会儿起不了身,你看你能不能帮著送趟。”
“好。”赵春武一口允了。
“这跑腿钱……”大夫有些为难。
“不用钱,我一定准时送到。”赵春武把剩下的一捆柴捆在背上,又把双手在身上抹净,这才伸手接过大夫递来的信。
“一个时辰内,镇东茶楼的雅阁里,一位姓韦的公子。”大夫一边将信交给赵春武,一边交代道。
“好。”赵春武将信仔细收好,立刻就出发了。
等赵春武走的远了,内堂里的人走了出来,“谢谢大夫。”
大夫摇摇头,没说话。他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就很厉害的客官有什麽原因不能自己送信,但他希望他不会害赵春武。
大概看出了大夫的疑虑,陆鼎原微微一笑,道,“您放心,我不会害他。”话锋一转,“向您订的药材可准备好了,好了我这就拿走了。”
这厢陆鼎原尽力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那边韩量正喝著香茗等在茶楼里。
见赵春武将柴卸在门口进了茶楼,坐在二楼角落的韩量也不招呼,就等著他自己慢慢找来。
“您……可是韦公子?”赵春武毕恭毕敬的上前。
“有事?”韩量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直接问道。“韦”虽是他用自己的“韩”拆了一半得来的,但也不愿承认不是自己姓氏的称呼。
“我,我这里有一封信,是给您的。”莫说赵春武就没见过韩量,即使远远地见过几次,以现在韩量顶著张飞影给他做的脸,不是熟识他的人g本看不出端倪。所以在听到韩量相询後,赵春武毫不怀疑的他就是他要找的人,遂双手拿出信件递上。
韩量多看了赵春武一眼,这才拿出信封里的信,装模作样的将自己写的内容看了三遍,这才随手扔给赵春武一个钱袋。“给你的跑腿费。”
赵春武被重重的钱袋砸的一愣,打开一看居然有五定五两一个的纹银,足足二十五两。“这……这我不能收。”
“嫌少?”韩量冷下脸来,让外人看来就是一副十足的富家公子的做派。
“不,不是,小的受之有愧。”赵春武怎麽说也好几十岁的人了,不是不通世故的人,断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说些引人留心的话。
“哼!”韩量冷哼一声,抬屁股就走。
“韦公子,韦公子……”赵春武追上去,还想将钱退还。就见韩量随手一抛,一定五两的银子就直直向他面门飞来。赵春武不得不闪,才闪开,就见那银子“咄”的一声稳稳的嵌进了适才他坐过的桌子上半寸有余。
赵春武愣在当场,明白对方的身手了得的同时,亦明白对方势在威吓,实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这条小命早没了。
“你要觉得受之有愧,就顺便将我把它处理了吧!”韩量的声音凉凉淡淡的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刚刚他手里的信,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发愣的赵春武怀里。
处理?怎麽处理?撕了还是烧了?还是罚他吃了?不等赵春武询问,再抬头,那锦衣公子已经连影子都没一个了。
低头看向手里展开的信,赵春武“呀!”的一声轻叫出来,这,竟然是可以治全有道失禁之症的方子。
(9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5
来不及细想,赵春武急急忙忙就往家奔,却在城门口终於停下了脚步。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回去。不能因为意外得了二十几两银子就忘本。二十几两的银子虽然在他现在的窘境是个不小的数目,但其实也g本不够他们坐吃山空几日的,加上尚欠药铺的钱,还有全有道的身子也需要时日调理,而且说不定什麽时候广寒g的人出现他们就要逃亡……这麽算下来,需要银子的地方还多的是,他还是要以张罗活计为第一要事。这麽想著,赵春武把信笺仔仔细细的折好,和钱袋一起放入怀里,依旧去卖他的柴。
等柴卖空了,赵春武去了趟医馆,将欠大夫的二两银子还了,面对大夫的疑问,他以“遇到贵人了”应付了过去。然後在回家的路上,赵春武揣著今日卖柴得来的钱,狠狠心,全部买了r包子。整整十个r包子,也算奢侈了一回。
赵春武抱著r包子傻笑著往家赶,却在出镇不久,差点被绊了个跟头。低头一看,竟是一只小小的土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你怎麽了?”看看小土狗趴在地上,用一双渴望的眼睛看著他,赵春武大概懂了。它估计是饿的走不动了。
“这是我给他买的,难得,可以买r包子。”赵春武抱紧怀里的包子,就好像地上的小狗东西能蹦起来抢似的。“他都很久没吃过r了。”也不知道他是在解释给只畜生听,还是在说服自己。
“那……只能吃一点点哦!”随後还是抵抗不了小东西可怜巴巴的眼神,赵春武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掰了半个r包子,蹲在地上撕碎了放在小土狗面前。其实小土狗从头至尾都没吭过半声──大概饿的没力气叫了。
“你慢慢吃吧!”看小狗子有好好吃,赵春武起身继续赶路了。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他可得赶紧回家。
赵春武一路急急忙忙往家赶,一边在琢磨怎麽和全有道说今天的事。他大概明白了全有道已经恢复了全部记忆,所以对於这样的全有道,其实他是有点怕的。怕他离开、怕他骂他、怕他嫌弃他。所以他装作不知道,装作不知道全有道恢复记忆,也不敢问。
“我回来了。”赵春武推开家门。
“你在干什麽?”赵春武两步冲上前,一手就把全有道连胳膊带人的钳进了怀里。
“我就是个废物,我就是个废物……”全有道正在自残,腿上挠得都是血道子,半边脸也已经抽得红肿。
赵春武看著床铺上的屎尿,心里一痛,知道全有道是接受不了自己失禁的事实。
“你现在病还没好,身体虚弱下不了地,又没有人伺候难免会这样,等你好了,就没事了……”赵春武胡乱安慰著,将怀里的包子放在旁边桌子上一放,迅速收拾全有道的周身和床铺。
全有道当然知道那是赵春武安慰他的话,他恢复了全部记忆,当然也包括在广寒g私牢里的那一段,他这失禁的毛病,他知道不是那麽容易好的,即使他现在努力的控制,甚至尽量减少喝水和吃饭的量。但他仍旧感激赵春武在明知道的情况下,仍旧给他保留了颜面,给他找一个不是那麽难接受的理由。所以他不说话,默默地看著也仍由赵春武打理他的一切。
等赵春武把他收拾停当,也洗净了双手准备喂他吃饭,全有道突然道,“那是什麽?”
“啊?”赵春武顺著全有道的手指看出去,却发现他刚刚喂过的小土狗,不知怎的,竟跟到了这里,正远远地站在门外从门缝里扒著往里看。“这是,这是……我,我就刚刚喂了他半个包子。”赵春武挠头。
“吃饭。”全有道没理他,也没再看小土狗。
“哦……哦。”赵春武拿个盘子,把已经变温的包子从油纸里拿了出来。“r包子哦。”
“……”全有道眨眨眼,看著赵春武献宝似的表情。“你让我吃畜生吃剩的?”全有道指著那个被掰了半个的r包子。
“我……没,没……”赵春武脸憋得通红,却不知道怎麽解释。
“……”全有道抬手,将那半个包子扔了出去,因为不是很有力气,所以包子只飞离了桌子不远,就落了下来。
“……”赵春武咬著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全有道也不说话,拿了两个包子,一边啃,一边将盘子连同剩下的包子推给了赵春武。
这回换赵春武愣愣地眨眼,不知道全有道什麽意思。
“狗东西,不吃就滚,看什麽看?”全有道冲著门外吼,其实是在气赵春武,也在气自己。他知道对於他们的现状来说,赵春武弄来几个r包子绝对是属於奢侈的行为了,他也想好好说话,但他就是不会,出口就成那个样子了,他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却也只能狠狠咬手里的包子。
赵春武看看挤进门来捡吃食的小土狗,又看看闷头吃包子的全有道,再看看被推到自己面前的七个r包子,赵春武笑了。“这是给你买的。我吃这个就成。”赵春武指指一旁的两个冷馒头。
“我病还没好,吃那麽多r你不怕我吃坏肚子!”呸,这张臭嘴!全有道又想抽自己嘴巴了。
六六:
求键阅,求票,求推荐,还有无耻的求礼物~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6
“呵呵,大概是钱多的烧得慌的富家公子,你别多想。”这种有钱烧得没事拿钱砸人的公子以前全有道没少见,不然就靠官府缉拿悬赏或者保镖送镖的几个臭钱,哪够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混饭吃的?更何况想他们这种纯武林世家,又没有生意门路,又碍於正派名声无法打杀劫s或是开赌局、妓院之流,最难的是还要养一大家子人,还得撑江湖门面。所以他当初才会打广寒g的主意。不知道什麽原因,广寒g在寒酸的江湖中难得的富有,而这一块肥r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吞。唉,又想起那些有的没的。
全有道摇摇头将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面向赵春武,“你把这麽些钱给我干嘛?”
“当然给你,以後我挣的钱都交给你。”赵春武掏出袖筒里买包子剩下的一个铜板,也一同递给了全有道。
“呵呵,那你花什麽?”全有道笑,管不住自己翘起来的唇角。他明白赵春武的意思了。
果然,“我花再向你要。”
“真的让我管了?”全有道挑眉。
“嗯,嗯。”赵春武使劲点头。
全有道从钱袋里掏出三量银,“明天去买十只小崽回来。”递给赵春武。
“用不了这麽多。”
“先带著,多了不会给我拿回来啊?笨!”全有道瞪眼。
“哦!好。”赵春武挠挠头。
“还有,明天记得把那窝重新整整,篱笆也重新修修。”全有道揉揉眼,有些困了。
“好。”赵春武赶紧给全有道铺床,伺候他躺下。
“你明天能不能早些回来?”全有道已经有些迷迷糊糊。
“好。”
“……你在哪里?”全有道倒吸一口气,困意去了大半。
“听……听说这样帮助恢复……”赵春武话说不全,手底下却没停,按著方子上写的x道给全有道按揉,而随著他的按摩,他能感觉到全有道的後x还有小腹一缩一缩的用劲,虽然还比较轻微,後x还不能完全闭合,但他相信,只要他持之以恒,全有道总有一天能好的。
“别……别了……”全有道哪还有空顾颜面的问题,赵春武得他全身冒火,呼吸都急促了。随著後x和小腹的收缩,他的前面也慢慢硬挺起来。
“……”赵春武发觉全有道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毕竟这会yx离那里也太近了些,让他想不胡思乱想都难。
“哈……哈……”全有道已经开始冒汗,腿也蜷了起来,连脚背都弓了起来。
“我……我能亲亲你吗?”赵春武也是满头大汗,连衣服都汗湿了,下面也坚硬如铁,可他不敢冒犯全有道。治病和押亵是两回事,他不想全有道认为他轻贱了他!
“……你……”全有道勉强睁开眼睛,一把搂住赵春武脖颈,“废话真多……”说完堵住了赵春武的嘴。用唇!
“唔……”赵春武没想到全有道能有主动吻他的一天,高兴得魂儿都飞了。直到全有道难耐得用腿盘上了他的腰,他才回过神来,颤巍巍得伸出手脱了全有道的裤子,像捧个稀世珍宝似的将全有道小心得匝在了怀里。
(8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7
半年後,树林里
“你为什麽还要给医馆送柴,我们明明不砍柴也能过的很好了,再说,欠他的银子你不是早就还清了吗?”全有道挡在赵春武的面前,视他高举的斧头如无物。
“你靠边一点,伤到你。”赵春武将全有道推开,又去砍柴。无奈全有道又挡过来。
“我当初允诺给大夫的,以後每天给他送捆柴。”赵春武又推,他现在万分的後悔自己的功夫没学好,不然点个x多省事,省得他们这里推来搡去的浪费时间。
“赊的药钱早就还清了,就是不还,这半年的柴都够抵了。”全有道不让,就差去伸手夺斧头了。
“哪里是钱的事?要不是当初大夫肯赊药给我们……”
“欠再大的情这半年也够还了。”
“……”赵春武说不过他,索x用随身带的绳子直接将全有道捆了扔在一旁的树下。
“你……你竟敢这麽对我?赵春武……唔……唔……”赵春武嫌他吵,随x连嘴也堵了。
赵春武是把全有道几乎宠上天了,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而这些原则,不会因为全有道的不认同而有所改变,相反,当他执意怎麽做时,是没有全有道置喙的余地的,比如现在。他觉得做人就要遵守诺言,他既然当初允诺了要每天给大夫送捆柴,他就要每天送,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生活有所好转,已经不需要砍柴为生。
“唔……唔唔……”全有道开始还叫得急,後来就没声了。
赵春武以为全有道生气了,也没看他,只是加快了砍柴的速度,想著一会儿要好好哄哄他。
全有道这边可是有苦难言了,他一开始只是想阻止赵春武的傻气,谁知道他竟然会捆他。绳子一上身全有道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的受虐体质会让他丑态百出。又想起他失去神智的那段时间,赵春武似乎也绑过他,只是不知道赵春武发觉没发觉、还记得不记得?
再看到赵春武打著赤臂在日头底下挥舞著斧头一下下砍著柴,汗水随著他的动作顺著脊背的线条一滴滴滑下……全有道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等柴砍完了,赵春武过来解全有道身上的绳子准备去捆柴,却发现全有道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你怎麽了?”以为全有道病了或是气得要背过气去,赵春武赶紧解了绳子扯下全有道嘴里的布巾。
“……”全有道咬唇,抱住自己蹲在树下,低头不看赵春武。他想把欲望压下去,无奈不止前面硬得发烫,就连後面都是一缩一缩得麻痒的厉害。
“你怎麽了?怎麽了?”赵春武过来又是脸又是揉背的,把全有道弄得更是火上浇油。
“武……”实在忍不了的人,顺著赵春武抚背的手劲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啊?”人一进怀,赵春武才发现全有道身子烫的不行,刚想问他不是生病了吧,就被全有道拉著手按到了那人胯下。这下他什麽都明白了!突然记起了前两次他绑他的经历……
赵春武狠狠揉了那硬挺两把,就在全有道的呻吟声中,赵春武虎吼一声,两把扯下了彼此的衣裤,就把全有道按到树上c弄了起来。
“这……这里会有人……”
“除了狗子没人来。”赵春武一边说,一边瞥了一旁的狗子(也就是那只原本的小土狗,现在已经长成大土狗了)一眼。
狗子吊著眼睛看了纠缠成一团的两人一眼,又摇著尾巴一边玩去了。谁想看来著?你们演的不腻,我都看的腻了!
“可……可是……”明明神志都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了,全有道却还是想反驳些什麽。
“闭嘴。你等得到回家吗?”一边说著,赵春武一边将自己的r制烙铁捅了进去。
“嗯……”是的,他等不到。他要,现在就要,并且要的更多。“啊……还要……唔……用力……再深一点……再……啊!”
“……”我就知道。赵春武什麽都不说,埋头苦干。
结果那一天,在全有道病好後的三个月後,他又再一次的失禁了。
“呜……怎麽会这样?”全有道事後蹲在树下吧嗒吧嗒掉眼泪。
“做多了难免会有这种情况的,而且你原来得过那个病,比别人更容易失禁一些,没事的。”赵春武劝。
“旧病复发了怎麽办?”继续哭。
原来他在担心的是这个。“我给你洗!我又不嫌你。”赵春武把全有道揉进怀里,一边抹他的眼泪一边给他穿衣服。
“你说的,你可不许嫌我。”全有道不哭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8
“我什麽时候嫌弃过你?你不嫌我就不错了。”赵春武哈哈一笑,又“啪”的在全有道脸上亲了一口。
“我可以嫌你,但你就不许嫌我。”全有道戳赵春武x口。
“是是是,我的全当家的,您可以嫌我,我哪敢嫌您啊?!”跟著全有道半年,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赵春武也开始学著油嘴滑舌了。
“知道就好,行了,你赶紧送柴吧,我要回去喂了。”穿戴整齐的全有道从赵春武怀里退出来,准备回去顾他那一大棚子的。现在他们前院养了一大棚子的,後院又种了好大一块菜地,光靠卖蛋和整已经够他们一家吃喝,後面的菜也无非是种著玩自己吃的。
“呵呵,你喂出来的,蛋都下的比别人家的大,好多人都只买咱们家的呢!”这方面赵春武也很佩服全有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再管不好几只?哼!”过了大半年,全有道也慢慢走出了过去的y影,却从没想过回去“万全庄”,他满足於现在的生活,也不忌讳提一些以前的事了。
五年後,赵家
“你小子有种别跑!”全有道在後面追的苦哈哈,前面一个小人跑的飞快。
“我当初就不该教你功夫。”全有道停下呼呼喘著chu气。
“爹你别气了。”赵全见爹不追了,也停了下来,怯怯的开口。虽然他的功夫已经在父亲和爹之上了,但他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怕他爹,大概是因为他的功夫是他爹一手调教的吧!
“怎麽了?”赵春武一回来,就看到全有道在和他儿子大小瞪小眼。
“父亲!”赵全欢叫一声跑过去。父亲回来就好了,所有人都以为他爹是家里老大,平时好像也确实如此,只要他爹说什麽,父亲几乎是言听计从,只有点头称是的份。但只有他知道,其实只要父亲皱皱眉,他爹就什麽都听父亲的了。所以只要这事父亲同意了……
“都是你!当初捡这个死小子回来干嘛?啊?专门气我的?”全有道指著爷俩的鼻子骂。
“他又怎麽气你了?”赵春武赶紧走上前给全有道抚背顺气,却在全有道看不见的地方冲儿子眨眨眼。
“还不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看,什麽都敢往回捡,捡个阿猫阿狗的也就算了,我忍。看看,看看,这什麽?”全有道拽著赵春武进里屋,指指炕上一边睡著还一边吃手的小东西。
“呀!”赵春武也没想到儿子能捡回个孩子来,而且看这样子,分明还是繈褓中的婴儿,怕是还没断n吧?
“父亲……”赵全拉拉赵春武衣袖。
“法之……就养吧,反正我们也养得起。”
“养?当我这里是什麽地方?我养你们俩已经够费劲的了我,我还养他?你要不要把全天下的孤儿都给我弄家来啊?”全有道拧著赵春武耳朵吼。
“哇……哇……哇……”就在这时,小孩儿不知是被吵的,还是被饿的,醒了过来。
赵春武闻到了臭味,知道是小孩拉撒了,赶紧过去扯开包袱换尿布。因为有当初伺候全有道失禁的经验,所以做起来极其顺手。
赵全看赵春武忙活,也极懂事的上前帮忙。
“我……我欠你们的我!”全有道看著看著,咬咬牙,找旧床单扯尿布去了。
(7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59
十多年後,全有道在一次大扫除中,突然在压箱底的地方找到了一张泛黄破旧的信笺,而信笺上的字迹,是他曾经极为熟悉的。
全有道咬著唇,努力控制著不让自己的手发抖。
“怎麽了?”赵春武从屋外回来,就见到对著信纸发傻的全有道。
“这……是什麽?”全有道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而他也确实做到了,只是嗓音比之平时略有些低沈。
“什麽?”赵春武走过来和全有道一同看。“哦,这个啊,就是当初给了我大笔送信跑腿费的公子扔的东西。他让我处理掉,又没说怎麽处理,我想我拿回来压箱底也算处理了吧?你怎麽了?”赵春武看著全有道全身轻颤,隐隐有要哭的趋势,不禁问道。
全有道转身将脸埋入赵春武的x膛,努力吸取他的气息,好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
他现在都知道,知道是韩量送了治病的方子,知道是韩量送了银两给他们度过难关,知道……韩量对他们也没要赶尽杀绝,这也就解释了为什麽这些年来他们明明住的离广寒g这麽近,却没有被找到的原因。不是没被找到,而是他们放了他们一马。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受到了庇护的,因为在这广寒g的实力范围内,外面门派是不敢随便进来寻衅找人的。
如果这信放在十年前让全有道看到,他不知道自己会怎麽样,但是随著时日的推移,全有道已经明白了,其实当年,他对韩量的感情g本称不得爱,不过是一种因著r体上的诱惑而被引发的迷恋而已。或者干脆可以说,其实不过是纯粹r欲的吸引。所以他在韩量背叛的时候可以拉著大队的人马去寻仇,所以他在和韩量相处的时候还是一种高高在上施恩施惠者的心态,所以他在得知韩量g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而是真心对著陆鼎原的时候才会自尊心作祟的疯掉。而现在,换个人想一想,如果是赵春武要抛弃他……只是这麽想一下,全有道就已经心痛得要死掉了,他相信如果真有那种事情发生的话,不用去寻什麽仇,赵春武离开他的时候就是他心痛而死的时候了!
“你怎麽了?怎麽了?又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情了?”赵春武急得搂紧在他怀里抖得厉害的全有道,不明白他是怎麽了,这些年明明提起过去的事情他也没有那麽难过了啊?!
“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只是因为自己的想象,全有道就把自己吓得心慌得直需要赵春武的保证。
“不会不会,死都不会。”赵春武急著回答,更著急的,是想把埋在他怀里的全有道的脸扯出来,他想知道他到底怎麽了。
得到安慰的全有道抬起头,眼里闪现的是点点泪光,但脸上挂著的却是大大的笑容,“没事,我只是太激动了。”他这麽说,也不算是骗赵春武。“我们从今以後,再也不用担心随时需要逃亡了。不对,或者说,我们这十多年的心都白担了。”
“什麽意思?”赵春武有点懵,今个法之说的话他怎麽都听不懂啊?
“你知道这个方子是谁写的吗?”全有道扬扬手中的纸。
赵春武老实地摇摇头。
“是韩量。我认得他的字。”
“韩量……韩……公子?”一开始赵春武还没想起来,後来终於明白过来了,不禁惊叫出声。
“……”全有道笑,给赵春武时间,等著他想明白。
“那个人为什麽拿著韩公子写的方子?我记得韩公子除了主子不给人看诊啊?”
全有道对於赵春武仍旧管陆鼎原叫主子也不说什麽,也许他心里仍有芥蒂,但他除了感激他们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以外,更多的,是尊重赵春武。他知道赵春武在有些事情上是极有自己的原则,也是极执拗的。
“啊!难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放过咱们,还给咱们治病的方子和钱?”赵春武终於想明白了个中道理。
全有道点头。看,他家武子只是憨,也不算太笨嘛!
“那……那真是太好了!”赵春武激动得无以附加,一把抱起全有道,原地在屋中转了好几个圈。
(5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60(完)
“啊~”全有道尖叫,“你……你放我下来……”一边捶著赵春武,呼吸却已经乱了,胯下之物刚好顶在赵春武x膛上的全有道半片身子都软了。
“你……又饿了?”赵春武停下,傻傻地看全有道。
看看,看看,这就是赵春武的本事,他g本不用怎麽挑逗,也不用绑他抽他,只要用一种近似惊叹怀疑的目光看著他说句不像样的话,他全有道瞬间就春心荡漾、yy横流了。
随著後面的rx一抽一抽似的蠕动,全有道拧著身子皱眉低喘。“进……进来。”伸手紧紧抱住赵春武的头颈,双腿缠住他的身子,扭著股邀请自己的爱人给自己“喂食”。
“好!,包君满意。”赵春武咧嘴一笑,提棍上马。一把扯下自己和全有道裤子,赵春武直接将人压在桌上,两指一并一c到底。
“啊~”全有道一声媚叫。
毕竟是被很多人开发过的身子,加上曾经失禁过,所以全有道的後x其实是比常人松软得多的。也就因为这样,他才耐得起赵春武的愣头愣脑。
这麽多年了,赵春武仍旧没学会太高深的房事技巧,两指随便挖了几下,便猴急的将自己的真家夥捅了进去。
“啊……哈……”全有道大腿g带著全身一阵哆嗦,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嗯……你真会咬。”骤然的紧缩也带给赵春武一阵小高潮,不过他没有早泄的毛病。腾出空的双手一只揉向全有道胯下半挺立之物,一只就向面前的红樱袭去。
chu野汉子的手劲,加上长期劳作给双手带来的厚茧,你能期望他温柔到哪去?不一会功夫全有道就大汗淋漓了。但不可否认他们在床上的契合,无论是赵春武的chu鲁还是他的受虐体质……
“你又偷看爹爹们的房事?”赵全悄悄走近,一把捏住窗g下小毛孩的耳朵。
“疼疼疼疼疼,哥你放手。”全子照捂著耳朵小声的喊,却不敢叫的太大声。但无奈屋子里有人的耳朵很好使……
“全子照,限你一个时辰内砍二十捆柴,你要下次再敢偷看,看我不废了你一双眼睛!”全有道在屋里扯著脖子喊,等他披上衣服追出来的时候,两个小鬼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对於他威胁的话,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不过他也知道,不管他们听到没有,屋里那个护犊子的主儿,也只会让他的威胁停留在口头上而已!
(完)
六六:
番外到这里就基本结束了,原预计的“飞影的无奈”就不以番外形式出现了,具体的故事会融合到飞影自己的故事中去──也就是会写进《文云秋飞》的正文里。至於韩量在现世的故事,鉴於是在遇到陆鼎原之前,亲们估计也不感兴趣,写出来也过於罗嗦,所以六六就私藏在自己心里了。
好了,嗜虐成x到此正式结束──无论是正文还是番外,接下来,请亲们期待《文云秋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