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劫谜案 · 警察美娇妻沦陷失贞游戏】(
淫劫谜案 作者:春暖花开
作者:渚碧礁字数:150082017年1月17日
笔者注:本章是第三卷【警察美娇妻沦陷失贞游戏】的最后一章了,这一卷拖了太久了,紧赶慢赶总算把它结束掉了,下一章将进入第四卷【初调教警察之美娇妻】特此说明。
≈ap;ap;lt;strong≈ap;ap;gt;第四十六章魑魅现形≈ap;ap;lt;/strong≈ap;ap;gt;
呼老二坐在一台监控电脑前,查看着安保管理系统,他要查看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监控着六楼游戏体验区大门的哪个摄像头录制的视频。
呼老二对舒雅来玩游戏的时间规律是最了解的,所以他先把监控录像倒回到昨天中午,然后开始仔细地观看了起来,快进播放,只要有人进入监控视线内时他才放慢播放速度。
屏幕中的时间轴快进到中午12:52时终于有人影出现在了视频画面中,呼老二马上停止了快进播放,改正常速度播放。
视频中一位戴着帽子、穿着不合时宜宽大长袖衣服的肥胖的人一手拎着个大手提袋,快步急行从镜头中穿过来到了游戏体验区的大门口,掏出了一张卡刷开了大门。
呼老二只看了一眼这个胖人就觉得这个人有些怪,怎么怪呢?
虽然摄像头视角的原因,只能从高处下视,而且只能看到这人的背影。但从背影看按照多年的经验,呼老二判断这人应该是个女人。可这人偏偏却穿了男人的服装,戴着男式的帽子,穿着明显不趁脚的大几号的男式休闲鞋。
那位看官不服了:呼老二怎么看出来人家就肯定是个女人呢?只看背影儿不会看走眼吗?
呼老二是什么人?他玩过的女人比小田之流有生一来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多,阅女无数的他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有时他只看一眼这女人的走路姿势就能判断出这女人是贞淑?还是骚浪?更何况是判断是男是女这种更简单一层的问题了?绝大多数女人由于跟男人生理结构的不同所以走路姿势明显不同于男人,这一点是很难掩饰的。
就拿视频中的这位胖人来说吧:虽然她刻意穿了肥大的男式休闲裤子,大号的男式休闲鞋。虽然宽大的上衣还盖住了他的挺翘臀部,让人看不清男女之间比较明显的区别之处,不过她走路时不经意地扭动腰肢,无意识地摇曳肥臀的身姿,都暴露了她其实是名女人。这种女人的走路习惯都是常年累月形成的,一时半刻想刻意的去掩饰改变是很难。
为什么明明是一个女人却偏偏故意要穿一身男人衣服呢?肯定有问题,事出蹊跷必有妖!
呼老二马上又调出了地下停车场监控摄像头拍摄到的这胖女人的正面视频:居然还戴着墨镜,留着八字胡?
说实话如果只看正面视频的话连呼老二也有点不确定他是男是女了。
不过这难不倒呼老二,他又看女人最不同于男人的部位:胸部。这人的胸部不管怎么伪装还是挡
不住比一般男人胸部的高耸。
可以确定了:这胖人就是个女人!
这胖女人干嘛要故意伪装成男人呢?呼老二想了想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怕被熟人认出来。不过呼老二一想也是:女人来玩这种色情游戏总归是见不得光的,尤其是这种能消费得起,舍得花钱加入客户的成功的女人更是不愿意让熟人看到她来玩这种色情游戏了。
呼老二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有点跑题了,本来自己现在是要找舒雅的。可关注这个胖女人作甚?她反正跟自己毫不相关,她愿意怎么伪装都不关自己什么事儿,随便吧。
呼老二想到这里不再关注这胖女人的伪装了,而是继续快播查找着舒雅的身影。几分钟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监控视频中:是游戏体验区的小田。呼老二懒得搭理他,继续快播。
再进来玩游戏的。
“哎,看来是我多心了。舒雅根本就没有再找别人带自己进游戏。”呼老二总算是放心了,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支烟,目光看向了几十个监控画面组成的大监控视频墙,安逸地深吸了一口烟,又悠然地吐出了氤氲蒙蒙的烟雾来。
“二哥,你看哪个男客户穿着好奇怪,这么热的天居然穿个大长袖,还戴着帽子、墨镜,你说怪不怪?”一直在一旁监看监控视频的“文艺青年”突然指着监控视频墙上其中的一副监控画面道。
呼老二顺着他指着的画面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老熟人”——哪个刚才他研究了半天的胖女人。此时她正从地下停车场往客户专用电梯走来。
“男客户?”呼老二斜了一眼“文艺青年”问道。
“怎么?难道不是吗?留着胡子呢,二哥你没看到?女人有胡子吗?”“文艺青年”对呼老二的问话感到莫名其妙,认真地反问。
“年轻人,胡子是可以黏上去的。是男是女可不是主要看哪里。”
“我知道,可是这监控的视线角度看不清他有没有喉结。他又穿着男人的衣服,留着胡子,难道还不足够吗?”“文艺青年”更不明白了。
“嘿嘿,你等着看吧,她马上就要露馅儿了。把哪个监控画面切换到主屏幕,你仔细看。”呼老二胸有成竹地说道。
“文艺青年”按照呼老二的吩咐把哪个监控画面切换到了主屏幕,放大了视频。
此时哪个胖人已经走到了专用电梯前,抬手用权限卡在读卡器上刷开了专用电梯,走了进去。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他把一个废弃的烟盒随意丢在了电梯旁边的垃圾筒上。
“露陷了吧?看出问题来没有?没有的话就回倒,再播放一遍监控视频。”呼老二笑眯眯地看着大屏幕说道。
“哪里露陷了?我怎么没看出来?”“文艺青年”说着果然回放了一遍视频。
“这回看出来了吧?”呼老二得意地问着,以显示他的超绝观察能力。
“这……等一下,好像的确有问题,不过跟男女无关。”“文艺青年”又回放了一遍视频,还把画面定格了,这才有所发现似得。
“什么乱七八糟的?跟男女无关?你说说看……”
“这个人手里拿的卡不是客户的金色专用卡,而是咱们蓝乐管理人员用的红色权限卡。”“文艺青年”认真地把他的发现说了出来。
“你……我说文艺青年啊,你到底是不是大学生啊?我听说你可是信息管理学专业毕业的大学生啊,怎么这么笨呢?我让你分辨男女,你跟我说咱们蓝乐管理人员用的红色权限卡有什么用啊?”呼老二有点不耐烦了,这画面都定格了这文艺青年还看不出端倪来,实在是太笨了。
至于那胖女人手里拿的是不是他们蓝乐歌城管理人员的红色权限卡呼老二并不关心,因为哪个管理人员没有让自己的亲属私自用过权限卡?这几乎是很普遍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明说出来罢了。
“二哥,我……那你说的破绽是什么?”文艺青年又看了一遍定格的画面,除了卡的问题他依然找不出这男人是女人的证据来。
“哎,还是玩的女人太少啊。你注意看她抬起来刷卡的手指。”呼老二提示到。
“手指?……我操,我发现了,二哥,这家伙竟然涂着银花色指甲油,真是个变态!”文艺青年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惊讶道。
“她不是变态,她本来就是个女人。”
“那她干嘛要伪装成男人呢?”
“可能他是某个管理人员的家属,怕被咱们认出来?”呼老二也不确定道,因为他觉得只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真是没必要这样化妆。
“二哥,还是你牛啊,居然一眼就认出她是女人来了,真是不服不行。”文艺青年由衷佩服道。
“哈哈哈,别急,好好跟着我混,慢慢你也会跟我一样厉害的。”呼老二美滋滋地吐着烟圈,自得不已。
监控画面又恢复了正常播放,还不等呼老二把视线移开,画面中的地下停车场远远地走过来一个人:又是游戏体验区的小田。
“又是这小子,今天下午已经在监控中看到他两次了……”呼老二在口中喃喃自语道。
呼老二脑袋中忽然激灵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怎么每次哪个胖女人一过去,他就正好来呢?两次都是这样,就这么凑巧?”
呼老二想到这里就开始仔细地盯着画面中慢慢走过来的小田。果然发现他有些不太自然,老是偷偷摸摸地偷瞄这边的监控摄像头。
“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奇怪!他怎么鬼鬼祟祟的?偷了歌城的东西吗?”
小田的不正常行为引起了呼老二的重视,他死死地盯着监视画面中小田的一举一动。只见小田来到专用电梯旁迅速地捡起了那个被废弃在了电梯旁边垃圾筒上的烟盒,塞到裤兜里,然后又从同一只口袋里变出一张管理人员才有的红色权限卡来,刷开了电梯走了进去。
“停!倒回去播放,再把画面放大。”呼老二吩咐道。
“他为什么要捡起来哪个烟盒?”文艺青年看着缓慢播放的大屏幕不解地问道。
“是谁扔的哪个烟盒还记得吗?”呼老二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故意问道。
“好像……我操,我明白了,就是刚才哪个胖女人扔在哪里的,我刚才反复播放了好几遍视频,所以有印象。”文艺青年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奥义。
“看来书没有白读,总算是看明白了。现在你明白刚才哪个胖女人手里的管理人员卡是谁的了吧?”呼老二道。
“二哥,你是说哪个管理人员的红色权限卡是这个家伙的?”
“哼,再明显不过了。还在我面前演这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鬼把戏。你再把这个监控摄像头的录像倒回到昨天中午12:50左右。”
文艺青年虽然不理解呼老二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不过他还是照做了。把监控视频的录像倒回到昨天中午12:49。
很快文艺青年就明白了呼老二的真实意图:因为昨天这胖女人跟这个家伙也演了一出一模一样的“暗渡陈仓”的把戏。
“二哥,这家伙你认识吗?肯定有问题啊。要不要抓过来问问?”文艺青年看出了问题所在,激愤道。
“当然认识,不过咱们好像没权利管他。”呼老二淡淡地说道。
“什么?他难道不是咱们蓝乐歌城的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他被借调到总公司了。负责管理游戏体验区,游戏体验区归总公司直属管理,人员不归咱们管。他们这个游戏测试部门在咱们这里的负责人应该?ahref=&039;/&039;target=&039;_bnk&039;≈ap;ap;gt;浅绿巍!?br/≈ap;ap;gt;“那咱们就对他没办法了?……他这么做明显有问题啊。”
“还真不好说,也许是游戏客户吧。有许多想玩游戏的人因为没有客户资格而进不去游戏体验区,都是求人帮忙带进去的。我就带进去过好几个。不过我可没有搞得像他这么神秘啊,就大大方方地带人进去不就行了?干嘛这么伪装呢?”
“二哥,那咱们还管不管他了?”
“小田嘛,这孩子平时倒是老实巴交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个女人我倒是有点好奇了。这样……”呼老二凑近文艺青年低语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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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丢了舒雅对自尊心极强的阿良来说是绝对不容饶恕的,必须想办法把人找到这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又沿着舒雅的高跟鞋脚印回到了那间果园中的破屋子里。
他进了这间堆放着农药空瓶子的破房子里强自使自己静下心来,首先对自己提出一个问题:舒雅来这里干什么?
开始寻找答案,屋里满是灰土的地上并没有大小便的痕迹。显然他先前的猜测是错误的,她不是来方便的。
那么她钻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做什么?
阿良隐约记得舒雅在进这林子之前一直是在跟人通电话的,那么有可能人有人约她来这里的。那么这个人是什么人,来过这里没有?如果来过后来又去了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应该在这间屋子里能找到答案。阿良好歹也是侦察兵出身,虽然没有学过刑事侦查但看脚印识别人身高、体重的简单常识还是在特种大队专门做过培训的。他仔细查看满是灰土的地面上留下的脚印,经过反复辨别,一共有三个人的新脚印:舒雅的高跟鞋、还有两个明显是不同男人的鞋印。舒雅难道是跟两个男人来约会吗?
顺着脚印出了屋子,舒雅的高跟鞋印就不见了,只剩下了那两个不同大小的男人鞋印。舒雅的脚印呢?难道她被他们两个男人抱起来了?
继续沿着那两个脚印一直跟下去,走出油桃林子时发现正是停放那辆旧电动自行车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两个人就是阿良看到的骑着电动自行车走开的那两个一胖一敦实的两个男人。他隐约记得哪个胖男人还带着帽子。
阿良记得很清楚哪两个男人是一前一后走出林子的,并没有抱着舒雅啊?那么舒雅到哪里去了?难道会是飞了不成?
阿良牢牢地记着当初培训他们的足迹专家曾经说过的一段话:潜下心来去仔细地观察足迹,感受足迹,它最终会告诉你一切真相,足迹不同于手印,它是做不得假的,它更真实。
阿良又返回到小屋里仔细查看舒雅消失前的足迹。她的高跟鞋印记消失的很突然。这三个人的足迹之间肯定有关联,因为都是新的,都是同一时间出现在这个林子深处的偏僻小屋中的,他们肯定是约好了来见面的,然后……舒雅的足迹就消失了,变成了这两人的足迹?
阿良还是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继续又一次跟着这两人的足迹出了屋,在屋外由于土地松软所以鞋印脚底的花纹就十分的明显了。阿良发现这两个人的足迹反差特别的明显:
1、哪个略小的脚印脚底的鞋印花纹纹路特别的明显,一看就是穿的新鞋。而哪个大一号的脚印上的鞋印纹路就比较模糊不清了,这人穿的是旧鞋。
2、哪个略小的脚印前半脚掌印记特别深,而后鞋跟部分印记相较起来就不那么明显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人是小脚穿大鞋,他的脚不能完全压实整双鞋底,所以才造成了这种脚印。就如果小孩子穿着大人的拖鞋一般小脚丫都压在前半部分了,后鞋跟部分都是虚的。
3、再看那略小的脚印步伐幅度明显比哪个大一号的步伐幅度小很多,这小脚印走三步才能赶上那大脚的走两步。这小脚印的步幅就像是小脚太太那种小碎步一般。
4、然而这小脚印的左右两脚印之间的步宽却要比哪个步幅大的大脚印之人的要宽很多,这说明什么?……这人如果不是老人的话就是女人。因为女人的胯骨、骨盆结构比男人宽大所以步宽一般要比男人宽些。
判断足迹主人是男是女的主要特征就是步宽了。脚小、步幅小、交错步,但是步宽却异常的大这就是女人的足迹无疑了。
看到这人特殊的步幅、步宽,阿良脑袋猛然激灵了一下,他好像发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线索。他火速地跑向舒雅来时的高跟鞋印记,查看她的步幅、步宽。
一模一样的步幅、步宽,果然如此,果然是同一个人的足迹。这是做不了假的!
阿良看着松软果园土地上明显的脚印露出了了然于胸的笑容:幸亏自己在特种大队还专门受过足迹方面培训,不然还真叫这个狡黠的漂亮女人舒雅给骗了。
阿良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根据哪个小一号的足迹得出了判断:那个穿着小一号男式鞋的人是个女人,更确切的说其实就是舒雅。
一切疑惑都有了完美的答案:舒雅穿着哪双高跟鞋进来,又在那破屋子里换上了男式的鞋,伪装成了男人走出去了。
看来哪两个后来骑着旧电动自行车离开的男人中必然有一个是舒雅伪装的!
是那一个呢?哪个身材高一点又敦实的男人留着短发,这是伪装不了的,而那个身材略矮一点的胖男人却大热天故意戴着个帽子显然有问题,如果阿良没猜错的话,哪个胖男人就是舒雅伪装假扮的了。
“呵呵,有趣。苗条美女变肥男?看来她是专门躲到这里来伪装成男人的。哪个敦实的男人应该是事先就拿了伪装的衣物在那破屋子里面等她了。不过她伪装成这样这是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阿良思考着。
“舒雅两个人是骑着电动自行车向东去了。既然是骑电动车就说明他们的目的地不会太远。”最终阿良做出了判断,他也出了林子开车向东追去。
阿良的旧面包车只驶出几百米就看到了路南最豪华的一栋大楼“蓝乐ktv歌城”。
“又是蓝乐ktv歌城?上午舒雅就来过一次,而且她好像还认识这里面工作的哪个白净的瘦高小伙子,她伪装成男人莫不是不想让里面的哪个熟人认出来?”阿良把车停在路对面仔细打量着外装豪华的蓝乐歌城,在心里默默想着。
他有一种直觉:舒雅就在这蓝乐歌城里面。她之所以化妆成男人就是为了不让这里面的熟人认出来。
既然白总给他的任务只是跟踪,那他就没必要跑进去找舒雅了,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等。就像在舒雅她们单位门口等待一样,一直等待她出现为止。
无聊的等待对于阿良这样一位在陆战队特种大队受过多年特训的人看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想当初他在海军陆战队特种大队时在海水里一泡就是几个小时他都能熬过来,更何况是现在这种舒舒服服地躺在车座上等人了?他滑开手机边听着歌儿,边时刻留意着蓝乐歌城进进出出的人员。
云层后的日光已经从正头顶渐渐偏西,从经贸学院大院里出来的学生们渐渐多了起来,看样子是下午课结束了。
阿良正眯着眼边听着手机里播放的歌声边关注着蓝乐歌城的金碧辉煌的大门。依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可是他的眼角余光却突然发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一个戴着帽子、墨镜、穿着不合时宜宽大长袖衣服的肥胖男人正骑着一辆青白色的旧电动车从蓝乐歌城旁边的小巷子里窜了出来。
看到那辆旧电动车、还有哪个戴着帽子、墨镜的肥胖男人阿良的嘴就笑得咧开了。
“哈哈,还别说这美女伪装的还真能唬人呢,只可惜早被我识破了。咦?她怎么从旁边冒出来了?难道蓝乐歌城还有后门吗?”
阿良关上了车门上的电动玻璃,低头把自己掩藏在车门后,等着伪装成胖男人的舒雅从对面骑行过来经过自己的车旁。
舒雅从阿良的车边疾驰而过,向西面骑去。阿良猜测她可能又要去林中小屋换回真身了。不过他脑中却还有一个个的疑问没有答案:“为什么不在歌城内的洗手间换好衣服呢?不方便吗?看来她真的是在躲避歌城内的某个熟人了,不过她化妆进这歌城两三个小时这么久到底是去干什么了?跟她一起的哪个敦实的男人呢?”
这些问题只能留给以后解开了,阿良必须发动汽车了,不然这舒雅就骑远了,虽然自己猜测到了她的大概目的地,可是万一这奇女子不是去哪里换衣服呢?这女人太让人琢磨不透了她干什么都有可能,还是保险点儿跟在她身后吧。
阿良刚刚发动着面包车就见一个留长发的年轻人急匆匆从他车旁跑过,这男人穿着颇具艺术气息的t恤再加上长发的确也有点搞艺术的样子。阿良注意到他紧盯追赶的正是前面骑行很快的戴帽子的“胖男人”。
“呵呵,又一个来跟踪的,这位又是什么来路呢?我说舒雅啊,你可真是到处招惹人啊?只今天我知道的加上我就已经有三个人跟踪你了。哎……红颜祸水啊!也不知道你结没结婚?谁要是娶了你可真够操心的……”阿良在心中感叹着,慢慢开动了汽车,缓缓地跟在了哪个疾奔的颇具艺术气息年轻人身后。
果然一到了那片油桃林子边那戴帽子的“胖男人”就停下了电动车,四处张望了起来。哪个疾奔的颇具艺术气息年轻人反应倒是敏捷,他迅速躲在了路边的大树后,只侧出半张脸来远远地盯着哪个骑旧电动车胖男人的一举一动。不过这两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一个比他们两人更老练的跟踪高手却好整以暇地端坐在驾驶座上把这二人的猫捉老鼠的表演都收入了眼中。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
那戴帽子的“胖男人”没有发现异常后就推着电动车钻进了油桃林子里。而哪个颇具艺术气息年轻人犹犹豫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又跟进了少许,不过他并没有贸然跟进树林里去。
不过几分钟后他就按捺不住了,缓缓向着林边走去,躲在林边的一颗油桃树下向林子里张望着,并试探着向林子深处走去。
这边长发青年人刚钻入林子没多久,那边一位超凡脱俗的气质美女就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她边不知跟何人拨打着手机,边妙目波光流转四下扫视着。
“还是真身漂亮啊,这么看上去果然国色天香,怪不得连白总都对她动心了。不过她怎么走啊?电动自行车已经被她藏到林子里了?难道就这么步行吗?”阿良躲在驾驶室里远远地看着舒雅那风姿绰约的袅袅身影。
很快阿良就知道答案了,因为一辆黑出租很快停在了舒雅的身前,这种黑出租车是经常停在蓝乐歌城门口的那种没有营运手续拉私活儿的私家车。看来舒雅刚才打电话正是在联系这辆黑出租车。
“这女人还真有一套啊,一切都计划好了。咦?哪个跟踪她的长发年轻人呢?”阿良的目光看向了远处林子里,很快在距离舒雅不远处的一颗树后看到了哪人。
阿良赶紧用手机拍摄下这一出好戏,把这名跟踪的长发年轻人记录了下来。拉近镜头放大了才发现这名年轻人竟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他跟踪出来之前是做梦也想不到哪个戴着帽子、墨镜的胖男人会摇身一变,变成了美若天仙的窈窕美女吧?
“精彩,实在是精彩!今天算是没有白白辛苦跟踪了一天,总算是有所新发现。而且我拍的这年轻人惊讶的表情真实而又夸张却又不做作,这抓拍的表情效果简直可以获摄影大奖了。”阿良看着他手机中拍摄的哪张长发年轻人吃惊的表情照得意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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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你说什么?你说哪个伪装成男人的胖女人竟然是舒雅?这……这怎么可能啊?我怎么没有认出来呢?”呼老二听着气喘吁吁跑回来报告的“文艺青年”的汇报惊讶的不敢相信。他自认为对舒雅的身体是最熟悉的了,可是看到监控画面中的胖男人时竟然一点儿都没有认出来。
“二哥,她戴着墨镜、又戴着帽子,对了还粘着胡须您怎么可能还认得出啊?”至今都气喘不止的“文艺青年”替他宽慰道。
“是啊,二哥,其实我当时也看到过这个胖男人,不过因为他体形太胖了根本就没有往舒雅那么苗条的女人身上想啊!”黑仔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来到呼老二的办公室里了。
“对,就是被她伪装的肥胖体形给骗了。没想到连我都没有看出来,惭愧啊。没想到我玩了一辈子鹰,最后竟被鹰啄瞎了眼睛啊。”老蔫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感叹道。那天舒雅化妆成男人进来客户区时他也在监控室里看到了,不过也没有认出来,这让号称“看体识女”的鸨公老蔫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老蔫兄啊,我更是眼拙啊,我居然被一个乡下来的毛头小子给骗得一愣一愣的。”呼老二心有戚戚焉。
“乡下来的毛头小子?谁啊?二哥,是谁?你告诉我,我带弟兄们去把他绑来再说。”黑仔一听暴跳如雷,大声嚷嚷道。
“游戏体验区姓田的一个小子,就是他帮舒雅进客户区的。”“文艺青年”知道点儿情况,于是马上替呼老二说明。
“你是说他是咱们歌城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二哥的女人他都敢打主意?二哥,你吩咐吧,咱们弟兄现在就去游戏体验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绑来好好教训一顿。”一直没有表现机会的大头终于拍着他油光锃亮的大脑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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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吆喝道。
“等一下,老二,要不要先查一查他有什么背景?不然他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胆子这么大呢?”年长的老蔫到底是考虑问题周严。
“嗯,老蔫说的是。文艺青年你去人事问问,看看他的介绍人是谁?”呼老二吩咐道。
“好。”“文艺青年”急忙转身而去。
不多久“文艺青年”风风火火地拿着一张a4纸跑了下来,汇报道:“二哥,他没什么背景,是咱们餐厅的厨师季师傅推荐来的。这是他在人事的资料复印件,听说他的原始人事资料已经转到总公司人事部了。”
“看来咱们是多虑了,他没什么背景。二哥,我这就领着大头他们几个把这个姓田的小子押过来吧?”黑仔起身道。
“先不能动手,他现在毕竟已经算是总公司的人了,而且游戏体验区的接待就他一个人负责,马上要到晚上了正是上客人的时候,要是把他抓来会影响游戏体验区的生意的,这个责任咱们可担不起。哪个总公司派驻的主管陈涛肯定会来找麻烦的。这样吧……”呼老二接着低语吩咐着他的打算。
……
深夜两点钟,田禧旺又像平时一样打着哈欠下了班,他这工作清闲是清闲可就是颠倒了正常人的作息时间,每晚都得凌晨才能下班回宿舍休息。田禧旺年轻正是贪睡长身体的时候,其实每晚坚持到一点钟时他就已经睁不开眼了,大多是偷偷趴在吧台的电脑屏幕后面偷睡。
睡眼惺忪的田禧旺总算是在半睡半醒之间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西区的宿舍前,像往常一样屋里早就黑了灯,同村的季大哥他们是厨师正常作息,早早就睡觉了。
浑浑噩噩地田禧旺从裤兜里摸索着掏出了钥匙,伸出手拿着钥匙去找大门上的钥匙孔。
忽的一只大粗胳膊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吓了一跳,哪里还有半点困意?他立刻惊恐地张大嘴想要叫出声来,一只大手赶巧不巧就塞到他嘴里一大团不知道什么东西,这下他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呜……呜……呜”地不停地摇摆脑袋想要摆脱那团东西,可对方动作更快,一大条宽宽的胶带就牢牢地强力黏住了他的嘴连同嘴里的堵塞物。
田禧旺嘴被堵住了于是拼命地向后拧着脖子想要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可一个厚厚的黑头套正在此时罩了下来,他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这更加剧了他的恐惧感,他手脚并用强烈挣扎了起来,可惜很快手脚也被绳子牢牢地绑紧了。
很快他被七手八脚地抬上了一辆车。“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车子发动,开走了。
车上这些绑他的人也不说话这让田禧旺心中更慌了: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我一个游戏区的小服务生能得罪什么人?每个客户来了我都是当大爷一样客客气气的招待着。会不会是绑错了人?肯定是把我当成了刚从客户专区消费出来的大款了。”
有了这个念头以后他强自“呜……呜……呜”想要开口解释,试图让对方知道他们绑错了人,自己只是一个小服务生而已,不是什么有钱人?可是没人搭理他,车依旧行驶着,能够感觉的到汽车爬过了个大坡,看来已经驶出了蓝乐歌城的地下停车场,而且越来越远了。
被蒙着眼睛,眼前黑洞洞一片,根本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大头你去把院子的大门打开。”
“好嘞。”一个洪钟一般的洪亮声音回应。
“大头?保安部好像有个光头外号就叫大头啊,不会是他吧?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他绑我做什么?……不会是呼老二的命令吧?难道这家伙发现了什么?”田禧旺总算听到了人声,便在在心中开始了瞎想。
田禧旺的胡思乱想没过多久便有了答案,他被带进了一间安静地屋子里,然后有人道:“二哥,人押来了。”
“嗯,你们先出去,关好门,我跟这位小田兄弟好好聊聊。”果真是呼老二的声音。
“嘭”的一声,随着厚重的木门的关上的同时,田禧旺的心也“嘭嘭嘭”狂跳不已,他意识到他跟舒雅的事儿可能真的被呼老二这个恶魔给发现了,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折磨呢?
突然眼前刺眼的亮光照射在他还不适应的眼睛上,原来罩在他头上的厚厚的黑头套被呼老二一只手给掀开,扔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嗤啦”一声胶带也被从封着他的嘴唇的皮肤上狠狠地撕下来,巨大的粘连力连带把田禧旺的汗毛、胡须都黏了下来,带给他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田禧旺挣扎了几下,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镇静,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更痛苦地折磨还在后面。
呼老二一把将他推坐在了后面的木椅上,然后按着他还有些颤抖的肩头盯着他的眼睛道:
“小田,你别激动,我有话要问问你,只要你老实回答我不会为难你,要是你不识好歹……怎么样?要是想跟我说实话就点下头,我就把塞在你嘴里的东西拔出来扔了,咱们好好聊聊。”
事已至此田禧旺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不知道呼老二到底知道多少他跟舒雅之间的事情,他也想试探一下呼老二,于是他装作无奈地点了点头。
呼老二瞪着眼看着田禧旺平静了下来,于是把堵在他嘴里的一大团破抹布拽了出来。然后对着还被绑着手脚的田禧旺淡淡地问道:
“小田,知道为啥把你请来吗?”
“请?我操你妈的,这叫请?”田禧旺心里想这么骂他,可理智还是让他选择了冷静,又开始了他一贯的隐忍。他看了一眼呼老二然后装作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低头道:
“知道。”
“哦?你既然知道就自己说说吧。”呼老二没想到这小田竟如此痛快就认了,心想果然还只是个嘴上没毛的孩子,经不起吓唬。
“我……我帮着舒雅姐进我们游戏体验区了,不过那都是舒雅姐求我帮忙的。”
“哦?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啊?她叫你帮忙就就帮了?”呼老二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她是我们游戏区的客户,而且前天刚刚又充值了一千元,我们游戏体验区也是有任务要求的,我想这种肯花钱的客户能帮还是要帮的……”田禧旺赶紧解释道。
“编,继续往下编。小田,咱俩都是男人有些事就别找理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了。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有点喜欢舒雅?”呼老二直勾勾地盯着田禧旺的眼睛问道。
“我……”如果说刚才田禧旺还试图在呼老二面前演戏的话,这次呼老二一句话就直戳他的心窝子,他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他的确很喜欢舒雅,这是不争的事实。像舒雅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如果他痛快地否认了,呼老二肯定不会相信。
“哼哼,你不说我也早就看出来了。每次你看到舒雅都目光发直、发呆。不过我记得我可是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了吧?舒雅不是你这种人能染指的,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连我的女人你都敢打主意?”呼老二越说越气愤。
“你的女人?呼经理我可不知道啊,你可从来都没跟我说过啊?我要是知道你们是那种关系我是肯定不会帮她了。”田禧旺眼下保命最要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必须向呼老二示弱,讨好呼老二才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好,那我再问你:你帮过她几次?”
“两次。”这种事田禧旺没必要隐瞒,他估计呼老二应该是从监控视频上发现了纰漏,他瞒也瞒不住的。只要在游戏舱内的事呼老二知不道他就没什么大事。
“只有两次?”呼老二试探。
“真的只有两次,昨天中午一次,今天中午一次。”田禧旺老实交待。
“哦?那这两次她都玩了多久?”
“每次都是三个多小时吧。”
“去的哪个游戏舱?”呼老二继续审问,因为游戏体验区内属于蓝乐娱乐总公司派驻的技术人员监控管辖,他对舒雅在游戏区内的情况一无所知。
“还是2号游戏舱。”田禧旺强装平静地回答。
“2号游戏舱不是多人模式吗?她一个人进去怎么玩?妈的,你小子不会偷偷钻进去了吧?给我老实交待!”呼老二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马上就暴怒了。因为他担心:小田也像他一样钻进游戏舱冒充宁泽涛跟舒雅上床。
“没有,我只是服务生怎么可能会钻进客户的游戏舱里去呢?要是那样我们的客户早就投诉了,我也干不到现在了。”田禧旺知道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认的,因为他知道保安部监控不到游戏体验区内。
“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啦?好,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呼老二好像很笃定田禧旺也像他一样钻进了舒雅的游戏舱,扮演成宁泽涛跟舒雅在床上颠鸾倒凤了一番,想到哪个画面他整个人都怒发冲冠了起来。
呼老二气呼呼地解开了田禧旺的裤腰带,然后将他从椅子上拎起来,一把就把他的裤子连带内裤就扒到了小腿弯处。田禧旺早就被吓的瘫软的阳具一下子就暴露在了呼老二的面前。呼老二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利匕首来,用刀尖抵住田禧旺紫红色的大龟头冷冷道:
“说实话吧,到底进没进游戏舱?你要是老实交待了我是不会为难你的。要是不然,哼哼,你这辈子恐怕就只能当太监了。你自己可想好了……”
年纪轻轻的田禧旺哪里经过这种场面?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匕首刀尖的锋利寒意,不害怕是假的。他才只有19岁,还没有享受过几个女人的美妙滋味,他可不想就此成为不能人事的太监。他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栗着,同时在内心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
“说实话吧?不然要是被割掉鸡巴了,那样的话这辈子还有什么意思?……不行,说了估计被割掉的可能性更大,再说呼老二不可能知道游戏舱里面的情况的,陈涛大哥一直都很反感他的,不可能让他查看游戏记录的。必须编一个让他感兴趣的话题把呼老二的注意力从我身上引开……”
“怎么?还不肯说实话?那我可动手了啊!”呼老二看着田禧旺被吓得浑身哆嗦心中好笑,继续恫吓道。说着竟真的拽住了他的龟头用匕首作势要去割断。
“别……呼经理,我说……我说实话……”田禧旺被吓得惊呼出口。
呼老二停住了手,不过锋利的匕首依然抵在他的阴茎上:“哦?说吧。我可警告你:是不是实话我一听就能听出来,你要是敢骗我可就别怪我下手黑了。以后真做了太监也怪不得我了。”
“呼经理,我说实话,我真的没有进游戏舱,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挺好奇嫂子在游戏里到底选择了哪个明星,于是就去游戏系统监控室问了陈涛陈工程师。他帮我查了一下游戏记录告诉我说她选择了:陈冠希。”田禧旺为了讨好呼老二故意把舒雅说成了“嫂子”,这是种自己已经把舒雅当作呼老二女人的示好。同时他也试探着把呼老二的关注点从自己身上引开。
“什么?你说什么?陈冠希?你说舒雅选择了陈冠希作为游戏对象?不可能啊?宁泽涛呢?”果然呼老二被田禧旺的说法吸引了,同时对他识相的把舒雅改口叫成了“嫂子”很是受用,便把匕首从田禧旺的阳具上拿开了。
田禧旺看到有效果心中一喜,继续引导道:“是的,是昨天选择的。今天嫂子还自己创建了一个游戏人物。”
“今天她又自己创建了一个游戏人物?创建了谁?”呼老二被舒雅震惊了,他没想到才两天不见舒雅竟然在游戏里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宁泽涛她不喜欢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嫂子她创建的哪个人物的名字叫:宋冠杰,好像是她大学的老师。”
“什么?宋冠杰?她果然对这个王八蛋念念不忘啊!妈的,宋冠杰,你等着看老子不砍了你,居然敢勾引老子的女人。”呼老二一听舒雅居然自己创建了哪个宋老师,他的肺都快被气炸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心里却老是想着别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呢?
“呼经理您别生气了,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嫂子并没有在游戏里跟哪个宋冠杰亲热。而是……”
“那她创建他作甚?难道只是当雕像看着玩?”
“不,嫂子她……”田禧旺故意吞吞吐吐。
“哎呀,小田,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你结巴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呼老二急于想知道实情便催促道。
“嫂子她选择了跟陈冠希哪个臭名昭彰的花心男亲热让她自己创建的哪个宋冠杰跟在身边看着,好像是在故意气他。”
“什么?这……这女人怎么这么傻?那样能气个屁啊?都是游戏里的虚拟人物,还不是白白便宜了陈冠希那家伙?”
“咦?对了,小田,这多人模式舱里面不进真人辅机玩家也可以吗?”说到最后呼老二竟然咨询起了田禧旺,看来是真信了他的说法。
“可以啊,游戏系统会有五分钟的等待时间,如果五分钟内没有佩戴ar增强现实辅机玩家进入游戏扮演角色,系统就会像单机模式的游戏舱那样:自动帮主机玩家选择高级智能硅胶人偶进入游戏扮演选择的角色。”田禧旺详细地解释道,对这款游戏系统他还是很了解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多人模式舱必须是佩戴辅机设备的玩家才能进入游戏扮演角色呢,原来也可以像单机模式的游戏舱那样让高级硅胶人偶来扮演角色啊?看来是我误会你了。不过那硅胶人偶扮演的人物能跟真人相比吗?难道舒雅就觉不出来跟以前的不同?”呼老二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下来。
“哎,她觉察出来了。她玩完了游戏还专门来找我咨询,因为她觉得她创建的哪个宋冠杰表情呆滞,而且看到她跟陈冠希亲热时反应也不太强烈,所以她有些不满意呢。还让我帮她想想办法,怎么能更让他表现的痛苦一些……”田禧旺一看呼老二已经对他的话信以为真了,就放松了下来,把他自己扮演成陈冠希跟舒雅在游戏中亲热时舒雅抱怨的话半真半假地说给了呼老二听。
“这……这个贱女人!说来说去心里还是挂念着这个宋冠杰。你是怎么答复她的?”
“我怕她失望不再来玩游戏了,就说去找总公司的主管陈涛陈工程师再改进一下程序设定。其实我知道的,硅胶人偶毕竟不是真人表情变化怎么可能会比得上真人呢?让它表现出因为自己以前的情人跟大花心陈冠希亲热而痛苦、后悔的表情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是真人进入游戏来扮演哪个角色……”危险解除了,田禧旺越说越放得开了。
“等等,小田,你这个主意不错!她明天还来游戏吗?”呼老二突然打断了田禧旺的絮絮叨叨,岔口道。
“应该还会来。”田禧旺知道瞒不住便实话实说。
“嘿嘿,好!明天你还像这两天这样帮她进游戏体验区。然后你进游戏舱扮演受气包:宋冠杰!记住要表现的像失去恋人般的痛苦不已,表演的越悲愤越好。”呼老二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兴奋道。
“不,不,我是不会进入游戏舱的。她可是您的女人,我不能那么做……”田禧旺连忙摇头拒绝道,他认为这是呼老二又一次在试探他。
“嘿嘿嘿,没事儿,我也进游戏舱,我扮演陈冠希跟她亲热,你在一边儿看着。多人模式舱进三个人可以吧?……”呼老二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为他自己的这个主意感到很是兴奋。
“什么?您也进游戏舱?还让我跟你们俩一起进去?在旁边看着你们两个亲热?……”田禧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真是言多必失!自己刚才一时放松大意了,竟然间接的帮呼老二出了一让自己尴尬不已的主意。
“怎么?多人模式舱同时进三个人不行吗?”呼老二看田禧旺好像一脸惊讶的样子就问道。
“三个人同时进倒是行,只不过……只不过你跟嫂子亲热,我就不进去当电灯泡了。我还得招呼客户呢……”田禧旺虽然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早就把呼老二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这家伙太坏了,让我去看着他当着我的面亵玩自己倾心的舒雅?那痛苦的滋味估计肯定不好受。”田禧旺在心里腹诽着。
“嘿嘿嘿,没事儿,我都不怕你看,你怕啥?再说了你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真人进入游戏来扮演哪个宋冠杰,不然都表现不出那种痛苦的表情来。嘿嘿嘿,为了让舒雅开心你就好好表现一下吧,怎样?”呼老二嘿嘿笑着盯着田禧旺问道。
“我……”田禧旺不知道给怎么回答这个故意让自己难堪的恶毒的家伙了。
“哼!怎么不愿意?”呼老二立刻板起脸来,又把寒光四射匕首在田禧旺眼前晃了晃。
“我……愿意……愿意。”没办法,先过了这关再说吧,田禧旺默默地在心里想着。
“好,明天就看你的表现了。要是舒雅不来玩游戏了,或者你在游戏里表现的不好……哼哼。”呼老二冷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嫂子明天会来的,她今天临走时说过了。我也会在游戏里好好表现的,呼经理……您……您放心吧。”田禧旺气苦地唯唯诺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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