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 Hello我的福晋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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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 Hello我的福晋 作者:肉书屋

    。”他失望之极,根本没心思再管她是谁,低头转身便走。

    “我……”女子扯住他的衣袖,“我是月儿。”

    “岳月?!”他一惊,转头仔细端详了她一阵子,才发觉果然有些岳月的影子。天,岳月因为这一年多的折磨,而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他的宝儿呢?他心疼如绞。

    “你的女人你领回去吧。”他瞥了一眼恩和,便要转身出去。

    而恩和见月儿方才拉着小八,已是不悦,如今见小八如此说,只得紧皱着眉,带了她出去。

    “你还有面目回来。”回到自己营帐,他背对着她,冷冷说道。

    他也不是笨蛋,细作逃狱一事仔细查访,便知是她做的手脚,只是怕牵扯过大,便对着八阿哥和十四阿哥,把这档子事情揽自己身上了,认了自己疏于职守,硬生生的受了几十军棍。如今身上的伤早已好了,可心里的伤痕却是永远好不了了……为什么她要这么对他?难道夫妻好几年,她对他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么?

    “恩和。”她咬了咬唇,悔恨交加的上前,“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到了准噶尔部,她们被那伙细作献给了汗王。她被汗王留在身边,而宝珠则被送给了一个小部落的首领。起初,她也想着以死殉节,可是那些野蛮的男人怎么会让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轻易死去呢?她的刚烈,只换来他们更残暴的凌虐……

    渐渐的,她认命了,只求依附着汗王,在他的众多妻妾中安稳度日,可是,汗王在玩腻了她之后,便随手赐给了前来依附的另一头领,过了没多久再被送人……她就像一件玩物辗转于男人之间,直到前几日,十四爷围攻这部落,她才得以逃出来向清军呼救。

    这一年多来,她受够了、也受怕了,而死亡,并不像她原本想象中那么容易……她已学会了苟且偷生,再无昔日那个江南闺秀的勇气……如今,恩和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将他的心牢牢抓住,倒让阿茹娜趁虚而入。

    “太迟了。”恩和背对着她,写下一纸休书,冷冷递给她,“明日,我会派人送你回京。”

    蒙古并不像中原一般重视女子贞节,可他不同,他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后人,他的祖母是大清的固伦公主,他的祖姑、姑姑们,是大清的太皇太后、皇太后!

    博尔济吉特这显赫的家世、高贵的门楣,容不下一个如妓女一般的女子。

    ……况且,他爱的,是那个才华横溢、秀美端丽的千金格格,而不是这个将他的真心视若敝履、面目可憎的憔悴女人。

    “我……不……”她哽咽着,在他脚边跪下。遣她回京?郡王当初是因她将要嫁给恩和而收她为女,如今她被休弃,又如何还会理睬她?而她的亲弟岳满,也因她婚前不检之事与她恩断义绝……她回京,只是死路一条。

    “我不要名分,但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么?我将福晋的位子让给阿茹娜,月儿愿为妾……”

    “阿茹娜生了个儿子。不用你让,我也打算晋她为正福晋。”恩和瞥了她一眼,叹息了一声,转身便欲出门。

    当初,他那么卑微的恳求她的爱,她却一颗芳心全落下八阿哥身上,如今,她如此自贱,只会让他更瞧不起。

    “……等等!”她急忙叫住他,“我知道宝珠被送去哪里了!”

    他怔了怔,停下脚步。

    她望着他的后背,淡淡说道,“你不休我,我就告诉你宝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小强滴女主,还是有小宇宙滴,不虐不虐,请放心期待下一章:d

    第一一四章 重逢

    不大的毡房内,小炉子里燃着牛粪火,炉子上擦得铮亮的茶壶冒着丝丝白气,一侧的桌案上放着一盘水梨,空气中散发着酥油茶和水果混合的清香。

    一个身穿赭红色大襟长袍的女子跪坐在炉边,她垂着长长的发辫,系着绿松石的发圈。此时她正低头瞧着身侧哭闹不休的婴儿,口中轻轻哼着摇篮曲,声音温柔沉静。

    她粗黑的手里握着一只经轮,经轮随着那歌儿的曲调轻轻转动着,发出单调却悦耳的声响。

    “格聂玛!格聂玛!”一个年轻的藏族少女跑进来,脸上满是焦急。(她说的自然是藏语,这里直接给出翻译了)。

    “什么事?”红袍女子沉声说着,抬起头来。只见她黑黄的脸盘上有些细细的皱纹,鼻翼两侧还有大大小小的雀斑,与草原上其他的中年女人并无二致。若是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是那一双清澈的眸子,还散发着少女一般的纯净神采。

    “清军杀来了。”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上前说道,同时对那红袍女子跪了下来,掌心伏地,俯下身去,“请求您……让神圣慈悲的圣救度佛母,给虔诚的信徒一些启示吧。”

    “请求您……!”少女也连忙跪了下去。

    “……是吗?”红袍女子的声音微微颤抖,她叹了一声,从颈上解下一根细细的银链子,链子上穿着一只白玉蝴蝶的指环。她将指环递给那男人,“拿这个……交给他们的大将军王。”

    “……是。”男子恭敬的接过,与少女一同退出去了。

    “小宝宝,你要乖乖的……”她垂首,抚了抚婴儿,继续摇着经轮,给他轻轻吟唱着儿歌,唱着唱着,眼里滴下泪来,“历儿……嘉乐……”

    那婴儿似乎知她心里所想,渐渐的不哭了,安静的睡了过去。她这才停止了吟唱,擦了擦眼角的泪,叹了一声,站起身来。

    她转身,抬头,瞧见门边静静站着一个男人。他那熟悉的清隽面容上,隐隐有些泪痕,眼眸里是丝丝的欣喜,和深深的苦痛。

    手中的经轮滑落,她尖叫着扑到他的怀里,“胤禩——”

    “格聂玛!” 毡房外边,见他抱了她往清兵的军阵那边走去,族民们大惊失色,有的男人已经拔出腰刀来。

    “胤禩,放过他们,好不好?”她说着,将婴儿交到一个年轻女人手里。

    “……嗯。”他瞧着她的明眸,微微点头。

    “那……我去了。”她对着他们微笑了一下,又投入小八怀中。

    “格聂玛……”族民们唏嘘不已,纷纷跪下来,双手合十,高举过头,然后俯身伏地,口中喃喃念着,“嗡嘛呢叭咪吽……”

    “我们走吧。”见他狐疑的眼神,她坦然的笑笑。

    “嗯。”他并未多问,又含笑抱起她。

    “格聂玛!”方才那个年轻少女忽然奔过来,在他们后边跪下,“神圣慈悲的度母在上,梅朵请求您……让我继续侍奉您。”

    “她说什么?”小八微微蹙眉。

    “我、我也会……说一点汉文!”梅朵用磕磕巴巴的汉文说道。

    “她说想跟我去。”宝珠微笑,对小八解释道,“她是我的侍女。”

    “那就跟着吧。”小八抿了抿嘴,瞧了那女孩一眼,见她模样甚是忠厚,便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小八与宝珠共乘一骑,身边是十四,恩和押后。

    八哥有没有搞错?!

    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居然是八福晋?!

    八哥不会是想八嫂想疯了,将老母猪看成了貂蝉吧?!

    十四不敢置信的目光,轮流在小八和宝珠脸上扫过。

    而后边的恩和,也是在瞧着他们,眼神酸涩,却又有一丝快意。他当初答应了月儿的条件,得知了宝珠的下落,便去告诉了八阿哥。一方面是真的担心宝珠,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存了些许幸灾乐祸的心思……他的福晋毁了,八阿哥的福晋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今果真如此,他虽然为宝珠惋惜,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稍稍的平衡了些。

    “胤禩……”她靠在他怀里轻语,“人家好久没洗澡了会不会发臭了,呜呜……我回去后马上要沐浴!”

    “好。”他毫不迟疑的点头,对身旁的十四说道,“那我们直接回你的行辕。”

    “那怎么行?”十四皱眉,“仗还没打完,你就……”

    “那是你的仗。”而他只是来找老婆的。小八莞尔。

    “可是……”

    “也就是这几日里的事。”小八打断他,“这样吧,我让额尔登带一半骑枪兵留下来帮你。”

    “三分之二如何?”十四面有喜色,却又得寸进尺。

    “……好吧!”小八心情很好,便应了他,然后夹了夹马腹,飞一般的去了。

    将军行辕后院,丫环们挥汗如雨,一桶桶的干净的热水抬了进去,又换了一桶桶黑黄的泥水抬了出来。

    泥水的颜色由深至浅,直到重新变得澄澈,已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丫环们正以为可以歇一歇,又被吩咐去采些新鲜的香花来……

    这个福晋,真是不太好伺候呢,幸好更衣梳妆另有她那个叫青竹的侍婢做……丫环们手里托着干净的旗装、香粉、首饰等等物事,静静的侍立在厢房门外。

    “姐姐们,有什么要帮忙的么?”梅朵笑眯眯的操着半生不熟的汉文说道。

    “喏……这些、这些都给你!”丫环们连忙把手里的衣裳首饰都堆她手里,然后一溜烟的跑了个精光。

    “哦、哦……”梅朵憨憨的点头,抱着一堆东西,踢了踢门进去了。

    “啊——”

    “啊————”

    厢房里传出两声尖叫。

    一声是梅朵的,另一声则是宝珠的。

    “怎么了?!”小八一直在旁边房里候着,听了声音,赶紧撞门进去。

    只见梅朵一脸惊骇之色,而宝珠则是披头散发的捂着脸哀鸣,只有换回女装的佩乔,还是气定神闲的拿了梳子站在一旁。

    “我的脸……呜呜……”宝珠哀泣。

    “宝儿。”小八示意那两人出去,然后上前紧紧抱着她,“我的宝儿永远是最美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她平安回到他身边就好。

    “可是、可是我……”她在他怀里蹭着,“怎么办?你会不会嫌弃我,呜呜……”

    “傻瓜!”他在她湿漉漉的发上轻吻,“我那么爱你……直到你变成老婆婆,我还是爱你。”

    “真的吗?”她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来,“可是我一年多都没做过面膜、没擦过面霜,你看我,好像长皱纹了!呜呜……我老了……”

    “……!”而他,望着她的脸,却是愣住了。

    她的脸蛋一如往常的光洁柔滑,在日光下泛着浅蜜色的光彩。沐浴后的香腮泛着淡淡的红晕,惹人怜爱,只是娇唇如今有些发干……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瓣,惹得他立即呼吸急促了起来。

    “宝儿……还是一样美。”他微笑,伸手抚着她的面颊。……他怎么忘了,她会易容啊!

    “真的么?”她仍旧有些忐忑,“不觉得我的皮肤粗糙了么?”

    “没有。”他轻笑。换做别人,能全身而退便谢天谢地了……也只有这个小女人,在这时候,还计较这种问题。

    “那是你的手太粗。”她微微蹙眉,双手将他的大掌握在手里,轻抚他手上被缰绳磨出的硬茧,“你找我一定很辛苦……”

    “只要找到你,再辛苦都值得了。”他一手托起她的脸,俯身吻住那久违的唇,贪婪的吸吮着她那甜美的气息,另一手,则不由自主的抚着她的身子。

    “胤禩……不要……”感觉到他急切的渴求,她不安的将他推开了些,“我好累,想先歇一歇,好么?”过去的这些日子,她一直绷紧着神经,如今终于可以松弛下来了,便觉得疲累得很。

    “……好。”他声音涩涩的,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她,“好好歇息,别想太多,嗯?”

    “嗯——我想去睡了。”她懒懒的靠着他的胸膛,打了个哈欠。

    “头发干了再睡,不然会着凉。”他拿起布巾,给她擦着发。

    “嗯。”她甜蜜的拥着他,嗅着他独有的清新气息,“胤禩……人家好想你、好想你!”

    “我也好想宝儿。”他宠溺的细语。

    她这一觉,足足睡了两三日,生怕她会有什么不适,小八只得寸步不离的守着,时不时的将她唤醒,喂她喝些稀粥,然后让她又迷迷糊糊的继续睡。

    她是真的累了……这一年多,她也过得不容易吧。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他又是心安、又是心疼。

    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是丫环们凑在一起闲磕牙。他皱起眉来,推门出去,见她们在廊下嘀嘀咕咕。

    “神圣的度母啊!”梅朵第nn次对着侍女们表达她对宝珠的讶异和虔敬,“格聂玛、格聂玛她果然是度母的使者,她的真身如此的美丽端庄,又那么的仁慈温柔……”

    “她真的是格聂玛……?”一个丫环景仰又不敢置信的问道。她们是这附近人家的女孩,自然都虔诚的供奉着神圣的始祖女神——救度佛母。

    “真的、真的……”梅朵双手交握在胸前,虔诚而向往的说道,“她化身为普通的民女,来到我们中间,广施恩德……当她慈悲的为族民们祈祷,我们都看到了神圣慈祥的救八难度母,身着绿衣,手持青莲花,隐隐约约的坐在她的身边……”

    “自从她来到我们的部落,人们和牲畜的病痛都大大的减少,孩子们都健康的长大……这都得益于虔敬的格聂玛艰苦的修行,她以无比的功德和慈悲,庇佑着我们……”梅朵热泪盈眶,“如今她又效仿昔日度母侍奉大明王菩萨,以己之身侍奉清军的首领,救我族于灭顶的灾厄之中……”她口中虔诚的喃喃念着六字真言,“梅朵愿跟着慈悲的格聂玛修行,神圣的度母啊,请接受信女的无比崇敬……”

    “敬礼圣大悲藏观自在菩萨……三世佛业母,顶严无量光……”侍女们虔诚的齐声诵念着《救度佛母礼赞经》。

    “小声点。”听她们念完一遍经,小八淡淡说道,“不要吵着福晋。”

    “……是、是。”侍女们战战兢兢的应了,瞧见小八慢慢走远,方才又窃窃私语起来。

    “天啊,这是八爷么……听说他在前线,灭了好些部落,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一个稍微年长的丫环战栗着说道,“那么可怕的人,居然会这么柔和的跟我们说话……?”

    “那一定是仁慈的格聂玛感化了他。”梅朵恭敬而向往的说道,“神圣的度母啊……”

    “嗡嘛呢叭咪吽……”侍女们又念了一遍真言。

    “其实,我觉得八爷好俊……”一个年纪稍幼的丫环羞怯说道,“他的脸好漂亮,而且听说他的军队很厉害……”

    “我还是觉得十四爷比较好。”另一个侍女眼中流露出几丝爱慕之意,“男人应该像十四爷那样英伟卓越……”

    “八爷也很有男子气概啊!”有一个侍女插嘴。

    “可是十四爷比较威武嘛……”

    “八爷风度翩翩!”

    “十四爷英姿焕发!”

    “八爷……”

    “十四爷……”

    史上最早的八爷党和十四党粉丝们,立场坚定的展开了河蟹而热烈的争辩……

    而他,则在房里,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

    “宝儿。”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仿佛总也念不够似的。

    “嗯……”她迷蒙的睁开眼来,“我……想喝水了。”

    “好。”他赶紧去给她斟了一杯热茶,送到她嘴边。

    “嗯。”她咕嘟咕嘟喝完,舔了舔唇角,又躺下去睡,“我再睡一下下喔……你也很累了吧,陪我睡嘛。”

    “……好。”他脱了外衫,躺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可那软玉温香在怀,他又有些激动,情不自禁的将手掌伸入她的小衣,轻轻抚弄着,“宝儿……”

    “不要啦。”她蹙眉,咕哝了两声,转身背对着他,不一会儿,又甜甜的睡了。

    “宝儿,我……真的不在乎。”他声音沙哑,“我只要你好好留在我身边……不要躲着我,好么?”

    “……”

    “我……我要你……”他喘息着,悄悄释出自己早已勃发的灼热,“不管你怎样,我都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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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部分剧情梗概:他们h了,互相发现对方没有别的男/女人……就是这样,喵~cj滴亲可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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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轻扯下她的亵裤,将自己的硕长靠在她的大腿跟上,轻轻摩擦着。

    “呃……我好想你……”他粗喘着,微微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欲念挤入其间,轻轻的抽动着。感受着她那双紧致柔滑的蜜腿带给他的销魂触感,他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嗯……”感觉到腿间异物的灼热,她嘤咛了一声,“胤禩……不要,过、过几天再……”

    “宝儿……你睡吧,我不吵你。”他强忍着欲望,在她耳边轻语,“就这样可以了……”

    好想要她,却不想勉强她,他只得隐忍着,用她的腿儿稍稍纾解。

    “你这样……人家怎么睡……”他粗硬的摩挲着她的花瓣儿,让她也酸慰的娇吟起来。

    “呃……宝儿……”感觉到她腿间渐渐湿腻起来,他忍不住按着她的身子,让自己的颀长慢慢入侵她。

    “好紧……”他咬着牙,一寸寸的挤入她的深处。他忍着长驱直入的冲动,慢慢的让她适应自己,而后背早已一片汗湿。

    “不、不要……”她娇啼,扭着身子想要避开他的侵犯。“疼……”

    “不想要我……?”他心一沉,怏怏的退出她,“……对不起。”

    “不是的。”她急急的转身抱着他,“人家没那么想……只是……”

    “这些日子,我没有别的女人。”他声音酸涩,“我只想要你。”

    “嗯,我知道,我也是嘛……”她搂紧他,羞羞说道,“人家好久没有那个……有点怕……”她把小脑袋埋在他怀里,“那、那你继续吧……轻一点……好么?”

    “……嗯。”听了这话,他心里一阵狂喜,温柔的吻住她的唇瓣,而大掌则抚弄着她的身子,然后一直往下,轻揉她敏感脆弱的花蕊儿。

    “呜……”她不自觉的夹紧腿。

    “乖,放松些,把自己交给我……”他柔声诱哄着,修长的中指刺入她的花芯,轻轻揉按着她的紧致。

    “胤禩……”她抱紧了他的腰身,小脑袋靠在他的肩窝上,小嘴逸出声声娇吟。

    “疼么?”他体贴的问,“如果弄疼你了,就告诉我……”

    “嗯……”她的脸蛋酡红,不敢抬头看他。

    “宝儿……”他粗喘着,按捺着欲望,耐心的服侍她。

    见她没有不适,他又伸入一指,温柔的挑起她深处的快慰,而外头的拇指,则是小心挑弄她那敏感的花核。

    “呃……啊……胤禩……”久违的快感涌上来,她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攀上他的肩,“我……”

    “这么快就……”感觉到她深处的热潮濡湿了自己的手掌,他温柔低语,“我的宝儿还是那么敏感。”

    说着,他翻身压住她,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而用他强硬的热欲填满她。

    “呃……”当他完全的进入她时,两人同时满足的呻吟出声。

    “好、好大……”她蹙眉,尽可能的放松自己好容纳他的全部。

    “……是么?”他轻笑。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女人说‘大’,尤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感觉到她丝滑柔嫩的温暖紧紧包裹着自己,他的欲望更是勃发了,惹得她娇嗔连连。

    “是宝儿太小了……”他一边小心翼翼的移动着,一边在她耳边细语撩拨她,“宝儿好可爱,那么紧紧的夹着我……”

    “才、才没有……”她羞答答,却在他的温柔欢爱下,渐渐迎合着他。

    “嗯……我又……”不一会儿,她便香汗淋漓,颤动着身子,哀哀娇吟,“人家不行了……嗯……”

    说着,他便感到她将自己咬得更紧,那极致的快感冲上脊背,他粗吼了一声,挺入她的深处,爆发出自己隐忍良久的欲望。

    “宝儿……”他有些赧然的望着她。

    居然这么快就……他有些挫败,小心探究着她的表情,见她似乎没有不满,才略略放下心来。

    “嗯……好累。”她慵懒的呻吟了一声,“我想睡了……”

    “……嗯。”他吻了吻她,伸手取了床头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拭着身上的薄汗。

    满足后的她,散发着小女人娇媚动人的气息,头发散乱在枕上,凹凸有致的娇躯微微泛着粉红,真是可爱极了……他一边给她擦着身子,一般静静欣赏着爱妻的美态。

    擦完了上身,他分开她的腿,瞧见她腿间的美景,欲望又腾的一下直涌上来……只见她丰满的花瓣儿轻轻张合,属于他的浓浊微微淌着,浸得她的娇臀下一片湿濡。(shiqiao制作)

    “宝儿……”他的灼热抵住她的花蕊,声音嘶哑,“我……”

    “啊……”她轻呼。感觉到他的硕长蠢蠢欲动,她羞不可抑,“你……唔……”

    她话音未落,他已又一次挺身进入她。

    这次,他不再压抑自己。托起她的翘臀,他重重的顶入她的深处,顺着自己的心意,肆意的冲刺。瞧见她的身子随着他狂烈的动作摆动着,他愈发的狂野起来,却也细心的弯腰,伸手控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撞到床柱上去。

    “宝儿……你好美……”他低吼。

    “呃……”她无助的任由他索取,听得木床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她胆战心惊的哀哀求饶,“你……轻一点……”

    “口不对心的小宝贝……”他低笑,“你喜欢的,对不对……?”

    “嗯……呃……”她心甘情愿的被他征服,在他身下低低的娇吟,“人家……够了……呃……”

    “……是么?”他慢慢的退出她。

    “嗯……”那凶猛的入侵退去,她却又渴望他温柔而狂野的蹂躏,忍不住挺起身子磨蹭他。

    “别急……我还不够。”他声音嘶哑,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子,下一刻,又从后面野蛮的挺入她……

    8cj结束,接下面剧情

    第二日一早,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小八衣着整齐,神清气爽的坐在床边瞧着她。

    “醒了?饿不饿?”他粲然轻笑,眼里是慢慢的爱意。

    “嗯……”她皱了皱眉,勉强的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几乎爬不起来……这就是纵欲的后果么?可他怎么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她咬着被角,哀怨的瞅着他。

    “想吃什么?”他宠溺的揉着她的发。

    “呃……随便吧。”她撅了撅嘴,“我想先沐浴。”

    “好。”他点头,去吩咐丫环们准备热水进来,“要我帮你么?”

    “不要!”她赶紧用力摇头。如果他来的话,一定又是以她被吃干抹净结束,呜呜……

    “哦……”他体贴的笑笑,“那我先给你去准备些吃的。”

    沐浴过后,身上的酸疼消褪了不少,可两腿还是打着哆嗦……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没事!她心里忿忿不平,身子却顺从的偎着他,由着他一勺勺的喂自己喝粥。

    “够了。”吃了一碗粳米粥,她点了点头,“吃饱了。”

    “哦。”他放下碗,给她擦了擦嘴角,“这儿没什么好吃的,待回去了,我再给你做。”

    “嗯……”她甜笑,爬到他身上,窝到他怀里,“胤禩……人家好想你好想你喔!”

    “我也很想你。”他抱着她,满足的叹了一声,怜惜的抚着她的脸蛋,“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他真恨自己,没保护好她……

    “还好啦。”她吐吐舌,给他讲起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8河蟹内容放相册了,,或者加q群48069371,在群共享里

    第一一五章 尼姑

    她做的不是妾,是女奴——还是要暖床的那种。

    宝珠穿着粗布袍子,小脸皱成一团,瞧着面前一堆油腻腻的生羊肉,有些吃力的喘着粗气,却又无可奈何的刷洗着。平日里吃是一回事,可看着牛羊在自己面前被杀掉又是另一回事……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来到这个小部落已经两日,她偷偷的将羊血抹在裙子上,假装月事来了,暂时避开给那首领大叔侍寝。可这也只是权宜之计,也拖不了几天了,看来这两三天内就要准备好逃走才是。

    想她自来到清朝后,虽然一直大祸小祸不断,可也算是处处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想不到今日沦落至此,她细心保养的玉手啊,呜呜呜……

    她心里哀号了几声,用力的将大块的羊肉捧到架子上烤着,然后偷偷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巴掌大的薄羊皮来,也在火上烤了一小会儿,便又急急的收回去。这是她前两天便偷偷从羊腹腔里侧剥下来的一小块,按照佩乔曾经教过的方法,制了个简易的面具。面具放了两天,又烘得半干,便成了褐黄|色,她又在上头留了些血迹,干后成了天然的褐色斑点。她没佩乔那么大本事能改变脸型装谁像谁,但只是换个面皮倒还做得到的。

    这部落看上去不甚富裕,人也不多,应该比较好逃走才是。

    她来这儿时暗暗记了记,从西宁到叛军首领那儿,大约是一日多,然后到这儿差不多一日,也就是说,她只要不走错路,两天功夫应该能回到西宁去,到了那儿有大清的驻军,便可让他们给小八送信、或者直接送自己回去。虽然她不认得路,可知道这儿是西北,那便朝着东南方向走便是。

    当时准格尔部的人不知是敬她们的身份,还是瞧不起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并未对她们搜身,她的首饰虽然丢在路上,可荷包里的几锭碎银子还在,应该够两日的盘缠了,另外也已经悄悄省了些干粮攒下。

    万事俱备,只要找个好时机,易了容,再偷一匹马,悄悄溜走……就算万一路上被其他人抓住,只要装聋作哑便是。别人见她不过是个相貌难看的中年妇女,应该也不会难为她……至少贞节是安全的。

    计划很周详,她满意的对自己点点头。可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不会骑马啊啊啊啊!!!

    她的肩膀垮下来,头一次为自己的懒惰悔恨不已……干嘛当初不学骑马?!

    算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爬到马背上说不定就会了,就算不会,也要揪着马儿让它远远的带自己离开这儿再说,大不了逃脱之后,再一路上给沿途部落打打工,走路或者找马车回西宁。

    她想好之后,心情便又轻快起来,将羊肉翻了个身,然后按了按挂在胸前的戒指,心里一暖,觉得身上充满了勇气。

    小八,你一定会等我的……我知道你一定会的……!

    机会很快就来了。

    夜里,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得外头一阵吵嚷和哭泣声,爬起来一看,同屋的女奴们都已不知去向。她往外瞄了一眼,只见整个部落的人都围在一起跪在地上,中间高台上放着个金光闪闪的佛像,他们便是对着那佛像顶礼膜拜,口中还念念有词。

    又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她翻个白眼,心里却是大乐。她的机会来了!

    她赶紧易了容,从地上抓了把泥将露出的手脚都抹黑了,然后把收在怀里的荷包又检查了一遍,将干粮包了个小包裹藏在宽大的袍袖里,便出门去也。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马厩那边,很好,没有人发觉!

    这时候也来不及选马了,她解开最近那匹马的缰绳,怯生生的牵着它往外走,可马却一动不动。

    马儿都欺负我?她皱着眉,又使了把力。

    嗷嗷嗷……马儿嘶叫起来。

    “……&&¥?!”嘶叫声惊动了那些人,有几个男人拔了腰刀朝马厩这边走来。

    惨了惨了……老天啊,穿越大神啊,眼看就快成功了,不是这么玩我吧!!

    她心里哀叫,见那几个男人越走越近,不禁有些慌乱起来。她不会武功、又不会骑马,这下可逃不掉了,说不定还会被当做偷马贼……

    算了,豁出去了!

    她硬着头皮上前,对他们双手合十施礼——这几日,她虽然没学会他们的话,可这打招呼的方式,还是会了。

    “%¥……?”一个男人问道。

    他说啥呢?她一头雾水,只得挺起身子,回赠以个自认为神秘莫测的微笑,然后一步步的向跪着的人那边走去。

    这叫做人越多的地方越安全!说不定可以找到个人认认亲戚什么的,便化险为夷……

    她扫视了这些人一眼,又瞧了瞧围着的中间,只见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躺在那高台下,看来他们这会儿便是为了这孩子祈福。一个极老的老头子,正喂他吃些黑糊糊的东西。

    那孩子捂着肚子发出微弱的呻吟,不但吃不下那老头的东西,口中还不时的呕出黄水来。……这是严重的吃坏了肚子啊,用科学语言来说,叫做食物中毒!她老公是开医馆的,这常见症状也见了不少,自然一看便知。

    这样祈祷怎么会有用、吃香灰也没用……她微微摇头,啼笑皆非。

    应该……跳大神嘛!

    她拿过一个女人的经轮转了转,一手翘着兰花指,围着那男孩子一边跳着,一边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上帝保佑……急急如律令……病魔退散……”

    “……”众人好奇的望着她,一时都忘了动作。

    她心虚的瞄了他们一眼,又接着念道,“芝麻开门……菠萝菠萝蜜……妈咪妈咪哄……”

    “嗡,达列,度达列,度列,梭哈!”听了最后这句,众人诵了句经,齐声磕头膜拜。

    “妈咪妈咪哄……?”(注)

    “嗡,达列,度达列,度列,梭哈!”

    耶……原来这句是咒语?

    她大乐,在那男孩身边蹲下来。原本还打算装神弄鬼好一阵子才能让他们信服,想不到歪打正着,这会儿倒省了好些功夫。

    她赶紧扶了那孩子半坐起身,悄悄打开荷包,找到治腹疼的药,掂了一粒出来塞他嘴里,可那孩子嘴里发苦,又吐了出来。

    “唉,真是……”她瞅了瞅,见高台上有一碗水,便将药溶在水里,捏着他鼻子喂他喝了。想了想,又到一侧的毡房里,取了一碗新鲜热乎的羊奶给他喝下。

    “嘿嘿……”瞧见周围的人定定的瞧着自己,眼里有惊讶、又喜悦,还有疑惑,她不安的缩了缩脖子。

    小正太,怪阿姨的命就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要好起来啊……她对着捂着肚子呻吟的男孩子嘀咕了几声。

    渐渐的,男孩的呻吟声止住了。

    他虚弱的说了句话,众人们便欢呼起来。有女人过来将他抱起,送到毡房里去了,而剩下的人,则欣喜的对她又跪又拜。

    “格聂玛、格聂玛!”他们欢呼起来。

    往后的日子,她便被这个部落的人当做神一样的供奉起来。她住着最舒适的毡房,吃着最好的食物,不需要做任何劳力,人们对着她也是毕恭毕敬的,甚至还有专门的女奴服侍她,可是她要逃走,却是更难了,因为这些人当她宝贝似的护着,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走到哪儿,都有人跟随。

    既然暂时没有生命之忧,也没有送去暖床的危险,那就暂时留下吧。算算时间,十四也马上就要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出征了,到时候应该能设法送个口信给他。还有小八,他一定在找她、他一定会来救她的……她坚信。

    过了几个月,她也渐渐学会了一些他们的话,便试着跟他们沟通,让他们注意饮食卫生、不要喝生水、人畜住的地方要分开、死掉的牲畜不能吃要埋掉……之类的事情,果然卫生状况有了改观,人畜的得病率便也降低了;后来见妇女们带着脏兮兮的婴儿乱走,便又教给她们一些照顾小宝宝的科学方法,甚至还将小八当初教她的那套产前运动操,传授给了这儿的孕妇,族人们对她更是心悦诚服、万分敬仰。

    “于是我就这么待着,直到你找到我。”说完了,她窝到他温暖宽厚的怀里,“我就知道,胤禩一定会来救我的……”

    “嗯。”他绽开笑容,紧紧揽着她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我的宝儿真棒。”

    “是我运气好嘛,嘻嘻……”她吐吐舌,在他怀里磨蹭着撒娇。

    “那个孩子……?”他踌躇问道。当时见她身边带着孩子,以为她已嫁了别人,他伤心欲绝……

    “哦?”她想了想,方才记起来,“那是牧民的孩子嘛,他们要我给新生儿祈祷,可我又不会念经,只好哼哼歌啰。”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原来如此。”放心了,他展颜,宠溺的望着她的俏脸,心里又是一阵内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当时应该陪你去的……”

    “不是你的错啦。”她摇头,撅嘴,“都是那个月儿……”

    她将月儿与叛军细作勾结,想要掳她和阿茹娜,结果自己反被掳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她……小八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的杀意。

    “对了,她怎么样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在恩和那里。”他淡淡答道。

    “哦。”她点点头,皱着眉,气呼呼的捶了捶他的手臂,“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她,太可恶了!”

    “嗯。”他微微蹙眉,转而又对她温柔微笑。

    “怎么了?”敏感的捕捉到他的细微不对劲,她捋起他的衣袖。

    只见他臂上缠着薄薄的纱布,如今渗出几点血迹来。

    “怎么?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对不起,我不知道……”都怪昨夜的欢爱太激狂,她居然没注意到他手上还有伤,方才一时气愤,就对他就用力的捏下去了。她赶紧解开布条来看,只见他臂上,是那个“寶”字。

    “怎么还没有好?”她忧心忡忡。

    “没事。”他轻笑。这一年里,每当他想她想得痛彻肺腑,便一遍又一遍的写这个字,伤口结了痂,又被他划开……是以一直未好。

    “会留下疤痕的。”她噙着泪,用帕子给他细细包好伤。

    “那就正好,不用刺青了。”他微微笑道,不想惹她难过,便转而又问,“他们叫你格聂玛,是什么意思?”

    “带发修行的比丘尼,也是度母的使者喔。”她笑答,“他们说度母有时会坐在我后面耶,你看到了么?”

    “或许吧。”他含笑,温柔的抚着她纯真的面颊。经历了前世今生这样的事情,他对鬼神之说并不排斥。宝儿对敌方的族民,仍然秉持着一颗仁慈善良的心,尽力的去帮助他们,这也许就是她有神明护佑、化险为夷的原因吧。

    “宝儿也许真是度母的使者呢?”想起梅朵的话,他调笑道。

    “是吗?”她吐吐舌,“那我要不要考虑再虔诚一点,比如落发出家?”

    “你敢去做尼姑,那我就去做和尚。”他佯怒,捏了捏她的俏鼻。

    “不要不要,做道士比较好玩!”她笑着摆摆手,托起他的下巴嘿嘿坏笑,“道长,你就从了贫尼吧……”

    “……”他的目光深邃。

    …………

    ……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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