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花月游猎人第8部分阅读
穿成花月游猎人 作者:肉书屋
”三个字像魔咒一样重击在伊耳迷心上,那曾经爱抚过花月那美妙身子的手,却在方才重重伤害了自己下决心去守护一辈子的人。真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只是不想从花月那张嘴里听到任何恼人的言论,手就先于思想地搧了上去,可是,暴力的手段只是把花月推得更远。花月啊花月,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我们究竟会怎样?伊耳迷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迷惘和无力。
花月乘坐着电梯往下走,眼眶泛红,长长的睫毛也湿漉漉,心里则是说不出的委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习惯于伊耳迷的呵护和关爱。不管自己在外面怎么疯,伊耳迷总会像个坚守的码头一样,永远等着自己的返航。可是,这样的伊耳迷却打了自己,这种委屈让心理年龄刚过15岁花月简直无法承受。
有一种感情它也许并不强烈,却能在默默无闻之间融入你的生命,就像是涓涓的细流,一点点地沁入人的心脾,但却能长久的萦绕不去。伊耳迷的温柔早已让花月产生了深深的眷恋,也许,现在他还不能明白这种感情名曰爱情,但是此时伊耳迷所表现出的不信任,显然深深地刺伤了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感情的花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做了一天的拓展训练,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是不可能再写了,偶要睡觉!
所以这次只有半章,还是之前的写的,对不起了,亲,我保证以后一定补。
2009年7月15日晚22点25分呵呵,太好了,终于在16号的最后时刻,把这章补齐了!
不过,明天没存稿了,接下来的几天真的会有很多事情,所以,我必须很遗憾地告诉各位,这次,可能是真的必须断更几天了!
亲们,真的万分抱歉!鞠躬,退场!
怀疑x监视x杀戮
酒店的露天茶座里,库洛洛优雅地举起手中的咖啡杯,抿了一小口,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呵呵……,好像有了意外的收获。为了能够集中注意力对抗依旧隐于暗处的敌人,早日找到侠客三人的下落,所以,自己来委托揍敌客去解决来自于十老头的麻烦。
可是,刚才那个揍敌客家的新媳妇儿的举止真是太令人寻味了,那种见鬼的表情,很明显是看到自己之后才有的下意识反应。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但自己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在演戏,其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之前的失态。“派克,一会儿你要找机会读取那个女人的记忆,不过,尽量不要让她发觉。”
“女人?你是说揍敌客家的少夫人?”
“嗯,就看看她是怎么认识我们的?还有她在害怕什么?在担心什么?”
派克诺妲急切地问道:“为什么?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敌人?”
“呵呵……,现在这么说,还为时尚早。但她的反应实在是太过诡异,太过可疑,所以,我想知道她心底到底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与这次的敌人有关,当然是最好,不过就算没有关系,我们也可以加以利用,不是吗?”
“那我们要不要直接把她给……”派克诺妲话没说完,可意思已经表达得相当明显,那凌厉的杀气仿佛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暂时不要动她,不管她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她的身后都有个揍敌客家族。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侠客三人,我们不能再等了,时间拖得越久,他们生还的可能就越小。至于秋后算账的事,就先放一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库洛洛放下杯子,黑眸中闪过冷冷的寒光。
派克诺妲一手托腮,点点头,余光一瞥,眼睛亮了起来:“团长,她出来了!”
库洛洛顺着派克诺妲的视线望去,果然花月正从电梯里走出来,盈盈美目泛着潮红,脸上也还留有湿意,长长的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小姐,可以打扰一下吗?”一身黑西服的库洛洛,俊雅而斯文,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十分绅士,其帅气的长相,性感的眼神,磁性的嗓音,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倾倒。
可惜他面对的是心情极度不爽的花月,所以,迎接他的是粗鲁的回应,“滚蛋,没长眼啊,你哪只眼睛看老子像女人啊!”
闷着头走路的花月,以为又是被哪个有眼无珠的登徒子搭讪,本就抑郁的他出口就火药味十足。等看清两位拦路虎的面目,花月脸色白了白,可还没从伊耳迷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的他,产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梗着脖子就道:“原来是你们,伊耳迷在上面,你们自己上去就行了。”
男人!?库洛洛忍住心中的错愕和惊讶,拦住一脸怒色的派克诺妲,反而笑道:“那真是我唐突了,没有搞清楚就妄下定论。请您见谅!我叫库洛洛?鲁西鲁,想跟您聊聊,不知可否赏光?”
花月再生气也没办法直接拒绝这一特大boss的邀约,再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他找上门来,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你好,我是派克诺妲,不知,先生该如何称呼?”很是不满花月对待团长的态度,但派克依然记得团长的吩咐,主动打起了招呼,伸出手去。握手,的确是一个不会引人注意的接触方式。
“你好,我叫风鸟院花月。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虽然派克诺妲的眼神满是敌意,不过对方毕竟是女人,花月还是维持了绅士风度,伸手回握了过去。
“初次见面?不会吧?风鸟院先生很眼熟啊,我们以前就见过吧?嗯,是在哪里见过呢?是怎么认识的呢?看先生好像很困扰的样子,在为什么烦心吗?”
看派克握住自己的手就不撒手,装作回忆的样子,实际上提出的都是疑问。花月明白这是派克诺妲在试图读取自己的记忆,却也故作不知,也不忙把手抽回来,暗中运足自己的念力防备,呵呵……,这次你注定铩羽而!
派克诺妲诧异地收回手,失败了,居然读不出来,偷偷朝库洛洛摇摇头,派克沮丧地低下头,为什么,自己无往不利的念力,这次居然失效了呢?失效,难道是……派克诺妲猛地瞪大了眼睛。
派克失手了,居然还有派克读不出的记忆,这就说明派克的念力无效。能够让人念力无效,那他……库洛洛迅速得出结论:风鸟院花月,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一个敌人,负责限制团员使用念力。
想到此处,库洛洛眼中骇人的冷光一闪而逝,脸上又挂上温和而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久。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花月的心沉了下去,暗自叫糟,自己光顾着庆幸,可以逃过派克诺妲的侦察,怎么就忘了自己在之前的行动中已经暴露了这种能力,这下,只怕反倒加重了他们的怀疑,现在,该怎么办呢?
“团长,那个风鸟院一定有问题,他……”一出酒店,派克诺妲就叫道,念力免疫,跟之前把窝金他们射下来的炮弹性质一模一样。
“嗯,我知道。不过,在饭店那个人来人往的地方不好动手,如果再把伊耳迷引下来,结果更不好预料。即便我们能生擒住他,但他的同伙,很可能就会对侠客他们不利,所以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而且别忘了她身后还有一个相当麻烦的揍敌客。”作为蜘蛛的头,库洛洛必须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证绝对的冷静。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跟踪,看看他能不能带我们找到线索。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应该已经察觉到我开始怀疑他了,所以,恐怕坐不住了,这种时候,他最容易露出马脚。通知窝金他们过来,大家轮换着监视,绝不能放过他行动中的任何细节。”目前的情况依旧不是十分明朗,库洛洛作出做理智的判断。
花月晃晃悠悠地走出酒店,虽然他没有侦查到任何人的跟踪,可是出于对旅团的了解,花月还是认定自己一定被监视了,所以,现在绝对不能回到飞行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花月绞尽脑汁地考虑怎样才能从现在的困境中脱离出来。
“这女人在干嘛?”信长搔搔头,很是郁闷:“她都在这条街绕了五六遍了,到底要去哪儿啊?”
“说不定侠客他们就关在附近,她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所以迟迟不肯进去!这个该死的女人,咱们为什么要跟她兜圈子,直接抓起来拷问就好。”芬克斯也死死地瞪着好似怡然自得逛街的花月。
“这是团长的决定,你有意见吗?收起你们的杀气,不要被发现了。还有,风鸟院花月是个男人!”派克诺妲冷冷地打断二人的抱怨。
“男人!?”信长、窝金、芬克斯异口同声地惊叫出声,那个容颜娇俏的美人居然是个男人!?那个揍敌客家的媳妇居然是个男人。
“哦,呵呵……?”捂着嘴,西索难以抑制地笑出声来,呵呵,小花月,早就告诉过你,衣服是不能表示性别的,呵呵……真是好笑啊……
“安静,有情况!”派克诺妲俯下身子,注意力集中到花月身上。其他人闻言,也忙盯了过去,哦,原来是遇见流氓了。
花月冷冷地看着拦住自己的一群人,又是一帮不开眼的短命鬼,五颜六色的头发,邋里邋遢的装扮,流里流气的神态,无不在宣告:我不是好人!
“美丽的小姐,一个人不寂寞吗?要不要我们来陪陪你,帮你排遣一下寂寞啊!”为首的一个红毛鬼,恬不知耻地伸出自己的咸猪手搂住花月的肩膀。
花月强忍下呕吐的感觉,嫣然一笑,道:“好是好,不过,这里人这么多,不太方便吧!”
一群色狼早就被花月燕语莺声、妍姿艳质迷昏了心窍,一个个欲火焚身,丑态毕露,“小美人,哥哥有地方。你跟我们来,哥哥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好啊,我也会让诸位荣登极乐的。”花月眼中杀气凛然,心情一直处于绝对低谷的他,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满心的委屈焦急也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跟着这帮流氓东绕西转,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僻静角落,花月暗忖,看这里到处都有干涸的血迹,看来这些人坏事还真干了不少啊!
到了自己地头,这帮人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开始讨论起先后顺序来,看他们争得脸红脖子粗,花月唇畔绽开一抹危险的笑意:“不要吵了,你们一起吧!”
色欲熏心的诸人一听,即刻浮想联翩,一个个□连连,眼露狼光,可漫天的花海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他们的遐想和生命。
片片花瓣飞舞,美艳中暗藏着邪恶的气息,层层叠叠,独自盛开,散发着地狱的召唤,迷恋上的人便会万劫不复。 娇嫩的玫瑰花瓣此时化为最锋利的凶器,将步入自己势力范围的敌人消灭殆尽。哀嚎声不绝于耳,温热的鲜血如露珠般为玫瑰增添一抹诡异邪魅,霎那间,数条鲜活的生命就葬送在这美丽的花海中。
花月看着这些人在挣扎中死去的惨状,心中像被人狠狠挖去了一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可以这样杀人如麻而面不改色。呵呵……自己这是怎么啦?不就是被臭小伊打了一巴掌,为什么要拿这些不相干的人泄愤。讨厌,臭小伊,混蛋,臭小伊,我不想这样,可是,可是你怎么下得去手!你一定不喜欢我了!
喜欢我?脑中像有什么飞快地闪过,可还不等抓住,就消失了。花月愣愣地站住,喜欢,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在乎小伊喜不喜欢自己。不对,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定小伊是喜欢自己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理所当然地享受小伊的呵护和关爱?小伊,小伊,我好想你,我也不想惹你生气,可是,可是,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我会错了意。
拍拍自己的脑袋,花月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自己凭什么要求小伊一定要喜欢自己啊,真是有够厚脸皮。可是,只要一想到小伊也许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花月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生疼生疼的。
贴上一张团长的图,算是两天没更的补偿吧,(__) 嘻嘻……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走上工作岗位,一切都很乱,很忙,今天终于拼足了一篇,赶快发上来。
抱歉亲们,好像停了两天。呵呵……
现在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o(n_n)o,反正都要说,就不分先后了。
好消息是,嗯,我已经回绝了签约的邀请,所以,本文不会入v,亲们放心地看吧!
坏消息是,呵呵,偶的工作时间很不固定,也很忙,所以,以后很可能没办法日更了,不过,偶保证一星期三更,只多不少,并且绝对不会弃坑!亲们,就见谅吧。
ps:好长时间没顾上看留言了,今天看了下,我瀑布汗,哇,怎么这么多人拍砖啊~~~~~~~~呜呜……好难过,有些还真的说得很尖锐,嗯,我默~~~~~~~
歪打正着x醒悟x缠绵
“这家伙很厉害嘛,真想跟他打一场!”窝金的拳头握得咯嘣作响,战斗的渴望让他跃跃欲试。
“很奇怪的念力啊,小小的玫瑰花居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信长抚摸着手中的长刀,锐利的刀锋闪烁着凛然的冷光。
派克诺妲面色一变,惊道:“怎么可能?他的念力应该是破除他人念力那方面的才对啊!”
芬克斯不解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特质系念力?念力无效化明显是特质系,刚才的玫瑰花,如果是具现出来的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杀伤力,所以,也只能是特质系。这样是根本不可能的。虽然有双系和多系的念能力者,但是同一系却拥有截然不同的两种念力却从未有过啊!”
“那是不是这家伙念力太强,挡住了你的侦查,所以才没读到他的记忆。其实,他根本就不具备无效化的念力!”信长摸着下巴推测道,“毕竟,现在才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之前不过是你的推论罢了!”
“当然,也有这个可能!”派克诺妲不得不承认信长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我打手机问问团长的意见。”
库洛洛跟富兰克林、小滴、库哔、剥落裂夫为一组,站在另一处墙角内,将方才花雨血露尽收眼底,真美啊,多么凄美而瑰丽,人的生命原来可以在那样极致的美景中消逝,绽放出比生时更璀璨的光辉,地狱原来也可以有如此梦幻的景致。很有趣的能力,真的好想要啊,不过,为什么,看不到他的念呢?
接通电话,听了派克诺妲的汇报,库洛洛暗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了?但是我还是很怀疑他当时反常的表现,那种如临大敌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在意啊!
“啊,伊耳迷,你个王八蛋!我要跟你离婚!离婚!离婚!”一直站着发呆的花月,越想越焦躁,越想越难受,最后忍不住地大叫起来。
可看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站在横七竖八的尸体旁边的绝美少年,如死神一般,嘴角溢出淡淡的微笑,仿佛在讽刺他人的不自量力,邪魅而妖异,却突然如河东狮吼一般毫无气质地狂吼起来,之前的凛厉狠绝一下子褪了个一干二净。窝金当时就脚下一滑,差点载倒,其他人的额上也不约而同地具现出几条黑线。
西索错愕之下,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伊耳迷,难道你已经放弃自己的小妻子了,那样可真没趣呢。不过也好,因为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属于我,所以,花月终究是我的。
库洛洛也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他神色一凛,突然想到,难道说,他当时那种骇然的表情,是因为要跟伊耳迷离婚,而担心揍敌客家的报复?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不就找错了方向?看来还是要想想别的办法了。
花月自己恐怕也想不到自己一通发神经,居然能歪打正着地消除了库洛洛对自己的怀疑,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天亮了,路上的行人也多起来,挤在人流里随波而行,花月头一回这么迷茫而无助,因为不知道旅团已经撤了,所以依旧担心被监视,而不敢回飞行船。至于酒店,也是……回不去的……
花月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外来者,孤伶伶地来到这个动漫的世界,一个人,形单影只的一个人。温暖,亲情,关爱,从揍敌客家那里汲取的一切,其实都是小伊带给自己的。能够遇见小伊,自己是何其有幸啊!是他让自己在这里迅速找到归属,甚至忘记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是他关心自己爱护自己,包容着自己的任性和胡闹;是他一直坚定守护自己,不论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可是,自己却好像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切,直到……现在,伊耳迷一定不耐烦了,这样只知道索取不懂得付出的自己根本是一无是处,伊耳迷一定讨厌自己了……
开始反思的花月陷入深深的自责和自我厌恶中,自己真是差劲透了,像自己这样的人活该没人喜欢,这下连小伊也不要自己了,简直是自作自受。吸溜下鼻子,花月难过极了,自己被抛弃了吗?自己该怎么办?虽然自己做错了很多事,可是,只要一想到又要孤伶伶一个人,心就阵阵绞痛。
不要,我不要这样,花月猛地一个激灵,那种孤苦伶仃一个人在人世间痛苦挣扎的经历他再也不想有了,在拥抱过温暖,感受过呵护之后,自己怎么可能忍受回到那个冰冷无光的世界!发疯一样猛力的往酒店跑,小伊,我错了,小伊,不要不要我,不要讨厌我……
就算是苦苦哀求,也要获得小伊的谅解,小伊那么疼我,一定会原谅我的。花月喘息着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推开房门,……没人,小伊不在了,小伊走了,小伊,你真的……真的不要我了……在搜遍整个房间后,花月颓然地跪倒地,走了,真的走了,人到了真正悲哀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花月明亮都眸子一点点暗淡下来,眼神空洞,心像被人挖走一样,空了一大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不懂得珍惜,可是,小伊,你……一定……要这样决绝吗……
伊耳迷推开房门,不由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完成任务回来,在房里迎接他的是如泥塑一般跪坐在地上的花月,那个欢快机灵的小人此时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神呆滞而空洞,神情木然,脸色灰败。心猛地一抽,花月……放轻了脚步,像是怕惊醒了小人儿一般,伸出手轻轻地将人揽入怀中,好凉,花月的身子冰冷冰冷的,仿佛没有了活人的温度,这傻瓜儿到底在这里跪了多久啊……伊耳迷感觉眼睛有些酸,花月,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应该更有耐心,更体贴才是。
花月根本无法感知时间的流失,心中巨大的空洞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直到自己被搂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小伊,是小伊!小伊回来了!大力的扭过头,果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可是此时看来是那么亲切,那么感动。猛地扑了上去,双臂紧紧地勾住伊耳迷的脖子,干涸的唇像寻到甘泉一般,迫不及待地迎上小伊的嘴唇,亲吻,吮咬,银涎顺着嘴角留下,二人却浑然未觉,沉浸在这滛靡而销魂的热吻中,好似所有的委屈、不安、恐惧、怀疑都在这厮磨缠绵中消失殆尽。
在仿佛叫人溺毙的热吻后,花月的衣服已经在撕扯纠缠中褪下,晶莹剔透的身躯,娇嫩柔滑的肌肤,完全呈现在眼前。披散的秀发映衬着雪肤润泽,花月流霞般的眸子难掩渴望,长长的睫毛如翩飞的蝴蝶般微颤,秀丽的鼻翼微张,轻吟一声,说不尽魅惑和妩媚,似在诱惑他继续吻下去。
紧紧依偎在伊耳迷的怀里,花月感到无比安心,太好了,小伊,小伊就在自己身边。贪婪地凝视着眼前的人,身材健美,锁骨清晰,脖颈修长,喉节微突,脸部线条虽不刚硬,却清朗俊逸。这个人,就是自己离不开的爱人,是的,……爱人……
小妻子火辣热情的眼神,狠狠地在伊耳迷心上撞了一下,那欲火烧得愈加炽烈,埋下头,在那白皙的身子上一路舔吻,细细密密,酥酥麻麻。
花月主动地打开身子,分开双腿,紧紧地缠上伊耳迷的腰际,张开腿,用□磨挲着小伊的硕大,从来没有这么渴求过,想跟伊耳迷在一起,想跟伊耳迷永远在一起。直起身子,含上他的耳垂,舔吮研磨,换来了男人不可抑制的一声低吼。身子微摇,光顾着去取悦对方的花月,才恍然记起自己的身子正掌控在男人的大掌中。
托起花月的臀,捧在掌心,轻轻地抚摩捏揉,一股热浪上涌,花月难耐地溢出声声娇吟,如幽谷莺啼,婉转动人,身子后仰,水眸微颤颤地阖上,秀发飘散,划出悠扬的弧线。
双手抚上他单薄背脊,将小人圈在怀中,依然是脉脉温情,一点点,一下下,一处处,一片片,由白皙的脖颈开始,往下滑入小巧的锁骨,吻一路向下,在细嫩的胸脯流连忘返,两颗小小的茱萸,在轻啮濡舔下悄然绽放。
花月宛若白瓷般的身子渐染红潮,显出绯红色的光泽,那婉转低就的呻吟声销魂蚀骨,让人更加难以自持。男人心中充满了对小妻子的爱恋,俯下身子,毫不迟疑地抚慰起他那泫然欲泣的小可怜。
花月浑身一震,猛地弓起了身子,连脚趾都难以忍受地蜷曲起来,他做梦也想不到伊耳迷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小伊……情潮掀起了惊涛骇浪,花月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仿佛如一叶扁舟在欲海中沉浮颠簸,身心都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得到满足。
眼前突然出现七彩霞光,断断续续的呻吟变得高亢,花月紧紧抓住伊耳迷的头发,不多时,那强烈激扬的快感,就把花月送上了巅峰,剧烈地颤栗了几下后,花月哎呦一声,人已瘫软,两手垂落,双脚发软,整个人化做一池春水。
花月疲倦地睁开眼,眼中水光潋滟,嘴角慢慢上扬,笑得性感妖娆,像是回应伊耳迷一般,勉力撑起了身子,爬到伊耳迷身上,扶着他那早已怒张的巨兽,一点点纳入自己□的□中。柔嫩纤弱的内壁遭到外物的入侵,开始本能地抗拒,可是,与伊耳迷合而为一的渴望战胜了一切,忍着剧痛,花月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好痛,可是结合的一霎那又幸福得想哭,感觉自己真的已经和小伊血肉相连,融入彼此的身体里。
□的花|岤一张一合死死咬住伊耳迷的火热,汗水随着甩动的发丝滴落,世界上好像只剩下滚滚而至的快乐。花月压抑不住地失声吟叫,真好,感觉这么亲密,这么密不可分,小伊,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两个人终于相互倾诉了自己的眷恋,为了取悦对方而努力□送迎,在最简单的冲击晃动中,达到最瑰丽的顶峰,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花月的思绪飘飘然荡出好远。在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中,花月止不住啜泣起来,真好,能和伊尔迷在一起真的太好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味道,与爱意交织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散去,在这样旖旎的氛围下,花月和伊耳迷都享受着灵肉合一的无上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一星期三更,是说一个星期更三次,不,正确的说是更三章(每章不少于3000字)。
不过好像上次我没说清楚,今天星期三,有不少亲在等,所以我先发上来半章,明天或后天会补齐的。
呵呵o(n_n)o,想写h,不过,很纠结啊,因为偶h无能啊~~~~~~~
纠结了一下午的h,不管好不好,就只能这样了,偶真的已经绞尽脑汁,死了一大堆脑细胞了,哎,这h真是技术活,看来我还差得远呢,不过,o(n_n)o,这章补齐了!
余韵x小指之链x小酷的决定
激|情过后,花月软软地窝在伊耳迷的怀中,慵懒而满足,可心中还梗着一根刺,不吐不快:“小伊,对不……”
抱歉的话融化在极尽缠绵的吻中,小伊的黑瞳流光隐动,有着说不出的温柔,“别说,不需要!”该道歉的人应该是自己,明知道小东西向来感情迟钝,可是还要逼他,自己应该更有耐心才是。
“小伊,我和酷拉皮卡,我们……”花月还是决定要跟伊耳迷坦白,也许会给揍敌客添不少麻烦,不过想办法弥补就是了,反正自己不想要小伊误会。
“这个也不用说,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伊耳迷轻轻地在小妻子的额上印上一吻,自己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西索、酷拉皮卡,而是花月的态度,因为花月一直暧昧不明的态度,所以自己终于忍不住了,之前的事不过是导火线罢了。现在既然确定了花月的心意,那么花月和谁在一起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要的只是小东西的心罢了。
“小伊,我保证把事情赶快解决,然后我们就回家去!”感动于伊耳迷的理解,花月盘算着要尽快搞定旅团的事,和小伊过快乐的生活。
“嗯,你自己小心就好!”轻抚着还有些红肿的脸颊,伊耳迷后悔万分,怎么下手这么重,“痛吗?”
“你摸摸就不痛了!”花月把脸在伊耳迷的大掌上蹭蹭,像只温顺的小猫咪,紧紧地搂住伊耳迷的腰:“小伊,以后我要是再犯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可是,绝对,绝对……不能离开!”说到最后,花月的声音有些哽咽,那种心都被生生挖走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不会了,绝对不会!”心疼地拭去花月眼角的泪珠,伊耳迷紧紧地将人圈在怀中,真恨不得将小人儿揉进自己的血肉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一个人等了很久吗?怎么我回来时你都快要僵硬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花月更是万分委屈,那时自己以为小伊抛弃自己了,整个人都死了一半,三魂七魄全没了,哪里还想得到打电话,“呜呜……那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等得我好……辛苦……”花月这才发现天都黑透了,原来在自己的自怨自艾中,一个白天就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了。
“昨天那个委托人,你不是见到了,是个还算有些难度的任务。本来想着我们俩带上柯特就行了,可是你……,所以最后还是烦劳曾祖父了!”伊耳迷用手梳理着花月柔滑纤软的长发。
嗯?花月立即就明白过来,是暗杀十老头的任务,原来这部分剧情还是没有改变,只是不知道旅团有没有诈死。音乐声起,花月皱皱眉,拿起手机,“喂,酷拉皮卡……”下意识地抬眼瞅瞅伊耳迷,对方正揽着他脸色如常,花月暗骂自己一句,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听着酷拉皮卡焦虑急切的询问,花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跟酷拉皮卡联系了,难怪他这么担心,想想自己还真是有够混账,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帮他,可一遇上事,就把他丢开了。真差劲,做朋友,做恋人都不及格!
和酷拉皮卡约定好回去的时间,因为必须去解决那三个大麻烦啊,做事可不能这样虎头蛇尾。挂上电话,花月还未张嘴,唇瓣就被伊耳迷温柔地含在嘴里,轻轻地舔舐,舌头顺着微张的小缝钻进去,勾着花月的丁香共舞。
被吻得晕乎乎的花月,只听见伊耳迷暗哑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的伊耳迷,在听到花月诱人的娇吟,在看到他水润的眼眸、绯红的脸颊,迷乱的表情之后,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了,呼吸变得急促,很快两人被新一波的欲望所吞噬,陷入难以言喻的快感中。
回到飞行船,已经是中午了,一见到花月,酷拉皮卡马上迎上来,拉住他,仔仔细细地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花月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好了,小酷,别这么紧张了,我保证没受伤了!”
酷拉皮卡松开手,脸色却比之前更加阴暗,花月身上那明显的欢爱痕迹,似一把利刃,直戳自己的心脏。原来你一天未归,是和伊耳迷在一起,不过,他本来就是你丈夫,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不满呢。
“小酷,你想好怎么处理那三人了吗?”从饭店出来,花月还特地改变了容貌,就怕被旅团盯上,所以说,一定要尽快将那三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
“我打算用戒律的小指之链,与他们定下约定,不准他们使用念力,不准他们再作恶,不准他们和旅团的成员接触,然后把他们丢到刑务所去,罪犯就应该去接受法律的惩罚!我要让他们失去自由、失去念力,远离旅团、远离同伴,丧失自己曾经珍视的一切!我要他们痛苦地活着去忏悔自己的罪孽!”酷拉皮卡的眼睛几欲滴血,却说得坚定无比,是的,有罪的是蜘蛛,应该万劫不复的也应该是他们,而不是自己!自己要做的,就是送这些恶棍下地狱去,而不是把他自己也搭进去!
“哦,你决定就好了!”果然还是很符合酷拉皮卡的一贯作风的,花月很高兴,他已经不会被仇恨所束缚,不再是仇恨的奴隶。花月从来没指望酷拉皮卡能够忘记仇恨,因为灭族之恨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上,融在他的血肉里。花月只是希望酷拉皮卡能选择更加理性的复仇方式和心态,不要为了报仇,而让自己也陷入罪恶和血腥的泥沼。呵呵,这世上不是还有杀人不见血这一说吗,嗯,看来小酷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好了。
“不过,恐怕还需要你的帮忙!”酷拉皮卡颇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自己的仇怨,已经麻烦花月太多了。
花月知道,因为这次小酷没有跟自己定誓约,所以戒律的小指之链也跟之前有了些变化,必须清楚的告诉对方约定的内容,才能顺利地定下条件,迫使对方遵守。不过,这就意味着必须唤醒沉睡中的蜘蛛,才能使用这能力,的确是件危险系数极大的事。
“好了,我有办法的,咱们速战速决!省得拖久了夜长梦多!”来的路上,花月已经探听到两个一真一假的消息,——十老头的遇害和旅团的覆灭。所以,隐藏于暗处的蜘蛛们,很可能就要开始行动了,而这次,自己预测不到他们的任何动向。
“花月,这件事之后,你要做什么?”酷拉皮卡有些迟疑地问道。
“当然是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啊!酷拉皮卡,我知道旅团还没有被消灭掉,可是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现在还是避避风头的好。”
“可是,花月,我……我……”酷拉皮卡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算了,花月已经帮了我很多,这件事我要自己来,不能在把他牵扯到危险之中。
“怎么了?小酷,出什么事了吗?”酷拉皮卡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了花月的警觉,他不会偷偷做出什么莽撞的决定吧!
“嗯,没事,那你离开友克鑫要去哪儿?”酷拉皮卡有些蹩脚地转移话题。
“嗯,应该是和伊耳迷在一起,然后要么回家,要么就去出任务。嗯,应该就是这样!”花月想起伊耳迷,心里止不住的甜蜜,脸上也焕发出明媚的神采。
“是……吗?”花月一脸幸福的甜蜜深深地刺伤了酷拉皮卡的眼,闭上眼,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可是答案却让他心如刀绞。虽然很清楚,花月和伊耳迷的关系,但花月对伊耳迷的态度却一直很微妙,虽然很依赖信任,但却基本没有那种爱人间常见的浓情蜜意。可是如今的花月明显不一样,好像曾经懵懂的感情突然破茧而出,说起伊耳迷,就连眼角都掩不住满满的眷恋的爱慕。这下自己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会有,花月,你连一点儿幻想的空间都不肯给我留下吗?
“小酷,又要去的地方吗?”酷拉皮卡失魂落魄的表情让花月很是担心,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介意复仇的不够彻底吗?
“我,嗯,……我打算回到我们窟卢塔族的故土,那里埋葬的我的族人们,我要把收集到的火红眼还给他们。”酷拉皮卡黯然地低下头,花月,我不能跟你再在一起了,因为我已经控制不住对伊耳迷的嫉恨和妒意,我不想让这种丑陋的情绪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我必须离开。我会远远地祝福你幸福,祈祷你快乐,哪怕这些都不是我给予你的。
“小酷,那你自己要小心哦。嗯,要不然,我和伊耳迷陪你去吧!”酷拉皮卡黯然神伤的模样真的很奇怪啊,花月还是放心不下。
“呵呵,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是要分别的,花月,我很感激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真的!我现在很好,也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像以前一样,是个只知道复仇的傻子,所以别为我操心了!花月,你自己倒是经常马虎大意的,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哎呀,你别说了,跟生离死别似的,日子长着呢,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了面了。”花月的眸子如剔透的水晶,闪亮而清澈,“酷拉皮卡,你有事一定要说哦,大家好兄弟,你可千万别见外!”
“嗯,这是当然!”兄弟吗?花月你要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兄弟,如果你知道我对你抱有的绮念,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不过,你不在我身边也好,接下来是我的战斗,我的复仇,与你无干!你只要好好活着,快乐幸福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o(n_n)o又是一章,本周更新三章的任务,偶按时完成了哦,……
为了表扬偶的勤劳,亲们要努力留言哦……
飞坦x炽日x冰冻息吹
飞坦是被人推醒的,刚从昏迷中醒来,似乎还不怎么清楚,脑袋发胀,有点儿天旋地转的感觉,但长久以来养成的警觉和敏锐,让他的手快过自己的大脑,一接触到陌生的气息,右手下意识地去抓雨伞,却扑了个空,而在这略停顿的一瞬间,他看清了来人,是——玛琪,手肘一缩,已经变作手刀的右手从玛琪颈边挪开,而这一系列动作也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玛琪,你……”飞坦皱皱眉,“你……?”
“嘘……安静!我们还在敌人这里,别吱声,先去找到侠客再说!”玛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谨慎的表情让他咽下所有的疑惑。
飞坦在旅团中向来属于前锋的角色,这次,也不例外,虽然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和预警,但他把这归结到身处敌营的紧张感,在玛琪的指引下,来到另一个房间。和玛琪交换了个眼神,飞坦首先闪身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侠客。
找到了,飞坦警惕地看向四周,确认没有任何机关和陷阱后,跑到侠客身边,试图摇醒他:“侠客,侠客……喂,醒醒!……”可是看着人事不省的侠客,自己心中的警兆却愈发强烈,萦绕在自己心头久久不去的别扭和违和到底是什么呢?
飞坦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忽视了什么细节,可是,已经不需要了,因为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危机意识到底来自何处,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弦,飞坦的声音像冰刀一样冷冽残酷:“你不是玛琪,你是谁!?你们是什么人!?”
回答问题的是在自己被缚之后,就从自己身边跳开那个神采奕奕的“侠客”:“当然是制裁你们的人!”
“制裁,就凭你们!”飞坦咬牙道,太大意了,居然是敌人!原来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