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穿 紫禁清萍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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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 紫禁清萍 作者:肉书屋

    。

    “妈……妈……”我被这一声呼唤从回忆拉回到现实中来,惊喜地看着雪晴,不可置信地要她再说多一次,“……妈……妈。”声音虽然稚嫩,但却是我喜欢听的声音了,抱着她就欢呼了起来,“乖宝宝,我爱死你了。”

    十四也正在这时回来了,劈头就问:“你爱谁啊?看我不拔了他的皮。”我嗔了他一眼,又逗雪晴说:“来,叫他阿爸。”我发了个音,她就跟着学了,“爸……爸……”教了她这么久的时间,这可是她第一次学会叫爸妈了。

    “阿爸是什么?应该叫阿玛才对吧!”十四不明白了,疑惑地问我,让我翻了个白眼,又要跟他解释我所谓的理论了,“阿爸和妈妈是民间对父母的另一种称呼,你没有听过吗?反正我喜欢雪晴叫我妈妈就是了。”

    十四想了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道:“倒是没有听过,不过,只要是你喜欢就好了,叫什么都无所谓。”所以说呢,跟古人还是很好瞎掰的,毕竟他们没有现代的知识,跟他们说什么,他们就会信什么,古人挺好骗的,呵呵。

    这年的夏天好像并不怎么平静,平面如镜的水面上,总会漾起一点点的波澜,显然已经打破了表面上的平静了,虽然生活有些起起伏伏才是生活,但我却宁愿过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起码不用提心吊胆。

    六月初六日,丙子,十四其属下人或太监同皇三子、九子、十子、十五子、十六子之属下人或太监伙同多人同原任户部尚书希福纳家人讹诈希福纳银一千余两。查明属实。处斩监候者四人,处绞监候者十一人,希福纳家人曾告发其倾盗库银九万七千两,经查属实,希福纳从宽免死,追取脏银。此案中犯罪太监共有八人,康熙语大学士等曰:“太监等不可假与威权,事发,即杀之!”

    在这次案件事发之时,十四上朝后就再也没有回过来了,刚开始还以为他下朝后只是在外面应酬罢了,可到了晚上,我才得到了消息,他和三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都被送进宗人府了。想当初在二废太子时,十四也曾经和其他的皇子被送进过宗人府,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回来的一天,相信他一定能平安回来的,他曾经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的。而且,所谓虎毒不食子,我相信康熙也不会是真的要治这些阿哥们的罪,只是把他们都关起来一段时间,不让他们生事罢了,他还是想保护自己的儿子的,只是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而已,只好将就了。

    等待的日子是难熬的,感觉到做什么事情都力不从心,连逗雪晴的兴致也没有了,弘明和弘暄放学后,都希望他们能带点十四的消息回来,可是每次都是失望之果,完全打听不到他的一点消息。就这样一直等到了月底,在一个阴沉沉的黄昏后,我颓废地趴在梳妆台上,瞄着窗外灰暗的天空,一如我心情的阴沉,我的天空有点灰,仿佛再也没有了阳光,我生命中的阳光什么时候才回来。

    “咿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彩云端晚膳来了,无力地说:“拿回去吧!我没有胃口吃食物了。”但脚步却没有离开,反而更加靠近了,“就算是没有胃口,也要吃点东西垫肚子,总是让我操心。”这声音是我再熟悉不过了,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十四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我慢慢地走向了他,手抚上了他那消瘦的脸庞,久久不忍离去,眼前忽然间模糊了起来,哽咽着说:“你回来就好。”

    “嗯,我回来了。”十四一下子抱住了我,把头埋在了我的颈窝里,他那新生的胡渣弄得我的颈间发痒,他这些小动作久违了一个月之久,他终于又回到我的身边来了,等待的日子可算结束了。

    久别重逢,自是有很多话要说,但我们俩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都没有提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了,十四沐浴完后,总算是恢复了以往的神采,他还把那扎人的须根剃了,我就帮他编着脑后的辫子。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世间万物仿佛都已经沉睡了,但我却睡不着了,十四也是,静静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还有他低沉的声音,“你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让我的心紧了一紧。

    “我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就好了,也希望你将来做什么事情之前,也要想想我和儿子们,还有这个家,三思而后行就好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这些都是我心里想要对他说的话。

    十四听了,把我抱得更紧,沉着声音道:“这次的事情是被别人陷害的。”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都过去了,睡吧!”我轻轻地“嗯。”了一声,不敢再想下去了,正如他说,这一切都过去了。

    后来,这次案件的结论是,康熙诸皇子的属人多依势胡作非为,这次发生皇子太监诈骗官员案,这皇子中有三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审判结果,三阿哥、十四的属人没有治罪,这两人是在皇父前有宠的,偏偏他们的下属没问题,可能是官员看康熙脸色做了袒护。总之就是有惊无险了。

    十四没事之后,要进宫谢恩,我也很久没有给德妃请安了,所以就跟着他一起进宫了,经过了这次的事件之后,觉得自己更应该和他共同进退了,而不是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过小日子,这是不应该的。

    今天进宫的路上,好像特别的冷清,这次事件牵连的人员,除了三阿哥和十四,其他的九阿哥、十阿哥、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康熙都惩罚他们闭门思过了,所以在宫里的路上,就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还是如以前一样,看着十四进入了乾清宫的范围,那个龙潭虎|岤,我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痛,最无力的感觉,就是眼睁睁地看着他进入那个漩涡了,想阻止他,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只能做旁观者。

    叹了一口气,我就往永和宫的方向而去了,到达的时候,只见德妃的贴身宫女瑶琴守在殿外,而殿门却是紧紧地关着,疑惑地走了上前,她看到了我,只低声地道:“奴婢给十四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不用多礼了,快起来吧!”我也低声地说,“德妃娘娘在见什么人呢?”瑶琴答道:“是雍亲王,福晋要不要奴婢通报求见?”听到四阿哥也在里面,我就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先在花园里逛逛,等下再来。”

    瑶琴也就点了点头,就在我转身想王花园里走去的时候,殿内却传出了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的声音,“砰”的一声,使我停顿了一下脚步,然后又继续迈开了脚,但也竖起了耳朵尝试听清楚里面的动静。

    隐约听到了德妃恼怒的声音,“那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他?”接下来就是四阿哥冷漠的声音了,“如果他不是整天和老九、老十他们在一起,又怎么会牵连到这次的事件中来。”

    剩下的,我再也不想听下去了,快快地离开了现场,跑到了花园的亭子里,坐了下来,耳边回响的是十四曾经和我说过的话,这次的事件,他是被人陷害的,再加上刚才听到的德妃和雍亲王的对话。

    就不得不让我联想到,陷害十四的人,可能就是四阿哥了,他为什么要那样做?难道就因为十四站在八阿哥这边吗?或者是,这就是我对他无情,他对我的报复,如果他真的要报复,宁愿他找我算账,也不想他那样对十四。

    德妃说得对,他们可都是亲兄弟,为什么要弄到现在这样针锋相对呢?兄弟同心,才可以其利断金,为什么他们两个就不能走在一起?难道这也是注定了的吗?那为什么又要他们成为兄弟?老天的做法真的很矛盾。

    等心情完全平复了下来之后,我再一次来到了殿前,正好碰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雍亲王,没想到还是碰上了,从容地福了一身,“给四王爷请安,爷吉祥。”一字一句的,说得极慢,他冷“哼”了一声,就和我擦身而过了。

    四阿哥这样子对我,我的心反而好受了点,因为毕竟是我欠了他很多,这一辈子是永远也还不了的了,只能这样欠着吧!如果他把气撒在我身上,好受点的话,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的,只要他顺心就好。

    调整了一下心情,就进到殿内给德妃请安了,经过了和四阿哥刚才的谈判,她好像很疲累的样子,这是当然了,两个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却像水和油,永远也融合不到一起的,她能不累吗?

    所以,德妃很快就让我跪安了,而我就找了个人去十四那儿告诉他,我要先出宫了,这一次,是我第一次没有和他一起出宫,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我和他将来的事情,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超乎我想像了。

    前路迷茫,一步一惊心,这条路实在是太难走下去了,知道别人的结局,却唯独不知道自己的,我到底该怎么走下去呢?不过,即使再难走,我还是会坚持的。

    第六十九章 约会

    春夏秋冬,四季轮回,伫立于茫茫天地之间,感受着匆匆岁月无情,如果说春天带来的是生机,夏季带来的是躁动,冬季带来的是萧索,那么秋天带来的则是无奈了。秋天里秋风瑟瑟,落叶纷纷。

    十月,命大学士、南书房翰林考定乐章。

    自从上一回的波澜,十四回来之后,他就开始自己闭门思过起来了,每天下朝过后,都会准时地回到府里来,连平时的应酬都省了,虽然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能减少官场上的应酬,麻烦也没有那么容易上身了。这样总比十四被康熙关进宗人府好,起码现在能每时每刻都看着他,他要是又被关了起来,我就又要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自己只有一颗心,一个很小的胆子,提心吊胆久了,就怕承受不来。

    不过,十四这样有事没事都待在府里面,却是让我有点无奈了,他不到外面去应酬,却反而整天缠着我了,让我想亲自多照顾一下雪晴也不行,他说有他就在不能有她,免得她打扰我们相处的时间。

    这理由让我彻底晕倒,雪晴才只不过是一个两岁大的孩子,懂什么叫做打扰,分明就是十四又想对我做坏事,才不会如他愿呢,他越是不让我做的事情,就越是要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带着雪晴,经常把他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反正十四在府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他生气的时候可逗呢,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到可以把我和雪晴都逗乐,看着他生气也可以消遣一下时间,他的贡献可大着呢,这样的小日子都是过得挺好的。

    这天,如往常一样,在秋天金黄的阳光照耀下醒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十四也该是时候下朝回来了,向房外叫了一声彩云,她就端着梳洗的用具进来了,梳洗过后,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出了房门,习惯性地就往雪晴的房间走去,这丫头每逢早上起床的时候,总喜欢踢被子,春夏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所谓,但现在已经入秋了,她踢被子的话就很容易着凉了,为了确保她不受寒,这就成了我每天的检查工作。

    可今天,当我去到了雪晴的房间,往摇篮里一看,竟然没有了那丫头的踪影,难道她自己学会走了,可她现在只会爬啊!那也不会爬下摇篮没有声音吧!外面的下人不会也耳背了吧!这丫头到底去哪了?

    正当我径自懊恼的时候,却发现了摇篮边贴着一张纸条,轻轻地撕下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出了房间,往右走。”是十四的笔迹,他又在玩什么花样?想知道个到底,看来只有按着他写的去做了。

    不疑有它,出了房间,就往右走,果然,没走多久,又在走廊的墙壁上看到了一张纸条“一直走到前门。”我就又按着提示走着,来到了前门,看到大门上又贴着一张纸条,“上马车,咱们去约会。”

    约会?呵,看来我今天是见不到雪晴这丫头了,十四绕了这么大个圈来约我,不正是为了甩开那丫头吗?如果我不如他的愿,怕是以后也见不着了吧!好吧!难得他约我,就去看看他最后有什么花样好了。

    往门外一看,早已经停着一辆马车,那车夫迎了我上马车之后,在马车内仍然看不到十四的身影,他今天的花样还挺多的嘛!马车就这样行驶在路上,刚才一路走来,浪费了很多精力,打了个哈欠,就地打起盹来。

    一路还挺平稳的,打盹起来也特别舒服,以至于马车停了,我也没有察觉,等我清醒了以后,掀开车帘一看,哪还有车夫的身影?只是在马背上又有一张纸条,“往山上走,很快就会看到我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跳下了马车,上山,他要是没有惊喜给我的话,以后就不跟他约会了。

    一路往山上走,路上的景致可谓是应接不暇,漫山遍野的红色充斥着眼球,还有四周隐隐约约飘散的香气,我想这里就应该是香山了,这香山红叶是这里特有的,以前一直想到这里欣赏秋天的景色,这次总算是实现了。

    香山,位于北京海淀西郊,1186年,金代皇帝在这里修建了大永安寺,又称甘露寺。寺旁建行宫,经历代扩建,主要景点有鬼见愁、玉华山庄、双清别墅等。玉华山庄位于山脉中部,是庭院型风景点,院内古树参天,榕树成行,泉流淙淙,亭台层层,是幽雅宜人的好去处。香山红叶最为著名,每到秋天,漫山遍野的黄栌树叶红得象火焰一样。每年10月中旬到11月上旬是观赏红叶的最好季节,红叶延续时间通常为1个月左右。半山亭、玉华山庄和阆风亭都是看红叶的好地方。金代,始建皇家的行宫和香山寺。元、明两代屡加修建使得皇家园囿初步形成规模。香山得名,主要说法有二:一是得名自最高峰的钟||乳|石,其形似香炉,称为香炉山,简称香山。二是得名自古时香山的杏花,花开时其香味使得此山成为名副其实的“香山”。香山可谓是赏枫的鼻祖,每到秋天,漫山遍野的黄栌树叶红得像火焰一般,霜后呈深紫红色。观赏红叶最好选择一个霜降时节上山。此时的香山,方圆数万亩坡地上枫树黄栌红艳似火,远远望去,会误以为是飘落的花瓣,走近看才辨清是椭圆的树叶。观赏此等美景有十处最佳点:玉华岫、看云起、森玉笏、双清别墅、蟾蜍峰、静翠湖、香炉峰、香雾窟、和顺门、驯鹿坡。绝佳处在森玉笏峰小亭,从亭里极目远眺,远山近坡,鲜红、粉红、猩红、桃红,层次分明,瑟瑟秋风中,似红霞排山倒海而来,整座山似乎都摇晃起来了,又有松柏点缀其间,红绿相间,瑰奇绚丽。

    香山红叶历来驰名。“香山红叶好”、“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诗句传颂甚久。每当霜秋节,香山东南山坡上,十万余株黄栌树迎晖饮露,叶焕丹红,其间杂以柿、枫、野槭等树,如火似锦,极为壮美。香山红叶并非枫叶,而是黄栌树叶。这种树属漆科树,落落叶灌木,叶呈卵形或倒卵形,木质中含大量黄|色素,故此得名。相传古代皇帝的龙袍,就是用这种树提炼的色素染成的,游人适时来到玉华山庄,凭高远望,可以饱览到“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绮丽景象。

    不得不承认,这里确实是秋日约会的一个好地方,只是我一路走来,秋风吹拂,空中飘落的除了有旋转中的片片红叶之外,竟然还有一些七彩绚丽的小花,就让我觉得奇怪了,这秋天花都差不多开败了,哪来的小花啊?

    随手捡起了地上一朵粉色的小花一看,手感特别的不一样,这些花竟然是纸做的,而且还做的维妙维俏的,我不敢相信,又捡起了几朵花来看,都是一样的结果,十四这次还挺花心思的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亲手做的。

    就这样,收获了一手的彩色的小花,在一阵阵飘落的花雨之中,继续往山上走去,因为我知道,在山上的尽头,有个人在等待着我,那也是我的心爱之人,怎么可以让他等太久呢,脚下也就加快了步伐。

    好不容易终于上到了山顶,顺了几口气后,就往四周看了看,仍然不见十四的身影,我都上到来了,他都还不给我出现,到底还要玩什么花样啊?从今天早上我醒来后到现在的一切,他肯定早有预谋的。

    要玩捉迷藏是吗?好,我奉陪到底,于是,就在这里转悠了起来,相信一定可以寻找到十四的,可当我找着找着,总觉得背后的感觉不怎么对劲,但几次转身也没发现什么,静心想了一想,身后不远有一棵大树,我就开始慢慢地向后退了。

    直到后背贴上了一堵墙,才停了下来,立马转身,果然看到了十四的后背已经贴在树干上了,这可是我以前跟他说过的一部韩国电影中的一幕,男主角永远都在女主角的身后,只有一路向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才可以发现彼此。

    十四和我相视一笑,并向我展开了双臂,捶了他一拳,但还是投进了他的臂弯里,对啊!他一直就在我的身后,只要一回头,就可以看到他了,真好。

    找到了十四之后,我们也就不急着下山,所以就在山上游荡起来了,现在这入秋时节,上山的人们极少,沿途所见的除了寺庙里的僧侣,其他的闲杂人等都很少看到,使得坐落在这里的香山寺也特别的寂静。

    香山寺:该寺遗址即金大定二十六年(1186)所建之大永安寺,原为金代行宫。据记载原有五层大殿,前有石坊、山门、钟鼓楼、城垣、红墙碧瓦掩映在苍松翠柏之中,为香山二十八景之一。正殿前的石屏。石碑和石台阶等,石屏本身有较高的艺术价值,正面中间是《金刚经》,左为《心经》,右为《观音经》,背面是燃灯、观音、普贤像。山门内有汉、满、蒙、藏四种文字的石碑,寺庙周围种植着娑罗树,被视为佛门圣树, 是一种具有特殊意义的植物,乔木,叶如手掌,为掌状复叶,多为七瓣,每年五六月间开花,花为宝塔状圆锥花序。据佛经记载,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涅磐于娑罗树下,也蕴藏深意。山门外有几处著名古迹:听法松:寺门两侧,有二株遒劲挺拔,枝叶繁茂的古松,状如听法,故名。金鸡叫:在听法松下甬路中心的方砖上跺几脚,可听到铮铮之声,犹如金鸡啼鸣。知乐濠:山门前石桥下有方池,上有汉白玉雕栏,池南侧有龙头,泉水流出,名知乐濠。来青轩:该轩建在依崖叠石之上,登轩四望,青翠万状,故名来青。明万历二十八年(1596),万历皇帝祭陵归来,见此轩之匾额后,嫌小,遂书径尺‘来青轩‘三个大字。寺内还有护驾松、丹井等古迹。

    梦感泉:相传金章宗宿香山行宫,梦见泉水涌出,天明命人掘地,果得一泉,取名梦感泉。后来寺僧想将泉扩大,结果反而枯竭。

    双清别墅:香山寺东南半山坡上,有一处别致清静的庭院,即双清。院内二道清泉,常年流水不息,一股流向知乐濠,一股流向静翠湖,此即〃双清〃二字之缘由。院内池旁有八角亭及参天银杏树。从双清向西北,过香山寺到半山亭。再向上可到白松亭,过绚秋林(红叶区)和雨香馆和阆风亭。

    阆风亭:路旁一亭,亭旁一块剑石,上刻‘阆风‘二字。站在亭上眺望西山,令人心旷神怡。

    我和十四就坐在阆风亭里眺望着山下的景致,云雾缭绕,仿若置身于仙境之中,这样的景色,只有远离世间的山上才特有的,远离凡尘俗世,才可以领略山中的可爱,这山中一日,就好比山下一年了。

    不由地顿生感叹,“要是我们以后都能到这里就好了。”十四用手把我的头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耳畔传来了他温和的声音,“好,以后一有时间,我们就到这山上来约会。”我听了,会心一笑,不置可否。

    有时间?我想以后十四再也没有这样的闲情日致来约会了,朝堂上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了,虽然他表面上是减少了在外面的应酬,但在暗地里却是和八爷党的人紧密地联系着,一刻也没有间断过。

    我不过问,也不阻止,这些毕竟是十四已经决定了的事情,难道我让他不要那么做,他就会不做了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而且这也是他们男人之间的大事情,作为女人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能旁观吧!

    十四有他认定要做的事情,我也有自己应该而且必须要做的事情,不管我以前铺下的后路有没有作用,但毕竟都总是做出了很大的努力,将来能不能起到点作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现在既是和他约会,就不应该想那么多杞人忧天的事情。

    夕阳西下,看过了日落之后,本来是想和十四留在山中一夜后,再看明天的日出的,但当我想起他还要每天上朝工作,就打消了这个年头了,只是不知道以后再有没有机会来看着山上的日出了。

    和他漫步下山,沿路都是刚才从树上飘落的七彩纸花,我就问他是不是他折的,他却模棱两可地回了我一句,你猜呢?让我纳闷极了,回到了府里之后,才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些纸花在山上会不会污染环境啊?之后,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后来,也就不想了。

    第七十章 毙鹰

    十一月,诚亲王胤祉等以御制《律吕正义》进呈,得旨:“律吕、历法、算法三书共为一部,名《律历渊源》。”冬至,祀天于圜丘,奏新乐。

    秋末,康熙出塞狩猎,这次随扈的皇子有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原本八阿哥也在随扈之列的,因其母良妃二周年忌辰没有随行。这就让我想起了一件对八阿哥有致命性打击的事情,那就是“毙鹰”事件了,将会在康熙回程的时候,八阿哥派太监送去两架将死的鹰,而自身并不迎驾,也不请示行止,以示对乃父的藐视,把康熙气得几乎心脏病暴发,因而对他大肆谴责。

    虽然我早知道这件事情会发生,但就这出塞狩猎已经半个月的日子来看,表面上的一切还是如往常一样,难道说历史也有错了?但这怎么可能呢?有些事情总是会发生的,而我又在这中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也许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怎么可能会参与到这其中来呢?自己只愿意做一个旁观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愿管也不愿理,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才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别无它法了。

    一个月的出塞狩猎完毕,康熙回程驻跸在热河行宫,过了将近一个月的野外帐篷生活,现在总算是能够在一件正正规规的房间里过回一些正常的生活了,如果早知道这段日子会日晒雨淋,死也不跟着来了。

    不过,不来也来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是可怜了我有点晒黑了的肌肤,虽说只是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但一直看惯了皮肤白白的这张脸,现在变了色就觉得不怎么习惯了,美白计划就开始实施了。

    自从来到了热河行宫之后,我就开始躲在了住处里不出来见人了,就算是各家的福晋邀我去什么游湖、赏花的都不去了,总之要在回京之前,养白自己,要是顶着这张小麦色的脸回去见两个儿子,都不知道他们认不认得我呢。

    这天起床的时候,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吵醒的,一睁开双眼就看到了一身古铜色肌肤的十四,他的眼皮还闭着,眼睫毛微翘,发觉他越来越像那些男的sd娃娃了,让我超级稀饭稀饭,嘻,不能让他知道呢。

    昨天晚上,十四有事要出去一下处理,我睡觉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那他就是在我睡了之后才回来的,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那扰人清梦的声音到底是从哪来的?习惯性地坐了起来往床外看了看。

    “啊!”我的尖叫惊醒了十四,“发生什么事了?”他紧张地问道,想我看到了什么,手颤巍巍地指着床边问:“那两团乌漆抹黑的东东是什么东东啊?”这语无伦次的话让他“噗”地笑了一声,随后才往我指的方向一看。

    十四就笑得更甚了,边安抚着我道:“那两团东东是八哥准备要呈给皇阿玛的海东青,昨晚我刚接手,原本是想拿回来让你也看看的,没想到你却已经睡下了,所以就把它们放在床边了,这样也会吓倒你。”

    我才定睛看了看,果然是两只非常英武的大鹰,正跟我大眼瞪小眼呢,只是它们有四只眼,而我只有两只眼,最后还是我瞪不过它们,不过,赶它们离开总可以吧!于是对十四说:“我看过了,还是把它们交给下面的人看管好了。”

    十四笑了笑,到了一声“好,等下先。”我留意到他注视着我的眼神变了变,低头看了看自己,糟了,刚才坐起来的时候,衣衫滑落,春光乍泄,提起衣衫,遮住春光,提醒十四,“我们该起了。”

    无奈,就在我将跨下床的一刻,十四自后手一搂我的腰,就把我压在身下了,“昨天晚上不等我就睡,该罚。”不待我反驳,他就开始尽力地“欺负”我了,意乱情迷之间,瞄到那两只东东还在瞪着眼看戏,它们就不怕长针眼吗?十四也留意到了,好像要惩罚我的不专心似的,一记长抽猛送,让我飘飘欲仙,为什么被欺负的总是我?可恶。

    安置了那两只英武的海东青之后,十四就出去外面办事了,刚和他大战完几百回合的我,仍旧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不愿起来,都怪那可恶的罪魁祸首,死相,以后睡觉前都要把衣服穿得里三层外三层,免得再让他占便宜。

    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也开始运作了起来,这次的出塞狩猎,八爷党里面,随驾的只有十四,八阿哥把这两只海东青交给十四来看管无可厚非,只是这两只鹰后来又怎么会变成将死的鹰呢?我想不用多久的时间,就肯定会有人对这两只动物下毒手了吧!只是下手的会是谁呢?无非就是这次随行的皇子,嫌疑最大了,不过,无论是谁,好像也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等着看戏好了。

    在床上赖了将近一个上午的时间,直到肚子感觉到饿了,才愿意起床,用过了午膳,觉得肚子胀胀的,就到一面大镜子前照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我这阵子都躲在房间里吃完就睡,睡完又吃,怎么看就怎么觉得身材胖了一圈。这还得了,自从我来到了这清朝以来,好不容易才长成了我现代34、23、34的身材,怎么可以让这肥了一圈的肉给破坏了,不行,说什么也得瘦回来,再看看自己的肌肤,经过了这阵子的躲避太阳计划,的确白回了很多。再有十几天就可以回到京城了,应该不会再被晒黑了吧!好,既然美白计划已经成功了,现在就要开始瘦身计划了,少吃多动才是硬道理,心动不如行动,出了住处,跟彩云说了一声要去运动,就一个人往马厩的方向去了。

    在这大草原上,有什么运动好做,不就是遛马呗!骑上了我的爱驱赤兔,一夹马腹,它就像一支箭一样射了出去,驰骋在这片大草原上了,由于我这阵子躲着不见人,这家伙也没有了用武之地,现在能去放风,自是跑得畅快淋漓。正当我们一人一马享受着这急速的快乐时,忽感赤兔有点不对劲了,不断地蹭着后腿,它不是在跑,而是再跳了,以致影响到我,怎么坐也坐不稳了,紧紧地抓住了缰绳,“怎么了宝贝?”在我问完了这一句,就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幸好掉下来的时候,我都护住了重要的部位,所以只是两只手背都擦伤了,流出了血,还有感觉到右脚很痛,应该是扭到了,勉强地才站了起来,赤兔还在原地蹬着后腿,但幅度已经不大了,走进一看,竟发现它的大腿肌肉上流着血。刚想触摸,却被人从后抓住了双手,还来不及呼叫,就被一黑布蒙住了口鼻,想闭气也不够时间了,吸入了一种怪异的香气,身体渐渐无力,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不会是绑架吧!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光线很暗,良久,才适应了过来,也看清楚了坐在床边的那个人,一下子弹了起来,刚好又触到了伤处,痛呼了一声,他即紧张地道:“别动,可伤着呢。”绝对的命令句式。我平静地看着帮我检查着伤口的雍亲王,也就是四阿哥,试探性地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里?”一连问了三个问题,他听我问完,低笑,“是我把你请到这里来的,这里是我在热河的一处庄园。”

    怪不得了,原来绑架我的人就是他,“为什么要把我‘请’到这里来?”我特定加重了请字的音,对他请人的方式感觉到特别的不满,他检查完我的伤处,随抬起头来,注视着我,“你这么聪明,应该会想明白的。”

    我的脑子再一次运作了起来,前因后果,八阿哥把两只海东青交给了十四看管,我不见了,十四一定会分心来找我,而四阿哥就有机会对那两只可怜的小动物下手了,可真是一箭双雕的办法啊!

    想明白了一切,更不想待着这里了,硬撑着下了床,好不容易走到了门边,打开了门,正奇怪他为什么不拦我,他的声音就传来了,“留下,这是你欠我的,就算是还了我的情。”而我却好像被定住了,怎么也迈不出那一步。

    他也好像料定我不会走似的,过来牵着我的手,“夜凉,别站在门边。”顺手关上了门,回到了床边,把我安置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而他就在床边打坐入定,看着闭上双目的他,的确我欠他良多,这是我自愿留下来的,实在是太累了,看着看着,戒心消逝,睡意渐浓,进入了梦乡。

    被囚禁的这几天里,四阿哥每天晚上都会到这庄园来,亲自帮我受了伤的手脚敷药和换药,我几次阻止过他都是无劳而功,也就随他去了,每次换药之后,他都会在床边打坐入定当作睡觉,我也是看着他好像睡着了才敢睡。

    只是每天早上醒过来后,都可以感觉到床褥是沉沉的,想他一定是上过床来睡,幸好他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他醒过来后都要赶回去热河行宫伴驾,所以白天的时间都不用看到他,只恨自己晚上的时候为什么睡得那么沉?连他上了床都不知道。

    白天他不在的时候,我都会出去房间外面视察环境,只是我的右腿扭到了,还没有好起来,行动很不方便而已,没想到我也会成为铁拐李的一天啊!两只手背上的擦伤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多亏了他的凝脂玉露膏。

    每天给我送来饮食的只有一个丫环,而且还是哑的,幸好她不是聋的,还算可以听得懂我的话,不然,真的是牛头不搭马嘴了,我叫她哑妹,她也没有什么意见,白天的时候,我都会找她说话,都是我说她听。

    这天,我如前几天一样的醒过来,四阿哥已经不见了人影,想房间外喊了一声,哑妹就进来了,梳洗过后,也用过了早膳,就来到书桌旁坐了下来,这样的日子除了找哑妹说话,无聊的时候就乱写东西了。

    写着写着,不慎碰倒了一叠纸张,捡起来就发现原来上面写着一些字,不禁细细读来,

    十一月二十六日甲子,胤禩未赴康熙热河行宫请安,遣太监送两只将毙之鹰给康熙,帝极为愤怒,“心悸几危”,召诸皇子至,重责之“自幼心高阴险”、“屡结人心,此人之险,实百倍于二阿哥也。”

    十一月二十七日乙丑,胤禩以奏折诉冤亦被康熙“此人党羽甚恶,阴险已极,即朕已畏之,将来必为雅齐布等报仇也。”之严斥。

    十一月二十八日丙寅,胤禩因康熙榻前之密奏有“越份之语”,再遭康熙“大j大邪”之重斥。

    心想,这一定是四阿哥带来的,从这些看来,八阿哥已经被康熙为之厌弃了,那么说,四阿哥的计划应该是完成了,那么他为什么还不跟我说我可以走了?不行,今晚趁他来,得问问他,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当夜幕降临,他如常地到来了,首先还是要帮我换药,他拆开了我两只手上的绷带,涂上了凝脂玉露膏,再绑上了新的绷带,一握拳又变成了两个白包子,有时候都会想他是不是要把我绑成木乃伊的样子。

    再来就是我那扭到的右脚,他也是拆开了绷带,涂了铁打酒,又包起来了,这就成了传说中的猪蹄子,待换过药之后,他就开始坐在床边入定了,我和他的周围弥漫着凝脂玉露膏和铁打酒的药味。

    看着他,想了一会儿,我还是问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换来的是沉默良久,他终于睁开了双眼,再也没有了这几天的和颜悦色,冷着脸站了起来,走到了房门前,打开了门,传来了他阴沉的声音,“你想走,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你。”

    “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他走了,这是他这几晚以来,第一晚不在这留宿,我呆呆地望着房门,这算什么啊?他就这样发脾气走了,这气我也受得太冤了吧!气闷地用被子蒙住了头,管他呢,我明天就逃亡给他看。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就起床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用过了这里的最后一顿早膳,看着哑妹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才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间,慢慢地寻找着出路,果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拦我,好不容易才出了这迷宫一样的庄园,豁然开朗。

    不敢停下来,凭着感觉,往热河行宫的方向而走,走了一大段路,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丝丝的烧焦味,不禁回头一看,只见远处我走来的地方,正冒着袅袅的灰烟,隐隐还看到了火光,没想到他会把自己的庄园也烧了,应该是毁尸灭迹吧!他还挺谨慎的,我心里叹了一声。

    第七十一章 吵架

    就在我发愣的当头,忽听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转回过头来,只见一白马向我这方向奔驰而来,待看清了那马上的人,我惊喜地喊了一声,“十四。”就以自己所能用的铁拐李速度向他跑去。待快靠近时,十四也下了马,向我跑来,“萍儿。”相拥的那一刻,他如释重负地喊出了我的名字,“终于找到你了,这几天吓死我了。”劫后重逢,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来的珍贵了,紧紧地拥抱,感受彼此的真实。不久,情绪才慢慢地平复了下来,“我……”我想和十四解释这几天的事情,但他却只是用食指点住了我的双唇,“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他好像也明白了我要说什么一样,示意我不要说了。我心想,十四知道的应该只是四阿哥绑架了我的事,但他不知道的却是,是我自己自愿留下来帮助四阿哥的,要是十四知道了,他还能这么平静地对待我吗?我想就不会了,现在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坦白了。

    “你的手受伤了,还有右脚,不行,快回行宫让太医看看。”十四留意到了我的包子手和猪蹄子,特别的紧张,轻手轻脚地抱着我上了马后,他也上马了,坐在他的坐骑踏雪上,就让我想起了我的赤兔。不禁问十四,“赤兔怎么样了?我记得自己昏迷前,它的右大腿上还流着血。”他安慰我道:“它没有事,你不见后不久,我就只找到了它,它的腿上被插着一根银针,让人把它带回行宫找马医医治了。”听十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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