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 紫禁清萍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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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 紫禁清萍 作者:肉书屋

    床上,幸好没有被甩得鼻青脸肿。

    不然,都不知道明天怎么见人了,在我庆幸自己没有受伤的同时,他壮硕的身躯随即就压了下来,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无数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脸上、唇上和颈脖上,再加上对我的上下其手,让我的身体逐渐地升温。

    我无措地抗拒着他,“你……不能这样子……”而他却一点也不为所动,“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说完,迅速地剥光了彼此的障碍物,以他的身躯覆盖了我的身子,两具躯体相触时,彼此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但让我没想到的却是,他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温柔地对待我,而是一口就咬在了我的心口上,“好痛。”我痛呼出声,他才停了下来,头埋在了我的胸口,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也知道痛,那你知道我的心每天都是这样痛着吗?”

    情断

    他那控诉般的话语,让我的心莫名地揪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回抱着十四,只想以此给他一点的安慰,我心痛吗?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心里面感觉有点涩涩的,像是有一口气堵在了心里,不知道怎么把它释放出来。十四停止了所有的侵略,静静地躺在了我的身边,这六月的夏天里虽然还是很热,但像现在这样子裸裎相见,还是会觉得有点冷的,而且还不好意思,轻轻地把床里边的背子挪了过来,覆盖着两人的身体。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竟然没想过要反抗他,每次都是这样放任着他,我应该是很排斥的才对,为什么都没有抗衡过?难道我的心真的变了吗?我不觉得自已是一个三心两意的人。

    正当我想得出神的时候,身旁的他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以为他是睡着了,不禁地伸出了手,描绘着他略显刚毅的脸庞,饱满的额头、略浓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双唇,一直而下,心中一叹。

    他已经不是我多年前初见的那个小男孩了,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也已经长大了,霎时,他在这么多年对我的点点滴滴,一下子都涌上了我的心头,好的、不好的全都占据了我的心,他好像已经在我的心里生根了。

    那我是真的变了心了吗?不,虽然我的心里是有了他,但那个人还存在我的心里,只是他的位置被别人占去了一点了,怎么可以这样子?我一直相信的一心一意到哪去了?还能把其中一个驱逐到心外吗?

    但不可否认的,我的心里确实是有了他的存在了,我对那个人的感情,竟然被他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好打败了,是他的感情太过于强烈了,还是我自己的感情太过于软弱了,这么容易就被他侵入了我的感情世界。

    端详着十四的脸庞,对他的感情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总是要我承认心里有他,现在我终于认了,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里,闷闷地说:“有些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到也好,听不到也罢,我以后都不会再说的了,那就是,我……好像……也许……可能……喜欢上你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突然激动地一翻身,再次把我压倒,吓了我一跳,不觉地惊呼,“你不是睡着了吗?”他赖痞地一笑,眼神仿佛要把我看穿,“我只是闭目养神而已,如果真的是睡着了,就听不到你说的话了,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

    问这些话时,他脸上的欢喜表露无遗,让我觉得很没有面子,早知道他会这样,我就什么都不说了,让他一辈子也不知道,于是赌气地说:“我刚才说什么了,不记得了。”说完,转过了身子,背向着他。

    “我记得就好了。”他贴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了我,轻笑地道,“而且会永远地记在心里面,你知道吗?我等你的这句话,等了我这么多年,等到我心都疼了,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他的话,让我的心里觉得酸酸的。

    用自己的手覆盖了他抱着我的手,从那上面传来的,是我已经习惯了的那份温暖,再一次印证了一句话,习惯真可怕,一旦没有了这种习惯,就总是会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以后千万不要养成一种习惯。

    而他好像是得到了鼓舞一样,开始在我的后背作乱,从我的颈脖一直吻下去,肩膀、背脊、细腰,又顺着吻了上来,双手也开始在我的身前轻轻地抚摸着,所到之处,都让我的身子不断地升温、颤栗,掀起了阵阵的情潮。

    “以后……我不准……你到……别的女人……房里……”我喘息着说,既然接受了他,我就要他一条心的对我,至于我以后能不能一条心的对他,现在还不知道,“遵命……我以后……都听你的……”他同样气息不稳地道,说这话的同时,从后面进入了我,再一次陷入了他所营造的情欲网中,现在,就让我放纵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算吧!

    七月,驻跸热河。巡幸诸蒙古部落。

    康熙辗转又到了热河,巡视蒙古的各个部落,蒙古的主要部落有土尔赫特部,准格尔丹部,鄂尔多斯部,察哈尔部,卫拉特部,尔梅克部,布里亚特部,鞑靼部,图瓦部,乌珠穆沁部,为了对其进行统治,清代的皇帝时常都会巡行蒙古。

    自从我对十四敞开了心扉以后,心情豁然开朗了很多,和他在园子里厮磨了将近半个月之久的时间,我只想开心地过好这段快乐的时光,因为我知道,一旦离开了这里,回到了那个烦嚣的世界,很多的问题就会接踵而来了。

    但在这里,最让我讨厌的就是他要和我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总是永无止境地需索着,都快让我承受不来了,虽然我也觉得很舒服的,但做得多也会腻啊!而他却好像永远都不会厌烦似的,每次都弄得我仿佛散架了一样。

    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问他,“你到底够了没?”而他总是千篇一律地回答,“不够,永远都不够,我要把这么多年来的都给补回来。”他说的话,让我连拿豆腐来撞的心都有,最后,每次都是我屈服了。

    就这样,时间就在我和他的打打闹闹的日子中度过,仿佛远离了尘嚣,什么烦恼也没有,简简单单地活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要是能一直这样悠闲下去就好了,但好日子总是有尽头的,只是来得快,还是慢而已。

    一条从府里传来的消息,打破了这园子里安静的日子,那就是妍雅在几天前生出了一个女儿,这已经是他的第五个女儿了,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竟然有点不是滋味,以前的完全不在乎已经没有了。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心里既然装进了他,以后就会对他的一切在意起来,曼青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如果我事事在意的话,那还不恼死我自己,所以过去了的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他以后只有我就好了。

    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十四,他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心想,还是回去看看的好,就跟他说想要回去了,他想了想也同意了,还说了一句,“都听你的,我们回家。”听到“家”这个字,我的心里竟然暖暖的。

    以前,我从来都没有把那府里当成过是家,不过,从现在开始,我竟然对他所说的那个家有了一点的归属感,这都是因为心里有了他,所以我的感觉才会变成这样子的吧!看来他对我的影响之深,已经超乎了我的控制。

    回到了府里之后,我首先去看了妍雅生的女儿,白白嫩嫩的,精致得好像一个洋娃娃,要是我也有这样的一个女儿就好了,等她长大了,一定要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好在人前炫耀炫耀,满足我的虚荣心。

    那取名字的任务又落在了我的身上,这还不容易,她是夏天出生的,||乳|名就叫夏夏好了,至于正名,按照字辈,就给她取名玉玮,妍雅对于这两个名字也很满意,我又完美地完成了任务了。

    一天,我正在逗弄着夏夏,在旁边的妍雅忽然笑着问道:“姐姐,你接受爷了?”被她问得一愣,不由地反问:“你看得出来?”她笑了笑,挑通眼眉的样子,装模作样地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爷总算是等到了。”

    我反而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只好装作什么也听不到的继续和夏夏玩着,突然从心口涌上了一种恶心的感觉,立刻夺门而出,就着最近的一根廊柱干呕了起来,其实也没吐什么出来,只是觉得很不舒服。

    妍雅在我的身旁帮我顺着背,等那恶心的感觉退下去之后,才发现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让我觉得有被人算计的感觉,她取笑道:“看姐姐的样子,挺像害喜的,我去找太医来看看啊!”说完,就真的把我丢下了。

    害喜?我不会是又有了吧?虽然喜欢孩子,但这也来得太快了吧!

    不久,太医真的被请来了,跟着回来的还有十四,而且更要命的是,我真的又怀孕了,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对于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忧,还是喜,因为我要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要面对很多事情。送走了太医之后,十四又来到了我的身边,一下子抱住了我,傻兮兮地道:“已经两个月了。”我刚才也听到了,不用你说多一次好不好,无奈地说:“我知道了。”说完,砸了一下枕头发泄一下。

    “算算时间,是那一次有的,我很开心。”他又傻傻地道,那一次?他说的是哪一次啊?让我好好想想,两个月前,不就是我主动的那一次吗?气死我了,捶了他一下,赌气地说:“你得意啦!”他被我捶了一下,无关痛痒的,反而把我抱得更紧,黏得我像牛皮糖一样,现在都被他黏惯了,而我怕的是,我怀孕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被传开了,到时候,我要面对的还有很多很多,都不知道应不应付得来。

    几天后,我就被德妃召进宫去,当然还不忘带着弘明这个挡箭牌,免不了的,被她嘘寒问暖了一番,要我注意这注意那的,要我再给她生出一个精灵的孙子来,精不精灵不是我决定的好不好,但表面上还是附和着她。

    等到我可以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实在是太佩服她的唠叨了,竟然可以维持两个小时的时间,在花园的亭子里等着十四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高无庸把一张小字条交给我之后就走了。

    打开来看,上面只有四个字,“有话问你。”苍劲有力的,是那个人的字迹,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有些事情,还是早点面对的好,既然想通了,就往我和他见面的老地方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很艰难。

    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两个人,我真的要选择一个的话,那必定会伤害到另外一个,但是如果不选的话,三个人的关系是很难维持下去的,脚踏两条船的话,迟早会被淹死的,虽然我会游泳,但不排除会呛水啊!

    到了角楼,四阿哥早已经等在那里了,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一定会立刻就去到他的身边,可是现在,我竟然不敢过去了,而是他慢慢地向我走来,等他一靠近,我仿佛就被笼罩在冷空气中,冷到了心里。

    “为什么?”他首先打破了沉默,冰凉的手抬起了我的头,让我面对他,我的声音梗在了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又冷道:“你不是跟我说过,以后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吗?”经他提醒,我才想起自己曾经给他的承诺。

    那个承诺好像已经太遥远了,他见我不说话,又道:“把孩子打掉。”我后退了一步,肯定地说了一声“不。”那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这样做,“为什么?”他前进了一步,我继续退后,他步步逼近,“你说话啊!”

    我被逼到了墙边,无路可退了,心好痛,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而他却不肯放过我,抓住我双肩的手仿佛要把我掐碎,“你说啊!”震耳欲聋的声音都快把我逼疯了,奋力地挣开了他的双手,直视着他。

    “我们还是分了吧!我不想和你再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下去了,我受不了了,就算是我欠了你的吧!”我终于还是把话说出来了,心里仿佛一下子轻松了,既然要我选择,那我宁愿选择那个以后能和我朝朝暮暮的人。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再说一次。”像是再给我最后一次的机会,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就算是让我再说一百遍,都是那一句话,“我们分了吧!”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好自为之。”他恢复了那冷漠的样子,甩开了我的下巴,转身毫不留情地走了,而我就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就不会后悔,我和他的感情只走了一半,永远也画不上一个句号,他已经是我的过去,我的未来将会有另外一个人陪我走下去的,即使路再难走,只要有他陪伴,我相信,一定会看到彩虹的。

    第一卷 完

    番外 胤禛

    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是在康熙四十年的五月,直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正要进宫里上朝,那天也正是三年一选的秀女进宫的日子,忽然感觉到有别人的注视,不由自主地回头,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一看之下,发现只是一个小女孩,看她的装束,应该是今天进宫的秀女,姿色还说得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却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惊喜,难道我的样子就这么的让人欢喜?笑了笑就策马而去了。

    可让我没想到的却是,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的女孩,竟然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心心念念了很多年的时间,刚开始对于她,只是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但相处的时间越久,我却发现自己已经放不下她了。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竟然把我认错了是她的师兄,让我觉得奇怪了,这世上和我长得相像的人,只有我的那帮兄弟,难道她的师兄是兄弟们的其中一个?从她的神情上可以看到,她对那个师兄的感情不一般。

    随后,十三弟就来了,问她为什么会在闲逛,而她竟然却说迷路了,这紫禁城里,东是东,西是西,方向容易辨别得很,她不至于那么蠢吧!十三听了她的话,笑了出来,直接说她笨得可以,还问她是谁家的。

    当她说是罗察家的时候,我确实是愣了一下,很难想像罗察那么精明的一个二品大员,竟然会有一个这么蠢的女儿,十三跟我想到了一处,还把我心里所想的说了出来,看着她那不服气的样子,竟然喝止了十三。

    主动让她跟着我们走,经过储秀宫的时候,好把她送回去,临别的时候,她却叫住了我,要我帮她一个忙,一个刚入宫的秀女,要的无非就是飞上枝头当凤凰,要我帮忙可以,只要以后她有助于我就行了。

    但她说的帮忙却是我意想不到的,她竟然想在明天的甄选中落选,这就令我对她另眼相看了,还让我想起了,前不久,罗察来拜访我的事情,也是要我帮忙,让他的女儿能在宫中平平安安地待到放出宫的年纪。

    那么,罗察以后就甘愿为我所用了,既然他们俩的意愿都一致,我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成全了他们父女俩,答应了她后,竟然还问了她的名字,浮萍吗?那么到底是捉摸不定的,还是随波逐流的浮萍呢?

    去看额娘的时候,时不时透露着想要罗察女儿的消息,看她那一副了然的样子,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了,或许也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想要那个女的吧!不过,无所谓的,只要能让她离开那个是非圈,一切都还是掌握在我的手中。

    可更让人意想不到的却是,几位后宫的娘娘都属意她,最后她还是掉进了乾清宫,那么一个思想特别的女人,皇阿玛迟早会发现她的,差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没想到,这次我竟然失算了。

    她到了乾清宫快半年的时间了,可却一次也没有见过皇阿玛,看来她还挺能躲的,每次我到御花园散心的时候,总能看到她的身影,还觉得她是在找我,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不想让她那么快找到我,何时对这种小孩子的游戏有兴趣了?

    十四弟那阵子总是在御花园里找一个宫女,从那时候开始,我遇见她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总觉得她就是十四找的那个宫女,最后连去那里散心也减少了,当开始慢慢地淡忘她的时候,她却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而且还是在皇阿玛的跟前,她的无心之意,竟然让皇阿玛注意到她了,她真的是有够蠢的,特意把她叫到御花园来,训了她一顿,当我和十三离开的时候,她竟然喊你才笨呢,回头只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她是第一个说我笨的女人。

    后来,她真的被调到皇阿玛的身边时候,和她接触的机会从此就多了。

    南巡回程的路上,她总是时常地偷看我,我的脸上又不是长花了,她需要这样看吗?都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也许是一大堆草吧!太过美丽的女人都是草包一个,这是经验之谈。

    当十三弟告诉我,她可能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屑地一笑,看来她跟其他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她喜欢的应该是皮相吧!也许会是看上了我的家世,女人都是这样子的,还以为她是特别的,错了。

    后来回程改为了走水路,我生平最忌讳的就是坐船了,因为我不懂水性,小时候曾经溺过水,从此以后,对水是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所以一连的几天,我宁愿一个人待在船舱里,也不愿出去冒险。

    但那天,还是拗不过十三,最终和他出去外面透透气,一出来就看到她了,从十三的口中得知,她经常都会在甲板上等,对于她这种愚蠢的行径,实在是无话可说,不再看她,警惕地留意着水面的动静。

    没想到,一阵波浪扑过来,船摇摆不定,紧张地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抓住十三,但还是站不稳,掉进了水里,落水前,还听到十三的惊呼,侍卫的呼喊,又一阵的落水声,然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水笼罩着我,感觉到不能呼吸,忽然,感觉到有一道气传给了我,微微睁开了眼,好像看到她了,随后就被救上船了,还被她用奇怪的方式救醒了,被侍卫簇拥着回船舱,听到十三的惊呼,她好像倒下了,竟然有点担心。

    我这个被救的人反而没事,她那个救人的人却发起了高烧,去看望她的时候,竟然捉住了我的衣角,睡着还说梦话,提起了她的那个师兄,又是师兄,他们俩到底有什么关系?那个师兄是谁?

    怎么也甩不开她的手,无奈地随她捉着了,在床边坐了下来,拿起一本书来看,如果不是看在她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的份上,早就把她弄醒了,就这样和她处了一天一夜,她终于醒了,烧也退了,放心不少。

    她终于肯放开了抓住衣角的手,跟她道谢,无来由地还问了她的那个师兄是谁,她一五一十地说了,原来还有一段苦涩的爱恋,可当她说我长得很像她的师兄时,竟然有点薄怒,她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喜欢我的吧!

    但她说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喜欢我的时候,竟然有点沾沾自喜,就接受她吧!反正女人对于我,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要我的心放在她的身上吗?这好像挺难的,不过,我不怕挑战。

    就冲着她的那句,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说过这么大胆的话来,不可否认的,她确实是挺特别的,不同于这世上的女人,循规蹈矩的,离经叛道用在她的身上挺适合的。

    当被她知道我怕水的时候,气势就像是矮了一截,为了扳回一城,问了几个疑惑的问题,例如她的名字明明叫萍舒,为什么她却告诉我叫浮萍?还有她是西北人,为什么水性会那么好?最后她是怎么救我的?

    前两个问题可以被她蒙混过去,这最后的问题她却支支吾吾的,其实不用她说,依稀还记得她救我时的情景,一把拉过了她,吻住了她,不就是这样救呗!有这么难以启齿的吗?说不出来,行动就好了嘛!

    放开了她后,如愿地看到了她傻傻呆呆的样子,顿时觉得大快人心,还是这么愚蠢的表情适合她,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聪明的女人知道的事情越多,对自己生命的威胁就越大,倒不想让她的生命这么短暂呢。

    回到紫禁城的时候,竟然会在皇阿玛的跟前,小心翼翼地捉弄她,这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我何时变得这么喜欢捉弄她了?连自己也不知道。

    再次南巡,行到山东,有私事要办,顺便也把她带出了行宫,整天看到她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就觉得不舒服,算是做好心就把她带出来了,把她丢在客栈里,点了一桌的菜,就去办自己的事了。

    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一桌的菜好像没有怎么动过,有点不悦,她说要带我去吃别的东西,半推半就之下,跟着她来到大街之上,她兴冲冲地跑到一个档摊,辛辛苦苦地排队终于买了两个煎饼。

    看她吃得挺滋味的,也咬下了一口,还能下咽,可能是因为没吃东西饿了,吃得有点急了,她帮我抹去了嘴边的残迹,顿时觉得脸上热了起来,大庭广众下的,这么亲密的行径她也做得出来,没她办法。

    她那如轻燕般穿梭于人群间的身影,竟然会让我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以怕她迷路为由,握住了她的手,继续走在街上,她看中了一对小玩意儿,但没有买下来,后来,我还是去买回来,送给了她。

    在回行宫的马车上,靠在她的身上闭目养神,听到她问,你心里可有我?她还叫了我的名字,从来没有允许过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叫我,她是第一个敢这样的女人,而那时候,竟然没有纠正她的意思。

    还破例地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心上,我承认,她在我的心里,是有了一点的位置了,虽然只是一点点而已,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对于女人,以前是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的,而她却成了一个例外。

    回到了行宫,分别的时候,不禁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就算是奖励她的吧!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却听到她追上来的脚步声,一回头,唇就被她撞了个结实,看着她那落荒而逃的身影,我愣住了。

    她总是那么的主动,让人措手不及,每次都让人惊喜不断,也许只有她才能给我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特别,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可否认的,她的主动,让我在不经意间心动,只有她。

    送给她的礼物,她很喜欢,特定等我,要跟我道谢,她真的很奇怪,看到她的时候,竟然对着一个树洞说话,她的行径什么时候可以正常点呢?如果真的正常,那就不是她了,她走后,看着那树洞,想起她刚才说的话。

    她喜欢我,我喜欢她吗?以前是没有的,至于现在,有一点吧!可能是因为她的特别,让人觉得新奇,她的主动,让我一点的心动,她是第一个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女人,而后来,也是唯一的一个。

    回到了紫禁城后,很多纷纷扰扰的事情都发生了,索额图倒了,太子把所有的事都让我和十三弟去办,忙也忙不过来,自然地就把她忘在了脑后,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整个人都瘦了。

    她说要去登高望远,去那紫禁城最高的地方,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散散心,把她带到了角楼,她却像疯子一样在大喊,不过,看着还挺痛快的,也想尝试一下,把心中的抑郁都释放出来。

    俯视着眼前的一片江山,她竟然问出了我心中的所想,她好像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似的,而且她相信我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简单,也许,只有她,才配站在我的身边,所以,就给了她一个承诺。

    为了我的生辰,她特定做了一个所谓是蛋糕的食物来,虽说是淡而无味,但毕竟是她做的,勉强收下了,还有给我的礼物,一条红底黑面的手链,她的那条是黑底红面的,她说要是哪天不喜欢她了,把它取下来,她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而一直到现在,手上的那条手链都没有取过下来,但她的那条已经不在她的手上了,能怪她对这段感情的不坚定吗?或许我自己也没有掌握好一切。

    还记得她为我唱过的一首歌,她的歌声真的很好听,只是我不懂得夸奖,免得她太过得意忘形了,这个女人就是夸不得,她绝对是那种打蛇随棍上的女人,所以一定不能让她占了上风,那首歌的歌词我记得是这样的。

    半冷半暖秋天,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春风,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中一切狂热

    抱一身春雨绵绵

    最喜欢的那句就是,“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到底遇上她是劫数,还是缘分,现在已经分不清楚了,但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却是最轻松的,仿佛什么烦恼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年的时候,经过她的住处前,看到门上贴着我写的那个“福”字,心里就觉得很舒畅,算她识相吧!总算没有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心情好到了极点,笑了笑,春风得意地去办正事了。

    那一次,她突然来找我,说她想要离开这皇宫,以前她总是说要再快活个几年,那次却忽然来找我说要离开皇宫,确实是让我不明白了,问她离开之后要怎么生活,她竟然说要我养她,我养她?

    那不就是说她跟定我了,当时,竟然有一点的欣喜,好吧!那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她,可当她说要把她的妹妹和十四弟配成一对的时候,我是疑惑了,她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而最后,我还是没有深究。

    后来,跟额娘表明了我的意思,她显然是觉得为难了,还道出了原因,那一母同胞的十四弟也表明过他的意思,又是他,从他出生以后,就抢走了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额娘的宠爱,皇阿玛的关心。

    长大以后,也不亲近我,现在连女人也要跟我抢,这还算是亲兄弟吗?我也知道他是喜欢那个女人的,但我对她有信心,她心里只有我,这次,我是铁了心,绝对不会再让别人把属于我的抢走,跟额娘说下了狠话,这是您欠我的。

    可是,最后的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如果在她被指婚的那天,十三弟能再快一点地来告诉我,而我能再快一点的赶到,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但当我看到晕倒的她后,我就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没有怪我,只说这是她的命,改变不了的了,也只有认命的份,而我还是被别人抢走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只不过是个女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当看到她身穿嫁衣被送进别人府里的时候,心里非常的介意。

    在她给我行家礼的时候,她的那声“四哥。”仿佛将以前所有的情分都切断了,当时真的以为,和她的缘分还是要结束了,但在角楼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永远也放不下她了。

    她怕我不要她,而我怕的却是她不要我,原来彼此都没有放弃,对于她口中所说的偷情和婚外情,完全听不懂,至于情人这个词儿,倒是听明白了,做情人也好,总之有她在身边,就觉得很好了。

    可为什么,当我觉得会一直这样维持下去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波折。

    当我从她的贴身丫鬟那里得知,她被十四弟强迫了,我简直怒不可即,她是我的,怎么可以被别人那么糟踏?虽说满人不在乎这些,但我却认为,无论是她的身,还是心都是我,不容许别人来玷污。

    直到那一刻,有了一股杀人的冲动,最后,还是让理智给压下去了,知道了她在郊外的院子里,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就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情来,她最会胡思乱想,而且也最没有安全感了。

    赶到的时候,看到她还完整无缺地在这个世界上,心里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可她唱着那么悲伤的歌,却让我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一样,不想失去她,跟她说,你还有我,她总算恢复了以往的光彩。

    后来,她有孕了,也知道她曾经想要打掉那个孩子,那时候,我竟然对十四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娶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连孩子也不愿意为他生,这一切,值得吗?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晓得。

    上元节的那晚,看到她和十四在街上的时候,真的很不高兴,她看到我,脸色有点苍白,当看到我带出来的钮祜禄氏,脸色就更难看了,怎么样?她都可以带人出来了,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她走后,就让钮祜禄氏自己回去了,自己就在她刚才吃元宵的摊档等,让下人去跟着那个笨女人,她这样负气走了,肯定会迷路的,果不其然,就让下人把她引回到这里来,看到重新回到我身边的她,就原谅她一次吧!

    和她游走在街上,手牵着手,不禁想起了南巡的山东之旅,也是这样的情景,看她对那兔子灯垂涎欲滴的样子,忍不住就给她赢来了,她爱不释手,简直就像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等她终于把孩子生下来了,她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再一次回到了我的怀里,幸好,一切都没有变,看到那孩子的时候,竟然没有排斥他,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很像她,简直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她实在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是仗着我喜欢她就敢对我动手动脚,都会要爬到我的头上来,要不是我宠她,她也不会变成这样,归根究底,都是太纵容她了,这就是她常说的自作自受,被她影响了。

    知道她和十四到郊外的时候,心里难免就会觉得不舒畅,等她回来要她给我解释,虽说是她觉得城里的日子难熬,但也可以告诉我,让我带她出城的,何必要让别人呢?而她却说我在吃醋。

    好吧!我不否认,为了让她不再说话,封住了她的唇,那一次,仿佛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不是她说不要在角楼的话,我想自己真的会做下去的,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我真的做了,她还会不会离开我。

    不过,这个世界上,那还有那么多的如果,如果真的有的话,倒希望一切都能重新来过,没有遇见过她,就算是遇上了,也不要接受她的情谊,那么这样,会不会就不用伤心?会不会再念着她?

    她在热河遭遇狼袭的消息传了回来,那时我拿在手上价值连城的花瓶碎了,最担心的竟然是她,虽然她被救了,但却懊恼当时为什么自己不能在她的身边,想像到那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她说她以后都会在我的身边,而我一直都是这么相信着她,没想到她最后还是喜欢上了十四,背叛了我,当我知道她又怀孕了,而我要她打掉那孩子,心信这不是她自愿的,没想到她却拒绝了我。

    她不是跟我承诺过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吗?难道她忘了吗?当她说我们分了的时候,我感觉什么好像碎了,和她这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一个半路插进来的人,是不是我们的感情太脆弱了?

    她说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下去了,好,你好自为之,我丢下了这句话,转身离去,不想偷偷摸摸是吗?好,那我将来一定会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我的身边,总之是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现在,我常想的就是,为什么,首先遇见她的人是我,却不能和她走到最后?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无论是她,还是那个位置,总有一天,我都会得到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拿到手。

    番外 胤禛 完

    第二卷

    第三十六章 温暖

    康熙四十七年就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到来了,可我却知道,这一年将会是以后不祥的开始,也就是从这一年,掀开了九王夺嫡的帷幕,从此,朝堂上一阵阵的风起云涌,谁胜谁负,谁主沉浮,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正月,重修南岳庙成,御制碑文。

    衡山南岳庙,位于湖南省衡阳市衡山脚下的南岳区(原为南岳镇),它是国家南方最大的宫殿式古建筑群,该庙始建于唐代初年,占地面积达98500平方米,主体建筑共分九进,依次为牌坊、古戏台、正川门、御碑亭、嘉应门(地方官在此迎接从京城前来巡视的官员)、御书楼、正殿、寝宫及北后门。

    正殿又称为圣帝殿,有趣的是,这座殿的东面有八座道观,西面又恰好有八座寺院。清康熙四十二年康熙帝令诏湖南巡抚赵申重修南岳大庙。庙成后,康熙帝玄烨新撰《重修南岳庙碑记》全文297个字,几乎占了全亭的整个空间。

    但那毕竟不是这紫禁城里的事情,对这城里的生活一点影响也没有,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一方水土一方人,就像是我原本是南方人,却到了这北方生活,很难适应这里的冬天一样。

    在上一年的十一月里,曼青生下了十四的第三个儿子,后来取名为弘映,说不在意是假的,看来我的心境真的是变了很多,以前不在乎的都变成在乎了,我何时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恋爱中的人会变得不像自己,是说得对的。

    到了十二月的一天,我的肚子突然作动,这种感觉也曾经有过,生弘明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看来肚子里面的那一个小鬼,已经等不及要出来了,顿时弄得全府上下的人都手忙脚乱的,连正在赴约的十四也惊动了。

    经过了一番的折腾,总算是把这个赶集似的孩子生下来了,这次我倒好,没有晕过去,不过看到那血淋淋的孩子,差点又晕过去了,忘了自己有轻微的晕血症状,还好,总算撑得过去,没有被吓晕。

    听到接生婆说生了个阿哥,那时,十四就冲了进来,看到我没事后,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转眼看到那孩子,也差点被吓倒了,乖乖地坐到了我的身边,让我靠在了他的身上,等待着接生嬷嬷把孩子弄干净,再拿过来让我们看。

    等孩子洗干净了以后,终于看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脸上皱成了一团,肉还没有长开,都不知道像谁,不过,十四看到他后,净说他像自己,懒得跟他争辩,孩子像谁,以后长大了才知道。

    本来还担心,孩子七个月就出生,他的身体会很弱,没想到他从一出世就生龙活虎的,哭声不断,手脚挥舞个不停,把奶娘都折腾个够了,就差没有把屋顶给掀翻了,最后,他总算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虽说这个孩子也是七个月才出世,但却没有像弘明一样脚踏七星,这倒让我挺遗憾的,还以为我每次都能生个七星孩子呢,几率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有一个已经很好了,不用再多求了,人贵在知足。

    在还没有取正名之前,给孩子取了个||乳|名,叫冬冬,因为他是冬天出生的嘛!至于取正名,十四说这让他搞定,一定会想一个好听的名字给我们的冬冬的,其实叫什么也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

    一个月后的现在,冬冬的脸渐渐地长开了,看着他那张越长越像他老子的脸,我越来越郁闷了,孩子明明是我生的,为啥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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