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 重生莲亭追东方第7部分阅读
东方不败 重生莲亭追东方 作者:肉书屋
说完起身而行,杨莲亭快步跟上,走在他身后一步处。而秦玉萧琵琶更是忙将琵琶放在几个女童手里,急急跟了过去。
一路穿过数座院落,东方不败才在一个小院外停下。
此处为西院侧角,景色甚美,环境也算清幽,独立于西院之外。因任盈盈身份特殊,又是个脾性超脱的,故而有此安排。
到院门口,东方不败屈指叩了叩门,就见里头有个婢子把门开了,探头来看。她见到是东方不败,慌忙行礼,又立时闪了身子,让几人进去。
院子里是一幢竹屋,有珠帘掩着,里面断续传来几声琴音,虽还不算上佳,意趣却已然不凡。
秦玉听见这琴音,面上便有了几分爱才之色。东方不败见状一笑,扬声道:“盈盈,且莫弹琴了,我与你请了师父回来!”
跟着楼上琴音“噌噌”响了两声,有人快步从楼上走下,掀起珠帘向外行来,是个极为俏丽的小姑娘。
只见她满脸喜色,目光在东方不败身后几人身上一扫过,笑意霎时顿了顿,随即又笑问:“东方叔叔,盈盈的师父是……”
杨莲亭在后头见到任盈盈这副神情,心里极是痛快。东方不败也是笑道:“盈盈,这两位是我差人从金陵请来的名师,秦师傅擅琴,萧师傅擅箫,皆为技艺高绝之人。”他看这小丫头强作开怀,又叹口气,“原是要请曲长老回来的。只可惜他近来正在四处搜寻曲谱,脱不开身,只得罢了。”
任盈盈摇摇头:“无妨无妨,待日后曲长老回来啦,盈盈再去找他请教罢。”说完走到那秦玉与萧琵琶身前,看了看秦玉,再拉起萧琵琶手,“秦师傅一看便是大才之人,萧师傅也好看得紧。盈盈很喜欢他们,多谢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颔首:“我给你两位师傅起了乐馆,不日就能入住,你也要好生尊敬他们,切不可耍那江湖人的脾气。”
任盈盈乖巧点头:“盈盈知道了。”
之后东方不败就不与她多言,带了杨莲亭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路上,见了方才情形,杨莲亭心里已然起了十成的忌惮。这任盈盈年仅七岁,就已然如此聪慧。适才她心里虽然极是失望,却仅有一瞬失态,旋即恢复如常。看起来竟是一丝怨愤也无!这哪里像个孩童……难怪东方不败这教主自上辈子便对她多有赞赏,原来如此。
杨莲亭原先以为任盈盈不过区区一个女子,便是有几分小聪明,若没了向问天在,也不会是两人对手。更何况两人重活一世,已是占尽了先机。可如今看来,她竟才是那个祸根,又极坚忍。稍有不慎,说不得就要被她算计了去。
这般想时,两人已回到了书房里。东方不败关好门窗,却见杨莲亭神色凝重,与往日大为不同。她不由有些担心,便走过去,抚了杨莲亭胸口问道:“莲弟,你在想甚么,怎地如此神态?”
杨莲亭就口答曰:“我在想任盈盈那小贱人。”他说时搓掌成刀,向下一斩,戾声道,“是否该先下手为强……杀了她!”
任盈盈实在让人不能小觑,不杀,唯恐受她反扑,可若杀了……且不说正是便宜了她,单是任我行这老贼,除了她这做女儿的与其旧部向问天,怕也不会有旁人再这般处心积虑、要将他救出来了。难不成,要先放过向问天?
若是一并连任我行也杀了……容易是容易得很,只消不给他食水,便能要他死得无声无觉。
只是杨莲亭却不甘心。
断臂、刺胸、断骨,种种仇恨,还有诸般折辱。如若让任我行死得如此轻巧,又岂能消他心头之恨!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只写完了两章,还差一章,今天十二点前送上。我会尽量早的……
25、所谓恶霸
东方不败轻轻叹了一声,抬手在杨莲亭胸口拍了几拍,给他顺气。之后说道:“莲弟,你若不想玩了,杀了她也无妨。”
杨莲亭搂着他,眼里凶光闪烁,一时不能决定。
东方不败拉着杨莲亭的手臂,将他慢慢带到书桌后面,与他一同坐入一张大椅中,再偎到他怀里,柔声说道:“莲弟,你可知任盈盈武艺从何处学来?”
杨莲亭自然不知,他只道任盈盈是年少时为其父所教导,年岁长了,又是在神教藏书阁中遍览武学秘笈、且受向问天指点,学成的武艺。难道竟然不是?
东方不败笑道:“我原也以为是如此的。头几天整理教务,在其中见了一个人名,才想起来,那任我行曾还有一位师兄,号‘垂钓老人’,是神教里头的一位长老。只因年迈,并不管事。后来天年已尽,留下一个儿子,可这儿子不长命,只将武艺传给一个徒弟,号‘绿竹翁’,向问天不知从哪里找了他来,也入了神教,在任盈盈身边随侍。当年任盈盈避下山去,就住在洛阳城东城的绿竹巷中。而那绿竹巷,就是绿竹翁所居之地。”
杨莲亭想了想:“你是说,任盈盈武艺乃是由绿竹翁所授?”
东方不败点一下头:“她打上黑木崖时,我见她施展招数,并非与向问天一路,其中又有神教秘笈中未曾收录者,想必是如此。”
杨莲亭吐口气:“那绿竹翁,先杀了罢。”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好,就听莲弟的。”
那绿竹翁此时还未入神教,杀了也不要甚么由头,只是要盯着向问天的行迹,可不能让他使j耍滑。
说了一会子,两人已然决心先钳制任盈盈,剪除她羽翼。而那绿竹翁武艺高强,交予旁人之手必不能放心,恰这洛阳正在前往武当山途中,两人路经此地,正好将其杀之,再赶赴武当,诛杀向问天。之后再将藏书阁里上等秘笈尽皆收了,凭那任盈盈再如何聪明,也不能再与前世一般武艺高强。
话已说定,东方不败自书桌上拿起一本账簿,交予杨莲亭手里,说道:“莲弟,总账已然都盘算清了,你可要一观?”
杨莲亭接过来随手翻了两下,他如今认得字了,看起来与往日就有不同,只觉得这钱物比起从前下属所报更有增长,白银黄金皆不胜数。他老婆这神教果然财势无双,比起那些个穷吃地皮的所谓正道之士,可真不知是强上多少!
东方不败见他在看,又缓言说:“我不爱看这个,莲弟学会了,要为我分忧才好。”
这杨莲亭上一世便是用这借口从东方不败手里拿来这权势,这时再听,竟觉得有些脸红,不过想想既然心意不同,他这回好生上进、用心做事,决不再辜负了他老婆一番心意就是。于是就点头笑道:“教主,你且放宽心。我自然好生用心处理教务,你只去做你喜爱之事,其他诸事皆有我在。”又晓得过往做错了事,怕他老婆生出旁的心思,便续道,“教中但有大事,我必然与你商讨,你……”
东方不败掩唇:“莲弟,我省得。”又看他一个大丈夫如此小心,只觉得十分可爱,就凑过去于他脸上轻轻吻一口,“你莫要担心。”
杨莲亭哪里肯就这般将他放开,忙趁机转了脸,正把他嘴吻住,卷了他舌用力吸吮,手臂也用力把人拉进了怀里去,口里含糊道:“我不是怕你恼我么。若与上回一般多日不睬我,我可受不住。”
东方不败吃吃笑道:“哪里就这样夸张了?莲弟没得说笑。”
杨莲亭抱着人坐在腿上,嘴却还黏着不放,说道:“你是不知,可苦死我啦!我又愚钝,不晓得你生甚么气。后来总算知晓,巴着那管事的账房学字,绞尽脑汁给你写信,日日守着你。你这狠心的,却还不与我相见!”亲得一回,两人都有些喘了,他便抵着他的额,哑声道,“好老婆,你那时那般气我,莫不是把我那些心血都给扔了?”
东方不败眼波转动,笑语嫣然:“我哪里舍得扔掉?都好好锁在柜子里,莲弟若是不信,我回去拿与你看就是。”
想到那时他一心以为莲弟是为了权势讨好于他,心里气苦,以为那信上谎话连篇,真是难过得很。头封信他更只看了一眼,就搓成了灰。而后他却又收到第二封、第三封,日日不同,皆是浓情蜜语、杂玩趣事。他看得愈久、心里愈软,后来竟都反复读过,全藏在一个匣子里,收入柜中。
而后忽有一日信笺没了,他以为莲弟终是没了耐性,正有些失望,又有些释然,不曾想跟着却是送来了许多礼物。全是他扮成女子后心爱之物,件件簇新,使他喜爱非常。再想到乃是莲弟所送,他便不自觉一一用将起来,早晚妆扮。只是无人来看……他那时黯然神伤,心里悲喜难言,何曾想到如今可以与莲弟两情相许,竟似是真正的夫妻一般!
杨莲亭听得心里一喜,嚷道:“教主,你都看啦?”
东方不败笑道:“都看啦。”
杨莲亭脸上一个委屈:“你却不给我回信……”
东方不败忍俊不禁:“好好,莲弟,你要我回甚么,我便写甚么给你,如何?”
杨莲亭一听,眼珠子转了转,就从案上抓出一张纸来,又把旁边的毛笔拿了根,交在东方不败手上:“那我说,你写。”
东方不败也依着他,挽起袖子磨了磨墨,就把毛笔蘸了墨水,提起腕子摆在纸上:“莲弟说罢。”
杨莲亭搂着老婆纤腰,想了想,说:“你要写,东方不败心里只得杨莲亭一个。”
东方不败笑意盈盈,就写道:“东方不败心里只得莲弟一个。”
杨莲亭又说:“杨莲亭为夫,东方不败为妻。”
东方不败唇边更弯起来:“莲弟为夫,东方不败为妻。”
杨莲亭是个粗人,肚子里也没甚么墨水,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旁的,就一击掌:“生生世世永为夫妻!”
东方不败手颤了颤,最后提笔而写:“生生世世……”到这里竟有些不能下笔。
杨莲亭却不高兴了,想道,难道你不愿与老子永结同好么?可不能让你胡闹!之后干脆抓住东方不拜素手,摁着他把后边四字写完。
于是这一张白纸上前几行字迹清隽,十分飘逸,而最后四字却是歪歪扭扭,墨水都漏到书桌上啦。可见那执笔之人,真是下了大力气、用了好决心。
东方不败则看着那纸上寥寥数语,口中念叨,一时竟有些痴了。
生生世世……永为夫妻。
如若是真的……
杨莲亭也不晓得是福至心灵、还是突然开了情窍,他伸手去将那纸张折好,揣进了自个怀里,而后笑道:“你自己写了盟誓,以后可都跑不了啦!”说着在他颈上咬了一口,“这里也弄个印记,下一世好将你认出来。”
东方不败眼里一酸,撇了头,却笑了笑:“便让莲弟做这标识。只是如若你寻不到我,我可就随了旁人走了……”
杨莲亭一怒,下口就重了些:“你不等我,还要跟哪个走的?”
东方不败轻笑:“那华山令狐冲是个好男子……”
杨莲亭拧眉:“那厮一时小师妹、一时小尼姑,还招惹了我们任大小姐,如此花心浪子,怎配与你相……”他一个“好”字含在嘴里没说完,就见到他老婆笑得脸上都泛了红霞,霎时明白过来。心火一起,手下也没了轻重。就径直撩了他老婆外衣钻进亵裤,顺着臀瓣摸到入口,也不知会一声,就捅了一指进去,用力一转。
口中道:“要你作弄我,看我怎地罚你!”
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啊”一声软了腰。这杨莲亭蛮性上来,把人打横抱起,在窗口向外匆匆一顾,就自那处直去了邻屋,正是新辟的起居之所。东方不败衣衫正是半解,在外头这一落当真是心惊肉跳。不过下一瞬入了屋里,就又被人扔到了床上,三两下撕了衣裳裤子,光溜溜地裸在床上。
东方不败一时羞窘,抓起褥子挡在身上,却让那恶霸似的人将它也甩开,整个儿地压了上来。
还在那里嘿嘿□:“小娘子,你要躲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擦汗。真难搞这第三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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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美人唇
东方不败倒在床上,被这人压得狠了,却也是笑得狠了,口里连声求道:“山、山大王饶了奴家……”说着腰肢徐徐滑动,整片白玉似的身子上都染了一层薄红。再衬上些细密的珍珠似的汗粒儿,实在美不胜收。
杨莲亭吞了口唾沫,眯起眼,手里不能自制地摸了上去,再把一颗大头拱在这美人身上嗅闻,嘴上却是赞道:“小娘子可真香得紧,快让大爷好好尝尝!”
东方不败忍笑微微挺身,双臂也环住身上粗汉的颈子,软软说道:“便请大爷品尝……还望大爷怜惜……”
杨莲亭就一口叼住他胸前一枚朱红,啜吸起来,是用舌头卷住了红珠,一圈一圈不住。这一下一下,吸得东方不败连连发颤,只觉得一股酸麻自心口窜起,遍及全身。情热直冲上头,一时燥热难当。若非被人牢牢压住,恐怕就要和那缺了水的鱼儿一般弹跳起来,却终是困在了情郎怀里,扭得有如一条白蛇,真真是要癫狂了一般!
看怀中美人动得如此漂亮,杨莲亭心里也是得意。他只想道,在床下时他老婆身为教主,好一派威严气度,又喜爱作弄着他,实在让他这夫君没得面子。可到了床上,还不是他想怎么罚、就怎么罚么!杨莲亭咧嘴一笑,他如今倒有了个好主意,如若老婆再不听话,就带了他到床上来,做夫君的能让老婆下不了床,才是真有雄风呢!
想罢便更加用力,杨莲亭把一枚红珠吮得水水润润,末了觉着冷落了另一边,就转过头去,把另一枚朱红含住。却也没忘了前头那颗,以手指捻之。两边齐用,玩得是爱不释手。
东方不败细细喘气,香汗如雨,他想要让莲弟停了这折磨,可当真慢一些儿,又不满足了。杨莲亭脑袋在他两边吸来咬去,正觉十分趣味,东方不败身下却耐不住,已然湿漉漉流出许多水来。
杨莲亭自然嗅着这气味,龇牙笑了一笑,顺着他胸口一路咬下,滑过那片平坦小腹,舌尖开始绕了他那小巧肚脐打转儿。
东方不败身子一僵,数道热流全然逼近下方,他手指捏成了拳头,掐得是掌心疼痛,情火却愈是旺盛了。
杨莲亭舔完下腹,绕过那稀疏草丛,来到他从前不曾细看之处。
那是一根与小指粗细长短相若的玉|柱,微微地翘了起来,顶头还渗出一点莹莹水光,端的是好看非常。比起寻常男子那处可都要玲珑多啦!可杨莲亭这时却停了一停,将目光移往玉柱两侧,果然两边各有一个乌疤,伤口平滑,显然下手利索。
杨莲亭也是与东方不败处了许久方知,原来要练那《葵花宝典》须得削了两粒睾|丸,才能导阴梳阳,使练功者不会走火入魔。他以往只觉得怪异,不敢多看,如今却既是心疼,又有庆幸。
心疼的是他老婆为了练功受了好多苦楚,庆幸的则是如若他老婆没练这功夫,恐怕两人也没这段缘分了。
看了会子沉下头,杨莲亭舌尖卷起东方不败那物,在口里轻轻一吮,就觉口中之物连颤了两颤,软了下来。东方不败长长吟哦一声,媚音儿一个扬起,跟着婉转而下,身上的红晕却更浓几分。杨莲亭舔一下唇,把那软软一根吐了出来,手掌慢慢往他臀后揉去。
东方不败可从未尝过如此美妙滋味,更不曾料到莲弟竟会他那污浊之地……想当初他自残躯体,自个也嫌弃那处难看,可如今看来,莲弟却是不嫌弃他的。只想道,莲弟待我,果然是真心一片……
他心里感动,慢慢睁开眼来,就见他莲弟满头汗水,正伏在他身上作怪,身后更被人揉捏得直发疼。再悄悄往这汉子胯|下看去,只看到一尾紫龙抵在榻上,早已狰狞得不行,可却无人照管,实在有些可怜。
东方不败晓得杨莲亭是为他忍耐,很是心疼,后想起适才之事,心里一横,将手插|进那杨莲亭头发里,把他那颗大头拉将起来。
杨莲亭兀自吮得高兴,不料头上一股大力袭来,他以为是老婆哪里不快活了,就抬起头看他,眼里尽是欲火,凑过去问道:“好教主,你推我作甚?”
东方不败飞他一个白眼,嗔道:“你先起来!”
杨莲亭皱眉,他可还未爽快够呢,怎能起得来?可东方不败心里羞窘,只恐再踌躇一时,就要臊得不敢动了。手里就多用了几分气力,把杨莲亭一把掀开!杨莲亭猝不及防,向里一倒,是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东方不败见状,横跨了过去,就骑在了他莲弟一双毛茸茸的粗腿上。
这就变成了杨莲亭在下,东方不败在上。
杨莲亭自下朝上看,遍览一片风光,他见身上美人长发披垂,光洁的脸上红得是几欲滴血……忽然反应过来。这算是,害羞了?
东方不败见他莲弟盯着他一瞬不瞬,更臊得慌,伸了手去捂住他眼睛,口中骂道:“看甚么看!”
杨莲亭虽觉他老婆这般也是风情无限,却也想晓得他此时是要做甚么的,便陪笑道:“好好好,我不看。”
东方不败手没放开,身子慢慢滑动,一点一点俯□去,那头发丝儿在杨莲亭腰腹上划过,弄得他有些发痒,下头那玩意儿更壮了两分。东方不败凑到那东西面前了,才颇为紧张地张开口,把那顶头含了进去。
杨莲亭闭着眼,眼皮上是一双温润手掌,十分柔软。他一动不动,却没一刻不感受着他老婆行动。只觉得滑腻肌肤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使得他情|欲高涨,难以忍耐。后来忽然腹上发热,有股温热气息触得近了,他心里一跳,隐隐有个念头,又赶忙打消了去。及至下一刻,他□□进去了一个温热柔滑的所在,顶头抵在了个湿湿的肉|物,顿时全身都麻了,再忍不住朝前一顶,就听见“唔”地一声轻哼,直让他热血沸腾。
这……这是……
“教主,你……”他嗓音出口,竟是嘶哑难辨。还一句未完,眼前忽的一亮,已然见了光。他赶忙睁眼,一见之下霎时鼻子发痒,一股热流汩汩而下。
只见这白玉似的美人双手扶住他的玩意儿,朱红的小口将它包住,螓首一上一下,他那玩意儿一进一出,这般美景,实在是让他心都化了。
不过许是美人唇口太小,进|出很是困难,忒是磨人了些。他看得忍不住,一送胯,把自个进得更深,叫道:“我的好教主,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两世为人,在青楼里他自然被伺候多回了,可杨莲亭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教主会如此为他。让他快活得几乎都要飞上天去。之前重重忍耐,在这时全都化作了灰尘。他想道,幸甚幸甚,这等尤|物是老子的老婆!又想,他果然爱我,老子也很爱他。
杨莲亭眯着眼,两手挽着东方不败长发,将他头深深按下,自个挺腰摆臀,在他口里插进抽出,十分享受,过会子低声笑道:“好老婆,用舌头舔舔……”就觉一条灵蛇缠上了他的器物,软滑柔绵,虽是生疏,却要他欲|火焚身。
他原体贴他老婆头回,要慢慢来的,可终是忍耐不得,动作猛然激烈起来。
东方不败被挺得受不住,口里又塞得满满,呼吸都要停了去。他连忙在杨莲亭腰上掐了一把,趁他一顿时,侧头把那玩意儿吐出。
喘气道:“莲弟,你要弄死我么?”
杨莲亭也反应过来,忙说:“对不住,对不住。”末了腆脸笑道,“好教主,你可待我真好……”
东方不败抬起眼,刚要嗔他两句,却见他鼻下一片红色,细细看去,竟然是血,不禁觉得好笑:“莲弟,你……流血了。”到后头笑得止不住,一下软在床上。
杨莲亭本来还要调笑,见状在脸上一抹,果然是满手的红,顿时哑然。便就手扯了褥子擦两把,过去抱住他老婆,狠狠亲了一口:“你还笑我么?快到我腿上来!”他靠在床头,指着袒露的下边儿说道,“你做下的好事,不给我个交代么?”
东方不败笑过一遍,心里的羞意也散了许多,闻言就躺过去,再将那玩意送进了口里,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可容易多啦!
杨莲亭忍了忍,张眼去享受他老婆口|活儿,再见东方不败一段腰线起伏,白生生耀眼。不由嘿嘿一笑,哑声哄道:“好老婆,往你老公身上再过来些儿。”一边张大了腿。
东方不败依言,慢慢缩起了身子,侧腿蜷在他胯间,腰也拱将起来。他舌头却未停了,先顺着舔了一遍,后来缠上柱|头,收紧了绞缠。
杨莲亭快活得不能自己,他长臂一伸,将东方不败腰搂进来些,后来两手捧住他臀,将指头伸进|岤里搅转。那|岤一张一合,缠得他指头黏黏腻腻,他却把手指时进时出,真真是不亦乐乎。
而东方不败后面被人玩得狠了,惊得唇舌一齐用力,把口里的玩意儿也吸得更紧了些。杨莲亭爽快极了,手指与腰跨齐用,将东方不败整个儿圈进了怀里。他狠劲上来,猛力又抽|动十多下,才喘着粗气,全泄|进美人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本来想更的,但一是卡肉了,二是网线突然坏了……今天下午才修好……捂脸。
27、被人打断
这番亲热过后,两人之间气氛很是旖旎。东方不败侧过头,将口中之物吐在一方帕子里,又连连咳嗽好几声,才能喘过气来。
杨莲亭看东方不败喘得厉害,忙抽出手指,把人揽进怀里,摸他的胸口给他顺气。过会子看他气匀了,才抬起他的脸,看到他老婆唇边还有几点白色,认出那是自己释出之物,就凑过去,舌头一卷给他舔得干净。
东方不败偎在杨莲亭怀里,浑身柔弱无骨,透着的都是情事后的慵懒,他叹了口气,哑声道:“真是呛煞我了!”
杨莲亭抱住哄他:“好教主,我晓得你疼我。我可许久不曾这般爽快过啦!”
东方不败挑起眼角看他,又轻轻一笑:“莲弟明白我一番心意便好。”
杨莲亭搂着他腰,笑道:“教主待我一片诚意,我怎地不知?而如今我杨莲亭待教主,与教主待我心思亦是一般无二。”
两人黏在一起说了会情话,杨莲亭忽然想起甚么,先下了床去,在旁边木柜里翻找。
东方不败蹙眉:“莲弟,你在找甚么哪?”
杨莲亭回头,咧嘴一笑:“我找你每晚所用之物。”
东方不败闻言,脸微微一红。杨莲亭走了这几日,他因嫌弃他一人呆在那主院里太过孤冷凄清,就干脆住在这书房之中。晚间就在旁边的起居室里歇息,自然,自然也将一匣子那物带了过来。
于是动了动唇,答道:“在、在衣裳里蒙着呢。”
杨莲亭仔细一瞧,果然木柜虽大,却在中间放着一堆衣裳,他伸手进去一摸,就捞着一个硬物,将它拿了出来。正是他从那南风馆里弄回来装那东西的盒子。
打开来,里面列着七八枚玉势,小一些的上头都系了红绳,只余最大两个还是清洁溜溜。杨莲亭见了,不觉笑道:“教主,这绑了绳子的,可是都用过的?”
东方不败轻点头:“是。”
杨莲亭就把那右手边第二个拿过来,再摸一遍,摸来两个常备的药瓶儿。他用手晃一晃,里头的油膏也用了过半,看来功夫是要成了。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把这东西拿来,晓得他要亲自来做,居然有些害羞。虽说杨莲亭下山前这活计都是他来上手,可这不是又隔了些日子么,如今再让他来……东方不败身子一转,那褥子就都缠在他身上去了。
杨莲亭看得好笑,过去一下给褥子扯开,让他老婆伏在他怀里趴着。那身段儿起伏刺得人眼里泛红,缎子似的肌肤让人垂涎,杨莲亭口里有些发干,不过好在之前已然泄过一回,却比平常忍得。
东方不败听杨莲亭心里一下一下地跳,唇边也带出笑来,加上适才动得狠了,就懒懒趴着不动,只觉得被一双粗壮臂膀搂住,被一股男子热气熏着,是半阖眼晕晕然、说不出的安稳适意。
杨莲亭却不放过他,将那玉势在他眼前晃了晃,摇着他把眼睁开,问他:“好教主,你才比量过,是这玩意儿大,还是我那东西好?”说着将下面对着他老婆腿间挺挺,“好老婆,你看看你老公的宝贝和哪个相若?”
他这番调笑,要东方不败脸上蒸霞,他略动了动,就觉得莲弟的东西生生硬挺起来,润润滑滑,弄得他又有些情动,不自觉揉腰摆了两下。那物就一颤,再大了一圈儿。
杨莲亭下腹一热,伸手拍一下他臀:“好教主,莫胡闹。”
东方不败蹂身而上,双手揽住了杨莲亭的脖子,腻在他耳边轻声道:“莲弟……好莲弟……”
杨莲亭心跳得越发快了,只觉得他老婆身子还未好,就已然如此。若当真好了,可不是要死在他身上啦!他就大喇喇将□戳进东方不败两条雪白大腿之间,上下耸动起来。一边说道:“教主,你,你可真让人……”说着用力把人箍进怀里,狠狠地动作,“……真让人欲罢不能……”
东方不败缠在杨莲亭身上,两条小腿绞在一起,大腿也越发夹得紧了。他眼角泛红,神智迷乱,口里是高一声、低一声叫个不住,一时是“莲弟,你慢些”,一时又是“莲弟,热死我啦”,总归是娇声低吟,唤个不住。听得杨莲亭脸上赤红,眼里充血,卯了劲儿地蛮横冲撞……这般足有小半个时辰,才鸣金收兵,将精泄了出来。
杨莲亭重重喘了喘,先摸一摸东方不败黏湿的长发,再把玉势拿起来,将膏子涂得满满。而后伸出两指,在他|岤外揉了两揉,送一根进去搅一搅,只觉着里头湿热暖柔,渗了许多水出来。他晓得这是东方不败之前情动所致,便再探进一根手指,两根一齐动作,将|岤向外扩了扩,才提起玉势,慢慢插了进去。
许是东方不败才完了一场情事,浑身都十分放松,又因杨莲亭做了许多准备,进去时很是容易。东方不败也是惯了的,见玉势已然进去,就吸了口气,使这玩意儿没在股间,给他收在|岤里,不能轻易滑出。
杨莲亭捏一把他老婆雪臀,用手握着玉势上端缓缓转动,东方不败身子轻颤,口里低低呻吟,却是由着这人动作。两人正在这里温存,忽然外头传来个大嗓门的响声,竟像是炸雷一般的,跟着就有人在门口砸门,唬得两人骇了一跳。
听那嗓音,竟是童百熊来了。
只听那粗豪之人撩着嗓子喊道:“东方兄弟!东方兄弟!你老哥哥我看你来啦!”
东方不败一惊,他身子里可还插着那东西呢,怎能在这时见人?
杨莲亭原本还恼这童百熊搅了自个的兴致,可一见他老婆这般慌张,就觉得有些趣味来。于是低头在他耳边说道:“好教主,现下已然来不及啦,就莫要取出来了,快些穿起衣裳罢。”又跳下床,三两下理好自个的衫子,指了指上头,笑道,“我这黄衫护卫,就不在此处打扰教主着衣。”说完纵身一跃,就抱着那玉势盒子药瓶儿跳上了房梁去了。
东方不败又急又气,他可是晓得的,这老哥哥蛮起来可不管你在做些甚么,就要闯进来。他如今这模样,若是给他看到了,岂还了得?连忙清一清嗓子,扬声道:“童大哥,我睡下啦,你待我起身了还给你开门!”
童百熊在外头哈哈大笑:“东方兄弟,你老哥哥从小看你到大,还害羞哇?我这就进来了!”
东方不败一面说话,一面快手抓了衣裳披上,匆匆缠起腰带。杨莲亭在上头见他手忙脚乱,又听得童百熊这般说了。也是皱眉。他想道,老子的老婆可不能给旁人看了去!就运起内力,举掌将床上褥子掀起,平铺而下,正将之前那情事痕迹都掩了住。东方不败少了笔事儿,才勉强将自个打理整齐了。再朝上头飞了个白眼儿,那门就被推开来。
进来的果然就是一个满脸髭须的汉子,说来他年纪已过花甲,却是身材魁梧,肌肉纠结。又因着内力高深而红光满面,可看不出有这把年岁了。
他声如洪钟,震得人耳朵是嗡嗡作响,此时大跨步走进来,大咧咧说道:“东方兄弟,听闻你练功完满啦,我过来看看你!与老哥哥说说,你这身子骨儿可还好罢?”
东方不败来不及束发,正是长发垂腰,加之|岤里含着玉势,又不敢坐,就站在床前,笑道:“多谢童大哥挂念,我功行圆满,身子已然无碍了。”
童百熊上下仔细看过东方不败一遍,摇摇头:“我看兄弟瘦了许多,还得好生补一补才是!”
东方不败看他神色全不作伪,心下一暖,点头道:“是,我省得。”
童百熊才放下心来,他看东方不败这时披着锦袍,唇边带笑,这眉眼间还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不由打趣道:“东方兄弟,若是有空,你还得多出去走走。总关在屋子里,你可比小姑娘还白净啦!”
他这般一说,东方不败不禁一怔。他练的这《葵花宝典》,到功成之时,是整个人性子都变了,身材相貌也都有所变化。上辈子是过了好几年方才如此,这回他还刚过弱冠,却已然练成,故而变化更大。心里就有些担忧,他这般出去,若是被人瞧见了,还不是要给人笑话么!想到那令狐冲所言,他顿时就蹙起眉来。
说道:“童大哥说哪里话。”又道,“说来倒有一事要请童大哥相助……”
他这话还未说话,童百熊就一声大喝,将他话头生生打断。跟着便一拳打出,直击房梁,叱道:“梁上何人?还不速速给我老熊滚下来!”
那房梁应声而断,掉下一截木头来,而同时有一道蓝影扑下,夹着一股拳风,与童百熊斗在了一起。
再说杨莲亭潜在房梁之间,正一直都在看他老婆,见东方不败心情不好,一时也恼起这童百熊口无遮拦起来。可他这一恼,之前敛息之术却给打乱了。童百熊内力高深,自然一下便觉察出来。登时就动了手。
这杨莲亭前世被童百熊看不起,黑木崖一战又被他甩了耳光,实在对他厌恶。可偏偏东方不败对此人有些义气,他不愿折了和他老婆的情分,就只得将他忍了。但这口气憋在心里,却是不能不出。他与分舵时与他也有切磋,只是为求稳妥不能全力出手,此时有了机会,哪里还管其他?抬手就是十成的内力,要与他打上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大家,我昨天应该早点更的,但是因为十点钟开始打雷闪电,我只能把电脑关上。等到三点多的时候雷电才停,于是我就继续写了……现在才写完。我不是故意的,希望大家不要怪我……
然后,是鬓角姑娘给画的忠犬扬二和一张小黄图……捂脸。与大家共赏~~
28、童百熊来了
只见这两人一个拳如铁锤,抡动时轰然震动;一个掌吐内劲,挥臂间隐有风雷作响。你来我往,打得是十分热闹。
童百熊暗暗心惊,他这时与人对打,却没能照面,自不能看清对手相貌。只是观其身量,却似个年轻的。可这近年来除却他这好兄弟、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哪里又来了个武艺这样高强的青年高手?还在这不入夜时就藏在了房梁上头。如果他兄弟睡熟了,可真是防不胜防!
转念又一想,他东方兄弟武功可非同小可,不在他老熊之下,竟也没觉出屋中有人么。不过再忖,如若不是适才这人不知怎地气息乱了,他原也觉察不出的,他兄弟练功累了,一时不察也不奇怪。
童百熊自以为想得明白,下手不由更狠了几分。要知这黑木崖可不是甚么好来的地方,这人能窥得教主踪迹,定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他今日既然揪出他来,定然要将他拿下,看看他对神教有甚么不利肚肠!
他想罢猛然蹲地,下盘做了个“千斤坠”稳住,跟着口中一声怒喝,发掌用力一击——顺势直打那人肩侧。而左手又变拳为爪,使了个鹰爪功夫,看对手为避掌风闪过身来,就正将心窝子对准了他这鹰爪。便是不被掏出心来,也要给挖出一大块皮肉去!
东方不败可没料到,才一错眼工夫,他莲弟就与童百熊大打出手起来。竟是内气纵横,霎时间两人就分不出彼此,打得十分凶狠。他从前虽有黄衫护卫在手,却从不在房里放人,童百熊也是晓得。而如今莲弟来了,他忘了找个由头与童百熊说起,童百熊自然将莲弟当作了刺客,与他对手,原也是理所当然。而莲弟……他怕是因着看童百熊不顺眼,又在他手里吃过几次亏,故而要打一场泻火……
才一转念,东方不败就明白了两人心思,心里连连叹气。
童百熊年长数十年,内力高深,而杨莲亭内力至阳,虽不如童百熊浑厚,却是以童子身练武,功行圆满。以《至阳谱》内功精妙,又能弥补一些。两人此时武艺应在伯仲之间,这番动起手来,却不知鹿死谁手。
东方不败眼见两人越打越是厉害,便走两步,有心要去阻止。打到此处,莲弟也该是够了,他这位老哥哥年岁大,也莫要伤了身子骨才好。
只是他想得虽妙,却忘了身子里插了个羞人的玩意儿,才要用轻功过去,就觉|岤里玉器滑动,他急急缩|岤,不让它掉落出来。只是这一来,那物竟往里头去得深了,前端刮着他内壁,直让他浑身都麻了一麻。
东方不败不自觉口里低吟一声,声音娇媚,连忙掩口。抬眼去看童百熊,见他一心要擒住“刺客”,无暇他顾,才略放下心来。却再不敢打要亲自去分开两人的念头了。
那边杨莲亭打得也有些辛苦。正如东方不败所料,这童百熊可没那样好对付!便是他有高妙的武功秘籍在身,打斗的经验却少过童百熊多多。初时还能打童百熊一个措手不及吗,打得久了便有些后力不继,招数变转也不如之前如意了。只是因着早已功行圆满,还能支撑罢了。
不过也因着这个,杨莲亭倒是冷静了一些。他自重活一生来,早早打下基础、学了这身本事,又听东方不败所言,晓得自己已然跻身一流,自然是颇有些自得的。他与东方不败过招、打他不过,他并不憋闷,只因东方不败乃是天下第一人。可这与全力出手的童百熊打起来,方知当初非但自己有所留手,这童百熊也没有使出大力气来。他还不能尽将此人压下,若要完胜,恐怕还得多练几年。这时……至多也就是个不胜不败了罢。
他现下晓得自个托大,再见童百熊重手,已知不能再打下去,否则若是两人受了伤,担心的还不是他老婆么!
想到此,杨莲亭就着力闪避,一面想着法子要让这打斗停下来才好。可正在这时,童百熊忽然下了杀手!他刚躲过了那一个肉掌,胸口却要不保了!
情急之下,杨莲亭可顾不得难看了,一个倒仰使了个“铁板桥”,堪堪让那鹰爪擦了肚腹而过,又紧跟着一个“赖驴打滚”,朝旁边躲了去。
这时东方不败见到凶险,不待杨莲亭说话,先叫了起来:“童大哥,且住手罢,是自己人!”
童百熊一愣,招式就不由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