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一干到底 作者:施悬
1、001 夜色森凉
夜色正浓,酒吧里群魔乱舞,t台上穿著暴露的舞者扭著腰肢,摇摆著蛇x的诱惑。
隐在灯光凋敝的角落里,酒吧小姐斟上一杯酒,时墨抬著高酒杯,一瞬不瞬地盯著里面摇曳身姿的y体,食指一抖,时墨慢条斯理地将半满的y体倒出。
荼红的y体血y般倾泻而出,东子揪了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姐塞进时墨的怀里,时墨搂著小姐的腰,邪笑著。
“叫什麽?”
“安雅……”
“这名字不错……”
时墨饥渴久了,生冷不忌,妖娆的、清纯的只要看得过眼,他都能往怀里带,搂著安雅,在她小巧的x部上拱来拱去,时墨邪心跳跃──却敢仅此而已。
占占小便宜、揩揩油,任凭安雅如何在她身上撩拨他,他也不敢再进一步。
东子搂著妖娆的小姐在那唱情歌,时墨捂著耳朵只皱眉──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明明五音不全还非得露上一手。
那穿墙魔音挠著时墨,时墨放开安雅,拉门离开了包厢,出了酒吧,时墨开车回家。
夜色森凉如水,打开车窗,穿梭而过的凉风拂在面颊,清冷清冷的,到了别墅门口,时墨靠在车门上,云烟夹在指尖微微跳动著星月火光,狠狠地吸了几口,侧头看了看自己所住的别墅──此刻被夜色笼罩的别墅如同一座死去的城堡,没有灯光、没有人气,寂冷的可怕。
他讨厌这样的夜晚,讨厌没有那个人的别墅。
时墨最後吸了一口,仰起头,饱满而色泽粉润的唇微微张开一条缝,吐出一圈烟雾,扔了烟蒂。
钥匙转动著锁孔,“嘀嗒”的声音在波澜不起的空间里有著突兀的y森。
时墨伸手去开灯,蓦然,手指被人狠狠按住压在墙上,一股硬朗强势的气息如啸风般逼近
时墨眼神在黑夜中闪了闪,下一秒两瓣冰凉的唇压在自己的唇上,带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和霸气,狠狠的撕咬、挤压。
那人一向这麽强势,时墨在喘息中想著,如同山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炽热暧昧。那人挤开时墨的唇,探出自己的舌尖,睁著眼眸子在暗夜中直勾勾地看著被自己压在墙上,眸荡春情的男人,舌尖在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著。
时墨的双手被压在身边两边,与那人五指交缠,仿若一生一世的姿势,他不喜欢这样被钳制著,试图挣脱男人的掌控。
男人眸子眯了眯,在时墨的唇上舔了一下,时墨低低的、如同猫咪般舒服的“嗯”了一声。
感受到男人跳跃鼓动的亢奋,时墨舔了舔嘴角,抬起一条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轻轻的磨蹭起来,每次都似无意有意地扫过男人的胯下的勃发。
男人眼光深了几分,压下头亲吻著时墨的耳g子,嗓音低沈暗哑,欲望一触即发,“想我了?”
敏感的耳g子被男人当做冰淇淋轮回舔舐著,时墨磨蹭得更快,让自己的胯部紧紧地贴著男人的胯部,声音被情欲折磨得撩人心魄,“卫穆,给我,快点”
“想我了吗?”卫穆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舌尖只停留在耳际,折磨著时墨,舌尖扫过耳垂,忽然轻轻地咬了一下。
“唔。”时墨甜腻地呻吟一声,“卫穆,你快点,磨磨蹭蹭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能不知道?”卫穆轻笑一声,“有没有想我?嗯?”
时墨咬著下唇恶狠狠地瞪著他,卫穆舔了舔他的唇角,在下巴上咬了一口,“乖一点,回答我,有没有想?”
时墨被折磨得濒临爆发的边缘,偏偏身上的男人力气大的惊人,把他挤压在他和墙壁之间,一点缝隙也不剩,双腿间火烧般的灼热难挡与男人顶在他小腹处的巨大随著他磨蹭的弧度偶尔相碰,引起时墨更深的欲望。
“卫穆,你”
身子被挤压得更紧,伴随著男人y测测的声音,“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
时墨几乎哭出来,“想,卫穆,你他妈听清楚没有,我想你,想死你的那玩意了”
“该死”
被钳制的手指蓦然被放开,男人双手抱著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深吻,舌尖在空中吮吸出y靡的声线,然後往下,停在他的喉结出,舔弄啃咬。
时墨仰起头,男人扯著他的白衬衫,纽扣砸地的声响被两人的喘息声淹没,那双浑厚有力的手在他的腰线处反复摩挲,又急又快,带起来时墨深深的战栗。
时墨扯下挂在臂弯的衬衫,迫不及待去脱男人的衣裳,到腰间的皮带才发现男人竟然穿著军装。
他是刚回来,就来找自己的吗?
“卫穆啊卫穆,把灯打开,我要看”
卫穆的唇在他的x上流连,在黑夜中索著找到那两处像樱花一样色彩诱人的凸出,伸出舌尖辗转,然後咬住吮吸,拉扯著,发出y靡的声响。
听到时墨带著情欲断断续续的声音,卫穆直起身子啃咬著时墨的肩胛骨,一手利索地解开时墨的皮带,“想看什麽?”
西装裤顺势滑在地上,男人的大掌盖在时墨的臀部,揉捏搓掐,时墨呼吸絮乱,“我要看要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又不是没见过。”
“快开灯,快点”
“你下面,又硬了。”男人的手滑到时墨的胯部,隔著内裤抚著,恶劣的声音带著戏谑的笑意,“你是不是想,看我穿著军装干你的样子,嗯?”
时墨靠在他的肩上,张开嘴,魅惑y乱的声音几乎让卫穆强装出来的淡定一瞬间土崩瓦解,“想看,我要亲眼看著你穿军装干我的模样”
当圣神威严与y靡交缠相交,那会是怎样一场视觉盛宴,时墨光是想著就有些忍不住了。
卫穆身子紧了紧,气息沈重,张嘴狠狠啃著时墨那种微张喘息不断的嘴,一手伸高按了下灯光开关。
“小骚货,这麽欠干。”
屋子里刹那灯火通明,时墨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去看卫穆,看见了他眼底翻滚成海的欲望,像一只杀红看了眼的禽兽。
卫穆邪佞地笑了起来,将时墨从门口拖到了客厅中央,甩进沙发里。
时墨躺著,头顶的灯光在他的眼底似乎都不及卫穆刹那妖孽至极的笑容,他穿著浅绿色的军装,身姿挺拔高大,那灯光,就像在他的头顶闪烁一样。
时墨舔了舔嘴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卫穆军装之下包裹的是怎样的一副好身材,怎样的一颗禽兽之心。
他勾著眼睛看著卫穆走近,将支著帐篷的胯部挺在他的眼前,吞了吞口水,卫穆的意思不言而喻。
2、002 穿著军装
“怎麽?不是喜欢吗?嗯?”卫穆戏谑地笑著,示威x地向前挺了挺腰部,坚挺在时墨的鼻尖上擦过,膨胀了几分,卫穆眼光深了深,看著时墨傻乎乎的表情,扳过他的脑袋凑在自己的胯部,“小墨,宝贝,给哥哥弄弄,你这张小嘴,哥哥好久没享受了”
多久呢?他出去执行任务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当他在丛林穿梭海上飘荡,想著的,都是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磨人j
小墨,他的小墨啊
时墨仰头勾了卫穆一眼,伸手拉下军装裤链,指尖临摹了形状,缓慢而又色情,引得那东西跳动了几下,然後掏出来
得到释放的东西弹在时墨的脸上,麝香深浓y靡的气息在时墨的鼻间流转,时墨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白色的内裤顿时濡湿了一块。
时墨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狰狞的形状和兽x,迷离的双眼色情妖娆,後庭不自觉地收缩一下,又骚又痒,时墨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屁股,将卫穆的宝贝含进嘴里。
卫穆仰起头低吼一声,chu重的喘息让时墨越来越卖力,眼角勾起,一边吞出著一边赤裸裸地仰头看著他的表情,春情在他的眼底刹那开出了大片奢靡的水光,卫穆心头一动,手指c进时墨浓密柔软的发里,“小墨用力对就这样吸”
时墨卖力地吮吸、吞吐,直到嘴角发软了,男人的玩意还是没有结束的征兆,吊著眼角看著男人,不满意到了极点──每次都这样,怎麽弄也弄不出来,男人的忍耐力似乎永远都那麽强大。
卫穆x感地呻吟一声,在极致快感边缘的时候,蓦然感到一阵的空虚,他低下眼,看见一条纯白色的疑是时墨内裤的东西盖在自己的巨大上,而时墨已经躺在沙发上,撑开双腿,诱惑地朝他开口,“卫穆,干我,快点过来干我”
时墨虽然风流,但卫穆敢打包票,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他的处儿,是在吃了春药的情况下被卫穆给破的。
这麽多年来,他的子孙g也就在卫穆的手里进出过,如处子般干净润红的粉红色,是正常男人的尺度,让卫穆爱不释手,尤其後面色泽鲜豔的小x,饥渴地朝卫穆收缩著。
时墨看著卫穆,指尖在粉色洞口处转悠,轻轻c进一指,让他喘息如潮,得不到满足,再次挤进去一指,洞口死死咬著时墨的手指,时墨咬著自己豔色的唇,“好爽卫穆,情哥”
卫穆喉咙干涩,眸子里幽深的光芒又更深了几分,他凑过去,亲吻时墨的唇瓣,时墨配合地伸出舌头,与之深吻交缠。
卫穆的手在沙发的缝隙里四处索,时墨不满地催促,“卫穆,快点啊”
“乖,别急,我找润滑剂,不然你会受伤的。”
时墨嗯哼一声,眼角带春地横了他一眼,嘀咕著,“快点”
卫穆咬著牙齿,忍受著时墨对他的诱惑,额上汗水一滴一滴落下来──该死,上次做的时候,他明明顺手扔在沙发缝里了。他可不认为时墨这个含著金汤勺出生像天鹅一样优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夥会突发兴趣打扫沙发。
卫穆搜索著,终於在时墨濒临暴走的时候,找到了那陷进沙发缝里半截润滑剂,胡乱地涂在时墨的入口处,提起枪杆急不可耐不管不顾闯了进去
紧窒、湿暖的甬道包裹住的快感让卫穆满足地喟叹一声,将时墨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大力冲击出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冲到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挤到入口处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时墨的脖子不可自制地仰出了高难度的弧度,如天鹅般美好的脖子划下的弧线,让卫穆下身肿胀了几分,他将时墨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亲吻著他的脖子
“小墨,叫情哥”
甬道里自动分泌出的肠y随著卫穆每一次的退出带出来,滴到沙发上,再次进去的时候,粉色褶皱被撑到最大,夹击著卫穆发红发紫的坚硬。
“啊”
时墨的手指激动得泛白,狠狠地掐进真皮沙发里。
这个变态,总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逼他叫他哥哥,明明就是什麽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两个人,可是──不可否认,他很喜欢这样啊,只要是这个人,那麽,自己什麽都喜欢吧?
“情哥,再干深一点”
“如你所愿。”卫穆低笑一声,大力c干,毫不留情,听著时墨没有丝毫遮掩的y声浪语,卫穆将他的屁股托到自己手掌里,用力一抬,顶到了他最敏感的地带,在他的耳边说:“小墨,喜欢吗?”
时墨尖叫一声,双手环著卫穆的脖子,修正得短短的指甲在卫穆的肩上、背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喜欢”
卫穆低低一笑,时墨一向随意潇洒坦白直接,就算是做这种事,也从来不扭捏半分,他真是──爱死了他说喜欢时的销魂模样。
“喜欢什麽?回答我。”
“喜欢你的”话还没说完,卫穆猝然从时墨身体里抽身,迟迟不肯进入,时墨低咒一声,眼角因为情欲留下的泪水分外的勾人,他呛了呛嘴,说出了卫穆想听的话,“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啊”
卫穆狠戾冲进去,狂暴地抽c。
甜言蜜语,时墨比卫穆更拿手,不过是动动嘴皮子,想当年他大学时代风华正茂那会,不知道甜言蜜语俘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在想什麽?女人?”卫穆眯了眯眼,跟时墨歪腻在一起这麽多年,他那点小心思,哪逃得过他的眼睛,当年将时墨从一个异x恋变成同x恋,没少花心思,可这小子就像天生欠揍,跟他在一起了,还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到处欠风流债,要不是他卫穆足够强势足够震慑时墨,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头顶上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时墨在卫穆故意的顶弄下将短暂的分神抽回来,干笑几声,“怎麽会,我连想你的时间都没有,怎麽会有时间想女人。”
“没时间想我?那你刚才说的想我就是骗我的?”
时墨心里咒骂卫穆的较真,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刻还有心思讨论那些r麻话题,在一起这麽多年,他依旧没彻底清楚卫穆是个什麽样的人,但是他知道,惹了卫穆不高兴──下场很严重。
“我的意思是──我除了想你都没有时间做任何事了。”
卫穆满意地亲了他一口,时墨将他留在嘴角的口水勾进自己的嘴里,上挑的眼角斜斜地勾著他,让这个男人除了做就再也想不到别的。
卫穆抓著他的臀一边揉压玩弄一边大力抽c,在双层夹击之下,时墨瞳孔蓦然放大,双腿抽搐著夹紧了卫穆的腰,“卫穆,我要s了”
几股淡淡的y体s在卫穆的小腹处,卫穆邪笑一声,指尖勾起y体,带出长长的银丝,分外色情y靡,卫穆将手指伸进时墨的唇齿间,戏谑道:“骚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时墨失神地躺在沙发里,任由卫穆的手指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配合下身的抽c,模拟著x交的姿势。
卫穆攻城略地,良久,烙铁深深埋入时墨的身体里,将时墨掐进自己怀里,享受高潮那一刻销魂蚀骨的快感,恨不得把时墨揉进自己身体里。
“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想掐死我。”
时墨有气无力地反抗,男人把他掐得更紧,喘息chu重,到达了一个极致,猛然下沈,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倾洒在那销魂的小洞深处
时墨被肠道滚热的温度吓了一跳,半晌才想起来一个关键的问题,“卫穆,你他妈又没有带套。”
卫穆缓了劲,将他翻过身过,全身压在他的背上,慵懒地“嗯”一声──他就从来没有带过套。
“卫穆,你混账,给我起来。”
卫穆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透著疲惫,“别吵,让我睡一下。”
时墨停止不动了,他任务刚结束就奔回来看他了,所以很累吧,可是那麽累,那麽累啊,他还有力气折磨完他才想起睡觉,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麽的强悍啊
卫穆的军装还穿在身上,在激烈的交缠中略微有些凌乱,反观时墨,浑身赤裸著躺在卫穆的身下,白皙的皮肤上紫一块红一块,遍布著情欲的痕迹,卫穆军装上坚硬的纽扣和皮带撂的他身上轻轻浅浅的疼痛,时墨稍微挣扎一下,卫穆就将他抱得更紧。
时墨撇撇嘴,明明j力在经过一次的大消耗之後是应该很累的,可是时墨就是睡不著,身上男人的存在感太明显了,那种被埋在身体里一个多月的欲望,轻而易举就被男人全部勾了出来,偏偏那个人──这样就睡著了。
3、003 偷腥被抓(1)
时墨银白色的西装搭在肩上,吊儿郎当吹著口哨进了办公大楼,他爸迎面过来,看见时墨,脸色顿时沈了下来。
时墨身子一抖,得意的气焰立刻熄灭了下去,猫著腰走到他爸面前,舔著脸,“爸,这麽早就来公司了。”
时墨他爸脸方方正正,一双厉眼此刻盯著时墨,要不是顾忌著自个的形象,老爷子此刻早就一巴掌朝时墨招呼过去了。
“早?混小子,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现在太阳挂在哪儿?”
这都大中午,还敢说早。
时墨眼睛透过玻璃瞟了眼外面的天──他记得,刚才看见的太阳,好像在他头顶来著。
时墨不敢跟他爸顶嘴,他爸说什麽,那就是什麽,时墨笑得狗腿的很,“爸,我昨晚加班,今早睡过头了,你放心,再也没下次了……”
老爷子最後冷哼了一声,带著身後的j英部队进了电梯,时墨在他爸走後,身子立刻站直了,嘀咕著;“我是狗,也不知道你是什麽……”
他爸爸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似乎是听到他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眼睛瞪的异常凶狠盯著时墨,吓得时墨以为他要冲出电梯掐死他,踉踉跄跄地奔进了另一部电梯里,抚著x口只喘气。
跟著时墨混的猪朋狗友都知道,时墨就是一天不怕地不怕死撑到底的主儿,当然小霸王也有克星──时墨怕他爸。
时墨挺好面子的,他觉得怕他爸不是丢脸的事儿,毕竟他是他爸辛勤努力的结果,可怕卫穆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他脸就丢大了,所以至今,他跟卫穆那点奸情,还处於地下情阶段。
时墨一远离了他爸,又恢复了j神,挺直了腰板吹著响亮的口哨。
时墨搭的是普通员工电梯,电梯到中途的时候,有几个穿著正装的女职员进来,对著时墨点头,“总经理好──”
时墨挂著笑,点头颔首,眼睛却下流地转来转去。
这个不错,腿又直又长,盘在腰上肯定特销魂……
这个不错,皮肤够白,起来手感一定特舒服……
这个不错,腰细屁股够翘,摇摆起来一定特荡……
这个不错,x器很汹涌,叼起来一定特有r感……
……
时墨越看,心情越澎湃,美女个个都不错,看得他心只痒痒。
这时,电梯陡然晃荡了一下,时墨正想入非非,身子猝不及防被带出去一下,脑袋砸在一团又软又暖的棉花上,时墨抬起头,看见一颗黑色的纽扣,顺著纽扣,时墨看见了一张涨红的脸。
白里透红。
时墨也愣了一下──他就想想,真不敢付诸行动。
身子从女人的x脯上弹开,时墨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几声窃笑声响起,女职员不好意思地转开头,电梯到了目的楼层之後,被时墨撞到的女职员扭头冲了出去,时墨头,吐吐舌头。
时墨到了扭著惬意的步子,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时候,外面趴在办公桌上貌似埋头苦干的一干饿狼虎女眼光诡异,凑到了一起。
“你们咱们总经理那春风得意的样儿,怨妇改脸了……”
“这是欲求不满的人终於得到满足了吧,我们再也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了。”
“等著吧,再得意也最多半个月,铁定恢复本x。”
“咱们总经理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标准的黄金单身汉,你们说为什麽每个月总有那麽几天他会处於饥渴状态?难道还能缺女人?”
……
偌大的办公间,只听得到女人叽叽喳喳兴奋讨论的声音,男同事们自动闪远点,时墨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为了办公室茶余饭後的话题。
他的心思,一向在吃喝玩乐怎麽潇洒怎样快活上转悠。
“吵什麽吵,都不想干了?”
洁净透彻的玻璃墙上倒映著女人修长的美腿,黑丝袜张扬著别样的诱惑,酒红色的卷发妖娆妩媚,妆容j致如妖,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尽量找事儿做。
总经理的新宠儿,刚上任的总经理秘书,此刻已经开始耀武扬威了。
还真当自己是总经理夫人了──女人们撇著嘴。
女人冷哼一声,猫眼不屑地抬高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办公间鸦雀无声之後,她扭著腰肢,踩著十厘米的水银色细高跟去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整理了一下著装,手指敲击著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时墨清凉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如情欲过後慵懒不散的诱惑,女人微微眯了眯眼,异样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推开门,走到时墨的办公桌前,容颜娇俏。
“徐秘书,有事?”时墨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优秀的五官令女人有片刻的失神。
“总经理,这是需要你亲笔签名的文件。”蓝底磨砂文件夹从女人的手中递出去,时墨嗯了一声,伸手去接,徐明蓝却没有放手,涂著暗沈甲油的指甲似有若无划过时墨的掌心,微微的痒,微微的勾人。
时墨似笑非笑瞟著她,徐明蓝是上个月新请的秘书,妖娆风情,像只妖j一样勾人儿,在前来应聘的几百人中,时墨一眼就瞅上了她,现实证明他的眼光跟打了激光一样的准,徐明蓝确实够骚够浪──虽然,他胆子还没大到跟她上床,但调调情揩揩油总是不少的。
徐明蓝眼尾勾勒出长长的黑色尾线,衬得眼睛摄人心魄般的美丽,她知道时墨对她有兴趣,更加卖力地勾引他,总是勾得时墨情动,而时墨这个男人,她总是难以理解他,明明每次都快受不住了,却总是关键时候畏手畏脚,不敢碰她。
对,在徐明蓝眼里,时墨就是在害怕什麽所以不敢碰她。
他怕什麽?从来都是飞扬跋扈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墨少,他有什麽好怕的?
“总经理”徐明蓝拿回文件,包臀的职业装设计使她的臀更挺翘,黑色衬衫解开两颗纽扣,她一步一步朝时墨走去,屁股扭得风骚色情,x前的波澜壮阔随著她的扭动一上一下起伏。
她抬起一条腿,从时墨的眼前横过去,动作缓慢,时墨盯著她裙下的风光──哟,还是黑色丁字裤。
徐明蓝坐在他的腿上,在时墨的眼皮底下,将那份文件从x口塞了下去,“总经理不是要签字吗?这可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总经理,再不拿出来,可就来不及了?”
时墨勾起她的下巴,勾唇一笑,“你现在都在我怀里,就算我签了,也一样来不及,反正结果都一样,那还签什麽。”
徐明蓝娇笑,“总经理,文件那麽硬,咯得人家好疼,你忍心吗?”
那个硬字,徐明蓝故意咬低了声调说,在时墨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得时墨心头痒痒的。
时墨觉得,如果他没栽在卫穆那混蛋的手上,他还是活得很有男人气概的,至少调情的手段,他不比卫穆差半分。
“硬?真的?你给,有我的硬吗?”
“经理”徐明蓝娇嗔,媚态横生,纤纤手指顺著时墨的喉结一路下滑,滑到男人的坚挺,在那里转著圈圈,“你好大”
时墨笑了,像狐狸一样的眼睛流光溢彩,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话,和卫穆在一起,每次被男人超乎寻常尺度的凶器贯穿,他就觉得自卑──要是他的比卫穆的大,说不定被压在下面的就是卫穆了。
徐明蓝这句话无疑讨到了时墨的欢心,他徐明蓝的脸,“这个月奖金双倍。”
“真的?”徐明蓝抓著时墨的手在自己x前揉搓,“经理真大方,可是你明明知道,人家最想要的是什麽啦。”
徐明蓝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露出黑色的蕾丝边文x,那份文件贴在她的小腹上,时墨将它拿出来扔在办公桌上,黑色的脑袋拱在徐明蓝的x上,柔软得像热包子一样,时墨张口含住一块肥r拉扯。
“哦经理,你好坏啦”
时墨抬起头,“不喜欢我坏?”
“嗯,喜欢”
下身泥泞不堪,徐明蓝前後磨蹭著时墨的腿,西装裤布料摩挲著她的下身,丁字裤勒进了沟壑中,徐明蓝忘情地娇吟一声,去解时墨的衬衫扣子。
扣子被解开四颗,徐明蓝媚眼一低,看著时墨脖间和x膛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情欲痕迹,愣了愣,有些不甘心地问:“经理,我漂亮吗?”
时墨的回答一点也不含糊,“漂亮。”
不漂亮当初我请你做什麽?
时墨的手从徐明蓝的膝盖一直滑到腿g,再从腿g滑下来,将一边的黑色丝袜滚到了膝盖处。
“比经理的其他女人还漂亮?”
作家的话:
、
4、004 偷腥被抓(2)
“嗯?我没有其她女人。”只有一个男人。
“经理,说谎可是不好哦。”徐明蓝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手从内裤中挤进去,时墨舒爽地哼了一声。
原来跟女人玩,是这麽爽,比卫穆那硬邦邦的男人好多了。
“我说什麽谎了?”
“你看。”徐明蓝指尖轻刮他的x膛,卫穆低下头,咬牙切齿。
卫穆,你这个混蛋!!!
卫穆那晚回来,抓著他在床上厮杀了两天两夜,卫穆那人当兵的,力道大,饥渴了一个月回来,就差没把他做死在床上,这些痕迹新的加上旧的,遍布全身,连大腿内侧也不能辛免,透露著低调奢靡的色情y光。
徐明蓝看著时墨恶狠狠的模样──不会是被哪个女人强了吧?
时墨再次低眼扫了扫自己x前的痕迹,脑海里一下就清晰地出现卫穆大汗淋漓在他的身上驰骋的x感模样,身子难以言喻地紧绷起来,连後面,似乎也开始贪婪地收缩起来。
卫穆
“经理”
时墨猛然推开徐明蓝站起来,徐明蓝没站稳下意识去拉时墨,时墨正在发愣,猝不及防被徐明蓝拉著一起倒在了办公桌上。
头也砸进了徐明蓝挤在一起的r沟里。
门蓦然被推开,某个熟悉的声音y测测地飘进时墨的耳朵里,“你们在做什麽?”
时墨一瞬间如遭雷击,往後弹开,看见站在门口的卫穆俊脸y沈,如山雨爆发,气势能一手撕裂时墨的血r之躯。
“卫卫穆。”
卫穆表情y森可怖,一步一步逼近时墨,“想玩女人?”
时墨识相地摇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卫穆突然笑了,笑得时墨以为他被气疯了,他轻柔地抚上时墨的脖子,因为常年军营生活,掌心宽厚,而指间因为拿枪的关系,老茧咯得时墨胆战心惊──他怕卫穆就这麽把他给掐死了。
“时墨。”
卫穆依旧笑著,可自从他们有了奸情之後,卫穆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他。
他叫他小墨,墨宝贝,心肝儿,床上那些污言秽语就不用说了,就是没有叫过他时墨。
时墨害怕得不行,他在卫穆面前耀武扬威,可卫穆要是真生气,他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时墨也想过这样很窝囊,可他就是被卫穆压的死死的,没办法了。
“想玩女人?怎麽不告诉哥,哥一定千挑万选给你选个最好的。”
时墨要哭了。
徐明蓝在看见卫穆的时候是有惊豔的,立体的五官每一条线条都像是老天的j心杰作,加上伟岸的身材,体内那把和时墨一起烧起来的火差点就把她粉身碎骨了,而卫穆在说时墨说想玩女人那几个字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卫穆的目光有一瞬间是落在她身上的,冰冷y森,让她毛骨悚然当然。
徐明蓝认识卫穆,这样家世显赫优秀如天之骄子的男人,即使是路边捡垃圾的太婆也认识,他的知名度,就跟时墨一样高,只不过,时墨高调,而他低调。
徐明蓝想逃跑,她怕再不跑,这个男人会真的让她尸骨无存,可是卫穆叫住了她,男人晦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说出了让她瞠目结舌的话,“把衣服脱了。”
男人拿出了枪,指著徐明蓝,徐明蓝颤抖地脱光了衣服站在男人面前。
时墨战战兢兢,他没想到卫穆居然带著枪──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他今天来不会就是来捉奸吧?
“时墨,无法无天了?嗯?”
时墨哆嗦著,“没没有误会真的是误会”
虽然一开始他是心思不纯,可後来卫穆看见的那一幕,可真是个误会。
时墨打死也不会告诉卫穆,他在和别的女人调情的时候,想起了他,并且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才会推开徐明蓝。
那是多没面子的事儿,搞得他时墨有多看中卫穆似得。
“没事,玩就玩吧。”卫穆狞笑,“让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麽跟女人玩的。”
卫穆坐在真皮转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双手环x冷冷瞅著时墨,“时墨,今天你就当著我的面儿,给我上了这个女人,你要是不上”卫穆冷哼,“老子今天一枪解决了你,省得你折磨我。”
“哥,我错了”
卫穆拿枪指著他,“上不上?”
时墨摇头。
卫穆扳动扳机,“上不上?”
时墨有些迟疑。
卫穆眼神狠了,扳机在一下一下下沈,时墨没骨气地抱头求饶,“上,我上,哥,你别杀我,我怕死。”
生怕卫穆不信似的,赶紧抱著徐明蓝滚到了沙发上,却无从下手,往日看在眼里妖娆美丽的女x身躯,此刻在他眼里却成了夺命符。
卫穆冷冷瞅著,“杵著做什麽,还不快点。”
时墨不得已,只得抓著徐明蓝一对汹涌如丘的x部蹂躏,毫无章法,徐明蓝痛得直咬牙,却畏惧男人的残暴,不敢轻举妄动。
时墨直流汗,一边瞅著卫穆的反应一边蹂躏徐明蓝的娇躯,看著卫穆越来越y沈的眼神,以为自己做的不好惹怒了暴君,手指颤抖地往徐明蓝下身小x移去。
转头一看卫穆的反应,更y沈了,吓得时墨伸到徐明蓝小x处的手立刻缩了回来,想著卫穆不是想让他提枪立刻干进去吧?
时墨敢发誓,经过卫穆这麽一朝,他也许真的要把女人归於绝缘体,可这会儿,贞c重要,小命更重要,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脱了裤子提起被吓得软绵绵的枪杆──不就是跟女人做麽,他时墨是男人,有什麽难的。
时墨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小玉j,没反应,他为难地看了看卫穆,卫穆狠戾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吓住了他,他扶著自己没义气的兄弟,准备就这样塞进去得了。
可到了那关口他才知道,他没办法进去,不止因为卫穆的威胁,更因为──他已经被卫穆调教得只能接受那个叫卫穆的男人了。
他跟女人调情,跟女人暧昧,却从来不跟他们上床,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碰不了女人,不会做对不起卫穆的事儿,才敢那麽放肆。
卫穆眼泪鼻涕一大把,连跪带爬跪到了卫穆面前,“哥,你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想死还是活?”卫穆眯著眼,眼中冷光迷离幽深。
时墨吞了吞口水,“想活”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卫穆,无赖的本x瞬间恢复,光屁股坐在办公桌下的y影里,“你杀了我,我还是不能碰她,那你自己看著办,你要舍得,也别磨磨蹭蹭的,是个爷们就麻利点。”
卫穆居高临下抬起他的下巴,时墨耍过无赖之後还是怕了,可怜兮兮地瞅著卫穆,卫穆有一瞬间的心软,可也仅仅一瞬间。
卫穆知道,时墨这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见泪,把他宠上天了他就忘了谁才是主导者,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让他断了对女人的心思,卫穆一天就不放心。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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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 办公室
时墨压下脑袋,凑到卫穆胯下,两瓣门牙扯著卫穆的裤链往下拉,他要讨好卫穆,他知道卫穆舍不得对他下手,这是他最大的有势,商人懂得审时度势,刚才的卫穆怒气太重,他不敢忤逆他,这会儿,他相信他已经心软了。
时墨坐在卫穆腿上,後面有办公桌遮掩著,徐明蓝看不见,事实上她也没心情看,要不是卫穆没发话,她早冲出去了。
而卫穆也没打算叫他出去,他就是要让时墨在徐明蓝的眼皮底下给他口交,要让时墨永远记住这种羞耻的感觉。
羞耻?
时墨知道什麽是羞耻吗?
那种没心没肺得势的时候张扬跋扈,失势的时候跟个狗腿子一样的墙头草,知道什麽是羞耻?亏得他卫穆这麽看得起他。
时墨拉下裤链,舌尖隔著内裤舔舐卫穆的巨大。狐狸勾魂眼瞧著卫穆的反应,看见卫穆舒爽难耐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眼睛。
卫穆望见他被皮带蹭得红彤彤的鼻子,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时墨抽掉他的皮带,将利器掏出来含进嘴里,男人的利器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看著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
时墨吞吐了一会,嘴就开始软了,伸出舌尖去描绘男人的形状,粉红色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引领著男人攀爬欲望的高峰,从顶端舔到末端让男人如在云端!翔了一圈,可面上依旧是冷冷的,让时墨心慌的很。
没有看见卫穆深陷情欲中x感的要命的表情,时墨沮丧地准备退出,哪知男人突然抓著他的脑袋,将退出一半的x器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深喉。
卫穆,你。
心里骂著,时墨却没反抗,只是眼神稍稍变了点狠戾,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墨少记上仇的征兆了。
卫穆却爱死了他那股狠劲,抓著时墨的脑袋在他嘴里使劲冲刺起来,,每次都冲到最深处,享受著被时墨湿滑的小嘴包裹著的快感。
时墨有心让卫穆快点结束,嘴里也收缩得厉害,卫穆也没怎麽折腾他,知道不能把这混小子惹急了,畅快地全s进时墨嘴里,时墨没忘记著自己正在讨好卫穆,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卫穆的子子孙孙,有几滴挂在嘴角,也被时墨舌尖一勾,勾进了嘴里,煽情至极。
时墨还坐在卫穆的脚掌上,卫穆尖利的皮鞋尖在时墨的股沟里刺探,漫不经心说:“小墨,你秘书还在等你呢。”
时墨很上道,“哥,你让她滚就是了。”
“嗯?”卫穆故作为难,“可这是你最上心的秘书,哥可不敢。”
卫穆把最上心三个字咬得很重。
时墨一个哆嗦,“我最上心的,不是哥嘛。”讨好地笑看卫穆,“哥要是介意,改明儿把她开除。”
“改明儿?”声音低沈,威胁味十足。
时墨立刻改口,“不,现在,现在立刻开除。”
时墨站起来,声色严厉,“徐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室领钱走人吧。”
徐明蓝怔在沙发上,怎麽也没想到纨!跋扈的墨少竟然怕一个男人怕成这样,而他们之间明显得暧昧徐明蓝没有忽略,难道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个翻天覆地的新闻了。
徐明蓝算计的眼神没有逃过卫穆的眼底,他冷冷一笑──徐明蓝自以为抓住了他和时墨的把柄,却不知道,他g本没打算放过她。
一个不知死活勾引时墨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放过。
“出去!”
卫穆脸上的表情y冷令人不寒而栗,徐明蓝得到赦令,套上衣服慌不择路冲了出去。
时墨下身光溜溜地站在卫穆面前,背对著他,两瓣臀r在他的眼前,卫穆伸出大掌往两边挤开,露出其中不知被他疼爱了多少次的後x。
距离上次的欢爱不过一天,被过度疼爱的地方还微微的红肿,卫穆眼神幽暗──都被他c成这样了,还敢在外面找女人。
卫穆霍然站起来,把时墨压在办公桌上,自己随後也贴上他的後背,大掌冰冷在时墨的身上游移,然後落到股沟里,一指从小x里又狠又重地刺进去,时墨尖叫一声,“卫穆!!!!疼死了!!!!”
“很疼?”卫穆讽刺地轻笑一声,“你情哥哥现在就是想让你疼。”
时墨知道报应来了,立刻求饶加解释,“卫穆,我错了,真错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徐秘书是拿文件给我签的,我们只是误会”
卫穆再伸进一指,伴随著y冷的声音,“签字?签到她x上去了?”
再伸进一指,同样的狠力不留情,“误会?时墨,你他妈是什麽德x我能不清楚,这些年你在外面玩暧昧的女人还少?我睁只眼闭只眼你他妈还敢骑到我头上。”
事实上,卫穆从来没有睁只眼闭只眼。
时墨不会知道,为什麽那些第一次还跟他哥哥妹妹叫得亲热的妹子,第二天就消失得没影没人了。
那是卫穆的功劳,卫穆是什麽人?丁杠杠的权三代,只手遮天权势家势够你祖宗十八代数十天十夜。
时墨外面偷腥那点小猫腻,他还能不清楚,一旦清楚了,他还能不防著?这次就是小五嘴里听说了时墨最近瞧上了一个女秘书,才心急火燎提前赶了回来收拾他,哪知人还没得及收拾就被这小子勾到他洞里去了。
不过也不晚。
“你他妈知道老子什麽德x就该自个守著老子,你放老子出来,老子能不偷腥?”
时墨趴在桌上喘气喘得厉害,明明卫穆这麽凶狠地对他,他却能起反应,经过刚才那麽一著,他还以为自己勃不起来了。
原来,真的──他只能对叫卫穆的男人才有那麽深的欲望。
卫穆和他疯狂了两天两夜,怕他受伤,给他擦了软膏,这会儿内壁湿热紧致,吸附著他的手指,咬著不放,卫穆眼中欲望如海,波涛汹涌,咬住时墨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洞里打转,“欠干的骚货”
时墨喘息,“老子就是骚货,老子不骚,你他妈能干得这麽猛?”
卫穆被时墨激得情欲高涨,几g手指在他的体内用力一顶,时墨屁股朝後一送,手指c得更深,时墨爽得高高昂起脖子,x膛间一起一伏剧烈跳动。
“骚宝贝,舒不舒服?爽不爽?”卫穆恶劣地问。
“舒服,好爽”时墨很诚实。
“比干女人更爽?嗯?”
时墨屁股开始自己前後摆动起来,知道卫穆还在记仇刚才的事儿,甜言蜜语这会儿一股脑全部用上了,“情哥,你干我最爽啊哦女人哪有你销魂我就喜欢你干我干死我”
卫穆冷哼,知道时墨的话没几句真的,可心里还是乐得很,被他一句句y荡得话语弄得兽x难填,恨不得c进他体内真的干死他得了,这个祸害。
“情哥还有更爽的,要不要?”
时墨反手抓住他的硕大在掌心掏弄,饥渴地舔了舔嘴角,“要”
卫穆邪魅地笑了,时墨趴在桌上没看见卫穆眼中一闪而过的奸邪。
卫穆抽出手指,时墨等待著卫穆c进来那一刻被填满的快感。
冰凉的物体顶在时墨的x口,幽森的触感让时墨一阵战栗,那东西一碰到时墨的身体,时墨就知道绝不是卫穆的那玩意。
卫穆的玩意从来都是又热又烫,烫得他浑身的欲火,而这东西──是什麽?
时墨想转头去看,被卫穆一把按住了脑袋,卫穆的声音像地狱撒旦,“小心肝儿,情哥不是说了让你爽吗,你乖乖呆著,让情哥好好伺候你,嗯?”
时墨浑身战栗,却又止不住的兴奋,新奇刺激的玩法让他期待,浑身染上不正常的红晕,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光溜溜被男人用不明物体侵犯,时墨屁股里一阵激烈的收缩,他沈默地等著男人的下一步。
“真是个骚货啊”男人在他的耳边说,“小骚货,你这骚样只能我卫穆一人看到。”
独占欲十足。
顶在x口冰凉的东西被卫穆左右转动往里面挤,时墨脑袋搁在桌上,如涸泽之鱼,豔色红唇一张一合,眼皮一贴一开,猛然,卫穆将那玩意顶了进去,时墨全身一个激灵,弹跳起来,被卫穆又按趴下。
“卫穆,拿出去,好凉,我怕冷。”
“小骚x里面那麽热,不一会就热了,嗯,没事,乖乖趴著。”
时墨抽搐,“卫穆你就是记仇,你就是变著法儿的报复我,我不要这玩意,你拿出去。”
“不要?待会你会爱死这玩意的。”
尺度大约只有卫穆麽指chu,在内x里翻江倒海,横冲直撞,时墨的叫唤卫穆充耳不闻,直到里面那玩意被时墨完全捂热了,时墨的排斥感没那麽强了,卫穆凑到时墨耳边,低沈感x的声音让时墨耳g子发麻,“小心肝儿,哥疼不疼你?”
时墨呻吟,扭著屁股,y浪不堪,“疼,你疼我上天了哦啊情哥啊再c深一点用力啊”
“知道c在你骚x里的是什麽东西吗?”
时墨摇头,卫穆魔鬼般的声音蛊惑,“回头看看。”
时墨听话地回头,看见一把黑幽幽的枪c在自己後面,枪身握在卫穆手里,如开枪的姿势,时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屁股抖个不停,前面昂首挺x的兄弟第二次被吓得软掉。
“喜欢吗?小墨。”
时墨惊恐地睁大眼,卫穆握著手枪在里面转动,手指有意无意拂过扳机,时墨盯著那把机枪,浑身战栗。
要是卫穆擦枪走火了怎麽办?
以这种丢人的方式死在自己的办公室,他一生英明尽毁。
“不喜欢?”卫穆的声音威胁著时墨,好似时墨一说不喜欢,他就立刻扳动扳机,时墨战栗地回答,口不对心,“喜喜欢。”
卫穆拍拍他的屁股,赞赏地开开口,“宝贝真乖。”
他注视著时墨的害怕,知道这小子不经吓,可如果让他害怕能让他老实,卫穆不介意做一次魔鬼,“小墨啊,别乱动哦,要是你情哥失手,小心後庭菊花开花哦。”
时墨就差跪下来求著卫穆,眼泪流了满桌,“卫穆,你饶了我,饶了我,我怕死,把这玩意拿出去。”
虽然刺激,但──太危险了。
卫穆听著时墨哭,一下子就心软了,叹了口气,轻轻吻著时墨的耳垂,“我上辈子欠你的,乖,别哭了,我拿出去。”
卫穆拿出枪,换上自己的坚硬抵在时墨的x口,一举c进去,时墨挂著眼泪的脸回过头看见男人的凶器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狰狞的亢奋又chu又大,时墨又很没骨气地开始浪叫起来,“情哥,你撞死我了啊再用力,干死我”
卫穆看了眼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捞起时墨的身体,“不是要签文件?快签。”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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