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1-2
散花天女 作者:肉书屋
【内容简介】
南g雪仙未曾料想,日前得来的药草因受到「浸染」,反而使得仇人在大逞y慾时加速走火入魔!
虽顺利救出母亲与小妹,然而两名仇人心智大伤、宛若稚儿,仅余男xy慾本能存在,无法得见仇人惊惧面容令她心中的怨恨难以消除。
此时颜君斗与结义弟妹至泽天居请求谅解,挟众行为更令南g雪仙不满!
母女三人皆遭y辱,身为母亲的裴婉兰仍冀女儿能有依靠,故而藉机提出不容拒绝的建议——
要颜君斗迎娶南g雪仙以为负责!
南g雪仙诧异之余,又由母亲口中知晓,这颜君斗与母亲竟有过男女之事!
第九集 第一章 一念之间
母女并排一起,同样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娇媚样儿,此刻虽已天明,但二女薄纱之中肌白肤润,透着露骨的诱惑,柔媚艳丽之处便如夜里床笫风流一般。
锺出、颜设两人原已渐有起色,给两个面貌颇似的美女这样引诱之下,胯下y物登时硬挺起来!两人二话不说,走到了趴伏地上的两女背后,大手才刚隔衣抚上那柔腻的肌肤,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纤腰轻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无遮蔽效果的薄纱滑落下来,赤裸裸的玉体登时裸露出来。
想到此刻自己的y态,南g雪怜可真羞得很了。这段日子以来她虽也夜夜被二贼蹂躏y辱,但看住裴婉兰全心服侍的份上,两人对自己也没多下什么狠手,南g雪怜总在半推半就之间成其好事,虽说难免不够放怀,但在体内的药x推送之下,竟也渐渐感受到其中妙处。
只是这样主动诱人的事儿,对南g雪怜可是头一遭,要她不紧张是绝不可能的,若非为了姐姐,加上裴婉兰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不住轻声安抚着这娇弱的小女儿,南g雪怜可真想早点逃离此处哩!就算畏缩床上,等着二人贼笑兮兮地上床y玩,总也比现下这样主动摆出一副引诱男人的浪样儿好些。
反倒是另一边的裴婉兰,心中虽也难免有些紧张,但比之南g雪怜可要笃定的太多了。
这段日子以来,为了护住南g雪怜不至被蹂躏得太过火,裴婉兰全盘抛却了侠女矜持,一心一意只放在如何让男人满意上头南g雪怜还只是被二贼玩过,裴婉兰这段时间所受之y邪苦处,可较女儿多得多;也因为身心都陷入y欲之中,加上又值狼虎年华,裴婉兰体内的药x发挥得可强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那恐怖至极的“无尽之欢”,还以为真是自己生xy荡,即便是被强迫的情形下,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不知不觉间竟有点自暴自弃起来,也因此才放过了二贼负伤时那般好的脱逃时机。
现在对她而言,也只是逃离的女儿又回到身边,与自己一起任其y辱。裴婉兰心中虽有些难过,但那种看开了的感觉,却令她的难过显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觉到身后之人双手扣住了自己纤腰,裴婉兰喉间一声甜吟,上半身本能地伏低下去,好让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后之人更好调整进入时的角度,腰扭臀摇之间,诱人的桃花源愈发显得波光照人,透出了无比的诱惑力。
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南g雪怜,见母亲如此动作,虽觉微羞,可这段日子以来的习x,让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么,就这样跟着裴婉兰摆出了一样的姿势,扭摇之间虽嫌生涩,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轻扭,反倒更有种惹人y心荡漾的曼妙感觉
本来这段日子早巳习惯了夜夜y欢,一早起来也要被两人尽情抚玩拨弄一番,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贼心血来潮,说不定还得先来个一发才能下床,偏生今早南g雪仙来得好快,裴婉兰和南g雪怜别说洗浴,就连下体的y迹都未曾拂拭,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纱外袍走了出来;加上方才南g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g戏码实在太过火辣,一女侍二男还能如此享受,连裴婉兰都很少这样投入,在旁早看得股间y露纷纷,薄纱掩映间不住吐露着渴求的痕迹,g本就别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丽的幽谷都已湿成这般模样,两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贼见色心喜,行y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两人一般的双手一扣,腰间发力,rb强而有力地使刺了进去!
虽说幽谷中已相当湿润,可终究是旁观时的春心荡漾,心乱如麻,别说幽谷被挑逗了,竞连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头,也没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现在却被男人直截了当地c了进来,毫无保留地狠狠突入,虽没一下至底,也c了一大段进来!
二女虽是经验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纯y之身,使得幽谷虽经开发,仍然甚是紧狭虽说翻云覆雨之间乐趣愈增,远比一般女子感觉更为美妙,也因此令二贼缠绵不去、乐而忘返,但被这样一c,仍不免有些难以承受。
然而有这段日子的经验在身上撑着,虽说一时痛楚,可随着两人的抽c,快感与痛楚逐渐混为一谈,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虽说声音中仍听得出一丝苦楚,但欢愉享受的感觉,却是大得太多了。
随着二贼的动作,那rb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间还不忘了在幽谷里头翻江搅海几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间,诱得二女愈发享受。犹带羞怯的南g雪怜一时之间还有些放不开来,只是闭住了眼,承受着那令她愈发快活的刺激滋味。
可裴婉兰就不同了,她早就被开发出本能的欲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尽心服侍,让二贼爽得浑然忘我,最好是事后都忘了要找南g雪仙的麻烦,是以特别放怀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不知不觉之间已扭动迎合起来,雪臀被男人撞击得帕啪作响、水声嗤嗤,那放浪的快乐从幽谷直透心窝,令她不由自主娇喊出声。
“唔……哎……好……好b……啊……再……再来……哎……就……就是那里……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里:。嗯……你……啊……你刺得……刺得婉兰好舒服……哎……啊……用力……别……别缓下来……嗯……哎……好……好b……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呀……再往……往那边c……c用力点……嗯;:就……就是这样……好舒服……哎……好b……别放松……那里……就是那里……啊……再……再多c几下……哎……你好……好厉害……那么热……那么有力……啊……打……打到婉兰花心里头了……别……别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虽说这段日子y欲之间,南g雪怜还有几分羞耻,可全心投入的裴婉兰却没办法顾及那么多,这般销魂呻吟她已不是头一次听到。前面几次的婉转呻吟声中,总还有几分被迫的凄婉在里头,却不像现在这样娇媚火热,活像整个人都醉了一般,南g雪怜听得芳心一震,极端的惊讶一时间竟压下了体内的y欲,险些停了下来。
偏偏她才稍停,身后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r受力震荡之间,力道竟似透进了体内,震得幽谷之中一片酥麻,令南g雪怜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含羞地轻扭着,感受着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捣黄龙的畅快,虽也有些火热的冲动,如同母亲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间只待脱口而出,明知只要一开口,说不定就会变得和母亲一般享受,比之现在的感觉要更上一层楼,连这般苦事都会变成美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丝勇气开口。
只是南g雪怜也不是头一回听到裴婉兰的y声艳语,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只平常听到母亲这样的难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剧颤、难以平静,若是与人欢爱时听到,更是声声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c配合裴婉兰呻吟的节奏,感觉起来就好像同时被rb和那无所不至的娇媚言语干着,以南g雪怜这段日子的经验,自是知道被这样夹攻下去,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泄身丢j了帐,偏偏此时此刻,裴婉兰的喘叫声中诱惑之意更上一层楼,摆出的这种姿势更令南g雪怜欲拒无从,她也只能乖乖地扭腰迎合,任那y声不住轰炸着自己,在体内不住勾发燎原欲火。
一来女子的娇声呻吟,比之任何春药都更能诱发男人的y欲,二来身下的美女虽是一个娇吟一个羞稚,那无比美妙的弧线触感如此柔腻、摆动如此销魂,更令人无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动的力道,先是深深直c至底,用那rb顶端狠狠地拨弄着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后徐徐抽出,将rb退至只剩下顶端的凸起处留在幽谷之中,感受女体那曼妙火热的渴求吸啜后,才重重地一c至尽!
间中自不会少了左右旋转的动作,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体的火热销魂,这样的冲击威力是强大的,二女不约而同地被送上巅峰,快乐的娇躯不住震颤,美得似是魂都飞了。
偏生两人才刚刚在南g雪仙的娇美胴体上发泄过,再起的雄风不只威猛如昔,持久处更是胜先前一筹虽说纯y之身的女体无论干得几次,仍是那般紧窄,吸啜之间力道十足,活像生了无数张小嘴般,拚了命地只想把男人的jy吸汲出来,但以两人现下的感觉,却远远没到sj的时候。
虽已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震,随着yj泄出,美滋滋地丢了身子,正自茫得魂飞天外,幽谷中夹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层楼,可两人仍毫无sj之意,只困难地在紧夹窄小的幽谷中抽动。
舒服的j关大开,一波yj美美地泄了出来,丢身子的快意不只使裴婉兰放声娇吟,连南g雪怜都不由自主地开了口,虽只是一声娇甜的喘息,却也透露出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没想到两人不只没像以往sj高潮,抽送之间力道反而更厉害了些。
裴婉兰虽是身陷茫然仙境,泄得浑身舒爽,几已无力撑住雪臀,却知道若是自己软垮下来,欲求不满的两人一来也不会放过自己,二来若他们再找上南g雪仙,内伤犹未痊癒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贼的y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撑住身子,雪臀轻扭,温柔娇媚地迎合着背后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轻声鼓励着一回高潮、昏茫欲眠的南g雪怜,要地勉力撑持,一来救助还无力地躺倒在小几上头的南g雪仙一把,二来女子的高潮是不断累积的,在这等情况下继续承受奸y,接下来的快乐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泄得昏昏沉沉,虽说子g里头本能地渴求着男人的jy灌溉,但南g雪怜年轻娇稚的胴体,却吃不消这么强烈的快感,可裴婉兰的嘱咐来得及时,南g雪怜轻咬银牙,硬是顶住了那昏厥过去的冲动。
挺扭之间动作虽仍有几分青涩,可对背后的男人面言,却别有一番诱惑的韵味,抽c之间一点没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锲而不舍,一次次破开那紧窄幽谷美妙的吸吮,强行探索桃源深处的美妙,刺得南g雪怜娇躯又开始曼衍起来,忍不住向身后之人奉送着快乐的扭摇,耳边再次响起裴婉兰快乐的呻吟声,差点没把南g雪怜最后一丝矜持给破掉,勾着她不住闷哼起来。
虽说南g雪怜仍能忍着不开口放声,但两女激烈的呼吸声,混着r体撞击的诱人啪啪声响,不住在厅堂中回荡着,尤其r体动作愈来愈激烈、愈来愈火热,rb大起大落间,将幽谷中源源不断的泉水挤压出来,泛着光的汁水不住飞溅,混着男女双方那充满y欲热力的汗水,小几旁边的丈许之地,登时变成了湿润无比的水世界。水花喷溅的那般激烈,加上并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边,扭摇之间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飞到了昏迷不醒的南g雪仙脸上。
一来内伤不轻,身体本能地只想歇息,二来这般姿势下,整个头颈处弯折下来,难免有些窒息,一时半会之间南g雪仙原是醒下过来的,但两女就在她身边承欢受y,裴婉兰娇吟声声,混着r体相触的啪啪声响,原就令人难以好生入睡,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脸上,教南g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从春梦之中醒来,一时之间只觉肌酸骨软,竟是起不得身,尤其股间那火热湿润的感觉,加上口中犹未消褪的些许腥咸味道,混着那浓烈到令人呛鼻的情欲味道,灼热的吐息不住从交欢中的女体身上散发出来,透得琼鼻里头几乎闻不到其他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间充满了男女y乱的气氛,在在都令牠宛如身在梦中,似乎还陷在那努力服务男人的感觉里头
突地心神一动,想到了自己身处的状况,南g雪仙再也装睡不下去。她轻咬银牙,强忍着马上睁开眼睛和肢体动作的冲击,小心翼翼地美目轻启,只见身边裴婉兰与南g雪怜正自趴伏在地,脸上满是y乱娇媚的神采,美丽的玉峰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不住妩媚地舞动着。
从玉峰顶端那几朵涨到酡红的、葡萄一般的娇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受着无比欢快的感觉,那强烈的动作,更使得喷到脸上的汁y一时停不下来,加上裴婉兰销魂蚀骨、磁x醉迷的叫床声音,在在都令南g雪仙身畔丈许方圆之地,变成了无比销魂的诱人仙境,惹得南g雪仙竟也心荡起来。
只是心荡归心荡、思春归思春,虽说赤裸的身子渐渐又起了欲望,尤其幽谷里头旧的痕迹未乾,新的湿润又涌现起来,但南g雪仙也不是没受过更强烈的y欲洗礼过;在含朱谷里朱华襄的床上,自己与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三天三夜里,南g雪仙所承受的激情还要更强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来,一方面不让锺出和颜设两人发觉她已经清醒,一方面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来南g雪仙便冰雪聪明,加上此事实在不难想像,没一会儿在裴婉兰的y呻艳吟之中,南g雪仙已想到了其中关键:自己斗掌没能胜过锺出、颜设二贼,反而闹了个三败俱伤,偏生自己又来不及起身,结果就以这般难堪辛苦的姿势,在二贼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贼y欲太旺,还是裴婉兰和南g雪怜刻意要把他们的心思从自己身上转移开来,竟忝着脸儿引诱二贼,让二贼在玩了自己之后雄风再起,拿着裴婉兰和南g雪怜便干将起来,若非如此,怎能解释裴婉兰那般投入享受,仿佛什么都不管的投身y欲之中,一副打算彻彻底底把二贼的yj全给吸乾的浪样儿?
只是南g雪仙也看得出来,裴婉兰和南g雪怜神魂飘荡,飘飘欲仙,看来恐怕已经在二贼的躁躏下泄过了一回身子,只不知是二女太过敏感,还是二贼太过坚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发泄过一回之后,变得没有那般易泄,以至於二女虽已高潮,却仍没法将二贼rb中的yj给吸出来。
裴婉兰正值狼虎之年,倒还吃得消这般狂野连续的奸y,可南g雪怜年轻娇稚,显然是再吃不消了,想来若非一心护着自己,这才死命撑持,只怕早要在y贼的玩弄之中垮倒下来。
强抑着x中春情荡漾,南g雪仙努力将心思集中在对二赋的恨意,以及对娘亲与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涨满周身那y欲的火热稍稍压抑下来。只是若非二贼正与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热,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乐里头,以他们的耳目灵通,只怕早该发觉自己清醒过来了。
直到此时,妙雪真人与燕千泽仍没一个影子,显然自己一见娘亲和妹子仅有薄纱罩身便被拖出来,气火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泽的嘱咐,g本没拖时间等待两人回援,直截了当地就与二贼见了真章,南g雪仙心知两人一时之间难以回援,要击败二贼只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来。
方才一点时间的歇息,脏腑里头的内伤似已好了小半,南g雪仙稍一尝试,虽说内力运使仍颇为涩滞,但要动手至少可行,不过方才一试,知道自己这段时日武功虽有增长,伹要和久历江湖的二贼相较之下,差距还真不小,不能不慎选出手时机
南g雪仙闭目凝心,缓缓将功力运上双掌,强忍苦等待着出手的时机只是虽说长年练武,无论筋骨的柔软和韧x都是一等一的,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累人。四肢都悬於几外无从借力还是小事,可头脸这样垂在外头,x口下由窒息闷滞,气息不顺对练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较之下裴婉兰的y声浪语,以及不住泼到头脸上头的y汁秽y,反倒还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g雪仙也只能强自隐忍,以期一击必中。
只是这样强忍,可还真苦了南g雪仙。一来她下敢有太大的动作,免得惹来二贼的注意,便只稍稍抬头,以求气息稍顺,也得小心谨慎,丝毫不敢轻心;二来南g雪仙可不是不识此道的雏儿,虽不像裴婉兰与南g雪怜那样夜夜都遭y戏,可她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少了,裴婉兰那声声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逦思的言语,完全没有阻隔的在耳边响起,熬得南g雪仙身子也热了,粉肌雪肤上逐渐透出汗来,与犹末乾却的痕迹混成了一处,愈发心思荡漾。若非知道身负重任,她可真有种冲动,想取代正在二贼胯下承欢的娘亲和妹子,亲身一试那无穷无尽的男女x事呢!
但也不知是为了转移二贼的注意力,还是裴婉兰当真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口中那y浪言语丝毫没有半分矜持,充满了女x成熟火热的激情,听得南g雪仙差点快忍不住了!
她咬着牙,边等待着二贼高潮将至,sj时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涣散的一刻,一边听着裴婉兰甜美y媚的声音,“哎……好……啊……好b……好厉害……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好强……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嗯……好硬……都……都c到婉兰心坎里了……哎……就是……就是那里……你……啊……刺到婉兰心里头了……哎……别……别那么用力……那儿……那儿很嫩……啊……哎……别停……再……再强一点……唔……你……你c到婉兰……婉兰的花心里了……啊……要……要丢身子……嗯……婉兰要泄身子了……哎……求求你……s给婉兰吧……”
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尽是沉醉难返的快乐,看她和南g雪怜一般的奋力扭摇,说不出的快活舒畅,眉梢眼角、赤裸娇躯,每寸肌肤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丽艳红,加上身后的两人喘息声渐渐chu重,抽送的动作间愈发强悍,抽出的动作愈来愈小,c入的动作愈来愈深,显而易见的也将要s了出来,南g雪仙知道时机将至,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她强忍着脏腑间仍未尽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於掌,纤腰微微拱起,只等着二贼jy喷发,无比销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贼不约而同地一声低吼,双手扣紧了身下母女花汗湿的纤腰,下体整个贴紧两女雪臀再不肯松,面上表情舒放松弛,显然已到了高潮的顶峰,jy已然狠狠地灌入裴婉兰和南g雪怜的子g里头,s得二女一阵火辣的娇喘,无论身心都荡漾在r欲之巅,魂游巫山一时不得便回的当儿,南g雪仙猛地纤腰一弹,整个人弹了起来,跃到两人身后,忍着动作间幽谷里头的湿润不适,及脏腑间那猛地加重,硬是将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双掌齐出,重重地击在二贼后心处,硬生生地将仍神魂颠倒,身心都迷乱在sj美妙中的二贼击得气息一窒,顿时头昏眼花!
※ ※ ※ ※
本来以南g雪仙心底的想法,这二贼如此y恶,使死了几十次也不为过,这一下猛击可是用尽了全力,意在必杀。但才一跃起身子,脏腑中登时一股痛楚传来,显然内伤犹未痊可,那痛楚不只使南g雪仙脚下一跘,本来该痛击二贼后心要x的双掌偏了数分,更是硬将她蓄积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道g本用不上三成;加上身子一转,登时一股与脏腑间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涌上身来,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双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g雪仙这志在必得的两掌,竟是非但没将二贼当场格杀,甚至连重伤吐口血都没有,二贼不过是身子一震而已。
只是南g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确实不是假的。掌力到处虽未能重伤,但背心受击,正自舒爽的锺出和颜设全没来得及运力护身,即便未受什么重伤,背心要x也被南g雪仙双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时摇晃不稳,竟就这么摇摇晃晃地退了几步,rb离体时那噗噗两声,混着二女高潮泄身时满足的呻吟,再加上随着两人身子退去,连着rb顶端与幽谷美处那两丝白腻的银线登时显露在南g雪仙眼前,看得她芳心一荡,股间登时一阵暖热,竟忘了要迅速跟进,取了二人x命。
站在当地喘息一阵,南g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两掌力道不足,最多只是封了二贼x道,让坐倒在地的他们一时片刻间难以起身,但方才出掌之时周身的酸软令她不由回忆起方才躺住小几上头任由y辱时既痛苦又快乐的滋味,尤其那浑身上下酸软的苦处,部是因为她娇躯搁在小几上头,一前一后地任其奸y,还不知自量地扭摇迎合,不只弄得小几嘎嘎作响,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模样,此刻y兴一过,用力过甚的胴体登时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无法全力出掌。
可现在地身子酸软难平,再加上二贼坐倒在地之后,面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打断的不爽,却没有几分眼见无幸时的绝望与愤怒,那模样看得南g雪仙一时间只想留着二人x命,再想方设法的折磨一番。
两人既离开了承欢的女体,那火热的劲s势道虽猛,却只有一半甘霖s入饥渴之中,南g雪怜还吃得消,只瑟缩在那儿,也不知是享受着余韵,还是茫茫然地埋怨竟被这么半天吊着。
而裴婉兰虽是热情投入,但忍不住y呻艳吟带来的欲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当背后那人离开了她,火热的jy洒落在她臀腿处时,那滚烫的滋味虽惹得她一声娇吟,可不一会儿便似兴头上被泼了盆冷水般,身子虽仍不住颤抖,但就连南g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肤火速地从y欲的酡红变成了雪白,那颤抖与高潮之后余韵未止时的颤抖更是下同,充满了畏惧害怕的味道。
微微颤抖的脚步走了过来,只见裴婉兰仍保持着趴伏在地的姿势,雪臀高高挺起,任那白腻汁y一丝丝地涌流出来,只将垂着的脸儿埋在掌心,掌缘处不住流出水花,一见便知她虽忍着没有放声,眼泪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南g雪仙心下一颤,虽说还在燕千泽那边时,她便预想过,当地将二贼击败,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时,向来死心眼的裴婉兰心里只怕不会太好受,毕竟她的孀居守节之身是硬被二贼毁掉的,加上这段日子为了掩护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牺牲,在二贼控制之中时还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来了,重获自由的欢悦,恐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纤手轻抚,当触及裴婉兰娇躯时,只觉手下的母亲娇躯一震,竟似对她的碰触有些害怕,南g雪仙只觉心中发苦。原以为妙雪真人可以帮自己一把,好生缓解裴婉兰的苦楚,可现在看来却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将裴婉兰那湿透的薄纱衣裳覆下,掩住了y欲痕迹仍活色生香的雪臀,缓缓蹲在裴婉兰身边,轻轻地搂住了她,声音放的极轻,丝毫不敢流出一丝烟火气息,“已经……已经都过去了……娘……没事了……真的……我们……我们都重见天日,再不必担心他们了……”
听南g雪仙这么说,裴婉兰勉力抬起头来,看着南g雪仙那满溢着担心和安慰的脸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入南g雪仙x前,放声哭泣起来,满溢的泪水不住涌出,染在南g雪仙赤裸的x前,泪水随着峰峦起伏下住涌动,慢慢地洗过那柔滑的肌肤
本来也下是没想过,当被救出虎门三煞魔掌之时,要怎么向妙雪真人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意,或许还会忍不住和女儿抱头痛哭一番;可二贼带来的蹂躏实在太过火了,简直把裴婉兰的希望都给碎成了片片,这段时日二贼皮鞭与蜡烛齐下、y具同邪语共染,也不知将裴婉兰的身心凌辱过多少次,即便就在这已获自由的当儿,幽谷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贼留下的yj肆虐,犹自火辣辣地污染着她。
和这些y乱邪恶的作法比较起来,失节辱夫的羞耻甚至都算不得什么,偏偏又无数次在南g雪怜面前被二贼y辱玩弄得神魂颠倒,现在甚至连南g雪仙都看到了自己的丑态,敦裴婉兰的芳心如何平复得了?即使已恢复自由,可x小的痛楚这才翻涌起来,感觉上甚至更痛。
何况就算她想看开也没有用,裴婉兰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g雪怜这段日子,虽说因着她的遮护,没受到二贼那般强烈的蹂躏y辱,但也只是比较上轻微一此。
失去处子贞c,被二贼轮流奸y的事实仍是抹灭不去,将来也不知该如何找到婆家?而且现在看来,该让她c心的还不只是南g雪怜一人,看南g雪仙这个模样,这段日子只怕早也破了身子,只不知女儿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间发生之事?这么多的事情烦心,让裴婉兰想不痛哭失声都不成呢!
感觉母亲哭得浑身发颤。伏在自己x前的头脸一抖一抖的,温热的泪水不住在自己峰峦间流出了一道水痕,南g雪仙只觉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泪的冲动,她这段日子可也积了不少郁愤呢!
何况方才在小几上的种种,让南g雪仙只想努力忘记,偏生那感觉如此强烈,直到现在还在身上留连不去;只是强敌虽已受制,但娘亲哭成了这样,显然这段日子所受的折磨对裴婉兰而言绝非可以轻易忘却之事,便不说锺出、颜设二贼在裴婉兰身上也不知大逞y威了多少回,光只x前那羞人的印记,短时间内便是无从抹灭、直烙心头的痕迹,教南g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泪忘形?
伸手轻拍着裴婉兰粉背,那层薄薄纱衣不只透明,更是轻薄犹若无物,纤手轻触之间只觉似可以直接触到衣衫中的肌肤,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阵暖热,那充满弹x的香肌如此温软娇柔,就连南g雪仙身为女子,也不由有些心慌意乱,更何况是好色如锺出、颜设二人?
虽说岁月不饶人,但在床笫之间,成熟丰润的r体,比起青涩的小姑娘可要有魅力得多,加上南g雪怜神态还未全褪少女青稚,显然这段时日是裴婉兰承接了二贼大部分的y辱,所受伤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兰的泪水还未流尽,南g雪仙只觉背心一热,两团柔软又坚挺的触感贴上后背,那弹x十足的触觉,让她不由得娇躯微震,脸儿微偏,只见南g雪怜已搂住了自己,小脸凑在自己肩上,泪水竟也哗哗地流下,一时间慌得南g雪仙手足无措。
光一个裴婉兰泪眼无言,已令她连安抚都不知该如何出口,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泪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g雪怜不像裴婉兰那般压抑,流泪之中仿佛想将这段日子的难过全盘吐出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口中话语连珠p般吐将出来,抽抽噎噎之间,十句话只有两三句可以听得清楚,南g雪仙一时间只能一手搂着娘亲,另一手溜到身后,把妹子也抱到身前来,口中不住温言安抚,好不容易才能听得大概。
不过也幸好南g雪怜加了进来,这段时日她虽失去了处子之身,又被二贼连番玩弄,但因着裴婉兰百般遮护,除了遭受y辱外倒没受多少苦楚,十句话倒有七八句是在诉说裴婉兰所承受的无尽苦楚,诉说着娘亲为了护她被二贼怎样玩弄侮辱,别说再无侠女尊严,便是青楼女子只怕都没像这样含悲忍辱、百般苦忍,她虽是哭得语声不清,但仔细辨认之下,南g雪仙倒也听得了七八分,对一时半刻间连话都说不出口的裴婉兰更是心疼,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好安抚她的。
“唉……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见锺出、颜设二贼终於被制,南g雪仙来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脱虎口,裴婉兰心下一喜,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无边无止的痛处。
一部分是因为前些日子实在被折磨得狠了,虽是身获自由,可心理一时调适下过来,竟是难现喜容;更多却是自伤自怜!
她虽脱离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兰何等冰清玉洁?当年在嫁于南g清之前,就连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触及过一次,怎想得到南g清死后,她不只守寡孀居,临到头来竟还遇到如此惨景!
即便二贼已灭,可前段日子自己种种无耻的声情动作历历在目,让她想忘也忘不了,何况不只自己,连南g雪怜也遭受y辱,甚至连南g雪仙都不曾得脱,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哗哗泪流?“我……我对不起你们的爹……更对不起你们……仙儿……怜儿……是娘……是娘的错……呜……”
“不是……不足娘的错,”听到裴婉兰的话,南g雪怜哭得更惨了,泉涌般的泪水不住浸透南g雪仙肩颈之间,流了下来与裴婉兰的眼泪会合一处,简直像帮南g雪仙洗浴般再无乾涸的可能。
南g雪仙一时间慌了手脚,虽是不住安抚,可娘亲和妹子的眼泪似决了堤般再没阻挡,一时半会只怕是流不乾了;幸好南g雪仙先前便强撑着不流泪,到现在虽是目眶微润,一时间泪水却流不出来,否则三女哭成了一团,要清醒过来也不知得要多少时间?“是他们……是他们该死……”
“不……不只是这样……呜……”听南g雪仙把问题全归到虎门三煞身上,裴婉籣虽也心中亟欲把二贼千刀万剐,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丧的,却还有其他的原因。
本来在二贼胯间婉转承欢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事儿深藏心底,可现在心情震荡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们……他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xy荡……竟连那点药物之诱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害得怜儿也……也变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y荡易感……才会……”
“不是这样的……”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全把自己当成了外表贞洁淑静、内里y荡妖冶的荡妇妖女,南g雪仙心下不由发苦。想来虎门三煞之前全没告诉裴婉兰实话,让裴婉兰误以为自己所中的不过是平常y药,使她将自己的动情全然归咎於自己骨子里的y荡本能,这等恶心比之y邪手段还要可恶好几倍!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身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g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身上下的是……”
“无论他们下的是什么y药,总归是……总归是娘亲克制不住、定力不足……这才……这才造成这等后果……呜……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娘不好……没想到却……却害到仙儿相怜儿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万别这么责怪自己,娘一点错也没有,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破裴婉兰打断了,南g雪仙心知裴婉兰对此着实耿耿於怀,若是自己不马上说个清楚,只怕裴婉兰哭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自杀,好向南g清的在天之灵谢罪!
本来她还深怕将此事抖落出来,也不知裴婉兰和南g雪怜会有什么反应,可都已经这样了,再糟也不会比这更糟了吧?“这两个恶贼……他们的心好狠哪!娘……怜儿……他们……他们下的是“无尽之欢”……就算娘亲定力再深,也没办法抗拒此等邪药……这一切都是这两个恶贼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么?是……是“生离死别”?”听到这个药名,南g雪怜马上反应过来,反而是裴婉兰哭得昏昏沉沉,万分自责,一时间竟似没听清南g雪仙的话,泪水仍是丝毫没停止的样儿。
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但南g世家终归是武林一脉,对江湖中事也算家学渊源,各种武功药物、邪诡手段,大致上都有所闻,南g雪怜便是再孤陋寡闻,自然不至於连这等有名的y毒都没听说过
这“无尽之欢”既有“生离死别”之异名,不但无药可解,就算一般媚药解方的男女交合也难尽泄药力,而且还能改变体质,在体内缠绵难去,若是身中此毒,别说自己这等微弱修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师父,那武林闻名的绝代剑尊妙雪真人,怕是也无法抗拒其中yx。
不过这么说也解开南g雪怜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时,虽说难免苦痛羞耻,但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也难免感受到其中快乐,而且随着时间经过,经验愈来愈丰富,被送上高潮的频率也愈高。
若只有自己还可说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诱,可二贼大行y事时,可没让裴婉兰避过女儿的眼睛,南g雪怜每次看着裴婉兰被玩弄得高潮连连、神魂颠倒的美态,还真会以为女人的本x就是这么受不住男人的引诱玩弄呢!别说自己,就连贞洁淑静如娘亲,也不得不败在y欲之下,现在听南g雪仙一说,她才知道那种种情态,可都是其来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兰“是“无尽之欢”……原来如此……那怎么办?”一开始还没听出要点,好不容易在南g雪仙的安抚中逐渐清醒,那悬在耳朵上的话这才真正钻了进来,裴琬兰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却只有更糟,心想着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这y药之“生离死别”异名的由来。这药非但无解更无法排除,只能等待着时日经过,药x逐渐散发完毕,才能恢复正常。想到这y药就在自己体内,也不知接下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脱“无尽之欢”的无穷药力,想到接下来自己还不知要这样y乱到什么时候,裴婉兰心中好苦,偏偏就算自己肯自杀,可南g雪怜也一样中了毒,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裴婉兰可真不愿带着女儿一起上路,不由泪水又流了出来。
“娘,怜儿……没有关系……总会有办法的……就连那个“十道灭元诀”,仙儿不都找到办法对付了吗?这“无尽之欢”虽是邪诡……可是……可是总会有办法对付的……娘亲相怜儿别担心……别担心了,好不好?”
见裴婉兰本已稍止的泪水又哗然而出,南g雪仙心知不妙,“无尽之欢”y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侠女在听说自己中了此毒之后,当机立断选择自尽,倒不是为了贞节难保,而是之后被药力迫出的种种y乱邪行,着实令人难以承受,如果不是为了缓解裴婉兰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说出口来,现下也只能想办法安抚裴婉兰,避免她选择往死路上走了。
不过南g雪仙说归说,心下倒还真不敢有所指望。虽说体内的“y阳诀”天x克制“十道灭元诀”,但自己与二贼硬拚内力,仍是弄了个三败俱伤之局,效果远没有想像中高明;何况以燕千泽那y贼x子,说到身中“无尽之欢”的女子,要他研究解药,只怕他只会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几次就多玩几次这等法子!
可看裴婉兰这等反应。她也真没办法好说了,不得不把最后一招拿出来,“而且……而且仙儿还小……怜儿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撑不下来……仙儿和怜儿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无论如何,为了仙儿和怜儿……求求娘别再多想了……为了我们好好活下来吧……娘……”
“可……可是……”本来当听说自己体内中的竟是那恶名在外的“无尽之欢”时,裴婉兰本已冷却的心可是一下子冻到冰窖里去了。毕竟若只是自己本xy荡,这才遗害儿女,让两个女儿都因此不堪男子y辱,最多是自己压抑那本x,帮女儿们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对女子贞c总还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个好人家,虽是困难但总不是难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脸儿,回去南g世家的嫡房求当代家主做主,以南g世家在江湖上的声势,帮女儿们找个婆家绝非难事。
可那“无尽之欢”的恶名,却让裴婉兰心中那点希望转瞬间便化做泡影,这y药在江湖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绝非无因,裴婉兰也听说过自皮牯当年依方炼出此药后,这邪药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侠女,中毒者随着时间过去,体质渐渐被药x改变,不只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后更是夜夜无男不欢,据说便没有男人的手拂上身来,光只日常活动时胴体与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难当。
想到这种y恶之药就在自己体内,裴婉兰虽喜於不是因为y荡本x才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可心中悲苦却是愈深。此毒无法可解、无法可驱,唯一的方法只有等待药x自己从体内排除,可那等待的过程少说数年、多则几十年,间中毒x反覆不休,教裴婉兰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来也不知有多少时光,自己得要像前面那段日子一样,强抑着心中悲苦,任由本能c控着自己沉迷云雨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强迫成事,最多也只能像邪门妖女一般养得面首三千,光想到那种种景象,裴婉兰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只怕裴婉兰马上就想自尽,可就连南g雪怜也中了此毒,自己总不好带着她一起去死,想到此处裴婉兰不由悲从中来,自己究竟是前生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弄到现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g雪仙这么一提醒,裴婉兰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绝不能解决问题,两个女儿虽已长成,但看她们的娇稚模样,不靠着自己怕是还无法自立。南g雪仙还有个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g雪怜又要怎么办?
虽被南g雪仙的话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兰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种窘境,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个女儿,纤手轻抚着女儿的秀发,一时之间话却说不出口,“仙儿……可是……可是娘又能怎么办?这个……这个“无尽之欢”……也不知要折磨娘到什么时候……好仙儿……你可……可真的能想到办法解决这邪药?若是……若是不能……此事传了出去……可该怎么办才好?”
管他什么怎么办才好!南g雪仙心中一动,只要能让裴婉兰去了求死之念,之后的什么事都好说,大不了自己从燕千泽那儿将那支双头龙求了来,当裴婉兰或南g雪怜心动难搔之时,用那宝贝好生“解决”一番。虽说那东西用起来没有真男子那般火热舒畅,可要急用时也算堪用。
只是一想到双头龙,南g雪仙竟觉脑中又慢慢痛了起来。前些日子回到妙雪真人身边后,虽说静心待战,全心养复体力,但见到燕千泽看到她取走的那只双头龙时隐忍不住的神情,南g雪仙也感觉得出其中有鬼,只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那燕千泽又是诡诈多变的x子,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真不容易,奸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夹攻下,终於把真相从燕千泽口中逼出来。
原本的双头龙只是女子之间互相慰抚时的y物,但燕千泽既用此物,这宝贝自不会只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泽手中改造之后,这双头龙不只可用於女子之间互相抚慰疼爱,还能用来让女子间修习原本应由男女合练的双修之术;不过对燕千泽这y贼面言,最大的用途却还在别处。
那双头龙中含有机关,平日虽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当两女藉着双头龙的桥梁“沟通”起来时,等到高潮之中,双头龙里头的机关便即启动,逐步释放出y欲药物注入女子体内,当真称得上是诡秘无比;女子高潮之时本就神魂颠倒,十成的耳目灵通去了八九成,哪里知道竟会中此暗算?
燕千泽此等y贼所用的本就是药x强烈的药物,一般药物本就看不在眼内,加上这药物自双头龙中释出的当儿,正是女子情怀浓郁、y心大动之时,药效自是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加上一般y药无论自肌肤透入,又或饮食吞服,循环到体内深处时总难免有些消耗,可这般下药的法子,使得药物yx直接从幽谷深处注入,毫无消耗阻滞地透入女体,催情的效果自是无与伦比,即便原先是三贞九烈的节妇,在中了双头龙的道儿之后,也会变得难耐体内欲焰,堪称此中j品。
若是拿了这东西用在裴婉兰身上,效果只怕不会比“无尽之欢”的邪毒轻上多少,别说等待“无尽之欢”的毒x减弱消失了,说不定还会火上加油呢!只是事已至此,南g雪仙还真不知道如何两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没有后遗症的法子,也只能两害相衡取其轻了。
心中暗自叹息,轻搂着裴婉兰和南g雪怜在怀娇声安抚,南g雪仙美目一飘飞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贼身上,只见二贼眼神呆滞,脸上嬉笑犹在,仿佛全没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取剑将两人伤在手下一般。
难不成这两人还真以为自己这般好心?还是裴婉兰和南g雪怜当真身心都已被两人征服,对两人再也起不了敌意?看两人那脸色,南g雪仙愈看愈怒,连正沉溺伤痛中的裴婉兰与心慌意乱的南g雪怜都感觉到了南g雪仙的怒火,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或惊或疑地望着她那盯紧了二贼的眼光。
第九集 第二章 膝下黄金
也不管自己现下身无寸缕,南g雪仙怒上心头,猛地站了起来,拾起了长剑,走到两人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倒在地,x道犹自受制还爬不起来的两人,发颤的手只等着将长剑刺上去。
虽说双方功力有差,南g雪仙又负伤在身,照说功力浅的人即便点中了功力深湛者x道,除非所修的点x法有特异之处,否则功力j深之人缓缓提劲冲x,总是能将x道冲开来的,以双方内力造诣的差距,方才那两掌即便制住了两人x道,现在也该解了开来,显然方才自己情急之下用力不小,加上二贼全无所觉,竟是制得内力一时间提不起来,到现在还冲不开x道。
只是二贼现下的神情,也真够让南g雪仙怒火中烧了。毁掉女儿家贞节,又在这大厅中肆行y虐,在武林道上这等行径实是千夫所指,可二贼面上神态却是全然不当一回事的惫懒模样,似是g本看不到自己怒火高烧,手中长剑只等着择人而噬!
尤其南g雪仙情急之下,全没顾着穿衣裳,身子也没拂拭一下,肌肤虽已大半平复了平日中的莹白如玉,可股间却还保着尚未褪去的y渍斑斑,两人的眼睛似g本看不到长剑,只在她股间痕迹上头打转,教她身为女子如何不怒?
所谓报仇,总是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仇怨烧心,所以才要亲手将敌人击杀,便不在下手前戟指痛骂,也要在对方死前将前因后果说个清楚,不仅让对方当个明白鬼,也是对自己的交代。
可两人现在的模样,简直是除了色欲之心外什么也管不到,比之中了“无尽之欢”的裴婉兰和南g雪怜还要来得严重,彷佛眼里心中只剩下色欲而已。甚至……甚至在这等逼命时刻,下体仍有蠢蠢欲动之态,令南g雪仙气得纤手发抖,长剑不住闪动波光,令旁观的裴婉兰看得眼花,却移不开目光,而南g雪怜则是把头埋在母亲怀中,g本不敢看接下来的情况。没想到两人竟是胆大如此,还是说他们g本不信被他们y辱过的女子敢出手报仇?竟到此时还嘻笑自若,南g雪仙愈看愈气,一提脚就把两人踢得滚到一边,可转了个圈后的两人虽是哼哼唧唧地爬不起身,望向南g雪仙的表情却不带半分怒气,满溢的仍只是色欲,那模样看得南g雪仙气极反惊:难不成燕千泽配的药出了差错,把二贼的心x整个改变了,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本来武功一道虽是极重心x,入门之时重其武骨和天资,但要在武功上追求绝顶境界,心x的磨练才最是要紧,但不只南g雪仙,就连江湖经验丰富如妙雪真人,最多也只听过心x影响武功成就,而说到所练武功影响心x,在江湖中只怕少有实例。
但锺出和颜设所练的十道灭元诀大异寻常武功,其中邪诡处非修练之人极难理解,不过其创始者皮牯自己,就是因为修练此功而弄到疯狂而亡,燕干泽所配药物不是用来压抑十道灭元诀的功夫,而是反其道而行,让十道灭元诀的各种诡异气劲无限上冲,直到突破控制、难以平衡,让两人自取灭亡。若说因这药物让两人体内功力超出控制,使得两人因此疯癫,南g雪仙倒也是信的,只是没想到竟会变成如此情形。
气得又踢了两人几脚,可两人非但身上x道未解,表情仍是与方才一个样儿,仿佛完全没感觉到南g雪仙脚踢中的深沉恨意,只是y笑兮兮地打量着南g雪仙的娇躯,即便受伤流血,也没有一点护疼痛恨的征兆。
虽是恨两人入骨,但看两人如此模样,南g雪仙倒也真杀不下手,手中长剑怎么也刺不下去,只是不住踢着两人解恨,见两人身上被踢被踹得血痕点点,到后头南g雪仙也踢不下去了,尤其两人的眼光不住往自己下体处飘来,真恨得让她想把两人的眼睛挖了出来,可在娘亲和妹子面去,却是始终下不了如此狠手,一时之间真不知该怎么解决才是。
“怎……怎么了?”见南g雪仙又踢又打,面上表情却不是十分解气的样儿,反倒充斥着惊惧和迟疑,正搂着南g雪怜的裴婉兰虽是心中有疑,但眼见两人被踢被揍,却是一句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眼前的两人仿佛倒退回了幼儿时代,连话都不会说了。
但即便幼儿被打,不论是因为什么理由,也知道自己不惹人爱,可两人现任的模样,却好像连被踢是南g雪仙解恨之举都无法分辨,虽说二贼被揍令裴婉兰也觉解气,但眼前状况实在太过诡异,犹豫再三她还是间出了口。
“老天爷给他们的报应。”见两人毫无应有的反应,南g雪仙怒气过了,只觉心中空落落的没个着地处,又被两人y邪的眼光看得心下发毛,忙不迭地随手扯起桌案上的垫褥掩住身上重点之处,自然不会去取方才垫着自己,上头早被染的y痕点点的小几上褥子。
她七手八脚地遮住了身前重点,这才转回了裴婉兰身边,恨恨地瞪着地上的两人,真想再冲上去踢上两脚,“那十道灭元诀……就是二贼所练的武功,本身就是十分邪诡的功夫,当年皮牯就是练这功夫练到自己发疯身亡,这两个y……两个老贼就是因为看上了泽天居特产的虎符草,才会找上我们家来……”
“也因为如此,”见裴婉兰樱唇微动,似想说些什么,南g雪仙连忙出口打断了母亲的话。她深知裴婉兰脱离江湖生活久矣,虽说纯洁自怜,受了此辱照说该最想杀了二人,但她心x慈和,见两人如此模样,也不知会否从哪儿飘出慈善之心,竟要自己饶了两人,是以连忙打断,“有了虎符草之助,二贼功力进步不少……虽说因此要对付他们愈是艰难,但二贼恶贯满盈,总是没逃过这十道灭元诀的后果,现在这模样……八成是因为走火入魔因而疯癫了吧?老天果是有眼的……”
一边说着南g雪仙心下边动,从有了男女经验之后,虽说间中有几次是她所不愿的情况下行云布雨。那纯然r体上的快感,令她颇有些飘飘欲仙、爱恋难舍之感,但南g雪仙也知道,r欲满足与平时行止大有不同,即便r欲交接时再是痛快,也没个当真身心全然臣服,再也没法脱离男人这回事。
稗官野史上所记载,女子在交接之后便即魂销,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说法。十有八九都只是小说家者言;但世间事多有出入意料者,看裴婉兰,言语之中颇有踌躇,竟似对她下手杀二贼颇有不豫,不由令南g雪仙心下警醒:若这等形容当真成了事实,那麻烦可就大了!
只是二贼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虽说南g雪仙心中还有些惊疑不信,可看二贼那个模样,哪有一丝江湖人的豪气?若是两人竟敢诈疯,她也不能不佩服两人演技之佳,这样下去她可真下不了杀手,芳心惊疑之间,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湖。
乍思之下虽觉实在是匪夷所思。但任她甩头摇头,那念头却是怎么也驱下出脑海,反而刻印得愈加深了。南g雪仙咋了咋舌,心思电转之下却不能不承认,这念头虽足新奇诡异,却也是种报仇的法子。
她走近两人身边,脚上暗蕴真力,突如其来的两脚踢在二贼气海处,虽说运劲之间难免脏腑微疼,显然方才所受的内伤犹未痊可,但这两脚南g雪仙用上了全力,气海一破功力便窜得无影无踪,二贼便恢复正常,也再无动手之力。
见南g雪仙要废二贼武功,裴婉兰不由微吁一口气。她倒不是真的对污她身子的二贼心有挂念,更不是心x慈和到连只也杀不下手,毕竟江湖中人难免手沾血腥,真要说到从不曾动手伤人的练武者,怕是只有少林或峨眉等佛家门派一些极少入江湖的高僧老尼。
可地毕竟是南g雪仙母亲,即便对方是自己仇敌,但要看南g雪仙住面前杀人,心下却不由忐忑,如今见南g雪仙不下杀手,虽知养虎贻患,可心却不由定了下来,不自禁地出口提醒女儿,“别松了手……十道灭元诀的功夫非同一般。练气之处除丹田气海外还有腰后雪山、颈后大椎等处,要废……就彻底些……”
没想到会从裴婉兰的口中听到这种话,南g雪仙不由一怔,依言绕到二贼身后,在雪山和大椎二处又补了几脚,着脚处只觉其上微微鼓胀,血气运行的感觉大是不同,确实是一般练武者修练武功时凝气运功处的特征,显然裴婉兰听言确有所本。
虽说确定了二贼功力已废,再无反击之力,南g雪仙心下反倒更疑,不过仔细寻思之后也就释了疑惑。毕竟裴婉兰也曾是江湖中人,就算为了女儿不得不屈服於二贼胯下,什么邪y声音动作都不讳言,但反抗之心总还是有的,加上r体交接之间,最是方便探究对方身体要害,裴婉兰知道十道灭元诀的要害所在,也并不奇怪。
见二贼虽是神色不变,仿佛不知南g雪仙这几脚下去,可不只是方才踢踢踹踹那么简单,而是将二人苦修了几十年的功力都给废了,可面上血色却不由自主地褪了去。
心知那是练武之人功力被废时的特征,裴婉兰勉力站起身子,脚下却踉跆虚浮,尤其股间颇有酸疼之感,毕竟昨夜才受痛快蹂躏,一大早又那样趴伏着任二贼为所欲为,就算是被“无尽之欢”改变了体质,也真有些吃不消呢!
“好仙儿……怜儿,跟娘回房去……找几件衣服穿上吧……至於他们……仙儿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把他们扔将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反正……反正他们也没那个能力再来找麻烦了……”
“不……”摇了摇头,否决了母亲的建议,南g雪仙狠狠地瞪着武功已失的二贼,心下却暗叹可惜。若是功力废了之后,二贼恢复心智,折磨起来可就有味道的多,像现在这样折磨两个神智已失的废人,完全看不到对方憾恨苦痛的反应,可是大大磨灭了复仇的快感。
但就算如此,南g雪仙可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两人,“把他们……把他们监到地牢里去吧!仙儿有个想法……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无尽之欢”……好歹也要让他们亲身嚐过其中滋味再死……”
虽说话语平静,但看到南g雪仙那满布怨恨的目光,抬起头来的南g雪怜不由打了个寒噤。这般冷狠愤怒的眼神,别说看到了,就连听也没听过在姐姐眼中出现:裴婉兰虽也身子微颤,却还是站住了脚步,这段时日南g雪怜所受伤害较少,或许还可大发善心,但自己所受的苦楚可多得多,她心下也可真想好好给二贼一点颜色瞧瞧。
虽不知南g雪仙是想要刑讯又或做下什么手脚,但想到受苦的会是锺出、颜设二贼,裴婉兰心下倒也解气,只想着女儿若是想到了太离谱的手段,自己可还得将她悬崖勒马拉回,毕竟是正道中人,某些过於邪诡的手段总不好出手的。
可一听到南g雪仙依在自己耳边的提议,裴婉兰脸儿登时变色,南g雪怜也瞪大了眼,丝毫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姐姐口中说出来的。但这回自己是被姐蛆救出来的,这段日子姐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楚,光方才斗掌败北,连自己也赔了进去,事后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反扑成功,便可知姐姐怨恨之深,这般反扑手段……倒也合适,不由点了点头。
※ ※ ※ ※
既然两个女儿都答允了,裴婉兰也真不好反驳,她困难无比地转着头,在二贼那看似无辜的脸和南g雪仙愤火难消的脸上来回看了好几次,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眼见裴婉兰取出了仅存的“正常”衣裳,让三女都换了衣衫,掩去无边春色,连散乱的乌云也来不及收拾,便押着二贼去了地牢,厅外旁观久矣的妙雪真人才算松了口气。
“别担心了……”妙雪真人神色乍看之下不变,连握剑的手都不见丝毫颤动,但燕千泽看得出来,在妙雪真人平静的容颜之下,是怎样的心潮起伏。
毕竟两人好不容易处理掉了手边的任务,让熊钜和厉锋一死一走,赶回了泽天居的当儿,入眼的却是满目春光,若非自己手快拉住了妙雪真人,只怕她早要提剑冲了进去,把正将裴婉兰与南g雪怜压在身下大快朵颐的二贼宰了再说!
也难怪妙雪真人心中激动,毕竟她和燕千泽之所以全力以赴,解决了如此强悍的对手,为的就是帮南g雪仙除灭强敌,就算最终留下了虎门三煞的x命,可好歹也要把裴婉兰和南g雪怜救出虎口;却没想到是因为对手强横难敌,还是南g雪仙竟忘了要拖延时间等自己前来会合,竟是一开始就独面强敌!
当两人赶到之时,厅中的锺出和颜设正各自押着裴婉兰和南g雪怜大施y技,chu黑的rb不住没入雪白的臀股之间,混着啪啪水声和男女的喘息,更是令人听得心中乱跳。
尤其厅中还不只两对y欢男女的配合,除了倒在一旁,显已毙命的梁敏君外,厅中就在两对男女大行云雨之事的旁边,一个小几上头仰躺着南g雪仙一丝不挂的胴体,垂下的脸上嘴边犹自可见yj喷泄的痕迹,美目紧紧闭着,全然不知生死。
此情此景,令心怀爱徒的妙雪真人差点没吓到疯掉,什么静心功夫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若是因为自己与厉锋苦熬花费了太多时间,竟因此让南g雪仙孤立无援,在锺出、颜设二贼手下战死当场,妙雪真人可真是原谅不了自己!
幸亏身旁的燕千泽及时拉住,不让她冲入厅中,让妙雪真人静下心来细看厅中情景,这才发觉南g雪仙酥x微颤,香汗不住随着起伏呼吸泛着媚光,一双玉腿不住轻颤,全是云雨之后的沉迷模样,呼吸之间虽颇带几分无力的软弱,却还是活得好好的,显然她方才虽是败在两人手下,就在那小几上头被二贼奸污。
也不知是一起上还是车轮战,弄到南g雪仙晕迷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来,可一条小命还是好端端的,从呼吸当中听来,她便败北,负伤也还不太严重,放下心来的妙雪真人虽是抑住了出手的冲动。反正裴婉兰和南g雪怜也不是头一回受污。回瞪燕千泽的眼光还是带了一丝嗔恼,毕竟若非他配出的药物,南g雪仙也不至於胆敢立刻向二贼出手。
知妙雪是真的生气了,燕千泽耸了耸肩,却没有立时出手,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厅中春色,眼光紧盯着正自欢愉的二贼再不肯移开,那模样让妙雪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羞恼。
也不知燕千泽是怎么生的脑子?他x好渔色,弄得自己夜夜春光难止也就罢了,现下厅中是别人在干,他竟也有这么好的兴致在旁观赏,好像自己前次上了木马,让他在旁窥看之时,那专注也不输现在多少。
偏偏她也知道以二贼江湖经验之丰,即便云雨欢快之时注意力也不敢稍弱,只怕要等到两人y兴将泄之时,才会有出手之机,前次吃了亏之后,她可不敢稍有不慎呢!
“看来……药物没出问题,只是……别的地方出了大问题……”仔细看着厅中的种种,许久之后燕千泽嘴角才浮出一丝笑意,顿觉x口一疼,被妙雪挥肘狠狠顶了一下,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避开妙雪的再一下突袭,“好妙雪,先听为夫说完……你再打好不好?”
“你……你说……”气呼呼地看着厅中景象,裴婉兰与南g雪怜对她而言也不是陌生人了,可现在在二贼胯下,却是如此配合,教心如止水的妙雪也不由生出火来:若非多年苦修的道心,让她的镇静过於旁人,心中那冲动差点就要让她攻进去了。“快点说……说完妙雪就要动手了……”
“别急嘛!”心知妙雪心疼徒儿,眼见南g雪仙受辱,自是难以忍耐,燕千泽也不多逗她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厅中景色,一边组织着脑中的想法,与眼前二贼的神情一一印证。“看来……该当是仙儿心急,没等到我们回来就与锺出相颜设交上了手,而他们两个也正如事前所想,用上了十道灭元诀对付仙儿,当双方对掌之时,那药物已经生了效,在功力联通间导入两人体内,使得他们两个体内内息乱冲,走火入魔难以控制……只是双方功力有差,所以仙儿才吃了大亏……”
“那……那又为什么?”见锺出、颜设神情不对,妙雪细听两人呼吸,确实是内息混乱、不受控制的情况。只是两人正y兴高昂的当儿,若不是妙雪此等高手,又是全心细听,怕还看不穿两人深浅。只是妙雪也知武林中人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时的景况,照说若非经脉崩溃、全身瘫痪,连g手指也无法自如移动,就是痛楚难当,哪会像两人现在这样,竟还有心思在女人身上逞威风?
“这……这个嘛……”咧了咧口,故做顽皮状地吐了吐舌头,燕千泽双肩一耸,“仙儿取回那药物的时候,不小心让药物留在木马下面,沾到了不少……不少汁y,使得药物沾染了太多y媚气息,虽不致於抵消了药x,却也让药x改了些许。两人中了药物之后,虽说功力暴冲、走火入魔,可药物里的y气却也随之在他们体内循环不休,在脏腑内生了g,所以他们功体虽溃,可y兴却是更旺……加上十道灭元诀影响心x极深,这样伤下去……他们心神已失,神智再难复明,而且一心一意想的只有男女之事,接下来就算他们没死,心中也只剩y欲二字,别的再也管不着了。”
“真……真是这样吗?”仔细打量厅中正自享受着的锺出、颜设二人神情,脸上气色阵红阵白,呼吸也是大乱,显是体内元气混杂,已完全无法控制的征兆,确实有着燕千泽所言的情况。虽说当日在二人手下吃了大亏,但妙雪真人本身也是练武之人,自知功力被废对练武者而言是怎么样的惨状,偏偏二贼现下的表情,竟似对自己的状况全无所觉,只一心沉醉在云雨欢乐之间,那模样无比y秽,偏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凄凉感,妙雪真人虽是甚恨二贼,一时间却也不忍卒睹。
只是这么一注目看去,又见南g雪仙在几上无法起身,妙雪真人心下不由火起,却也看出了些许端倪。虽说小几上头的南g雪仙仍闭着眼儿,但那似有若无的微微蠢动,瞒得过正色授魂销的二贼,又岂瞒得过冷眼旁观的妙雪真人?
连燕千泽似也看出了南g雪仙已然醒来,俯身捡起了几颗小石,只是二贼正自在女人身上癫狂,虽说已爽得将近极限,在那幽谷的吮啜之中身子紧僵,显是就要s出j元,可既要制住二人,又得注意不让一旁俟机而动的南g雪仙注意到自己,燕千泽可还没那个能耐。他看了看厅中的情况,很无奈地放下了手,对着妙雪真人耸了耸肩。
知道燕千泽在想什么,其实妙雪真人虽说看了厅中两对男女的尽情y乱,芳心难免浮动,但她数十年清修可不是白费,眼前的春光明媚,对她虽有影响,却动不了她稳定的心神。
只见妙雪捉紧时机,纤指轻弹,就在二贼y欲尽泄、南g雪仙双掌齐发的当儿,两缕剑气无声无息地刺在二贼颈后,也幸好她及时出手,南g雪仙虽说出手及时,下手也重。但看来好似身负内伤,躺在小几上时还不觉得,一起身便出了问题,手上无力,若无妙雪真人暗助,只怕还制不住两人呢!
在一旁看着南g雪仙搂住裴婉兰和南g雪怜着力安抚,三女相搂之处哭得泪水不断,好不容易南g雪仙才算打消了裴婉兰寻死的念头,在废了二贼武功之后,三女互相扶持站了起来,走到内进去寻衣裳穿上,只留下武功被废、神智茫然若失的二贼在外头喘息,直到此刻妙雪真人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虽说南g雪仙又被二贼污了一回、身上内伤看来亦不轻,但总归是光复了泽天居,将裴婉兰和南g雪怜救了回来。接下来该如何安抚母亲和妹子心中的伤痛,然后将泽天居的基业发扬光大,看是要再入武林争一片天,还是索x在此处归隐,可就不是她能管得到的。
走进厅中,寻到了案上的笔墨,迅疾无伦地在桌巾上写了几行字,让南g雪仙不必为自己担心,转过身来的妙雪真人闪过了二贼混乱的眼神,见燕千泽犹自沉吟,竟似还不想走,心下不由微微火起。
她一闪身已到了燕千泽身边,拉着他就向外走,“怎么了?嫌刚才看得不够吗?坏蛋赶快回去,妃卿可在家里等你呢!她可是干叮万嘱,要妙雪把你好端端地带回去,既然没因为那头大熊受什么伤,就乖乖回去吧!别留在这儿生事,仙儿和她家人可得好好处理后续事情,没你可以c一脚的机会……”
“这个……”心知妙雪表面上是不想自己c上一脚,实际上是不希望自己继续留在这里,毕竟南g姐妹和裴婉兰各有各的诱人,别说妙雪了,就连楚妃卿怕都以为自己可能见色起意。
虽说见了三女的床上风情,燕千泽x中确有意动,但真正令他心思百转的却是别的地方。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燕千泽终於还是忍不住话儿出口,“好妙雪……你小心点你的好徒儿……若是她只想报仇,方才就该两剑杀却仇人,以绝后患,而不是只废了武功算数……留着他们总归是个麻烦。虽说梁敏君死了,可颜设还有个儿子在外头,难保虎门三煞另外还有些猪朋狗友,加上十道灭元诀诡谲异常,光只是废了他们武功,说实在话还是令人难以放心……仙儿该不是这么拖泥带水的人啊……”
“我想……这事还是留给仙儿自己处理好些……”知道燕千泽所虑不是多心,其实从南g雪仙起身要废二贼武功之时,妙雪真人便看出了不对。虽说眼前仍是自己的好徒儿,可那眼神却是如此陌生,令她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人了。
只是下山的这段时日南g雪仙遭遇了不少事情,加上又被二贼两次y污,虽是心x纯良,但面对自己的大仇人,总还是有些恨火难消,耍把废了武功的二贼留下来好生施刑,倒也无可厚非。妙雪真人所修的是道门武功,心法最重自然,若是出口压下南g雪仙的复仇之念,对徒儿的心x反而不好,这等心x的修练终究得靠自己,她可不好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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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席上,似在休息的南g雪仙缓缓地吁出了一口长气,不自觉地又抚x轻咳了几声,心知体内的伤势还未全然痊癒 她耳里听着外头沙沙的清扫之声,美目轻飘间,入眼的厅堂虽说早已打扫得干干净净,摆饰素雅清淡,再没有前些日子被虎门三煞胡乱摆布的鄙俗模样,但不知为何,当南g雪仙留在厅上之时,总觉得鼻间又嗅到了当日的气味;尤其当她美目停在下首的小几上头时,芳心更是忐忑不安,仿佛又看到了当日在小几上被二贼尽情蹂躏的自己。
虽然时间已过了足足半个月,小几上头的垫褥早就换下了,厅中更是大开门户通气了好一阵子,照说有什么味道也该散光了,可不知怎么着,当人留在此处的时候,她总觉得当日厅中的种种y靡景象,又似浮在眼前:偏偏大乱方过,虽说虎门三煞留下了不少不义之财,但无论是裴婉兰或者她,一时间都没有想大举更动的心思,最多只是下山招了几个新的婢女,好生打理泽天居的环境,至於尔后是要下山再闯江湖,还是干脆留在山下不下去了,南g雪仙可还没决定。
突然间,南g雪仙收起了散漫的心思,阵阵异声窜入耳内。她内力修为本来已是不差,当日与锺出和颜设对掌,虽说受伤不轻,但y阳诀自有回天之力,加上这段日子修为更加j进,泽天居附近若有什么风吹䴗动,她可是清清楚楚。
何况这回来人全没掩饰身形,从脚步声听来似是没有敌意,只是登泽天居拜访而已,来人大约有四、五人,虽说功力都还不错。但能和自己相提并论的也才一两个,而且声音听来都算年轻,想来该不是虎门三煞的同道中人。
南g雪仙正想起身,突地几个熟悉的话声传入耳内,来人已到门前,她嘴角不由浮起一丝苦笑,该来的总还是要来。
“小姐、小姐,”快步走了进来,青衣小婢见南g雪仙稳坐案后,这才喘了口气。她虽是家贫被迫为人婢仆,但无论裴婉兰或南g姐妹,对下人都算不错,时日虽短却也过得安生,只是泽天居终归是武林一脉,难免沾染武林尘埃,这小婢别说练武,就连看到刀剑、兵刀都吓的心儿扑扑跳,现下有外来的武林人到访,要她不紧张还真是困难,偏偏南g雪仙光复泽天居时日尚短,也没法找到适合的婢仆,也只能凑合着用,“外头有四、五位武林人到访……说是……说是来找小姐……”
“那……就请他们进来吧!”其实从外头来人与小婢言谈之间要求通传,南g雪仙便已听出来者是谁,虽知迟早要面对此事,但相处时间虽短,她却也知道来人不是恃武强蛮之辈,接下来必是先礼后兵。
只可惜从那日看到师父的留书之后,南g雪仙还没空回去燕千泽那边找妙雪真人,否则有师父坐镇此处,即便来人一开始就打算动手,南g雪仙也是丝毫不惧。
“啊,对了……这……这是他们送上来的名帖,还请……还请小姐过目……”
听南g雪仙要到访者进来,小婢这才想到自己手上还端着来人名帖,偏偏一紧张之下,能顾着话语里头没丢三落四就好,哪还记得这么多?
她红着脸儿,把名帖送到南g雪仙手中,忙不迭地奔了出去,只看得南g雪仙不由摇头苦笑。这几个小婢女真该好好调教调教了,这么紧张兮兮,没一点大家风范,传出去可真是笑话呢!
她美目一飘,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纤指轻勾,只听得旁边一声娇噫,垂着头的南g雪怜知道瞒不过姐姐的耳目,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嗯……姐姐……来的是……是什么人?”
“该是……该是颜设的好儿子……和他的结义兄弟姐妹……”嘴角的笑意变成了苦笑,只不想让妹妹看到自己心中的苦楚。毕竟人家父子情深,颜君斗此来想必是得到了虎门三煞大败的消息,只不知是上门索战,还是彼此口头上说明情形就好,南g雪仙摇了摇头。颜君斗虽说心地良善,远非其父可比,但此事事关重大,也不知他会否决定与自己一战,唯一的好处是朱华沁不论,高典静她们可都是说得通的人,加上华素香与妙雪真人的关系,来此最多是做个公证,绝不会姐妹相争。
“好怜儿,你去通知娘,不用担心……颜设的儿子还算说得通的人,就算两边说僵了动手,我也会护住娘亲和你……嗯……你请娘亲稍做准备,无论如何总还是要做下准备,知道吗?”
南g雪怜应了进去,身影才刚消失在门边,大门口上几个身影已缓缓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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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此间事终究是虎门三煞与南g世家的恩仇,旁人该当是c不了一脚的,只是颜君斗才一和弟妹们会合,一听说g先上泽天居了,马上就冲了回去,再一次与朱华沁等人见面时,却是长吁短叹,说不出的失落,偏偏任朱华沁怎么套虽知多半是g先与虎门三煞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唯一回过泽天居的颜君斗不说,任朱华沁再聪明机智、再多方探间,总是不知道其中端倪。而高典静等人却更不好c手,毕竟虎门三煞既惹上了妙雪真人,光看妙雪真人与华素香之间的关系,就足够教她们左右为难,便是兄弟情深也没法开口了。
但当众人再次回到了山脚下,看颜君斗远眺山上,又一声叹息出口,朱华沁连着被挡了好几次,这下子是连开口都不想开口了,反倒是香馨如受不了这沉滞的气氛,明为责难、实为安抚地撩起了颜君斗的话匣子,虽是没实说山上的问题,但言谈之间,总不像死闭着嘴时那般烦闷。
就在此时,颜君斗眼角一飘,竟看到了熟人。原来是南g雪仙光复泽天居之后,梁敏君、熊钜和厉锋等或死或走,锺出、颜设被擒,待在地牢里好生安分,她自然不会将虎门三煞原本招徕的庄丁门人留下。
树倒猢狲散,这批人能捡回一条命已算得不错了,也不会想再跟南g雪仙这般高手相争,只是一些身具武功之人还好找份差事维生,那些打杂的庄丁可就没这般好运了,好些还找不到活路的人平日里只能在街上四处行走,探探有没有机会寻个生计,没想到竟撞上了少主。
从那人的口中听说梁敏君被杀,锺出和颜设生死不知的消息,颜君斗虽是心忧老父下落,可却知道此事难论高低。若言强弱,自己比颜设武功还差上一鼓,自不会是南g雪仙等人对手,若言理直理屈,虽说江湖相争日日有之,但锺出和颜设擒了裴婉兰和南g雪怜之后,所做出的手段确实令颜君斗都无法接受,几次和家里相争都是为了这个原因,要他去找南g世家的人理论,先就理亏的他可真迈不出步子,也只能先出点银子,打发了那家人出去谋生计,又回到座位上头长吁短叹起来,如果不是朱华沁和香馨如连劝带激,只怕他还下不了决心上泽天居来哩!
本来以为南g雪仙能一举击破虎门三煞,想必是英风逼人、剑气冷澈的一代女巾帼,就像其师妙雪真人一般,每当登场之时,旁人未见娇媚动人,先见其剑气冲霄;没想到进得厅来,朱华沁举头一看,却见主位上头一条修长人影姗姗起立迎客,一身水绿色的衣裙恰到好处地既衬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段,又不显得惹火,眉目之间虽带着三分冷沉的戒备,却遮掩不住丽色,尤其那透骨而出的妩媚风姿,更是令人望而心动,若非腰间佩着长剑,看起来还真像是某位官宦人家的娇妻美妾。
虽说高典静等三女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了,但和眼前这佳人相较之下,却连见识不足如他,都看出了不小的差距,偏生朱华沁抓头搔腮。却是无法形容,究竟是差在那儿。
不过郡模样儿入眼,不知怎么着朱华沁就觉得眼熟,虽说细看之下,此女姿容其实也不比高典静等三女更加艳丽,可眉梢眼角间却透出一股动人的气质,将八分容色烘成了十二分娇姿,但此等美女若是先前见过,以其姿色气质,自己绝不可能忘记。
微微讶异的朱华沁好不容易记起男女有别,不该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量人家,收了眼光这才发现,连高典静等三女也似正寻思何时见过眼前此女,显然不是自己的错觉,反倒是身为事主的颜君斗,也不知是颜设之事绕心难休,还是想到了什么,竟是一入厅就低着头。g本不打算抬起来,更别说细赏面前美女风姿了。
出口招呼了众人落座,与南g雪仙通报了姓名来历,朱华沁眼光一转,只见颜君斗仍是不肯抬头,而南g雪仙在听到颜君斗之名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高典静和香馨如不好开口。
华素香与妙雪真人相交莫逆,她们却和南g雪仙的仇人之子一起上泽天居,彼此间还是结义兄妹,怎么也说不过去,也难怪她们默不作声,只希望少被注意到为好,可顾若梦的反应却有些奇怪了,听到南g雪仙的声音后,顾若梦微带怔意地似在思索着什么,反而不像姐姐们那般自持。
正想开口说话,突地帘后一条人影缓缓步出,一个粉红衣裙的女孩儿取茶送上,虽说也是低着头不肯抬,但容色与南g雪仙甚是相像,便未开口介绍,众人也看得出这女子必是南g雪仙亲人,十有八九就是与裴婉兰一同被擒的南g雪怜。本来还有些怀疑为何贵为小姐的她要出来送茶,可仔细想想,朱华沁便即了然,翠竟泽天居重回南g世家不过半月,任南g雪仙再大本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重复当年盛况,能找得几个小婢顾门已算得不错,内院之事自然只能自己打理。
只是想归想,朱华沁的眼睛却不由破南g雪怜羞怯的娇嫩模样吸引过去。虽说同胞姐妹自然相像,但南g雪仙高坐当中,顾盼之间颇有几分傲气,明明白白是个武林中人,气势丝毫不弱。可南g雪怜却是低头垂目,娇怯得活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显然和六妹顾若梦一般。向来是被家里人捧在掌心的小姑娘。那羞怯怯娇滴滴的模样儿,勾得朱华沁心跳的好快,偏生南g雪怜一送完茶点便钻回帘后,一句多的话都不敢说,朱华沁便有心攀谈,也是无机可趁。
带过了几句场面话,朱华沁终是把自己这些人此行目的说了出来。虽说两边仇怨未解,但梁敏君已然身亡,锺出和颜设便一同身死,人死如灯灭,恩仇与死同消,也该将屍首留给颜君斗处置,这是江湖之理,朱华沁说来理直气壮,相较颜君斗的沉默,仿佛他才是事主一般。
偏偏朱华沁才刚把话说完,南g雪仙都还没来得及答话,颜君斗已然离座跪了下去,额头低低地叩在地面,竟是五体投地行了大礼,声音虽是低沉,却不住颤抖,显然这样一跪,对信奉男儿膝下有黄金之理的入而言,确实是极难堪之事:加上武林中人最重面子,即便输人也不轮阵,这样跪着还磕上响头,对武林人而言实是极大礼数。
这突如其来的一跪,不只是朱华沁震得起了身,连高典静和香馨如都忙不迭地冲到他身边相扶,“大哥……你……哎……你别……别这样子……”
“这……是该跪的……”声音低低地传了出来,颜君斗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更教朱华沁怒火中烧的是,那南g雪仙非但没有起身相扶,甚至连劝阻的场面话也没说半句,就这么安心受礼,仿佛这一跪理所当然似的。
他心中原对此女的姿貌武功颇为赞赏,可此女如此骄横,却令他心中不由恼火,偏偏颜君斗又跪着不肯起来,他与自己同来,他的难堪就等於自己的难堪,朱华沁以往哪曾被人如此对待?登时连脸都气红了,偏生颜君斗声音平静低沉,镇得他一时开不了口。
“父亲对……对南g夫人和南g姑娘颇有……颇有无礼之处……此事君斗虽知……却阻止不了,只是……只是君斗身为人子,也希望能迎回父亲灵骨供奉……还请……还请南g姑娘高抬贵手……给君斗一个实信……”
“颜公子无须担心,颜设和锺出二……二人都还活得好好的,只是为免他们再度作恶,在下废了他们武功,现在正留在山居的地牢里作客,好将他们以往所作的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还,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颜君斗竟来这么一招,南g雪仙一怔,心下登时一阵恚怒:若只是你单独上山,这样做还可说是为父忏过,可现在连朱华沁和高典静她们都来了,你这样做就只是在众人面前假扮悲情,用来迫自己就范而已!心下火起,声音虽仍平静,却已带着一丝怒火的余音。
这下子可闹大了!颜君斗心知颜设锺出二人对裴婉兰做了什么好事,便听得南g雪仙话语中带出几分怒火,一时间也不敢回嘴。虽破三弟和妹子扶起了上半身,可还是跪着不肯起来,垂着头活像是个做错了的孩子,同时心下也暗叫糟糕。
自己上山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好生向南g世家的受害者请罪,任打任罚也不多话,一方面是为了讨回父亲遗骨,一方面也是为了心中有愧,希望裴婉兰原宥,却没想到自己在自家弟妹面前这般示弱。
高典静沉稳大方,或许还能忍耐,可朱华沁与自己最好,香馨如又是直爽x子,哪还看得下去?偏生人都跪着了,总不好随意起身,显得其意不诚,反而使南g雪仙更无法原谅自己父亲,心中忐忑不安的他不由身子微颤起来。
本来见颜君斗当众一跪,连头部磕了下去,朱华沁便是怒火上心,没想到南g雪仙竟是如此反应,这股火气登时烧透了心,便虎门三煞擒下了南g世家的女子,这段时日或有无礼之处,可江湖之中争战难免,但你亲人也救了、仇人也擒了,照说有什么气也该都出了,江湖中人哪里有这么小家子气的?一定要把仇人禁在牢中好生折磨才甘心?
他挺立在兄长身前,一双锐目狠狠盯着南g雪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两位前辈即便当日或有无礼,可武功都已废了。又何况将他们禁着受苦?义兄既已甘心请罪,还请姑娘放人为是。”
听朱华沁所说虽难免少了点礼数,话语中颇带几分武林人的剑锋之气,但也算句句在理。武林人相争胜败乃是常事,即便两方为仇,但锺出和颜设武功既废,这样监禁受刑也真不是武林人应有的行为。
见颜君斗虽是跪着,身子却不由发抖,显然此番受辱也是难当,香馨如本想出言相应,可嘴还没开,已觉高典静一个严厉的眼神s了过来,登时闭紧了嘴。
她虽也知道妙雪真人与华素香相交莫逆。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该站在敌人那边,可眼见颜君斗如此受辱,香馨如还真有些气不过,若不是知道高典静的顾虑,知道自己左右为难,怎么说都不对,看这从未谋面的师门亲友,竟是如此高傲的人,一点不把跪在下方的颜君斗放在眼内,她可还真想骂出来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说的真是好啊!”听朱华沁说的这般义正词严,理直气壮的就好像当日在丐帮为刘明辩解时一般,说不出的自信高傲,跪着的颜君斗虽是一语不发,只身子随着朱华沁掷地有声的话语微颤着,也不知是心中愧然。还是隐隐同意朱华沁所言,南g雪仙心下更是火冒三丈。
虽说朱华沁也是自己的结义弟弟,但他g本不知事实,便这么自以为是的大发厥词,彷佛前些日子裴婉兰和南g雪怜所受的种种折磨都是假的一般,南g雪仙想不气起来都不成,“朱兄你怎么不问问他?问问他锺出、颜设两个老贼对家母和舍妹做出了什么事?是不敢……还是不愿?”
“虽说在下不知其中细节,但南g世家名门正派,这般欺侮於人也确实过分了,武林中争斗之事所在多有,若是胜的一方都要把轮的一方监在牢中尽情折磨,天下哪有这个理?”
听南g雪仙话语中怒火渐渐难掩,朱华沁心中不由微犯踟蹰,毕竟虎门三煞恶名在外,擒下裴婉兰和南g雪怜,听说是为着一份莫名所以的藏宝图,想来这段日子对裴婉兰和南g雪怜的逼供手段也不会少到哪儿去。
可方才见到南g雪怜,虽是娇柔得像是抬不起头来,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伤痕,想来锺出和颜设手段也有分寸,这样就更令他无法忍耐南g雪仙的高傲,“便再有什么天大怨仇,武功都废了,再不虞虎门三煞反扑,姑娘这般作为,未免有伤当年南g清南g前辈英名……”
本来还有长篇大论等着出口,但朱华沁突觉衣角微动,眼儿一偏只见颜君斗咬着牙,头仍不敢抬起来,手却牵住了自己衣角,一副不要自己再说下去一般,不由心中更火。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颜君斗行走武林所为均是正道,偏生有个好父亲,光为了颜设在江湖上的恶名,平日就不知背了多少不该有的恶劣对待,也亏得颜君斗x情平和,才能忍得下来,可他身为兄弟,实在是看不下去,如今见他跪着不敢起身,心下更火,这股怨气全都扔向南g雪仙身上,再不肯收回来。
“俗语说的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见南g雪仙坐在上面,秀美的脸儿微带红润,表面虽不见情绪,可那神情却显然并不把自己的话听在耳内,好像颜君斗这样跪着请罪理所当然。
虽说父债子还,但武林人最重面子气势,这事儿传出去,颜君斗将来还要不要行走江湖?偏偏知道颜君斗今儿是请罪来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任意发火,他强忍着x中火气,话语中却渐渐透出了怒意,“虽说大哥的父亲当日擒了令堂令妹,但既然人都已救出来了,姑娘又何必如此执着?难不成杀了梁敏君,废了两人武功,又押了这段日子的折磨还不够吗?好歹也要留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