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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穿越一朵花 作者:食梦
风雨欲来
整个口腔充满了异香,芙蓉整碗咕嘟咕嘟的灌下去以後,吧咂了一下嘴唇,马上便又以亮晶晶的眼神直望著端木永祯。
但是,他却没有如她的意再让人送上来,只是露出有些可惜、有些恶质的笑容,摇了摇空碗:「啊,已经没有了……这样珍贵的东西本来就只有一点点,芙蓉,可不是像你这麽个品嚐法的……」
「……」知道他是在笑自己,芙蓉发挥了忍者j神,闭紧了嘴不说话,尽管一双眼睛闪著愤怒的目光。
「……生气了?」没想到,那人居然还像逗猫似的来挠她。
「……」我就生气,怎样?又不能发泄在你身上!
「哎呀,真是小心眼呢!身为朕的爱妃,肚量怎麽会那麽小呢?」
「……」不好意思,不是我在说,现在後g里面「肚量最大」的应该只有宁薰吧?
「哎,好吧、好吧,别生气了,芙蓉,不如,朕请你吃其他好吃的,怎麽样呢?」
「……好吃的?」本来气鼓鼓的少女瞬间动摇。
「呵呵,没错,怎麽样?想吃吗?」而面前的男人则是真的像在引诱小动物似的,露出神秘的神色。
「想……」意志不坚定的芙蓉於是很快就妥协了,甚至还很没志气的马上在嘴巴上抹了蜜,一路甜滋滋地恭维了过去。
一会儿,芙蓉的面前就多了一张长桌子。再一会儿,上面就排满了一盘一盘没见过的点心美食。
「……」芙蓉眼巴巴的,口水都要落下来了,但是端木永祯不动,她也不好先动,就在她快要受不了了的时候,端木永祯这才像看戏看够了似的,慢条斯里的让她开动。
努力的维持饮食的姿态,芙蓉在嚐到食物时,顿时眯起眼,一脸的幸福感,完全把一旁的男人晾在一边。
不过端木永祯本人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就这麽撑著额侧笑看著面前的少女一脸的惬意。
其实,面前的少女身上所有的,便是後g里少见的乾净气质吧!不然,怎麽会如此的吸引人?她的眼神灵动纯净,顾盼神采飞扬,是他一直期望端木永晴──他的么妹──能够拥有的神采模样。
每次,他都会有种光是坐在那里看著她,就会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这样的错觉。
右手拿起笔,他看似漫不经心,眼神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j确地记下了芙蓉碰过了哪些食物,哪些喜欢、哪些又不喜欢。
这样的举动,若是被他人知道了,又会做何感想呢……?
看著少女吃撑了肚皮,端木永祯笑得温柔。
也罢……如果误会,就让他们去误会吧!
将纸张收起,交给了一旁的何进,垂下的面容上,他的眼底全无笑意。
「陛下…陛下……!」有些娇憨的少女嗓音在耳边响起,瞬间唤他回神,同时,何进清楚看见,抬起脸的那一刻,他脸上前一秒还存在的y鹫,也瞬间消失。
「嗯?怎麽了,芙蓉?吃不够再说……」
「……陛下,」芙蓉的脸孔瞬间臭了下去。「臣妾已经很满足了,陛下您真大方。」……不,我想说的是,你是养猪还是养妃子啊?我像猪吗?像吗?
「是麽?你开心就好。」不知为何,芙蓉觉得他有些敷衍。
「那……」吞了吞口水,她想了一下,认为既然人家都请自己吃好料的了,那自己好像也该做些什麽。「陛下,您还赏雪吗?」
「赏雪?」面前的男人一愣,随即一笑。「啊,不了。天这样冷,卿还是快回去吧,顺便替朕好好陪陪良妃。」
「呃?……噢,臣妾明白了。」……耶?切换成君臣模式了,那就是有其他事情的意思吗?
微微的偏过头,芙蓉只快速的思忖了一下之後,便很快的反应过来,而後离去。
看著少女前一刻还坐著的位置,端木永祯不发一语,只是维持著方才的姿势,看著那方向直发愣。
何进待在一旁,怀里收著方才从远方端木永恬那里传回来的书信,犹豫著要不要上前。加上方才外头又有人来报,荣阳方面送来了前线消息……
「匡当!」还在犹豫,眼前突然一花,却是端木永祯抬袖一挥。
瞬间,白影翻飞,摆在桌上的瓷碗就遭了殃,匡当一声就重重地摔在地上,粉碎得看不出原来形状。
「何进。」还没来得及回神,略带y沉的声音传来。端木永祯站起身子,拉了拉衣襬,脸上的表情却与声调不符,满面春风,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轻轻含笑。「朕好久没看见璇妃了,今晚,摆驾清漪殿吧!」
「遵旨……!」何进福了下去,感觉到身为帝王的男人走过身边时拂过的一阵微风。
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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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横生
「咦,姊姊?你怎麽那麽快就回来了?」讶异的看著又走进来的人,宁薰看著芙蓉满脸的困惑。「我以为你要去很久,或是今夜就不回来了呢!」
「什麽……」并没有很认真地听她说了什麽,芙蓉依然很认真的想著。「薰,我觉得陛下好奇怪啊。」
「奇怪?」宁薰拉著她坐下来,眨了眨眼睛。「怎麽个奇怪法呢?」
「就是……」芙蓉皱起眉,单手撑住下巴。「欸,我也不晓得呢,就是……心里有一种感觉啊,好像有什麽地方很奇怪,又好像有什麽事情要发生啊。」
「哦……」眨眼间,心思已是千转回旋,宁薰垂了垂眼帘。「姊姊,你说得好玄啊!薰不懂呢。」说完对著芙蓉粲然一笑。
听她这麽说,芙蓉微微偏过头,然後噗哧一声也笑了。「啊,也是啦,不懂才好呢。」於是,两个少女掺在一起的笑声这才将刺骨寒意连同心里的不安稍稍驱逐了出去。
宁薰是个贴心的孩子。虽然人家明明就已经当妈了,每次看著她那张脸还有娇小的身子,芙蓉都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想保护她的感觉。
不过芙蓉不知道,在宁薰眼里,自己其实还更让人担心……
所以,像是看出了她心里莫名的不安,宁薰接下来的几天就开始找一些让芙蓉开心的事情。
不过她也知道,芙蓉喜欢的就是一美食二美男,美男她这是没办法了,不过美食她倒是手边有不少。所以,朝阳殿现在每天都会上演这一幕:「姊姊!你看,是你喜欢的桂花糕耶!」
「哇啊啊──」
「薰喂你吃好不好?」
「嗯嗯嗯!好好吃!」
虽然这样的画面可说是稍嫌幼稚,一点也不像该出现在一个孕妇和一个昭仪身上的,不过朝阳殿里的侍女眼睛都是有选择x的,该没看到的就会当没看到,所以也没什麽问题。
而在用完美食之後,芙蓉就会因为罪恶感、以及很让人怀疑的照顾宁薰的使命,陪她出去散步。
不过,每次的散步也有好几次是「险象环生」。照理说该要扶著孕妇的某人自己脚下却滑了,差点连累孕妇不说,自己就先摔了个狗吃屎,呜呜呜的趴在地上哭著起不来。
长这麽大居然还要这麽丢脸,实在是让人很无力的事,也让她沮丧的要命。於是,芙蓉唯一觉得自己能够替宁薰做好的,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娘娘,请喝药。」每天,碧尧都会一脸正经八百又严肃的做这件事──端宁薰的安胎药给她喝。
而芙蓉能做什麽呢?
试毒?
喔不!当然不是!毕竟人家碧尧是个称职的侍女,试毒这种事情她当然会事先就检验完毕,轮不到她来做;何况,她虽然已经死过一次了,小命还是能留著就留著啊!
那麽,替她喝?
喔不不不!怎麽可能替她喝!就算药不好喝,每次看她喝得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芙蓉都很心疼,但是替她喝?别傻了,她自己又不是孕妇,喝啥安胎药啊?
「唔恶──」每次喝完药,宁薰都会皱著一张小脸然後乾呕,通常这个时候,另一边的翠荷就会很快的端一盘甜品上来让她顺口,可是,在恶心、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宁薰总是意思意思的咬一两口就不想吃了,所以芙蓉要做的,就是……
把它们吃完。
……反正,人活在世界上,能不浪费就不浪费嘛,是不是?至於其他人那些无言的目光,她就当作是浮云了。不管再这样下去她的生活大概就只剩下吃吃吃了……
因为每次都知道宁薰喝药後一定吃不了多少,芙蓉每次都会不安分的先偷吃。反正宁薰一点也不在意,芙蓉也乐的这麽做。
有时候,这些甜品如果是她特别喜欢的,她的手脚会动得更快,就像今天。
「哇──是糖酥!薰──」看著分成三个彩盘呈上来的不同口味的点心,芙蓉欢呼过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瞪大眼睛,往宁薰那里瞧,然後、开动。
「唔唔……」同样是意谓不明的声音,两边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情。一边是痛苦的低哼,另一边则是幸福的喟叹。
「薰,你也吃──」见药碗空了,芙蓉马上就扑了过去,将手中另一种口味的小巧糖酥塞进了薰的嘴巴。
甜味在舌尖蔓延开来,才刚吞进一点,宁薰皱著的眉正要松开,眼前却异变横生!
芙蓉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张脸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近在眼前的身子剧烈一颤,然後,还开阖著的唇就这麽喷出了鲜红色的y体!
「!」事情发生得太快,快到她几乎没有反应的馀地,在下一秒下腹猛烈绞痛的时候,她只来得及在眼前一黑的同时发出凄厉的大叫。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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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良妃及沈昭仪双双中毒。
毒名红嫣,一种来自遥远国家的毒药。
g人来报。
端木永祯提著笔的手细微一震,然後马上搁下手边的事务,往朝阳殿的方向步行。踏上了前厅的时候,他居然有些微的犹豫。
右边是宁薰的院子,左边是芙蓉。
不过也就那一瞬间,很快的,他便坚定了步伐往右而去。何进跟在身边,大气不敢喘一声,然而那一丝丝的细节,却也看在眼底。
宁薰已经醒了,苍白著一张脸,睁著大大的、带著雾气的眼睛,失神地躺在床上,就连他来,她都没有什麽反应。
御医隔著屏风,拉著一条细线诊脉,另一端则系在她的腕上。
「如何?」他沉声,出了房,看著在自己面前跪下的老臣。
「回皇上,由於娘娘并没有服下太多的毒,方才臣已替娘娘开了药方,毒很快就会散去,并且,母子均安。」停下了诊脉的动作,老御医慢慢地答道,本是安慰人心的话语,在最後却又让人的心悬了起来:「只是……」
「只是什麽?」端木永祯细长的眉皱了起来。「说!」
「只是,娘娘腹中的孩子……可能会受到影响。」
他顿了顿。「……影响?」短短两个字却有寒意蔓生。瞬间,老御医以及一旁伺候的其他御医、g女皆赶紧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他的嗓音,以及来自他身上的杀意、寒冷。「郑御医,这句话朕听了多少次,朕相信你一定比朕清楚。」
「朕登基以来後g里报过几次喜讯了?然而,你们倒是告诉朕,有哪一个朕亲眼见过他们被生下?嗯?皇g里这麽大个御医堂养你们这群人难不成都是庸医麽?」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是字字咬牙切齿,犀利无比。「要是这一次,良妃的孩子没有保住,你们就等著吧!」
细长的眼睛眯起,薄唇里的牙早已咬得死紧,掩盖不住阵阵杀意。说罢,他一回身,拂袖而去,撇下一干惊吓的众人。
回到前厅,他铁青著脸挥退了除了何进以外的所有人,负手而立。
过份的寂静充斥,良久,已然平静的声音才传来:「何进。」
「臣在。」
「……」回覆他的是一阵沉默,但何进并不疑惑,只是等著身为帝王的那个孩子平复自己的情绪。「你说,朕,要不要去看她?」背对著他,端木永祯侧过头,眉目间已经软化。
「陛下,沈昭仪是您的妃子,您该去。」
「我知道……」呼了一口气,他微笑,完全不若方才那般神色。「只是,朕突然有些……不,算了,没什麽,走吧!」欲言又止,他最终还是什麽也没说。吸了一口气,他迈开步子往芙蓉园子的方向过去。
芙蓉的状况比宁薰严重。
进了房间,人也是躺在床上,可是却没有恢复意识,一张小脸比宁薰更加的惨白,嘴角还挂著尚未拭去的暗褐色血迹。
诊脉的御医脸色有些古怪,不时皱著眉,眉毛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很是好笑,只是,现在大家哪来的心情嘻笑呢?
看著御医仔细的诊疗,这次,端木永祯没有直接惊动众人,静静等到诊疗结束才轻轻地问:「如何?」
那主诊的御医行了礼:「禀陛下,娘娘服下的毒剂量虽然较多,但是因为时间并不久,加上毒x并不是很强,娘娘又是有福之人,身子比一般人要强壮,所以服下解药之後休养一阵就不会有大碍,只是,有一点很奇怪……」话说到一半,他的神色透出犹豫。
端木永祯想了想,便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这才示意他继续说。
他点点头,眉毛又蹙了起来:「皇上,娘娘的脉象异常,臣方才诊治的时候,发现娘娘的身子里……」
「嗯?」端木永祯挑眉,瞬间居然浮出了「该不会要跟我说有孩子了吧」之类的胡思乱想,而不是想到另一个方向。
直到老御医在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後说出来的话语,才让他回神:「娘娘的身子里,应该还有另一副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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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麽神经)(因为她好像因为自己变成牡羊座而错愕了神经跟著不正常)
是没心没肺还是没在怕?
端木永祯垂下眼,不动声色,然後,让何进去把另一边为宁薰诊治的御医统统都召来。全员到齐,大家都是有长眼的,自然晓得一定是他们家老板有话要说。
所有人福下身去行礼,却被他抬手止住,面色依旧,他竟是要众人抬起头。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厅堂座椅上,戴著金冠的男人声音轻柔:「朕听说,方才诊治结果,只有沈昭仪身中慢x毒,无药可解。」他的声音慢慢的,字字清晰,却敲在众人心上,顿时让人有种惶恐的感觉,刻意放慢的速度倒像是在做什麽试探。「……而宁贵妃,则因饱受惊吓,使胎儿受到影响,并无食毒……」顿了顿,青年帝王轻笑:「如此,众卿可了解?」
底下的老御医个个都不是笨蛋,端木永祯这样一说,所有人就都了解了他的心思,没有人敢有异议。看著他们的表情,端木永祯却是笑了,笑眯了的桃花眼遮掩住了满腹的心思。
於是,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新帝爱妃遭g内之人陷害,误食剧毒、饱受惊吓;新帝大怒,严令彻查。
在g廷慢慢有风起云涌的趋势的时候,身为当事人之一的芙蓉却还迷迷糊糊的昏著。
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就是突然x口一阵发闷、喘不过气来,接著喉头一甜,人就倒了。只有模糊的念头告诉她,自己可能是中毒。
有些半梦半醒,在她渐渐意识到了自己没有死的事实後,j神也慢慢醒了过来,有意识以後,她第一件想到的事情,就是问候下毒的那个人祖宗十八代……
硍……!那麽辛苦穿越过来已经挂过一次了,现在又是哪个夭寿骨的给老娘下毒!?要不是福大命大,不就又要再穿回去吗!x的!害老娘差点就又去了!去你的王八乌g蛋!~!(!……
皱著眉,虽然心里愤怒,但是身体却无法配合她的意愿完全清醒,在还是没什麽力气的情况下,她只有闭著眼睛,默默感受身旁的动静。
终於,在骂人骂一个段落之後,芙蓉转移了注意力,下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就是关心宁薰的动静。
自己吃了糖酥中毒,那也就算了,再怎麽样如果只有自己中毒就当她衰啊,可是宁薰也被她喂了糖酥……虽然只有一小口,可是她可是怀著身孕啊!况且,萝莉的身体大概本来就比自己还要差,这样的话如果出了事情……呸呸!宁薰才不会有事情呢,她人那麽好,况且,端木永祯一定会给她撑腰的,再不然,自己就是那啥了做鬼也要狠狠报复。
想著,她感觉到额头上被人擦了擦,有人在旁边伺候,大概不是医生就是侍女吧……想到侍女,不知道她们就这样中毒,会不会连累到迦蓝、迦羽、翠荷、碧尧她们呢?依照经验,通常她们好像都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啊……不行不行,等到醒过来了,她一定要好好的替她们辩护!
……唉,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顾好一下自己的小命吧!不知道这毒有没有解啊……噢噢,神啊……不不,镜华、修言、玄烨啊,穿越就算了,已经是老梗了老娘都不跟你计较,可是还中毒是怎样啊?之前说来这里是因为某个谜之因,不会那麽衰只是因为老娘欠某个谁谁谁,上辈子毒他一次这辈子要来还他吧?!不要啊啊啊──!
手指紧紧抓住了棉被,这一次,她的身体终於感应到她的激动,肯乖乖让芙蓉恢复一点主控权了,闭著的眼睫动了动,跟著,旁边就有人凄厉的喊了声:「啊!娘娘──!」
……orz貌似是迦蓝,怎麽觉得这情景真熟悉,好像之前也被人这样喊过?喂喂亲爱的,你主子我还没挂,不需要叫得这麽凄厉ok?本来醒了也快被你弄昏了你知不知道……怎麽这世界的人都喜欢大呼小叫?
非常佩服自己几乎是装满了废话的大脑此刻还能够运转,同时,芙蓉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光线照入眼睛的瞬间她的瞳孔缩了缩,忽然有种恍若重生的错觉。
入眼四周有些模糊,只依稀看见头上有几个人影在晃,并且似乎都是女x。
……好像有点失落,原因是什麽,她一时也不想厘清。张口,她却发现自己竟是无比虚弱,嘴唇开阖半天,才弱弱的吐了个字:「水……」
终於说出口,人影也慢慢清晰,除了迦蓝迦羽之外,围绕在旁边的不外乎就是平时朝阳殿的一些g人。慢慢含了口水,再轻轻咽下,她的无力这才消失了一些。
看著侍女肿胀的眼睛,芙蓉有些不舍,吃力的抬手抚上迦兰的面容,聪颖的侍女立刻就明白了她想什麽,很快的找来了垫子,扶起她让她靠著、坐起。
还在想要怎麽开口问起,眼睛肿得跟金鱼似的迦羽就很自动的开始向她报告目前的情况了。
听来听去芙蓉也就得到一个结论:自己是真的中了毒,有可能是因为宁薰的关系,说的倒楣一点,自己说不准还是被连累的。
但她却莫名的松了口气。想想至少是自己先吃,若是宁薰先吃……幸好。
「陛下来过?」回神,她有意无意地问。皇帝的态度很重要,虽然说皇g里、他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情,端木永祯应该是不会放著不管的,不过要管也是要看态度的积极与否。
迦蓝点点头:「在您还昏睡的时候,皇上来看过您。见您还没醒,很是担心的模样,待了一会才走呢。」
「哦……」芙蓉望著面前发楞,脑子却开始运转。「那、他说了什麽没有?你们有没有听到风声之类的……?」
「没有。」迦羽接口,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偷偷的觑她的神色。「但是,听说在良妃娘娘那儿……发了场大脾气。」
「哦……」芙蓉又哦了一声,虽然脸色还是苍白得吓死人,却已经有力气做出抚下巴深思的动作了。
端木永祯有发脾气啊……这麽说,这件事情,就一定会查得到凶手了,他不会坐视不管。不过,这样就不需要她去报复了啊……
真闷。如果她有机会动手,她一定会「好好招待」的……
接过递过来的茶碗,芙蓉一边觉得自己身体真的很强壮,一边问:「我……应该已经服过解药了吧?」
「是。」迦蓝迦羽两姐妹连忙点头,然後又是一脸的难过。「娘娘,都是奴婢不好,要不是奴婢照护不周,您也不会这样……幸好您福大命大,幸好……」
……喂,年纪轻轻的不要像个老嬷嬷罗哩吧嗦好不好?
无奈的安慰了自己身边的侍女後,她将所有人都遣走,然後让人去探了探现在g里的消息是怎麽传的。
在了解了情势是往自己这边倒的以後,芙蓉这才松了口气,同时也得到了宁薰没事的消息,这让她开始思索自己下一步的处境。
最後得到的结果还是:什麽都不要做、继续装死、静观其变吧!
下了这个结论以後,芙蓉便乐得深锁自己院子大门,过著每天除了睡觉还是睡觉,美其名是养身子的生活,连美食都不怎麽吃了,雪片般送来的慰问礼,也被她统统拿去分给g人。
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以为她给毒得虚弱得爬不起来了,毕竟去诊治的御医每次都是什麽也没说,但是事实上她的日子是真的没心没肺得过的挺惬意啊……不过,惬意是她在惬意,这偌大皇g里,可不是每个人都这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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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数增的有点慢…所以我特地这篇加字罗~
幕後黑手?
深g里,华丽g苑某处,满房香气,青烟袅袅,一个身著华丽g装的女子坐在镜前,低头悠閒地看著自己手里的珠子。偶尔抬头微微一笑,便是倾国倾城,令人为之倾倒。
空气里飘著淡淡檀香,她身边的侍女静静的候著伺候。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就这麽坐了一段时间,这才问身旁的侍女:「打点得如何?」
「回娘娘,滴水不漏。」
点点头,她抿著嫣红的唇笑了:「很好。那麽你先下去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听著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清澈而美丽的眼神在那瞬间蓦地转为y狠暗沉,嘴角的悠然微笑也变得有些扭曲,尽管如此,她依然是带著一种美丽,惊心动魄。
「呵。」手中一用力,那串珠瞬间线断珠离,清脆地滴答落了满地满妆台。抬起手指按住其中几颗珠子,她低声轻喃。「不管是你……林氏,或是你……良妃,亦或者是你,沈芙蓉,你们都一样……」
y影落在眼下,她轻笑:「你们都不该存在的,不应该呀。」
怎能有人同时与她拥有相同的宠爱?她们怎能有资格?
「已经过气的人,就该有点过气的样子……而你们,又怎能夺去我的一切?」
不允。她不允。
在她来之前,他为谁簪花画眉,为谁而笑,她可以宽大地不去在乎,只要那人识相,不来阻扰;然而,在她之後,怎能有人取代她?
怎能?这怎能?这都怪她们!如果她们不要出现,不要存在,直接就这麽消失……那麽,一切就都是她的了呀。
所以,请,统统去死吧!
细微的碎裂声响自指下传来,她微微愣了愣,看著按著珠子的地方慢慢渗出一点腥红。
慢慢的,她笑了,掏出手绢按住了伤口。「来人。」见红,是不是告诉她,心愿将成呢……
推开窗,她将沾著刺目颜色的丝帕随手一扔,顿时,就在纯白的雪地上添增了一抹怵目惊心的颜色。
「皇上驾到──」这时,g人传报,她娇俏的脸上顿时浮现欣喜的神色,赶紧出去,看著那身著明黄衣袍之人,眉眼含笑,一步一步向她而来。
「臣妾参见陛下。」她歛了歛嘴角的笑意,让自己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也要看起来带著哀伤担心,这才起身,乖顺地让男人拉入怀里。
识相的g人们全退了出去,端木永祯拉著她,慢慢坐下。
「……怎麽几日不见,卿就又瘦了?」温柔的嗓音传来,这就是让她无法控制地沉沦的人呀。
「臣妾担心良妃和沈昭仪呢……」她低下头,楚楚可怜,眼角甚至含泪。「皇上,您一定要明察彻办呀,替妹妹她们讨一个公道。」
挑起她的下巴,端木永祯怜爱地笑笑:「真是的,璇妃,卿就是这样子呢,别瞎c心了,那些事,朕会处里的……」
又是一笑,隔著拥抱,座上的两人笑得浓情密意,温柔似水,却是各自怀著心思。
调查的事情很快就开始了,只是,芙蓉没想过g中的效率会这麽高。从端盘子、洗盘子、试毒的g人一路到送礼的主儿、把礼送来的g人,全部查清楚所花的时间只有不到四天。
洗盘子的g人、端盘子上来的都是朝阳殿的人,在芙蓉硬撑著身子爬起来再三保证之後,幸运的免了罪;继续调查下去,从送礼来的g人、中间的内务府到礼物的源头,最後犀利的结果显示,一切一切的证据,统统都指向了後g里权势最深,但也正面临失宠危险的──愉妃。
然後,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大家都还没完全明白怎麽回事的时候,贵妃林氏已因陷害g中嫔妃,下暴室。
昨天上来的有点赶,导致有些话忘了说
1花哈哈哈键阅数破万啦!!!!!!!(洒花转圈圈)感谢各位亲爱的朋友哦哦哦~~~!!!
2因为我眼睛大的毛病又犯了,所以,我一直没有注意到,更文大补汤已经换了一桶在这里补上对931028的感谢呀哈哈哈(鞠躬)
3请大家也支持新出来的「洞天」我们莘敔也是要人疼的嘛~~~~~~~
4最後来感叹一下,我居然要写满第三个资料夹了,第二个五十篇第一个一百篇好可怕啊,等全部结束後我要来好好的统整一下
总之,真的很感谢噢vvvvvv ·v·
花凋
这样娇生惯养的人怎麽受得了这麽折腾?何况,一个人莫名奇妙就突然被关起来,是正常人都会觉得既委屈又莫名奇妙。
所以,端木永祯去看她的时候,愉妃已经砸了第四天的盘子了,尖锐凄厉的哀号哭骂,也一直没有间断的回盪在y暗的空间。
「我要见陛下!要见陛下!」又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喊,伴随著一阵批哩啪啦的碎盘子声,送食物的g人倒也冷静,手脚麻利的将摔在地上的碎盘子稍微清理之後,就当什麽都没听见、什麽也没看见的退下去了。「大胆刁奴!说了让、我、见、陛下!」
在光线不是很充足的暴室里,远远望过去,端木永祯看著那个平日总是气质高贵美丽,穿著打扮得宜的女子散乱著头发,紧紧抓著栏杆向外望。虽然狼狈,但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愉妃依然非常漂亮。
只不过……他却不为所动,应该说,再也不会有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陛下!你们、你们这些家伙……等我出去,一定不让你们好过!」她的声音充满不甘与怨毒,却让站在y暗处的他忍不住温柔一笑。
「蔷儿……你的x子,依旧是那麽倔哪。」笑著,他慢慢走出黑暗,走进了她的视线内。
「……皇上?」见他突然出现,那个狼狈的女子一愣,随後,这才像被点醒了似的拚命开始对他伸手。「皇上!皇上!求您救救臣妾……臣妾是冤枉的!冤枉啊!您……」
努力的向前抓了再抓,但是明黄的衣角依然是那样远的距离,明明就差一点点,但就是碰不到。努力了一会,她这才抬起头,看向了从头到尾都带著温柔微笑的男人。
「……陛下?」她的声音里终於出现了不曾有过的颤抖。他的笑是那样温柔、那样完美无缺……就跟以往任何时候,他看她的模样。「陛下!」像是确认,像是想抓紧任何如漂流木般能让现在的自己安心的事物,眼里流出惊慌的女子顿时向前扑得更厉害,却碍於那一层栏杆。
「蔷儿……」从头到尾他都宠溺的看著,像是看著什麽可爱的宠物,直到她挣得j疲力尽,抬头不解的望著他。「蔷儿。」眉眼的醉人笑意加深,端木永祯慢慢走进,蹲了下来。
「在这儿可有什麽不满意的?告诉朕,朕让人去打点,不会怠慢你的……」他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对情人的低喃,让愉妃有一瞬间的怔愣,瞪大一双漂亮的凤眼不敢置信的望著面前男人。
「……不,不!」有些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发狂似的摇头。「臣妾是冤枉的!不是我!皇上!我不是……」
「蔷儿……小声点,待人和气些,毕竟,你可是要在这里住上好一段时间哪……而且,恐怕不会再离开了。」他宠溺的笑了,抚了抚她的发。
愉妃猛然抬头,有一瞬间还没听懂他说的是什麽,等到回过神,才惊恐的瞪大眼,声嘶力竭:「不…不可能的……陛下!陛下!」
「嘘……朕知道,」他笑了,神色是那样温和。「你说的,朕都知道……毒不是你下的,朕知道……」然而下一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窖。
「只是,这罪人,朕要卿来做,只是如此简单。」
「……为什麽?」她的脸色渐渐苍白,但神色却慢慢平静,只剩下一双美眸里,仍漫著漫天的怨毒不甘。
「为什麽?」端木永祯覆述了一次,这次,笑容减了一分。「卿问朕为什麽,那麽,谁来告诉朕,朕的太子妃,朕那无缘出世的孩儿们,又该怎麽办呢?」
他的声音极轻,却是一点温度也无。林氏的面色惨白,脸上的血色悉数褪尽。
「蔷儿,朕说朕什麽都知道,就什麽都知道。朕可以告诉你,朕死去的孩儿里,有几个是你动手的,有几个是璇妃……只是,那不重要了,不重要。」
「一开始朕都天真的相信是意外,也感到哀伤难过过,可是,当一切的结果出来,朕却不难过了。」他伸出手,将她落下的鬓发拨至耳後。「朕开始是不解,然後,愤怒。」
「朕哪里亏待你们了呢,让你们要这样待朕?」他的手怜惜的抚过她的脸庞,看著林氏呆呆的眼神,而後一笑,转了话锋:「蔷儿,你真的不适合待在这里啊……嫁给朕,真的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朕觉得,这是朕最後能为你做的了,至少,让你不用再那麽痛苦。毕竟,朕是真的,很喜欢你刚来到朕身边时的那个模样啊。」
记忆里的少女穿著华丽明亮的服装,纤纤手指拨开了盛开的桃花枝,明亮的眼眸垂下,噙著笑容,拖曳著长长裙襬,缓缓在他面前拜倒。
「臣妾林蔷,参见陛下。」她的声音娇嫩,只带了一点羞涩。
人面桃花相映红,那时的情景,他依然记得。
「朕第一次见你,只觉得你像是花丛里走出来的花仙子,爱卿,你可知道?」可还记得?
林氏浑身一颤,终於有脆弱浮现她的脸庞,神色也柔软了下来。鲜明的记忆涌上脑海,她於是记起自己也曾经是那样青涩过,倾慕的望著她终身的良人。乌发金冠,春风含笑,那是她一辈子将依靠的人啊。
春风徐徐,他牵起她的手,含笑拈花,轻轻别在她的鬓上。
或许,不是记忆涌上心头,而是,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只是,时过,境迁。吐露芳华的花朵中有凋谢的时候,而人心,也随著时间而渐行渐远。什麽时候,躺在身边的,已经不是原来那人?
她一直想做好自己的,可是,被冲昏了头,她已经什麽都再也望不见。
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那麽,人呢?却不是那麽轻易就会回头,或许那样的机会她是有过,但终究是与她擦身而过。花树下的人影已然不再,而她自己,也离他越来越遥远,即使仍是她心目中的良人,即使仍是对著自己微笑,但她很清楚,他已不是原来那人。
「皇上…皇上……」她终於忍不住的痛哭失声,摊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儿。
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他们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注定是踏上不一样的终点。
「皇上……皇上!」紧握著栏杆,她已经无法再懊悔,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不会存在。
泪眼迷蒙中,她痴痴的望著那个身著明黄衣袍的人的背影,闭上眼睛,让泪沾湿衣襟。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春暖花开的时节还未到,然而,人已不在。
雪下,花落,这一次,他不再回头。
──新元九年一月,愉妃林氏暴卒,内务府遵旨,以贵妃之礼下葬;至此,林氏一族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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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重啊好沉重。真是奇怪,小蔷(?)明明是个很路人、戏份没多少的角色啊,我把她写那麽悲情那麽楚楚可怜是为什麽咧……(抓头)
本来不想让她这麽快被解决掉的,可是考虑到这几张剧情都会很紧所以就乾脆先给她个痛快了哇哈哈哈(死没良心)
谢谢大家的票、感谢键阅、感谢隐者、cwen的礼物哦哦!(鞠躬)
短暂的轻松
事情发生得很快,却结束得更快,林家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让他早一步动了手,速度之快,让一个人的消逝就像是戳破一个泡沫那样的简单。
端木永祯踏在y暗的地面上,踩著g阙落下的暗影,慢步前行,何进随侍跟在身後。
有些疲惫的按了按额头,这几天紧接而来的事情多到让人无法放松的地步。
坐在书案前,他扫了一眼桌上堆叠的奏摺,极有效率的摊开了第一卷开始看。然而,随著时间不断流逝,他发现一件诡异的事:从刚才到现在,他手上的卷子都还没换过。
并不是这里头的内容有多艰深难懂,也不是上奏的问题有多令人感到复杂头痛,而是他很离奇的发现──从刚刚到现在,他都一直在看第一行。
然後,他居然看不懂第一行在说什麽。
「……」他无言的闭了闭眼,可眼睛一闭起来,就会有某个不明的亮光闪过。
「……」他更加无言了。以自己的聪明脑袋,他当然很清楚那是什麽。告诫自己不要去想,但是焦躁感却胀胀的不肯消失。望了望窗外,虽然今日的天色暗得比较早,却也还没有到就寝的时间。
叹了一口气,在纠结了好一阵子之後,他终於屈服。即使已经细细考虑,纵使心里不断阻止自己,嘴巴还是不听话的开了口、下达了命令。
接著他就愣了,毕竟浮躁消不去,那乾脆什麽事也不要做,等一下再回去处里好了。
……嗯,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这种时候。
然後,看著被抬进来的人,端木永祯更无言了,不论对自己,还是对那个即使被一路抬过来也睡得一样安稳的人。
抬人过来的g人很快就退下了,手脚飞快,顿时,本来肃穆的书房,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添了一抹暧昧的气息,连他自己都有点无奈。
他只是……想要见见她,关心一下她的身子,见见这朵不论何时都能灿烂绽放的芙蓉,这样而已啊。
视线扫过她的睡颜,他失笑。不若其他女子那般端庄,虽然一样是散著发,穿著单薄衣裳,但是,芙蓉不但睡姿颇差,嘴巴甚至会微微张开,睡到流口水也没发现;再往下,人家一般姑娘……至少,在他的後g里,每个女子自己睡觉的时候衣服也都是扣好好的,只有她是衣襟微敞,露出了锁骨和玉白的皮肤还有……嗯,他现在在做什麽啊?
办公办公!赶紧回到位置上灌了一大口茶让自己清醒点,却又在看著第一行公文的时候对自己感到莫名其妙。
……他心虚什麽啊?芙蓉是他後g之一,他要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心虚什麽啊?
露出了鲜少出现的懊恼模样,他转头,却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睁得老大的晶亮眼眸。
他的动作一僵,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睁大,惊讶全写在脸上。
……她什麽时候醒的?
芙蓉用手肘支著上半身,愣愣的望著他。其实她本来就没有睡得很沉,一路颠簸过来,人也醒了大半,只是还昏昏沉沉不是很清醒,所以多赖了一下而已。
没想到,终於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那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神情。困扰、懊恼,似乎……还有点害羞?
……神迹啊!奇观啊!天要下红雨啦!认识这个人几百天,她一直认为他不是人,所以不会有这样的神态,可是,现在却被她看到了!
只是……谁来告诉她,为什麽……除了惊吓的情绪之外,她居然会觉得他这种反应……可爱死了?
端木永祯傻傻的跟她对望了两秒,终於回过神,收起了失态的模样。
「咳……爱卿啊,为何老盯著朕看?朕脸上有什麽吗?」并且马上恢复正常。
「……」芙蓉思索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想想这人平时的为人以及自己的经验,她哈哈一笑,然後很识相的躺回去:「呃呵呵,没事,没事,您继续忙。」同时,暗自叹了一口气。
啊啊…好可爱好可爱啊!让人好想抱一下!不过……气氛是怎麽发展成这样的啊?
感到有些许失望,毕竟在一开始团龙手帕蒙到脸上的时候芙蓉就知道了是谁找自己,本来以为,他是因为中毒的事情要给予关心的……看来,似乎不是这样啊……
身後安静了下来,端木永祯似乎真的开始办公了,虽然不太明白自己被找来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芙蓉还是遵行了「他是老板,老板最大」的j神,乖乖的躺著。
说也奇怪,明明芙蓉就只是躺在那里装木头人,端木永祯却因此平静了。虽说这样的状况在任何眼里看起来都是那麽明白,但是由於他本人不愿意去深究,也不愿意承认,所以他也只当这是自己需要人陪罢了。
於是,在这种非常时期,既然这人对办公效率有正面影响,接下来的几天,他也就名正言顺的……每天都抓她来啊。
对於这种结果,芙蓉本人是欲哭无泪,就算是身子好,御医也告诉她有馀毒残留,馀毒残留的啊!这人怎麽可以这麽不怜香惜玉!?然而悲愤也只有在心里悲愤,她还是日日都乖乖报到,久而久之,她也慢慢在这枯燥的时段找到了唯一的乐趣──
看他的脸。
端木永祯是个祸害天下的美少年,这一点绝对不会有人反对,对芙蓉来说,更是无庸置疑,所以她每天一报到,除了像死鱼一样躺在那边,就是直直的望著他的脸发呆。
面对这样的目光,端木永祯一开始还能无视,到後来,就渐渐受不了了──虽然他也不晓得自己一开始干嘛不反对──决定要好好解决。
「爱卿怎麽了?怎麽一直望过来呢?」他放下笔,露出了无限迷人的微笑。
「呃……」没想过他会直接问,芙蓉囧掉了。
「是看窗外的云吗?」不晓得为什麽,她觉得他的笑更迷人了一些,顿时就没有多想的赶紧点头。
「呃、嗯嗯,对,对呀!窗外的云好漂……」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笑著打断:「哦──这样啊,可是,芙蓉,今天的窗外,并没有云呀。」
「……」再笨都知道自己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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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
往後,这类似的情形又相继发生,而吃亏的,依然是芙蓉。
虽然她本人不太晓得,但是大家都明显的感觉到,这几天,他们陛下的脾气好了许多。他也不避讳她,谈公事的时候也是让芙蓉随侍在旁,有时候,就单纯让她磨墨,尽管她每次都弄得满手都是,有时候还会溅到他袖子上。
他并不在意,就是静静的看那个女子手忙脚乱的道歉,慌慌的想要收拾,接著被自己拉进怀里抱著。若不是遥远的边关还在打仗,端木永恬还在前线,有好多事情还没解决,他真想就这样,静静的,多好。
随著最近密使传回来的讯息渐增,虽然不晓得这样可不可以,但慢慢的,芙蓉听著听著,也靠自己的那一点小聪明出了最近「国际大事」的大概──庆国的邻近国家之一,荣阳,发生了内乱。
一年前,荣阳国主驾崩,一直隐藏在安稳之下的汹涌,几乎是一触即发。荣阳太子则太本来要登基,却受到了来自国主的弟弟、自己的王叔那方的干扰。
则太的势力并不完全,纵使名正言顺,但王叔则兰握有的权力显然比他大得多,朝中的势力几乎是偏袒则兰的,情势不乐观。
他唯一还握在手里握紧紧的,只剩下军队的调动指挥权。然而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权力稀少,但是,却很关键。
打不过效忠荣阳太子的军队,则兰自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然而则太也不是省油的灯,纵使城里以及其他皇族们日子不好过,两方势力依然僵持不下,日日周旋。
然後,则兰来了。带著丰厚的代价来向端木永祯谈判。只要庆国提供军力,助他登基,事成之後,他便割地奉还,还提出了低价供应铁矿、年年朝贡等等的诱人条件。
端木永祯答应了。这样的条件,有利无害,後路怎麽铺,他已考虑完全。於是,十万j锐,随著大庆第一良将──端木永恬,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出发前往荣阳。
结果会怎麽样,芙蓉已经很明白了,连猜都不用猜,只是……她只对一个地方感到疑惑。
这段时间以来,端木永祯并没有离开过皇g;而身为一个身份紧张的人物,则兰,又是什麽时候来到庆国?又是什麽时候与端木永祯订下盟约?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从言语推敲,芙蓉可以很明白的看出来,这个人,是亲自与端木永祯面对面谈判的。
但是,到底是什麽时候呢?
「在想什麽呢?」端木永祯的声音传进耳朵,芙蓉抬头,看见的就是他那万年不变的温柔笑脸。
「没什麽……臣妾只是在想,陛下真忙……最近,外面似乎发生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哪。」
「哦?」他挑眉。「就只是这样?」
「呃……」要不要说出自己所想?芙蓉犹豫了。
「芙蓉,有什麽话就说吧,朕不会怎麽样的。」
「……」
「……还是你觉得,都已经让沈文燕在朝为官的我,会对你怎麽样呢?」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有些困窘的垂下头,最後,芙蓉还是把自己想的全部说出口。
「原来是这样啊。」听完以後,端木永祯点点头,眼里有j光闪过。
「这样吧,朕给你一个提示……荣阳上一个国主有一个心爱的宠妃,这个女子据说是某个海外国家的公主,是个异国人……」冲著她眨眨眼,端木永祯微笑。
「她的眼睛,是蓝色的。」
「……喔。」芙蓉点点头。好模糊的提示啊,蓝色……等等!蓝色?!她猛然抬头,「……丹、丹朋?!」
身为帝王的男人笑得更欢了。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眼里划过一丝赞赏,一边想起了那人离去时曾对他提出的要求。
「这样吧,陛下,我们再谈一个条件如何?」他端著酒杯,湛蓝的眼里是深沉一片,薄唇抿起,勾出一个妖艳的笑靥。
「哦?难道你还不满意麽?朕以为,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让步了。」他微微眯起眼。
「喔……原本是这样没错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美丽得恍若邪魅的脸孔抬高,他无畏的与他对望。
「……那麽,说说看吧!」
「我的要求很简单。」丹朋轻笑著,而端木永祯挑起了眉。「我只要一个人……只要您愿意把她给我,我可以再让步更多。」
端木永祯侧过头,漆黑的发丝落到肩上。他不太明白他打的是什麽算盘。「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丹朋……不,或许朕应该称呼你则兰……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再清楚不过。」
「好……」他笑了笑,认为这或许会是一笔划算的交易。「那麽,你说说看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您的昭仪、沈丞相的妹妹──沈芙蓉。」然而他口中的名字却让他楞了。
要答应吗?
他有瞬间的动摇迷惑。
──要答应吗?
「陛下、陛下!」少女扯著他的袖子,迫他回神。
「嗯?」
「这个…既然一个国家的国主就这样来到这里……嗯──我是想说,这麽好的机会,你怎麽不、怎麽不……」不直接把他干掉算了?
端木永祯失笑,看著芙蓉湿润的眼瞳。
「芙蓉……你认为,则兰亲自来到这里,难道会什麽都不准备?就算朕不让他在我大庆国内遇害,也是有风险的……」他低下头看著她。「不如,要麽就是战死,要麽就是被并吞,这样……也没什麽不好呀。」
「……」看著他的笑脸,芙蓉不知道该要说「心机重死了」还是「腹黑」。
「不过,朕的爱卿能有这般的洞察力,真是让朕惊喜呢。芙蓉……」
「是、是麽……」但是再怎麽样,那个等级也永远超不过你吧……
看著芙蓉的表情生动j彩,端木永祯的心情莫名更好了。
──她还在这里,就在自己怀里,触手可及。
交易失败,则兰带著可惜的目光离开。
也是这时候他才突然明白,原来自己不想放手,不想,放她离开。
「……真是抱歉呢。」轻声低语,内容只有自己听得见。
应该要放你离开的,应该。可是,似乎已经放不开了啊。抱歉了……芙蓉,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所以,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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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昨天没人理我啊…(嘟嘴)
吃掉之前(orz)
荣阳前线的消息传了回来。端木永祯想了想,最後还是让人将芙蓉送入内室休憩,等到人影消失在视线,他才接了消息。
──战况稳定。则兰一方的情势在大庆军队的协助下势如破竹,攻进皇城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听到这样的消息,端木永祯放心了,剩下的事情,已经不需要自己c心,端木永恬自己会拿捏。接下来要等的,只剩下另一边的消息。
从登基到现在,自己治理这个国家的时间,已迈入第九年,这些年来,自太后逝世以後,後g之主的位置就一直虚悬,来自每个女子、每个势力之间的倾轧不断,他一直都很了解。
一开始,端木永祯并没有很严厉的去打压、去管理,毕竟,自己在登基的时候正值乱世,乱事的平定有很多也是靠著这些女子出身的世家,理所当然的,他还需要她们背後的力量,还需要她们。
然而,时间已经过了这麽久了,自己的脚步已经站稳,所以……
该是时候,整治一下了。
现下已从势力最大的林氏一族开始了,不过这样当然还不算完。还有经商为业,几乎握有他五分之一个江山的梁氏一族……这些人,统统不会被放过。
不过,不能再信任的人也是得处里……比如,文询。虽然他是从十三岁开始就以男宠的身分被派去络辉的人,也一直很尽责的提供有效情报……但这次,他是跟著则兰回来。
先不论则兰是如何混入络辉,甚至是渗透到这样的地步,光是跟著则兰回来、没经过自己下令这一点,就已经足以将他致死。
所以,他才会将他派出去;所以,才会将他派在那人的身边,如果顺利,那麽……
「叩。」突然顶上出现了一声极细微的声响,细微,但绝不会被自己忽视。问了一下时间,距离方才,竟已过了两个时辰。
「……影卫司。」叹了一口气,他最终还是召唤。於是话语才落下,跟著面前,就出现了人。
「怎麽样了?」他关心的另一件事情……
「秉皇上,沈左丞及文大人一行人在已昨日进入望幽谷。」
「嗯?」十指交扣,他微微的向後靠了靠,就因为这个姿势,使他没有注意到身後微弱的脚步声。「然後?」
「……商队共四十七人,於幽谷中央遇袭,尽数身中剧毒,无一幸免。目前生死未卜,属下已展开调查。」
端木永祯眯了眯眼,张口正想说些什麽,突然,身後传来一声物体掉落的脆响。
「匡啷!」端木永祯一惊,连忙回头,看见的却是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芙蓉。
「是说……沈文燕?」她愣愣的,不像询问,倒像是低喃。
看她这样子,端木永祯就知道完了。果然下一秒,回过神的少女就像是机关被启动般,瞬间就往门口奔去。
身子动作得比头脑快,端木永祯想也不想的就拉住了那人的袖子,一个用力,就将人拉进了怀里。
「放开我!」芙蓉开始拚命挣扎。「我要去找她……放开我!」
急忙挥退了影卫司,端木永祯拥著几乎失去理智的少女,低声轻哄,一遍又一遍。
「芙蓉…芙蓉……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使劲按住拚命挥舞的手脚,端木永祯一边慢慢的往内室移动,同时,绵密轻柔的吻也细碎的落在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颊以及她的额头。
「芙蓉……」终於来到房间,端木永祯持续的轻吻依然不断落在她颤动的眼睫。或许是终於没有了力气,怀里的少女终究是停了下来。
端木永祯低头看了看,芙蓉的脸色苍白如纸,他低头的同时,她也正好将视线移了上来,嘴唇微微开阖,带著恐惧的轻颤。
他心里一疼,细碎的吻继续不间断的落在她的颊边,同时,继续著魔般的唤她的名字。抱住她瘫软的身子,他将她轻轻放到了被褥上,心疼的抚过她的脸颊。
见她终於有了些许的理智,端木永祯便维持著拥著她的姿势,简明扼要的说了情况,顺便安抚了芙蓉的情绪。她向上看,恍惚间看到抱著自己的男人轻轻皱著眉,细长漂亮的桃花眼笼罩著担忧。
是因为自己吗?是……吗?
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被放倒,盖上棉被,芙蓉顺从的闭了闭眼,感觉体内的恐慌因为有人陪伴而渐渐消退。额上传来被他嘴唇轻触的触感,芙蓉睁眼,看见的却是端木永祯起身、正要离开床边。
她的脑袋轰的一声,还没细想,身体就先有了动作。
端木永祯本来是要吩咐人准备安神的饮料,顺便把散发浓郁香气的香炉熄灭,没想到才刚离开床边,就感觉到有个微弱的力量扯住了自己衣袖。
低下头,看见的是女子脸上一览无遗的、少有的脆弱,以及她漆黑不见底的眼瞳。
──「不要走。」只有动了动口,她几乎是用气音,微弱地,近乎哀求。
端木永祯微微愣了愣,然後看著那个女子挣开了被子,缓缓的跪坐。看著那个男人沁著薄汗的额,几缕青丝垂散,依然一样美丽,像是天上下来的仙子。
她居然有种回到了初次相遇那一刻的错觉。
接著,几乎是著了魔的,她慢慢的伸出手,像是柔弱无依的水一般,环上了他的颈项。
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也把始终隔在中间的那一道墙,尽数摧毁。
我也不知道我能写到什麽程度(抚额)
为我加油吧!!虽然这是存稿箱
不清水的清水h
**先说在前面:
虽说这是我尽量清水的h了(至少我觉得很清水…),不过因为每个人尺度不同,我也无法抓到一个准确的标准,所以,你如果觉得你一点点都无法接受的话,就不要往下了吧!剧情我有做拿捏,就算跳过这篇也不会有差别。
如果你能接受,那就往下滚吧~
大年初一新年快乐!!:))
片刻,唇分。芙蓉自己却愣了。
像是突然惊醒,她下意识的往後退了退,然而,端木永祯却伸出了手,按住了她的後颈,不让她退怯。
先是极轻的碰触,软舌细细描绘著她的唇……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轻轻地浮出的一丝笑意。然後,在芙蓉低喘一声的时候,侵入口腔,舌叶交缠。
轰然一声,芙蓉的理智几乎全灭,在脑袋模模糊糊的浮出「完了」这样的想法後,她才赶紧用尽最後一点力气,将面前男人推开。
但是,已经无路可退了。腰间被大掌攫住,下一秒,温热的气息扫过耳边,软舌甚至就这样划过她的耳廓,引起一阵颤栗。
「……!」不自觉的轻哼一声,少女猛地偏过头,向後一缩。顺势,男人的身形就压了上来。
接著再一次,绵密的亲吻又落了下来,这一次,扩大了范围。一开始轻轻柔柔的像是抚触,而後加重了力道。
长发四散,雾气蒙上了她的眼,随著里衣被那人指尖挑开,微凉的空气与热烫的亲吻同时袭上肌肤时,她无法克制的嘤咛出声。
「嗯……」就这样轻轻一哼,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的男人眸子就暗了下去……套句芙蓉事後回想,那叫做瞬间禽兽了……然而他只是嘴上用了点力道,在她颈上有些重的咬了一口。
这下子,芙蓉连最後一点理智都没了。抬头看了看,有些朦胧的,端木永祯的脸色潮红,青丝凌乱,眼角微微下垂著,里头透著淡淡雾气……事後想起来,那叫祸害啊,祸害得她找不到北,连贞c都丢了……
床边的帐幔不晓得何时被拽了下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明明想把人推开逼自己清醒,却只能紧紧抱住面前的人。男人淳厚的气息几乎让自己沉醉,痛苦又快乐得几乎要让人发狂。
窗外吹进了属於冬天的气味,却冲不掉室内的春色旖旎;然而风声慢慢,却稍稍掩去了她的低弱呻吟。
不晓得为什麽,在两人相连的时候,芙蓉落泪了。吻去了她眼角的晶莹,端木永祯也莫名的一阵心疼,口里嚐到的,是从未有过的苦咸。然而这一点莫名的情绪很快就灰飞烟灭了──在「勇往直前」之後,到达了那一层阻碍之前……
「……陛、陛下,那个……」胀红了脸,芙蓉一脸无辜又难过的表情看著同样不舒服的端木永祯,低声轻喊。
……虽然说健康与体育课是上过,但是碰到实战经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别动。」全身的肌r奔起,那个脸上同样笼上一层情色气息的男子闭了闭眼。
「唔。」芙蓉一个轻哼,在所有感官都异常分明的同时,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什麽跟著轻轻的淌了出来。
「芙蓉……」端木永祯狠狠一震,埋下头叼住了她的耳垂,然後在芙蓉注意力被稍稍转移的瞬间,扣住她的腰,冲破了那层阻碍。
「啊!」芙蓉绷紧了神经,低呼了一声,指甲陷进了他的肩。痛得泪眼汪汪,皱起了眉,心里脏话满天飞。
不过也只有这样了。接下来的时间,她大部分都耗费在难以启齿的部份上面,至於本来的「永祯」是怎样变成了「阿祯」……咳咳,就不再多加说明了。
迷迷糊糊的睡去,芙蓉很自然的也是在一片迷迷糊湖中清醒。还没睁开眼睛,率先闯进鼻息的、属於那人的气味让她不自觉的安心,自然的往揽著自己身子的那人方向蹭了蹭。
结果这样的动作让她痛得龇牙列嘴,全身肌r抗议,躺著不动才慢慢好一点。眯了一下,她才又在身边的人起身的同时睁开眼睛。
「……你醒了?」端木永祯对上她视线的时候愣了一下。面色不改的起身穿衣。「再休息一会吧,嗯?」
他起身离开床畔,背对著她开始著衣。比起芙蓉默默的研究起他的身材,端木永祯倒是泰然自若,一切非常正常。
等到整理完毕,回过头发现芙蓉裹著棉被还愣愣的看著他,他才又展颜一笑,拉了拉已经露出肩膀的被角。
「别想太多……芙蓉,还是再躺回去休息一会吧?我要去处里一下事情,抱歉,不能陪你……」
芙蓉眨了眨眼,轻轻摇了摇头,最後还是乖乖的躺回去,闭上眼。端木永祯温柔的凝了她半晌,看著她慢慢匀了呼吸。
漆黑的发丝自她额头滑下,端木永祯伸出手,想将之拨拢。温热的呼吸触及皮肤,喷在他的手背上,浅浅的呼息,在碰到他的同时,又慢慢的发凉。
看著芙蓉的脸,端木永祯的笑意慢慢的消失在脸上。伸出的手顿在空中,不前进,却也不後退。
有一种闷闷的情绪涌了上来,x口像是堵了一团棉絮,沉重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是不是……做错了呢?
僵在空中好一会,他才又收回了手,起身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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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好像停在很奇怪的地方,不过看在这两人的激情演出(?)的份上,亲爱的大家
请狠狠砸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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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谢谢friendlyday、chloe0222送的红包袋哦!!在过年时看到这东西心情就是好啊xdd心意收到了,感谢!!(鞠躬)
*然後还是要说一下,某烨最近在会客室开了一个类似签到版的东西,希望我见过或没见过的你都能够去留个脚印哦~~~
如果不希望我回覆也可以直接说,这样就不会造成大家的压力了~~
谢谢第一个出现的arbol给的支持~~~xd感谢!我会加油的~