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穿越兽人世界之开创时代第20部分阅读
耽美 穿越兽人世界之开创时代 作者:肉书屋
方都不会吃亏,等你哪一天想通了再来找我或找猛都行。”
说话间已到了是做晚餐的时间,赤来告诉夏河,今晚煮大丰盛一屯,留咖和猛在家里吃饭,也随便叫叶都过来。猛表示无所谓,回家叫叶的同时也把家里作晚餐的兽肉都拿过来。而咖就显得有些拘束了,对煮菜烧饭是一窍不通,就算在大院屋也是在虎族兽人家里吃饭。对于他们吃用火烧出的菜食都显得那么自在那么理所当然,就像所有兽人都该这样吃食。咖不得不怀疑自己在来到虎族之前的吃食,是不是真像夏河所说,他之前的吃食就如同野兽一般?
因为要煮五个大人二个小兽人的饭菜,赤、猛和叶都在厨房忙碌着。咖因为什么都不会做,只能尴尬地站在厨房外看着,需要到要递什么东西的时才用得到他,站在这里也是想学猛他们一样会煮菜烧饭,熟悉厨房的一切。至少……至少在找伴侣时容易一些,不是吗?看着他们轻车熟路的各忙各自手里的活都井井有条,咖越来越恨不得自己也能这样。
这边,浴室里端着两桶热水,夏河把贺和濡拎来洗澡,而贺却说冷不愿洗,连衣服也舍不得脱下。
“今天的气温稍微的回暖一些了,不像平时那像冷的,乖,贺快脱衣服。”夏河边伸手到他身上想脱他衣服边哄着。
“不要,河哥哥,我没有出汗,不用洗的。”贺偏侧了身体不让夏河碰到。
“没有出汗?每天都玩得这么疯会不出汗?贺,你已经有四五天都没有洗澡了,穿这么多棉衣,晚上也都睡炕床,再这样下去你不仅会痱子还会长懒茧。还有,贺,你怎么现在都不听我话了?”夏河很头痛贺现在越长大就变得越来越调皮,古灵精怪的,小聪明一大堆,以前的乖巧腼腆跟现在比简值天壤之别。
“可是,我现在身上没长啊,以前过冬候时都没有洗过澡,也都不会长那些东西。”贺哮着嘴还是不愿洗澡。
在夏河快要发飙时,灞赶紧说,“贺,你就听河哥哥的吧,隔五天洗一澡不怕的,你看,我都洗了。”说着还拍拍自己浸在桶里的小身子。笨蛋贺,都没看到河哥哥要发怒,要是一发怒了又得被挨打了,真是笨。
贺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已脱光衣服泡在木桶里的灞,“哦,好吧。”灞都洗了,他也要洗得干干净净的,不然被灞嫌弃了就不好。这会不用夏河催哄,自己就脱□上的束缚,直接泡在桶里。
夏河满脸黑线的帮灞擦完身,再到贺。什么时候他不如小狼崽的话忠听,感情自己刚才说一大堆道理都没有灞的一句话来得可听。贺不会忘了谁才是他的家人吧,臭小子!
“啊哎,河哥哥你擦得太用力了,我背上都痛了。”贺哇哇叫着抗议。
晚饭,拼了两张桌来摆放丰盛的菜肴,其中以兽肉和腊肉、咸鱼为最多,青菜是以白萝卜丝来煮,还有一大锅咸鱼煲萝卜汤。人多,必定要热闹喧嚷,加上热气腾腾的菜食,三个雄性的兽人还烧了壶米酒。从头到尾都吃得不亦乐乎,最后每个人都吃得可谓是酒足饭饱,煮的所有饭菜也很给足面子全都横扫而光,连饭后吃半只包子都沾着菜汁吃完。
“呼~河,你说要是我们每一餐都聚在一起吃,那该多好啊,连米饭都能多吃一碗!多有气氛啊~”叶双手捧着热牛奶在怀里边幸福的说着。
“呵呵,你要是愿意,就每餐带着肉食过来,搭火什么的我最喜欢了。”能省米盐,赤也不会这么辛苦。你看,猛还帮赤收拾碗筷,洗菜盘、洗碗,多好的男人。
“咦,怎么不是你到我家来搭火,每餐都来你家的话,那我家就不像家了。不行不行,还是偶尔的过来搭火还差不多。”不管谁每餐都去别人家搭火,那原本的厨房不就没用处了?都不像一家庭该做的事,所以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的好。
等猛和赤洗完碗筷后,就和叶还有咖一起回大院屋了。
晚上,咖叫他们豹族的所有人都集在炻的房间里,炻现在基本已经没什么事了。把自己与夏河他们商谈的内容都告诉族人,让他们也出注意,毕竟如果真接受虎族的邀请,关系到的不只是自己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族人他们。
可是族人们相相觑视,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虎族有一切的好处,他们也都亲身体现到了,如果现在离开这里,他们还是会不习惯的。但接受的话,他们要背负着被人指责的懦弱,这点他们更是受不了。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众人两难进退时,咖叫他们不着急想,还有时间,回去真考虑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68
68、“炎黄部落”
绿穿着大棉衣包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冒着飘落稀疏的雪花跑到夏河家门前,然,碰见的是贺。
“贺,灞在家里吧?”绿问到灞时,原本被寒气吹红的小脸就显得更嫣红了。
看到是绿时,贺就不由得戒备了,果然,一来就问灞。“在,不过他正在洗澡。”其实不是,灞在后院替他喂畜禽。
“啊……在、在洗澡啊~”
听到洗澡两字绿欲羞欲止的,两手绞在一起,一看就知道这娃想到其它地方去了。贺更是看得斥怒,而又不可直接骂他,忍着气怒问,“你找灞有什么事?你告诉我,然后你就先回去,等灞洗完澡我再转告他。”当然灞去不去还是一回事。
“也、也没什么事啦。”绿害羞地不敢说,可抬头看到贺满脸怒便即时改口,“有事的有事的,可是我想跟他当面说。请你告诉灞,等他洗完澡后,让他到第三进的院屋大门处,我在那里等他。”说完绿马上就往回跑了,第一次约雄性出来,绿的小心肝都羞得比平时跳快好几倍。
约会?一个雌性竟然约一个雄性,真是前所未闻的事啊,不,这是不知廉耻。想跟灞约会?没门!贺低头思寻了下,便跑去找夏河。问的是有没有什么游戏在家里做,不用出去,最好是两个人玩就行。
夏河也不疑有虑地想,在家里能玩什么游戏?打纸牌,打麻将,下棋,点石成金,捉迷藏?多的是,不过贺自从灞来部落就开始太跳脱了,也许下棋可以让他性格至静下来。觉得可行,就叫他去捡一堆大小相差无几的小石头过来,再把一半的小石头用墨草汁染黑。在一块比较平整的大木块上用刀划上横线,到竖线,以小正方形为例,把木块全都划上。
等做完一切后就叫灞过来。夏河要教他们下的是五子棋,不管哪一种棋都有要静下心来,而五子棋是最容易学会,可是下棋时也要动脑袋。“就是这样,第一步就是把各自的石头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在这样的格子上,以一横或者一竖,或者斜面,只要石头连着五粒过就算赢。当然如果对方的石头在中间阻止你,肯定是不算赢,而且你要找其它方法的出路。”
夏河一边执着石头在棋盘上行走,一边解说给他们听。两小兽人也听得认真,在夏河讲解第二遍时表示已学会下五子棋的规则。
第一盘,两人在下时,夏河不时的在旁边指教着两人,等他们完全熟练后就不再管。静观其变,沉着,思睿,布局,下圈套,在最后一步两处可走棋尾入赢,让对方防不胜防,想要改变局势时,自己已下放连了五粒棋子,赢。
连玩了六盘,贺只赢过两盘,其它都是灞在赢。最后贺沉不住气了,“不玩了不玩了,老是输的,下着下着我都要打嗑睡了。”
灞对贺笑笑,其实他喜欢下这种棋,感觉得可以使自己撑握一切。就像闯入野兽世界里,自己没有强硬的战斗力,不可能瞬间杀死它们,那就得靠自己的智慧来取胜。跟它们周旋的同时也消声地布出自己设的局,使至让它们迷头转向找不着路出,也阻碍不了自己,那最后就可以一获举胜!灞喜欢这种布局游戏,更喜欢与敌人们周转,像看戏一样看它们各种表情的变故,等戏弄完它们,自己再慢慢撒杀全局。
夏河则是对贺无语了,同样在一时间学,为什么灞就能控制整个局面,想要阻止贺的棋子的出路就马上可以阻止,想放纵贺继续走也就放纵,贺则是完全被动的跟随着灞。同时也惊诧灞的灵活脑袋,知道狼性是狡猾无比,没想到在这种静若处子般的时刻也能够运用自己天性的灵敏狡猾。看不过去贺老是被吃得死死,亲自上“战场”与灞对手。
听到后,灞更是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连总司令都来了,有挑战性那更好!如果说灞和贺下一盘的时间是十分钟就结束,而灞和夏河下的第一盘在半小时后结束,夏河赢,灞输。第二盘,将近二个小时,还是夏河赢,灞输。两人下得精神奕彩,而旁边的贺几乎要睡着了。
不觉得输了会让他沮丧,反而让他更骁勇善战,输一盘吃一次经验,让灞甚至沉溺在这种越战越勇的棋局里。夏河也是,以前在家里不少玩五子棋,飞行棋,象棋,围棋,可家里是在农村,玩得一两盘时又被叫去干农活了,在学校的机会更是不多,一班只有两幅棋,一个是飞行棋,一个是象棋,班上几十个人要玩根本轮不到他,出去工作时更是不用说。这次能随心所欲的下棋下过瘾,即使对手只是一小孩子,可也不能轻视,注满全贯的注意力脑力才能不让对方有机可趁。夏河非常的怀疑,或者是肯定,不出一两年,自己不再是灞的对手。灞太厉害了,根本不像今日才学的初学者,而是像老熟手或者天生就会下棋一样,使他不敢有半丝的轻滞。
玩到最后是赤过来叫他们吃饭时才兴致未了的收手,灞跟夏河约定,以后每天都玩一两盘。要知道,他们玩一盘结束可要五六个小时。
在床上,夏河直惊叹夸奖灞的脑力,说其不像是一个小孩子所有的智商。
“嗯,可能灞是狼族吧,而且他从更小的时就跟锋出去捕猎了,兔子、山鸡、獐子都不在话下,贺跟他……是没得比的。不过贺是天生战斗力赢过灞,再加时日,如果贺落下捕猎的训练,我想灞有可能会赢过他。”说着赤也叹了口气。“贺是雄性可不能这样,明天开始我去叫猛给他训练,辛苦肯定是有的,你没异议吧,河?”
“完全没有。不过,我觉得你还有其它的心事,是不是?快点说,不准瞒着我。”赤一脸都写着扰愁两字,让他不看出才怪。
踧踖半吟后,赤才慢慢说出口。中午绿来到自家门前与贺的对话那会,他刚好在厨房煮热牛奶给夏河喝,厨房与家门离得不远,他们的对话赤完全可以清楚地听到。诧异地回想着贺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明明灞就后院,只要大声一喊灞就会出来。而贺还答应绿,会叫灞去约定的地址,然,从头到尾贺都没有跟灞说绿有来过的这件事。
赤越想越不安了,是不是他们教育错误了,使至让贺眼不眨耳不红就说出谎话来。夏河听了也沉默下来,以前一个乖巧的小孩,现在变得连说谎话都大话连篇,最大的责任还是在他们大人身上。
“河,先别想这么多,改天找个好时机再跟他谈谈。现在先睡吧,嗯?”赤轻轻揽着他说。
夏河没有出声,而是闭上眼,等听闻赤睡熟而喷出有节奏绵长地鼻息,才慢慢睁开眼。这样的事他怎么能睡得着,满脑子都是贺的身影,想着该怎样才能更好的与他谈话。现在的贺变了,开始说谎话也证明他有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事,慢慢地向往成长的过路。孩子说谎这件事,可大也可小,只要现在能正确指导他,相信以后他会分清什么事可以说谎。
而现在懊恼的是,作为家长的他竟然不知道贺具体在什么时间改变性格的,又因什么事而改变,这一切他竟一无所知,当真是一个失败的父母。
翌日,吃过早餐后,想叫灞先去外面玩一会,再和贺好好谈谈,而这时咖正好过来,还带着几个豹族的兽人。不得已,谈话的事先放在一边了。领他们进屋,问他们吃过早餐后,便直接把话切入主题。
“河,我们现在来,表示之前谈的事有了明确的决定。经过我们豹族所有人一再而三的考虑之后,很抱歉,我们不能接受你们的邀请。请你见谅。”咖用十分正色严肃的话语说。
“呃?”一时间夏河也突然反应不过来,拒绝了?就为了那该死的尊严拒绝?那尊严有几十条人命来得重要吗?!夏河长长吐了口气,半晌过后再保持着微笑。“咖,这才几天的时间,你们还可以再考虑考虑……”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是绝然没得商量的兽人,夏河知道没后续了。可是,这是一个全新开放性的大规模发展,只要有人带头领先,以后就不会再因为尊严的事而拒绝一切的帮助,拒绝一切的来往。这是一个全新改革,只要把正确的思想灌输给他们,让他们知道和平相处,有来有往的亲情、义情是多么的可贵,让他们知道,所有人团结在一起,才能更有力的阻止外敌的入侵!
可是现在他们拒绝兽人部落将要进入改革性的变化,也就是说夏河所做的一切只仅仅限于鹰族和狼鹰的合作,其他部落还一如既往的持续着老古的执念,衣行住食还一如既往的如同野兽般。整个大陆的兽人部落只有他们三个族过着正确的生活,那没多大的意义。要是其他部落哪一天与自己族发生什么争执时,最后被孤立的只有他们三个族,其中也难保其他部落会不会连手来对付他们三个与众不同的部落?
如果现在能改变着他们,那这个兽人世界也不至于那么恐怖那么危急。不行,一定不能放弃,一定要说服豹族,豹族现在对夏河来说是一个最好的契机!
“你们还是因为觉得,如果跟虎族合拼,会被外界指责你们懦弱,合拼只是投靠我们?”夏河压耐着性子说,看他们默声的点头后再继续说,“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以你们豹族的名字称说呢?也就是说,我们合拼在一起,以后就不叫虎族,而叫豹族,这样,你们觉得如何?”
把虎族改变为豹族?!包括咖和在旁听的赤都惊悚般望着夏河,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赤皱紧眉头,一手抓住夏河的手臂,“河?这是不可能的。”
“是啊,我想你们虎族人都不会同意你的说法。”咖说。毕竟把虎族冠名成豹族,那就是说虎族要投靠豹族,先且不说别人相不相信,如果虎族人能同意那简值是天方夜谭的事。
“我不是说如果吗?你们让我想想……”夏河脑袋也不知咋的,总觉得这事一定要成,也觉得有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只是脑海里的想法刚想要滚出来,一下子又缩回去了。拍着脑袋,先冷静冷静,是什么来的?极力地回想自己以前世界的原始社会是怎么发展过来的。最先的是由猿猴进化成|人,然后学会钻木取火,母氏的发展,用土泥烧制出生活用具,然后……第一个因机缘巧合而联手相战,在期间的合作两个部落统称炎黄部落!虽说两部落合作取胜后同盟关系就破裂,可是“炎黄部落”却一直流传在五千年后的期间。是了,不一定只用虎族或豹族作头称,把两族名字连称起来不是更好?
突如其来的想法灵激了夏河,当即叫他们和自己一同去大院屋。叫上所有空闲的人聚集在大院屋里。这次也让所有人都疑惑和满怀期待的想知道接下来说的会是什么事,除了大件事外,夏河不会将所有人都叫集在一起。
走到猛和高他们的身边,对他们大至一遍地说了豹族拒绝的原因,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
“咳,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可能会很难接受,但是我要说明的是,接下来的事会关系到我们两个部落甚至整个兽人部落的改革。”夏河面对着将近屏住鼻息聆听的二百个兽人说,兴许不是第一次或第二次发话那样紧张,而是游刃有余地说着或应对。
“虎族和豹族的合作发展,其好处和坏处我想大家都明白,可好处占据有大部份。我们两族要合拼,在合拼的同时也不让谁受到外界的舆论。要怎样才能做到这样?那就是改、名、字!至于改什么名字那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事,如果是改了名字后,你们豹族也接受不了,那我真的很遗憾了。”夏河说着也转向自己族人这边。“高长老,猛,你们觉得将虎族改名字可行?”
猛他们不出声,其他兽人更不敢出声。改名字可不是那么轻易说改就改。
“我知道你们一时间接受不了,可是你们想想,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比如以后我们用了这个名字,一说到这个名字时,那其他部落的就知道说的是我们和豹族。就算别人认不出这个名字就是属于我们,可他们也会通过兽人的嗅觉一闻就知道哪个是虎族哪个是豹族。这样也很好,不是吗?”夏河极力地说服猛和高,还有其他虎族兽人,看他们脸色已有犹豫的进展,更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游说。
“你们平时不是说我很厉害吗,我所会的一切都是我以前部落里学来的。我们那个世界一开始时也跟都你们现在的一样,各执其族,互不干扰。可是,我们第一次有了一个合拼的部落之后,其他族人都纷纷模仿,从此每个人的生活都开始有了极其盛大的历史的改革!”为了说服他们,夏河第一次拿自己出来说事。
所有人都静沉吟不语,沉默地思量着,如果放弃族称改换其它名而换来整个兽人世界的生活改变,那也是值得的。可是,真如夏河所说,会有这么大的效应吗?
“河,你说你以前的部落一开始时也确实如同我们现在的部落一样吗?”高经过一翻思量后就问夏河。
“嗯,是的!”也差不多,只不过这里还没出现有强大的战斗力和野心的人想要统一兽人部落。
高轻点头,“能告诉我,那第一次合拼的部落叫什么名字?”
“炎黄部落。”夏河疑惑,叫什么部落你们也不认得,问这个?
“行,我提议,如果豹族愿意与虎族合拼,那我们的部落从此叫”炎黄部落”!”高沉着嘶哑的声音扬起。
“什么?!”有没有搞错,夏河满脸黑线抽搐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仰望着天,老祖宗你不会怪我的是吧?
咖看向自己的族人,问了他们意见,都表示没问题,叫“炎黄”两字都不牵扯两部落的任何一族。最重要的是,夏河所说的改革的确很诱人。
“好,我表代豹族答应你们之前的邀请,与你们虎族合拼,成就炎黄部落。”咖掷地有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炎帝和黄帝确实有合作过,可这个炎黄部落…………你们都懂的,别喷就行,嗷嗷
69
69、毛笔
部落入口和出口的两座山都高高横挂着一张木匾,上面刻划着炎黄部落四个大字。夏河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虽然字写得弯扭了些,可加上墨草汁染在上面,就显得是黑色粗字体,远远看都能瞧得清楚。
“河,你说上面写的是什么字?”猛问夏河。对这个“字”的东西甚是好奇,那堆黑框框就表示是字,夏河说只要有人看到上面的字,就会知道部落是属于炎黄部落。“还有,河,我们部落里的人都不知道它是表示着什么来,就算其他族人看到了也不会明白的。”
“就写着炎黄部落啊,没关系,接下来我打算教你们认字。”夏河笃定地说。没有一种可以相通的字符就好比大家都是文盲一样,只要有了大家都认识的字,才可以完全贯彻所有交流和自己想表达却又羞于口齿而没能说出的话语。“要过几天吧,我要整理一下该怎么着手教你们。”
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是教他们认识部首笔划和日常的字句,还是可以的。跟他们接触也快有一年了,了解到这帮兽人的记忆力是极高的,至少比一般人类高达一两倍。只要他们愿愿去学,他相信在这个还有一个月就过去的冬天里,他们能学会他所教的笔划和部首,那以后再组成字就容易多了。
回到家里,站在门口就可以看到豹族和虎族的雄性兽人在雪地上玩打狗棒游戏,不断上升的热血沸腾的气氛,还有在旁边加油呐喊的兽人,几乎要将整个冬候的寒气压下来。
在这半个月里,豹族兽人可以说是完全融入虎族的生活。他们族人所用的房屋加起来才三十多间,夏河建议他们搬到第一进院屋去,这样刚好可以将第一进的院屋都住满人。原本可以放松吃食的食物因有了六十多人而变得紧凑起来,好在,豹族兽人里也有三十几个雄性,其中有二十八个可以出去捕猎。
可能是夏河原本不是虎族兽人,从合拼开始豹族人就已能接纳他是自己族长的事,但一般情况下,豹族人还是去找咖来商量事情。对此夏河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能接受自己成为他们的族长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再说,不是很严重的事情都找咖来商量,他们能自己解决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他也乐得轻松不是?连猛都赞成他们这样做了。
现在要捣腾的是怎么做毛笔,还有要怎么才有书纸可以练写。圆珠笔夏河不会做,可是毛笔相对来说就容易简单些。叫赤和两个小兽人找来自己要的小竹筒,和鸡毛或者兔毛,最后连只要有毛的都找来。
毛笔柄是用小竹筒做,而毛笔头就用那些各种毛来顺束捋直在一起,把上面用柔丝扎实,下面用剪刀剪成尖形。难就难在怎么把这束毛与竹筒紧连在一起,如果单单的把扎实的毛笔头塞入竹筒里的话,那用起来会很不踏实,因为是松的,随时都会把毛笔头全部都塞入到竹筒里,这个方法不靠谱。也试着把结合毛笔头那端的竹筒开口把铁丝绑起来,可是最后都失败了,不是竹筒裂了,就是把那束毛都吞入竹筒。
经过反复几次方式的制作,最后得出了。只要用竹筒有结节的最端那部份,在节里面小心地开个小口,再把那束扎实的毛谨慎地塞入去,刚好,口开得不大,紧紧实实的把扎实的那头镶合起来。夏河手拿着这只与以前自己识得的毛笔相差无几,再拿过准备好的墨草汁,墨草汁是放在一块厚实的石块里,原本夏河瞧见这块石很适合装墨水,便用刀挑出一个凹形,把墨草汁放入里面是再好不过的。
太久没有用毛笔写字,夏河连抓笔都觉得不顺。调整好抓笔的手势,把毛笔在墨草汁里蘸了蘸,先是在一块木板上划笔字,扭扭歪歪地写上自己的大名。把一整块木都写完,夏河写的字才有好转,不再是扭歪不堪,虽称不上所谓的艺术字,但至少端正,有笔有划。
“灞,还有贺,你们看到了没,以后你们就要跟我现在一样,要学会抓笔,学会写字,还要学会认得这些字。你们能否做到?”
“……”“……”两小兽人一个都未答声。
夏河快无语了,“说话你们,”先是看看贺再到灞,“灞,你也没有信心学会吗?”
灞低头想了会便说,“不是的河哥哥,只是我觉得学这个对我没多大的帮助,对捕猎的技巧更没有帮助。所以,我宁愿花这个时间在想怎么才可以快速捕猎到像野猪这种野兽。”
放下毛笔,夏河也认真地与他们谈。“捕猎的技能固然不可落下,可是,一整天的时间里,你不可能一直都在想这个事吧?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们现在是,每天把青草割回来,然后到猛那里去让他来训练你们,之后的时间,你们就是在那边玩了,是不是?”
灞和贺都点头之后夏河继续说,“现在开始把时间改改,早上,你们两个先不着急去割草。把早上的时间用来学习,中午时你们吃过饭后再出去割,回来之后就去找猛给你们训练,在下午猛他们要出去打猎时你们就回来,继续温习。等你们温习过并谨记住早上所学过的东西后,就是吃晚饭的时间。你们看,这一天的日程都安排得满满,这样的日子才充实不是?学习、训练、割草都没有落下。而且,不光是你们两个,部落里所有的小兽人,都得这样。”
“啊~那这样就没有玩的时间了,河哥哥,我不要学好不好,你看这个毛笔的毛都软绵绵的,都不好写。”贺拿着另一只新做出的毛笔指着那束毛说。
“我说了,所有小兽人都得这样,没有商量。现在你们两个先去大院屋那边,把我刚刚制毛笔的方法都告诉他们,让他们每人都学会制。快去,贺你嘟嘴是什么意思?”夏河用手夹住他两片小红唇说,小家伙现在长些肉了,皮肤也比以前白皙许多。要说灞是小正太,那贺就是彻头彻尾的虎小孩了。
等两个小兽人都出去后,夏河就冥想着该用什么来代替纸。现在有笔有墨,就只欠东风了。自己带着的两个笔记本如果用来给他们练字的话,估计写完一本都没学会写几个字。
这时赤也进来了,手拿着一块长大平整的木板。“河,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那个黑……黑板。”
来回看过一遍后,发现赤挺细心的,把木块上的细刺都磨平去掉。“嗯,很合适,辛苦你了赤。”说着还抱低赤的着,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只吻一下赤不过瘾,化为主动,含吻着夏河的甜唇。
“行……行了,”夏河推开赤,平着急促的喘气边说,“没看到我都喘不过气来。”
“呵呵……”赤没有声,只是笑了拥抱着夏河。
半晌后,夏河才苦恼的现在的困状跟赤说起来。“赤,你可能还要去再忙,叫其他家庭里有小兽人的家长都做一块比我们现在这块小一半的木板。”
赤表示没问题后,把夏河抱起坐下来,站久了不利于孕夫。“河还有其它的事吧,没关系,再怎么辛苦的事我都能为你做。”
说夏河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这厮总是在不经意的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你也看到房间里桌上的书本吧,就是那一张张的纸,我现在要的就是那种纸,可部落里是没有的。纸的作用很大,可以记载你想记住的东西,也可以划画,可以……擦屁股,只要放存得好,可以永久地保存下去。就比如说,我们现在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记下来,在几百年或者几千年后都可以知道。当然提前是你们得认识字。”靠在赤的怀夏河慢悠悠地说。
“纸是怎么做的?我们可以自己去做。”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才烦恼的。你说,要是当初知道有会一天我要来到这个部落,我一定一定把五千年全部的知识都学会!……可是老天爷太不负责任了,不声不响的就把我扔到这里来了。”
“没事没事,咱们可以自己慢慢研究出来,之前的很多事河不是也说都没做过吗,后来还不是给我们捣腾出来了。先不着急,啊。”赤安慰着怀里一下子志气高涨一下子又垂头丧气的爱人。
夏河把情绪静下来后继续说,“嗯。纸是什么做,常识来讲的话就是用木做的,还要有纤维的成份,好像也要有胶吧,胶就是那种粘粘的东西,再是把它们弄做桨吧,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可是我还听以前我奶奶说,用麻也行,麻是可以做成绳索,也是线类的纤维,线?说不定用那柔丝都可以做的呢,呵呵。”
赤听了默默地记下来。“如果是木的话,那这些我们是有的。麻我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河说的用柔丝也可以做,可柔丝这么细小,会很浪费资源的。还有,河说的粘液,我们割柔藤时柔丝里也有很多粘液,那藤皮不知道能不能用。”
是了,如果真行的话,那不是可以节省很多?要知道,柔藤割了后他们只取柔丝,那些粘液和藤皮也都扔掉。夏河忽然有兴趣了,之前没有仔细想过做这些东西,现在突然发现好像也没有想像中那么难做。
再商量一翻后,叫赤再打两块同样大的木板。“噗,赤,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从打铁的工作转换成木工了。”
“嗯,只要河需要到,我转换什么工作都可以。”赤亲呢地蹭着他的脖颈,宠溺地说。
70
70、草纸
“嘿嘿,河,猛叫我过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叶来到夏河的身边说。
“当然有,你来的话就最好不过了,呵呵。来,帮我把这堆东西切碎。”夏河指着板下一堆各种杂物说。“把它们一边切一边搅拌,能有多碎就切多碎。制纸大业,你的任务必不可缺,成功以后你就是兽人世界里制纸者的大功臣!还有可能扬名驻久,在以后的子孙辈里的兽人都敬佩着你。”
叶听得乐开心怀,“好,为了这个,多脏的东西我都愿意去接触!”
因为是第一次做,可算是先试验。把一端木块剥去树皮,剁碎,放在一边。再把在大院屋里收集过来的柔藤皮和其中的粘液,连在一起剁碎。再后差不多了,再统一剁在一起,绞成泥状。
做这个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力气,看叶最后剁到喘气连连就知道了。
“可以了叶,你先休息一会,剩下的我来。”给叶倒了杯茶,就让他休息去。
把锅端到赤打铁的棚子里去,搁在灶台里,加水至锅里的碎片三寸左右高,再搅拌一遍后,盖上锅兽,放置两天。于是为什么要放两天他也搞不清,总觉得如果把在锅里粉碎的各种杂片浸得润融,入手即散,之后再煮熬的话会轻易许多。因为不知道熬煮这个纸浆是否会有有害毒素,为了保险,夏河还是将它搬出外面来煮。
在大人们满怀期待,贺却心里万分纠结的时候,两天过去了。夏河便去后院把锅盖掀开,一阵奇怪的气味扬出,还好只是淡淡的馊味。顶着众目睽睽、纷纷议论之下,开始在灶下点燃旺火来烧。大概在二个小时之后,锅里的碎物开始翻滚,再次掀盖,满是热气腾腾的蒸气一涌而上。也幸好有先见之明,夏河是戴着口罩的,怀着孕的人可不能随便嗅到有害气体。
用木棒轻手搅动几遍,里面的碎物并没有完全饱和融解在一起。剩下的就是慢慢熬了,熬这个不能心急,一定要有耐心,因为不知道它会比烧滚碎物要长多少倍时间。夏河叫旁观的人先回去,现在是早上时间,熬到下午再试试看能不能熬成糊状,叫他们到下午的时候再过来。
“河,我来看火吧,你去回避一下。之前不是说有可能纸浆会有毒气的吗,快去,影响到肚子里的小虎崽那可要不得。”叶叫夏河回屋去,挺着一大肚子守在灶口边怎么看都不适合,再说做为孕夫的人本该啥也不能作的。
“嗯,辛苦你了叶。煮这些东西我不确定有没有毒气味,但能确定的是,纸浆绝不能用来吃。你搅拌的时候把动作轻些,千万别把浆汁漂到眼里……”因为不放心,也是他们都是第一次制造纸浆,夏河把所有自己知道该要注意的事全说给叶听。虽说锅里的纸浆没有放现代的化学材料,可藤皮这些肯定有毒性,为了预防万一,还叫叶全程都戴着口罩。
来到赤做木工地方,旁边已经放有四个长方形的木框,木框的一面都镶有平整的木块,似个托盘一样。
赤看到夏河便让他坐下,说自己还有两个就做完。
“没事,我不累。对了,空房间里的石床已经燃火了吧?”夏河问。
“嗯,早上就开始点燃了,以那样大的火燃烧到下午,肯定会是很烫的。不过我还是不懂河接下来要做什么,制造纸需要这些木框,还有烧热石床吗?”
不怪赤不懂,夏河也是半蒙半按实际来做。以前那一张张的纸不就是用一个平整的东西作来垫放,纸浆原来是温的,用火来烘干或晾干,至于最后能不能做成功,他也拿捏不准,但是不去尝试永远都不知道结果是怎样的。
“我是打算将纸浆放在木框里,然后在石床上烘干。要是失败了,我也好死心了。”夏河说道。
!!!
下午,申时。夏河家的后院热闹纷纷,小孩子们是好奇而过来观望,大人们则是要学会过程。
把铁锅小心谨慎地用木棒抬下来,远铁锅处一米远再用木棒掀翻锅盖,热腾腾的蒸汽立马涌现而出,随之而来的是纸浆的气味,均属于像木草的湿重气,并不是很难闻。
锅里被煮得滚烂成泥的纸浆有半锅,原本可是大半锅的,现在煮得很是浓实。加注少许的水,再搅拌一翻,让其成稀释的纸浆。再用木勺浇上半勺铺均在木框上,唯一要注意的是必须要铺得很薄很均匀,一连铺浇均六个木框。再把其端到石床上,用一块长长的木板,木板下镶铺着棉花,再用布包扎平实,用木板压实底下的纸浆,然后开始烘干。
在捞浇纸浆时,看到比较大的粗粒会挑捡出来,像细沙一般的就不理置。纸浆很烫,看上去也很脏,浇到木框上也会有漏滴,如果不小心浇淋到自己,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所以赤不让夏河做,而现在做的都是他自己来着手一切。
“这样能烘成纸吗?很神奇。”
“不知道,看下去吧,河做的事都是要有把握才行动的。”
“啊~听说这个纸还可以用来画画呢,你们肯定不知道画画是什么,嘿嘿,画画就是将你这个人画到纸里~”
“真的可以?!”……
夏河听了兽人们的谈论含笑不语,也不去解释。凑近热床边,纸浆已经烘干几分钟,很明显的嗅到烘成纸的木碎气味。再过半会后,除下木板,按耐着激荡的心情,把木框搬下石床。一共六纸,有两张因为太厚,而无法折叠,一折叠就断,失败。而剩下的,夏河心思杂味地举起手中的纸,黄厚粗密,不平滑,可折叠可弯曲。可是,谁能告诉他,纸不是白色且薄软的吗?怎么手里的是……草纸。好吧,他也不是没用过粗糙的草纸,小的时候可是用草纸来擦屁股的!
“河,这纸是一张张的,看似是制成功了,不过好像没有你带来的纸那般白净,也没有那般薄。这个……算是成功了吗?”赤也忐忑不定地问。旁边的兽人们更是满眼的期待,毕竟纸都是大家赋予极高的期望。
为了让族人不失望,夏河整了整自己的脸色,以一贯的微笑对着他们说,“嗯,纸是做成功的。”
“河~”赤先是第一个反应过后欢跃的揽抱着夏河,还不时的亲吻着他脸庞。
等族人欢呼雀跃过后,夏河继续说,“这些纸你们也都看到了,一定要浇薄,而且要均匀。还有,因为它是大多都是用树木做的,我不希望大家从此就去对树木乱砍滥伐,如果有这种现象……我会将那个人赶出部落,不管是谁。”
“我们明白的,就像之前猛也说过,如果肆意地做破坏这些木树,最后会被天毁的还是我们,所以,请你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循环利用它们。”说话的是新。在旁边观学的大多都是雌性们,因为这时候雄性们也都出来捕猎或做其它事。
夏河满意的点点头,最后还鼓励他们自己在家里可以试试用其它草木看能否熬成纸浆,特别要说的是,千万不能吃到觜里。可说归是说,夏河的心始终坐卧不安,觉得不应该将制纸的活交给他们自己做。
“等一等,呃,我还是很不放心你们制造纸,所以,你们回去不要自己先去制造。等猛捕猎回来后,我再跟他商量商量,看是怎样把这事统一下来。明天吧,明天你们再过来。”不做心里不安的事是夏河做人其中的一项原则。
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